内容简介
花间第三部浪起,继续炖重口肉肉,小夫妻各种扮演梗,各个时代背景都有哦~
1【古代篇·诡异的祭司】苗疆神教大祭司
意识最混沌时,花璃只勉强睁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有人在解她的衣裙,不疾不徐的利落将她身上的遮蔽物一一褪除,她想要阻挠,却发现浑身都软的没有半分力气,连手指都动不得,羞耻的惊恐让她急的落泪。
她看不清那男人的面容,只隐约觉得穿着诡异黑袍的人异常高大,近了时,她能闻到他身上的一丝味道。
似是花香又更像药草。
那不是能让人安心的味道,反而让她更加害怕起来。
他的手指很凉,仔细摸过纤白细腻的女儿身姿,并未被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而蛊惑,双手握着她两只脚踝轻轻拉开,幽冷的目光在打量着她最私密处。
花璃眼角的泪落如明珠,颤巍巍的樱唇急了呼吸,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既闯入了此处,便离去不得了,留下替吾试蛊虫吧。”
他的声音极好听,清越的沉沉如暮钟,因为悦耳,花璃将每一字都听的清白。
蛊虫?纵然花璃意识不清,这下也明白自己是危险了,入苗疆时,她便早有耳闻此处的人多醉心于练蛊煅毒,入魔者,常以人来载蛊,毫无人性可言。
她今日不过是入山为父亲寻一株仙草,一时不慎踩空了坠入山崖,本以为要殒命,却不料误入了不该来的地方。
那男人俯身而来,从凌乱的衣物中,将颤抖不已的少女抱起,发现她虚着眸在哭,他向来少有表情的俊容有了一丝变化。
“怕死?……这次的蛊虫应当是不要人命的。”
怀中的少女有着一身极媚的艳骨,特别是那腿心间的蜜穴是难得的名器,用来试这次的蛊最合适不过了。
他本以为此话算是安抚了,可怀中的人儿抖的更厉害了,洁白玉嫩的细肉儿软乎乎的在他怀中颤,倒比穿着衣服时还要诱人些。
“吾乃神教大祭司,自是不会骗你。”
说罢,便抱着赤条条轻如鸿羽的她,往大殿偏暗的廊道走去。
少女的乌发散乱倾泻在他臂间,柔顺无助的轻晃着。
2【古代篇·诡异的祭司】细缝微绽
花璃的意识在渐渐恢复,廊道的一排壁龛里置着纱笼青灯,一闪而过的光熠断续,让她恍惚看清了那大祭司的模样。
是个极年轻的男子,五官不似汉人那般柔和,高鼻深目格外神骨俊秀,意外好看的面容上却冷峻的无一丝表情,双目更是漠然的慑人。
廊道很长,灯火让幽暗变的诡异可怕,具有苗疆特色的宫室建筑,是花璃从未曾见过的,壁画的雕刻隐约多是兽与长虫,她吓的忙闭上了眼睛颤巍着。
男人走的很慢,直到停在一处殿门前,甫一进入,殿门便自动关上了,悄无声息的顷刻,整个黑暗的宫室瞬间明亮起来。
花璃惊愕的看着一切,此间的温度极低,她起初还是因为恐惧而抖,现在则是被冻的了。
他抱着她走上了一处圆形的玉台,那里有一个造型奇特的木架,散着一股近乎沉香的气息,花璃方才有了一分力气的手足,被他慢慢用皮套缚住,坠落的长长铁链哗哗作响。
“你是第一个来此处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没有一点起伏的声音,平淡的说着。
双腕被铁链拉高过头顶吊起,堪堪踩在冰凉玉面的双足,亦是被他用铁索拉撑到两端,细长纤白的腿猝不及防大大张开,竟是半分闭拢都不行,腿心处凉飕飕的惶恐。
这样淫耻的姿势让花璃心都坠入了谷底,汉家女子最重贞洁,她尚且云英未嫁,如今被陌生男子看了身子不说,恐怕还要面临更可怕的折磨。
“花璃……”她哭声颤颤,有些软的嗓音糯的可怜。
男人将手探去了她的身下,大开的姿势让他的掌心轻易就揉触着鲜嫩的肉唇,浅浅温润的湿并未达到他想要的热,指腹迟疑着按了按上端微硬的小肉蒂。
她羞耻的惊呼了一声,吓白的脸儿面腮潮红起来,身子震的厉害,胸前一双雪嫩的椒乳浑圆的晃了又晃,着实夺目诱人。
大祭司也是头一次试这种蛊,他一向是断绝情欲,不沾女色的,今日倒让这一样青涩的少女勾起了一股奇妙不可言的躁动。
“你从何而来?”
他冷冷问着便俯身去检视她的玉门阴户,揉弄过后的细缝微绽,如花般娇嫩,隐约可见一丝水光嫣然,润着细小的媚肉孔洞,一缩一颤,冶丽艳娆的至极。
幸而他不再乱碰了,花璃才紧悬着声儿回道:“云,云州,呜!”
他干脆蹲了下去,纹绣繁杂的黑袍拖曳在地,清冷的双目极仔细的端看着变化末端的嫩穴,似是在思量着什么,不带情欲的炙热,让花璃毛骨悚然。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3【古代篇·诡异的祭司】媚肉见淫
他手中拿着一只琉璃盅,净白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捻起了一只米粒大的蛊虫,那小虫通体雪白无暇,一动也不动的在他指尖趴着,眼看他将那东西往她腹间递来,花璃吓的双腿直抖。
“不要不要!”
她软腰纤弱,平坦如玉的小腹微扭着挣动,奈何四肢都被紧锁着,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只蛊虫放在肚脐上,方才还没什么动静的蛊虫瞬间就钻了进去。
“啊啊!”只是一阵极短的痒后,全然就没什么感觉了,花璃的惊呼却不绝,想着那东西进了自己体内,便怕的不行,又忆起父亲曾说过中毒蛊后人惨死的描述,已是了无生望。
许是觉得她声音太吵了,大祭司用手指轻按住了她的嘴唇,低低的嘘了一声。
那会儿还因为羞耻涨红的小脸,现在则是苍白到毫无血色,杏眸含泪,可怜的令人心动,薄霆从娇嫩的唇上移开了手指,顺着她的细颈,摸过锁骨直至乳间。
白里透粉的光滑莹软勾起了他的兴致,罩在大掌中揉捏轻碾,冰凉很快变的发热,中间粉晕处也起了微妙的变化,硬立的果儿樱红。
花璃蹙着眉,眼泪在发红的眼眶中打着滚,咬死了唇不敢出半点声音,明明平常不过的揉弄,却捏的她胸前好胀好痒,腹部莫名有些烫起来,她怯怯的看着他,不明白是怎么了。
“唔……”
“此为情蛊,你若动欲只会一发不可收拾,它便以欲为食,又翻欲起,渡以男子精水方则安命,待它成熟后唤出,用于他人才会致命。”
他说着就坐在了地上,拿起竹简观察着她写下记录。
此刻花璃才知何为欲起不可收拾,极快的时间,乳间的胀,腹中的热混合着一股股的酸痒涌开,心头狂跳急促,踩在冰凉玉面的双足难受的蜷紧了脚趾,玉膝颤动,合不拢的腿心蜜穴,如同口渴一般,淫糜收缩着。
薄霆坐的地方极好的看清了下面的一切,嫣红的嫩唇一抿一颤的湿润起来,他缓缓沾墨在竹简上写下“桃洞初绽,隐有春液”几字。
花璃极是不解身体怎会如此,短短须臾,令人难以忍耐的痒,便热的她四肢百骸都有了奇妙的感觉,她羞赧难堪,可是从深处花心乱起的欲望,让她迷乱无暇的挣动起来。
“呜~里面……好难受~啊~”
桃腮绯红,不曾被人碰触过的幽窄蜜道急烈的缩动起来,每一寸的媚肉淫热,一股温热的水流,不受控制的从痉挛的肉孔里,一泄而出。
“媚肉见淫,春水潺潺渐不绝”,写下了这一句,大祭司放下了手中的羊毫,换了一只还未使过的新笔在手,柔软的羊毫探入了少女下身,不过片刻,她的阴阜乃至腿心都湿的水亮。
赤裸的玉体慌乱颤栗,微俯身缓解难耐时,酥胸玉乳急促抖动着丰满的波韵,花璃极是无助紧张的看着那男人,他竟然用羊毫去摆弄着她的密处。
“别缩着,我需窥内。”
细软的羊毛头才戳弄了几下就湿哒哒了,往里去拨开细不可见的孔儿,紧缩之下皆是汩汩淫流,他瞧准了地方,将笔端抵入了孔中,以为是塞住了出水的口儿,却不料晶莹的春液顺着笔杆滴答着淌下来。
花璃根本控制不住此下的难耐,早入了体内的蛊虫此时作起乱来,她这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竟比熟妇还敏感,小腹耸动,狂泄着温热蜜流。
至此,花璃便知这蛊虫的威力何等可怕,骨血间都在沸腾着欲望。
而探看着她内道的男人,依然一脸冷峻淡漠,只从他漆黑深邃的瞳中隐约看见倒映出的靡乱淫荡。
4【古代篇·诡异的祭司】羊毫入穴
羊毫的头端细而软,顶塞在孔口,刺激的花璃本能吸挤,千百根毫毛一下一下扎的嫩肉又痒又畅爽,她甚至也顾不得羞耻了,只想着将那唯一的异物往体内再多吃几分。
“呜呜~”她哭吟着,娇喘都乱的混沌。
大祭司则以手去抚摸她的腿,到处都是雪白耀眼的肌肤,他自下而上的摩挲,极轻极柔,将细滑的腿儿抚的颤了又颤,铁索铛铛作响,眼见着她周身玉润泛起淡粉,便知晓她大概已经足够敏感了。
拿住插在她花缝口儿内的羊毫,一手湿泞的缓缓抽动起来。
花璃似被顶到了不能碰的地方,纤腰一震,便仰起了羞红的脸,哭的断续娇促:“呀!不,不要……唔~求求你啊……”
羊毫也不过食指的粗细,浅浅插进膣肉幽幽中,毫毛逆着蜜液戳扫着稚嫩的穴肉,极致的触感差些让花璃呼吸顿止,勉力的扭动着身子,恨不能将手足间的束缚立刻断开。
蛊虫在腹内翻欲,燃起的欲浪便如春火燎原,从上而下,再从内而外,没有一处不是痒的热的。
“啊啊!!”
她是难受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唯独被大祭司用羊毫入穴时,不清不明的刺激让她心中乱的慌,空,过分的空虚让她开始努力的用下身去紧紧吸住那生硬的异物,尽管不甚粗,却也能给予她不一样的快慰。
只见她仰起秀气的下颚眼泪猝落,娇躯颤若风中杨柳般,荡的不自知。
薄霆将湿淋淋的羊毫蓦然送到了深一些的地方便罢了手,瞧着少女夹着毫笔扭腰磨臀声声娇浪,凉薄的唇角微勾,复拿起竹简与笔继续记录。
“欲重内而淫生,寸肉无不骚动。”
滴答!指尖沾染的蜜水落在了竹简上,很快就侵入了未干的墨字中,留下一股淡淡奇妙的味道。
到底是死物,可怜花璃怎么自我慰藉也够不到想要的,反而是教体内的蛊虫更加凶悍起来,她急的哭,泪眼朦胧浑身烫的水流,隐约看着坐在地上的高大男人,她便六神无主的发出呻吟。
“嗯啊~大,大祭司……呜嗯我,我难受的想死……”
她想要,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想要更热的东西去冲击腹内的躁动,更想要如甘霖一样的水流狠狠冲洗她的花芯!
那样淫媚的娇声却明显透着青涩的无措,若非蛊虫作乱,这柔弱俏丽的汉家小姐怕是永远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儿来,好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薄霆才不疾不徐的解起自己身上的黑袍。
“汉女重贞,吾亦是如此,今夜过后你便哪里都不能去了。”他意味不明的说着。
也还是第一次亲自为人解蛊,男子壮实的胸膛暴露在淫糜的空气中,及至腰腹下解去最后的遮蔽,露出了胯间最是狰狞的硕物来。
两行热泪滚滚,花璃迷离的眼睛难得看清了这一幕,朝她走来的男人光裸的粗狂,腹下随着他走动而抖动的东西犹如巨柱一般,被蜜水浸湿的双腿猛的剧颤。
天然便感觉到了危险和紧张。
薄霆却先是走到一旁,将缚住她左脚的铁链转动起机关,扯的她不得不将一只腿渐渐抬高起来,如此,那涌溢着蜜水的粉花嫩穴更加暴露无遗了。
男人走到了她身后,微凉的手掌扶住了她的软腰轻揉,摸着罕有的嫩滑雪肤渐渐向上,双手一边一个罩住了她发胀的椒乳,用力的揉弄,让她呢喃的低吟蓦地高亢起来。
他并不是太会去挑逗女子的情欲,只隐约记得往日看过前人留下的记录,寻着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搓弄,必叫她痴醉乱哭。
花璃绷紧着身子,被他摸得过分舒服时,腿心处正缓缓抵上一团火热的硬物来……
5【古代篇·诡异的祭司】水声艳淫
啪,羊毫从濡湿的穴内滑出掉落在了玉石地面的淫水中,随之顶来的便是他的性器。
滚烫的热撑顶而入,几乎是瞬间就胀的花璃哭吟起来,他分了一手按住了她的阴阜,不允她乱动,继而又将自己往里面塞,也分不清是软是硬,她只觉得那东西粗的可怕。
“不啊~别进别进了呜……”
薄霆亦是紧了身体,倒是从不知世上还有此等奇妙的快慰,紧致的穴肉湿嫩嫩的抗拒他的进入,可越是抗拒便越诱的他往里面去,重重碾磨着娇媚的细肉儿,分身每一寸都被湿软吸嘬的发疼。
待这股疼活散开时,骨髓间都流动着痒痒的躁乱和兴奋。
他一向禁欲的,甫一开闸便目眩神迷,怪只怪这汉女肉洞颇奇,入极紧窄,小道幽幽,湿嫩娇靡,内处的玄奥可深着,一旦进入,便是深受蛊惑。
赤裸的男躯紧拥住了颤巍巍的少女,不许她身子挣动,插入的速度忽而有些急迫起来,一个哭的娇娇可怜,一个闷声不语,可鼻腔内的粗息却暴露了此刻的他已是不如前刻平静。
花璃难受的仰着头,眸中泪水痛苦闪烁,本来就难以扭动的身子此刻被大祭司牢牢禁锢着,只能被迫静静的感受身子的烫以及他是如何侵入。
撑变了形的粉唇泛白,紧附着粗巨的肉棒,被塞的往穴儿里去,仍然不曾插入尽处,这样的挤动直挤的花径里本就丰沛的蜜水汩汩泄出。
薄霆喉头剧动,肉柱的前端顶撞在一片软嫩上时,他控制良久的身体都在震,几乎是本能的抽动起来,似是蛊虫入了他身一般,一股难言的欲火在腹下狂嚣,因着她的紧热,更叫他大动起来。
花璃满额的细汗淋漓,目色哀哀的望着脸落泪,又是绝望又是激动的喘息不及。
本还看似儒雅冷峻的男人,动作忽而猛烈起来,大进大出的一上一下,从后面狠狠的填充着她,撞击着她,满穴的瘙痒难耐顷刻得到了刺激畅快,万千的酸慰酥麻混乱,让她在恐惧中不得不沉沦。
欲火的沸腾,滚烫的冲撞,魂儿都快销了。
起初卡在喉间还是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羞吟,他戳刺的太快,鲜嫩的穴肉连颤缩都失了控,随着重力抽插拉紧,挤擦的快感强烈了起来。
“啊啊啊!”
水声艳淫,充足的爽快让花璃亢奋,晃着脑袋又哭又叫着,潮红的身子被男人逐渐掐的更紧,耳畔尽是他的粗喘和低吟,铁链铮铮,无端刺激着原始的欲望。
她是情难自禁,荡叫不绝,他亦是沉迷在此,溢满了水的蜜洞再是捣击愈发紧热淫乱,不由往更深的地方插去,满耳都是肉体拍击的浪响。
而快感便如激流席卷,来回的驰骋只叫这股激流形成了更大的风暴。
滴答滴答!
被肉棒快速挤出的花水横流肆意,纷纷溅往了玉石地面上,反着光映照着上方的急烈契合。
花璃的一条腿被拉的高高,另一只脚早已踩不住地面了,小腿搐动,纤弱的身子被男人撞的随时都要崩溃,她听见自己被操弄的声音,更听见自己的浪呼,更甚,连淫水从体内滴落坠地都听的清楚。
“呜呜呜……不要了啊~”
可怖的胀满乱了节奏的往里挤压,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塞的她迫切的想要小解。
哭声尖利,大祭司不曾安抚她什么,只沉着腰重重的肏入,胯部连连拍击着她白嫩娇翘的屁股,直到自己和她交契的严丝合缝时,双手扣住了她的腰。
“想要吗?”
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哪怕声线绷紧依旧冷沉的清越。
6【古代篇·诡异的祭司】穴水潮涌
他戳的太深了,花璃不自禁的在他怀中弓着纤腰迎合,玉乳颤颤,也不知他口中说的要是要何物,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阳物,腹下作乱的蛊虫这会儿跳的更欢快了。
“呃呃嗯~要,要啊~唔!”
她的身子几近悬空,被他从后头撞的荡来荡去,淫水乱溅,极致的快感来的生猛,陌生的让她恐慌,大脑已经被烧的空白,腹内遭受捣顶的地方已是积累了层层的冲动。
饶是水泽丰沛,紧紧夹据的内穴已经很难进入了,插进最深的地方后,薄霆便瞬间停住了一切攻势,粗喘着含住了少女的后颈,将她的汗水尝入口中。
虽则是不动了,但那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却越来越清晰,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不得不吸紧了他,空白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少女的香汗亦是甘甜,薄霆一边吮着,一边将手抚上了她浸着汗的小肚子,雪滑般的肌肤湿热,中间往下的地方生生被他顶出了一块痕迹。
“啊啊啊啊!”
他竟以掌心旋压她的腹部,花璃是瞬间发出了尖叫,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迫的她周身都在痉挛。
不重的力道将本就积满了敏感的地方按压,那下头有蛊虫亦有他的性器,这般的揉动是带着致命的威胁,疼的花璃疯狂摇头大哭,锁的牢固的四肢拼命挣扎。
薄霆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后颈,仿佛是压制着小母兽不允她半点逃离,手按的重时,被细肉挤压的排斥感,自己的他额间热汗直落。
“嗯嗯~”他的粗喘一下一下的在她耳后炸开。
仿佛徘徊生死之际,明明是痛的,花璃却在激烈搐动中,夹着男人的阳物,倏地泄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水花来。
片刻的寂静沉沦,只听着淫水溅洒在玉石地面的声音,哗哗啦啦清灵的悦耳淫艳。
已经被揉乱的地方,胀的快要炸了,他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射出了浓浓的热精,大手停止揉弄的须臾,欲仙欲死的花璃,清楚感受着被男人用精水喷射过程。
娇嫩的子宫几乎很快就胀的满满,她死死闭着眼睛,微张着的小嘴被咬破了皮,口水混杂着血丝一股的流出来。
“呜……”
直到久久后,她绷紧的身子才缓缓瘫软,后颈间的疼也不敌周身的高潮余韵,半是眩晕的被大祭司抱在怀中,酣畅淋漓的操干让他亦是湿热了胸肌。
他从紧窄的潮湿穴洞里好容易才退出来,怀中的少女还在无意识的抖着,撑开一个幽幽花口的蜜孔依旧绵绵不绝的泄着汁水。
再瞧那地面,大量的水流成摊,极是可观。
腻腻的淫味靡然,一时间,抱着花璃,薄霆倒是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幸而已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永远留下……
“定是欢喜的吧,淌出这么多水来,往后夜夜都如是可好?”
他也不急着将蛊虫引出,而是将花璃从木架上放了下来,揽着瘫若无骨的娇娇,将她搁在了冰凉的玉石地面上,本就火热不已的花璃,突然被这股冰凉激到了。
待大祭司再度插满她的身体后,她几乎本能的用发软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迎合着往他怀中钻去。
“啊唔唔~疼,不要那么快……啊~你插的我好胀呜!”
她哭乱的声儿都哑了,被他压在冰凉的玉面,不堪重力仰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他顶撞的力度一前一后的晃着,绯红的脸儿上布满了承受不住的情欲艳冶。
迷乱中耳边又回响起他方才的话。
往后日日夜夜都要如此?
她不要! ! !
7【古代篇·诡异的祭司】愈深愈狠的操击(END)
往后的日夜会如何,花璃尚且不知,但是现下这不停歇的操弄差不离快销去她半条命了。
撞击而来的胯腹极强悍,张阖开的玉腿盆骨皆被他的力度击地剧烈颤晃,难耐的痛中又被他硬挺的硕物戳出阵阵蚀骨的快感来。
“啊呜!不要,不要进来了嗯~”
她紧蹙着眉啜泣的可怜,满目的水花依稀能看见压覆在身上的男人,面孔俊美冷峻又充斥着欲望的迷乱,他很是清醒的将她摆弄来摆弄去的顶,深深浅浅的捣。
他充耳不闻她的哀求,眯着眼沉沉进出着。
鲜嫩的湿润穴肉随着力道扯动,缩已是缩不得了,敏感的酸慰一波一波的从深处浪起,钻进腹内的蛊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搅乱。
半空中,花璃纤白玉滑的细腕乱舞,她被他操的七晕八素,呼吸间都是迫切的靡乱。
他那物还硬热的可怕,哪怕是方才释放过一遭,依旧是不够的,极尽疯狂的往水泽丰沛的嫩洞儿里挤,快速的抽动,翻撅着红肿的花唇,混杂的液体飞溅。
躺在地间无依无助只得哭吟的少女是出奇的羸弱,这般的弱与娇,只激的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狂升。
哪怕是一贯不识情爱,不染性欲的大祭司,也被她所惑。不过,比之她的弱,他则是强的可怕,这场起源于试蛊的交媾已然变了意味,他只想狠狠的将她蹂躏。
他顶的很重,从肉穴里抽出的瞬间,扯出了大股热淋淋的淫水涌流。
“啊呜呜呜~不要这……这样了……”花璃呼喘着颤栗,浓烈的快感比方才还要刺激,不停捣弄的浑硕肉头已不止是在磨碾花心了,遍身的敏感点都似被他撞着,热痒难耐,被摩擦着的尿口就快要失禁了。
两相交契,他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汗湿的长发在他掌中凌乱,摸着她莹嫩潮红的肌肤,他的目光变的十分可怕。
“你哭的很美。”
他一贯沉默寡言的,掌管着这偌大的神教,他已经很久不曾和人说话了,只有此时,他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要说,却又怕吓到她。
蜜液浸湿了贴着玉石地面的屁股,花璃被他按着脸动不得,激烈的情潮卷席,平坦的小腹猛然抽搐起来。
“啊啊!!”
填充着精液的脆弱子宫又被他塞的爆满,是生是死她也是分不清了,酣畅的尖叫着,整个下身都被他大幅度的操弄撞的震颤不已,春水喷泄时,她的手指死死的掐紧了他的肩背。
明明已是承受不住,可腹下的欲浪翻涌让她无意识的抬高娇臀,迎着他愈深愈狠的操击,在狂风骤雨中等待飞升的那一刻。
薄霆亦然爽到了极致,掐住花璃一半的屁股,娇翘的嫩湿的滑手,全力的贯穿着她,只恨不得将着女人直接撞碎了去。
“淫妇!”他敛目粗吟着。
玉乳晃腾,细腿在他腰间绞的紧紧,内穴重力收缩不止,最后的操入直夹的薄霆分身酸胀到痛,强烈的射意让他直捣子宫内处去,狠狠的戳刺紧嫩的宫壁。
“好生一个浪穴,又要喂给你了。”
他整根塞满了她,干的她声儿哭都不出来,压抑的清冷声音在她耳畔喘着可怖灼息,将她送上云端,又将她操入地狱,将她牢牢的掌控着。
最后一插,他终于是松了精关,在极端的销魂中将浓精泉涌在她腹内。
万千快感一发不可收拾的激流乱窜,猛浪拍袭,从头到脚将花璃淹没,晶莹的泪堪堪从眼角滑落,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跌回了地面去,整个后背都被淫水染湿了。
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奈何双耳空鸣的厉害,她一字也不曾听清。
可他身上散发的诡异强势气息,却让她无意识的在他怀中狠狠打了个冷颤,毛骨悚然……
8【仙侠篇·黑化的徒弟】穿着嫁衣的师父
这是一个人神魔共存的时代,凡人追求得道升仙,可化仙之路漫漫长远,百年来的时光若独身去渡,又有多少人能修到最后。
所以,二百四十九岁时,花璃终究是没能忍住寂寞,勾搭了同宗师兄准备与他成亲双修。
说起她那仙人般的师兄,自以为早断情丝的花璃也不得不承认,年纪尚幼时,也曾暗搓搓的肖想过他,如今百年而逝,她执掌天霄峰开山收徒,在宗门里已是老一辈的人物,可是比起师兄,她这点道行还是不够看,毕竟,他早已是副宗主了。
这桩婚事,她倒是捡了大便宜。
“我这般勤恳且貌美倾城的佳人,师兄娶的也不亏。”
哪怕活了两百多岁,她那跳脱且自恋的性子也没改,揽镜自顾便笑的明艳动人,确实是美的很,也不枉负她冠绝宗门的称谓。
为她上妆的云师姐笑的无奈,食指点在花璃无暇玉嫩的额间,留下一抹朱砂红冶。
“你这性子怕是再活千年也改不了,也是个做师父的人,怎就不端庄些。”
花璃抿了抿粉润的唇,花脂如蜜染的双唇姣丽,恋恋不舍的将镜子放回妆台,说着:“师姐知我,这活的日子长了,自己若不开怀些,岂不成老古板了,那多生无趣。”
“就你理多,我哪争得过。”
今日便是大婚了,沉寂百年的宗门难得热闹了起来,花璃性子偏欢脱却不太喜欢繁闹,屋内梳妆的只留下了师姐一人相陪,这一切弄好了,师姐也出去了,屋内只留下了她一人静待。
“师父。”
也不知何时有人进来了,花璃正捧着师姐留下的双修图鉴看的津津有味,一回首见是自己的大徒儿,手忙脚乱的赶紧将那厚厚的一本扔进了妆奁里。
“阿霆呀,何事?”
花璃有徒十来数,最得她心的便是这大徒弟了,一手拉扯大,陪了她近两百年,其修为甚至远高过了她,却从来都最是敬她尊她。
“我来给师父送贺礼。”他捧着一只锦盒,抬头看她时,幽黑的瞳微缩。
穿着嫁衣的她,美的惊心动魄。
“快拿过来,让为师瞧瞧你准备了多时的礼物究竟是什么。”
她待他和其他的徒弟略有不同,更甚的温柔喜爱,只因为他是陪伴她最久的徒儿,最叫她自豪的徒儿。
薄霆握着锦盒的手渐渐收紧,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他一直以为她只会露出这样的笑容,虽温暖的柔和人心,却总有疏离的冷淡;可是直到她与副宗主在一起时,他才知晓原来她也能笑的那样娇羞情切,那样含情脉脉。
他笑着将锦盒递到了花璃的手中,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开启,满目的红在眸底扭曲狰狞……
9【仙侠篇·黑化的徒弟】师父,我心悦你
花璃是气恼的,又满脑疑惑,很不明白那一向尊师守礼的大徒儿为何要这样做?
他在锦盒里动了手脚,花璃开的时候没有半分防备,便被一股白烟给迷晕了,再醒来时,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压制了她的修为,让她半点术法也使不出,几根普通的缎带就将她捆的手脚动也动不得,比凡人还要脆弱。
身下的锦衾柔软,她深陷其中,一身嫁衣完整,久不见薄霆出现,她勉强打量了下屋内,偌大的竹馆竟是披红挂彩,比她那寝殿弄的还似婚房。
花璃皱眉,这小子究竟要做什么? !
又过了许久,薄霆才出现,颀长的身量穿着红色的喜服,更显俊秀轩昂,衣裳的款式和花璃身上的十分相配。
“师父醒了?饮些蜜水吧。”手中端着花璃最喜欢喝的花蜜水,往床畔一坐,便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喂。
花璃也确实是口渴了,张阖着丹唇慢慢喝,唇齿间溢满了花蜜的清甜,一边冷冷看着奇怪的徒儿,直到那碗蜜水被她喝光,他毫无预兆的就俯身而来。
薄薄的唇微凉,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先是慢慢的舔,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他的呼吸瞬间加重,湿热粗粝的舌头直接闯进了她的口中。
“唔唔!”
小心翼翼中有一丝快要压制不住的疯狂,毫无章法的吸吮舔咬,疼的花璃瞪大了眼睛,眼尾的红娇媚,不可置信一手带大的徒儿在对自己做什么。
刚刚饮过蜜水的檀口出离的香甜,不管他怎么吸怎么舔,都是那样的软嫩生香,这便是师父的味道,远比他梦中的臆想要美太多了,便是往日趁她熟睡时偷吻在唇间的浅尝,又怎如此刻的畅快。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瞳都变的赤红了起来,虔诚的狂吻着,将自己暗藏了百年的心思,一一渡喂与她。
半晌双唇甫离,缠绵的银丝暧昧断连,花璃终于有了呼吸的机会,微窒的感觉让她头脑发沉,死里逃生般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两片娇嫩的唇已经被薄霆咬肿了,口齿间尽是他的味道和湿热。
“孽障!”她急促怒骂到。
那个吻并没有安抚到早已失控的少年,反而将他心中的狂兽放了出来,他笑的如往日那样纯良温和,用手一下又一下摸着师父嫣红的桃颊,双眸内的狂傲邪魅。
“师父不喜欢吗?徒儿以为师父很想如此的,不然为什么要嫁给别人呢?你瞧,我也可以给你,为什么你就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捏着她小巧的下颌忽而用力,疼的花璃脸色微变,她也怒了,双腕被绑在头顶挣脱不了,如今还被这逆徒轻薄,这叫什么事!
“放肆!我是你的师父,为你授业传道之师,你怎可对我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大概还是薄霆第一次看见师父发怒,不得不说这样的她表情更加鲜活,高涨的怒火让她满面绯红,他是更加舍不得松开手了。
“师父又如何?当年若非只能以这样的名义留在你身边,就凭你那样浅薄的修为……不过也无妨,师徒的名分倒是很亲密,若非你突然改变心思要嫁人,徒儿仍然愿意这样陪你千百年的。”
他会忍也能忍,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哪怕是师徒的名义也甘愿,就这样守着她,爱慕着她,过个千百年也是幸事,可是偏偏她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师父,我心悦你。”
很久很久了……
10【仙侠篇·黑化的徒弟】师父记住了么
她额间的朱砂艳冶,哪怕是震怒也美的叫他痴迷,他的一颗心为她足足动了两百年,唯一的愿望就是能陪着她再是平凡不过,可是现在他不能再忍了。
薄霆以风为刃在食指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着,眼看他将手指往嘴边递来,花璃忙摇着头想躲,奈何双臂受制,被他掐住了脸,滴着血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口中。
“咬吧,这样就会有更多的血和师父溶在一起,只有你和我呢。”他挑着一侧唇笑着,然后呢喃着什么术语。
这样的他哪还有往日的和善,笑容变态的让花璃不寒而栗,口中的鲜血过多,咸腥味让她很不适,不自禁的就松开了牙关想吐。
她难受的张着嘴,倒方便了他用手指挑弄妙舌檀口,齐整的贝齿也被染上了血红,混合着鲜血的口涎过多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蜿蜒而下,他用手指撩了一缕放入自己口中尝了尝,满足的眯起了眼。
“以血为契,师父,今日便是你我大喜之日了,从此刻开始,你是我的了。”
他指尖的伤口很快愈合,话音将落,就开始解起她的喜服,花璃忙扭过头去,吐着口中的血,残余的味道依旧浓的让她厌恶,愤怒的看着薄霆,挣扎道:“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立刻放我走,今日之事我不会追究,若是师兄寻来,你会死的!”
前一秒还温柔解着流苏花扣的薄霆,下一秒就疯一样,蛮力一扯就将花璃的喜服撕碎,露出大片的雪嫩香肤,以及半边丰满高耸的椒乳。
“休要骗我!我知道师父现在想做什么,想杀了我吧?恨不得让我灰飞烟灭吧?怎么可能不追究呢,呵呵,不过就算他来了又如何,这三界我还不曾惧过谁!”
他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玉乳,出奇的浑圆娇软让他控制不住的捏了又捏,很快就在雪一样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红痕。
暴戾的他渐渐又平静了下来,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地扯碎了她身上仅剩的其他衣物。
“我怎么可能放你走?不会,永远都不会了,我要你一直都留在这里,生生世世。”
活了两百多岁,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碰身子,花璃确实是恨不得要杀了这逆徒,就如他所说,他若真的放了她,她也不会让他活命的,这样的屈辱羞耻,她如何忍得了!
胸前的一双嫩乳被他捏的肿胀发红,他又是玩弄又俯身来咬粉色的乳晕,只吸出两颗硬立的果儿,便淫邪的用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放肆的将目光看向花璃,视奸一般的露骨。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强迫自己忽略他此刻的无耻,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这个收了两百年的徒弟,显然并不那么简单。
薄霆赤红着眼舔弄着她的乳头,直将娇涩的粉色吸咬的绯红,双手狠狠抱住她颤栗的赤裸软腰,满心的贪婪终是得到了释放。
“我是何人?我是你的徒儿啊,嗯~当然,很快便要是你的夫君了,师父记住了么?”
【仙侠篇·黑化的徒弟】被徒儿强制舔穴
“是我瞎了眼,两百年了最信任的不过就是你,结果到头来还不知是人是鬼,薄霆,你最好能将我一直这样困着,否则……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消亡三界!”
“好啊。”薄霆缓缓从她胸间抬起了头,欲望的狂乱让他邪肆,轻蔑的笑着:“那便如师父所言,一直将你关在这里吧,这样你就只能见到我,也只能喜欢我了。”
他本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现在说出来直气的花璃郁恼。
“你!混账!”
而那该死的混账东西此刻直接骑在她腰间,灼热的吻一路从她颈畔亲到了小腹,烫烫的痒让花璃不容忽视,好在她早已断绝情欲,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能撑住。
“知道女人浪到淫叫是什么声音么?知晓爽到喷水是什么感觉么?我知道师父在想什么,你以为断绝情欲就不会有感觉?别急,徒儿会让你一一体会的。”
花璃面色陡变,惨白着脸怵惕的看着往她身下移去的混账。
他解开了她两只脚踝上的缎带,在她踹动的瞬间,一手捏住一只纤足轻轻用力,便疼的花璃额间直冒冷汗,颤着唇痛呼了一声。
而薄霆提起了她的脚踝,一边一下亲了亲她纤细的脚儿,许是疼的厉害,她粉润的脚趾都在颤,他爱怜又扭曲的说着:“知道疼了,就别乱动,不然我会拧断的。”
他的语气并不是在开玩笑,狂妄恣肆的眼神渗的花璃不禁浑身发寒。
更可怕的是,他直接拉开了她的双腿,撑开到了很大的尺度,直勾勾的目光炽热而变态的看着她腿心处。
白壁般无暇的腿心间,赫然是花苞紧含的蓬门玉洞,未生一丝毛发的阴户粉的诱人,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拨弄了紧闭的花唇,出奇的嫩,甫一弄开,显露的嫣红是另一种妖娆淫艳。
被一手带大的徒弟这般碰着私处,花璃耻辱的闭上了眼睛,紧咬着唇,双手死死的扣住捆她的缎带。
“师父此处嫩的一戳就出水,这可不是断绝情欲之相,嗯,还很香,比蜜水的味道还香。”他凑近了她的下体,低沉的话音带动着燥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薄在她阴户上。
花璃颤动着双腿,被他用手指戳弄时,疼的差点出声,下一秒他便用舌头舔弄了起来。
湿湿热热的大舌粗粝,舔在细嫩的唇瓣穴缝里,那感觉过分的细致瘙痒,花璃咬的唇都破了,才堪堪忍住喉间的呻吟。
她以为如此便停下了,未料那混账竟然开始用舌尖去顶弄进入身体的肉孔,那地方敏感的可怕,明明手指都插不进去,却被他用舌头给卷顶的满满。
他鼻间的气息渐重渐烫,整个玉门都为他所占,花璃的呼吸也乱了,被他捏红的双乳在胸前起伏不定的急促,她愤怒的涨红了脸,心中隐约生出了恐惧。
舔着花璃的穴儿,薄霆又是吹又是吸,察觉她开始难耐的磨动娇臀,便笑着将她的下身抬高起来,让花缝向上,更方便被他亵弄。
“师父的水又香又甜,徒儿很喜欢喝,就是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我进去试试好不好?”
他故意说着那些下流的话语,修仙百年不染凡俗的花璃如何受得了,耻辱的眼泪都落下来了,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霄峰主,她只是在床榻间,被男人随意玩弄的女人罢了。
大抵也是因着这一点,薄霆亢奋的变态,双手拨开被他吸红的阴唇,便开始将舌头往那淌着蜜液的肉孔里塞,一边塞一边用力道去插弄,顺势还发出嘶溜的吸吮声。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控制不住从身体里泄了出来,一大股的淌着。
“啊~混账!孽畜!”
花璃被刺激的浑身发颤,只能破口大骂来缓解那陌生可怕的感觉。
掐住她扭动的软腰,薄霆更甚的将舌头探入了紧致的嫩穴里,满满都是淫腻的蜜香,直叫他最后的清醒都失控了,恨不得立刻干穿这个女人。
【仙侠篇·黑化的徒弟】塞满她的甬道
身下开绽的花唇已经湿成了名副其实的蜜穴,晶莹水汁潾潾,薄霆爱极了那股味道,一边舔一边嗅着,不食五谷的女人,出来的水当真比蜜还甜几分。
“师父~师父~嗯!”
他低吟着亵弄她欺辱她,畅快地将幻想了百年的事情一一做出来,沾染了淫水的薄唇红冶,亲着微肿的穴口竟和方才吻她的嘴一般无二,狂乱又淫秽。
抬起头时,下颌上还有她的蜜液在滴落。
见花璃已经忍的难受,他愉悦极了,术法稍显,一身的喜服就消失的了无踪影,赤裸着精瘦高大的身躯覆上她的身体,开始去全面感触属于舒服的娇软和玲珑。
“不要!”
过分细滑的雪肤被他又摸又咬,花璃疼痒的无措,眸角的热泪横流,悲然的怒视着他,终是忍不住哀求了一声。
薄霆停下了变态的狂热,双手撑在花璃的身侧,粗喘着俯视她,满目的柔情真挚极了,这一刻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尊师的好徒儿。
“让师父难受了吧?都是徒儿不好,可是我真的好爱师父,爱的下面都好疼了,插进那里好不好?进去了师父和我都会舒服的。”
早已怒胀的硕物就这样硬生生的抵在了花璃的湿软处,充满了可怖的侵略性。
假象,现在他的一切和善温柔都是假象,花璃咬着唇艰难摇头,颤着声音:“别,停下吧,阿霆我是你的师父啊,你别这样。”
少年忽而一笑,露出洁白森寒的牙。
“那师父唤我一声夫君吧,我就想听这个,听到了就放开师父。”
他的阳物烫如火一般,紧紧顶开穴口,似乎是真的在等待,也随时可以停下来。
可怜花璃活了两百多岁,偏不知道男人的劣根,还真以为叫一声他就能罢手,思量了再思量,轻抖着柔婉的声儿,低低的唤了他。
“夫……君。”
这是她生平最得意的徒弟,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他扒光压在榻间,逼着唤出这一声夫君来,耻辱和无助充斥着花璃的内心,现在她仍然以为自己还能逃离的。
“真好听,希望师父以后天天都能如此唤我。”
他将唇凑近她的耳畔,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这一句话来,花璃的表情瞬间凝固,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被舔弄过后的花穴湿的淫水丰沛,被他用力挤入,不带一丝迟疑就重重贯穿了,她又惊又痛的本能弓起纤腰,浑身的曲线僵直发颤。
他骗了她!
“啊啊啊!”
他修长的腿夹住了她下身的挣扎,精壮的腰猛然挺动,宽阔结实的肩膀就撑在她的上方,看着她的脸,大笑着操动、驰骋在她的身体里。
舌头尝过那一处的紧嫩,却远不及此刻用分身去直接感触,凶悍的插满她,一穴的水嫩骚肉都在害怕的颤,一边分泌着淫水,一边紧吸着他夹据。
“师父在哭什么,你的洞儿我怎么会让别的男人插进来,只有我才可以,记住了么!叫我,继续叫夫君,徒儿很喜欢呢。”
淫恶的他如同邪魔一般,火一般的烫直挺挺塞满了花璃,胀的她那最窄小的地方似乎都裂开了,眼泪汗水混合,她跌回了锦衾中,被他撞的眼花缭乱。
他松开了一些钳制,由著她不甘怨恨的微微挣扎,这些的扭动催化着他变态的兴致,他得意满足的笑着,一下下用力的捣穿了她的甬道,就如方才所想一样,干的她哭吟跌起,花水四溅。
“呜呜……”
花璃惨白着脸,满面湿乱羸弱,只额间的朱砂红的炫目,她的修为被封住,所有的感官都如同凡人一样敏感的可怕,在他重力撞击下不住飘摇,很快就尝到了诡异的酸慰。
那种感觉是被他生生捣出来的,就盘旋在穴心深处,很快从小腹活散开来,任由她如何抗拒也无可奈何,迅速又急烈的吞噬着她。
13【仙侠篇·黑化的徒弟】操地淫沫骚水横飞
内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凸,入的急快了,肉棒便被夹地麻生生的疼,水润淫滑,娇热出离,只有疯狂的抽插才能体会那千万的味道几多销魂。
“原来,师父也不是不知情欲呀,里面一挤全是水,湿的好厉害,师父……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么?”
他那东西粗的很,插满了她的嫩洞,将里面无尽分泌的春水直抽挤的往穴口淌,淫流泛滥。
花璃越是挣扎,被他操干的感觉就愈发浓烈,强硬的粗壮恰到好处的填充所有的软弱敏感,强逼着她发出羞耻的呻吟来,细白的秀腿无助的蹭动在他腰际,生猛的劲道撞的她呼吸几经停窒。
“啊!畜生,孽障!呃呃呃!”
薄霆却是无所谓,由著她骂,细碎的吟泣更是深得他心,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酣畅刺激,他生自魔族,骨子里都是变态的邪肆,伪善了两百年,现在终于不用再装了。
“嗯~师父骂的好听,哭的更好听,哈哈~”
她满目的水光染了艳丽,莹彻的皓腕被缎带勒的泛起青紫,不过在不曾将精液射给她之前,薄霆都不打算解开她,就如此看着她不得自由,再肆意的狂操,无以名状的爽。
“还想同别的男人双修?呵。”他嗤笑着,俊美年轻的面颊上热汗淋漓着情欲之乱,结实的臂膀撑在花璃上面狂野大动。
浑硕的肉头狠顶着水润花洞的尽头,那里的肉比旁处更甚的淫嫩,顶一下,身下的女人就抖一下,连小腹都跟着在颤。
花璃哪里吃的消,强劲的冲击骇人,一时间又是痛苦又是酸慰,加之满腹都是灼灼的火热,禁不住吟叫,断断续续的声音哀婉颤栗,就是如此羞耻的娇啼,被徒儿操的越来越急促。
“师父想让别的男人这么干你?怎么可以呢,你这女人就须得狠狠的操,操到你永远记住只有我才能如此弄你!”他忽而咬牙切齿。
现下的她媚态初显,潮红的姣丽姝面泪落不停,秀眉紧蹙终是敌不过动情的淫浪,丹唇不断逸出哀泣悠扬的呻吟,美极艳极,一身白嫩的雪肤业已绯丽若牡丹般妖娆。
这样的她,差一点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他若不出手,她此刻说不定就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他玩弄出这番的浪态来。
他的肉棒又大了几分,突然狠猛加速的肏进,花璃不由自主用力夹紧,湿濡万分的淫滑内壁早不堪重捣了,泄身的冲动几乎是本能而起。
娇嫩无比的嫩肉哪里阻挡的住他,只激的那混账兴起,变态的耸动拍击着她的肉洞,撞的淫荡水声响亮透彻。
“嗯啊!师父在吸我呢,松点松点,不然我会忍不住干烂你的穴!”
他赤红着眼睛可怕极了,是真的爽销了魂,兽喘粗重弓起快速抽动的腰杆,双手罩抓着花璃晃动的奶子狠狠蹂躏,一面还低下头去又吸又咬,凶残的瘮人。
“啊啊!停!!不,不要啊啊啊!!!”
淫沫骚水横飞,再是不知情欲的修道之身,此时也变的凡俗了,花璃是恨又是惧亦少不得欢愉,她竟然就如此被徒弟操的花水乱泄,干的欲仙欲死。
最是紧张刺激的时刻,几乎能将她撞散的力度疯狂凌乱,她尖叫着在他身下挣扎,却被他压的牢牢。
更深的戳刺到了修道之人追求的双修之极,阴与阳的契合完美。
薄霆畅快的大吼着:“啊啊啊!”
蓬勃的硬烫粗暴的大进大出,即将到来的极乐初露端倪,那是能让人忘掉一切而去沉沦的汹涌!
花璃已经叫不出来声音了,颤颤的小腹被薄霆撞出深深的痕迹来,两只莲足如同溺水一般死命的踢动,十下……三十下……
迷乱了神智的大脑空白,烙印更变着被他肏入的次数,直到几百时,沉寂久久的一切都爆发了!
14【仙侠篇·黑化的徒弟】精涌嫩壁 (END)
被精水冲袭宫壁的感觉是很可怕的,可怕到让人浑身每一处都在颤,清晰无比的感受着滚烫的液体如泉水般冲涌敏感的嫩壁,喷的她头皮都麻了。
“呜呜呜……”
她在他身下狠狠痉挛颤搐着,虽被封住修为,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去吸收男人射入的阳液,这远比极乐高潮的感觉还要刺激。
花璃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更不记得此刻在做着什么,小口小口虚弱的喘着淫糜空气,酥软了的身子沉坠欲海不得逃出了。
唯独薄霆,尝过发泄过,更甚的凶悍虎壮,不减半分硬度的肉棒比先前更胀了,半插在花璃的穴口,沾染着淫腻白沫的青筋毕露,扑腾着狂肆之势,显然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嗯,让我好好看看,师父喷水的样子。”
艳娆的女体为他所控,满穴的精液浓浓,敏感到发疯的穴肉被他一扯一拽,稍稍一顶到花心,身下的女人就打着摆子从另一个小孔儿里喷出一缕水液来。
淫情浪极。
花璃有些窒息,抖着身子不受控制的潮吹,微凸的阴户红肿不堪,湿哒哒的紧含着他大半的阳物,甬道内紧紧收缩起来,薄霆直被她吸的往里面抵去。
手一挥,她腕间的束缚消失了,于痕深深的雪腕瞬间自由,可是她却无力再挣扎。
“师父这样真乖。”他笑着将瘫软的她抱了起来,大掌极尽占有的箍着她的细腰揉摸,身下的阳具顺势插进了最里面去。
顶到了密处,那股牵扯了头脚的奇妙快感加重,花璃软软趴在他的肩头,轻呜着颤栗,潮红的颊畔泪痕隐约,又难掩欢愉。
她里面紧窒湿热的淫乱,薄霆一边轻插缓捣,一边吻着花璃的脸,如此抱着她入,更加贴近的感觉让他贪婪的欲望爽到极点,爱极了和她肌肤相亲,爱极了和她媾和交欢。
噗呲……噗呲……
水泽的响声在蜜流横淌时渐重,他不似先前那样狂猛的操她,每一下的进入都是有着节奏的,贯穿着肉洞顶到穴心,干出响彻的淫浪声儿,再重重的碾弄嫩肉,满意的听着耳畔花璃娇促的泣吟连连。
“不,不要了……放,我下去……阿霆~”
她声音虚软的再无往日那样灵动,连最后的轻唤都添了几分恳求的娇弱,薄霆有那么一瞬间心窒,他太喜欢她在床上这样叫他了,腹下本就沸腾的燥热登时狂嚣加剧。
入她!干她!
让她哭!让她继续这样求他!
他绷紧了声音,重重咬着她红嫩温热的耳垂邪气的喘着:“要下去?好啊。”
掐住她软腰的手不曾松开,就这样抱着她自己躺了下去,女上男下的姿势竟比方才入的还深,玄奥幽幽的浪穴似是变换着方向夹据他,让他连片刻都不愿停下,就按着花璃的腰往上狠撞。
“停……呃呃呃……停下!你停下呜!好胀~”
她整个儿重心都在他的重心上,契合相对,可怖的粗壮阳具爆满的她快要撑裂了,没有一丝缓冲的狂入,逼的花璃眼泪直落,酥软的手堪堪支撑着薄霆的胸膛将织腰弓起,还是不免被他撞的摇来晃去,快感异常急烈。
“啊啊啊……啊!”
上冲的狰猛力度次次顶的花璃猝然往上弹起,还未脱离他的肉棒,就被他给压了回去,将粗巨的硬物全根含裹在体内,速度过分的快,盆骨间都是湿淋淋的淫液腻滑。
操穴声不绝于耳的狂乱。
薄霆爽的屏住了呼吸,赤红的眼睛,目光凶悍灼灼往下看去,激情的淫浪夺目刺激。
她玉嫩的双乳艳靡横晃,腹下本是平坦的小肚皮,被他操出道道雪白阴影,上面也不知是汗水还是蜜液,湿的彻底,在她被高高撞起之时,宫壁里来不及吸收的浓浊精水都被他给捣了出来。
木质的大床不堪重力的摇晃,湿乱的锦衾大半掉在了地上,鲜红的床帏半落,里面是男人的畅吼,夹着女人的哭叫,混杂的乐章淫秽到久久不曾停歇。
“师父,徒儿悦你已是入骨了……”
15【番外·黑化的徒弟】囚着她操着她,永无止境
花璃也记不清被那孽徒囚禁多久了,起初她还盼着宗门的人会早日来救她,后来这样的希望也渐渐渺茫了,日日夜夜的媾和交欢让她神识难清,醒着时被他弄,昏睡时也少被放过。
他就如一头永远不会吃饱的饿狼,狠狠吞噬着她的一切,永远的占有不放。
“往日师父不是最爱汤浴么,这池子里的水亦是引源天泉山,还有这些花,都是我亲自去采的,喜欢么?”
氤氲的水雾袅绕,他拥着她坐在池中的玉阶上,指尖捻着水面漂浮的一朵鲜花簪进了花璃的乌发间,手放下时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雪肤,浴过天泉后,她一身密布的激烈吻痕消退了,又变回了那般莹彻的玉骨冰肌,让他爱不释手。
四周是竹林山花迷漫,几丈开外便是那困了花璃许久的竹馆,今日阳光明媚,清风微凉,浸于温热的泉水中,连日好无休止的乏累终于缓解了不少。
那花并不曾在她鬓间待多久,花璃一抬手就拿下来扔的远远,目色清冷的看着水面,圈圈涟漪中他紧拥着她的倒映刺目极了。
“这么漂亮的花扔了作何?既然师父不喜欢戴在头上,那换个地方吧。”他微眯着眼笑的邪肆,将花璃抱起来放在腿上。
察觉到危险,花璃便用力挣动起来,被泉水浸红的姣丽花容煞白,怒斥着:“你又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自然是不会让她好过的事情,她扔了那一朵花,他便将更多的花放进了她的穴儿里!
大把的花瓣就着泉水被他用手指强往甬道里塞,娇媚的穴肉早被他操的敏感异常,酥酥麻麻的快感顿起,异物的进入虽让她本能夹挤,可是却也在有意识的配合他。
这样的反应让薄霆唇侧的笑意渐浓,顶着一穴的花瓣,双指搅捣着师父的洞儿,一时间,花的嫩,穴的紧,裹附的他手都快抽不出来了,忍不住去吻花璃,她的躲避挣扎只让他情欲加剧起来。
“唔唔!”
花璃唇被他含住吸吮,身下的感官立刻更加清晰,粗壮的骨节恩威并施,不止在里面淫乱搅弄,还用指腹去抠逗着肉璧,极有耐心的磨碾着她的快感。
她夹不住他的手,也躲不过他的吻,很快就在他怀中软了身子,满穴的麻痒乱窜,瓷白的双臂挽上了他的脖颈,艳娆的身姿在他怀中难耐的扭动着,独有一份曼妙的淫情。
欲望肆虐,抱着软到极致的她,薄霆所有的冲动又疯狂了,吸食着她口中源源不断的馨香,一面揉搓着她丰盈细腻的身子,一面加速了手下的抽动,胯间的巨棒早已火热的顶在她的翘臀上。
“师父,这样插你是不是很爽?我也爽呢,就算不进入干你,我都爽的想射了~”
在她窒息的前一刻,他蓦然从香甜的檀口中退了出来,恋恋不舍的舔着她嫣红的唇瓣,那都被他吸肿了,看的他浑身发烫,挺动在她玉股间的肉棒蠢蠢欲动。
花璃耳畔嗡鸣的厉害,纵然千般不愿,还是在他指尖诚实的绽出淫态,越来越多的花瓣被塞入,本就汲取灵力而生的花,倒是对她有很大的益处。
嫩娟娟的穴壁紧夹着他修长的指,媚肉在花中情不自禁挛动,他寻摸着微凸的软肉一切敏感点,揉着磨着,刺激的花璃眼角都湿了,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让她羞耻的呻吟来。
细密的吻在她颈畔落下,到胸前时,逐渐变成了吸咬,她的肌肤本就出离嫩滑,再以天泉浸泡,吃在口中,满齿的乳肉都香嫩软盈的让薄霆兽性大发。
“手拿出来,呜~阿霆,不要弄了,我我受不住……呜呼!”
袭涌的欢愉酥的花璃浑身无力,小腹下紧缩的厉害,看不清水中的淫糜,只有她自己知道被双指抽插的有多激烈,不由急切的娇呼嘤嘤,撩人心弦的动听。
水面上多了一缕奇异的艳红飘荡,那是她穴中被捣碎的花汁,竟混合着淫流从下面浮了起来。
“不行,师父明明很喜欢的,骚穴吃的那样爽,还在口是心非什么?”
大掌揽住她的纤腰,手指还未曾拔出来,他就挺着肉柱往绷开的穴口里插,泉水先一步涨满了内穴,很快就被他的龟头填充了前壁,连泄出的机会都无了。
“啊啊!!”那样极端的痛肿,让花璃尖叫不及,椒乳在水面狠狠颤抖,只感觉缩紧的穴壁一寸寸的被那混账慢慢撑开了。
即使他拔出了手指,可满穴的鲜花泉水也让花璃吃不消,千难万险被他撞到穴心处,生理的快感是瞬间爆发,不需要狠操,不需要缓插,就这样裹夹则他的炙硬肉棒,痉挛着高潮了。
她泄的太快,纤弱的身子在他怀中拧动,满穴的娇嫩窒息收缩到极端,尽根插入的薄霆疼爽的魂都销了,理智被烧尽,就着她高潮的空隙用力抽动了起来。
淫液泉水涌动,他格外畅顺的戳刺在她的体内,她千夹万挤的排斥也渐渐的变成了迎合。
高潮被他干的久退不下,花璃都快疯了,又哭又叫在水中扑腾,可是不管她怎么求饶,也逃不过薄霆的进入。
水面上越来越多的嫣红漂浮,激烈晃动的涟漪都不曾将淫腻荡开……
两百年前,薄霆已经一万来岁了,他是魔界至尊,继位千年便强大到连天界诸神都不敢招惹他,那样的岁月却是孤寂无趣到极点。
他开始流连凡间,戏看着那些拥有七情六欲的凡人,生离死别与他只是眨眼的瞬间,看的多了,心中也不曾有半分波澜。
又是好几百年后,他在一群除魔斩妖的修道之人中,遇到了花璃。
她是凡人,却又和那些凡人很不一样,站在人海中他第一个看见的便是她,夺目的让他移不开视线,冷寂了太久的心,竟然动了。
他想,许是早已注定的缘分。
那时他尚不知那心动是何,知晓她在招收首席大弟子时,便去了。想要成为她大徒弟的人太多,不过都一一死在了他的手下,也只有他一人成功登上了天霄峰。
那会儿的花璃满心以为会有很多人来,却万万没想到只有他一人,失落的很久后,将他收下了。
陪在她身边的日子,薄霆有了对时间的感觉,以前是千百年瞬息而过,现在则是每分每秒的清晰,他越来越喜欢和她独处,听她授道,尊她教诲,与她共膳,同她看尽天霄峰花开花落。
因为爱她,他收起了猜鸷的本性,为了让她开心,他容忍她收更多的徒弟,为了她,他做了太多太多。
这一切本该继续下去的,他能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得道,成为她心心念念要做的神仙,他都可以守护着。
只可惜,她动了凡心。
更可能的是,那颗凡心是为另一个男人而动。
不可能再放开她了,他要将她永远囚在自己的结界中,不生不灭的只陪着他一人。
这是对她的惩罚。
也是他对她的爱……
16【西幻篇·囚禁的魔王】你真美,我的小魔王
昏暗的地宫,四周的壁龛里是点燃了的火烛,静止的光熠似乎永远都燃不尽。
中央处,蕾丝帷幔下更加华丽的大床与周围冰冷的石壁显得极为格格不入,穿着圆摆礼服长裙的少女无力地靠坐床头,并没有梳成发髻的黑色长发卷卷的披散在肩头。
雪一样的肌肤,墨一样的长发,在这个古老的世纪也是很不寻常的美。
她动了动,缀满细碎红宝石的裙摆下,隐约露出了她的脚,莹嫩的娇巧,可怖的是纤细玉润的踝骨处,锁着一道纯金的环扣,连线着更长的一条金链,延伸到石壁处。
那是现在的她永远都不能撼动的束缚,她注定逃不出去了。
死一般的寂静又过了很久。
唯一的铁门被打开了,戴着王冠的男人出现,他英俊年轻,捧着漂亮的长裙走进来,一举一动都诠释着贵族的优雅,皮靴踩着石面走的轻快,几步就到了床边。
“今天不开心么?来,看看新做的裙子,喜欢吗?”
那是贵妇们追求的流行款式,粉色白色交织,珍珠宝石满缀,梦幻的华美,薄霆已经忍不住要为她换上了。
穿漂亮的裙子,戴华丽的首饰是很久以前,虚度百年生命的花璃不多的兴趣爱好,城堡里的房间大半都被她用来放置收集的华裙和珍宝,数之不尽。
不过那都是曾经了,现在这个爱好她已经爱不起了。
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她不说话,神情很冷,表现的却很乖,薄霆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熟练的脱去她身上的那条长裙,再换上另外一套,娇软的身体凹凸有致,大片的雪肤光裸,透着淡淡的幽香诱人。
薄霆喉头微动,手轻颤,却还是镇定自若的为她穿着裙子,出乎预料的顺利。
就在昨天之前,她还会奋力挣扎拒绝呢,直到他狼狈不堪,她才罢休。
“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如此听话?”他笑着有些意外,为她顺了顺长发,手指恋恋不舍的摩挲过嫩滑的脸颊,再将一顶蓝宝石的王冠戴在了她的发间。
盛装的她,美的让他瞬间失神。
他不禁想到了第一次在城堡见到她时,端坐在王座上的少女,手持权杖明媚而笑,让他差些误以为是阿芙洛狄忒坠入了凡尘,不,她比那位女神还要美,也更让他心动。
所以,他才不择手段选择了铤而走险。
忽而,他小心地捧起她的脸,俯身轻吻在她的额头,迷恋的闭上眼睛,藏住开始扭曲的疯狂。
“你真美,我的小魔王……”
17【西幻篇·囚禁的魔王】卑鄙无耻还变态的勇士
曾经,花璃是魔王,是这个大陆上让人畏惧恐怖的几十位魔王中最弱的一个,而她除了虚度漫长的生命,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能死在勇士的手下。
她做到了。
曾经,薄霆是勇士,是这个大陆上无数英勇果敢的好勇士中最强大的那一个,而他必须利用短暂的生命,唯一要做的就是杀死魔王在欢呼声中得到至高王位。
他做到了……
现在,所有人都爱戴着他,尊敬着他,能杀死魔王的勇士实在是寥寥无几,他值得拥有一切。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其实早已“死去”的魔王,就被他囚禁在王宫下面的地宫里。
这个秘密,将持续到他死亡的那一刻。
他的吻开始陶醉的往下细密吻开,花璃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拼力的推挡着,若是可以,她宁愿当初就真正死在他手下,而不是这样,失去魔王权利消散魔力后,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地宫里,日复一日的亵玩。
“嗯,我的,你是我的……”他一边疯狂吻着,一边热切低喃着,偏执阴鸷的丝毫没有人前那样的温柔有礼。
花璃用双腕抵住他强壮的胸膛,可惜现在的她比以前更弱,不仅没能阻止他,反而激发了男人原始的占有兽性,粗重的喘息急切,昭示着她的噩梦又要开始了。
她无须紧束的腰已经足够纤细姣好,被他掐在大掌中,娇弱的让他不敢太用力,炙热的吻从颈间吻到胸前,齐胸的礼裙裹出了最丰腴饱满的乳波,让他轻咬了好几口。雪一样白的肌肤红了,明显的牙痕湿亮,可怜的让人只想更加凶残的蹂躏吞噬她。
勇士如此变态,是花璃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毕竟他在别人口中,一直都是屠龙杀魔的正直勇敢好少年,直到被他关在这里受尽折辱后,她才知道这些凡人有多可恶疯狂。
“放手!该死的凡人!卑鄙无耻!”
手推不开他,就用脚去踹,蜿蜒在地面上的金链铮铮响着,更像是一首华丽的乐章,谱唱着她最无助的挣扎。
是的,他很卑鄙很无耻也很变态,他更热衷她如此,越是抗拒他就越兴奋,不管她如何哀求抵抗,最后都只会在他的身下,因为高潮而放声的浪叫。
“骂吧,我很喜欢听你的声音。”
她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一切都有着致命的诱惑,他无比庆幸是他得到了她,这大概也是主神的安排。
“滚开!”花璃怒不可遏,她实在是太讨厌他了。
薄霆用力握住了她的脚,连带精致的金链也一并抓的牢牢,薄而红冶的唇吻在她颤栗的脚背上,在雪嫩中烙印下灼灼的痕迹。
另一只手,开始朝她的裙摆下探入。
花璃奋力的往后躲着,蓬卷的乌发间那顶王冠不堪重力,在空中划出最仓促又华丽的弧度,重重的坠落在了地上……
18【西幻篇·囚禁的魔王】翻泄着她的肉穴 h
顺着滑嫩的曲线,他的手渐渐摸入了裙摆深处,那下面没有贵妇们喜欢穿的绸裤,光溜溜的腿儿纤细极了,在他掌下垂死挣扎着,十分的软,十分的热。
“在害怕什么?不是应该已经习惯的么,这里……还有我留下的东西呢。”
这间房是地宫最大的一间,蜡烛虽多,可光线依旧不是太明亮,堆砌的石壁散着寒气,裙子被推上膝盖时,花璃被冷的直抖。
虽然曾经的她很弱,可到底也是个大魔王,从来没有人能够这样折辱于她,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
“你住口!”
她无法承受这个凡人粗鄙的语言,也很厌烦他淫邪的欲望,被关在这里的第一天,他就迫不及待的得到了她,随后日日夜夜都食髓知味的占有着她。
他会为她细心擦洗身体,穿上最美的裙子,可是从不会给她穿上相宜的绸裤,一旦她体内的浓精不再涌出,他就会压着她再度将里面射满。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从里而外的宣示着她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多么贪婪邪恶的男人,他欺骗了所以人。
“生气了?我美丽的魔王大人,难道你忘记了,昨晚的你是怎么求着我射进去的?明明那么湿了,还夹的好紧,求着我,诱惑着我……你是应魔而生,天性本淫,承认吧,只有我才能给你快乐,为什么还要拒绝。”
他的手指很有耐心的勾撩在她的腿心处,温柔却又不乏粗暴的攻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揉着、插着,技巧多变的将她会流水的小口弄的湿润起来。
如此俊美优雅的他,本该活在光明之中的,可惜他爱上了魔王,注定他也将堕落为魔。
与疯狂卑鄙的他相比,花璃似乎才该是个正常的人类,她单纯美丽,她无邪高贵,失去魔力后更加的羸弱,会被他弄哭,会因为他的挑逗而淫潮泛滥。
就像此时,她再怎样忍耐,生理的本能也让她下面的小嘴开始迎合起他的亵玩。
她推不开他,手指插的有点深,轻而易举就将快感送遍了她的身体,她跌回了柔软的大床,哪怕被他翻过了身子,手指抠刮嫩壁的动作也不曾停下。
腿心处湿热了,她将脸埋在了芬芳的蕾丝软枕中,死死的咬着嘴唇,艰难的压抑着娇吟和喘息。
他的手指很硬很长,顶弄着稚幼的穴,早已摸索出了技巧,拨动着她紧绷的弦,弹出了一声又一声湿腻的淫荡水声。
“叫出来吧。”他覆压在了她的身上,娇软的身体在颤栗,围困着她,强迫着她,低哑的声音又开始诱惑着她,“身体的本能,你应该坦然接受的,不要拒绝,我轻一点揉,你叫出来,这才该是本来的你。”
花璃骤然抓紧了软枕,难受的摇着头,蓬卷的乌发散乱凄美,她依旧不肯朝他服软,哪怕意识已经被快感混乱,她还在强撑着。
“我给你的不够吗?你知道我有多舒服么?我那里好硬了,搅着你的水,我都快忍不住了,我很快乐,你也该如此的,宝贝儿。”
看吧,他就是个邪恶的魔鬼,将她从魔王的宝座上拉下后,现在更要带着她一起下地狱去。
体内的抽动越来越明显,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翻泄着她肉穴里的潺潺花水,腹下荡起的激烈酸慰,让花璃好几次差点失声尖叫。
她可以被他换裙子,可以被他亲吻,却最受不了被他进入身体,他说的不错,哪怕没有了魔力,她的本质也是魔,天性就对欲望有着不可抑制的沉迷。
恐惧了,在不曾被更大的东西填满之前,她想杀了他!
19【西幻篇·囚禁的魔王】他的肏入
薄霆从里面抽出了手,满指的湿热腻滑,取了头上累赘的王冠一扬手扔到了地上,宝石撞着石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次他重重的压住了她。
胸膛抵着她的后背,双手按住她的手腕,他的长腿更是缠压着她的一切挣扎。
一点点的咬着她肩头裸露的肌肤,尝着她的愤怒颤抖,享受着她不由自主的低吟,她想要杀了他?他英俊的面庞上笑容诡异,膝盖强制顶开了她的大腿,粗暴的磨弄着早就被他揉出水流的地方。
欲望侵蚀了灵魂,他舔着有些干燥的唇,在她耳畔温柔邪气的说着让她屈辱的话。
“你需要我的进入,这才是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情,让我把里面填满,主神会原谅我的……”他在兴奋中获得了无法自拔的快感,囚禁她,侵犯她,他已经背叛了主神,不过那又如何?
花璃很不舒服,低低的喘吟越来越急,生理的欲求占据了主要意识。
她被他握着腰提起了下半身,双膝陷入柔软中,长裙从后面掀起来,光洁嫩白的臀被他揉捏着,上面早已染满了淫腻的汁水。
只有他能看见,下面漂亮红艳的花弧肉唇是用怎样淫浪的姿态吐露着春水和精液,张阖着颤颤收缩,更像是欲言又止的勾引。
他不需要再忍耐什么,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衣物,冲进了她的身体。
啪!啪!啪!富有节奏的抽插缓慢而沉重,他并没有完全的进入,俯身紧贴着她,堆积着欲火的腹部磨着她的纤腰,粗壮的大腿抵住她纤嫩的胯骨,凶猛的利器则是戳刺着那个最柔弱的地方。
湿热的花洞越来越能包容他了,每一次的投入撞击,都让他更加深一些的进到她的最里面,她足够的湿热,他却比她还要热。
花璃叫出了声,几乎是本能的反应,炙烫如铁的肉柱来来回回的摩擦肉璧,极其强烈的感觉胀地她有了更浓的快感,窘迫的在他胯下羞吟。
“嗯……嗯!只有你,能让我这么失控了。”
他将手中的软腰提的更高了些,逼着她来迎合,拉扯着鲜嫩的穴肉撞击的深深,短暂而快速的契合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让他舒适的喘息,让她高亢的尖叫。
侵犯她的日夜里,他尝试过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进入她,最让他热衷的却是后入,因为这样绝对占有的交媾,能让他牢牢的控制她,不管她怎么挣扎,都只能在他胯间摇晃高潮。
而这更像是一种对她的亵渎。
随着他开始加速的冲击,肉囊重而响亮的拍打着她的阴户,花汁如同激流一样飞泄,大幅度的进出,让他的性器露出了十分狰狞的一面。
太清晰了,他的抽出,他的肏入,随着最凶悍的动作,在她体内捣出粘腻的水声,被顶地最重的地方,不断散发出酥麻的酸慰,从腰椎到头顶,再牵扯着全身。
这种感觉花璃已经很熟悉了,如潮水般袭涌的迷乱,让她破碎的断续荡喘着。
“啊啊啊……”
艰难扭动的身体被他固定着无法逃离,他臀部的抖动加剧,令她不由自主的去挤他,缠他,穴肉在欢乐中紧张的律缩,因为他的磨动,而泛起更多的淫潮。
美妙难言的刺激,让她的单纯变的妩媚,她死死的抓住身下的东西,被他干的来来回回,眼花缭乱,冰冷的石壁,白色的蜡烛统统扭曲在她的眼睛里。
“喜欢吧?叫给我听啊,这里只有你和我。”
他一边入着她一边在她背后笑着,贪婪让他变的可怕极了,哪怕是这样的进出也不再满足,他渴望听见她的哀哭淫求,更渴望她的主动。
20【西幻篇·囚禁的魔王】对着镜子狂泄
如火的欲浪汹涌沸腾,喘息、汗水、春液、呻吟混乱交织着……
他那样的粗暴侵入,狂猛的攻袭,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捣的靡乱不堪,一下又一下的调整着方向,多处的撞,狰狞强烈的摩擦过嫩壁。
花璃不堪刺激,从软枕中仰起了苍白的脸,在哭声中浪荡着,微张的红唇颤颤,白嫩娇翘的屁股在他胯间被撞地啪啪作响。
“啊呜~慢,慢一点~额!”
她难耐不安的扭动挣扎,有什么东西在腹部深处快要积压不住了,越来越快的冲击磨的火花四溅,释放,只有全面释放她才能解脱!
极乐即将来临!
凶猛粗重的操入挤到了尽头,似乎就只差那一下了,满穴的嫩肉千娇百媚饥渴的裹紧了巨棒,又羞又怕的等待着最后的一击。
啵~水润的拔离声后,他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
花璃重重的摔回了床中央,狼狈的大口呼吸着,张开的腿儿雪白耀眼的痉挛颤动,大脑短暂的嗡鸣消退后,她才知道得不到释放的感觉有多可怕,他竟然在最后一刻退了出去,盘旋的欲望无法泄出,在火热的阴道里形成了极度的空虚。
这是从来都未有过的。
他给了她疯狂的过程,却不给她最后的欢愉,花璃有些崩溃的低泣着,魔性的淫乱让她无法承受如此的对待。
“很难受吗?可惜,现在还不是给你的时候。”
高挺着怒胀的肉棒,那可恶的男人状态良好极了,额间的热汗让他俊美的面容多了几分狂野,目光沉迷的看着趴在床上的女人,裸露的下身,到处都是被他掐过撞过的红绯,他爱极了她现在的样子,被蹂躏过后的羸弱无助。
他把她抱了起来一起坐在了大床中央,典雅精致的被面早已被她的蜜水喷湿,长指在空中划过,床尾处赫然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看看吧,你现在有多需要我。”
裙摆凌乱的堆卷在她腰间,虚脱的双腿被他拉开,肉棒狠狠撑堵过后的蜜穴还没来及缩拢,就这样在镜中淫荡的映出一个嫣红的洞孔,一股一股的吐着晶莹的粘液。
依偎在薄霆怀中的花璃,立刻想要闭上眼睛,却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用手指去将自己的阴唇大大拨开,露出更多沾染淫沫的穴肉。
“它们吸的好厉害……好多水在淌出来,这么嫩的肉,真漂亮。”
第一次,花璃清楚的看见自己身体内的那部分是怎样的美,红嫩水亮的穴肉在他指尖颤缩着,他恶意的剐蹭只引得她反应热烈。
他是个勇士,长年拿剑的手磨起了老茧,粗粝的指腹找到了她最敏感的软肉,按了按。
这下花璃反应更大,匆匆抓住了他的手臂颤抖,刺激到极点的酸麻感直冲穴心,洁白平坦的小腹急剧收缩,随着他不断的淫邪按压,她在他怀里拼命的扭动了起来,呼吸微窒的张大了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急喘中,被金链缠住的脚不断踹着。
“喷出来!”
他在她耳边命令着,滴着淫水的手指越揉越快。
花璃恐惧的睁大了眼睛,呼吸都被灼烧了一般,不断沸腾的感觉愈发的刺激,那足以让她忘记一切的快感太过急烈,她毫无预兆的,潮吹狂泄!
淫糜的水柱哗哗的喷溅在镜面上,水光瞬间模糊了抱在一起的那对人影。
她抖的很厉害,水液喷了很多,多的让薄霆都觉得不可思议,舔了舔指尖的湿腻,满足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旖旎狂浪。
淫潮渐歇时,酸麻敏感的甬道,被他塞入了奇怪的东西……
21【西幻篇·囚禁的魔王】淫濡调教(含道具)
七彩的魔珠被他弄成了珠串,散发着冰凉的魔力塞进了她还在喷水的穴口里,花璃没有多余的力气抵抗他,颤搐的雪白双腿被他拉撑着,两双眼睛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镜子。
被淫水喷洗过的镜面更加清晰了,她无法形容腿心处的靡乱有多么不堪,蜜香四溢,赋予了魔力的珠串在她的甬道里邪恶的滚动着。
“啊啊~”
他不允许她闭拢双腿,就这样大咧咧的曝光着,兴奋的目光炙热的迷人,变态的看着那些珠子是怎么在她红肿的穴口挤动出更多的春液。
“记得这串魔珠吗?我收集了很久呢,可惜你不喜欢,那我只能换别的方式送给你。”而这个方式似乎更得他的心意。
花璃爽的哭吟急急,高潮中的阴道敏感万千,生嫩的肉璧被如此亵弄,在耻辱之外,她很快就尝到了新奇……甚至是异常的刺激。
卡在穴口的珠子是赤色的,翻挤着柔媚鲜嫩的花肉蜜唇,一会消失在肉中,一会又露出大半来,一时间也分不清哪个颜色更艳些。
而入的最深的珠子就硬硬的磨碾着花蕊,一顶一压,酸慰的感觉比高潮时还要强烈几分,这令花璃情不自禁的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快慰至极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该死的男人!
他成功的摧毁了她的骄傲和一切。
半裸的冰雪娇躯在欲浪的狂肆下战栗不安的辗转扭磨,身下到处都被她的水弄湿了,他抱着她,将人转过了身,以跪爬的姿势伏在了他的胯间。
“吃吧。”
淫液还未干去的巨棒凶硕的抵在了她的脸颊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花璃并不是没有被他逼着口交过,但是这一次却有了些不同。
她浑身都好热,特别是腿心间被魔珠连连搅动的蜜洞,可怖的酥痒仿佛直接侵蚀了灵魂,嫩白的腿侧不停的滴着水,体内深处清楚的有一种本能在蠢蠢欲动,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看着那根比她手腕还粗的性器,口中断续的娇喘加剧。
“含住,立刻。”
他不急着去插她的穴,也不急着顶入她的嘴,他只需要她的主动,这无疑是最好的调教。
脑海里的嗡鸣迷乱,花璃的眼睛里只剩下那个粗壮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他的声音似乎夹杂了魔力,她不再有半分的迟缓,颤巍巍的张开了红唇,一点点的尝试着去含吃他。
伞状的龟头太大了,那个几下就能将她捣出花汁的东西吃进嘴里过程十分艰难,混合的味道淫腻,她试了好几次才把他的头端彻底含住。
深陷在更嫩的柔软口腔里,颤缩的颌骨带来了一种特别奇妙的挤压感,甚至不需要她做任何的舔弄,就已经吸的他方寸大乱。
长指迅速的插入了她那乌黑蓬卷的长发中,扣住她想要退离呼吸的动作,逼着她更加努力的吸弄,无比的娇嫩湿热裹的他喉头发干,一股燥热从上而下狂动,差点让他失控。
“我的大人,你越来越会吃了。”粗重浑浊的声音低醇,压抑不住的快意在微颤着。
他将掉下去的裙子又扯回了她的腰上,一边享受着被口交的极乐,一边欣赏着镜中肉穴的淫浪,腹下紧绷的越来越厉害。
“唔唔!!”
强势的雄性气息占据了整个口腔,灼热狰狞挺动,花璃的嘴角差些被撑裂了,肉冠狠狠挤压,贝齿舌头哪一处都是酸疼的难受,可怕的是,身下却因此变的更加湿润敏感,搅动的魔珠开始像肉棒一样抽动在内道里。
她想要尖叫,却只能含着龟头发出微弱的呜咽,身体烫的不行,跪在床中的膝盖终于一软,她整个趴在了他的腿间,可是魔珠的疯狂淫乱并没有停下。
“哦,忘记告诉你了,你越是淫荡的话,它们只会越动越快乐。”
糜烂的空气中,他的笑声格外温柔,温柔的让她不寒而栗。
22【西幻篇·囚禁的魔王】疯狂贯穿 (END)
一连串的魔珠捣击,从穴口到花心,一遍遍重力敏锐地顶过嫩肉,圆润的珠子浑硕冰凉,挤的淫水飞流,填的花穴痉挛。
花璃奋力的挣扎、扭动,生死难辨的快感冲击的太汹涌,口中粗大异常的肉棒直插喉头,后颈被牢牢的按住,挣不开逃不了,她只能在混乱中下意识的去吸他。
她几近窒息了,身下晶莹的淫蜜放肆的喷泄,想要尖叫,想要大哭,却只能更用力的含住口中的东西。
“啊啊~”薄霆更是爽到了极致,看着贴在胯间的雪白面颊,已是痛苦愉悦不堪,杂乱的阴毛磨着她的脸,那样单纯美丽的她呀,已经被他拉下了地狱。
生理的本能和内心深处的抗拒在高潮最疯狂的时候,统统化为了乌有。
含着他的性器,她在他的腿间绽放出了最淫荡的姿态。
深入喉中的肉棒被卡的直颤,口腔细弱的缩动,贝齿轻微的剐蹭,都深深的刺激着他迸发的快感,压制太久的精关终于开闸,浓浊的热液似泉水一样直喷在她喉间。
被情欲迷乱的花璃,甚至连吞咽都不用去做,就那样清楚的感受着精液从喉头到胃里的热。
薄霆仰着头,英俊年轻的脸上透满了极乐和快慰,粗重的喘息可怖,直到精液全部喂给她,才依依不舍的从软嫩的口腔里退出。
这一刻,灵魂深处都在叫嚣着爽和满足。
趴在腿上的女人可怜的张着红唇,长指摩挲过她沾染了白浊的唇瓣,清楚能看见她嘴角被强迫后留下的痕迹,颤颤巍巍的呼吸着,他把手指放进去,她竟然用舌头来舔,湿热的软轻轻一抿……
他又兴奋了,硬挺依旧的肉棒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蹭动着。
镜子里,她泄着蜜水的肉洞仍然被魔珠不停的钻入,现在,没了肉棒的填塞,她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呼吸不畅的呻吟浅软喑哑,比小奶猫的叫声还弱,却充满了诱人的淫情。
这样千娇百媚的娇吟,也只有她能叫的这么让人血脉喷张了。
“别急,不会停下的。”
魔珠已经彻底激发了她的本性,盘旋不下的高潮让她享受到了极端的快乐,她不再抗拒他,甚至有了力气时,开始扭动雪白的臀,期盼着他的进入。
薄霆将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抚弄着最细的曲线,撩拨挑逗在她的双股间,太湿了,到处都是她的水。
“不愧是魔王,真想知道你还有多少的水能喷出来,这么香,这么甜的味道,美极了。”
他要她尽情的喷泄,不能对他有半分的保留,沾满了淫水的食指轻轻一用力,就插进了她的菊穴里,她立刻在他指尖情不自禁的颤动,叫出了美妙的浪声。
脑海深处全是愉悦万分的快感,后穴的异物侵入更加刺激,忘记一切的花璃甚至翘起了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可惜他很快就拔出了手指,转而连她穴里的魔珠也用力扯走了。
不过,幸好他很快就用自己来填满了她。
“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呜~弄穿我~”
她在他怀中淫荡的扭着软腰,忘情的尖叫,长裙散落,谁也看不见下面的疯狂贯穿,只有那只跪在床上的雪白小脚,扯动着细长的金链,在石面上撞击出激烈的声音。
而这样的欢爱将日夜延续,至死方休。
不过薄霆距离生命消亡,恐怕还需要很久很久。
他的小魔王啊……
23【古代篇·凶残的皇叔】把衣服脱了
花璃兢兢业业做皇帝的第二个年头,也不过才十六岁,在遇上这个佞臣当道的时代,皇帝变成了高危职业,而本朝最大的佞臣,便是她的皇叔,摄政王薄霆了,连杀两个皇帝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凶残。
她的大皇兄做皇帝两年,因过度筹谋反摄政王之心,被皇叔一剑给钉死在了皇位上,死不瞑目……
她的二皇兄做皇帝两年,因暗中计划夺回皇权大业,被皇叔中秋行宴一杯毒酒灌下,惨不忍睹……
前车之鉴,凶残的可怕,所以花璃做了皇帝后,是什么也不敢乱想,是什么也不敢乱作。最重要的是,她实乃真公主假皇子,被当做男儿教养多年,本以为能封王就国,安此一生,永远藏住这个秘密,却不料有朝一日还能倒霉的走上皇帝生涯。
现在,到了本朝皇帝最恐怖的两年大坎,花璃惊惶的发现,最近皇叔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早朝皇叔在看她,眼神透着一丝凉意;朝后处理政务皇叔在看她,眼神飘起一丝寒意;下午同游御园皇叔也在看她,眼神已是冷厉瘮人;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皇叔居然到了寝宫来看她!
那个眼神,花璃已经无法形容了。
热的跟火一样,冒着绿光在狰狞着什么。
“皇皇皇皇皇皇……叔!”
看着站在龙床畔,拿长剑挑起龙帷的男人,他雄姿伟岸,俊逸轩昂如神祇,却惊地花璃抱着被子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杀死在龙床上!
“你不可以杀朕!我什么都没做啊!呜呜!皇兄们都死了,也没有皇弟能换了,你杀了朕,你你你……皇叔你信我,昨天刘大人的提议,我真的没答应,我怎么可能对皇叔有二心呢,啊呜!”
花璃哭的收不住声,是又怨又怕,她已经很尽力的当个傀儡了,没想到还是活不过两年去。
“呜呜!皇叔你真的不能杀朕啊,皇帝只是个名头,当着很累的……我知道您最是怕累了,这样的苦我来吃就可以了,您若实在想当皇帝,废了我也行啊……”
将死之人难免还是要保持对活命的渴望,花璃一边哭一边滔滔不绝,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有人来救驾,心渐渐的就凉了。
薄霆手中的那把长剑还不曾出鞘,跟随他征战沙场几载,又沾了几位帝王的血,如今拿来只挑个帷幔,就吓破了小皇帝的胆儿。
看着藏在龙衾里的娇小身形,他喉头微动。
“把衣服脱了。”
花璃的哭声戛然而止!
24【古代篇·凶残的皇叔】脱光
脱衣服这种事,作为皇帝,花璃是拒绝的,特别是那衣服下的秘密……可是,眼看皇叔就要拔剑了,她必须做出一个艰难又危险的决定!
“那那那皇叔……你还是杀了朕吧。”
她决然闭上眼睛,凝结的空气中蓦然传来皇叔的冷笑,她紧张的抓紧了龙衾,背后冷汗簌簌,须臾,竟然听见了他直接拔剑的声音,干脆利落的毫无人性。
“别!我脱我脱!!”
本已就寝,她周身就穿了一套极薄的明黄亵衣,顶着摄政王如狼似虎的目光,花璃只能侧过身去,缓缓的解着衣带,快了,怕被他看见不该看的,慢了,又怕他直接挥剑而来。
明光熠熠,因为害怕而惨白的侧颜姣好妍丽,从薄霆这个角度看去,尚且能瞧见弯翘的长睫是如何颤动的,忽闪忽闪若蝶翼般,扑的他心更痒了。
最先露出的是一双香肩,娟娟白雪的纤嫩娇弱,亵衣一寸寸落下,她亦在他的目光中瑟瑟发抖,更将身子转到里侧去,只给他留下莹彻袅娜的后背软腰。
“果然。”
他嘲讽释然的冷哼一声,这一刻,薄霆生吃了花璃的心都有了。
由她如何藏住胸前的东西,他也断定了她是女子之身。
“过来,立刻。”
他一直是就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主儿,花璃最是清楚,现下脱了也脱了,要想活命,且得由著他的来。于是也不敢迟缓,攥着脱下的亵衣堪堪挡住胸前的两团,手脚并用的朝床畔爬去。
胸前的肉团在半遮半掩中晃来晃去,她自觉狼狈,殊不知这样的举止,对男人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仓惶的跪在榻沿上,仰着头看向那男人,花璃惊惧的娇喘吁吁,红着眼唤了一声:“皇叔~”
多少次了,在梦里她便是这样乖乖的叫着他,被他撞疼时在唤,被他射满时也在唤……枉他一生自傲识人最清,却连这么个小东西是男是女却不曾看透,被她骗了久久。
锋利的剑刃挑起了她的下颚,花璃吓的手脚发僵,丝织的亵衣从指间颤颤滑落,粉颈下,两团酥乳青涩饱满,桃色的果儿鲜嫩羞怯。
薄霆眸色渐暗,长剑慢慢下移,利刃只隔着欺霜赛雪的娇躯几毫,直教花璃乖的不行。
“脱光。”
柳腰下是还未退的亵裤,花璃愣怔了片刻,眼看皇叔的长剑就要往下移去,她一咬牙,还真脱了起来,粉臀秀腿尽显,双手重叠遮住耻骨阴阜,过于仓促,玉嫩的指腹间夹了好几根纤卷的阴毛,还不自知。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她实在是顶不住皇叔越来越可怕的眼神了,又哭出了声。
薄霆勾了勾唇,他想做什么?现在他只想放出胯间那个硬到发疼的东西来,泄她一脸!
25【古代篇·凶残的皇叔】变态的亵玩
他是那样想的,也确实那样做了,将长剑恣意地丢在了龙床上,恐的花璃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撩了蟒袍起来,竟然直接解了绸裤。
长腿笔直,胯腹健硕,若非其间直挺挺的翘起一根凶器,花璃倒差些要被皇叔如此完美的身躯给迷了。
“啊!”她慌忙闭上眼睛,怦然直跳的小心脏剧烈地快承受不住了,他他他居然……
居高临下,薄霆看着赤身裸体跪在龙衾中战栗不止的少女,每一处皆是玲珑旖旎的动人,精致的眉目,妍丽的轮廓,香粉薄染的霜肌无暇,往下是丰盈的椒乳,鲜嫩的玉门……
如此欠操的样子,他竟然还一度以为她是男子而唾恶自己。
花璃不敢睁开眼睛,却渐渐察觉一个火热的东西朝自己面上近来,硬中带软的烫,在她脸上蹭动着,将什么腻腻的液体一时涂抹在她脸颊,一时沾上她的唇,不甚浓烈的味道却让她情不自禁的四肢发软。
她听见皇叔越来越重的呼吸,那个浑硕的东西在脸上抚动的也愈发畅快。
约莫知道了那是什么,花璃更不敢睁开眼睛了,涨红着小脸紧抿着唇,胸前两团含绛小肉桃急促的晃动着,暴露了她的恐惧。
“小璃不睁开眼睛看看吗?”
因为情欲和兴奋,他低沉的声音都变的邪气不已,压抑着一声喘息,手握着胯间怒胀的肉柱,将她脸儿寸寸都用阳具去磨弄个遍。
精关压制,肉头的孔眼里却控制不住流渗出一缕缕透亮的水液,涂遍她绯丽的桃腮,染满她红嫩的娇唇,明光下反射的晶莹,让他目光灼灼的似猛兽般。
一瞬间,各种变态的想法都齐涌在躁动中。
“把眼睛睁开。”他危险的命令着。
唇瓣被硬物碾压,磨动中膨胀的青筋都是硬的,花璃疼的直拧眉,那东西粗的直抵她秀气的鼻头,很快便弄的她透不过气。
她挥着手想往后躲,却被摄政王攥住了后脑勺,强迫着更加仰起头来,甚至还方便了他调整方向在她脸上磨擦,火辣辣的刺疼让她想哭,眼皮上湿腻腻的,她睁了好几次才看清了东西。
“呜呜!!” 痛咽的声儿卡在了喉中,她不敢张嘴,生怕他抵进去,眼看着那根凶猛的肉柱在自己脸上蹭来磨去,花璃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样的折辱,还不如被他一剑捅死的好!
而皇叔面上那样享受又扭曲神情还是她第一次所见,他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冷沉,这样失控的他,让她从心底蔓延起了深深的惧怕。
他的亵玩越来越快,似乎是追寻的快感即将到达沸点。
“嗯嗯!”
花璃满耳都是他粗重的低吟,双颊嫩唇上的疼让她难受不已,仰着头在他掌中苦苦挣扎。
倏地,疾风骤雨般的凌虐突止!
方才还在她脸上擦动的硕物突然对准了她的脸,湿哒哒的孔眼里狂涌出一股浓白的浊液……
26【古代篇·凶残的皇叔】想吃更大的了
那浓烈的味道呛的她惊惶无措,用手去擦,却越来越腻,满脸的湿热,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乖孩子,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么?”他捏起了她小巧的下颌,长指在她染满精液的脸上描绘着,灼灼的口吻里满是诡异,勾着她额间的一缕热流,一边塞进了她的红唇里,一边说道:“知道皇叔现在想做什么吗?嗯~吃下去。”
花璃在挣扎,舌尖沾染了那东西,味道不是太美妙,软软的舌头抵抗着他的手指,反而引得摄政王在她小小的檀口里淫弄起来,精液混于口涎,她连吐的机会都无,就被迫接连吞咽了。
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她不知道,但是绝对会是比方才还要变态的事情。
红嫩鲜润的唇瓣被他细细抚摸着,大团的浓白都被他喂入了她的口中,花璃怯怯的睁开眼睛,面上依旧湿腻的不舒服。
“皇皇皇……皇叔。”唇齿间都是那股散不去的味道,她紧皱着眉口齿不清的低唤着。
而她的皇叔却笑着将她抱入了怀,把她转过身用跪爬的姿势放在床沿上,将才还在她嘴里玩弄的手指,这会儿直接去玩下面的小嘴了。
粗粝的指腹揉的腿心内发烫生痒,花璃高高撅着小屁股要躲,猝不及防就被他一巴掌打在了粉臀上,麻生生的刺疼让她双眸又噙满了水光,额头抵着凌乱的金龙被褥,瑟瑟发抖。
听见她在低泣,薄霆也并未停下手,捏了捏白里泛红的臀瓣,目光皆被她那一身柔白细嫩所吸引,食指滑过股沟,抵进了不可见的紧窒小缝里。
“唔呜!”
花璃咬紧了唇却不妨哭出了声儿,皇叔居然将手指插进了她那处,轻缓的抽动带着涩涩的疼意扩充着通往身体内部的地方。
“是谁让你扮作男子的?”
他在她身后问着,手上的抽弄难得温柔,乍然入了紧嫩生涩的穴,一指摸索着凹凸的肉璧也是入的困难,旋、顶、磨、碾一一尝试,很快就引得小皇帝流水了。
跪在床沿的两条细长秀腿不住紧绷,那一指的亵弄激起了千层浪,花璃是个禁不住逗的,一指变作两指齐插而入,她立刻娇喘吁吁的叫出了声。
“呀~是是,是母妃,皇叔……”
她想让他别往里面顶了,酥麻入骨的痒渐渐变了味儿,深处莫名有种酸慰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颤,似是欢愉又难耐其快感。
不想被他用手指顶?薄霆看着她情不自禁分开的腿儿,直暴露出中间的娇花嫩蕊,嫣红的发骚,显然是尝出了滋味紧紧的吸着他的手指,一缩一抖的吐露着晶莹的春液,染的嫩唇上浅淡的阴毛都湿卷了。
“小骚妇,想吃更大的了?”
双指深深插进穴内,狠狠的一搅,趴在床上的少女又是尖叫又是哀求,紧裹的细嫩让薄霆口干舌燥不已,那样的嫩,那样的湿,他甚至想俯身用口舌去填充她,直将她所有的淫水都喝光才好。
嫩肉在他指尖翻来搅去,激烈的淫乱快感乱窜,花璃攥紧了手中的被褥,这会儿也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吟了,声声急喘着,隐约听见了身下蜜穴被搅动的水声。
“看你,饿的直流水,皇叔的手指怕是喂不满你了,换这个来吧,小璃觉得可好?”
那个不久前还在她脸上狂嚣发泄过的凶器,现下已火热的顶在了她的臀间,那可是几根手指都比不得的粗硕。
“不……不要!”
她迷乱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也不顾不得满穴的快慰了,翘起的小屁股一沉,生生将皇叔的手指给挤了出去,发软的手脚重整旗鼓的要开逃。
“往哪里跑?”
纤软的细腰被他掐住,花璃惊恐的回头看去,发现皇叔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她被重新按在了方才的地方,依旧是跪着的姿势,而他,连龙床都懒得上,抬高了她的屁股,直接将胯间的肉棒撞了进来。
“啊啊!!”
27【古代篇·凶残的皇叔】暴胀的撑满
那样巨大的东西如此一插到底,暴胀的撑满,嵌合的花璃连尖叫都弱了几分,剩下不多的力气惊恐难耐地扭着身子,想从他可怕的深入中逃离。
可是,他根本不给她逃的机会。
沉重的撞入起初还不甚激烈,侵入她最空虚的地方,一捣一撞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初初承欢的少女没几下就被弄的凌乱不堪,在他胯间一前一后的猛烈摇晃,为这陌生的可怖媾和羞耻哭喊。
薄霆就站在龙床畔,将花璃的细腰提在手中,这般的高度简直相宜了他的进入,这一年的隐忍和渴望在此时俱化成了最浓烈的欲火,在她小小紧窄的花穴里爆发着。
“再乖一点~啊啊!”
他低吟着,畅快着,一下下将她莹白的臀和腿撞的红肿可怜,她想逃,他就拽紧了她狠入,淫白的水沫在穴口横飞着,簌簌发抖的细腿根本就跪不住。
眼泪、汗水混乱,急促紊乱的呼吸里满是男人精水的味道,这无妄之灾来的太可怕了,她甚至都不知道皇叔为何要如此对她。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他撞移了,火热的填塞,胀地所有感官都敏感的叫嚣恐慌。
“呜呜……皇叔皇叔啊!”求饶的话在口中被他操的乱不成调,断断续续更像是娇糯糯的凄凄呻吟,痛、烫、胀以及不容忽视快感狂热交织。
“小璃是在求皇叔再操深些么?小淫娃,你这张嘴可好生的紧嫩,真会吸呢。”
肉头捣弄花心,阴囊拍击阴户,啪啪啪的水声响亮重叠,一声盖过一声的淫浪。
本就渴她已久,蓦然尝到如此销魂的味道,薄霆都差些失智,深贯而入,看着挤变了形的粉嫩阴唇艰难含吃,明明已是到了极点,却还是能随着他的抽动而溢水紧缩,怎能不叫他血脉喷张。
“放松,皇叔都快操不进去了。”
实实的嫩肉缠绕着紧压他,薄霆粗喘着眯眼,浑浊的声音里弥漫着兴奋,入骨的蛊惑滋味不得而言,他已是被她刺激到了顶点。
也不管她如何哭如何叫了,发了狠的往深处操,尽可能的朝最嫩最软的那处捣,好几次撞开了宫颈,退出再冲去时她又吸拢了。
“呃呃啊啊!!”
满洞的淫水汩汩,那样庞大炙硬的阳柱横入,也塞不住她的蜜液,花璃都快疯了,被皇叔如此毫无章法的操弄,身子早已岌岌可危,他给予的快感到底是占了上风,无论她如何抵拒,也不得不臣服在他胯下。
提起的纤腰颤颤,两条玉腿俱是被自己的春水打湿,砰砰砰的操弄声愈发响了。
这场交合实在是漫长,霸道变态的贯穿久久不绝,膨胀的硕物还在不断加速,冲刺着,顶击着,哪怕花璃嗓子都哭哑了,也没能逃过。
薄霆倒是喜爱极了她这幅被操的死去活来的模样,连姿势都不换,就这么从后面进,活似是驰骋在马上,不管她几多怨恨不甘,也终叫她乖乖听话。
“小璃告诉皇叔,喜欢如此干你么?”
她死死攥着龙衾的小手被他给捉走了,两只细腕扣在身后,趴下的上半身被拽了起来晃动,那样的娇小纤弱,每一处都充满了诱惑。
“呜喜喜……啊啊喜欢!”
那样狂猛的肏击她是彻底怕了,混乱的哭吟着应答,下半身都被他撞麻了,小腹愈发的紧缩起来,生理带来的快感在体内蹿的铺天盖地。
翘起的小屁股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水热的嫩穴已经和肉棒密不可分了,淫糜的拍击幅度越来越浅,在他撞进子宫后,抽插变成了更可怖的磨碾,重力的蹂躏着她最不堪一击的地方。
听着她疯狂的哭叫,他晃动的腰又多了几分力度。
“乖孩子,不求求皇叔把这里灌满么?”
他尚且强大的能控制住一切,花璃却忍不了了,敏感的小肉洞紧紧夹挤着他的肉棒,晶莹的水液顺着红肿颤搐的细腿漫流汹涌。
28【古代篇·凶残的皇叔】喜欢被皇叔干
她啜泣着急喘吁吁,在灭顶的快感中连连央求着他,娇媚的声儿喑哑可怜的不行:“皇叔呜……弄进来,阿璃……要呜……”
硬硕的龟头生生卡在了宫口里,过度的怒胀碾弄着细嫩的宫壁,炙烫的热伴着一阵阵极端紧缩从穴心直冲穴口去,花璃趴在床上又是一连声的惊惧叫唤。
颤巍巍翘起的小屁股愈发抬高,清楚可见两人的交合处,淫糜的一塌糊涂,春水潺潺不尽。
现在,只有他知道她是女儿身,只有他知道肉棒插进去的地方有多紧,也只有他知道,这小淫货被操浪了之后有多乖。
只须臾,他便泄在了那淫嫩热热紧吮他的子宫里,精关再度畅开,无上的快感细密的侵入骨髓,出离的销魂慑人。
“啊!”
花璃被烫的尖叫了一声,爬俯着的身子便像只小虾米一样紧弓着纤腰,迅速痉挛搐动,继而雪白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浮起一层薄绯,涔涔香汗凝结,在薄霆抽身离开后,整个儿无力的跌回床畔,如同从云端坠下,沉入了火热的欲海。
胯腹以下都被她的淫水打湿,依旧硬挺的肉柱甚至还滴着蜜液,拂去上面沾染的一层白沫,薄霆便伸手去将床上的花璃抱起来。
她似是痴傻了一般眯着眼儿迷离抽泣,弯翘的长睫上挂着水珠,眼角红红的艳娆诱人,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去吻了吻,她却本能的在害怕瑟缩。
“皇叔都这样疼爱小璃了,小璃还在怕什么?”他咬住了她的耳垂,粗重的呼吸里都是对她的欲罢不能。
花璃的耳朵被他咬疼了,意识也便清晰了几分,湿热的啃咬开始下移,一寸寸的吮着莹嫩的雪肤,更像是在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般,可怖极了!
她咬牙吃力的捶打着他的肩头,垂在他身侧的玉腿更是极力的踢动着。
“别乱动。”
他声音一寒,长臂松开直接将她给扔回了龙床上,正要欺身压来,花璃却先他一步拾起了他之前扔下的长剑,显然是被他操弄怕了,想也不想就将剑对上了他。
“不要过来!”
锋利的剑刃只差几毫便能刺入薄霆的胸膛,他未曾躲开,反而迎了上去,看着颤栗的剑锋冷笑出声来:“小璃,皇叔不喜欢不乖的孩子,你如此用剑对准本王,可想清楚后果了?”
花璃哪有时间去想什么后果,紧张的举着剑,跪在床间的纤细腿儿发酸地闪了又闪,是更加不敢让他靠近了,湿漉漉的眼儿怵惕的瞪着他。
“我,我现在还是皇帝,你你怎可如此……折辱朕!”
“折辱?难道陛下忘记方才是谁说喜欢被皇叔干的?”
那般邪肆的话他说的风轻云淡,直恼的花璃浑身发抖,胸前的一对嫣红奶团颤了又颤,连柔嫩的腿心内侧流淌的东西都多了。
“你看你,皇叔喂给你的东西全部都淌出来了,多可惜。”他皱了皱威仪的剑眉,忽而用双指夹住了剑刃,在花璃惊惧的目光中,似笑非笑的反问道:“该怎么惩罚你呢?”
花璃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楚,长剑便从手中脱离了。
“啊!不要!”
皇叔的大手却已经拽住了她的脚踝,猛的一扯,她倒在了床间被他给直接拉到了边沿去,她惊恐无助的挥舞着双手,努力想要爬起来,可是他却用手按住了她的肚子。
平坦白嫩的小腹被压的发沉,张开的腿心处,一股脑的喷出大团的水液来,透明的、浓白的……
“都弄出来吧,皇叔再喂更多的给小璃便是。”
他用力的按着,然后倾身压来,亲了亲她颤抖的红唇,蓦地一笑,尽显变态意味。
29【古代篇·凶残的皇叔】捆缚着灌满她(END)
薄霆扯断了帷幔上的坠下的明黄飘带,将挣扎不休的花璃捆了起来,丝织的飘带轻薄却坚韧无比,她双腕被紧缚身后,急的直哭,却是不敢再乱动,只因他又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
微阖的红唇娇如春花艳丽,不堪胀满的急泣而吟喘,喉间颤出的声音已是百转千回无助。
庞硕的肉棒直直的抵进了宫口里,过度的灼热塞地内壁花心烫的酸痒,满目的水光泠泠闪动,恨极了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小璃这眼神倒是不错,乖孩子,你又把皇叔看硬了,嗯~尝到了么?是不是很硬?小淫娃……”
他插满了她便不曾抽动,就因为他不动,静置在甬道里的肉柱更显得危险,愈发炙硬的蓬勃挤扩着嫩壁,她每一次微弱呼吸,穴肉便本能吸吮着他而战栗,那一种无法言喻的充实,涨满在脑中体内愈发清晰,烫的心痒,胀的腹酸。
“再吸啊,对,就是这里,肉儿可真嫩,唔,你把皇叔吸的好疼。”他口上说的疼,可低吟的笑声却是充满了快慰和刺激,龟头轻轻戳刺着她最软的肉,惹的她连哭了好几声。
满洞泌着水的嫩肉敏感到了极致,深陷而入的肉棒太长了,即使插满了子宫,竟然还在往里面顶,顶的花璃都快反胃了。
“皇皇叔……呜呜,求——求你……不动……”她哭的模样美极了,潮红的如脂粉腮上是泪水也有汗水,疼眯着水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稍稍一动,她连声儿都哑了,充满了对他的恐惧。
她不会知道,今日之前,每每看见穿着龙袍坐在御座上乖巧却傲娇的她,薄霆想操哭她的冲动便日益加深,对,没错,就是像现在这样。
愉悦满足的他忍不住又俯身下去,粗粝的舌霸道的搅动在她的口中,来回尝着她的香软,哺渡的口涎从她唇角大量流溢,细碎的呜咽嘤咛渐渐消失。
嗯!她下面的小肉洞吸的越来越紧了。他离开了她的嘴,淫糜的水液藕断丝连,长指爱怜的摩挲着她比花瓣还娇嫩的唇,笑着:“好,皇叔不动了。”
说到做到,插在她身体里的巨物是不动了,可是他却拿过余下的蚕丝飘带又在她身上捆弄起来,先是一对酥乳,勒出了最高耸的淫荡形状,在渐渐胀痒难耐的时候,一边穿过一根飘带,拉扯到下边捆住她屈起的膝盖……
“松开我!松开!”
仰躺着被他插满已是极端,现下双腿俱是绑起来,重心都在乳间,她稍稍一动,就拉扯的双乳胀痛,两只秀腿不得不吃力的往上抬高,时间一长便发酸战抖起来,继而,甬道里的花肉都在紧紧缩动。
这无异于是一场可怕的惩罚。
雪白的小肚皮被他的东西顶的凸起,长指故意轻抚着阴影处,她便尖叫个不停。
强烈的快感让的薄霆双眸深沉,契入嫩穴里的肉棒已经和她亲密相融了,完全不需要操插,她每一下颤缩,她每一下挛动,都深深的刺激着他,也淫乱着她。
“又要喂给小璃了。”
“啊啊——”
他重重地一沉腰,身下被淫邪捆缚的娇娆少女便是一阵狂颤,满面的痛苦夹杂着奇异的欢愉,疯狂的哭喊着,排揎着。
薄嫩的子宫再度射入了他的精水,没有过多的停留,他便拔出了填充良久的阳柱,幽幽的嫣红洞口猝不及防喷出一大波的白浊来,连绵不绝。
沸腾着欲火的瞳孔微缩,薄霆身心都爽到了一种极端的状态,发泄过后的兴奋让他依旧欲念高涨,所以,一切还未结束呢。
他去取了近处的琉璃长嘴壶,那里面是凉透的蜜水,看着依旧艰难保持那个姿势抖若筛糠的花璃,他勾着唇将冰凉的壶嘴抵入了她穴口。
“本王说了,要把小璃这里灌满的。”
她惊恐的瞪大了空茫湿漉的眼儿,连哭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