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15

蓝琴:恭喜发财 下

第七章 

  “什么?皇上要召我人宫?”宫雪花望著皇上派来的阿布达,诧异地挑起秀眉。 
  该不会是她的声名远扬,连皇上都指定要他们春花院的姑娘吧?还是皇上觉得她们春花院对男性贡献良多,决定要封她个官儿作? 
  “皇上为什么要召我人宫?”宫雪花疑惑地问出声来。 
  “不知道。”阿布达老实地回答道。“我只知道皇上吩咐是很紧急的事,要你尽速人宫。”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很紧急的事情是什么?皇上每天都跟宫喜儿在寝宫缠绵缱绻,能发生什么紧急的事? 
  “是吗?”很紧急的事?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啊? 
  难不成朝廷要与番邦打仗,需要她们春花院的女人远赴前线慰劳士兵吗?宫雪花怎么想都想不出有什么事是那么十万火急的。 
  “是的。”阿布达点头应道。 
  “我们国家有没有要打仗啊?”宫雪花记得这些年是太平盛世,根本就没什么征战哪! 
  “没有。”阿布达怎么想也想不出最近哪里有战争,除了皇上寝宫的形势常是衣物散乱、床被凌乱,像发生过一场大战一样。 
  “没有?!”既然没有,那皇上到底传她进宫做什么?该不会是看春花院生意太好,所以要把她拖去宰了,以强占她的家业吧? 
  官雪花实在是愈想愈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你跟皇上比较熟,你猜猜看嘛!” 
  “没有!”阿布达飞快地摇著手,一脸恐惧地撇清关系,“奴才跟皇上一点也不熟,最近跟皇上比较熟的是宫喜儿!”啊!他不小心说溜嘴了!阿布达想要捂起嘴巴,却已经来不及。 
  “宫喜儿?!宫雪花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惊愕地睁大了明眸。”喜儿怎么会跟皇上熟起来?“ 
  原来她刚刚猜的那一些全部都是白猜,不过,她的女儿怎么会闯江湖闯到皇宫去了? 
  “这实在是一言难尽!”阿布达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个错把宫喜儿当太监的罪名,幸好能跟将宫喜儿贡给皇上的功名互相抵销,要不然的话,他和李连英、安德海,就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一言难尽的话,那你就说多一点话嘛!我有的是时间。”宫雪花笑吟吟地想听分明。 
  “这实在是不方便说!”他可还想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不过,宫喜儿最近真的跟皇上很熟就是了!” 
  “这样的话,干嘛要我人宫呢?”宫雪花更不明白了。“让他们熟到不能再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再进宫就好了嘛!”“宫大娘……”阿布达一听宫雪花的说法,真是面色全黑。他若架她回去,摆明违抗圣旨,因为皇上是说要将宫雪花“请”进宫里头,那他总不能把官雪花敲昏,再“请”她入宫吧? 
  “这位公公,既然你都来了,那就好好地玩一下嘛!”宫雪花笑咪咪地说道,并不急著跟阿布达人宫。 
  “玩?!”阿布达忙挥著手,突地想起年少的惨痛记忆。那年他还年轻,上门嫖妓居然被一位标致的妓女给赶出妓院大门! 
  而那位妓女,老实说,跟眼前的宫雪花竟然还有八分像呢!这实在是太恐怖的回忆了,他没那个本,才不玩呢! 
  “不了!”阿布达忙挥著手,“真的不了。” 
  阿布达的手摇得急切不已,看来他年少的经验是挺惨烈的。 
  “快来嘛!”宫雪花十分有礼地说道。“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个个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呢!” 
  “不不不!”被宫雪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阿布达实在是怕到极点,他想也没多想,连忙跑为上策地逃之夭夭了。 
  “走了啊?”嘿嘿,正合她的意!皇上要找她是吗?拖上些时日再去好了,也许那时候喜儿真的能够在皇宫中闯出什么名堂来也说不定! 
  到时候,她这个当喜儿娘的,可就浑身光彩了! 

  结果,从上回那穿衣穿到最后变成男女交欢的事件发生之后,宫喜儿在宫中几乎就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 
  每次都是宫喜儿和炎聿僵持不下,两人僵持到最后,就又做起那档于事来了,哪还需要衣服这种废物?不过,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饱暖思淫欲,欲满思游戏!宫喜儿发觉自己来到宫中这些时日,除了还没见到炎聿之前有空到处游荡、走马看花,其后的时间,几乎都在炎聿的寝宫中和他吵闹度过! 
  这让他实在是很难对皇宫有个基本的概念! 
  唉!志节虽可贵,自由价更高,为了到外面去走走瞧瞧,宫喜儿终于屈服了!他让侍女替自己换上女装之后,便往外行去。 
  本来想好好逛逛的,没想到才走没几步,宫喜儿就望见了几个美丽的女子,身著的衣裳看来是皇上嫔妃那一类的人物,问题是,要是他记得没错的话,皇上是没有册封任何嫔妃的,那要怎么叫这些人呢? 
  除此之外,宫喜儿也弄不清自己的定位究竟应该是小喜子,还是现在所扮的女人?所以更不知晓要如何唤这几名女子。 
  “你就是宫喜儿?”兰韵以一种既是十分不屑却又相当惊艳的眼光瞅箸宫喜儿瞧。 
  “对啊!”宫喜儿唇瓣漾笑点头,很高兴对方知晓自己是谁,因为那代表自己不需要做那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应该如何介绍的自我介绍。 
  “难怪。”柳纤云望著宫喜儿,突然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难怪!”这女子,虽不似她们美艳,却有自己独到的清丽感,那笑起来的美,简直可谓倾国倾城,难怪皇上会留她在寝宫内住上许多日子,几乎不放她出门。 
  “什么难怪?”宫喜儿觉得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美丽女子会认识自已,又净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难怪皇上会独独钟情于你啊!”没有心机的罗青青走向前搭上宫喜儿的纤纤玉手,朝她微笑著。 
  “啊?”宫喜儿震了一下,有些想抽回自己的手。难道这漂亮的女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他宫喜儿可是个男人耶!只不过目前正被追穿女装而已!这道理就好象披著羊皮的狼一样,骨子里还是头狼啊! 
  不过,看这女人握得如此热切,宫喜儿还是不好意思让她发现事情的真相,免得她痛苦。 
  “是啊!”柳纤云也对宫喜儿露出友善的微笑,“皇上真的对你情有独钟!” 
  “情有独钟?”宫喜儿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说道:“有吗?”他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 
  “怎么没有?”这女人真是装模作样!兰韵语气微愠地说道:“皇上留你在他的寝宫那么多日,不算情有独钟算什么?”她已经不晓得有多久没有皇上的临幸了…… 
  “呃……”宫喜儿实在很不想说谎话,可是看到兰韵的眼中似乎有著迫人的悲凄,只好说道:“好吧,是情有独钟没错!” 
  情有虐待他的独钟!唉……他真是可怜哪! 
  “怎么样?”罗青青俏皮地眨著眼,“跟皇上在一起的时候,偷不愉快?皇上是不是对你很温柔?” 
  “温柔?!”宫喜儿像是从来没听过这字眼般地露出迷惑的眼神,“什么温柔?” 
  皇上什么时候曾对自己温柔?他老是对自己啃来啃去、戳来戳去、刺来刺去的,哪有温柔可言啊! 
  不过,他承认,他是被虐待得很快乐没错啦! 
  “你别再假了!”兰韵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对宫喜儿的鄙夷。 
  “啥?”不会吧!宫喜儿大吃一惊。他的身分难道被她发现了吗?那该如何是好呢? 
  “喜儿!”罗青青亲切地拉著她,“你快点跟我们说,你是怎么让皇上这么疼你的,好不好?” 
  “这……”宫喜儿迟疑著。这要他怎么说啊?总不能说他每次都不想穿衣服,皇上就因此很用力地疼他吧? 
  “到底是怎么样嘛?”罗青青看宫喜儿支支吾吾地,以为她是要藏私,忙急著问她。 
  “青青,算了。”兰韵再度轻哼著,“她不想说我们就不用问她了,省得自讨没趣!” 
  “怎么这样啊?”罗青青一脸失望。 
  “呃……”宫喜儿是真的不想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对不起……”这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只会丢皇上的脸,也丢他自己的脸啊! 
  罗青青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皇上很好,可是皇上都不理我。”真希望宫喜儿能多帮她在皇上面前说一些好话,让皇上可以重新看她一眼。 
  “啊?”宫喜儿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么多。 
  “人就是这样,愈想要的,愈得不到。”柳纤云柔笑著作下注解。“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你说是不是啊?宫姑娘!” 
  “啊?”宫喜儿听到这段话,真的感到心有戚戚焉。 
  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这不就是说皇上吗?他不想要皇上虐待他,皇上却偏偏就要虐待他! 
  那好!他泱定采取反向措施,将皇上对待他的方式全部都回敬给他,看皇上会有什么反应! 
  “跟你们说不要跟她说那么多,她没空理我们的,你们还偏要说!”兰韵这下可没什么好脸色给柳歼云和罗青青了。 
  “呃?”宫喜儿觉得兰韵似乎极度讨厌自己。 
  怎么了?他有做错什么事吗?他只不过是被虐得很无辜而已,为什么兰韵一张脸要绷得那么难看? 
  难不成兰韵摆这种脸是在为他哀悼吗? 
  管他的,不想了!他决定先应付好皇上,其他的,就等以后再说!


第八章 

  “你在干嘛?”炎聿错愕地看著宫喜儿将她那身女装一件件地脱掉,步入他的寝宫。 
  “我是迫不得已才穿的,现在不需要穿了,不把它脱掉的话,穿著要干嘛?”宫喜儿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给朕穿著!”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脱得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我干嘛要穿?我是男人耶!”宫喜儿将脱掉的衣服全抱在手里,然后扔给炎聿。 
  “你——”这宫雪花怎么还不进宫中来?他实在受不了宫喜儿继续性别错乱下去了! 
  阿布达是在做什么啊? 
  “不然这样好了,你来穿!”宫喜儿直接走到炎聿的面前去,接著要将衣服都往他身上套。 
  “朕穿这做什么?”炎聿一脸铁灰。 
  “现在不是流行男人穿女装吗?那皇上你不试试看怎么行啊?”宫喜儿故意闹炎聿。 
  “你!”炎聿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嘛!”宫喜儿笑得甜甜的,“皇上你穿穿看嘛!”说著说著,宫喜儿就先扒了炎聿所有的衣服,而后急著要帮他穿上那身女装。 
  炎聿莫名其妙被扒得一身光,简直怒气冲天了。“你搞什么?”他明知道那身女装高大伟岸的自己一定塞不下去,却还是被她这挑衅的动作气得火冒三丈。 
  “我来伺候皇上您穿衣服嘛!”宫喜儿笑得可灿烂了,“我可是太监小喜子呢!” 
  “谁说你是太监?朕还要封你为后呢!”炎聿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女人就是有著一见钟情的犯冲感!虽然她每每让他怒火难熄,可是,他还是不能没有她。 
  “皇上,你别太冲动。”宫喜儿直觉这个问题非常严重。“虽然皇后是个很贵重的头衔,可是呢,你封我一个男人做皇后,我实在是担当不起……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气话当一回事的!” 
  “朕不是在说气话!”炎聿愈说愈气,好端端的一个皇后要给她当,她居然就这样轻易拒绝? 
  “呃……”宫喜儿泱定不与皇上在立后这一点上争论。“无论怎么样,还是请皇上您先将衣服给穿上去再说!”这才是重点嘛!嘿嘿! 
  “你——”炎聿压根儿不想搭理宫喜儿这无理的要求。 
  “皇上,奴才这就帮你换上喽!”宫喜儿喜孜孜地就要帮炎聿套上女装,好让他知晓自己受的是何等的痛苦。 
  “别——”炎聿挥动著大掌,这一挥,正巧直中宫喜儿胸前那耸的浑圆。 
  这下子,自然非同小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啊……”糟糕,衣服都还没帮皇上穿咧,皇上怎么又开始摸他的胸部了?害他那种粘粘热热的感觉又再度袭身去… 
  炎聿这回的攻击是狂炽的,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拨弄著宫喜儿胸前那高鼓起来的浑圆高耸,更丝毫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激起她情欲的部位。 
  由那微陡的峰坡,到那高俏的峰顶,炎聿的大掌在其间尽情的滑溜攀升,一次次地征服那艳色峰顶,再一次次下达那粉色的谷底。 
  “啊啊……皇上……”呜……皇上怎么又开始虐待他?他这回不能再被虐待成功了! 
  不过,他要如何是好呢? 
  皓首左右狂烈翻摇著,宫喜儿的秀发飞散成耀目的光波,清妍的面容上滚满了晶亮圆溜的汗珠,实在吸引著炎聿的目光。 
  “喜儿……”炎聿喜欢这样唤她的名。 
  炎聿一手揉抚著她胸前跳动的柔软,另一手滑下她那平坦的小腹,摩挲著她那烫热的冰肌玉肤。 
  “慢著!”宫喜儿与炎聿交欢过那么多次,对于这种举动到后来会转变成什么样子,自然一清二楚。 
  “怎么样?”炎聿邪挑起眉,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有你摸我、你咬我,实在是不公平,我也要摸你!”决定了,这回他宫喜儿可不要只当被虐狂!他要反被虐为虐待!他决定要主动虐待皇上! 
  炎聿没想到宫喜儿会这么说,一时之间呆楞住了。 
  宫喜儿那素白的小手乘机贴上炎聿那健硕的胸肌,她大肆抚摸著,一点也不留情地抚出炎聿的吼叫声。 
  “哈!”看到炎聿原来也会抖颤战僳,宫喜儿自然是兴奋异常。“没想到虐待人那么好玩,难怪你喜欢虐待我!” 
  “喜儿——”炎聿被宫喜儿弄得哭笑不得。对于她频频说他在虐待她的事,他自然是十分不满,问题是,听到她说要虐待他,他可是期盼至极。 
  没等到炎聿反应太多,宫喜儿就已经奋不顾身地骑到炎聿身上去,硬挺挺地坐骑上他巨挺的勃发。 
  “啊 ”骑上去的同时,宫喜儿才想到自己似乎骑得太快,反而虐待到自己,让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 
  看来刚刚那句话要收回,原来当个虐待狂,也是要谨慎思考的! 
  炎聿见官喜儿疼得眉头都纠结在一块儿,原想赶快在地体内扭转,以增添她泉洞所涌出来的润滑液,不过宫喜儿倒是比他更早一步,已经如石磨般旋转起她那浑圆的雪臀来。 
  “啊……啊啊……”感觉到自身嫩穴包裹住他的硕大,宫喜儿兴奋不已。“唔……皇上……” 
  看来他已经多多少少拿握到虐待人的技巧了。 
  藉女上男下之势,宫喜儿努力地将自己的小巧花穴夹住炎聿那壮挺的硕大猛旋。 
  炎聿只觉得自身的阳刚传来炙人的紧热,伴随著酥痒,宫喜儿的蜜穴就宛若是石磨一般,每一旋都将他的激狂转得更深。 
  宫喜儿控制著力道轻重,时而扭臀狂摆,时而放慢细摇,让炎聿喉间不断逸出畅快的呻吟。 
  “皇上……”官喜儿听著炎聿的呻吟,内心大喜,“皇上,你是不是也被我虐待得很愉快啊?” 
  不然他怎么会叫得那么猛烈? 
  “喜儿……”炎聿又是一阵啼笑皆非,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回答那虐不虐待的问题?只是,他的确从中获得极大的畅快感。 
  “你到底是怎么样啊?只在那里一直叫,都没有说话,我实在很难跟你心灵交流耶!” 
  宫喜儿一边说,一边急猛地转动著嫩白的玉臀,然而她的动作愈是急迅,炎聿的快感也就愈强烈,他下身凶猛地狂震著,宛如是被电击一般,彻底酥麻热痒。 
  “心灵交流?”炎聿这回真的很难不笑出声。他笑望著主导律动的宫喜儿,对她的天真单纯和那不经雕琢的野性迷恋不已! 
  有哪个女人敢在跟他交欢之时,未经过他的同意,就主动骑到他身上的? 
  唯有她才敢挑战他身为天子的威严! 
  “对啊!”宫喜儿用力地点著头,她挺直箸上身,娇躯如同骑马般不断地上下震摇,紧窒的花穴一再地套弄著他的阳刚。“嗯……啊……你到底有没有被虐待得很快乐嘛?” 
  做人要公平,总不能只有他虐待皇上虐待得很快乐,皇上却被他虐待得痛苦不已吧? 
  “你觉得呢?”炎聿不答反问。 
  眼见那晶莹剔透的汗水自她的香额、玉颈、云鬓、嫩胸间纷纷流下,在光滑如美玉的娇躯上流出媚人的水线、滚出醉人的波光,让她姣好的身子显得更为诱人,引得他欲火愈来愈炽烈。 
  炎聿忍不住伸出双手,扶住宫喜儿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他易守为攻,急挺著自身的壮硕,直捣她那娇嫩艳丽的花芯。 
  骑在炎聿身上的宫喜儿可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只觉自身的下体连连被撞击,怦然的芳心随之紧缩又速张著,不禁娇吟道:“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 
  奇怪,原来不是他在虐待皇上的吗?怎么这会儿好象有急转直下的情形发生?不行啊!他势必要坚守到底! 
  捣弄著她的同时,炎聿那勃起的男性被宫喜儿的娇穴夹得紧热不已,他自然也是满头大汗了。 
  宫喜儿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炎聿感觉到被扭转拉扯的极致快感,仿佛绞旋著衣料,两端奋力狂扯,卷曲到了极点,再全然放松开的那种畅快感。 
  宫喜儿自然也是在其中享受到全然的欢愉,蜜穴中充满著巨大的饱和感,娇美穴心那痒热胀痛,只有在炎聿的刚挺完全和她贴附之时,才能全数退去,而只要炎聿一离开,那种令人难耐的搔痒又会再度袭上她的身。 
  “嗯嗯……啊啊啊……”宫喜儿一边娇吟箸,一边想到自己的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你到底有没有被我虐待得很快乐啊?”这是很重要的,可以作为他日后参考的指标。 
  “这还需要我回答吗?”炎聿要她自个儿从他的反应来观看,他的大掌轻薄上她酥嫩的雪胸,在其上捏著,扯出她一波波的柔吟之后,又恶狠狠地侵犯她那神秘的花穴儿。 
  “啊……唔……啊……”宫喜儿只能咿咿呀呀地哇哇叫,根本就不知道炎聿有没有被他虐待得很快乐。只知道自己技术不佳,反而被炎聿给掌控,虐待他虐待不到一下子,就被反攻成功了! 
  “看来你似乎很快乐!”炎聿对于宫喜儿的反应倒是了然于心,身下的动作和大掌的动作可是片刻不停。 
  “唔……啊……啊啊……”宫喜儿躁动的身子倾向前去,那嫩白娇艳的雪乳在身上跳动不停。 
  横看成岭侧成峰…… 
  炎聿在这样的姿势下望著宫喜见雪艳的双峰,突然想到了这句诗句,他大掌用力地抓覆住她那跃动的丰盈,细细感觉著她触感柔滑软腻的肌理,浑圆耸挺的外形。 
  “唔……啊啊……”宫喜儿盖唇急切地开合道:“怎么……怎么会这样……唔……” 
  呜……一定是他虐待人的功力不够高,所以才会反胜为败! 
  “怎样?”炎聿沙哑问道,声音里满是浓厚的情欲。 
  “就是——啊!”宫喜儿话都还没说完,倏地,她的媚吟转为惊呼,声调高昂拔天。 
  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炎聿趁著她要说话的同时,快插猛攻,直旋捣扭著花芯,让她几乎就要为之崩溃。 
  “你应该玩够了吧?这下该我了!”炎聿话声一落,他用力交她掀抬而起,自身则端坐起来,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休紧密地相互事例且彼此相拥环抱的姿态。 
  “啊啊……怎么又是这个?”宫喜儿记得之前好象就是被虐待到这一项,他就睡著了。 
  “怕你不满意,我们复习一次!”炎聿头一低,便直接吻住她那香滑的嫩乳。 
  “啊啊啊……嗯啊……皇上……”看来,他真的要多多练习虐待人的功夫才行,才不会像这次一样,彻底败北,搞到最后自个儿又被虐待到全然不能自己。 
  “怎么样?”炎聿双唇微离,随即又返回,不断以舌头去纠缠挑弄,仔细吮舔著她那粉嫩的香峰。 
  “皇上……嗯……啊啊……”被虐待时要说话实在是困难不已。“嗯嗯……啊啊……” 
  炎聿的热吻将宫喜儿弄得媚吟不休,螓首大幅后仰,整个浑圆酥胸向上挺出更为耸动的姿态,双手禁不住情欲的渴盼,紧紧地抱住炎聿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 
  “皇上……你真的……嗯啊……好会虐待人……”看来,他得要考虑跟皇上拜师学艺才成! 
  “喜儿,你到现在还把这称之为虐待吗?”每次一讲到这个,炎聿就很难不生气。 
  “不是——唔……”宫喜儿原想回道:不是虐待,那是什么? 
  问题是皇上的手指突然在此时挑情地伸人他的口中,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困难地呜呜叫。 
  “不是吗?”炎聿这回总算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很好,喜儿……”炎聿的放肆魔掌、勃挺男性以及缠锦热吻同时进攻,将宫喜儿挑逗得完全难以招架。 
  “嗯啊……啊啊……皇上……”虽然宫喜儿极力紧缩花道,要将炎聿的壮挺缠扭夹紧,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炎聿的阳刚一进到自己的体中,他就又会感觉到下体被撑开来,舒展松弛,再难收拢。 
  除了嫩穴之外,宫喜儿就连全身也是酥软酸热不已,那种麻疼蚀人肉里,酥软侵入骨中的感觉,就仿佛整个人要融化似的。 
  炎聿将脸深埋在宫喜儿柔软的雪胸之中,触碰著她柔软光滑如丝锻的肌理,闻嗅著她乳香四溢的馨香味儿,他挺鼻忙嗅,热历快吸,滑舌连挑,弄得她既吟又扭,整个人娇媚无比。 
  许久之后,炎聿才猛地抬起头来,臀部使劲力气,将宫喜儿的滑背抵撞在床上,而后再将她整个人压覆在其身下。 
  “啊……”宫喜儿被他突来的一撞,撞得暂时又失了魂。“嗯……啊啊……啊……” 
  “喜儿!”炎聿高喝一声,他英猛的阳刚汇集了十分火力,准备一次送出所有的热潮。 
  炎聿的挺举深深陷入宫喜儿那娇艳的花心嫩蕊之中,被她的暖热蜜穴紧紧包围,她禁不住用力收缩,他则水匣大开有如洪水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热液整个射出,仿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她细嫩的花芯上。 
  “嗯啊……啊啊……”宫喜儿被炎聿这样撞射著,只感觉下体有著湿淋淋的热液,柔嘤不已,“唔……” 
  怎么办,他好象又很困了……为什么每次只要做过面对面的姿势,他就会累成这样? 
  是不是这一招就是最容易虐待人虐待到极点的姿势呢?好!把它学起来,下一次就用这一招对付皇上! 
  这样想著、想著,宫喜儿唇边就不禁弯勾起得意的甜笑,而后,倦累的感觉又席卷了她,让无法抵挡倦意的她闭起双眸,沉沉睡去。 
  “又睡著了?”炎聿微微一笑,看著宫喜儿甜美的睡颜,他的内心泛起一股温暖的幸福感。 
  唯有她才能够激起他的喜怒哀乐。 
  这就是他真正想要她的原因。 

  “你快给我穿!”炎聿暴怒的声音又在寝宫响起。 
  “不穿!”宫喜儿的口吻仍是坚泱不已。 
  他现在又不想出去寝宫乱晃,干嘛穿女装啊?他才不会没事穿女装来虐待自己! 
  “快穿,有要事!”炎聿大声对她吼著。 
  “我只是一个小太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啊?”宫喜儿到现在还以小太监自居。“不穿!”这是他的郑重说明。 
  “快穿,要不然朕就——”炎聿本来又想给宫喜儿一个严重警告,可是现在的时机又不允许他那么做…… 
  “你又要虐待我了吗?”呜……老实说,他真的有点想要让皇上虐待……喔,不!是非常想让皇上虐待! 
  “宫喜儿!你快给朕穿上!”炎聿怒啸著,脸色难看得吓死人。要不是时间紧追,他老早就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了! 
  “你凭什么要我快穿?”宫喜儿跟皇上相处这些时日以来,很明白皇上只会吼他和虐待他,倒不会真的对他有什么暴行,所以他很放心地就给他吼回去。 
  “凭你娘要来看你!”炎聿本来要给官喜儿一个惊喜,可是跟她斗到最后,仍是气急败坏地嚷了出来。 
  “我娘?!”官喜儿楞了一下。“等等,我娘要来看我?”不可能啊!外人有谁会知道他宫喜儿的娘是谁啊? 
  “对!”炎聿怒不可遏地点著头。 
  “等等,你要虐待我也就罢了,我已经认了,可是你没事扯这种谎来骗我做什么?”宫喜儿直觉炎聿在跟他扯谎。 
  “朕没事干嘛骗你?”炎聿觉得自己会意上宫喜儿这女人,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做。 
  “谁知道你没事干嘛骗我?”难不成要他承认自己长得很好骗吗? 
  慢著,他不能再跟她这样扯得没完没了了 
  “你到底觉得朕骗你什么?”炎聿的口气还是很差。 
  “你怎么会知道我娘是谁?”天底下知道他娘是谁的人也没几个呀!“难不成你从路上随便抓个人来冒充我娘?” 
  “你自己说的!而且,就算你不说,朕不会去查吗?”她以为他干皇帝干假的啊? 
  “我哪有说?”宫喜儿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回事。 
  “你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说的里一真是的,她自己记不得还硬要怪到他身上来! 
  呃,他好象很会说梦话没错,可是—— 
  “那你找来我娘来做什么?”宫喜儿问完这句话之后,突地露出紧张兮兮的表情,“你该不会虐待完我之后,要连我娘一起虐待下去吧?” 
  “朕可没有那种癖好!”炎聿冷哼一声。 
  “可是你明明就有虐待人的癖好啊!”宫喜儿跟炎聿论事的焦点完全不一样。 
  “除了你,朕不要别人!”炎聿懒得跟她讨论虐不虐待人这事,以免把自己给活活气死。 
  皇上只虐待他,他应该要感到皇恩浩荡,还是要感到悲伤无比? 
  唉,先不想这个了。 
  “你不虐待我娘,那你找我娘来做什么?”宫喜儿瞅著炎聿,一副戒慎恐惧的模样。 
  “你等会儿就能看到她了,你自己跟她聊!”炎聿不愿自个儿揭开谜底,因为她压根儿就不信他。“你先把衣服穿上!”他催促著她。 
  宫喜儿无意识地接过女装,望了一下才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开口:“啊!我知道了,你真是恶劣!” 
  “朕又怎么恶劣了?”炎聿怒火冲天,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招意到她? 
  “你是故意要我穿女装出去给我娘看,好让我在我娘面前出糗,对不对?”宫喜儿一副识破炎聿诡计的模样。 
  “朕哪那么无聊!”炎聿彻底被宫喜儿打败,气得怒发冲冠,“你快给我换上女装!” 
  “不要!”宫喜儿偏就不换。要他在自己的娘亲面前出模,他说什么也不肯! 
  “随便你!”炎聿已经懒得理她了。“你要穿什么就穿什么,想要不穿也没有关系!” 
  “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是吗?”宫喜儿看著眼前仅有的一套衣物,“不公平,你只给我一套衣服,哪有我要穿什么就穿什么呀?” 
  “你可以选择不穿啊!朕不会反对。”炎聿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官喜儿恍然大悟,“你就是要让我光著身子给我娘看就是了,你真是更恶劣了!” 
  “二选一,随便你!”炎聿忿忿不平地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快步先行地走出寝宫了。 
  “喂 ”宫喜儿用力叫唤著炎聿,无奈炎聿真的狠下心,硬是这样一去不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看著那唯一能蔽体的女装,宫喜儿一边狠咒著,一边任由女侍将那衣衫给换上。 
  皇上真的是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方法对他!看他下次怎么用实际行动把皇上虐待回来! 

  “娘!”宫喜儿身著女装,实在是别扭至极,一见到宫雪花就飞快地说道:“娘,都是皇上要我穿这衣服的,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真的吗?”宫雪花眼睛一亮,“皇上还真是厉害,能够让你穿上这身衣服,真的是太美了!” 
  她宫雪花的女儿果然是倾国倾城,稍微装扮一下便艳光照人,让人视线全然胶著于她,无法离开。 
  “啥?”他有没有听错?娘说他美?“娘,你该不会也被皇上威胁要砍头吧?不然怎么会用美这个字来形容我?” 
  “皇上哪有威胁要砍我头?”宫雪花微笑著,“你是真的很美啊!喜儿。”她实在太高兴看到自己女儿这身打扮了。 
  “娘?”宫喜儿是怎么想,怎么不可能。“啊!娘一定是觉得我这样真是太可怜了,故意要说好听的话来安慰我,对不对?” 
  “没有啊!”宫雪花微微摇著头,绽唇浅笑。“你那么美丽,我为什么要安慰你?” 
  “娘!”宫喜儿一脸难以置信。娘没事干嘛用美丽形容他?这对他而言真的是莫大的耻辱! 
  “怎么样?”宫雪花对宫喜儿笑著,“我知道你很久没有见到娘了,但也用不著娘啊娘的一直叫,我知道你是我女儿呀!” 
  “女儿?!”慢著,他的耳朵有没有听错?娘说他是她女儿?他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他自己怎么都不晓得? 
  “对啊!是女儿。”宫雪花可没忘记自己被带进宫来的目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没想到这件事拖到最后还是得等她自己来解决! 
  不过,看来皇上已经帮了她不少忙,至少喜儿现在看来柔媚娇艳,似乎是被皇上调教得很不错。 
  “等等!娘,我怎么会变成你的女儿呢?”宫喜儿莫名其妙地说道:“我明明是你的儿子啊!哪会无缘无故就变成你女儿?一定是皇上拿要砍头来威胁你,要你这样跟我说的,对不对?” 
  “不是。”宫雪花摇了摇头。“喜儿,皇上没有任何要砍我头的意思,你别误会。” 
  “没有要砍你的头,那你干嘛说谎?”宫喜儿倏地睁大了水亮眸子,“啊!该不会皇上他骗我,私底下偷偷虐待你吧?” 
  “喜儿!”官雪花哀叹一声,“你想太多了!”没想到她这个女儿有那么严重的幻想症。 
  “不然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了十多年的男人,突然有天听到自己的娘亲说他是女的,这实在是青天霹雳。 
  “怎么一回事啊?”宫雪花极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娘从一开始就欺骗你,其实你真的是个女的。” 
  “啊!不会吧?”宫喜儿乍听之下,完全难以置信。 
  娘从一开始就骗她?! 
  “就是这样,你是女的。”宫雪花点了点头。“娘却从一开始就把你当男孩子养。” 
  娘从一开始就把她当男孩子养? 
  “不会吧?娘是说真的吗?”宫喜儿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对啊!”宫雪花猛力地点头。“对不起,娘是有苦衷的。”她现在一定要装得可怜兮兮的才行。 
  “有苦衷!?有什么苦衷可以把我当男孩子养?”不能接受,宫喜儿一点都没办法接受活了那么多年的自己,竟然是个女的。 
  宫雪花美颜微红,“娘怕你生为女儿身,从小跟娘在妓院里耳濡目染,迟早会走上这一行嘛!” 
  不会吧?!她娘也真是无聊,就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把她当男孩子养那么多年? 
  她的天哪!这要她如何承受? 
  “娘一直想要跟你说分明,可是……又苦无机会,娘之前也是头痛不已啊!”宫雪花表现出心力交瘁的模样。“还好有皇上,才让娘有勇气来跟你说出事情的真相。” 
  “什么跟什么呀?”讲到皇上,宫喜儿更是不知如何应付他了。“你真的害得我很惨耶,娘!” 
  “怎么了?”宫雪花怎么都不觉得自己把喜儿害得很惨。“你不是好端端的吗?一点也不悲惨嘛!” 
  “那是你不知道我跟皇上之间发生的事——”这会儿烧红脸的换成宫喜儿了。“哎哟!我的天哪!” 
  “你跟皇上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宫雪花十分感兴趣的地方。“快点告诉娘嘛,喜儿!” 
  “反正……”这要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呀?总不能说她不受教,怎么样都不承认自己是女的,到最后还以男人的身分硬上了皇上吧?“反正就是乱七八糟的那一回事啦!” 
  现在想想,好象正常的人是皇上,有被害妄想症的变态反而是她自个儿! 
  “乱七八糟在哪儿啊?”喜儿的脸红成那样,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你快说嘛,喜儿!” 
  “不要啦!”官喜儿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口。 
  那真的是太可耻了,不足以为外人道之! 
  “喜儿,这是娘的命令,快点告诉我!”喜儿愈不说,她就愈是想听,干脆直接拿出当娘的权威来压她。 
  “你还敢命令我啊?”宫喜儿哼了一声,“我好象还没跟你算帐耶!娘?”她都还没跟娘清算娘是怎么把她养大的,娘倒是先板起脸来了。 
  “呃……”宫雪花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最近春花院的事情很忙,我先走了!” 
  再不走的话,她就等著被这当了十多年男人的女儿剥皮吧! 
  “娘!”宫喜儿端出盈盈笑脸,“你好不容易才进宫探视女儿我,不多留一下啊?” 
  “不了!”宫雪花急忙要闪人。“娘真的很忙、很忙、非常忙、忙得不可开交!” 
  “那真是可惜了。”宫喜儿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唉!原本女儿我还想把皇上和女儿的事,跟娘说得一清二楚的呢!” 
  “真的?”宫雪花确实深受其吸引。 
  “女儿可是从来不骗人的。”她不像她娘,竟说了一个大谎说了十几年! 
  “还是下次再说吧!娘真的是很忙!很忙!”陷阱、这一定是陷阱,她宫雪花才不会著了自己女儿的道! 
  “真可惜。”宫喜儿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女儿送娘出宫吧!”天哪,要改掉对自己的称呼还真不是普通的难。 
  “不用了,你跟皇上去忙!”宫雪花连忙挥著手,不敢多逗留一秒。反正看皇上对喜儿的用心,她应该可以准备当皇上的丈母娘了! 
  “是吗?可是……”宫喜儿表现出一副犹豫的模样。 
  “是啦!你快点去找皇上,我想他应该在外头等得很急,娘先回春花院去了!”她得回去想想,有什么可以向皇上这准女婿敲竹杠的东西? 
  “娘——”宫喜儿扯嗓不依地嚷著,宫雪花却已经先落跑了。 
  宫喜儿也没心情追了,因为刚刚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震撼住她了! 
  当了十多年的男人,原因只是因为娘不想要她跟娘走上同行! 
  就因为这个原因,害她在皇上面前从头出模到尾,从来没有正常过! 
  宫喜儿脑子里一想到她自己跟皇上做的事,脸蛋就不禁染上一片艳红。她娘不知道,其实她走的这一行,也没跟她差到哪里去! 
  目前,她也只能算是一人专用的妓女罢了!呜……更惨的是,在发现自己可耻不已的同时,她也认真剖析起对皇上的感情来,她发现……呜……自己好象一不小心就喜欢上皇上了,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 
  老天,一下子那么多发现,这要她怎么面对皇上啊?


第九章 

  “喜儿!”炎聿不明所以地望著眼前把脸给蒙得死紧的女人,“你在做什么?” 
  “把脸蒙起来啊!”宫喜儿用手将脸捂得紧紧的,不敢看炎聿一眼。 
  “没事干嘛把脸蒙起来?”炎聿不解地问著她。 
  “因为我无颜见江东父老嘛!”宫喜儿直嚷著。 
  “那你不用怕。”炎聿直接以手扳开她的手,“反正朕不是你的江东父老,你大方见朕没关系。”他学著她的思考方式说话,好去除她的心防。 
  “哎哟!”宫喜儿哀叫完,又想把自己的脸蒙起来,“可是我真的很可耻,没脸面对你耶,皇上!” 
  “没什么好可耻的!”炎聿没想到自己在受了那么多的窝囊气之后,居然还要反过来安慰造事者。 
  好吧,只能说这是他欠她的。 
  “可是……”宫喜儿怎么想是怎么可耻。“哎哟,我要离宫了啦!”她不要继续待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谁能想象得到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被好说歹说,就是不穿衣服的昼面?可是那千真万确就是她做过的事情! 
  炎聿脸色陡然一变,“离什么宫?”他是不会放她走的! 
  “我实在是太可耻了,没有脸再继续待下去了!”宫喜儿一想到她跟炎聿缠斗的昼面,娇颜就像煮红的虾子般烫热。 
  “朕不许你走!”炎聿霸气地搂紧她。“朕说过的,朕要你帮朕生儿育女,还要立你为后!” 
  宫喜儿瞅著炎聿瞧,直觉他的脑袋瓜子可能出了问题,“你搞不清楚状况啊?哪有人会立像我这样的人为后?” 
  “我会!”他这个天子说了就算! 
  “做人不要太冲动!”宫喜儿发现她怎么好象老在劝皇上这个?“我无德无能,又意出那么多的祸事,要怎么母仪天下呢?别傻了!”要天下的女人来当她的典范还差不多。 
  “干什么理那母仪天下的无聊事?”他要的是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又不是要拿她来当模范的! 
  “可是……”宫喜儿怎么都觉得不太妥当就是。“反正你还有那么多别的女人,你就随便立她们其中一个,让她们去承担那个名气嘛!我只要偷偷跟你私通就好!” 
  “你——”哪有女人像她一样的!“朕不要那些女人,自从你出现之后,朕就一个也没有碰过她们了。” 
  他一定要赶快把那群女人给赶出宫去! 
  “所以我得赶快走,那你就可以去碰她们了!”奇怪,她这样说著的时候,为什么心会隐隐发疼? 
  “朕说过,不许你走!”他就是不让她走。 
  “可是……”这样她会很没面子的。 
  “没有可是,朕说要封你为后,就是封你为后,没什么好说的!”炎聿不给宫喜儿反驳的机会。 
  “不要啦!”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样很不应该。“啊,我想到一个好理由了!”她突地想到一个脱身之道。 
  “什么好理由?”这种事还能有理由的引到目前为止,恐怕也只有她这个特别的女人会不想当皇后! 
  “因为以前的皇上都是最冷落皇后的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所以我应该要让你偷不著才对!问题是我已经被你偷著太多遍了,所以……我们就应该像我刚刚说的,继续私通吧!”宫喜儿唇边漾著得意的笑容,很高兴自己能想出这说法。 
  “你搞什么?”炎聿气急败坏地嚷著她。 
  宫喜儿倒是一脸正经八百地道:“我跟你搞私情啊!” 
  “你——”炎聿气得开始扒她的衣服,“朕要你当朕的皇后,你就要当!”她没有第二句话好说。 
  “哪有人这样的?”这男人,竟然动不动就扒她的衣服!真是…… 
  “就是有!”炎聿不容置喙地说道,双手开始在她的柔胸轻揉按抚著。“快说好!” 
  “嗯……不好!”宫喜儿当然是抵死不从、宁死不屈!不过,这回她不只是处在被攻姿势,她也主动地剥起炎聿的衣服来了! 
  谁怕谁呀!不要以为她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就会怕了他! 
  “说好!”炎聿恶狠狠地瞪著宫喜儿,大掌继续在她的雪嫩娇躯来回摸索。 
  “不好!”宫喜儿当然也狠狠地给他瞪回去,滑嫩小手也不甘示弱地在他身上滑来抚去。 
  两个人几乎都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在顷刻间将对方撩拨得欲火焚身。 
  炎聿凝视著宫喜儿,看著她那狂妄大胆的晶亮明眸,烧著野炽的热情,仿佛一朵火红而鲜艳的娇柔玫瑰,她妖媚的风情里融著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性感,至于她丰满的雪胸,正如同春天的成熟蜜桃般粉嫩,饱含著水分的润泽,看来盈白中透出鲜嫩娇红,让他几乎忍不住想直接采了她! 
  “你在发什么呆啊?”宫喜儿看著炎聿不知道在发什么楞,急忙说道:“你如果让我当皇后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后宫给弄得鸡飞狗跳!” 
  话才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给他来个下马威! 
  宫喜儿娇躯骤然往前倾去,她将炎聿按倒到床上,纤嫩的藕臂按伏在他的两恻,吐气如兰地吻触著他。 
  看来她愈来愈厉害了,懂得先下手为强,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等著瞧吧! 
  “你放心,我会让整个后宫只剩你一个,到时候你要怎么搞都随便你!”他哪会那么笨,留那些爱嚼舌根的女人在后宫影响她? 
  健臂反钳住宫喜儿,炎聿厚实的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那触感细致嫩美,宛若吹弹即破似的。 
  “嗯……啊……”只剩她一个,那怎么办啊?宫喜儿被挑逗到完全想不出要怎么对付炎聿了! 
  既然言语难以和他对战,她干脆以身体行动来征服他! 
  宫喜儿双膝跪在床上,因著炎聿的爱抚而扭动不已,圆美的娇臀高挺,螓首则低垂著,疯狂地吻著炎聿的俊颜。 
  “怎么?答不答应当皇后?” 
  炎聿的大掌逐渐往下寻去,滑过她细嫩的柳腰,描过她挺俏的雪臀,沿著她修长匀称的大腿,攀过微突的小丘儿,涉足过那微凹的深谷,终于来到了她纤软漆黑的芳草边。 
  “嗯……啊……不要!”当皇后又没什么好处,她要个皇后的头衔做什么? 
  “当真不要?”炎聿的大掌继续往里钻入,长指直接撩人她幽深的泉穴中。 
  炎聿的手指才刚攻入宫喜儿那暖人的王洞里,便察觉到她双腿之间已经湿润非凡。 
  “呃……”宫喜儿真是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不要些什么了?她的身于烫热至极,而身下的热液也已泛滥成灾。 
  “快说啊!喜儿?”这次终于用不著再听她在那里东嚷西嚷地说他虐待她了。 
  炎聿心情大好,一手长指指尖在她那柔艳的花瓣上挑勾著,逗弄够她之后,再深入花芯,或轻或重地揉拈,而另一双手则不停休地在宫喜儿丰润的玉乳上游移著。 
  “我……嗯啊……”宫喜儿的花径猛然收缩著,点滴渗流出晶灿花露。 
  皇上到底在问什么?她真的不晓得……她只知道,她想要那种全然饱满的感觉。 
  扭动著娇躯,宫喜儿不断地以嫩穴儿配合著炎聿的需索,任他撷采著他想要的芳甜柔美。 
  “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炎聿话一问完,冷不防地抽出深入她幽穴的长指。 
  宫喜儿原本想要他更进一步的充实她,可是他这一突然拔出手指,却让她蜜穴中一阵空虚,被人吊胃口吊到极点了。 
  “要……我要……我要!”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淫荡不淫荡的问题,抓捧起他的阳刚就直往自己的嫩穴挺去。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记得!”炎聿见她中计,内心兴奋不已。 
  记得什么?宫喜儿意听愈是迷糊,她只知道要沈腰坐下,好让他的挺举顶上自个儿的花芯。 
  其他的事情,已经都不重要了。 
  唯有及时寻欢,最是要紧! 

  两人缠绵过后。 
  “你当皇后是当定了!”战胜的炎聿,笑容真是比太阳的热力更加炙人而炫目。 
  “刚刚那个不算!”宫喜儿无端端红了秀颜,“你是趁人家神智不清时故意问人家的,所以不算!” 
  “你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炎聿这回乐得很,“你之前不是都教我得守承诺?” 
  “可是,那是在你清醒的时候啊!”宫喜儿愈想愈是不公平,“我刚刚那些话不能算数啦!” 
  “是吗?”炎聿微笑箸。“可是你明明没有睡著啊!”她这样羞红脸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你根本就是使诈骗我,才故意问我那个问题,所以不算啦!”宫喜儿无论如何都不认输。 
  “那现在怎么办?”炎聿摊了摊手,万般无奈地问道。“你总不能输了就耍赖吧?” 
  “我才不是耍赖!”宫喜儿坚持这。“刚刚是你耍的赖,让我中计,所以才会这样的。”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炎聿将选择的权利丢给她自个儿。 
  俗话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不然,我们再来一次嘛!看这次谁会输?”宫喜儿提议道。 
  “好!”能做这档子事,他当然不反对喽!反正他有的是力气和技巧,一点也不怕会输给她。 
  “你自己说的哟!”宫喜儿漾出一个微笑,“那我们开始吧!”她这回一定会保持清醒,肯定不会输的。 
  另一场激斗缠绵在此刻正式点燃。 
  至于胜败究竟各落谁家?天晓得!


第十章 

  结果,宫喜儿即使是万般不情愿,还是被强压上皇后的宝座了! 
  因为宫喜儿实在是太在意她根本没办法母仪天下的性格,炎聿为了堵她的嘴,所以干脆给她封号为“慈禧”,证明她温柔娴淑、慈德久闻,以混淆——呃,不,是以端正视听。 
  反正,宫喜儿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进了宫当太监,又糊里糊涂地被进献给皇上,最后,更糊里糊涂地当了皇后! 

  “呵呵。”宫雪花最近是神清气爽不已,逢人就笑。 
  这当然没有别的原因,唯一的一个,就是她的女儿进宫当皇后了,她能不得意吗? 
  “春花院好象有点旧了。”宫雪花一边哺喃自语,一边望著进来的客人。“王大爷,今天怎么有空来?” 
  啊,这人就是让喜儿极度看不顺眼的人嘛!想个办法来整整他好了。 
  “好久没有好好发泄了!”王猛一想到没有玩到那个标致的男子,内心就极度不满。 
  “要发泄吗?”宫雪花唤人端出酒来,“你先陪我喝几杯,我找上回的那位小兄弟出来让你玩,好不好?” 
  “好好好。”王猛当然是迫不及待地点头答应,端起酒杯呼噜呼噜地就是好几杯。 
  一、二、三—— 
  砰的一声,王猛应声倒下。 
  “快来人哪,帮我把他抬到里头去,然后,开始拆房子!”宫雪花大声嚷道。 
  “拆房子?”姑娘们全都不知道宫雪花藏的是什么心思。 
  “快拆就是!”嘿嘿,先把房子给拆了,再闹上官府,说这是王猛做的好事,就可以再整王猛一回,为喜儿彻底出口气了。 
  至于这重盖春花院的钱……不跟她那皇上女婿要,她跟谁要?不过,当然不是她自己去要啦! 
  从喜儿那里开口,会比较快一点! 
  “喜儿,你一定要帮帮娘啊!”宫雪花到皇宫里头对自己的女儿凄厉地哭诉著。 
  “怎么了?”娘没事干嘛哭得那么伤心?“爹死掉了吗?啊——”宫喜儿问完才突然想到自己好象没有爹这号人物。 
  “你没有爹啊!要是有,恐怕太多个,娘也不知道要哭哪一个才好。”宫雪花技巧高超地先暂时停止哭泣后,才又继续说。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宫喜儿当然不忍心自己的娘亲哭得那么伤心,急忙催促道:“你快告诉我啊!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一定想尽法子,努力帮你解决。” 
  “真的吗?”宫雪花止住抽噎,大眼瞅视著自己的女儿。 
  “当然是真的!”宫喜儿点点头。 
  她现在是一国的皇后了,有的是权力可以滥用,不用的话,多么浪费资源哪! 
  “我的春花院,被王猛那淫贼给拆了!”宫雪花又开始哭哭啼啼,看起来真是好不可怜。 
  “王猛?”不就是那个一直试图纠缠她的色魔吗?“他拆了你的春花院?” 
  “是啊!”宫雪花一脸哀凄。“他上回又来春花院说要找你,我说你已经不在里头做事了,他不相信,结果就开始大闹特闹,闹到最后,就把你娘的春花院给拆了,呜……” 
  “这恶人,竟然那么过分!”宫喜儿这回可想到怎么整治王猛了,“我一定会让那男人变太监!” 
  哼,把他变太监之后,看他要怎么欺负女人! 
  “这样只是惩治了他,可是娘的春花院……鸣……”宫雪花哭得泪涟涟。“喜儿,你一定要帮娘啊!” 
  “我能怎么帮你?”宫喜儿出声询问道。 
  “帮娘重建春花院哪!”宫雪花请求她。“呜……你可以帮娘弄来一大笔钱。”她哽咽地建议道。 
  “好啊!”宫喜儿当下泱定将宫里有的珠宝绸缎全赐给宫雪花。“啊!”她猛然想到什么似地高呼了一声。 
  “怎么了?喜儿!”宫雪花纳闷地问著宫喜儿,很怕喜儿突然反悔,不拿钱给她了。 
  “有一个人,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宫喜儿想到那个硬逼自己坐上后座的男人。 
  “谁?”她宫雪花教出的女儿果然不笨,脑筋挺灵通的! 
  “皇上啊!”她要筹钱,不找皇上,还找谁啊? 
  “那就拜托你了,喜儿。”宫雪花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 
  “不算什么啦!我们是母女耶,你遇到什么困难,我理所当然要帮你啊!”官喜儿微笑说道:“这回,女儿一定会帮你建一个最新最美的妓院!” 
  宫雪花绽开一个绝艳的微笑,“谢谢你,喜儿!” 
  她就知道,要钱来找她女儿准没错! 

  “什么?”炎聿听著宫喜儿的要求,简直不敢相信。 
  这女人居然要他捐钱给她去盖妓院!她有没有搞错? 
  “你答不答应啊?”宫喜儿紧缠著炎聿,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使劲磨蹭著他。 
  炎聿严肃地绷起脸,“不答应!”他当然不答应啊!天子出钱盖妓院,这成何体统? 
  “为什么不答应?”宫喜儿垮下一张脸,“需要钱的人是我娘,你的丈母娘耶!”哪有人这么小气的? 
  “问题不在这里,是你居然要拿朕的名义出钱去盖妓院!”真是的,她有没有搞错啊? 
  “那么惊讶做什么?”官喜儿看著他那一张既不苟同又不可思议的脸。“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耶!” 
  “为了我好?”她在扯什么鬼话? 
  “对啊,这代表你很爱民啊!”宫喜儿唇边绽出一抹笑花。 
  “爱民?”炎聿的黑眸瞪得仿佛可以杀人一般了。“捐钱盖妓院和爱民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样都没办法把这两件事联想在一块儿。 
  “当然有很大的关系!”宫喜儿说得可认真了,“这样代表你顾及到一般男性的需求,让他们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啊!” 
  “这是什么道理?”炎聿怎么样都没办法认同宫喜儿的胡言乱语。 
  “这是很正确的道理啊!”宫喜儿义正辞严地说道:“就像你,还不是常常需要发泄?” 
  “你——”炎聿恶狠狠地瞪著宫喜儿上?事干嘛要扯到他身上来? 
  “怎么样?”宫喜儿回瞪著炎聿,一点也不怕他。“总不能你自己玩,却不允许别人玩吧?” 
  “我这哪是玩?”他是爱她耶!她到底懂不懂啊? 
  宫喜儿哼了一声,“自圆其说!只能自己要,而不给万民用,你真是个恶劣的皇上!” 
  这娘儿们居然又骂他? 
  “朕不禁止他们上妓院就很不错了!”炎聿也回哼了一声,和官喜儿呛起来。 
  “你真的是很小气耶!要你捐个钱,你不肯就罢了,还把话说得那么狠!”真是的! 
  炎聿直接睨了宫喜儿一眼!懒得回她的话了。 
  “我知道了……”宫喜儿举起食指,指向炎聿,“一定是你想要玩女人,可是又玩不到,所以干脆就不给别人玩,对不对?” 
  “朕哪有?”这女人,想象力那么丰富做什么? 
  “谁说没有。”宫喜儿一口咬定他了。“我就知道,你把后宫的女人赶跑之后,深深感到后悔,却又无处发泄,所以也要外头的男人不能玩!” 
  “宫喜儿!”炎聿真的被她气煞了。“朕只要有你就够了,不许你东想西想的!”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啊!我又没有东想西想。”宫喜儿一脸无辜。“谁教你不出钱给我盖妓院!”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出不出钱让你盖妓院,跟我要不要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你懂不懂?” 
  “不懂!”宫喜儿直接应道。“我只知道,你不出钱给我盖妓院!”这件事,她十分耿耿于怀。 
  “你——”炎聿气急败坏却又不知如何回应,干脆直接吻上她红艳的娇唇,给她一个火辣辣的深吻。 
  这个吻,是吻得宫喜儿七荤八素的没错,不过她可没因为这缠吻而忘了她的坚持。 
  “你究竟出不出钱?”宫喜儿眯起美眸,给炎聿最后一次机会。 
  “不出!”他说什么也不出! 
  “好,既然你不帮我出钱,那我又没钱,只好亲自下海去捞钱了!”宫喜儿冷哼了一声,接著就要离开。 
  “下海去捞钱?”她在说什么啊?炎聿直觉不妙地眯起闪亮黑眸。 
  “对啊,我要精忠报国,所以得先到别的妓院去服务,等捞够钱之后,再把那些钱拿去盖春花院,然后把别的妓院全给斗垮!”嗯,不错,她愈想愈觉得这是一个很棒的主意! 
  “你在说什么?”炎聿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我在说我的计昼啊!”宫喜儿不怕死地说道:“谁教你不捐钱?那我只好靠劳力工作啊!” 
  哼,她还不是靠劳力才坐上皇后这个位子的? 
  “你——”炎聿听宫喜儿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差点没被她给气死。 
  “我还要去大肆宣传说我是皇后,这样的话,一定生意兴隆,客人络绎不绝!相信很快就可以筹到要盖春花院的钱。”宫喜儿愈想愈觉得自己的计昼实在是太美好了。 
  “你敢?”炎聿怒瞪著宫喜儿。 
  “怎么不敢?”宫喜儿勇敢地瞪回去。“反正在宫里不穿衣服、强上你这种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她宫喜儿以前又不是没当过男人,勇气早在那个时候就培养得很是足够了! 
  “你——”这该死的女人,她真的敢做!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有那种胆子,而且他是关不住她的! 
  “算了。”炎聿决定退让一步。“要多少钱,你自己随便拿!”他的钱怎么说都没有她重要! 
  当他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他从此不会有任何威严的形象在她面前存在了!  
  “皇上,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哟!”宫喜儿拿著一块模版,踱到正在处理国事的炎聿面前。 
  “什么东西?”炎聿发现捐钱果然好办事,宫喜儿最近的心情真的是好到不行,每回见他时都是眉开眼笑的,没有一次例外。 
  “这个!”宫喜儿亮出那块模版。“你猜猜这要做什么用的?”她笑脸盈盈地问著他。 
  炎聿望见那一块版子上刻著满满的人名,直觉地皱起眉头,“这是……”版子里头有他的头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要放在春花院前头的纪念碑的模子,上头写著捐钱的人还有他们捐的钱喔!”宫喜儿很兴奋地解释道。 
  “你做这个纪念碑干嘛?”炎聿被她的行为气得火冒三丈。要他捐钱就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还要把他的大名公诸于世,这像话吗? 
  “你捐那么多钱给我,还有别人也捐了一点钱给我娘,我们当然要知恩图报嘛!”宫喜儿一脸理所当然。 
  “没必要!”春花院……他真的会被这间妓院给烦死! 
  奇怪,他怎么都不领情?“你不觉得这纪念碑做起来很漂亮吗?”宫喜儿小心翼翼地问著炎聿。 
  “不觉得!”炎聿哼了一声,决定埋首国事。“我警告你,你别给我摆纪念碑上去,要不然我就派人在春花院盖好之后再去拆了它!” 
  “啊?”这样听起来好象很严重。“你真的很不想要这个纪念碑是不是?”宫喜儿再度问道。 
  “废话!当然不想!”炎聿没好气地回道。 
  “喔,好吧!”看来纪念碑似乎不够纪念他的丰功伟业,所以导致他的极度不满。 
  毕竟他是皇上嘛!从小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她这么一个小小的构想,也难怪他会那么气了。 
  好吧!取消纪念碑,宫喜儿新寻找更好的纪念方式来纪念炎聿! 
  “你真不不来?”宫喜儿这会儿又为了春花院的事在烦著炎聿。 
  “不去!”过年期间,他当天子的人可是很忙的耶!能答应她让她回春花院看春花院开张,已经对她很好了。 
  “可是,你捐了那么多钱,没来剪彩不是很可惜吗?”宫喜儿可是巴不得能请到炎聿光临,为春花院的开张壮大声势。 
  “不去!”他干嘛要到那里去丢脸? 
  “哎哟,求求你嘛!”宫喜儿软声哀求著,希望炎聿能够突然想通,决这要亲自去剪彩。 
  “不要!”炎聿断然否决。 
  “好吧!”宫喜儿决定放过炎聿了,反正她最近为了春花院开张的事,天天往皇宫外头跑,也没什么空跟他闹。 
  他不能去的话,那她就另外想办法,找个东西代替好了! 
  找什么东西好呢?啊!干脆搬个蜡像去,假装是真人,好让大家瞻仰皇上的龙颜旦这样一定能帮春花院吸引来许多的人潮! 
  嗯,真是个好办法!既可以纪念皇上,又可以达到宣传效果!嘿,她这个皇后还真的不是普通的英明啊! 

  大年初五 
  僻哩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的响起,重新改建装演之后的春花院,在宫雪花和宫喜儿连袂剪彩之下,隆重开市了。 
  春花院原来就颇为出名,这回重新开张,又请到当令的慈禧皇后来剪彩,以及搬来一座皇上的蜡像,所以吸引来的人群真可说汹涌如潮。 
  这下宫喜儿自然是兴奋无比,不过蜡像的消息传到炎聿那里,可就没完没了了,只听到皇宫里传来一声怒喝—— 
  “宫喜儿!” 
  正在春花院里笑得开怀的宫喜儿,竟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见到宫喜儿回宫,炎聿铁青著脸,准备要开骂,没想到宫喜儿倒先沉着一张脸,骂起炎聿来了。 
  “都是你害的!”她指著他的鼻端咒道。 
  “我?”炎聿莫名其妙地指著自己,一脸铁灰。他都还没骂人呢!她倒是先骂起人来了! 
  “不是你还有谁?”她想到就一肚子火! 
  “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炎聿怒火冲天,虽然很不想要在大过年的时候跟宫喜儿吵架,不过,是她先开始的,他也没办法。 
  “都是你那蜡像害的啦!”宫喜儿气得要命。“要不是你那个烂蜡像,春花院也不会开幕第一天就被闹翻天!” 
  “这于我什么事?”他都还没跟她讨论她私制蜡像、又陈列蜡像的事,她这回居然先算帐算到他头上来?也不想清楚那蜡像究竟是谁摆的?真是天杀的! 
  “谁说不干你的事!”宫喜儿直啜著:“都是你啦,都是你那英俊无比的蜡像,吸引了一大群女人要看,结果她们又遇到自己的相公要去嫖妓,当场上演全武行,害春花院才开门第一天又要整修!更气的是,连那个蜡像都被人偷走了!呜……人家好喜欢你那一尊蜡像,本来只是想要摆摆就拿回宫里,结果……呜……” 
  “你啊!”炎聿一听到这种惨事,又看见宫喜儿那一副伤心的模样。怒火竟无端端的消弭于无形。“朕真的是败给你了。” 
  “不管,人家要蜡像啦!”宫喜儿奔进炎聿的怀里,直娇啜著:“人家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蜡像耶!” 
  炎聿斜挑起眉,“你看本人不就够了?”他就不相信,他本人会比那蜡像还难看! 
  “对喔!”宫喜儿被他这一提醒,才想到她拥有他的本尊,连忙破涕为笑,“我有你就够了!” 
  宫喜儿轻轻踱起脚尖,吻上炎聿的唇,她要让他知道,她能够遇到他,真的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 
  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得过他了,他是她的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