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07

婀娜:禽兽日记 1 - 4

 第一章


仲夏的夜晚唯有清冷的月光能透出一丝微凉。树影飘忽摇曳,星光渐明渐暗,一片紫云如雾。

云湖别墅里静静的,静到没有乎吸,只是黑暗中偶尔传来几声鸟类的啼鸣。夜风从落地窗的间隙吹入一个没开灯的房间——

这是一个连魔鬼都不敢轻易涉足的结界...

紫云往西偏移,将身后的整颗月亮让出来,银冷的月光穿透玻璃...

复古的华丽大床上——

少女身子向下安睡着,只露了半个天使般可爱的脸,细长的眼缝朝示着她应该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甜蜜的嘴角含着好梦中的笑。一只手,清白如月色,修长如艺术家,它抚触在女孩娇嫩如新生婴儿的藕臂上...

过了一会儿,那手又好似带着渴求往上颤抖的游移,但很慢的速度又显示着极不经心的矛盾...

月白的指尖蹭上少女梦幻的唇边,在细如花蕊般的婴儿红上反复流连...

“啊...”一声窒人的喘息渗入宁静,其中好象夹杂着难以隐忍的感情。月亮继续在云层中穿移,把更多的清冷的光华带入...

渐渐的借着微亮可以看清那只手的主人——他有着半长的黑发,头抵着墙壁,眼角眯出一条细长的纹路...

看起来即不太年轻也不太老,只是微微扬起的脸孔让人惊讶...

在这寂静的黑暗中,他——漂亮的仿若只是一个幻影,阴柔如魅,诡异如魔...

“哦...”男子嘴角拉出一个痛苦的线条,呻吟声从看似冷情的薄唇中逸出...

斜睨着冰蓝如稀有晶体的双瞳往自己的下身望去...

野兽苏醒了...

它涨成一片不容忽视的体积,就在那蓝色丝绸睡裤里,叫嚣着要求释放...

房间里有一种叫做危险的气体升腾而上...

抬起另一只修长的手伸进裤子里,去安抚暴躁不安的欲望...

可是毫不解渴,它真正需求的是床上那鲜嫩的女体...可是指尖下温润饱满的小嘴提醒着他...那还是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女体,她也接纳不了他——巨大的欲望足以将那细弱的花茎撑裂开...

“唉...”无奈的合上眼瞳——就想象一下吧!想象自己在那窄小的花心里...那种夹裹着的舒畅,那被温柔包容的满足...

想啊...真想啊...

快意的感觉向他席卷,他更加握紧手中的野兽,上下套弄...

幻想中,脑海里,一个轻细娇弱的甜腻嗓音忘我的回荡:“我要你...爸爸.....”

即使在对女孩的意淫中,那高峰仍旧势不可挡,直到迈入仙境的最后一刻,他收回放在少女唇边的手,拿起白色丝帕...捂住喷出的晶亮液体...

黑夜依旧静寂,一切归于无息舔了舔变得干燥的唇,他看向女孩——好鲜美的花儿啊,她可以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散发诱惑...而他,即不愿意拒绝也拒绝不了——甚至任何障碍也阻止不了这份渴求!

紫云散去,树影轻晃成一声叹息,月光依然冰冷...


中山医院时近中午,医院里人潮不减尤其妇产科的分诊台前简直是人满为患,护士们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最近做人流的病患增加,她们已经连续三天没按时吃过午饭了。

只有一个实习护士态度比较亲切,毕竟刚做这一行的,热情挺高!

将手上的病例整理好,她走向位于里侧的医生诊室。手上分派着八个医生等会儿要看的病人,她一个门一个门的敲进去。不一会儿,放病历的透明夹子里只剩下一份给教授的病历。她不禁想起一张有着俊朗五官的阳刚面孔...

这边是妇产科,共九位医生,其中有八位是女性——男女有别嘛,除非不得以,哪个女人也不愿意随便暴露私处给男人看。

所以这里唯一的男性就是教授云霄了,不过请不要担心他没有病人可以看,他在医院里很受欢迎的,毕竟三十八岁的教授不是“混”出来的,再加上他相貌英挺,很多病人还是愿意挂他的号。

想着想着,她已经来到诊室门前,一个病人从里面出来,她赶紧闪身进去放病历。一室阳光显得温暖,教授的房间有着最佳的采光角度。

这里是一间不小的诊疗室,左边是两张对放的长桌,右边用兰色屏风隔开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那是给病人做检查的地方。云霄就坐在其中一张长桌后边,这时他摘下无框眼镜按摩一下穴位——

趁下一位病人还没进门前小小的放松一下。做了十几年的医生他不禁有一丝倦怠——

工作如死水啊!还有他的心也如死水,从围城中走出来并不能使他更快乐,但是只要有一方觉得快乐他也就觉得这婚离的值了。

只是婚姻中一个重要的产物不容他忽视——他的女儿朵朵。眉头皱紧了,缕缕细纹令他看起来更深邃成熟,可是没有谁知道他的心力交悴——

那个有着魔鬼性格的女儿是他胸口一块莫大的心病。调皮、捣蛋这类的形容早就够不上级别了,朵朵搞出来的事情往往都具有绝对的毁灭性...

还来不及深想女儿的丰功伟绩,连着两声敲门声打断他。重新戴好眼镜,他扬声道:“进来。”

“踏啦、踏啦”...

是皮拖凉鞋特有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无比清凉的少女,恩...或许说是小太妹更合适,反正她走进来了。

棕红色的及肩卷发,映衬着一张本来应该挺白净,却被彩妆搞的七分不像人,三分不像鬼的青春脸孔,全身上下能穿洞的地方都佩带着银饰,耳朵上更是“七星伴月”。痞子似的表情,加痞子似的做派,再加痞子似的穿着——她像什么就不必说了。唯一令人有眼前一亮感觉的就是那一双如水的双瞳了,它有着非常浅淡的茶色瞳人,难以掩饰的妖艳从那微微上吊的凤眼中流转出来。

“朵朵?你怎么来...”

云霄教授惊喜的声音在进一步打量他的女儿后变调:“怎么又给我弄成这样?”站起身,他就要走过去说教她。

“NONONO!”女孩儿不怎么正经的开口了,不过声音挺好听:“云医生,这会儿你不能教训我,今天我可是挂了号来看病的病人,请你仅遵职业道德。”

云霄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再拿起长桌上的病历本,姓名一栏上果然写着:云朵。

“你搞的什么鬼?”以往的经历让他不能相信女儿。

“别紧张,云霄...我今天不搞鬼,只看病。”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爸爸。”

“你到底给不给看?真罗嗦...”女孩一副“你很烦”的表情。

云霄给气的瞪眼,但还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人人都说现在的教育是以说服为主,最好是能和子女交成朋友!可看看他的下场,不仅没得到应有的尊重,还被女儿嫌罗嗦。

“哪里不舒服?”他问。

“下边。”她用手指指腿间。

云霄皱眉,眼底忧心憧憧——女儿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吧?

“你怎么搞的?”

“我要是知道还用来医院啊?”

扯下一张便签纸,他看似随意的写了两笔,递过去:“你去找三诊室的吴医生看。”

女孩也不接过,只是瞅着他:“我就找你看。”

“那不行,我是你爸。”

“可你也是医生。”

“这不合适。”

“迂腐!”女孩儿不屑的瞟着他:“行!你不给我看,我也不找别人看,可是万一那边烂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踏啦...踏啦”女孩慢悠悠的往门口度去。

涂着黑漆漆指甲油的纤纤五指还没摸上门把,就被云霄大力的拽回——女孩儿身子一个不稳撞进一副伟岸的男性胸膛,好闻又性感的麝香把她包围起来——

身体虽然被撞疼,但是心里的舒服是难以描绘的。

云霄赶紧扶好她,指了指蓝色屏风:“到里边躺好,我准备一下。”

云朵小姑娘今年十四,平日里虽然放浪形骸惯了,但是说到底也只是年少轻狂,这会儿脱光内外裤,躺在硬硬的检查台上,双脚还要分别架开,蹬在冰冷的金属架上——说一点不感到害羞那绝对是骗人的,毕竟那女孩子最为保护的花谷地没遮没拦、门户大开着。

说她自讨苦吃也可以——她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谁让老天把她和云霄配成了父女关系?她的想法也不敢让旁人知道,知道了也只会凉凉的说上一句:你只是恋父情节,长大了交一个老一点的男朋友就全解决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云霄谁也解决不了问题!也许以她这点年纪,本应该连情窦初开都谈不上,但是确确实实她已经懂得什么是“为情所困”了!

小时候嫉妒父母睡一个被窝;稍长大一点,连父亲对哪个异性笑一笑她都能难过上半天。

她把自己搞成一个不良少女、师长们的重点“防范”对象,全为能多分得一些云霄的注意。直到半

年前父母离异了,她有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袋里形成——她要想办法让云霄也爱上她!

当然了,一个父亲身份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爱上自己女儿的——血缘关系使父女在爱情领域里成为两个绝缘体。这无疑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被爱神选中的人都是疯子——云朵小姑娘这几年来潜心研究动物,她发现在动物界里,是没有亲缘的障碍的,谁和谁都能在一起。人也是动物吧?人再高级,再理智,也是会有一些动物习性的!比如:人在发生性冲动的时候就和动物没有太大区别——很多人的性幻想当中就存在“近亲相奸”!

所以“性”是一个最好的突破口,虽然风险不小,但是不达目的她是难以罢休的。

只要和云霄...嘿嘿!不愁他心不乱,再加上他平时对她的宠爱...恩,有希望!很有希望!

今天来查“妇科”,是想让云霄对她的身体先有一个认识,顺便也治疗一下“皮肤饥饿症”——

打从第二性征发育,云霄为了避嫌就没抱过她!

别说她变态,恋爱的时候谁不需要和恋人亲亲搂搂的?

“傻笑什么呢?朵朵!”云霄人随声至,打断她的冥想。

穿着白袍的他显得特别好看,英挺的鼻梁上那副眼镜更添几分儒雅,云朵的心都快“酥”了,顾不得害羞,她希望父亲这会儿就开始检查。

她学着女人那样撒娇:“快看吧,你可真磨蹭!”

云霄脸色一正,慎重的说:“朵朵,你有没有和男的做不好的事情?”

他知道女儿平日里交往的全是些各学校的所谓“老大”,和这些男孩子混在一起,那种事情是防不胜防啊!女儿生理上没成熟,还算是幼女,要是真染上妇科病或是更严重的病,他这个当爸爸的就该跳楼了。

云朵睁大眼,鼓着嘴:“我怎么知道什么算是不好的事情?亲嘴算吗?”

“你才多大?学人家亲嘴!还干什么了?”云霄气急败坏,自己脑子里想是一回事,听女儿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才十来岁就给男的亲了去,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就不用说了!

云朵侧过头不说话,假装生气,其实她早被父亲着急的神情给逗的心花怒放——

云霄是很再乎她的,他不愿意有人亲她就是最好的证明!

心里想:初吻给你留着呢!呵呵!

而云霄这边心里想的是:算了!朵朵不说话也不要紧,事态有多严重他自己会看——

那种事情怎么能瞒得过妇科医生?等都查清楚了一起“算帐”不迟!

拿出一个一次性“窥阴器”,他打开包装。

云朵听到声音回过头:“我不用那个!”

“不用我怎么看?”

“甭看了,你用手摸摸不就知道我有病没病了?”

云霄怔愣一会儿——

他觉得女儿说的也算可行,如果朵朵还是处女,那窥阴器张开的直径足以让不够坚韧的薄膜破裂!虽说现在有处女情节的人减少很多,但是其实“破瓜”之于女性也是一种人生体验——那种痛并快乐着的享受,是意外流失处女膜的人感受不到的。

带上一副新的橡胶手套,他仔仔细细的做着消毒,心理上的矛盾使他一直不敢去看女儿的秘密花园——对所有女人他都可以没有心理障碍,因为在医生面前患者是没有秘密的。但是对像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是难勉尴尬。

空气里一阵一阵的少女香,虽不像女人那般浓烈如酒,但是诱惑力和杀伤力是一样的!云霄心里不禁有一丝异样,哎!人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真点道理!——

他也有给漂亮的女病人检查过,但是有这么奇怪的感受还是第一次。

走到女儿分开的两腿前,他只好硬着头皮垂下长睫查看,眼前不成熟的美景看得他气血不顺——

还真是没看过这么漂亮的花园!成熟女人的私处往往都是黑森林守卫,紫红色或是深褐色的花瓣不够鲜灵!而这半熟不熟的身体就不一样了,它有着稀疏而微卷的浅色草丛,整个花谷还是可以一目了然,浅浅的肉色花瓣禁闭成一线,这里具有绝对娇嫩又富美感的视觉效果。

看过以后心跳有些加速,他不禁暗骂自己无聊!堂堂妇科医生对女孩的私处大惊小怪,说出去把人大牙笑掉!

一只大手不若平时稳定的移过去,按上两片花瓣:“可能会有一点难受,你忍着点。”

云朵很开心,云霄的手就在她身体外边,这是和他的一次“亲密”接触,虽然橡胶手套破坏了气氛,但是有什么关系?她会再接再励的。

点点头,看着俊美的父亲,她假想他在爱抚自己...

“啊...”一跟手指分开禁闭的花门伸进来,花茎被异物撑开,干涩的探摸真是令人痛苦!她只好寄希望于真正的“床上运动”,也许来真的就舒服了!

只是男人的那个比手指粗数倍的大东西真的能让女人快活吗?不过看过的一些小说和录像上显示着那是个美妙的滋味。如果有一天,云霄的“东西”真的代替了手指的位置,那她离幸福是不是就更进一步了?

“痛...”又一根手指伸入,她简直对那个粗度忍无可忍了!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看看她就知道了!预先设想的快乐一点儿没有,妇科检查真是活受罪。

云霄摸了两圈,过紧的感觉让他很难移动,好不容易确定里边一切正常,而且珍贵的“膜”也完好!他太开心了,朵朵没做“坏事”。

“行了,行了。”他安慰女儿,然后抽出手指。拿起一根棉棒取些体液准备化验。

几分钟的检查搞的像打仗,发迹处的薄汗透出他的紧张。——正所谓事不关心,关心则乱!

吩咐女儿穿衣服,他走出兰色屏风,脱下手套,重新坐在长桌后写病历、开药。一切看来再正常不过——

他还是那个专业又冷静的云教授,只是少女的幽香缭绕在鼻息、脑际久久也不散去...

他不禁气恼起自己的定力薄弱...

外面阳光很大,心里却有一小股不祥的阴郁偷偷聚集起来。



第二章


本报讯:具有珠宝设计界鬼才之称的,深蓝钻石世界负责人兼首席设计师申澜先生,为法国国际珠宝设计展带去了一款震惊世界的作品——欲望。它所表现的是传说中地狱之王撒旦的欲望之眼。申澜先生把璀璨与灵动的钻石语言运用到难以想象的高度,给全球带来这个不可思议的顶级之作。该作品由十七颗白色圆钻和一颗梨形蓝钻组成,钻石总重为27克拉。目前其价值还无法估计。

青青校园,绿草茵茵,微风阵阵空气中有一种橘子花的香甜,一个美少女手拿报纸靠在双杠上阅读。她其实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性别特征——漂亮白皙的脸孔美少年也同样适用!只是校服的款式,和柔柔亮亮的黑发可以使人认定那是个女生。

人说眼睛是心灵之窗,当她抬起头时,那天使般纯净的双瞳里,有一丝不可错认的向往淡淡闪过。

白云悠悠,少女的叹息也悠悠:“唉...”将报纸折好,她小心的放进口袋里珍藏,深远的目光转而投向操场上欢快嬉戏的同学们...

这时阳光洒下来,柔柔的,不敢太炙烈的将她小心包围,耀眼的明亮亲吻着她周围的空气。女孩子看起来是那么清澈、那么静谧,好像一个带着光环的天使。

远山如诗,近景如画。又是夜晚。可惜月淡星疏。听说这样的夜晚是妖魔鬼怪们的最爱。

“晓晓喝过牛奶了吗?”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问。

“喝了,先生。容我说一句不知深浅的话...这个...您那么关心她为什么不告诉她呢?每次来别墅晓晓都特别开心,可是您一次都不见,她还是个孩子,也渴望父爱啊!”另一个声音道。

接下来是一阵子可怕的沉寂,黑暗中连心跳都化为无声...

“你可以休息了,晚上别出来走动。”沙哑的声音透出不可辩驳的警告。

月朦胧,鸟也朦胧,可夜却更深了...

深夜静悄悄。一个黑影在走廊的地毯上无声的移动,中间脚步有过几次停顿和踌躇...但是好像有一股强大的、不可抗拒的魔力,将他吸引到靠近南边一个房间。

脚步放的更轻了,仿佛生怕被夜风听见...

“啪——”的一声脆响,在黑夜的别墅里游荡,像是妖魔出动的序曲...

南边房间的门被技巧的打开,那个黑影“飘”进去...

夜风细弱,和着若有似无的百合花香,少女睡的很熟,匀称的呼吸声是进入深甜梦境的标志...

复古大床上围着华丽的轻纱幔帐,随着房间里通过的阵阵气流而波动...

黑影逐渐靠近,他静的仿佛只是一个幻影,或是一个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的妖魅...

但是幻影有一双异常好看的手,它比月色更青白,比艺术家更修长...

它..挑开了幔帐...

随后,高大的身躯也进入了一片本不该它进入的世界...

没有光,只有一双不具亲和力的眼瞳,透出淡淡冷冷的冰蓝色——

他的眼睛比夜空里最傲人的星星更美丽,也比万年冰山上的积雪更清冷。宝石结晶般的双瞳就镶嵌在,一张俊美到连雾里芙蓉都会失色的面容上,只唯一可惜的是他眼角、眉间处的淡淡纹路——

这张使人叹息的脸孔啊,已经和年轻的岁月错过了...

指尖卷起少女铺在枕际的青丝,那美好的触感使冰蓝色的双瞳渐渐加温,一种迷乱混和着欲望也溶进来,慢慢渗透成无数星光...

那眼底酝酿着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它在渴望天使的降临..

一簇黑发垂下,他俯身轻吻指尖的发丝...

少女的唇像清晨里凝露的花瓣,白皙的颈部泛着丝绸的光泽,胸膛微微起伏——那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圆润,白藕一般的双臂摆成一个不设防备的姿势。

空气里飘荡着迷醉的气息,混合了少女的馨香和一股逐渐凝结起来的欲望浓香...

冰蓝色继续加温,渐渐的,那灼人的欲念已经快要将冰雪溶化,那双瞳里也好似聚集着一阵随时可以引发的风暴...

少女的一条手臂被抬起,它随着外力慢慢来到幻影的胯间——野兽苏醒了,它疼痛的想立即得到安慰,否则...一切将失控到难以收拾...

寂静里奏响了心跳的旋律,使的宁静不再苍白而单调。

一只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胯间的两粒扣子,使粗长骄人的欲望挺立出来,蹭入少女的手心处...

润腻的感觉立即像清泉一样滑过他的心房...

低头靠近女孩的樱唇,那冰凉又热烈的吻落下,他不敢太惊动,只敢以唇舌反复轻点、揉擦...

他好想把她抱进怀里揉化,也好想罩住她的小嘴儿吸吮狂吻,最最想折磨充实那娇嫩的花心,轻听少女的爱语娇颠,婉转呻吟,和苦苦求饶...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他们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底下是万仗深渊,稍有不慎,那比玻璃还脆弱的心就会跌落成冰渣...

所以他要很小心...很小心...

但是她早晚会是他的——这份执着不会改变。

丝被遮住了少女美丽的身躯,冰蓝双瞳里闪过一丝不满——

他决定先慰祭一下那同样渴求的眼睛。

桑蚕质地的织物表面温凉,像抚在无暇美玉上,这会儿正一寸一寸的滑下来,直到少女腰间停住。

睡衣只是一件浅粉色棉制无袖背心,薄薄的布料贴裹着娇嫩的肌肤无比舒适,如果仔细深嗅一下,不难发觉那睡衣之下的青春玉体上还飘摇着淡淡奶香...

冰蓝色里不知什么时候混入了一丝宝蓝,好像单色的鸡尾酒般层次分明,而里面的风暴已经凝聚成了一个深邃的旋涡...它照在少女身上,强大到可以把她整个吸进去...

他痴痴凝望,目光聚集在少女胸口——

那边早已不是一片平坦,而是微微隆起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娇弱的小嫩芽虽经不起风吹雨打,但确确实实已经挺出来,害羞的玉立于圆润之上。

清白如月色的手微颤——它即是渴望又是犹豫,渴望那份鲜嫩又犹豫于那份脆弱...

空气里仿佛注入了灼人的岩浆,强大的高温促使呼吸也变的困难。

“啊...”他轻叹一声,舌尖润了润焦躁的唇。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掠夺——他想用眼睛将那碍事的睡衣剥下,想把那漂亮柔软的圆润捏弄在指掌间,更想含吮那颗娇滴滴的鲜美果实...

真的只能看吗?

——不甘心啊!可是她还太小,如何可以承受的住成人世界的熊熊欲火?

轻颤的手指移过去,它只小心翼翼的在那圆润的边缘游走,指尖下的皮肤一如想像中青春和弹性十足,只是触不到那片滑腻的凝脂...

而他好象永远也不会餍足般,在那温润的乳间徘徊许久...

旋涡的势力范围扩大了,它要吞噬眼前的美景,而双瞳里的点点星光也化作不懂怜惜的霜淋...

——越来越多的欲望聚集成烦躁把他吞没...

只好忍无可忍的屈服于贪念:就放纵一次吧...也许下一次他就能把持的住!

指尖从少女肚脐处的睡衣边缘挑入,带着比闷热空气更高的热度,它一寸一寸的享受着鲜灵的、仿若可以滴下水似肌肤,直到掌心罩扣住整个完美的弧度...

“哦...”他皱起眉,那一波波来自少女的温热,和掬盈于手心柔软使他叹息。

什么是享受?什么是痛苦?在他来说:能触手可及的才能享受,而遥不可及的就只能带来痛苦!

胯间的野兽似乎也很赞同这个观点——

它的一小部分躺在少女的手心里颤动,而一呼百应的粗长躯体却涌动着无数不满...

房间里的花香、奶香全被野兽散出的浓烈欲味代替,空气里还有一声声粗重又暧昧的喘息...

他一边小心的轻揉,不敢太大力的爱抚少女那未成熟的圆润,另一边握住那饥渴到涨痛的欲望,安抚它、反复套弄它...

夜...更深了。

天使般纯净的少女仍然酣睡...竟不知道好梦中她已被妖魅的男人亵玩。


夏日的校园,远处蝉鸣于高枝,近处莺啼而蝶飞。清凉的喷泉映着骄阳,流转出五光十色的水帘,外围的菱形花坛还飘漫着四溢轻香。

学期末,上午是各科老师安排暑假作业,下午是同学自由活动。今天有初三男生的篮球赛,也算是毕业友谊赛,所以看的懂、看不懂的各年级同学都组织人手去摇旗呐喊了——

现在校园西南角的篮球场可说是人声鼎沸。而与篮球场遥遥相对的花坛旁,只有一个穿白色衣裙的少女亭亭玉立。如雪的皓腕轻抬,她状似无聊的拨弄着花蕊。在她的翦翦双瞳里有一缕怜人的愁丝,却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儿心思——

她的爸爸在近三年的时间里几乎都没怎么和她说过话,而今年最严重,他连见自己亲生女儿一面都不肯!可是她需要父亲疼惜啊!她也希望能看到爸爸为她骄傲的笑容!

刚开学的时候,班里有不少同学的书皮都是家长给包的,她看了不知道有多羡慕人家。如果她也能用上爸爸亲手包的教科书上课该多好!

——当然现在有卖很多漂亮的书皮了,她想要多少都不成问题!只是那里边没有爸爸的关心。幸福其实很简单,而她要的并不多——

她绝对绝对不是贪心的孩子。所以她很想知道原因——

爸爸为什么会疏远她?

单纯而混乱的小脑袋瓜里认为有以下几点可能:第一,父母感情疏远,连带对她这个结晶也不再给予更多重视。第二,父亲工作太忙,没有闲暇时间联络父女感情。第三,也许她做了什么惹大人不开心的错事。

可是怎么办呢?

第一条她没办法解决——有些同学的父母感情破裂都离婚了,可是还把孩子当宝贝一样争来抢去。而她呢?家庭很完整——至少名义上很完整,可是为什么没人理睬她?

再说第二条,她依然没办法解决,她的父亲是“深蓝”的负责人,是珠宝设计界的大师,常常整天整夜的焕发灵感,专心创作。

所以她最希望原因是第三条——只要找出做错的事情后,她可以改!

想着想着,少女难过的大眼里直转泪花,只是含而不落——她太向往亲情了,虽然妈妈有的时候会问一两句她的功课,但是那不够!她记得小时候爸爸对她的好,对她的宠,她太想太想回到童年了!

“申晓——申晓。”远处一个开朗少女朝她奔来。她赶紧收拾自己的“哀怨”情绪——

在人前,她还是保持很快乐的样子,记忆中爸爸最喜欢她的笑容了。

“你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

“就这还凉快点。”

“哦,对了!班委会决定要在家长会上采访你,你爸你妈谁来参加啊?张老师说也得让家长说两句呢。”

每个学期末的家长会一般是搞的最隆重的,其中有一个流程是优秀学生采访。也就是把各科考试成绩汇总之后的班级前三名学生列出来,由班委会决定采访对象。这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父母坐在下面看自己接受采访,然后理所当然的接受其他同学父母的羡慕眼神。多骄傲啊!——能给父母争光其实是每个孩子梦寐以求的心愿。可是申晓不是别的孩子,她得阻止班委会对自己的采访。

原因如下:她的妈妈,有着尖刻的脾气,而且永远生活在封闭空间里的她一点也不会人情世故,让她发言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效果。她的爸爸就更不用说了,在没有很好改善现状的前提下,她只得放弃让爸爸来开会的念头。

“我爸妈都很忙,而且我还没提家长会的事情,不一定谁能来呢。你们还是找别人采访吧。”

开朗的少女瞪大眼:“哎呦,我说申晓同学,有没有你这样把荣誉往外推的人啊?老师追在你屁股后边让你当班委,你不肯也就算了。连个采访的事情你也推!我不管啊,你得答应,要不然我这个说客太没面...子...”

申晓刚想接口,可是半个字还没吐出来,就看到她同学的眼睛已经快直了。

顺着同学的视线一看,有五六个大男孩往这条路上走来。其中一个较高的男孩走在中间,另外几个男孩包围簇拥着他,而他帅气的五官、挺拔的举止俨然有点当首领的架势。

这是谁?没见过!不过显然有人见过,而且就在她身边——

十四岁的少女见到帅哥一样会有丰沛的口水,只见申晓的同学目光泛出桃花,呆呆的说道:“卓然...卓然...你可真是人如其名啊!”

一朵笑颜飞上申晓的双颊,她推了推同学的肩膀:“就一个比咱们大的男孩子嘛,你别太夸张了。”

“不夸张...你看...他往咱们这边看了!”

申晓下意识的抬起头,视线飘过去的同时,与另一道带着些许灼人热度的兴味眼光相遇了...

卓然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他已经在A中读高二了,不过这所学校他来过几次的——他的弟弟卓立在这边念初中。可是他绝对绝对没想到会在今天碰到这样漂亮的一个女生——

当他越过一个粘在他背上的痴迷眼光的时候,正好捕捉住了她那朵飘逸如弱柳扶风的浅笑。映着阳光、映着水光,还伴着淡淡花香,她的一切,都柔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在他的期待中,那漂亮的女生也看过来了,只遗憾的是那道清清可人的眼波还不太明白“帅哥”是怎么样一种生物!

懊恼啊——他以前从没希望过被那个女生所青睐,但是追着他的眼光还是满学校都是!不过这一次,他到是很希望自己的好相貌能带给他好运...

“卓立,你回头帮我问问那个穿白裙子的女生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他靠近身旁的弟弟小声说。

“哦...咦?...哥,你想追她啊?”

卓然不作答,只带着人继续往校园门口行去,一会儿才回过头补上一句:“别太惊动她啊...”


申晓并不知道她有意无害的一笑,会给她惹来“高质量的桃花”!她在烦心家长会的事情——

看来班委会挺坚持的!本想推掉了事,可是她即讲不出道理,又不愿意同学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哎!那只好从自己这边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皆大欢喜”了!

往市里的公寓方向搭车——她决定先问妈妈愿意不愿意去。

傍晚的天空,一抹金红绮丽多姿的云顽皮的汇聚成各种形状。穿过公寓入口的雕花铁艺大门,申晓给自己鼓劲,她准备一进家门就说——成不成的试一试吧!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还没上电梯就在大厅提前与母亲见面了——妈妈似乎行色匆匆,穿着也很简单。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妈妈那边先出声了:“晓晓...怎么回来了呢?在你爸那儿多好啊,有人伺候着!妈跟王阿姨约了...”她的母亲抬手看了看表:“时间要来不及了...要吃什么你自己看着弄吧!”

“......”

申晓简直无言以对,只是心痛!!

要在平常,妈妈这么说话她已经是很习惯了的——反正自己被忽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是今天她真的觉得委屈了,她不知道当好学生、乖孩子到底有什么用?!

视线渐渐的有一点模糊,可是她的妈妈看不到,她已经越过她,办自己想办的“大事”去了...

王阿姨的约会很重要吗?晚去几分钟听她说家长会的事不行吗?——申晓想不通!

她把快要决堤的泪忍回去,在母亲要迈进旋转门的那一刻,她叫:“妈妈!”

“又什么事?”妈妈只是站住了,连身都不回。

申晓的心仿佛被冰冻住了——妈妈的肢体语言表达了她的不耐烦!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做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既然被嫌弃就不用多说了。可是——

一滴晶莹的泪,滚在黑黑的睫毛上,它的光泽太美太美,而分量却太重...太重,睫毛再也无法承担那美丽的液体,只得任它轻轻的...无声的...滴落...

申笑微笑着摇头,声音轻的像自言自语:“我...没...事。”


绿杨芳草,碎石小路枝上雀啼,公园里景色旖旎,空气清新甜蜜。

申晓来到一处石凳上坐下——家里空洞的可怕,她只好饿着肚子出来散心。不过她好像选错地方了——

公园里最适合“情意绵绵”,或是“伤春悲秋”,她应该找再热闹一点的地方更好。

可是她就一个人,哪里能感觉“热闹”呢?抬头看天色——

这时日已西沉,那抹耀眼的金红只剩下一角挂在天边,它快要被华美的、静谧的宝蓝代替。别的同学家现在大概是炊烟袅袅了,想想那副情景——当妈妈的在厨房张罗晚饭,当爸爸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好孩子拿着优异的成绩单跟父母磨着要“奖励”。

什么时候她会有这一天呢?如果妈妈有耐心听她说说心事,爸爸有兴趣看看她的作业,她就很知足了。

坐在石凳上,申晓慌慌忽忽的出着神...

不知过了多久——

深蓝的天际,月光流泻,微风里携来一缕夜晚花朵的沉香。公园里人烟更稀少了,三三两两的游人退去,好大的一片地方,就只有申晓形单影只了。

一个矮小的中年男人向她接近,宁静的碎石路上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小姑娘,我们要静园了。”

申晓点点头——想心事想这么晚,管理员都来赶人了,这会儿她是该“回家”了。

从石凳上起身,臀部立刻传来一阵阵酸麻,她只好适应两秒再走,才迈开步,又被刚才说话的中年男人叫住:“小姑娘,大门关了...”他把手一指小路尽头的假山:“那个小山坡后边是西门,走那边吧。”

这个公园申晓不熟,不过她想:听管理员的大概没错吧!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走后不久,先后有两条人影也踏上这条路...

夜晚的公园,花影树影全化成一声叹息。


夜暮华美,繁灯似锦,群星争艳,只有云湖别墅里仍就是一片无光的世界。

深沉的黑暗里,一缕再协调不过的沙哑声音道:“晓晓今天来不来?”

“先生,晓晓回市里的公寓了,小李看着回去的。”另一个必恭必敬的声音。

沙哑的声线里揉入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不来了?那老林,你打个电话,问她晚饭吃了没有。”

老林的声音里掺杂了掩饰不了的激动:“先生,您明明关心她的,为什么不亲自打给她呢?晓晓多懂事啊!您只要见见她,跟她说说话,她就能乐的飞上天去...可是,您...哎!连我都不忍心了...”

那个沙哑的声音久久没有回答...

就在老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那痛苦而破碎的话语传来:“我...你...不...懂...”

老林吃了一惊,他从没听过先生这么失控,不敢再多问了——看来他们父女的事情他管不了!只道:“我去打电话。”


公园里没有人了,假山像个鬼影般使人惊悚。

申晓越走越害怕——周围很黑,参天的树影遮住了大半的月光,她渐渐意识到自己是走错路了,就是没走错,她也不敢再走了...

忍住颤抖,她慢慢回身,决定从来时的路回去...可是她太害怕了,脚步虚浮不稳,一个不当心就被突起的小树根崴了脚。

疼痛立时传来,可是申晓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她吸口气抬头——心跳就要停止,因为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

“小姑娘?”那个人靠近他。

从声音申晓判断出这人就是刚才的“管理员”,但是她现在意识到他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了!只不过她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开口问道:“管理员...叔叔,西门到底在哪儿啊?”

“小姑娘...小美人...叫叔叔多疏远啊...我是你的亲丈夫,呵呵!”

申晓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全身骨头也好似全错了位的扭曲,血液集体往下身退去,轻颤的指尖转瞬间冰凉的快要冻住。她遇到色狼了,身为女性的危机意识使她张口大叫:“啊——唔...唔...”

尖锐的声音没能持续一秒,一团事先准备好的布,就准确无误的塞在她嘴里。

空气里有一股腥臭味,蒸腾着申晓的神经直发抖,色狼靠的很近了,近到可以看见他的一板恶心的黄牙!她两条腿的膝盖直“打架”,但是大脑最后传达给四肢的指令是“快跑——”

身体是接到“命令”后转了,可是被崴到的脚无法同步协调,申晓一步没跑出去就狼狈的摔到在假山坡的土路上...

“跑什么嘛...”色狼欺过来,蹲下身:“你可真香...”

他嘴里的臭气吹在申晓的脸上,还想用手触及那白瓷似的肌肤...申晓用手肘杵着地,往后艰难的拉开距离——害怕在她滚烫的心房上淋上冰霜...

“你有多大?让我猜猜...十三?...十四?反正很嫩对不对?呵呵,一会儿我把你的膜...捅破...你可别哭哦...哈哈哈,知道是什么膜吗?”

光是听这些污言秽语,再加上害怕,申晓就已经快哭了,何况色狼还伸出了色抓朝她前胸摸过来...

她的手指狠很的抠到地下,抓起一把沙土胡乱的扬出去——

“妈的,找老子好好伺候你呢?”色狼被沙土扬了一身,气的大骂,可色咪咪的三角眼在申晓全身上下遛了一圈,又道:“你还真漂亮啊,我都舍不得不疼你了,先给你看看哥哥的宝贝...”

色狼拉下拉锁,掏出一个腥臭的丑东西:“你看看...好不好玩?一会你会爱死它的...”

看了一眼那令人作呕的“东西”,申晓快绝望了...难道她的花季节还没开始就要凋谢了吗?

色狼强拉着她那快要被折断的细腕,把“东西”凑上去——

当他全身贯注的厮磨着娇嫩小手的时候,当申晓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的时候——

“哐啷——”一个花盆从天而降,敲上了色狼的后脑...

沉重的身躯压下来,一个血珠快速滴落在她脸上...

然后...她看到了一双高跟的布靴,两条纤细又修长的美腿,和一个“浴火凤凰”一般的明艳少女...

是她救了自己?自己不会被侵犯了?——申晓一点真实感也没有,她太怕这只是一个幻觉,她被吓的肝胆具裂...

明艳少女撇了撇嘴,一脚踹上色狼的身体把他翻倒在地面,嘴里喃喃道,“死了没有呢?...要不要再给他来一下?喂!”

那少女睁大一双妖媚的凤眼看着申晓:“...喂!你傻了?快说要不要再给他来一下?”

申晓这回有点真实感了,豆大的泪水滑出眼眶——她是真的得救了!!

明艳少女一点救人经验没有,她也不会安慰人:“别哭啊...哭了就不漂亮了!”这两句是小时候她爸爸常说的话,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完了...不好使!眼前泪人的眼睛上像装了“自来水开关”,她只好再思索别的可能:“你吓坏了,对吧?我也想早点救你来着...可是...天太黑他又老动,我瞄不准...怕砸歪了!你别难过啊,哼!看我把他的烂东西踩扁了给你出气。”

申晓哭的有点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几乎把以前没哭出来的委屈都随着泪水流掉了!

不过她现在觉得有一点力气,也觉得苦楚的世界多了不少美好——这美好来自眼前可爱的“救命恩人”,只见她一边帮她“出气”,一边嫌恶的说:“太丑了,这种东西还敢出来现眼!”

申晓眼底充满了对“恩人”的崇拜——跟人家比起来,自己实在太没用了!

她鼓励自己,忍着脚疼站起来——用没被色狼碰过的手抹掉泪水,她与少女平视,感激加崇拜的声音有点抖:“我叫申晓...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少女这会好象有点腼腆了——她还没当过英雄呢!“我叫云朵...对了!咱们得报警,把这个流氓抓起来!”


第三章


月沉沉,风徐徐。云湖别墅里一个焦急的脚步声打破宁静,他来到一扇深栗色实木门前:“先生,我是老林。”

门里沙哑的声音回道:“进来。”

老林推开门进屋——那里边仍然是一片黑漆漆。

“晓晓晚饭吃了什么?”坐在黑暗中的人问。

“公寓的电话没人接,到是公安局来了电话...让我去接晓晓。”

黑暗中的人站起来,他的身形非常高挑,而他沙哑的声音里这时又多了一分疑惑,三分焦虑:“晓晓怎么会在公安局里?”

老林擦擦汗:“您别担心,现在我就去把晓晓接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不许隐瞒我!”

“这...您千万别着急啊,现在已经都没事了...事情是这样的:晓晓去公园玩,天晚了走错路...碰上色狼,不过另一个女孩子发现了,救了晓晓,真的!晓晓现在没事!”

老林一再强调。可是空气还是凝结了——而那个黑暗中的人也凝结了...

气流中,一种强大的痛苦飘散开来...

老林舔舔干燥的唇——在这个凝结的空间里竟有一种生命无法延续的悲哀,他简直窒息到呆不下去了,急急道:“我去接晓晓!”

放下话,他第一次不等先生同意就想走...

不过在他移动的同时,高大的黑影也移动了:“我也一起去接晓晓。”

是的,这时候晓晓需要一个父亲,他不可以再逃避了!和晓晓遭遇色狼比起来,他那点“痛苦”微不足道!如果失去晓晓,那他还活着做什么呢?

老林更着急了,他回身阻拦:“先生,您不能出去啊!外面到处都有光...您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那可能是世界上“最名贵”的一双眼睛了,但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可不能开玩笑!

沙哑的声音非常坚决:“快走吧,别耽搁了!”

“您等一分钟,我拿墨镜!!”


云朵小姑娘现在是极度英雄主义了,而且她还真觉得做好事的无上光荣,比做损事挨骂强一千倍了!

这不,她新认下的妹妹申晓(其实她才比人家大几个月),老是眨着一双崇拜的美目看她,怎么让她不得意呢?

“警察叔叔”也表扬她,请她坐在公安局宽敞的办公室里吃冰棍,等一会儿申晓的什么“林叔叔”来了,她还能搭顺风车回家,真好...

什么?问她为什么不把做好人好事的事情告诉云霄?

哼!她才不要让他一起得意呢!要不是云霄老跟女同事没原则的“贱笑”,她今天也不会一个人去公园“溜达”。

不对,不对,是好在她去“溜达”!再加上她无与伦比的“警觉加智慧”跟踪并且勇斗流氓(其实是那个花盆最伟大——摔的粉身碎骨也没人给报“工伤”),才得以救下一个好美的姑娘家。

呵呵,如果她是男的,长大了一定要求美女以身相许...可惜是女的——当然多一个听话的妹妹也挺值的。

看看表,折腾到现在已经快十一点半了,再不快点回家云霄该四处找人了!

“晓晓,你那个林叔叔什么时候来啊?”

云朵声音刚落,申晓那边还没接上话,就见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位刚才见过的民警叔叔进来:“申晓,你爸爸来接你了!”

云朵不禁好奇的睁大眼——不是说一位林叔叔来接吗?不过接下来她可傻了,在她十四年的生命中第一次傻了...

民警后边跟进来两个人——当然从感官上讲,现在屋子里好象就剩下一个人,别的人都化成尘土销声匿迹了...

赞叹啊——世界上真的会有美到让人睁不开眼的“妖魅”吗?即使他戴着黑墨镜,同时穿着一身平凡的黑衣服,他为什么还会美的像个幻觉呢?但是那一定不是幻觉,因为那个超美的人说话了,而且那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赎罪的恳求,朝圣的虔诚,还有些许颤音:“晓晓...爸爸...来了!”

OK,爸爸来了,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父女拥抱,痛哭流涕?

云朵赶紧去看申晓的反应——

申晓则全身焕发出冰冷——这个爸爸现在还来干什么?从今以后她不需要有父母,她自己爱自己总行了吧?而且她还有刚认的姐姐云朵,她相信这个在今天救了她的少女以后会是她的亲人!

把头偏过一旁,她不去理心里那股想叫“爸爸”的呐喊,然后用很冷的声音说:“我没有爸爸。”

听了这话,屋子里其他四人反应皆不相同——

云朵和“警察叔叔”呆怔——完全搞不懂怎么回事!

那个幻影,也就是申晓的爸爸不言不语,只是在他身边轻轻的流泻着一种悲伤,就好象十二月夜里的雪花那么凄凉...

而跟在他身后的老林这时可急了——眼看就能改善父女关系,这晓晓怎么能把她最最期待的亲情往外推呢?

——不管怎么说,这一大一小闹别扭他得管。

走到申晓身侧,他低声说:“晓晓,林叔叔知道你今天受惊吓,受委屈了...可是怎么能不认爸爸呢?先生其实是很关心你的,现在你只要去叫一声爸爸...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就实现了!”

愿望?申晓的鼻子酸了!她的愿望谁里过来着?狠狠的瞪着那边的“爸爸”——他可好,不想见就不见,一躲快一年!这会儿才来“认”女儿她要是真给坏人非礼了呢?谁给她负责?

“我爸爸死了!”申晓眼里含着泪,嘴里爆出更惊人的语言。

云朵觉得气氛好凝重、好压抑、好窒息,她看着申晓的爸爸,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特别同情这个忧伤的、漂亮的幻影...

她想试着说一些话缓和,但是她说不出来...

不过好在这时林叔叔说话了:“晓晓!你这么说先生是大逆不道啊,我知道你是给吓糊涂了..”

沙哑的声音插进来:“她不是给吓糊涂了!”


说话的同时,他高大身影也慢慢靠近申晓...妖魅般的男人,当着众人的面,像一个骑士那样单膝点地:“晓晓,给我一个机会吧,让你的爸爸‘活’过来,好吗?”

他的声音里有着期待和不安——那种乞求,就仿佛申晓不许他“活”,他就会死一样!

申晓不敢回头,其实她的心已经软了——那毕竟是她最渴望的爸爸啊!当他如此想赎罪的时候,她又怎么不想给他机会呢?可是她刚刚的话说的太“满”,一时间也说不出那个“好”字。

就在这个僵持难下的时候,幻影摘下了他的墨镜——众人看到一双美的连天上星星也无与争辉的冰蓝色眼睛,那种蓝就好像宝石结晶一样的清冷又透明...

“晓晓,你看看爸爸好吗?”

现在连云朵都想快点让申晓认爸爸了——这么美的爸爸谁不想要?当然她有云霄了,她只好默念心上人的名字增加定力!

只是心里还没念完“云霄”两个字,那位林叔叔就已经气急败坏到不行了——

他说:“晓晓,你要是不想让先生眼睛瞎了,你就快点答应啊!!”

申晓被震惊了,赶紧转头——

刹那间她的视线与那完美的冰蓝色相接了——这种感觉,简直激动得仿佛连空气里都能蹦出火花,心脏更是无可避免的“漏”跳一拍!那宝石结晶般的蓝太美了——

她一直知道父亲是出色的,只是没见过他的眼睛!不过这会那冰蓝色不太好,它的生气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快要变成灰蓝色...而那眼白处也开始充血...鲜红色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终于——

一滴血泪完成了凝结,缓缓滴下...

申晓吓的大叫:“爸爸,你怎么了?我不要你这样,不要!”


夜深沉,人寂寥,愁肠苦,总飘摇。

云朵拿着钥匙,悄无声息的拨弄着自家房门的门锁——这么晚回家,她多少有点心虚...

云霄没有打电话给她,他会不会生气了?

这会儿,云朵小姑娘已经没有了做“英雄”的兴奋,只有面对“问题”的无力——

如果她没有对自已的父亲怀有本不该有的感情,她的苦恼一定会少一些...

像申晓吧,虽然她不太知道申晓以前和他的爸爸是怎样相处的,但是现在人家父女俩个很好——

当她坐着申家气派的林肯车回家,与申晓道别......那对父女之间不可错认的幸福感觉真是让人羡慕。

——如果她也能将云霄当成一个父亲来爱,那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铜锁发出小小的声音,白色房门立即开了一个小缝,她娇小轻盈的身体蹑手蹑脚的遛进去——

还好,迎接她的并不是云霄的暴跳如雷...

他歪在米色长沙发上,双眼紧闭,眉间轻轻皱着,还发出均匀的呼息声...

沙发旁,那圆形的茶几上,一盏小灯带来柔和的淡橘色光芒...它照在云霄身上,映称着他俊朗的五官格外出色,而且他好像比平时看来要年轻许多...

望着他,云朵心里想:这样一个深夜为她等门的出色男子让她如何能不爱呢?脚下不能控制的接近他——

她所渴望的是一份超越亲情的禁忌之恋,那该不该让云霄知道?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她全无半点把握!有的时候,她真的想找人说一说——

她本不是一个有着深沉城府的女孩,这样一个“大秘密”窝在心里,又能藏的住多久呢?

但是,有人谁会把她的“童言童语”当真吗?即便当了真,谁会去技持她跟自已的爸爸乱伦呢?

紧紧挨着云霄,她也坐在长沙发上...然后伸出两条细细的手臂轻轻搂住他——这样的亲近也已经挺奢侈了...因为在他心里,她这个女儿长大了,必须要避嫌了...


黑色——静谧而神秘,华丽而寂寞。

远处,黑色的林肯车奔驰在高速公路上——它像一首即悠扬又忧伤的乐曲在夜风里悄悄回荡...

车内,天使般的女孩子睡着了,那是她长大以后第一次安心又满足的睡在父亲怀里...高大的男人抱着她,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有着怜惜和一小簇贪恋的火种,那人眼底的充血虽令人心惊,但却无损于那份魔幻般的绝丽...

——这本该是个幸福又完美的画面,但是一丝暧昧却在空气中悄然升起...

男人轻怜蜜爱的吻落在女孩子的发际——它像翩翩飞舞的彩蝶,虽是悄然无声,但却执著坚定!可是又做不来那彩蝶,因为它有太多的顾忌...它不能落在那张娇颜的眼角、唇边;不能和那白嫩柔滑的肌肤亲密接触;更不能与那丁香小舌深情的嬉戏...

男人眼中的冰蓝色,它是忧郁的、是渴望的、是伤痛的、也是无可奈何的颜色...他深爱的女孩就在眼前,在他蠢动的怀抱里,可是他却不能像一个男人那样——用他深爱的怀抱揉碎她的恐慌;用他炙热的狂吻点燃她的热情;用他激荡的欲望带领她的呻吟...

闭上眼,不让更多的情感流泻——那女孩子还那么年轻,那么脆弱,这使他不能再有私心,也不能再有逃避的念头...如果做一个慈爱的父亲能使她快乐...那么...他...只好...尽力试一试...可是他能放弃自已的贪恋吗?能放任强大的欲望置之不理吗?能对疯狂的禁忌之爱说“不”吗?...

凉风轻拂,却吹不进密闭的车体。月色迷人,却照不到苦闷的内心。


灿烂的星期天,人的心情也跟着阳光一起明媚了起来。

繁忙的妇科主任——云霄医生也在这样美好的一天休假,他想着今天是不是该做一些有点创意的安排...

什么?想问他为什么想要花心思准备?呵呵,他的女儿朵朵是今天的生日。在十五年前的这一天,他记得自已笑的像个傻瓜,不过任何男人在这一天表现的不太正常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一个自已所赋予的小生命诞生了!那所代表的不仅是香火的延续,也是未来的期待...

他不会忘记朵朵给他带来的欢乐:她的第一声哭啼,第一道凝视,第一朵笑容...都是那么令人欢悦...陪伴着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她渐渐的会叫爸爸,渐渐的会有思想,渐渐的越长越高...都是那么令人感动!

可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好像近两年来他的女儿朵朵进入了叛逆,原来带给他的欣喜也被烦恼取代...

当然他也有想过,也许这是家庭不完整导致的后果...不过经过仔细观察他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朵朵好像还挺乐于当个单亲家庭中的孩子!跟着自已这个粗手粗脚的男人过日子,她不但一切适应良好,反过来有的时候还会照顾他...只是她现在时不时制造的事端,实现是让他有够头疼——

愁呀!他不了解自已的女儿,也找不出使她叛逆的根源!可是朵朵是他的心头肉,他也会为她的晚归担心,为她误交“匪类”忧心...而且朵朵今天就要进入十五岁了,她快要成个大姑娘了,那小小脸蛋上的姿色也快要发展成一个美丽小女人的样子...所以他这个做爸爸的在开心的同时,也越来越担心坏男人会看上他的朵朵!

犹记得那次给女儿做检查,那个小小的、纯洁的身躯所引发的暇想——他的宝贝真的很有魅力,很迷人...

此时此刻伴随着他的冥思,时间好像又回到那一天——朵朵修长纤细的腿分开,粉嫩的令人惊艳的花瓣禁闭,还有那骚扰他许久的处女幽香...

他胯下的东西不知不觉的挺起来,早晨的欲望来的好像特别强烈...万分感慨朵朵真是个小女人了,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会不时对那“惊鸿一瞥”娇艳向而往之...

可恨呀!男人的那个东西还真是混蛋——自已的女儿,它竟也敢动念!

翻身起床,云霄对自已皱起了眉——不许!他绝不许自已再对朵朵有“性幻想”,人非禽兽呀,他一定要把脑海中那具恼人的青春玉体给彻底遗忘!

做了简单的梳洗(男人也不需要复杂),他准备到客厅给自已弄一个早餐,然后看看女儿朵朵起床了没有。


和往年所有的生日一样,朵朵并不太热忠——别的小孩子早就该雀跃的追着大人讨礼物,可是她云朵不是别人,她一点高兴不起来!

——因为就是从这一天起,她和云霄成为板上定钉的父女关系!如果能改变血缘,她真想把全身的红色液体换一遍完了,或者能投生成别人也好——当什么人也比当云霄的女儿要好。

不过她的“爱人”兼爸爸很喜欢给她过生日,而且每年都费心筹备,这一点确实比她那再婚的妈妈有爱心多了!

好吧,既然云霄重视每年的这一天,那无所谓,过就过吧...云朵小姑娘,手枕在头后,一双妖艳的水眸转呀转...

她在想,怎么能让生日更有“竟义”,更有“纪念”,更...嗯...对她有利...

正想着,有人轻轻扣响她的房门。

“进来。”

“你醒着?那怎么还不起床?”云霄清爽的在门边出现,俊朗的面容上一口白牙闪闪生辉。

云朵的眼眸锁定自已的父亲,一个生日DIY已经形成,她坐起来伸个懒腰,问:“今天是我生日?”

云霄含笑点头。

“那可不可以按我的想法过?”

又点头:“当然啊,很高兴你愿意为自已的生日参与意见!”

“那好!”云朵打一个响指:“我们下午先找间俱乐部游泳,然后吃晚饭,最后唱歌。”

这么简单?云霄问:“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只见他的女儿朵朵笑的像只小狐狸:“我许生日愿望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如果可能,她希望在今天能有一点点小的“突破”,让云霄这个父亲从此当的别那么“纯正”——

大富翁游戏里的沙隆巴斯曾经说过:聚沙成塔!是的,只要一把沙一把沙的堆积下去,快乐之塔总会建成的。


为了顺利实施生日“计划”,云朵小姑娘还做了一些筹备——

在百货商场里,她买了一小瓶据说很性感的香氛,然后又到运动专柜选购游泳衣。光买这些东西就花费了一个上午加中午的时间,连午饭也只能吃个快餐充饥!不过,请千万别以为她有多能逛街——只是她这个年纪能穿的“比基尼”式泳衣实在太少了!

哎!胸前那团宝贝肉还是体积不够大,难成喷火美景呀...

所以最后她还是屈服于现状,只选了一套两截式青春亮丽的橘红色泳衣,还好幸运的是下边泳裤的高开叉设计把她的腿拉的更形修长,再配上少女特有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细腰,从镜子里看起来还真有点小女人的娇媚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只不过“东风”不是一个人来的,或者也有可能“东风”在他们约好的俱乐部里遇到了熟人,反正总之云朵小姑娘很不爽!

在贵宾接待处,云霄含笑为她介绍:“朵朵,这是我们科新分来的护士林小姐...小林,这是我女儿。”

还小林小林的!真是有够肉麻,云朵打量着眼前和他爸爸站在一起的年轻姑娘,之后总结出三条——

长的不错、身材不高、笑容太假!

不过那小林在跟她点头招乎过后,再看向云霄的时候,笑容可就“真”多了,而且还甜甜羞羞的好不矜持!

她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搞的,见了她爸就跟苍蝇见着肉似的,而且完全对他有个十五岁大的女儿视而不见!

郁闷,太郁闷,郁闷至极。

这种坏情绪一直持续着,而且朵朵换完了泳衣也没人有功夫欣赏她傲人的美腿,她只能在一旁的凉椅上坐“冷板凳”,而那个泡在泳池里、“贱笑”着就知道和小护士聊天的男人,则一点没察觉她的不愉快,还不时的向她的方向挥挥手,示意她下去游泳。

得了,她在这边无声抗议半天,除了气死她自已还没收到什么实质效果!现在只好凑过去想办法分开他们...

“云教授,你身材这么好一定常锻炼吧?”献媚的声音传来。

“还可以,偶尔游游泳。”

“那你一定游的很好喽,可不可以教教我?”贱的要命的要求。

“我...嗯,朵朵下来了,你让她教你,她游的比我好。”云霄看着云朵游过来。

“爸爸,你们怎么光聊天不运动呀?”云朵装着天真的问。

小林护士含怨的看了她一眼:“我还不会游泳呢!”

“哦...”云朵拉着长声,一双大眼晶亮逼人:“那你一定是想让我爸爸教你喽?”

气氛一下子变的尴尬,小林护士有被人点破目的的窘迫,她的两颊上渐渐升起两团红晕,在这个清凉的游泳池里显得很是可疑。

“朵朵,我刚跟小林说你游的比我好,你来教吧。”

云霄朝女儿使个眼色,习惯性的打圆场,然后又看向小林护士:“我去游两圈,你和朵朵差不了几岁,一定能玩得来。”

游泳池里翻起了水花,云霄以优雅又舒展的自由式游了开去,只留两个“玩得来”的女人和女孩各怀鬼胎加大眼看小眼。

“还用我教你吗?”云朵看着水面上亮的刺眼的银光:“会不会你突然又想起怎么游泳了?”她嘲讽的笑。

小林护士不安的瞅着眼前的女孩子——她非常不喜欢自已是肯定的!为了避免更丢面子,她决定不跟这小孩子较劲——反正她也没想当后妈,只不过是对帅哥教授感兴趣吧了!

“你们玩吧,我去练练器械。”

一个离异的男人又谈不上有万罐家财,再加上一个“不可爱”的女儿,她还真没有执著的理由。


水色澄澈,碧波荡漾,耳边还有音乐模仿的潮声,如果不是鼻间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还真有点在大海里畅游的意境。

云霄一般下水都会连续不断的游上两千米,他把精力全集中在这项使人舒服的运动上,所以他没有发现,就在他游到最后两百多米的时候,他身边跟上了一条橘红色小美人鱼...

这会儿,如果有外人在场观看,那么——一个是有着修长的身姿加舒展泳姿的男人,一个是娇小如玉,灵活如鱼的女人,他们真是像天生就该在一起一样的协调...

终点到了。云霄把胳膊架在深水区一边的瓷砖上,拿掉深色泳镜他平复着有力而快速的心跳...

倏地,他觉得水下晃动的厉害——

然后,一个满脸是水花的娇美容颜钻出水面,她唇边的微笑简直比夏日的阳光更耀眼...

心跳不禁加快,而他只是把这种情况归类为运动过度的后遗症...绝不是那个漂亮的像个小水妖似的女孩子。

云朵把泳镜扔到池边,然后一双纤细的玉臂缠上云霄的脖子,身体更是整个“挂”上他,那如水的明眸里好像还闪着点点星光,她噘起红唇,用女孩子特有的娇嫩嗓音撒娇:“云霄,我游的好累哦。”

其实她最多游了两百来米。

香气扑鼻而来,这本不该是朵朵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味道,不过这个时候由于她的挨近而散发出来却该死的迷人...

云霄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紧张,那种“避嫌”想法很快的冒出心底:“朵朵,我们上去休息一下!”

可是云朵小姑娘哪能顺他的意?她把一双玉腿不计后果的缠上他伟岸有力的腰部,然后收的紧紧的...

瞬时间,云霄有种触电的感觉,仿佛身边的水流都变成滚烫的欲浪向他奔来——上腹部被一个女孩子最私密娇嫩的地方贴住,那边即便是隔了一层布料,也足以使一个正常男人疯狂!

他的联想力在那双玉腿夹住他的时候就开始工作,眼前不断浮现那美丽的花园、粉色的花瓣、狭窄的花茎...

迷人...太迷人...

两股气血立时聚集起来,一股往脑门上冲去...醉酒似的红晕从他的耳朵根开始慢慢向两颊染开;一股向下腹部涌来...

那个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宝贝,简直涨成一个前所未有的体积和硬度。

现在的他,紧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女儿看出蛛丝马迹...

好在朵朵没有贴的更往下,没有直接让他的欲望与她的娇美吻合,否则他这个父亲将尊严扫地!

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他最近老是对自已的女儿有“反应”!会不会是脑子出毛病了?还是太久没有女人...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原因,他都必须制止自已再这样下去了!朵朵再漂亮、身体再迷人,她也是他的女儿,这辈子他只能善尽做父亲的责任好好呵护她、培养她。

云霄这边在剧烈的思想斗争,即无力于生理上的反应,又气恼自已对亲生女儿的“浮想联篇”,而云朵小姑娘那边还发挥着“章鱼”的强大功力把他抱的紧紧的,她感叹于两具身体相贴近的舒服,没发现他那个有着惊人变化的“东西”已经屈服于她的挑拨...

“朵朵,你松一松!爸爸快让你勒死了!”

“......”

她才不要松开,毕竟机会难得。

“快点,听话...我要喘不了气了。”云霄用闲着的那只手去拉女儿的胳膊。

云朵狐疑的稍稍退开一些,那双妖艳的水眸在看到他涨的通红的脸时,闪现出错愕——

趁她四肢松懈,他不敢稍有延误,借着水中的浮力把那具引人犯罪的玉体举到池边,同时身体一翻,潜入水中——他决定再游两千米以发泄那满满欲望。

水花再次翻起,只是那泳姿已经不像初时那样舒展而规律,取而代之的是急切和用力过度...

云朵出着神,她琢磨着刚刚云霄的脸色,想抓住一些疑点又似乎没有足够的证据——想不通自已到底“成功”了没有!

淡蓝色的涟漪荡到泳池的每个角落,就像两个人的心海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第四章


红粉泪,朱唇媚,任逍遥,燃情醉。

厚重的窗帘遮住阳光,云湖别墅里永远没有白天。

复古大床上,朦胧的幔账里,一具娇小的身体翻滚着,天使般纯净的俏脸上汗珠满布,长长的羽睫上颤动着数颗晶莹如水晶的泪滴...房间里的黑寂好像那看不到月亮夜晚,而淡淡花香则再现了公园的氛围...少女的眉头深锁,脸色越来越青白,两行贝齿将那婴儿般的红唇咬出点点血痕...

倏地——纤指一收,她把身下的白色床单纠紧,几个破碎的音符从檀口里逸出来:“不要...别过来...不...不...不要...”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可怜女孩的求教,只是它派来的使者更像是迷惑世人的地狱之王——一个好像永远也不能适应白天的黑影来到房间,他迅速移至女孩身边...一双冰蓝色,如冷星般的眼瞳将她的容颜痴痴凝睇——

少女那白晰透明的肤色,那比弯月更美的眼帘,那颤抖着的需要呵护的长睫,那水晶般可人的泪珠,那稚嫩微启的娇唇,还有那淡淡地、像凝露玖瑰一般的血丝...

美啊!可真美!

冰蓝色崩溃了,那渐渐变深的瞳孔痛苦的收缩着,黑影的喉结在上下滚动,它好像是在争扎、在隐忍、在抗拒、也在需要...

修长的手拂下少女颊边汗湿的发丝...指尖下那美好的肌肤触感,使狂风暴雨酝酿在看不到尽头的心底...那里深藏了一个太长久的等待而且——希望、绝望、渴望、失望等各种情绪纠结盘错,折磨着他的神经...

不过如要说整日整夜的折磨他的是眼前的“天使”,还不如说是他心中的情魔!

“不...嗯...不要...”床上少女那渐渐消弱的呻吟声,轻的好像一句句爱语,又重的好像是能把人推下万丈深渊的魔手...

渐渐地——美丽冷凝的冰蓝,被妖艳而幻魅的宝蓝慢慢包容,在它后面,一个充满欲望的宇宙正突破阻力控制一切!

几缕半长的黑发滑到少女的颈间,高大的黑影将那雪似的美人深深笼罩...

他的渴望升腾了,脑海里疯狂的火焰把理智逼到了未知的异次元空间,一个载满爱与欲的吻落在女孩欲坠的泪珠上,然后它追随着点点湿濡的水迹辗转到细腻的眼角边...爱吻欲吻化身为成百上千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它们好似忙乱的起舞,又好似必须取得少女的泪才能延续生命般跳动...

水迹很快的消失了,可是温润又绝望的呻吟还在继续:“救我...救我...”

对!救她——

那宝蓝色的绝美瞳仁里映照出渗着淡淡血丝的红唇,它看起来好娇媚、好香甜、好诱人...

薄薄的没有温度的唇压上少女的唇角,吸吮下第一条血丝...舌尖舔抵着轻轻蠕动,缓慢磨人的向中间靠拢...

“啊——”

真如他想像中甘美,那和着血腥的娇嫩使他周身的神经烧起来,也使他再顾不得小心翼翼——整个把少女那小小的香柔的唇瓣含入口中深吻,并挑开晶莹贝齿搜索那醉人的芳香...

他忘情的揉擦...翻搅...触动那丁香小舌上每一寸敏感神经...耳边急促的呼吸声沉重好像快要喘不过气,而那平时隐藏的极深的心跳也鼓声一般响亮!

专注的享受,和越来越放肆的深吻——那完完全全是成人世界、吻成熟女人的种种技巧...沉醉的索吻中他忽略了少女的年纪忘却了少女的身份而且——他竟没有发现,那已经停止了的呓语...和迷惑半醒、搞不清状况的梦幻双眼...

一双小手推抵抗拒...

少女咬破了那个侵犯她的舌头,惊声说:“谁?”

黑暗中那个黑影一顿,仿若被雷击中!但是——那只是一顿然后,他快速跪坐起来在易于隐身的满室黑暗中,轻得像个幻觉般的消失了...

但是少女知道那不是幻觉——那个真实的吻把她的唇都给吸肿了,她揉揉眼睛想看清那人的模样...那个高大而挺拔的修长身材那个与黑寂奇异溶和的背影她在脑海中组合出一副绝对绝对不应该出现的漂亮脸孔和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入夜,云淡风清,半轮冷月凝霜。

铜镜前,一双美眸灿若星辰,娇娇嫩嫩的脸蛋上那张菱唇好像特别饱满、丰盈,就像受夜露恩宠的花瓣般媚艳而多情。

申晓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已——这种娇态,她觉得太陌生了!

呆呆怔怔出神了半天,晚饭也吃的食不知味,可她仍理不出个头绪来:下午的人是不是爸爸?如果是他,那他为什么会亲自已的嘴儿呢?如果不是他...又好像不太可能——

别墅的人员很简单,有那个人的高度的也只有他了!

心里的一根神经绷紧了起来...她记得午睡时自已做了恶梦,也许爸爸是为了安慰她?可是有这样的吗?——嘴对嘴的深吻加吮吸!如果她不醒来,那个吻似乎还会继续...

而且爸爸逃走了...她该怎么办?自已的初吻居然被父亲夺走了!这简直是太荒唐了,怎么会这样!

震惊、迷茫、慌乱等种种情绪将她包围...可是...到底该怎么办呢?


云霄简直是太累了,吃晚饭的时候他已经“瘫”在椅子上快说不出话来,这会儿回家他只想倒头大睡一觉!

可是朵朵刚才表现的特别懂事,又贴心——她主动提出回家唱歌,这使他不忍心让她的生日过不圆满。

唱就唱吧,他认命的把音响设备都调配好,接上话筒。就在这时,房间的灯暗了,只留了电视墙前的一组紫色的射灯——整个小厅立时被浪漫、神秘的氛围笼罩起来...

他往开关的方向看,只见云朵换了衣服...什么叫薄如蝉翼?什么叫若隐若现?这些成语在她身上真是体现了十成十——

上身穿白色的蓬蓬袖公主式小可爱,还真是漂亮又柔媚,只是领口太低展现出小巧诱人的娇嫩乳沟,而肚脐以下的“中空”设计,更使那不盈一握的腰枝格外楚楚动人...下边她配了一条粉色短裙,只刚刚好包围着圆圆翘翘的小屁股...

——全身所用布料节约的好像他只在A片里看到女人这么穿过!

傻眼!真是大大的傻眼!——如果朵朵不是他的女儿,他一定会以为她在勾引他!

妩媚惹火的穿着,青春傲人的身段,妖艳惑人的眼瞳...完了!下午的4000米看来距离不够远,“那边”折腾的还不够累!

云霄悄悄的把两条腿叠起来以掩示越来越“大”的窘迫...

真不知道是朵朵的魅力太无边,让他身陷有色幻想,还是脑子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导致生理上一再失控!

“霄...我漂亮吗?”云朵小姑娘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呵呵,看着他傻傻呆呆的表情,她还是很满意这身衣服所带来的“震摄”效果。

“嗯...”他简直是无话可说了,不过有一点还是要纠正:“朵朵,你要叫我爸爸!”

霄呀霄的像在叫情人,难到现在的情况还不够乱?!

云朵一噘嘴:“叫爸爸?你不想想你多长时间没拥抱过我了,哪里有爸爸这么冷淡女儿的?”

“女孩子大了就不能抱了,知道吗?”

“不行。”

她摇着小脑袋瓜,在他闪烁不定的神情中慢慢缩短与其的距离——那交叠在一起的长腿是她的目标...

云霄只是稍没留神,一个香香软玉的身体便委到自已怀中,腿上多了的甜密重量,竟令他奇异的感到无比舒服!

刹那间他就像被胶给粘住,或是被下了软骨散,总之是再提不出力气来抗拒——触手可及的是白玉豆腐一般的细腻肌肤,眼际全是她春意盈然的微笑,颈边还飘着几缕她顽皮又挑逗的发丝...心...仿佛也被骚动了...

如果这是梦,请原谅他不愿意醒来——

一双大手穿过她颊边、耳际的卷卷发丝,好像带着电力往上攀行...头部的皮肤简直舒服的可以叹息出声...可是还不够——

云朵觉得身体里的细胞都需要相同的慰藉才能满足!理智好像被一种魔咒封闭了,在这个似梦的空间里无法思考和回笼...

沙发上俊朗阳刚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含苞待放的少女,他的神情有几分恍惚、有几分迷醉...只静静的搂着她,偶尔拨弄几下那小巧秀气的耳垂儿...

月形的坠饰在紫光下闪闪发亮。宽大的怀抱安全又温暖,这就是她想要的男人!

娇媚的眼波缠绵在他的额角、眉梢,细数那男人味的淡淡纹路...

时间对雄性动物是十分厚爱的——他看起来成熟而帅气。

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在谈恋爱的男女,云朵扬起小脸:“霄...你亲我。”

仙音悦耳,云霄低下头愉快的“执行”这项指令...

不对!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提醒他...好像有什么东西他忘了,或是弄错了!

他眨了眨眼,聚焦那张娇媚、甜蜜的容颜...

越来越清晰、熟悉的轮廓使他想起怀中的女孩子是自已的亲生女儿!天!他这个混球在干什么蠢事!——只差那么一点点就亲上朵朵的小嘴儿了...

本来是满载欲望的吻中途变质,云朵眼看着他越过自已等待着的唇,把温凉的吻印在额头上...

她在心里气的跳脚,气那块死木头一点也不开窍,转了转灵活的大眼,说:“云霄...我想跟你要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

她的眼神看得他心里直发毛,而刚刚差点干的“蠢事”更使他气闷,只不过他还得尽量表现出慈祥的父亲形象以粉饰太平:“想要什么礼物,说吧。”

两朵红云飞上双颊,那在云朵来说是百年不遇的奇观,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双睫微颤,她半垂眼帘,悄悄锁上他厚实的唇...

“我想跟你接吻。”

闻言,云霄的脑子差点没炸开,他甚至怀疑自已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再看看朵朵那小女儿的娇羞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么说她是真要跟他接吻,而且还把这当成生日礼物!这不正常——有谁见过女儿跟爸爸接吻的?有谁家的女儿会提这种要求的?

云霄瞬时间有点懂了,女儿最近的怪异行为在他的脑子里有了一个笼统的解释——恋父情结。

“朵朵...”他尽量平静的把女儿抱到沙发上坐好:

“听爸爸说...你长的很漂亮,将来会有很帅,很优秀的男孩子跟你接吻的。”

第一次规劝。

“我不...我就要你亲我。”

娇羞的红晕散开,云朵是那么坚持。

“我是爸爸,知道吗?我们是不能接吻的。”

第二次动员。

“可是你答应给我生日礼物的。”

在一双生动的大眼里,云霄看到是再认真不过的信念。老实说,他现在连自已也说服不了,几分钟以前的那场尴尬还在脑中盘旋...对自已的女儿,他也有许多不够正常、不够健康的幻想!——可是他是成年人了,他必须有分寸的处理好这件事情。

“你喜欢我?”

云朵笑:“真高兴你终于看出来了。”

“听我说,你这只是一种恋父情结,因为你现在还没到交男朋友的年纪,身边没有可以比较的对象,所以你觉得自已喜欢我...懂吗?别胡思乱想了,爸爸再买别的生日礼物给你。”

云霄站起身来,他想回到房间里好好想一想。

想走?

云朵柔软的身躯像水蛇一样的缠上去——即然事已挑明,那就是不达目的不罢羞了。

“朵朵,放开我。”

“你亲我我就放。”

“我是你爸爸。”

“我不管。”

云霄推拒着那副投入他怀里的娇躯,那青春美好的曲线惹得他心猿意马——

动作中,朵朵那微大的领口一点也掩不住春光,白嫩嫩的娇肤波动成诱惑的旋律。有一瞬间,他甚至邪恶的想把她推倒在地,然后罩着住那两团白嫩快意的抚弄...

狠狠的闭了闭眼——他气自已禽兽不如的想法!也气朵朵那要不得的“恋父”!

在自已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令人后悔莫及的事情前,他稍用了点力,把她甩脱开去——

“朵朵,你别在做傻事了。”离开小厅之前他说。

云朵冷不防被推坐在地上,再抬头只看到他仓皇离去的背影...

生日计划没成功,不过她并不气馁,因为这个结果也是预想中存在的...可是下一步怎么走就很重要——

怎么突破云霄的心里防线?怎么让他忽略这层父女关系?让她好好想一想...


青春校园,生机无限,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是祖国的希望。

今天被孩子们称为“冲破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因为各个班级要开家长会,也因为过了今天,长长的暑假就要开始。

初二X班值日生在布置教室,调整桌椅。班委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应该在商讨最后的流程。讲台上堆放着发给优秀学生的奖状和特长学生的奖品。班级里最无精打采的学生是考试没过及格线的——一会开会只有“顶着雷”听批评的份;最欢喜兴奋的是各科成绩均达85分以上的学生——少不得要被夸讲表扬几句;而最进入不了状况的是申晓,她很矛盾——

爸爸前两天的亲吻像一根刺哽在心里,使她迷茫不知所措,可是现在他对她又真的很好...不管多忙他都会陪她吃晚饭,然后没话搭话的问问她有什么需要,有时还会给她看他设计的作品、讲各色宝石的故事...

她真的喜欢那个在设计领域里出类拔萃的父亲,工作时候的他就好像宝石之王的金钢石,疏冷、坚硬、璀璨;也喜欢那个讲宝石故事的父亲,委委道来时他风采奕奕,好像世间万物都在掌握的自信;更喜欢那个嘘寒问暖的父亲,当他冰蓝色的眼睛里透出温柔似水的关怀时,她真想告诉全世界冰蓝色应该是暖色调而不是冷色调!可是那个亲吻也同时真真切切的存在,她该向他“求证”吗?

今天的家长会,她没请他过来参加:一是因为矛盾的心态,二是担心他的眼睛受不了——

爸爸有蓝色眼睛是因为他有四分之一的丹麦血统,可是他对光线不适应却不是眼睛颜色造成的,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现在医学也没给出合理解释...但是她深深记得那天冰蓝色慢慢消迷所带给她的伤痛,也记得深红的血泪盈满眼眶所带来的恐慌,更记得在回家路上她要求爸爸要好好保护眼睛的正重——因为第一眼看到那抹冰蓝,她就情不自禁的钟爱!而且,连云朵也夸讲爸爸的眼睛独一无二呢!

想起云朵,她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把心事告诉她...

“申晓,你怎么又发呆!快来这边坐。”

抬头一看,这会儿家长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到位,负责接待的同学礼貌的叫着“叔叔、阿姨”,班委之一的陈心桐把她安排到第一排就坐——这大概是为了一会儿上台发言方便。

“申晓,等一会儿我要问你的问题都准备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

“对了,我把你爸爸的发言排在其他家长后边了...”

申晓深吸一口气,截住她:“我爸爸没时间过来,真是对不起。”

睁着一双无辜大眼,她做好准备听同学的数落...

只不过陈心桐同学的表情是超级怪异的,看她的眼神还透着万分不解,嘴呶向窗外说:“他不是你爸爸吗?”

窗外绿树掩映,普照的日光从缝隙间流泻出一道道银束,班主任张老师和一个高挑的男人驻足交谈着...从这个距离也依稀可见老师微侧的脸上带着些许不自然的红晕,来来往往的同学更是满目惊艳和不可置信。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么会来的?

看着他们缓慢的移动,申晓觉得周围的喧杂都变得无声了,眼里也只有那飘动在微风里的半长黑发,和闪闪发亮的墨色镜片...直到他落坐在她身边,以低哑的声音说:“晓晓...”

太快乐了,她简直忍不住的嘴角向上提拉——这是第一次爸爸来开会,也是第一次和他同坐在教室里!

“你的眼睛不要紧吗?”她关心的问。

一只带着怜爱和温暖的手将她耳后的发丝顺好:“它们很好。”

心里好像被滴进千万缕温暖的春光,她的每个细包都化身精灵在跳跃飞舞...

“嗯!”陈心桐出声提醒:“要开始了。”

申晓投过去一个报歉的眼神,她老早忘了同学还在身边...只是唇边的微笑泄露了她内心的欣喜。就连那个不明不白的亲吻好像也飘到记忆之外,身边的男人还是一个好爸爸,至少现在是!

家长会热热闹闹的展开,首先是期末总分TOP10排名公布,然后是各科状元介绍学习经验,还有老师会对进步大的同学进行鼓励,分析目前班级同学的整体情况等等流程...

申晓完成了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在大家羡慕的眼神、热烈的掌声和父亲的注视下结束采访,总分第一的成绩标致着她的优秀,谦虚含畜的谈吐显示出她的良好教养...虽然穿不透那深黑色的镜片,但是她想那里边的冰蓝双瞳一定是盛满骄傲的。她像天空里飘着的绵绵白云,带着幸福轻盈的落到坐位上...

耳边渐渐炙热起来,好像有两片温腻的物体轻轻磨擦着她的肌肤,之后低低沉沉的男声飘来:“晓晓...你是我的天使。”

天!她觉得好不自在,赶紧左顾右看——还好没引起什么诧异的眼光!不禁又想起那个把她带出恶梦的吻,那两片热情而狂野的唇...身边的男人好像变成了高温练钢炉,而她的脸颊也像快要烧起来般的烫人——

然而忘不了的还有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和被爱洗礼过的娇艳菱唇...


苍穹里白云如影,花坛边暗香浮动。

一个高帅的男生靠倚着大理石材质的高台,他的目光投向远处一排排被花木掩映的教室间。剑眉一抬——他的眼瞳里映出了许多个身影——教室那边的人流像潮水一般从月亮门里涌出来,黑压压的人头簇动在一起,还真挺壮观的景象。唇边挂起一抹微笑,他挺有耐心的看着家长和学生们携手走出来...因为,在芸芸众生中,总有几张特别的面孔是值得他期待的——比如说:那边那个穿白色衣裙的美丽女孩。

他的褐眸瞬间显得更明亮了起来...然而再定睛一看的时候又不禁皱了皱眉——视线里竟还有一个戴着墨镜的俊美男人和女孩子并肩而行...一丝莫明的嫉妒在他心里化开——

芳草如茵、碧空如洗、夏日如画,竟抵不过那黑衣男子阴柔如魅的魔力!——

虽然他看起来不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可是高挑修长的好身材使其站在芙蓉如面,细柳做眉的豆蔻少女身边显得奇异的相称。他是谁?会是给少女开家长会的亲戚?

还来不及细想,就看到那个男人已经和少女行过花坛,止步在校园门口处开始交谈。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一辆尊贵的黑色林肯车缓缓开来,停在他们身前的马路上...

再一会儿,男人朝女孩点点头之后坐进了车子。

微风飘动着少女纯洁的裙摆,细白的小腿亭亭玉立在街上。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居然没跟着上车!——不过这正好是他想要的...


便道上笔直的绿树像一排尽忠职守的卫兵。

申晓低着头数着地上一块块的方格子,她在等云朵的短信——她现在真是需要“姐姐”来指点迷津。到底她该怎样面对父亲?怎么制止现在这种混乱的情况!哎...

好不容易她重新得回了爸爸的关爱,可是骨肉亲情好像不在正常的范围内...这真让她害怕,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刚刚结束的家长会,整个后半段她简直都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只是觉得热、觉得气恼、觉得烦乱!爸爸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他的行为会游移出一个父亲的范围?是无心还是有意?她不想变回原来那个没人搭理的“小白菜”,可是暧昧的亲情也不是她想要的!

皱着眉,她心急的看着手机——云朵姐姐,你到是快回信息呀!没有反应的屏幕像一滩死水,她失望的抬起头——

天!这是要吓死人吗?面前居然有一双似曾相识的兴味眼眸紧紧盯着她!稍退一步,她气息不稳的拉开点距离。

“我吓着你了吗?同学。”清朗的男音传来。

申晓看着他...面前大概十七、八岁的大男生正笑得一脸阳光。

眨眨眼——她敢发誓这个人她不认识!不过...好像又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为什么站在她面前...

“有事吗?”她问。

“我是卓然。”他笑的更灿烂了。

??

她有问他是谁吗?这是哪一国才能听懂的对话?...

等等...对了,这个名字有点熟...应该也在哪里听过的...灵光一现,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卓然,卓然,你真是人如其名啊!她想起来了...

确实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而且那句赞叹是她一个同学说的。就在同今天一样的午后,在校园里说的。

——可是这个人她仍然称不上认识。

“有事吗?”

“一定要有事吗?”他含笑反问。

短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的眼眸也闪闪发亮...

不可否认眼前的男孩子有旭日东升的朝气,完全亲善的和气,和俊朗过人的帅气。可是他讲话像外星语言...算了,这不关她的事!

朝他摇摇头,申晓转向另一边走开——她并没有与人搭讪的经验和爱好,也许换成她的同学反应会好一些。

“等等。”

她停下来,一双美眸里闪动着不解的光芒。

“嗯。”卓然有一点尴尬,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应该至少给他一个台阶下,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主动追求女生...好吧,谁让他喜欢人家!——只希望在他痛快的说明来意的时候,她不是吓得转身就跑。

“你有没有男朋友?”

申晓一愣。

“如果没有,我能不能申请这个‘职位’?”翩翩少年浪漫表白。

只是手机欢快的铃声不够识相的伴奏起来,申晓迅速按下接听放到耳边——

卓然听到她小声说着:“姐姐...好...知道...”然后,电话挂断。

一个歉意的微笑挂上她的颊边:“我还有事。”

这代表什么?——婉言谢绝?借故推拖?还是根本没听清楚?

“能给我一个答案再走吗?”他追问。

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申晓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直接的表白,善良的她并不知道怎么拒绝是最好的,所以她说:“我现在不想交朋友。”

看着那纤白的小手拦下一辆车,卓然没有再阻拦——现在不想不等于明天不想,女孩子的答案矜持一点会显得更珍贵。他越来越觉得她是特别的,是与众不同的,是值得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