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寂寥催人老
我这个表情啊……”
看懂了温云美眼中的疑惑与不舍,莫冰笑著捏了捏她的脸。
“你厌倦我了吗?”
明明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故作潇洒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很是哀怨。温云美攸的一下将被男人握著的手抽回,有些激动的端起杯子来喝饮料。
“没有没有没有,你看你都在瞎想些什麽,我是那样的人麽。”
连忙将失去的东西又抓了回来,莫冰赶紧将女人搂在怀中柔声的哄著。
“我要去国外出差一个月,那里发现一个很罕见的病例,邀请各国这方面的专家去会诊。我觉得这个机会很难得,这人要是医治好了对以後的研究帮助可大了。所以没办法,咱俩只能分开一段时间了。你也会支持我的工作的,对吧?”
低头在温云美脑门上亲了一下,莫冰其实心中也有点舍不得她。
人麽,刚陷入恋爱之中总是需要腻著的,恨不得像爱情鸟一般每天都如胶似漆。现在却硬生生的要分开,搁谁身上都不会觉得好受。
“我没事,你去吧。照顾好自己啊。”
都到了这个份上温云美还能说什麽?别说她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就算她不识大体原本就是要来说分手的,就更没有理由干涉人家些什麽了,不是麽?
“真不愧是我的莫太太,这麽懂事啊。”
见女人没有什麽不高兴,莫冰这才放心的又将她搂紧了一些。
“对了,轮到你了,你刚才想说什麽来著?”
“我?”
听到对方这样问,温云美的心里咚咚一下,说不清什麽滋味。总之是又难过又害怕。
“我想说的是……”
“嗯?说呀,怎麽了?”
不知道女人此时有多麽的难以启齿,莫冰犹自夹了几口菜丢到口中咀嚼。
“你会,娶我麽?”
话一出口,莫冰顿时愣住了,温云美自己也有点傻眼。
这是怎麽回事,不是要说分手麽?这才刚正式约会一次,怎麽连这种话都丢出来了?後悔是来不及了,望著莫冰闪烁不定的黑瞳,温云美暗自揪紧了身前的桌布。
她不知道自己是脑袋短路了还是怎麽的,但是确切的说,也许心里还是想在分手之前知道莫冰到底有多喜欢自己吧。虽然有点不自量力,但是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麽回答这个问题也应该不是这麽困难的事。
倘若说……
连他自己都不是很确定,那麽她离他而去也就没那麽叫人愧疚了不是吗?
“为什麽这麽问?”
表情凝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莫冰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望著对方将那黄色的液体吞下,温云美也不晓得自己现在是什麽感觉。但是他脸上过於严肃的表情,显然已经预示了问题的答案。
“没什麽,我就是想问问,心里有个底。”
换掉杯中的饮料陪著他喝了几口,温云美觉得自己快要醉了。因为醉了就可以变笨,醉了就可以不去面对现实中最最残酷的问题。
“这件事,得慢慢来……”
深邃的瞳眸将目光落在女人娇美的脸上,良久,莫冰才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
“先不说这些了,我有礼物要送你,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在气氛陷入尴尬之前,男人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好哇,谢谢。”
温云美又岂是那种不会看人脸色的主儿,见莫冰不愿多谈心已经凉了半截,便露出招牌微笑伪装起心里的苦涩将盒子接了过来。
那是一条漂亮的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款式简单,看上去也并不昂贵。她知道莫冰不是那种喜欢花大钱打发女人的男人,这根链子虽然不贵重,但是能看得出来挑选它的人的用心。
她见过太多的客人,带你到奢侈品店随便你选,然後付钱上车。东西揣在手里,价值不菲却冷冰冰的,只是用来买嫖的价钱而已。
所以收到莫冰的这份礼物,她还是开心的。当下就要把脖子上的大串珍珠项链摘下来,想将这根链子戴上。
水晶是水滴状的,浅浅的茶色。陪在彩金的细链子上,很衬她洁白如玉的肤色。
“我觉得这个坠子很像你眼睛的颜色,所以就买了。”
莫冰很绅士的接手了这个任务,大手轻抚过女人天鹅一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帮她的忙。
“你记得我眼睛的颜色?”
听他这麽说,温云美摸著自己的项坠有些惊讶。
“记得,你的眼睛很漂亮,比一般人颜色要淡。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妖精变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这麽迷人。”
莫冰一边说一边看著温云美,目光从温柔变得痴迷。
“呵……”
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尽管还保留了一些忧伤。
“吃菜,快吃吧,一会儿都凉了。”
忙拍了男人肩膀一下示意他别傻愣著,两个人又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川菜入喉,热辣辣的疼。温云美咀嚼著口中的菜肴,目光之中比方才多了一点新的东西──
那是一种,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理解的,寂寥。
59. 贴身情人
他的房子里不知道干些什麽。Lily由苏离陪著回老家了,而苏菲也在男朋友的强制命令下彻底退出了中介行业。莫冰没有给她留钱,这点让她很欣慰。因为这证明男人至少是把自己当女朋友来看的,而不是包养的妓女。
若说雷枭那家夥手眼通天还真不是盖的,仿佛她和与她有关的人的所有行踪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莫冰走後的寂寞还没有来得及多持续一秒锺,雷枭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话的口气还是那麽的霸道,那麽的不逊。
“温云美,给我快点滚来医院。”
“是。”
没说什麽呛话抗拒,温云美连矫情都没有矫情一下。
这几天她也思考了很多,琢磨著也许就是自己的倔强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知才令这位大少爷产生了那麽大的兴趣。
所谓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以前她不懂,现在她懂了。所以这以後的日子,行事就要更加小心。
总的来说,雷枭要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男人嘛,图个新鲜总有玩腻的时候。真要到了那一天,不管莫冰还能不能和自己在一起,至少她身体上是自由了。那麽就算要离开A市,天南海北的世界那麽大她又有点小积蓄,做个生意找份工作,干点什麽不好哇。
不敢做太过分的打扮,也怕自己太清汤挂面了惹那个挑剔的男人生气。她就穿了件长袖衫披上外套出了门。临走前她留恋的看著莫冰的家,而後靠在门边叹气。最终,还是戴上墨镜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样小心翼翼的来到雷枭的病房里,今天男人没看书,而是坐在床上吃东西。看看表也差不多到吃饭的点了,温云美瞄了一眼雷枭的饭菜,眼珠子转眼间就定住了。
哟……他就吃这个啊?
显然不是医院里的夥食,饭盒上还印著快餐店的名字。仔细看一下,什麽炸排骨水抄青菜的配上白米饭,再普通不过的食物。
“饿不饿,要不你也坐下吃点?”
见温云美盯著自己的饭不说话,雷枭喝了口番茄汤,指指自己的旁边。
“不,不用了谢谢。”
当然不可能和他共吃一份饭,而且男人不过就是客气而已,谁当真谁就是傻子。不过看得出来,今天的雷枭倒是比平时温和许多。没有了那种张狂的戾气,他默不作声的咀嚼著那些食物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个长得挺好看的普通男人。
不知道怎麽了,外面的一点阳光照进来,温云美忽然觉得这种气氛挺温馨的。
“我快出院了。”
端著塑料碗,男人一边小口的咽一边对温云美说。
“嗯?”
感觉到雷枭话里有话,才刚放松下来的心又一下子被揪紧。女人一瞬不瞬的瞪著他,就怕他这一回又要出什麽妖蛾子。
“嘿嘿,怕啥?”
一双狭长的眼睛就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一下子就把温云美的小情绪戳穿。只见雷枭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而後又懒洋洋的躺在枕头上用眼神示意女人过来收拾。
温云美懂得他的暗示,就走过去把那些饭盒塑料袋什麽的收好丢到角落里的垃圾桶里。边收拾边听到男人在她背後又接著说道。
“我知道冰哥出国了,你现在也没事儿干。我身体还没全好,想出去玩玩。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跟我一起去。”
“……是。”
雷枭这麽一说,温云美就明白了。他这是想要一个私人伴游,说白了,就是跟班妓女。一个男人带一个不是女朋友的女人出去玩,那只有两个可能性。一个就是出去逍遥快活的,另一个就是欲盖弥彰出去谈见不得光的生意的。
具体怎麽样,她不知道。只是一想起要跟雷枭这祖宗一般的男人脸对脸,身贴身的待上一段时间,她就两腿直发软。
真的不知道怎麽形容才好。
按理说莫焰找人轮奸她这麽大的仇怨她都没害怕过莫焰,最多就是鄙夷。看不起这种没种又阴险的男人。而雷枭没对她做过什麽太过的事,平时也就是嘻嘻哈哈的不正经一番。可是她就是害怕他……那是真怕。
以前看宫廷剧大家那麽怕皇亲国戚,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一跪一地的草民还觉得好笑。现在废除了君主专制她还是觉得到处都是皇亲国戚,这种根本上的阶级制度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哪个国家都一样。
“诶?今儿这是怎麽了,答应的那麽快都不挣扎一下?”
温云美的听话超过了雷枭的想象,男人正用漱口水清理著口腔,看她这样一口蓝水就吐在了痰盂里。
随手抹了抹嘴,他勾勾手指示意女人坐到自己身边来。
“你说什麽就是什麽,我挣扎你会放过我麽?”
不敢给他冷眼,但是温云美的表情上还是透露出少许不甘。
“不会。”
听她这麽说,雷枭却乐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大手就不规矩的开始在她身上乱摸。
摸了一会儿见女人没反应,他干脆更放肆的直接脱掉她的上衣。让温云美光著胳膊,只穿了一件胸罩窝在自己的怀里。
“你不问我要去哪?”
受伤对雷枭来说就意味著禁欲,虽然时不时的还会有几个情人过来看他,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对那些人也没太大欲望。
也许是太顺从的玩著不够有滋味儿吧,温云美现在是莫冰的女人,他看著她在几个兄弟里面不停的换手,认定了她就是个招人干的婊子,所以弄起她来也就特别的不含糊。
像他这种对性爱有特殊癖好的人对待一般的大家闺秀还是懂的节制的。通俗点说,即便他骨子里是个禽兽,也会想办法把自己装扮成衣冠禽兽。
“去哪……”
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微喘,温云美知道他要干什麽,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
“云南……我们去云南玩玩……”
手指轻巧的解开了温云美的胸罩,面对著又软又白的乳房雷枭张开嘴牙齿就咬了上去。跟啃馒头似的,一口一口的撕了起来。
疼……
男人的粗鲁令温云美立刻皱眉,却连叫都不敢叫。他说他身体快好了但是不知道好到什麽程度,但是感觉上,要是现在立刻就做爱的话,应该是没什麽大问题。
然而就当女人准备忍受接下来的侵犯时,耳边却响起不和谐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而且还离他们越来越近。
“枭哥哥!你、你们在干什麽!”
没过多久,女人愤怒的尖叫声就回荡在这装潢华丽的vip病房里。连看一眼都不用,她的声音温云美认得,是那个给了她一巴掌的林诗诗。
“你进来干什麽!”
这一吼身上男人的肌肉明显的绷了起来,只见雷枭抱著温云美趴在床上,有些恼火的抬起头冲著那女孩就是一顿吼。
“给我滚出去!”
“你……你凶我……?”
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林诗诗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温云美听後却觉得心里很平静,因为对於雷枭来说,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操!你还不给我滚!”
一个枕头丢了过去,男人的耐性失尽。
“我讨厌你!你这个王八蛋!”
林诗诗是哭著离开的,临走前还不忘了摘下自己手上那自以为是的“爱情环”泄恨似的丢在了地上。
听到金属落地的声音,温云美下意识的瞄了一眼雷枭的手腕。却见那女人送的手环早就被他取了下来,不知道扔在什麽地方了。
唉,傻死了……
心里有点可怜那个林诗诗,另一方面却也觉得她太过天真。
像她那种一看就是温室里长大的小花朵,哪里守得住雷枭这种祖宗爷。成功的男人是刺激的、帅气的、有魅力的,也是不可能专宠一个女人的。更何况,像雷枭这种家夥会有心麽?他真的明白,或者真的需要那所谓的爱情麽?
爱情这个东西,贵重在追求的过程。
像他这般的男人,别说是追求,看上了哪个哪个就等於已经到手了。没有追不追得到,只有看不看得上……又何来的尊重与珍惜。
“妈的,没兴致了。”
懊恼的一甩手,雷枭挥开了温云美。自己又钻进被子躺了下来,闭著眼睛好像在生闷气。
他不做就更好。虽然有点幸灾乐祸,但是多亏了林诗诗,温云美觉得自己又少被狗咬了一次。默默的穿著衣服,女人认为今天的探视已经结束了。
“你先回去吧,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别太累赘啊,想要什麽到那里再买。别给我逃难似的大包小包的带著。我订的三天後的飞机票,到时候会去接你。”
“好。”
女人点点头,温顺如常。
“啧……你不对劲儿啊温云美,我怎麽觉得你听话的古怪呢?”
接二连三的顺从,倒令雷枭有些奇怪。张开他那精明的眸子,男人探究的望著她的脸。
“你是老板,我是奴隶,自然你说了算。”
没多做解释,温云美笑了笑。
“哟,不简单啊。这麽快就学会表里不一了。不过哥哥我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我劝你别耍花样儿。我玩腻了,自然会放过你,还会给你一大笔钱。你要是什麽都听我的,就什麽都好办。敢耍心眼儿,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懂了麽?”
“懂。”
60. 迷茫
是来接她但是等到了那天,雷枭却推说有事让温云美自己先去机场等他。到了机场,直到和看上去神清气爽一副帅公子样儿的雷枭上飞机的那一刻,温云美都觉得自己有点恍惚。
本以为会看见什麽诸如私人飞机之类的奢侈品,又或者说最起码也是个头等舱。但是进了飞机才发现,两个人的座位被排在一起,就是很一般的商务舱。没什麽特别的,也不知道雷枭是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呢,还是真的就是来玩的,低调得令人发指。
“你还真没带多少东西啊。”
刚才托运的时候男人就注意到了,温云美就是一身T恤牛仔裤加运动外套,打扮得非常的休闲。行李是一个灰色的很小巧的拉杆箱,除此之外也就剩下身上的一个蓝色的斜肩带的随身包了。
“嗯,我不麻烦的,这些就够了。”
其实真不是跟雷枭得瑟,温云美出门在外的时候通常都会以方便实用为上,不会劲儿劲儿的矫情。也不知道这个举动是不是讨得了男人的欢心,总之雷枭听後很爽朗的一笑。而後揉揉她的脑袋搂著她一起上了飞机。
男人的座位靠著窗户,过一会儿应该就可以看到很漂亮的蓝天。还有一团一团,洁白的棉花糖一样的云朵。温云美越过他的身子,看窗外看得出神。
有时候会觉得大自然很神奇,比如说万一这飞机失事了,雷枭再牛逼也逃不过个死。地心引力的作用是致命的,不分贵贱。
“想什麽呢?”
挥手在女人眼前晃了晃,雷枭有些疑惑她的心不在焉。
“没事,我很少坐飞机,有些紧张。”
下意识的抓紧了座位两边的扶手,温云美摇了摇头。
“怎麽,你恐高?”
尽管对方说的隐晦,但是雷枭立刻就聪明的想到了。
因为此时,温云美难得的露出凝重的表情,脸上有汗,肤色也略显苍白,看样子是真的吓坏了。飞机还没起飞,她就已经将扶手抓的自己指头关节的地方都白了,一会儿真飞起来的话不要昏过去才好。
“嗯……有点。”
沈默了好半天,直到雷枭的眼神已经带著逼问的气势,她才点了点头,哼了一声。
“那也没办法,你得忍著。云南太远,不坐飞机的话咱们得铁折腾了。”
安抚性的将云美搂过来靠著自己的肩膀,雷枭贴著她的耳朵轻轻的说。
“我没事。”
接受了男人的好意,温云美却觉得有点别扭。要说雷枭这个人吧,混起来有时候真的就跟王八蛋似的,甚至比王八蛋还不如。但是有的时候,你却觉得他还挺绅士,挺温柔……让人心里变得软软的,非常不真实。
没过多久,飞机就开始起飞了。温云美後背紧贴著座椅,额头上的汗一直流。她从小时候起就最怕高了,那时候家里只是住六楼就已经把她吓得够呛。後来莫焰给她买的高层她更是一步都没往阳台走过,连衣服都是晾在浴室里。
想当初只身来到A城念书,她真的是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但是、但是她宁愿坐一个月的火车,也真的不想坐飞机啊!
“唉……”
雷枭就坐在温云美的旁边,看著她在飞机起跑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的那个样儿忍不住叹了口气。似乎是觉得好笑,又有点无可奈何。
起飞的那一刻,温云美的整个心都悬起来了只差大叫著停下停下我不坐了。
但是飞快的,眼前突然掠过一团黑影,接下来她的嘴唇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给堵住了。只见雷枭按著她的头,一只手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她乱看,唇上像是发狠一样在她嘴巴上肆虐。
他从以前开始就没有好好的吻过她,每一次亲吻都像是强吻一样。又凶猛又霸道,但是这一次他的动作却比以前都更凶更用力。
撕扯、咬啮、紧贴住那两片肉没命的穷磨蹭。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将自己的津液渡到她的嘴里。这种缠绵的吻法让人实在脸红,更不用说还是在公共场合大家都看著呐。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云美什麽都看不见,被雷枭一路亲到缺氧。等男人终於放开了她,她这才发现窗外早已飘著一朵朵蘑菇云,飞机已经趋於平稳几乎感觉不到什麽颠簸了。
“现在好点没?”
其实坐飞机最可怕的无非是起飞和降落的过程,熬过了这个阶段人只会昏昏欲睡。望著温云美被自己亲的红扑扑的小脸,男人咧开嘴就是一个邪恶的笑。
他是故意的,却不得不感谢他这份故意的“好心”。
“好多了……”
偷偷擦了擦嘴巴,温云美有点傻眼,却还是闷闷的回应著他的下流。
“怕什麽,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
丢给女人一个性感的媚眼,雷大少自己戴上墨镜,歪在一旁补眠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没过多久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偷瞄著雷枭的睡脸,温云美发现仔细看来他还真有点像日本那个演员速水重道。只不过他看上去比那个男星阴郁一些,没有那麽阳光。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一出现就会带来欢笑与希望,而有的人的出现只会带来绝望与恐惧。以前她觉得他属於後者,现在却觉得他似乎游走在这两者之间。
雷枭,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麽呢……
不知道以後该怎麽面对莫冰,亦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自己。感觉到雷枭越睡头越偏,到最後直接枕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温云美忽然间觉得有些迷茫。
61. 行馆春宵
的一家机场降落,一下飞机领了行李就有商务车来接。司机是个晒得很黑的中年男人,身材结实,很健康很威猛的样子,似乎是藏族人。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了一个年轻的姑娘,脸圆圆的,有著红扑扑的脸蛋。後来温云美听说,这姑娘是和司机一块从香格里拉那边过来的,专门为了接待他们。
小姑娘其实年纪不大,但是也许是做导游见多了人,说起话来非常的老道成熟。虽说她们从小生活在山里,没有接触到什麽花花绿绿的世界。但是她大学是在杭州念的,也见过一些世面。
雷枭上车之後就依旧在睡觉,而温云美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导游小姑娘聊起了天。
藏族的姑娘都很热情,她说你就叫我卓玛就可以了,司机就是扎西师傅,我们那都这麽叫。但是在昆明、大理、丽江,不同的民族区域对女人和男人的称呼也不同。温云美记了半天才搞得清楚,到最後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没关系,其实不带称呼也无所谓,但是您要注意一下,这里特别忌讳叫女人为小姐。”
露出一个不碍事的表情之後,卓玛想了想又极其认真的说到。
“为什麽?”
温云美不解。
“因为在这里小姐就会被认为是做那种不好生意的女人,你这样称呼姑娘她就会觉得你是在骂她,绝对不会理你的。”
一句话不带任何敌意却听得温云美整个人一愣。
等反应过来後想起自己的身份,再看看小卓玛质朴却热情的脸,忽然间觉得有些难堪。
“嗯,我记住了。”
伪装起自己的尴尬点了点头,然而身旁原本以为在熟睡的男人却噗嗤一笑,显然并未睡死将两人的对话全都听了去。
只见雷枭睁开双眼,意味深长的瞪住温云美,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口里却对著卓玛问到。
“那你们这的小姐称做什麽?”
“这个嘛……”
小卓玛挠了挠头,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我们藏族的女人都非常勤劳,能下地干活就绝对不会去做那种丢人的事。家里出了那麽一个女人,整个家族都要蒙羞的。”
“这样啊。”
雷枭不再追问了,只是搂过了温云美继续放肆的笑。
觉得男人俊脸上的笑容分外刺眼,若不是不敢,温云美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最终将他们拉到一家别墅似的行馆。下了车雷枭就让导游带著温云美,又给了温云美一张卡,说里面有钱腻味了可以出去随便买点什麽吃的用的。他自己还有事,就跟著司机走了。
“我姓温,你叫我温姐姐就行。”
见小姑娘很殷勤的将她和雷枭的行李都揽在自己身上搬运著,温云美急忙要去接手。别管在A城里打扮的有多耀眼,态度上有多装,但是出门在外的她真的从来不矫情。怎麽好意思让人家姑娘当搬运工呢?
“没事儿,你们都是贵客。我给您搬,别把您这衣服给弄脏了。”
谁知小姑娘则很大方的摇摇头,坚持要代劳。别看她身子小,力气却是大得很。两个行李箱再加上雷枭带来的一个旅行袋,温云美光是看著都沈,她却一个人自己全部都搞定。
“来来,喝点水吧,歇会儿。”
搞定了行李,温云美给小卓玛倒了杯水。
打量四周,她发现这行馆还真的装潢得不错,像一个小家。虽然没有A城的那些别墅大,也就两百平米的样子,但是地中海的设计风格很窝心,让她喜欢的很。
真的不要出来旅游还去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了。
云南省在她心里一直是神话般的领域。无论是历史还是文明都令人觉得神秘又向往。如果说,跟雷枭到了这里还都是在A城那些破事的话,她恐怕是会崩溃的吧……
又跟著小卓玛聊了一会儿,她发现女孩的生活很单纯也很知足。虽然到过汉人的地方吃过米饭,但是她们少数民族信仰很强。大家是神的子民,无分贵贱。她们守著自己的山,自己的祖世世代代的生活著。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从来没有说想些有的没的,觉得自己过得不如别人。
人原本就是这样,中国那麽大,民族那麽多。生生世世,更新交替。人就应该快乐本分的好好活著,比起大城市里面的喧嚣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价值观。温云美真的觉得自己有些羡慕起这里人的生活了。
越是觉得小卓玛朴实可爱,她就越惭愧自己以前的肤浅。
你是什麽样的人就是什麽样的人,在A城以为长得漂亮一点身材好一点就怎麽著了。藏族人以黑为美,以壮为美,纳西族以胖为美。因为这都意味著能下地干活,勤劳是最大的美德。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一个价值观,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温云美原本不是一个爱聊天的人,但是这一次却聊的特别的欢畅。
两个人越说越熟稔,到最後小卓玛还偷偷的告诉温云美。彝族男人都被叫做阿黑哥,也是很勤劳的意思。但是像刚才那位和她一起来的先生,一看就只能叫做阿白哥或者阿花哥。
“为什麽?”
温云美不解,追著问。
“因为他看上去就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人……”
小卓玛认真的说。
“按照传统,阿白哥一进到当地人的店里就应该被劳役三年变勤劳了以後才能走呢。”
“哈哈……”
这一听温云美乐了,笑得好半天好半天肚子都疼了。
不知为什麽,她脑子里居然浮现出雷枭被蒙著眼睛拉磨的场景。那副衰样,真是──太他妈解恨了!
不过也就是想想,要是有哪家店敢扣留雷枭,估计没过多久就会被火烧了吧。
又逗留了一会儿小卓玛就离开了。她说这是贵客们住的地方,他们不睡这的,明天一早再来接他们。刚才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给温云美叫好了另一辆车,想去逛商场吃饭的话吩咐师傅就可以了。
谢过了女孩,等温云美一个人坐回床边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寂寞。
对著陌生而空荡的房间发愣,她忽然觉得有些冷。忘记问雷枭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了,不过看他这意思应该不会太短。说什麽旅游啊,看他那行色匆匆的样儿八成就是过来谈生意的。
上网查了查昆明有什麽好吃的,最後决定去吃米线,顺便再买几套换洗的衣服什麽的。楼下的司机师傅不多话,只是安静的开车带她到了昆明最繁华的一片商业区。
这里气候偏干,昼夜温差大。相比南方,温云美原本以为A城就足够干燥了,却没想到这里还是让她小巫见大巫了。
但是这里商场里的衣服却出奇的好看,色彩斑斓非常奔放,大概和花都的美名相称。不厌其烦的挑选了几条连身裙子,有大花朵图案深V领的设计,穿上去转圈裙摆立刻蓬成一片大荷叶的。也有包紧臀部的小短裙,显示出性感的好身材。
雷枭给了银行卡,原本是不屑花他的钱的。但是想了想,干嘛不花?难道就让这禽兽白吃白玩?没办法放感情进去,哪怕是一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干脆就当是在接客好了,也省的睡他身边做恶梦。
行馆里常备的一次性产品她是用不惯的,正好看见屈臣氏就买了点洗发水沐浴露什麽的带著。面膜打折便入了几盒,她觉得自己带来的那点装备可能扛不住这里的气候。逛来逛去除了几件外套几套内衣之外实在是没什麽好买的了,温云美这才提著七八个袋子离开了商场。
晚上,夜凉如水。不是矫情,是真的凉。
在车里让师傅开著暖风还是透著一股一股的寒。没办法,把给雷枭买的厚外套披上,不管他看不看得上这种对她来说挺好,对他来说却是便宜货的衣服。她这份“陪行情妇”的责任至少是尽到了,到时候不要再拿这个来说嘴。
温云美下定决心在这段时间内好好的陪他、安抚他,就像是任何一个妓女一样。你给钱我就卖给你,希望你腻了之後能还我一个好聚好散。
回行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一点多了,雷枭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温云美关了灯,换上睡衣自己钻进被子里。她不在意男人是否归来,她不是他的恋人。如果说那个祖宗爷永远都不回来,那不是更好……
迷迷糊糊的时睡时醒,在陌生的地方她有点睡不安稳。不知是凌晨几点,楼下传来推门声。而後浴室的灯就被点亮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雷枭今天是有点喝多了,冲了澡再出来的时候脸颊上还是红的诡异。见他来了温云美没办法自己再睡,於是就开了小灯站起来扶著楼梯等他。
这行馆分两层,楼下是厅和浴室,楼上是卧房和一个小的洗手间。女人靠在那里,头发披散著垂到腰间。身上是吊带的紫色丝质睡裙,衬著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很妖娆。
她无意去勾引他,但是男人自己显然不这麽想。
雷枭的头发还是半湿的,打成绺分散著,看著很野性。他上来的时候身子底下只围著一条浴巾,鼓鼓囊囊的似乎早有了反应。
将温云美粗鲁的推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摘掉了那条浴巾。赤裸的雄性身体充满著力量,身下的欲棒也是大而狰狞,显示出他身上的火已经烧得很旺。
一句话都没跟她多说,他就亲了上来。气息混合著薄荷水与酒精的味道,把温云美吻得熏熏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在床上,雷枭绝对就是一只野兽。
没三两下就把女人给扒了个干净,分开那两条长腿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狠顶了进去。
“啊!疼……”
哀哀的叫了一声,温云美没料到他会这麽粗鲁。下半身火辣辣的被性具填满,有点承受不住的开始连声求饶。
“别……别这样……雷少爷……”
女人的那里是肉做的,不是气球,没那麽大的弹性。任何做过爱的人都知道,假若没有淫液润滑那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那要哪样?嗯?”
雷枭才不管她痛不痛,臀部往里狠顶了几下就开始快速的抽插。薄薄的嘴唇张开咬她的乳房掐她的肉,没几下就弄得温云美一身紫印子。
也许是真的喝多了,他这个人在床上原本就多少有点性虐倾向,现在借著酒劲儿就更有点变本加厉了。
温云美做妓女这几年来,深谙和男人做爱与被男人干的区别。
做爱是有感情的,有怜惜,像她和莫冰。那是有爱在做著引导,让彼此的动作都温柔。但是被男人干就不一样了,那是野兽的宣泄,总有一方要受点罪。而她现在就是在被雷枭干,还是狠狠的干!
62. 淫乱的夜
的时候温云美曲著腿还能勉强挣扎几下,但是到了後面雷枭显然是被酒烧红了眼,她越是尖叫他就虐的越是尽兴。扯著她的两条腿往死里掰,胯下的肉棒一个劲儿的埋在窄小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啪啪”的撞著她的身体,还用嘴去咬她。
一来二去女人实在是吃痛,便也就咬著嘴唇装死顺著他胡来。
“温云美……小骚货……夹我啊……用你的小骚穴咬我啊!我看是你一穴夹死我,还是我一棒子干死你!”
喝多了的男人什麽荤话都敢说,越说就越是下流不堪。
“操你个小婊子!叫啊!别你妈给我穷装死,爷也不是白养你的!”
甬道里渐渐的泌出了水液,滋润了两个人的交合让雷枭抽送得比方才顺畅多了。他把她当成充气娃娃一般的狠玩,翻过来调过去的干。
“啊……啊……嗯……”
被他整得实在是没办法了,温云美稍微坐起来一些自己将腿张得更开挂在男人的臂弯处看著他在体内不停的做活塞运动。口中还像是AV女优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个不停。
她不想听他的话的,说实话,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当妓女一般的狠干的时候,她只想呼他巴掌。
但是不行……
没有反抗的余地,没有说不的权利。粉嫩的小穴像一张嘴一样来回吞吐著男人的欲望。性交的场景是如此的真实而赤裸,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也许是仗著年轻身强力壮,雷枭棒子粗干得很快。她几乎只能看到一小截肉棍在自己体外来回的抽动,剩下的便是男人乌黑卷曲的阴毛以及那两个一直拍打著她的睾丸。
可能是为了更兴奋,雷枭一直开著小灯。昏黄的灯光下她清楚看见他身上的刀伤,新长出来的肉是象牙色的,说不出的狰狞。她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麽没有捅死他,三刀皆是在要害换做一般人应该早死了。可是他却依然在这里生龙活虎的干她。
是不是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看著雷枭性感的甩动著头发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不停的挺起下体将那根阴茎插在她体内摩擦,温云美觉得心里好苦。但是这种苦涩却并不妨碍她继续当好妓女,叫床叫的更加淫荡又大声。
“我喜欢你的奶子你知道麽?”
当两个人换了体位变成男下女上的时候,雷枭躺在床上一面挺起腰继续插干身上的女子一面伸出手来抓住那两个白花花的乳房忘情的揉捏著。
“又大又圆又挺,咬起来感觉特别的好。”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让温云美有些不适,只能尽可能的将屁股往上抬高一些将阴茎拉出来半根不让他进的太猛。
“是麽……”
红著脸在他身上淫荡的起伏著,温云美可没有那份好心情享受他的夸赞只想让他赶快射出来放过自己。
“比那些明星强多了,那个XXX,脱光了还没你好看。削了下巴不说胸还是隆的,我都怕把她里面的东西给挤出来。”
“哦……”
一句话把温云美说的万分惊悚,没想到那麽大牌的女星也上过雷枭的床。但是心里越是害怕屁股就越是不能停,一分锺不把雷枭弄射了这男人就一分锺不会消停。
他刚才把她咬的好痛,那可不是情侣间打情骂俏调情著玩的,那是真咬。血淋淋的牙印乳房上挂著一个腰上有俩,其余的还好最多就是破了点皮,但是也难受不是。
她其实多少理解雷枭这种人,挂著二世祖的名字却想要自己闯出点名堂,总会比一般人寂寞和压抑。
电视剧里那些描述贵公子的很喜欢把他们写成视功名利禄如粪土,离家出走当个画家什麽的好似很清高。但是现实中不是。好几百亿的身价给谁谁不要啊?这就是命,有的人命好有的人命歹。
聪明点的就懂得借著自己已有的东西积蓄更大的势力,这都是一帮对权势和金钱上瘾的人,狠角色。脑残点的就会自以为是的泡几个小明星,上点花边新闻来增加曝光率。或者干脆到处疯子一样的大喊大叫,我老子是XXX。
现实是残酷的,谁主沈浮过个十年就能见分晓,也许还用不了。
“啊……啊……啊啊……”
继续像骑马一样的取悦著身下的男人,温云美一边动一边低下头用舌头舔吻雷枭的肌肉。她清楚男人都喜欢些什麽,但也不是贱得非要给雷枭宾至如归的感受不可。多给他点刺激,把他弄的舒服了也许会对自己温柔一点,她想的只有这麽简单。
说真的,要是一直都被他这样玩,她早晚都会被他给玩死。
“操!你可真浪!”
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温云美含入口中吸吮,雷枭抻著脖子仰头呻吟。男人颈部的线条很优美,还有著漂亮的锁骨。温云美一路吻上去又一路吻下来,只感觉胸部被越揉越用力到最後居然被死死的攥住。
“啊……雷少爷……”
不得不松口求饶,但是男人显然被激发了兽性,下半身不仅挺动得更猛烈甚至将硬邦邦的阴茎拔了出来把她翻了个个儿跪在床上从身後又再度顶入。
这样一动淫水流出来不少,温云美只听得耳边“噗滋噗滋”的一直响。雷枭占据了主动之後活塞运动做的更加猛烈,他似乎是真的被她刚才给舔兴奋了,次次尽根没入几乎要插进她的子宫里。
“这样爽不爽!这样爽不爽?嗯?”
一边骑马一样的骑著身下的女人雷枭一边抓著她屁股上的肉又揉又掐,口中的逼问几乎成了咆哮。
“爽……好爽……”
甬道内说不出的酸胀,温云美被干的快要哭了。上半身逐渐的没了力气软在了大床上,只留下一个雪白的屁股还高高翘起被男人插著。
“说点我喜欢的!快点!”
兴致高昂的档口,雷枭跪坐了起来一条大腿向外撑著自己的身体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只见他一双腥红的眼睛看著那粉色的小穴被自己硬生生的插肿还把阴唇插得翻来飞去,心里上的满足感攀升到了巅峰。
知道他在逼自己说下贱的话,温云美一百个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
“插我……雷少……用力干我啊……”
听完她的这些话,雷枭就笑了起来。笑声是那麽的张狂,那麽的放肆。
“你放心,爷肯定能满足你!”
说著抱著她的臀部又是一阵激烈的狂抽猛插。
63. 愤怒 1
的时候,温云美觉得浑身酸痛。那种痛不是简单的被大石头压过的感觉,那简直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侧过脸发现雷枭就睡在自己的旁边,也许是宿醉加上性爱的消耗让他比较疲惫,此时的他看上去毫无戾气睡得特别的沈。
屋子里昨夜荷尔蒙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摸一摸身上也是黏腻的难受,於是她蹑手蹑脚的光著身子走下床去楼下洗澡。
屈臣氏买的东西彻底的派上了用场,由於身上沾了不喜欢男人的味道。她就用了大量的沐浴液试图将那种奇特的薄荷味儿彻底的洗干净。
头、身、下体。
花洒中的清水哗哗的流著,好像能带走她所有的狼狈。沐浴乳是玫瑰的味道,淡淡的,不会惹人反感却又平复她有些抑郁的心情。
擦身体的时候温云美对照著镜子,觉得身上的伤还有那几个鲜明的牙印特别的刺眼。用手一碰还丝丝的疼。这雷枭还真的是禽兽,喜欢用咬的,快要把她的肉撕下来了。
正自对著被蹂躏过後元气大伤的自己发呆,整体浴房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撕拉一声拉开了。一股烟味儿扑面而来,身材高大的男人赤裸著身体叼著烟卷毫不在意的就挤了进来。
“啊!”
完全没料到雷枭会这样突然闯进来,女人吓了一跳忍不住失声尖叫。
“叫什麽啊,一大早吵死了。”
将烟蒂在墙壁上捻息扔到垃圾桶里,雷枭斜眼瞅著大惊失色的温云美自顾自的打开了花洒冲起了澡。
“你洗完了?”
看著女人像看外星人一样裹著浴巾瞪著自己,雷枭没好气的对她说。
“哦……洗完了,那我先出去了。”
雷枭的裸体温云美昨夜已经看的够多了,不想连他洗身上的样子都一并看了去。慌慌张张的就要越过他的身子去拉门,结果手还没伸到一半胳膊又被他给拽住了,随即被一把扯掉了浴巾又拖进他的怀中。
“你他妈急个什麽劲儿啊,不知道我累啊,给我按按,搓搓背再走。”
眼瞅著她那副藏都藏不住的害怕雷枭就觉得烦,此时两个人光著脚站在浴缸里面抱著,他一低头就能将温云美看个清清楚楚。
要说皮肤白是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身上的伤痕都藏不住。但见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几个牙印触目惊心。男人瞅了瞅,就端起了女人的下巴尖挺那个啥的问了一句。
“疼麽?”
“嗯……”
本来想假惺惺的说几句场面话,不疼之类的。但是温云美挺委屈的,说不出口。
“好了好了,以後不这麽弄你了还不行麽。”
似乎也觉得自己昨夜玩得有些过分了,雷枭不会说哄女人的话,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又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
“给我捏捏吧,好久没这麽动了我这肩膀还真有点酸。”
“是……”
心里想的是你这个王八蛋还知道疼,但是表面上温云美还是就坡下驴没有再拿乔。
给足了他大少爷的面子,结果又是捶背又是揉肩最後还帮他洗全身,总算是将这位爷给伺候舒服了。
要说这被包养还真的不如当妓女呢。妓女最起码按锺点算钱,但是当情妇不管头疼脑热的二十四小时都得全神戒备服侍金主可真他妈不是人干的。
要是有点感情或者遇见个温柔的那还罢了,倘若一直跟著雷枭或者遇见个比雷枭还不如的。那真是给一千万都不干,还不如大街上去要饭呢!
她就不相信,有哪个男人能够养情妇一辈子。
时间过得多快啊,转眼就是十年。等到大家都老了,对於金主来说不过是从少爷变成了老爷。但是对於情妇而言,那真是被玩烂了一点可取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说起码有钱,可是有钱又怎麽样呢?这麽多年不是人的日子过来了,她的心里还能健康麽?温云美觉得自己刚跟雷枭睡了一次就快疯了,这以後的日子真是万分忐忑,实在是要更加小心才好。
然而越怕事就越来事儿──
沐浴乳搓著他的背,顺著经脉仔细的推拿了几下就擦到了男人的後腰。雷枭毕竟是年轻,平时也许是有运动的习惯。长著方正漂亮的一个臀,说不出的性感强健。看著那两块古铜色的肉,温云美拿著沐浴花就是下不去手。
才迟疑了几秒锺尴尬的表情正巧被纳闷回头的雷枭准确的捕捉到,一个回身就将前面更让人难堪的部位甩了过来,直直的对上了温云美垂下的脸把她骇得又差点惊叫。
“哟,男人的这玩意儿你见过的还少啊……现在装什麽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云美脾气再好也是真的扛不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将浴花扔在地上迈开脚步就往外冲。
64. 愤怒 2
的冲了出去,後面的雷枭也没含糊水淋淋的就跟了上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怎麽著,反了你了?”
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女人的两只手,雷枭仗著身材上的优势把她狠狠的压在一面墙上。
“去死吧你!王八蛋!你要是看不上我就别嫖我啊,用不著三言两语的没事儿就羞辱我!我是妓女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装什麽正人君子啊!”
手被按在墙上不能动,女人抬起膝盖狠狠的踹了男人一脚。
“操!你还他妈真反了!”
雷枭是个不吃亏的主儿,见自己被踹扬起手就扇了温云美一个嘴巴。这一巴掌最多是报复,打得还不够狠。但是扇嘴巴的同时也放开了温云美的一只手,让她得空也回敬了他一个同样的嘴巴。
他不吃亏难道她就吃麽?出来做这行的时候温云美就告诉自己说,这以後的生活就是她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靠天不靠地,就靠一张脸。
妓女怎麽了,最起码这种高级妓女比坐台小姐强。这个世界就是笑贫不笑娼的,有哪个女人不爱钱?真说不爱的话,那只是诱惑受到的还不够罢了。
今天在这她是真的装不下去了,原本想哄著雷枭给自己一个月的安稳日子,然後就拿钱离开。结果这祖宗爷也太难伺候了。虐身不说还虐心,不带他这样玩的。等他玩完了自己,她怕她已经进精神病院无福消受他的馈赠了。
“行啊你,敢跟我耍狠!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是吧?”
被温云美打愣了,再回过神来雷枭冷笑著左右开弓又狠赏了她两个大嘴巴。这一次的巴掌比刚才可用力多了,打得女人耳朵嗡嗡的,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温云美被打的有点蒙,脸上疼是次要的,但是心里的痛那真的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她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被这个混蛋给纠缠上那是比最一般的妓女还不如了。他人帅给的钱多又怎样?他变态的!这个太要命了……
这种男人就是被身价背景给惯坏了,到哪里都被人顺毛摸落得一身的臭毛病。说不得碰不得,做什麽事都得小心翼翼卑躬屈膝的。
吃了痛女人也清醒了,不敢再傻了吧唧的冲他呛声了。捂著脸坐在地上抱膝哭泣,连流眼泪都是无声无息的。
看她一个人哭得委屈,雷枭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似乎也觉得自己下手有点重。只见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是想说点什麽。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自己又折回浴室继续冲澡。
大概过了一刻锺,等他擦干净出来的时候温云美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外面等他。她手里抱著他的衣服,连内裤都准备好了。
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像个最好的丫鬟一样伺候他穿衣穿裤。等到她的手落到他的最後一颗扣子上的时候,雷枭眼神闪了闪,而後张开手臂将她给搂住了。
“疼麽?”
瞅著女人脸上红得吓人的手印子,男人伸出手指摸了摸。
“不疼。”
“怎麽会不疼,你是铁做的啊?”
听她这麽说,男人反而笑了,居然还会不正经的开玩笑。
“不疼,习惯了就好。”
没有跟著笑的意思,温云美心里苦涩,却也不会再傻傻的说出来了。
以後他想听什麽,她就说什麽,再没半句实话。只要他听了开心肯放过她一马就行。
“温云美,你怕我麽?”
仔细观察著女人脸上的神情,见没有赌气的意味反而像是受创之後的认命。雷枭端起她的下巴难得认真的说了一句。
“怕……”
张了张嘴,想说不怕的。但是一动唇脸颊就一抽一抽的疼,让温云美除了这个字说不出别的。
“为什麽怕我,你怎麽想的说出来给我听听。”
难得他大少爷还想要深入了解一下她。但是温云美还不敢立即确定,抬头仔细看了看雷枭的眼睛,在发现他是认真的之後这才平静异常的开了口。
“因为你阴晴不定,会打人。跟著你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惹毛你,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挨打。所以我怕……”
听完她的这番话,雷枭似乎是陷入了沈思。搂著她的手臂最终轻轻放开,男人转过身去找烟抽。
一根香烟点燃,缭绕的烟雾迷幻了他英俊的脸。
他靠著墙抽烟温云美就在对面静静的看著,过了很久很久两个人都一句话也没有说。
“妹妹,你知道我为什麽看上你麽?”
最终,还是雷枭先开了口。
“不知道。”
“不管你心里怎麽想,我对你的感觉还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使劲儿抽了一口烟,吞云吐雾的时候男人看了她一眼又接著说。
“你也许觉得我贱,可我这人还真就这样。全中国都找不出一个敢打我的人,你是第一个。连我老子都不敢,你敢。所以我看好你,你行。”
“只要你乖乖的,别跟我顶著,我以後绝对不打你,行麽?我现在就是想要你,想要你陪著我。我需要一个有胆的女人,但是我又不希望压不住她。这个度你自己权衡,咱俩都是硬性子,需要磨合一段时间。”
“你矛盾不矛盾?看上我敢打你,又叫我凡事不要抗著你?”
原本不想表现得那麽直白,但是温云美听完後还是忍不住白了雷枭一眼。
“啧……你又来劲是不是?”
男人瞪大了眼,可是自己心里其实也觉得挺好笑的。
“我可不敢了。”
连忙摆著手跑到楼上吹头发去了。上楼梯的时候,温云美摸摸胸口,觉得自己方才心跳的速度是不是稍微快了点?真难得雷枭能跟她说这麽多正经的话,也真难得他说出这些正经话的时候她的心能跳的那麽激烈。
是害怕还是些别的什麽情愫,温云美现在还分不太清楚。她只记得一件事,他说他想要她,要她一直陪著他。也不知道究竟是福还是祸啊──
65. 雪山迷情
的日子温云美好过了一些了,因为雷枭又好像是忽然间没事儿了,当真带著她到处旅游了起来。
去大理拜神,去香格里拉爬雪山,又去草原上骑马。给他买的衣服他倒也没说嫌弃,放著自己带来的好几万的大衣不穿就把她给买的运动外套给套上了。完後了自己蹬著一双白球鞋照镜子,还回过头来问她好不好看。
那一瞬间温云美真的有点恍惚,除去了二世祖的光环穿上这个年龄的男人应该穿的衣服。雷枭给她的震撼不亚於上一次他在医院里吃的那顿寻常的快餐。
其实接触久了就会发现这个男人倒还真的没那麽讨厌,甚至仔细想来还挺有魅力的。别的不说,光是外在的长相身材,在男人堆儿里就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他不犯浑的时候,性格上也比较开朗,不像莫冰有时候太过沈闷。
上雪山的时候女人稍微有点高原反应,没走几步路就晕的不行,胸口闷闷的喘不过起来。两人在山下的时候导游提醒过要买氧气瓶的,她觉得没必要就没买。谁知这一路坐缆车上来快到顶了才觉得苦,想折回去也是不太现实了。
“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
原本是在温云美前头走著的,结果人已经走远了才发现身边少了个女人。雷枭折回来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女鬼,这才皱著眉摸摸她的头问了一句。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要不你先去顶上看看,我在这歇会儿喘口气。”
爬山就是这样的,看著矮真要蹬的时候才觉得远。温云美本来就有严重的恐高,此时站在几千米的山上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是一种折磨。
“你说你这人,缺氧就说缺氧死撑个什麽劲儿。”
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男人转身就走。长腿迈开,蹬蹬蹬的就往上赶,没一会儿就看不见影儿了。
“我也不想撑啊……”
对著空气才敢轻轻的说出这句话,女人避开栈道自己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
都说是陪旅游了,他大少爷想来爬雪山她能不顺著他麽。只怕说错了一句话他就能把她给吃了。
就这麽坐了一会儿,不管怎麽说天气不错,这山顶上风和日丽的还是令人觉得心情愉悦的。不敢往下看那她就往上看,往四周看。山峦起伏,其实看不到什麽雪,坡势缓的地方青草茵茵,有几头犛牛在吃。除了一些游客之外还有穿著藏族传统服饰的老奶奶背著竹筐一脸安详的在山上走著,不知是在做什麽。
目光对上的时候老奶奶冲她笑了笑,很慈祥。据说藏族人自己爬山是不坐缆车的,因为这样才虔诚,是他们对神的敬畏。
这个民族认为人生下来就是要受苦的,只有今生多受苦来时才能幸福。如果那样说的话,那她下辈子究竟是会幸福还是会不幸福呢?
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却见不远处雷枭手里拿著什麽东西又折了回来。等到他走近的时候,她才发现那是几个新的氧气瓶。
“给你,快吸。”
将其中一个仔细的打开安装好漏斗一样的东西,雷枭搂著温云美就把东西凑到她的脸上去。突如其来的友好令女人错愕不已,不过被强灌下几大口氧气之後身上的不适还真的好了许多。
“你从哪买的氧气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里已经没有商店在卖了。
“游客手里。”
薄唇咧开得意的一笑,雷枭满脸写的都是“没有老子办不到的事”。
“我不信,人家还没用呢怎麽舍得卖给你?”
深知没氧的痛苦,温云美疑惑的很。
“五十块钱一瓶当然不舍得,不过五百块钱一瓶舍得的人就多了。”
挑了挑眉毛,男人满不在乎的说。
“五百块……你花了两千块钱买这几个氧气瓶?山脚下才二十块钱一瓶啊!”
温云美大惊,一下子又差点缺氧。
“那能怎麽办,我怕你憋死我以後就没得玩了。”
笑嘻嘻的将氧气瓶揣在女人的怀中示意她收好,雷枭看了看四周,俊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邪恶起来。
“妞儿……”
“嗯?”
“这没人……”
“都上去了吧。”
“给我亲一下,我也缺氧……”
不知不觉间气氛忽然变得暧昧,也不知是不是在高山上的缘故,雷枭充分感受著一览众山小的豪迈只觉得自己有种君临天下的快感。此时此刻,他急需一个女人来分享这份兴奋。
“别别别……你想什麽呢!”
被雷枭的提议吓了一跳,急忙要拒绝。但是对方显然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答应,只是将俊颜凑得越来越近,搂著她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唔嗯……”
嘴唇才刚张开帮助鼻子多吸一点气就被男人给严丝合缝的堵上,这一次雷枭吻得很投入闭著眼睛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阳光照射在两个人的身上,不烈,却是特别的晃眼。
温云美偷偷将眼睛睁开,发现雷枭离得自己好近好近,他的样子忽然变得好清楚好清楚。她可以数清楚他浓却不乱的眉毛,还可以看清楚他紧绷的脸部肌肤上的毛孔。
他的口中依然是熟悉的那种蓝色薄荷水味儿,舌头技巧灵活的在她口中运动。配合著他接吻的动作,温云美渐渐的有些迷醉,身体上竟然也起了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对他起的反应。
“啊……哈……”
雷枭将她搂著,亲著,另一只手还伸到她的怀里爱抚她的乳房。男人的手透著冰凉,所到之处却让人火热不已。不知不觉间,她的胸罩被他推了上去,柔软的指腹轻蹭著她的乳头让她开始不断战栗。
“妞儿……你真美……”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情,等到温云美反应过来雷枭居然已经拉开她的衣服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正一口一口的舔著她的胸部。而她的手竟然也拉开他的裤链,伸进去一下接一下的按摩著他的阳具……
“等……等等……”
当两个人越玩越过火,温云美扛不住了。生怕有人刚好下山被撞见。这年头,打野战虽然不算个事儿但是在雪山上当著众人的面就乱搞她还真怕上报纸头条。
“等什麽?”
欲望到中途被阻断,雷枭欲求不满的抬起头来。
“咱还在外面呢,你稍微也得估计一下吧……”
温云美推著他的身子求饶似的说到。
“也是……”
尽管心里不太痛快,但是雷枭也是懂事的。当下左右看了一眼就主动帮女人把衣服拉好。
“那咱一会儿下去做。”
“嗯。”
吸完氧也亲热过了,雷枭和温云美两个人手拉著手又往山顶上爬。也许是嫌女人动作太慢,也许是急著带她下山继续亲热。雷枭见温云美还是不太适应,就干脆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抱著她往顶上赶。
这一行为对於来爬雪山的人来说等同於壮举,周围的游客对他们频频行注目礼。女人们都带著羡慕的眼光看著温云美,而男人们则在想倘若自己也有这麽一个美娇娘那也一定是捧在手心里头疼。
终於到顶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种雀跃。
看著苍茫山下,雷枭大喊大叫,雄性魅力尽显。而温云美只敢在远处看著他站在崖边兴奋得跟个孩子似的,不想舍命陪君子。
“妞儿,照张相吧。”
喊过了之後雷枭看上去挺高兴,从随身的包里掏出相机冲著温云美招招手。
“好。”
以为是让她帮他照相,女人没多想就走了过去。哪知男人却让她站在前面自己从背後抱著她然後将相机递给了旁边一个游客,是要跟她合影。
快门按下的那一瞬间温云美笑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很自然的就笑了出来。因为和雷枭一起照相似乎不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但是相机里,雷枭站在後方,高大的身子将她完全笼罩住俊美脸上的笑容是那麽罕见的真诚。而她却也笑靥如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这张照片後来成了她的梦魇,因为这是一个开端──预示了她与雷枭之间除了钱色交易外的无限种可能。
她不是个爱做梦的人,以至於後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敢去看这张照片。然而它却一直跟随著她,直到她的情感终於找到归属,落叶生根。
66. 缆车
是真的七个不含糊,八个不在乎,性子上来了就什麽都敢做。
两个人下山的时候,缆车里只有他们两个。这山高坐缆车也是一个耗点的事,他大少爷等来等去等得心焦便又抓过温云美直接在缆车里就嘬了起来。
“不好吧……我好怕……”
他这一乱动缆车就飘乎乎的来回的晃悠,把温云美吓得在雷枭怀里缩成了一团,拼命摇著头求饶。
“别怕,这不是有我呢麽。就算掉下去我也给你当垫背的,摔不死的。”
急切的热唇对准了女人细嫩的颈子就是一顿猛啃,这一次他没有咬她却不甘心的弄了好几个霸道的吻痕上去。粉红粉红的几片,花瓣似的飘在她的脖子、锁骨、香肩……最终还烙印在胸口的乳房上,特别的诱人。
“冷不冷?”
将温云美的前胸扣子完全都解开胸罩也推了上去,雷枭对著那白花花的肉团呵气而後将一直揣在兜里热乎乎的手掌罩了上去,捉了一只奶子揉在手心里把玩。
“还行……”
被男人在缆车里亲著、哄著,温云美哪里还会觉得冷。只是闭著眼睛酥软的窝在雷枭怀里任他亵玩。
“妞儿……你也摸摸我……”
牵引著她的手一路向下伸到了自己的裤裆处,雷枭自己拉下拉链将早已变得硬邦邦的阳具给释放了出来。
“嗯……”
一边抚摸著雷枭埋在自己胸口里的头,温云美一边听话的握住了那根巨大的肉茎。大麽指在龟头处灵巧的磨弄了几下,沾上小孔里吐出的几滴水後开始来来回回的快速套弄起他的阴茎来。
“嗯……对……就是这样弄……”
这一揉立刻把男人弄得享受了,原本就一脸淫欲的表情此刻更是带上些欲仙欲死的春情。
“再用力点……妞儿……搓下面的球……”
几乎是挺著臀将自己的下体送入温云美手中让她玩弄,雷枭让温云美坐著,自己站在她对面手扶著缆车低下头饥渴的看著她给自己撸阳具。
“好……”
雷枭的阴茎很大,不是最长但是特别的粗,像一根美国大香蕉一样她几乎都握不住。紫黑紫黑的颜色看著就凶悍,温云美不得不改用两只手同时伺候他的这根棒子。
“啊……啊……”
没过多久男人就开始受不住的呻吟,俊脸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大手改成扶著她的肩,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她的身体。
渐渐地,温云美发现只是这样单搓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主动的将脸凑了上去,她张开口含住男人的龟头,舌头快速的打圈舔了起来,把雷枭舔得浑身都在抖。
“啊~~”
看样子这一下雷少爷是真的开心了,臀部立刻就顶过来插著温云美的小嘴一下子送进了大半根儿。
“妞儿……妞儿……快点……”
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著,雷枭性欲上头立刻就急了,自己抱著温云美的脑袋就抽动了起来。
“唔嗯嗯……嗯嗯……”
也许是怕伤了她,粗野的动作之中居然还多了点怜惜。温云美尽可能的将嘴巴张到最大,也不拒绝,搂著男人的臀部摆动著舌头一下一下配合著他的抽送。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雪山的缆车内含著男人粗粗的肉棒是一种什麽感觉?说真的,也许是她淫荡,温云美还觉得挺刺激的……
雷枭的味道不难闻,有点她买的玫瑰沐浴乳的味道。这个家夥爱干净她是见识过了,三天一泡澡,每天都会冲,洗澡的时候不管吃没吃饭喝没喝酒都会就著薄荷水儿漱口。
“啊~~啊嗯~~”
仰起脸来闭著眼睛呻吟,男人的叫声真是太淫荡了,听的温云美自己都脸红心跳的有些受不了。她怎麽不知道他原来这麽会叫床,不过就是个口交而已用得著这麽兴奋麽?
但是雷枭才不管女人心里怎麽想,这一次他是真的特别的爽。
阴茎抽送了半天浑身是汗,龟头也被温云美舔得痒痒的胀得不行。只见他臀部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最後吼了一声用尽全力勾著女人的头部一个深顶。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射了温云美一嘴。
女人只感觉自己含著的东西像是活了一样,在嘴里蠕动个没完。轻轻的吐出雷枭发泄後变软的欲望,她犹豫再三还是将那些精液吐在了一张纸巾里。
“干嘛不吃下去?”
正用纸巾擦著自己的下体,瞄见温云美的小动作,雷枭挑起眉颇有些不满的斥道。
“要不你吃?”
见他这麽说女人眯著眼将手里包著精液的纸巾递了过去。
“切……早晚让你吃。”
厌恶的睇了那可怕的纸巾一眼,尽管是自己的东西,但是雷枭却没有半点想吃的欲望。发泄完了,他大少爷又美美的坐在温云美的旁边看她整理衣服,脸上的笑容甚是满足。
“你看我干吗?”
等到衣服都穿齐了,温云美别过头发现雷枭还瞅著自己不放,立刻变得警惕了起来。
“怎麽,不让看啊。”
伸手将她抓了过来在自己膝盖上躺下,雷枭的嘴唇又堵了上去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搅动,雷枭不想告诉她是因为觉得她实在是诱人才一直盯著她看不够似的瞅个没完。他以为自己对她的欲望就是三天半新鲜劲儿,只要玩过了很快就会厌倦。但是没有、真没有──
越是跟她亲密他就越觉得有点上瘾,越是上瘾就越是觉得她好。
老实说,他有点害怕。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成功男人对一个女人太迷恋绝对不是好事,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妓女。
所以亲到了一半,雷枭忽然像是躲什麽似的放开了她,一个人坐在旁边若有所思的抽起了烟。
“怎麽了?”
不明白他为什麽忽然失了兴致,温云美纳闷的坐起身来,心里有点忐忑怕又是什麽地方得罪了他。
“没事,快到了。”
抬手指了指前面,男人没再多说些什麽。
“哦……”
大致看得出来他是有些不开心,但是却不明白为了什麽。温云美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不会追问。
傍晚时回到酒店两个人都舒了口气,他们没有住在香格里拉,而是直接去了丽江。
丽江是个好地方,温云美没事的时候上网搜了一下,发现这座古城以豔遇与被豔遇著称。因为主宰这里的纳西族实行的是走婚制,女人在性事上通常都比较开放,也很会取悦自己。
和导游聊了聊天,感受了一下以女人为天的民族文化,温云美几乎有种穿越了的感觉。司机师傅说话也很古式,从雪山上下来上甸藏公路的时候他幽幽的说了句,“快到纳西族的地界了。”更是让她脑子里充满了玄幻小说,浮想联翩。
也许是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比较累,雷枭泡了澡就趴在床上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就睡著了。温云美觉得还好,一瞅手表这才六点多,华灯初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还没开始,现在就休息未免有点不甘心。
她不管雷枭是怎麽想的,反正自打来了云南这个地方遇见那个藏族小导游,就对这里特别的喜爱。虽然高原上气压的缘故米饭都是夹生的,蔬菜水果的品类也少更不用说干燥的让人皮肤起皮屑的气候。但是当了几年的高级妓女什麽金的银的都见过了,这几个月遇见的这些男人又让她比什麽时候都觉得累。就难免对这种回归自然的生活特别的向往。
人嘛,不怕累身,就怕累心。
心一累了,你就算是给她金山银山也难得博她一个开心。
在车上的时候她就一直的往窗户外面看,看那些面山背水的住家,看那些穿著少数民族衣服下地干活的妇人,看大自然生机勃勃又神秘万千的景色,看著勤劳又朴实的壮汉。
她忽然觉得自己白活了,在大城市里追名逐利,纸醉金迷的为了几个包包一间公寓或者一张耀眼的存折被男人们当畜生玩。
干了这麽多年手里有了点钱,却再也没办法过那种不惹尘埃的正常生活了。
一时间心里感慨万千,转过头看见雷枭睡得很沈,便自己换了那件从昆明买的深V领连衣裙,画了个漂亮的妆静悄悄的走出酒店开始了对这个城市的探索,上演了一场寂寞而流离的锦衣夜行。
风吹动那月光 夜初上浓妆
点红唇管何年发成霜 我有我的痴狂
废墟成天堂 曾几度过往
不怕山远水长 谁把往事思量 笑时泪半行
没有惊动司机,她自己打车去往古城酒吧街,因为听说离这里并不太远。上了车一摸风衣口袋,才发现因为充著电居然忘记了带手机,不过没关系,雷枭睡死了估计也不会找她。包里就一管口红一包纸巾和一个钱包,倒也省事很多。
出租车司机比较闷,也没放什麽音乐。但是看著窗外的五光十色,温云美自己心里却响起了上大学时候最喜欢听的王菲的一首《夜妆》。
你一念之差,我动情一场,多少空想──
那个时候只是单纯的喜欢王菲,喜欢听她的歌。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写得很有感觉,这麽多年都记下了没忘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她生活的真实写照。
忽然想起莫冰,想起他的温柔与安全感,想起他对她的好却又不能给她任何肯定的承诺。似乎又被这首歌给言中了。
空想麽。
车子在一阵行驶後停了下来,温云美自我解嘲的笑笑,递给司机钱走了下去。
67. 古城遇险
的古城很热闹,道路不宽且有坡。一路走等於在一路往上爬,没过多久便会觉得有点喘。除了酒吧之外还有很多特色店铺,卖些民族风情的小玩意儿。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逛街的,温云美不著急挨个儿的逛觉得很新奇。只是懊恼自己居然傻傻的穿了高跟鞋。
後来看见有卖绣花布鞋的赶紧买了一双,也别说,换上後自有一股新的风情。
她就一个人这麽四处的走著看著,发现到处卖的都是印花长裙、扎染的衣衫以及古香古色的首饰。看到喜欢的流苏耳环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配饰,一时贪玩问了价钱得知是五元时吓了一跳,零零散散的挑著居然买了小一包,少说也有十来对儿。
在A城的时候她随便一个耳环就能买上几百甚至几千对,却没有此时她从这里挑选来得快乐认真。
“胖金妹,你长得真好看。”
店里的掌柜一见了她就一直冲著她笑,到最後居然亲手解下一对穿著孔雀绿珠儿的流苏耳环来送给她。
“谢谢……”
没有想到对方会这麽热情,温云美连声谢过後就直接将这一对儿戴在了耳朵上。果然,衬上她娇美的瓜子脸和细长的脖颈,这耳环让她看上去就像个古代帝王的妃子,顾盼生姿之间散发著浓浓的古韵。
要说美人之所以被称之为美人,其重点就在於无论她穿什麽带什麽,化不化妆弄不弄头发都是一样的娇俏可人。做作的女人看得多了,就会更欣赏天然的美女,而温云美就是其中的一个。
天色渐渐的黑透了,酒吧的生意也变得好起来。
又逛了半天买了几件衣物小玩意儿她也累了,便随便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坐了下来。
“美女~~喝点什麽呀,要不要我陪你来几杯?”屁股才刚刚坐定,就发现有人来搭她的肩膀,口气听上去还是轻佻味儿十足。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正想斥责,对上对方的脸时却落了个哭笑不得。
“你多大了?”
不再反感的任他搭著,温云美看出来他是酒吧里专门请来拉酒的。最重要的是,她实在没有办法将他与那些想要搭讪美女吃豆腐的色狼联系在一起,因为这个“男人”的面皮实在是太嫩了。
“十九~”
不明白她为什麽忽然问年龄,正摆出自己最迷人的笑容的家夥嘴唇咧得有些僵硬。
“十九……?”
温云美轻笑。
“我看你最多十六,找别人去吧小哥,你太小了。”
“哦……”
见自己被拆穿了,男孩也不懊恼,很潇洒的冲她摆了摆手。
“那就再见~”
方才眼里的那种见到美女似的痴迷瞬间全无,可见是个老手,勾女的戏码做得很足。
这种地方,寂寞难耐的女人有很多,男人也不少。温云美笑著摇了摇头,看那孩子的样儿,估计此时即便坐在这里的是个年老色衰的女人,他也能做一样的动作说一样的话。
没有兴致过去和别人拼桌,台上有民族表演她看得很有趣,就把服务员叫过来点了六杯天使之吻。
这酒是她最喜欢的,因为酒面上和焦糖玛奇朵一样都有一层甜腻的奶沫,还有漂亮的红樱桃做陪衬。天使之吻,初入口觉得滑腻甘甜,而後便是一股酒精的辛辣。差不多一根手指头的高度,一口便是一杯,没过多久她已经喝掉了四杯。
也许是心里比较愁苦,也许是因为晚上没吃东西酒精的作用挥发的比较快。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有点熏熏然,不到喝醉,但是确实头脑比较迷糊不清楚。
做妓女的也不是酒量都好,而她明显属於不怎麽好的那一型。为了保养皮肤平时她们烟酒能不沾尽量都不会沾的,长时间的不喝现在喝起来特别的冲头。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莫冰的笑容,但是很快就换成雷枭的霸道。她被轮奸的时候,虽然看不到但却可以想象得出莫焰那张阴柔的脸是如何的泄恨。而蓝胤那个家夥,早在千八百年前就被她几乎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烦啊……
枕著自己的手臂玩弄桌子上剩下的两杯酒,到最後她傻笑著将手指头伸进去搅动又放入自己口中吸吮。一个人在角落里自娱自乐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间一束抢眼的红玫瑰被送到了她的面前,代劳的服务员眼里有著暧昧的深意。
“这花是那边的那位先生送过来给你的,想请您过去喝一杯。”
“嗯……?”
自己已经喝得有点七荤八素脑袋不清楚,温云美无意被陌生人搭讪,於是掏了小费给服务员让他帮忙转达她的谢意。
以为这件事就这麽完了,但是又过了差不多十分锺,服务员又抱著另一束更大的花过来邀请,脸上已经有了骇意。
“这位姑娘,求你了帮个忙过去跟他喝一杯吧。龙哥是专门罩著咱们这里的场子的,我们得罪不起啊。”
“哈……?”
一下子没太听明白服务员的意思,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到一个一看就比较尊贵的桌位周围坐著几个面相凶恶的男人。但是越是面相凶恶就越是小喽罗,上不得台面。仔细看来,几个男人虽然边喝边聊比较随意,但是对坐在边上的一位一直沈默不语的黑衬衫男子却毕恭毕敬的,谁是老大这一眼就能分的清楚。
“可是我不想过去。”
原本以为趁雷枭睡著了能在这里借酒消愁一番逃避一下现实也让这趟旅行变得高兴一些,却不料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种仗势欺人的破事儿。温云美忍不住抚著自己的额头,心里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说不出来的别扭。
“别啊……姐姐,姑奶奶……算我们整个酒吧都求您了行不行?您的酒钱我们免了,这人说一不二,您就当行个善,行不?”
“行了,我过去就是了。”
不想牵连无辜的人,温云美裹紧了身上的风衣慢慢的走了过去。位置早就给她留好了,就在那个黑衬衣男人的旁边。一落座,就有人冷笑著打趣。
“哟,这娘儿们架子还挺大,得让人一请二请。”
“喝酒。”
黑衣男子倒是没多说些什麽,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手里却将一杯烈酒递了过来。
看著眼前的这杯酒,温云美苦笑一声,接过来就灌了半杯。看著她毫不含糊的将酒喝了下去,几个男人的面色都有和缓,又你一言我一语的闹了起来。
“挺厉害的嘛。”
一杯酒下肚,温云美胃里面火辣辣的疼。转过脸来看那位什麽龙哥,他的脸上已经有了些笑意。
“谢谢。”
温云美懒的跟他应酬,只想著满足他的面子後快点离开。
这种男人她在欢场上见多了,你绝对不能拿乔,更不能当众驳他的面子──就像雷枭一样。他说什麽你就做什麽,真做不了也要背著人和他单独说。
总之,对於他们而言面子比什麽都重要。不给面子就好比当众扇他的脸,你不让他高兴他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幸运的是,温云美喝了这杯烈酒那男人也没有再为难她,放她在一边吃些果盘什麽的,自己看著表演和别人喝了起来。
转眼间到了十一点,这里有宵禁,十一点一过所有的酒吧都要停止营业。开始时温云美不知道还犯愁一会儿要怎麽走。现在知道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跟黑衣男子打了个招呼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谁准你走了?”
哪知步子还没迈开,胳臂就被人给拽住了。低沈的男声夹杂著地方口音,黑衣男子显然是有点喝多,脸上的泛著红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男朋友还在等我,你能放开我麽?”
挣扎了几下发现被攥得死紧,温云美软下声音来好言求道。
“等你?呵呵……”
哪知她这麽一说黑衣男子却笑了,周围的几个男人也笑了。
“你开个价吧,多少钱一晚。”
用力一拽把她冷不丁的拉进了怀里搂著,黑衣男子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了起来。
“你放开!我要喊人了!”
在陌生的酒吧里被吃豆腐,温云美也有点喝多,刹那间一股屈辱涌上心头而话没说端起桌子上剩下的一杯酒就泼在了男人的脸上。
“他妈的小婊子敢来横的!”
这一泼不要紧,包括路过的服务员在内好多人都愣了,接下来他们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生怕被牵连似的躲得远远的。
黑衣男子还没说话,旁边的喽罗就已经打了过来。温云美右脸被扇了一下撞翻了桌子这才明白平时雷枭还是有留手的,以为他打得最狠真是太冤枉他了。
形势比人强,她一个女人不敢再死撑。这麽一来包都不敢要了,趁著被打歪的空档拔腿就跑。逃跑的过程中风衣被人扯住一角,吓得她连忙脱下来不要了头也不敢回头只是没命的跑。
也亏得这里道窄人多,此时打烊好多游客都回酒店,她三钻两钻就把那帮人甩在了後头。等她气喘吁吁的跑到没人的路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鞋子都掉了一只,身上冷得跟冰似的。
这是哪啊?
只知道自己跑出了古城酒吧街,身上没有钱又没带电话。温云美看看周围,除了类似肯德基之类哪都一样的店眼熟之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走过这里。最重要的是,这麽一闹她连和雷枭住的酒店的名字都忘记了。
一时之间,空虚感、无助感、失落感还有无尽的委屈全部都涌上心头,眼泪瞬间决堤。只见她无力的跪坐在硬邦邦的石子路上,像个孩子一样开始放声大哭。
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衣没了丽江深秋的晚上也就几度,冻得她浑身发抖眼泪都快要凝住了。
周围的行人频频对她行注目礼,却没有一个人想要过来帮帮她。
温云美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坚强的女人,一个人跪在冰凉又硌膝盖的地上哭够了,便抹抹脸站起来开始寻找记忆中有印象的地方。她想得很简单,实在不行就去找警察叔叔呗,报上名字联络方式也不会真的饿死在街头就是了。
然而她光著一只脚一直走一直走,到最後兜兜转转似乎又走回了古城的一个出口。正当她有些失望的时候,却见远处的马路边上星星点点的红色火光,居然是有十几个人排著横队一人举著一个大红灯笼嘴里不知在喊些什麽。那是些漂亮的椭圆形灯笼,在漆黑的夜色里特别的扎眼,几乎没有人能不去注意到它。
再走近点侧耳细听,听明白了他们所喊的温云美就彻底的激动了。因为谁也不会将自己的名字听错,那些人喊得正是──
温云美,你在哪。
火光之中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那些人的中间,指手画脚似乎在生气。
“大点声行不行,你们这样谁听得见啊!”
雷枭今天晚上一觉睡醒没见到温云美,本来就气儿不顺。一打听才知道她问了酒店前台丽江古城在哪似乎是往这边来了。桌子上放著她在充电的手机,男人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心想,好啊你,自己偷溜出来玩!
原本是想等她回来好好的教训一番的,结果一直等到快凌晨她都没动静。雷枭这一次是真的急了。
一个人叫车气势汹汹的就往这边赶,还找了一群人弄了这麽大一个阵仗。不只是这一个口,沿途每隔一段距离他都安排了这麽一帮子人,就怕温云美看不见或者在哪里喝醉了迷了路不知道回来。
刚收回去的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看著雷枭的背影,周围的一切影像都被模糊掉了成了虚幻。温云美从来没这麽渴望过能遇到这个人,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他好。
脚步一点一点的移动著,她越走越近,到最後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从背後紧紧抱住了雷枭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哟!”
男人被她一撞吓了一跳,等回过味儿来第一反应就是找到她了。原本板著脸转身还想著数落她几句,结果女人狼狈的样子入眼,英俊的脸先是一愣,紧接著就变得阴沈无比。
“这是怎麽了!谁欺负你了?”
越是仔细的看雷枭的心头就越是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只见女人头发乱蓬蓬的,脸肿了一大块。身上冻得直发抖,鞋没了一只不说膝盖还磨破了好几块。
温云美窝在他怀里只是摇著头又哭又笑的,现在她满心都是见到亲人的快乐,什麽都不想多说了。
“走,咱们回去说。”
解开自己的外套将女人整个包裹在里头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著她,雷枭掐著自己嘴里的烟卷丢在地上狠狠的踩息。表情看上去就像是深夜的海面,看似平静却藏匿著危险的暗涌。
“谢谢你们,我的女人找到了。”
没忘了从包里掏出三叠大票来递给举灯笼的其中一个,雷枭拍拍他的肩膀。
“给大家分了吧,这是报酬。”
三叠大票一叠一万块,那人似乎是没想到会有这麽多钱,显得很开心忙笑著点点头。再一抬眼却见雷枭打横抱起了温云美快步走向一辆黑色商务车。
68. 买衣服记
的路上,雷枭一直都像是用衣服包裹著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将温云美抱在怀里。回去简单的冲了个澡,温云美就开始发烧。这一烧似乎把几天的疲倦全勾引出来了,一下子就冲上了四十度。
男人不知动用了什麽关系,私人医生很快就就到了。给温云美打了针又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她就被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里睡觉。
也许是烧糊涂了,她睡得很不踏实。朦朦胧胧的只觉得好冷,而後就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肉体靠了过来与她贴紧。迷迷糊糊之中那个人似乎喂她吃了一些什麽,又趁她说胡话的时候问了几个问题。温云美也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答的了,印象中似乎是提到了那个叫龙哥的名字,而後整个人就被那个温暖物体贴的更紧……
转天醒来的时候,女人身上不烧了。昨天的经历在病魔的侵袭下成为了过去,让她有种劫後余生的欣慰。大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雷枭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为什麽,醒来时没看到他令她觉得有些失望。
昨天晚上冷到极致的时候应该是他一直抱著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著她。这让她觉得很感动,因为这一点都不像是雷枭会做的事。
再仔细一看,床头柜上居然留了一张字条。墨色的字迹飞扬跋扈,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雷枭没多说什麽,只是叮嘱她记得吃药,他出去办点事下午就回来。并且特意用放大的字写到:饿了就叫东西吃,但是不要乱跑!
那一个显眼的惊叹号几乎将纸张划破,看得出写它的人是多麽的咬牙切齿。忍不住吐舌头做了个心虚的表情,温云美不用男人说也势必会乖乖的了。昨天的酒吧遇险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倘若雷枭不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找她,而她又没有摆脱那帮人其後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雷枭不在她也没什麽心思吃饭,用矿泉水对照著说明书送下了药她又躺回床上继续休养。忽梦忽醒的又睡了几个小时,等到男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好点没?”
将自己的外套随便扔在沙发上雷枭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来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嗯,好多了,谢谢。”
“吃饭了吗?”
“还没。”
“走,收拾收拾我带你吃饭去。”
两个人三言两语的寒暄著,都是些琐碎的小事。温云美以为他会问昨天的事,然而男人依旧是那副又酷又痞的表情居然一个字儿都没提。
他不提就更好,她还怕他脾气暴将自己数落一顿呢。
“好。”
其实肚子早就饿了,只不过没有他她不想吃而已。刚起身的时候两脚还有些发软被男人一下子扶住,立刻皱起的眉毛似乎在探究她说自己好多了这句话是真还是假。
不好意思的朝他一笑,温云美急忙钻进浴室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出来跟著他走。好不容易都出来玩了,她可不想被当做重病号在床上躺到离开。
要说丽江也没有什麽特别好吃的,不过这边离四川比较近,到处都是麻辣风味儿的川蜀小馆。两个人找了一家麻辣锅坐了下来,雷枭吃的淡,就点的鸳鸯锅自己吃些白汤涮肉什麽的。要说男人真是没几个不爱吃肉的,转眼间就是两盘肥牛就著啤酒下肚。
话又说回来,不吃肉哪来床上的好体力?
而温云美一直都是喜欢重口味,以前和莫冰吃饭的时候也喜欢点四川菜。但是由於烧刚退,雷枭怕她上火,明明点了鸳鸯锅却硬是让她看著不给吃没把她气死。
“诶,你往哪伸!”
一筷子敲掉女人竹筷尖上的红油涮菜,男人坏心眼儿的逗著她。
“啊……我要吃这个啊……”
委屈的瞪著自己刚捞上来的白菜又掉回锅里,女人的嘴噘得老高。
“吃什麽吃!你喉咙不痛啊吃这麽多辣。”
将白汤里的清水萝卜夹到她的碗中,雷枭给了她一个犀利的眼神命令她吃下去。
“吃点萝卜吧,败火。”
“……我不要吃萝卜啦……你自己不吃辣,又不让我吃,那你点什麽鸳鸯锅啊!”
“爷觉得鸳鸯锅好看,不行麽?”
“……”
望著男人那嚣张的痞样儿,温云美敢怒不敢言,只得端著自己的碗默默的调戏著那一块可怜的萝卜。
不管怎麽说,到最後两个人还是满足的吃了一顿饱饭。趁雷枭中途去厕所的时候,女人也抓紧时间过足了辣椒瘾。
原以为吃过了饭,他就要带著自己回酒店。哪知雷枭看了看四周,又伸手帮她把身上的外套拉好,低头贴著她的脑门问了一句。
“妞儿,去不去逛逛?这回我陪著你。”
“真的?”
一想起自己丢掉的耳环和包,温云美眼睛亮亮的。
“真的。”
女人脸上容易满足的笑容彻底取悦了这位大少爷,牵著她的手,雷枭跟司机打了个响指带著她再度来到了古城酒吧街。
“这件好不好看?”
两个人买衣服总是比一个人热闹的,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个男人。
温云美在小店里试那些民族风的连衣裙,雷枭就在门口倚著门框抽烟。等她穿好了出来的时候,男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哟呵!”
发愣的时候,燃过头的烟灰烫了手,害得他丢脸的叫了一声。
老实说,这些民族风的衣裙都是很风骚的。不是露肩就是露背,上衣做的跟肚兜似的,薄薄的料子根本遮不住什麽。而裙子的花样都特别鲜豔,她皮肤本来就超细白,此时穿上大红的半身裙非但不土,反而妩媚的像个异族公主。
而且最要命的是,她把半身裙提到了胸口当连衣裙穿,若隐若现的露出了香肩长腿。店里的老板也是个爱美的人,三推荐两推荐给她配了一身。只见她波浪长发被在颈後随意的挽起,簪了一根漆艺的头钗。耳朵上挂著的是昨天唯一没丢的流苏耳环,脚下还踩了一双日本木屐似的人字拖。
当真是倾国倾城──
最诱人的是,她的脚上还绑了一串小小的脚铃,一走路就铃铃的响,别提有多矫情。
“怎麽样啊,你倒是说话啊……”
以为雷枭觉得不好看,温云美扁扁嘴又折回去换了几身。
松石蓝、孔雀绿、火焰红、彩霞紫……长的短的穿的戴的。雷枭沈默不语,她就一直试一直试,试到最後浑身是汗,刚想说放弃,就见雷枭人已经在交钱。
“你也不问我一句,买的哪件啊?”
身上还穿著最初的那件红色半身裙,温云美发现这件自己最中意。匆匆忙忙的赶了上去,女人诧异极了,想告诉他不要乱买。
雷枭没回答,旁边的老板娘却早已笑得合不拢嘴儿。
“这位胖金哥把你刚才试过的都买了,胖金妹你好福气哦。”
“啊?”
温云美彻底的傻眼,却见雷枭接过七八个袋子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诡异。
“你怎麽这麽大方啊……这就都买了?”
“快走吧,我快不行了。”
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连换回自己衣服的时间都没给她,雷枭自己先迈开大步走出了店门。
“怎麽了你?”
以为男人是身体不舒服,温云美急忙跟了上去。两人前後脚的走著,结果到了一个胡同口雷枭二话没说就把她往里面拽,薄唇紧跟著就亲了上来。
“还问我怎麽了……你穿成这样是想勾搭死我麽,嗯?”
伸手揉著女人的乳房,雷枭浑身冒火几乎想在这就把她给干了。他发疯一样的吻著她的肌肤,舌头伸出来在她的脸上用力的舔。
刚才温云美出来时的那一晃真的是刺激死他了,下身立刻就硬了,差点没看著她就泄了出来。
“唉……这在外面呢……”
被他舔得又麻又痒,温云美有些哭笑不得。
要不说他是变态呢,就是各色,连表达好看的方式都跟别人不一样。
“这里到处都是小旅馆,我们现在就去。”
欲望冲头就是想停雷枭现在也是停不下来了。野兽般的粗喘著,他拉了温云美的手,转身就往最近的一家奔去。
69. 小旅馆相奸
的地儿吃饭的地儿还有古色古香的小旅馆都挤在一起。无论想干什麽都特别的方便。最重要的是这里的旅馆大多数都还是古楼,雷枭拉著温云美的手往房间里赶的时候真有种穿越的错觉。
房间的门一关上,男人就把东西扔地下将温云美按在墙上一口接一口的亲了起来。受他情绪的感染,温云美自己也觉得特别激动,小穴很快就湿了。搂著雷枭的脖子热烈的回应著他的索吻。
“你这样太骚了……”
皮带一抽裤子落到膝盖,男人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扯下自己的内裤将紧绷的阳具释放了出来。
怀中的女人一脸春情,红唇微肿眼神迷离。看得他肉棍硬邦邦的,兴奋不已。
他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极其贪婪的撩起她的裙子爱抚她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没过一会儿就将她原本勒在胸口上的裙边拉到了腰际让那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跳了出来。
此时此刻,温云美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内裤很快被撕裂了,男人猴急得连脱下的时间都没有给她直接一裂就给报销了。
“啊……啊嗯……”
温云美虚弱的靠在墙壁上,任雷枭顺著自己的脸颊一路吻下。啃她的脖子,亲她的胸口。到最後含住她的一个乳头放肆的嘬著、咬著,感受著那粉色的小圆果在他的口中变红、变硬。而大手也在用指甲轻轻的刮弄著她的另一个。
“嗯……好痒……”
男人的爱抚令她感到战栗,这是雷枭为数不多的一次前戏。因为他从来都是脱了裤子直接就上的,对她甚少怜惜。
上半身几乎是裸著的,一对大奶子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可劲儿的蹂躏。胀胀的,很舒服。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啊,衬著她娇媚的脸。雷枭很快就觉得自己硬的发疼,赶紧将她翻过个儿来屁股撅著手扶著墙壁从後面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
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的叫了起来。温云美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饱胀,而雷枭则是因为被咬紧。
女人的阴道里滑溜溜的都是水儿,有滋润的时候比没滋润时好干许多,也敏感许多。雷枭把著女人的屁股,将她的臀瓣使劲往两边掰。从这个角度望下去,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也能看见她完整的阴户。
他觉得这个景观很刺激,对於一个性爱上瘾又喜欢玩变态游戏的男人来说这种刺激是不同寻常的。
粉色的肉沟,薄而小的两片小阴唇还有一个紧致淡色的菊花。
“啊……嗯……”
喉结上下滚动著,他的身上开始冒汗。女人的阴户很光洁,也不知有没有修剪过阴毛又细又软十分规整。他将手伸到前面去摸了摸,掌心升起像是被草丛爱抚了的感觉。很痒,而且能痒到人的心坎里。
他很喜欢温云美的阴唇,打从第一次见到时就喜欢的不得了。因为她的阴唇长得像是小女孩的嘴唇一样,粉嫩嫩的,特别的漂亮。
阳具蛮横的在被插开的小穴口里抽动,他刻意用自己的棒身去蹂躏它们,挤压它们,将它们往阴道里面插沾上淫水後又湿淋淋的拉了出来。那一瞬间香豔四溢,男人紫黑色的粗大阳具与女人粉嫩凹陷的肉洞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他觉得不紧紧插在一起都是不对的。
“用力……再用力……”
不知道雷枭那些细微的想法,温云美抖动著两个乳房扶著墙壁身体被他撞得一晃一晃早已香汗淋漓。
她觉得这一次做的特别的爽,小穴里热乎乎的,有一根大棒子在搔她的痒,解她的渴,安抚她空虚又脆弱的灵魂。
雷枭做爱是不戴套子的,所以她一直都有按时吃药。
直接性交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贴近灵魂的磨合。有时候尽管只是隔了那薄薄的一层胶,却令两个人的身体都感觉到冰冷与疏离。
“好爽……操……你这个小浪穴……”
激情渐渐攀上顶峰,雷枭的劲儿头上来开始冒出下流的淫话。狭长的黑眸享受的眯起,他快速摆动起腰杆拍打著温云美的屁股将那丰满的臀肉撞得一颤一颤的。
“啊……啊……啊……啊……”
随著雷枭动作的加快,肉体击打的啪啪声变得更加响亮。而温云美尖叫的声音也变得短促而软嗲,听得雷枭只有更用力的插她干她。
“叫吧……看爷怎麽干死你!”
温云美以前没发现,雷枭其实也是个挺矫情的人。人傲慢又爱面子,所以有话从来也不会好好说,想起来提枪就干。但是他要是成心跟你好,也有的是手段能让你一块跟著舒服够了。
就这麽撅著被插了很长一段时间,淫水顺著大腿一个劲儿的往下流到最後小穴里面都木了,男人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性能力特别的好,紧接著又抱著她把她推在地上换了体位。只见他曲起她的两条长腿压上胸口,用最淫荡的姿势干她。
“啊啊啊啊……啊……”
她的乳房抖著,下体充分的对他敞开看著他一下接一下的插进抽出自己的体内。乌黑的阴毛里伸出一根巨大的阴茎,就这麽埋在她的体内做著最激烈的活塞运动。
雷枭比莫冰有肌肉,比莫焰就更是强壮。古铜色的身子,带著几处刀疤显得特别的野蛮。他身上处处都充满了一种强烈的男人味儿,这一点在这个伪娘横行的社会已经不太多见。
红色的长裙被她压在身下还没有被脱去,雷枭显得有点故意,也许他就是想让她穿著这件被干。
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省力多了,男人结实的大腿夹著她,狠命的将阳具往她阴道里面送。两个睾丸打得她啪啪的,特别的刺激。
最意外的是她脚上的那串铃铛,两个人一震一摇那小脚铃就催情曲似的铃铃的响,增添了不少情趣。
雷枭似乎是干红了眼,在地上弄完了又给她抱起来一路边走边干上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下身一直没分开紧得跟什麽似的。
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温云美那早已高潮连连虚得直哆嗦,小穴里面一跳一跳的绞著那鼓胀的阳具像一千张小嘴儿同时吸著雷枭一样让他狂吼著摆动著腰又抽插了几十下。
“操……爽死哥哥了……”
高大的身体将被彻底玩弄过一遍的女人压在底下,两人热腾腾的肌肤相互熨贴著,显得十分温情。
“你爽了没?”
用手将女人汗湿後黏在额头上的碎发拨开,雷枭抵著她的鼻尖轻轻问道。
“嗯……”
也没跟他扭捏,温云美的确是舒服的不行,小穴到现在还余韵未退连著精液大口大口的吐著淫水在腿心处粘成一片。
“呵,你还挺诚实。”
张开嘴又吮了她几下,雷枭心满意足的帮她把那裙子脱了搂在怀里连体婴似的进浴室冲凉。
70. 项链
的特别温馨。
从青年旅馆里出来,两个人偷了欢满足的又手牵著手在街上闲逛。後来雷枭还好兴致的陪她在小酒吧里小酌了一杯。回到酒店後,他们拥抱在一起补眠。雷枭搂著她说了好多话,无非是些小时候的调皮,最近的几笔大生意还有自己平常喜欢吃什麽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是温云美却听得很用心以至於自己什麽时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不可否认的是,雷枭其实是个浪漫的人。但是他的浪漫没有局限性,也不是那种花花大钱就以为能搞定的敷衍。对於女人而言,也许只是他的一个小动作,也许只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都已经足够的迷人。
他很会笑,说起话来也足够风趣,这些都是一个男人的魅力。
转天上午,温云美是被他给轻轻拍醒的。
“怎麽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你看看这张照片,上次打你的是不是这个人?”
“什麽?”
提起这件事温云美立刻睡意全无,她原本以为自己和雷枭都已经忘了。哪知道她不在意了可是这男人却记了个清清楚楚。
此时的雷枭已经穿戴整齐,说话的时候身上传来一阵烟味儿,似乎已经醒了很久。他手上拿著的照片拍的不太清楚,但是温云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打自己的那个人。
“是他……怎麽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她有点後悔自己回答的这麽快。见雷枭点点头转身就要走,温云美连忙扯住他的袖子连声问道。
“你要干什麽!”
“没事,你接著睡吧。”
安抚性的摸摸她的脸,雷枭笑了笑就挣脱她的拉扯径自走出了卧房。他们在丽江住的是套房,客厅什麽的都有。温云美不信,刚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却听到外面传来别的男人的声音,而且还不止一个。
有客人麽──
这一下温云美不敢动了,竖起耳朵听却还是什麽都听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是在商量些什麽,断断续续的能听到“我要他……对……”之类让人毛骨悚然的词语。
自己穿好了衣服耐心的等待著,女人在卧室里面来来回回的走实在是有点坐立不安。可惜的是雷枭并没有给她任何询问的机会,没过多久就跟那帮人一块出了门。
看著他招呼不打的就离开,温云美是真的有点担心了。
她不知道雷枭的势力范围究竟有多大,但是两个人出门在外的,她真的怕他太狂妄又惹出什麽不好收拾的事端来。
坐在沙发上等啊等,给他打手机他也不接。她弄不清雷枭出去了为什麽她会如此的心绪不宁,但是她就是特别的在意这件事。
好在中午的时候男人就像没事人儿一样的回来吃饭了,几乎是用扑的,温云美堵在门口急切的将他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
“哟哟哟,你摸我干嘛?性饥渴啊?|”
这一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的行为把雷枭给摸毛了,吓得他挑起眉毛诧异的左闪右躲。
“你干嘛去了?”
没有功夫跟他犯贫,温云美拉住了他的手著急的问。
“没干嘛去啊,有应酬。”
笑著打了个哈哈,接下来雷枭就说肚子饿了要出去吃饭。
两个人到了饭店,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胃口也大得不得了一下子就点了七八个菜。温云美却觉得食不下咽,总觉得他有事瞒著自己。
事实证明,她猜想的没错。
饭吃到了一半,就见雷枭接了个电话。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男人手里拿著一个鞋盒子面无表情的向他们这边走过来。
“雷少,您交代的事我们已经给您办了。”
毕恭毕敬的将鞋盒子递了上去,温云美这才看清那男人脸上有刀疤,特别的吓人。
“我看一眼。”
抬手示意那个男人把盒子打开,雷枭放下碗筷往里面瞟了一眼,而後目光飘到了温云美的身上。
“你要看麽?”
就像在讨论你要不要吃这道菜一样,男人问得特别的平静。
“什麽东西……”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女人的一颗心突突的跳了起来。
“要不别看了,吓著你。”
看得出女人心里的惶恐,雷枭笑著摆了摆手。
“不,我要看!”
也不知道忽然哪来的勇气,温云美抢在那个人把鞋盒子盖上之前凑过去看了一眼。
“唔……”
哪知不看还好,这一看女人的双眼蓦地睁大,赶在叫出来之前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只见血淋淋的一只手就这样被报纸包著静静的躺在盒子里,断口处的血还在流,看得出是刚锯下来的十分的新鲜。
温云美哪见过如此赤裸的血腥,一时之间刚吃下的东西立刻就在胃里翻腾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捂著嘴就往门口跑,而後扶著一棵树吐得胆汁都快要出来了。
“都说叫你不要看了,不听话了吧。”
雷枭若无其事的追了上来,还好心的给她拍了拍背。
“这是……这是谁的手?”
难以抑制胃里的恶心感,温云美吐过了之後小声的询问著。
“还能有谁。”
提起那个人,雷枭的脸上浮现了轻蔑。
“操,一个小马仔敢他妈打我的女人,剁他一只手算是客气的了。”
“那其他人呢……”
忽然想起自己生病的时候还提过那个想非礼她的龙哥,女人心怀忐忑的接著问。
“哦,那个姓龙的小子就是这里的一个地头蛇,不成气候。他不是想干你麽?”
男人点烟冷笑。
“老子就找几个人陪他老婆玩玩,让他知道知道什麽叫干。”
“呕……”
听完雷枭的这句话,温云美一阵虚弱,再也受不住了又开始吐了起来。有人说,人在紧张或者极度害怕的时候胃部就会痉挛,会呕吐。她以前不信,现在觉得可真是没错。
雷枭的可怕她是见识过的,因为他刚认识的时候就毫不留情的扇过她的嘴巴。现在想来,那些都算得了什麽呢……这男人狠辣的一半她大概都未曾见识过吧。
忽然间有点可怜起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温云美的心里升起浓浓的自责。早知道就真的什麽都不说,她不过是吃了点小亏,但是那个被剁手的男人和那个无端受牵连龙哥的老婆,大概一辈子就这麽毁了吧。
尽管雷枭是为了她出气,但是她真的很想问一句,人命和法律在他的眼中究竟算得上什麽?这个男人真正的把别人当作人看麽,在他心里,有没有什麽人是真的重要的……
但是她不敢。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妓女而已,被男人贪鲜的包养著。若是仗著现在的宠幸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保不齐哪一天她会比他们还要惨。
只这一件事,温云美在心里原本向他走近一步的距离又匆忙的退了回来。如果说,她曾经因为他的霸道与温柔兴起了一点什麽奇异的情愫,现在这一刻,也全部都消失殆尽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大概是这一吐又把身子骨给吐虚了。男人也没再多说些什麽,只是抱著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平静的就像是什麽都不曾发生过。
大约过了两点锺,雷枭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也没有提接下来的行程是什麽。就在这时,女人的手机却意外的响了。
是莫冰……
下意识的看了眼雷枭,见他躺靠在自己的旁边闭著眸不知是睡是醒。温云美拿著手机静悄悄的站起身来就想到外面去接。哪知屁股才刚离开沙发面,胳膊却被一股大力给死死扯住。惊异的回过头去,却见雷枭仍然闭著眼好似在睡觉,而一只手却攥著她没有松开的意思。
“在这接。”
这是他的命令。声音很平静,但是在温云美听来却压抑著一些东西,比他破口大骂更令人害怕。
“喂……”
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温云美只得坐下来按著电话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莫太太──”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的声音依旧温润好听。温云美听了这个称呼眼眶有点湿,几乎立刻就融化在莫冰带来的温柔里。
“我在……”
“你好不好?我最近实在太忙了冷落了你,抱歉。刚才我给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你现在在哪?”
莫冰听上去有些疲惫,但是声音确实愉悦的,显然和她通话让他觉得很开心。
“哦,我在逛街。”
顿了一顿,感觉到雷枭抓得自己有点疼,她又接著说。
“你不在我一个人觉得好寂寞就搬去苏菲家住了,你不用担心我,等你回来我一定在家等你好吗?”
旁边传来一声冷笑,她赶紧捂著点电话怕莫冰听到。
“好,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要按时吃饭,听到没?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把我送你的项链当成我,乖。”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又相互关心了几句,温云美这才挂上电话。
莫冰的声音消失,她的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说不清楚是什麽感觉,只是觉得累。雷枭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睁开了眼,在一旁冷冷的盯著她看,目光跟刀子一样切割著她的脸。
“项链……是这条麽?”
粗鲁的将女人拉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雷枭扯开她的领子口将那根莫冰送的水晶项链挑在食指上轻轻的问。
“你要……做什麽……”
男人的声音如羽,飘忽不定却令她感到害怕。
“我说你怎麽老戴著这根破链子呢,敢情是冰哥送的。这麽廉价的东西你也戴,他满足得了你贪婪的欲望麽?”
“啊!不要!”
见对方黑眸微眯似乎是要做什麽激烈的动作,温云美急忙用手护住那根项链拼命的摇晃著头眼里流露出哀求。
“温云美你知道麽,有时候我特想抽你。”
原本是想把那根碍眼的链子给揪断了的,但是见女人宝一样的护著,雷枭终於放开项链却又改为掐住她的脖子。
“呃……”
他的手指是那麽的用力,掐的温云美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不敢挣扎,只是瞪著眼睛无辜的望著他,期望他能手下留情。
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目光很深,带著少许恨意。
当女人以为自己就要被他这麽给掐死的时候,对方却松开了手指。
“咳咳……呃……咳咳……”
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温云美捂著脖子脑袋嗡嗡的响。
“晚上有个应酬,你陪我一起去,给我打扮得漂亮点。”
看都不看女人一眼,雷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外套穿上就向门口走去显然是心情不好,想出去过过风。
“还有──”
打开门之前,他的脚步顿了一顿。
“如果你还想要那破链子就别再让我看到,否则我就给你扔到江里。”
71. 夜总会
的。温云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攥著那个项链坠子满脸都是痛苦。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她听话的摘下了那根项链,将它仔细的收好。
从来没想过莫冰的东西也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望著小盒子里闪闪亮亮的茶晶,温云美脑海里回想起男人的那句多情的话──
像你眼睛的颜色啊。
是啊,不管怎麽说莫冰会注意到她眼睛的颜色,会给她包容与温柔。可是雷枭呢?虽然跟他在一起很刺激,每天都像是活在童话里,但是这仅仅限於他宠你的时候。她忽然很害怕,害怕他不再宠她的一天,害怕他变绝情的一天。
想起当初医院里林诗诗被像野狗驱赶一样的下场,当时只觉得她好笑,还故作高深的在心里可怜起她来。可是说不定有一天,雷枭新鲜劲儿过了也会这般的驱赶她,那时候的她只是一个他不要的妓女而已,恐怕连林诗诗都不如。
也许连温云美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本能的在抗拒往雷枭身上投入感情了。
爱情,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你分不清它什麽时候会来,更说不准它什麽时候会走。最重要的是,爱与不爱自有冥冥中的注定,根本不会由你掌控。
雷枭回来的时候温云美已经打扮好,冰蓝色的真丝小连衣裙刚刚过膝,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截小腿与漂亮的香肩。她将波浪长发盘了一个韩式的发髻,还装点了一朵花饰,看上去特别的清纯。
她注意到了男人第一眼就扫在她颈子上似乎在检查些什麽的眼神,也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他的检阅。然而她的这般听话却并没有讨得雷枭的欢心,耳边回响著的还是他冷冰冰的声音。
“知道今天出去应酬还穿的那麽风骚,你是不是想在这边也揽一些客户啊。”
男人的脸色很阴沈,不知道是不是下午的气还没消,一张口就是带刺儿的。
“你不喜欢的话我再去换一身。”
对於阴晴不定的祖宗爷,女人好脾气的哄著。然而就在她转身折回卧室的那一刻,身子却被一把抱住了。
“有我在,谅你也不敢勾搭人!”
咬著她的耳朵,雷枭在她耳边恶声恶气的说。
他的身子很冷,气息也有些喘,最重要的是,口中除了烟味儿居然还带了些酒精气。敢情是出去喝闷酒去了。
被他这麽一抱,温云美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弄得就跟自己欺负他似的。莫名其妙被吼被掐,结果到最後委屈的还是他。
这一次应酬的对象是谁雷枭没说,温云美只知道吃饭的时候哩哩啦啦坐了一桌子的人。都是男的,弄得她还有点尴尬,因为她觉得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女人不上桌的饭局。
然而雷枭却显得很大度,没觉得自己带了女人怎麽样,结果弄得那些人还乱起哄,一直朝著她叫嫂子嫂子的。
饭局散了之後,有人提议要去夜总会。雷枭喝得不多,搂著温云美似乎是觉得挺高兴,也就跟著去了。
进了场子那帮哥们儿这才来劲儿了,闹了半天不是不要女人,一进包间小姐们就跟选秀一样走著台步任君挑。有的人随便选了几个漂亮的,有的人打电话过去自己的女人就过来了。总之,声色迷乱的地方,温云美懂的。
剩下的时间,男人们喝酒聊天,几个小姐就轮著唱歌祝他们的兴。
有个被称作叶少的人,似乎来路很大跟雷枭也熟。年纪轻轻的一张面皮,个子不高,却长了一副狠相。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温云美隐约听出来“剁手”那件事是这个人给办的,情不自禁多看了他两眼。
叶少的身边坐了个打扮妖冶的女孩,长的那叫一个漂亮,大眼睛瓜子儿脸跟范冰冰似的,却比范冰冰嫩上许多,最多也就十七八岁。
别看她嫩,温云美一搭眼就知道这姑娘是个同行。但是她笑容虽大却特别的假,被人摸大腿捏胸口她就咯咯咯的笑,眼神里却还是掩饰不住的厌恶。可见还是个新手。
“哟,嫂子你别愣著啊,也给我们唱一首吧。”
不知是谁先带的头,见她坐著发愣就将话筒传给了她。温云美笑著说了句好啊,没怎麽矫情,点了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就唱了起来。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她歌唱得很不错,甚至说是非常动听,把几个爷们听的直叫好。然而歌唱到一半,却被人给硬生生的切了。诧异的一抬头,发现雷枭手指按著键,脸色已是十分阴沈。
“怎麽了雷少?这歌唱得多好听啊……”
旁边传来惋惜的声音,有人问了一句。
“好听?这歌他妈还不知道是唱给谁听的呢!给我换一首。”
几乎是挤著牙缝迸出这麽几个字,雷枭的眼神像是要把温云美给吃了。
“哥哥说笑了不是,嫂子唱歌当然是长给您听得了。”
其他人不明白状况,不知道还有个莫冰横在两人中间,便以为他喝多了又开始起哄让温云美再唱一首。
再一首就再一首吧……
今儿个惹了雷枭不开心,温云美自己也知道避讳。不敢再点缠绵悱恻的,她喜欢王菲,就随手选了曲《容易受伤的女人》。
曲子一响她就後悔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唱这首歌实在是太他妈矫情了。但是她也不敢切歌,就这麽一句一句的唱著。也别说,唱到後来不知是触动了心里的那根弦,是真唱出了感情。
她这一唱,雷枭也安静了,端著杯子喝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留著你隔夜的吻 感觉不到你有多真 想你天色已黄昏 脸上还有泪痕 如果从此不过问 不想对你难舍难分
是否夜就不会冷 心就不会疼 颤抖的唇 等不到你的吻 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希望 希望 希望你会心疼 我害怕一个人
黑夜里不敢点灯 是谁让我越陷越深 让我深爱过的人 越来越陌生……
歌词依旧缠绵,却是一个女人被男人逐渐遗忘後失落的心境。温云美在心里苦笑,因为这首歌实在是太适合唱给雷枭听了。
她不承认自己对他会有爱,却已经能想象得到凄惨的不爱。对她而言,这首歌像是一个预警,警告著她千万不要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放感情进去。而对雷枭来说像是什麽,她是永远不会知道了。
因为他将这一刻的感受埋得很深,深到日後如果不是刻意去回想,根本就不肯承认一个女人的歌声曾经给他带来过这麽大的震撼。
就在她唱完了这首歌,默默的递回话筒时。两个人的视线这般默契的对上,又像是在闪躲著什麽一样攸然分离。
雷枭的那一眼看得温云美心动,他黑亮的眸子是如此的深邃,先前总是狼一样的目光此刻居然多了几许柔情。让她几乎是一瞬间,理智全然破碎。
“啊!不要这样……老板……我不陪那个的……”
身边忽然响起吵闹声,以及女孩的哭喊声。再一定神,温云美皱著眉头发现那个长的像范冰冰的女孩已经被叶少打了一个大耳刮子。正捂著脸跪在地上痛哭。一下子,包间里面全然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瞪著那两个人,男人们嘿嘿冷笑无情的看著热闹,而其它的小姐眼中却都浮现了敢怒不敢言的同情。
“你再说一句!”
一杯酒又照著女孩的脸泼了下去,叶少显然是已经喝醉了。脸胀红的跟什麽似的,拉扯著领口的扣子。、
这个情景对温云美来说是太熟悉了,她在心里纳闷怎麽雷枭的朋友都跟他一个德行呢。是他们这帮祖宗每个人都这麽无法无天被惯得不成样子,还是说赶巧有这麽一两个都让她给遇上了。
“老板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来这是陪酒挣钱上大学的……您别为难我行吗……”
“操,大学生当婊子了不起啊。我他妈的再问你一句,是干还是不干!”
抓起跪在地上的女孩当胸一撕,她的衣服就整个裂开,露出里面看上去有些廉价又旧却洗的很干净的胸罩还有半个发育很好的乳房。
“老板……我真的不做的……我只陪喝酒……”
女孩哭得快抽过去了,却躲不开撕衣服被打的下场。也许是见惯了这种事,雷枭显得很镇定,只是喝著自己杯中的酒没有要管闲事的意思。
“啊!”
又是啪啪两声,叶少当众被驳了面子火气很足,二话不说的把女孩打蒙後甩在沙发上就要解开裤子。
也该是凑巧,那姑娘就倒在温云美的旁边。脸冲著下,妆都花了那种屈辱又无助的神情让温云美心中一痛。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在女孩做徒劳挣扎的过程中,她故意往旁边的桌子上一倒碰洒了酒杯弄得浑身都是,看上去就像是那个女孩不小心推的。
“哎哟!你长眼了没啊!我这是新买的裙子!”
夸张的大声叫著,温云美的样子就像是个摸不著北的刁蛮情妇。蹭的从沙发上站起,她佯装懊恼的跺一跺脚,揪著那女孩的头发就给她拉了起来。
“瞧你这个穷酸样也赔不起,快他妈给我滚!别让老娘再看见你!”
被她这麽一闹,大家都有点惊,再看女孩。先是恐惧,而後傻著眼一脸错愕的望著她。
“还不快给我滚!傻站在这里碍什麽眼啊!”
见她还不明白,温云美用力的把她往门口推了一把,远离了叶少的势力范围。
“是……是!对不起姐姐……我这就滚!”
感激的望了温云美一眼,女孩抹抹眼泪连滚带爬的走了。
见她安全离开,女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回身特谄媚的跟雷枭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啊。”就也跟著离开了。
这麽一闹,气氛时彻底的僵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是雷少的女人放了那小姐一马。而雷枭自己却扬起一丝笑。亲自给叶少倒了杯酒,拍拍他的肩膀。
“来来来,回来兄弟再给你点几个好的。我这女人让我给惯坏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叶少是个场面人,刚才也是气糊涂了一时间失了态。原本就有些後悔,既然连雷枭都肯给他敬酒了那面子可比当众强暴一个小姐强多了。立刻就坐了下来,恢复了笑容跟他对杯。
“雷少也太小看我了,怎麽会跟嫂子生气呢。来来来,兄弟给你给你个好东西,留著晚上和嫂子试试。这是新方子,劲儿特别足。”
向旁边递了个眼色,就有人立刻递过来一个小药瓶。雷枭接过了什麽都没说,眼神闪了闪就揣在了兜里。
72. 好心
的发现方才那个长得像范冰冰的女孩被人泼了一头脸的酒,也自在整理。那女孩见到她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扑通一声就给她跪下了。
“谢谢……谢谢姐姐……”
温云美把她拉起来,淡淡的说道。
“跪我干什麽啊,这麽点事儿至於麽。女孩子要自爱,你要真是在读书这种地方就不是你该来的。你以为进来被人摸摸大腿什麽的就能挣钱挺容易,再想出去有多难你知道麽?”
那女孩听完後就哭了。
“我知道的……可是我家住在山里山麽都没有,我也就长了这麽一张脸可以赚点钱。”
她不这麽说还不要紧,一说起来却令温云美蓦然的想到了Lily,原本还挺硬的心肠一下子就给软了。
Lily学历是假的的事儿她也是来云南之前才知道的,从老家出来在城里混口饭吃不容易,想多寄点钱回去养家就更难。若不是谎报出身,恐怕就只能沦落为街边给钱就上的三流妓女,也亏得她相貌不俗又在苏菲的调教下恶补了很多知识和礼仪才能蒙混过关这麽多年。
不过现在好了,找到了一个执著程度可以称之为痴傻的苏离。真的就什麽都不在乎一门心思就想和她在一起。若说一个妓女到最後还能够很体面的嫁人,那真的就是不错的结局了。
抬眼望著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温云美忽然间有些惆怅。
“你上大几了?”
“大二……”
“没申请到助学贷款?”
“申不到,能申请到助学贷款的都不是我们这些最穷的人。得给村长什麽的多少送点礼,人家才能往上报,给你批。”
女孩的神情显得很无助,泪水很快又模糊了她的双眼。
“我明白了,是这个事。”
温云美冷笑一声,这种事儿她上学的时候就听一个父亲是银行一把手的同学说过。不给点好处,谁给你批贷款?
“你差多少钱?”
这才注意到女孩虽然脸漂亮,但是近一看手却是粗糙长茧,看样子家里条件是真不行,没有说谎。
姑娘说了一个数。
“行,你跟我走吧,我去外面取钱给你。”
直到将一大叠现金递到她的手里,那个叫蕾蕾的女孩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在提款机的旁边,蕾蕾又给她跪下了,然後就开始放声大哭。
“哭什麽啊你看看,回去後就把那工作给辞了。趁你还没陷得太深……”
说最後一句话的时候,温云美感慨万千。想到一回去还得面对那个祖宗雷枭,她就觉得这句话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她是从雷枭的卡里面取的钱,平时也不见她是个这麽好心的人。但是那个非礼她的人被剁手的事,给她心里多少留下了一些阴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想,但是却不自觉地用雷枭的钱做了点善事,就当是给他还孽债吧。
要说蕾蕾这姑娘,也真是个挺有骨气的女孩。平白无故的拿人家的钱,就算是施舍她也觉得不能就这麽算了。
软磨硬泡的要了温云美的地址电话,她说等以後有了钱一定要还给她,现在就当是借的。温云美本想就这麽算了,但是被她磨得受不了也只得给了。
回包间的时候,那帮男人们都有些醉了搂著小姐虽然不至於丑态毕露但也是玩什麽的都有。意外的是,雷枭竟然没有醉,只是拿著话筒在唱《烟花易冷》。他唱得很投入,仿佛周围的事都与他无关。虽然依旧是没什麽表情,但是声音一出来温云美就有点蒙了。
那麽柔情孤寂的一首歌曲居然是雷枭在唱,还唱得那麽好听──
她不懂……
“听青春 迎来笑声 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 温柔不肯 下笔都太狠 烟花易冷 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
我是否还 认真 千年後 累世情深 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 岂能不真 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 前世过门 跟著红尘 跟随我 浪迹一生”
男人的声线很低沈,没有莫冰那麽成熟的沈,而是心沈。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这个男人是浮躁的、轻佻的、飞扬跋扈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听他认真的唱著这首歌,她却觉得就像是一块石头慢慢的沈入了空荡而死寂的深海。
波澜不惊,却孤独的要命。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晕厕所里头了呢。”
一首歌没唱完,见温云美站在门口看著自己雷枭放下话筒朝她伸出了手。
这一个动作女人没有料到,却觉得有点太煽情了。电视里总有这样的桥段,一个男人朝著一个女人伸出了手。这一伸是多情的召唤,是刻骨明心的誓言,只要女人握住那麽这一生就算是给他了。但是她很清楚雷枭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她自己多愁善感的想太多,以至於有点受不了这种欺世盗名的温存。
犹豫了一下,她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却没有握住他的。而是顺著他的手腕一路抚摸最後落在了男人的肩。她不想承认自己不敢去握他的手,她只是怕这一握今後的日子会变得很难过,因为她会想的越来越多……
“嗯,回来了。”
男人也没太在意她的小动作只是顺势一搂,温云美就窝进他的怀中。
“你还挺好心,几万块就这麽给我出去了?”
黑眸意味深长的盯上她的脸,雷枭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上面的短信打开给她看。
看著屏幕上提示的取款记录,温云美有点心惊。真没想到他办了短信提示的业务,给她的那张卡每一笔花销都会第一时间反应到他的手上。一直以来,他居然就都这麽默默的观察著她,监视著她,掌控著她的生活。
看来还真不能将这个男人当成一个财大气粗的凯子……
雷枭有钱,但是他精,尤其是对女人。这年头能操办这麽大的一个生意,谁也不会是傻子,一笔一笔的帐算的比谁都清楚。他也很明白周围的朋友、怀里的姑娘是为了什麽才把他当爷爷似的供著,侍奉著。所以他也会玩点小手腕,省的花了钱还让婊子在心里骂自己傻X。
“你生气啦……”
小心翼翼的试探著对方,老实说男人的目光太深让温云美有点摸不著他的情绪。
“你觉得呢?”
哪知雷枭忽然间咧嘴一笑,方才带给人的窒息般的阴霾感瞬间消散。他又像是没事人儿一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行啊你,学会狐假虎威了,学会借花献佛了……嗯?我是不是太惯著你了?就开始把男人当傻子了。”
亲一下脸,亲一下唇。男人阴阳怪气儿的边数落著她的不是,手上却又贪婪的爱抚著她的身体。也许是温云美想错了。但是她真觉得雷枭非但没有在生气,反而好像是鼓励一般将她揉搓得挺开心。
直到雷枭将脸埋进她的脖颈时,她忽然间才意识到他这般的兴奋是怎麽回事。
他说过自己喜欢聪明强势的女人,却又怕自己压不住她。刚才她耍的那点小聪明救了蕾蕾,也许没能骗过他的法眼,却正对了他的口味。
有胆有识的做了一件挺那个啥的事,到最後却用了他的钱来垫後,这就证明不管她再怎麽闹腾还是得靠著他、仰仗著他、在他的五指山里面飞来飞去……
她的聪明是他的,她的人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在罩著,他在压著。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傲慢与虚荣。
“嗯嗯……”
在被雷枭轻轻的咬了一下之後,男人有些黏糊的欺了过来在她耳边喘息著轻喃。
“咱回酒店吧,嗯?”
“好……”
知道他又发情了,温云美点了点头。
73. 浴室干菊花
的就压上来。但是奇怪的是原本已经很动情了的他吹了风又像是把火灭下去了一样,洗个澡在浴房内磨蹭了半天,过了很久都没有出来。
“怎麽了?”
有点担心似的走进去询问,却发现男人盖了冷毛巾在脸上泡在浴缸里令人几乎以为他想自杀。
“哦,没事,最近不知怎麽了,脸有点疼。”
将脸上的毛巾揭下来,男人也不在意自己裸露著的身体,湿淋淋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却依旧不影响他的英俊。
“脸怎麽会疼?我看看。”
听他这麽说温云美皱了眉,凑过去仔细的摸了摸才发现雷枭的脸颊处有些泛红,像是因为干燥的太厉害而过敏。
“哟,今儿是怎麽了,居然关心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恨我不死的呢。”
有点受不了这种温馨的亲昵,雷枭撩起水花就泼在温云美的脸上跟她闹著玩。
“唉!你这个人!”
被水沾湿了衣服,女人也没法再穿了,轻叱一声脱了下来想换成浴袍。
“别穿了,进来跟我泡会儿。”
见到了她的裸体,雷枭的目光紧盯在那些性感的部位上不忍心如此这般的美景又被衣物遮去。往上坐了坐,他让出一块地儿就想把温云美也拉进来。
“你等会儿啊,我先去拿点东西。”
没有拒绝他的邀请,但是想了想女人又转身出去不知鼓捣了些什麽五分锺後抱著些瓶瓶罐罐又折了回来。
“嘶……这麽烫……都快熟了……”
刚进浴缸的时候,蒸腾的热气直熏人眼。不知道是雷枭皮糙肉厚还是怎麽的,水温要比她平时泡澡要热上十几度,雪嫩的肌肤几乎是立刻就红成一片。
“老爷们儿麽,烫著点舒服,我累。”
将女人倒过来背贴著自己的胸口揽著,雷枭靠著浴缸壁哼了一声。
他是真的累了。
就算是铁打的人,出来待了这小半个月,又是旅游又是应酬也该累瘫了。再加上他事儿多,平时睡得就少,每回儿温云美还没起他就已经出去了。疲到难受的时候就只能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
二世祖怎麽了,生意已经接手了就得两眼盯著,两手顾著。难不成大屁股太阳底下晒著,天天等著掉馅儿饼啊。
“你过来,我给你揉揉肩膀吧。”
很少看见雷枭在自己面前示弱,但是扭过头去看他。只见他狭长的眼睛半眯不眯的,脸上的确是显露出疲态。也许是皮肤黑,平时没有注意到,他的黑眼圈其实已经很深了。现在两颊还红红的,看著特别的招人疼。
“好……”
轻轻地点了点头,雷枭让温云美转过身来骑在自己的腰上。女人调整好了姿势,就用两手抓著他的肩膀使劲儿的按了起来。
“嘶……重点……对……就那……给我再压压……”
女人高超的按摩手法彻底取悦了身下的男人,没过一会儿雷枭脸上就露出了舒服的神态。也许是太舒服了,舒服的他有些昏昏欲睡。
正当他闭著眼,处於半梦半醒的朦胧阶段的时候,却感觉脸上一凉一凉的,似乎有人在往他皮肤上抹著什麽东西。
“这是什麽?”
诧异的睁开眼,却见到温云美手里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个小塑料盒,正从里面挖出来一大块绿色的胶状物往他的脸上厚厚的涂。
“芦荟海藻胶,镇定补水抗敏,我平时敷脸用的。”
“啊?你给我抹著玩意儿干什麽啊,我又不是娘儿们!”
听她这麽一解释,男人不乐意了,抓过毛巾来一把就擦掉了一半。雷枭是大男人,特别特别男人味儿的那种,根本就受不了这些矫情的东西。
“你手还挺快,我白抹了!你脸不是疼吗,擦上了就不疼了,在我面前怕什麽啊,我还能笑话你!”
见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毁,温云美气坏了,用力拍掉雷枭手中的毛巾还瞪大了眼睛恐吓他。
“唉……你还来劲了哈……”
没想到会被打,雷枭几乎一下子就气焰全无。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就好像被自己养的兔子给咬了一口一样。
你看看女人这东西,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不是?他才有那麽一点好脸色,就给他立刻蹬鼻子上脸。
两个人原本谁也不服谁,就这麽互瞪了一会儿。直到雷枭觉得脸上的疼被她这麽一抹确实是舒服了一些。这才怏怏的败下阵来,不再得瑟了,乖乖的任温云美继续“糟蹋”他的脸。
“你泡这麽热的水不干才怪呢,都什麽年代了还怕敷面膜,不知道现在伪娘流行啊。这麽大人了连个面霜都不知道抹,还大老板呢,说出去不怕人家笑话。”
好不容易占了一回上风,女人禁不住有些得意忘形,一边给他擦还一边喋喋不休的埋汰他。
“我操!对,伪娘……长了那玩意儿却不当男人当人妖,天天插屁眼的!”
她不提那些还好,一提起来雷枭就恶心,俊脸上满是厌恶。
“你这个人怎麽这麽说话……”
被他粗鲁不屑的言辞弄得暴汗,温云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怎麽说话了?还是你喜欢插屁眼?要不咱俩试试?”
所谓让一让而不让三,雷枭被数落了半天,已是足够仁慈。见温云美逐渐尾巴上翘,便挑起眉毛抓住了她的两团奶子用力的捏了起来。
“哎你别乱动!流氓!”
看著他下流的揪著自己的乳头,温云美将一大团海藻胶糊在他眼睛上报复。却被他一把抹掉,哗啦一下站起身来强行把她拽起来按在墙上当润滑剂一般把那团海藻胶都抹在了她的菊花上。
“哎哎……啊!”
她身上本来就湿,此时又抹了海藻胶已是足够的润滑。雷枭抓住自己的下身套弄了几下就硬了,当真毫不含糊的顶著那紧得要命的菊穴就往里头入。
“疼……你别弄……”
温云美几乎是完全没有肛交的经验,虽然也不是没被人干过後面,但是真的是少之又少,根本就没办法和男同性恋们比。
初被男人的龟头插入的时候当真是疼的要死,但是也许真是那海藻胶的凉滑成了最好的滋润剂,等他完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没那麽痛了。
“操!还真是感觉不一样哈。”
如果说插入女人小穴的像是阴茎被吸住,那麽插入菊花的感觉就像是咬。
咬得死紧的菊花让雷枭的下半身也舒服的不行,先试著动了动,充分的把那块胶在肉洞里面晕开。他在热水里泡了半天原本就热血沸腾,此时更是兴奋,感觉到时候差不多了就开始大力的抽插了起来,撞得温云美屁股一颤一颤的。
“说啊!你不是喜欢被插屁眼麽!现在爽了吗?”
淫荡的摆动著身体,雷枭一卯起劲儿来就是不管不顾的。也不心疼她的生嫩,大刀阔斧的就干了起来,比干她的小穴还要生猛。
“轻点……哎呀……你轻点……”
肛门的周围神经很多,也是一个人身上的性感地带。温云美原本经验就少,此时做起来也是特别的刺激,没一会儿也完全投入了进去变得享受起来。
“轻点……那怎麽够!”
雷枭舔著她的背部嘿嘿淫笑,下半身撞击得愈发剧烈。
“啊嗯……嗨呀……”
奇异的快感逐渐在肛门四周聚集,温云美呻吟了一会儿就变成只能抿著嘴唇无力的哼哼,专心感受那种未知的快乐。
“嗯……”
雷枭最初时抱著的是戏谑的态度,阴茎插在敏感的菊穴内震动的幅度也剧烈,成心要弄著温云美玩。谁知到了最後,自己却先沦陷在这种快感之中,爽得忘乎所以。
劈了啪啦的一顿狂抽猛撤,得亏有东西做润滑,不然的话温云美还真怕他没轻没重的把自己弄到肛裂。
不过还好,由於菊穴过紧雷枭高潮来临的也快,大概也就不到十分锺就射了。白乎乎的精液随著他的抽出从温云美的臀缝里流了下来,挂在她大腿上瞅著就风流。
做完了一通剧烈运动,两个人也不泡澡了。放掉用过的水,他们对著花洒将身体洗干净,就到卧室里去休息。
不知是报复还是真的心疼,临睡前温云美又软磨硬泡的给雷枭脸上抹了好多无香的乳霜,据说是抗敏保湿的,惹得雷大少又是一顿哇哇乱叫,抄起枕头跟她对打。
他们边笑边打,孩子一样就这麽一路胡闹到了半夜,实在是疲的不行了,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相互拥抱著一觉睡了日上三竿。
74. 迷失
是定下了,之後的小半个月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古城那边温云美转不够,难得雷枭居然耐著性子次次都陪著她转,後来想想大概是怕她再遇到不怀好意的男人。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令一个人敞开心扉去了解另外一个人。
原本温云美还以为这一个月会很难捱,因为不止要忍受雷枭的暴躁与乖戾,还要时不时的被打被虐待。然而随著时间的流逝,得出的体验却令她觉得完全出乎意料。
雷枭也是人,也会有人的七情六欲,也会有天使与魔鬼的不同面。这个人,刚认识他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浑得无法无天,简直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王八蛋。但是越是相处,就越是奇迹般的发现他好起来能让你真的没话说──
所谓一个男人的最是疼宠最是浪漫也不过如此。
原因之一还是他大少爷的傲慢,你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他的人就是他罩著,欺负你就等於是在打他的脸,他绝对护犊子到令人恐惧。原因之二还是因为他太耀眼,对你好的时候极大的满足了你的自尊心,会让你觉得跟谈恋爱似的,在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这些都是优点,但是温云美却变得越来越害怕……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就像是罂粟,绝对会令女人上瘾。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她的心坎就越软。被他惯得太舒服了,她发现自己想起莫冰的次数越来越少以至於每天醒来的时候都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原本就该是雷枭的女人,原本就应该像这样不离不弃的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我不是警告过你,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这条破链子就给你扔到马桶里麽?”
正自偷偷拿出莫冰送的项链凝望著出神,身後响起的阴沈声音让温云美激灵一下打了个寒颤。受惊吓般的,她立刻将那无辜的项链藏到身子後面,眼睛里流露出的慌张与恐惧却令男人觉得更加不爽。
雷枭原本心情很好的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想跟她看DVD的,结果就发现她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坐在床边握著那刺眼的破链子发呆。顿时一股闷气从胸口直顶上头,让他大少爷一下子就冷了脸。
“给我。”
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雷枭阴气逼人。
“不,我只是在收拾东西碰巧拿出来而已。”
女人脸上流露出乞求的神色。
“收拾?你他妈收拾东西干什麽!”
她不这样说还好,说完这话雷枭的火就烧得更旺。
“行啊你温云美,你他妈的还真是婊子无情啊!合著我这一个月就养了一头白眼狼,对你的好都喂了狗了?”
她这麽一说,雷枭自然就往别的地方想。他们俩的约定原本就是霸王条款。她是他的奴隶,听候他的差遣。而他看在是自己横刀夺爱的份上,允许她自己动点小聪明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感觉好的不只有温云美一个人。雷枭对自己的魅力是有著绝对的自信的。原本想等著温云美疲沓了,自己跑去跟莫冰说分手彻底投奔他省的到时候两个男人打起架来麻烦,为了个妓女脸上也挺难看的。
谁知道现在一个月时间还没到呢,这小贱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收拾起东西来要回去,敢情巴不得快点离开他身边呐,他能不气麽!
“你怎麽能这麽说,我这些日子都是乖乖听你的话的……”
他这麽一吼,温云美立刻就委屈了。明豔的脸庞瞬间失色,凄楚的模样令雷枭看著就更烦。
“听话?你当我是傻子!阳奉阴违曲意逢迎不都是你们这帮婊子干的事麽!我现在告诉你,别以为我惯著你你就给我他妈蹬鼻子上脸!你以为你是我雷枭的女人啊,还敢劲儿劲儿的。你他妈就是我捡来的一条狗!一个奴隶!懂麽?”
“……我懂。”
听著雷枭口中说出的这些伤人的话,温云美原本还在犹豫的心思彻底的空明了。他此时此刻的狂躁与歇斯底里就好像当头棒喝,把她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脸上纠结的肌肉渐渐的放松,最终变成一片木然。
她觉得自己好傻,觉得女人的本能好傻……居然会为了一个嚣张惯了的人偶尔释放出来的温柔而差点动心。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她曾经耳提面命的警告过自己,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真是活该。
“懂了还不你妈交出来!”
见她闷著不动也不说话,男人气呼呼的已经贴到了她的面前,凶狠的眼神像是恐吓又像是怨毒。
没再多顶一句嘴,也没做任何不切实际的挣扎。温云美平静的伸出了手,将掌心里被攥得滚烫的项链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
“给……”
“操!”
雷枭看著那不属於自己的东西就两眼冒火,抄起来就真的转身毫不留情的砸在马桶里按开关冲掉了。他疯了一样的按著冲水的钮,温云美都怕他把人家酒店的马桶给按坏了。他手不停水流就一直冲一直冲,冲到把最後女人的心都给冲寒了……
冲完了之後,他还不解气。一抬手就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了一地,完了後朝温云美走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往床上拖。
“你给我过来!”
“啊……”
温云美头皮吃痛,却也不敢挣扎歪歪斜斜的一路被他狼狈的拖著,最终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他狠狠甩在了床上。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盼著走,一边让我插你的穴一边在心里大骂我傻X!”
“我没有……”
见男人转眼间骑到了自己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掐住她稚嫩的脖子没轻没重的好像真的要把她活活掐死。温云美眼角流出泪水,颤抖著嘴唇回答说。
“啪”的一声,男人撩了她一个耳刮子。
他原本已经答应她不打她了,可是这一次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气得又动手了。
“我告诉你温云美,我雷枭看上的东西没那麽容易腻的。你烦我也好,恨我也好。老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上你搞你嫖你!让你睡莫冰身边也得记起自己就是个下贱的婊子。一边跟他假惺惺的恋爱,一边张著大腿被我干。爷什麽都玩过了,就是没搞过别人的女人。今天你摊上了就得给我认命,我不赶你你他妈别想跑。我要是腻味你了你就是想留下我还嫌脏呢!操!”
“是……我……我懂……”
听完他的这一长串不堪入耳的羞辱人的话,温云美已经被掐的快要窒息了。一张脸憋得通红,让她想起了刚认识他时在医院的那次。
他喜欢奸尸,估计也喜欢杀人。
他掐著她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绝对不是闹著玩,而是真想要她死。上次若不是莫焰及时赶到她恐怕真要变成尸体被他强奸了。而这一次呢……谁能来救她呢?
这雷枭就是一个雄性精力极端旺盛的变态,喜欢暴戾、喜欢血腥,喜欢金钱权势,根本就拿人不当人看了。
脑子里忽然间浮现出莫冰的脸,温云美忽然间觉得自己好想他……虽然到了这个档口才想起莫冰也太贱了,但是她没有安全感与无助的时候,莫冰的脸与体贴温柔就会自然而然的涌现在她的脑海中。
他现在在哪,在做什麽,好不好?
“哼……”
僵持到最後还是雷枭自己把她放开的。
尽管出了气,但是男人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意。他很烦,很郁闷,心口气的快要炸开来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发这麽大的火。
不就是个没节操的小婊子麽,见风使舵朝三暮四有什麽好奇怪的?可是他他妈的就是觉得不舒服,不爽到了极点。
斜眼瞅见温云美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脖子上是触目惊心手指印,雷枭居然会觉得又有点心疼。
受不了自己这副陌生的德行了,他最终攥紧了拳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75. 旧情人
的大树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
他心里烦,却不知道为什麽这麽烦。到最後忽然想起了什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就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长途电话。
嘟嘟两声,那边就接了起来。
“喂……”
对方的声音有点迷糊,似乎是还在睡觉。
“曼曼姐,是我。”
凌曼儿正摸索著床头的闹锺看表,一听这声音便“咦”了一声,当下睡意也没了一下子坐起身来笑著说道。
“这不是小雷子嘛,哟……怎麽想起我来了,什麽事儿啊?”
“什麽小雷子啊,多难听啊……我都多大了你还拿我当小孩儿。”
一听到儿时的称呼,雷枭也笑了。俊脸上居然闪过一丝羞赧,显然是跟这位曼曼姐曾经十分的亲近过。
“说吧,有啥事?你这个大忙人搞得我在法国都没事就瞄见关於你的报道,成了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了哈。还A城四少之首呢,可逗死我了,我刚见你的那会儿你还尿裤子呢。”
“行了行了行了,我这跟你说正事呢,你提我尿裤子干什麽……”
对方这麽一说雷枭手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不自在。
“怎麽不是正事啦?我这不是给你追忆童年了麽。”
凌曼儿坏坏的笑著成心要糗他。
“那时还小,再大点你小子就皮死了,欺负得人家高经理的儿子又哭又闹的。告了你的状你还记仇,後来堵到人家学校门口逼他喝尿。你说,这些事是不是都你干的啊?”
“……曼曼姐,我发现你这个人越来越讨厌了啊,怪不得这麽老了还嫁不出去。”
阴森森的眯起了眼,雷枭咬牙切齿的说。
他这麽一说,凌曼儿原本已笑得不行的脸却突然间僵硬了。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气氛开始变得有点尴尬。
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女人先叹了口气,重新挂上笑容後再度开了口。
“我这不是等著了麽,等时机到了,他会理解我的。爱情这种东西,急不得……”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掩藏著浓浓的无奈。下意识的去摸自己腕子上的手链,上面镶嵌的祖母绿闪耀的有些刺目。
“你还不急?再不急冰哥就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在乎。别跟我说什麽祝福他之类的话哈,你们俩打小就暧昧,上了大学好不容易挑明了吧,你毕业後却又跑到法国学厨去了……我说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就你们家那家世要什麽厨子没有啊?”
“嗨,你提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轻笑了一声,凌曼儿的声音变得有些低。
“小雷子,这些话我从来都没跟别人说过。但是你既然问了,我也就憋不住了。你说我长在那样的家里吧,一直都挺听话的。我爸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要我去哪我就去哪。学琴,考医科大学,连跟莫冰谈恋爱都是他们批准的。我活这小半辈子都是这麽过来的。”
“好不容易长大了,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了,他们又逼著我跟他结婚。我不是不爱他,我就有过他这麽一个男人。但是我觉得这人吧,真的不能就这麽活著。我那时候觉得我这命都不是我自己的……”
顿了一顿,女人的眼眶有些红,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又接著说。
“莫冰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著挺老实的,也温和。但是跟我爸一样,绝对的专制,大男子主义。他就是想让我主内,什麽都听他的当个贤妻良母。可是凭什麽呀?我懦弱了这麽长时间,就想出来看看世界,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我当时跑的时候就跟自己说,即便是到最後我还是回过头去嫁人当家庭主妇,我也要做一个有见识的家庭主妇。所以我就来了。”
也不知说了多长时间,凌曼儿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埋藏很久的箱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跟雷枭分享。她说的很平静,却让人觉得心酸。一个大家闺秀想挣脱束缚真的飞出去,要受的苦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倒干净的。
电话的这一头,雷枭就静静地听著。好几年没联络过的人,却意外的没觉得生疏。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巧合。
也许是因为凌曼儿在法国待得寂寞了,也许是因为雷枭成心将她往那个话题上引。总之,在这一刻他们都很不平静。
“反正我现在在法国过的挺好的,还开了自己的小餐馆,生意不错。虽然比不上在国内穿金戴银的整天闲著,但是我真的挺充实。你什麽时候来出差就过来看看我,我做我的拿手菜给你吃,啊~”
说了半天,凌曼儿自己都觉得口有点干。直觉上以为雷枭也听烦了,便打著哈哈想结束了这个话题。
“曼曼姐,我今天打这个电话也不是无聊闲的。你就听弟弟的一句话,没事就过来看看。冰哥最近一直跟一个妓女混在一起,你还别不信,好像还挺像那麽回事儿的。我知道你有你的坚持,但是看得出来冰哥也忘不了你。他跟那个妓女待在一块早晚会把自己给毁了,你要是还念著旧情就过来劝劝。弟弟的话就说到这个份上,你也是明白人。我这天也不早了,先挂了。”
“好……你让我想想。”
雷枭的话显然是令凌曼儿吃了一惊,无法想象莫冰那个正经八百的人居然会和娼妓有牵扯。但是听男人这意思又不像是在说谎,将信将疑的挂了电话,女人望著窗外已然大亮的天心里终於开始不淡定了。
76. 回家
是那种无力而屈辱的姿势,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了,被窝里有点冷,她就烧了个暖水袋来自己抱著,没过多久就睡著了。
昏昏沈沈的时候,感觉有人掀起自己身上的被子也钻了进来,而後一股烟味儿就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了。
有野兽在喘息,气息很浓重,让人十分恐惧。但是她知道那不是野兽,是一个人──而这个人有时候其实比野兽更可怕。
雷枭没有开灯,只是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贴的严丝合缝。本能的攀住他光滑的背脊之时女人才意识到他是全身赤裸著的,没有穿衣服。
男人压住了她就开始吻她、咬她、抚摸她的身体。硬邦邦的东西顶进来的时候温云美有点疼,却慢慢在他极端猛烈地律动之中沦陷。雷枭的舌尖是苦的,想必是抽了许多许多的烟。乳房被罩住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插得更快更用力,“唧唧唧唧”肉体摩擦发出的水声特别的响亮。
“温云美……叫我的名字……”
“枭……枭……”
激情一次一次的攀升到最高点,而这个男人又一次一次的很快再度变得坚硬如铁。
他用力的抽插她身体中最脆弱的一个部位,擒著她的双腿逼她接受各种角度的侵犯。就仿佛说过了今晚他们就再不会有机会交合一样,雷枭这一次做的比任何时候都疯狂。
温云美没抗拒,只是跟著他的节奏来回震摇。最後一次高潮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吼声尖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就像他每次咬她时的那样,用力到口腔里几乎是立刻就尝到发酸的血腥味儿。
“嗯啊……”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雷枭干红了眼,臀部马达一样的飞速抖动拍打著女人的腿心。他抽送著深埋的阴茎,像是要把她彻底的插坏一样,“啪啪”个不停发出巨大的肉体相撞声。
射精之後雷枭没有再抱著她,而是在她耳边极其压抑的说了一句“明天我们回去”就翻过身去自己睡了。
温云美脸朝著天花板静静的躺著,身上一层汗水还未消退。
他说了明天回去,是什麽意思,这段令人心动又心碎的相处将要结束了吗……
苦笑了一声,无法不感叹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她安详的闭上了眼。屋里漆黑一片,静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没有人看得到此时她脸上的悲伤,包括她自己。
人有的时候是敏感的,有的时候却很迟钝。温云美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爱做梦的人,但是做了一个美梦,醒来的那一刻还是会觉得很惆怅很遗憾。雷枭的举止让她在猜想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经厌倦她了,打算就这麽放过她。原本应该是期待这样一个结果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她还是觉得心有点痛。
他们应该有一个更光明的告别,潇洒的、体面地。有一个人能温柔的说一句,“就到这里吧”,而後相互说再见。
不过现在想来,这些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发生的情节对她来说是一种奢望吧。毕竟──她也只是他口中下贱不值钱的一个妓女……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温云美依然是晕的一塌糊涂。她很害怕,却又无法克制。只能靠在座椅上用力的攥紧两边的扶手。而这一次雷枭并没有管她,只是闭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麽。
漫长的飞行如同一场煎熬,她觉得他是故意的。明明有直飞却订了需要转机的机票,用他的话说是因为这样比较便宜。
开玩笑,他雷枭居然会在乎起机票的价格了。温云美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男人只是想最後折磨她一下而已,因为他知道她害怕,尤其是在起飞和降落的时候。
经过成都机场,她去了洗手间之後就在大厅里面闲逛。不是非要在这里买东西不可,而是只有这样她才不用尴尬的和雷枭坐在一起等待再次飞行。
“小姐,这个多少钱?”
意外的是,四川是熊猫之乡,这里的商店居然有卖那种很可爱的熊猫娃娃。一个个小熊猫头上戴著其他动物的帽子,让人误以为它是别的什麽。但是当帽子摘下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小熊猫狡黠的脸。
“中号的哦?278~”
售货员看著她手中戴著北极熊帽子的那一个,热情的说到。
“好,我要这个。”
温云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童心的人,从小的时候起就不是。在别的女孩都极富爱心的给芭比娃娃梳头的时候,她只会脱掉她们的衣服然後将她们拆得四分五裂。
但是这一次,她真的是觉得这熊猫可爱得让人受不了了。当然,她也的确有别的心思。
付钱的时候她的手下意识的去拿雷枭给的那张卡,但是想了一想却又改拿了自己的。登机後男人望著她抱著熊猫从容不迫的样子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毛,嘴唇动了动却什麽都没说。
温云美买娃娃是有原因的,飞机再次起飞的时候她就紧紧的抱著怀中的熊猫这种充实感让她的恐惧减轻了不少。
这个世界,谁离开了谁能活不下去呢……如果别人不能带给自己安慰的话,起码可以自己找东西来依靠。
她所不知道的是,当她紧闭著眼将所有的恐惧与无助都托付给一个没有生命的熊猫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却一直在看著她,看著她一边发抖一边将脸埋在一个熊猫玩具的怀中。那双黑眸射出来的目光是那麽的复杂,那麽的让人回味无穷。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漫长旅途,两个人终於又踏上了A城机场。拿完了行李她就跟在雷枭後面走,男人似乎没有要跟她并肩的意思,仿佛出了机舱门他们就可以分道扬镳了。所以温云美也没有自作多情的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一个人托著回来後变沈不少的行李箱慢慢的走著。
“枭!”
来到接机的地方,她意外的听到一声欢呼。微一晃神一个女人已经抱著一大束花奔了过来,搂著雷枭的脖子就给了他一个缠绵的舌吻。
“才回来啊,真是的。非订转机机票,不然应该早就到了。”
温云美疑惑的打量著她,原本还以为是林诗诗之流,却发现这个女子看上去比林诗诗大上不少。甚至可以说,她比雷枭看著都要更成熟一些。
但是年纪虽然稍长,那种性感的风韵却足以令机场里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驻足仰望。深V领的暗红色包身裙,三围比例堪比欧美女星。钻石耳饰、铂金包、细高跟鞋。那张脸更不用说,绝对是一等一的迷人……
看来他的女人还真的是不少嘛──
冷冷的笑了一声,却没有让男人听到。温云美原本还在犹豫,现在却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了。
“心蕊,公司怎麽样?”
抱著性感的女人温存了一会儿,雷枭轻声的问道。
“放心吧,这不是有我呢麽。”
杜心蕊咯咯的笑著,朝著他眨了眨眼。
“诗诗那边呢?”
男人又问。
“还说呢,你上次可把那位大小姐得罪坏了。害得我又是订花又是送珠宝,折腾了好几十万进去才把这姑奶奶给哄开心了。当然都是以你的名义哈,记得别说漏嘴了。还有啊,我今晚给你们订了餐厅,买的礼物已经包装好了放在你办公桌上,你吃饭的时候给她就行。”
女人搂著雷枭的脖子撒了一会儿娇,这才有条不紊的将办妥的事一一汇报。
“哟,行啊你,劲儿劲儿的哈。你还是我的秘书麽,都快成我的大老婆了,看我回去在床上怎麽疼你!”
嘿嘿的淫笑一声,雷枭捏了捏女人的腰,而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回过头张望了一眼。
“怎麽了,枭?”
“没事,随便看看。”
这一看,雷枭发现温云美人早已在机场的玻璃墙外,正拖著行李往计程车的後备箱里面放。声音没由来的冷了下来,他看著她那副根本就什麽都不在乎的模样,眼眸里缓缓渗透出怨毒。
77. 订婚
的家,温云美对著熟悉的布置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收拾好东西,把换下来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面去洗。她一个人随便下了点面条吃就睡下了,这一睡就是从傍晚一直到了转天上午。
中午的时候莫冰又打电话过来说了些下个星期就回来了,很想她之类的话。她都笑著一一回应了。挂了电话之後她几乎是火速出了门,奔往各大商场找施华洛世奇的专柜。转了很久最终买到了一条跟莫冰送给她的一模一样的项链。
没办法,她自己的那条被雷枭冲到云南的马桶里了,总不能对莫冰实话实说。但是面对著手中这条“山寨”的,她的心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
如果说雷枭还是不肯放过她那她该怎麽办呢?他说他是不会轻易腻味的,更不会由著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男人的威胁犹自回荡在她的耳边,让她无时无刻不有种站在不知什麽时候会爆炸的地雷上面的感觉。
有的人天生就是别人的梦魇,即使不爱,也要纠缠。
但是转念间又想起机场来接他的女人,温云美又觉得自己对雷枭来说未必有她以为的那麽重要。重要到需要谨小慎微的盯梢,没完没了的打扰。林诗诗也好,那个成熟妩媚的女人也好,他的身边等待宠幸的女人何止这几个?而她温云美又不是最出众的,恐怕很快就会被遗忘掉吧。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她就安心的回到家里等著莫冰归来。
旅途的劳累让她颇为享受一个人独处的安宁,也让她逐渐忘记了还有雷枭这麽一号人。忘记了这个人某一天会以魔鬼一般的姿态出其不意的打扰到她平静的生活。
莫冰回来的当天他们去了一家颇有名的餐厅,男人说这次会诊很成功,带回了很多珍贵的研究资料也谈成了几个新的研究项目。温云美不懂,只是很耐心的听著他说,看著莫冰一提到工作就容光焕发的俊脸。
末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
“这是什麽?”
虽然明摆著就是珠宝,上次已经收过一次项链的温云美心中有数,却还是很给面子的问了一句。
“你看了就知道。”
莫冰抿了一口红酒,脸上的笑容充满了神秘。
“好啊~”
一点一点的将包装拆开,温云美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动作著。
“呀……”
打开盒子的那一刹那,女人脸上的惊讶无处掩藏,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只见一枚精致的指环静静的插在天鹅绒的托子上,样式简单的一排碎钻款式低调却不失美丽。
“这、这是?”
不是温云美矫情,而是送戒指的含义太特别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她实在是不敢往那方面想。他们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啊……
“你上次不是问我想没想过和你结婚吗?”
见女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确定,莫冰起身走了过去在温云美面前优雅的单膝跪下,并且温柔的牵住了她的手。
“上次你问我的时候太唐突了,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这次出国我认真的思考了这件事,我觉得可能是我这个人还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我们先订婚,等见过了家长再确定婚期,你觉得如何?”
莫冰是认真的──
结婚这种事对於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原本就是理所应当的,如果没有温云美他也会尽快相亲把事情给办了。作为掌管一家医院的继承人,他其实算的上是比较传统的男人。每每工作到深夜就会渴望能有一个家庭,有漂亮的妻子和几个听话的孩子在他疲累的时候围著他团团转,给他温暖与安慰。
男人的话几乎是立刻就让温云美热泪盈眶……上次的那一问她还以为莫冰的反应是拒绝,因此才心灰意懒的跟雷枭去了云南。没有想到的是,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不回答,也不是逃避,而是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不肯莽撞的回答是与不是而已。
还不肯定的事情就不答应,做不到的承诺不会给予。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已经习惯了拿承诺当水喝,喝完了就忘记。又有多少女人已经习惯了男人的信口胡说,只要在那一刻是甜蜜的就可以了?
“你确定吗……和我这样一个女人订婚?”
被感动之後温云美又犹豫了,雷枭刺耳的羞辱声像是惊梦的锺声一般在她耳边敲响。
的确,她是个妓女这是不争的事实。而莫冰却从事著一份最最严肃正经的职业,原本应该有一个好出身的太太的。最不济……也总应该是个清白人家的女儿吧?
两个人的快乐是一回事,但是结婚很复杂,婚後也要时时刻刻的面对著彼此的家人和社会舆论。她无法想象即将遭遇的尴尬与质疑。
“你怎麽了,我觉得你很好啊,为什麽不能和你订婚?”
见女人迟疑,莫冰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在担心些什麽。然而手上却不容置疑的将那枚意义重大的戒指套在了她春葱般的手指上而後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你也知道的,我家原本就是一个挺强势的家庭,没有必要再搞什麽政治婚姻充门面。我要娶谁是我自己的事,别人干涉不了我。”
“而且,我对你的感情,真的挺认真的。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相信我能够安排好一切。以後的事谁也不知道,但是路还是我们自己走的是不是?”
“好……”
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温云美还能说什麽呢?只见她抹抹眼泪一下子投入到了男人的怀抱中,紧紧的依偎著莫冰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很久没这麽开心过了……真的。
很久没有这麽温暖过了……也是真的。
自从做了应召女郎以来她看尽世间冷暖,人情无常。原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都不会找到这样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但是现在看来她错了──
上帝终於关照到她了。
结婚的事既然定下了,两个人的感情又更近了一步。虽然有点闪,但是对於相爱的人来说,时间并不是最大的衡量标准。
吃过饭後他们开车去山上看夜景,车子到了半山腰就停了下来。再一细看,驾驶舱和副驾驶舱里的两个人已经麻花似的扭在了一起。
“啊……嗯嗯……”
上半身的衣服几乎被全部拉下,温云美满面春情的抱著莫冰的头,任他的舌头疯狂的舔吸著自己的乳房。
今天的莫冰看上去也有点激动,也许是结婚这件事刺激到了他,让他对自己的所有物也更起了一分占有之心。
“莫太太……”
手指摸索著粉色的小乳头,他沿著她的乳沟往上舔。湿濡的痕迹落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散发著销魂的味道。他温柔的吮吻她的锁骨,她的肩头,她的动脉……最後轻咬著她的耳朵。
“莫先生……莫……啊嗯……”
胸部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更不用说男人动作轻柔技巧颇丰。莫冰不断的捻弄著温云美的乳头,两边轮流的拨动轻揪。
没有男人是不爱漂亮尤物的,更何况温云美还那麽的性感。
他们热情的接吻,爱抚著对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温云美也同样的兴奋,没过多久便也开始投入其中,主动亲吻男人的身体。
她含住他胸前咖啡色的乳头,用粉色的舌尖轻轻的拨弄。一只手从莫冰的内裤里掏出变硬的巨物,沾上口水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来。
“啊……哦……莫太太……”
没过多久,她的红唇便一路向下,舌头慢慢的滑过男人结实的小腹甚至用嘴唇抿住浓密的阴毛挑逗,最终将胀红的龟头含入自己的口中。
女人高超的床技令莫冰几近崩溃,他原本是绝对占有领导地位的大男人。但是此时此刻,两枚乳头被女人用手指轻捻著,她的小嘴还在尽情吃著自己的肉棒,吸吮得滋滋有声。这种煽情的画面将他的理智推向深渊,下体一跳一跳的在她的口中震颤,连睾丸都兴奋得晃动起来。
“啊……”
受不了的将她的头部推离,男人有些狼狈的抽出自己沾满口水的阴茎就这麽光著下半身下了车。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他将温云美推倒在座椅上,自己拉开她伸出车门外的双腿臀部凑了上去就将阳具顶入到销魂的肉洞里。
“啊……啊啊……啊……”
山野空旷四处无人,女人的叫床声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甚至会引发接二连三的回声。莫冰很高,以至於不得不将女人的臀部抬离椅面几乎是半悬空的姿势用力插著她的小穴。
深秋的晚上山风很凉,可是他们依旧不管不顾的做了一身大汗。也许是因为今天的订婚让他们很开心,也许是因为在野外偷情特别的刺激。莫冰的车子是黑色的,与他赤裸的下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远远望去,男人站在轿车边上稍显白皙的臀部迅速的抖动著,有些淫,却每动一次都能让被他挡住的女人“嗯”一声。连起来听的时候,她的呻吟显得急切而短促,似乎在酝酿著某种快乐。
“莫太太……莫太太……”
大约做了有十多分锺,莫冰的气息已然凌乱,粗喘著将女人的两腿掰得更开他用力的戳进那已经被他干得有些红肿的小穴里。小幅度的摆动迅而猛,伴随著大股精液的射入。
“啵”的一声拔出自己插得过紧的阴茎,他大口的吸著气跪倒在了温云美的身上雄性身体不断的颤抖著。
“雷少,你要的照片。”
毕恭毕敬的将手里的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著对方漫不经心的将纸袋打开把里面照片取出来一张一张的看。李琛给他办事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觉得身上有点发毛。
因为此时的雷枭看得很专注,专注的有些吓人。
他好像是在生气,又好像不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傲慢而挑剔的审度姿态。瞳孔时不时的放大一下又紧接著发出一声声冷笑。
“居然打野战啊……冰哥那闷骚有进步啊,懂得享受女人了。看来温云美这小贱人把他勾搭得够可以啊。”
“嗯,不过半山腰也的确没有什麽人。他们两个这一次玩的是够疯的,我都快认不出是莫院长了。”
指著其中一张将莫冰光裸律动著的臀部全部收入的照片笑著打趣道,可再一凝神却发现雷枭嘴角隐隐抽动著一点都没有跟著笑的意思。
“这张是什麽意思,还给特写?”
像摆扑克一样,将照片在桌面上用手掌抹开。雷枭的手指在里面点来点去,最终又抽出一张那两个人吃饭时的照片说到。
“这张啊,重点是那女的手指上的戒指。”
李琛看了一下认真的说到。
“戒指?”
听到这两个字,雷枭皱起了眉。
“对,莫院长好像跟这个女人求婚了……”
“啪!”的一声,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雷枭吓了一跳。因为听完这句话之後雷枭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声音大的令人心惊肉跳。
“你再说一遍……”
一把将男人的领子抓了起来,雷枭居高临下的问道。
“别啊……我说你这是怎麽了……抓我干嘛呀……你没看莫院长跪地上的那张照片麽?肯定是求婚了啊……”
“操!”
雷枭咒骂一声,又将手里抓著的男人推开。
“去他妈的!想结婚?做她的春秋大梦吧!这贱人行啊哈,有靠山了哈。给老子等著!”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从雷枭的口中流泻而出,光是骂还嫌不够,抬脚就是一顿狂踹竟然将好好的一张桌子给踹散了架,劈了啪啦掉了一地的木头。
“雷少,你冷静点!”
虽然多多少少知道雷枭狂躁的毛病,但是现在亲眼目睹他发飙还是怕祸及到自己身上。李琛就站在旁边看著,想拦又不敢拦,只能远远的出声劝一句。
“呼呼……”
雷枭气得直喘,一张俊脸跟喝了白酒似的红上头。平复了好一会儿,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过了。这才又爬了爬头发重新坐了下来两眼盯著散落一地的照片。
“你,给我把这些照片寄给凌曼儿。我他妈就不信她不回来!她再矫情就给我他妈绑回来!听明白没?”
“是是……雷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