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於是雪儿向白兰要了个面包就去了後院,果然看到阿生正在池塘边上喂鱼。
“阿生哥哥!”雪儿笑得很开心,露出两颊的酒窝,若不是身体酸痛得厉害,她想立刻飞奔过去。
阿生看到雪儿有一瞬间的惊讶,他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个女孩,恩,她好像是叫雪儿吧?
“阿生哥哥,很高兴又看到你了,我也带面包过来了。”雪儿举起手中的面包。
“我已经喂过了,不能喂太多,它们会撑死的。”阿生的口气很疏离,他看到雪儿脖颈上又多添了几块暧昧的红斑,连续两天,这个女孩应该很得宠,内心是否像外表这麽单纯很难说,他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哦。”雪儿露出失望的神情,这个她还是懂的,去年她就把整个面包撕碎了丢进金鱼缸,结果第二天看到几条金鱼都翻著肚子漂在水面上,还连累小玉被骂,“那我明天来喂好了。”
阿生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尘土,打算要走。
“阿生哥哥,你要走了吗?”雪儿眨眨眼,怎麽每次她刚来阿生哥哥就要走呢?“你是不是讨厌我?”
看到雪儿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开始蓄起泪水,阿生只能否认,“不是的,我不讨厌你。”
“真的?”
“真的。”从和雪儿的对话中,阿生猜测她不是智力有问题,就是太会装了,不管怎样,他拿女孩子的眼泪最没辙,先哄了再说,反正她肯定在这里待不了多久的。
“恩,那阿生哥哥现在要去做什麽?我能一起去吗?”雪儿一脸期待,“阳少爷不在家,白兰姐也不肯陪我。”
“我要去书房看书,会很无聊。”阿生想了想道。
“没关系,我也去。”
二楼最中间的一个房间是书房,几个架子上摆满了书,类型很杂,却几乎没什麽人看,若不是阿生经常过来收拾,书上早积了厚厚一层灰,少爷们不在书房的时候,是允许下人进来看书的,阿生是这里的常客。
阿生抽了本历史小说去一旁看,雪儿就在书架间兜兜转转,她是认识字的,以前爸爸请了老师来家里教她,很多书上的东西她看了却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後来也就不爱看书了。可又怕打扰到阿生会让他不高兴,於是也在书架间走动,随意抽几本出来翻翻。
“啊!”
突然听到雪儿一声惊呼,阿生立刻放下书跑了过去,“出什麽事了?”
雪儿涨红著脸不说话,手里的书拿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一副惶恐又羞涩的模样,“没……我……”
阿生早已看到了雪儿手里的书,皱起眉头,那本书似乎是前阵子二少爷拿回来丢书房的,书上是一些男女做爱的图片和文字,各种的姿势和手段,他当时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起来,栩栩如生的画面,若是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
“把书放起来吧,那是二少爷的,你不适合看那种书。”从雪儿的反应中,阿生开始相信雪儿的天真不是装出来的,口气顿时放柔了不少。
“哦。”雪儿呐呐的,手一抖把书掉在了地上。
阿生上前帮忙捡,手和雪儿的碰触在一起,火烧一般地缩回来,书上的图片不可避免的映在眼里,加上雪儿身上淡淡的清香和透著红晕的脸颊,触手的滑腻,阿生竟觉得体内升起一股躁动。少爷的女人他不该有妄想,硬是把那股躁动压了下去。“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我先走了,你离开时把门带上就可以了。”
“阿生哥哥……”雪儿刚喊出声,阿生就已经出了门口。
20
找不到阿生,雪儿只能闷闷的回屋里,“白兰姐,我的床怎麽不见了?”
“二少爷吩咐的,不要来问我。”白兰口气不善道,二少爷只说把床搬掉没说让雪儿走,莫非以後是要和和雪儿同睡一张床?这种事以前没发生过,两位少爷除了欢爱时都不喜欢和任何人同床,为什麽这个傻子一样的女人会这麽幸运?白兰很不能理解。
接下来几天,白兰愈来愈嫉妒雪儿,甚至带了恨意,因为雪儿住在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却一点不见二少爷对她失去兴趣,早就打破了女人在这里留宿不会超过三天的记录,难不成雪儿有妖术不成,勾掉了二少爷的魂?
雪儿每晚都睡在楚阳的床上,被楚阳当成大抱枕似的抱在怀里,当然,每天在睡觉之前都会有激烈的欢爱,浴室、沙发、床、地板、走廊,所到之处都狼藉一片,几乎每回雪儿都会累得动弹不得,由楚阳把她抱回床上。
时间久了,雪儿甚至忘了问楚阳什麽时候能回家的事,她安心的过著现在的生活,虽然每天陪楚阳做那种事累得半死,但做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舒服的像要死掉一样,想著想著雪儿的脸上染起浅浅的红晕。
阿生侧过脸,把视线从雪儿诱人的表情上移开,努力忽略体内的燥热。阿生是碰过女人的,甚至以前来这里的女人还引诱过他,但他和少爷们不一样,他不喜欢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尤其是那些天天花枝招展的女人,引不起他的欲望。但雪儿是特别的,在和她相处了一星期後,阿生渐渐被她身上的淳朴所吸引,即便她的心智异於常人,他想他或许能理解二少爷为什麽会把雪儿留在身边那麽久了。
“雪儿,该浇水了。”
“啊!好。”雪儿从回忆中回神。
这个星期雪儿每天都来找阿生,不管是喂鱼、看书还是摆弄花草,雪儿都跟著,慢慢的两人的关系也好起来,经常能看他们一起在院子里的身影。
早上雪儿说前院的花太少了,全是绿色的不好看,央著阿生把後院的花挪些过去,阿生拗不过,到了傍晚两人就剪了些月季的花枝扡插到前院。
雪儿拎起洒水壶一棵棵地浇,脸上挂著甜甜的笑。
“雪儿,你喜欢二少爷吗?”阿生的视线瞥见雪儿白皙脖颈上新添的红痕,眼前断断续续浮现出娇柔的胴体被男人身躯压住的画面,昨天他不小心看见二少爷在客厅的沙发上与雪儿纠缠在一起,那淫靡的交合声和暧昧的呻吟不断涌进耳朵,他那时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不敢再待下去。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事,他只会镇定的走开做自己的事去,可那次他的心乱了,阿生明白自己对雪儿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可他按捺著,只要二少爷还对雪儿还有兴趣,他是不能碰的,而且他知道雪儿只把他当成哥哥一样,他也怕雪儿知道了他肮脏的想法後会躲著他。
“我也讲不清楚。”雪儿稍稍红了脸,无所觉的把内心的话都说出了口,“有时候是很喜欢,可有的时候他又好讨厌,老是……唔……就是那样啦……”
阿生眼神一黯,至少雪儿是不排斥二少爷的碰触的。“雪儿想一直留在这里吗?”
雪儿的笑容收起来,“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了,还有小玉、小熊。”
看到漂亮的眼睛里蓄起泪水,阿生慌了,楚阳骗雪儿要送她回家的事阿生是知道的,可又不忍心直接告诉雪儿,“雪儿,别哭啊。等你家人有时间了,一定会来接你回去的。”
“嗯。”雪儿用手背抹掉泪,跳了几步给另一边的花树浇水,“阿生哥哥,你说它们什麽时候能开花?”
“快的,过两个月吧。”阿生不再提让雪儿难过的话题。
“真的?”
“真的。”
“太好了。阿生哥哥,我们明天再来种些别的吧,我想把院子里种满花。”雪儿天真的笑,仿佛已经置身於花海,眼睛亮亮的,脸上是兴奋的红晕,在昏红的夕阳下漂亮得让人迷醉。
“雪儿。”阿生呼唤,忍不住靠近雪儿。
“阿生哥哥,怎麽啦?”毫无防备的笑颜。
阿生终於忍不住吻了上去,只是很轻的很浅的在她脸颊上碰触了一下,随即离开,紧张地看向雪儿。
“该换我了。”在阿生不敢置信的眼神里,雪儿扑上前抱住他,在他脸上也用力亲了一下,发出“啾”的一声,然後是一脸得意的笑,以前在家里爸爸妈妈还有小熊也会亲她脸,每次她都要回亲回去,她丝毫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这麽做的。
阿生愣愣的看向抱著自己的人,头一回不知所措。
“雪儿,过来!”不悦的男声响起。
两人一同看向出声的方向。
阿生立刻推开雪儿,向来人欠了欠身,“二少爷。”
不远处站著的人不是楚阳是谁,也不知他看到了多少。
21
雪儿无辜的看了看阿生,然後怯怯地看著楚阳,她好像没做错什麽事啊,怎麽楚阳的眼神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难道是不喜欢她在院子里种花麽?
“阿生,你先去忙吧。”
“二少爷,是……”阿生看楚阳脸色不善,怕他迁怒雪儿,急道。
“没你的事,先下去。”
“是。”阿生离开前担心地望了望雪儿,希望不会有事,若是照以前二少爷会直接把那个女人赶出去,这样的话也好,雪儿就自由了,他可以为她找个住的地方,也可以常常见面。
雪儿低著头不说话,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楚阳一把拉住雪儿的手,一路把她带到二楼的卧室扔到床上欺身压住,捏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让两人的视线对上,“雪儿,为什麽吻他?”
“因为……因为他先亲我的。”楚阳的眼神好可怕呀,雪儿心里害怕,一直以来别人亲她她都会回亲过去的,比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几个叔叔阿姨。
“那他为什麽亲你?”楚阳眼光慑人,虽然他是个比较冲动的人,但也不是一点不用脑子,雪儿的小脑袋里估计都不知勾引为何物,而阿生跟了他很多年,也从来没对他们的女人下过手。
“我……我不知道。”雪儿小声地嗫嚅,她心里委屈,为什麽要这麽凶她。
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楚阳收敛起咄咄逼人的神色,语气也放柔了,不管怎麽说他不想因为一个吻就把雪儿赶走,难得找到这麽趁心意的玩具,阿生是父亲派来的人,他这次也姑且不计较好了。“雪儿,这次我不追究,但是……你要接受小小的惩罚。”
楚阳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似乎想到了什麽好主意。
“什麽?”雪儿听到惩罚人就缩了一下,她最怕受罚,小时候一做错事,父母就会罚她吃她最讨厌的芹菜和胡萝卜,还会不准小玉和自己说话。
“不要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哦,是让你很舒服的惩罚。”楚阳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电动假阳具,“雪儿,见过吗?这个可是好东西呐。”
雪儿点点头,这个东西她是见过的,在桃花街里,珍珠和男人做爱时有几次就用了类似的东西,把这个塞到身体下面,按个按钮就会发出“嗡嗡”的响声,然後珍珠姐就扭著身子叫了,明明是没有人碰她的,也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要试试吗?”楚阳掀开雪儿的裙摆,单手把她的底裤脱了下来。
雪儿本能的想把腿并拢,反而并楚阳握著脚踝拉得更开。
“雪儿,玩具要听主人的话,否则主人是不会帮玩具回家的。”楚阳知道欺骗单纯的雪儿是很卑鄙的行为,但他很想让雪儿乖乖的留在身边。
雪儿咬著唇,在楚阳热烈的目光下主动把双腿打开,那个地方干净清爽,稀疏的耻毛,皮肤浅浅的颜色,小巧的穴口在花瓣间紧紧闭合著,格外的诱人。
楚阳赞叹一声,手覆上去轻轻的揉搓。
雪儿浑身颤抖,这种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但每次都忍不住想叫出声来。
楚阳把假阳具放到雪儿唇边,“雪儿,把它含进嘴里,慢慢地舔,不能咬。”
雪儿看著假阳具,好粗啊,和楚阳下面胀大时差不多,想起上次的经历犹豫的看向楚阳,“我很笨。”
“没关系,慢慢学你肯定能学会的。”楚阳诱哄著,因为上次口交的失败,所以他才想到用假阳具让雪儿先适应。“就像吃棒冰一样,千万不要咬。”
雪儿努力忽略下身不安分的手,张开小口把假阳具的顶端含进去,努力回忆著以前看珍珠姐做过的和楚阳教的,用舌头舔弄嘴里的异物,吃棒冰,恩,再含进去一点,边舔边退出来,然後再含进去,再退出来,似乎找到了窍门,雪儿的动作流畅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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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见雪儿的表现,眼里欲望很炽热,停下揉弄的动作,沾了点润滑液把手指插进了狭窄的小穴,由慢到快地抽插扩张起来。“不要停,继续舔。”
“唔……”雪儿的呻吟因为含著假阳具而含糊不清,但她努力记著楚阳的话,绝对不能咬,在下身的刺激中,很吃力的继续著。
“对,就这样。”楚阳满意地抽出手指,压著雪儿的膝盖往上推,把自己勃起的欲望抵上去,一口气推入,温柔的包裹让他舒服的叹息一声。“不要停。”
“唔……”
楚阳难耐地开始抽送,每次都尽可能深地顶入,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快回荡在房间里。
雪儿的身体不停地跟著撞击的频率摇晃,她几乎含不住假阳具,下身的摩擦带来的战栗感传遍的全身,脊髓都酥麻了,她想大声的叫出来,可嘴里有异物堵著,眼睛里很快蓄起泪水,迷蒙的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在跟著晃动。
楚阳因雪儿的表情更加兴奋,他按了个按钮,假阳具就在雪儿嘴里开始震动。
雪儿满脸泪水,可她依然很努力地把假阳具含在嘴里,忍受著上下的刺激,偏偏楚阳的手又伸进她衣服里开始揉弄她的乳房,雪儿再也忍不住,含著假阳具的口中逸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声,没办法咽下的口水也一起从唇角流出来,渲染上淫靡的色彩。
楚阳将手撑在雪儿肩膀两侧,压下身体,更快速地冲击柔软的花穴,每个细胞都叫嚣著、战栗著,想要掠夺更多,紧紧包著自己欲望的肉壁温暖潮湿,伴随著高潮後的收缩蠕动,楚阳舒服又难耐地低吼,几次快速的抽送後达到欲望的顶峰,将比体温还高的液体射进雪儿体内深处。
雪儿呜咽著,高潮後身体瘫软在床上,可嘴里的东西还在震动,嘴巴合不拢,好酸,口水都往外流,好丢脸。
似乎察觉到雪儿的窘境,楚阳把假阳具从雪儿口中拿了出来,放在眼前观察了会,皱眉道:“雪儿,你不听话哦,看,这里有两个牙印,不是跟你说不准咬的吗?”
“对不起。”雪儿眼泪汪汪,她很委屈,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咬的,实在是楚阳顶得太用力了,她摇晃著一个不小心牙齿就碰到了。
“要不要原谅你,得这个东西说了算。”楚阳笑得很邪恶。
还未等雪儿明白过来,楚阳就把还在震动著的假阳具慢慢推进了雪儿尚未闭合的花穴。
“啊──”雪儿浑身一震,身体被楚阳制著躲不了,只能哭泣著感觉那个嗡嗡作响的东西一点一点进到自己体内,把它的震动传递给肉壁,然後再传递给四肢百骸,震动的频率很快,加上楚阳慢慢的抽送,雪儿体验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舒服吗?”楚阳低头含住雪儿的乳头,竭尽全力地挑逗她。
雪儿难耐地弓起身体,不管是下身还是上身,都带给她无法承受的刺激,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楚阳快速把假阳具抽了出去,嘴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雪儿哭泣地看向楚阳,似乎在求救。
楚阳再度把假阳具放了进去,用同样的手法刺激雪儿,但就是不让她顺利达到高潮。
连续四次之後,雪儿再也忍不住了,浑身都好难受,身体内部的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经过楚阳一段时间的调教,她已不像刚开始那样对性事全然不懂,至少她明白要怎麽做才能让自己快乐,雪儿哭著,“求求你……我……我好难受……”
“雪儿,告诉我你要什麽?”楚阳关掉假阳具的开关,把它扔到一旁,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性能力有问题的男人,看著雪儿在身下呻吟喘息,他也要忍不住了。
“我……我要……阳少爷的……”雪儿颤抖著伸出手,一把握住楚阳下腹高高耸起的性器,烫手的吓人,雪儿本能的想收回去却被楚阳制止。
“雪儿,那就自己来要,坐到我身上,然後用你下面的小口把它吞下去。”楚阳从雪儿身上翻下来躺到一边。
雪儿再也顾不上害羞什麽的,她现在只想要快点纾解体内的燥热,想象著以前的经验,雪儿跨坐到楚阳身上,然後抬起臀部让那个火热的巨物对准自己下身的入口,屏住呼吸慢慢坐了下去,“啊──好疼。”
“做得很好,就这样。”
终於完全结合到一起,雪儿努力动著臀部,她只想著让两处火热摩擦,却动得毫无节奏。
“唔……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楚阳低吼一声,扣住雪儿的臀部,从下往上用力顶著。
因为体位的关系,每次都进入得特别深。
雪儿呼吸紊乱,无力地趴倒在楚阳胸前,正好方便了楚阳掠夺她的唇。
激烈的欢爱很久才结束。
穿好衣服,楚阳下床打开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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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雪儿,是上一次的圆棒,“雪儿,把这个圆棒放到你身体里面去。”
雪儿想起那一次,这个圆棒塞进身体後,里面就会变得又热又痒,然後又会想要做那种事,可现在她好累,连起身都困难,看著圆棒有些退缩。
“玩具要不听主人的话吗?”楚阳沈下语调。
雪儿颤颤地接过圆棒,当著楚阳的面打开双腿把它塞到饱经蹂躏的小穴,眼泪又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她以前不是那麽爱哭的,都是楚阳老是欺负她,雪儿在心里小小的抗议。
“很好。穿好衣服下楼吃晚饭了。”楚阳赞赏地摸摸雪儿的头,笑得不怀好意,“不准拿出来,不然我还要惩罚你。”说著就开门出去了。
雪儿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叫了,才慢慢的起身,一坐起来,体内的圆棒就陷的更深了,雪儿呻吟一声,有个异物留在身体里面不太舒服,就她又怕楚阳惩罚她,咬著唇努力把衣服穿好。
不管是走路,还是下楼梯,每踏出一步,体内的圆棒就跟肉壁相互摩擦,圆棒是涂了催情药物的,等雪儿好不容易走到餐厅的时候,药效已经发挥了作用,她浑身发热,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
“雪儿,快过来坐。”今天楚夜还没回来,只有楚阳一个人坐在桌子旁。
“哦。”雪儿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桌子边坐下,是楚阳旁边的位子。
“吃吧,我听到你肚子在叫了。”楚阳把菜夹到雪儿的碗里,嘴角上勾,观察著雪儿的一举一动。
雪儿坐在凳子上,体内的燥热和空虚愈加的明显起来,她偷偷瞧楚阳,可对方就像什麽也不知道似的,光顾著给她夹菜,雪儿委屈的快哭了,只能轻轻的移动身体,让臀部与凳子摩擦,圆棒在体内搅动,身体更难受了,扭动臀部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大,脸朝下快埋到碗里去了。
“雪儿,你哪里难受?”楚阳放下筷子,明知故问。
“唔……”雪儿刚想说话,呻吟声就破口而出,眼睛眯起来,脸和唇都红红的。
这副表情看在楚阳眼里十足的引诱,虽然之前发泄过了,腿间的东西又很精神的竖了起来,将裤裆撑出一个鼓鼓的包,声音已然沙哑,“雪儿,知道该怎麽做吧?”
楚阳将雪儿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鼓起的腿间,雪儿像烫到了一般缩回去,脸更红了,脑海里浮现的是楚阳粗大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可是现在很想那麽做,因为只有那样做才能缓解体内的燥热,她偷偷瞟了瞟楚阳的下腹,还是没有勇气。
“雪儿,告诉我你想要什麽,不然你会更难受哦。”楚阳在桌下分开雪儿的双腿,膝盖顶在她的腿间,轻轻的磨蹭,小东西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心痒难耐。
“啊……”雪儿轻轻地叫出声来,臀部扭动得更厉害了些。“我想要……要做那……那种事……”
“哪种事?”
“要……阳……少爷的……东西……进来……好痒……好难受……唔……”雪儿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眼前的景象都模糊起来,手不自觉的伸向自己的腿间,想要碰触那极度麻痒的地方。
“雪儿,不能自己碰那里,如果你求我,我就帮你。”楚阳制止雪儿的动作。
“求你……求求……帮我……难受……”雪儿含糊的呻吟,自己也不清楚在求什麽。
楚阳不甚满意的眯起眼,推开椅子站起来,把雪儿抱起放到桌子上,掀起她的睡裙下摆,雪儿竟没穿内裤就出来了,在催情药的作用下,粉色的小穴不停的颤动著,肉壁挤压出粘腻的液体,收缩间能隐约的看到圆棒。
淫靡的景象让楚阳红了眼睛,他将两个手指插进穴口,把圆棒拿了出来扔到一旁。
“唔……”雪儿的痛苦的呻吟,少了让她难受的存在,身体却更空虚了,想要有什麽东西进来,填满自己,求助地看著楚阳。
楚阳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本想让雪儿主动来要的,但看到雪儿这麽诱人的样子,哪里还忍的下去,扯开皮带,把饱胀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手扶住抵在雪儿开合的穴口。
“雪儿要……进来……”雪儿动了动臀部往下挪,她知道那个东西进到身体里面能舒服一点。
楚阳扣住雪儿的腰,往前一挺就完全的埋入了。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楚阳开始抽动,湿热柔软的内壁几乎让他立刻就射出来,他不得不加快速度才能抵抗那极致的诱惑。
雪儿放声呻吟,主动环住楚阳的脖颈,腿也勾住他的腰。
楚阳发现自己很迷恋这具身体,随时能勾起自己的欲望,跟以前遇到的那些女人都不同,没有一点矫揉造作,完全是本性的流露。曾以为很快就会对这个玩具厌倦的,既然还是很有兴趣,那就对留她一段日子直到玩厌为止吧。
两人就在餐厅里欢爱,沈浸在性欲里的人都没有压抑欢愉的呻吟和喘息。
楚夜一打开门就听到了撩人的声音,来自餐厅的方向,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里面的景象,楚阳也看到了他,甚至在抽动之余还向他打了个招呼,而雪儿是背对著她的,迷乱中的人儿根本没发现背後有人在看。
“楚大少,他就是你弟弟吧?”娇媚的女人主动靠到楚夜怀里,手勾引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你动心了?”楚夜收回视线,眉头微动,该死的,他竟然勃起了,不是因为身边女人的挑逗,而是那个背影发出的呻吟,他扣住女人的下巴低头一吻,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女人满意的看著楚夜下身的状态,手覆上去摩挲,暧昧的吐息,“那我们还等什麽?”
楚夜粗暴的把女人拖进楼下的某个客房,扔到床上。
女人叫得很大声,很煽情,但在某人耳里,仍能听见那透过门板传来的若有似无的呻吟,以及那挂著泪痕的漂亮脸蛋。
楚夜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不过是同她做过一次爱,怎麽可能忘不了,他用力撞击著身下的女人,两张面孔渐渐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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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充满恨意地瞪著院子里那个忙碌的身影,凭什麽一个智商低下的傻子会得到男人的喜爱?雪儿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从来没有女人能在这里住这麽久的,而且二少爷对她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每天都能听到他们做爱的动静,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直想把雪儿撕碎了看她究竟藏了什麽媚惑男人的妖术。
不仅二少爷,连那个从来不睬她的阿生也和那个女人亲亲蜜蜜,这些男人全都中了妖术,白兰恨恨的想,指不定那女人还是暗地里嘲笑自己,她一定要想出办法不能让她得意下去,心里渐渐产生了一个念头。
“阿生哥哥,把这棵花种这里好不好?”雪儿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棵花苗,满脸灿烂的笑意,连雪白的裙摆上沾了很多泥巴也丝毫不在意。
“你喜欢就种那里好了。”阿生用小铲子挖了几个坑,雪儿一直嚷著院子里花太少了,正好有亲戚是种花圃的,他今天一大早就去要了很多花苗过来,看著雪儿天真的笑脸,也不由的勾起的嘴角。
“嗯。”
把花苗全部种完,雪儿又拉著阿生去喂鱼,一天就没见她停下来。
“雪儿,你先回屋里去吧。剩下的我来。”阿生有点不忍心打扰兴致高昂的人,早上种下的花苗显得恹恹的,两人正在浇水。
“为什麽?”雪儿疑惑地眨眨眼睛。
阿生转开视线,才道:“二少爷随时可能回来,让他看见了不好。”
没有忘记之前一次被楚阳看到自己和雪儿在一起时他生气的样子,从那个时候开始,阿生怕雪儿再受到什麽,尽量避免和雪儿接触,可女孩似乎毫不在意,依旧像之前一样,白天一空下来就找上他,不管是他打理院子也好,在书房看书也好。一连几天他知道躲不过,也不想躲了,但也尽量挑在楚阳不会回来的时间。
“为什麽不能让他看见?”
“雪儿,你不要多问了,乖乖听话,不然我下次不陪你了。”阿生故意板起脸,相处了一段日子,他知道如何让雪儿听话。
“哦,好吧。那我明天再过来。”跟阿生道了声拜拜,雪儿依依不舍地回了屋子。
“白兰姐,你在做什麽?”雪儿无聊地溜进厨房。
“雪儿,过来。想不想学泡咖啡?”白兰笑著向雪儿招招手,一边从盒子里倒出一些咖啡豆出来。
“恩。”雪儿很高兴地过去了,白兰姐最近老是不怎麽理睬她,难得她愿意陪她解闷了。
看著一颗颗小咖啡豆被磨成粉末状,然後又变成一杯香浓的咖啡,雪儿兴奋的学样做起来,倒也有模有样,不久也有成品出炉。
“尝尝看味道。”
雪儿喝了一口,立刻皱起了小脸,吐吐舌头,“好苦!”
“雪儿,你忘记放糖了。”白兰加了点糖进去,搅拌几下,“你再喝喝看。”
这回雪儿小小的抿了一下,皱起的眉头松开了,“恩,不怎麽苦了,有点甜甜的。”雪儿嘴角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雪儿,阿生在外面忙了这麽久一定累了,咖啡可以提神,你把这杯咖啡端给阿生喝吧。他一定会很感激你的。”白兰透过厨房的玻璃窗忘了眼外面,“我看到他进後院的储物间了。”
“恩,好。”毕竟是自己泡出来的杰作,雪儿也想向别人炫耀一番,她小心翼翼地端起来往外走。
见雪儿出去,白兰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加进咖啡的糖里面她加了一定量的春药,对男的效果尤其明显,如果阿生把这杯全喝下去,就不信他在雪儿面前还能把持的住,二少爷若是知道了他的女人被自己的司机搞过了,一定不会再要她了。
本来这些春药是白兰一早准备好想要给楚夜或者楚阳喝的,想著只要和他们中一个发生关系就有好日子过了,但看到他们对那些有肉体关系的女人都不会有太久兴趣,能捞到的好处有限,她才没那麽做,没想到春药留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她还有时间慢慢等机会,但她就是看不惯雪儿受宠,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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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今天没什麽兴致找女人,下午的课一结束就直接回来了,刚进门就看到雪儿往外走,之前几天不是楚阳搂著雪儿,就是自己身边有女人,所以说这是雪儿来别墅後第一次和楚夜单独碰到。
“你端的什麽?”楚夜站在门口,正好挡住了雪儿的路。
“我自己泡的咖啡。”雪儿往後退了一步,她以为面前的人是楚阳,每次楚阳和她在一起都会做那种事到筋疲力尽,虽然做的时候是很舒服啦,可是雪儿也想做点其他开心的事,在楚阳面前她总有些怕怕的,生怕楚阳又想出一些奇怪的手段让她哭著求饶。
“你泡的?”楚夜眉头一动,看到雪儿微红的脸,不由想起她躺在自己身下难耐呻吟的样子,她白皙的脖颈上清晰的印著红色的痕迹,那是楚阳留下的吧,可这个女孩的第一次是属於自己的,楚夜不由得想到。
“恩。”雪儿点点头。
“正好,我有点渴了。”楚夜说著就拿走雪儿手里的杯子,先是喝了一小口,确认味道还不错後一饮而尽。
雪儿睁大眼睛看著一整杯咖啡进了男人的肚子,想了想没吭声,等下再去泡一杯给阿生哥哥好了。
“给。”楚夜把杯子还给雪儿,“太甜了点,应该少放点糖。”
“哦。”低低应了一声,雪儿接过杯子,“那我重新去泡一杯。”
雪儿刚进厨房,楚夜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走几步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刚才发生的事,躲在厨房的白兰都看到了,暗地里不知跺了多少回脚,气得咬牙切齿,她好好的计划竟失败了,都怪大少爷回来的早了那麽一点点。楚夜和楚阳虽然长得非常像,但两人在气质上完全不同,白兰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白兰姐,我的咖啡被阳少爷喝掉了。”雪儿撅起了嘴巴,红红的唇,表情煞是可爱。
“我看到了。”白兰口气不是很好,脑子里开始转起别的主意,眼睛死死盯著楚夜。
“白兰姐,我找不到咖啡豆了。”
“你右手边那些是已经磨好的,你动作快点!”白兰低声催促,视线又回到楚夜身上。
“哦。”雪儿尽量快的把咖啡泡好了,又加了点糖。
楚夜仍在讲电话,不知是不是在谈论什麽严肃的事情,他的表情很紧绷,然後英挺的眉慢慢靠拢。
“我泡好了。”雪儿端起杯子,松了口气,这回能给阿生哥哥送去了。
“快点给阿生送去,对了,你们多聊会,晚点回来。”白兰心底打起了算盘,她是相信那春药的威力的,自己下的量也足够了,看楚夜的表情春药应该开始起效了,只要是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是忍不了多久的,她咽了口口水,狠狠瞪了眼雪儿,让她快点去找阿生。
雪儿听话的点点头,很快走了出去,只在出门的时候偷偷瞥了眼沙发上的人。正好对上楚夜的眼神,雪儿浑身一颤,赶紧转身就走,总觉得那眼神好像好吃人似的。
电话是楚夜的父亲打来的,要他和楚阳出席某个宴会,尽管心里对这种变相的相亲很厌烦,楚夜仍应付著,他不像楚阳那样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电话讲到一半,楚夜就察觉了身体的不对劲。
26
楚夜觉得身体内部渐渐产生了热意,然後慢慢在下腹汇集,饶是抑制,下体也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幸而他克制力强,表现得不是很明显。
这种感觉楚夜自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他被人下了春药,从刚才到现在,他入口的东西只有雪儿的那杯咖啡。楚夜眯起眼睛,那个女人你究竟在玩什麽?莫非她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单纯?“爸,宴会我会准时参加的,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先挂了。”
楚夜放下电话,开始思考事情的整个过程,他回来时雪儿已经端著咖啡,刚才又见她端著咖啡出去,也就是说这杯咖啡本不是给他喝的,而那个人不会是楚阳,剩下的人选只有阿生一个,王管家前阵子请假回乡了,就算他在凭年纪也不会是他。雪儿想勾引阿生?不管怎麽想都有哪里怪怪的。
白兰等了很久,只见楚夜一直皱著眉头想事情,表情严肃,也不知药的效果究竟怎麽样。
又过了一会儿,白兰实在忍不住了,她打定主意引诱楚夜,咖啡是雪儿端过去的,怪不到她身上,她早就看出这个家楚夜比楚阳更有分量,如果能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那一定能捞到不少好处,至少比得上她辛苦工作几年的收获,哪怕以後离开了也有机会另找金主。
“大少爷。”白兰从另一个门绕到餐厅,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您今天回来好早啊。请问您晚上想吃什麽?我立刻给您准备。”
楚夜淡淡看了她一眼,“你看著办。”
白兰有种被看穿的不适,大少爷明显比二少爷要难糊弄,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干笑几声,声音甜的发腻,“大少爷,您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脸色不是很好看。”白兰挪进几步,膝盖都碰触到了楚夜的小腿,轻轻的摩挲。
楚夜眼睛懒懒的往上一抬,这个女人的举动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她的意图是什麽,她不是第一次用行动引诱了,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格外的大胆,竟自作主张的叉开腿坐到他腿上,楚夜不动声色,不推开她也不迎合。
“大少爷,我觉得身体好热。”白兰看楚夜没什麽反应,扭动身子,臀部贴著楚夜的腿摩擦,慢慢往前,有意无意的蹭过他腿间的隆起,一手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大片肌肤,身体前倾,把半露的乳房往前送。
白兰使尽浑身解数,自认诱惑的手段不会输给其他女人,她就不信一个吃了春药的男人能把持的住,何况楚夜跟柳下惠根本搭不上边。
“哦?那你要我怎麽做?”楚夜眼睛微眯,冷静地看著女仆放荡的样子。
“大少爷,您真坏!”白兰娇吟,一手揉捏摆脱了束缚的乳房,一手隔著裤子覆住楚夜的隆起有技巧的抚弄,“白兰想让大少爷帮我灭灭火,大少爷这里不是也很有精神了吗?”
楚夜不笨,他很快明白那杯加了春药的咖啡恐怕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思考前因後果,应该是白兰想陷害雪儿和阿生,药却不小心被他喝了,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兰哪知楚夜早看透了她的如意算盘,半裸著身子扭动,C罩杯的乳房不停的晃荡,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见楚夜没有推开她的意思,更是大胆,开始动手去解楚夜的裤子,心里很是得意,事情这麽顺利还要感谢雪儿,能把大少爷勾引上手,又能看著雪儿被赶出去,真是一举两得。
不等楚夜有所动作,开门的声音惊扰了各怀心思的两人。
“啊!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雪儿一脸惊恐的站在门旁边,面前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连她也明白这两人是在做自己和楚阳经常做的那种事,很羞人,她脸红了,但又忍不住好奇偷偷往那两人身上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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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刻被打扰,白兰气极,转头狠狠的瞪视雪儿,示意她快点消失,别打扰她好事。
雪儿见白兰凶狠的瞪视自己,也觉得委屈,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小心把咖啡打翻了,所以想回来重新泡。”
白兰几乎要翻白眼,她只要这个碍事者快点走,解释那麽多废话干吗?但楚夜在边上她也控制著没发作,不得不停下动作,对雪儿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雪儿,那你快进厨房吧,等下小心点,别再打翻了。”
“哦,好。”雪儿又瞥了眼那两人,才低著头往厨房走。不知为什麽,心里觉得有点难受,从看到那两人那麽亲密开始,好像自己被遗弃了,这种感觉跟以前看到父母抱著别的小孩心里不舒服有些像,又不完全一样,因为楚阳经常把她折腾到浑身无力,所以她好多天没碰见过楚夜,她一直认为眼前的男人是楚阳。
“站住!”
雪儿的脚步因楚夜一喊而停下来,慢慢的转身,眼圈微微发红。
看到雪儿的表情,楚夜神情微动,在意而委屈的模样,跟以前那些女人吃醋的表现全然不一样,可怜兮兮的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宠物,惹人怜爱。
“我……我还要去泡咖啡。”雪儿的声音小小的。
“你先过来。”
雪儿正要挪动脚步,突然看到白兰凶狠的眼神,一副快吃了她的表情,犹豫著又缩回了步子。
楚夜哪不清楚白兰的小动作,一把掐住白兰的脖子,逼迫她转回头来,眼神冰冷而轻蔑,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本来他看白兰虽然常在他和楚阳面前搔首弄姿,但其他方面还算安分,也就一直留著她,看来要改变主意了。“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白兰被楚夜刀锋似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待楚夜松开她的脖子,慌张的从他身上下来,没顾得上整理好衣物,就这麽半裸著逃出门去,只有在经过雪儿身边时狠狠刮了她一眼,这笔仇,她全记在雪儿头上。
雪儿愣愣地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还不明白究竟出了什麽事,男人好像生气了,白兰姐都跑了,她两手紧捏著裙摆,眼神偷偷瞟向门口,想著自己是不是也先逃跑的好。
“你过来!雪儿。”楚夜向雪儿招招手,他的衣服仍是整齐的,靠在沙发上,一派从容,丝毫不像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雪儿咬咬唇,慢慢地挪过去,想著应该不会惩罚自己吧,每次都会难耐到哭著求饶。
“你在怕什麽?”楚夜忍不住开口,他似乎没那麽可怕吧,竟是一副小白兔见了狼的表情,只差没撒腿跑了。
“没……没有。”雪儿小心翼翼,她已经到了楚夜边上,近距离看到男人,才觉得哪里不太一样,可又说不上来。
楚夜伸手抓住雪儿的胳膊,一用力,雪儿就失了平衡倒在他身上,他的唇凑在雪儿耳边,“我是谁?”
“阳……阳少爷。”雪儿心脏怦怦乱跳,好像要跳出嗓子了,因为惊吓,也因为男人高热的体温。
“是不是楚阳经常对你做可怕的事,所以你这麽怕他?”楚夜眉头一动,也不知楚阳是怎麽调教她的,竟让她成了狼窝里的小兔子,“还有,我是楚夜。”
雪儿转过头看楚夜,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这回不是楚阳了麽?两个人长得好像,她分不清了。之前偶尔有机会跟楚夜一起吃晚饭,也被楚阳弄得没心思注意他。
“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楚夜嘴角微微上勾,捏住雪儿小巧的下巴,拉低她的头,咬住她的唇,轻轻的噬咬,这一刻他打定主意要这个女孩,除了药性的关系,他也喜欢看她天真毫无心机的模样,反正他的女人楚阳也会碰,偶尔共用一个玩具也不过分,他想不出楚阳有什麽反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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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的话让雪儿一下记起那个萤火虫的夜晚,第一次的疼痛与欢愉,她记得那个男人说他叫楚夜,虽然不知怎麽後来又成了楚阳,“楚……夜?”唇齿交缠间模糊地吐出这个名字。
松开唇,让两人分开一些距离,楚夜的视线集中在雪儿被吻得更加红润的唇上,“对,不准喊错名字,叫我夜,或者夜少爷。”
“夜……少爷。”雪儿伏在男人身上,总觉得有什麽东西抵在她的腰间,她不舒服的动动身子,却不料自己是在点火。
楚夜低哼一声,下身又是一阵发紧,本来就是中了春药的身子,经过白兰的撩拨,又被雪儿这麽蹭,饶是他克制力强,也差点忍耐不住,扣住雪儿的双臂,脸色有些难看,“不准乱动!”
雪儿吓著了,真的不敢再动,腰间那个东西好像更硬了点,戳得有些疼,她咬唇看向楚夜,“夜……”
剩下的话被楚夜堵在唇间,连呼吸一起被吞去了。
雪儿很快被吻得意乱情迷,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反抗的动作渐渐消失了,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立刻瘫软下来,被对方紧紧锁在怀里。
楚夜不急不缓地品尝著雪儿柔软的唇瓣,带著少女特有的滑嫩和清香,是那些涂著厚厚唇膏的豔红是比不了的,身下愈发紧绷,急切的叫嚣著爆发。
少女娇柔青稚的身躯极大的诱惑著欲火中烧的男人,楚夜终於忍耐不住,掀开雪儿的裙摆,褪下她的底裤,一边用舌在少女口腔里翻云覆雨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手指寻觅著她双腿间最神秘惑人的所在,中指沿著缝隙挤进了狭小的洞穴。
唇齿交缠间,雪儿模糊的哼了几声,难受了扭动著臀部想摆脱异物的入侵,可男人怎麽会让她如意,整个手指没入,抽动几下後又加入一指,扩张旋转。
雪儿睁开迷蒙的眼,带著微微的湿润,证明她的身子已渐渐被情欲俘虏。在楚阳几个星期的调教下,雪儿的身子已变得极度的敏感,在手指的刺激下,已经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进出顺畅了很多。
楚夜的眸子黝黑的深不见底,他的唇离开雪儿,把她摆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然後托住她的臀举高,让自己的昂扬顶端对准微颤的穴口,慢慢地放下。
两个同样火热的器官紧密地结合到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啊!”雪儿叫出声来,像火一样的利刃满满地嵌在她体内,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灼烧了,身体哪里都是热的,眼前氤氲一片,男人的脸模糊的显现在眼前,她微微地张开唇,急促的吐著气息。
楚夜忍耐了片刻,待那个地方咬得不再那麽紧了,便扶住雪儿的腰,让她一上一下的动作,粉色的小口吞吐著巨大的火热,摩擦间带来极大的快感,两人的呼吸都逐渐粗重。
“啊……要……”雪儿渐渐迷失的神智,她只想快点从全身灼烧的难受中解脱出来,一段时间欢爱的经验让她明白怎麽做会舒服,很快她便不满足於如此缓慢的律动,她主动抱住楚夜的脖子,膝盖撑在沙发上,努力扭动自己的臀部,水汪汪的眼睛半睁著。
楚夜看到雪儿在情欲中迷乱的样子,眼神也逐渐变了,他一个用力,就著结合的姿势翻身把雪儿压在沙发上,挺动著腰部,把自己的凶器一下一下推进让自己发狂的秘处,手扯开雪儿胸前的扣子,沿著精致迷人的锁骨往下,在白皙嫩滑的胸前印下一个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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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失神的眼睛半开合,她青涩的回应著身上人的动作,娇小的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破碎不堪的话语,身体不停的摇晃,一头过肩的黑发披散著,像魅惑人的妖精。
楚夜从雪儿的胸前抬起头,下身愈发的用力,他满意极了雪儿青涩却又毫不做作的模样,没有被世俗污染的流露出人对性爱的真实反应,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所看不到的。
“雪儿,叫我的名字。”楚夜低声在雪儿耳旁诱惑。
“啊……夜……少爷……”雪儿的脖子极力往後仰著,几乎承受不住巨大快感的冲击,偏偏对方的手还在自己胸前作怪,酥麻的感觉在背脊上一路流窜,胸前小巧的突起肿胀挺立起来,正巧被对方一口含住。
楚夜表面上看起来比楚阳冷漠一些,可在性事上,他很少会霸道的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往往也让床伴体验到极致的快乐。他技巧的含住雪儿胸前的红蕊,时而用舌尖画圈,时而轻轻的噬咬,再冷不丁的用力一吸。
雪儿被逗弄得欲仙欲死,尽力抬高上身,把精巧的乳头更深的送入对方嘴里。
楚夜将雪儿两腿往上压,臀部也跟著翘起,结合的部位完全的暴露在视线之下,红得发紫的硕大被微张的小口不断吞吐著,进出间有稠白色的粘液被带出,沾在白皙的大腿内侧,交合的地方越来越湿润,发出啧啧的拍打声。
被情欲俘虏的女孩忘了羞耻,顺从身体的渴望扭动,笨拙而努力的配合著身上人的律动,原本白皙无暇的身躯透著媚人的淡淡粉色,如清雅的荷花盛开出来,比豔红的牡丹更吸引人的目光。
楚夜忍不住吻上柔嫩的唇,软而香甜,舌尖顶开小巧的贝齿,深入温热的口腔,纠缠住柔滑的舌邀请与之共舞,津液互换,竟比下体无止尽的抽插更惊心动魄。
往往喜欢一个人才会与之接吻,而下体的纠缠或许只为了肉体的发泄。
“雪儿,舒服吗?”离开雪儿的唇,楚夜挺动的动作放慢了些,好让身下的人有清醒的空隙。
“唔……舒服……好……难受……”雪儿微微睁开水汽迷蒙的眼,一副快哭了的神情,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回答得多麽矛盾。
“再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就让你先舒服一下。”楚夜低低的诱哄。
“夜……楚夜……少爷……”雪儿抓住楚夜背上的衣服,仿佛只有这样在不至於在情欲中没顶。
满意地嘴角上扬,楚夜伸手在结合处上方肿胀的花核上不轻不重地按了几下,身下的人立刻绷紧了身子,上身抬高随後重重落下。
雪儿尖叫著达到高潮,手紧紧住楚夜的衣服,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随後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沙发上,费力的喘息著。
高潮後收缩的花壁紧紧箍住粗大的肉刃,楚夜又是冲刺了几下,最後重重一击到最深处,低吼著射出一波波的热流。
雪儿被体内的热意一刺激,身体再度痉挛,差点没晕过去,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眼睛也睁不开了。
楚夜暗暗皱眉,药效看来不是那麽容易完全退去。楚夜伏在雪儿身上,待喘息平稳些了才把又有抬头趋势的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带出少许粘腻的液体。
动作间,雪儿嘤咛一声,下体一阵颤动,失去填满的空虚感让她难受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可仍不愿睁开眼睛。
“哥?”楚阳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楚夜压在半裸的雪儿身上,空气中弥漫著情欲过後的浓烈味道,不用多想也明白刚才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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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转头见是楚阳,却丝毫没有尴尬,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就把衣衫不整的雪儿抱了起来。
疲累的人儿乖巧的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甚至打了个哈欠,雪儿的确是累了,昨晚楚阳狠狠要了她几次,现在又被楚夜一番折腾,再好的体力也要撑不住了,何况她本就是娇弱的女孩。
“哥,你对她有兴趣?”楚阳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在意,虽然这个女孩很合自己心意,但也只是个心血来潮带回来的玩具,干嘛心里要不舒服,更何况楚夜是他双胞胎哥哥,从小只要自己想要的东西楚夜从来都不说一句让给他,这回他也要大方一点。
“你是不是忘了我比你先尝过她的味道?”
楚阳抓了抓头发,咬牙道:“哥,你要是喜欢她,就还给你好了。”
楚夜好笑地看著弟弟的表情,故意激他,“你说的可是真话?”
“哥……”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同一娘胎里出来的初夜,楚阳极为懊恼,但他可不承认自己不想放开雪儿。
“就知道你舍不得,放心,我不会抢的,你的玩具我借一晚总可以吧?”楚夜知道自己的身体还需要发泄,但今天一点也不想出去找别的女人,怀里这个女孩每个情动的表情都映在脑子里,还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
“当然可以。”楚阳一听哥哥不会独占去雪儿,立马答应,以前楚夜带回的女人他想要了可是从来不经楚夜同意的,就如同他那天看到睡在楚夜床上的雪儿,忍不住就要了她那样,若是自己推脱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别说一个晚上,只要哥你想要了,随时借都可以。”只要借後还给我就好了,楚阳在心里小小声的加了一句。
“你的话我可记住了。”
“哥,你太小瞧我了嘛。”楚阳不满。
楚夜轻笑一声,抱著雪儿上楼,虽然在非床的地方做爱更刺激,但他还是比较喜欢最传统的方式,何况怀里的人也累了。
待到两人的背影都消失,楚阳才低头苦恼地看了看鼓起的裤裆,刚才看到楚夜和雪儿高潮的场景,他下面就已经勃起了,现在雪儿被哥借了去,那他还得出去找个可以泻火的人,真是麻烦。不知道楚夜介不介意让他一起玩3P?这个念头刚出来楚阳就一个激灵,赶紧把念头打散,他几乎已经看到了楚夜鄙夷的眼神。今晚还是乖乖去外面吧。
……
把半睡半醒的人儿放到床上,楚夜除去了两人的衣物,才重新覆上去。火热的肌肤相贴,竟能产生种凉爽的快意。
楚夜的唇在白皙的躯体上游移,含住了胸前红圆的小点,慢慢的逗弄。
疲累的人儿扭动身体,不甘愿的睁开眼睛,红红的脸,湿气迷蒙的眼,这样的神情足以让男人欲火中烧。
“雪儿,看著我,我要进到你身体里了。”楚夜拉开雪儿的双腿,被反复进出过的柔嫩处微微发红,仍有白浊的精液从那里流出,楚夜把自己的昂扬抵上去,小巧的入口立刻颤动起来,不知是害怕,还是急切的想把肉柱吞入。
下体被穿透,雪儿立刻睁大了眼睛,前一次的性事让狭窄的甬道很容易接受了异物的入侵,在一次次的律动中,雪儿的眼神渐渐又失去的焦距,身体在晃动,意识也在晃动,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又舒服又难受,她毫无顾忌的吐出呻吟,在楚夜身下扭动。
楚夜吻住雪儿的唇,喜欢这种干爽清甜的感觉。
夜还很长,既然楚阳同意了,他也没有理由客气。
31
雪儿梦见自己掉进了河里,胸口闷得难受,喘不上气来,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有一条胳膊横在自己胸口,推开那条胳膊,雪儿侧过头,除了她床上还睡著另外一个男人,他长得很好看,眼睛闭著,英挺的眉放松的舒展,唇轻抿著,似乎很柔软,雪儿忍不住伸手去碰。
“一大早,你要勾引我麽?”男人突然出声。
“啊!”雪儿惊叫一声,立刻缩进被子了,呜呜,她觉得好丢脸。
“雪儿,你想把自己闷死吗?”好笑地看著被子鼓起的大包,楚夜轻轻扯了几下,“饿了吗?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从被子下探出一个脑袋,雪儿眨眨眼睛,刚醒来就觉得饿了,不过她更在意的是能够出去,来这里几个星期,从来没踏出大门,她早想出去了,“可以出去吗?”
“恩,家里没什麽东西了。”楚夜不是没想过带雪儿出门可能遇上的问题,比如雪儿跑了,又或是碰上了雪儿以前认识的人,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最省心的办法就是一直把雪儿关在屋里,这也是当初答应母亲的事。但看到雪儿期待的眼神,楚夜也没打算把说出的话收回,不过就近找个地方吃早饭,何必担心那麽多。
“真的可以出去?”雪儿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没有什麽比这更兴奋的事了,从自己懂事开始就很少出门,以前也是,父母没时间陪著的时候都禁止她外出的。
“当然了,把衣服穿上吧,不然我们也可以先做些别的再出去。”楚夜似笑非笑地看著处於兴奋状态的雪儿,他在人前一向是冷漠著脸的,在这麽纯粹的人儿面前,才能够放下所有戒备,太久没有这种简单的感觉了。
顺著对方的视线,雪儿才察觉自己全身都没有穿衣服,失去了被子的遮盖,浑身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想到昨晚的事,更是难为情,猛地竖起来找衣服,身上酸痛的厉害,差点一头栽到床下,幸好被眼疾手快的楚夜扶住,否则头上准多个大包出来。
“唔……”咬著唇,雪儿的脸红红的。
眼前的景象在男人的眼里绝对是一道美餐,尤其是清晨这个易勃起的时间。
於是楚夜毫不犹豫的压住了雪儿,在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体内。
下面被填得满满的,有种将要被撑裂的感觉,雪儿的视线晃动起来,没有任何前戏起先是难受的,但摩擦的地方很快有了快感,然後浑身的酸痛渐渐被酥麻取代,再然後她就记不清了。
等一切平息下来,雪儿觉得身体都散架了,手都抬不起来,最後只能任楚夜帮自己穿衣服,这个样子哪还有精力出门啊,雪儿不甘心的瞪楚夜,都是他害的。
“好了。雪儿,还要不要出门?”猜透她在想什麽,楚夜把雪儿留在床上,退开几步。
“当然要。”雪儿哪肯放过好不容易出门的机会,咬牙直接跳下床,也不管身体多麽酸痛,蹬蹬蹬的就开门往楼下跑。
看著她孩子气的表现,楚夜心情愉悦,他承认自己被雪儿吸引了,和她在一起,身心都能得到满足,雪儿是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女孩。
雪儿是楚阳从桃花街带出来的玩具,楚夜是记得这一点的。
32
“白兰姐,阳少爷说要带我出去。”雪儿一口气跑到楼下,遇见白兰就拉著她述说这个好消息。
白兰暗自咬著牙,她看到了雪儿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新添的吻痕,没想到自己辛苦策划的计谋不仅失败了,好处还全给雪儿占去了,竟然两位少爷都对她有兴趣,白兰狠狠瞪著一脸兴奋的女孩,正想甩开她的手。
“谁让你留下的?” 声音带著冷意,白兰的表情楚夜全看在眼里,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限度,这个家是容不下她的。
“大……大少爷。”白兰瞬间变成温顺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也楚楚可怜的,“大少爷,我做了早饭,还热著,要不要端出来?”
“不必。我要出去,回来时不希望再见到你。”
“大少爷,请让我留下来吧,离开这里,我就没地方可以去了,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两位少爷的,再苦再累的活我也会干,大少爷,求求你了。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一定会改的……”白兰立刻跪到地上,拉住楚夜的袖子哭泣来。
“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楚夜把雪儿扯进怀里,冷冷的俯视跪著的人,“你记得那杯咖啡吧?”
白兰惊慌失措,她以为这个计划很周密,没想到楚夜全知道了,瞥见他怀里一脸疑惑的雪儿,“大少爷,您冤枉我了,我什麽也没做。一定是这个女人,是不是她胡说了什麽?大少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怎麽可能会做那种事?我是冤枉的……”
“够了!我不过是说了咖啡,你这麽慌张做什麽?”楚夜甩开白兰,笑的令人心惊,“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蠢。”
白兰知道自己没法再辩驳,以大少爷的性子是铁了心要赶她走的,心思一转,把念头动到了雪儿身上,哭著拉住雪儿的手,“雪儿,你帮我求求大少爷好不好?离开这里我没地方可去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帮我求求大少爷吧。雪儿,你是我的好妹妹,你一定要帮姐姐啊,姐姐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雪儿大概也明白了,少爷是想赶白兰姐离开,她心思单纯,哪知道白兰利用她的事,见白兰跪著恳求,哭成那个样子,心也难受起来,“阳少爷,让白兰姐留下好不好?有什麽错就惩罚我好了,白兰姐很可怜,就原谅她,让她留下来吧。”
“大少爷,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会再犯了……”
楚夜无奈,他可是为了雪儿好,反而被当成了坏人,见她一脸恳求的看著自己,再狠不下心来,何况有了这次教训,白兰也该安分点了,“看在雪儿的份上,我饶你一次,别让我发现第二次。”
“谢谢大少爷!一定不会了。”白兰低著头,让人看不到她眼里的恨意,这笔账总有一天她要讨回来。
楚夜没法预测将来发生的事,否则他一定不会做出这个决定,他从来没有这麽後悔过。
33
“你先下去,我有话同雪儿说。”支走白兰,楚夜两指抬起雪儿的下巴,与她视线相对,“雪儿,知不知道你错做了什麽?”
雪儿往後一缩,男人的眼神让她觉得有些怕。
“你刚才叫我什麽?”
“阳……阳少爷……”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指突的一紧,雪儿疼得差点哭出来。
“我不是阳,我是夜,楚夜。”楚夜低头在雪儿唇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带血的印子,然後用麽指暧昧的摩挲,“下次再叫错,我可是要惩罚了。”
“疼。”雪儿泪水一下子涌在眼眶里,委屈的看著楚夜,他们长得这麽像,不小心认错也是正常的嘛,雪儿不甘心的想,但楚夜的眼神让她没敢说出来。“我知道了,楚……夜。”
“雪儿,你不是饿了吗?快走吧。”楚夜松开对雪儿的桎梏,突然收起严肃的表情,轻轻一笑,这个小东西还真容易吓坏,他还是更喜欢听她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少爷。
“恩。”想起要出门的事,雪儿脸上的不愉快立马一扫而空,拉著楚夜急切的往外走。
“你们去哪?”
雪儿走得太快,差点撞上刚进门的楚阳。
“楚夜说要带我出去吃东西。”雪儿看到突然出现的楚阳愣了半晌,再回头看看楚夜,好像两个人是有些不同,但她具体又说不出来不同在哪里,现在最重要的是出门,雪儿高兴的向楚阳宣布。
“哥,你要带她出去?”楚阳惊讶地看向楚夜,“我们不是答应了妈妈不能让她出门的吗?”
“难得你也会考虑事情。放心,就去附近的步行街,有什麽问题我会处理。”楚夜拉起雪儿的手,“下午一定把她完好的还给你。”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楚阳挠挠头,往边上让了一步,虽然他是很喜欢雪儿,但如果是楚夜的话,他还是愿意分享的。楚阳当然相信楚夜,他明白这个哥哥比他聪明能干的多,他都说了没问题,自己还有什麽不放心的。
“行了,你脑子里想什麽都写在脸上了。”楚夜拍拍弟弟的肩,明明只比自己晚出生几分锺,却好像小了好几年似的,这个弟弟其实也是很让人操心的。
“你们慢慢玩好了,我累了先去睡。”楚阳打了个哈欠,昨晚喝了点酒,又遇上个床上技巧丰富的女人,折腾了大半宿,这也就算了,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最让他郁闷的是迷蒙间总觉得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是雪儿,自己真是中了邪了,她那个时候正在楚夜身下呻吟呢。
“你真是浪费了难得的周末。”楚夜无力地瞥了眼不成器的弟弟,拉著雪儿出门。
雪儿一脑子想的全是要吃什麽,根本没听兄弟俩的对话,突然被拉著走还差点绊了一跤,幸好被身边的人及时扶住。
外面太阳已经升到了高空,因为早晨醒来後那一场床上运动,现在已经十点了,正好把早饭跟午饭合起来一并吃了。
34
阿生开车。
一路上,雪儿就一直兴奋地望著窗外倒退的景象,小嘴叽叽喳喳的不停:“阿生哥哥,开快一点!”“楚夜,要到了吗?”“阿生哥哥,再开快一点!”
楚夜让阿生送他们到步行街的街口,然後带著雪儿下车,“你在这边等著,两个小时内我们会回来。”
“是,大少爷。”阿生看到两人牵著的手,立刻转开视线,之前一直看到雪儿和二少爷在一起,这时又换成了大少爷,而且样子又亲密,恐怕也逃不开那种关系吧。雪儿那麽单纯,为何会跟楚家两位少爷纠缠成一团,阿生只能暗暗叹气,他喜欢雪儿,怜惜雪儿,很想帮她一把,可他却什麽也做不了。
“为什麽阿生哥哥不和我们一起去?”
“因为阿生要留下来看车子,不然汽车会被别人偷走。”楚夜随意扯了个谎言,难得出来散散,他可不想有个人跟著。
“阿生哥哥,你想不想吃什麽?我等会帮你买。”走之前,雪儿不忘问。
“不用了,我不饿,你挑你喜欢的就好。”阿生瞥见楚夜不悦的神色,回绝掉雪儿的好意。
“雪儿,走吧。”楚夜拉住雪儿的手,今天是周六,步行街上的人比平时还要多,若不拉紧她的手,恐怕就要被人群冲散了。
雪儿一路走一路看,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第一次看到街上有这麽多的人,而且街边上的各种各样的店都有,透过晶莹剔透的橱窗,那一样样精致的事物都摆放在眼前,有吃的,用的,装饰的。对雪儿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那麽新鲜。往常父母带著她出去基本上都是买衣服,去那些高档的、顾客很少的店,闷闷的,哪里有现在这麽快活。
路上很多行人都好奇的看看这个极其兴奋的女孩,雪儿的注意力全被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去了,哪还顾及到别人的目光?若不是手被楚夜牢牢拉著,早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楚夜有点无奈,他可没想过雪儿到外面来会这麽兴奋,好像从来没逛过街似的,她以前过的是什麽样的生活,可他却不觉得後悔,能看到雪儿如此快乐的样子,是这次出来的意外收获。
经过一家印著老爷爷头像的店时,雪儿突然停了下来,指著里面,“楚夜,我想吃这个。”
“你喜欢吃这个?”
恐怕在城市里,没有人是不知道老爷爷头像代表什麽意思的,被称为垃圾食品,但仍有相当多的人乐此不疲。
“嗯。”雪儿肯定地点头,“我爸妈不准我吃这个,有几次小玉偷偷带给我吃的,很好吃呐。”
“走吧,今天你说了算。”楚夜推开KFC的门带雪儿进去。
顾客相当多,只有门边上有两个空位,楚夜不喜欢嘈杂的环境,正想著要不要打包外带,雪儿已经坐到了那个空位上。“楚夜,这边有位子,快来坐。”漂亮的眼睛小鹿般灵动,任谁也不忍拒绝。
“你在这里坐好,我去买些吃的和饮料回来。你不要走开,就在这里坐好,若是有别人过来,你就说这个位子有人坐了,知道了吗?”楚夜叮嘱,毕竟雪儿和一般人不同,这里太拥挤,离开他的视线总让人不放心,有种好笑地感觉,他可以体会到父母带著孩子逛街的感觉了,想必愉悦又担心的心情差不了多少。
“嗯,我知道了。”雪儿乖乖的坐好,突然肚子里发出“咕”的一声,她小脸一红摸摸肚子,“雪儿好饿。”
“马上就给你买,等著别动。”
领食物的柜台要过一个拐角,好几个人在排队,这里看不到雪儿坐的那桌,楚夜边等边看著上方的食物单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请问要些什麽?”服务生带著职业性的微笑。
顾不上点餐,楚夜箭步冲回去。
果然,雪儿已不在刚才坐的位子了。
35
楚夜暗叫糟糕,若是在这种地方弄丢了人,再要找到谈何容易,立刻冲出门去。步行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楚夜环顾四周,急切的寻找雪儿的身影,他不认为雪儿藏起来或者逃跑,恐怕是被什麽人带走了。
就在他失望之际,眼角瞥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恰巧能看到她的侧脸,不是雪儿又是谁?
雪儿的身边有两个男子,一前一後,前面那个人正拉著雪儿的手向步行街边上叉开的小巷走。
楚夜确信那两个人并非雪儿以前认识的,否则怎麽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带走?虽然步行街的主干热闹的很,但边上的小巷并无店铺,是鲜少有人去的,只要多走些路,拐几个弯就相当於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到时会发生什麽又有谁知道。
雪儿被那个人拉著不见反抗,也没有呼叫,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是场诱拐,还是在这麽多人面前。
楚夜面色一沈,心里冷笑,两个小喽罗也敢抢他的人,很好,已经很久没人敢招惹他了,他也正好趁此机会活动活动筋骨。
“你抓的我好疼,慢一点好吗?我喘不过气了。”雪儿的手腕被抓著,只能半走半跑的跟在那个人後面。
“石头,没有人跟过来。”後面的人警觉的回头看看,半个人影也没有。
叫石头的男子朝他点点头,才笑著转向雪儿,“小妹妹,你不是要回家吗?我就是在带你回家,这条小路比较近,再前面一点点就到了,来,我们再往前走走。”
“嗯。”雪儿疑惑的看看前面,还是一样冷冷清清的小巷,一点也不像自己家,可她又心思单纯,丝毫不怀疑别人会骗自己,还是继续跟著他们往前走。
“三子,你再看看後面有没有人跟著。”又走了段路,石头吩咐道。
“没人,我看过了,没想到竟然这麽顺利,这小妞还真是个傻子。”三子走到雪儿旁边,轻浮的摸上她光滑的脸。
“傻又没关系,你瞧瞧她这脸蛋,这身子。啧啧,上次舞厅里那几个骚包可强多了。”石头不怀好意地打量著雪儿。
这两人是这一带的混混,中专毕业没找到工作,成天游手好闲,向父母要了钱也都拿出去喝酒赌博,偶尔也会干些骗人勒索的勾当。今天一看到雪儿就盯上她了,这麽漂亮的一个女孩却表现得跟个顽皮的孩子似的,想来就很好骗。趁著楚夜离开把雪儿骗了出来,交谈几句就察觉了她智力不正常,那乌闪闪的眸子又勾得人心痒难耐,两人立刻改变主意想要侵犯她,玩过了再找个地方把她卖掉。
“石头,你说的对,傻才好,不怕以後出什麽事。”
“你们在说什麽?我们不走了吗?”雪儿听他们对话,越听越糊涂,她哪里知道这两个人对她的邪念。
“小妹妹,我们已经到了,就是这里。”石头拉起雪儿,熟门熟路地拐进左边的小巷,打开一扇门就把她推了进去。
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烟味,酒味,浓重得让雪儿不舒服。
“石头,把她带到我们落脚的地方,不太好吧?”
“有什麽关系?一个傻子,你不要担心太多。”石头捡起地上一块脏脏的布向雪儿靠近。
36
雪儿感觉情况不太对劲,那个男人的表情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她後退几步就贴到了墙上。
“小妹妹,不要怕。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石头抓住雪儿,硬是把布块塞到了她嘴里,又抽出皮带将雪儿的手反绑在她身後。
雪儿不停地挣扎,可她哪敌得过石头的力气,很快就被死死绑住了,嘴里的东西塞得她很难受,又很难闻,被扔到硬邦邦的床上,雪儿害怕的哭起来,从小到大,她何曾被人这麽对待过,就算在桃花街,她也没受过这种暴力。
三子过来帮忙,和石头一起撕雪儿的衣物,可惜料子不错怎麽也扯不破,三子干脆去找工具。
看著明晃晃的剪刀,雪儿更害怕了,拼命地往床里面缩,两个男人也爬上床来,把她逼到了角落。
“石头,你抓著她,我来把衣服剪了。”
“好,你快点。”
雪儿眼睛红红的,眼泪不停往下掉,惊恐地望著不断靠近她的人,殊不知她现在楚楚可怜的表情更容易激起男人施虐的欲望。
肩膀和双腿被按住,冰冷的剪刀贴上来,雪儿打了个寒战,不敢再乱动。
两个男人兴奋的大笑,急切的想要把雪儿身上的衣物除干净。
“!!”锁好的门被大力踹开。
石头和三子一惊,立刻停下动作看向门口,竟是之前跟著这个女孩的男子。
楚夜看到房间里的景象,眼神一寒,嘴上挂起冷冷的笑意,状似悠闲地走过去,“谢谢你们帮我照顾雪儿,现在我要把她带回去。”
石头混了几年,看到楚夜的眼神就心知不妙,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怎麽会如此镇定?石头抢过三子手里的剪刀对准雪儿纤细的脖颈,“站住!你再敢往前走,我就杀了她!”说著剪刀往前送了点,尖端抵上柔嫩的肌肤,立刻沁出一颗鲜红的血珠。
“石头,你……”三子慌了,好好的计划偏偏生出这样的变故,他一向是没主见的人,这个时候只能看向石头。
“闭嘴!”石头恶狠狠地道,以遮掩心里的慌乱,他本不想真弄伤雪儿,但这个时候由不得他了。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楚夜在看到那一点豔红的时候,冰冷的眼神闪过一抹杀意。
雪儿疼得五官纠结在一起,满脸都是泪痕,在看到楚夜之後露出惊喜之色,可惜嘴里被塞了布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怔怔地望著楚夜,可怜兮兮的求救。
“不准再向前一步,不然我真杀了她。”
楚夜停下脚步,转向雪儿时却是轻轻含笑,“雪儿,你不要动,把眼睛闭上,等会就没事了。”
雪儿听话地闭上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不断颤抖,听了楚夜的话,她没有之前害怕了,她相信楚夜是很快能救她出去的,就像童话故事里拯救公主的王子。
“你们想怎麽样?”楚阳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地看著前面两人。
石头向三子使了个眼色,“你去把他绑起来。”
三子下床,找了根皮带接近楚夜,刚碰到对方的手腕就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伴随著一声惨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石头见状正想用雪儿威胁,拿著剪刀的手腕一阵剧痛,再也使不出力来,剪刀也被夺了过去。“啊──”石头冷汗涔涔,不敢置信地盯著楚夜。“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叫楚夜,不是什麽有名的人物。”
石头自然没听说过楚夜的名字,正想说什麽,剪刀的尖端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住……住手,饶了我……我吧,我下次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37
“饶了你?”楚夜的视线瞥过雪儿脖颈处的红点,“可以,你到那边去,让他把你绑起来。”
石头哪敢说不,楚夜的身手他们是见识到了,忍著手腕的剧痛让三子把自己绑了,三子也乖乖的照做,紧张得不停地看楚夜,生怕他改了主意把那剪刀戳在自己身上。
“我不说话,你们就蹲在那里别动。”见他们乖乖蹲下来,楚夜拿掉雪儿嘴里的布块,帮她解开绑手的皮带,细嫩的手腕上已经勒出了几道紫红的痕迹,衬著边上雪白的皮肤更是触目惊心,“雪儿,没事了,把眼睛睁开。”
雪儿这时才敢把眼睛睁开,一看到楚夜立刻扑到他身上,眼泪掉得更凶了,“呜呜,他们欺负我,好痛……”
楚夜托起雪儿的下巴,看到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和沾满泪水的小脸,犹如梨花带雨,惹人爱怜,忍不住柔声安慰,“好了,现在没人敢欺负你,别哭了,我们回去。”
雪儿慢慢停止了抽泣,胡乱地拿袖子抹眼泪,一只手紧紧扒著楚夜不放,生怕那两个人再来抓住自己。
楚夜注意到雪儿的衣服有好几处都没剪破了,白皙的肌肤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斜了一眼缩在一旁的两人,体贴地脱下外套披到雪儿身上,“我们走吧。”
“嗯。”雪儿赶紧点头,离开时仍畏惧地瞟向那两人的方向。“他们……”
“放心,他们不会再抓你了。”楚夜拉起雪儿,头也不回。
没走多远,前面就跑过来三个人,似乎正在急切地寻找什麽,雪儿以为又是来抓她的,立刻躲到了楚夜身後。
“大少爷,您没事吧?”带头的一男子到楚夜面前态度恭谨。
“我没事。”楚夜恢复了一贯的冷然,表情带著略微的不悦,这件事搅了他原本的好心情,幸而雪儿没出什麽,否则他不会轻易善了。
“那些人……”男子偷瞧了一眼躲在楚夜身後的女孩,洋娃娃似的漂亮,此刻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两眼红红,任谁看了都会生出怜爱之心,发生了什麽他心里基本有了个数。
“这条巷子走到底左拐,两个人,不用我教你该怎麽做了吧?”
“是,我一定办妥。大少爷,这位姑娘受了惊,需不需要我送你们回去?”
“雪儿,你想现在就回去,还是先吃点东西。”转向雪儿,楚夜的语调就放柔了些,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这个改变,边上几个男人却是很吃惊。
雪儿缩了缩,确定前面几个男人不会抓他们後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我好饿,想吃东西。”
“好,那我们先去吃。”楚夜的手臂改为环住雪儿的腰,吩咐属下,“你先去处理那两个人,派几个机灵的人暗中跟著,不要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我明白了。”男子立刻打开通讯器联络。他们这次过来当然不会只有三个人,因为巷子岔路多,就分散开来找了,现在就把人全集中过来。
楚夜和楚阳的父亲楚秋寒原本就是黑道上的人物,也有不小的势力,後来因为利益关系娶了市长的女儿,可惜她不能生育,才不得不同意兄弟两个进门。楚秋寒结婚後就慢慢开始漂白,不过他始终没有彻底放弃不光彩的生意,尽管以拥有本市前三强的企业,但他没忘记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两个儿子中,楚夜的性格比较像父亲,因此楚秋寒从他十五岁起就让他接触白道上的生意,成年後也让他慢慢涉足黑道。父亲在做什麽,楚阳也是清楚的,可他做了几天就没耐心了,商场上的虚伪夺利,黑道上的狡诈阴险都让他浑身不舒服,干脆拍拍屁股把包袱全丢给了楚夜。
楚夜平时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学生,偶尔才会处理父亲的黑白生意,毕竟楚秋寒才四十几岁,他也从不因私人的事动用底下的人,不想今天却破了例。
38
出了巷子,楚夜就带著雪儿进了最近的百货大楼,有必要给她换身装扮。
在女性服装区,楚夜揣摩著挑了上衣和裤子让雪儿去试穿,雪儿没多考虑在外面就把外套脱了,露出裂了几道口子的衣服和紫红色淤痕的手腕,再加上她明显哭过的眼睛,销售小姐立刻惊疑万分的偷偷瞟向楚夜,莫非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刚被这个帅气的男子欺辱过?但她好像一点也不怕那男子,销售小姐疑惑万分。
楚夜自然注意到了边上人异常的目光,冷冷一瞥就让对方不敢再看过来,“雪儿,快进去换上。”
“嗯。”雪儿接过楚夜递过来的衣物很是好奇,因为她除了冬天,都是穿裙装的,手里这个看起来很宽松的裤子以前是不让她穿的,T恤也是。
之後楚夜又带她去了鞋帽区。
等雪儿走出百货大楼,几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中性化的衣服,乌黑的长发全塞进了宽大的鸭舌帽,连前额也遮住了,脚下踩的是一双运动鞋,以前漂亮可爱的形象在半个小时内转变成了假小子。
当然这只是表象,雪儿依旧是雪儿,她抬起来脸来露出笑容,任谁都要被这个甜美的微笑吸引。
楚夜一怔,伸手压低她的帽子,几乎把她的眼睛也遮住,然後拉著撅起小嘴的可人儿往之前的KFC走。
雪儿被拉著,不停地东张西望,每当看到玻璃橱窗映出自己的影像,就停下脚步兴奋地打量她全新的装扮,她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然後拉拉帽子,扯扯衣服,恩,果然还是自己。
把一路磨蹭的女孩带进KFC,这回楚夜是不让她一个人等在位子上了,拉著她一起去买餐。
两份汉堡套餐,外加鸡肉卷、鸡翅,雪儿像个兴奋的孩子,坐在高高的圆凳上,边吃边晃脚,时不时仰起头,露出满足的微笑,若不是帽子遮挡了半张脸,恐怕要吸引来更多的目光。
楚夜很少吃这类垃圾食品,但此刻仿佛被雪儿的笑容感染,入口的食物也变得格外好吃。察觉这一点,楚夜也吓了一跳,他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孩牵动情绪,他本来是不应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除了某些血缘的牵绊,不能够再让自己多一点致命伤,可他发现抵抗不了雪儿那明媚的笑脸,吸引他的就是雪儿毫无心机的纯真,多少年来,他第一次遇到一个可以在她面前全身心放松的人,怎麽忍心抹杀?
“楚夜,是不是很好吃?不知道为什麽爸妈就是不给我买。”雪儿吃得嘴唇油亮,下巴上还沾著面包屑,说到家人,雪儿的眼神黯了几分,“我好想爸爸妈妈,还有小玉、小熊。楚夜,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若是她不提,楚夜都快忘了雪儿是被哄骗来的,所以才一直这麽乖乖听话,万一知道被骗了,恐怕是会哭闹的吧,他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现在的雪儿才是他喜欢的,所以他也很难得的哄骗一个人,“雪儿,你爸妈要辛苦工作,所以让你先在我们家住一阵子,等他们忙完了,就会来接你了。”
“那小玉和小熊呢?”
“小玉和小熊也有事情忙。”
“哦。”雪儿浓密的睫毛垂下来,把灵动的眼睛遮的忽隐忽现,突然抬头很认真的看向楚夜,“那雪儿也要忙。”
“哦?那雪儿想忙什麽?”楚夜饶有兴趣的看著眼睛突然发亮的女孩。
雪儿抿起唇,小脑瓜子里努力想著自己有什麽事情可以忙的,然後表情的变化就像个饱胀的皮球慢慢泄气,脑袋垂下来。
39
楚夜忍不住轻笑一声,或许是该给她找点事情消磨时间,前些日子虽然故意不去注意雪儿,但也能明白她的无聊,一直跟在阿生屁股後面喂鱼弄花。鉴於雪儿的智力问题和身份,楚夜自然不会让她出去工作什麽的,视线转移到雪儿纤长的十指上,微微一笑,“雪儿会钢琴吗?”
“钢琴?”精致的脸蛋露出疑惑的神情。
“雪儿知道钢琴吗?”
雪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隔壁就有家乐器行,等吃完了我带你去看看。”
“嗯。”雪儿猛一点头,立刻把剩下的汉堡往嘴里塞,吃得太快突然噎住了,幸好楚夜及时把可乐递给她才不至於噎死。
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盘里的东西,雪儿又急匆匆地拉著楚夜去买了个外带全家桶,才心满意足地离开KFC。
这是一家很大的乐器行,以西洋乐器为主,占得最多的是钢琴和小提琴,恐怕是这两种乐器在这里销路最广的缘故,乐器行里交替播放著各种乐器演奏的曲子,楚夜和雪儿进来的时候正好是一首优美的钢琴曲。
雪儿似乎很喜欢那首曲子,听了片刻就跟著节奏哼起来。
“小妹妹,你想要买什麽乐器?”看到顾客光临,接待员走过来,微笑著职业化的询问,在她看来雪儿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钢琴。”雪儿扬起脸,露出甜美的笑容。
接待员是个年轻的小夥子,他哪直到鸭舌帽下藏著这麽好看的脸庞,这一笑竟让他看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雪儿。”楚夜一把搂住雪儿的腰,让她贴在自己身上,那些迷恋雪儿的目光让他感到不悦。
“啊!”雪儿轻轻叫了一声,疑惑地看向楚夜。
“抱歉。”接待员回过神,察觉到刚才的失态赶紧道歉,红著脸为他们引路,毕竟是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热情的为两人介绍,只是视线常常会不经意的瞟向雪儿,好看的事物总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雪儿一到销售钢琴的区域,就被一架白色的钢琴吸引了注意,如一只天鹅静静地卧在那里。
销售员没介绍几句,雪儿就跑过去学著宣传照片上的样子,好奇地按琴键,每个键都发出不同的声音,雪儿的眼睛都亮起来,两手并用,虽然节奏杂乱无章,凑起来的音调倒也能入耳。
销售员急著想去阻止,生怕被那个漂亮的女孩碰坏了什麽,却被楚夜拦下,“那台钢琴,我买下了。”销售员立刻一改态度,堆起了笑。
乐器行负责送货,但是说要重新调音,得晚一天,雪儿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但也同意了,想著明天那架钢琴就是自己的,一路上都很开心。
回到楚家,一看到白兰,雪儿就跑过去,“白兰姐,楚夜帮我买了很多很好吃的,我们一起吃吧。”献宝似的把抱著的全家桶举给白兰看,以前小玉也是和她分著吃的。
白兰看到楚夜就站在一旁,哪敢放肆,“不了,雪儿自己吃吧。”
“真的很好吃的,不骗你。”
“我现在很饱,吃不下,你自己吃就好。”
“哦,那白兰姐饿了再跟我说,我吃不完的。”雪儿把全家桶抱回胸前。
这时楚夜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说了几句,挂断後问白兰,“阳呢?”
“二少爷在房间,他说等雪儿没事的时候让她过去。”白兰偷偷看向楚夜,暗想两兄弟是打算争一个女人,还是共享。
“那好。雪儿,你先回房间吧,我有点事要出门。”楚夜表情没什麽变化,倒并非真的一点没有感觉,可他不会没理智到为了个女人和楚阳闹矛盾。
“嗯。”雪儿乖巧的点头,慢慢上了楼。
40
雪儿轻轻打开卧室的门,先探了个脑袋进去,看到楚阳躺在床上睡著了,能听到他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有点怕吵到他,雪儿犹豫了半晌还是走了过去。
这个场景很熟悉,雪儿还记得在桃花街那一夜也是如此,她走进一个房间看到睡著的楚夜,不小心吵醒了他,然後就被压在床上做了羞人的事。
被勾起回忆的人儿脸色微红,以前每次和楚阳做爱到最後都是疲累的沈沈睡去,或者做到半途中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楚阳也早醒了,或者人已经不在。所以说这次是雪儿第一次看睡著的楚阳。
男子的眼睛轻轻闭著,五官的轮廓和那天看到的几乎一样,楚夜和楚阳是双胞胎兄弟,所以才会长得这麽像吧?雪儿盯著楚阳,想努力分辨他和楚夜的区别,她不想再认错人了,可惜两人睡著时的样子真的好像啊,毫无防备的睡颜都很好看,不会像醒著时那样戏弄她,要她做难为情的事。
雪儿的眼睛突然一亮,她似乎想到了,虽然他们都喜欢对自己做那种事,可跟楚夜在一起时更自在些,他会带她出门吃好吃的东西,买衣服和钢琴,楚阳就没让自己出去过,她有点怕他,可又不讨厌他对自己做的事。
想著想著,雪儿发起呆来,连眼前的人睁开了眼睛都没察觉。
“你想看我看到什麽时候?”楚阳带著促狭的笑意,他睡得不深,当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时他就醒了过来,不用睁眼看,光凭一股淡淡的清香他就知道是谁,装作睡著了想看她会做什麽,结果却是发起呆来,让他一阵好等。
雪儿猛回神,才注意到自己半趴在床上,而她的脸离楚阳竟只有十公分左右,连细小的毛孔都能看清,惊叫一声想要退开来,却被一股力道一扯,整个儿跌到床上,压在楚阳身上,这下两张脸是更近了,挣扎著想要站起来。
“别动!”楚阳拧起眉低喝一声,雪儿的一只手竟撑在了他的下腹,引起一股骚动,不过是想戏弄一下容易害羞的人儿,身体的疲累还未缓过劲来,可不想现在就把精力用干净。
手底下软软的物件让雪儿很好奇,不是应该很粗很硬的麽?但仍是乖乖的听话不动。
楚阳深吸几口气,才刚有苗头的欲火就熄灭了,难得他会想到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他明白雪儿的身体对他是个多大的诱惑,几乎能让他精尽人亡。“好了,现在把手拿开吧。”
雪儿慢慢移开手,偷偷瞟楚阳,刚才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不会怪她吧?
楚阳侧过身,让雪儿躺在自己边上,伸手环抱住她,“陪我睡会觉,暂时不做别的事。”
雪儿心跳得厉害,见楚阳把眼睛闭上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再不睡,我就要做让你哭的事了。”楚阳低喃。
雪儿赶紧把眼睛闭上,那种事做起来是舒服得快死了一样啦,可每次第二天身体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又酸痛又无力,再加上早上那一回,哪有这麽快就缓过来的道理。
身体被环著,紧紧的贴著对方的,温热的鼻息喷在耳侧,痒痒的,她不是抱枕,为什麽要这麽抱著她睡呀?雪儿原以为自己会睡不著,边上人的体温明显比自己高,光裸的部位相贴让她不由自主的脸红,可没过多久,她竟然比楚阳更早睡著了。
听著均缓的呼吸,楚阳睁开眼,看到雪儿睡梦中也微微扬起的唇角,是梦到什麽愉快的事了吧。昨天到现在她一直和楚夜在一起,她会更喜欢楚夜吗?楚阳已经不知道对待雪儿是何种心情了,他知道不该为一个女人吃哥哥的醋,想了半天,换成别人他是不会同意的,若是楚夜也喜欢雪儿,那他们就一起分享吧。
有了结果,楚阳也不再多想了,很快就沈沈睡去了。
41
“嗯。”睡梦中的雪儿呻吟一声,上半身不自觉地弓起来,身体变得好奇怪,一会酥麻,一会燥热,睡得再沈,雪儿也被这种感觉弄醒了。
“雪儿,再不醒我就要直接进去了啊?”
雪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这才看清现在的情况,自己不知什麽时候衣服被脱光了,叉开腿仰躺在床上,下面那个羞人的地方有异样又熟悉的感觉,是被塞了什麽东西。
楚阳的头埋在雪儿胸前,含住诱人的突起轻轻吸吮,手指则拨弄另一边。
乳头是雪儿极为敏感的地方之一,被楚阳一刺激,上半身就酥麻得无法动弹,不停地轻颤,只能难耐地扭动下体,却不知这样的表现是如何的淫荡诱惑。
楚阳抬起身子,把雪儿情动的样子尽收眼底,没有丝毫作假,青涩而放荡的表现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低头迅速在红肿挺立的乳尖上咬一口,然後把对方的痛呼吞下。舌尖顶开柔软的唇瓣,细细刷过每一颗贝齿,接著伸进温热的口腔,卷起受到惊吓的小舌,邀请它一起共舞。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交缠的缝隙中流下,偶尔唇齿相分,中间都牵连著淫靡的银丝,很快又隐没於相缠的唇间。
楚阳一直在雪儿胸前作怪的手松开来,慢慢往下探,到了她的下腹腿根处,本来就叉开的双腿方便了入侵,楚阳将两个手指伸进不断颤抖的小穴,夹住了早已在其中的圆棒,时轻时重地搅动,让花壁的每一寸地方都染上催情的味道。
“唔……啊……”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交缠的唇间逸出,楚阳索性停止了对雪儿唇的索取。
雪儿半闭著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让她的眸子忽隐忽现,带著水汽氤氲的迷蒙,微张的唇被吻得鲜豔欲滴,急促地喘息著。
身下人魅惑的表情让楚阳下腹一紧,忍不住低哼一声,立刻把雪儿体内的圆棒抽出来……抬起晶莹的玉腿往两旁压,抽了个枕头垫在雪儿身下,然後就是一个挺身闯入她体内。
“啊!”“唔!”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叫喊。
圆棒上催情药物的作用,以及楚阳的挑逗,雪儿早已欲火焚身,失去了理智,身体与床单摩擦带来轻微的缓解是远远不够的,当男人粗大的阳具填满身体时,酸痛又舒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声,但很快就不满足起来,身体开始扭动。
楚阳低咒一声,刚进入紧窒美妙的包裹还想等雪儿适应,那该死的人儿却自己先动起来,他差点就泄了,无疑是对他是个打击。楚阳扣住雪儿的髋部,狠狠挺动起来,每一下穿刺都顶到尽可能深的地方。
“啊……嗯……”雪儿被顶得意识恍惚,毫无顾忌地呻吟出声,手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只知道努力配合著扭动,让快感更强烈一些。
“雪儿,把嘴巴张开,再张大些。”楚阳停下动作,从一旁摸出电动假阳具塞到雪儿口中,最近的欢爱中,他经常会用这个东西让雪儿学著口交,想著诱人的小嘴吞吐自己性器的模样,楚阳浑身都兴奋起来,那也是做爱的乐趣之一。
雪儿果然很顺从的含住了假阳具,迷乱的舔弄,下体少了摩擦冲撞,身体空虚起来,但嘴里的东西让她说不出话,半睁著水汽迷蒙的眼可怜兮兮的看向楚阳。
楚阳坏心眼地把自己整个儿抽出,在对方呜咽时又狠狠挺入,转换著角度在雪儿体内横冲直撞,“嘴巴不要停。”楚阳把电动开关打开,假阳具立刻嗡嗡的转动起来。
42
不知是难受还是太舒服了,雪儿的眼角滑下两道泪痕,但仍然很听话的按照楚阳教的吞吐舔弄假阳具,比刚开始进步了很多,震动的器具不断刺激著口腔分泌出津液,因为合不上嘴,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液体逸出了嘴角,加深了淫靡的色彩。
楚阳眸色一黯,撞击的力道更重,在几记深深的挺刺之後绷紧身子释放出来。
雪儿眼睛紧闭,一脸痛苦又欢愉的神色,瘫软下来的身子和不断紧缩的小穴证明她也达到了高潮。
楚阳从她口中拿掉仍在嗡嗡作响的假阳具,俯下身子攫住微张的小口,香甜的津液在舌尖舞动,不知是谁的。
雪儿被吻得喘不上起来,分开时脸上带著不正常的红晕,眼里是高潮後的慵懒,她疲累的躺在那里喘息,酥胸起伏,叉开的双腿无力合拢,开合的粉色穴口引诱著精力旺盛的男人。
楚阳怎麽肯一次就放过雪儿,睡饱醒来体能也处於良好的状态,手不停在雪儿的敏感处游移,最後徘徊在小巧圆润的乳房,柔软的触感又不失弹性,让他爱不释手,挤压、揉捏,让它们变幻出不同的形状,粉嫩的突起再度变硬挺立,舌尖刷过就微微发颤,可爱的如同成熟的樱桃,渴盼著别人去采撷。
“唔……好难受……”雪儿低吟,温热的手掌和舌尖不断刺激著敏感的顶端,感官的愉悦让人禁不住扭动身子,似逃离似迎合。
“雪儿,真的难受吗?要是难受,我可就不摸了。”楚阳坏坏的笑,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抬头盯著雪儿。
雪儿的眼底早就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眼泪汪汪的看向楚阳,被他一摸身体就会变得很奇怪,可是不摸更难受,催情药的效果还在,白嫩的皮肤透著淡淡的粉红,身体内部燥热空虚,想要男人像刚才那样对待自己,“不……不要……”
“不要什麽?”楚阳继续诱导,垂下的阳具慢慢恢复了精神,到了备战状态。
“唔……我……”雪儿再难以忍耐,按著楚阳的手让其摩擦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想去碰自己的下身。
难得雪儿这麽大胆,楚阳倒是吓了一跳,立刻阻止了雪儿往下伸的手,“雪儿,你不说明白,我可不能满足你哦。”
“呜呜……”身体好难受,雪儿呜咽出声,已经干掉的泪痕重新变得湿润,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不要……我……难受……不要……”
听著雪儿语无伦次的话语,楚阳好心的提醒,“雪儿,你忘了吗?想要舒服,该说什麽话?我教过你的。”
雪儿脑中早跟塞了浆糊似的,经楚阳的点播稍微想起了一点,这个星期几乎每次做爱都会让她说羞人的话,“我要……要阳少爷的……肉棒……进到我的……身体……”
说著手伸到楚阳腿间,笨拙地摸起来,那东西立刻昂然挺立,烫手得吓人。
“小东西,你是上天派来榨干我的。”楚阳低咒一声,重新压上去,挺身进入诱人的花心,紧窒的包裹让人舒服的叹息。
甬道紧窒而湿滑,之前发泄留下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雪儿一点也没觉得疼痛,她双腿主动勾住了楚阳的腰,扭动著想要更多。
楚阳仅剩的理智在雪儿哭泣的叫喊中崩溃,下次再让她用嘴伺候吧,此刻他是忍不下去了,低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楚阳撑在雪儿身体两侧,挺动腰部,火热的性器反反复复地进出狭窄的蜜穴。
“嗯……啊……啊……”雪儿忘情地低叫,身体随著撞击晃动,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硬热的凶器在刺穿自己的身体,每次进入时都几乎要窒息,而抽出去又感到无比的空虚,在不断的摩擦交替中,快感在全身的每个细胞里游窜。
楚阳又改变了几个角度继续原始的律动。
雪儿早已无力,只能低低的啜泣和哀求,任楚阳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当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时,男人仍在抽动的性器颤抖起来,然後一道热流射进了体内深处。雪儿感觉身上一沈,耳旁是急促的喘息,之後就昏睡了过去。
楚阳退出性器,把雪儿抱到浴室做了简单的清洗,自从把雪儿带回来之後,他已经慢慢习惯了做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忍心把昏过去的人儿丢弃在床上,但时常在清理时又忍不住要上一回,二十多岁的男子精力是旺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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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乐器行就把调试好的钢琴送了过来,雪儿很是兴奋,围著钢琴转了好几圈,时不时地伸手弹几下,发出极其清澈纯美的声音,如果有内行人在,一定知道这钢琴价值不菲。
“请问需不需要我们把钢琴搬进房间?”送货的人态度相当好,谁叫买家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
雪儿愉悦的表情微微一垮,虽然现在住在这里,但毕竟不是自己家,她也不知道应该把钢琴摆在哪,只能求助地望著楚阳。
楚阳自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也是刚刚才知道楚夜为雪儿买了架钢琴,心里有点颇不是滋味,雪儿住进这里到现在,他从未为她想过什麽,而楚夜又是带她出去,又是买东西送他,倒显得他格外吝啬了。还好家里房间多,腾一间出来也不是问题,正想开口,一旁的阿生说话了。
“二少爷,大少爷昨天就吩咐过了,二楼靠左第三间已经收拾了出来。”
“恩,那就放到那一间去吧。”楚阳点点头,楼上那几个房间,除了自己和楚夜的卧室,其他几个是做什麽的他早没印象了。
送货的人按指示小心地把钢琴往楼上搬,雪儿也开心地跟了上去。
下午楚夜带回来一个女人,是音乐学校的老师,让她来教雪儿弹钢琴。
白薇二十七岁,长得也挺漂亮,可能是职业的关系,气质特别好,咋一眼都以为她是名门千金,她还没正式接下这个委托,虽然酬劳相当丰厚,但毕竟有自己的工作,而雪儿尚未入门,从头教起比较麻烦,所有她只答应先过来看看雪儿,再决定是否教她。
“白老师好!”雪儿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白薇一愣,一般女孩到了那个年龄都显得很叛逆,雪儿的笑容太纯真,毫无杂质,让她不得不喜欢,几乎立刻决定要教雪儿了。“雪儿,你的钢琴在哪里?”
“楼上,我带白老师去看。”雪儿第一眼就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姐姐,听她问就拉起她的手往楼上走。
白薇见到那架白色的钢琴眼睛一亮,几天前她也去过乐器行,对这架钢琴也很是喜欢,可惜价格太贵,最终没买下,没想到却在这里看到了,即便不属於自己,经常能弹奏弹奏也是好的。除了雪儿,白薇把其他人关在门外,她可不喜欢有人旁观她教学。
“哥,这个女人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楚阳盯著紧闭的门大叫,白薇从进门到现在,除了第一眼扫过之外,再没正眼看过他,而且还把他们关在外面。
“这样的女人才安全。”楚夜风轻云淡地扔了句,然後留下愤愤不平的弟弟下了楼。
可能在别墅在建造时就考虑过音乐房,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相当好。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白薇拉著雪儿的手下楼。
楚阳正无聊地用客厅里的电视机打游戏,而楚夜拿著一份资料在看。
“楚大少爷,我已经决定教雪儿钢琴了,酬劳就按我们说好的算。”虽然只有半个小时,白薇已经看出雪儿的智力恐怕只有一个小孩的水平,可却没有影响到她在音乐上的天分。
“没有问题。”楚夜点点头。
“那好,我明天再来。”白薇放开雪儿的手,微笑,“雪儿,我们明天见!”
雪儿也笑著向白薇道别,然後一溜烟跑回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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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这两天心情有点不爽,昨天晚上雪儿被楚夜占去了,这他无话可说,毕竟是他同意和楚夜一起分享的,他们是双生子,会对同一个人有兴趣很正常,而且能把雪儿从桃花街带出来,也有楚夜的功劳。问题是现在是白天,难得的星期日,雪儿的注意力全被钢琴吸引去了,和那个叫白薇的女人关在里面都两个小时了还没出来,他的魅力竟及不上那架破钢琴?
楚阳愤愤不平地死命按键钮,看著屏幕上互相打斗的两人,眼睛里快喷出火来。好吧,他承认有点欲求不满,光是打打游戏根本泄不了火。
“阳,我要去公司处理点事情。晚上爸爸让我们去参加一个商业宴会,你去不去?”楚夜穿好外套,无奈地看了眼不成器的胞弟,明知答案还是问了一句。
楚阳往楼上瞧了眼,然後视线回到前面,口气不甚好,“不去!”
“随你吧,这次爸爸问起来,你自己解决。”楚夜没打算次次为楚阳善後,人总是要学著考虑後果的,若是一直帮著他,那他就永远改变不了。
楚阳闷不吭声,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楚夜的话,直到屏幕上跳出“GAME OVER”的字样,他才狠狠的摔掉遥控器站起来。
房间里的两人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时不时的奏起一串灵动的琴音,丝毫不知道楼下有个男人快抓狂了。
“白老师,是这样吗?”雪儿端坐在钢琴前面,白皙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按了几下。
“对,雪儿很聪明,才刚教就会了。”白薇就并排坐在雪儿旁边,之前讲解了几个音符,现在正教雪儿指法,要弹好钢琴,一般要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雪儿显然过了最佳的年龄,但她对节奏很敏感,手指也相当灵活,不多一会儿,就学得有模有样了,让白薇连连点头,暗自可惜雪儿怎麽没早点学琴,要不现在肯定弹得比她还好。
听到表扬,雪儿笑的更开心了。
“雪儿,这样吧,你以後也别叫我白老师了,听著很生疏,叫我薇姐姐吧。”白薇忍不住摸摸雪儿的头,她也是才知道雪儿十八岁了,和她表妹差不多年龄,更添了几分喜爱。
“嗯,薇姐姐。”
“好,以後我就当你是我妹妹了。”
“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打扰了两人。
本不想理睬,但门外的人似乎铁了心要和她们作对,都一分多锺了还没停,白薇无奈之下去开门,看到楚阳难得的板起脸来,“对不起,楚二少爷,我们正在上课,如果没什麽急事,等下课後再说好吗?”
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逐客令,楚阳气极,平时只有女人往他身上贴,哪有赶他走的?“这里是我的家,我想怎麽样用不著一个女人教我。”
“女人?看来从小你母亲就没有好好教你,所以你才不听‘女人’的话。”白薇特意在女人两字上加重的语气,她最听不得贬低女人的话,白薇是独立有主见的女人,前几任男朋友也都是因为大男子主义而被她OVER了,若不是喜欢雪儿,她现在就想甩包袱走人。
楚阳一时说不上话来,他何时遇到过如此伶牙俐齿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只要你一天不解雇我,我就是雪儿的老师,就算你是雪儿的哥哥,也没有权力打扰我教她学琴。”
“谁说我是雪儿的哥哥了?我是她的主人,而她只是我的玩具。”楚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什麽?”白薇以为自己听错了,什麽主人?玩具?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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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麽笨也听得出两人在吵架,雪儿从凳上跳下来,跑过去拉住楚阳的袖子,一脸紧张。“阳少爷,我喜欢薇姐姐,不要解雇薇姐姐好吗?”
楚阳看看雪儿,又看看白薇,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最蠢的那一个,狠狠的哼了一声,“随便你们!”
雪儿闷闷的看著楚阳离去的背影,她好好的跟薇姐姐学钢琴,楚阳为什麽会生气呢?
白薇把门关上,接这个工作时她并没有问雪儿和他们的关系,很简单的以为他们是兄妹,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她拉起雪儿的手,让她坐回凳子上。“雪儿,你不是他们的妹妹吗?”
雪儿想了想,摇摇头,“不是。”
“那他说的主人和玩具是什麽意思?”
“雪儿是阳少爷的玩具啊。”雪儿眨著无辜的大眼睛,她不认为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是楚阳说的,当他的玩具他就会送她回家。
白薇意识到这麽问得不出结果,换了种方式,“雪儿,那他们平时会怎麽对你?会欺负你吗?”
雪儿撅了撅小巧的唇,小小声的说了句,“阳少爷有时候会。”
“他怎麽欺负你了?”白薇抓著雪儿的肩膀,很认真的看著她。
“嗯……阳少爷会让我很难受,就算我哭了也没用。”雪儿脑海里突然浮现楚阳光裸著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的情景,脸色越来越红,要不要跟薇姐姐说呢?
白薇正想问下去,正巧瞥见雪儿後颈上因垂下头而隐约显现的红痕,伸手拨开她那边的领口,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原本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有好几块大大小小的红斑,她不会傻到以为那些痕迹是虫子咬出来的,定是他或者他们做的好事。
看著雪儿忍不住带上几分心疼和对两兄弟的愤怒,“雪儿,他们是不是对你不好?总是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白薇怕伤了雪儿,尽量说的委婉。
雪儿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楚夜对我很好啊。他带我出去吃好吃的,帮我打坏人,还买了钢琴给我。阳少爷其实也还好啦,就是有时候不知道为什麽会生气,每次和他做那种事,到最後都很累的。”
“雪儿,那种事只能跟喜欢的人做的,不能随便跟不好的男人。”
“嗯,雪儿喜欢楚夜和阳少爷的,也喜欢爸爸妈妈、小玉、小熊、白兰姐、阿生……好多好多的人,都要跟他们做这种事吗?”雪儿疑惑,“白兰姐说要和男人做这种事,男人就会喜欢我了。”
白薇觉得自己被彻底打败了,雪儿完全不明白男女情事的意义,纯真到让人不忍心去污染她,他们竟然对雪儿做出那种事,“雪儿,你爸爸妈妈呢?”
雪儿的表情垮下来,“爸爸妈妈有工作要忙,等他们有空了才能来接我。”
白薇心疼地摸摸雪儿的头顶,这个漂亮的娃娃似的女孩究竟遭遇了什麽?“雪儿,答应我,以後不要随便和他们做那种事好吗?你现在可能还不明白,等你遇上一个真正喜欢的人你就了解了。”
“哦。”雪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白薇没有再问下去,琢磨著要跟两兄弟好好谈谈了,勉强扯了个笑脸,“雪儿,我们继续练琴吧。手指按下去的力道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你看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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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过来。”楚阳坐在床上,一脸不悦。
“啊!”雪儿才走近几步就被拉到床上,衣服很快就被撕了个干净,楚阳的眼神很凶,雪儿吓坏了,忘记了反抗,等双腿被强行掰开,下面被毫无预警地进入,未经扩张润滑的甬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雪儿才哭起来,拼命地挣扎,“痛……好痛……不要……阳少爷……痛……”
“不准哭!”楚阳恶狠狠地道,英挺的眉毛蹙到一起,雪儿的那里很紧,夹得他也不好受,尤其雪儿还在不停的扭动,他脸色更难看了,用力按住身下的人。
雪儿被楚阳这麽对待,哭得越发厉害,以前在很痛时,都是柔声安慰哄骗,哪像今天这样凶狠,哭著哭著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委屈了。
“可恶!”楚阳咒骂一声,怎麽会这麽紧,难道昨晚楚夜就没有好好享受吗?他急切的想要雪儿在自己身下承欢哭饶,可不是这样挣扎大哭,他丝毫没觉得错在自己身上,怒火与积压了两天的欲火烧红了眼睛,他压住雪儿,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开始抽动。
雪儿哭得毫无形象,好痛,她一定会痛死的。
慢慢的,有一股液体润滑了甬道,抽插渐渐变得顺畅起来,楚阳完全沈浸在性欲中,像野兽一般疯狂的索要著。
雪儿的嗓子都哭哑了,声音渐低,最後变为类似呻吟的呜咽,下身都麻木掉了,没有了疼痛,也感觉不到快感,只是身体被撞击得不停地摇晃。她好委屈,以前做这种事都是很舒服的,为什麽今天只有痛,为什麽楚阳看起来这麽可怕。
楚阳一边抽动插在雪儿体内的利刃,一边俯下头啃咬她的脖颈和胸前,在上面留下一片暗红的痕迹,不知过了多久,他深深一个挺刺,把热流射进雪儿体内,才停下来喘息。
雪儿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睁著眼睛,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脸上的泪痕都干了。
楚阳发泄後才清醒过来,雪儿的情况很不对劲,不哭不动,楚阳把手放到雪儿的心脏位置,还好,心跳还在。意识到自己强暴了雪儿,楚阳吓了一跳,立刻把还插在她体内的性器拔出来。
两人的私密部位都染上了血,身下的床单也是一片鲜红。
楚阳慌了,他轻拍雪儿的脸,可是她没有任何任何反应,楚阳很懊悔,他竟然控制不住做出这麽伤害雪儿的事来,他几乎想揍死自己。
“雪儿,雪儿……”楚阳不停喊著雪儿的名字,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下面的血还在流。
再也顾不得其他,楚阳用被子包住雪儿赤裸的身子,想送他去医院。
还没把雪儿抱起来,电话就响了,若是别人,楚阳是没心情接的,但来电铃音是楚夜特有的,他立刻接起来。“哥,出事了。”
“怎麽了?”电话那头楚夜眉头一动,刚刚白薇打电话给他交流了一下雪儿的情况,虽然被他应付住了,但忍不住要提醒猛撞的弟弟注意些,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没想到竟听到楚阳惊慌的声音。
“哥,雪儿她……她……怎麽叫都没反应,下面一直……一直在流血。”
“你冷静一下,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楚夜握著电话的手一紧。
“我今天一时没控制住,把雪儿强……强暴了,然後她就这样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该怎麽办?她流了好多血,我要快送她去医院。”
“等一下。”楚夜心头一颤,他下午离开时雪儿还在开心的学钢琴,怎麽半天不到就发生了这种事。雪儿出事让他慌了神,可他必须冷静,否则楚阳还不知要犯什麽错误,“不要去医院,你带他去赵杰的私人诊所,他那里设备很全,我马上过去。”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楚阳立刻抱著雪儿下楼,没叫阿生,自己开著车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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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杰的父亲一直是楚家的私人医生,而赵杰继承了他精湛的医术,不过二十五岁就开了家规模尚可的私人诊所,因为和楚家兄弟年龄接近,所以关系还算不错。
楚夜赶到的时候,赵杰还在诊治,而楚阳在手术间的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
“哥,你总算来了。”见到楚夜,楚阳眼睛一亮,立刻跑过来。
“雪儿现在怎麽样了?”楚夜原本还在宴会上,听到雪儿出事就立刻赶了过来,一边想著雪儿不要有事,一边努力保持冷静,他发现让自己心慌的不是弟弟又闯了祸,而是那个天真可爱的人儿。
“我……我不知道。”楚阳回头看了眼手术室的门,不甘心地道,“赵杰把我赶出来了,不让我进去,他们已经进去十几分锺了。”
“你先坐下吧,走来走去也没什麽用。”
“哦。”
楚夜绕过楚阳,走到手术室门口,朗声道:“赵杰,我是楚夜,让我进去。”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开了门,示意楚夜穿上通道里准备好的隔离衣,帽子、口罩和鞋子。
“我也要进去。”楚阳急忙冲上来。
女孩挡住楚阳的去路,狠狠鄙视了他几眼,然後很干脆地关上门,直把楚阳气得够呛,若不是楚夜回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他差点抬脚踹门。
“赵杰,情况怎麽样?”楚夜进去时赵杰已经在洗手了。
“阴道口中度撕裂,还好边缘比较整齐,小玲正在缝合,放心,她是我见过手最巧的女孩,伤口不会很明显。其他倒是没什麽损伤,但是那个女孩精神上受到了刺激,来的时候人是麻木的没反应,直到刚才给她缝针才开始哭闹,已经打了镇静剂,睡一会才能醒。”赵杰拍拍楚夜的肩膀,一脸无奈,“让你弟弟以後温柔点,女孩子可不能这麽粗暴地对待。”
楚夜看向雪儿躺著的方向,有两个人正在她身旁忙碌,而雪儿一直闭著眼睛,安静地睡著,他走近些,不忍去看遭受过蹂躏的下体,轻轻握住雪儿微凉的手。很奇妙的感觉,只是这麽看著她,刚才慌乱的心情就渐渐平复了,剩下的只有心疼,他已经不得不重视雪儿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了,绝对不是可有可无的玩具,他想看到她快乐的样子。
一旁的赵杰摇摇头,这两兄弟除了长相,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哥,雪儿没事吧?”见到楚夜和赵杰,楚阳立刻过来,一脸焦急和懊悔。
“已经处理好了。”
“可是她流了好多血啊。”楚阳不信。
“都是外伤,血已经止住了。”赵杰在一旁插口,“不过最近几个星期你不准再碰她,至少要等她伤口完全长好了,否则再出什麽事,我可就不帮你了。”
楚阳先是松了口气,听到後面的话表情又垮下来。
“你不满意?”赵杰故意拉高了调子,看来楚阳这小子也挺在意那个女孩嘛,就不知他怎麽狠心让她受伤。
“不……不是,她没事就好了。”楚阳爬爬头发,小心翼翼地看了楚夜一眼,哥应该不会生气吧,“哥,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等雪儿醒了,我们就带她回去。”楚夜摆摆手。
“哦。”楚阳呐呐应了一声,见楚夜走立刻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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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平时红润的唇也少了几分血色,将柔和的五官衬托得极为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她安静地闭著眼睛,只有平缓起伏的胸部显示著生命的证据。
“哥,雪儿怎麽还没醒?”楚阳仍是一脸的焦急不安。
“你急什麽?就算你把她弄死了,也不会有警察找上你。”楚夜冷冷扫了弟弟一眼,他很少用这种口气跟楚阳说话。
楚阳听出哥哥心里不愉快,心里也懊悔得要死,“哥,我不是怕警察,我就是怕雪儿出事,我不想失去她,只要她没事了,我以後一定会对她好的。”
“哦?一个玩具也值得你这麽珍惜?”楚夜抬了抬眼,喜欢上雪儿的不只是他一个人麽?
“刚开始我是只当她玩具啦,可是我越来越舍不得放她走,我想让她永远属於我,尤其是我发现自己伤了她,後悔得差点想死掉,就怕会这样失去她。”楚阳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雪儿是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女人,但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些话证明了他对雪儿的感兴趣已经不再是喜欢那麽简单。
“忏悔的话留著跟雪儿说吧,你这次一定吓坏她了。”
楚阳的目光移向床上的人,充满歉疚,突然叫了一声冲到床边,“哥,她动了!”
雪儿呻吟一声,睫毛颤了几下,缓缓地把眼睛睁开,炽白的灯光让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眯眼再睁开,看到床边的人,失去意识前所遭受的一切全部呈现在脑海,好痛,不管她怎麽求饶也不放过她,“啊──”雪儿惊叫著坐起来缩到床的最里面,尽量远离那个伤了她的人,动作间,扯动下身的伤口,痛得脸色更加惨白,惊恐无助地哭起来。
“雪儿,对不起,我不该那麽对你,我以後一定不会再那样做了,别这麽怕我,好吗?”楚阳越想靠近,雪儿越是害怕。无奈,楚阳只好退开一点,回头求助地看向兄长,“哥,你看她这麽怕我,怎麽办?”
楚夜走过去,雪儿见了他,仍是一脸惊恐的神色,楚夜停下脚步,才想起自己和楚阳长得太像了,或者雪儿是认错了,斜了罪魁祸首一眼,“阳,你离她远点,但不要离开这个房间,看著她,我把赵杰叫过来。”
楚阳走到门边,雪儿的现在的样子让他很难受,都怪自己一时鲁莽,犯下了错事,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千遍万遍。
很快赵杰就过来了,他一靠近床,雪儿立马哭著往里缩,双臂无助地环著自己的身体,直到退无可退,换成另外的护士,也是同样的效果。
留下一个护士在房间里看著雪儿,赵杰示意兄弟两个出去。
“赵杰,雪儿怎麽会这样?”楚阳急切地问,他的心都揪起来了,伤害雪儿的人明明是他,为什麽雪儿见到谁都那麽害怕?
“初步判断,是因为受了刺激,造成精神状况不稳。”赵杰想了想分析道。
“那她什麽时候才能好?”
“不知道。”赵杰很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可轻可重,或许过几天就能好,或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什麽?!”楚阳大叫一声。
楚夜虽然没出声,心里也是一紧,暗中捏起拳头,他不想让那个天使般的女孩失去笑脸,他绝对要她变回原来的样子,“赵杰,我们该怎麽做?”
“只能慢慢来,你们尽量不要再刺激她,刚才我发现护士接近她的时候,她虽然也害怕,但没有看到我们时厉害,可能她对男性特别敏感。”说到这里瞟了楚阳一眼,“我让护士帮你们送她回家,找个女性照顾她,多让她接触以前喜欢的东西,做喜欢做的事,或许能慢慢恢复过来。”
“或许?”楚阳本来还自责地低著头,听到最後忍不住抬起头来。
“对,实在不行,你们也可以请个心理医生,可能会有帮助。”
“我明白了。”楚夜点点头,顺便横了自家小弟一眼。
“另外有个事我有必要提醒一下。”赵杰的视线在两兄弟身上转了一圈,“你们两个控制些,若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再遭受性侵犯,可能会直接疯掉。若是短期内精神症状好了,最近几周也不适合性行为,下面的缝针容易裂开。不过你们放心,给她做的是内缝,缝线是可吸收的,以後也不需要来拆线。”
楚阳傻傻地听著,脸色不太好,但这是自己种下的因,还能说什麽?
看到楚阳变换的神色,赵杰确信,楚阳就是标准的容易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的男人。
楚夜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真不想承认楚阳是和他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我是心疼雪儿受的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的!”看到两人的眼神,某人後知後觉的叫起来,难道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头只会发情的野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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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雪儿任何人靠近都会害怕,兄弟两个著实费了番功夫才把她带回家里。
雪儿的床原本是在楚阳房间里的,在回来之前,楚夜已经打过电话安排人把床搬进有钢琴的那一间,雪儿喜欢钢琴,或许能让她安心一点。
至於楚阳,只能把不满吞进肚子,雪儿出事到现在,哥哥都没给过他好脸色看,这是多少年来都没有过的事。
一路上,雪儿没哭也没闹,只是惊恐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护士把她带进整理好的房间让她坐到床上,雪儿立刻缩到了墙角,警惕地盯著门口相貌一样的两个男人。下面还是好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她好怕有人再那样粗暴地对待她。
护士怜惜地看了眼女孩,如此晶莹的人儿竟被肆意伤害,任谁看了都不忍,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开,走过门口,再度鄙夷了肇事者一眼,“先让她一个人待会,冷静一下,你们都不要靠近他,尤其是你!”
楚阳气憋,有火也发不出来,他的确是做错了事,但也轮不到那些不相干的人来教训他吧,眼睛瞪过去,可惜对方丝毫不畏惧他。
护士经过楚阳时,还状似不小心地踩了他一脚,然後昂首挺胸地走了。
“你……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楚阳虽然气愤,但也做不出追上去报复的行为,只能看著那个挑衅的背影越走越远。
“哥,一定是赵杰那小子指使她这麽干的!”
楚夜把视线从蜷缩的身子上移开,神情恢复了一贯了冷静,“我们先离开,她需要好好休息,早晨让白兰送点雪儿爱吃的东西进去。”
“哦。”楚阳闷闷地应了一声,哥哥一定也很生气了,否则不会对自己这麽冷淡,看来接下来他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楚夜把门带上,不再迟疑地回了自己房间。
治愈伤口,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需要时间。现在,他们暂时做不了什麽。
门一关上,雪儿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下来,加上麻醉药效过了,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不只那个最羞耻的地方,身体其他部位也没有一块舒服的,那次强暴性的性爱没有带给她任何快感,除了疼痛和恐惧。
雪儿双腿曲在胸前哭起来,浑身都痛,她好想回家,她想见爸爸妈妈,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都听不见她的哭声。
哭得累了,雪儿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带著满脸泪痕睡著了,梦里也一直不安地皱著眉头。
白兰并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麽,但大半夜的让他们搬床整理房间,总是不正常的。早上端著早饭进雪儿的房间,就发现了她的异样。
似乎是被开门声惊醒了,雪儿睁著红肿的眼睛警惕地盯著她,见她靠近就往里缩,一副害怕的样子。若是平常,雪儿应该是甜甜地叫一声白兰姐,然後好奇地冲过来看她手里端的是什麽,今天是怎麽了?
“啊!”雪儿尖叫一声,抱住自己的头。
白兰走到床边才停下,重重地把端著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要不是二少爷让我送早饭上来,谁愿意伺候你啊?别以为现在两位少爷对你有兴趣,就真以为一只傻麻雀也能变成凤凰了。”白兰早摸清了雪儿的性子,不管她说出多麽恶毒的话来,只要最後好言几句,这个傻女孩都不会计较,她之前从楚夜那里受了气,哪有不撒在雪儿身上的道理。“快吃吧!”
雪儿身子一颤,怯怯地看著白兰,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趁热不吃,冷掉了可别抱怨。”白兰没有好脸色,再不看缩成一团的人儿,转身就走。
房间里安静下来,雪儿过了很久才挪到床边,她确实是饿了,一口气吃了一半,又在床上待了一个多小时才下床来。
房间里没有别人,雪儿感觉自在很多,慢慢走到钢琴旁边,按了几个琴键,纯正清澈的音质从指尖跳跃出来,雪儿坐下,按著脑中的记忆移动著手指,不成曲调的音符竟让她平静下来,渐渐淡忘了遭受的伤害。
沈浸在乐声中的人儿没有察觉房门被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隙,某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站在外面,望著她柔弱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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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天,雪儿仍是见人就怕,只有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的时候,她才会悄悄下床,或者弹弹钢琴,或者望著窗外。当护士来家里给她消毒上药时,又是一阵委屈的大哭。
楚夜和楚阳照例去上学,而白兰除了送一日三顿饭,根本不想理雪儿。
阿生轻轻打开门,他不清楚昨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雪儿肯定是受到了伤害,所以她才会惧怕所有的人,这麽想来,就不难猜出雪儿遭受过什麽了。
雪儿正缩在被子里抽泣,刚刚消毒了伤口,那些人才走,雪儿又疼又怕,被抓著不让动,雪儿想起了那晚的恐惧。经过一番折腾,雪儿有点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脸上的泪痕都没擦。
见雪儿睡著,阿生才敢悄悄进门走近些,苍白的容颜挂满泪水,即便在睡梦中也紧皱著眉头,哪还有之前跟著他天真爱笑的样子,格外的惹人心疼。忍著上前的冲动,阿生过了许久才离开,刚开门就差点撞上正要进来的人。
“啊!”白薇本能地惊呼一声,止住步子,“雪儿在里面吗?”
“在,但是……”阿生认出眼前的人是教雪儿钢琴的老师,但他没有要让开路的样子,现在的雪儿见任何人都会惊慌失措,好不容易睡过去了,他不想有人打搅。
“雪儿怎麽了?早上你们家大少爷就打电话叫我今天过来教琴,也不说什麽事,真是的。”白薇抱怨一声,她给雪儿上课是一周三天,每天两小时,不规定具体时间,今天没打算来的,想她在学校非周末还要上课,这个下午是好不容易腾出来的,若不是她挺喜欢雪儿这个女孩,她才懒得理楚夜莫名其妙的要求。
“是大少爷叫你来的?”
“那是当然,什麽事情这麽急?雪儿呢?”白薇试图从阿生脸上看出什麽,昨晚才跟楚夜打电话谈过雪儿的事,虽然雪儿智力上不足,但也算是成年人了,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也算正常,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家务事,只要雪儿没有太委屈,她也没必要多管。
“雪儿在里面,你进去吧。雪儿她……”阿生欲言又止,只是让开身子,轻轻把门打开。
白薇有些莫名其妙,进门正对上雪儿惊惧的眼神。
原本坐在钢琴旁的人儿见人进来立刻躲到角落里缩了起来,警戒地盯著任何靠近的人。
“雪儿?”白薇察觉到异常,小心翼翼地问。“不记得我了吗?”
雪儿眼睛动了动,但仍没有消除戒备。
白薇试图靠近,可换来的是雪儿轻微的颤抖,白薇停下脚步,无数的疑惑冒出脑海,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为何一个晚上不见,雪儿竟会这麽怕她?不,或许不针对她,是怕任何人。白薇略一思考坐到钢琴旁,进来之前听到断断续续杂乱无章的音乐,明显是雪儿在弹,看来是对钢琴还是有兴趣的,她也明白了楚夜为什麽要叫她今天就过来。
指尖跳动,曼妙的音符倾泻而出,白薇选了首节奏明快的曲子,一曲毕,白薇见雪儿的表情有了松动,“雪儿,想弹琴吗?过来,我教你。”
说著又弹起另一首,一边注意著雪儿。
雪儿咬了咬唇,心里挣扎了半晌,慢慢地靠过去,有点像被领养的宠物,怯怯地适应新的环境和新的主人。
白薇让出半个凳子,继续弹著。
雪儿在确认眼前的人不会伤害自己後才坐到她边上。
楚夜提前回来,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雪儿的脸上恢复了笑容,纤细的十指努力跟上白薇的节奏,就如同昨天未发生那件事情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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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首先察觉了门口的楚夜,她让雪儿先自己弹,然後走出去,反手带上门。
“你有没有什麽要解释的?”白薇有些愤怒地瞪著楚夜,她并不是愚笨的女人,雪儿恐惧人的碰触,还有她身上比之前更多的淤痕,很清晰地表明她遭遇过什麽,而会做出这种事的,恐怕就是楚家两兄弟了。“是你,还是楚二少爷?”
“我们家的事没必要对外人解释。”楚阳做的事情再怎麽不对,也是自己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弟弟,楚夜虽然生气,但没打算让外人管这件事,叫白薇过来时因为看到雪儿仍对钢琴感兴趣,可能对她有所帮助。
“对,我是外人。你们和雪儿又是什麽关系?你说雪儿在这里过得很好,昨天我还相信这句话,但是现在呢?你们竟然那麽伤害她。你们这麽做可以告你们强奸!”白薇脸都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於说出那个敏感的词语。
楚夜懒懒地抬了下眼皮,“随便你。”
“你……”没想到对方竟是如此冷淡的反应,这两兄弟的性格相差未免也太大了吧,白薇一时语塞。
“今天就到这里,你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改变主意,你继续是雪儿的老师。”楚夜的语调依旧冷冷淡淡,“阿生,你送白老师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白薇不甘地瞪了眼楚夜,自己竟然杠不过一个比她小几岁的男人,太失败了,说著就转身进了房间,不久拿了自己的东西出来。
不理会她的拒绝,阿生漠然地跟了上去。
楚夜听到雪儿仍在弹琴,弹的不连贯,但相比之前而言已是极大的进步,对於才学了三天的人,没人能否认雪儿是有一定天赋的。
雪儿正弹得尽兴,丝毫没注意到身後的视线,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把害怕的事情完全忘记。
“大少爷。”身後的脚步声突然停住。
楚夜回头,见是白兰,手里正端著热气腾腾的鱼片粥,才注意到已是晚饭时间,“给我吧,你先下去。”
因为白兰这些天一直安分守已,楚夜语气不似之前冰冷,接过她手里的托盘,故意很大声地敲了几下门。
半开的门里传出一阵响动,很快安静下来。
楚阳推门进去,果然看到蜷缩到床里的人,整个身子都包进被子里,就剩眼睛以上的部位暴露出来,两眼警惕地盯著靠近的楚夜,这副样子相当可爱,让男人产生冲动的反应,很想把她拉出来尽情欢爱一番,但考虑到雪儿的身体和状况,硬生生忍耐下来。
“雪儿,吃晚饭了。”把托盘放到床头柜,楚夜看向缩在被子里的人,他是不擅长哄人的,所以只是退开走到钢琴边上。
雪儿眼睛瞟瞟桌上散发著香气的鱼片粥,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真的是饿了,再看看不远处的男人,仍是不敢钻出被窝。
楚夜拨弄了一下琴键,不太明白钢琴究竟有何魅力让雪儿如此著迷。
两人维持著一定的距离很久,雪儿的肚子又咕噜叫了两声。
楚夜叹了口气,看来只要她在,雪儿是不打算钻出被窝了,举步离开,他对雪儿好,关心雪儿,不只是想要她的身体,他更想看到她无忧无虑的笑脸,为此,他会努力帮助雪儿恢复。
见楚夜离开,雪儿才怯怯地下床,捧起盯了很久的美食喝一大口。经过前几天的相处,雪儿已经能分清楚夜和楚阳了,虽然精神上受了刺激,但也没到神志错乱的地步,所以她是知道伤害她的人是楚阳,而不是眼前的楚夜,她只是条件反射性的对人害怕。
52
雪儿每天最害怕的事莫过於伤口消毒上药,还好这个折磨只持续了一周,之後那些人都不再来了,她们说伤口愈合的不错,但这阵子仍不适合做那种事,一旁的楚夜听了只是点点头。
楚阳很久没在雪儿面前出现过,不知他是自知理亏觉得没脸见雪儿,还是被楚夜限制了,总之他没进过这个房间,为此雪儿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毕竟那晚上恐怖的经历仍让她心有余悸。
而楚夜几乎天天都来,在房间里站一会就走,渐渐地,雪儿对他不再那麽惧怕,只要楚夜站得稍微远些,她敢爬出被窝吃送来的东西,或者继续弹她的钢琴了。
白薇最终放弃了为雪儿讨回公道,并非她不敢,权衡利弊之下她发现那并不是个好的选择,除了那次的意外,其实雪儿过得还算好,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雪儿站到法庭上去,那样才真的会毁了她的一生。白薇来楚家的次数挺勤快,她是雪儿受刺激後第一个敢接近的人,看到楚家兄弟在雪儿面前束手无策的样子让她很愉快,他们种下的因,就要承受後果。
“薇姐姐,我弹得怎麽样?”雪儿睁著大眼睛,一脸期待地望著白薇,她可是每天都有好好练的,就如同大多数的小孩,都希望得到别人的夸奖。
“雪儿弹得很棒!雪儿是个聪明的孩子。想不想要什麽奖励?”白薇摸摸雪儿的头顶,笑著夸赞,不到两个月,雪儿已经能将一般的曲子弹得八九不离十,让白薇很有成就感,照这样下去,过个几年,说不定雪儿能比得上大师级的人物呢。
雪儿歪著头思考片刻,扬起个大大的笑脸。“我要吃老爷爷的炸鸡。”雪儿眼睛亮亮的,好久没吃到那个了,提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这些天基本上都在喝粥喝汤,虽然很好喝,但总要换换口味的。
“老爷爷的炸鸡?”白薇疑惑,一般人听了恐怕都理解不了。
“恩,楚夜有带我去吃过的,老爷爷的炸鸡。”雪儿肯定地点头。
“好,我明天过来的时候给你带。”白薇应允,心里想著等下要问问楚夜究竟是什麽东西了。
“薇姐姐,你对雪儿真好。”雪儿开心地抱住白薇。
“雪儿,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学校去一次,明天再来看你。你一个人再练练,但也要好好休息啊。”
“嗯。”雪儿依依不舍地离开白薇的怀抱,向她说了再见。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楚夜推门进来。
雪儿见是他没有躲避,视线紧紧的锁住楚夜手里抱著的那个圆桶上,不知不觉咽了口口水,是老爷爷的炸鸡,她都闻到香味了呢。
见她瞪著眼睛,就差没流口水的可爱表情,楚夜忍不住笑了。刚才听白薇一说,他就明白雪儿指的是肯德基了,他没忘雪儿爱吃这个,但因为之前暴力受伤,赵杰建议吃清淡有营养一点的东西,於是没给她买过。
“要吃吗?”楚夜走到雪儿边上。
“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晶亮的眼睛满是兴奋,接过递上来的全家桶就大块朵颐起来。
不一会儿就弄得满手满嘴都油亮亮的。
“给你吃一块。”油腻的小手递出一块金黄色的炸鸡块。
楚夜接了,倒不是他真想吃,这让他想起了之前带雪儿出去的那次,慌神间就伸手了。
和谐的时间过得特别快,楚夜不想破坏好不容易恢复的信任,不多久就退了出去,把空间留还给雪儿。
雪儿心满意足地摸摸吃撑的肚子,这阵子少了晚上的欢爱,又睡得多,稍微长了些肉,没让身材变形,看起来更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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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是醉醺醺地回来的,还搂著一个打扮很辣的女孩,低胸超短裙,露出大片白皙的肉,而那涂得红豔的唇则显得格外突兀,估计是在哪个酒吧喝酒遇上的,正好成为彼此发泄肉欲的对象。
随便同陌生男人回家过夜的女孩没有不必要的矜持,回搂著楚阳,把半个胸部都贴在他身上,“Paul,你家可真大呀。是你一个人住吗?”
Paul是楚阳对外的英文名,也可以说是胡混时用的,对只有一夜情的人,没有必要把真名告诉她。
“不,我还有个哥哥。”楚阳满身酒气,也不知灌了多少酒,手里竟然还抓著半瓶,他走路不太稳,一摇一晃间就撞倒了凳子,发出极大的声音。
女孩好似见惯了男人们醉酒的姿态,勉强扶住楚阳。“那你带我回来,他不会生气?”
“放心好了,他不会管我的。”楚阳蹙起眉,楚夜这些天最关心的人是雪儿,也不知道两人现在在做什麽。他知道他不该对雪儿使用暴力,让她受到伤害,可他也知道错了,保证以後不会了。雪儿见到他就跟见到鬼一样,怕得缩成一团,楚夜就禁止他在这段时间靠近雪儿。越想越不爽,楚阳灌了口酒,把酒瓶重重搁到一旁的桌上,指指前面,含糊不清道,“走,我们到那个房间去。”
女孩哪猜得到楚阳的想法,从进大门到现在,她确定楚阳不仅人帅而且多金,如果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能捞到不少好处,怀著这个念头她扶著楚阳进房,打起了如意算盘。
大厅里有盏灯是彻夜开著的,不太亮,但恰巧能让人看清楼上楼下。
待外面安静下来,二楼的某个房间探出个脑袋。
可能是刚才睡饱了,雪儿睡不著,很久没踏出过房门一步让雪儿闷得慌,害怕也被抛到脑後,而且之前凳子翻倒的响声更让她没了睡意,想著不如出去看看。
小心翼翼地走到楼下,雪儿为没碰到人而松了口气,一眼瞥见桌子上有个开过的酒瓶,散发著香醇的味道。
雪儿没有喝过酒,但她在桃花街见过别的男人喝,似乎味道很不错的样子,那时她也挺想试试的,可惜珍珠姐每次都拦著不让她喝。
小脑袋东张西望,现在没人,让她喝一小口没事吧,正好有点渴。
这麽想著,雪儿抓起酒瓶,朝嘴里倒了点。
“咳咳咳!”辛辣的味道把雪儿刺激的呛咳出来,但仍有一些咽了下去,火辣辣地从喉咙到胃里,像是燃烧一样,雪儿觉得自己受骗了,酒一点也不好喝,不明白以前看到的那些人怎麽会喜欢喝这麽难喝的东西。
好不容易止住咳,雪儿已经满脸通红,她立刻捂住嘴,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皱著眉头地把酒瓶放回桌上,决定把酒列入黑名单,白开水都比它好喝。
背上突然升起一股热意,汗水都冒了出来,雪儿吓了一跳,自己不会出什麽问题了吧?才想回楼上去,就感觉有些晕眩,脚下也发软,眼前的景物好像在晃,头差点往地上栽。
雪儿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慌张得厉害,头开始胀疼,整个世界都好像摇晃起来,走路都不稳。
雪儿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房子怎麽会晃呢,她要回床上去睡会觉,醒来就没事了。慢慢地挪到楼梯,又慢慢地往上爬,走上最後一步阶梯时,雪儿摇了摇,已经分不清方向了,脑袋很沈,眼前的东西都要看不清了。
扶著墙走了段路,摸到了旁边的门,雪儿打开门,头重脚轻地往里面走。她似乎看到了一张床,走过去掀开被子就往里面钻。
雪儿因酒精的作用,意识都开始模糊了,闭上眼睛只想睡,甚至都没发现这个被窝里还有一个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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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睡得不沈,从刚才楚阳撞翻凳子起他就醒了,他清楚地听到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脚步不稳地走过来。
楚夜睁开眼睛,除了楚阳没人敢随便进他的房间,而这个人明显不是。即便房间太暗了看不清,进来的是个女人,他确定,莫非是女仆白兰又想来诱惑他麽?楚夜沈住气,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麽。
脚步声慢慢接近,然後被子被掀开,有个热热的身子钻了进来,躺到他身边。
虽然只接触到了一点,但楚夜已经猜出了身旁的人是谁,竟是前几天还害怕著他的雪儿。楚夜闻到了酒精的味道,并不重,听刚才的脚步声她却是有些醉了,疑惑著雪儿怎麽会喝酒,又怎麽会跑到他房间来睡,楚夜打开了床头灯。
似乎被突然的光线刺激,雪儿不满地蹙起眉,眼睛却丝毫没有睁开的意思,拉著被子往脸上盖,想挡住亮光。
楚夜把灯光调暗了些,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小心地把被子往下拉,露出雪儿漂亮的脸蛋,此刻正透著不正常的红晕,嘴唇红豔豔的,还砸吧了两下。
不久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雪儿毫无防备的睡著,不知道自己主动进了狼窝。
楚夜想起了他和雪儿的第一次相遇,也是这样,这个小东西误入了自己的房间,睡到自己床上。
盯著雪儿半晌,确定她睡著了,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原本只想轻轻一碰,但接触但柔软的唇瓣时变得贪婪而一发不可收拾,从摩擦到吸吮,舌尖细细扫过一颗颗贝齿,然後顶开牙齿钻入口腔舔遍每一个角落,最後纠缠住小巧的舌,邀请其一起共舞。
残存的酒精似乎因为翻搅而发酵变得浓烈,察觉到对方青涩的反应,楚夜吻得更是肆无忌弹,一时间,香津四溢。
许久,楚夜结束这一吻,退开一些,竟发现身下的人仍没醒来,嘴唇已被蹂躏得红肿,边上还带出些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她身上的睡衣也在不知不觉间扯开了大半,几乎遮不住形状美好的胸部。
楚夜的眼神暗沈了几分,他自制力很强,但并不代表他禁欲,近期都没有发泄过,让他的性欲很容易就被挑了起来,何况躺在她身边的人是雪儿,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是那麽美好,如果不是考虑到她身体和精神的状况,他早就不知把她吃了多少遍了。
从那件事情起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按赵杰的话雪儿的伤口早已愈合,而雪儿现在不怎麽怕他,又以诱人的姿态躺在他床上,教他还怎麽忍得下去。
楚夜不是楚阳,即便决定了今晚要把雪儿吃上一回,也绝对不会急躁,他每一步都做得小心翼翼,为的是不让雪儿再感到恐惧。
两人的衣服很快都被弃在一旁,雪儿感受到皮肤的凉意,缩了缩,努力往楚夜身上贴。
雪儿的身体也很烫,白皙的肌肤透著粉红的诱人色泽。、楚夜低头在微张的双唇又流连片刻才离开,轻轻吸吮精致纤细的锁骨,一边用手捻住尚未开放的蓓蕾,有技巧的搓弄。
“唔……”睡著的人口中发出一声呜咽,好看的五官也轻微的皱起,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不自主地扭动身子,仿佛想躲开刺激,却不知这样的反应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楚夜感觉到手里的蓓蕾越来越硬,鲜豔得快滴出血来,满意地放手,转而用嘴含住,手则去抚弄另一边。
“啊!”乳头被吸了一下,雪儿浑身酥麻,立刻就瘫软下来,呼吸变得急促,她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这种感觉好熟悉,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她眼睛动了动,但眼皮重得不想睁开,一定是在做梦了。
“小东西,还不醒来麽?”楚夜低喃,把灯光稍稍调亮了些,然後把雪儿的双腿曲起分开,大张到他能清楚得看到花瓣下隐秘的入口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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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次受伤缝合过的缘故,粉色的嫩穴边缘有一个小小的疤痕,看得出来持针者的手很巧,若不是楚夜事先知道,又仔细看,都很难察觉。
睡梦中的人本能的想合拢双腿,却被楚夜按住,他腾出一只手用唾液润滑了一下,中指慢慢插入紧窒的小穴。
异物的入侵让雪儿低低呻吟一声,臀部一动,把体内的东西夹得更紧了。
手指被温热紧窒的花壁包裹,楚夜下身一紧,原本就勃发的器官显得更加紫胀,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抽出大半,再打著旋儿进入,在雪儿体内弯曲撩拨。
“唔……嗯……”雪儿小口微张,难耐地发出诱人的音节,即便快两个月没有欢爱过了,品尝过云雨的身体依旧敏感,体内愈发的燥热起来,似乎有把火在烧,雪儿难受得厉害,唯有下身被碰触的地方有种奇异的舒适感,可是不够,远远不够,雪儿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
“雪儿,别哭。不会再痛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楚夜低低地道,感受到雪儿的体内不再那麽干涩紧窒,悄悄加了一指进去,扩张了几下,就开始有规律地抽动,同时麽指按住前方突起的小核揉动。
雪儿哪听得到楚夜的安慰,呜咽得更为厉害,下身不自主地扭动,想摆脱这种既难受又舒服的感觉。
楚夜加快了速度,很有技巧的刺激雪儿的敏感处。
“啊!”很快,雪儿的臀部就抬高绷紧了,脚趾也蜷缩起来,脸上是高潮时特有的恍惚与满足,随後身体软下来,急促地喘息著。
“小东西,这样还能睡?”若不是抑制自己的欲望花了太多力气,楚夜很想笑,他抽出完成任务的手指,带出些许丝滑的粘液。
双腿因为主人的无力而大张,高潮後的嫩穴一下一下收缩著,挤出少量透明的液体。
楚夜跻身到雪儿两腿之间,在她腰下塞了个枕头,托住雪儿的膝盖往前上方压,自己则半跪在床上,涂了粘液的饱胀凶器正好对准还在颤动的小穴。
雪儿喘息未定,酒後高潮让她的身体相当疲软,做梦也会这麽累麽?小脑瓜子这麽想著,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摆成个奇怪的姿势,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下面。
事实证明酒精让雪儿本来就不机灵的头脑变得更加迟钝了,直到下身被巨物进入,撑开的酸痛感,她才猛地睁开眼睛。
楚夜已经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完全插进了雪儿体内,他舒服得哼了一声,太久没有性爱的发泄,他差点控制不住。
勃发的阳具是两根手指不能比的,幸好有了之前的扩张和体液的润滑,雪儿虽然痛,但也能忍受。
“啊!”察觉现在的状况,雪儿开始挣扎,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唔。”楚夜忍受著雪儿胡乱扭动带来的痛苦,他知道雪儿为什麽这麽害怕,但要他此刻停止是不可能的,更何况雪儿如果不经历性事,永远也克服不了心理阴影。就著插在雪儿体内的姿势不动,楚夜俯身亲吻雪儿的脸和唇,温柔的像在对待易碎的宝贝。
“雪儿,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把眼睛睁开,看著我,不要怕。”楚夜安慰著,双手在雪儿身体的敏感地带游移,慢慢撩拨起她的情欲。
雪儿的挣扎越来越弱,水汽迷蒙的眼睛疑惑地望著楚夜,“楚夜?”
“恩,是我。”楚夜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才差点丢脸地泄出来。
“楚夜,我好难受。”雪儿可怜兮兮地道,酒精的效用,再加上楚夜技巧的撩拨,她自然觉得身体燥热,下面被撑得胀胀的,但是一点都不疼了,面前的人是楚夜,在她印象里,楚夜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她相信楚夜。
“好,我知道,马上就不难受了,你忍耐一下。”楚夜说著撑起身体,腰部开始缓慢地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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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雪儿还紧张地绷直了身子,不久之後就适应了异物的抽动,甚至升起了快感,背脊麻麻的,一路窜到头皮。雪儿不再压抑呻吟,配合著楚夜的律动摇摆自己的臀部,双腿张得更大勾住对方的腰,让每一次都能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楚夜的撞击越来越激烈。
雪儿的身子不停晃动,视线集中不起来,唯有抬高手臂环住身上人的肩背,肌肤摩擦间带来更燥热的悸动。
肉体拍打带出的淫靡水声,难怪前人称性爱为鱼水之欢。
由於雪儿的主动迎合,楚夜的双手空了出来,他摸索著寻找到雪儿形状娇美有弹性的胸部,时而手指捏按顶端的突起,时而大手罩住胸前的整团柔软挤压成不同形状,嘴唇则流连在雪儿的耳後颈侧,那是她的敏感处之一。
“啊……啊……好难受……嗯……”雪儿从上到下身体都被刺激著,早已意乱情迷,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呻吟,身体对性爱的记忆早已被唤起,她努力摆动臀部,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体内的燥热四处奔腾,雪儿想叫,想哭,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雪儿,舒服吗?”楚夜轻轻咬住雪儿的耳垂。
“唔……好难受……舒服……深……”雪儿词不成句,连自己也不明白想要表达什麽意思。
“真的很难受吗?”楚夜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当然他不可能真的这麽认为,“要是你觉得难受,那我可不做了。”
“唔……不……唔……难受……”雪儿被撩拨的欲火焚身,哪能说停就停,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她更难受了,红著眼看向楚夜,“动……我要……”说著自己个儿努力蹭过来,手往两个人的交合处探去。
“你还真爱哭。”楚夜吻去雪儿满脸的泪水,抱住雪儿,一个用力翻身,换成他在下,雪儿坐在他腰间的姿势。
“啊!”突然改变体位,插在身体里的巨棒猛地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雪儿尖叫一声,差点瘫软下来。
“雪儿,想要的话,自己动。”见雪儿茫然的望著自己,眼睛都快红成兔子了,楚夜不再为难她,扶住她的腰引导她上下动。
这样的姿势更刺激,但可苦了雪儿,她本就脑袋昏沈又高潮过一次,体力跟不上,不久就没力气动了,身体的状况又不允许她停止,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
楚夜把自己胀得发疼的性器整个儿抽出,重新把雪儿压在身下,抬高她的腿,对准了洞口往前重重一挺,一插到底。
“啊!”雪儿双手紧紧抓著身下的被单,上身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脖颈往後仰成一道弧度,还没等她喘上口气,体内的凶器已开始肆虐。
楚夜不再忍耐,有了足够的扩张和润滑,是不会轻易受伤了,雪儿的反应也表明了她此刻是不抗拒激烈的性爱的。腰下用力,整根肉棒插入,抽离时总会带出些粘腻的液体,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雪儿,睁开眼睛,看著我。”
闭著双眼的女孩听话地睁开来,她失神迷茫的眼里映出一张俊帅晃动的面容,急促地喘息著,雪儿除了骤升的快感,什麽也感觉不到了。
在快速的进出中,楚夜的性器开始跳动,他知道自己快高潮了,猛力一记将自己埋入花径的深处,在里面洒下灼热的种子。
雪儿绷紧身子低哼了一声,半眯著眼睛露出高潮时醉人的媚态。
楚夜把发泄後疲软的阳具退出来,检查雪儿的下体。
尚未合拢的小穴颤抖著挤出浊白的精液,整个会阴部都散发出淫靡的色泽,被反复进出的穴口虽然有些红肿,但并没有受伤。
楚夜再抬起头时,看到雪儿已然闭上了眼睛,看来太久没做,把她累坏了吧。叹息一声,楚夜抱起昏睡过去的人儿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