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白兔都是骗子
所谓征服,不是权高位重呼风唤雨,也不是经济雄厚叱吒风云,更不是偶一露面众人惊慌的顶礼膜拜。
所谓征服,是把一个高贵冷漠、孤傲禁欲的男人压在身下,XXOO到泪流满面乖乖求饶为止。
叶定就是属於这种不管男女都想去征服的人。身为医生的他,本应是世界上最亲善的人,可他从来都不会笑一下,无论是私下里还是工作时,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扑克脸。有时为小孩子治疗时,还因为太冷而闹出把人吓哭的糗事。
尽管如此,医院里喜欢他的小护士还是一批赶著一批。
原因不外乎有四:
1,叶家有钱。
2,叶定学历高(十年海龟经历),修养好(尊重老弱妇孺,偶尔对男人毒舌),心眼好(经常自己掏钱免费给穷人看病买药),医术精湛工作负责(经常为了病人几天几夜不休息,熬夜工作)
3,叶定长的好看!尽管他已经是三十岁的大叔年纪了,却没有一点大叔的痕迹。象牙肌肤,修眉星眸,脸部轮廓刚毅,身材高大挺直,穿上白袍工作时气场简直可以迷倒所有人。
4,最最重要的是,叶定还是单身!
护士小兰说:“如果我能嫁给叶医生,就算让我长十斤我都愿意。”
护士小芳说:“如果我能嫁给叶医生,就算把我冻成冰块我也愿意。”
护士小李问:“叶医生这麽厉害,又有钱又帅,为什麽从没见过他交女朋友?会不会是……那方面不行?”
“不会吧?”
“说不定!不然为什麽他不交女盆友?”
众护士被自己的脑补弄的一脸失落──原来世间真的不存在完美男人。叶医生再好,可是那方面不行……也不行啊!
“都在做什麽?还不去查房?”
突然,背後传来一道冷冰冰的男声,吓得小护士们立刻僵住,干笑著转过身来。
来人正是她们口中“那方面不行”的叶医生叶定!
叶定冷著一张脸站在走廊里,看著这群不务正业整天八卦的小姑娘。其实他什麽都没听见,只是纯粹不喜欢有人对工作不认真而已。
叶定的完美主义及工作狂,医院里谁人不知?
小护士忙说:“这就去这就去!”
“慢著。”叶定叫住她们,“419房间的病人去哪里了?”
“啊?他不是找您去了吗?”
“什麽时候?”
“就刚才,他说出院前想和您正式道个谢。”小护士战战兢兢地答。
叶定皱起眉头,沈默片刻後立刻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419病房的人叫做乔白,是三个月因为出车祸而住进医院里来的。小腿粉碎性骨折,身体多处挫伤,刚好由叶定主治。他没有亲友,据说是孤儿院长大的,吃了很多苦,後靠自己努力上了大学,是个非常努力的男孩子。
大概是从孤儿院里走出来的,所以乔白格外懂得珍惜生命,为人谦和有礼,幽默风趣,懂得和护士医生和谐相处,也听话,换药时从不吭一声。
叶定挺喜欢这孩子的,他比自己年轻十岁,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恐怕还不如他一半坚强。
推开办公室的门,乔白果然在里面等著自己,听见开门声便立刻转过身来笑道,“叶医生,你去哪儿了?找你好久。”
无论看过多少次,叶定仍不太适应这孩子的脸。太豔丽了,仿佛只要盯著看一秒,魂魄就会被吸走。
明明性格那麽好的孩子,怎麽就长了这麽一张妖气的女人脸呢?而且还留著一头半长的头发,虽然那头发很适合他。
叶定面无表情的走进屋里。
“出院手续都办齐了吧?”
“嗯,都办好了,东西也都收拾好了。”乔白很乖的点点头。他已经从三个月前的那场车祸里恢复的差不多了,站直身体时比叶定还高大半个头。
叶定说:“那就走吧,以後出门小心点。道谢的废话就别说了,我是医生,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而已。”
乔白笑了,双眼弯成了月牙:“叶医生,那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不行。”叶定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会破费的,只是请你来我家吃顿家常便饭而已。”乔白知道他担心自己住院三个月,身上没有多余的钱再破费了,所以连忙解释道。
叶定皱皱眉,不说话。
“可以吗?叶医生?”乔白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可怜的像只小狗,“虽然我很穷,可是自己做顿饭还是请的起的。叶医生不会是嫌我……吧?”
叶定知道再拒绝恐怕就伤了这穷孩子的自尊了,虽然他不认为自己应该接受这顿邀请,可是……算了,还是去吧。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乔白立刻笑弯了眉:“那说好咯,明天下午六点,我来接您!不见不散!”
第二天下午六点,乔白果然准时候在了医院大门口。其实他下午四点就过来了,只是怕叶定不高兴,躲在树後面生生坐了两个多小时。秋老虎非常毒,烤的他十分难受,不过所有的疲惫在见到叶定的那瞬间,就全都消失无踪了。
脱了白袍的叶定,换上了简单的白衬衣和休闲裤,身材挺拔,举止投足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慵懒魅力。
乔白笑著说:“叶医生,我要是女孩子,肯定会被你迷上的。”
叶定面无表情看他一眼,没说话。
这人,果然如传言中一个样,上班下班都是冰山一座。
乔白也不介意,笑笑,走到马路边准备拦了出租车。
出租车上播放著一曲大提琴协奏,琴声低沈哀婉。叶定和乔白坐在後车座上,静静地看著窗外掠过的风景。二人并不说话,气氛却不冷场,默契十足。
车子最终在一座普通的老公寓前停下。
下车的时候,叶定的右眼皮突然狂跳起来,好像有什麽不祥的事即将发生。
“到了,这里就是我租的房子了,呃,也可以称之为家。”乔白有些腼腆地看著叶定。
“清静,适合你读书。”叶定说。
乔白又笑一笑,这一笑,里面多了层别样的味道。
屋子虽然很旧,但收拾的非常整洁,雪白的墙壁,铺著小碎花桌布的餐桌,老木地板擦的纤尘不染,书架上的书一排排整洁的罗列著……
看得出来乔白非常用心的在生活。
叶定向来欣赏坚强的人,毕竟这个社会只需要强者。所以对乔白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就在他专心打量房间时,身後的门突然砰一声关上了。乔白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叶医生,请坐,我去厨房把菜热一热。”
“好。”
乔白进了厨房,不一会,整个屋子都弥漫起饭菜的诱人香味。
很快,菜都热好了,虽然都是简单的家常菜,但做的色香味俱全,引人食欲。
“叶医生,饿了吧?快尝尝看我的手艺。”乔白坐在餐桌那头,满脸期待地看著他。
客厅的灯光很暗,印衬著青年的脸格外温柔秀美。
叶定低头,夹了一片虾仁放进嘴里。
“怎麽样?味道还过得去吗?”乔白紧张兮兮地问,像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叶定点点头:“不错。”
乔白便腼腆的挠挠头。
二人静静地用著餐。乔白吃的很少,大病初愈,仍有许多食物需要忌口,因此大多数时候只是捧著水杯默默的喝水,偶尔抬头看看叶定,眼神扑朔迷离。
“我脸上有东西?”叶定被看的很不舒服,放下餐具,没好气的问。
乔白笑著摇摇头,突然压低了声线:“叶医生……很好看。”
这无比暧昧的声音,配著这无比暧昧的灯光,一下子就让叶定心跳慢了一拍。
“胡说什麽!”他皱著眉,对自己的反应不太舒服。
“是真的啊。”乔白双手托著下巴看著他,笑的更暧昧了。
“闭嘴!”
“叶医生。”
“说!”
“我想上你!”
他的话刚说完,叶定就觉得头一阵眩晕,紧接著,噗通一声,栽倒了在地上。
第二章:
所以说,小白兔是天下谎言最多的禽兽!
当叶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见自己被呈大字型捆绑在床上时,心里默默敲下了这一结论。
而罪魁祸首的白兔,此时正大腿翘二腿地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剪著指甲。玫瑰花瓣般的侧脸被灯光浸染的朦朦胧胧,好像画中走出的仙女。
“醒啦?叶医生。”
听见床上的动静,白兔立刻抬起头来,兴奋地眨著眼。
叶定没说话,把目光挪到他头上的水钻小发卡上。
水钻月牙形小发卡,医院里的小护士们最喜欢的饰物。或者说,是女人们喜欢的东西!
乔白顺著他的目光摸了摸头上的发卡,缓缓开口道:“发卡很漂亮对不对?”
“嘎?”叶定傻眼。
“我最喜欢发卡了!我还有好多呢,蝴蝶结啊hello kitty啊花仙子啊之类的……叶医生我以後每天都换一种戴给你看好不好?”
滚!
本医生才不喜欢看啊!
叶定从未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
为什麽以前没发现这家夥是个死娘炮?不仅戴了发卡,嘴巴上还涂了一层无比浓豔的口红,尽管的确很美,但他不是“妹妹”啊,他是个有腹肌有二头肌的纯爷儿们啊!
不过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要弄明白,为什麽这家夥突然要给自己下药?还把自己绑在床上?自己好像不曾得罪过他吧?而且在医院里时,这家夥不是一直对自己很尊重的麽?
难道他一直在伪装?
其实他是个变态?
叶定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冷汗哗啦啦地流,面上却强自镇定,开口问:“你到底想干什麽?”
“叶医生你的声音在发抖哦。”
滚!
你哪只耳朵听到本医生在发抖了!
“你到底想做什麽?”叶定深呼吸一口气,耐下怒火,重新问道。
乔白把指甲剪放下,半个人都卷到了椅子上,妖媚地说:“叶医生,你叫我名字我才告诉你。”
“乔白。”叶定又深呼吸一口气,叫他的名字。
“不行,人家要亲昵一点的。嗯,我要你叫我小甜甜。语气要嗲一点。”
小甜甜?
滚啊!本医生又不是专业CV,你滚啊死变态!你喜欢嗲去找霓虹的女优叫给你听啊!
叶定虽然接受过西方教育,可他却完全属於东方的传统男人,思想保守不说,尤其不喜欢与人过於亲近,所以不管和谁接触,他都维持著一定的距离,对人的称呼也仅限於“X先生”“X小姐”之类的礼貌用词,更别提白兔提的那些词了。
所以,叶定果断送了他一个字:滚!
白兔完全不受打击,妖娆的依偎在椅子上卷著发梢玩,悠闲悠闲地说:“我滚了,就没人让你舒服了哦。我的小定定。”
小定定!!!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叶定忍著不吐出来喷他一脸的冲动,低声威胁:“不想死的更快就把我放开!”
“不行哦。”乔白说,“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好容易把你弄到手,怎麽可能轻易放掉你。”一个诡豔的笑容浮上脸孔,“而且,我还要和你做爱。”
“……”叶定的脸顿时更青了。
做爱?怎麽做?虽然叶定绝对不是护士口中说的什麽“那方面不行”,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上──怎麽看娘炮都是躺在下面的那个吧?有哪个1爱戴发卡还涂口红一口一个“人家”的?
可是,要他和一个伪娘滚床单,那他宁愿拿把刀把自己阉掉。而且,他的身体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疾……
叶定决定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乔白,你看,我们年纪相差太多,而且,我对男人也没那方面的……呃,癖好。所以,你要喜欢男人的话,可以找别人啊。”找阿猫阿狗也别找本医生啊混蛋!
乔白微笑了一下,无比温柔:“没兴趣没关系,我有性趣就行了。”
“……?”叶定僵硬掉,怀疑自己听错了。
乔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从容不迫的脱衣服,那动作简直比酒吧里的钢管舞娘还风骚。
乔白说:“反正是我上你,你只要躺那儿张开腿给我操就行了。”
莫大的耻辱席卷全身,自尊心严重受创的男人发出质问怒吼:“你敢!”
“我当然敢!我不仅敢,还要把你操开花。”
“为什麽要对我这种事!你这个混蛋!我有亏待过你吗?”
乔白在医院里时,自己并没有亏待过他,而且,一向不接受请客的自己正是因为信任才过来赴约的,没想到对方会这样欺骗他。
“呵呵,亏待?叶医生贵人多忘事,自然不记得了。”乔白讥讽道,笑容突然变得有些阴冷。
“你什麽意思?”叶定不理解他的话。
“慢慢想吧,想出来会赏你好吃的肉棒哦。”
露骨的言语把叶定气的直哆嗦,如果不是身体不能动,他绝对会立刻扑过去赏这变态几个拳头吃!“无、无耻!”
乔白不怕死的继续脱,露出强壮的胸肌,精细的腰:“不无耻怎麽能把你操的爽上天呢?”
说话间,他的衣服已经脱到了牛仔裤上,修长的手指放在牛仔裤的拉链上,一点一点往下拉,再愚钝的人都能感觉出里面的性暗示。
等到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叶定才开始真的慌张起来。
不会吧?这家夥不会真的想做那种事吧?
事实证明他这次的认知没有错,乔白的确是想做那种事,而且会做的非常非常下流!
把牛仔裤胡乱丢在地上,乔白爬上了床,一个飞扑,兴奋地压在了叶定身上,然後就开始放荡的笑,还在叶定耳边吹著小风,柔声说:“小定定,我来了哦。”
叶定的身体已经僵硬成一块木头了。就算隔著衣服布料,也能感受到对方体温的灼热,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的喉咙开始不受控制的干渴,身体的某处也开始隐隐发热。
乔白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声音变得更轻了,“我都硬的不行了……宝贝。”
一句话,就让叶定的脸由青变红,脊椎酥软,差点就没叫出声来,脑海里也不自禁的浮现出男人那根巨大的东西,但嘴上却依然反抗著:“你……唔……你放开我……无耻……”
乔白不仅不放开,还把他的衬衫哗啦一下撕开,动作无比的潇洒。纽扣哗啦啦滚落到了地上,叶定结实的胸膛便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了灯光之下。
果然,经常锻炼的男人,身材就是不一样。虽然不比乔白结实,但这副肉体也算极品中的极品了,皮肤光滑细腻,胸部结实而有弹性,最诱人的是他胸前的那两点,粉嫩粉嫩的颜色,像两颗小樱桃镶嵌在上面,让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在嘴里狠狠的吮吸玩弄。
乔白的呼吸明显加重了。
但他还不打算立刻就吃掉,好东西需要慢慢的品尝才有味道嘛。
他决定先把叶定的衣服都扒掉然後从头到尾吻一遍再开始用餐!
於是,叶定的上衣被死掉了,裤子也被撕掉了……
乔白一边撕一边在心里评价著:嗯,腰很细,看起来韧性也足,能摆很多姿势。小腹够平坦,很性感。双腿够长够直,缠上自己的腰求绕时绝对能让喷鼻血!
最後,是白色的平角内裤。
“平角内裤,闷骚哦。”乔白眨眨眼,调侃。
“滚!”叶定的脸涨的通红,拼命想并紧双腿却怎麽也做不到,只能绝望的怒吼著,“不许你碰我!别碰我!滚!”
“这麽紧张……医生,难道你的内裤下面……藏著什麽秘密吗?”乔白的声音更沙哑了,还带著明显的得逞後的得意,并将魔爪伸向了他的内裤,“就让我看看小定定的裤裤下面到底藏了神马秘密……”
第三章:
其实,乔白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并不知道叶定的内裤下的确藏有秘密──一个他藏了三十年的秘密,作为男人难以启齿的痛!
所以,当乔白的爪子嚣张地伸过去时,他慌了。恐惧地瞪大眼睛,发了疯般拼命挣扎。
“不……不要!不要脱……!不要!”
然而已经太迟了。
乔白的爪子已经伸了过来,“哗”一下,白色内裤被撕的粉碎。
叶定发出了狼狈的叫声。
被发现了!
这个该死的秘密,终於还是见光了!
乔白眯起了双眼,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这是……”他俯下身,凑到他的两腿间,想要看的更仔细点。在叶定的双腿间,除了那根男人该有的阳具之外,好像还多了点什麽。
那东西藏在阳具的根部,粉嫩粉嫩的,两片柔软的贝肉微微湿润,泛著水光。乔白仍不相信,伸出手指将那两片软肉剥开,露出了缝隙中间那颗小而充血的阴蒂,以及下方不断收缩的小洞口。
“啊!”乔白惊讶的叫了出来,“定定,你是……你是女人?”
“滚!你才是女人!”叶定脸色极度难看,气的脸通红。
“对哦。定定怎麽会是女人。”乔白握住他胯间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上下套弄了几下,惹得叶定春心一荡,差点没叫出声来。“定定有棒棒糖嘛,肯定是男人咯。”
我当然是男人!这不用你解释!
叶定在心里恨恨的骂道。
“可是……”乔白漂亮的手指像弹钢琴似地,在他的阴茎上富有节奏的上下弹调拨弄,时而滑动,时而跳跃至顶端以指甲轻轻搔刮,最後,指尖自阴茎头部慢慢滑向根部,掠过敏感的会阴,落在了那处柔软的蜜花上,“可是,为什麽定定也会有女孩子的小穴呢?”
“……”叶定死死的咬著唇,神情倔强的不得了。
没错,他既有男人的生殖器,也有女人的生殖器官,从一出生开始就拥有双套生殖器官,这种情况在医学上被称为“双性人”。
从小,父母就教导他,不要在人前脱裤子,也不要随便和别人说起自己的秘密,因为他是来自外星球的怪兽,会被人瞧不起。这麽多年来,叶定从来不用公共厕所,读书时为了少上厕所,宁愿渴死也不敢喝一口水。体育课也不能和别的男孩一样在操场上奔跑。就算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和洗手间,他也改不掉不敢喝水的习惯了。
人一旦形成习惯,会多可怕。
後来,为了做手术,父母将他送去了国外。谁知道出了国後,又被医生告之,他的女性器官已经发育成熟,错过了最好的手术时间。如果强行手术,後果恐怕会很严重。
在命与性别之间,叶定只能选择保命,做一辈子不男不女的妖怪。
虽然现在被发现了,但是叶定的心里除了惊讶和羞耻外,还有点轻松的感觉,压了他三十多年的负担被人发现了……现在他不是一个人知道了……
看著他两颊忽红忽白,眸光潋滟,乔白冷冷地笑了,“难怪永远冷冰冰的拒人千里,原来叶大医生是个双性人啊。”
“那又怎样!”叶定拧著脖子恶狠狠地反问。
乔白没回答他,而是俯下身凑到他的两腿间,重新打量著他神秘的私处。比一般女子都小,形状小巧可爱。颜色极粉嫩,散发著处子的芬芳。两片阴唇已微微充血张大,轻轻翕合著,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拨开阴唇,里面就是有如玫瑰花瓣的阴道口,此时那里已经沾满了蜜汁,小小的水穴洞口,不断的收缩,像张饥饿的小嘴,诱惑著男人的进入。
“唔……不要……看……”被他充满欲望的眼神扫荡著羞耻的地方,叶定全身就像被火烧一样,每持续一秒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尤其那小羞耻的小穴,更是从深处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瘙痒感。
乔白的呼吸加重了,舔了舔干涩的唇,低低开口,声音变得沙哑而迷人,“我的大医生可真热情,是从来没被男人干过吗?”食指抵在了那柔软的阴阜上,在肉穴的缝隙上前後勾抠起来。
“唔……”叶定如遭电击,一刹那间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所有的感触全部都集中在了那只揉弄自己小穴的手上了。下体的阳具也不知何时挺的笔直,频临喷发。
乔白食指在他的肉穴里颇有技巧的揉弄,不一会,就把他弄的水淋淋湿嗒嗒,淫水流了一床。小穴里奇痒难耐,空虚到了发痛的地步。
面对著自己的身体反应,叶定已经彻底懵了。
单纯的大医生,虽然三十多岁,可却因为身体的缘故,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哪里经得起乔白如此老练的撩拨?
“叶医生,你真的很淫荡呢,只是摸摸你的小穴,就流了这麽多水。”乔白喘著粗气,附在他耳边轻声奚落著。
“不……”叶定羞耻难当,竭力保持著清醒想去否认对方的话,可是,他的身体真的很难受,好空虚……好想要……
乔白的手指停在他湿滑的小穴口,轻轻地打著圈,“不是?不是那这小骚洞怎麽会流这麽多淫水?嗯?”
“……唔……别……别那样……玩……啊……好痒……”被玩的浑身酥软的叶定,眼里渐渐浮起了氤氲水雾。他急促的喘息著,语不成声的呻吟,为了抗拒对方带来的邪恶诱惑,他甚至用指甲狠狠的扣著掌心,却仍旧抵挡不住下体的骚乱。
只是被这变态男人揉了揉小穴,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小穴正在发热,酥麻的难以忍受。难道他真的如对方口中所说的那样,淫荡?
“不行……不……”
“还嘴硬,我搞的你不爽吗?”乔白舔舔他的乳头,更加恶劣的挑逗著怀里一点一点沦陷於情欲中的人。手指在穴口处打著圈,就是不肯进入。
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叶定哪里受得了。前方的男性部位高高昂起,肉穴里更是春水泛滥,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别……唔唔……快……快……”
“快什麽?”乔白得寸进尺地继续询问。
“混蛋……唔……快……”那後面的两个字,叶定怎麽也说不出口。虽然沈迷於情欲,可是他还有羞耻心,怎麽能对一个变态男人说那种羞耻的话?
乔白见他还不肯认输,邪邪一笑:不怕,他有的是“刑罚”逼他认输。
於是,又张开一指,顺著浅浅的肉缝滑到中间的花核上,在那颗敏感充血的小肉粒上反复揉摁,包括淫荡的肉唇也没放过,极具技巧的手法,很快就让叶定沈沦到更深处,情不自禁地把腿张的更开,枯竭了三十年的小穴,春水就如小溪一般,失控的流淌出来……
“还不肯说吗?”逼问继续。
“不……啊啊……别那麽玩……唔……”花核突然被重重地按了一下,窜升起的电流直达大脑,快感几乎令人发疯。
“不这麽玩?那要怎麽玩?”乔白看著他阳刚俊美的脸庞因沈迷於情欲而变得妖媚动人,口干舌燥的更加厉害,耐性也快磨光了,於是变本加厉地折磨起来,“告诉我,要怎麽搞你的骚穴?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爽。”
“不……唔……”叶定还在做著最後的挣扎,圆翘的臀部扭动著,想摆脱对方的手,时不时还伸出诱人的美腿踢蹬抗拒,因动作而导致臀肉轻颤,说不出的淫秽刺激。
好难受……小穴痒的他想哭,如果有根东西捅进去狠狠的插一插就好了。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乔白抵在穴口打圈圈的手指,如果……如果插进去了,一定会很舒服的……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对性就异常痴迷敏感,他们的身体极敏感,极容易动情,对性的渴求量也大於常人,平均每三个小时就想做一次爱。性对他们来说,就如同人必须吃饭一样。
而叶定就很不幸的属於这种人。
还在很小的时候,叶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经常会出现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感,有时候被陌生人碰一下他会觉得很舒服。那种舒服与睡觉按摩是不同的,是渗透到骨子里的舒服,酥麻。
少年时期,有一晚他在浴室洗澡,用蓬蓬头冲著自己那羞耻的私处时,突然被强劲的水流打的一激,一股电流自脊椎处蹿升起来,差点没让他当场瘫软在地。
他觉得非常的舒服!既羞耻又禁忌的舒服。於是那晚,他用蓬蓬头让自己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接下来的日子,他更是沈迷於这种禁忌的运动而不可自拔。每到夜晚,他就偷偷躲在被子里用手指爱抚著自己,抚摸著自己的乳头和小穴。甚至用手指插在阴道口浅浅的抽动。那样做会让他有种被充满的安全感。
可是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於手指了。
他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渴望著男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他的小穴一到夜里就奇痒难忍,空虚的发痛。但是又因为害怕而不敢把手指插得太深。
有时候走在路上,看见对面而来的男人,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盯著人家胯下看。幻想著那里面的大家夥插在自己的骚穴里,狠狠的操著他 ,把他操烂。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羞愧,却又无法自控。久而久之,叶定觉得自己都快要发疯了。
後来,到了美国後,他实在没办法忍受夜夜空虚,於是撞著胆子去酒吧钓了个壮男。壮男带著他去开房间,脱衣服,激吻,抚摸,就在叶定欲火焚身的时候,壮汉看见了他奇妙的下体。
“FUCK!人妖!老子可没这种喜好!”
壮汉像见了鬼似地,粗鲁地踹开他,套上衣服就迅速离开了。留下叶定一人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难堪羞耻到想哭。
从那以後,他再也没找过男人。
他以为身体的需求会随著年纪的增长而消失的,没想到的是,随著年级的增长,那种空虚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
谁能想到平时一丝不苟禁欲严谨的大医生,每个晚上都躺在床上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呢?
沈浸在这种悲惨回忆里的叶定,觉得再也没办法忍受欲望的煎熬了,他几乎是用哭著的语气对乔白喊了出来:
“求你……求你插进来!”
乔白却问:“插进去?插到哪里?用什麽插?”
叶定咬著唇,羞耻地闭上了眼,自暴自弃地说,“用……用你的大肉棒……插我的……我的骚穴……求你……”
乔白终於满意的笑了。
“好啊,不过在插你之前,我也要给医生看一个秘密哦。”说完,他慢慢地的脱下了内裤,露出了内裤下那惊人的秘密。
叶定彻底傻眼。
那、那是什麽?来自外星球的怪兽?
乔白的胯下竟然竖著两根巨大的性器!
第四章:
叶定说,这是做梦这是做梦这是做梦这是做梦这是做梦……这世界上怎麽会有长了两根JJ的男人?
可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长了两套生殖器。
嘛~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地球上生存著一批从外星球来的怪兽,他们化妆成人类的样子,和人类混在一起生活,不到逼不得已绝对不会现出原形。
三十岁的叶医生童心未泯,在某些地方,大脑发育仍处於胎盘期。
叶定闭上眼,在心里默数123,他想,等数到3时,梦就醒了,自己肯定是躺在自家的床上,没有变态的白兔也没有外星变异的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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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
白兔正跨坐在他身上,甩著两根黄瓜得瑟地笑:“怎麽?不会是见到大肉棒就高兴的傻了吧?”
叶定的当场脸就青了,白兔胯下的那两根东西,不论尺寸还是外形,都足够充当杀人武器!如果插进自己的身体……他一定会死的!
下意识地,他想立刻逃走,无奈四肢又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白兔笑的很猖狂了,胯下的两根黄瓜随著他的笑一抖一抖,好像在嘲笑他“你跑啊!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把你追回来!”
叶定怒不可遏,咆哮:“滚开!你这个怪物!滚啊!”
“怪物?”白兔嘴巴一扁,眼泪汪汪,很受伤的样子,“定定,你怎麽能说我是怪物呢?”
“你本来就是!”
“难道就因为我有两根大肉棒吗?”白兔毫无廉耻的用手摸摸自己的黄瓜,漂亮的脸蛋黯然神伤,“有两根也不是人家想要的啊。你知道吗?人家从小就因为这两根肉棒一直很自卑。原以为定定你不会歧视我,没想到连你也……呜呜呜……”说著,掩面而泣,无限忧伤。
自卑?自卑你妹啊!我怎麽一点也不觉得你自卑啊!反而很得意啊!
叶定完全不被他的伪装所迷惑,依然在床上不停的扭动挣扎,毫不自知他扭动时浑圆的屁股在白兔眼里就是一种无上诱惑!
“我警告你……你、你不许乱来……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杀了你!”
白兔擦擦眼角的泪,下体的黄瓜竖的更高,涨的更大,肉茎上青筋暴起,顶端硕大的蘑菇头上渗出丝丝淫荡的液体。看的叶定又气又羞,愤怒之余小腹却阵阵发热,连带著下体的小水穴也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涌出更多的淫水。
叶定为自己的身体感到可悲。
阴险的白兔自然不会放过他任何身体反应,擦干眼泪後,无耻地趴在他身上,啃咬著他脖颈和胸前的乳头,喃喃道,“你杀啊!用你的小骚穴杀死我好了。我等著你呢……”
“你……无耻……唔……”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含在嘴里又是吮吸又是舔弄,一阵阵刺骨的快感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情欲勃发的几乎没法控制。
“不无耻怎麽搞到你爽?哼,没有两根肉棒你那两个小洞不就浪费了?”白兔幽幽的吐出嘴里被吸吮到肿胀的小乳头,接著往下移,又去攻击他的小腹以及敏感的肚脐,“说起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呢。你有两个洞,我有两根肉棒,缺了一个都满足不了对方的!”
“滚……”
歪门邪理!无耻!下流!不要脸!臭流氓!
“医生你等不及了吗?放心啦,我肯定会把你两个洞都操开花的!”
二人赤裸相贴,滚烫的体温清晰地传达给彼此,叶定甚至能感觉到他胯下的两根巨棒正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从那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他心跳都快停止了。
不要……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失控的……
可是身体又空虚的厉害,迫切的渴望著有什麽粗大的东西进入。花穴已经完全湿透了,饥渴的张合蠕动,蜜唇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打湿了整个私处和大腿内侧,淫靡程度就是太监看了都会兴奋起来。
白兔将舌尖探入他的肚脐里,浅浅的搅动著。高超的调情技术很快就让叶定只剩下淫叫的份。
“舒服吗……?”白兔喘著粗气,望向怀里那脸色绯红的男人。
“滚……不……唔……不……舒服……啊……”叶定语不成声的否认,一边否认一边把腰弓起,暗示著对方往更下面舔去。
白兔阴险一笑,低下头,果真如了他的愿,将他那根不大不小的阳具含在了嘴里,像舔冰激凌一样地舔弄著,粉红的舌尖在茎身上灵巧划过,不放过任何敏感点。舌尖时不时在龟头上的小孔处浅浅地戳刺,真是要命的舒服!
“这样呢?舒服麽?”
“不……唔……嗯啊……”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叶定的理智正在迅速崩塌,腰部不能自控的随著他的动作律动,想让他把自己的阴茎含的更深。可白兔也很坏心的把他的性器吐出来,转而把他臀部抬高,去攻击他从未被陌生人碰触过的後庭。
湿热的舌头像条灵蛇,在那蜜色的小菊花上仔细地舔弄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放过。等到整朵蜜花都湿润地绽放开了,便开始将舌尖深进去,在穴口处模仿著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同时手也没闲下来,粗鲁地在前面的水穴上抚摸搓揉著。
之所以不把手指插进去,是因为乔白坚信,定定的阴穴里肯定有处女膜!那麽珍贵的东西,怎麽能献给他的手指?
叶定何时受过这样的玩弄,本就敏感的身体这时候已经彻底被情潮湮没了,只觉得後面的小穴一阵阵的瘙痒空虚,似有千万只小虫子在里面啃咬爬动,前後夹击让他腰部酥软,浑身无力,只能无助的揪住床单,随著插在小穴里的舌头狂乱地摇摆……那雪白浑圆的臀部,优美的腰部线条,沙哑如猫儿的淫叫……谁能想到他是医院里那冰冷禁欲的大医生呢?
“不……啊……好痒……唔啊……啊啊……再深点……唔……哼哈……啊……再快点!快点!舔我……”
什麽叫征服?
这就是征服,把一个高高在上冷漠禁欲的男人压在身下,搞到他狂乱,求饶……
乔白被这份征服感弄的异常亢奋,又埋首在他胯下舔了一会儿,眼角余光瞥见他湿淋淋的淫穴,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虽然还想再多玩一会儿,但是他也很饥渴啊,医生的小穴那麽多水,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是男人都没办法再忍受的吧?
而且,第一次嘛,既不能让他产生阴影,可也不能让他太爽!否则自己的计划不是白实施了?
眼看著叶定就要达到高潮了,乔白突然停了下来。
身体得不到满足,叶定睁开迷蒙的双眼,不解地看著他,催促他继续下去。
乔白微微一笑,沙哑著声音说,“定定,你知道麽?最舒服的事不是被舔穴,也不是被玩弄肉棒,而是……”
来不及消化他未说完的话的含义,叶定的两条腿就被抬了起来,大大的分开架在对方的肩膀上,後穴被涂上自己流出来的蜜液,然後他听见眼前的恶魔发出得意的笑声,再然後,他感觉有两根灼热的巨物分别抵在了自己前後两个穴口上,轻而缓慢地研磨著。
“不……不!不要!我不要!”叶定终於清醒过来,惊恐地扭著身体拼命挣扎,试图逃开即将发生的悲剧。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噗嗤”一声,伴随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两根肉棒便尽根没入,一插到底。
第五章:
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叶定只觉得好像被人用刀从内部活生生的劈成了两半,疼的他全身抽搐,冒冷汗时,他还听见白兔发出宛如朗诵优美诗歌般的感叹:“啊……好紧好热好舒服啊。”
靠!还是排比句!
叶定拼命忍耐著这份痛苦,张开嘴想破口大骂,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极破碎的呻吟。
“啊……啊……”
好痛!活了三十年从没有这样痛过!到底是哪个混蛋说做爱很爽的?妈的明明比生孩子还要痛几万倍啊!(喂!你怎麽知道生孩子很痛 = =)
“好痛……唔啊……不要……出去……啊……滚、滚出去!你这个死变态!变性狂!你滚出去啊!”他疯狂的扭打著身上的家夥,眼睛酸酸红红的,眼泪汪在眼眶里晶莹地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他的挣扎不仅没用,反而是火上浇油,直接将深埋於体内的两根巨大的肉棒刺激地更加高涨。
乔白叹了口气,本来他还打算等定定稍微适应下再动的,可现在这麽一闹,谁还能忍得住?难道小宝贝不知道他越动那地方就夹的自己越爽吗?
乔白用力向前一顶,顶的叶定三魂顿失七魄,附在他耳边轻飘飘地说,“痛咩?不怕,等一会就爽歪歪了。宝贝,快来看看你的处子之血吧,把我的床单都染红了呢。怎麽样?明天拿给你婆婆看好不好啊?”
说著,还把手伸到二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小撮鲜红的血出来,献宝似地涂抹在叶定的嘴唇上,“看,多美!”
叶定气的直哆嗦,话都说不全了,满脑子只回荡著一句话: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这只兔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气,带给乔白的感觉就越爽──愤怒引起小穴的抖动,加上鲜血和淫水的润滑,再忍耐下去,恐怕真的要早泄了!
乔白发出轻轻的类似於嘲笑的笑声,抬起他的臀,挺直腰部,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九深一顶,次次直捣黄龙,插得叶定直发抖,不住的发出哀嚎。
“唔……啊……不……唔……”
乔白早爽的听不进任何话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包裹著自己肉棒的两个小嘴上。医生的小穴好热好紧好柔软,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滑嫩,紧紧地缠住他的阳具,不停地蠕动绞缠著,简直就是极品享受。
真後悔没早点吃了他!
如此想著,身体更加兴奋,双手固定住叶定结实的臀部,抽插的更加猛烈。一边插一边吐出让人脸红耳赤的淫词浪语:“啊……定定,你的小穴好紧,咬的我好爽……”
“好痛!不要……唔啊……畜生……滚啊啊……啊……”柔嫩的阴唇被干的朝两边翻开,沾满了晶亮的淫水。乔白的那根实在太大了,他的小穴根本就承受不住,吞进去後直把穴口撑到极限,薄薄的一层肉膜甚至能看得清阴道里的细小血管。
而後穴也并不好过,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强行进入只会痛苦罢了。虽然事先乔白做了前戏,把小穴舔的够软,但依然无法承受那麽巨大的尺寸。
“不要!定定明明也很舒服啊!你瞧,你的小弟弟都肿成那样了,很想射了吧?”一手握住他坚硬的欲望,涂著红甲油的指甲在顶端的铃口里坏心的搔刮著。
叶定一震,脸涨的通红:“闭、闭嘴……哼哈……啊……不……不……”
“不?可是定定你明明就很想要啊?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缠著我的大棒棒不放。唔……医生,你真的好紧好热喔……”
两根肉棒同进同出,十分的默契,每次都抽撤到穴口,再狠狠地顶入,直干到花穴的最深处,激的蜜汁四溅。
乔白明明看起来年纪很小,可是调情手段却是一流,在干他的小穴同时,双手也没闲下,一手托著他浑圆的臀方便进出,另只手则摸索到被花唇包裹著的小花核上,时重时轻的揉摁著。
那里早就因情动而充血了,现在再被如此挑逗,在性事上仍处於小儿科的叶定,怎麽能承受住?不一会,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觉得痛苦中多了点异样的感觉。
阴唇和後穴都被撞得很痛,可是穴里面却越来越痒,痒的钻心,而这种痒,似乎只有肉棒顶进来摩擦时才能缓解一点。肉棒上布满的青筋摩擦著细嫩的肉壁,将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渗入甬道,那种快感爽的他想尖叫。
渐渐地,叶定的声音开始变了调。
“嗯啊……轻、轻点……太大了……唔……受不了……嗯嗯……”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难耐地突出呻吟,臀部也下意识地往上抬起,使得蜜穴可以更加贴近对方的欲望。
乔白见他已动了清,咋咋舌,声音里的嘲讽更加浓了,“医生真的好淫荡呢,这麽快就受不了啦!看来我不表现的更好点,医生是不会满意的呢。”
腰狠狠的往前一挺──
突然而至的一个猛插,差点把叶定活活干穿,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快感爽的他几乎失禁。
“啊啊啊……你、你要捅死我了……不……啊唔……别干的那麽深……啊啊……好胀……”插在自己浪穴里的肉棒真的是太大了,将他的小穴插的满满的,充实的感觉是叶定从未有过的体验。
在往昔三十年间,敏感的他因为自尊心而一直将自己的性欲压抑著,常年累月,身体早就饥渴不堪了,现在碰上这麽大的两根肉棒,他的身体就如久旱逢甘霖,怎能不激动?
随著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蜜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每一次插入都能听见“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这样的声音回荡在二人耳边,无疑是最佳调情乐。
沈入情欲里的男人是极度迷人的,迷的乔白将身体里最恶劣的恶魔因子全部发挥了出来。
啪!
雪白的臀部被打了一巴掌,白兔红著眼睛喘著粗气问:“说!有没有被我干到最骚的地方!”
“呜……唔……”叶定摇著头,说不出话来。
“快说!不说我就插烂你!”
恐吓起了效果,叶定把腰弓起来,狂乱的摆动著,语不成声的点著头,“有……有干到……”
“干到什麽地方了!”
“干、干到……啊……好深……唔……哼哈……”
“快说!”仿佛好心的提示般,乔白把性器对准他的穴心,再次狠狠的捣入,并停在上面狠狠的研磨著,不肯离去。
叶定受不了这样的“提示”,虽然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失控的快感让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如果想要更舒服,就只能老实的回答白兔那些下流的问题……
“干、干到了……我的G点……唔……啊……”
乔白听了,皱起了眉,俨然不满意他这麽“斯文”的回答。於是深呼吸一口气,把抵在他穴心上的阳具捣的更深,再次问道,“什麽G点?我不要听这麽斯文的!我要听骚点的话!”
“唔……唔……呜呜呜呜……我不知道……”叶定被他弄的都快哭了。什麽叫“骚”点的话?他叶大医生出身家教良好的家庭,受的是最好的教育,知道几个粗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知道什麽“骚”点的话?
“不知道?那好!我就来提醒你!”硕大的龟头抵在叶定的花心上做著圆周运动,肉棒搅的穴内的春水不断的往外溢出,将二人交合的地方打的泥泞不堪。乔白自认为很体贴的提醒著,“这里,骚不骚?”
“骚……呜呜……啊……”
“你的小穴浪不浪?”
“啊啊……浪……我的小穴……唔啊……再用力……点……哈唔……好浪……快动……”肉棒一直停在花心上不动,穴壁又开始痒了起来。
答的不错!
乔白表扬性的在他的小穴里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再次把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上,继续问道:“那你说,我现在干你的地方是什麽?这一次再不答对,我就不干你了!”
一听说他要不干自己了,叶定就慌了起来,脑子一钝,几乎想都没想淫秽的话语便脱口而出:“你……你在干我……啊……干最骚的花心!啊啊……”
话一说完,花心就被狠狠的撞了几下,然後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他的淫穴紧紧地夹著乔白的阴茎,两团雪白的肉丘被干的一耸一耸,荡漾起诱人的波浪。
“啊啊……好舒服……啊嗯……哦……你太猛了……干的我好舒服……啊……”
连番的冲击已经让叶定彻底化身为淫荡的雌兽了,快感太过凶猛,只能通过淫叫来宣泄出来。“好厉害……嗯……啊……好棒……”
乔白一边冲击,一边用手套弄著叶定不断抖动的性器,不想让他高潮。
小白兔可是很自私的,自己都没射,他怎麽敢射?
肉棒被那淫穴不断的吸吮著,刺激的他撞击的更加猛烈,每次插入,角度都会改变,时左时右,时深时浅,或搅弄或摩擦或抵在穴心上不断辗转。不消片刻,便把叶定搞的疯狂起来,双手无力的揪著床单,摆动著屁股更加配合起他的抽插来。
他抽插动作实在太大了,以至於飞溅出来的淫水把乔白的小腹都湿的一塌糊涂。胯下的耻毛湿透了,服服帖帖地黏在小腹上。
充沛的水声在屋子里清晰地回荡著。
“说,喜不喜欢大肉棒这麽干你?干的爽不爽?”小白兔一边插一边继续他的下流问题。
“啊啊……呜呜呜……喜、喜欢……好喜欢被……被大肉棒插……”承受著如此剧烈的进攻,叶定舒服的连脚趾都快痉挛了,双腿情不自禁的分的更开,方便对方的抽送。粗大生殖器在他潺潺流水的洞穴里来回捣干著,那本来窄小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一个大洞,贪婪的吮吸著外来的侵略者。
情动的爱液顺著股沟缓慢地流淌……
他觉得自己快要抵达极限了。
“那你想不想天天被大肉棒这麽插?”乔白狠狠地在他洪水泛滥的花园里扎入,抽出,再扎入,继续问道。
他有力的攻击让叶定陷入了狂乱的状态,发疯一样的扭动著腰肢,臀部前後摇摆,希望获取更多更大的刺激。
他想要!
他想要被大肉棒天天这麽插!永远的插在他的小骚穴里不出来,时时刻刻把他填满!
他想要男人的精液灌溉自己!他好喜欢……好想要……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压抑的生活了!
叶定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这一刻,他只想疯狂的和乔白做爱,让他的大肉棒把自己插死插烂!他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天天这麽插我!我要你操我!狠狠的操我!操烂我的骚穴!唔……啊……再用力!插我……啊啊……快……快顶我的骚心!啊啊啊啊……”
“想要的话,就要嫁给我!”
乔白漂亮的手指紧紧抓著叶定的腰,粗喘著诱惑著。他已经感觉到叶定快要高潮了,裹著自己性器的那滑嫩的穴肉,随著他的抽插不断的收缩著,花心处每每被他干到时,更是抽搐得厉害,被自己握住的性器也成紫红色了,眼看就要喷射了。
但乔白自有他的打算。在没达到目的之前,怎麽可能轻易就让叶定射?
“快说!只要你嫁给我,肯和我结婚,我就天天用大肉棒插你!不说就不插了!”威胁似地,白兔把性器抽出来,撤至穴口处,再无动静。
已处於情欲巅峰的叶定怎麽能受的了呢?充满淫水的甬道剧烈收缩,阴茎也一阵阵地抽搐,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多思考乔白的话是什麽意思了,只能随著本性喃喃的回答著,“我……唔……我要嫁给你……不要不插我……我嫁给你……”
“那你愿意做我的老婆吗?”
“我……嗯……啊啊啊……好痒……快插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说!”
“愿意!我愿意做你的老婆……不……难受……插我……呜……”叶定已经忍受不住的哭了起来。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乔白便再也不用忍受,狠狠地把肉棒重新插入他的花穴里!
旋转,摩擦,次次顶入花心,干到子宫,力气之大比第一次比之前更加凶狠。滑嫩的肉穴里全是淫水,进出地异常顺滑,缠的他的性器又麻又爽。
“哼哼,就知道插穴!真是淫荡的老婆!”乔白喘著粗气骂著,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摸来一张纸和笔,递到叶定面前,“签字,签好了我就让你高潮。”
叶定根本都没细想,也没能力去细想,他的性器早已涨的发痛了,为了获得解放,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接过纸笔,抖著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也不管签下的是什麽。
当然,事後当他看到那张纸时,他悔恨的只想重新回到母亲肚子里,回炉重造!
看到他签下了名字,白兔终於满足的笑了,甜甜地把纸收好,然後说:“好乖的老婆!现在就奖励你哦。”然後更加用力的摆动腰部,在他“老婆”的花穴里逞凶起来。同时,手也松开了“老婆”的性器。
手一松开,叶定几乎立刻就喷射了,同时小穴也急速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滚烫的透明液体。
“老婆,你潮吹了哦。”乔白兴奋地喊道。
迷乱中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只是觉得更加激动,把臀部抬的更高,迎接著骚穴里越来越快速的抽插。
因为高潮而急剧收缩的小穴,夹的乔白马眼一酥,很快,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花心,烫的叶定拼命收缩穴肉,花穴再一次迎来高潮。
淫荡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叶定不记得自己被做了多少回,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记得自己被对方不断的索取著,不断的哭泣淫叫,昏了又醒,醒了继续做……直到天亮时,他才终於沈沈睡过去。
“老婆,你真的很美味喔。”
昏迷前,他听见一只白兔在自己耳边这样说。
第六章:
次日。
下午五点。
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洒进几缕金色的阳光。
叶定躺在床上,眼神空荡荡地望著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象牙色的裸体上青紫淤痕交错,吻痕遍布;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大的分开著,无法合拢,露出两腿间神秘的禁区──柔嫩的花瓣因被过分蹂躏而显得异常红肿,上面沾满了浊白色的液体。穴口仍旧闭合不上,像小嘴似的微微张开著;臀缝间的後穴也被操的红肿,媚肉朝外翻著,像一朵豔丽的玫瑰;干涸的精液弄的他全身都是……
叶定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昨晚发生的事情正一遍遍在他脑内自动循环重播──被下药,被强暴,尔後被抚摸,产生极致的快感,赤裸裸的肉体不停的在那人身下扭动,下体两个小穴都被男人两个肉棒插满,凶狠的插干著,并不断逼他说出淫乱的话……
喘息,呻吟,饱含泪水的求饶,男人没有心软,将他的身体摆成不同的姿势狠狠的操著。操到最後,他甚至像发情的母狗般,主动将两腿分开,拨开肉穴,求男人进入自己,狠狠的干自己……
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了个遍,花穴在男人的抽插中饥渴的吮吸著精液,叶定就有一种要崩溃的冲动!
怎麽会变成这样?
“你醒啦,宝贝。”房门突然被打开,有人对他打招呼。
叶定朝门口望去。
白衬衫,水洗牛仔,刚洗过还未干的长发垂在肩上,滴落著晶莹的水珠,绝代美人乔白倚在门边,神清气爽地看著他:“感觉怎麽样啊宝贝?小穴有木有很疼啊?”
叶定不说话,挣扎著坐起来,一动,下体的两个小穴就刺痛难忍,更有不明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东西。
叶定的脸更白了,僵硬了半晌,才抖著身体坐起来,摸到床头柜上放著的一盒烟,抽了一根点燃,放进嘴里。
因为职业的缘故,他从不酗酒吸烟,可是现在他却无比地想抽支烟,不然他肯定会失控。
烟是BLUE的香水烟,很风骚的味道,很适合这公寓的主人。
叶定吸了几口,被烟呛的满脸通红,但依然倔强的一口接一口的吸。他沈默著,思考著怎样才能合法的干掉这只兔子,可一想到远在瑞士的双亲,他又放弃了。弹了弹烟灰,他尽量用镇定的语气说:“你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乔白趴在椅背上,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就是这种无害的笑容,才令叶定失去防范,大意失荆州。
“滚?滚去哪?这里是我家呀。”
叶定吐出烟圈,扯来被单裹在自己身上:“那好,我滚。”
人还没站起来,就被酸软的腰部及下体的刺痛重新带回床上,再无力爬起来。
叶定的眼睛红了,活了一辈子,还没这麽屈辱过!谁能给他一把刀立刻解决那只兔子?
兔子见他摔倒,哎呀一声,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摇摇头叹息:“何必呢,定定,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
“我可以马上起诉你。”叶定冷静地威胁他。
但是,叶大医生的智商也仅限於手术室而已。他明显低估了兔子的无耻度。
兔子很优雅很蛋定的说:“你去吧,就告诉警察说我强奸了你,用两根大肉棒把你的小穴操烂了,射了你一肚子,搞的你高潮了十三次,潮吹了十四次。别怕,去吧,要证据咱也不怕,床单上还有你的处子之血呢,虽然我很舍不得,因为是打算留给你婆婆看的,然後再裱起来挂在客厅“日日”欣赏。但是既然宝贝你要,那我就忍痛割爱好了。”顿了顿,兔子捂著胸口,做出了很心痛的样子,“你!拿去给警察蜀黍吧!别在意我……”
叶定气的直哆嗦。工作这麽久,遇人无数,什麽样的无赖他没见过?可从来没有哪个人有乔白无赖的这麽厉害,简直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想到自己从前还对那家夥有欣赏的感觉,叶定气的直想哭……
乔白看他要哭了的样子,笑的更甜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背,顺便吃几个豆腐,好心劝道:“你放弃吧,宝贝。就算你起诉我,你也不会赢得。”
“混蛋!恶棍!流氓!%…………*@#¥%%……&”
“你骂吧,骂我也改变不了你已嫁给我的事实。”
叶定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的做梦吧!混蛋!”
“喏,你瞧。”乔白毫不介意脸蛋上印出来的五指掌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书来,抖落到他眼前,“这是咱俩的结婚证书,你仔细看好啊,乔白,叶定,法律上已是夫妻关系。”
叶定瞪大眼,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著他,又看看证书。
白纸黑字,证书下方的签名的确是自己的。而且是昨晚才签下的。
脑海里隐约回响起昨晚性事间的对话。
乔白以高潮来诱惑自己,让自己签字,他当时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就这麽糊里糊涂地给签了。
原来一切都是有计划的阴谋!
叶定浑身发冷,双手死死地扣著床单,面上却做出无所谓的嘲笑,冷冷道:“你以为拿张糊弄小孩的纸就可以骗得了我了吗?”
虽然他的确签了字,可是结婚程序有那麽简单?起码也需要户口薄的吧?而他的户口早就移到瑞士去了,除了父母和自己,其他人根本没机会拿到。
乔白微笑著,手指划了下叶定的肌肤,惹得叶定一阵敏感的轻颤,随即暧昧地笑道:“岳父岳母真的很喜欢我喔。”
叶定眼睛又瞪大。
“我也很喜欢岳父岳母喔。”
叶定颤著声,不可置信地问:“难道……难道……”难道是爸妈同意了?难道他们是通气的?只有爸妈答应,这家夥才能拿到结婚证书!而且,而且瑞士的同性恋是可以结婚的!
兔子很惋惜地点点头:“是的。我也是瑞士的户口。在回国之前,我早就让岳父岳母爱上我了。哎呀好讨厌,非要逼人家说这麽羞羞的话。”
“……”
“我们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关系了,於20XX年8月X日,结婚!而且没有我的同意,是绝对离不了婚的!”
一道晴天霹雳,把叶定彻底炸的粉身碎骨。
叶定眼一红,脸一暗,也不顾什麽刚被破处後的疼痛了,跳起来抬手就想赏给兔子几个拳头。兔子侧身一闪,敏捷地将他制服,顺手还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与其说是惩罚,更不如说是调戏。
“!!!你放开我!畜生!滚啊!你滚啊!”叶定被他抱在怀里,怒火更旺,浑身都冒著红色的小火圈,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兔子撕烂!更可恨的是他自己,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对方随便摸一下都能产生感觉!
可恶!可恶!
兔子却在他脸上厚颜无耻地舔了一下,色情地笑道:“我滚了,你去哪里找有两根大肉棒的老公操你啊!老婆你这麽骚,没有两根黄瓜怕会满足不了的吧!”
“……我操你妈啊!”叶定第一次爆粗口,爆的还是最俗气最低级的粗口。
兔子说:“对不起啊,你婆婆都六七十岁了,放过她吧。要操就操我吧,做你的泄欲工具也行,把我玩成破碎的洋娃娃也行……”
“#¥%……&&*”
“定定,你就放弃吧,好好当我老婆,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兔子想了一下,总结道。
叶定继续破口大骂三字经:“死变态,娘娘腔,臭流氓,强暴犯……”
兔子舔舔他眼泪汪汪的眼睛,温柔地说:“你别哭啊,老婆,我最喜欢看你哭了。”你一哭下面的小穴就流出更多我的东西来,好美好诱人啊!
“#¥¥……*……&*”
终於,叶定心灰意冷了,趴在他怀里,绝望地问:“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每天都给我操。随叫随到。”
“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就把你和我结婚的事告诉你们医院的人,哦,如果你想起诉离婚,我就把咱俩昨晚的录音和录像都放出来,满世界的放,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在床上火辣风骚的样子。”兔子漂亮的脸蛋上浮起一朵羞涩的红云,娇羞地低下头,说,“所以,你要乖乖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被我操的老婆了喔。”
末了,又加了一句:“想怎麽操就怎麽操的老婆喔。”
第七章:
第一次“破处”就被操的这麽厉害,让叶定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天里,吃不下睡不好,稍微动一下屁股就疼的抽搐,腰也酸的不像是自己的。闭上眼就能看见那只兔子奸诈的脸,还有自己放浪的姿态……一睡著就能听见兔子在耳边说,“我们结婚了哦,你是我老婆,想怎麽操就怎麽操的老婆。”
可恶可恶!
叶定扶著腰趴在床上猛捶枕头,心中怨气难泄。恨兔子,更恨自己──为什麽明明都是成年人了,却被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给骗了!骗了就骗了,还被操的这麽惨!更可恨的是居然还莫名其妙的结了婚!
叶定不是没有怀疑过那张证书的真假,那天晚上一回家他就立刻打电话给瑞士的父母询问了,谁知道被家里的管家告之,父母早就双双环球旅行去了,电话根本打不通,也不知道归期是哪一天。
“那前阵子有没有一个年轻人去家里找过我爸妈?”
“年轻人?”管家疑惑,“是不是长的很漂亮的男孩子?”
很漂亮?
妈的!是啊!他除了那张人妖脸还有什麽?
叶定咬牙:“是!他是不是去过我们家了?”
管家在电话那头笑了:“您说他啊!的确来过,说是您的学生,来瑞士旅行就来拜访老爷太太了。话说回来,少爷啊,您这学生嘴巴可真甜,他在家里这几天,老爷太太天天都被他哄得直开心,又是带他们出去玩又是陪他们逛街什麽的……”
管家的话没说完便被叶定打断了:“就这样吧,老爷太太回来了,麻烦您通知他们,叫他们立刻给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後,叶定开始冷静地思考,接下来到底该怎麽做。
以父母那白痴的性格,估计结婚的事是真的了。结婚没关系,如果是个普通人,那他也可轻松离婚,大不了给对方一点钱作补偿。可关键对方是那只……那只兔子!还强暴了他!
叶定咽不下这口气。
一想到以後的日子,他的头皮就发麻。以那只兔子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不管怎麽说,医院这份工作是不能再做下去了,家也必须赶快搬走,先躲一阵子等父母回来弄清楚再说。
这麽打定主意的他,第二天就扶著腰去医院递交辞呈了。
“什麽?你要走?”
老院长一听完他的来意,想都没想就将辞呈给撕的粉碎,气急败坏地说:“你休想!你走了我们医院咋办!”
叶定皱眉:“医院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医生。”
老院长谄媚地笑:“是有,但他们都是饭桶啊!我们SOS医院就你一个技术好的外科医生,你走了,医院估计离倒闭也不远了。”
“这是公立医院,不存在倒闭的。”
“那、那你也不能走。你走了,你那些病人咋办?你想想啊,那些病人都是你亲手治疗的,有的才治到一半,你现在走了就等於放弃了他们,这对病人是有多不负责任?俗话说,医有医德,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叶医生你忍心放弃那麽多条生命吗?”
老院长的话句句戳中叶定的软肋。
当初选择医生这门职业,的确是想帮助更多的人。小时候他因性格孤僻,没有任何玩伴,只有一个小男孩肯和他做朋友,每天上学放学一起,一起在阳台上吃午饭玩弹球……并且不嫌弃他的小秘密。
小小的叶定十分珍惜这唯一的好夥伴,愿意为他做所有的事。
可是没有想到,小学三年级时,小夥伴突然不上学了,叶定捧著午餐盒在阳台上等了他好多天,也没见到他来。後来他实在等不了,跑去他家找他,才知道小夥伴早就去世了,因为在上学路上出了车祸,等送到医院已经抢救不了了。
看著小夥伴的遗照,叶定擦干了眼泪,发誓长大後要做一名医生,抢救所有生命。
现在,他成功了,当了医生。这些年来也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不少生命。
难道,真的要因为那家夥而放弃自己的事业吗?
叶定犹豫地咬著嘴唇。
老院长看出他的动摇,忙趁机打铁:“而且,我们医院也算是市里最好的医院了,除了这,其他医院都没有这麽好的机会让你发挥才能的。”
这倒的确是真的,SOS医院是本市做好的医院,老院长对他也一直颇为信任,如果自己走了,首先就有违道义。
叶定纠结啊纠结,倘若不走,那只兔子绝对会再来骚扰自己的。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他还怎麽做人?
“院长,我……”叶定还想再挣扎一下。
老院长大手一挥,一敲定局,免谈!
如此,老院长VS叶定,老院长完胜!
临走前,老院长还看著他的脖子,露出了一脸暧昧地笑容。
叶定不清楚他为什麽笑,等去洗手间洗手时,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脖子上居然还映著无数粉红色的吻痕!
混蛋!混蛋!
叶定差点没把镜子砸掉。
工作暂时辞不了了,那家总能搬走的吧?
谁知道,所有倒霉的事就像商量好似地,居然一起朝他袭来。
叶定找不到房子!
两天里,他找了无数房子,每一个房东一听他的名字,都立刻说:对不起,房子已经被人租下来了。
A市这麽大,难道就这麽巧,全部都被人租走了?
叶定那个气啊,再迟钝也知道有人在暗中捣鬼。
但是,那只兔子怎麽会有那麽大的能力,买通本市所有的房东?
诸事不顺,加上刚被“破处”的下体酸痛难忍,叶定的心情坏到了极点。那几天,SOS医院的每个医生护士们都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稍有不慎就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砰!”
手术室外,冰山叶定把沾满了鲜血的手术套用力砸到了一个刚来实习不久的年轻医生身上,破口大骂道:“你是白痴吗?缝线时居然忘了把纱布取出来?”
实习仔擦擦脸上的血,讪讪道:“再取出来不就行了。”
“什麽?取出来?”叶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当病人的肚子是拉链吗?想开就开?我现在就在你肚子上划个口子再缝上好不好?”
实习仔把头低低垂下。
“这个月薪水没了,再犯一次错误,直接打铺盖滚蛋!”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後,叶定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留下一行人冻成了冰块。
“冰山大人真是越来越冰了。”护士小李捂著脸,“好害怕啊!”
“是啊是啊!最近总发火,以前虽然冷,可是脾气没有这麽坏啊!”护士小方赞同的点点头。
“你们发现没?冰山虽然越来越凶,可是……可是我最近怎麽总觉得他眼含桃花,变得妩媚了呢?难道是……”
几个小护士对对眼,意味深长的笑了。
“莫非是被女人滋润了?”
其实她们只猜对了一半,叶冰山的确被滋润了,只是,是被男人滋润的。
而被男人“滋润”过的叶冰山,回到办公室後,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电话就响起来了。
以为是实习仔打来的求情电话,叶定皱了皱眉,原本不打算接的,可电话居然固执地响个不停,无奈之下,只好将电话接起。
“如果你是来求情的,我告诉你,免谈!”他直接开口拒绝了所有的请求。
电话那头沈默了几秒锺,尔後,传来一阵轻笑。
那轻笑,让叶定立刻毛骨悚然起来,差点没把电话摔下。
只闻对方在电话里说:“亲爱的,是老公我呀。这几天屁股和小穴穴还疼咩?”
第七章:兔子手铐
有人说,上辈子如果做了坏事,这辈子就会遭到报应。
叶定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无数恶事,导致这辈子才会被乔白那变态缠上,遭受到如此惨烈的报应。
当那恶魔般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时,叶定差点没崩溃掉。
“哈罗,亲爱的定定,快点说话呀,老公等的好著急喔。”电话那头,兔子用他甜腻腻的声音发著嗲。
叶定脸色剧变,见鬼似地挂掉了电话。
怎麽办?怎麽办?就知道那家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现在打电话给自己想干嘛?难道还想再侮辱自己吗?不!绝对不要!他不要被那种死变态压在身下……
“叮铃铃……”
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
叶定死死地盯著电话机,紧绷身体,如临大敌。
接,还是不接?
不接的话,会有什麽後果?按照那家夥的变态性格,说不定会闹到医院里来,到时候自己还怎麽做人?
电话越响越急,催命夺魂。
叶定一咬牙,最终败给了内心的软弱,按下了接听键。
“好讨厌喔,为毛要挂人家的电话,人家的心都碎的一片一片的了~呜呜呜。”
“你……你到底要干什麽!”叶定压低嗓音,捂著嘴对著话筒吼道。
“干什麽?当然是想见你呀。我们现在可是新婚蜜月期耶!”对方答的理所当然。
叶定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吐不出吞不下,活生生把脸憋得通红。
滚你的蜜月期啊!你滚啊!本医生不认识你啊!
深吸一口气,叶定强行命令自己镇定下来,沈声问:“你想怎样!”
“好讨厌,都说了老公我好想你啊。难道老婆你就不想我咩?”
“滚!你这个死变态!混蛋!别做梦了!你去死吧!”
“别生气啊宝贝,生气了对你的伤口不好的!”兔子的声音甜的简直要滴出蜜糖水来了,“对不起哦,洞房那天我实在太激动,忘了自己的大肉棒实在太大,也忘了老婆你的小洞洞实在太小,把你弄伤了,哎~ 下次老公我一定会温柔的。”
“……”
“我想见你。”乔白说。
叶定毫不犹豫地拒绝:“你滚,老子不想见到你!”
“没关系,你会想见我的。”乔白在电话里乒乒乓乓的鼓捣了一会儿,边说,“你等一下啊,马上你就会改变主意的。”
叶定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片刻後,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特殊的“二重奏”。
是两道男声。
男1放浪地叫著:“啊啊……我要……快给我……求你……快插我……唔啊……好大……你好粗……好棒……”
男2粗声喘著气,伴随著噗滋噗滋暧昧的撞击水声,“怎麽样,有没有干到你最骚的地方去?嗯?”
男1的声音懵然拔高,一声绵长而沙哑的呻吟,尾音都在发颤,“有……啊……你的大肉棒……干到了我的骚心了……啊啊……好舒服……唔……再深点……操我……插烂我的骚穴……”
淫词浪语,连电话听了都要脸红罢工了。
叶定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把电话立刻挂掉。
那声音……那声音他怎会不记得?分明就是自己和兔子的声音!!
想起那天傍晚兔子对自己威胁道:如果你想离婚,我就把我和你的性爱录像带全世界播放,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叶医生你骨子里是个浪荡货!让他们都看看你是怎麽在男人身下比妓女还淫荡的求饶的。
没想到他真的录下来了!
禽兽!
叶定气的直哆嗦,对著电话嘶吼:“关掉!!!我马上过去!”
“五分锺,地下停车场。”乔白在电话里送了他一枚香吻,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五分锺後,叶定准时出现在了地下停车场,身上的血衣还没来得及换,脸色惨白惨白,被地下的昏暗灯光笼罩,活像从杀人现场走出来的罪犯似地,狼狈之极。
乔白坐在他的豪华越野车上,乌黑的长发慵懒的披在肩上,上面别著一枚精致的绿色树叶水钻发夹,配著他雪白的肌肤,就像从森林里走出来的白雪王子一样。
一看见目标来了,白雪王子就立刻眉开眼笑,笑容就像天上的星星那麽灿烂:“小蜜糖,你可真热情,连衣服都等不及换就要见我了吗?”
为什麽世上会存在这麽无耻的人?还有,他不是个穷学生吗?为什麽车子会有比自己还豪华的车?最可恨的是那辆车自己已经想要很久了!
叶定已经找不到答案了,红著眼睛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拽开车门,钻了进去,对他吼道:“闭嘴!开车!有什麽事等离开这里再说!”
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他可不想被同事看见自己和这麽只变态搅合在一起!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
“别害怕,没人看见的。”乔白用几乎可以称作“宠溺”的眼神看著他,另只手则趁著他不注意,迅速按上了电子锁。
叶定听见“滴”的一声,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再推推门,果然,开不了了!
我是猪!我送货上门!
叶定在心里哭著痛骂自己。
白兔拍拍他的脸,温柔地哄著:“哭吧,小定定,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叶定咬牙切齿。
白兔不愧是白兔,总有办法激起冰山的怒火。老实说,叶定虽然性格冷漠,但却很沈稳,极少发火。可自从遇到这家夥後,他的人生好像就彻底偏离了地球轨道了……
暂时是离不开车子了,叶定只好祈祷这只禽兽不要再对自己做出什麽无耻的事情来,并把身体往车门那紧靠去,与兔子保持著能有多远就多远的距离。
很显然,他的动作刺伤了兔子的自尊心。自尊心受损了,兔子就生气了。
兔子生气时,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喜欢笑,笑的倾国倾城,西施再世。直笑的人心里直发毛,受不了。
“别笑了!你、你到底要怎样!”叶定果然受不了他的笑,暴躁地问道。
兔子妩媚地看著他:“当然是来看看定定你的伤口啦!”
“伤口?”
“是呀,你刚破处就被我操的那麽狠,那里肯定受伤了吧?定定你又爱面子,肯定不会去买药,所以人家很贴心的来送药了哦。”兔子变戏法似地,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盒碧绿的药膏,在叶定眼前晃了晃,“像我这样体贴又温柔的小甜甜,定定你去哪里找?”
说完,还唱了几句《杜十娘》的经典名句“郎君啊,如果你饿的慌,对我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
杜十娘和小甜甜有什麽关系?
叶定被他唱的寒毛直竖,还没来得及叫他闭嘴,人已被扑倒在了座椅上,双手举高,被一副毛茸茸的手铐铐在了车门上。
死变态!居然偷袭!
偷袭不算变态,变态的是那副手铐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上面还装饰著一副兔子耳朵!
“这手铐叫‘兔天使的守护’,是我亲自为你设计哒!别看它小小的,但是却很结实哦,连哥斯拉都能铐住!而且为了保护定定你细嫩的肌肤不被磨伤,人家还特意在上面裹了一层毛绒布。怎麽样,快要爱上老公我了吧?”兔子卖瓜,自吹自夸。
叶定拼命扯动著被铐住的双手,剑眉竖起,怒不可遏:“你这混蛋!你、你、你不要脸……你居然敢铐住我!”
叶医生一生气,话就说不全,这毛病完全来源於他内心根深蒂固的自卑。
兔子美的不像话的人妖脸上漾出一抹淫荡的笑意来,凑近,在他耳边呵出一丝暧昧的热气:“我不仅敢铐住你,还要脱你衣服,对你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怎样?
叶定猛地咽了口口水,脸色忽红忽白。乔白在他耳边说话时的暧昧热气喷洒在脖颈上,像一根小羽毛,挠的他痒痒的。
“你……你……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医院!有摄像头,我可以告你强奸的!”他心惊胆战地看著兔子把他带血的白袍脱掉,再努力也无法掩饰脸上的惊恐。难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虽然他是双性人,可是心理上却是百分之百的纯爷们!完全不能接受被长的如此女性化的人妖压在身下!
而且……而且他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啊!!!!不能再做了啊!!
兔子淡定的解他衣服,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说:“虽然定定你穿白袍很禁欲又很美,但是带血的衣服还是不要啦,让我想起你洞房那晚的处子之血,又红又豔,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再操你一遍的。”
叶定身子一颤,“你敢!”
“放心啦,我既然是温柔体贴的好老公,肯定不会这麽禽兽的,起码也要等到老婆你的小穴完全好了後才操啊!”兔子自认为很宽容地说,脱掉了他的白袍,又去脱他的裤子。
下流种子!混蛋!不要脸!
叶定使劲儿并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手铐外因为被毛绒装饰了,所以再怎麽扭动挣扎也不会引起声响。
“你滚啊……不要碰我……滚啊……唔──”叶定悲鸣一声,终究敌不过兔子的怪力,被强行分开了双腿。兔子冰凉的手就像蛇一样,灵巧的钻入他的内裤里,摸到他前面的花穴,将沾了药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抵在了潮湿的入口上。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暧昧的笑容让叶定忽然很想去死。
第八章:小调教的开始
与其说这是上药,倒不如说是一场情事开端的前戏。
纤细的手指沾著冰凉的药膏抵在穴口处轻轻地打著圈,这种类似於挑逗的动作刺激地叶定腰脊一酥,一股令人几欲眩晕的酥麻感自穴口处蔓延至全身,带动小腹一热,便有不明液体从体内深处缓缓流出。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低哑的声音色气十足。
叶定大口呼吸著,努力维持著冰山表情,厉声呵斥:“放、放开……不然我立刻……立刻……啊呜……”最後一个尾音在小穴突然被贯穿时瞬间语不成调。
那根沾了药膏的手指灵巧地插入了他才“破处”不久的雌穴中,模范著性交的动作前後抽插著,把药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涂抹在细嫩的肉壁上。
小穴还是和第一次进入时一样紧致,犹如处子般的。手指被肉壁吮绞著,火热温暖。
因有淫水的滋润,所以手指的进入并未给叶定带来什麽疼痛,只是稍有不适而已。随著手指的抽插,发出轻微的淫荡水声。
乔白一边娴熟的抽插著,一边暧昧地俯下身,在他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医生,你真的好淫荡喔。”
“啊呜……你、你才淫荡!混账!”叶定愤怒的骂著,逼迫自己忽视小穴里的异样感。但是已经尝过性爱味道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自动违背了主人的意识,泛滥起没顶的快感。
“不淫荡?不淫荡小穴怎麽会这麽湿?只是上药而已,就流了这麽多淫水……啧。”乔白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私处,怎麽都没办法挪开。
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叶定的身体是上帝馈赠给自己最美的礼物。
小小的蜜花就如同玫瑰一样,繁复妖冶,颜色是纯洁的粉红,昭示著除了自己还未有人使用过它。花穴在手指的抽插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小小的穴口饥渴地蠕动张合,沾著蜜露的花唇间,不断有淫水流出,弄湿了大腿和皮质座椅。
用其余的手指拨开湿漉漉地花唇,寻到穴缝间那颗充血的小红豆,指尖便略微施压地按了上去,极具技巧地挑逗安抚。乔白的声音更低了,隐约添了些情欲的味道,“怎麽样?小骚豆被揉的爽不爽?”
“呜呜……啊……不……”尖锐的快感从阴蒂处传来,让叶定立刻哑声叫了出来。好舒服……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的身体的确被玩弄的好舒服,小穴深处又痒又空虚,即使有手指在插入,也依然觉得不够。
无法自制地,他想起了那一晚,在自己体内贯穿的两根巨物──那麽粗大的东西……起码有二十二公分了吧!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尽根没入,把自己的填的满满的,用青筋爆起的肉茎狠狠地摩擦著自己又骚又浪的小穴,把自己干的淫水之流,每一次都顶入最深处,干到他的花心,再抽到穴口处,再狠狠地插入!
就连後面的菊洞也没放过!前列腺被捣的又酥又麻,不断地分泌出淫荡的肠液。前後两个穴都被大肉棒插的满满的,一次又一次的干著他,把他干到几欲失禁……
那种快感,是他活了三十年间不曾拥有过的。
或许,他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吧。
叶定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深切的羞耻,可是又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只能无助又怨恨的半躺在那儿,张开大腿任对方猥亵著身体。
男人一向禁欲的面孔,因为情动和羞耻而变得绯红,牙齿死死地咬著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衣衫凌乱地姿态,潮红的肌肤,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含春的眼角眉梢,无一不散发著诱惑的气息。
乔白的眸光明显暗了几分,胯下的两根早就支起了小帐篷,再这麽玩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立刻要了他吧!虽然他不在乎什麽场合,但是定定的小穴的确有点受伤,起码也要等到药起效了後才能做。
强忍著欲望,把手指从那温暖的花朵里抽出来,乔白甜蜜蜜地笑道:“好啦,药上好了哦。”
叶定正被他弄的浑身发软,饥渴无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被撤出,立刻引起了小穴的不满。好在他的理智还未完全丧失,虽然欲望被吊在半空中很难受,但他的自尊不允许求饶。
“混账!你……你快放开我!”叶定颤声吼道,看著他用纸巾擦干手指上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液体,脸无法自控的红了。
乔白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这种药很好喔,大概到晚上你就能好了。”
“什麽药!”叶定皱眉,他不相信这家夥真有这麽好心会为他上药。
“当然是消肿清淤的药啦。定定你的小穴被我操的太厉害了,都肿了耶!你上班都会很不方便吧!”
“滚!”
小穴里的确有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之前的疼痛都被缓解了。
可是,叶定却一点都不感动,反而觉得这一切只是兔子的又一个陷阱。
果然,兔子擦干净了手上的暧昧液体,继续说道:“但是呢,这种药要配合另外一样东西才能发挥药效哦。”
叶定听了脸顿时一垮:“是什麽!”总之,绝对不是什麽好东西。
兔子嘴巴一咧,白森森的牙齿闪了几道寒光,从车子後座里取出一只粉红色的小包装袋,打开,从里面掉出两个鸡蛋大小的粉红色椭圆形玩具。
“兔兔牌跳蛋!”
叶定不是无知孩童,在西方那麽多年,怎会不知跳蛋是什麽玩意儿?
没想到对方居然得寸进尺,想把那玩意给自己用!!
他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看了,强压著爆发的冲动,咬牙切齿:“混蛋,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没啊,我是为老婆你好哎。”兔子无辜地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滚!我不需要!”
“可是,药必须配合著这个才能用哎。”
“滚!”叶定气的更厉害,他行医这麽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有什麽药还需要这种色情玩具配合才能使用的!当他是文盲吗!在职业医生面前说这种瞎话,真的不是在侮辱他的专业知识吗!
叶定有一种被深深伤害的感觉。
谁知道乔白说:“这你就不懂啦。按照常理来说,药物和机器的确扯不到一块去,但是,这种药是我自己发明的,必须有我专门发明的跳蛋配合著使用,跳蛋刺激著小穴,才能促使药物吸收。否则,这药就是白涂了哦。”
叶定指著车门,冷静地说:“你滚,立刻滚!我不需要上药,你滚!马不停蹄地立刻滚!”
兔子委屈的扁扁嘴,摘掉跳蛋的包装袋,捧在手心:“它们真的很可爱耶,你看,上面还有兔兔图案喔。”
叶定眼角抽搐再抽搐:“滚。”
“可是,如果在半个小时内不把跳蛋放进去刺激药效发生,那个药就会变成春药喔。到时候定定你岂不是更难受。”
“滚啊!你滚──什麽?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叶定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刚才……自己没听错吧?不用这下流玩意就会变成春药?
兔子展颜,无比温柔地又给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如果不用跳蛋,涂在小穴里的药就会变成春药。
叶定毫不怀疑他会做出这种变态发明的可能性,所以,他屈服了!!!他屈服了在了兔子的淫威之下,被迫张开大腿,任由对方把那两只椭圆形的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前後穴。
跳蛋上抹了润滑剂,所以进入的非常容易。被塞满的那一刻,叶定觉得自己简直悲惨透了。
“这个跳蛋是很不一样的喔。每隔十分锺它们就会跳一次,每次持续十分锺。两个小时後,它们会给你一个惊喜喔。”兔子很纯洁地解释著,“而且,塞进去後就拿不出来了,只有我的遥控器才能取出来。如果你硬取出的话,跳蛋内部就会自动伸出铁钩,勾住你的小穴,到时候痛死你!”
体内异常的膨胀感让叶定分不出到底是疼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只能发出愤怒的喘息声。
“晚上八点我来医院接你。到时候如果跳蛋不在了,後果嘛,医生,你懂得。”
叶定喘息著,睁开蒙著水雾的美眸,颤声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我到底怎麽得罪你了?”
第九章:折磨
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发生的理由,也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的。就像叶定的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过正面回答一样。
他问乔白,为什麽要这麽对待自己,到底自己哪里得罪过他。
乔白说:“很遗憾你想不起来。所以我决定换个方式来玩,晚上我不去医院接你了,如果你想要,就来我家找我吧。我的地址是,向阳路198号。我会在家洗白白等你。”
叶定痛骂:你做梦!我绝对不会找你的!
“你确定?”
“确定!”
“你不後悔?”
“不後悔!”
兔子笑的甜蜜蜜:“你会後悔的,宝贝儿。”
的确,叶定会後悔,而且,很快就後悔了。那放在体内的两枚该死的跳蛋,每隔十分锺就跳动一次,在敏感的小穴里颤动著,模拟著性器抽插著,刺激的小穴深处不断有淫水流出来,湿了一裤裆。如果不是有白大褂挡著,早就被人发现了。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随著跳动频率的增强,叶定越来越觉得小穴发痒,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穴里爬咬著,痒的钻心,一拨强过一拨的空虚自体内深处蔓延至全身,连骨头都要软化了。
跳蛋是封闭式的,如乔白所言,没有遥控器根本取不出,所以叶定只能硬生生忍著这份煎熬,只盼望著跳蛋的电池赶快没电!
下午,医院的办公室内。
“唔……啊……”身著白大褂的叶医生趴在办公桌上,无助地绞缠著双腿,断断续续发出隐忍的呻吟。俊美的脸孔因情欲而变得绯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来自小穴里的酥痒已快让他溃不成军了,怎麽都没办法坐住,只能慢慢地扭著臀随著跳蛋上下摆动。
好难受……这该死的兔子,到底在他的身体里涂了什麽药?为什麽会这麽热!
离下班还有5个小时,身体里插著这麽两根折磨人的玩意,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本来打算请假的,可是下午医院突然又临时通知,说什麽香港某医学团队要来院访问,作为外科主治医生的他,根本没办法退场。
穴内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在肉穴里捣干插弄,震动著穴内敏感的软肉。刺激的叶定慌忙咬住唇,差点没泻出淫浪的尖叫。
好深……连最深处的花心都被震到了!那椭圆形的头部抵在脆弱的花心上,时轻时重地碾磨著,顶端自带的小圆口缓缓张开,如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著那处软肉。後庭的前列腺也被同样的对待,分泌出了更多肠液。
如此强悍的刺激,叶定根本受不住,前方的性器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很快就面临著喷射的危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
有道男声在门外询问:“阿定,你在吗?”
叶定立刻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惊了一身冷汗。
该死的,他竟忘了现在还在医院!幸好门关上了,否则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岂不是被看到了?
匆匆将衣服整理好,他竭力平稳了一下心绪,对门口说:“我在,自己进来吧,门……唔……门被关。”混蛋,为什麽又跳起来了,不是说每隔十分锺才跳一次的麽!
门推开了,来人是一位同样穿著白大褂的男医生,三十岁左右,带著黑框眼镜,面相普通,却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知性味道。
他是叶定的同事,名叫赵启申,和叶定同一个科的,搭档已有三年,虽然医术不如叶定,但相比起冰山黑脸,病人们更喜欢这位温和的赵医师。
赵启申拿著一份文件走到办公桌前,笑道:“一个下午都躲在办公室里,做什麽呢?”
“没什麽。”强忍住来自小穴内的骚痒,叶定板著脸,戴上了他戴了几十年的冷酷面具,“来找我有什麽事?”
“嗯,下午不是要接待香港X医学团队麽?院长让我把文件交给你,叫你准备一下下午的会议。”赵启申温和地说著,眼尾余光瞥见叶定,不禁一愣。
怎麽回事?他那从来冷酷无情,解剖尸体都面不改色的冰山搭档,貌似……貌似脸红了?
“好的,我马上就准备。”叶定颤著手接过文件夹,刚才小穴里的跳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骚痒的花心,撞的他腰都软了,差点没呻吟出声。咬著唇狠命压下这股汹涌的欲望,他问搭档,“还有其他要准备的吗?”
没有回答。
“启申?”叶定好奇的抬头,看向对方,发现对方正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沈,惊惶起来。
为什麽启申要这样看著自己,难道他发现了什麽吗?
如此想著的他,脸色顿时惨白一片,死死地咬著红唇,颤声问:“启申……我脸上……是不是有什麽东西?”
“嗯?啊!”赵启申回过神来,见他眸底水光迷蒙,眉目间隐现妖冶之色,小腹不禁一热,忙尴尬的别过脸,不敢再看一秒。
好奇怪,今天的阿定真的好奇怪,明明那麽有男人味的脸,怎麽会突然变得如此诱人?尤其那眼尾蔓延的一小抹绯红,微微上挑,饱含水色春光,害的他几乎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自己也真的太不要脸了,怎麽能对一个男人发情呢?而且那人还是一向照顾自己的阿定!
在心里痛骂著自己,赵启申忙解释道:“对不起,刚才……刚才有点走神。咳。”
“哦。”叶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却松了好大一口气。幸好启申没发现,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麽办了。
二人各怀心事,都不敢做过多的交谈,生怕一不小心就做出丢脸的事,只简要的说了一下下午的活动然後就立刻分开了。
赵启申一走,叶定就立刻射了出来。同时小穴深处也涌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顺著跳蛋与穴口的缝隙,缓缓流上大腿,滴滴答答,将整个黑色皮椅弄的全是淫靡水液。
下午三点左右时,香港X医学团队来了。叶定咬著牙和院长一起接待了他们。还算顺利,中途没有出现什麽大问题。只是身体深处的饥渴越来越强烈,有好几次在回答来宾的问题时,他都差点射出来。
站在这麽多人面前,若无其事地和他们交谈著,谁能想到叶医生的小穴里还插著两只跳蛋?谁又能想的到淫水早就湿透了他的裤裆?
强烈的羞耻感让叶定感到晕眩,几乎站不住。
好在接待仪式终於结束了,一干人等都转移到了会议室里,坐下来准备开会。
这次香港的团队过来,主要是为了讨论一项最新研发的癌症治疗方案。
癌症作为当今几大绝症之一,一直没有找到可行的治疗方法。每年全球都有几十万人死於癌症,患者痛苦不堪,治疗费用昂贵,富人尚可用金钱拖延几年性命,穷人付不起昂贵的化疗费用,只能回家默默等死。
叶定虽然表面冷酷,内心实则柔软悲悯。他同情这些癌症患者,一直都希望能够找出有效且费用适中的治疗方法,以拯救那些可怜的患者。可惜以目前的医学水平,他们离那个目标还差很远。
这次香港医学团队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案。
香港那边的意见是将中西医结合,抛却对人体副作用极大的化疗,以物理治疗为主,药物为辅,在杀死癌细胞之前,有效组织癌细胞的扩散。
这种方案以前不是没有人提出过,只不过每一次试验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赵启申听了,立刻提出自己的疑问:“但是西医与中医不同。中医虽博大精深,但是难免会和西医产生冲突,就如西药与中药不能同时吃一样。这个中西‘结合’的‘结合’,一旦在过程中产生排斥,那病人岂不是会有危险?”
香港代表队为首的S教授答:“这个问题我们也有想过,所以,在方案施行之前,我们必须做好精密谨慎的前提工作。哪些西药和中药会产生冲突,哪些不会。取长避短,将二者的优点融合且不会发生排斥现象,那麽,也不是不可行的。”
老院长听了也直点头:“这的确。据我所知,癌症不是没有治愈的案例。中西医各有各的优点,如果能融合起来加以治疗,对患者来说肯定是福音。”
赵启申皱了皱眉头,心中仍有疑问,“可是,据我所知,以前几起中西结合治疗方案都是输在没办法将二者完美融合的基础上了。要怎样才能避免二者产生冲突呢?”
“这正是我们来此的主要目的。”S教授微笑道,“香港在回归祖国前,医学界一直都以西医治疗为主,虽小有成就,但中医方面却不如内地。你们医院是国内唯一一所设有中医部的医院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提出自己的观念想法。”
SOS医院的中医部的确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了,赵启申等人虽在西医部,但中医知识也绝不匮乏。所以也能提出些许自己的观念。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积极提出自己的看法。
会议讨论的异常激烈。唯有一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没错,那人就是我们的傲娇别扭总受──叶定!
此刻,他已完全处於水深火热地狱煎熬之中,完全听不见任何话语,也没办法思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的蜜穴上,欲火焚身,不知身处何地,何年何月何时。
插在小穴里的跳蛋,发出一波强过一拨的震动,搅弄著穴内的春水,摩擦著每一寸肉壁,将他的小穴摩的滚烫滚烫。不知道兔子发明的什麽鬼东西,插在穴里的跳蛋体积虽然不大,却很灵巧,像有自主意识似地,总能够找到叶定最骚的地方,给予重重的撞击。尤其是花心,每被撞一次,他的腰就酥软一分,恨不得浪叫出声。
淫水汩汩自穴缝里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黑皮椅。倘若现在有人叫他站起来,会立刻被发现的吧?
他低著头,死死咬著唇,不让自己在这麽多人面前发出丢脸的声音。身上全是情欲的汗水。
只要再坚持一下,坚持到会议结束就好了!叶定,你不可以丢脸!
“叶定,你觉得我的意见如何?”赵启申提出自己的观念後,转头去询问叶定,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意见,却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答。
“阿定?”赵启申又叫了一遍,以为他没听见,可他还是没回答自己。
怎麽回事?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阿定不对劲了,虽然阿定人一贯话少,可身为学术狂的他,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那就很奇怪了。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赵启申担心地拍拍他的肩:“阿定,你怎麽了?怎麽不说话?”
叶定正被小穴里的跳蛋弄的欲仙欲死,花心被跳蛋顶端的小嘴狠狠的吸吮著,就像男人的大肉棒抵在上面狠狠的捣干著一样,干的他骚穴又酸又软,真恨不得就这样被干死算了。
猛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心中一跳,立刻惊慌的抬起头来,茫然地问:“怎、怎麽了?”
这一抬头,就把赵启申看的傻了。
男人因情欲而熏染的绯红的脸,犹如蔷薇一般娇豔。素日里平静冷漠的眉眼,此时竟现出妖冶的水色。红唇微张,欲语还休。眸光潋滟,跳跃著迷茫的火焰,黑扇子般浓密地睫毛就像一只黑蝴蝶,凶猛地扑入观者心灵。
一瞬间,赵启申产生了去吻他的眼睛的冲动。但理智犹在,知道不可如此,忙别过脸以掩内心的激动,道:“没、没事。就是想听听你对我刚才发表的观点提出点儿意见。”
“观点?意见?”叶定茫然了一下,猛然想起现在还在会议桌上,不禁尴尬地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说,“你再说一遍吧,我刚才在想问题,没听见。”
该死!他居然在这麽多人面前丢脸了!可恶!
“好。”赵启申也没多怀疑他的话,便把自己的观点又重申了一遍。
叶定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集中心思听明白,艰难的想了几分锺後,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是说,从蟾蜍身上提取细胞治癌?”
“嗯。中医里,蟾蜍的皮是可以入药治癌的,虽然不能完全根治,但也有过痊愈的案例。所以蟾蜍的皮组织肯定有什麽是可以杀死癌细胞的。我们不防研究一下。将蟾蜍皮里的细胞放入癌细胞培植器皿中观察,相信会有结果的。”
叶定皱著眉,蟾蜍治癌只是民间的偏方而已。而大多数民间偏方并不具备科学依据,尽管如此,他认为搭档的方法可以一试。
“还有肉灵芝。也可以同时做下试验。”他补充道。
“好。那就这麽定了。”赵启申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下,一边说,“到时候我们分工,你就负责肉灵芝的观察。”
“嗯,好的,还有──啊!”叶定刚想再为试验做一些补充,小穴里的跳蛋突然传来异样的动静。好像有什麽细长的东西从穴口伸了出来,探到他的穴缝间,猛地吸吮住他充血的阴蒂!
阴蒂本就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平时洗澡轻轻一碰他都会浑身战栗,更何况现在被“异物”吸住了!那种快感,让叶定猝不及防,猛地呻吟出来。
发现自己居然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浪叫出声,叶定立刻惊惶地捂住了嘴,脸色惨白一片。
怎麽办?怎麽办?大家肯定都听见了!
没错,在座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声音震住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探讨,面带好奇地看向他。
大家心里此刻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刚才那声音……实在太媚了!
叶定捂著嘴,瞪大眼睛,骇然地看著众人,大脑停滞,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
会议室的气氛一时间寂静无声,连呼吸都能听见。
有人先开口了:“刚才……是……谁的声音?”
叶定抖得厉害。
被……被发现了麽!
“好像是……是叶医生发出来的?”老院长好奇地看著他,发现他脸色有点异常,不禁担心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脸色不太好。”
叶定忙点头,“是……唔……胃……胃有点痛。对不起……打搅……打搅大家了。”
原来是胃痛。
大家豁然开朗。不过这位男医生的叫声……还真的……比自家老婆在床上叫的还销魂哎……咳咳咳。
叶定低著头,手死死地扯住白袍,忍住羞耻感。
小穴里的动静更大了,那突然探出来的吸头,正像人的嘴一样,含住他的阴蒂狠狠地吮吸著。偶有微量电流蹿过,刺激的小花核更加充血,又酥又麻,带动穴内更加空虚寂寞。
好难受……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肉棒,插他……操他……
赵启申一听他说胃疼,忙关切地说:“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下?”
叶定立刻摇头拒绝。
现在怎麽可能离开!他的骚穴流了多少淫水,他自己最清楚。一旦站起来,肯定立刻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他更没办法解释?
“可是你身体不好,不用硬撑著啊!”赵启申仍旧不放心地劝道。
“唔……嗯……不、不用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启申还想说什麽,可叶定对他挥挥手,只说:“不要耽误大家的会议。”
知道他一向以工作为先,赵启申也不再说什麽了,给他倒了杯热水後,又重新加入了探讨中。
只是,他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会议终有结束的时候。结束的那一刻,叶定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漫长,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的湿透。
如果会议再迟个一小时,他绝对会忍耐到失控。
不过他还是耐心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并拒绝了搭档扶他去看病的好意後,才慢慢站起来,迅速逃到了卫生间。
将门反锁,脱下裤子,他把颤抖的手摸想自己的下体。
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湿的一塌糊涂。
身体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饥渴程度。
如果没有大根的东西捅进来,他一定会立刻发疯!
尽管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冲昏脑袋的他,已经控制不住了,忍著羞耻,他拨响了罪魁祸首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好像是故意让他等这麽久似地。
兔子甜蜜蜜地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嗨,老婆,我等你好久了喔。”
第十章:狼入兔口
叶定扛著两把菜刀出现了一栋豪宅前。
没错,是豪宅,还是有私人门卫,游泳池,五个足球场那麽大的花园……的豪宅!
不是穷大学生吗?不是穷的差点连住院费都交不起吗!不是在外面租了一所又破又烂的小房子吗!
叶定攥紧了两把刀。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对方一开门,他就把刀砍过去,砍个稀巴烂,挫骨扬灰!
谁知道,对方居然知道他到了,在屋子里说:门没关喔,自己进来啦!
尽管知道有诈,但是叶定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他没得选择!
门一推开,就有两只粉红的玩具兔自两边弹了出来,咧著很贱的三瓣嘴,一蹦一蹦的说:“欢迎老婆回家。欢迎老婆回家。”
叶定脸一黑,毫不犹豫地抬腿,一脚解决一个。
兔子嗷唔一声,断电前,还挣扎了一句:“老婆你好风骚……”
流氓东西!就和发明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死混账!
叶定扑进客厅。
客厅的豪华程度简直能够刺瞎自己的狗眼。
原以为自己在瑞士的家已经够豪华的了,可是比起这里,他家简直就是牛屋。高吊的水晶花灯,镶嵌著水钻的大理石地,厅内陈设简单而高贵,长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丰盛的晚餐,每一样餐具都是纯银制材质,雕刻著繁复的花纹,具有十九世纪英国贵族的风格。
兔子穿著简单的白衬衣,长腿翘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雕著一根大萝卜。萝卜被他用小刀刻上了人的眼睛,人的鼻子嘴巴,嘴巴边还有一抹十分贱的笑。
见叶定来了,也不抬头,说:“你知道麽?日语中,萝卜的名字叫大根。”
大根,嗯,很符合日本人的变态淫荡性格。可是他解释给自己听,是个毛意思?
叶定铁青著脸,走到他跟前,一刀切断了萝卜。
“我来了!”
“哎。”兔子十分可惜地看著手中被砍断的半根萝卜,嘟起小嘴抱怨道,“人家都快要完工了的说。”
“你可以了。”
“可以什麽?”兔子抬起头,故作迷惘地看著他,“可以什麽啊?”
“你──”叶定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吼道,“快点帮我把那破玩意儿取出来!”
“好啊。”兔子出乎意料地答应了。
答应的这麽干脆,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已经吃过好几次亏的叶定根本不敢相信,狐疑地盯著他,生怕他又刷什麽花招。可是兔子的确把遥控器取了出来,并按下了。
“好了,可以了,你取吧。”兔子很慷慨地说。
叶定感觉到小穴里的跳蛋停了下来,那根吸在阴蒂上的小吸盘也慢慢往回收缩,退回了穴内,收缩的过程中,难免摩擦到小穴,因此早就敏感到滴水的身子,再次酥软了几分。
再不取出来,他一定会做出更丢脸的事。於是转身,想找个卫生间取出来。可没想到兔子突然说:“就在这里取。”
叶定脸一垮,就知道这变态不会这麽好心!要他在这里取那东西,不如要他死!
“不要!”他想都没想就拒绝。
兔子也不恼,悠闲悠闲地玩著最近才做的水晶指甲,慢吞吞道:“不要也没关系,那我就把遥控器再按上啦。相信定定你也支撑不了那麽久的吧。”
“你──”叶定攥紧拳头,很想什麽都不管就这麽把拳头打过去,打烂他那张可恶的脸。可是一想到如果真惹急了那只兔子,自己岂不是要戴著跳蛋过一辈子?
叶定立刻就蔫了。
他搞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才会被乔白玩弄的这麽凄惨。人家都说好人有好报,虽然自己算不上什麽好人,可这些年来也算救死扶伤过不少人,难道就落得这个下场?
“非要在这里取吗?”他咬牙切齿,做著最後一丝挣扎。
纯种恶魔兔勾起嘴角,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没的商量。
叶定咬咬牙,妈的,脱就脱!反正都被……就当被弱智看了吧!妈的妈的!
抖著手解开禁欲的衬衫纽扣,再抖著手扯开皮带,把裤子腿至脚踝,刚想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恶魔兔又开始了刁难:“把内裤脱了,坐到桌子上去取,我要看。”
叶定怒吼:“你不要太过分!”
乔白没说话,伸手摸到遥控器上,作势按下。
叶定果然认输,连忙阻止:“我做!你别!!”再震动他真的受不了了。
乔白笑了,这一笑颇有些倾城的味道:“好乖,去吧。”
叶定气的头发昏,也不知是怎麽走到的桌前,只觉浑身发软,抖得厉害,浑浑噩噩地脱下内裤,坐上桌子,把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大大分开,露出了那地诱人风景。
那地方乔白不是第一次看,可每次看呼吸都会停顿一下。那朵小花儿称不上什麽美感,但却情色十足。只要轻轻一撩拨,骚水就像小溪似地,流的一塌糊涂,尤其那张粉色的小骚嘴,一缩一缩的,简直能把男人的命都给勾了去。
而此刻,小骚嘴早就被淫水染得一塌糊涂了,骚浪的液体顺著大腿根,会阴,臀部缓缓下流。男人象牙色的肌肤泛起了桃花色,因为羞耻感,身体一直在轻轻发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乔白顿了一下,说:“把腿再张的大点儿,让我好好看你的小淫穴。”
“不……”叶定虚脱的摇著头,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的张的更开。感受著对方宛若视奸的目光,他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小穴空虚的收缩著,泛起了湿意,穴壁也痒的厉害,很想被狠狠的摩擦,狠狠的操干……
“不……不要看……不要……”他苦苦哀求著,为自己淫荡的反应感到羞耻不堪。
乔白却无辜地问:“为什麽不看?老婆的小穴穴明明那麽美……唔……好敏感喔,被老公看一下就流了那麽多骚水,等会儿老公的大肉棒插进去时,你岂不是要疯了?”
露骨的言语刺激的叶定情欲更旺,整个人如同跌进一个巨大的情欲漩涡,几欲焚烧成灰:“不要……唔……不要说了……”小穴被说的越来越痒,穴内静止的跳蛋不但不能缓解痛苦,反而更加折磨著他,花心痒的钻心,渴望被大肉棒撞击。下体的性器也早高高竖起,顶端流著淫液,只待得到刺激,喷发出来。
“老婆明明就很喜欢听我说的啊,哎~真是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我不是……!”叶定受不了的对他怒吼。
“你不是骚货是什麽?”乔白突然冷笑起来,漂亮的脸孔挂满寒霜,眼里没有一点温度,薄薄的红唇一句一句吐出刻薄言语,“你不骚,怎麽会被男人的大肉棒操的潮吹?你不浪,怎麽又会被跳蛋挑逗的来我家找我?别说你来这儿是为了取出跳蛋。大医生,你心里想的其实是来找我操你吧?呵呵呵,真不知道如果你那些同事病人知道他们平时冷漠认真的叶医生,被男人操到高潮时会是什麽反应?一定都在想,明明这麽骚,却非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其实不过就是个喜欢被男人大肉棒插的贱货。”
叶定被他的话惊呆了,愣了好久,才哆嗦著从桌子上爬起来,抖抖索索的拾起衣服想往身上套,说:“我不拿了,我走。我走。”
“你敢离开这张桌子试试。”乔白并不拦他,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我保证,你我的性爱录像带明天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头条上。”
“你──你──”叶定抖得更厉害了,这辈子何时受过这般羞辱,简直恨不得立刻扑过去与对方同归於尽,理智却又阻拦著他,告诉他不能冲动,为这一切不值得。
乔白突然又温柔起来,柔声说:“所以你现在给我乖乖躺好,自己把手指插到小穴里,将跳蛋取出来。”
“你──你!”叶定喃喃,已经愤怒到不知道该怎麽反应了,“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羞辱我!为什麽!”
乔白听了,只说:“想不起来?哦,你当然想不起来。只有我这种白痴才会一直记得。”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下去,他脸色又忽地一变,逼令叶定躺下,当著自己的面取出跳蛋来。
叶定赌不起,他三十岁了,事业有成,丢不起这个脸。也正因如此,才会被乔白踩的死死的,翻身不得。
身体极热,可是心却极冷。
他抖著胳膊,伸出两指往小穴探去。
手指在湿滑的穴口处浅浅地徘徊了几下,便狠狠的插了进去。那里早就被淫水弄的又湿又滑,所以进去的一点难度都。
“啊……”叶定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里饱含的媚意连自己听了都觉羞耻不已。
手指一插入,穴内的软肉便像有生命力似地,自动吸附过来,紧紧地绞缠著手指,被填满的快感,刺激的他还没来得及取出跳蛋,前方性器便抖了几记,射了出来。
积压了三天的分量,绝对少不到哪儿去。浊白的精液喷溅的到处都是,缠绵地落在小腹、胸膛……甚至是脸上。
一种说不出的淫乱感。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点悲哀,不论有多屈辱,有多不愿意,只要有快感,就会诚实的表现出来。难怪乔白会骂自己淫荡了,这样的身体,真的有够下贱的了……
叶定大口地喘息著,黑漆漆的眸子里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雾,因为羞耻感,整张脸都涨成潮红,煽情而诱惑。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他的喘息声,以及墙上壁锺滴答滴答走过的声响。
对面的乔白见他射了,呼吸微微一窒,紧跟著,脸上露出了鄙薄的笑容:“啧啧,还不肯承认自己淫荡吗?这样就射了出来,叶医生,你是有多饥渴?有多喜欢被插穴?”
叶定很想否认,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是目前他的姿势实在没有什麽说服力──赤裸裸的身体,雪白修长的两腿分开著,门户大开,手指还插在粉红的小穴里,无意识的抽插著,怎麽也停不下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
乔白见他不说话,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突然温柔起来,柔声道:“虽然射精很爽,可是老婆你可别忘了这次来的目的哦。我给你三分锺,如果三分锺内取不出跳蛋,明天就继续戴著好了。”
叶定摇了摇头,竭力甩开浑噩的思绪。
三分锺,足够将跳蛋取出来了。就算知道很羞耻,可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
穴内滚烫的软肉微微跳突著,花瓣一般一层一层将手指包裹,缠绕。花径内不断有春水靡靡渗出,蜜汁的气味微微腥甜,弥漫在屋子里,熏染出一室情色。
长痛不如短痛,趁著理智未全部消失前,必须立刻将跳蛋取出来。
叶定在心中想著,逼迫自己忽略掉骚穴里传来的异样快感,咬咬牙,一狠心,便将整根手指尽根没入,直直插入最深处。
“啊啊……好深……”情不自禁的浪叫出来,手指正好顶到了埋在深处的跳蛋上,抵的那颗小圆球体向前一送,狠狠地撞到了脆弱的花心之上。瞬间,一股酸麻的电流从淫穴内部蹿升而起,凶猛的蔓延至全身,酥了筋骨,软了呻吟。
乔白眯起了眼睛,声音变得低沈而沙哑:“还有两分锺。”
叶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竭尽全力平定著狂乱的情潮,待稍微缓过一点後,便颤抖著,并起穴内的两根手指,夹住跳蛋往外挪。
跳蛋本就是光滑,加上淫水和药物的浸染,更是滑溜不堪,再加上小穴又紧,手指活动不便,於是试了好几次都夹不住。
“还有一分半锺。”
叶定呼吸更急,额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乔白催的越急,他就越发夹不住,频频失手。而频频失手的後果就是导致穴内更加酥软,每次跳蛋落下,就又滑回花心处,狠狠地撞击著。折腾到後来,他全身酸软无力,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但他知道,不可以求饶。
现在求饶,就等同於默认了对方的那句说辞:自己的个淫荡的男人。
再深呼吸一口气,叶定幻想著自己的手指不是在取出跳蛋,而是取出病人体内的毒瘤。对於一个工作狂来说,这样的方法果然很快就起效了,跳蛋被准确的抓住,迅速抽离穴口,滚到了桌子上,滴下一小滩湿漉漉的水液。
还未来得及缓一缓,乔白便继续催促:“还有50秒。你的骚屁眼别忘了。”
如此粗鲁的言语,激的叶定浑身一颤,前方刚泄过的性器猛地抖动,再次喷出白浊。
乔白抿抿唇,眸底跳跃著赤红的火焰。没想到男人居然骚成这样,被自己一句话就激的射了。
他想开口再去羞辱男人几句,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小腹下面的两根巨物胀痛难忍,滚烫滚烫的,真恨不得立刻捅到那两个水穴里搅上一搅。
不知道他内心活动的男人,已经将湿漉漉的手指艰难的插到了自己的後穴中。
男人的臀部非常性感,浑圆挺翘,臀肉柔软富有弹性,乔白摸过那里,知道那两瓣臀肉的手感有多美好。
他死死地盯著男人的动作,手指插在後穴中,因这动作而迫使臀部抬起,将下体完全袒露在灯光之下,浑身软绵绵的,显出格外淫靡的姿态来。
乔白看著这样的他,下体阳物更觉得有一把火在烧,烧的他浑身滚烫,心里却一阵阵发寒。
这麽淫贱的男人……就是自己……就是自己一直惦记著的人麽?
叶定就著仰躺的姿势,把手指探入了後穴中。那里本不是用於欢爱的地方,就算平时洗澡也鲜少碰触。不过有了先前跳蛋的开拓,早已是淫水涟涟。
他那里和前方一样,一旦情动,就会自动分泌出淫水来。
穴口的褶皱已经被淫水滋润的绵软湿润了,手指在穴口处轻轻摩擦了几下,便很轻易的就挤了进去。
“嗯……”
叶定仰头叹息了一声,脸上浮上了几分薄红。因为羞愧,也因为不想看到对面乔白尖刻的目光,他索性闭上了眼睛,随著下身的抽插轻轻喘著。
手指被穴肉软软的咬著,吮吸一般的裹缠著。稍微停顿了一下後,便在紧致的内壁中转动起来,朝湿软的深处探去。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次就容易多了,很快,跳蛋就被取了出来。手指抽出来时,叶定竟然又逸出一丝软叫,无意识的挺了挺腰,似乎是对手指的留恋不舍。
湿漉漉的两颗跳蛋全部被取出来了,摆在桌子上,上面的水光是它们最美的战利品。
终於结束了。
叶定喘了口气,便要挣扎著坐起来,不愿再多受一分的煎熬。谁知道还没爬起来,整个人便被突然用力翻了过去,提腰抬臀,趴跪在了桌子上。同时,两根滚烫的巨物分别抵在了他前後两个小穴上。
一只手,冷冰冰地抚上了他的背脊。
“老婆,这样……就想走了?”
叶定呼吸陡然急促,颤声喘息道:“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你那没被大肉棒捅过的骚穴能受得了?”乔白的声音压的低低的,冰冷的手在他背上游移,手下的触感仿佛上好丝绸,又像有吸附力似地,吸的他挪不开手。
每移动一寸,身下的人就战栗一分,扭摆著臀部要挣开,却无奈刚射过的身体根本一点力气都提不起,到最後,只能软软的趴跪在床上,任人索取。
下体两根滚烫的大肉棒在抵住男人的骚穴时,就已经亢奋到了极点。但是乔白不想立刻就进入,他想听男人求自己,求自己插入他,进入他,狠狠的操他……还想听他的哭声,因为自己每个动作而发出的又骚又浪又可怜的哭声。
叶定的呼吸脆弱而混乱,微微削瘦的背在对方的抚摸下不断的颤抖,好像碰到了刀尖似地。刚发泄过的身体,被乔白一撩拨,简直敏感的要滴出水来。
这不是最难堪的,最难堪的是下面那两个被肉棒抵住的小浪穴。
滚烫的犹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湿滑的穴口上,轻轻的碾磨著,并不进入,只是偶尔因为骚穴太滑,不小心滑进了穴口,但是浅浅抽插几下後,就又很快撤了出来,然後继续碾磨。碾磨他的骚洞口,抵开两片贝肉,顺著穴缝朝上滑,又去挤压他的充血的花核。
叶定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弄的呼吸急乱,他都能想像的出那两根大肉棒有多粗大,有多壮观……粗大的肉龙起码有二十二公分,插在小穴里时,简直能把他撑裂。但是他就是很喜欢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喜欢被大肉棒摩擦,被大肉棒撞击骚乱的花心,甚至连大肉棒喷出的精液都很喜欢很喜欢……
叶定知道这样想很淫乱,也觉得羞愧,但是小穴骚痒到了极致,淫水汩汩涌出,难受到了极点,臀部便下意识的朝後挺去,想吞下那两根巨棒。可是对方好像故意刁难他似地,就是不肯让他吞下,还用滚烫的肉棒鞭打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乱声。
“唔……啊……不……要……”他难受的几乎要哭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扣在桌子边缘,肩膀因隐忍而剧烈颤抖著。
好想要……身体已经渴求到了极致,再不被满足的话,他……
乔白自然知道他已经受不了了,事实上,他自己也快受不住了,这老男人的小穴实在是太浪了,水流的比女人还多,将他的肉棒都淋得湿嗒嗒的,还不住的用那小骚嘴吸他。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好,估计早就屈服了。
扯住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乔白哑声追问:“说,想不想要?”
“唔……要……要……”叶定昏沈沈地回答著,屁股还是不断的朝後靠,想吞进身後的巨棒。
乔白往後退一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骚货!就这麽急吗!告诉我你想要什麽,说出来我就给你!”
想要什麽?
叶定朦朦胧胧地想著,是什麽呢?
哦,对,是大肉棒。他想要男人的大肉棒插自己,填满自己瘙痒空虚的穴。
“我要……我要……”可是,他怎麽都说不出来,大脑并不是完全的丧失了理智,还有一分清醒在告诫自己,如果真的说了出来,那以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乔白被他磨蹭的也不耐烦了,再拖下去,不知道最後屈服的人会是谁。搞不好是自己!那就太丢脸了!所以他又将肉棒的前端挤进对方的小穴口,浅浅的抽插了几下便立刻撤出来,吊足对方的胃口後便粗喘著问:“说不说!想要什麽!”
叶定怎能受住这样的挑逗,当下便软成了一滩水,高声尖叫了出来:“我要老公用大肉棒插我!快点操我!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骚穴里,狠狠地捅我!啊啊啊……”
话一落音,乔白便再也抵不住情欲,细腰朝前一挺,两根肉棒便尽根没入其中。
“啊──”叶定深深後仰了脖颈,什麽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好像被两根巨大的铁棒狠狠的撑开了,滚烫的茎身炙烤著他的穴壁,烫的他浑身战栗。意识飘荡在控制,世界都化成了虚无,只有滚烫的肉棒才是真实的,彻骨的欢愉是真实的。
饥渴了太久的骚穴,被如此巨大的肉棒进入,竟一点都不痛,反而立刻放荡的缠绕过来,死死地吮吸著肉棒,生怕它们离开。而乔白也如他所愿,不仅没离开,反而不住的往更深处探去。
叶定的小穴咬的他舒爽不已,太久的忍耐和渴望化成了狂风暴雨,等不及再挑逗了,抵到最深处後,就立刻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啊啊……好大……好粗……唔……不……不要再深了……撑、撑开了……”叶定被身体里的肉棒捣的疯狂,肉棒上的青筋不断的摩擦著他的内壁,简直要磨出火来了。臀部朝後靠去,迎接著後方失控的冲撞,混乱的呻吟早已失去了调调。
“不大能搞死你吗?嗯?你不就喜欢大肉棒插麽!越大越好不是吗!插死你!插烂你这个骚货!”乔白失控的抽插著,每一次都捣到最深处,再撤至穴口,再狠狠的重新进入,好像只有这样,心里的恨意才能宣泄。
二人连接处早已被淫水弄的泥泞不堪。
视线变得朦胧,男人薄而禁欲的嘴角流出了透明的津液,显得淫靡而妖冶。肉穴中的淫水被大棒干的无处可去,只能顺著二人结合的缝隙溜出来,滴在桌子上,延出一道长长的透明水光……
摩擦的地方都要起火了,发痒的穴心一次次被狠狠撞击著,浑身骨头都要被撞软了……
乔白一边干他的穴,一边还用手揉他阴唇间的小肉粒,以及胸口的两颗粉色奶头,全身都被夹击,叶定根本受不住这麽多重的快感,不顾一切的尖叫著,什麽淫乱的话都喊了出来。
“唔啊……好厉害……啊……大肉棒好厉害……插死我了……唔……哼哈……慢、慢一点……小穴要被……啊……被插烂了……”趴在桌子上,叶定抬高屁股,更加方便肉棒操弄的他的湿穴,花穴里流出的骚水将不断进出的紫红肉棒弄的全是水光,淫媚的肉壁被摩擦的滚烫火热,肉棒一插进去,他的小骚嘴就自动吸附过去,将柱身咬住,不让他离开。
乔白被他的浪叫勾的不可自控,更加卖力的在他的水穴里抽插著,粗大的棒子每次都进入到最深处,重重的撞击藏在深处的花心,把他的医生老婆干的淫叫不已。
“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
“喜欢……好喜欢……唔……干死我了……老公的肉棒好大……啊啊……干的老婆的骚穴舒服死了……唔……”小屁股风骚的摇摆著,简直能勾了人的魂。
乔白呼吸更加粗重,妈的,这骚货真是骚透了!为什麽自己以前会当他是神仙!还差点没把他供在佛台上供著了!原来居然这麽淫贱。
一直坚信的神仙,却是个浪荡货,乔白感到很内心很矛盾,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忧伤。
於是,这种闷闷的情绪化作更激烈的欲望,干的越来越狠。
紧紧扣住叶定的细腰,他一边抽插著,一边改掉上次可爱的风格,走起了凶狠路线:“那你说,你最喜欢老公干你哪儿?是骚心还是浪壁?喜欢老公同时干你的花穴和屁眼吗!”
“唔……喜欢……好喜欢……”肉壁痉挛著,叶定连瞳孔都散开了,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麽,只知一味的顺服著,迫切的抬腰咬紧体内的硬热,“我喜欢老公干我的骚心……唔啊……浪壁也喜欢……好喜欢老公干我的花穴和屁眼……干死我!干死我……把我插死……啊啊……小穴被干出水来了……嗯……唔……用力!啊……”
淫词浪语,潮红汗湿的脸庞,睫毛湿漉漉的扑闪著,眼里全是失去心智的朦胧雾气。
叶定模模糊糊的想,这样回答,应该就能得到解脱了吧。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态度,只会让乔白更加狂热,被他扭腰迎合和贪吃的模样激的血气澎湃,抽送的更加急乱凶狠,将二人一层一层带到情欲的巅峰处。
“啊啊……啊……要……要到了……唔……”叶定猛地绷紧了身子,一股股热流从前方的阴穴里喷射了出来,於此同时喷射的,还有高昂的性器,痉挛的後穴。
三方快感齐聚,叶定的神志已变得恍恍惚惚,小穴强烈的收缩抽搐,绞的乔白定力再好,也无法忍耐,几个急促的抽插後,便将两道滚烫的精液狠狠的射在了花穴深处……
“呼……”
软软地趴在男人身上,乔白大口大口呼吸著。
不知道为什麽,他的鼻子突然酸酸的,有种很想哭的感觉。一些很多年前的往事也开始在脑海里浮现……
那时候的他,还很小,很纯洁,是一只真真正正纯洁无暇的小白兔!
第十章:不平等合约
这一晚,乔白并没有对叶定所求无度,做完後,只是趴在他身上稍稍感伤了下“忧伤的少年回忆”後,便抱起他去浴室做清洁工作了。
别看他人长的纤细,力气却不小,叶定被他抱在怀里就跟玩儿似地。
温暖的水很好的舒解了性爱後的疲累,叶定稍稍舒了口气,脑袋逐渐清醒起来。
如果世界上能有一种药,让人吃了可以把不愿意发生的事都遗忘,那就好了。
可是,这种药不存在。
所以,叶定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张开大腿任人索取,不知羞耻的扭动著,淫叫著,行为堪比荡妇。
手指死死地扣在浴缸沿边,他用叫哑了的声音问乔白:“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要钱吗?你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定定,你那些钱都不够我交物业费的。你喜欢我给你一万倍好了。”乔白靠在浴缸上,开始抽烟,那种有钱人的优越感和轻蔑,足够让所有穷人都狠狠地揍他。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叶定习惯性想揪住他的衣领狠狠质问,伸出手时才发现,他身上根本没有穿衣服,手下的皮肤滑溜溜的,真他妈的好。
等想到把手抽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乔白顺势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打了个特响的啵(┘3└)。
兔子邪魅地说:“放过你?我花了那麽大的心思,那麽多的人力物力才找到你,骗到你,你说我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你?”
叶定气馁。
他是相信乔白的话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吃饱了撑著没事干、钱多了没地儿烧的无聊混蛋,而乔白就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可是,他到底做错了什麽?
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明白吧?
“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你要这麽对我!”叶定问道,“你在医院的那些日子,我自认为对你照顾有加,就算不要求报恩,你这样对我,良心上就过的去吗?”
“过的去啊。”无耻的兔子很认真的点头,“为什麽过不去?定定你这麽饥渴,我用大肉棒安慰你,多麽好的报恩啊。我还有什麽良心不安?”
“……”叶定气的真想哭。
“你又要哭啦?那就哭吧,我最喜欢看你哭了。”无耻的兔子立刻摸摸他的脸蛋,亢奋的说。
“我!@#¥%…………&&*(¥#@@……”
叶定的眼泪在心里流成了海洋。
兔子似乎真的很自己有什麽过节,但是就是不肯说出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己犯错的罪,就要自己想起来!否则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洗完澡後,二人躺在床上,叶定决定和他好说好商量:“那你提示一点啊。”老子真的不认识你啊!混蛋!
“不!”兔子脸一扭,拒绝。
“那你到底要怎样!”
“这样吧,想让我放过你也行,想离婚也行,只要你给我操上两百次, 我就放过你,怎麽样?”
叶定板起脸:“我和你没什麽好谈的了。”
乔白从背後环住他,亲了亲他後脖颈的皮肤,把叶定弄的痒痒的:“真的咩?真的不考虑看看?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操两百下也就几个月的事。我来给你算算哦,一天操两次,一个月就六十次,这样,三个半月你就能结束啦。”
一天两次,妈的他还要不要自己活了?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叶定听了,心里还是咯!了一下,被诱惑了。
可是,身为男人的他,要被这变态骑三个月,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试探著,继续打著商量:“难道就没别的方法了吗?”
“没有了。你就俩选择,要不给我操两百次,要不就和我结婚一辈子。你自己选。”兔子冷酷无情。
叶定攥紧了拳头,很想就这麽一拳打歪他的脸,但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纠结,无比的纠结。
首先,父母一直联系不上,所以弄不明白这结婚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次,按照瑞士的法律规定,同性婚姻享有异性婚姻一样的待遇,双方离婚须要经过对方同意,如果不同意,引发官司纠纷事小,丢脸则是大。想想看,同性恋人离婚,这种噱头够足的事,媒体怎麽可能放过?到时候,他一定会成为各大媒体杂志的头条,然後摆张十寸黑白照,曰:这就是“离婚门”的男猪脚XX。走在大街上被围观,去医院被同事病人歧视。
再者,如果真的离婚了,按照食肉兔的性格,一定会把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抖露出去,还有那些性爱录像带。比起自己的双性人器官,兔子的两根JJ根本就是全世界男性都渴望的吧!到时候丢脸的还是自己!
最後,按照食肉兔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如果自己真的不答应,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所以,在联系到父母之前,他只能先稳住对方,然後再慢慢想对策。
如果真的离不了,那比起一辈子,三个月已经好很多了。就当被流浪狗给咬了一口吧。
默默地在心里把一切都算计好,叶定心不甘情不愿地问:“你确定?只要……只要两百次,就可以了?”
“是呀,老公我说话向来算话。”兔子在背後发出软糯糯的声音,继续咸猪手,摸这摸那。
算话你妹!臭不要脸!
叶定忍著身上异样的触感,强压下即将爆发的小宇宙,做下了足以令一辈子都後悔的决定:
“好,我答应你。”
兔子眼睛眯起来,盛开了桃花:“好,就这样说定了哦。两百次,三个半月,不许反悔。”
“你也不许反悔。”
为了怕对方反悔,叶定甚至还自以为很聪明的要求签定协议。
协议内容如下:
甲方:乔白
乙方:叶定
甲乙双方於20XX年8月7日,达成共识,签订以下协议。
协议期间,乙方需向甲方提供两百次性服务,不得反悔,不得反抗,反抗一次,增加十次。反抗两次,增加一百次,以此类推。
协议期间,乙方须完全服从甲方,不得伤害甲方,例如打骂,冷暴力,摆脸色。如有违约,增加一百次。
协议期间,乙方需在人後称呼甲方老公,甲方则称呼乙方老婆。如有违约,增加一百次。
协议期间,甲方不得对任何人提起二人已婚之事,如有违约,减少一百次。
协议期间,甲乙双方必须履行夫妻义务,其他夫妻该干啥,甲乙双方就得干啥!
两百次结束後,甲乙双方自由分开,不得束缚彼此,如有违约,赔偿金额50亿美元。
签字:
乔白
叶定
公元20XX年8月7日
协议内容这麽不公平,叶定却没察觉出什麽,顶多也就觉得对方过分了点。打印出来後,将自己的那一份收好,然後很严肃地对乔白说:“白纸黑字,量你以後也不敢随便赖账了。”
50亿,就算你再有钱,也赔死你。
乔白乐滋滋地点头:“好的好的,我绝对不会反悔地。”
“哼。”不知道为毛,总觉得那兔子的笑容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老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睡了?”兔子淫笑著朝他走来。
乔白心中一紧,虽然协议上是有两百次没错,可是今晚他已经很累了,再做的话,真的会死。
“你……你……你难道又──”话未说完,人已被兔子飞扑倒下,压在了床上。
“你这个畜生又要干什麽!”叶定气的直发抖,拼命地挣扎著,不让他近身。
乔白压著他,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温柔的被子盖了上来。
“别动。协议刚成立,你就想违约了?难道你想增加一百次?”
一段话,立刻让叶定思维当机。
妈的,这到底什麽跟什麽啊!混蛋!
漂亮的兔子,像抱玩偶一样,将他抱在了怀里,亲昵地亲亲他的脸颊,温柔地说:“好啦,不闹你了,今天都累死了,快睡吧。”
叶定才不相信他有这麽好心,躺在他怀里,屁股上还顶著两根硬硬的棒子,他怎麽敢闭眼?
可是兔子却真的没有再乱动,除了亲亲之外,就这麽抱著他,睡著了。
夜很静。
月光朦胧,窗外的蔷薇开的正好。
屋子里的风铃被清风吹的叮叮当当响。
叶定轻轻地转过身,看见兔子不知何时已窝在他的怀里睡著了,睡颜甜美,长长的睫毛轻轻扑闪,嘴角挂著一缕微微哀愁的笑容。
他听见乔白在梦中喃喃地喊一个人的名字。
凑过去仔细听,心跳却顿时失了一拍。
兔子在说:“叶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
这一晚,叶定没有失眠,居然就这麽和兔子抱在一起,睡著了,而且睡得十分香甜。
他做梦了。
梦里,正是白玉兰盛开的季节,穿著白衬衫的少年,站在自己跟前,怯生生地说:“叶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
第十一章:同居生活开始了!
为了履行协议内容,第二天一起床,兔子就强烈要求和叶定同居。
叶定自然不肯答应。废话,同居还得了?自己还有命活到三个月之後吗?
但是兔子又拿出协议内容说:不许违抗,否则加一百次哦一百次。
直到这时,叶定才知道昨晚上签下的合约是有多麽的不平等。只可惜,白纸黑字,已经没有反悔余地。用兔子的话来说,就是“反正生米也已经煮成熟饭了,你就认了吧。”只得咬牙切齿地把行李搬到了兔子的超级豪华别墅里。
“夫夫二人”自此开始同居生活。
同居生活第一天,兔子早饭时做了一次,晚饭时做了一次,临睡前又做了一次。
别怀疑,谁规定一天只准做两次的?可以预支嘛,反正有两百次呢。
叶定被做的头晕目眩,虽然也很爽,高潮了好几次,可是心里却十分不甘心:为毛啊为毛!为毛他要被一个长著女人脸的死变态压?
只怪自己遇人不淑,瞎了狗眼,把一只狼当成了兔子。
心里虽有恨,可是嘴上却不敢说出来,也不敢反抗。
为什麽呢?因为有合同啊!
合同规定,乙方需向甲方提供两百次性服务,不得反悔,不得反抗,反抗一次,增加十次。反抗两次,增加一百次,以此类推。
乙方还得必须完全服从甲方,不得伤害甲方,例如打骂,冷暴力,摆脸色。不然又要增加一百次。
叶定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不敢随便轻举妄动啊混蛋!只能内牛满面默默接受。
於是兔子更加得意忘形,得寸进尺,在家里不仅随时随地动手动脚,甚至还弄来一些稀奇古怪的色情服装给他穿,还美其名曰这是培养夫妻感情。气的叶定恨不得那些布料少的可怜的衣服撕的稀烂。
不仅如此,兔子还喜欢在他上班时,往他身体里塞各种跳蛋按摩棒,有时候还会强行给他穿上贞操带,叶定不肯,兔子就威胁道:不准反抗哦,一百次哦一百次。
叶定气的脸发青。
兔子说,谁让定定你的屁屁那麽性感的,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男人,如果不看的紧点,谁知道你会不会爬墙?
“你滚!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吗!脑袋里整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滚蛋!”同居第十四天的早晨,叶定终於不堪忍受地,爆发了……
兔子笑眯眯地坐在床上,看著男人下体被黑色的钢带束缚。这款贞操带是他最新发明的,名叫“撒旦的束缚”,采用高科技材质合成,密码锁,裆部设有两根十厘米长的矽胶按摩棒,尺寸是特意按照叶定设计的,穿上刚好能把他下面的两张小嘴堵住。没有密码,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取下来。
黑色的材质,配上叶定象牙色的肌肤,简直就是无上诱惑。
兔子舔了舔唇,神色间颇是玩味:“你敢骂我?”
“我还敢揍你!”叶定被气昏了脑袋,下体穿著那羞人的玩意,真恨不得与他同归於尽。
其实,兔子也不是每天都给他穿这种东西的,只有没有手术的日子,才会折腾自己。但是叶定就是接受不了,明明自己比他年纪大,为什麽非要接受这种侮辱?
但是很显然,兔子非常喜欢他这种装扮,热衷於发明各种下流东西来折腾他。让叶定深深怀疑他的工作是不是专门发明情趣用品的?
总之,不会是学生就是了。
同居十几天来,叶定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并不是大学生了,而是有工作的。问他到底在做什麽工作,兔子就说:我的工作就是和凹凸曼一样,专门打怪兽拯救地球的。
滚啊!滚你妹的拯救地球!
叶定攥紧拳头,小宇宙熊熊燃烧。
兔子坐在椅子上,大腿翘而退,淡定自若地抽出合同,念道:“协议期间,乙方需得完全服从甲方,不得反抗,不得伤害甲方,譬如打骂,摆脸色,冷暴力,否则增加一百次。”
叶定脸一沈:“你想怎样?”
“你已经违反规则了,现在两百次变成了三百次。”
“你──你敢!”
“那你就赔偿50亿美元!”
什麽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叶定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却没想到会被对方利用起来压迫自己。
20XX年8月21日,兔子VS叶定,叶定完败。
家里客厅里摆著一张大日历,上面全是红笔画的圈圈。做一次,就画一次。
同居二十天,上面的圈圈已经快画满了一百个。
叶定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希望,照这样做下去,不到一个月他就可以解放了嘛?而且,还可以一箭双雕的说。
所谓一箭双雕,即:既解放了自己,又射死了兔子!射死他!把他射的精尽人亡才好呢。
同居二十二天,叶定被同事说,“阿定,你最近怎麽了?瘦了好多。”
叶定默默无言,心说,能怎麽?一天做五次,能不瘦麽!
不过,最近兔子好像良心大发,突然减少了做的次数,有时候甚至连续好几天都不做一次,回家次数也少了,经常到凌晨才回来,身上弥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种味道叶定绝对不陌生,是血腥的味道。
兔子身上怎麽会有血腥的味道?难道……他在外面做非法的事儿?
这麽一想,叶定心里顿时一紧,拿著试管的手也松了下来,如果没有赵启申及时接住,那好容易才培植出来的细胞就要彻底完蛋。
“小心点!要是摔碎了,又得花一个月的时间重新培育了。”赵启申严肃的说。
叶定连声抱歉。
赵启申看著他,叹了口气,问道:“怎麽了?最近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家里出了什麽事?”
“没。”叶定咬著唇,否认。
他要怎麽说?难道告诉赵启申,说自己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给骗上床了?还骗得签下了那该死的丢人协约?
赵启申见他不肯说,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拍拍他的肩,说:“要是累了,就休假几天吧,这里有我照看著。”
“不用。”叶定想都没想就拒绝。
“哎,阿定你啊,还真是工作狂。”赵启申无奈地笑了。和叶定共事三年来,几乎就没见过叶定休假,这人对工作有一种异於常人的狂热,心里似乎有一个强大的信念在支撑的他。
不知道是什麽信念可以支撑他到如此地步呢?
会是人吗?
赵启申走神地想著,如果是人,不知道是谁这麽有幸,能够成为叶定的信念呢?
二人在工作室里,魂不守舍地呆了一下午。等到下班时间了,两人才发现,一天的工作只完成了一半,彼此不禁都有些尴尬。
“咳,今天就算了,明天再继续吧。”赵启申说。
“不,你先回去吧,我再在这待一会儿。把今天的事都做完。”
“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
“没事,你先回去吧。”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小心点。早点回去啊。”赵启申无奈,知道他“今天事今天完”的性格,不再劝说,交代了些工作上的相关便离去了。
他人一走,硕大的实验楼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叶定一人。
时锺指向晚上八点。
不知道那只兔子有没有回家了?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没看到他的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叶定绝不承认自己这是在担心他,就算担心,也只是担心他去做什麽违法的事了,到时候连累自己。
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叶定拿出手机,犹豫了几秒,拨下了一连串号码。号码是兔子逼著他背出来的,一开始他不肯,兔子就很霸道的说:身为老婆,连老公的手机号都不记得,太过分鸟~呜呜呜。
他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分楚楚可怜,可惜叶定一点都不动心。
兔子见他不为所动,就亮出了最大的底牌:“你敢违抗哦,一百次哦一百次!”
妈的,每次都用这招!可恶!
叶定想到这,火气又上来了,不等电话接通,就立刻掐断了。然後把电话关机,强行告诫自己不要分心,投入了工作中。
等工作忙完,已经夜里十一点多锺了。
窗外的天,黑的像块裹尸布。
叶定伸了个懒腰,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工作的实验楼在医院的最西角,靠近太平间位置。因为平时只用来做医研的,所以比较僻静,也无护士医生值班守夜。一到晚上,这里就和太平间一样,死静死静。
午夜的实验楼里已经没什麽人了,弥漫著一股诡异的冰冷。
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维修,电压不稳,暗黄的走廊灯一直不停的闪烁,颇有些恐怖片的味道。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忽然,窗外一道闪电轰然划过,紧接著,雷声大作,大雨呼啸而来。
该死,怎麽下雨了?
他忙辙回身朝实验室走去,那里有赵启申留下的备用伞。
走著走著,突然,一道黑影在走廊尽头闪过。
只是一瞬。
叶定一怔。
是谁?谁在这里?
这里一般没有外人进出,而现在的时间,实验楼里根本不可能还有人存在。
难道是……不法分子来盗取研究成果的?
叶定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轻手轻脚朝走廊尽头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解剖室。
解剖室的门锁上,有被撬开的痕迹,虽然很细小,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不知为何,明明是八月的天气,叶定却突然觉得很冷很冷。後背一阵阵的发寒。
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昏暗,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中,夹杂著浓浓的血腥味。
他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直觉性地,朝福尔马林池中走去。
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照得室内亮如白昼。
叶定瞪大了眼,脸刷一下惨白惨白。
他看见,鲜红的福尔马林池中,漂浮著五六具小小的尸体,清一色足月婴儿,四肢扭曲,呈麻绳状绞缠在一起,两眼瞪大,无限惊恐。
第12章:新来的小护士
行医几年来,叶定算是见过许多尸体了。有得绝症死亡的,有被谋杀的,有车祸,有自杀,有死在手术台上不甘心地瞪著眼睛……
但是他从没见过这种尸体。
小小的婴孩,不过足月大,还未来得及看清这个世界的美与丑,就已被浸泡在冰冷的福尔马林池中,死状凄厉,难以想象死之前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室外倾盆大雨,室内血红,犹如屠宰场。
叶定觉得自己的手在抖,腿在抖,全身发软,遍体生寒。
他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平静下来,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报警行动,然後在不破坏案发现场的前提下,检查了解剖室里所有的隔间,完全不去顾及自己会遇到的危险。
黑影已经不在了,看来是个犯案老手,什麽作案工具都没有留下。
叶定靠在门边,保持十分警惕心的等待著,偶有闪电划过,映照的他的脸更加惨白如鬼。
很快,警察就赶过来了。
拍照,询问,查找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
婴孩的尸体被一具具捞了起来,小心地抬走了,他们的肢体仍然扭曲在一起,躺在置尸台上,就像一根根血红色的小麻花。
叶定心里一阵阵地作呕,想吐。
警察将犯罪现场封锁之後,便把他带回了警局做笔录,问他的名字,职业,具体背景。
叶定一一回答。
警察又问:你是什麽时候发现尸体的?请具体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
叶定便把从发现黑影到发现解剖室的尸体的经历仔仔细细地说了出来,虽然不太喜欢被这样当成犯人一样的询问,但是他还分的清十分轻重,尽力配合著警方办案。
通过警察口中得知,解剖室已确定为第一犯罪现场,尸体的死亡时间不超过3小时。
“你确定当时实验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的。”叶定点点头,胃部的翻涌感越来越强烈,“我的搭档八点左右就离开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因为那座楼平时都是封锁的,只有经过批准的医务人员才能进的去,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外人进出。”
警察刷刷的记录著,继续问道:“那晚上8点到11点期间,你有没有听到什麽异样的声音呢?譬如小孩的哭声,或者钝器撞击的声音。”
“没有,我什麽都没听见。”
按理说,如果第一犯罪现场真的解剖室的话,那他应该会听见的,因为解剖室离他的工作室只有几百米远。
但他确实什麽都没听见。
赵启申走了之後,实验楼里只剩下座锺的声音。
等到警察做完了笔录,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叶定疲倦的不行,从来没有感觉这样疲累过,只想快点回到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家,是他和乔白共同居住的大房子。
房子里没有灯光,许是那人还没有回来。
不过同居短短二十多天,他就已在不知不觉中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家”。
这里,让他有种“归宿感”,看见房子就觉得心里十分踏实。
如果下班回来,看见屋子里有灯光,他的心则更加踏实。
看著屋子黑漆漆的,没有人气的样子,叶定心里突然烦躁起来,坏脾气的打开灯,在玄关处踢掉鞋子,就想一头扎进浴室,忽然又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咦?貌似家里有人?
他机械的转过身体,果然,客厅的沙发上,正蹲著一个类似於乞丐样的人物,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正瞪著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望著他。
叶定花了好几分锺才研究出这座“小土墩”是个什麽玩意。
他是乔白!
是那个爱美如命风骚妩媚妖娆不要脸加变态的恶魔兔乔白!
现在,乔白先生正像只鸟一样的蹲在沙发上,看著他。一向飘逸的长发油腻腻的团在一起,脏的都打了结,上面还沾著几点类似於粪便的黄色固体。巴掌小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姿色了,全是脏,长睫毛上挂的全是眼屎,衣服脏的就像刚从茅坑里捞上来一样,浑身散发著一股股难以言喻的恶臭,还有低气压。
叶定第一反应就是,呃,这家夥儿刚从亚马逊回来的麽?
第二反应是,心里好像有那麽一咩咩的小快乐?囧。
正想著,就听见兔子开口了,声音压得低低的,气压更低:“去哪儿了?”
“上班。”叶定冷冷地答道。
“上班?”兔子冷笑一声,“上班上到现在才回来?您去火星了?”
叶定已听出他语气上的不对劲,但是今晚他特别的累,虽然生气,却不想和他多做争辩,只说了一句“今晚医院出了点事”就要到浴室去冲澡。
兔子却突然一声怒喝:“你站住!”
叶定一听他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火气就上来了,转过身来冷冷地看著他:“你有什麽权利命令我?”
“就凭老子是你老公!是你男人!”兔子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他跟前,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吼道,“说,去哪儿鬼混了!怎麽到现在才回来!”
叶定猝不及防被他压倒在墙上不能动弹,心情本来就很差,被这麽一弄更加恶劣了,心说自己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为什麽要被这种小混球压著?还要接受他的拷问?他真当自己是软包子好欺负的吗!
越想越气,於是叶医生忘了协议的规定,开始反击了:“你滚开!闭上你的狗嘴!”
兔子没想到他会反击,愣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老子等了你多久?为什麽不接我电话!为什麽关机!”
叶定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完全忘了开机。
“我的手机忘──”还没来得及解释,身上的衣服就被兔子粗鲁的撕掉了,一双冰凉的脏手在他身上毫不客气的乱摸起来。
叶定脸色直发青,气的浑身发抖:妈的这该死的兔子不会又想干那事吧!他妈的真的是畜生吗!
“你滚!畜生!今天我不想做!别碰我!”
但是兔子却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在他身上乱摸著,从头摸到脚,从脚又摸到头,腰背臀腿,来来回回的摸,脏兮兮的头发遮著脸,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动作却十分的焦虑。
来回摸了不下十遍,兔子终於松了口气,低声说:“还好没受伤……”
“什麽?”叶定正被他摸的一头恼火,听见他这麽说,不禁疑惑起来,“什麽受伤?”
“你们医院不是闹人命了麽!我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又听说你今晚在实验楼值班,赶过去一看,你人都没了,问警察警察什麽都不说!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我以为是你出事了……”兔子劈里啪啦的说了一顿,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失态,立刻打住,然後鄙视的瞪著他。
叶定这才发现,他的眼眶似乎有点红,好像还有什麽晶莹的液体在闪烁。
叶定怔住。
莫非……呃,这家夥是在担心自己0.o?
“以後不许你再不接电话不关机!不然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天天操你!操的你哪儿都不能去!”兔子一把抱住他,把脏兮兮的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突然哽咽起来,“很害怕吧?害怕就给我乖乖听话,不许再关机……不许……不许……”
“= =”叶定的怒气,就在兔子可怜兮兮的哀求声里,消失殆尽了。
这夜,兔子依然什麽都没做,也没解释他为何一身的污秽,洗好澡恢复了一贯的美豔後,就把叶定当抱枕,搂著上床舒舒服服的睡过去了。
叶定发现,他的身上还是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次日早晨,兔子早早出了门。
叶定睡的不太好,吃完早餐後,昏昏沈沈的去上班。
医院和平时一样,充满了病人的哭声,叹气声,小护士的八卦声。
只是,在这八卦声中,好像多了一点不同。
是什麽呢?
叶定捧著文件夹朝201病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走神著,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很快,他就明白,到底是什麽不对劲了。
推开201病房的门,他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背对著他,正弯腰给病人打针。
那人穿著小护士服,脚踏高跟鞋,护士裙短的连屁屁都遮不住。身姿纤细,面容美豔,笑容风骚。
病人是位中年男人,眼睛发直的盯著小护士,就差没有流口水。
小护士说:“蜀黍,痛不痛?如果痛的话一定要和小白说哦,小白会轻轻滴给你打的。”
蜀黍忙摇头,口水哗啦啦地流:“不痛不痛!”
小白媚笑,一针下去,蜀黍连哼都没哼一声,还闭上了眼睛,一脸陶醉样。
小白又媚笑,收好针管,转过身,对脸色发青的叶定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叶医生,早安,我是新来的小白,请多多‘照顾’哦。”
第十五章:狐狸精
今天,SOS医院格外混乱。
混乱源头有二。
其一:医院昨晚发生的命案,警方以派大量工作人员封锁了实验楼,不让外人进入。由於案件的血腥性,已在A市引起轰动,大量媒体记者涌到医院来,不顾医院的规则擅自采访拍照,给医院的工作人员和病人带来极大的困扰。
其二:医院里来了个叫乔白的小护士。该护士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举止言行媚态横生,清纯可人的护士服穿在“她”身上,简直就跟情趣服没什麽区别。说话时语声软软嗲嗲的,媚眼一抛,连骨头都能化了。
凭著这些傲人的条件,乔白一出现,就吸引了医院所有男医生的目光和女护士的羡慕嫉妒恨。
护士小李说:“瞧她那浪荡样儿,故意把裙子系那麽短,就是为了露她那两条大腿给男人看吧?真不要脸!”
“就是!贱死了!不就腿比我们长点儿麽?走路扭得跟妖精似地,真替她担心屁股都扭掉了。”小方愤恨地骂道,“你们真没看见她上午的那浪样儿,故意跑到男科去骚了几圈,把整个男科病人都挑的眼发直呢。”
“哎呀,那可真够贱的呢。”小王鄙视的撇撇嘴,“看她那样儿,肯定不是处了吧?”
“绝对不是!”
“真不知道哪个男人会爱上这种狐狸精!谁爱上谁倒霉,不知要戴多少绿帽呢。”
“你们发现了没?那狐狸精好像看上咱们的叶医生了。从早上就开始跟著他,一直跟他说话呢。真讨厌。”
“我也发现了!真不要脸!叶医生也是她配勾搭的吗!”
“放心啦,叶医生肯定不会喜欢那种风骚的女人的。你们没看见他都不理那女的麽?”
几个小护士躲在角落里恶毒的八卦著,而被八卦的两位主角,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对峙。
叶定将听诊器用力丢在桌上,一张脸冷的不能再冷,开口道:“你最好立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乔先生。”
解释为什麽会出现在医院,为什麽又是这幅不男不女的打扮。
乔白勾起嘴角,笑的妩媚妖娆,长腿一翘,跳到了桌子上,然後很风骚的掀开短裙,故意将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叶定眼前。
“当然是为了看住你啊。”他晃悠著长腿说。
“看住我?”
兔子理所当然地点头:“老婆你这麽骚,屁股又淫荡,谁知道你会不会背著我偷人?哼。”
叶定被气的差点吐血。作为一个男人,相信没有人会愿意被用“骚、淫荡”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尤其叶定,从来都是过著几乎禁欲生活的他,很少有机会听到这种粗口,而且这种粗口还是对自己施用。
他攥紧拳头,告诫自己不可动怒,不可再上兔子的当,可怎麽也无法吞下心中那口怨气。於是,拳头最终还是挥了出去。
攻就是攻,攻总有本事压制住受。所以叶定那一拳不仅没打中,还被兔子反握在手心,啵,亲了一下,赤裸裸的调戏。
“别淘气,宝贝儿,人家会伤心的。”兔子眨巴著无辜的大眼睛,说。
叶定气的脸发青,手腿都在抖。
这辈子,他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他也许真的该好好考虑一下犯法的事了。
“你说过,不干涉我的工作的!”叶定双眼通红地吼道。
兔子更加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有干涉呀。”
“没有?那你干嘛要跑到医院来?你这不是干涉麽!你到底要怎样!”叶定几欲抓狂。
“因为我想干你啊!”兔子舔了舔唇,桃花眼眯了起来,闪烁著莫名的光,“我想,在医院里,脱下你的白大褂,抬起你的骚屁股,狠狠的干你。那种滋味……啧。啊,我都硬了呢。你摸摸……”
“……”
这一局,依然是叶定完败。
毫无疑问的,兔子最终留了下来,留在了医院,成了SOS的小护士。叶定根本拿他没办法,又不能为了这事特意去找院长说,毕竟医院来个新护士也不是什麽稀奇事,他要是说了,搞不好还会暴漏他俩的事,再加上兔子一再威胁,如果他敢使小心眼把自己赶走,他就立刻公布合同内容以及性爱录像。
所以,叶医生只能咬牙忍著兔子随时随地的骚扰。
两天忍下来,他发现自己有一件事最不能容忍。
他不能容忍兔子穿著女护士服被男病人“视奸”。
叶定绝对不承认这是吃醋,他只是觉得兔子的穿著有过伤风败俗,尤其那麽短的裙子,一弯腰连屁股都要看见了,每次打针,病房里的男医生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把他的小短裙扒掉盯著看。
“如果你想留在这里工作,我也不为难你,但是你必须马上脱掉这身衣服!”第三天值夜班时,叶定把乔白叫进办公室,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乔白微笑著问:“为什麽呀?医生,难道我这身衣服不好看咩?”说著,扭扭小屁股,掀开裙子,把大腿露出来。
那片雪白的肌肤立刻晃瞎了叶定的眼睛,小腹也有点发热起来。
那两条长腿比模特还美,又长又直,皮肤一点瑕疵都没,嫩的像鸡蛋一样,再加上他美豔的脸蛋,难怪那些男病人会动心。老实说,就算他是弯的,都对女装的兔子有点动心了。
叶定记得那手感,在床上时,有时候他被兔子挑逗的情动,也会主动伸手去抚摸他。乔白的皮肤很细,但又不是女人那样的软绵绵,而是柔中带刚,充满了爆发力。
发现自己的走神,叶定的脸立刻涨的通红,尴尬的低下头咳嗽一声,说:“医院里又不是没有男护士服,你为什麽非要穿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难看死了!”
其实,医院里也有男护士服,只是男护士几乎没有。所以那些护士服也都空闲了下来,丢在仓库里无人使用。
兔子看著眼神闪烁的他,沈默了几秒,突然笑了起来,踏著高跟鞋走过去,抬起长腿,猛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说:“可以啊,宝贝儿,我可以换掉这身衣服,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叶定立刻警惕地瞪起眼睛,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兔子俯身,凑在他耳边喝出一口暧昧的气息,声音低沈而色意浓烈:
“让我干你,就在这里。”
第十六章:夫妻就该干夫妻该干的事
叶定的脸唰一下就涨的通红。
虽然值夜班的人很少,但毕竟是工作时间,随时随地都会有人过来打搅。就算没人打搅,他也不想在工作的地方做那种淫乱的事。
禁欲的叶医生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兔子无耻的要求。
“不行!”
兔子委屈地扁扁嘴,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为什麽啊?反正现在又没人。”
“你──你不要脸!”
“我怎麽不要脸了?我就是要脸才决定在办公室和你做的,不然我早拉著你去手术室当众FUCK了。”
“你──你──”叶定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兔子被他含羞的小眼神挠的心直痒痒,心想不愧是他老婆,就连害羞的样子都这麽可爱(喂,你确定他这是害羞而不是生气麽- -),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就决定来个霸王硬上弓。反正对叶定这种嘴硬身软的人来说,最好的办法也就是直接压在身下做做做!做一会儿就服软了。
说做就做,兔子也不知是哪个星球钻出来的打架小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叶定欺在身下,动弹不得。
叶定慌了,忙厉声呵斥:“你、你干什麽!你别乱来啊!”
乔白凑到他耳边,用极为甜腻的声音道:“难道你就不想要麽?我可是知道的哟,你这骚穴一天没大肉棒插就痒的难受呢,这几天我不在家,自己用手玩了好几次了吧?”
叶定顿时脸红耳赤,胭脂色的红云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脖颈上:“你……你胡说什麽!我没有!”
“嗯?老婆你可别装傻哟。我都是知道的。”兔子探出粉嫩的舌尖,在他薄薄的耳垂上轻轻的舔了一下,感受到对方的轻颤,满意地笑道,“我都看见了,你躺在床上,用手指插自己的的穴穴,叫的好淫荡哦,小穴被你的手指捣的红红软软的,看的我真受不了呢。”
叶定全身僵硬,明显是被戳破了老包的表现。
没错儿,兔子不在的这几天,他的确有用手指玩过自己……本来身体就敏感,又是初尝性事,根本忘不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偏偏最近几天兔子都不肯碰他,他又拉不下脸去求欢,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白天工作还好,无暇想那些下流事。可一到晚上,下体的小骚穴就痒的难受,无比想念男人的大肉棒插在里面狠狠摩擦的感觉,一闭上眼全是性交的春梦,搞的他实在是欲火焚身,无法忍耐。见兔子不在家,心想自慰一下也不会被发现,便忍著羞耻感去动手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他是怎麽发现的?
叶定羞恼至极,失去血色的唇轻颤著:“你、你怎麽……知道?”这话一问出来,又觉得不对──这不就明显承认了自己自慰过了麽?
兔子微微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他怎麽可能告诉媳妇儿,他在家里装了38部摄像机呢?嘿嘿。
“我当然有办法知道,因为我是赛亚人啊。赛亚人无所不知。”兔子低头舔舔他的唇角,温柔的动作竟有点爱怜的味道。
叶定心中一动,胸口怦怦乱跳起来,说话也跟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不要……在、在这里……唔……”
兔子才不管什麽地点不地点的呢,兽性大发的他,一贯奉承“想做就做”的格言,看著自家媳妇儿的身体在怀里一点一点显现出可口的颜色,他怎麽可能轻易放过?
食欲大开,开始用餐。
唔……就先从嘴巴开始吧。
媳妇的嘴唇长的真好看,薄薄的,软软的,吻上去时就像含了一颗水果糖,甜甜的还是草莓味儿的。
舔,咬,湿热的舌尖在口腔里恶劣的追逐著叶定的舌尖,轻扫著他的舌苔,牙龈上的软肉……不出片刻,叶定就被这火辣辣的法式热吻弄的全身无力,脑子也不清楚起来,心想自己一定是被兔子用了药才会这样的……一定是的。
“你硬了。”乔白暧昧的笑道,却没有嘲笑的意味,顿了顿,又说,“我也硬了。两根都硬了。”
叶定心跳如雷,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无耻!”
乔白磨磨牙:“还有更无耻的呢。”说著,便把目标转向了他的胸口。
白袍不知何时已被掀至於胸口处,露出了胸膛那两点小粉红,许是因为吻的刺激,那两点小可爱已经硬了起来,惹人怜爱的绽放在光洁的胸膛上,随著呼吸上下起伏著,诱惑著人舔它、吮吸它。
乔白自然也抵抗不住这份诱惑,想都没想就张开嘴将左边的一颗含到了嘴里。
“唔──”这情色而热情的动作,叶定怎能承受的住,敏感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当即便呻吟了出来,无有半分抗拒。
“你真甜,老婆。”乔白沈声赞赏著,极尽挑逗地用鼻尖蹭著他的乳晕,又用舌头缓慢而撩人的勾了勾他湿润的奶尖,温柔又挑逗地亲吻著它们……吮吸著它们……
叶定被吸的不能自己,只能仰起头大口大口呼吸著,时不时夹杂著软软的抗拒。他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的奶头被乔白的嘴吮吸著,像吸奶那样,狠狠地吮著。敏感的奶头被舔的又痒又麻,不到片刻便硬的更加厉害。
偶尔对方的牙齿碰到奶尖时,他就发出一阵阵的战栗。
充血的奶头被吸吮的舒服极了,带动著下体的欲望也苏醒起来。饥渴多日的小穴受到了情欲的召唤,已经开始缓缓流出情动的欲水,静悄悄的从阴道里往外流,湿透了白色的裤裆。
叶定的眼睛慢慢开始变得迷离,水光潋滟,薄薄的红唇不断突出惑人的呻吟:“不……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乔白将他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知道他已动了情,便故意地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发硬的奶头,恶劣地问,“不喜欢我吸你的奶头吗?嗯?”
“不……”被这麽粗鲁的语言说著身体的器官,叶定感到更加羞耻,可是越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强烈,下体空虚的更加厉害,小腹酸涩的都发痛了。
他很舒服……可是越舒服就越羞耻,他不能面对这样淫荡的自己,只能竭力保持著所剩不多的理智,喘息道,“求你……不要在这里做。不要……”
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是医院,神圣的地方,不能用来做这种事。
可是乔白完全没有这种“医院是神圣的地方”的觉悟,只觉得在定定工作的地方做爱更加有感觉,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为什麽不能在这里?”他喘息著,抱著他的腰,用早就硬起来的下身摩擦著他的股间,看著他的身上的肌肤一点一点绽放出合欢花的水色来,舔了舔唇,伸手摸索到他的衣服里,滑进了他柔嫩的大腿内侧,强行逼开他紧闭的两条腿,掌心合拢,便将前面那朵小花罩的严严实实。
“你都湿透了呢。”乔白自喉中低笑道。手指罩在柔软上,都能感觉出那地方的蜜汁有多充沛,顺著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往外流。
哎,他的老婆真的很淫荡,每次都湿的这麽快。水又多,真怀疑他那地方是不是藏了一个泉眼,永不枯涸。
叶定啊了一声,感觉到自己柔嫩的私处被他略微粗糙的指尖搔刮了一下,尾椎部顿时有股酸胀的麻意袭来,刺激的他心口狠狠一抽,慌忙说:“不要……求你了……乔白……不要这样对我……”
他虽然被情欲冲昏了脑袋,却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知道再这样胡闹下去,自己肯定就被这样“做”了。他不愿意,真的不愿意……
“为什麽不?你不想要?”乔白贴著他的身体,用自己下面两根硬起来的巨物隔著衣料摩擦著对方的股间,同时手指也开始搔刮著他湿润的肉唇,喘息道,“可是我很想要你啊,我这麽多天没干你了,大肉棒都涨死了,真的好想操你的骚穴,把我的两根大肉棒都插在你的淫穴里,使劲儿操,操的你骚水流满了整个房间……”
“不……不要说了……闭嘴……”叶定被他压著,羞窘的无言以对。同时身体也因为他的话而产生了酸麻的快意。
叶定在床上喜欢听粗口,就算他不承认也罢,每次乔白说粗口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反映的更加激烈。
他抵抗不了乔白的语言。
可是他真的不愿意……不愿意在这里。
“我还要操你的骚心,狠狠的顶它,把你的嫩穴干的翻开,吞下我的精液……啊……不行了,老婆,让我插你吧,我想要你,想死了……宝贝儿。我要干你的小骚穴。”乔白越说越激动,似乎自己都被这些露骨的语言刺激到了,举起手就要去脱他的裤子。
叶定昏沈沈的往後倒退著,死死并紧著双腿,坚持著最後的底线:”不要这样……我不做……我不做!滚开啊!!”
他越挣扎,乔白就欺压的越厉害,手中动作也越来越狠。蹂躏他阴唇的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滑了几下,便刺入了滑嫩的淫穴里,模拟著性器的抽插开始摩擦。
那地方又热又紧,里面的软肉牢牢含住手指吸吮不放,简直让人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但是他那东西又太大了,就这麽鲁莽的插进的话,定定的小穴肯定会受伤的。他舍不得。所以只能耐著性子做好扩张前戏。
叶定惊喘著,顾不得小穴被塞的难受,扑腾著去踢乔白。
乔白怎麽可能轻易就被踢开,捞著他的腰,制住他的双腕不许他乱动,情色的笑了一声,又插了根手指进去了,继续开拓。
“你……唔……好深……别……啊……停、停下来……唔……”叶定被插的浑身战栗不止,上下都被桎梏住,动弹不得,就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骚水流了这麽多,还要我停?”乔白冷冷地哼著,手下动作的更加厉害,捣的小穴湿软不堪,淫水汹涌的厉害,穴口一缩一缩的,淫荡之极,“咱俩是夫妻,夫妻就该干夫妻干的事!”
当体内的指尖划过穴内的花心时,身下人忽地闷哼一声,暖热的嫩肉立刻咬紧了他的手指:“不……”
乔白听到这声,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笑嘻嘻道:“是不是干到你的骚心了?不乖的老婆,就爱口是心非。哼。看我今天怎麽用大肉棒收拾你。”说著,迫不及待的连裙子都没脱下,直接将内裤褪至脚踝,然後就扶著两根阳具中的其中一根,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叶定湿漉漉的穴口,挺腰,就要插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
赵启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定,在吗?”
第十七章:情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有人敲门,绝不能发!
一发必死!
叶定脸色大变,慌忙抬腿扑腾著去踢开乔白。谁知不但没踢开,反而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的关系,导致抵在小穴入口上的大龟头一下子滑了进去。
“啊……”
二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薄薄的穴口被硕大撑开,内里湿滑的软肉立刻吸附过来,死死地吮缠著巨大,贪婪地诱惑著它往更深处抵进,渴望著更粗暴的侵犯……
等叶定反应过来体内被充塞的火热之物是什麽时,全身都僵硬了,仰著下巴,嘴唇非常可怜滴颤抖著,喉咙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
被进入了……在办公室里,在自己工作的地方,他被进入了。
办公室外,得不到回复的赵启申又敲了敲门:“阿定,在不在?”
叶定紧绷著肌肉,脸直发白。下体被浅浅的充塞著,尽管羞耻,但却无法避免地升起了快感,又因为紧张恐惧,小穴更加紧缩,死死地缠著插在体内的大肉棒。
乔白实在抵不过这美味的诱惑,只觉小腹下的那孽根被叶定的小嘴儿吸的舒爽不已,浑身骨头都酸了,恨不得立刻全根都捅进去大肆冲撞才好。
“放、放开……”叶定终於恢复过神志来,抖索著手抵在乔白胸膛上,拼命地想推开他。
他一动,下面的小穴就咬的更紧,带动著肉棒又往更深处滑了一寸,火热的巨物布满青筋,摩擦著细嫩的内壁,烫的二人几乎无法克制。
乔白被他弄的很不好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慌忙伸手压住叶定的手腕,低声吼道:“别乱动!”
再动下去,他可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兽性大发,就这麽干起来!
叶定哪知道他的用意,只知道门外的同事正在敲门,门又没锁好,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而自己却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压在身下,被插著小穴……
不!不要被发现!
可小穴里的阳具竟然还在深入……
难道他真的要在这里不顾羞耻的做完吗?
因为恐惧和羞耻,叶定喘息里已带上了哭音,眼里也泛起了一层水色,略带哀求地望著乔白:“不要……不要在这里做,求你……求你了。”
这是他活到现在,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哀求别人,就连第一次被强暴时他都没有这样低头过。
乔白见他这副可怜样子,心里又疼又气,但又觉得三十岁的老男人这样求自己的样子实在很可爱,便皱著眉道:“那你晚上回家让我做三次,不算在三百次里的,不然我就不放过你。”
说著,还动了动腰,往前抽插了几下。
叶定此刻也顾不得他提的要求有多无耻了,屋外的敲门声一阵紧过一阵,心都快跳出喉咙了,只得拼命点头,“我答应你……快……唔……快放开我……”又强行压住颤音对门外的同时喊道,“我、 我在,马上来。等一下。”
男人眼泪蒙蒙的样子,实在是挠的人心直痒痒,但屋外那讨厌的家夥还在叫,乔白不是畜生,虽然很想继续做下去,但也的确没有兴趣让他人欣赏自家媳妇儿的身体。
“干!”他低低的骂了一声,将坚挺快速抽了出来,肉刃过处,沿途擦出燎原之火,硬生生地把叶定摩的打了个哆嗦。
二人身体一分开,叶定就立刻爬了起来,抖索著手快速将衣服套上,连小穴里滴滴答答的淫水也顾不得擦干净了,胡乱抹了把脸就来到门口,就要开门,却被乔白拦住。
乔白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来。”也不看看你现在那样儿,妈的,再直的男人都能给你看弯了!
“怎麽到现在才开门?在忙什麽?”赵启申略微有些不满地跨门而入,一抬头,进入今日的第一愣。
眼前这“女人”……,呃,不是最近风云医院的美女护士乔白麽?
早就听说医院里来了个美女,身材高挑火辣,媚的跟狐狸精似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短裙下的那两条长腿比模特还直,又白又嫩(貌似裙子前面有点凸起?嗯,大概是裙子没穿好吧),屁股翘,腰也细,脸很小,五官却很深刻,很像混血,有种其他女人没有的英姿。
唯一的缺点,恐怕就是个子太高,估计有一米九了吧?站男人身边像一根金箍棒似地,还是入天的那种。
这种“女人”,只能远观而不近玩吧?
不过,这麽晚了,他怎麽会在叶定的办公室里,而且还……还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莫非……
他打量著乔白,乔白也在打量著面前他,居高临下,眼神冷冷,一副女王样。
个子太矮,恐怕还没有一米八吧?
长的也丑,尤其那四眼黑框,土了吧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那个山洼子里走出来的土娃呢。
皮肤黑,屁股大,腿又粗,嗯,一脸懦弱的样子,嗯,他妈应该把他回收进炉重造。
可就是这麽个不起眼的家夥,打搅了他和媳妇儿的好事!
混蛋!看老子以後怎麽收拾你。
肚子里晃著坏水,乔白露出了招牌玛丽莲梦露式美豔笑容,对赵启申抛了媚眼过去:“哎呀,这位是……赵医生吧?”
赵启申受不了他的“电眼”,慌忙低下头,咳嗽一声:“嗯,我是。你是新来的吧?”
“是呀。我叫乔白,你可以叫我小白,也可以叫我小乔,唔……”乔白凑了过去,故意将胸口塞著的俩大苹果顶上了赵启申的肩膀,轻轻磨蹭著,在他耳边吹著气,“赵医生,你好帅哦。”
赵启申心一紧,忙尴尬的将身子往後退了退,脸涨的通红通红:“谢、谢谢……”
“嘻嘻嘻。”乔美人掩唇而笑,笑声意味不明。
熊孩子,就凭你也想勾搭我们家定定?回炉重造再来吧!
一旁的叶定看不下去了,心里大骂乔白不要脸,面上却故作冷漠的问赵启申:“启申,找我有什麽事麽?”
“哦,嗯。”赵启申定了定神,心里嘲笑自己的急色,见到美人就失了态,抬头对叶定说,“还不是为了前几天实验楼的那案──”话未说完,他又呆住,进入今晚的第二愣。
男人脸颊嫣红,眼眉湿润,眸底似有万千春意流动,浑身上下散发著清纯又妖冶的味道。这种诱人的神情,赵启申并不陌生,在不久之前,他刚看过,且让自己在梦中梦见了好几回……
见他发呆的样子,乔白立刻就怒了,TNND,就凭你这熊孩子也配这样看我家媳妇儿?找死啊!遂踏著高跟鞋嗒嗒地走他身後,笑眯眯地说:“赵医生,你怎麽啦?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哦。”
“咳咳咳,咳咳咳。”赵启申被说的羞窘不已,忙把眼神别开,干笑几声,“小白同志真会开玩笑。啊哈,啊哈~”
同志,同志你妹啊!当你是抗日年代老八路啊!还同志!傻X!
乔白嫌鄙的瞅了他一眼,把目光重新移到了叶定身上,然後就眉开眼笑了:嗯,还是自家媳妇儿好看。
叶定狠狠剜了他一眼,对赵启申说:“是怎麽回事?”
“哦,前两天不是出了命案麽?媒体都涌了过来,到现在都还没走。也不知是谁放的消息,说你是发现尸体的人,现在他们都堵在门口不肯走呢,要采访你。所以待会儿你下班时注意点儿,尽量避开他们吧。”赵启申心慌意乱地说。
“好,我知道了,会注意的,谢谢。”叶定点点头,想让他快点离开办公室,因为自己的下体实在很难受,刚被乔白的那根戳开了穴口,到现在里面都还粘糊糊的,全是淫水。
夏天天气热,就算办公室有空调,可裤子湿嗒嗒的黏在身上,那种不洁感还是令他很不舒服。
赵启申却不知他的想法,还想与他再谈一下有关“抗癌细胞培育”之事,但办公室里有外人,他也不好开口,便委婉地对乔白说:“乔小姐要是没有什麽事,就去病房看看吧,我和叶医生还有些事要谈。”
乔白一听,眼睛顿时暗了下来。
哟呵,熊孩子居然还赶起人来了?NND,难道想对老子媳妇儿这样那样?MD,想都别想!
“我也有事要和叶医生谈呢。”乔白弯起了月牙眼,软软地看向叶定,“对吧,叶医生?”
叶定却冷哼一声,冷冰冰道:“没有了,刚才都谈完了,你没事的话就先出去吧。”
什麽!居然连你也敢赶我?
乔白的眼神更黯,死死地盯著叶定,用眼神警告他赶走自己的後果。
叶定却根本不看他,把头低下,故意翻著桌子上的病例本。
好!很好!你会後悔的!
乔白攥紧拳头,过了好几秒,才咯咯吱吱地松开,恢复了媚笑:“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慢、慢、谈!”
说完,掉头就走了,把门摔得巨响。
不知是不是错觉,赵启申觉得这位乔护士在临走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有些恨意?
呃,应该是错觉吧,第一次见面的人怎麽可能会有仇恨呢?
乔白走後,赵启申在叶定的办公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谈公事,也有间歇地聊一些有关刚才那位乔护士的事。
赵启申很好奇,为什麽乔白这麽晚会出现在叶定的办公室。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二人有什麽关系,那……呃,也不像啊,他这位同事可是出了名的禁欲者,就算喜欢女人,也会喜欢那种素净清雅的女性吧?而不是乔白这种火辣的美人。
叶定对於他的疑问,只说乔白是他朋友的朋友,来医院工作,自己当然要照顾一下。
“原来是这样。”赵启申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还以为你俩在搞对象呢。”
“……”叶定嘴角抽搐了几下,尴尬道,“怎麽可能呢。”顿了顿,又说,“他……可是男人啊。”
“囧?”这下,赵启申彻底囧到了。
乔白是男人?
那个火辣的美人是男人?
是男人
男人
人……
叶定咳嗽几声,把这几天编好的谎话说了出来,“还不是医院闹的乌龙,乔白只是长的女性化了点,他们就以为他的女的,也不问一下就给了他女护士服。今晚他来就是跟我谈这件事的,让我给他跟医院说一下,换回男护士工作服。”
第二天,叶定就让乔白换上了男护士服。尽管这一切是以一晚四次,被做的要死的代价换回来的。不过他觉得值,因为他再也不想看兔子露著大腿被男人看的样子了,他觉得看多了自己可能会长针眼!(喂,你真的不是在吃醋麽)
乔白的身份,也被他用“乌龙”这个理由解释过来了。
这下子,医院彻底炸开了锅。
男医生全部失望的抱头痛哭,恨为什麽这麽个美人竟然是个带把儿的,虽然穿男护士服的样子也很……呜呜呜。
女护士们则欢呼跳跃,高兴最大的威胁没了,还多了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大帅哥可以调戏……哈哈哈。
乔白也是个搭讪小能手,不到两天,就把原来对自己充满敌意的小护士们哄的团团转,教她们怎麽化妆,怎麽搭配衣服,分享美容护肤心得……俨然成了最要好的“姐妹淘”。
可是,叶定却不好过了,因为赵启申的缘故,乔白每天都换各种玩具折磨他。譬如今天,他又被强行插入了两根巨大的按摩棒活动。据兔子说,这两根按摩棒是按照他的尺寸特意定做的,绝对能让叶定每时每刻享受欲仙欲死的感觉。
叶定愤怒,可又不敢反抗,只能继续修炼“忍者神龟大法”。
折磨的结束是在一周之後。
一周之後,医院再次发生了命案。
第十八章:命案
发生命案的那天,又轮到叶定值夜班。乔白也在,不过他是死皮赖脸非要留下来的。不过几日,他便和医院里的小护士建立了良好的“姐妹淘”关系,眼睛眨一眨,她们就心甘情愿与他换班。
姐妹们都说,乔白有一双异常无辜的大眼睛,好像一只彷徨的小鹿,惹人怜爱。又因身段偏瘦,更显无辜。
叶定听了,只在心里不停冷笑:无辜?纤细?我呸呸呸!一群头脑简单的蠢女人!他那身护士服下面藏著的怪物老子可是领教过的!
想到昨晚,自己又被他压在身下做了好几次,他的脸就麻辣辣的。昨晚……那家夥真的很猛呢,不,是很不要脸!居然用舌头舔自己那里……还把舌头伸进去……
不过最不要脸的是自己吧,在那样可耻的玩弄下,居然还高潮了好几次。难怪白兔一直说自己淫荡,这样的体质,就算说出否认的话也只会是笑话吧?
想到这里,叶定有些黯然的垂下了头。
自己,果然做不了正常的人。
门推开了,乔白走了进来,对他吹了个口哨:“晚上好,天使,真想把你带回家。”
叶定不理他,冷淡的翻著病例。
看他那副别扭的样子,乔白就知道他又在气什麽了,不就昨晚又做的狠了一点嘛~谁叫他那麽诱人的。
坏坏地笑了笑,绕到椅子後面,从背後环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里,柔声问:“怎麽了?谁又惹我们家媳妇儿不开心了?我去揍死他。”
这世界存在著一种生物,喜欢抱抱。高兴抱抱,失望抱抱,哭也抱笑也抱,生气也抱抱。对这种人来说,抱抱就如同地球人的握手点头。
因为,他来自不抱抱会死星球。
叶定皱了皱眉,很不喜欢对方这种语气,简直就像在哄女人似地。没好气的推开他,冷笑:“留著你那套去哄那些小护士吧。”
乔白怔了一下,突然抿著唇,笑弯了眉。
定定这样子,简直就像……就像……
“你笑什麽?”叶定被他笑得很不爽,炸开全身的毛,怒问。
“你吃醋了。”
“哈?吃醋?”叶定像看疯子一样地看著乔白,怀疑自己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吃醋?吃醋是什麽东西?他会为了死变态吃醋?笑话!哈哈哈。
“可笑!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可你就是吃醋了啊。”乔白笑得越发灿烂。
“你──你不要脸!”
“你吃醋了。”
“没有!”
“你就吃醋了。”
“滚!”
“你吃醋了。”
“都说了没有!你给我闭嘴!”叶定气急败坏的对他怒吼,脸涨的通红通红,好像熟透了的苹果。
看他真急了,乔白只好耸耸肩,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谁让自家媳妇儿害羞的呢?不说就不说嘛,只要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叶定气呼呼的翻著病例,心里大骂混蛋不要脸。
半晌,他又觉得刚才的反应太过激动,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便轻轻地转过头去,片刻後,又忍不住抬头望向乔白。
乔白靠在窗边,正静静滴凝视著他。年轻的脸颊好似伸出浓香的花瓣的栀子花,眉目间笼罩著一层淡淡的水色,仿佛哀愁。
是哀愁吗?
叶定有些迷惘,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剧烈的跳动起来。
二人默默地对视著,时间好像就此停止,就剩下彼此的眼神,温婉柔情。
就在这时,医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著某种巨物掉落的声音,回荡在午夜上空,沈闷压抑。
乔白脸色剧变,想都没想就拉开门冲了出去。叶定忙拉住他,问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在这儿呆著,我马上回来。”乔白将他往办公室里推。
叶定心里有些慌,不肯答应,披上外套也要跟著过去。乔白无法,只好带著他一同朝声源处奔去。
很久之後,叶定都无法忘记那晚在太平间看到的惨状。太平间的黑铁门上,挂了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女尸,被活生生剥了皮的女尸。从头到脚,无有一处放过。
白色的筋膜,黄色的脂肪顺著肌肉纹理往下涌,鲜血却奇怪地凝固在皮肉上,静止不动。她的四肢呈麻花型绞缠在一起,扭曲成一个奇怪的S形,挂在铁门上,仿佛仪式中的祭品。
女尸的头部被一只黑色塑料袋罩上了,看不清里面的画面。
晚风吹来,空气中的血腥味立刻泛滥,叶定闻了,胃部突然疯狂的翻涌,有种作呕的感觉。
发现尸体的小护士已经彻底吓傻了,瘫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口水眼泪流了一脸,别提有多狼狈。叶定忍著胃部的不适,给她检查了一下,所幸没有外伤,只是精神受了些刺激而已,给她打点镇定剂就没事了。
正是午夜零点左右,大多数病人因为病痛折磨都没睡著,听见有人喊叫,立刻都窜了出来围观,没想到会见到这麽恶心的东西,立刻都捂著嘴狂呕起来。
值夜班的医生就两三个,年纪都不大,叶定身为资历最深的医生,自然要担起控制现场的责任。联系院长和警方後,他就立刻帮忙疏散围观的病人,以防止犯罪现场被破坏。
忙完这一切,警察还没有过来。叶定突然发现,一直紧跟著自己的乔白,不见了。刚想叫他,却发现他正站在女尸下面,一脚攀上了铁门,拽住勾住尸体的铁锁,往下扯。
“你干什麽!”叶定大惊,忙冲过去想要阻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乔白动作极快,手腕利索地朝後一拽,女尸便被拽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他脱下来的白色护士服上,躺平。然後掀开了套在她头上的黑色塑料袋。
叶定这时已经冲到了他身边,所以刚好看见了黑色塑料袋下的那一幕。
他怔住了,久久的,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
黑塑料袋下的头颅,已经不能称之为头颅了。只能算的上是个球形物体。脸皮头皮全部都被剥掉了,五官只剩下五个幽黑的洞,深陷於狰狞的皮肉之上。嘴巴大张,嘴边的肌肉纤维全部断裂,牙齿也被敲掉,足可想象死者生前受过多大的痛楚。
乔白极冷静的伸出手,检查了女尸的身体,手足指甲,以及失去了眼球的眼睛……
“出现尸僵,无尸斑,死亡时间已有1-3小时。”
“尸体温度为33°”
“头骨有明显挫伤,断定为钝器所伤。”
“尸体涂有橄榄油,导致伤口不再出血。”
一边检查分析,一边快速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记录著。动作非常熟练,好像在此之前,已经做过千次万次一样。
尸体上的脓水和脂肪都沾到了他手上,他却毫不在意的继续检查,整个人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地。
叶定看著他,看了大约有三分锺左右,终於,胃部一个浪潮翻滚,再也忍不住,冲到花坛边,疯狂地呕吐起来。
第十九章:
警察很快就赶了过来。检查,封锁案发现场,做笔录……兵荒马乱。
叶定呕吐之後,便立刻被乔白送回了办公室休息,他自己则不顾劝阻,重新回到了案发现场,说要去看看热闹。
他走後,叶定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闭目休息。
胃很不舒服,虽然才刚呕吐出来,可是一想到那具女尸,他就又隐隐作呕起来。
桌上摆了一盒药剂,是乔白让他服下的,说是可以缓释精神紧绷。
叶定吞下後,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开始思索晚上发生的前前後後。
一个月内,医院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就算他不是刑警,通过尸体的“麻花形”也能猜到凶手是同一个人。
会是谁?
为什麽非要选择在医院动手?凶手是和医院有什麽关联?
为何又将死者扭曲成那种形状?
作为医生,他深知人的四肢是不可能扭曲成那种形状的,除非注射了特殊的药物。而那种药物,当今医学界应该不会存在。就算存在,也是非法禁药。
疑惑的不止这些,还有乔白。
今晚乔白在命案现场的表现,他都历历在目。那麽沈著冷静,检查尸体的手段老练,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
这是叶定从来没有见过的乔白,乔先生。在他的眼里,乔白只是个性格恶劣的兔子,随时随地都在发情,脸皮奇厚,这世上没有什麽可以令他脸红。
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这些日子,叶定不是没有怀疑过乔白的身份,但是却什麽答案都得不到。乔白身边没有任何朋友或者家人的出现,也没听他提起过。他好像没有工作,一直很清闲,但是却极有钱。一个月里,总会时不时的消失几天,然後回来时永远都是蓬头垢面,好像几天都没洗澡似地,身上还散发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对於这股血腥味,他只说自己的副业是开杀猪场的,所以身上当然会有血的味道。
叶定起先傻傻的信了,但是现在他又不信了。
杀猪的人,会有这种医学知识?
而且,SOS医院是公立的医院,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就算是托关系进来当护士,起码也要会一点护理知识。兔子好像什麽都懂,简直就是移动的百科全书。
问过院长,院长就说乔白早期学过护理知识,正好医院也缺护士,就让他来了。
叶定不是傻瓜,当然能看得出院长在跟自己打哈哈。可碍於身份,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心中的疑惑一点点放大起来。
靠在椅子上,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窗外楼下的场景。
楼下乱哄哄的,警察法医来回的奔波,拍照取证。尸体已被运走,暗黑色的太平间铁门上,画了一个人形的白圈,已死亡的象征。
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有媒体连夜赶了过来,缠著要采访,都被警察毫不客气的轰走了,不甘心的在周围徘徊。
徘徊的人群中,时不时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
那是乔白。
年轻的男孩儿蹲在花坛边,默默地吸著烟。
枯黄的灯光倾洒在他身上,半边脸被长发遮住,眉眼黯淡,有种说不出的阴郁。
叶定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著的,被人叫醒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他恍恍惚惚,以为乔白又来闹腾自己了,便揉著眼睛喃喃道:“乔白,不要闹我了……好不好?我好困。”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骚扰,却听见一道低沈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
“呵呵呵,真可爱,难怪他会乐不思蜀。”
叶定恍惚了一下,突然惊醒,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站在眼前的,并不是乔白,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很高,五官立体,非常欧化。身著警服,笔直的站在那儿,气场强大。
只是那眼神让人不太愉快,似有调侃的意味。
不过是警察,叶定还是松了口气,问:“警察先生来我这是有什麽事吗?”
“嗯,有些事想要和叶先生谈谈。”警察不请自坐,翘著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看著他,不像个警察,倒像痞子。
“请说。”叶定也坐了下来,有些心不在焉。
窗外,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警车已经撤退,只剩下几个小警官看守著现场。而乔白,也不知去了哪里。
警察先自我介绍起来,对他伸出手:“我叫威尔斯,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
叶定点点头,伸手与之相握,然後极快的收回来:“我是叶定,这里的外科医生。”
“我知道你。”
“嗯?”
“上次那起婴儿杀人事件,是你发现的。对吧?”
“哦,的确是。”叶定点点头,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威尔斯笑了笑,双手托腮,歪著头看著他。
这种天真无辜的姿势,被这麽个强壮的男人用起来,实在有些怪异。
叶定不适的捧起水杯慢慢喝著,心想,这姿势还是兔子用比较适合。
威尔斯道:“你刚才叫什麽白?他是你男人?”
“噗!”叶定一口水猛地噗了出来,幸亏不是面对著威尔斯,不然准喷他一脸。
男人?
男人!!男人!!
男人你妹啊!!
“警官先生,您……在说什麽啊,我不太懂。”他沈著脸,扯来纸巾心不在焉的擦著水渍。威尔斯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笑眯眯道:“你刚才在梦里喊乔白,还说什麽好大……啊,不要。医生,你们在床上真的很火辣哦。”
“对不起,我不懂你说什麽。”叶定的脸色非常难看,对这位叫威尔斯的警官感觉坏到了极点,“如果您没事的话,就请离开吧。”
威尔斯极识趣,耸耸肩,道歉了,“好吧,我们就谈正事。”
叶定攥紧茶杯,警惕地看著他。
威尔斯觉得他那副样子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只不过,这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威尔斯的造访,如叶定所料,是为了今晚这起案件,更准确的说,也包括第一起案件。
“我看过你当时的笔录,你说是在实验楼看到了一道黑影,但是他消失的极快,你没来得及跟上。是吗?”
“是的。”
“你还记得那黑影是什麽样子吗?譬如身高,走路姿势之类的。”
叶定努力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时灯光很暗,我看的不清楚,不过那人个子很高,目测起码有两米了。”
威尔斯皱起眉头。
两米左右的男人,可不常见。尤其是这所医院里,最高的男性恐怕也就是那个人了。
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犯案啊。
“我们警方怀疑,犯人就是你们医院的。”
“怎麽说?”叶定心一沈,可怕的预感终於还是实现。
犯人是医院的,近在身边。
“首先,两次作案地点都在医院,犯人明显对医院的地理环境很熟悉,而且出入自由。其次,第一起案件里的婴儿尸体,我们交给法医检查了,在他们体内提取出了一种名叫“TK30”的药物。这种药从没有面世过,但药效却可以软化人体的骨骼,同时使血管细胞膨胀,直至人体无法承受,最後暴烈导致死亡。”
威尔斯压了压警帽,问:“叶医生,你觉得犯人为什麽要给婴儿用这种药?”
叶定抿抿唇。
威尔斯道:“没关系,尽管说出你的感觉来。”
叶定犹豫了下,说:“试验?”
是的,他才听到威尔斯说出那种药物反应时,就直觉这是一种试验。犯人或许在研究什麽,拿婴儿来做实验体,最後试验失败,婴儿死亡。
可是,是谁这麽残忍,要拿婴儿来做试验?
威尔斯满意的点点头:“没错,我们也是这样感觉的。通过今晚的案子,我们更加确定,犯人是位懂医学的人。”他抽出一张照片来,放到叶定面前。
叶定一看,差点又吐了起来。
是今晚那具被剥了皮的女尸。
威尔斯指著照片中的女尸道:“经法医断定,女尸身上被涂抹了一层橄榄油。橄榄油可以防止出血,而且凶手剥皮的手法非常干净利索,一点多余的切口都没有。刀法也准确,由此可断定,凶手一定是个懂医学的人。”
“所以呢?”叶定不觉得一个警官会莫名其妙的把这些机密内容告诉自己,这位警官到底有什麽目的?
“没什麽,只是希望你能多关注一下身边的人和事,也许你的发现,就能拯救下一条生命。”
叶定沈默了片刻。
他不想淌这趟浑水,破案是警察的事,与自己无关。可是,威尔斯说的也没错,假如凶手真的是医院里的人,他身为这里的医生,自然有责任配合警方找出凶手。
只是,他只是个凡人,要怎麽才能配合?
“很简单,你多关注一下最近医院里有什麽奇怪的事发生,奇怪的人出现,哪些人举止比较奇怪……嗯,好好想一想。”威尔斯又笑了起来,灰蓝色的眼睛里有莫名的光在跳跃,“想到了,记得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叶定噎住。
随著威尔斯的话,他的脑海里竟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个人。
奇怪的人,乔白。
番外:牛郎织男
(一)织男
很久很久以前,天上住著一位美丽的天帝和一位英俊的天後。
他们有七个儿子。
大儿子叫戴维,英俊潇洒。
二儿子叫李昂,玉树临风。
三儿子雅刀,风流倜傥。
四儿子叫小宙,清高冷漠。
五儿子叫ALEX,正义凌然。
六儿子叫LEO,活泼可爱。
七儿子叫叶定,禁欲暴躁。
由於遗传基因优秀,七个儿子都有一副好皮囊,神通广大,被天上的仙人称为“天宫七朵花”。
今晚,我们要说的是天帝的第七个儿子──叶定的故事。
七太子叶定,因为脾气暴躁,不会察言观色,嘴巴又笨,难以亲近,故最不受天帝夫夫的宠爱。
有一年,天後诞辰,万神朝拜。各路神仙纷纷带著宝贝来天宫道贺。
七位太子也都各自为母上献上精心准备的贺礼,珍兽,仙丹,法宝……每一样都是天地间难寻的宝贝,唯有叶定,只送给他天帝母上一颗蛋。
一颗普普通通,凡间的鸡蛋。
众神不解。
叶定解释道:“蛋虽普通,其中寓意却不浅。”
太乙真人问:“怎麽说?”
叶定道:“盘古开天辟地前,宇宙如混沌,就如这颗蛋。天地分开後,上为天,下为地,天以高自甚,不与地为路。殊不知,一切就如这颗蛋,纵然分开破裂,仍为一体,殊途同归。”
众神大骇。
这位七太子的言说,不正是在影射天後前阵子强行分开牡丹仙子与鸡妖的事吗?
牡丹仙子因为与地下鸡妖私通,被天後发现,一怒之下打入天牢,永不释出。当时七太子就为这事和他母後大吵了一架,他认为天帝夫夫不应该歧视地下的凡人,天地本是一家,应该和睦相处。
天後听了,大怒,关了他一个月的禁闭。没想到出来後,居然还没死心,竟然在天後的诞辰上又说起了这件事。
呜呼!七太子必有重罚。
众神笑眯眯,等著看好戏。
老二李昂心最软,见七弟又闯祸了,忙偷偷用传音暗示他赶紧道歉退下,不然後果不堪设想。
但是叶定的性子向来比牛还倔,不但不理他二哥的好心,还添油加醋,为牡丹仙子与鸡精求情。
最後,不出意外的,天後怒了。
天帝也怒了,怒他儿子居然这麽不给他老婆面子。
於是他们将叶定贬为“织男”,令他在瑶池边不停的织云锦以作惩罚。
织男的工作非常辛苦,就是整日整夜,不分星辰的用一种神奇的丝线在织布机上织出层层叠叠美丽的云彩,随著时间和季节的的不同,云彩会自动变幻出不同的颜色。这就是“天衣”。
叶定本是天医,不习惯做这些女人干的活儿,不出数月,指头都被织布机磨的粗糙了,人也瘦了一大圈。
兄弟们不忍心见他吃苦,便来瑶池边劝他和母後认个错,以得早日返回天界。
叶定自然不肯服软。
他说:“我又没错,凭什麽认错?就算织一辈子的布,我也不会道歉的。”
兄弟们见他这麽拧,也没话可说,只能摇摇头叹息著走了。
在瑶池边当了半年“织男”後,有一天,小六突然跑来了,兴奋地告诉他,天帝天後去蓬莱游玩了,要过好几日才回来。他在天镜里看到人间有一处美景,山明水秀,鸟语花香,丝毫不逊天界,美得就如仙境,因此想趁这几天兄弟七人下界好好去玩一晚。
叶定皱眉:“这怎麽行?我的工作还不能停。如果被父王母後发现了怎麽办?”
“不会的,母後有父王跟著,还有多余的时间想别的事吗?他们俩除了会找不同的地方滚床单外,还会做什麽?”老三不知何时也蹦了出来,捉住他的手,风流倜傥地亲了亲,心疼地叹道,“七弟的手指从前多细,如今,变得如此粗糙,让为兄好生心疼。”
“滚!下流胚子。”老二也跟了过来,一巴掌拍掉了老三的手。他的身後还跟著老大,老五,老四。
大太子戴维也说了:“七弟不用担心,这几天就跟我们下界好好游玩一番,如果被发现了,大不了我们兄弟七个一起承担。父王母後总不会把他七个儿子都罚为织男的吧?”
“是啊。”老四面无表情的跟著符合。
於是,叶定动摇了。
动摇的後果,就是被六兄弟半扯半拉,溜到人间去戏耍了。
小六所说的人间仙境,就是牛家庄附近的那潭叫做碧莲池的湖。
湖水清澈见底,游鱼嬉戏。湖岸花香鸟语,碧翠浓荫,偶有黄鹂停在树梢唧唧的叫,清风徐徐吹来,真真不辜负小六那句“人间仙境”。
人间正值八月,流火的季节,七位太子在湖边钓了会鱼,便开始觉得热了。
不知是谁先提出下水去游泳,其他人立马纷纷附和,宽衣解带,学著凡人的样子,赤溜溜跳进湖里,溅开一朵一朵白色的水花。
“嘻嘻嘻 *^__^*”
“哈哈哈 O(∩_∩)O~”
“来追我呀 ⊙o⊙ ”
“三哥你好坏,又欺负二哥 ~(@^_^@)~”
七位太子在湖里天真烂漫的嬉水玩耍,好不自由自在。
叶定也渐渐被这份欢快所感染,一扫阴霾,和兄弟们天真的玩起水来,却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二) 牛郎
牛家庄很穷,里面住的都是穷人,只有一位富人,他叫地主。
地主家有个长工,专门放牛的,名叫乔白,人称牛郎。
牛郎命很苦,爹娘去世後,他便跟著哥嫂度日。哥嫂待他非常刻薄,要与他分家,只给了他一头老牛和一辆破车,其他都自己霸占鸟~
从此,牛郎和老牛相依为命,在荒地上披荆斩棘,耕田种地,改造房屋,一两年後,终於有了一个小小的家,勉强糊口度日。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牛郎因为长的好看,竟然被地主看中了。
地主逼他做自己的男宠,牛郎宁死不屈,地主就叫人毁了他的田,烧了他的房子,还把他唯一的老牛抢走了。
地主说了,如果你想有饭吃,就来我家。来我家有两个选择,要麽做老子的小妾,要麽就放牛。
於是,牛郎选择了放牛。
放牛半个月,地主莫名其妙地得了瘫痪了,话也说不全,只留下了遗书,说对不起牛郎,愿意把钱都给牛郎赔罪。
牛郎从此发迹,不再放牛,每日吃香喝辣,干什麽都有人伺候著。
日子虽然开始富裕,但是牛郎还是感到很寂寞。
这一天,他突然发神经,想重温一下从前放牛的日子,於是牵著他心爱的老牛朝牛家庄後山去晃悠了。
後山人很少,牛郎无聊的晃啊晃,时不时捉捉蝴蝶,时不时踩只蚂蚁,无聊到快要长毛了。
这时,他突然听见不远的碧莲湖边处传来人的嬉笑声。
是男人的嬉笑声。
是很多男人的嬉笑声!
大热天的,谁会到後山来打闹?
闷的慌的牛郎来了兴趣,撇下老牛朝湖边窜去。
靠的越近,那些声音听得就越清楚。非常悦耳,每道声音都是天籁。听得牛郎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躲在大树後,偷偷拨开了野草。
这一看,他就呆了。
湖里,有七个光裸的男人在戏水。
每一个都美的脱俗,不像凡人。只有一个一直背对著自己,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但当他们在将水变成一条条水龙,或是一座座水宫时,牛郎就知道,自己遇到仙人了。
他大气都不敢呵一口,生怕惊扰了这些仙人。
七位仙男玩的很开心,在水里打著滚,嬉闹著,完全没有察觉有一个凡人正偷窥著他们沐浴。
突然,那位一直背对著大树的仙男突然被一位娇小可爱的仙男扑倒,摔到了水里。
因为摔倒的动作,他的两条笔直的长腿下意识地就张开了,露出了股间的私密处。
牛郎又呆了。
这次,他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他、他看到了神马?
这个仙人……竟、竟有女人的私处?
那私处非常小巧可爱,比女人的地方略小,颜色极粉嫩,阴部周围光裸洁净,没有一根体毛。晶莹的湖水
洒在上面,诱惑的人无法忍受。
而他的脸,丝毫不女气,充满了男性的阳刚。
阴阳二字,在此人身上,完美的糅合了。
也就是这一刻,牛郎乔白做了个决定:他要这个人,不管他的仙也好妖也好,自己要定了他!
他要他为自己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要把他绑在床上日操夜操,操的他生出一窝窝小包子!
动了坏心思的牛郎立刻行动起来,他决定偷走这位雌雄同体的仙男的衣服。
七位太子的衣服都丢在湖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乔白听见有人叫那个人为七弟,那紫色的衣服应该就是他的了。
牛郎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快速抱起那件紫色的衣服就跑了,回到树上立刻抱著衣服来了一发。
叶定玩的正高兴,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偷走了。
忽然,大哥脸色巨变:“不好,父皇母後回来了!”
“什麽!”小六大惊。
“还不快撤!”老四催促。
“撤!”
七人急匆匆飞上岸,慌里慌张的套上衣服,就要升天。
这时,叶定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妈的,我的衣服呢!”
二哥李昂忙问:“你不是放在这里的吗?”
“是啊!可是,可是它怎麽不见了!”叶定急得都快掉出眼泪来了。
兄弟几个听见了,脸色也十分难看。
对他们来说,没有了羽衣,就没有办法重回天界。
怎麽办?
西天金光闪烁,那是天帝的火鸟驹飞过的痕迹,眼看著就要抵达天宫了。到时候要是发现他们不在,那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虽然老大说了,大不了兄弟几个一起当织男,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谁愿意跟个娘儿们似地天天织布啊!
於是,老大当即立断,做了个决定:他们先回天界,等安稳了天帝天後,再想办法下来陪叶定找羽衣。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叶定也不愿拖累几个兄弟,只好答应。
老六含泪飞升,在天空对他的七弟挥手:“七弟,我会回来找你的,等我们啊!呜呜呜。”
眨眼功夫,天边就没了人影。
湖边,只剩下光裸著身子的叶定一人。
不,还有一头牛,以及树上的某人。
牛郎见仙人们都走了,这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吓了叶定一大跳。
“你是谁!”叶定一看是个凡间男人,立刻警惕地问。
牛郎邪邪一笑:“想要羽衣吗?”
“……是你!”叶定瞬间明白一切,大怒,变了道光刀就要朝牛郎砍去。
牛郎笑嘻嘻地,也不躲开,说:“你杀了我,就永远也找不到你的衣服。找不到衣服,你就永远也别想回天界。”
叶定听了,硬生生收回光刀,强行压下怒火,问:“你到底想怎样?”
“嘿,不想怎样,我想插你!想让你当老子的媳妇儿。”
“滚!”
(三)牛郎织女
让我们把故事节奏再加快一点。
嗯,叶定最终还是当了牛郎的媳妇儿,被他八抬大轿娶回了家。
原因有二:
1,羽衣。牛郎说了,如果不答应,就永远不把羽衣还给他。
2,他在湖边……就被干了。
其实,叶定是个仙人,本不应该随随便便就被凡人制服的。可是不知道咋回事,这个凡人竟有两根大鸡鸡,那两根大鸡鸡又好像天生有种邪恶的力量,他的法力在他身上一点都发挥不出来。只能含恨被他破了处,操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牛郎名字叫乔白,今年才二十岁,他长的很美豔,和自家兄弟那种脱俗的美不一样,牛郎的美是一种妖娆美,笑起来时媚的就像妖精,纵然叶定在天宫看过无数仙女,还是每次都被他笑的小鹿乱撞。
除却在床上干那事儿外,乔白对他是很好的。(乔白每次都在床上把他干的要死,求饶都不行)好到连洗脚水都亲自替他倒。
他的身份是个放牛郎,据说从小就很命苦,因为有两根大鸡鸡的缘故,经常被人各种欺负。家里也各种穷,穷到连锅盖都揭不开。
叶定从小心就软,每次看他用那种眼泪汪汪的眼神说这些苦命事後,就心痛不已,也不恨了,然後情不自禁的伸手摸摸他,安慰他。虽然每次安慰著安慰著,就安慰到床上去了,被做个半死。
但他却不知道,牛郎其实很有钱,是这个村里的土财主。但村民们忌惮他平时的淫威,根本不敢对叶定说出真相。
家里穷,两人要生活,叶定就开始想法子挣钱。
他用自己在天界当织男的手艺,织出一层层美丽的布料卖。牛郎则拖著自家的老牛耕地,天再热也不叫苦。(其实他只是装装样子而已,都是花钱请别人来耕田的。)
夫耕妻织,相亲相爱,日子过的十分美满。
叶定因为雌雄同体,又被乔白这麽没日没夜的操干,不久後,就怀孕了。十个月後,他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望著一双儿女趴在娘子怀里吃奶,乔白开始觉得,真的不寂寞了……他觉得自己可以跟叶定终身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好日子还是不长久滴。
六位太子回到天宫後,立刻就被天帝天後发现鸟~(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天後知道这件事後,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将叶定捉回天宫问罪。
气死他鸟!自己的儿子居然嫁给了一个平凡的人间男纸,这叫他天後以後还怎麽在天宫做人!
灾难来的那一天,叶定正在家里给孩子喂奶。才喂奶时,他还很不好意思,总觉得身为一个汉子,像个女人似地喂奶,真的太羞羞了,可是憋久了,不仅孩子饿,他自己也涨的难受,最後,在乔白的逼迫下(所谓逼迫,当然是牛郎自己用嘴去……嗯嗯,你们懂得),又惦记著家里穷,请不起乳娘,只好不得已地开始喂奶。
孩子嘟著粉嫩嫩的小嘴,分别吸吮著他的两个奶头,把他吸的浑身发酥,不由自主的就联想起昨晚在床上的荒唐,然後脸就红鸟~
正在这时,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乌云滚滚,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不容分说,押解著叶定就要飞到了天上。
乔白正从地里回来,手里还捧著一个大西瓜,想著最近天气热,把西瓜放井水里冰一冰再给定定娘子吃。还没到家,就听见孩子撕心裂肺的叫娘,还有天空那只罩在自家屋顶上的黑云闪电。
再往上看,他的定定娘子正被一天神押著,飘在空中。
乔白脸一暗,知道最坏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想过叶定会被抓走的事。自古仙凡有别,纵然自己把娘子藏的再隐秘,可终有一日还会被发现。但是他又不肯放手,他爱叶定,他不想就这麽离开他。
抱著侥幸的心理,他过一天,是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
乔白心里急,也顾不得什麽面子仪态了,疯狂地朝家跑去,西瓜摔在地上狼籍一片,他也顾不得了,一边跑一边喊:“娘子……娘子……”
越是著急,就越是容易摔倒。
叶定在空中听见了这最熟悉的声音,眼睛一酸,泪洒空中。
这傻子……他……他怎麽那麽不小心?跑的那麽快,连膝盖都摔破了。不疼麽?
“娘子……不要走……不要走……娘子……”乔白再次摔倒,纤细的身子全是烂泥,再也没力气跑了,哭的一塌糊涂。两个孩子看他爹哭,也哭的更加伤心,跟著後面喊,“娘,不要走……”
叶定听了,心都要碎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冲下去,紧紧抱紧他们父子三人……
押解他的天神说:“七太子,天帝有令,你与凡人私通,坏了天界的规矩,必须立刻与我回去受罚。”
“不要!我不要回去!放我走!放我走!”叶定在云上挣扎著,生过孩子後,他的法力早就丢了大半,就连天上随便一个小仙都能秒杀他。更何况这是XX神。
“得罪了,七太子,原谅小将不能。”XX神正义凌然,大刀一挥,便将叶定带著朝更高处飞去。
“不!不要!相公!相公!”叶定内牛满面,第一次出口喊乔白为相公,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禁心里难受,哭的更凶,恨自己为啥以前不多喊几次。
地下,乔白也和孩子趴在烂泥地里,哭成了一团。
娘子……娘子……娘子不要走……
突然,自家的老牛阿黄走了过来,开口说话了。
阿黄说:“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你他妈的就不会追上去吗!”
乔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老子怎麽追?老子又灰不上去!呜呜呜,我的定定娘子……呜呜呜。”
老牛怒了,一蹄子踹了他,道:“那你就赶快把老子这身牛皮剥了,穿上它飞上去啊!”
乔白脸一暗:“死妖怪,想都别想。几万年前,老子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收服变成牛,现在想用这招来骗逃?门儿都没有。”
“哼哼,”老牛冷笑,“那我随你咯,你家娘子飞了,不管我的事。”
“你──”
没错儿,乔白其实也不是啥凡人,他是个上古大神,地位其实比天帝天後还高。当年盘古开天辟地时,就是他给了盘古那把斧子!
只是岁月太长,他渐渐寂寞了,便变成人,来人间戏耍。
戏耍期间,他遇到了一只同样是万年的老妖。这只妖就是老黄牛。
为了制服住老黄牛,他用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的法力变了一张黄牛皮,披在了老妖身上,缚住了它。而自己,就再也不能上天。
反正天上也无聊,不能飞就不能飞呗。
可是现在,他不能不飞了!
他家娘子都被抓走了,再不飞,自己就要成光棍儿了!
於是,他对老黄牛说:“阿黄,老子警告你,脱了这层皮,你他奶奶的不许再去祸害人,否则老子就是追到天边也要把你再变成牛。不,这次变成猪!”
阿黄不耐烦的说:“答应你就是了!这麽多年在人间,老子早就不想祸害人了!更何况……”阿黄的脸突然红了。
更何况,他好爱那个人喔 = = (阿黄也恋爱了)
天上的叶定,已经快飞到天边了。
乔白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於是,他念了几句口诀,阿黄便慢慢地伏下身子,卧倒在地上,身上的黄牛皮一点一点褪了下去。
一道金光闪过,乔白和阿黄同时变身。
乔白一身鲜红羽衣,光芒四射。
阿黄则白衣翩翩,佳公子一个。
阿黄说:“还不去追你娘子!”
“後会有期!”
“後悔有期!”
乔白用法力又变了个箩筐和扁担,将两个看到自家爹爹变身而傻愣的孩子分别放到箩筐里,挑起来,就朝天边飞去。
叶定在天上飞啊飞,心里酸痛难忍,知道这一别恐怕就是万年,再也见不到,眼泪就如绝了堤的海水……止都止不住。
飞著飞著,他突然听见了自家相公的声音。
“娘子,等等我!”
叶定回头一看,只见身著鲜红羽衣的乔白,用一对箩筐挑著两个儿女,赶过来了。踏著云彩,头顶三花,仙气萦绕。
叶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为啥乔白能飞上天,只呆呆的看著,看著……
眼看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叶定都可以看清儿女可爱的模样了,孩子们也张开了双臂,大声呼喊“娘亲”,眼看……牛郎织男就要相逢了。
可就在这时,天後驾著祥云赶来,他拨下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天河波涛滚滚地横在了二人中间,无法横越了。
叶定看著天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哭的声嘶力竭。乔白见娘子这麽伤心,终於彻底愤怒了,大声对天帝骂道:“玄曦,干你大爷啊!日哟,当年你和我比赛撸管子,撸输了,求老子不告诉你男人比赛的结果,怕秒射被鄙视!老子不答应,你就求饶,只要老子答应了,以後叫你干啥就干啥!你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现在竟然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一番言语,把天帝天後彻底激晕了。
众神将也是晕晕乎乎……他们……他们好像听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天後脸色十分难看地望向天帝,天帝涨红著一张脸,屁都放不出一个。
“你……当真有此事?”天後颤声问。
“你问你男人去!问他有没有这事!”
天後问:“真有此事?”
天帝嗫嚅著,小声道,“好像……好像真有这麽件……本座不记得了嘛。”
“你──你──”啪啪!俩耳光摔了过去,天後怒奔,“离婚!”
“不要啊!亲亲!我错了啊!不要离婚啊!”天帝急了,立刻泪奔著追了上去。
临消失前,对乔白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答应就答应!但是你自己搞定银河!还有,要敢欺负我家小七,本座绝不饶你!”说完,又继续屁颠屁颠地去追天後了。
二位主子一走,众位神将也没啥可留的了,立刻鸟状散去,徒留银河边,乔白一家。
叶定早就不在哭了,脸色暗沈的不像话,冷冷地看著银河对岸的乔白。
乔白哪知道他娘子在想啥啊,急著要过河,便威胁身边的喜鹊搭成桥让自己过去!不然就烤鸟肉吃。
喜鹊被他的淫威吓得直屁滚尿流,立刻飞到一起,在银河上搭建了一座喜鹊桥,供他过河。
“娘子,我来了!我来了!”乔白屁颠屁颠地,挑著儿女们边走边激动地朝娘子大吼。
叶定看著他,袖子下面的拳头悄悄握紧。
快要到桥头时,叶定突然说:“先让孩子们过来吧,这鹊桥又不结实,别把他们弄掉下去了。”
乔白一想,也是,便把儿女抱起来,递到了叶定手中。
叶定一接过孩子,脸就变了,大喝一声“流氓!你竟然敢骗我!”
一道光刀劈下,活生生将喜鹊桥砍断了。
再一脚,将乔白踹到了河对岸。
乔白内牛满面,哭著求饶:“娘子……娘子……不要哇!”
“滚,离婚!”
“娘子……”
“滚,离婚!
“娘子……呜呜呜。”
这一天,正是七月七。
从那以後,乔白和叶定就住在银河边相亲相爱了。
当然,他不是住在河对岸的,而是和定定娘子住在一起。
只是,每到七月七时,叶定总会忍不住想起乔白的谎言,便忍不住将他驱赶到银河的对岸,不让他回家。
但是到了晚上,乔白就会威胁喜鹊搭桥,屁颠屁颠欲火焚身跑回来,去压倒他家娘子。
後人不知这真像,被他二人的凄美爱情所感动,所以把这一天称作“七夕”
传说,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们在葡萄架下葡萄藤中静静地听,可以隐隐听到仙乐奏鸣,织男和牛郎在深情地交谈。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他们日日在盼望著第二年七月七日的重逢。
第二十章:俺的初恋
乔白三天後才回来,依旧蓬头垢面,满身狼籍,一回到家就扑倒在地,睡了个天昏地暗。三天後醒来,叶定问他去了哪里,他笑眯眯地说:“刚从凹凸曼星球回来。”
叶定看著他,不再吭声。
他没忘记,三天前乔白回来时,自己在他身上又问到了那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以及白衬衫的斑斑血渍。
疑惑越来越大,叶定心里也越来越不安。至於为什麽不安,他给自己解释为:自己是兔子的同居人,如果兔子是凶手,那肯定会连累自己。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
由於医院里发生了命案,病人少了大半,医生们都清闲了不少。
这不,才上午十一点,医院就没什麽病人了。几个小护士围在一起,又开始了八卦聊天。
不过这次,八卦群里多了位男性。
这位男性是谁,就不用多解释啦,当然是我们的伪娘攻小乔同学。
一米九的小乔同学,虽然个子很爷儿们,可是身材纤细,嘴巴又甜,完全不受妹子们的排斥,靠著他那张蜜糖小嘴,早已成为护士八卦团里的核心人员。
小李说:“哎,小方可真可怜,自从上次撞见尸体後,精神一直都不好呢,疯疯癫癫的。”
“是呀,太可怜了。”小周叹息,“本来还打算年底结婚的,现在看来,恐怕是没戏了吧。”
“早没戏了,你们没听说?她婆家见未来的儿媳妇变成神经病,立刻取消了婚礼呢!”小王将自己刚听到的八卦消息都分享出来。
“不是吧?那他们家也太缺德了吧。小方未婚夫也答应?”
“有啥不答应的?谁愿意娶个神经病回来啊。”
“可是,他俩不是说从初中开始就恋爱了吗?果然爱情还是敌不过现实的麽。”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姐妹们齐齐发出忧伤的叹息,抬头45°角仰望天空。
小乔同学含著棒棒糖,眨巴著大眼睛,天真地看著姐妹们聊天。
他可没兴趣参加这些八卦话题,和她们打好关系,是为了打听有无贱人骚扰他家定定。
女人嘛,消息永远都是最灵通的。
姐妹淘们聊著聊著,不知不觉话题就从小方身上转到了“初恋”上。
这群大龄剩女们既害羞又兴奋地回忆著自己粉红色的初恋,听的乔白耳朵都快长毛了,正准备离去时,小李突然说:“小乔,你有没有初恋啊?”
乔白一愣。
小王兴奋地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小白弟弟你长的那麽帅,估计念书时很多女孩儿喜欢你吧!你初恋是什麽样的,长的如何?你俩怎麽分手的?给我们说说呗。”
“是啊是啊,给我们说说呗。”
乔白的眼睛暗了暗,似是想到什麽事,周身的气场突然变得无比阴冷:“对不起,我没有初恋。”
“呃……”姐妹们都被他突然的变化给吓到,只觉浑身一冷。
乔白心情更加恶劣,不打算在此废话下去,转身准备离开。还没走几步,就看见走廊尽头叶定正慢慢朝这边走来,心里一动,脸上瞬间挂起了羞涩的微笑,扭捏道:“姐姐们好讨厌哦,非要
人家说这种事……”
“囧。”姐妹们立刻被shock到。
这家夥,变脸的也太快了吧?
乔白说:“人家的初恋故事……唔……真的好美好哦。你们真的想听咩?”
“想听想听!”众姐妹把头点的像拨浪鼓。
“那我就说了哦。好羞涩哦。”乔白小女儿似地扭捏著衣角,眼角余光瞥见渐渐走近的叶定,心里奸笑开来。清了清嗓子,他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初恋故事。
“我的初恋啊,到现在还跟我在一起哦。他是个非常非常有魅力的人,脾气暴躁,又冷又禁欲,可是又好容易害羞……他一害羞脸就红红的,害的人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干死他。”
“呵……”姐妹们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小白平时看起来那麽羞涩,说话却这麽开放,不过……听起来好带感啊!
“你们不知道,那家夥虽然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但是在床上浪的要死。只要我一干他,他就立刻什麽都忘了,还叫我老公……快点……嗯……我最喜欢他叫我老公了。”乔白正了正神色,
说,“我没有涉黄吧?”
“没有没有,继续!”大龄剩女们饥渴地催促。
“嗯,那我就继续啦!我的那个他在床上最喜欢我狠狠的对他那个了……唔……你们不知道,他好敏感,好喜欢我舔他的那里……哎呀,好羞羞哦,人家又擦边了。”
“不,你没擦边,你很纯洁,请继续。”
“好吧,我继续。他一被我那个狠的时候,就会叫我老公,老公……我特喜欢他挠我後背的感觉。”
“咕咚”
是剩女们咽口水的声音。
“他喜欢有点儿粗暴的性交,喜欢我强奸他。”
“每次我对他说粗口时,他都会反映的更加兴奋,当场就射。哦,他还喜欢我给他在上班时戴上按摩棒,是按照我的尺寸做出来的哦,他说这样就可以分分秒秒感受我的存在了。”
大龄剩女们正值人生最饥渴的年纪,听著眼前这位美少年说出的这些比色情小说还劲爆的话,脸都烧得火辣火辣的了。
真没看出来,小白这麽爷儿们,他家那位这麽……风骚!
乔白表情诡异地瞥了瞥角落,脸上笑容更甚,说:“还有哦,我们早就结婚了。”
“什麽!”
“闭嘴!”
护士们和叶定的声音同时响起。
回头,叶定站在角落里,攥紧了拳头,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