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你只能是我的!」他在我耳边残忍的宣告,而他的分身不断刺入我的身体,时轻时深,有时还会恶意的旋转,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一直都是以折磨我为乐的。
我抑不住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体随著他的律动摆盪的,我呻吟著,银荡的扭著腰寻求更大的快感。
他的大掌覆在我的娇乳上,不断的揉捏成各种形状,舌尖逗弄著我的蓓蕾,我感受到胸部的快感与下身被他分身穿插的快感快要合而为一,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的,似乎是快要承受不住这个快感。
身上的男人也感受到我快要高潮,竟然在这个时候,抽出胀的紫红的分身,轻柔的询问我:「说! 现在干你的是谁? 」
我感到全身的空虚彷佛要将我吞没了,我磨擦著大腿想寻求一些快感,手更不由自主的抚著自己的娇乳,但满满的空虚还是不断的从腿根传来,我无法思考他问的问题,只知道他的分身可以结束我的空虚。
我不断的扭动著腰,呻吟著,手攀上他的颈,不断的用花穴磨擦著他的分身。
但他移动也不动,他轻柔的再问了一次: "谁现在再干你? 说完爷的大肉棒马上满足你。"
我赶紧大叫:「司徒鸿轩! 是司徒鸿轩在干我! 」
他似乎也忍不住了,马上将他又胀大了几分的分身刺入我的体内,我感觉到我的花穴被他撑的又胀又满,但似乎不够它的分身容纳,他咬紧牙一顶,竟顶入我的子宫口。
我难耐的大叫:「太大了,我受不了了! 」
听到我的大叫,他的穿插却更疯狂了起来,每每进入就直顶子宫,有时甚至会在子宫口旋转,我被这又快意又难受的快感不断的折磨著,一道道的白光再眼前飞跃,我高潮了三次,终是承受不住他的蛮横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受到快感持续著,我知道他的欲望还没满足,我睁开眼睛看著他,司徒鸿轩,我最爱的男人,即使他并不相信。
我抽蓄著,又要攀上高潮,他似乎也是忍不住了,穿插更凶狠了来,我的花穴不断的伸缩,吸著他粗长的分身,他抖了抖分身拔出我的花穴,将白浊的精华射在我的脸上。
我心里感到一阵阵悲哀,我知道我终是这男人的玩物,哪怕他这次的吃醋,不过是小孩玩具被抢之後的恼怒吧了。
我的鼻息间闻到的都是浓稠的男性气息,而有些甚至流到我的唇齿间,我银荡的一一把它舔乾净,我知道我明明不喜欢这麽做,不过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吗?
我露出银荡的神色,覆在他耳边低声说: "你喜欢我吗? "
他转头看著我,嘴角还带著冷笑: "我喜欢? 是我喜欢你银荡的身体和你叫床的呻吟。"
我心中不由得一冷,但仍维持著媚笑:「爷~既然您喜欢妾身的呻吟,下次清王来,记得请他来,妾身会叫的更努力的。」
他脸色大变,用力抓起我的手:「你还想勾引清王,你到底想勾引多少人? 」
我勾起嘴角,看著他不说话,他的表情慢慢的变冷,我知道他的自制力简直是超人,当然就像他能在欢爱之间,抽出分身一样。
他冷笑了一声:「韩楚楚,爷真是小看你了,你的野心可大。别以为清王会帮你,你看看你银荡的样子,你永远都是爷们的玩物。」他架开我的双腿,我清楚的看见我红肿的花瓣儿,里头还有花液缓缓流出,花核颤抖著一开一合,似乎在等待下一次的临幸。
我闭了闭双眼,我知道这个耻辱是我自找的。
他毫不费力的抓起我,把我丢在石桌上,我的手肘先撞上石桌,我吃痛的喊了一声,他仍毫不在意,他让我背对著他,身依在冰冷的石桌上,脚悬空,腿被他拉到最开,噗嗤一声,他的分身直接顶入深处。
耳边传来的仍是肉体拍打的淫糜声,下腹的快感不断蔓延,心,却是冰冷的。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一片漆黑,像我的路一样找不到方向。
他察觉到我的不专心: 「小荡妇,果然觉得爷的肉棒不能喂饱你,好吧,爷有的是东西整治你。」
他抽出分身,转身在抽屉里取出一棒状物,模样巨大粗长,甚至是纹路都相当狰狞,我不由得害怕了起来,起身想往外逃去。
但奈何我一转身就撞上他精壮的胸膛,我不断的反抗,害怕的盯著他手上的阳巨,他架住我把我压到椅上,架住我不断挣扎的双腿,噗嗤,那狰狞的阳巨没入我的体内,我看著他不断的来回进出,花液四溅,随著阳巨带进牵出,阳巨的纹路不断磨擦著花壁,粗长的柱身不断的顶入子宫口,突然我感到似乎有东西从阳巨缓缓流入我的小穴中,越来越多,我害怕的大叫:「那是什麽东西?」
他低沉而残酷的声音回答我:「别怕,这个好东西会让你很舒服的。至於用处…你很快就知道了。」
2. 为我银荡
我感到下腹生起一阵阵的刺痒,莫大的空虚开始遍布全身,下腹的花穴早已泥泞不堪,但花液却不断的涌出,我咬牙:「什麽时候堂堂司徒大人要对一介女流用药?」
他冷笑:「这可是南疆皇族密蛊,你该庆信才是。」
我听了不由得全身泛冷,听到南疆就不是什麽好东西。
他用指头扳开我的花瓣儿,抽出里头的阳巨,残忍的开口道:「小荡妇,这蛊的作用就是……」
接著他用粗糙的指腹拂过我的脸、颈、胸、肚脐….到我的花穴,另一只手在分身上套弄了几下,窄臀一个挺身直接闯入我的身体里面,他边快速穿插边道:「你永远都是爷的欲奴、爷的玩物。」
我心里惊慌,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腰不受控制的摆动,我突然觉得万念俱灰,这个男人,连让我想逃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像飞蛾扑火一样。
他坐起身,用座姿交合,我跨坐在他身上,扭著腰,上上下下的摆动,坐下时他那巨大的肉棒顶入子宫,抑止住那挠心的刺痒与空虚,我用我坚硬的乳投磨蹭著他块块分明的胸膛,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我大声银荡的大叫著:「好大!好胀!我快被爷的肉棒操死了!」
他嘴角得意的笑著,是那麽的英俊潇洒,而他的目光看著的我,又是如何的不堪。
但不知餍足的身体摆布著我,身下早已是一片湿溽,但是我不断感到欲望催促著我,我含住他的乳投,轻咬著模仿著他咬时的样子,并用舌尖在他的乳尖划圈圈,嘴唇离开时还牵出晶莹的细丝,他低吼了一声,抓起我,带回床上,期间他的分身仍不断前後进出,我的花液滴滴答答的从大腿根部流下,滴的满地。
随著抽蓄越来越快,我知道我要高潮了,花壁吸住他的分身,越来越紧,他的律动也越来越快,他也要射了。
他将我的双腿压到两侧形成M,并用他的大掌托住我的软腰,凶狠的分身重重刺入子宫口,浊热的菁华注满子宫,我心中微愣,他不是不要子嗣吗?但身体上的快感如滔天巨浪袭来,我再次晕了过去。
身上的刺痒与空虚又来了,我不由的难耐的低吟,缓缓睁开双眼,司徒鸿轩已穿好衣服,坐在石桌旁冷冷的看著我。
而欲火从花穴里不断的延伸上来,我在床上不断的扭动、呻吟,我求助的看著他,他性感的薄唇吐露出不堪的言语:「小荡妇,又想要了,过来求我呀?求爷用大肉棒操你的小骚穴。」
我难受的受不了,腿间的刺痒与空虚已盖过一切感受,我爬起身往司徒鸿轩走去,腿间流下白浊与花液,我走到他面前,张开两腿,不知羞耻的大叫:「请爷用大肉棒操死蜜儿的小骚穴。」
他满意的笑了笑,将我翻过身,用力的拍了一掌在我白嫩的臀瓣:「把屁股翘高。」
我知道这是最屈辱的姿势,我觉得自己彷佛是等待被干的母狗,但身体的欲望再次摆布著我,我将屁股倔的老高,摇著腰期待他巨大粗长的分身再次填满我。
他没脱衣服,只是解开裤带,掏出胀的紫红的分身,缓缓的对我道:「从今以後,你永远只能为我银荡。」说完,粗长的分身整根没入花穴中。
我满足的呻吟了一声:「阿~」 但我心里苦涩著,我一直都只有你,为你呻吟、为你银荡、为你痴狂,但你始终不相信。
我大声呻吟著,扭动著软腰,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大掌禁锢著我的臀以防我被撞离,他的另一只大掌揉捏著我的双乳,耳边传来肉体拍打的霪乿之声,我快要攀上巅峰,花穴吸紧著他的分身,一个挺身他竟用力的将他的欲囊没入我的身体里,抽蓄著将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子宫内,我感到小腹鼓胀,就快要胀破了。
他抽出分身,花穴里头混著花液的精液随之流出,滴滴答答的滴得满地都是,柱身经过花穴的洗礼,晶莹的液体擦得柱身光亮,花穴一张一合的吐出淫液,红肿的花瓣无法闭合,只见淫液随著白晰的大腿缓缓流下,女子不断抽蓄的身体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淫糜的景观差点使的司徒鸿轩把持不住。
我累的趴在地面上,脑袋间已无法思考下一步要怎麽做了。
3. 禁脔
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指钳住我的下巴,缓缓的道:「以後你只能待在这里,等著被我临幸,不然刚刚蛊发作的滋味,你应该不想在嚐了吧?还有别想找别的男人,蛊虫已认定我的精液和气味,如果找别的男人干你,呵呵,蛊虫马上会钻入那男人的荫.经爬遍他和你的五脏六腑,啃食你们的心脉,你们最後会七孔流血而死。」
他起身正要离去,回头还不忘提醒:「喔,这蛊天天都需要精液浇灌,所以你好好张开大腿等著我。」
我抬头,天亮了。但…我的心仍是暗的,我将永远是他的禁脔。
在牢狱中的家人等待著我去救,我却只能待在这,夜夜在他身下呻吟,我知道他痛恨著韩家的人包括她,他必定不会去救,但我总是期望著有一天他能爱上我并且爱屋及乌,但这只是妄想。
我到底该怎麽办?我必须离开去求救,尽管这淫蛊发作,也不能让韩家几百口冤死在牢中。
我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扶著石桌慢慢的想站稳,但腿根处的酸楚与撕裂的痛楚不断的传来,我咬牙站立,踏出一步,撕裂处的痛感迅速的给了我一鞭,我又再度的跌了下去,屈辱的眼泪不断的滚下,我紧咬著手臂,不让自己哭出一点声音。
哭著哭著,感到灵魂与身体的疲累,就这样沉沉睡去。
在梦里,轩哥哥总是温柔体贴,韩家庄里的笑声也不曾停歇,爹爹、娘、哥哥、姊姊们围绕在我身旁叫著我的乳名,蜜儿!蜜儿!声音越来越飘邈,突然变成"楚楚!楚楚!快来救我们!"
梦境变了,韩家庄被大批的兵马闯入,到处翻箱倒柜,爹爹、娘和兄姊们被铐上镣铐,我大哭著: "不要带走他们!爹!娘!哥哥!姊姊!不要离开蜜儿!"
而梦中那个温柔体贴的男子,转眼间变得铁血无情,他勾起嘴角说:"蜜儿!你永远都是我的玩物。"
我吓的惊醒,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只是梦,醒来美好的事物就会随之而来。
但可惜没有我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对深邃的眼眸,很黑很黑似乎是探不到底,我迷眩了一下,立刻知道我在他的怀抱中,我挣扎的想逃离,他制伏住我,将我抛到床上,缓缓的脱下他的衣服,当他脱下裤子时,他的分身弹出束缚,张牙五爪的对我叫嚣,我不但的後退,背部抵著墙害怕的盯著他的分身。
他走了过来,随著他的走动,他的分身似乎是蠢蠢欲动,我害怕的直发颤。
我摇头,说"我那里好痛,不能再承受了,这样下去我会坏掉。"
他邪笑:「让爷看看。」
我困窘的红了脸,无法张开双腿给他瞧。
他的笑容更盛了,手直接扳开了我的大腿,眼睛盯向我的花穴。
他紧盯著我的花穴,手指更直接拂上我红肿的花瓣儿,食指探了进我的体内,撕裂的感觉再度传来,我吃痛的大叫。
他收回手,晃了晃转眼间又胀大一寸的分身,说道:「用你的小嘴儿帮爷吸出来。」说罢,直接一手抓起分身,往我口里塞。
我害怕他又将分身插入花穴里,张嘴含入男人气息浓重的分身,但他的分身实在太粗太大,塞满了整个嘴却无法将整根含入,我使劲的吞吐,但他似乎感到不耐烦了,双手桎梏我的头,窄臀开始律动了起来,一次一次的穿插,他的伞头不断的顶入喉间,引起我不断的反胃,但我来不及咳嗽,他的分身不断的刺入刺出,刺出时,我的唾液随著他牵连出,刺入时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我用舌头顶弄著他的分身,双手抚摸、轻捏著他的蛋囊。
过了一会,他低吼了一声,我用我麻痹的小嘴用力一吸,他抽蓄著不断的将白浊射入我的口内,浓浓的男性气息还有一些腥嬗味,我来不及吞咽被呛的连连咳嗽,他扶住释放中分身,抖了抖抽出我的嘴,我不断的咳嗽,嘴角白浊的液体淫糜的流下,他用手在分身套弄了几下,将最後的精液喷在我的娇乳上。
我无力的瘫软在一旁,咳嗽著,白浊随著嘴角流下,我的娇乳被白浊洗的晶亮,白浊顺著曲线往下流,霪乿的情景让司徒鸿轩下腹再度燃起欲望。
他将我的身子扶起,双手揉捏著我的双乳,指头揉捏著我的蓓蕾,我难过的呻吟著,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性欲很强的男人,一次并不能满足他,但我又很害怕他粗长的分身贯穿我的小穴,我捧起我的双乳,夹住他胀起的分身。
4. 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满意的看著我,居高临下的看我如何取悦他,我捧著双乳藉著滑腻的白浊,来回的让分身进出,我紧盯著胸前,看著红紫色的分身在我白嫩的乳肉间进出,将我的双乳摩擦的火红,他伞状的前端也分泌出精液滋润著,蛋囊不断的拍打著我的乳肉,他面色潮红,我知道他动情了。
这时我更用力的将双乳集中,挤压著中间的肉棒,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在我的手下在一次的高潮,双乳之间满满的都是他的精液,几次调息後,他再度恢复清冷,讽刺的对我道:「小荡妇,技术真是高超,让爷都忍不住了。」
我淡淡的回他: 「那是爷教导有方。」
他面色微变,用力抓起我的手说:「说!去哪里学来这些银荡的招数!」
我吃痛想将手抽回来,但是他抓得很紧,我心想我是穿越来的,在前世虽不曾做过也曾偷看过,什麽扣交、乳交都是知晓的,你这个古人哪懂得这些,但我从头到尾就你一个男人,你为何总认为我红杏出墙?
我勾起笑容:「妾身被爷的雄伟震慑,突发奇想。」
他听完满意的笑了,我心里冷笑,男人都爱听这些话。
我有些受不了身上的黏腻与气味,我渴求的看向他:「妾身可否沐浴?」
他更开心的笑了,将我抱在他怀里,往他的浴堂走去,我不明白为何他如此的开心?
直到他勃起的分身再次的碰撞到我的臀,我霎时明白他想在水里…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满脸通红。
他抱著我进入温暖的水中,四周环绕著雾气,我清楚的感觉到红肿的小穴接触到温水时,舒缓了许多,我舒服的叹息。
他一听到我的叹息,猴急的将食指插入我的花穴,不断的抠弄,我的欲望似乎又升了起来,他插入第二指,在我的花穴更加肆虐了起来,我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大声的求饶著:「我不行了!受不了了!爷~求你~求你~不要~啊!!!!」我在他的手指下,高潮了。他似乎在报复刚刚的事。
他将手指拔出,把我往前推,抓起我的脚踝,从背後进入了我,好深好硬的直入子宫口,我下腹的淫蛊再次作乱,我呻吟著承受他的欲望:「好大!!蜜儿会坏掉!好硬~哈哈!阿!阿!阿!」他在我的体内仍继续胀大,我感到小腹似乎快被他刺穿。
他不断的变换姿势,硕大的分身在我的花穴里奔驰旋转,我不断的大喊淫叫著: 「好深~恩~啊~爷的肉棒好硬~插得蜜儿的骚穴好爽~恩~受不了了~啊~」
他笑道:「受不了还夹的那麽紧!小骚货!爷就用肉棒干死你!」他加深律动的幅度,激起片片水花,他的双手揉捏著我的臀肉,我的双乳随著撞击上下摇晃著,拍打著水面。
好舒服…他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摩擦著花壁,快感不断的涌上来,我的花穴不断的吸著他的肉棒,我不断的摇摆著我的软腰迎合他插入的肉棒!银荡的身体不断向炙热的男体靠近,双脚环住他的虎腰,肉棒顶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突然间顶到一处,我颤抖了起来:「不要…不要顶那里…阿阿阿」他恶意的加足马力,坚硬的肉棒一次一次的顶到那一处,我的花穴洒出热液浇在他的肉棒上,我无力的向前倒去。
他抓住我的腰,穿插还持续著,我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努力的吸著他硕大的肉棒,我哭著求他停止:「不要了~不要~喔~受不了了!!!喔阿!」
他不理会,我不断的高潮,在昏过去的那刻,他在我耳边低喃:「楚楚,给我生个孩子吧…」
当我醒来时,已在床上,下腹鼓胀著里面满满的都是他的白浊,他的分身还在我体内堵著白浊,我看著他的睡脸,安静祥和,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年,我心中满满的疑惑,孩子?他怎会喜欢我们的孩子?就算要诞下子嗣,也是那个楚国公主,他未来的大夫人,我心里不断的发酸,眼泪不断的留下。
5. 我们的孩子
他苏醒起来,大掌将我脸上的泪珠抹去,我心里却越发越凄苦,泪扑簌簌的一直落下,他的脸凑近,用唇与舌吻去我的泪,我定定得看著他,他的表情彷佛回到那时那个无邪的少年,他温柔的对待我,那是我一个人的司徒鸿轩。
我低喃的叫著他:「轩哥哥…轩哥哥…」
他的表情是那麽的温柔,我沉沦了,我吻上他的薄唇,灵活的小舌在他口中与他交缠,他的分身在我体内渐渐苏醒,胀得我的花穴没有一丝空隙。
他面色潮红,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猴急的在我体内律动了起来。分身顺著穴内的淫液,啪ㄘ啪ㄘ的顶撞著子宫,我承受著快感与痛楚,蜷曲起自己的脚趾。
我羞赧的轻声在他耳边道:「轻一点,我会痛。」
他虎驱一震,缓下了力道,他将我的分开成M,使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分身抽出,我清楚看著他硕大的分身,上面沾满著晶莹淫液,他的伞头上也泌出白浊,柱身还微微的看见青筋跳动,随著他的分身抽出,满腹的白浊从我的花穴流出,我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快速收缩,似乎在挽留惋惜。
他起身走到他脱下的衣服前,从衣袋里取出白玉膏盒後,又上了床,打开膏盒,一阵清香从里传出,他笑了笑,将白如脂的膏药抹在他的分身上,腰一挺,又进入我的小穴。
我低吟了一声,我知道这是上等的膏药,不但治愈了我的小穴,并且有一股清凉的气息走遍全身。
似乎有了膏药,他的欲望更甚了,他抬起我一只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分身在我体内旋转,他从侧面斜插入我的花穴,这个姿势使他的分身不断的顶到我的敏感点,我不断的痉挛,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我的小穴紧紧的夹紧他的肉棒,他似乎也越来越难耐,浓重的气息不断的喷在我敏感的肌肤上,突然我的腿根一麻,我攀上了巅峰,小穴吸的他更紧,他也喷了,灼热的液体灌入我的子宫,他马上抓起我另一只腿架起,虎腰一挺,喷了第二次,架起我的腰,在里头快速的抽动,竟喷了第三次,而且满满的将我的子宫喷满,小腹都胀了起来。
他的分身终於软了下去,但他的大掌仍桎梏著我的腰让它架高,我觉得腰好酸,我迷茫的看著他。
他笑道,眼睛慈爱的盯著我胀起的小腹:「楚楚,说不定里头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
我霎时清醒,孩子?他真的想要我们的孩子?还是这又是另一个威胁我的伎俩?让我怀上孩子然後无法去救韩家人,让我日日夜夜在他身下羞辱,等把我玩腻之後再将我丢弃,孩子呢?他一定会养,但那个楚国公主一定不会善待他的!我无法想像我的孩子,日日遭受虐待…
我惊慌的扭动著腰要脱离他的掌控。我大叫:「不要!我不要孩子!我不要怀你的孩子!」
他脸色一僵,他狠冽的一面再度出现,大掌一捞将我制服在怀里,另一手撕开床帷,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我不断的挣扎,但下身还跟他的分身相连,他抓住我的双腿,将我的下身抬高,恶狠狠的又开始撞击我的花穴。
他一边撞击一边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决定!我要你生,你就生!就算我要你为我生一百个,你也要乖乖的生!」
他不断的加快,我泪流满面的呻吟著,高潮一波又一波,最後他再次将白浊的菁华射入我的体内,我满的快要胀出来了,他拔出分身,迅速塞入那个原本装蛊的阳巨,不让一丝白浊流出。
6. 回忆(微H)
我一惊,害怕又有蛊虫从阳巨里跑出来,两只脚不断的乱蹬,对他急道:「不要!快把它拿出来!」
他抓住我的双脚,冷笑道:「别怕,里面没有了。现在你就好好的夹住这阳巨,别让我的子息流出。」
我无可奈何,全身早已疲累不堪,腰部更是酸痛的彷佛被辗过千万遍一般,我泪眼婆娑的盯著他。
只见他叹了口气,解开我手上的束缚,翻身上床,抱住我的腰,要睡了。
我全身僵硬的任他抱著,他赤裸的胸膛紧贴著我的背,发泄过後的分身在我的臀部後垂著,我不敢乱动,深怕他的欲望再次升起。
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我知道他睡著了。
我木然的看著窗外,天不知何时又黑了,下腹仍是肿胀的,两腿间还夹著阳巨。
啪,一滴,啪啪,两滴,啪啪啪啪,无数滴的泪珠滴落,我的视线渐渐蒙胧,我不敢抽蓄,也不敢伸手抹去,我只任由泪从脸上滑落。
我睁大双眼尽管视线蒙胧,望著乌黑的夜幕,回忆起我与他的初识。
在穿越之後,我发现自己竟是个刚出生的女娃,而她生在一个动乱的年代,父亲是一个小庄的家主,有三房妻妾,母亲是大夫人,一直都无所出,二房则两女,三房则是一男一女,因为母亲的宽容大度,三房一直以来相处融洽,并没有富贵人家的争斗。
由於一直无所出的母亲竟能在中年生下我,家中甚是欣喜,全家上下无一不疼爱我,我就一直沉浸在有父母有兄姊宠爱的日子中成长,丝毫不曾回想起前世总总。
直到我12岁那年,父亲进京赶考,我自幼聪慧便携著我,那日,雨下很大,他赶紧带著我在一寺庙停下,等雨渐歇。
我感到无聊,便在庙里转悠了起来,大雨蒙蒙间我见到一个相当熟悉的背影,我疑惑的跟了上去。
越来越近,我心里的轮廓清晰了起来,突然他一转身,我的心喀当一声,前世的回忆涌入,他,是他! 我前世暗恋的对象,白子轩。
前世的我是个孤儿,一直靠著政府的救济金与奖学金在孤儿院里成长,白子轩也是孤儿院里的一员,但他一向杰出,年纪轻轻就成就非凡,一直都是他捐赠奖学金给孤儿院,他一直都是我追逐的目标。
不过,他不认识我甚至不曾见过我,而我也只是看著他的照片、剪报,像是追星一样的爱慕他。
那日,日正当中,我满心欢喜的拿到A大的入学通知,却在过马路途中接到来自院长的电话,院长颤斗的声音说:「白子轩他…他在来院的路上出了连环车祸,医院打电话来说他死了,请我们去认尸。」
白子轩死了? 他死了? 他怎麽会死了?他不知道我一直爱慕著他!我还没跟他说我喜欢他!
我那时迷茫的站在马路中央,手里紧紧握住手机,丝毫不知一辆大卡车迎面而来,当我回神,已来不及了。
所以能再次看见他,我的内心是澎湃的,是上天带给我的第二次机会!我们是注定要相爱的!
他穿著白衣,脸比照片上更加稚嫩,估计不超过18岁,他谦逊有礼的问道:「小姑娘是不是迷路了?」
我害羞的眨眨眼,但又要若无其事的问他,毕竟他已不是白子轩,我假装害臊的点点头。
他牵起我的小手,带我回寺庙。
7. 银荡的女人
我甜甜的笑问:「大哥哥你叫什麽名字?」
他俊白的脸似乎有些羞赧,他说:「我叫做司徒鸿轩。」
我对他说:「我叫做韩楚楚,不过哥哥你可以叫我蜜儿,因为娘说我笑起来像蜜一样甜。」
一路上我拉著他说著说著……
天亮了,他起身穿衣,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熟睡,他走近我,摸了摸我的小腹,似乎是消了下去,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巨,我轻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他的脸越来越靠近我的脸,呼出的气息不断的喷在我脸上,他轻轻的吻上我的额头、眉、眼、鼻、唇,我的呼吸失序了起来,他越吻越深,大舌搜刮我口中的一切,我快不能呼吸了,我睁开眼看著他。
他邪气的笑了,他挑眉,抓起我的小手,摸上他突起的裤裆。
我知道他要我为他解决欲望,我的小手滑过他刚绑好的裤带,伸入他的裤子里,掏出他已胀大的分身,我感觉到他的分身在我手中跳动,硕大的伞头已泌出白浊,我白皙的双手握上,他似乎胀的更大,青筋似乎跳动的更明显,整根胀成紫红色。
我用手指沾起他伞头的白浊,妖娆一笑,放进口里,灵丁小舌舔舐著。
我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分身胀的又硬又大,我抹起快要滴下的白浊,抹在他的柱身,双手快速的上下套弄,有时轻捏著他的蛋囊,有时用手指抠弄著他分身的小口。
他的浓重的鼻息喷在我的头顶上,有时还会呻吟几声,最後一声低吼,他双手将我压向他的分身,他浓浊的精液喷在我的脸上。
但他的分身没有软下去,仍直挺挺的挺立著,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将爷的肉棒舔乾净。」
我看著眼前的淫靡的景象,他下腹长满又黑又粗的荫毛,荫毛上还沾著些许的白浊,他的肉棒沾著白浊,伞头也不断的泌出白浊,他的肉棒直挺挺的凑到我的小嘴前,浓郁的男人气息与腥臊味袭来。
我伸出我的小舌不断的舔舐著他的下腹,他的荫毛刺的我下巴生疼,我的手继续的套弄他的分身,我舔著他的蛋囊,然後含入吐出,他舒服的呻吟著,我拉高他的分身舔著他的根部,小舌一卷,来回滑动,之後我含入他的伞头,模仿小穴吞吐,他舒服极了。
当我感到嘴唇发麻时,他终於进入高潮,射出他的菁华。
我努力的将他的精液吞咽下去,但嘴角还是缓缓流出。
他抽回我口中软下的分身,将上面的口水与精液抹在我的娇乳上,之後穿好裤子,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我倒回床上,全身满是欢爱过的痕迹,娇乳上、脸上、口腔里,有著他的白浊,他的气息包围著我,连这张大床也充满著他和精液的味道,我透过梳妆台看著自己,我轻笑,好一个银荡的女人。
门再次打开,这次不是他,而是两个抬浴桶进来的婢女,她们低垂著视线不敢看我,她们把浴桶放下,准备伺候我沐浴,我挥了挥手:「下去吧!准备一套衣服给我。」
她们听见,温顺的走了出去,我爬入浴桶,温暖的水包围我的身体,我拿起置在一旁花瓣篮,向上洒去,只见漫天花瓣飞舞,落英缤纷,花瓣缓缓落下,有的掉落桶外,有的掉到水面上,有的贴上我的皮肤,我轻轻的笑著。
我用花瓣搓洗著我细致的肌肤,我无法将他留在我身上的印记消除,我只是不断的搓洗著,将我白皙的肌肤搓的通红,我叫唤已在外面等待的婢女进来,她们一个手拿衣服,一个是洗漱的用具,我起身,让她们伺候我穿上衣服与洗漱,我穿上的是一件华美的红袍,旁边镶著黑边,上面的纹路是十分娇贵的牡丹。
她们在伺候完我後,迅速的整理了这个霪乿的房间,她们一一的擦拭去我与他欢爱的痕迹,甚至是床铺上的一切都汰换成新,我只是冷冷的看著一切,彷佛一切与我无关。
8. 逃跑
待她们清理完後,我轻轻咳嗽了几声,指著其中一个面貌清秀的婢女道:「你留下来伺候我,我有些不舒服。」
等到另一名婢女离开後,我虚弱的说:「我头有些发昏,你扶我到榻上。」
她慢慢的将我扶到榻上,我身体紧紧的依靠她,我缓缓的在她耳边轻喘,到底是个不经人事的姑娘,害羞的满脸通红,我友善的握住她的手对她笑道:「谢谢。」
她看见我的笑容一愣,之後也友善的对我笑道:「姑娘长的真美。」
我假装害羞的低下头,羞赧的说:「你人真好,我一直待在这里很无趣,又不能出去,你跟我讲讲外头的事吧。」
她似乎是个聒噪的丫头,话匣子就这样打开了。
我静静的听她说,有时会附和两句,我歛下眼,假装好奇的问:「听爷说韩氏的事闹得很大,是真的吗?」
她一听到,更是兴致勃勃的对我轻声道:「对呀!我听门口的侍卫说,韩氏那一家曾得罪过大人,所以呀!当初是大人下令缉捕的。」
我心不断的发冷,司徒鸿轩,就算当初父亲坚决不帮助你,但两家从小往来密切,陷害我一家百口,你怎忍心?你怎如此狠心!
又听那婢女道:「听说韩氏百口近日内会由刑部会省,我想下场因该不会很好。」
我急道:「你可知哪日?」
她皱起眉,似乎不太清楚,说:「应该是…对!是今日午时!」
我吓了一跳,皱著眉,苦苦想著对策。
她看见我脸色不太对,吓的问我:「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我回神,我虚弱的对她:「没事,只是头有些痛。你过来帮我揉揉头。」
她不疑有它的靠了过来,我手刀快速的朝她後颈一砍,她马上晕了过去。
我赶紧将她的衣服脱下,互换,将她躺平,用棉被盖上。
我故意将头发放下,低头的往外走,见我经过,士兵也不以为意毕竟府内婢女接著此衣。
我赶紧走到暗处,大口喘息。
我心急,到底哪条路才能出府?突然看见几个提著篮子的婢女,我心想她们一定是要出外采买的婢女,我低著头跟了上去。
她们其中一人发现了我,问到:「妹妹也是要出府采买食材的吗?」
我乖巧的回答:「是内院内的夫人要我帮她买些香包。」
她毫不疑惑的点点头,毕竟香包是王公家眷常买的东西,放在身上可保持身上香气四溢。
终於出了府,我故意在人潮中与她们走散,急步往刑部走去。
我站在刑部门口,不知如何进去,看看天色,快要午时了!我该怎麽办?
突然一个低醇好听的男声传来:「楚楚,是你吗?」
我抬头,只见那人白衣胜雪,面如冠玉,是个熟人。我从小的玩伴,项日青。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柔和,他温文儒雅的道:「我到处都没找到你,我想因该是司徒把你藏起来了。」
我低眉不语。
他说:「你是来看会省的吧?我带你进去吧。」
我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午时会省终於开始了,我已换穿小厮的衣服,站在项日青高大的身後。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项日青已变成刑部大人,我心里有些放心,他必定会刚正不阿,不会使韩氏受冤。
只听见宏亮的声音道:「司徒大人到!」
我心一惊。
9.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我慢慢的将脚步挪到项日青身後,让他完全挡在我前面。
司徒身穿黑袍,显得他更加阳刚,如同天人般高硕的身材,派上他刚毅冷情的脸,五年的军旅生涯已将他的皮肤晒的古铜,身子也更加结实,每一个动作都展现出力与美的结合。
我偷偷的瞄著他,他正与项日青寒喧著。
司徒鸿轩笑道:「好小子,才五年就当上刑部尚书了!」
项日青回道:「你也不差呀,才五年已经是司徒大将军了!」
两人客气的呼褒了一会,各自就座了,我则迅速的跑到布幕後。
会省开始。
项日青宣道:「来人,将罪犯韩氏一家带上来。」
我焦急的等待,过了一会,我看见我父亲蓬头垢面的进来,後面则是我一直以来高贵的母亲如今却面容枯槁,在来是我的姨娘们,家兄、家姊、奶娘、管家、一干仆役,每个人容貌憔悴。
我多想冲出去跟他们拥抱,但我不行。
项日青缓缓道:「据司徒将军提供的证据,罪犯韩靖,伪造当时礼部尚书司徒景天的字迹意图陷害他,甚至向圣上谗言,使司徒景天一家被迫迁至边疆,你可知罪?」
我盯著我父亲,希望他赶紧澄清。
没想到我父亲竟道:「冤枉呀!大人!您同小女自小玩耍,我一直都看在眼中,您不会希望小女憎恶你吧? 我都是被人陷害的!您可要想清楚呀!」
我心里一冷,怎麽可能?那个慈爱慈祥的爹爹怎会如此卑鄙?难道司徒是对的,他没有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项日青面无表情说道:「来人,传证人徐秀才。」
过不久,一个獐头鼠目的书生被传了进来。
他懦弱的趴在地上害怕的直颤抖,却不时回头看司徒鸿轩。
项日青对徐秀才道:「你可以说了。」
徐秀才颤抖著说出当年他收了我爹二十两黄金,帮我爹伪造司徒叔叔的笔迹,之後远走他乡。
我父亲大喊:「他说谎!他说谎!他一定是司徒鸿轩收买来的!」
司徒鸿轩怜悯的看著他道:「你没做你为何要怕?」语气一转又道:「你难道就不会感到愧对於我父吗?他甚至在去世之前仍心心念念著你为何陷害他!」
我父亲一愣,喃喃道:「义兄死了?他怎麽会死了?我不希望他死…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得到更高的权势…」
司徒鸿轩冷冷一笑:「北地风寒,早在五年前他身体已逐渐败坏,但他仍苦苦支撑,希望能有回乡的一天,哪知前年他突然染上风寒久久不愈,仙去了。」
我父亲露出悔恨惭愧的脸,久久不语。
而司徒鸿轩也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项日青轻咳了一声,道:「罪犯韩靖你可知罪?」
谁知我父大叫一声:「义兄!我愧对於你!」头往石柱撞去,当场血流如注倒地。
项日青赶紧派人查看,我紧张的跳了出来,我的家人每个人一声声的惊呼,司徒鸿轩微变的脸色,一切彷佛放慢的连续剧。
卫兵查看後,对项日青道:「大人!罪犯韩靖已殁。」
我扑倒在我父亲的尸体旁放声大哭,我的家人也涌上来哀号著。
我慢慢的冷静,我缓缓的站起身对司徒鸿轩道:「今日起你於我已有杀父之仇,尽管我父愧对於你父,一命偿一命,韩家家产也已充公,我俩从此恩情两清。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10. 你出去
我转身向项日青道:「我父亲都已经死了,你可以释放我的家人了吧?」
项日青点点头,派人解开我家人的手铐脚镣。
我转身要跟著家人回去,司徒鸿轩冲了过来,抓住我的手道:「你不能走,你必须跟我回去!」
我转头冷冷的看著他道:「司徒大将军请你放开。我俩已毫无关系了,唯一的关联就是你对我有杀父之仇,但我父理亏在先,我不能报仇,但我真的很恨你!」
我甩开他的手,跟著家人回韩家庄。
一路上我不让自己哭泣,我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我心如刀割,那个疼爱我的父亲,好不容易有个疼爱自己的父亲,没想到…就这麽去世了…司徒鸿轩!你为什麽要这样赶尽杀绝!他是我的父亲!他也是看著你长大的叔父!你怎麽忍心!怎麽舍得!
我浑浑噩噩的看著家人忙进忙出,韩家庄已经残破不堪,到处都是房子里到处都是士兵翻箱倒柜的痕迹,乱成一团。
由於家产充公,我们甚至连为父亲殓葬的钱都没有,我看著我母亲焦急的脸,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我回到我的房间,我的房间是唯一没被士兵搜查的,或许是司徒鸿轩吧,我拿出我满月时的玉如意与玉玲珑还有我一些比较值钱的配饰,看著我咬咬牙,这些连买副好一点的棺材都没有,我抽出我发际的玉簪,放了上去。
我窝在被窝里,暗暗的哭泣,没想到就这样睡著了。
到了傍晚,我悠悠转醒,感觉口乾舌燥,我起身喝茶,一股男性气息涌了上来,他从背後环抱住我的腰,胯下紧紧贴著我的臀。
我冷冷的道:「司徒鸿轩放开我!」
我挣扎想脱离他的拥抱,他却越抱越紧,几乎要把我镶进他的胸膛。
他的下身竟起了变化,胀起的分身顶到我的腿间,我的下腹再次骚动,我竟忘记了我体内那个蛊,我每日都必须接受他的欢爱。
我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他将我抱到床上,亲著我的脖子,一路往下,我无法闪躲,我只是任由他摆布我。
我悲哀的想,我只能日日夜夜在杀父仇人身下承欢,而他还是我最爱的人,我不能爱他也无法恨他。
他的手已经撕去我的衣裳,也脱去他的外衣,俩人已坦承相见,我看著他的分身胀的又粗又长,上面的青筋跳动好不狰狞,他抓住我的腰,就这样进去了。
我感到火辣辣的刺痛,我的小穴尚未湿润他就在里面穿插的起来,我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慢慢的蛊的效用似乎发作了,刺痛後他的分身摩擦肉壁的快感不断涌现,我感觉到下身一片湿润,我承受著他狂暴的穿插,他的蛋囊打在我的花瓣上,分身插入时的啧啧水声,我闭上眼,咬牙忍受一切。
他似乎有些不满意我并没有呻吟,开始爱抚著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早已被他调教的极为敏感,而他当然也很了解我的敏感处,他粗糙的手掌拂过之处,都激起我的颤栗,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他的大掌来大我们正激烈的交合处,他摸上我的花珠,用力一捏。
我叫了出来:「恩阿~!」
他持续的揉捏我胀红的花珠,我只能喘息吟叫,我受不了刺激以要高潮了,他握紧我的腰,我俩一同步入高潮。
他浓郁的精液再次在我体内射出,满溢的从花穴流出,沾湿了我身下的床铺。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喘息著,他的分身仍在我体内,我闭上眼轻声道:「你出去。」
11. 青楼
他在我身上的身体一僵,但他只是抬头看著我。
我大声叫:「你出去!你给我快出去!」
我作势要推开他,他起身,当他分身离开我的身体时,我发颤了一下,他慢慢的拣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我转身不看他。
当他穿完衣服,他对我道:「楚楚,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父亲…」
我身体一震,我心里一酸,不是故意…但我父亲…他已经死了!他死了!十几年养育爱护我的父亲死了!一句不是故意也不能挽回了!
我扑簌簌的泪珠涟涟落下,我不能克制的哭泣著。
他似乎要抱住我,但我用力的推开他,叫道:「你走!你离开我的视线!」
他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後,我放声大哭,似乎要把眼泪流乾似的,我用力的哭著。
但後来哭累了,我坐在床头,看著桌上的玲珑如玉发呆,我站起身抚过桌案,竟找不到我放在桌上的玉簪,我惊的到处寻找,但是都没找到。
我在衣柜里找一件白色的衣裙穿上,失落的拿著我的配饰,缓缓的到我母亲的房间,我把所有的东西交给我的母亲,交代了几句话,又回到房间,脑袋里千头万绪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走出庄,天地如此广阔,但我真不知有何法子?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远处传来阵阵莺声燕语,我抬头看,原来是青楼。
这家青楼真奇怪,竟然白天也有营业,大白天竟有不少衣冠楚楚的人往里面走,里面歌舞声与谈笑声,但却有吟诗对赋的文雅之声,突然一个念头闪进我脑海,我细细的思考起来。
我低头思考走著,突然有一个算命先生叫住我:「这位姑娘,我见你命相特异竟似已死之人,怪哉怪哉,已死却未死之人…」
我吓了一跳,他怎麽知道我应该死了!我几乎吓的狂奔,我害怕老天爷又要把我的命收回,我一路奔跑,转眼间,我竟走到我与司徒鸿轩初识的寺庙。
由於是间小庙,香火不算鼎盛,寺内的和尚也不多,整个寺庙显的清静庄严。
我走到正殿,对著如来佛像跪拜,心里说著:「佛祖您给我这辈子,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请祢不要把它收回去。」
我磕了几个头,心中安定了许多,转身往偏殿。
我走到当初与司徒相识时的树下,想起了刚刚在街上窜起的念头,就是到青楼卖艺,或许这样可以…我是一个现代人!我会的比一般女子更多!这样我可以赚更多的银两!但是我保守的母亲、家人……还有司徒鸿轩…
我的内心充满挣扎,他们不会接受的….但我怎麽可以去跟其他人借银两来养活我的家人,父亲的丧礼与一大家子的伙食又该如何是好?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男声:「楚楚。」
我转身,那男人黑衣如墨,头戴玉冠,体挺似剑,阳光泼洒在他身上,彷若神衹,他就是司徒鸿轩。
我转头就想跑开,我一点都不想面对他,我对他已不是可以用又爱又恨形容的了。
他三两步就追上我,将我抱在怀里,背部贴上他滚烫的胸膛,我整个人罩在他的男性气息里。
我挣扎,他吻上我的唇,我咬他,他嘴角被我咬到流血仍依然故我,他的舌头侵略我口里的每个脚落,他吸阭我口中的滤液,我口中的空气几乎被他抽空,他的手更是急躁的探到我的裙底,拉扯著我的亵裤。
我害怕的扭动挣扎,好不容易他离开我的嘴,我害怕的对他道:「不要!这里是寺庙…会有人来的…阿!」
我还未说完,他的分身已刺入我的花穴中。
12. 扫把星
他将我压在树边,架住我的脚,就在我身体里冲撞了起来。
我的背部不断摩擦著粗糙的树皮,我咬著他的背闷哼,他力道很大,每一下都似乎要撞坏我。
突然不远处有一对小沙弥对话传来:
"方丈说要来拿偏院的佛经,但是不知佛经放在哪呢?怎麽办? "
"明镜,你别担心,我陪你找找,就会找到的。"
突然听见人声,我紧张的花穴一缩,我快要高潮了,他闷哼一声,似乎也是要高潮了,但是我既害怕又紧张夹著他的分身紧紧,他充满欲望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荡妇那麽敏感,似乎是喜欢有人来?」
他说完又用力将我抵在树边穿插了几下,满天的叶子与花朵从树上落下,我与他步入高潮,温热的精液从他体内射出,充满著我的子宫,有些缓缓的从我腿跟流下,伴随著黏在我身上落花,有著淫糜的美。
两个小沙弥越来越近,脚步声清晰可闻,我紧张的绷起身子,他又闷哼一声,我体内的分身又胀大了起来,他抱著我躲在高大的草丛後,又开始穿插了起来。
我既紧张又敏感,我不断的注意脚步声但交合的快感却一直袭来。
两个小沙弥出现了,其中一个指著我们刚刚交合的树道:「耶?为什麽树下那麽多落花落叶?奇怪…明明早上才来扫过的。」
另一个则指著草地上的白浊道:「为什麽地上还湿湿白白的?」
我觉得脑袋轰了一声,我害臊的不得了,更害怕他们发现我们,他硕大坚硬的分身不断的顶入我的子宫口,我一下子就要高潮了,但我不敢叫出声,我只能咬著他的手背肩膀。
两个小沙弥虽不解,但似乎是觉得找佛经比较重要,就渐渐远去了。
他的分身不断的冲撞,我已高潮的瘫软过去,最後他滚烫的精液再次浇淋在我的子宫。
他整理好我的衣裙与他的衣著,抱著我离开寺庙。
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客栈之中,腰部十分酸痛,我并没有看见司徒鸿轩,我咬牙站起,缓缓的离开客栈。
回到家,我看见家仆在门口哭的呼天抢地,我充满不安,难道又发生了什麽事?
管家安康红著眼,对我道:「小姐…夫人她…随老爷而去了!」
我蹦的一声跌坐在门口,母亲…母亲…你怎麽可以丢下蜜儿…
难道我两辈子都无福消受父母的寸草春晖?难道父母都是被我克死的…我真的是个扫把星…我克父克母…我是个不祥之人…
我被家仆搀扶著,我见到母亲以冰冷的身体,她脸上带著笑容,手紧握著我父亲的手。
家仆拿著母亲的遗书给我,我慢慢的将它拆开,内容是:
给我最爱的女儿蜜儿:
蜜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准备好要追随你父亲而去了,我与你父亲成亲已有半载,我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你一定会笑母亲很脆弱吧?对不起蜜儿,你要好好活著,我与你父亲都是希望你嫁个好人家,但是你始终爱司徒鸿轩,但我观察司徒鸿轩,他过於霸气过於薄情,他不会甘於居人之下,我与你父都认为你会受伤害,所以我们一直都是反对的,蜜儿,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还有你别担心我与你父的殓葬,在我的房间床底下的石板扳开有个箱子,里面是我当年的嫁妆,你把它卖了,然後把我和你父合葬,其馀的钱你就离开韩家庄吧,我已把韩家庄的地契给了你的姨娘们,她们不一定会善待你,你自幼聪颖,你去寻找自己的一片天地吧!
蜜儿,我要先走了,不能让你父亲等太久,他会寂寞的,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你的母亲 穆巧芙笔
13. 卖身
我心痛的难以负荷,母亲未何你就这样离我而去?楚楚一直都很乖,你已经不爱楚楚了吗?
最後一面竟是白天时我拿佩饰去见她时,未何我没发现她的异常?我好後悔…如果我发现了…母亲…我感到惭愧,当母亲去世时我竟在与司徒鸿轩敦伦,在他身下屈服…爹娘你们别担心,我…不会再爱他了…
我到母亲的房间,找到了石板下的箱子,里头竟有著幽国的皇族玉佩,这些怎能卖掉,但父母亲的丧礼该怎麽办?我紧紧攥著白天给我母亲的佩饰,到当铺去拍卖。
我从当铺走出来,失落著看著手上的银两,少的可怜甚至连一个棺材都买不起,我想起那个在我脑内挥之不去的念头,青楼…
当我思考时,耳边传来阵阵议论之声,街上的人到处都讨论著,我侧耳听了一下,没想到竟是邻国越欲攻我国,战火再起,司徒鸿轩奉旨出征,邻国楚欲与我国结盟,楚国公主十三姬请命下嫁司徒鸿轩,并命人备有百乘战车,千匹战马、万两黄金…等为嫁妆,要在司徒出征前出嫁。
我心里酸涩,轩,这辈子就错过吧!我不能爱你了,你也会有爱你的人,你保重。
我回到家,将不多的银两交给总管安康命他先准备些,我到房间,穿上最美的衣裙,脸上擦了点胭脂,嘴上抹了些絑红,我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华美无双,但心里苦涩的像吃了一大把黄连。
我带著面纱走到那家青楼,天色已黑,青楼更热闹了起来,我一步一步沉重的走了进去,无视旁人的眼光,我叫了小厮,叫他去叫嬷嬷一声。
旁人的耳语不时传来,一句一字刺入我心。
"耶?踏月楼怎来个女子?看她那胸、那腰、那臀、看了我心痒…"
"一定又是个卖身的女人,别心急,准备好银两你就可以开苞了…"
"喔…看她的皮肤宛若凝脂,那眼是多麽的勾人,我已经可以想像她在我深下呻吟的样子了!"
"刘老三你别妄想了,这样的美人一定是大爷我的!我一定会好好调教她,让她每天沐浴在我的露水之下。"
过不久,他们竟争吵了起来,不过嬷嬷也到了。
这个嬷嬷出乎意料的年轻,大约三十五左右,皮肤仍滑嫩有弹性,胸极大整个裹胸呼之欲出,她见客人在争吵,竟三两下就摆平了,每个客人见她都是色眯眯的,但却没有人敢对她上下其手。
她转头看著我,细细的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我突然觉得时间过的极慢,她的眼光像把刀,锐利的划开我的衣裳,彷佛在她面前我什麽都没穿。
看完之後,她满意的笑了笑道:「果然是好货,姑娘请。」
她说完,那群男人似乎沸腾了,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什麽?凤舞竟称赞了这女子!天呀!我一定要把她标下! "
"从踏月楼创立以来,凤舞从没称赞过任一女子,尽管以美的倾国倾城,亦或是现任花魁云吹雪也未被她称赞过! 此女子必定不是凡品! "
我被议论著,我感觉我是块论斤论两的猪肉,每个男人垂涎的目光让我害怕,但我仍抬头挺胸跟著凤舞进去。
她微笑的坐在椅上看著我。
我与她对视良久,她缓缓的开了口:「姑娘,你未何而来?」
我道:「我欲卖艺葬我父母。」
她轻笑摇了摇头道:「你太天真了,在这乱世哪有只卖艺不卖身的娼女,而且依我看你早就非处子之身了吧?你就卖身吧,说不定卖身一次即可不必再接客。」
果然是阅人无数的青楼嬷嬷口才也是奇佳,但我怎可以如此堕落,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子,但母亲的嫁妆与玉佩…
她见我犹豫不决又道:「你会来这里,一定是急著要安葬父母吧?不然这样…初夜拍多少给你六成!我先给你五百两,你看如何?」
我的脑袋轰了一声,六成简直是天价了,这踏月楼一定不简单!!!
14. 丧礼 卖身
多庞大的一笔数字!青楼果然是个销金窟。我看这几日一定也宣传的差不多了,我这价一定很高吧,不然怎麽可能给到六成!
我闭了闭眼睛,忽然想起即将要大婚的司徒鸿轩,心口绞痛,算了吧…就不爱了吧…就当个青楼女子谈笑红尘…但或许蛊毒发作死在床上也说不定....这场红尘梦中是要了结...
我听见自己微颤的声音:「好,我答应你。」
我快速的跟她订下契约,她也爽快的先把借一百万两给我,并要求七日後回到逐月楼,我回到家把钱交给总管安康後,迅速的交待了几句,庄中快速的操办起丧里。
第二日上午,棺木已到,灵堂也有灵堂的样子了,我只是默默的守在棺木旁摺著纸莲或是元宝,这时总管进来了,我抬眼,看见总管的脸色有些难看,而站在他身後的是司徒鸿轩…
我冷漠的看著他,我想我或许无喜无悲了吧…
他道:「楚楚…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挥了挥手,叫总管退下去。
待总管走後,他用力的抱住我,我挣扎的想逃脱,但他的力气很大,他的吻压上来,但这次我转头躲开了。
我闭了闭眼道:「司徒鸿轩别逼我恨你。」
他放开了我,手握的紧紧的,我俩沉默了一会,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瓷罐,交给我道:「这是可以暂缓御女蛊的药丸,每次发作吃两颗,我很快就要出征了,大约五个月的份,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呵呵冷笑,现在我才知道是御女蛊呀…是呀他要出征了也要大婚了…但我还是拿了药丸,他也知我不欲在我父母的丧期跟他敦伦。
我道:「司徒鸿轩,你可以走了。」
他看著我许久,转身离去。
我默默的坐下,手中麻木的摺著,思绪早不知道飘向何方。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又过两日,而高贵的楚十三姬纯洁无瑕的在明日嫁入司徒家,多讽刺我却是在明日拍卖我的初夜,呵…我哪里还有初夜呀…
我已经选好墓地要帮我父母入土,今日就要出殡了,送殡队伍并没有我的姨娘和兄姐们,他们在这几日从未出现过,我想终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我三跪九叩的一路到墓地,路有多长我已不记得了,膝盖与额头都红了、肿了,我丝毫没有感觉,我终是与我父母分离了。
殓葬後,我回到家。
一进门是我多日未出现的姨娘与兄姊们,他们一个个趾气高扬,告诉我我应该离开,这里已不是我家,我笑了笑,看来连最後一晚都无法在家度过。
我回房收拾行李,并收拾好我母亲的嫁妆与玉佩,转身很认真很认真的看著我的房间,已住十九年的房间…
我缓缓的步出韩家庄,提早到了逐月楼。
踏月楼人声鼎沸,我仍戴上面纱走了进去,唤了小厮,小厮似乎是有被交代过,马上就带我到我以後的房间中。
这个房间是个上好的房间,所有的木头竟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在空气中漾著梨香,只是屏风处的画却让我红了脸,一大幅满满的男女交合图,男人的脸并不清楚但女人的脸却妖媚至极,各式各样的姿势还有地点,甚至是交合点都画的清清楚楚,栩栩如生。
「画的很好吧? 这可是当朝有名的画师承风画的。」
我转身,是凤舞来了。
我歉然一笑:「我早一日到了。」
凤舞不在意的摇摇头道:「我是来跟你说明初夜的事。」
我点点头。
她继续说:「你早已不是处女,拍卖到的男人必会介意,我们也不能让你砸了踏月楼的招牌,所以我们要用两种药让男人不易发觉你不是处女,一种是交合前服下,等等我会帮你涂上另一种药,会使你体内产生薄膜,虽非处女膜但却十分类似。」
我点头。
15. 抹药
她见我明了了,对我道:「那你躺下吧,我帮你涂药,涂完药会有点刺痒是正常的喔。」
她一脸媚笑,全身妖媚的气息散发出来,我害怕的不断後退。
她道:「别怕,把腿张开,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我想她是女子,她必定不会对我怎麽样的,定了定心神,我慢慢的脱下我的裙子。
不知未何我觉得凤舞眼睛似乎闪过莫名的光芒,但她表情仍很镇定的取出药膏,我已躺在床上,她脱下我的底裤,我害臊的夹紧双腿,但她手马上阻止了我的动作,我的腿被她扳到最开,整个花穴呈现在她眼前。
她似赞赏的叹息的一声,她的手在我的花穴间轻轻的抚弄,口中还传出阵阵低语。
太美了…这样的花穴…粉嫩的小核…狭小的缝隙…浑圆饱满的花珠…
我身体敏感有些承受不住她的抚弄,我身体已拱起,我细细的低吟了起来。
她又惊叹了一声:「如处子般的敏感,果然是好货! 应该要让…少…来看看…」
她又低语了几句,但我似乎听不清她再说些什麽。
她拿出一根类似阳巨的东西,我想起司徒曾对我做过的事,我害怕的看著她。
她安抚我:「别怕,这样才能将要涂到深处。」
她缓缓的在阳巨的顶端涂上药膏,缓缓的将阳巨推到我体内,我感觉到我乾涩的小穴有些刺痛,但阳巨上面的纹路却让我感到阵阵快慰。
我咬著下唇,低吟著:「恩…恩…嗯嗯~」
她笑了一声道:「穴肉如此紧致,一进去就吸的那麽紧,这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小穴,男人的分身一进去保证感到欲仙欲死。」
她加快了速度,到达深处时,她竟然将阳巨旋转了起来。
我受不了的呻吟了出来:「阿…阿…不要…快住手…我…哈…哈…受不了了!」
我尖叫一声高潮了。
下腹的霪水不断涌出,她”啵”的一声拔出阳巨,我身体有敏感的抽蓄了几下。
我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她似乎是很满意,盯这我看了几眼,转身离开了。
我将头埋进枕头里,默默的掉泪,心里的心酸与羞耻如同鸠酒不断的侵蚀我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可悲极了,就只是个任人玩弄的妓女。
不知过了多久,我睡著了。
我感觉到黑暗中有人一直盯著我看,我缓缓张开眼睛。
是一个长相精致的小男孩,他盯著我的脸,我刹那间想起我下身什麽都没穿,我红著脸,手里紧紧抓著被子。
我呐呐的问:「小弟弟在这里干麻?是迷路了吗?」
他摇了摇头。
他似乎是面无表情的,我又问了他几句,但他都是摇头不然就是点头回答我,我心想或许他是青楼里可怜的孩子。
像是青楼里妓女不小心怀了恩客的小孩,或是被家里卖进来的...等,我的母爱开始泛滥,我温柔的对他说:「你先转过身去,等姊姊穿完衣服,我带你去找凤舞。」
他很听话的缓缓转过头,我快速的拿起床边的底裤、裙子穿上。
我正要拍他的肩,他马上转身过来,我牵起他的手,他似乎僵硬了一下,我的手指扣上他的手,我感觉到他小小的手掌十分粗糙,指腹也有厚厚的茧,这孩子真是苦命的孩子,我握紧他的手。
16. 一个叫琰的男孩
我握紧他的小手往外走去。
走廊上很安静,没什麽人,但是依照房间的样子可以看出这里是倡女们的房间,整层楼似乎都没有人,我往楼下走去,耳边渐渐有人声传来,我直觉性的往前靠近。
没想到我听到的是司徒鸿轩与楚十三姬的消息。我拉著男孩躲在一旁。
似乎是两个女子的声音。一个声音较轻脆,另一个则较矫柔。
矫柔的那个道:「昨日听我的丫环说,那个楚国公主到了,送嫁的队伍绵延数哩远,後面还有战车战马,派头可真是大呀!」
清脆的声音道:「当然啦!她可是一国的公主,不过到配的上我们的司徒将军。还有还有…我听说早在司徒将军还在边疆时就与楚公主互相爱慕…」
再次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仍充满苦涩,司徒鸿轩…五年…我等你等了五年…我天天写信给你,一天一封,我怕父亲发现,我偷偷的求母亲使人假借其他名义送出,但你从来没有回过我一封,我日日夜夜远望著西方,但你始终音讯全无,我担心难过、我是受伤害怕,你始终不在我身边,好不容易得到你的消息,却是在边疆的你爱上了邻国的楚国公主,我爱你多麽困难,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我的眼泪仍不由自主的滚下来,我无法克制,我用衣袖不断的擦拭。
那两女话题似乎又变了。这次的主角却是我。
清脆的声音道:「你知道那个凤姐夸赞的那个女人吗?听说是个落难的官家小姐耶!」
另一个道:「哼,官家小姐又怎样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是轻贱之人,自甘堕落。」
清脆的那个又道:「但这几天凤姐不断的宣传,这次的规模一定很大,我想她的初夜必定能卖个好价钱。」
矫柔的声音道:「当然!光是凤姐的一句夸赞,就有无数的男人前来询问了呢!」
我愣愣的想,好价钱那又如何呢?
在这个乱世,一个弱女子除了卖艺卖身,没有武力,终究是会遭男人欺凌的。本想找个好良人,就这样嫁了,有人依靠有人疼爱,我本以为我找到了,但如今他已另有所爱。
我旁边的男孩突然抱住我,我有些吓到,他的力量很大,似乎跟成年男人不相上下,但我知道他只是想安慰我,我摸摸他的头,低哑的声音道:「没关西,姊姊没事。」
我拉著他的手,往凤舞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凤舞马上抬头看我们,她看到我旁边的男孩似乎有些讶异,但她很快就平复了。
我拉著男孩对凤舞道:「这男孩似乎迷路了。」
凤舞挑起她好看的眉,似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静默了一会儿,转身对我道:「这男孩叫做琰是被卖进来打杂的,既然他跟你”有缘”那以後他就待在你身边吧!」
我觉得她讲有缘两个字的时候很奇怪,但也说不上来。这个叫做琰的男孩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我的想像力丰富了起来…难道他一向都是这样逆来顺受吗?
一想到他长的那麽精致,等他长大,喔不,说不定再过不久凤舞就要逼他去接客了!这不是不可能,在这个时代甚至都是我那个年代都有听闻的事!
我赶紧环住他,将他拉离凤舞身边。
17. 喷鼻血
凤舞只是笑眯眯的看著我们。
我突然想起明日的卖身,我向凤舞道:「我明日该做什麽?」
凤舞摇头道:「不用,你只要好好的坐在台上就好了。」
我一想到要让一群男人虎视眈眈的盯著看,我就浑身起寒颤。
凤舞又无奈的道:「本来不是如此的,但是前来询问的人真的是太多了,我想姑娘你可能会来不及准备,所以就这样了。」
我心想与其只坐著让男人看,不如表演吧,发挥一下长才也可。
我对凤舞道:「我可以,我可以表演。」
在细细交代我要的东西後,我拉著琰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我凭著记忆一一画下衣裳与乐谱,交给了琰叫他交给凤舞,揉揉眼睛,感觉疲累极了,就在桌上睡著了。
梦似乎不断的交错跳转,我觉得很混乱,突然察觉到有人似乎轻拍了我的背,我悠悠转醒。
我看见琰在我身後,桌上以摆满香气逼人的菜肴,原来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
我对他点了点头,对他道:「一起吃吧。」
我感到没什麽胃口,但又看到满桌的珍馐美食,我转身看琰。
我见他只是低头猛扒著著白饭,我笑道:「你还在长大,吃白饭怎麽行呢?」
我又夹了一堆菜与肉往他碗里丢,他似乎有些错愕,但回过神来他仍乖乖的一一吃掉。
吃完饭後,我想沐浴一下,我转身对吃的很饱瘫在椅上的琰道:「我想沐浴了,你能帮我唤人吗?」
他跳起身,迅速的跑了出去,我心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莽莽撞撞的。
很快的浴桶已准备好,我见琰似乎是有些避讳,我对他笑道:「你不用出去,一个小孩子害什麽臊。」
我拉住著他要逃出去的身体,我拿给他一条毛巾,示意他等等替我擦背,因为在这里我只认识他,我也不想要凤舞在叫侍女来,反正是小孩子,应该没关系吧。
我一件一件的脱下我的衣服,丝毫没注意到琰红通通的脸,我爬进浴桶中,温热适中的水让我全身舒畅了起来。
我愉悦的哼著歌,勾勾手要琰帮我擦背。
他的手缓慢的移动著,透过毛巾我仍感受到他粗糙时常拂过我的皮肤,我细致的皮肤被摩擦的呈现淡淡的粉红,我舒服的趴著让他帮我擦背。
他的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气息不断喷在我的背上,我感到阵阵的搔痒,我转身看他,他的脸满脸通红包括耳後与脖子,我微微起身,手放到他的额头探了一下,突然啪的一声,我看见地上有著一滴鲜红,啪在一声,啪啪,啪啪啪啪,我看向他,他正目不转睛的看著我胸前的娇乳,鼻血不断的从他的鼻子冒出。
我尖叫一声,赶紧浸回水里,他则是突然清醒,害臊地冲出房间。
等冷静下来,我心想他只是十岁的小男孩,而且又是那麽命苦的孩子,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也是正常的吧,我迅速的洗了一下,穿戴好衣服,出门去找他。
当我一开门,他就站在门口,我上前拉住他回房。
番外 司徒鸿轩
在军中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坏念她,她稚嫩的肉体与小穴在午夜梦回时常使我兴致高昂,没想到等待我凯旋归来之时,她无耻的父亲准备将她送给别的男人,我愤怒的将我在手中的证据交给刑部,尽管这会伤害到她的家人。她是我的人了!她永远是我的人!她永远只能在我身下呻吟!
我压上她性感的肉体,她已不复当年那般青涩,稚嫩的身体已长开,散发著女人成熟的魅力,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我心想难道为了韩家人,她就这麽献出自己,或许她也会张开大腿迎向别人,我的怒气更甚。
我撕开她的衣服,我的手直接探到她的身下,将食指插入她的小穴,开始不断的穿插,她痛苦的呻吟著,我才伸出第二指,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敏感,大量的淫液涌出,她高潮了。
我两个手指继续穿插著她的小穴,她的小穴又湿又温暖,我迅速的脱下身上的障碍,抓起分身往梦寐以求的小穴送。
她的小穴又热又紧好像要把我融了似的,只是插进去而已,就爽的好像要射精了一样,尤其是入口拼命的把我的分身紧紧的夹著。
我快速的穿插,有时轻,有时浅,再用我的亀头在里头旋转,她舒服的不断大声呻吟。
我在她耳边道:「蜜儿!你只能是我的!」
我双手揉捏著她已发育完全的娇乳,又绵又密,我舌尖舔上她的乳尖,不断的画著圈,她开始颤抖,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我忍著冲动,拔出分身,轻柔的询问她:「说! 现在干你的是谁?」
我看著身下的她,银荡的扭动身躯,不断的用花穴顶弄我的分身。
我再询问了她一次:「谁现在再干你? 说完爷的大肉棒马上满足你。」
她难耐的大叫:「司徒鸿轩! 是司徒鸿轩在干我! 」
我满意的将分身刺入她的体内,她的花穴紧致,我再用力一挺,将整个分身顶入。
她大声的呻吟著,我已经无法思考,一心贪婪著她的肉体,那种直接在敏感部位互相戳合的快感,她似乎承受不住我的欲望,晕了过去。
我不断的摇摆腰肢,将我的亀头不断的挤入她温暖的体内,我就在她的体内迎向好几次高潮,若是在她的小穴里,我觉得要我射精多少次都没有问题。
小穴的伸缩越来越快速,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我被她吸得腿跟一麻,我拔出分身,射在她的脸上。
看著她脸上有我的精液,又是淫靡又是骄傲。
她银荡的用小舌把精液舔乾净,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转身对她笑道:「我喜欢? 是我喜欢你银荡的身体和你叫床的呻吟。」
她娇笑:「爷~既然您喜欢妾身的呻吟,下次清王来,记得请他来,妾身会叫的更努力的。」
我一把火又冒起,心想清王就是她父亲要把她献出去的人吗?
我抓起她的手:「你还想勾引清王,你到底想勾引多少人? 」
我看著她,我冷冷一笑:「韩楚楚,爷真是小看你了,你的野心可大。别以为清王会帮你,你看看你银荡的样子,你永远都是爷们的玩物。」
我架开她的双腿,让她看到自己的小穴,我抓起她,扔向石桌,抓著她的腿,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她的花穴还很湿润,插起来啪啪作响,我看见她还看著窗外,我心里一气,难道她想著外面的野男人?
我道:「小荡妇,果然觉得爷的肉棒不能喂饱你,好吧,爷有的是东西整治你。」
我想起在南疆打仗时从贵族身上搜来的好东西。
这个由假阳巨包裹的叫做御女蛊。
这个蛊是南疆的皇族用来控制欲奴所用的,这个蛊会使女人会对施蛊者的触碰与爱抚更加敏感,并且进入女人体内的蛊虫会认定施蛊者的精液与气味,一旦有其它的男人的气味或精液,蛊虫会开始乱窜,会窜入女人的心脉与那个男人的体内四处啃食,最後两人会七孔流血,是一个很霸道的蛊。
蛊虫还必须天天食施蛊者的阳精,否则女子会浴火焚身,吐血而亡。
我心想著就这样一辈子在我身下呻吟吧!楚楚!
她害怕的往外逃,我抓住她,将她压在椅子上,将假阳巨塞入她的小穴,不断的像交合般进出,突然她害怕的大叫:「那是什麽东西?」
我回道:「别怕,这个好东西会让你很舒服的。至於用处…你很快就知道了。」
渐渐的她的表情似痛楚又似欢愉,我知道蛊发作了,她却咬牙强忍对我道:「什麽时候堂堂司徒大人要对一介女流用药?」
她认为这只是个药效强大的春药。我对她冷笑道:「这可是南疆皇族密蛊,你该庆信才是。」
我用手指扳开她的花瓣,将假阳巨抽出,对她道:「小荡妇,这蛊的作用就是……」
我慢慢的抚过她细致的皮肤,从脸、颈、胸、肚脐…到她的花穴,另一只手快速的套弄分身使它壮大,我一个挺身将我的分身插入她的体内,我在她耳边道:
「你永远都是爷的欲奴、爷的玩物。」
她身体迎了上来,妖娆的扭动著她的细腰,我坐起身,使她跨坐在我身上,不断的上下顶弄,以座姿交合使我的亀头可以顶到她的深处,她银荡的用她坚硬的乳投磨蹭我并大喊著:「好大!好胀!我快被爷的肉棒操死了! 」
我笑了,我加快我的顶弄,她衔住我的乳投,模仿我品嚐她时的样子,用舌尖不断在乳尖划圈圈,嘴唇离开时还牵出晶莹的细丝,淫糜的样子让我几乎要高潮。
我低吼了一声,抓起她带回床上,她的淫液不断涌出,滴的到处都是。
我不断穿插,将我狰狞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蛋囊不断的拍打她的穴口,她的下身早就被我插的红肿。
她的花穴不断的缩紧,吸著我的肉棒,我将她的腿压成M,托住她的软腰,咬牙用力的几次挺入,将浓浊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她再次的高潮昏了过去。
我看著她的脸,她的脸因动情而满是红晕,我心里不断喊著她的名字,楚楚…楚楚…楚楚…我的楚楚…
楚楚你永远是我的,你或许并不知道,从你出现在我生命的那天起,我枯燥的生命有了新的定义,我喜欢折磨你,我喜欢看到你那如仙女般的脸庞因爱我而银荡,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呻吟,我喜欢你不断的喊我的名字。
我穿戴好衣服,坐在石桌旁,等她苏醒。
她的蛊又发作了,她在床上不断的扭动、呻吟,她求助的看著我。
我说:「小荡妇,又想要了,过来求我呀?求爷用大肉棒操你的小骚穴。」
她似乎是受不了了,走到我身下,张开她的双腿,要求我干她。她大叫:「请爷用大肉棒操死蜜儿的小骚穴。」
我满意的笑了,我将她翻身,拍了一下她白皙的臀瓣: 「把屁股翘高。」
她在我身下,像只发情的母狗,我只是解开裤带,掏出我再次勃起胀红的肉棒,缓缓的对她道:「从今以後,你永远只能为我银荡。」
说完,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花穴中。
她舒服的呻吟一声:「阿~」
我的一只手抓住她的臀,一只手揉捏著她的软绵绵的乳防,下身穿插的幅度不断加大,她的花穴不断的吸住我的肉棒,我用力的一挺,将蛋囊也挺入她的小穴,亀头射出精液。
我抽出分身,精液混著她的淫液不断的留下来,我看著她的花穴,红肿的花瓣无法闭合,只见白白的液体随著白晰的大腿缓缓流下,她不断的抽蓄著,身上还有我青青紫紫的吻痕、指印,我看著这霪乿的景象,欲望又要涌上来。
我用手指钳住她的下巴,缓缓的道:「以後你只能待在这里,等著被我临幸,不然刚刚蛊发作的滋味,你应该不想在嚐了吧?还有别想找别的男人,蛊虫已认定我的精液和气味,如果找别的男人干你,呵呵,蛊虫马上会钻入那男人的荫.经爬遍他和你的五脏六腑,啃食你们的心脉,你们最後会七孔流血而死。」
我转头补上一句:「喔,这蛊天天都需要精液浇灌,所以你好好张开大腿等著我。」
我穿戴好衣服,几乎是夺门而出,不断爱她的欲望太过强烈,几乎是无法控制,天早就亮了,但是我只想和她在床上私磨。
但我来离开後,满脑子都是她,年幼的她、撒娇的她、狡捷的她、聪慧的她、安静的她、温柔的她、在我身下呻吟的她、充满欲望的她…,这样的她,如此的让我著迷,但我不知道五年之间她是否爱我如初。
五年来我在军中日日夜夜的煎熬,等待著她使人送信来,但期待落空,她一封信都没寄给我,我害怕,这五年她爱上了别的男人,害怕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更害怕凯旋归去的那日,她已嫁做人妇,为他人生子煮饭。
幸好当我回来时,她尚未嫁人,但她那可耻的父亲竟想靠著她攀上皇族,我既愤怒又害怕,我马上上书弹劾她父亲,拿出当年她父亲陷害我父的证据,并迅速的下令逮捕她的家人。
她求我放过她的家人,单纯的她始终不相信她的父亲是多麽的无耻,她坚信这是个误会甚至是陷害,她不信任我或许也不再爱我了。
所以我只能囚禁她,囚禁她的身体,但我不知道她的心是否还在,我只能一遍遍的爱抚她,让她的身体感受到我对她的渴望,让她接受我的身体,让她沉浸我的爱抚里无法自拔。
我回想起那时在蒙蒙雨中闯入我生命中的小精灵,她全身几乎湿透,但她悄悄的跟著我,我转身,看见她,如墨般的长发编起,杏眼睁著如同初生小鹿的眼神,小巧微翘的鼻子,鲜嫩欲滴的小口,她羞赧的看著我。
那时我因从军之事与父亲争吵过後,我负气的跑到雨中,没想到会遇到她。
我问: 「小姑娘是不是迷路了?」
她害羞的看著我,大大的杏眼眨巴眨巴的看著我,她羞怯的点点头。
我向前牵起她柔嫩的小手,将她带到最近的寺庙。
一路上她与我说起她的事,一字一句我都牢牢记在心中。
命运似乎把我俩牢牢牵起,她父亲与我父亲相谈甚欢,我父视她父为知己,让他们两个住入我家,我那日开心的把她牵回家。
她父後来高中,她高兴的对我又亲又抱,我知道我的心早就沦陷了。
三年的时间,她父亲的地位藉著我父不断往上爬,而她也与我来往,甚至两家也有口头上的婚约了,我满心期待,等她长大我能娶她为我生子煮饭。
但世事不近人情,她的父亲被权势冲昏了头,为了更高的地位,打压我父亲,甚至忘恩负义,向上谗言,我父被派守边疆,我父是一个文史官,又如何能派兵骑马呢?但我无可奈何,我全家随同我父亲前往,我实在放不下她。
那日,我请求她父亲放过我父亲,但她父亲却毫不留情面,我十分气愤。
在全家离开京城的前一日,她来找我,那时她抱住我的腰,要求我,要我爱她。我迟疑了,我尚未给她婚礼,甚至我无法对她负责,在边疆,如果我有什麽意外,她残花败柳的身体已无法再嫁,她会被嫌弃的。
但她只说了一句话:「只要君既无悔,妾亦无悔。」
那夜,我温柔的对待她,稚嫩的她还在发育,但身子却已十分诱人。
她在我身下,衣衫已全褪去,她有著白皙的颈、已趋丰满的娇乳和纤细的柳腰,下身的芳草萋萋,一双大腿匀称纤长、臀型浑圆饱满。
我的欲望高高升起,胀著裤袋鼓胀。
她含羞带怯的看著我,我一面吻著她一面将衣衫褪去,我的舌头搅弄著她的口里,她怯生生的小舌回应著我,我感到欲望往上冲,我迅速的脱下我的裤子,胀大的分身弹出,她松口,惊呼了一声。
她尚未经人事,从未见过男人的欲根,她羞赧却又好奇的盯著我的分身,我感觉到我的分身在她的视线下又胀大了几分。
我的手指探到她芳草之下,拨开她的花瓣,她的花穴呈娇嫩的樱红,穴口狭小,花珠竟也是淡淡的颜色,我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她竟有些吃痛的缩了一下。
我的分身如此的巨大,她又如何容纳的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抠弄,刚开始她似乎感到有些不适,我轻轻吻著她,慢慢的加快手中的速度,她的花穴慢慢的分泌出淫液,她低低的呻吟著。
她呻吟著:「恩…不要…停下来…阿…阿…好快…」
未经人事的她,很快的被欲望淹没,尖叫了一声,下身淫液如泉水般喷出,这是她第一次的高潮。
我的分身已蓄势待发,胀到感觉到痛,我将她下身的淫液涂抹在我的亀头上,准备顶入她的花穴,但她的花穴太小,我的亀头刚进去,她就痛的直哀。
我心疼的说:「还是今天放弃,等以後吧。」
她紧皱著眉,直摇头。
我轻吻著她的细汗,缓缓的将我的分身推入,她痛的紧抓住我的手臂,她修长的指甲刺入我的肉。
我奋身一挺破了她的初夜,口中含住她嘴里的痛呼,她的花穴里紧到让我无法想像,她的花壁紧紧的包住我的分身,温暖的包围住我,一吸一吸的似乎想把我挤出。
我温柔的缓缓来回磨擦使她渐渐适应我的庞大。
渐渐的她小穴分泌出花液,我的穿插也渐渐流畅,她的花液飞溅挟带著初夜的鲜血,她动情的不断呻吟,我也不断的低喘,肉体不断的拍打著。
她承受不住,再次高潮了,但我的欲望尚未满足,我让她的脚环住我的腰,更用力的进入她的深处,我猛力的穿插,在高潮前快速的将分身抽出,握紧分身,把精华喷在她的腹部。
她疑惑的问我:「轩哥哥为什麽不把它们射进来」
我温柔的抚著她:「楚楚,现在我不能让你怀孕。你现在怀孕了,会受到世人的唾弃的。」
她摇头道:「没关西,我可以为你生孩子,我可以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感动的抱著她:「楚楚,现在你不能生我的孩子,我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和孩子。等我…等我5年!五年之後,我会回来娶你,让你为我生下子嗣。」
我牵起她的手,摸上我再次胀起的分身,她害羞的红了脸。
我说:「来,它渴望著你的小穴。」
她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导引她,慢慢的将我的分身推入她的小穴。
她呻吟:「好大…好胀…楚楚会坏掉的…轩哥哥…」
我就这样不断的索求,一直到天明。
初嚐人事的她,早已累晕了过去,我又爱又怜的吻著她的额。
我起身穿戴好衣衫,拿起我的行囊,随著家人离开。
楚楚,等我!等我五年!我会再回来,用我的一切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