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0-27

jing1989: 上校的60分钟

咔嗒、咔嗒……

寂静的指挥室里,一个男人在快速地敲击着键盘。

夏日的焚风被紧闭的门窗阻挡在外,窗外一片青葱碧绿,知了的声声鸣叫不绝于耳。

男人大约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有着被阳光亲吻过的浅麦色皮肤,长相英俊而刚毅,一头刺猬般的短发因疏于打理而变成了鸟窝状。上身随意地穿着短袖迷彩T恤,下着军用迷彩长裤,扎着黑色的皮带,裤脚掖在漆黑的短靿军靴里。透过衣服,隐约可以看出他那久经锻炼的强健肢体,像野生豹子一般优雅、敏捷、柔韧。

男人的侧脸线条方正,微眯着眼,半张着唇,专注地凝视着液晶屏幕的表情尤其像个孩子似的率真而迷人。

现在是下午两点,除了性饥渴的知了之外,万物都在睡觉——可惜,军队里没那么好命;尤其,在上面想搞一次突击演习的时候。

咚咚咚——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男人又习惯性地嘶扯着破哑的嗓子喊——这就是在练兵场上滚打十天的战果。

吱呀——

门推开了,闪进来一名高瘦的青年。

二十过半的年纪,理一个比男人更短的板寸头,脸型尖削。瘦,却精悍。同样的T恤、长裤、军靴,没有带军章。

青年挺直腰板,端正地行一个军礼,声音洪亮而清晰。

“报告长官,军队已集结完毕,请指示!”

“好。等待前方侦察机回报,六十分钟后,出发!”

“是,长官!”

青年挺起胸膛,又敬一个军礼,却没有转身离开。

“你怎么还不走?”

男人正盯着电脑,用余光瞄他一眼。漆黑的眼珠子一瞪,凶巴巴的样子;声调里却带着一丝懒慢轻扬,像他本人一样灵动不羁,怪讨人喜欢的——除了那堪比破锣的音质。

青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从腰后摸出一军用水壶,放在桌上。

男人皱眉,上身前倾,长臂横过桌上摊开的巨大的军用战略地图,一手捞过那沉甸甸的军绿色水壶。拧开,凑鼻子前面,像中学生上化学课似的,拿手扇风闻了闻——菊花茶!

男人憋不住,笑了。

“就你事儿多。”

青年挠挠后脑勺儿,抓得短而硬的头发喀沙沙响。

“上校,您这声儿,咱们听着砢碜。”

“行了,放着吧。”

男人没抬头,继续敲键盘。他知道,这不是副官对上司,而是相处多时的战友的关心。

青年不肯走,接着磨。

“同志们都说,您要讲鬼故事,一定——”

“还不快滚——”男人离开座位,作势要踢——动作流畅得一气呵成。

“——再不滚我踹你!”

扬起漂亮的眼睛,看青年一溜烟儿跑得没影儿了,临出去还不忘给他带上门,男人轻声笑了笑。

“这帮鬼家伙!”

鬼是鬼,这是他带出来的兵啊!

一壶菊花茶,拿在手里,淡淡的清香四溢——还是温的。

青年一定是沏了,晾过,才端来的。

男人心里有一丝微甘——几年前,他曾经因为训练喊坏了嗓子,出血发炎都是小事,失语那段时间还真是麻烦!青年那时是他手下的新兵,没想到竟然还记得。

他扬起水壶,喝了一口,菊花淡雅的香淳与苦涩,配着冰糖的甘甜,还真是爽口啊……

****

“上校——”

熟悉的声音——是谁呢?

男人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也许发现男人有动的倾向,那把低沉的声音凑得更近了。

“上校……”

一个濡湿的触感黏在耳垂上,软热的,还伴随着一阵啃咬式的钝痛!

男人骤然张开双眼,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因为身体传来的不适感觉而发出一声低吟。

“嗯……”

紧闭的眼睑猛的打开,习惯了暗的瞳孔不适应接收光线,立即被正午的强光刺激得一阵晕眩——男人难受地拧紧英挺的剑眉——头脑里胀胀的,又昏昏沉沉的,胃里也好像晕动一样总想呕吐。

被光的粒子晃得眼花,男人不禁想抬起手掌揉揉眼睛,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手臂无法移动!

或者说,他的全身肌肉都开始不受大脑的支配——男人可以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却无法命令其挪动分毫。

“你……做了什么?”

男人严厉地注视着压在他身上的青年,质问的声音里饱含着身为上司的强硬与威严。

“让你温顺一点。”

青年湿软的舌从男人耳垂上移开。他与男人拉开一段距离,温柔地凝视着神情不豫的男人,指尖爱抚般的滑过男人的下巴。

男人下颌的肌肤并不滑润,相反,它干涩、粗糙,还略带点短刺般扎手的胡茬,那是近一两天未刮的结果。

“如果是开玩笑的话——放开我!”

男人的视线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了。无论是哪个男人,被下属下药、迷昏、反缚住双手、还被压倒在办公桌上,谁都不会高兴的——何况,还是上校这种自尊高过天的男人。

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身体的重量压到疼痛,后腰与臀部都紧贴着办公桌的木质桌面,男人眼神凶狠地瞪着青年。

“根据你所受过的训练,药效只会持续60分钟。”

青年嘴唇在微笑,可是视线却阴沉得可怕——那是,充满了压迫感的雄性的眼神。

“——我可是一分钟——都不会浪费的!”

因为指挥室兼作会议用途,所以桌面相当宽敞,而桌沿的高度恰好与男人腰部齐平。男人几乎是双脚悬空,整个上半身到髋部都躺在桌面上。

青年分开男人的下肢,将身体硬挤进他的双腿中间,双手隔着布料揉捏着男人修长而结实的大腿。

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分毫也移动不得。他用嘶哑的声音近乎失控般地大吼起来——“我可是个男人!!”

“我就是要操你!”

青年一双狐狸般细长的眼睛眯起来,扭曲的薄唇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

从未见过青年这般狠厉,男人一时怔愣:青年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服从命令……的副官与下属,他已习惯了将后背交给他。

“哟——还有这么棒的东西呐!”

刹时,男人被纠缠在下体的黏腻碰触掳回了神志。

青年骨节突出而有力的大手猛然抓住男人的下体,粗暴地揉弄起来——萎缩的阴茎与囊袋被一股脑地攥在手心里,手指如影随形般有节奏地揉搓着。

上校迅速感到一阵恶寒迅速穿过脊背,虽然隔着布料,但是被另一个男人掌控性器官的刺激还是让他恶心得几欲呕吐。

“想看你勃起的样子。”

青年盯着上校因愤怒而铁青的脸,上扬的眼角略微吊起,既冷且艳丽。

他伏下身去,视线来到男人腰间,双手灵活地动作着,绕过上校的腰带,直接解开了迷彩服的裤扣和拉链。

在寂静的午后,封闭的指挥室内,拉链被拉下的声音显得特别淫靡而刺耳。

因为皮带仍牢牢地系在腰间,所以上校的迷彩裤还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身前敞开的狭缝里露出内裤的白色,隐隐可见其间那属于男性的突起。

青年右手探进上校军裤的开口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开始爱抚男人敏感的裆部。

将那虽然萎缩但仍拥有可观大小的男性器纳入掌中,宽厚的掌心揉搓龟头,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滚动阴囊,还不时伸长指尖轻触男人隐密的会阴处。

伴随着右手熟练的动作,青年左手探向男人整齐地覆着迷彩衫的上身,隔着衣物抚摸过男人厚实的胸膛,粗鲁地揉捏着强健的胸肌,然后准确地找到了男人乳首的微小颗粒,以指尖紧捏、揉搓、拧动。

青年的手劲很大,但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男人不久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胀胀的,一股陌生的酸涩感觉仿佛溪流一般汇集至下腹。

看到上校眉头浅皱,脸颊微红的样子,青年卷起男人的上衣,露出因为肌肉坚实而略微隆起的胸部。

“上校,你这里已经又红又肿,好像女人啊。”

青年一边凉凉地说道,一边加重了力气,弹动着那两枚硬挺起来的小红豆。

上校刚毅的面容已经因羞愤而染成绯红,他紧咬牙关,勉力抵抗着汹涌袭来的欲潮。

“……做了这种事,想过要怎么了结吗!”

男人虽然强作镇定,但声音还是泄露了一丝因为快感而激起的波澜。

“哼!”

青年轻笑,眼神黯沉。

“上校,您担心自己就够了。”

青年的左手离开了男人已染上暧昧颜色的乳首,沿着男人紧实精悍的腰线滑下,来到了那覆着一层浅淡茸毛的淡蜜色的结实腹肌。

上校的身体是典型的东方男人,强健而不壮硕。体毛也只是淡淡的,如果不贴近去看则几不可见,唯有下腹处开始变得明显,形成一个三角区域延伸至长裤遮蔽下的腰间。

毛发先是短而稀疏的,逐渐演变得色深而浓厚。可以想见在男人的私处,覆盖着怎样茂密而卷曲的黑色毛丛。

青年湿热的掌心游移在男人下腹部,仿佛享受着肌肉紧致而坚韧的触感似的,在肚脐周围打着转,执迷地流连不去。那久经锻炼的粗糙掌心摩挲着下腹部柔嫩的肌肤,带给男人仿若微弱电流般的刺激感受。

上校感觉到自己的腹肌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腹处柔美的线条轻微地抽动着。

青年加快了右手爱抚性器的动作,掌心的暖热与舒适的挤压感挑战着男人最后一点忍耐力。

仿佛雪上加霜般,青年的左手滑入了男人的裤腰,骨感的指尖灵活地煽动着男人鼠蹊部脆弱的神经。

糟了……勃起了……

男人侧过脸,紧闭上眼,颤抖着避开青年那得意的视线。

“很雄伟嘛!”

隔着布料,青年描画着男人膨胀的下体。

因为在内裤内勃起,男人胀大的性器紧贴着雪白的内裤,顶起布料,形成鼓鼓的一包。那肿胀的部分甚至撑开裤裆,自豪地彰显着它傲人的体积。

拉下拉链的迷彩军裤上,内裤搭起了鼓涨涨的白色帐篷——这情景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淫靡、秽乱。

无力去看自己淫秽的样子,男人难堪地别过头去。下一刻,却立即因为青年指尖的动作而瞠大双眼,发出无声的哀鸣——

唔!

青年有力的手指在内裤上快速地捋动着男人那勃起的肉茎,同时另一只手仿佛玩弄手球般地拧动着下面一对柔软的果实。

在席卷阴茎的强烈快感与刺激睾丸的微弱痛感的两面夹击下,男人热胀、紧绷的性器在狭小的内裤的拘束下不断充血胀大,愈加鲜明地显示出自身骄傲矗立的形状。

上校的呼吸已然紊乱,却还是坚持一声不吭。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不管是漾着薄汗的身躯,还是紧皱的英挺的眉,紧抿的丰厚而性感的唇瓣,都是抗拒与性欲拉锯的战场。

青年残忍的笑,手指沿着茎身慢慢向上撸动,逐渐到达那圆润的龟头。

他逗弄似的拧了一下那脆弱的冠状顶端,满意地听到男人一声压抑的抽息。

隔着内裤,青年用指尖轻轻地描摹着龟头柔嫩的表面,仿佛要将那完美的形状刻下印记似的。

待它不耐地发出轻颤,那刁钻的指尖又从容地找到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以缓慢得令人心焦的力度轻柔地摩擦着,就是不给予它足够的刺激。

碍于无法动弹,不管男人想要逃脱,还是解脱,都无法如愿。他只能在欲火的煎熬中,被青年的指尖拔弄着在炼狱里苦苦徘徊。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男人的身体已然汗湿,阳具顶端那浑圆的龟头早已涨得不能再大,饱受刺激的黏膜吐出大量蜜液,紧贴着尿道口的那块布料被染得一片湿滑。白色的棉质布料濡湿之后,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薄膜,被下面的龟头撑得鼓鼓的。那昂首挺立的冠部不仅颜色、形状,连顶端凹陷的小孔与裂缝都一览无余。

青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男人难耐地低吟、急促地轻喘,带动着紧实的腹肌、鼓起的肉棒以及下方膨胀的阴囊都随着不稳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微微地抽动着。

“真是淫荡!”

青年轻笑着冷冷地吐出一句极尽轻蔑的羞辱。而男人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他要忍耐住不发出无耻的呻吟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理智。

青年的指腹按上那嫣红欲滴的敏感龟头,带动着黏滑的布料一并在光润的龟头黏膜上移动。对男人那充血胀大至极限的分身来说,就算是棉布那细微的纹理都是不可忍受的刺激。为了自我保护,性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白色内裤上因蜜汁而弄脏的污渍又扩大了稍许。而这,又遭到了青年再一次的嘲笑。

“已经湿透了,还能流出这么多啊。”

“……浑蛋!”

男人艰难地骂出一句,却终因难耐强烈的快感,双眸反射性地笼上迷蒙的泪雾。

“好啊——”

青年慵懒地笑,像一只邪恶的猫。

他用右手拇指牢牢地堵住男人性器的出口,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着那柔嫩多汁的龟头。

男人感到自己的阴茎几乎像着了火一般被剧烈地磨耗,这是太过强烈的刺激。

一直以来积聚的快感被强行抛至最高点,男人紧绷的下腹痉挛着正准备一举喷射出那些让他痛苦不堪的精液——青年的另一只手却紧紧地扼住男人性器的根部,迫使那硬梆梆的肉棒只能抽搐地空抖着,却射不出一星半点的精华。

永远维持着射精之前那种下腹近乎酥麻的酸胀感,高潮时畅快的解放感却怎么等也不来临,男人被吞入了永恒的快感泥沼。他翻着白眼,大张嘴巴,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儿了。

青年又用力掐了一下那不安份地颤动着的可怜分身,确定高潮的烈焰已经连火星儿都扑得干干净净,他才抽回手。

青年的中指与拇指捻动了一下,看着中间牵起的一条半白浊半透明的黏丝,他露出一个令人咬牙切齿的笑容,将手指伸到男人面前。

“上校,隔着内裤都能湿成这样……”

男人却无暇他顾,太过惨烈的折磨,已经抽离了他的思维能力。

此刻,男人显出了以往不曾出现脆弱神情:美丽的眼眸迷茫地大睁着,眼中蓄满了泪水,身体瘫软地躺在桌面上,下肢无助地敞开着,紧绷的淡蜜色肌肤染上了淡淡的湿润水泽,周围飘荡着清晰的汗味与若有似无的麝香味,从裤子的开口处流泻出湿热的性欲气息,让他显得像一只发情期的雄兽。

青年引逗似的拔弄着他那异常肿胀的坚挺欲望。

“这十天来,忙碌得也没有射精吧!”

的确,男人的分身没有一丁点儿萎缩的迹象。

就像男人本身一样,他的性器也是傲慢而强壮的:那笔直挺立的肉刃几乎要刺穿内裤一般,顶端硕大的龟头紧贴着布料,饥渴地喘息着,浑厚狞猛的形状清晰可见。下方两颗滚圆的卵子也沉甸甸地鼓胀起来,饱满得仿佛随时要撑破那薄薄的布料一样。

青年轻弹了一下艳红的龟头,如愿地看到男人忍痛扭曲了一张俊脸。

“这才是开始呢!”

青年将男人翻转身体,脸朝下地压在桌面上。

男人虚软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几乎跌倒。

在他下滑之前,青年用身体支撑住他,并且在他的双腕上分别绑了一条绳索,绳索沿着桌面延伸,系在与他们二人所站方向相对的桌子腿上。如此,男人就被固定为双臂张开,前胸紧贴桌面的形态。

伸展的双臂,柔韧的背肌,紧绷的肩胛骨,配上拉开的裤链与开口处的勃起——真像一个淫荡的天使!

青年退后一步,打量着自己优美的作品。

青年在男人与桌沿间预留了一段距离,使男人在轻微的扭动时不至于撞伤腰间。

缓缓踱至上校身后,青年两手强硬地将男人的腰肢向后拉,坚硬的膝盖顶入男人闭合的双腿间,青年迫使男人形成臀部向后翘起、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

男人急切地大喊,焦急的声音里已经失去了身为上司的余裕。

“你干什么!”

青年贴着他耳朵,轻却阴狠地说:“干你!”

青年的腰肢向前狠命一顶,男人已经鲜明地感觉到他胯间张狂的勃起。

“不可能!你……”

男人的话因为青年右手探入他裤兜里的举动戛然而止。

迷彩服的裤兜很深,青年的手一直探入了底部,他在男人的股胯之间游移着,指尖似触非触地按揉着男人胀大的性器根部。手执拗地在性器上滑动,指尖摩擦着挺立的阴茎内侧敏感的筋沟处,一次次地上下搓摩着,屡屡不经意间擦过那充血的龟头。

在男人几乎忍耐不住要仰头大叫的前一刻,青年撤回了撩拨的手。男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隐隐的失落感。焦急地等待着发泄的分身涌上一阵阵强烈的焦渴与急躁,那种黏稠而不完整的刺激,带来的半调子的快感,几乎冲垮了他的理智,他甚至开始贪恋起青年那掌心的温度与触感。

想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更激烈的摩擦——结实的握住那胀痛的分身用力捋动,让我射出来!

男人那潮红的脸颊、泪湿的眼眸和颤抖的嘴唇都在如此呐喊着。

青年扳起男人端正的下颌,用力的扭向前方——“看啊,真是好色的脸!”

男人英俊的五官悲痛地扭曲了——前方墙壁上挂着一面光洁的军容镜,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淫乱与不堪。

男人低下头,不忍去正视自己屈辱的处境。

青年一手掌握着男人虚软的腰肢,一手摇晃着他刚从男人军裤口袋中掏出的沉甸甸的物事——一把瑞士军刀!

他噌地一下打开那修长华美的、雪一般洁白而冰冷的刀刃,锋利的金属特有的质感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银芒。

“别动!”

青年伏低身子,掰开男人紧翘的臀瓣。

一股尖锐的寒气逼近毫无防备的股间,男人把额头紧压在桌面上,试图用疼痛来打散心中漫溢的恐惧。

青年利落地手起刀落,男人臀间的军裤与内衣被整齐地划了一道长长的切口,布料的裂口从尾椎骨下方一直延伸至男人因阳物勃起而膨胀的会阴处,恰好露出那小巧而紧缩的后庭。

前后的排泄器官都裸露着,这样的衣物,若非穿在一个年过三十、浑身肌肉、正挺着一根勃起的粗大阳具的大男人身上,倒真像是给一个未满周岁、穿着开裆裤的小婴儿准备的。

上校全身的皮肤都被晒成了漂亮的浅麦色,唯有臀部肌肤是未经阳光亲吻的白皙柔嫩——这种明暗对比显得十分淫靡。

青年收起军刀,粗糙的指尖轻擦过男人私密处那暗红紧致的嫩肉,不意外地看到那里抽搐了一下,缩得更紧了。

“上校——还是个雏儿吧?”

他啪啪地拍打着男人结实而性感的臀部,毫不留情的手劲致使男人因为剧痛而咬紧了牙关。

“我可不想被你夹断宝贝。”

青年解开上校腰间的枪套,从中抽出他的军用配枪,饶有兴味地目测着那枪管的口径。

“首先要贯穿你的——是这个!”

听着青年那轻松而愉悦的声音,男人冷得仿佛连心脏都冻结了。

熟练地卸下弹夹,青年伏在男人身上,手握枪柄,将枪口递到男人嘴边。

“舔吧!——你也不想被操得屁股开花吧?”

随着青年吐出残酷的话语,男人的后背完全贴肉感觉到青年胸膛的震颤——现在的青年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个黑暗使者般的恶魔,噬骨附髓,挥之不去。

看着那熟悉的枪支,男人羞愤地转过头去——身为一个男人的高傲与自尊,不允许他做出这般摇尾乞怜的举动。

下一刻,无机质的冰冷枪管抵上男人柔软的嘴唇。青年单手伸向男人下肢,一把攥紧了那脆弱的性器官,残忍地不断给那神经至为薄弱之处施加着人体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

“啊啊啊!!!”

最弱处被施以酷刑,男人终于再难抑制地大叫出声,一张俊脸痛得刷白,全身的肌肉都在簌簌颤抖。

“舔湿它!不然,我就捏碎它!”

男人哀怜地张开双唇,含住那漆黑冰冷的枪管,努力地蠕动着舌头,将唾液涂满全体。

青年放松了对男人下体的钳制,改为温柔地摩挲。同时,另一只手掌握的枪管却往男人嘴里越塞越深,还不断地搅动着,最后几乎抵住男人的咽喉。

就在男人几欲呕吐之时,枪管终于从他口中撤了出来。抽离时,那已被男人的口腔“侍候”得微温而濡湿的金属管甚至还和男人的唇角牵连着一条银丝。

“放松!”

青年捞起男人无力的腰,用湿滑的金属揉压着男人门户紧闭的后庭。

男人的肌肉无法使力,不一会儿,那窒涩的小孔便害羞地软化了。金属光滑的表面并不构成太大的阻力,随着青年用力地捅入,男人清楚地感觉到那坚硬而冰冷的枪管一寸寸埋入他体内——也许是服了松弛肌肉的药物的缘故,痛感不是很强烈,但压迫感很强,仿佛一口气放松,就会涨破肠壁似的。

男人将头埋在桌子上,竭力忍耐着。呼出的湿热气息在光滑的木质桌面上蒙上了一小片薄雾。

直到手枪扳机抵住小穴入口,青年才停下插入的动作,连给男人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就握着枪柄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动作逐渐变得快速,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无法压抑的悲鸣渐渐从男人喉咙里逸出,搅动了一室溽热的空气。

感到抽插慢慢变得顺畅,青年再一次深深地将枪管顶入男人体内。他凑至男人耳边——“说——要我干你!”

被压在青年身下,屁股里夹着自己的配枪,男人脑中一片血雾,宛若陷阱中的困兽一般凶狠地怒视着对方。

“你他妈的去死!你这个婊子养的!我要宰了你!”

上校虽然历来强悍,但凭的是自身的实力,而非耍狠斗勇。能逼得他骂人还是第一次。

“好!很好!”

青年一吊眉梢,一双凤眼似笑非笑。

就着枪管全部埋入男人体内的姿势,青年痛快地放开了男人的身体。他在男人脚边蹲下,解开男人右脚军靴上的鞋带,然后脱下了上校的那只军靴。接着,青年的手来到男人股间,他并没有脱下紧缚着男人分身的内裤,而是将上校勃起的肉柱与双球从内裤边缘拉了出来。

挺直的阴茎被强迫扭曲、改变方向,这滋味并不好受。青年轻柔地握住上校因长久的忽视而有些缩水的分身。拢住那话儿,几下搓动,刚才深埋在男人体内未曾发泄的欲望便又卷土重来。

虽然是对长久忍耐的性器官的刺激,但青年阴郁地沉默着。不知道青年要做什么,男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慌与不安中。

“这是惩罚!”

青年冷冷地宣告。他抓住男人那在腿间晃动着的硕大勃起的分身,不能发泄的胀痛感让男人无意识地发出低浅的呻吟。青年拿起刚才从军靴上解下的鞋带,毫不怜惜地绑在男人勃起的分身根部。黑色的鞋带非常结实,也很长,青年在那粗壮的根部缠绕了几圈,然后向下分别将两颗睾丸扎住,最后用力勒紧——“啊!”

上校难耐地颤抖,大声呼喊。

被这样束缚着,血管和尿道都变得狭窄,变成了既无法萎缩,也不能射精的窘困状态。上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缓和这非人道的折磨所带来的痛苦。

青年冷笑,轻拽着打了结后富余的一段垂落的鞋带。

那硕大的阴茎与鼓胀的阴囊被拉力牵离了身体,薄嫩的皮肤绷紧,带来了剧烈如刀割般的痛感。受此刺激,男人的身体晃动得更厉害了,被绳索捆绑、承担着身体重量的手腕也被粗糙的绳索磨擦得生疼。

“啊啊啊——”

这是越挣扎越痛苦的地狱。

然而青年还不满足。他拿起那只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靴子,绑在了那段悬垂的鞋带末端。

当他松开手时,那军靴的重量就全数压在了男人勃起的阴茎上。男人勃起的阴茎与鼓胀的双球猛的被拽向地面,生生向下拉扯了两公分!脆弱的性器哪堪如此刺激,男人露出因痛苦而歪曲的表情,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

军靴的重量是以公斤来计算的,男人原本笔直挺立的雄伟分身被迫垂向地面。上校简直觉得自己的性器官就要被生生扯断了,全部神经都尖叫着集中在那处。可是那断裂般的痛楚却一直持续着,侵占了他的整个大脑,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尽情欣赏了那个痛苦挣扎的身姿一会儿之后,青年抓住了那只悬空的军靴,却不是解开它,而是推了它一把,让其吊在鞋带末端像荡秋千似的摇晃着。其晃动幅度之大,带动得上校的分身亦随之激烈地甩动着,顶端沁出的一点点爱液被巨大的压力挤出,在空气中划出闪亮的抛物线。

残忍的折磨持续轮回着,每次当靴子终于快要回复静止的时候,青年就在上面再加上一股力量,让它再度摆动起来。这酷虐的游戏道具,就像恶魔的钟摆,不停地在上校的下身来来回回地晃荡,给男人的性器添着取之不尽的痛苦,一寸寸切磨着上校的神智,几乎要把他逼入疯狂的深渊!

“好好享受吧!”

青年俊雅的面容上逸出残忍的笑容,那坚冰一般冷酷的声音已经进不了男人的耳朵了,他停滞的大脑里只剩下刻骨的剧痛!

“啊啊……啊啊……嗯唔……”

声音嘶哑,喉咙哽咽,男人断断续续地发出不成声的惨叫,俊朗的面容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

青年微笑地打量着那英挺男人凄惨的模样,那慈爱的神情就像在观赏一幅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上校屁股翘起地趴在桌上,一条迷彩裤已经成了开裆裤,一只脚上整齐地穿着军靴,另一只脚上仅着色棉袜,屁股里含着一把手枪,皮带还紧紧地扣在腰上,前面性器上悬挂着一只军靴,肿胀的阴茎沉重地垂向地面,硕大的龟头已然殷红如淤血,张开的尿道如同孩童的口水般拖曳着一线银丝。

高傲的上校这副无助而诱人的样子无比地诱人残虐。青年一巴掌狠狠打在上校紧绷的臀部肌肉上,上校一挺腰,带得身前系着的军靴也巍巍地颤,苦了上校被拽倒的勃起也被扯着摇来晃去。

“呜唔——”

上校嗓子里无力地逸出一声哀鸣,他趴伏在桌子上,轻轻颤抖着,浑身散发出柔弱的气息,仿佛刚出壳的小鸟。

青年眯起眼,清冷地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探出两只手指轻夹住男人的龟头,仿佛享受着那触感似的揉拧着。

“唔!!”

上校疼痛地闷哼了一声。

青年冷硬地命令道:

“求我!”

“……求你……”

上校嗫嚅着,就像一只不合格的鹦鹉般口齿不清地学舌。

“说清楚!”

“求你……解开——”

“不对!”

青年的手又回到那悬挂的军靴,用力一搡,重物几乎在半空中划了道90度的弧线。男人那因为充血而暗红的阴茎也几近被拧动着拖曳甩动了一个直角。他大叫一声,浑身瑟缩着,一双泪眼无助地望着青年。

在他那已不再清明的大脑里,实在捞不出一丝思维的残片。

青年却连半分同情也没有。他戳点着男人那已被束缚成紫红色的龟头,带点风凉地叹道:“再不说,小心这里废了哦。”

上校凝聚起最后一点意志力,幸好他平时并不是一个笨蛋。

“求你……干我……”

“要好好的求我!”

“求你……干我……插入我……”

“插入哪里?”

上校已然泣不成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青年叹一口气,挥动军刀,割断了连结军靴与上校阴茎的鞋带,可是仍然保留了紧缚着男人性器根部的绳结。

皮靴嗵地一声落到地上,上校顿觉股间轻松。

男人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间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身后的空气中响起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青年握住上校股间的异物,缓缓拔了出来,然后特意丢到桌上,让男人能清晰地看见上面沾着的黏液。

还没等男人的后庭闭合,一样湿热而坚硬的物事便兵临城下了。

青年一手扣着男人的腰,另一只手轻捋了自己的分身几下,使其更加坚挺。青年的分身有着十分惊人的尺寸,比起男人那已经相当优秀的性器都要粗大一圈。

青年一手固定着男人的身体,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男人股间那哀怜地喘息着的小孔,缓缓地推进,强硬地插入,直至整根没入。

“啊——”

男人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惊呼。

青年的硬热毫不留情地挺进最深处,享受着男人体内暖热而紧窒的美妙触感。

“上校号称铁汉,原来身上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呐!”

男人双膝颤抖,羞惭地将额头抵在桌面上。

青年鼻腔逸出一声冷哼,仿佛在嘲笑男人的窘态。接着,他用双手牢牢地扣住男人的腰侧,前后摆动精瘦的腰部,开始了急风暴雨一般的狂猛律动。

男人无力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摆,如同狂风中无依的柳条。

不满于男人的被动,青年腾出一只手来,邪恶地伸向男人下肢——男人已为青年楔入体内的肉桩掠去了全付心神,冷不防身前一阵剧痛袭来,闷哼一声。

青年略微使力,拉拽着那紧束着男人性器根部的鞋带,牵动着上校的分身一阵钝痛,后庭亦随之收缩,更用力地夹紧了青年的欲望。

青年轻喘一声,加快了进犯的速度。

“上校——那里好会吸,就像女人一样嘛。”

男人将头抵压在坚硬的桌面上,发出低低的啜泣声——被人用利器进出着后方,同时还被人用言语侮辱着,前面肿胀的骄傲也被人当成玩具般肆意玩弄,男性的自尊被人踩在脚下,理智什么的已经片甲不留了。

看着被打击到彻底崩溃的男人,青年俯身将唇凑至上校耳边,湿黏地舔吮着男人红热的耳廓。

“给你点奖赏吧。”

青年右手伸向男人胯间,温柔地环握住那半挺的欲望。

轻重缓急地爱抚与揉搓,完全是针对男人弱点的挑逗与刺激,对现在的上校来说,这是不可抗拒的甜蜜诱惑。

男人眯起眼,放松地享受着青年掌心的紧握与抚摸,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摆起腰来,追求着在青年手中更激烈的摩擦。

仿佛故意要让男人焦急似的,青年的手掌离开了男人正垂涎欲滴的饥渴性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那淡蜜色汗湿的紧实肌肤,沿着男人的下腹、腰侧缓缓上移,直至T恤衫下覆盖下的健壮胸膛。

男人感到一只大手贪婪地揉捏着他强健的胸肌,然后以两指夹住胸前那羞涩的小小红果,轻柔地戏弄着,指尖不断地挤压、轻弹,让那敏感的尖端频繁地从指缝间挺起又滑出。

男人轻颤着,感觉到乳尖产生的一阵阵电流不断冲击着腰间——肿胀、闷痛的分身仿佛上了发条的电动玩具一般弹动击打着下腹,淫湿的欲液甚至沾染上脐下与大腿间。

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被射精的欲望所驱使,男人甚至挺动着腰肢,希望借由摩擦身前坚硬厚实的木质桌沿而达到高潮。

——不过,这也是不允许的。

青年不满地以坚硬的指甲残忍地凌虐着男人已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下身也狠狠顶入那湿热的后穴。

“夹紧点!”

男人一凛,乞怜似的回过头来—一双泪眼,一脸怔忡,此时的男人显得稚嫩而可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却另有一种异样的魅惑。

青年凶狠地咬噬着男人裸露的颈项,仿佛一只残暴的吸血鬼一样。

“今后,要好好的训练,只用后面就能达到高潮,很期待吧?”

望着用亲切的口气说出那种残忍的话的青年,男人只觉得可怕——他浑身颤栗着,闭上眼睛的瞬间,泪雾从润湿的睫间凝成泪珠滑落。

逃不掉了……永远,也逃不掉了……

青年规则地律动着,分身已经深深地插入男人后穴中。随着每一次欲望顶至根部,下方悬垂的那一对硕大的卵蛋也沉重地击打着男人紧实的臀部肌肉,发出淫乱的啪啪声。

那一声声淫欲的节拍撞击着男人的耳膜,击溃了上校的高傲与自信,他浑身因羞耻而沁红,只能无力地吐出断续而喑哑的呻吟。

“啊……啊……嗯……”

青年变换着侵入的角度,熟练地寻找到男人体内隐藏的敏感点。他试探着搔弄那点,察觉到男人瞬间紧绷的身子,湿软的后穴更贪婪地吞咽着插入的分身。青年浅笑,然后集中火力进攻那薄弱的地方。

男人悲哀地发出哽咽的低鸣。前方的欲望被悬置着,后庭却因为不断的刺激而逐渐敏感,加的快感持续累积着。男性的本能被扭曲了,上校被迫成为只能依靠后面来感受快感的男人。

随着青年的律动,男人前方感觉几近麻木的分身亦来回晃荡着。胀、痛、酥、麻——那已肿大成紫红色的分身好似已经不是男人自己的,长时间的束缚已经让细胞因缺氧而感觉迟钝了。

观察到男人脸上欲哭无泪的表情,青年皱了皱眉,低声嘟哝了一句:“再不射,就麻烦了。”

青年拽开一直压抑着男人分身根部的鞋带,然后很有技巧地给他手淫。

知道这时轻柔的刺激已经没有意义,青年右手狂暴地撸动着男人半麻痹的分身,力量大得仿佛要把柔嫩的表皮撕下来一样。每当手掌由根茎滑到顶端时,又不时将龟头包裹在暖湿的掌心,快速地搓摩着。

“啊啊啊啊呀——”

侵袭性器的快感仿佛搭乘火箭一样不断攀升再攀升,男人无法忍耐地大吼起来。从阴茎的芯部开始,灼热的刺痛感扩散到全身,身体仿佛要在那激昂的快感中融化了一样。

男人紧缩下腹,腹肌难以克制地痉挛着,正准备发射——青年用指尖狠掐了一下男人激昂的分身,厉声吼道:“笨蛋!你想弄脏地面吗!”

男人身子一缩,对惩罚的恐惧使他乖顺地沉默着,讷讷不敢言,怯生生的眼光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看着男人竭力忍耐着,结实的腹肌甚至因强压欲望而微微抽搐,青年满意地露出笑容。他从男人口袋里掏出一块棉质手帕,捂在男人的射精口上。

“射吧。”

话音刚落,男人便嘶吼着挺动紧实的腰部,将分身顶端向那棉质的布料中狠命摩擦着,寻求着那强烈到足以让他解脱的刺激。已经什么都无法想了,男人只有遵循本能地动作着,追逐着那狂猛到足以让他晕眩的快感。

青年也尽责地揉动、挤压着男人的分身,温柔地给予他刺激,不断将他推向高潮。

男人跳舞般快速顶送着臀部,直觉快感迅速窜升,脑中一片空白,射精感贯穿全身——上校仰起头,双眼大睁,动作一瞬间定格在那里,仿佛凝成了一幅欲望的雕塑。

一股激越的快感从下身喷涌而出,经由肉棒顶端的小孔迸出。

“啊啊啊——”

男人尖叫着,剑眉紧拧,神情迷乱而煽情。

伴随着强健的腹肌一阵阵颤栗与痉挛,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激射而出,狂乱地倾吐在堵塞着欲望出口的手帕上,量多得几乎浸透了重重叠起的方帕。

折磨了男人多时的欲液终于被排出体外,上校疲倦地放松了气息,一头载倒在桌子上,汗珠顺着额前的发丝滴落。

搭着男人高潮的末班车,青年狠狠抽送了几下,腰肢剧烈地一抖,就着深埋入男人体内的姿势释放了欲望,释出的欲液尽数灌入男人体内。

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性欲的麝香味,咸湿的汗水味,爱液与精液的腥味……弥漫在这个房间中。

青年的分身自男人体内抽出,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男人汗湿无力的身体。

男人仿佛一块破布一般被扔在桌面上,双眼无神地凝望着虚空,完全的萎靡不振,一动也不动。

青年以手中的方帕擦净了分身上沾着的湿液,然后将那被二人份的白液染得一片淫湿的手帕扔到上校面前,一阵腥浓的气息窜入男人鼻腔,呛得他闭上眼睛,只想流泪。

“被男人捅还能射这么多——真是淫荡!”

青年好像一个淫欲的恶魔,那寒冷的话音尖锐得仿佛冰刀一样。

被那一句句侮辱宛若凌迟处死般的千刀万剐着每一寸血肉筋脉,男人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

方才,男人一举射出时,手帕并没有承接到全部。有几滴精液溅落在桌面上摊开的军用地图上,星星点点雪白的蜜露黏在图纸上,浑浊而浓稠,在男人眼前,反射着刺目的暗淡光泽。

上校迷茫地大睁着眼,已经完全被这一场恶劣的噩梦魇住了。

60分钟已过,男人却仍未拾回行动的勇气。

青年和蔼地注视着正陷入自我封闭的男人,决定给他最后致命的一击。

青年抬起上校的下巴,使之正对着墙角的一处亮点——“上校,对着镜头笑一个吧。”

望着那显示摄录机正在工作的红灯,上校的眼神如同烧尽的灰烬,他彻底绝望了。

“——这可是,吴哲特意安的呢。”

青年又在男人耳边雪上加霜地低语了一句,那紧贴在上校身上的姿势仿佛情人一般。

“齐桓……”

上校梗直脖颈,抬起无神的双眼,勉力轻呼了一声青年的名字,终是再难支持虚弱的身体,头轻轻磕在木质桌面上,解脱一般沉沉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