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0-14

墨雨烟夜: 灵侵

最终无力的点了点头,陈风知道,自己后半辈子肯定是逃不出这个幽灵的魔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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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

[风哥。]

陈风黑著脸,在眾多小弟诧异的眼神中,大步走进了西区最火的夜总会【眠夏】夜总会二楼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张建便迎了上来,小声说道:[风哥,萧少的人来了。]

陈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两条浓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几乎可以夹死一隻苍蝇。

张建早就料到,陈风听见这个消息之后不会有什麼好脸色,连忙退了一步,把办公室的门让了出来。

碰的一声巨响,陈风狠狠的甩上了办公室的门。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随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陈风大步走到办公桌后面,刚刚坐了下去,立即脸色一变,露出一副狰狞的表情。

对面的染著黄色头髮的小青年被吓了一跳,原本一副嚣张的神情也适当的收敛了一些。

[你来干什麼?]陈风的语气很不好,非常不好。不过任何一个男人在被另一个雄性生物强暴之后,恐怕心情都不会好,更何况,陈风现在还不能确定,强暴他的那个“雄性生物”究竟是不是人。

而现在,他还要面对著他那个小白脸死对头下属的一个没用的软蛋,这让他本就十分恶劣的心情又坏了三分。

[风哥。]小黄毛一边嚼著口香糖,一边慢悠悠的说道:[萧少前两天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还没醒,我们北区现在是黄哥做主。]

[黄哥?那个黄江?]陈风回忆了一下,似乎是那个小白脸身边的狗腿。没别的本事,就会拍马屁。

[你们那个萧少还没死呢吧?这麼快就有人出来夺权了?]陈风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萧少?不过是道上的人给他老爸面子,不然,就凭萧韶霖那个废物,还想掌管一个区?

不过,还真是没想到啊,这萧老头刚死了还不到三个月,有人就对他下手了。不知道是哪边动的手。

小黄毛脸色一变,看著陈风的目光也带了几分不善:[风哥,我们黄哥是给你面子,所以才让我过来打个招呼,陈哥如果对我们北区的掌权人有什麼疑问的话,大可以去找我们黄哥聊聊。不过,我们黄哥说了,以后这北区就是他的地盘了,那些以前的规矩,恐怕就要改改了。]

陈风撇了撇嘴,一个屁都不懂的小毛孩,也敢到他眼前来放话,哼,就凭那个黄江这麼不知好歹,他就敢断定,那小子一定活不过这个月。想当初,北区的那些规矩全都是仗著萧老爷子的面子才立下来的,萧韶霖那个废物除了玩女人,唯一的优点也就是懂的夹起尾巴做人,没想到,他手下的那个马屁精居然敢上位,最可笑的是,居然还让人来他西区放话,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随意的抬起腿放在办公桌上,却因為身体的扭动而触动了身后的伤处,隐秘处传来的疼痛让陈风的脸色变得铁青。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遭遇,刚刚因為北区的新老大可笑的行径而略微好起来的心情又变得十分恶劣。

[滚。]陈风冷眼看著那个小黄毛,冷冷的说道。

小黄毛微张著嘴,似乎不敢相信对方居然无视自己这个新任北区老大手下的得力干将。刚刚想开口说些什麼——

[我他妈让你滚!!!]陈风随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镇纸,狠狠的撇了过去。

小黄毛惊慌失措的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沉重的大理石镇纸砸在了他的脚上。只听他一声惨叫,随后,一边说著一些狠话,一边匆忙的从门口溜走了。

[操!]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陈风的脸色黑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似乎感觉到办公室有些燥热,他狠狠的扯了扯领口,领口的扣子猛然崩飞,紫色的丝质衬衫襟口大开,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皮肤。

[他妈的。]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陈风走进了办公室附带的卫生间。用力的在脸上扬了几捧清水,随意的一抹。一颗颗透明的水珠沿著他的脸庞滑落,犹豫大理石雕刻出来的冷峻脸孔在镜子中清晰可见。

伸手抚上冰冷的镜子,镜子中自己那张冷硬的脸庞是如此清晰,陈风想不明白,為什麼他会遇到这种见鬼的事情。

突然之间,陈风的视线凝固在镜子上的某一点,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自己的领口处隐约露出的一枚暗紫色的吻痕。他表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变的狂怒,砰地一声,一拳砸在镜子上。

镜子稀裡哗啦的碎成了一片一片,陈风愤恨的盯著一地的碎片却又无计可施。

[风哥,你没事吧?]卫生间外传来了张建的声音。

陈风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嘶哑的说道:[我没事。]

[哦。]张建站在门外挠了挠头,不过他很明智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就是少问多做,这是保命的秘诀。

[阿健。]陈风浑厚的声音从卫生间裡传了出来。

[去给我买一件衬衫。]

[好的风哥。]张建点头应道,然后退出了办公室,安排人去买衬衫去了。

只等了大约十分鐘,张建便回来了,小心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风哥,衬衫买回来了。]

[你放在沙发上吧。]卫生间裡,陈风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张建不在多话,把衬衫放好之后便离开了。

确定张建离开之后,陈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此刻他已经脱掉了那件紫色的衬衫,强壮的上半身赤裸著,饱满结实的肌肉上却有著清晰可见的斑斑吻痕。

打开包装,拿出那件新买的墨绿色衬衫,陈风一边咒骂著那个该死的“东西”,一边把所有的纽扣都牢牢的系上,一直系到最上面的那颗為止。领口紧的让他有些难过,可他寧愿被自己的衬衫勒死也不想让那个该死的吻痕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 * *

[把他扔出去。]陈风一声咆哮。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人拖著一个鼻青脸肿,身体精瘦的小混混从裡面走了出来。那个小混混明显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估计不在医院裡住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出不来了。

张建和站在门另一侧的龚天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建心裡也很纳闷,今天风哥怎麼脾气这麼大?平时有这种不开眼的小混混来他下辖的店子裡卖毒品,基本上都是由他和阿天去处理的,今天却自己出了手,而且,还出手这麼重。估计是心情极度不爽。

[建哥。天哥。]眠夏的经理老赵,拿著一本帐簿登上了楼梯,跟门口的两人打了声招呼。

[报帐?]张建抬了抬眼皮,这个老赵平日裡对他们兄弟俩也是十分尊敬,还是提点一下的好。

[是啊。]老赵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头皮。

[风哥今天心情很不好。你最好改天再来。]张建瞥了一眼门口,小声说道。

老赵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捧著帐本脚底抹油一般逃走了。在风哥手底下做事都知道,风哥心情不好的时候,谁碰上去,谁就是倒楣鬼,不管你做没做错事,不过好在陈风对自己人发脾气也不会太过分,顶多是一顿臭骂或者拿他们练练手,肯定不会有什麼生命危险的。

不过,老赵自詡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是别去冒险了,报帐这种事嘛,今天不行还可以有明天嘛。

一整个晚上,张建和龚天都乖乖的守在门口,不少来办事的人经过他们的劝解,都很“明智”的选择改天再来拜访,他们二人也在心裡微微松了口气,要知道,虽然他们说出去是陈风的保膘,可实际上,就算他们俩加起来恐怕也打不过陈风一个人。

[他妈的。]陈风狠狠的一拳砸在灰黑色的实木办公桌上,力道之大,连桌面上都留下了一个微微凹陷的痕跡。从今天醒来就持续不断的恶劣心情让他无比的烦躁,偏偏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整个夜总会居然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报告给他,让他想要把注意力挪到其他地方都不行。

脑子裡来来回回不断播放著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幕。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屈辱,他——陈风,西区的老大,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给捅了屁股。

即使那个“东西”昨天做的再温柔,再体贴也改变不了他强暴了陈风这一事实。偏偏最让陈风无法忍受的是,这种事情,他不但找不到报复的人,而且更不能说出去,否则,他作為一个黑道老大被人强暴,这事绝对能让他沦為C市黑道上的笑柄。

喜欢男人没什麼,可被男人强暴就完全是两码事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去。该死的,看样子,自己只能吃下这个暗亏了。

陈风咬牙想到。

[阿健。]

张建立刻推门进来。

[风哥?什麼事?]

[準备车。]陈风揉了揉太阳穴,烦躁的说道。

[好的。]张建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墙上的掛鐘,时鐘的指标正指向十一点的方向,往常的这个时候,正是陈风处理公务的时间,不过他并没有多话,立刻退了出去,很快,一辆银色的宾士便停在了【眠夏】正门前面。

龚天打开车门,把陈风让了进去,随后紧跟著也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风哥,去哪?]张建握著方向盘问道。

陈风正因為刚才坐进来的姿势,扯动了身后的伤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听见张建的问话,蹙了蹙眉:[送我回家。]

张建忍不住和龚天对视一眼,随后车子平稳的向前驶去。

[行了,你们两个都回去吧。明天下午五点来接我。]陈风打发走了张建和龚天,虽然看得出他们两个都有些疑惑為什麼自己今天会这麼早就回来,不过,借他们两个胆子他们也不会真的问出口,更何况,陈风也不可能回答他们。

怎麼回答?难道要告诉他们,因為你们的老大昨天被人上了一整夜,所以腰酸背痛屁股难受,所以要休息吗?

一想到这,陈风便忍不住又在心裡把那个“东西”骂了好几遍。

一直等到张建的车子彻底的驶离了他居住的那个社区,陈风才又从屋子裡走了出来,朝著社区的另一个出口走去。社区的另一个出口比邻著一条小小的商业街,虽然东西不多,可一般的生活必需品都还没得到,而此刻,陈风的目的地就是——药店。

在售货员小妹妹曖昧的眼神中,陈风在捏爆了两管消炎软膏之后,终於把第三管完好的软膏放进了口袋裡。

愤恨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裡,脱光了下半身的衣物,陈风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裤上面居然乾乾净净,没有一丝的血跡。昨夜被扩张到极点的后穴居然没有撕裂,这也让他安心了许多,看样子,似乎没有去医院的必要了。这麼一想,困扰了他一整晚的那种疼痛仿佛一瞬间便轻了许多。

[妈的。]暗猝了一口,陈风看了看手裡的软膏,还是决定抹上吧,虽然没有流血,不过预防万一也是好的。

强忍著那种怪异的感觉,陈风在自己的后穴裡面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消炎的软膏很快发挥了作用,疼痛红肿的穴口传来了丝丝清凉的感觉。

套上内裤和长裤,去卫生间洗了洗手,陈风习惯性的鬆开了领口的扣子,那枚清晰的吻痕再次漏了出来,好在现在是他自己独自在家,也就免去了被人发现的尷尬。

随手打开了电视机,陈风从冰箱裡拿出了一瓶啤酒,斜靠在沙发上,一边喝著酒,一边看著电视裡不知所谓的连续剧。

自从他掌管西区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像现在这样悠閒的喝酒看电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滴——电子表发出了报时的滴滴声,已经十二点了。

听著电视裡午夜新闻的前奏曲,莫名的,陈风突然有一种被人窥视著的感觉。

心裡產生一种不妙的预感,那张冷峻的面孔上居然出现了一丝慌乱。

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刚想去拿餐桌下面粘著的手枪,却愕然发现,自己又没法动弹了。

没错,就是“又”,昨日的噩梦仿佛又要重演,陈风的脸都扭曲了,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可那种“东西”似乎并没有禁錮他说话的能力。

[操!你他妈的究竟是什麼东西。]陈风破口大骂。可他的双脚却不受控制的走向卧室。

[你干嘛缠著老子,老子哪裡看起来像同性恋。]

一步一步,没有丝毫的犹豫,陈风的身体慢慢的走进了卧室,站在衣柜旁边那面巨大的镜子前面。

死死咬住下唇,陈风的眼中确实出现了惊恐的神情,该死,这个混蛋东西又要弄昨天那一套。

仿佛要确认他的猜测一般,陈风的双手,轻轻的摸上了自己的脸庞,指腹缓缓摩擦著他紧抿的唇瓣,如果这是其他的人手的话,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这手的主人正在温柔的爱抚著自己的情人。可惜,这双手却在他自己的脸上轻柔的抚摸,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人寒毛直竖。

猛然张开口,陈风狠狠的咬向摩擦著自己唇瓣的手指,没想到,手指却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飞速的闪开了。紧跟著,仿佛在指责他的不乖一样,亲昵的在他鼻子尖上点了几下。

陈风感觉自己快要气疯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控制,而且,对方的行為,怎麼看,怎麼像是一个体贴的男友正在哄著自己任性的情人。

[你他妈到底想要干什麼!!]陈风忍不住怒吼。

那双手停顿了一下,陈风发誓,自己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笑声。随后,那双手缓缓的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纽扣,赤裸的胸膛在镜中显露无疑,右手的食指在胸前,小腹的吻痕上一一划过,那种带著浓重色情意味的抚摸,让陈风清楚的感觉到,对方似乎正在欣赏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

似乎是确定陈风身上没有多出来任何一个新的吻痕,那双手开始灵巧的解开了长裤上的腰带,解开腰带之后,他并没有把长裤扯掉,反而是任由那半开不开的裤子,斜斜的掛在陈风的腰上,前方打开的拉鍊正好可以露出裡面黑色的内裤。

衬衫被脱掉一半,掛到了双手的手肘处,此时的陈风虽然衣冠不整,可实际上并没有露出什麼关键的地方,但偏偏就是这种半露不露,欲语还休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透著一股情欲的味道。

[混蛋!]陈风的眼角隐隐发红,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气的。

可惜,那双手的主人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反而越发的放肆,一隻手隔著内裤用掌心摩擦著软软的欲望,另一隻手掐捏著陈风右侧的乳头。

陈风的身体并没有那种夸张的肌肉,可精於格斗的他身体却十分的结实,身前的胸肌只有薄薄的一层,上面镶嵌著两颗暗红色的乳粒。此刻,右边的那颗红豆已经被两根手指不断的掐弄,揉捏著,十分委屈却又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

[唔……]陈风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虽然从镜子裡的影像看来是他在抚摸自己的身体,可实际上,他整个身体除了那张嘴,都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指尖传来的自己乳头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冷战,而下身的欲望也在手掌的刻意讨好下,微微出现了勃起。

那声低低的呻吟似乎取悦那个控制著他身体的鬼,两隻的手的力度同时增大,而且,抚摸著他阴茎的手掌似乎也激动了起来,伸手扯开了内裤,把半勃的阴茎露在外边揉捏起来。

明知道自己抗拒不了,陈风也不再叫骂,只是紧紧的闭上嘴,同為男人,越挣扎叫骂,对方的快感越大,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如果对方是人,甚至是某种有著固体形态的生物,他绝对有把握用机枪把对方打成筛子,可现在……对方明显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连固定的身体都没有,陈风对此实在是无计可施。

揉捏这阴茎的手指越发的放肆了,紫红色的肉茎已经胀成了一种惊人的长度,略带老茧的手指熟练的上下套弄著,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著陈风的大脑。

虽然是出於这种被迫的“自瀆”,可强烈的快感却丝毫不打折扣,陈风的脸上涌出一团团红晕,咬著牙克制著即将达到的高潮。

似乎是感觉到陈风即将达到高潮,套弄著肉茎的手越发的用力了,拨弄乳粒的手也急切的在陈风身上来回的抚摸,就在陈风达到高潮前的一瞬间,一双柔软的唇瓣已经贴上了陈风微张著的嘴,灵活的舌头放肆的在裡面翻搅,舔遍了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哦哦哦噢……唔唔唔……]陈风一声低吼,达到了高潮,还没等他发洩完,突如其来的亲吻彻底的封住了他的嘴,无法呼吸造成的那种窒息的感觉,居然让他已经爆发的阴茎又喷出了一小股浓浊的液体。

白灼的精液猛的从紫红色的肉茎顶端喷了出来,喷射在巨大的穿衣镜上。白色的液体十分浓稠,沿著镜子光滑的镜面缓缓的往下流,看著镜子裡的人影,明明是沾在镜子上的精液,却让陈风產生了一种——那其实是沾在自己身上的错局。

没等他从高潮中回过味来,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已经离开了他的嘴,让他错失了一次咬断对方舌头的机会——如果他能咬的到的话。

刚刚经歷过高潮,陈风感觉全身都在发软,可两条修长的大腿,却仿佛标枪一般,牢牢的站在镜子前面。

[你他妈……]

手臂忽然抬了起来,用食指从镜子上刮下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忽然有了某种不祥预感的陈风立刻紧紧闭上嘴,可惜却被另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下頜,迫使他张开嘴,最后,那根带著他精液的手指就那样,塞进了他的口中,翻搅了一圈。

[呸呸呸!我操。]腥苦的味道在口中弥漫,陈风的额角爆出了三根青筋,这个该死的混蛋色鬼,居然逼他吃自己的精液。

耳边似乎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这让陈风的脸上的顏色又黑了几分。

陈风的双手再次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著,用指腹勾勒著肌肉的纹理,如果此时有人在窗外看的话,就可以看到陈风好像自恋狂一样,温柔的爱抚自己的身体。

稍稍往后退了两步,把身上的衬衫和长裤、内裤都甩掉,现在,陈风精悍的身体彻底的裸露出来。

一屁股坐在床上,陈风的双腿分开,胯间的肉棒软软的垂著,顶端还沾著一些白色的液体。

[你够了吧。]陈风咬著牙说道,虽然明知道自己的话不会產生任何的效果,可他抱著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不要再发生昨天的那种事情。

可惜,色鬼似乎并没有满足,反而控制著他的双腿高高的抬起踩在床上。上半身稍稍向后倾,股间的密穴被迫暴露出来。

本应浅褐色的密穴,此刻泛著一层淡淡的艳红,穴口有些红肿,但是并没有撕裂的跡象,紧闭的穴口外沿似乎有些白色的膏体,陈风的左手撑住身体,右手朝著穴口摸去。

中指的指腹轻轻的摩擦著密闭的穴口,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可陈风却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密佈的褶皱微微的缩了缩,抗拒著外物的入侵。

手指接触到那种白色的膏体,立刻变的滑溜溜的,刚刚涂抹了药膏没多久,白色的软膏还没有被身体彻底的吸收,反而便宜了那只色鬼。

陈风的中指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借著药膏的润滑,毫无抵抗的一插到底。

[唔……]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陈风此刻恨死自己了,该死的,為什麼他要去买哪个该死的药膏,现在,这个混蛋同性恋幽灵更方便了。

自己的一根手指毫无障碍的在自己的密穴裡抽插,这种感觉绝对是说不出的诡异。

虽然陈风的身体不受控制,可手指上的触感却是如此的清晰。穴口紧紧箍住自己的手指,似乎试图限制自己手指的移动,肠道内部满是滑溜溜的粘腻感觉,似乎很矛盾,可是却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啊……]

陈风怒瞪了自己的前方一眼,虽然什麼都看不见,可他就是有种感觉,那个色鬼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甚至,他能感觉到对方火辣辣的视线,紧紧的盯著被自己开拓著的密穴。

陈风的脸色涨的通红,这种难堪的感觉让他想死。

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灵活的扩张著密穴,昨天已经被疼爱了很多次的密穴开始提出不堪蹂躪的抗议。

[嘶……]陈风难耐的倒吸一口凉气。无论是多麼硬气的人,那种地方的疼痛都是无法忍受的。

两根手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陈风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

难道……这家伙转性了?

陈风忍不住在心裡滴咕。同时也暗暗带了几分期待。

可惜,很快他的梦想就破灭了,那两根万恶的手指再次动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明显温柔了许多。

陈风的心裡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这算什麼?温柔的强姦犯?

很快把脑子裡的思绪甩开,即使再温柔,强姦犯依旧是强姦犯。

很快,扩张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了三根,陈风的手指上也沾满了一层白糊糊的粘液。三根手指在密穴中用不同的角度抽插著,似乎在寻找著什麼。

陈风咬紧了牙关,即使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偶尔碰触,他也不打算露出分毫。可惜,身体的主动权本身就不在他这裡,即使他强自忍耐,也在几次试探性的碰触后,被那只鬼找到了那个地方。

[嗯啊……]无法控制的舒爽感觉一波一波的传来,虽然陈风的意志力称得上是惊人,可惜,原始的本能不是靠意志力就可以压制的,最终,他还是抗拒不了那种快感,呻吟出声。

[嗯嗯……]紧紧咬住嘴唇,陈风发出浓重的鼻音,胯间的肉茎又一次精神奕奕的挺立起来,顶端冒出透明的淫液。

心裡好像有只小猫在挠,陈风被欲望折磨的想要发疯,可怜的肉棒颤巍巍的立在哪裡,却得不到任何的爱抚。

股间的密穴被三根手指抽插著,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白色的膏体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成粘液状,随著手指的抽插被带出体外。白色的粘液沿著股沟缓缓的滑落,留下一道湿滑的痕跡,最终滴落在床单上。

陈风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眼神也变得雾濛濛的。身体上传来的那种饥渴的感觉让他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唔唔唔……啊啊……]一种凉丝丝而带著几分湿气的东西突如其来的包裹住他的欲望。陈风的嘴裡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身体上的控制权似乎又被他掌握了一部分,他不自觉的摆动腰部,操弄那个包裹住他肉棒的东西。

[哈啊啊……]陈风闭著眼睛,脸色潮红。他不断的摆动著腰部,粗大的肉棒在空气中狠狠的抽插,虽然看起来什麼都没有,可陈风知道,此刻自己的肉棒绝对是被那个色鬼含在嘴裡。

虽然知道自己一会难逃被强暴的命运,可是一想到此刻自己正在操著那只鬼的嘴,陈风就忍不住更加的亢奋。

[唔唔……放开……]陈风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被那个该死的鬼掐住了肉棒的根部,无法发洩的痛苦让他恨不得把那个混蛋烧成渣。

色鬼自然不会如他的愿,只是控制著他躺在床上,双腿举高,两隻手扣住自己的大腿根部,那个已经被手指开发的柔软湿滑的密穴就这样暴露在陈风眼中。

[不……]陈风惊恐的喊道,可惜,色鬼并不会给他反抗的机会,一个粗大的棍状物就这样直衝衝的插进了他的后穴。

[啊啊……]陈风大叫一声。

那根带著几分冰冷的棍子狠狠的撞击在他体内那个最爽快的地方。穴口被撑大的疼痛彻底的掩盖在那股强烈的快感之下。挺立的肉茎随著那次狠狠的撞击,猛的拍打在他的小腹,颤抖著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唔唔……]

似乎彻底放开了,色鬼狠狠的操弄著这个彻底被自己控制著的健壮身体。

柔软的密穴被彻底的撑开,某种透明的棍状物不断的抽插著敏感的肠道,被撑得过大的穴口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麵粉红色的肠壁贪婪的吸裹著某种看不见的东西,一层一层叠在一起的媚肉不断的蠕动著,重复著被撑开,再叠在一起,再被撑开的动作。

[混……蛋……,我……唔,我要杀了你。]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陈风发现自己此刻正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接受著那个色鬼的操弄,气的破口大骂。

突如其来的,幽灵的动作停了下来。

陈风不解的瞪大眼,想弄明白这个幽灵有想要干嘛。

床头柜上放著的手机突然飘了起来,一直飘到陈风的面前,手机被操控著,进入了发资讯的介面。上面清晰的打出了几个字:

[你是属於我的。]

[去你妈的,老子才不属於你这个混蛋。]陈风恶狠狠的骂道。

手机上又出现了几个字。

[很快就会是了。]

正当陈风想要骂他是痴心妄想的时候,他却突然失去的全身的控制,就连想要说话也办不到了。随后,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然后浮在半空中,把陈风被操弄的样子完整的摄录到手机当中。

陈风的脸都绿了,他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手机萤幕上出现了自己被撑得过大的后穴,真他妈清楚,就连裡面的媚肉都分毫可见,不愧是八百万图元的高清手机。现在,他只想把那个推荐自己买这款手机的小弟剥皮拆股。

似乎是还嫌不够,手机再次飘了起来,这次似乎飘的高了一些,可以把他的整个身体都清晰的录入其中。

随后,陈风感到自己仿佛在做恶梦一般。

幽灵开始了再次的抽插,犹豫打桩机一般,狠狠的顶弄著他的敏感点。有什麼东西托著自己的屁股,让他的下半身抬的更高,方便那个幽灵的操弄。

自己的双手,一边揉捏自己的乳粒,一边套弄著下身半勃的阴茎。

自己的双唇微开,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呻吟。

[啊……好棒……]

[好爽……快……再快点……]

[啊,宝贝儿……你要操死我了……我要爽死了。]

[唔唔……再干我,用力一点。]

[别停下,啊……舒服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用力插我的小穴,我爱死你插我时的样子了。]

[噢噢噢……要射了,我要射了……我要被你操射了。]

[啊啊啊啊……爽死了……太爽了……宝贝儿你的大肉棒插的我太爽了。]

陈风的脸已经彻底变成了青色,手机还在不断的重复播放著刚刚自己说出的那些话。

那种淫荡的叫声,下流的话语,虽然并不是他想说的,可是,任何一个都无法否认,那的的确确就是陈风的声音。再加上手机萤幕上那清晰可见的陈风赤裸的身体,可以说,只要这段短片流出去,陈风这个黑锅就背定了。

所有人都会认為,陈风是一个喜欢被人干的骚货。那麼,他以后根本就无法在黑道立足了。事实上,其他的某些老大也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嗜好,可是,重要的是,自己的嗜好不要被人发现。只要不被发现,没人会管你私底下是受虐狂还是喜欢玩人兽。

陈风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刚刚的那次高潮已经把他最后的体力也榨光了。今天那个幽灵并没有毫无节制继续做下去,似乎专门给陈风流出了思考的时间。

手机就放在距离陈风不远的地方,可是他心裡却没有任何想要毁尸灭跡的念头,且不说就凭那个幽灵的能力,自己能不能拿到手机还不一定,就算是自己真的删掉了那些视频,难道这个幽灵不会再做一个。

[你……到底想怎麼样。]陈风无力的用手臂挡住脸,他真不明白,这个幽灵究竟想怎麼样。

[你是属於我的。]手机上那几个清晰的字跡一闪一闪的跳动著。

[你想要我的命吗?]陈风静静的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手机。

[不。]

[那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麼?]陈风毕竟是究竟风雨,此刻他已经完完全全的冷静了下来。

[你是属於我的。]

陈风无力的叹气,他无法理解这个幽灵的意思。

[我要你。]手机上又出现了三个字。

陈风忽然心中一动。

[你……是要和我做爱?]

[对。]

陈风眼睛一亮,只要能搞清楚对方的目的就可以谈条件。与其每天被他强暴,同时还要担惊受怕他把那种视频传出去,还不如顺了他的心意,把他打发走。

[多长时间?]

[……]手机萤幕上闪烁了一阵,似乎那个幽灵在思考。

[一辈子。]很快,三个字出现在萤幕上。

陈风愣了,原本,他以為对方是因為新鲜,所以想包养自己一阵,但是没想到,对方却说出了一辈子这三个字,谁包养一个宠物会想要包养一辈子?

[一辈子……]陈风喃喃自语。

[有问题?]手机上又出现三个字。

陈风沉默不语,他脑子裡正在飞速的思考:这个幽灵很厉害,自己打不过他,如果不答应他的条件,对方依旧可以每天强姦自己。而且,甚至有可能把那段视频播放出去,这样一想,只要自己答应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任何的损失。而且,对方是幽灵,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跟他在一起,虽然作為一个老大,单身很奇怪,不过,有怪癖的老大多了去了,不找女人也算不上什麼大毛病。

就在陈风打算同意那个幽灵的要求的时候,他的心裡突然跳出了一个危险的念头:如果,他去找一些捉鬼大师……

仿佛洞悉了他心裡的秘密,手机萤幕上立刻跳出一行字:别想去找那些抓鬼的家伙,他们抓不住我,最多赶我走,如果你想后半辈子都跟那些抓鬼师住在一起,你也可以去试试看。别忘了,我手裡还有你的视频。

字一闪完,手机萤幕上又出现了陈风浪叫著达到高潮的那一幕。

陈风的脸上神色不变,心裡却惊骇不已,这家伙会读心术吗?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放心,跟我在一起,你不会吃亏的。]

陈风看著那几个字,心裡忍不住苦笑,吃亏不吃亏我也根本没办法拒绝吧。最终无力的点了点头,陈风知道,自己后半辈子肯定是逃不出这个幽灵的魔掌了。

最后,幽灵在手机上告诉他,他要去弄一个身体,然后再回来找他。陈风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临走前,陈风问他会找一个什麼样的身体,他应该如何辨认对方。幽灵在手机上打出了几个字: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陈风的手机跟著幽灵一起消失了,陈风也过上了一种平静的生活,每天不过是在夜总会上班,下班,除了不再接触任何女人,陈风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个月裡,偶尔,陈风也会想著,那两天发生的事是不是自己在做梦,不过,一想到那个幽灵的小心眼,和他手上掌握著的那个视频,他就没胆子去接触任何的女人。

这三个月裡,发生的唯一比较重要的事就是他很看不起的小白脸萧韶霖居然从昏迷中醒了,而且,不但醒了,还有如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雷厉风行,短短三个月,整个北区就完全的控制在他的手裡。这种掌控,可不是靠著他老爸的名声,而是彻彻底底的掌握著整个北区的命脉。

他醒来后出现的变化不止这一个,以前他几乎夜夜都会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可这次醒来以后,不但把以前的那些女人甩的乾乾净净,就连那些他的那些下属拍马屁送到他床上的女人也被他扔了出来,简直让人怀疑,这萧韶霖是不是变了一个人。

随手关掉了播放著一些乱七八糟广告的电视,陈风拿著啤酒坐在沙发上,盯著漆黑的萤幕发呆。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他从回忆中惊醒,无意识的蹙了蹙眉,陈风把自己心爱的沙漠之鹰别在自己的后腰上,然后去开门。

打开门之后,他愣了。

[萧少?]陈风警惕的看著门外站著的人,那张精緻白皙的面孔看起来依旧那麼碍眼。只不过,以前的萧韶霖在面对他的时候,眼中只能看见浓浓的畏惧,而此刻的萧韶霖却莫名的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不知道萧少这麼晚到我家来,有什麼事吗?]陈风的手已经悄悄挪到的腰上,随时能拔出背后的那把沙漠之鹰。他不得不小心,他的这个住处,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萧韶霖怎麼会直接来到他的大门口?

萧韶霖突然笑了,随后猛扑了过来,一把压制住陈风的手腕,轻鬆的把他压在了地上,随后另一隻手在他腰上一摸,随手一甩,那把银白色的沙漠之鹰就被甩到了远处的地上。

陈风眼中寒光四溢,抬起膝盖就要顶向他的胯下,却被萧韶霖的一个动作彻底惊呆了。

萧韶霖牢牢的吻住了他的唇,把他的双手同时压在头顶上,随后,从口袋裡拿出了一个手机,很快,陈风便听到了自己万分痛恨的那种浪叫。

[是你。]陈风终於从萧韶霖的嘴下逃了出来,惊奇的说道。

萧韶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萤幕上的陈风正颤抖著达到了高潮。

[我说过,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陈风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红色。

[这个身体,你还满意吗?]萧韶霖勾起嘴角,邪邪的笑道。[虽然比不上我原来的样子,可也勉强过得去了。]

[你抢了他的身体?]陈风皱眉问道。

[不是抢,是捡。]萧韶霖露出一个笑容:[没人要的身体,我捡回来而已。]

陈风感觉自己的头皮有点发麻。

[我还说过,跟我在一起,你不会吃亏的。]萧韶霖笑的很开心。[这个身体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陈风挑眉:[你选这个身体,是為了我?]

萧韶霖抛了个媚眼:[我选这具身体是因為他长得还不错。我整合北区才是為了你。我说过,不会让你吃亏的。]

陈风觉得很奇妙,是的,这种被人——追求的感觉,很奇妙。

[你……]陈风有些说不出口,就凭萧韶霖的外貌和他现在的身份,什麼样的男人找不到,干嘛还回来找他,甚至,还要把整个北区送给他。

萧韶霖舔了舔唇角:[我说过,你是属於我的。既然想要得到你,我自然也要拿出我的诚意。]

陈风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对面这个家伙是一个强暴了自己两次,还试图用那个视频胁迫自己的人,按理说自己应该痛恨他,可是另一方面,他在强暴的时候却温柔无比,而且,那个视频也并没有流出去,甚至现在,还把整个北区送到自己的眼前,这让他有种——甜蜜的感觉。

心中突然一震,陈风立刻把那个该死的“甜蜜的感觉”从脑子裡赶走,他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居然会对一个该死的强姦犯感觉甜蜜。

[快从我身上滚下来。]既然对方现在有了身体,陈风觉得自己的底气足了起来,他自信如果有需要,他可以把对方打成马蜂窝。显然他忘记了,自己刚刚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被对方全面压制了。

萧韶霖眉毛一挑,看样子对方似乎忘了,在两个人的关系中,谁才是主导地位呢,不过,他并不介意利用某些行為,让他重新想起来。

[唔唔唔……你干什麼!]陈风暴怒,这个混蛋居然一边吻他,一边扒他的裤子。

萧韶霖没说话,只是乾脆俐落的把陈风的裤子四成一片一片,然后抱著下半身赤裸的陈风,走进了卧室。

很快,卧室中便传来某人带著激情的怒骂,带著喘息的呻吟,以及最后,达到高潮的低吼……

一个月后,在西区老大陈风和北区老大萧韶霖的推动下,西区和北区正式联合在一起,成為C市最大的一个黑道势力。而萧韶霖则是搬进了陈风的小套房,很快,便有流言传出,说萧韶霖是靠著爬上陈风的床才能最终得到北区的控制权。而北区和西区正式联合后,萧韶霖也彻底的成為了陈风的禁臠。

对於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陈风没有心思理会,因為他每天除了要保证自己的工作外,其餘的精力全部花费在如何满足那个色幽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