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方梓孺的时候,陈全君正郁闷的徘徊在公园的小湖边大概有一个小时之久。
当他脑海中第97次浮现要不要跳入这个名为"引梦湖"的小湖中并且正准备脑海中浮现第100次就实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呵斥:"喂喂喂!别动!"
刚开始陈全君完全没有所觉是叫自己,理由有二:1,这个公园本来就是郊外几乎已呈废弃状态的小公园,人烟稀少,更不要说这个名字浪漫其实地处公园最角落的小湖,2,自己是驱车40公里特意选了这个既无熟人又无生人的地方‘散心',就算要叫也不可能叫自己!
所以,陈全君很自动的当作幻觉完全忽视。
当他的脚向湖水继续前进了大概2米左右,那声呵斥开始有了怒气:"喂喂喂``````说你拉!叫你别动你怎么还动?!"
理直气壮又怒气冲冲,陈全君同志这才缩回已经迈出的一只脚,疑惑的望向出声处----------太远了,估计有200多米
的距离,以自己的0、5的近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灌木丛那边。
想走过去瞧瞧,那个黑影已经飞快的向这边移动,不,是跑动过来!
"你!你!你想气死我啊!!"头上仿佛开始冒烟,黑影--一个英俊非常的留着偏分的齐肩长发的男人火大的站在陈全君面前,破口大骂,"叫你不要动你还偏动,我XXX的!"
一边骂一边还加强语气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戳着陈全君同志的胸口。
懵了!完全的懵了!
"恩``````那个``````"一向老实的深把孟子大人的"别人朝你左脸吐口水,你要把右脸也奉上"的教条奉行不韪的陈全君同志当然不好意思指出自己根本、完全、丝毫的不认识眼前的英俊男子,在结巴一阵后,"是,对不起!"还深埋下了头,诚恳的认识着自己的错误--人家说了,早叫了自己几次别动了么?发火也是当然啊!
"哼!道歉有个屁用!他XX的,老子的灵感也飞了!靠!"男子火气丝毫不因陈全君诚恳的态度而下降,反而更加骂骂咧咧。
陈全君老实的垂头听训。
男人忽然眯起眼凑上前:"喂,你叫什么名字?"
"呃``````啊``````"一时没转过弯的陈全君猛然抬头,迎上男人打量的目光。
"你啊呃个屁!老子问你叫什么名字!"被充满火药味的斥责,陈全君只有可怜西西的赶紧送上自己的名字。
"恩,陈全君?!"审视的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英俊的男人仿拂十分勉强的点点头,"好拉!就是你了!想不到近看你还不错!还有点模特的感觉!"
啊?模特?陈全君惊讶之余有些沾沾自喜--向来在女友和同事间倍受打击的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木呐,长相也不讨喜,反正就是属于那种100个人中有80个人长的样子。今天,居然有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颇具艺术家气质的帅哥对自己说有模特的感觉,虽然口气十分的勉强,不过简直不亚于沙漠中的绿洲啊!
陈全君有些激动,热血沸腾的突然使他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上前一步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摇了摇,顺便还预备模仿领导的发言做一番演讲--这其实对于一个机关工作N年的人来说是很自然的模仿习惯。
然而还没有开口,就看到男人英俊的脸有些扭曲。
"靠!你摸我干吗老子说你象模特不是指电视上的模特而是指画画的模特你激动个屁啊激动也不能吃老子的豆腐他XX的%......¥#¥**-¥#"男人开始暴跳如雷的开始了一连串不停顿的叫骂,还仿佛手被染上瘟疫似的不停的搓着!
"我XXXXX早知道在远处画就好还TMD跑到这里干屁靠他MMD"不停的骂着不停的走向了来得那个地方,陈全君同志只能可怜的呆站在原地消化着刚才男子的话。
这个,就是陈全君同志与方梓孺的第一次见面,当然,他当时并不知道方梓孺的名字,更不知道方梓孺就是隔壁他新搬来的邻居!
2
第二天早上当陈全军君看到对面的阳台上窜出一个闭着眼睛晃来晃去的裸男时,也就不能怪他的眼珠子掉下来了!--不,更正,是眼镜掉了!
"靠!XX的,这什么鬼屋子!¥%#-*~~~#¥%#%"一连串熟悉的叫骂声传来,陈全君这才听出声音,不,是骂声似曾相识。
哦,对了,就是昨天那个在公园碰到的帅哥,一边回忆着一边好心的向对面仍闭着眼睛看起来有些恍惚的男人喊着:"靠右边一点--不对不对--那里有桌子,当心!对了对了,就是那边走!"
感觉象指挥官!当看男人在自己的指挥下胜利步入阳台一侧的厕所后,陈全君同志的心里升起了一点小小的满足。
那句话怎么说的?远亲不如近邻!对!
于是,在这种怀着对敦亲睦邻有着美好愿望的向往下,陈全君同志很不幸的忘了今天要提前30分钟上班迎接一个省上的检查。
于是,我们忠厚老实得出名的陈同志在省领导走了之后又延续了昨天的噩梦--被单独叫到了局长的办公室接受教育。
"陈全君同志!"胖胖的局长坐在椅子上很有些痛心疾首的味道,"昨天,我们才刚刚交换过意见,你也同意了!没有想到,在今天这个重要的关键时刻,在党和人民都需要你的关键时刻,你竟然又重复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错误!"
陈全君惶惑的站着--昨天,也是因为自己在一个上级检查中迟到,导致迎接领导的茶水没有准备周全,文件没有分发好,会议没有记录到,所以,局长大人语重心长的告诉自己如果再有类似的错误那么自己就该调一个部门了,意味深长的话使得陈全君同志压力颇大,加上谈了5年恋爱的女友突然以性格不和为由分手,于是就有了昨天在公园的那一幕。
"其实,我一向主张以口头教育为主,所以啊``````"局长意味深长的停顿着,"小陈啊,你有什么想法还是可以提出来的嘛,哈哈,我一直都是很民主的哟!哈哈!"
老实的陈全君哪里听的出局长的言外之音,只当局长改变了主意不外调自己,感激涕凌的走出了办公室--毕竟自己还是为单位做了3年的贡献啊,谁说局长受贿索贿呢?这不,终于还是感念着自己的功劳呢!
美美的在心里感念了一番局长大人的功绩,挨到了下班。
走上老旧的楼梯--说实话,这种在郊区的老房子从上班的地方过来坐车都要1个小时呢!一个字,累!不过,谁让自己没有多余的钱呢?从谈恋爱开始女友就将自己的钱一分不剩的没收,虽然分手也只字不提,也多亏了她,才能养成我们的陈同志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的好习惯。
这种房子最大的好处就是便宜,陈全君感叹地摸索在2楼到3楼的漆的楼梯间--当然是没有路灯的,这是城市建设中瞅准机会先富的那些郊区农民盖的5层的小楼房--两室一厅的房子带厕所才300一个月,设计自然是不太合理,但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简直便宜得不得了,所以这些小小的瑕疵对于陈全君同志来说是完全无所谓的。
"靠!TMD哪个变态又摸老子?!我XXXX他的!"熟悉的怒骂吓了在黑暗中摸索的陈全君一跳,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似乎、好象碰到一个温温热热的触感还不错的东西,恩,因为有别于冰冷的生锈的栏杆,为了加以区别陈同志还砸吧着嘴多摸了几下--强调,绝对不是其他什么意思,真的只是因为顺手区别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慌张的道歉也顺口就溜出了陈全君同志的嘴巴,我说了,他其实完全不是故意的,所以就更为自己被别人误会成变态之类的而诚惶诚恐。
眼前"啪"的一声过后,燃起了一丝火光,摇曳的火光下是一张恐怖凶恶的脸--不是隔壁的那个英俊男人是谁!
"你!又是你!"方梓孺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手里的打火机因为怒气而摇了摇连带火光映射下的脸也有些扭曲。
"啊!"陈全君倒吸一口气,自觉的卑微下了身躯--本来就站的比方梓孺矮一级楼梯,这下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
"嘿嘿!"方梓孺眼珠转了转,看着陈全君的样子忽然笑起来,虽然那笑有些不怀好意,但还是让陈全君同志绷紧的神经松了那么一下--可怜的他,哪有和人吵架的经验啊!
"你--莫非是,喜欢我?!"方梓孺英俊的脸笑开了,拿眼睛上下的审视着陈全君,很认真的考虑着。
陈全君差点没摔个趔趄,然而接下来方梓孺的话更让他几乎要从2楼的楼梯间滚下去。
"唔!其实你真的有点不正常!"我们英俊潇洒的方梓孺同志斜睨着陈全君,总结了一句。
"我``````哪里`````"哪里有不正常啊?开始哆嗦起来的陈全君偷偷反省着--是,他承认自己是在家里收藏了几张A片,还是倒版的那种,不过``````
方梓孺粗鲁的打断他的辩解,眼神开始阴狠的扫过来:"以我这么英俊潇洒美丽不凡才华盖世的人,你居然这么晚才喜欢上我!"
话到末尾竟然怒冲冲的开始责问!
这``````这``````是什么道理?!本来还胆颤心惊害怕被方梓孺揭露出自己看"下流"片子的陈全君下巴差点没掉地上。
3
"那好吧,明天开始,你到我家来做我的模特吧!"以恩赐的口气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全君,方梓孺潇洒的捏着打火机扬长而去。
剩下陈全君同志在漆黑的楼梯间为接回自己掉落的下巴而努力。
做模特?开什么玩笑!
陈全君回到简陋的家里时,一边刷牙一边努力的琢磨着方梓孺的话的真伪,最后总结得出这句话100%是拿他开涮的结论后满意的睡去--为什么满意?那当然是因为陈全君同志为了别人的玩笑上了无数次当而这次居然被自己识破方梓孺的诡计,那还不得意?还不骄傲?所以他颇为沾沾自喜,事实证明他还是聪明的,有自知之明的!
第二天是难得清闲的礼拜天,陈全君还在美美的梦着烤羊肉、大草原和美丽的蒙古公主(这段时间正在看《孝庄秘史》)的时候,门被野蛮的敲响了。
那感觉就象草原上的万马奔腾,让陈全君最初很有些热血沸腾,可是当他从梦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沸腾的热血一下子就冷却了--没有烤全羊,没有美丽的公主,更没有奔腾的骏马,唯一有的,就是那如同战鼓雷动的敲门声了。
慢悠悠的起身,慢悠悠的开门。
"你X的,梦到XX的妞了啊!老子敲了XX的半天的门都不给偶开!"迎面就是一团怒火,凶猛得几乎要将房子燃烧。
"啊``````呃``````"还处于慢悠悠的状态的陈全君完全没有料到门外会是方梓孺,张大了嘴楞住。
"啊什么?还不快过来!"方梓孺不耐烦的拖着陈全君就走,"砰"的一声用脚勾过已被他敲得摇摇晃晃的大门。
"去哪里?"被一直拖到方梓孺家的房间里,陈全君这才慢半拍的醒悟过来。
"靠,你吃屎的啊!"方梓孺很不屑的看了陈全君一眼,懒得跟这种智商250的人解释,"脱!"
脱?!
脱什么?!
陈全君不用说又是瞪大了他的双眼。
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这么一条裤衩--刚刚才被方梓孺从被卧里敲起来,还没来得及换。
脱哪里?为什么要脱?
"快点!"方梓孺有些不耐烦了--没见过这么不自觉的模特,连该做什么都不清楚,果然和自己这种天才是不能比的!--他完全忘了陈全军同志不是职业的模特不说,也不是自愿的模特。
眼看陈全军还是两眼茫然的站在那里,方梓孺不耐烦了,直接上去拉住陈全君的裤衩。
"你你你``````干吗?"陈全军的反应这时还算快,慌忙去挡,可是方梓孺的身手也不是盖的--脱了N个男男女女的衣服,早就练出速度了!
"腿抬起"直接把陈全军的腿粗鲁的一抬,轻松地就把裤衩给脱了。
"你你你``````这这这``````"几乎要晕过去的陈全军同志同时发现自己的兄弟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一边口吃着一边慌忙拿手去遮。
这种情况怎么就这么别扭!
"站好!"又是命令的口气,可陈全军还真是不由自主的听从着,规规矩矩的站着--当然不敢动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自己的兄弟也站的十分的精神。
"那个--请问,到底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站了N久之后,被方梓孺一言不发全神贯注的盯得很不自在的陈全军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
方梓孺慢慢的抬起眼对上陈全君的小心翼翼的眼神。
陈全军惴惴不安的回望--自己,好象没有问什么过分的事吧?
"你的身材长得很不错啊!恩--"当眼神慢慢变从难以置信到欣赏到满意,从方梓孺嘴里冒出的那句话令陈全军受到比昨天还沉重的打击。
"你的身体曲线相当好,恩,不错!看不出啊,看不出,啧啧!看这肌肉,看这骨骼!啧啧!还有屁股!"顺便还拍拍发出"啪啪"的响声。
陈全军简直恨不得晕过去--这,这,这是在买肉还是``````?
"我们来做吧!"方梓孺最后的视线是停留在即使被陈全君的双手掩住也难以遮盖的勃起的性器上。
做?
陈全君这个时候才深刻认识到自己的知识与词汇贫乏得可怜。
"我们来做!今天我的激情不能完全在画里来表现,我们应该一起来做爱!这样才能不辜负你美好的身体!"
果然是满怀着激情的方梓孺,眼里的火焰一下子就代替了方才的平静。
"啊!"可怜的陈全军嘴张大了又合,只能无意识的发出这个单音节。
4
"当然,在我面前你是不要自卑的,虽然我是如此完美!"闪神间,陈全君呆呆的看着方梓孺迅速的脱去衣物,自恋般的沉醉在对自己身体的抚摩中。
"你``````你``````你``````"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太夸张了吧!陈全军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裸体完全不害一点羞的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唔``````"方梓孺沉醉地抚摩着自己的身体自上而下,那勃起的性器更是让陈全君目瞪口呆--紫红色的性器完全的硬挺着,龟头处甚至流出了一丝丝透明的液体,陈全君当然能够明白那是一个男人兴奋的前兆,就象自己的一样,可是,自己是因为清晨的生理反应啊,那他--
"啊``````"惨叫着,终于反应过来的陈全君同志飞快地奔回自己的小屋。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小屋是这样的安全过--当他气喘吁吁的靠在拼起来的门背后,庆幸的想着。
"喂,你!"门外还有追来的声音,
陈全君后怕的靠紧了门--这个,门应该还很结实吧,那个BT,应该不会撞进来吧!
"喂喂,你还真是,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哦!"门外的声音还在叫嚣着。
陈全君委屈的想着自己似乎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靠!你XX的,老子还是第一次碰到把老子丢下的,他XXXX的!"门外的骂声渐小,陈全君终于松了口气,还不知道名字的那个BT终于走了。
天那,真是可怕!
"砰砰砰!"本来就不甚稳固的门在一阵寂静后爆发了更猛烈的声音。
陈全君吓了一大跳,难道是刚才那个BT??
"喂!陈全君!你东西拿去,我可没有收藏你这个破烂内裤的爱好!"
这下终于没有一点声音了,方梓孺潇洒的扔下陈全军同志的内裤之后潇洒的回去自己的小屋,为什么没有继续纠缠陈全君同志?废话!这个时候当然是解决自己的欲望要紧拉!既然不能靠别人就只要自力救济拉,我们的方梓孺在这方面可是提得起放的下的哦!
这个时候,门内却突然传出来惊天动地的响声--亲爱的陈全君同志欲哭无泪的发现,自己刚才慌里慌张的竟然是裸奔回来的!当然,一时激动之下打翻几个杯子,撒落几本书是难免的!
在作贼似的四处观望了一下之后,陈全君还是满脸通红的迅速捡回了自己被方梓孺挂在门把上飘扬的内裤。
慌慌张张的穿好衣物,陈全君总算能镇定地坐在桌前安稳的喝口水了,这一坐倒不大紧,陈全君的二十几年的道德观又受到了强烈的挑战。
正对面那个相隔只有1米的阳台上,完完全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以看见方梓孺的一切动作以及清晰的听见他所发出的一切声音。
"啊``````啊```哦哦啊`````"这个呻吟,比女人还要夸张的呻吟,的的确确是对面那个变态所发出的。
而那个张大了双腿躺在沙发上,并且还能清晰的看见他双腿中的那个东西不停的被手抚弄着,等等,大张的双腿间似乎还有--一个黑色的巨大的棍状物体,另一只手正指挥着它的移动。
陈全君开始觉得不妙,合不拢嘴的缓缓站起来,只听到"咚"的一声过后。
彻彻底底的倒向了地板!
5
陈全君是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中悠悠醒转的。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兰色的天花板,飘着美丽的云朵,这里是?
转转头,四周是凌乱的画架,画布,以及无数的颜料等等--很面熟!
"醒了?!"被人毫不客气的踢了踢,"还躺在地上干吗!还不起来!真是没出息!"
什么?顺着腿望上去,陈全君看到的是噩梦般的人--那个高傲地俾睨着自己的,不是隔壁的变态是谁!
"你你你......"方才的记忆回到脑海里,陈全君一下子脑充血。
"来,看看,我刚才画的哦。"方梓孺竟然笑吟吟的拉陈全君。
面前的画布上一个横陈的裸男,毫不夸张的说,全身结构完美,画面布局完美,背景只是淡淡的渲染了几笔,重点突出了人物,连毫不懂画的陈全君一看之下也不由惊叹--虽然还没有画完,不过真是一副好画啊!
"你也觉得好么?!"方梓孺骄傲的昂着头,"这副画好好的修改过后我准备拿去参加全国第一届人体绘画展呢,不过说实话,我当初看到你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你的身材不错,想不到画出来后你的气质、身段,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呃--什么?被画所折服的陈全君刚刚忘了方梓孺的变态行为,突然就听到这句话。
"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方梓孺又开始不耐烦起来,"刚才你反正昏迷着,我就借过来做做模特拉!罗嗦!"
如同五雷轰顶,陈全君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这--这--这画上的裸男,原来是自己?!
"你怎么了?"方梓孺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口气问着面前呈痴呆状的陈全君,"喂,喂,我说,就算这画画得再好,你也不必要对着自己的裸体流口水好吧!"
"呼,好累,睡去了!喂,你还不去睡!"
"对了,忘了跟你说,你家的大门已经烂掉了。"
"我乐于助人,今天就借你住一晚吧!"
走了两步,又眉开眼笑的折回来,"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这里只有一个床哦!"
老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当然,这个只是陈全君同志的内心独白而已,在从一个又一个打击中清醒过来后--事实证明在过去的28年间陈全君同志的心脏还是锻炼得不错的--内心经过无数次交战之后,明天还要上班,要是睡的不好又迟到,那后果......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方梓孺身后进了房间。
不过......
"那个......请问,"陈全君在上床之前还是踌躇着--如果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个变态给XXOO了可真是不划算,"你......"
"什么?"方梓孺这个时候还是很和蔼的,他完全承认自己对这个老实听话而身材完美的陈全君同志的好感--那当然,在他28年的岁月里,还没有谁被他这么整过后还能脸不变色的对他这么和蔼(?)。
"你......叫什么名字?"
8
陈全君还在那里痴痴的站着,不能怪他啊,方梓孺的名气现在可是如日中天,中国的油画,特别是抽象画,一直没有什么大师级的作品面世,尤其是新一辈的画家中,乐于搞行为艺术的可不少,真正能有优秀画作的极为难得,而方梓孺,据说家里也是高干,长相俊美,还是一特有才华的画家,所有媒体都对他紧追不放,你要问为什么陈全君会这么清楚,那是因为他的单位就是广播局啊,老早局长在大会上就说了,一定要抓住神出鬼没的方梓孺大画家做个栏目专访。
而现在,这人竟然已极"优美"的姿势--四仰八叉的模样--睡在他面前,并且,还打起了呼,这这......陈全君脑袋晕晕的。
看了面前这人半晌,恩,明天去报告局长,嘿嘿,说不定一高兴还能给自己升职,哈哈,完全被美梦所激动的陈全君这时也不在乎面前着人是否变态了,放心大胆的在那人旁边睡下--一名人,还是一男人,还是一有钱有才华的男人,不过是因为对画的痴迷而对自己做了一些不太适合的动作而已吧,其实也没对自己怎样啊,啊哈哈,睡觉睡觉......陈全君很轻松的入睡了。
"唔......哦哦......"半夜陈全君同志被尿憋醒的时候自然要去厕所,可是门一推,楞了,那个......暧昧的画面,不,是很明白的画面,白天的场景又重现了。
这次当然陈全君没有晕倒,他为自己解释着--一个名画家,当然会有自己解决的需要嘛,哈哈,可是......自己的这个......唔,尿也憋得很难受啊......
"那个......"脸红红的避开男人手淫的画面,很困难的开口,"恩......能不能麻烦你快点......"
沉醉在自慰中的男人呻吟着,微微睁开眼睛瞄了站在门口眼神四处游弋的男人,突然伸手一拉,将陈全君抵在门后。
"喀嚓"!门,自动锁上了。
"来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舔上了男人红的发紫的耳垂,媚惑似的低语,"COME ON,BABY!哦......"
9
"不......不......"或许是刚睡醒,陈权君一时忘了推开面前的家伙,加上那里憋得慌,只能腿肚子打着哆嗦不住的避着想要吻住自己的嘴唇。
放开我啊,我......我想要......"我......我想......上厕所啊......"终于抖抖索索的说出了这句请求,
抵住自己的男人一楞,笑了,是真的笑啊,不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哦:"上厕所啊,好啊!来吧,"赤裸的下体开始在陈全君下面磨蹭。
"啊......"陈全君一个哆嗦,要尿出来了啊。
"是不是想尿了?"暧昧的问着,顺手就脱下了男人的内裤。
"你......你快让开......"使劲的推着,男性肿胀的尿液也承受不住了,再不让的话,就要......就要尿出来了!
"啊......"一声惊叫,陈全君竟然看到方梓孺把自己的屁股,不,是屁股的那里,对着自己的男性开始摩擦,"啊......"又是一声惨叫。陈全君瞪了了眼,看着方梓孺竟然......竟然用手将自己的性器进入了......进入了他的那里......
"你......"碰到方梓孺胸口的双手赶紧回撤,下身就要爆炸了,除了尿液的憋胀,不可否认的就是那紧窒的快感,"哦......不行不行......"不管方梓孺享受的发出呻吟,很快发觉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再也憋不住了。
"想尿?"喘着气,涨红了脸的方梓孺覆在陈全君的身上得意的笑,"尿吧,尿到我里面......"
"让我享受那种温暖的感觉......我想要你......尿在我里面......"情动的男人是贴在陈全君的耳边说着这句话。
"啊......"
11
"妈的,你......你是处男啊......靠......恩啊......"一边呻吟着一边嘴里还使劲的骂着,当然身下也毫不放松的扭动,"不过,你的家伙还是真TMD不错!啊......"
"唔......"一直僵直的身体终于有了动静--谁的那个东西被那个温暖湿濡紧窒的地方套弄着,没有反应的就真不是男人了,何况,陈全君的确是第一次的宝贵经验啊!全身都开始发红的男人在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之后生猛的进出起来。
谁说的男人是野兽?对,就是这样,被欲望牵引的陈全君顾不得别的想法了,只是凭着本能去冲刺,去占有!一时间窄小的卫生间里只听得两人的喘息着,呃,还有--汗,是叫骂!
"......啊......你个死陈全君,那么粗鲁干吗......啊啊......"
"妈的刚才还装清纯,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啊哦啊......"
"%-¥#¥%,你他MD只顾自己舒服啊......啊啊不行......了......哦FUCK!"
............
"你去死啊,猪!老子不XXX你祖宗%¥#¥%%¥,竟然敢在做到一半去大便!以后不要碰老子一根汗毛!你就呆在厕所里拉到死吧!!"
14
"小陈啊!你去把厕所打扫一下!"
"小陈,去把办公室清扫了!"
"小陈......"
不要问陈全君为何会变成一打杂的,自从上次被局长大人明示暗示不开窍后,当然就被降格成一清洁工了!这天陈全君又老老实实的蹲在办公桌下捡垃圾,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哄闹。
"好帅!"
"请问请问......"
"你最近是居住在本市吗?"
"传闻说你是同性恋是不是?"
"方先生?......方先生"
接着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和一连串熟悉的咒骂,门被猛的撞开了,又被"砰"的关上。
吓了一跳的陈全君头一抬,哇咧!痛死了,忘了还在桌下蹲着呢!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鞋子,"靠!你看到老子还蹲在桌子下干吗?出来!"这个声音?方梓孺?
飞快的钻出来!啊,正是他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很惊讶呢!
"你们局里说要采访我,我就顺便来看看你了!"还是那么不耐烦的口气,其实看人是真,采访是假,呵呵,不过方梓孺当然不会承认,"你蹲在下、面干吗?!"
"呃......"差点都忘了方梓孺是个大画家的说,陈全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在打扫啊!"
"打扫?!你?!你不是大学生么?"
"哦,呵呵,那不是我经常迟到么!呵呵,所以就调了个岗位!"摸摸头,不大明白为什么方梓孺的脸色那么不好。
"靠......"暴跳如雷的拉起陈全君,"走,去找你们那个狗屁局长!"
"啊!什么?"
没想到局长大人正在门外恭候着呢。
"呵呵呵呵......方先生好,呵呵呵呵......"胖胖的脸都挤成一堆了。
"好个屁!我问你,你怎么把我表哥派去扫垃圾?!"凶神恶煞的样子陈全君几乎要认为局长会利马翻脸。
没想到局长竟然笑嘻嘻的说:"呵呵,没有想到小陈同志会是方先生的表亲,啊哈哈~~这个这个,明天他的职务就是办公室主任拉,呵呵,今天本来是他最后一天锻炼期来着的啊,啊哈哈......"
什么?几疑自己听错了的陈全君呆呆的被冷哼一声的方梓孺拉着就走。
"那个......你可不要误会!"回到家,方梓孺就来这么一句,脸居然还有些红。
恩?陈全君一如既往的宠辱不惊。
"我其实不是喜欢你哦!靠!老子干吗要跟你解释!"陈全君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方梓孺在屋子里焦燥的打着转,转而又愤怒的摇着自己的肩,"我只是看你有些可怜罢了,听到没有?我不是喜欢你!"
抓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就跑进了画室,然后陈全君听到一声大叫:"你个死陈全君,老子说了半天不喜欢你,你就不难过啊!啊啊......靠!老子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猪!我XXX%...¥#¥¥!"
陈全君满头黑线的站在房间里,彻底无语!
父亲来访事件记--飘遥番外
和方梓孺的同居生活开始以后,陈全君在单位上的名气越来越大,无它,皆因方梓孺对他的局长大人说他们是表亲的缘故,于是......
"陈主任,您怎么能做这些呢,交给我们做就是了嘛!"
"陈主任哪,听说方先生爱吃野菜,这个是我从乡下带上来的,保证不含农药!"
连单位平时里趾高气扬的司机小杨也特意在下班的陈全君身边停下,笑容满面的说:"陈主任,我顺路,要不送您一段?"
胖局长也不再清理陈全君同志的迟到问题了,反而开始在大会小会上表扬:"陈全君同志嘛,一向是个好同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难得啊难得,大家要向他学习啊学习啊......"
这一切的一切,搞得陈全君很有些受宠若惊,但他也不敢去问方梓孺,因为方梓孺永远都是拿那副白眼俾猊的看着他。
然而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
这天当陈全君拎着一堆采缓慢的走到老楼房的下面时,一架色的轿车"吱"的一声停在面前,吓了他好大一跳。
"你是陈全君!"从摇下的车窗里伸出一个脑袋仔细的看了看他,然后从车上跳下两个人将他架上了车。
"喂你们......"脑海里印出的第一个词是绑架,不过在对上宽敞的空间里旁边那一张笑眯眯的温和的而又熟悉的脸的时候就自动消音了。
"你......"张大了嘴,陈全君只能傻呆呆的看着--这张在电视上曾被人们无数敬仰的面孔,此刻正和蔼的坐在自己旁边。
"陈全君同志?"老人家笑眯眯的开了口。
点头......
"和方梓孺同居?"
点头......
啊不,摇头!
"那么你们?"笑脸开始疑惑了。
"哦,我们......"摸摸头,自己好象也不知道,"恩,我是借住拉,借住......方梓孺助人为乐!(????)"应该是这样吧,门烂掉了,所以只好住在那边拉。
"哦,"老人家脸上开始现出狡猾的笑,"助人为乐--呀--!"
"呃,那个,请问......我们认识吗?"准确的说,是我认识你,你好象不该认识我吧。
"哦,呵呵,我还没告诉你吗?"笑容扩大,"我叫方**!"
方**?
"方主席好!"记得好象是政协主席还是什么的啊,从不关心国家大事的陈全君只记得常常在电视上见到他,不过......职位还真给忘了......
"我是方梓孺那个不成材的家伙的爸爸。"笑眯眯的又加了句,"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不用害羞!"
啊?什么?
这句才真正把陈全君同志吓了一跳,然后迅速的看到他的脸开始蔓延着红色。
"咚......""啊...哎哟..."接连两声把老人家倒吓了一跳,原来陈全君同志一听说人家的父亲来了,慌里慌张的站起来准备行礼,竟忘了这是在车里。
老人呆了呆,看着陈全君痛得直流泪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哈哈大笑:"果然有趣,果然有趣啊......呵呵,小伙子,好好过!有事找我,记得不要被那小子太欺负啊,哈哈!回去吧!"
车子呼啸而去,剩下陈全君吃痛的捂住头茫然四顾,刚才......似乎不是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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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方梓孺站在客厅里两手叉腰恶狠狠的盯着陈全君进门。
"怎......怎么......了?"早被吃得死死的陈全君马上开始回忆自己哪里做错了,方梓孺叫他每天上班时打2个电话回来他打了的,方梓孺叫他买菜回来手上也拎着呀,没有和女同志聊天,恩,老老实实呆在办公室做份内事,没有惹上其他不必要的麻烦,那......陪着笑,"怎么了?"
看看表,时间也没超过方梓孺规定回家的时间,虽然刚才耽搁了那么一会儿......难道是因为今天上班时走得匆忙忘了换上方梓孺命令他穿的那件兰色衬衣?
小心翼翼的继续陪笑,不过--手里的菜好重。
方梓孺臭着脸死命的盯了一会:"笨蛋!你不知道把菜先放着啊,**,没见过你这么苯的猪!"
"哦哦,"老实的放下菜,继续垂下头。
"你......"方梓孺狠狠的拎着陈全君的衣领,"你......"
啊,果然是为了没有穿那件兰色的衬衣,讨好的笑笑:"我马上去换!"
"换什么?"呆了呆,这呆子有时候说的话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换衣服啊,你不是为了我没穿你叫我穿的那件衣服而生气么?"为了自己聪明的猜到原因而沾沾自喜。
"换--衣--服!!"方梓孺的脸色是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白。
............
鲁迅先生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
爆发的当然是--
"我操!你换个屁的衣服!老子在生气,在生气,你没看到吗,换衣服!你他妈就知道衣服衣服!老子叫你换衣服!"
‘嘶拉......嘶拉......'布料的破裂声。
"TMD老子的老子来看你,你居然敢跟他说你没跟老子同居!"
‘嘶拉......嘶拉......'布料持续破裂中。
"那老子每天满足你的兽欲(?)还要伺候(?)你XX的算狗屁啊!"
‘嘶......'最后一片布料灰飞湮灭。
"你要对老子负责!!!"
于是 陈全君同志就在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战役中彻底的灭亡了。
命运与爱情
生活,不会永远是一帆风顺。忘了这是那位大文学家说的话了,反正,陈全君同志此刻是深深的明白了这个道理了。
人生啊,命运啊,原来竟是坎坷多桀的代名词。
唉......
这个事情要从礼拜天的早上说起。
陈全君习惯性的早起发现身旁没人,一出卧室就和方梓孺撞上了。
"啊啊......"兴奋的两眼发着红光,嘴里只是不断的冒着单音的人是方梓孺么?陈全君直接性的把手搁上方梓孺额头,奇怪,不烫啊!
"你干什么?"瞪了他两眼,方梓孺直接倒在他身上,"抱老子上床!"
什么什么?抱--你--上--床??没搞错吧,这么重一大男人,我能抱得动吗?
惯于服从方梓孺命令的陈全君衡量了一下后果还是乖乖的"抱"起了方梓孺--如果怀中的男人脚离地只有1厘米的距离也能算抱的话,当然他是抱着方梓孺的了。
不过幸好离床的距离不远,抱着这个和自己等重的巨物挪到床边的时候,陈全君听到怀里传来一阵鼾声,还带咕哝:"终于......画完了......"
一呆,是通宵画画去了?
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入睡倒是挺快的,这人。
看着英俊的脸上显露出的疲惫,陈全君心一跳。啊啊,不行,还是去做饭去了,"陈全君,给老子过来!"吓了一跳的陈全君急忙转身--这么快就醒了?
"陈全君......喜欢......上来......不......"那家伙还在说着什么,仔细一看,是闭着眼睛的,啊,梦话。
看了半晌,陈全君脸突然就红了,呃,那家伙的弟弟正渐渐的翘起,而口水倒是越流越多,嘴里倒还是翻来覆去的念着陈全君的名字。
"陈全君,脱!"床上的人突然又大吼一声,吓了陈全君一跳,罪魁祸首翻个身继续睡去,手却自觉的摸上精神的弟弟开始缓慢的抚摩。
这,什么状况嘛!
陈全君恼怒的骂了声"色狼",转身就走,关门之前随手将掉落在地上的衣物象平时那样往床上一扔。
"啊......"一声惨号。
这人说梦话的本领也太强了吧,嘀咕着不经意的望了一眼。
方梓孺同志正从床上弹跳而起,捂着下体直冒冷汗。
"你......"暴怒的眼神射过来。
"我?"莫名其妙嘛,你做梦关我什么事,又做春梦了?
"我XXXXX你祖宗十八代,你TMD就算要老子断子绝孙也不用这么阴毒的招吧,啊!......¥%%¥#¥##¥¥¥%##--......我操!"
顺着方梓孺同志捂着的手看下去,他的下面覆盖着几件衣物。
这个也碍你事?不就是扔的时候是背对着的么,一时失了准嘛!陈全君备感委屈。
"**!失准,你TMD......你自己来看!"怒气冲冲再加上和这个单蠢的人讲道理,方梓孺已经忘了命根子受到的重创,摸出凶器,"给老子看清楚!NND!"
啊!凑进一看的陈全君看清楚了--谁TMD在衣服兜里装了个手机?手机上还套着大大小小几十把钥匙!
对上方梓孺要吃人似的眼神,陈全君吞了吞口水干笑:"呵呵,那个,我不是故意忘了取出来的......呵呵......"
"你去死!"
于是,在被衣服、钥匙、手机等等物体砸过来后,陈全君同志孤独的漫步在了与方梓孺的初遇的公园里,开始感叹命运的作弄啊......
摸摸包里,手机、钥匙一样不少,惟独缺了一样--钱包,事实证明方梓孺同志在极度愤怒的时刻都还是能保持头脑的冷静的。
唉......
"滴滴滴......"
唉......
"滴滴滴......"
这种探询人生哲理的时刻还有谁来打扰?
"滴滴滴......"手机一点也不怕惹恼陈全君。
接通。
"靠!你TMD跑哪里去了?不要命了啊!给老子快点滚回来!饿了!"
"哦!"一看时间,啊,都12点过1分了!完了,离规定时间过了一分钟了,"对不起,我马上回来。"
回来了?方梓孺面色不善的盯着陈全君。
回来了,陈全君站站兢兢。
"老子没有主动找你哦!"
恩。
"犯的错误深刻认识没有?"
恩。
"是你自己主动求老子让你回来的哦!"
恩。
"那快点去作饭。"
恩。
命运啊,到底是你决定爱情,还是爱情决定命运呢?
在外面流浪了3个小时又20分的陈全君同志疑惑的思考这个问题。
我现在安全的在家,靠的是命运还是爱情?
16. 陈全君与方梓孺的同居公约
陈全君与方梓孺两人同居半年左右,这天陈同志回到家,就看到方梓孺两手叉腰,凶神恶煞的堵在门口。不待他问,方梓孺"唰"的抖落一张大纸在陈全君面前,上书--同居公约四个大字。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内容。
"这个......"陈全君颇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想到要写这个东西?家里一向是由方梓孺做主的呀。
"你,给老子,好好的背下!"很有气势的丢下话,方梓孺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进了画室。
陈全君拿起来一看:
同居公约
1、陈全君与方梓孺同居期间不得有外人与狗入内。(此事明显是受到陈全君前女友事件的刺激)
2、陈全君对于家庭的一切家务事必须包干,不得命令方梓孺帮忙。(天知道,就是忙的时候叫方大少爷帮忙带了一下孩子。)
3、不得擅自进入方梓孺私人画室。注:特殊情况如方梓孺需要的情况下例外。
4、作爱时必须听方梓孺命令,不得擅自动作。(此条下面用红色颜料画了重重的符号)
5、方梓孺未满足时不得擅自射精。
6、方梓孺未同意时不得拒绝作爱。
7、方梓孺............
8、............
9、............
10、............
总结:凡此种种条约陈全君不得有违,违者做受一次。
陈全君拿着纸张的手越来越抖,越来越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