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05

柿子198: 床上的泥娃娃 1-53


第一章

  远处青山新翠,渌水荡荡,河堤杨柳垂丝绦。
  本该是新雨淋漓的季节,但是,春雨迟迟未至,旱烈春光其势若夏,人群聚集的地方令人头晕意旋,汗流夹背。
  苏州城内最大的奴役交易市场人山人海,空气里带著湿腻的气味,令人心烦意乱。
  交易台上的奴仆们被贩子一个个拉出,像牲口一样被检验、吆喝、交易。
  台下的叫价声此起彼伏,买主们出价买回顺心合意的奴佣。
  场内的喧嚣热闹并没有影响场内唯一一个临时搭建的买主看台里的两个青年男子。
  二人闲适而坐,闹中取静,看台外的热闹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雾纱阻隔。茶桌上的两盏香茗气氲缭绕,舒展叶面的新春龙井幽幽清香沁人肺腑。
  “大少爷,陈爷传话过来,说是等会有好货,一律让您优先出价。”上官府李管家恭谨的朝左侧的青年男子说道。
  左侧的青年男子──上官望东,身穿深青色衣衫,天生一双似笑非笑狐狸眼,眼尾漂亮的微翘,眉目间蕴藏不羁本色。他眉眼未抬朝右侧的青年男子说道:“三弟,今天送个小礼给你,别见笑。”
  “大哥抬爱,你上次送的‘小礼’真让小弟没齿难忘,免了吧!小弟消受不起!”被称为三弟的男子身穿淡蓝色衣衫,头戴一顶纱帽,使人无从得知其面容,言谈间萧疏俊朗之气隐隐流露。
  “美人之恩难消受?”上官望东调侃道。
  “心弦未动,难以消受。”他淡淡说道。
  “你不怕未来的三弟媳怪你?”上官望东怪声笑道。
  他气息宁静,坐如老僧入定,不再搭理大哥。上官望东等得好生无趣,他深知三弟心性,决定还是注意交易台上的新货比较有趣。
  两兄弟是上官世家四公子其中两位。
  上官世家祖居苏州,世代经商,掌握南方经济,富可敌国,与燕地赵家齐名,号称北赵南上官。两大世家拥有的财富,足以动摇一个国家的根本,导致当朝皇室对两家颇为忌惮,多采用笼络、挑拨的手段处理两家关系。
  上官世家四公子犹如四颗明珠,照耀上官一族光明的未来。
  上官大少──上官望东,二十七岁,总管上官家所有产业,商业眼光奇佳,交际手腕圆滑,商场人称“商鬼”;
  上官二少──上官望南,二十五岁,掌管上官家南方水路贸易,常年带领船队与海外往来贸易;
  上官三少──上官望西,二十三岁,上官家的异类,天赋禀异、聪明绝伦却性好游山玩水,大少一直想将钱庄交给他打理,但是每次他都推托过去;
  上官四少──上官望北,二十一岁,掌管上官家矿藏、牧场,与关外保持著良好的贸易关系。
  由於,二少与四少常年在外经商,居住本家唯留大少与三少。
  相较於上官大少赫赫声名,三少显得沈默而神秘。
  没有人见过他的样貌,他的标志性穿著是一身淡蓝色衣衫和头戴一顶纱帽。越是神秘的事物,越能引发人们的兴趣。因此,围绕上官三少的传言大部分与揣测其外貌有关。认为丑的,说他癞蛤蟆出世;认为俊的,说他潘安再生。
  不管,外界的猜测如何,上官三少依旧神秘地待在人们的记忆里。


第二章

  其实,凭他们的身份,没有必要出现在奴役市场,但是上官大少偏好这样的场合。他亲自挑选中意的美豔丫头,买回上官府。并且,他出手大方,是奴役市场最受欢迎的老主顾。
  丫头交易还未开始,上官望东等得兴致大减,他无聊地找人答话,“三弟啊,把你那顶碍事的帽子摘下来吧!再这样下去,没姑娘敢接近你了。”
  “上官望东,这是我最後一次陪你来这种地方。你以後让李管家陪你,我恕不奉陪。”
  虽然,看不见上官望西面纱後的表情,但是,他的语调已表示出极度不悦。
  上官望东哭丧著脸瞪著他。死小子,要不是担心你落跑,我范得著为你挑选女人吗?老三自小聪明过人,算术方面的资质无人能敌,他不打理钱庄实在对不起死去的爹娘。上官望东不由埋怨祖上留下的庞大家业,真是让人心力交瘁哪!偏偏三弟老爱往外跑,疑点也不体谅他哥哥的苦心。
  “三弟,你不来,我怎麽好为你下决定?”上官望东“哀怨”地望著弟弟,明明一母所生,他的性子怎麽和其它弟弟差了一大截?
  面纱後面的音调依旧清冷,“我从来没有同意过你为我下的任何决定。”言下之意是你自作多情。
  老狐狸上官望东如何听不出他的话?他眼珠滴溜溜转两圈,眯眼笑道:“不和你争辩,听说今天有好货,咱们拭目以待。”
  说完,他将目光调向交易台,心里仍盘算怎样达到上官望西自愿留下管理钱庄的目的。
  丫头交易已经开始,上官望东始终没有看到自己需要的货色,就在他打哈欠准备撤退时,交易台上好像引发了一阵骚动,看样子似乎是两个丫头与贩子、买主起了争执。
  上官望东伸个懒腰,正想转头叫弟弟一道走。谁知,一向不动如山的上官望西居然飞身出座。上官望东只觉一股蓝风刮过,座位空空如也。
  上官望东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朝交易台观望一阵後,他平静似水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今天,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嘛!


第三章

  秋燕泥紧紧拉著姐姐秋燕水的手,不知道前方等待她们是什麽样的命运。
  她看著交易台下黑鸦鸦的人头,身体轻颤,说道:“姐姐,我怕。”
  与秋燕泥的紧张不同,秋燕水显得镇定自若。她安慰地轻拍妹妹的头,说道:“别担心,一切有我。”
  “要是我们再遇上王员外那样的主子,怎麽办?!”秋燕泥焦虑不安地咬著红樱桃似的小嘴。
  秋燕水打量妹妹,轻蹙黛眉。燕泥今年十六岁,梨花般娇怯怯的明眸,细白瓷肌肤,花样年华的身体,发育得嫋嫋娜娜,煞是撩人。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娇花初绽,这正是灾难的根源。
  两姐妹自小为奴,不知生身父母,相依为命。自妹妹秋燕泥发育伊始,她们的麻烦接踵而至。
  第一家的主人垂涎燕泥的姿色。一日晚上,他潜入她们的房间,欲逞兽欲,幸而姐姐燕水发觉,二人奋力反抗,主人不致得逞。
  不久,此事被主母得知,她逞主人外出之际,将两姐妹转手卖出。自此,两人开始了不断被卖的命运。柔顺的燕泥多亏姐姐燕水保护,才勉强保住清白。
  燕水一味担心燕泥的清白,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美丽其实也非常惹人注目。只是因为她脾性刚烈,主人们才把欲望之手投向好下口的燕泥,再慢慢驯服这朵风雨中盛开的钢玫瑰。
  一株开二花,姿态各异。迥异於秋燕泥花朵般的娇怯,十七岁的秋燕水浑身洋溢初阳般的豔丽,豔中带著不驯的野性,野豔的双眼,不驯的双唇,刺激著男人渴望征服的心理。
  她浑然不觉自己的美丽,更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秋燕水没有流露自己的担心,尽力安慰妹妹,“放心吧,有姐姐我在!我已同刘婆婆说好,如果有买家,我们俩一定在一块,哪也不分开。你说好不好?”
  燕泥得到姐姐的保证,笑得如同初绽的娇花,“好,我们哪也不分开。”
  她无心的笑容惹得看台下一阵骚动,无数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买主心痒难耐地望著台上娇美的两姐妹。甚至有人盘算将二人买回家收做小妾,一刚一柔的两姐妹,定然有意想不到的消魂。
  秋燕水注视妹妹引发的骚动,心里无力地叹气。温顺听话,是奴佣应该具备的特质,但心无成府却大大不应有。燕泥若是世家小姐,心无成府固然不错,但她身为奴佣,会招来致命的灾祸。燕水反抗不了终身为奴的命运,她只能凭己力保护唯一的妹妹,大不了与主人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唱价声很快轮到两姐妹。
  秋燕泥听到自己的卖身价一路飙高,潜意识里畏怕,她紧紧缩在姐姐身後,“姐姐,我怕。”
  秋燕水挺直身子,为妹妹遮挡觊觎的目光,轻声说道:“别怕,姐姐会和你在一起的。”
  秋燕泥得到姐姐的保证,稍微安心,手却握得更紧。在燕泥的心目中,姐姐就是她的保护神,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
  叫价声终於令人屏息地停止了,两姐妹以白银六百五十两的高价卖出。


第四章

  贩子刘婆笑得眼睛开光。自接手两姐妹,她心里明白二人一定能卖个上好的价钱,没想到她们居然创下最好纪录价。上次,经手的一个漂亮丫头卖到白银二百两,她以为已经是她牙婆生涯里的最高价。
  谁知,这两个丫头卖得更高,也难怪,买的都是些喜好采花的男人。大概,勾栏里的姑娘尝腻了,自己调教出的女人终究不同。
  喊价最好的男人,喜滋滋大摇大摆地上台带走看中的俏女奴。
  刘婆定眼一看,暗叫糟糕。来人是苏州城最大妓院老板的儿子──仇虎。
  刘婆连忙迎上去,高声笑道:“仇公子,今天卖的都是入府丫头,明天才是妓伶专场,您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仇虎双眼一瞪,呲牙说道:“怎麽,我仇家算不得正经人家?买几个丫头入府还要你个老牙婆子点头?”
  虽然,对方以妓院为生,和她们这些牙婆子都属下九流行业。但是,仇家驭春苑的头牌姑娘们接的客人,哪是牙婆子能得罪的起的?只要她们为小主人吹吹枕边风,她刘婆以後不用在苏州混,直接回乡下老家卖咸鸭蛋。
  刘婆八面玲珑,老脸谄笑道:“仇公子说话折煞老身,您要是想为府上添几个使唤丫头,我们可不敢碍您的好事。我们的生意还要靠您多照顾。只是我们场子有规矩,凡是清白身进场的丫头出手後也是清清白白的好。”
  “好你个牙婆子,说我们仇家不清白。我家妓院接的都是四面八方的贵客。她们俩跟著我,我仇虎还能亏待她俩?嗨,死老婆子,我明白告诉你,大爷的银子还不是白花的,我要把两朵姐妹花收做房内丫头。嘿嘿,要她俩天天服侍我。”仇虎越说越得意,忍不住一手摸向燕水的胸口,尝尝处子软玉的滋味。
  燕泥瑟瑟地躲在姐姐身後,只见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青年男子朝他们袭来,心想伺候这样的主子无异羊入狼口,她绝望的闭上双眼。
  “啪”的一声,时间似乎凝固,台下的看客们静静观望台上的好戏开锣。
  燕泥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好奇的探头察看。
  燕水柳眉倒竖,脸蛋气的通红,全身绷紧如一根劲竹,右手维持掴掌的姿势。
  仇虎捂著左脸的五指山,不可置信地看著燕水。他怒急反笑,眼睛流露豺狼嗜血光芒,“小辣货,等大爷带你回驭春苑调教一番,你会知道怎麽让大爷通体舒服。”
  说罢,他解下腰间的乌鞭,旁边的侍从们得到主人的暗示,一拥而上按倒燕水。
  燕泥急忙奔到刘婆面前,“刘婆婆,你答应过我们的,我们姐妹宁愿终身为奴,也不去烟花之地。你快救救我姐姐啊!”说不倒一半,她已泪水涟涟。
  刘婆为难的看著燕泥,两厢权横,她决定倒向仇虎。她假意对燕泥说道:“乖乖听仇公子话,他会对你们好的……”
  “啊──!”一声惨叫,仇虎对燕水挥出第一鞭。他要现场调教燕水,挣回刚才被她打掉的颜面。
  燕泥含泪跪求仇虎,“仇大爷,求求你不要打我姐姐,燕泥代她请罪,你打我吧!”
  仇虎脸上横肉一歪,笑嘻嘻地说:“小美人,我怎麽舍得打你呢!只要你乖乖,大爷会让你飘飘欲仙的!嘿嘿……”
  他色眯眯的盯著燕泥胸前春光,心里痒痒,一只咸猪手忍不住探向她的玉峰。


第五章

  “哎哟”,仇虎手臂一麻,下一刻,他被一股突如奇来的力道扔了出去。
  燕泥尚未回神,她已经安然枕在一个胸膛里,一股迷惑人心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
  “你是傻瓜吗?”
  燕泥晕陶陶地听到一个略微沙哑的男音在头顶响起,她努力抬头看清他的模样。
  他背光而立,头带一顶纱帽,燕泥只能看见他下颚优美的弧线,和一片荡人心魂的水蓝色。他是上天派下来解救她的神吗?
  上官望西坐在观望台上时,一直忍住帮助她的念头。她怯怯地躲在一个丫头身後,不时探出受惊的眼眸观望四周,他心中不断涌起想要好好怜惜她的念头。但是,他只要一想到上官望东会以此要挟他管理钱庄,他又硬生生将这个念头按下去。他是天空自由飞翔的鸟,不是家生家养的鹦鹉。况且,上次受的教训够他记住一辈子。
  直到那只咸猪手伸向那可人儿,等他回神,她已躺在他的怀里。
  她的外衣被仇虎扯开,露出粉藕色的肚兜,脸颊上犹挂著可怜兮兮的泪珠,些微晶莹的汗珠滚过白皙的锁骨,滑向幽暗的乳沟,清香微热的少女体息使他晕眩。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深深吸一口她的香气,为她舔拭晶莹的泪珠与汗珠。然後,好好恣意怜爱一番,让她快乐地沾满他的气味。
  该死,他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将她放下。纵然只隔两件春衫,但是,她的肌肤像有磁力一般透过衣服粘住他的双手。多麽美妙的一刻!
  该死,她怎麽毫不反抗地让那只咸猪手上下其手?还是,她已经精於此道,根本就是个荡妇?一想到这,他不由怒气勃发。
  上官望西忍住怒气,训斥她,“你像木头一样呆,不知避开吗?”
  燕泥不懂他为什麽突然训斥自己,想到被神人嫌弃,心中一酸,泪珠成串滚下。
  怀中娇娃哭成泪人,上官望西不知如何是好,心头一急,脱口说道:“哭有什麽用!”说完,他懊恼半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娇娃抬起犹有泪水的双眸,怔怔地望这他,说道:“是哦,哭有什麽用呢?我以後会忍住不哭的。你真好!”
  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像引诱采花的蜜蜂。上官望西喉头一阵骚动,他克制啜一口花蜜的冲动,只是为她轻轻拭去满脸的凌乱的泪痕,他低哑地说道:“以後要小心保护自己。”
  上官望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身体。秋燕泥轻扯住他的衣袖,说道:“你买下我好不好?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你别嫌我麻烦,我给你洗衣煮饭。”
  此刻,她完全忘记姐姐秋燕水,全心全意要跟随眼前的男子走天下。她等不到他的回答,心急地掀开他的纱帽。
  上官望西止住她的小手,正要说话,却被一声暴喝打断。
  “奶奶的,谁不长眼?!敢坏大爷的好事,老子剜你双眼。“
  仇虎从台下一瘸一拐冲上来,等他瞧仔细“英雄救美“之人後,干笑两声说道:“原来是三少,失敬失敬。您看中这丫头早喊价嘛!等我定下她,您又来夺人所爱,似乎说不过去吧!”
  上官望西将燕泥挡在身後,冷冷说道:“我出两倍的价钱。”
  仇虎横眼瞥向按在地上的燕水,暗想卖掉一个,留下一个,还赚一笔。
  他爽快说道:“三少出价,果然豪爽,这个丫头咱们一千三百两成交吧!我还有点要事,改日到府上取银子,驭春苑的生意还望三少有空多来照顾。走!”
  他手一挥,随从们七手八脚就要带走秋燕水。
  “妹妹!”
  “姐姐!”燕泥失声叫道,她连忙跪下求上官望西,“求主人救我姐姐。”
  上官望西一向自恃身份,不屑与仇虎这类身份的人打交道,今天算是破例。他本不愿理会,但泪娃娃的哀求他不能不理会。
  “我再出两倍的价钱买她姐姐。”
  仇虎转身,微微冷笑道:“三少的银子真是好使!不过,君子不夺人所爱,卖给你的那个,我不是很喜欢,地上的丫头我不想让。”言下之意,他买上官家的面子一次,不想再买一次。
  “你不让也要让。”一个男声懒懒地斜插进来。


第六章

  “你不让也要让。”一个男声懒懒地斜插进来。
  “你算哪根葱!”仇虎怒道。今天出门犯冲,怎麽买两个丫头回府,横生那麽多枝节?!
  男人乌衣如墨,发髻中央缀一颗莹白玉石,栗色双瞳仿佛埋藏世间所有的秘密,嘴角带著一抹坏笑。摄人的气势自行动间透出,是个拥有极度压迫感的男子。
  男人的一个随从转眼间把仇虎的人全部打倒在地。男人顺手扶起秋燕水,揽她入怀。
  秋燕水从没有和男人那麽近距离地接触过,不由娇喘一声。男人满意地笑了,力度稍微放松,但大手仍旧宣告主权似地霸在她的腰间。
  秋燕水挣脱不了他的大掌,加上那一鞭子实在太重,她只好瞪眼倒在他的怀里。
  男子邪邪地坏笑道:“我当然不是葱。我出高她妹妹五倍的身价。你若是还不答应,那我只好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到时候,不只人财两空,你的皮肉还得吃大苦头。”他明摆著强买。
  仇虎被他一闪而过的嗜血表情骇得倒退一步,对方的架势不是说著玩的。仇虎敏锐地嗅出他与驭春苑接待的贵客有相同的气息,说不定他是什麽皇亲国戚一类的人物。
  仇虎吞吞口水,为维护面子,他拉开嗓门道:“既然,你看中她,我仇虎也不是和钱过不去的人。这样吧,咱们七千两银子成交,权当交个朋友。怎麽样?!”
  “啧啧啧,妓院老板的儿子真会算账。好吧!成交。”
  男子吩咐随从将银票交给仇虎,搂住秋燕水上马,绝尘而去。
  燕水两姐妹来不及互道珍重,骤然生别离,不知何时人间重聚,心中痛苦万分难与人诉说。秋燕泥自小为人奴仆,心中明白俩人终有分别之日,真正生离之时到来,内心的苦涩又有谁知道?燕泥轻吐口气,也许这就是她们的宿命。
  新主人好心救她,她今後一定竭尽全力伺候他,报答他的恩情。他用那麽多银子买下她,若是导致他日後挨饿,她一定会愧疚难当。霎时,少女的芳心挤满各种为主人分忧的念头。
  燕泥舔舔干涩的嘴唇,说道:“主人请勿担心,小奴燕泥的刺绣可令主人生活无忧。”
  “三弟,有人担心你会挨饿,怎麽办?”上官望东看够好戏才上场,老三主动出手救人真是百年难得一遇。他抓紧时机与老三达成协议,要想留下小丫头必须打理钱庄生意。
  上官望西听出老大话外之意,彼此交换个眼神,暗中达成协议,嘴上仍重重吐出两个字,“多事!”
  见到燕泥如花小脸瞬间萎谢下去,上官望西心中隐隐做痛,他转移话题,问道:“那个男子是谁?”
  “燕北赵家的麽子──赵钦。”
  “那……我姐姐会很好的吧?!”秋燕泥担忧地问。那个男子的眼神过於强势,姐姐可能要受欺负。
  “放心吧,她会很好的。”上官望东斜眼瞟她,暗道老三怎麽看上这个傻乎乎的女娃。“三弟,你买下的丫头,你可要负责哦!”
  上官望西不愿他事事得逞,故意说道:“我是为上官府买的丫头,你看著办。”说完,他自行先回府,不再理会後面的事。
  “公子,主人不要我吗?”秋燕泥如赤子般纯净的大眼霎时泛出一层水雾。
  “呃,他有急事先回家,你暂时管理我的书斋。”至於,你是成为老三的玩物还是别的什麽,端看你的造化。上官望东朝著三弟离去的背影干笑几声,心道你可别後悔。


第七章

  上官府 书斋
  “大少爷吩咐,书斋今後交由你负责……”李管家交代秋燕泥应该注意的各项事宜。
  “李伯,我什麽时候可以服伺三少爷?”秋燕泥按捺不住地问。
  李管家突想到大少爷的交代,轻咳一声,说道:“三少爷昨天出府办事,要过段日子才回。你暂时看管书斋,到时候自然派你过去。府中西面小园子严禁下人随意进入。你听明白了吗?”
  “燕泥明白。”
  “我还有事,你先熟悉一下要做的事情,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李管家一边走出书斋,一边吩咐秋燕泥留在书斋熟悉事物。她目送他离开,才随意找个地方坐下。
  明亮的书房一尘不染,精心归类的书籍,顶级的端砚徽毫,楠木制成的书柜桌椅,墙上悬挂几幅名家字画,空气里散发令人静心的檀香,於细微处彰显大富人家的气派。
  秋燕泥自进上官府,方知何谓世代富豪之家,富而不显,贵而不彰。她之前待过的大府,与上官府相比,黯然失色,蓬门小户而已。
  三少爷花那麽多银子买下她,恐怕是一时兴起,心血来潮。亏她之前傻傻地担心他会挨饿,那点银子在堂堂上官家少爷眼里不过九牛一毛,他哪里还记得她一个小奴?秋燕泥自卑地想著。
  “你就是秋燕泥?”一道略微高扬的悦耳女声在门口响起。
  秋燕泥朝门口望去,一个头等丫鬟打扮的俏丫头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自小为奴,秋燕泥清楚大户人家的奴婢极其讲究身份等级,若乱规矩,难以在府中立足。
  她慌忙迎上,答道:“小奴秋燕泥,这位姐姐有何差遣?”
  “听李伯提起你是府中身价最高的丫头,心里好奇,特意来瞧瞧。恩,果然生得一副好样貌,让人一见就喜欢。你不必紧张,大家都是姐妹。我是大少爷房内的丫头,你唤我润月姐姐就行了。有什麽难处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润月笑生双靥,面如春风。“你若是不嫌弃,我以後唤你燕泥妹妹吧!”润月轻轻拉住燕泥的手。
  除姐姐燕水以外,润月是第一个对她示好的同性,加之孤身初到上官府,多一个朋友岂不是更好?
  秋燕泥高兴地说:“我怎麽会嫌弃呢?!润月姐姐,今後你可得多多提醒我,我很笨的。”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保护你不受别人欺负。”
  开心的秋燕泥没有注意,润月脸上绽放著一朵冷冷的笑花。


第八章

  “润月姐姐,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燕泥在大少爷的房间门口探头问道。
  “燕泥妹妹,你怎麽不在书斋待著?”润月放下手中的抹布,招手示意燕泥进屋。
  燕泥撇嘴道:“书斋的工作太清闲啦,每天打扫完毕,点一炉香,我就没事干了。”
  润月摇头笑道:“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嫌清闲。改日,我求李伯调你去厨房当粗使丫头,你的事情干到晚上都干不完。可好啊?!”
  “那也行,总比没事做强。三少爷什麽时候回来哦!他是不是已经忘记自己买了个丫头啊?!”燕泥闷闷地说。
  相处两个多月,燕泥和润月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心里将润月当成姐姐,事无钜细靡遗全告诉润月,包括三少爷搭救自己的事情。
  三少爷冷情冷性,若他对燕泥无半分心动,怎麽会出钜资买下她?绝非怜惜她的遭遇,纵然上官家家大业大,也禁不起如此糟践。润月从她的讲述里,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暧昧的情愫,暗恼燕泥的机遇。
  於是,她说道:“上官府家大业大,区区几百两银子,三少爷还不放在眼里。我当初可是大少爷花二百两银子从刘婆子那里买来的。”她故意停顿观察燕泥的反应。
  果然,燕泥垮下小脸问:“然後呢?”
  润月挑眉轻笑,“然後,我开始天天在大少爷屋子里擦拭这些名贵的古董。”
  “啊?!照你这麽说,我以後的工作不会再换了?”
  “呵呵,上官家的少爷们都不喜欢自己身边有个碍手碍脚的丫头,无人例外,你还是安心待在书斋吧!”死妮子,最好不要对三少爷有非分之想,三少爷是我的。
  “他难道不希望有人服侍吗?“燕泥契而不舍地为自己找理由。
  润月冷笑一声,“三少爷的性子……,算了,燕泥妹妹,你安心听从吩咐,上官家不会亏待咱们。”润月见燕泥的表情黯淡不少,顺手抄起一块抹布扔给她,“别想那麽多,帮我擦拭这些宝贝吧!”
  燕泥闷闷不乐拿起抹布帮润月工作。润月悄悄移至她身後,趁燕泥不备,润月将一只越窑青瓷挪到博古架最外层。然後,她快速闪到几步之遥。
  按大少爷的脾气,摔坏古董者,鞭二十,逐出上官府永不再用。润月找准机会下手,她存心教燕泥永无翻身之力。
  哦!臭丫头接近了。润月突然大喝:“小心!”
  燕泥一惊,转身之间碰倒青瓷。
  “!啷”一声,越窑青瓷在润月的阴谋下摔碎。
  燕泥手足无措地看著地上的碎片,心知闯了弥天大祸,她赔上性命也不足抵地上的几片碎瓷。
  “我……怎麽会?!我不是有意的,润月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它怎麽掉下去的。我……”燕泥心慌地大哭,“我手脚真笨,这下可完了,我永远服侍不到三少爷了!”
  隐约明白自己下场,燕泥心里始终记挂三少爷的事情,思及自己永远见不到那穿水蓝色衣衫的男子,她不由放声大哭。
  润月心里暗爽,嘴上安慰她,说道:“燕泥妹妹,大少爷慈悲心肠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下人的,你别太担心。”
  “真的吗?我记得以前的一个主人因为古董被小厮摔坏,他把小厮打得半死後扔在街上。不过几日,小厮就死啦!”燕泥仍旧抽抽嗒嗒。
  死丫头,不算太笨嘛,还懂得应有的下场。上官府虽然不会打人致死,但是,被逐出上官府的下人,无人雇佣,与打死没有区别。看你可怜,我给你指条生路吧!
  润月假意说道:“上官府的家法非常严厉,这是为防止下人有贰心。燕泥妹妹,我不能看著你受罪。趁没人发现,你快快逃吧!”
  燕泥抬起满面泪痕的小脸,问道:“我跑了,你怎麽办?”
  润月说得悲愤异常,“不用担心我,大不了死路一条,下辈子投胎,我也许不再为人奴婢。燕泥妹妹,你应该为我高兴。”
  润月心中大扮鬼脸,库房存有好几个青瓷,拿一个替换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润月姐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连累无辜的。”燕泥不肯连累无辜的润月,她难过的是今生无缘见姐姐最後一面,生死茫茫两相隔。
  润月正要劝说她离开上官府,不料,李管家恰好由外进屋。


第九章

  上官府 偏厅
  上官望东仔细听完李管家的汇报,笑眯眯地问地上跪著的二人,“你们可知道上官府家法?”
  燕泥鼓起勇气,挺直胸膛说:“大少爷,不关润月姐姐的事,您要罚就罚我吧!”
  润月听大少爷的笑声,头皮发麻,背脊冷汗直冒。润月两年前进府,服侍大少爷两年,心知他看似随和,实则莫测高深,无人知道其想法。也许,假意替燕泥担罚,燕泥会被罚得更重。
  因此,她低头说道:“润月愿为燕泥担罚,润月死不足惜,请大少爷原谅燕泥无心之过。”
  燕泥感动地望著润月。她是那种别人对她好,她会记得一辈子的人。润月全心全意为她好,她更不能让润月担罚。
  “大少爷,打碎瓷器的是我,与润月姐姐无关。您罚我就对了。”
  “不,大少爷,还是罚我吧!”
  一时之间,二人争执不下。
  上官望东心里暗骂老三,看中一个专门惹祸的麻烦精。那件越窑青瓷是他最喜爱的一件珍品,耗费他无数心智才弄到手,是他能力的证明。现在,宝贝被老三的小奴摔碎了,怎麽让他不心疼?!
  偏偏她是老三看中的人,打骂不得。如果,责罚她,说不定老三翘头不干,他的损失岂不更大?可是,不责罚她,府中的家法开先例,以後管教下人难以树威。
  身为上官府当家,他不能为一个小丫鬟破例。真是两厢为难!
  上官望东看二人相互为对方开脱,轻咳一声,待二人静下,微笑道:“秋燕泥,念你初犯,罚你打扫上官府所有庭院;润月,照管东园的古董是你的职责,你今日没有做好分内之事,导致青瓷被打碎。本应逐出上官府,念你平日悉心照管,罚鞭二十,降调厨房。李管家,带她们下去吧!”
  润月不可置信地抬头望著大少爷,明明是秋燕泥打碎瓷器,为什麽最後却罚到她头上?她不甘心。
  “润月,你觉得罚得不对吗?”她的表情变化逃不出上官望东的眼睛。
  润月咬唇低首道:“大少爷罚得是,奴婢今後会更加尽心尽责的。”
  “大少爷,燕泥自愿为润月姐姐顶替二十鞭。”燕泥磕头求道。
  润月沈不住气,怒道:“不用你多事。”
  小笨娃,别人不领情,你还求什麽?若不是念在润月还有点用处,他早将她逐出府,哪容她在他面前耍花枪。上官望东心里明若火烛,他冷笑道:“李管家,带她们下去熟悉家法。”


第十章

  月色撩人,四月中旬的夜晚尚带丝丝寒气。
  府李的下人干完活皆已入睡,唯有燕泥还在清扫今天指定的庭院范围。
  上官府占地百倾,打扫它的庭院是项庞大的工程。每天燕泥清晨,按李管家的指定范围进行打扫,直到晚上时方能完成任务。
  第二天,又得早早起床开始新的任务。其中苦累自必不说,燕泥对大少爷的惩罚毫无怨言。
  她唯一愧疚的是,本应打在自己身上的二十鞭却由润月姐姐代为受过,还害她调至厨房。怪不得她去厨房找润月姐姐,她爱理不理的。
  燕泥叹口气,继续清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接近上官府的禁区──西园。
  乌云遮月,幽暗的庭院弥漫淡淡清香。
  燕泥闻出清香是梨花特有的香气,她平素最爱梨花,每当梨花盛放之时,姐姐总会趁闲暇带她去看花,她每日打扫庭院,诺大的上官府没有种一株梨树,梨花的香气从何处飘来?
  燕泥寻香探花,冷月无痕,隐约暗光照她前行。
  上官府回廊通道曲曲折折,宛如迷宫,燕泥寻香前行,不知方向。
  终於,花香愈来愈浓烈,她在一个陌生的小院落前停下。毫无疑问,花香是由这里散发,墙内梨花探头伸出一枝风流。
  燕泥推开虚掩小门,梨花似雪夹清风迎面而来,吹得人满身冷香。
  院子中央只种著一株梨树,它极具扩张的生命力向四面八方伸展,粗长的枝干,满目如雪似锦的梨花重重迭迭,娇怯动人地盛放。繁重的花朵压得纤细的枝干末梢在夜风中轻颤,些微落花残如冰点衬得小院落空灵而寂寥。
  夜色梨花幽白而妖媚,它的美带魔力,诱惑她接近它。
  也许,探花人身处梨花的梦境而不自知。
  燕泥闭目,张开双臂,深深吸口梨花香气。
  咦,不对,她的手好像碰到什麽东西。她猛地睁开双眼,原来,她碰到一片衣袖。
  燕泥顺著衣袖往上看,待看清楚他的相貌,她只能呆呆地仰视衣袖的主人。
  月光恰好透过花瓣间隙射下斑斑光芒,男子长身玉立,白衣胜雪,未绾的狂野发丝自然垂於身後,双眉斜飞入鬓,一双猫眼魅意横生,唇若涂丹,丰姿潇洒。
  男子身上散发若有似无梨花香夹杂男性气息,不知怎的她双颊羞红,如波星眼不住在他身上打转,她迷惑道:“你是花妖,还是花神?”
  今晚沐浴完毕,上官望西漫步赏花,回味那天救下的少女。不知老大安排她到什麽地方?他有丝後悔和老大赌气。最近,钱庄的事情太忙,过段时间再调她至西园吧!
  忽然,他听到院外有脚步声接近,急忙隐身大树上,看看谁那麽大胆子,居然不经允许擅自闯近西园。
  出人意料,来者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少女。
  她娇怯怯地立在梨花树下,仿佛与莹白的花瓣重迭,迷茫的双眼引诱他强烈的占有欲,呵护娇花避雨露。
  上官望西忍不住现身,却被她误认为异类。他外貌天生偏阴柔,长相过於俊美,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出门一概戴顶纱帽阻隔探询的目光。
  听她这样问,他好笑地反问:“你认为呢?”
  燕泥双手放开他的衣袖,说道:“我觉得你是花妖。”夜间妖魅出没,白日神人现世。
  “那你怎麽还不跑?不怕我吃了你?”
  燕泥摇头,认真地看著他,说道:“我相信花类都是好的,你应该也是好的。再说,你长得那麽漂亮,心肠一定很好。”
  “傻姑娘。”上官望西轻声说道。


第十一章

  “傻姑娘。”上官望西轻声说道。
  “我不叫傻姑娘,我叫秋燕泥。”小兔子不知危险,兀自说道。
  他双臂轻拢她的娇躯,低下头嘴唇几乎贴近她的粉靥,慢慢地诱惑她,“想不想吸一口花蜜?”
  他身上好闻的香味,蛊惑她的心智。她点头的同时,他的唇立即捕获她的小嘴,他的舌头开始诱哄她打开贝齿。等她轻启玉齿,他像蜂蜜一样,恣意的吸食她的花蜜。
  她的小舌青涩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断躲避他的侵袭。可是,不管她怎麽闪避,他总有办法勾缠小香舌,带领她一道共舞。
  他觉得自己等待这个吻已有千年,他不会因为一个吻便轻易满足。
  燕泥的脑海一片空茫,他的香味引导她飘向远方,她柔柔地倒在他的胸前。
  上官望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紧紧搂著因接吻缺氧晕眩的娇娃,调整急促的呼吸。
  她的俏脸像染上胭脂,春霞满面,因大口大口呼吸而迅急起起伏伏的玉峰,仿佛召唤他的大手爱抚。
  趁她意乱情迷,他毫不费事地探入她的里衣。隔著亵衣的玉乳已经汗湿,紧贴衣衫透出妙蔓的姿态,初春的红果隐隐印现顽皮的小脑袋。
  他口渴非常,一向干爽的大掌居然沁出汗水,将她的亵衣弄得更湿。
  他沙哑地问:“花蜜香吗?”
  燕泥不觉点头,仿佛与他感同身受,她伸舌舔唇,小口呼出清清热气。
  “你在诱惑我!”上官望西指责她,她无辜的双眼如蝶翼微颤,再度诱发他的痴缠狂吻。
  他邪肆而霸道地占领她的香唇,她试著回应他的热情,小舌轻探前路,不想却引发他更狂猛的热情,他极力与她纠缠,至死方休。
  大掌轻轻拨弄坚硬如石子的红果,他细细描摩玉乳粘湿亵衣後的形状,下身的欲龙叫嚣挺立,顶著她的芳体暗合的无比美妙。如果,能深深埋在她的玉体内,最销魂事不过如此。
  燕泥难耐地娇喘一声,玉峰高挺,侧面看起来像一把拉开的弓,她的小手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
  她侧首问道:“这是什麽?”
  望西被她纯真而直接的反应逗笑,“你怕不怕花妖吸你的阴气?”
  “怎麽吸啊?”她好奇的握紧手中的“棍子”,惊奇地发现它变地越来越大。
  望西粗喘一声,按住她作怪的小手,咬牙道;“小妖女,别动它了。”
  “我现在和你一样是妖精了?”她放手疑惑起来,他是怎麽吸她的阴气,把她变成他的同类?
  该死,她不再摩娑他的宝贝,他反而觉得下面更难受了,他只好埋首她的胸前,不断换气,缓解炙热的火龙。
  “你好热哦!”小手贴上他的额头,为他试去密密的汗珠。
  “你不热吗?”望西不满意只有自己难受。
  望西抬头为她舔去滑向胸口的汗珠,这是他见到她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现在终於成为现实,他的身体更火热了。
  “让我检查你热不热。”望西脱掉她的春衫,露出粉藕色的亵衣,当日春光乍露引人遐思,今晚春色无边,岂是当日可比?
  粉藕色的亵衣被汗水濡湿後,像第二层皮肤贴在她身上,隐约春色更销魂。燕泥本来发育良好,两颗未经采撷水蜜桃正翘首以盼主人的垂爱,桃尖透过亵衣轻颤。
  望西两指夹住一个桃尖慢慢轻捻,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臀部紧紧贴合他的下身。他低头衔住孤零零的桃尖,隔著亵衣慢舔轻吸。
  “啊……好热,你不要检查了,好不好?”燕泥被身体狂涌的火热吓倒,她害怕面对这种陌生的感觉,直觉想逃避。
  望西停下,轻笑道:“我的泥娃,你下面可热了。”
  他牵引她的玉手探向亵裤,她摸到自己的裤裆处湿乎乎的,大腿两侧的裤子更是滑溜溜。她的手一颤,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吓得哭出来。


第十二章

  “怎麽湿了?”她哭大半原因是觉得难堪。
  望西爱怜地拭去她的眼泪,大掌擒住她欲逃离的小手,贴在亵裤的湿润处。他引导她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和需求,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那是你动情的证据,你想我进去。”
  她的耳朵敏感得承受不了他低哑的嗓音、呼出的热气,只好偏首避开他。
  “泥娃,我不准你逃。”望西眼中魅光闪过,他邪佞地吸咬她的颈畔,大手带著小手轻轻摩擦亵裤的花园处。
  她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灵魂几乎飘到九天上,“我……我没有逃……啊……你别咬了。”燕泥虚软地叫道。
  望西将她搂至光线明亮处,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你多美。”
  燕泥的玉体只剩下亵衣、亵裤。经过望西的洗礼,它们在重点部位均变成半水润透明状,凸致的雪峰,莹白的玉肌,尤其是她的花园透过亵裤勾显含苞欲放的花蕾,全部融合於梨花树下的幽暗之美。
  望西火热的目光烤得燕泥浑身发热,夜凉如水扑不灭她炽热似火的躯体。
  望西抱起她,走到隐蔽梨树後的一处秋千架,放她座位上,然後,蹲在她面前。
  “冷吗?”他把玩她浑圆的双玉。
  燕泥嘟著小嘴,苦恼地说道:“我从没有这样热过,你能不能别再吸我的阴气?我全身发软,你去吸别人好不好?姐姐说过,只有我的相公才能看我的身子。你是花妖,我是人,我们好像不能成夫妻耶。况且,我也不想当妖精,你还是放过我吧!”
  望西突然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她的身体变成漂亮的粉红色,才满意地松开。他一手扶住她,一手分开她虚软的大腿,麽指和食指轻捻花园里的花蕾,花谷汨汨流淌的蜜液透过亵裤湿润他的手。
  她的上半身难耐地挺起,螓首不住晃动,秀发凌乱更具魅惑之美。忽然,她娇喘道:“你别这样,我好难受哦!”
  原来他的嘴吸卷下面的小花蕾,他的牙轻磨花蕾,再重重卷拭。
  她的双腿欲挣脱他,却反而将他的头夹得更紧,花谷凑得更近。她的小手无助地攀拉秋千绳子,娇躯空虚搔痒,迫切需要什麽来填塞进去。
  她哭叫著,“你走开,我太奇怪了,会死的。”
  他要是把她的阴气吸光,她一定会死的啦!她还没见姐姐最後一面,人家不甘愿啦!
  望西被她纯真的反应逗得更加兴奋,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发觉他只是一个为她痴狂的男人吗?他笑得危险而诡异,“你逃不了的,泥娃。”
  他稍一用力,她的亵裤顿时由中间裂开一道缝。她动人的花蜜正源源不断地从幽谷快乐地流淌,丝丝蜜汁沾湿秋千坐板。
  望西手指一抹坐板,送到她眼前,说道:“都那麽湿了,还想逃吗?”
  “你撕开我的裤子?”燕泥眼神迷蒙,恶寒不断压迫背脊,神经上的某根弦恍似绷断。以前受人侮辱的情景全数涌现,过去与现在重合,眼前的他变成第一个主人的脸。
  “走开,混蛋。别想占我便宜。你再过来我就自尽。”她眼神狂乱,手脚乱踹。
  望西稳住身形,见她神情有异,他推测她过去很有可能遭受过侵犯。尽管,他早有准备接受她已非完璧的事实,但是,她的模样表明她受的伤害不轻。是谁这样伤害他的可人儿?他会查出那个人,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按牢燕泥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双腿上,暗中运劲,制服她乱动的身体。
  他大喝一声,“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三……少……爷?”她的神智清明少许,迟疑地辨认。


第十三章

  望西以为她终於知道他是谁时,她却摇头说道:“不,你骗我。三少爷不是你这样的,你是花妖精。”她明明记得三少爷身穿蓝衣,头戴纱帽。
  望西快被她打败了,若是早知道会被她当妖精,他那天死也不戴那顶碍事的帽子。他只好耐性子复述一遍买她的经过。
  他讲得非常详尽,连细节都没有放过,这下燕泥完全相信他是三少爷。
  清风吹过,燕泥不禁起打一个寒颤。她陡然回神,自己居然在三少爷面前只著亵衣、亵裤,而且还是那麽羞人的姿态,她的胸部都快碰到三少爷的嘴。
  她红著脸,羞窘地哭道:“三少爷好心买下我,就是我的主人,燕泥不要脸穿成这样。求主人原谅,燕泥以後不会再犯,我以後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主人。”
  望西极尽温柔地擦拭她的泪珠,为她穿好衣衫,柔声道:“别哭,不是你的错。”他思及那次侵犯带给她的伤痛一定很深,决定以後不再过问她的往事。他要好好珍惜她,她是他一个人的宝贝,第一次见面已经注定。
  今晚暂且放过她,但是,他的宝贝实在胀得难受。
  他拉起地上的燕泥,扶她分开双腿坐到他身上,她的女性恰恰暗合他的男性。他的唇迎前,以吻封缄,激情席卷彼此理智。
  望西一边激吻,一边用手紧按她的臀部,轻荡秋千。刚强的欲龙隔著她的裙衫狠顶花径,他的强大劲道安慰她身体的饥渴,玉臀轻送迎合欲龙的造访,直顶得春液漫溢。
  二人同时欢叫,销魂九天。
  他的白泉不可遏制地喷射,透过衣料与她的爱液淫浸交合,透明湿润衣衫,好一幅淫乐春图!
  燕泥软绵绵地倒在望西胸膛,娇喘连连,“主人,你好棒。”
  望西的情况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只有抓紧两侧绳索,等待激情余韵过去。
  “主人,我能不能明天开始伺候你?”燕泥希望自己能打理主人所有的饮食起居,她什麽都会做,她不要被主人遗忘。
  望西沈默片刻道:“你先回去吧!等我空闲再召唤你来。”最近太忙,过段时间再说。
  没想到她误解他的意思,她失望地离开他的身体,心里空荡荡的。主人的奴仆那麽多,怎麽会缺她一个丫头?主人是不是也知道她打碎瓷器的事情,怕她笨手笨脚服侍不好?她越想越自卑,失魂落魄离开西园。
  望西一味沈浸怎麽开口向大哥要人又不被他取笑的问题里,连燕泥失望地走掉也没有反应。


第十四章

  天色将白,上官府的仆佣开始陆续起床工作。
  燕泥急赶回房,趁无人发现,梳洗一番,再去李管家处接受新任务。
  “哎哟!”
  她只顾低头走路,不小心撞倒人。她急忙抬头,哎呀,不好,居然撞倒带伤的润月姐姐。
  燕泥慌忙上前扶起她,“润月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燕泥小心翼翼看她的伤势,前段日子连累润月姐姐被打,她心中已经很难过。要是现在又因为她的不小心,导致润月姐姐伤变严重,她会自责死的。
  “不用你假好心。”润月甩开她的手,用力过猛牵扯到背上的伤,又发出一声惨叫:“哎哟!”
  燕泥难过地站立一旁,润月姐姐还是嫌弃她。要是扶她,会被骂;不扶她,燕泥担心自己的冲撞导致她的伤势更严重。
  实在太痛,润月缩著身子,没好气地瞪她,“别和木头一样,快过来扶我回房上药。”
  润月越骂她,她心里越舒坦,仿佛罪恶感会少几分。她要努力讨润月姐姐高兴,即使,润月姐姐打她顺气,她也乐意。
  “磨磨蹭蹭的,还不过来?你想让我迟到被罚骂?”润月大声说道。
  “谢谢,润月姐姐。”糟糕,只顾著高兴去了。燕泥不好意思地、吐舌头。
  待燕泥靠近,润月的鼻子立充斥著一种从她身上飘来的特殊浓烈香味,并不陌生的香味。
  之前忙著发泄怒气,她倒没有注意燕泥的打扮。现在细看,燕泥衣衫不整,秀发散乱,脸上春色无边,裙衫上半部有可疑的痕迹,气味就是从这里散发。
  深经人事的润月别有深意的掩口轻笑。死丫头,我道你有多冰清玉洁,原来不过如此。身上那麽大的味,昨晚肯定和哪个野男人厮混去了。
  润月顿时回想起自己最难忘的那个男人,她好久没有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她怀念地舔拭朱唇,花谷动情微湿。
  “润月姐姐,你笑什麽?”燕泥疑惑地问。
  润月不答反问:“你喜欢上谁啦?!”润月不记得她提起看中上官府的什麽人,难道她这段时间都在暗中和府中下人厮混?死丫头,挺会装蒜,她该不是故作天真,骗自己上当吧?!
  燕泥脑海中浮现主人天人般的面容,一想道主人拒绝她的服侍,她伤心地摇头。
  看她俏脸藏不住的春光,又不住摇头,润月误解微燕泥欲盖弥彰。心里暗骂:死丫头,骗谁呢?发完浪也不懂整理一下,还敢在我面前说假话。
  润月虽然心里将燕泥骂了个底朝天,但是,想到她应该不再对三少爷有非分之想,可能还有利用价值……,她陪笑道:“燕泥妹妹,不好意思,我最近火气太旺,你别介意。”
  燕泥惊喜道:“润月姐姐,你肯原谅我了?!”
  “当然,我们是好姐妹嘛!我怎麽舍得怪你?哎,全身伤痛,又要去厨房听候使唤,累啊!”润月故意抱怨。
  燕泥紧张兮兮地问:“伤口愈合得还好吧?!”
  “太忙,太累,我估计要很久。”润月撒出诱饵,等待小鱼上钩。
  燕泥自动咬钩,“我去求李伯,让我每天为你分担一半的工作量吧!他人很好,应该不会拒绝我的。”
  润月高兴地说道:“真的?那多劳燕泥妹妹啦!”
  燕泥跟著润月傻笑,润月姐姐终於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
  燕泥擦擦汗湿的小脸,继续往灶台里添柴火。
  两周以来,只要润月有吩咐,她都首先扔下自己的工作帮她完成厨房工作。两份工作压肩膀,她毫无怨言,只要润月姐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她吃点苦算什麽呢?再加上厨房大娘们好心地帮她,真是轻松不好。
  不知道姐姐现在过得怎麽样?希望她一切都好,燕泥默默在心中祈求上天保佑姐姐。
  “啊──,你死了吗?怎麽把饭烧糊了!完了,我要被责罚啦!”润月惊声尖叫。她背上的伤早好了,身子发懒不愿动弹。反正,小傻妞挺好用,所有的工作推给小傻妞完成,她只用来厨房监工,万事大吉。谁知道,死丫头又给她惹祸,她不要再挨鞭子了啦!
  润月气急攻心,晕倒在地。


第十五章

  初夏之夜,繁星点点,凉风徐徐,正是散心好时候。
  燕泥闷闷不乐地在庭院里来回走。她要是不走神就好了,害润月姐姐又因她晕倒。
  幸好,大娘们帮忙把事情解决,不至於连累润月姐姐。可是,润月姐姐直到现在都未清醒,又不能报告李伯,怎麽办呢?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现。有了,用梨树叶子煮水喝,能使人养肺生津,清心明目。如果,润月姐姐能喝道梨树叶子煮的水,那麽她一定能很快好起来的。
  上官府唯一栽种梨树的地方,是主人住的地方。上次,主人已经很明显地表示不要自己,她要是贸贸然再次出现,会让他很为难的。一想到主人嫌弃自己,燕泥难过地咬住嘴唇。
  但是,润月姐姐需要这些梨树叶子。真为难!
  不如,悄悄潜入主人的院子,趁他没有发现,偷偷扯几把梨树叶子就跑。
  燕泥越想越可行,她对自己鼓劲,“小心点,主人不会发现你的。”
  凭著记忆,她一路摸索走到西园。院门虚掩,她毫不费事推门而入。
  梨花已谢,绿叶满枝。小院清幽,不见人影,想必主人早已安歇,她大著胆子朝前走。
  没几步,她居然撞到一个厚实的胸膛里。眼前一黑,她被一双强壮的大手紧紧搂住,小嘴被热热的薄唇封得结结实实。
  她慌张地乱踢,扭头避开强吻,这样的事情只有主人才能做。
  无论,她怎样闪避腾挪,对方都能吻到她。她慌乱地哭喊:“主人,主人救我!”
  对方停止亲吻,安抚道:“泥娃,别怕,是我。”
  燕泥泪眼蒙胧,看清楚确实是主人,她“哇”的放声大哭,紧紧抱住他的腰,“主人,你好坏,干嘛吓人家!”
  主人的怀抱好令人想念哦!他身上特有的梨花香味,令她安心,她竟然认不出主人,她真是大笨蛋!
  望西自从那晚的邂逅,一直盼望燕泥再次主动进院子,每天晚上虚掩院门,偏偏左等右等总不见佳人玉影,而他又拉不下脸面问老大要人,死要面子的後果就是夜夜空等。
  正在他快忍不住想亲自抓她时,她出其不意,像下凡的精灵闯入西园。他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却无意中吓得她大哭。
  他们像是彼此为对方而生的,她的娇小恰好对应他的高大。她哭得真是好可爱!望西感觉自己抱著天底下最可爱的娃娃,她是老天为他准备的女人。
  他勾起她的小脸,说道:“你这些天为什麽不来?让我空等,我要惩罚你。”


第十六章

  燕泥揉揉泪湿的眼睛,“主人不是不要燕泥了吗?燕泥再出现在主人面前,会给主人带来困扰的。燕泥不要主人为难。”
  望西爱怜地轻拍燕泥後背,如情人般低语,“我怎麽会不要你?你不来我才为难。小傻瓜,想不想我?”
  “想!燕泥无时无刻不在想主人。可是,我只要心里想到主人不要燕泥,这里就好痛,好难过。”燕泥指著心口说道。她好高兴哦,原来,主人没有不要她,她误会主人的意思了啦!
  “是这里吗?”望西的大手轻轻刮抚她的胸口,“还痛吗?”
  燕泥舒服地半眯眼,“不知道为什麽,主人的手一碰这里,它就不疼了。”主人的手真的好厉害啊,她所有的烦恼苦闷烟消云散。
  望西半搂著她,微微加重手中的力道,在她的雪峰附近流连,“这样还痛吗?”
  他好喜欢她纯真自然的反应,今晚她休想逃走,他要恣意怜爱她,实现见她第一面的念头──要她快乐地沾满他的味道。
  她不懂主人为什麽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把手放在她的酥胸,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浑身酥麻的感觉。
  也许,他忘记了。她抓住他的手放道玉峰的顶端,“主人,你那天是放在这里的。”
  他邪邪一笑,大掌轻拨浑圆,激起浪花朵朵,两点嫩果经不起他邪恶的拨弄,激突挺立。
  “啊──!主人,我心口麻了,你别这样啦!”燕泥制止他继续逗弄。主人不碰那里,那里不舒服;碰了那里以後,那里更不舒服。真叫人为难啊!燕泥苦恼不已,全身电击般的颤栗阵阵袭来。
  “你不听话!”他故意松开她。
  好冷啊!好空虚!失去主人的拥抱,顿时让燕泥觉得再度被主人抛弃,她渴望主人能再次拥她入怀。她要向主人证明,她是世界上最听话的小奴。
  她拦住望西的走路,重新投入他的怀抱,“燕泥听话。燕泥很乖的,主人不要抛弃我。”
  她柔顺地引望西的手罩在嫩果上,他满意地轻捏嫩果作为奖赏。她娇呼,柔弱无骨攀附主人的身体,仿佛藤萝缠绵恋慕擎天木。
  望西寻著她的香唇,激狂不已地吻她,倾注自己所有的相思。他攻城略地,霸道地席卷她所有的蜜津,他勾缠她香滑的小舌一道嬉戏,加入爱的乐园。
  每一次唇舌之间的交融都带来激烈的快感,两人都感道无边的销魂。望西忍不住紧紧摩擦她的身体,燕泥忍不住发出“恩恩”的轻吟,她美妙的吟唱,洞穿无比寂寥的星空,洞穿望西灵魂深处无痕寂寞的心悸。
  “主人,我这里跳得好快,好像都快跳出来了!”
  “你的手怎麽回事?”望西轻轻摩娑她的柔荑,手心带著可疑的红肿。
  燕泥不自在地抽回双手,“在厨房帮忙,不小心烫伤。”
  厨房?!老大竟然把她调到那种地方。看来,他很有必要找老大聊聊天,他嘴角逸出一抹冷笑。
  主人是不是讨厌她身上的油烟味?他的表情好像很嫌弃她似的。她皱眉问道:“主人是不是讨厌我身上的油烟味?那……等我回去沐浴完毕,再来服侍主人吧!”
  “不,别回去。我房里刚好有一桶洗澡水。你用就行。”望西想也不想拒绝她的提议,开玩笑,等她回去再回来,不知道要多久,他可不确定自己能否等那麽久。他带她往屋里走。


第十七章

  洗澡水热气氤氲,似乎是刚烧好的。燕泥身为奴佣,平常洗的都是凉水,难得使用热水,尤其是那麽大一澡桶热水。她双眼灿亮地望著它,能在里面洗澡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
  她收回渴望的目光,再次向他确认,“主人,我真的可以在里面洗吗?”
  她扑闪的大眼如同飞舞的蝴蝶闯入他的心房,他的大手眷恋地在她粉脸上流连,“泥娃,你尽管用,高兴就好。”
  得到望西的允许,燕泥的俏脸兴奋地发光。
  她正欲脱衣进澡桶,回头一看,望西仍旧留在原地,她的脸蛋羞红不已,“主人,你怎麽还留在这里,燕泥会不好意思的。”
  燕泥的肌肤那麽光滑柔腻,他的手掌上似乎还停留著那晚的触感,若用轻滑的丝绸裹住她的玉体,不知会产生怎样惊心动魄的效果?!他沈入冥想,没有留意燕泥的羞窘,直到她再次呼喊,才拉回他的思绪。
  “恩……你进去洗吧!我给你拿换洗的衣服。”望西的脑海里仍旧停留於丝绸的用途。他记得自己有件不常穿的浅蓝绸衫,正好拿给她穿,印正一下他的想法。他扔下一句话,匆匆去衣柜房。
  等望西出门,燕泥快乐地跳进澡桶。
  “呼……”真是好舒服啊!燕泥爬在澡桶边快乐地想。
  她散开秀发,钻入水中,直到自己憋不住气,才“哗”地一声立起来。热水洗涤连日的疲劳,她的身心得到彻底的舒展。
  等玩够了,她用皂角慢慢清洗。
  望西拿著绸衫正想房在门边,但是房内传出的欢乐嬉水声,不断刺激他的耳膜和神经。
  她洗完了吗?听声音还没有。她怎麽洗那麽久?他是不是应该催促她?但是,他不想打扰她的玩兴,先看看她洗到什麽程度再说吧!她要是快接近尾声,他也不用催促,把衣服放在门口就是了。
  望西在纸窗上戳一个小洞,烛光自里面射出,他凑近往里面瞧。
  他本来准备看一眼走人,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脚底像灌铅水,动弹不得,全身的精神气贯注至纸洞内的春景。
  燕泥惹人怜爱的小脸在热水的蒸腾下,白嫩透著红润,不愧是他的泥娃娃。更美的是,娃娃娇小玲珑,丰润有致,晶莹的水珠滚裹雪白的肌肤,真是相得益彰的剔透。高耸的玉峰点缀两颗红樱桃,诱人猛吸,尝尝甘美香甜之味。
  水珠恰好凝在樱桃尖,欲坠不坠,欲摇不摇,看得人心痒难耐,望西恨不得代替水珠,流连樱桃尖上,感受它的美味。
  他感觉嗓子冒烟,口渴之极,若能吸啜一口尖端的水珠,稍微缓解干渴也好啊!
  下一刻,她出水了。


第十八章

  望西以为酷刑终於结束时,她却安然地坐在澡桶边的春凳上,用皂角搓全身。
  她全身的曲线暴露在他眼前,今晚看到她的身体不同於那晚,灯火明亮比昏暗幽光更能刺激人的欲望。
  望西全身的血液充盈脑门,他热得几乎快爆炸,他原来以为自己是一个能控制欲望的人,但是在燕泥青春娇美的玉体面前,他的魂神都飞到九霄云外。
  他的泥娃娃,他非得与她融为一体,他的灵魂才能得到安静。
  她的茂密花丛一再往外挺送,玉手不断搓揉下面的幽谷,望西的硬挺随著她的动作一再往前摆,他真後悔自己那晚没有进入她的宝库。
  她转身搓洗後背,挺俏白皙的小屁股,玉腿轻绷。
  望西手心出汗,他要代替她的小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轻搓揉洗,感受冰肌玉骨的润滑弹性。
  他的身体指挥手推开那扇门。
  “咯吱”,燕泥回头一望,主人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下意识地躲到澡桶後,避开望西勾心摄魄的目光。
  主人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吃下肚子,她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主……主人,我……我快洗……洗完了。”
  已经迟了,望西高大的身影笼罩她,更显她娇小。
  “你太慢了,我帮你吧!”望西哑声说道,眸光深沈。
  他迅速脱掉衣衫,露出阳刚之躯,燕泥瞬间眩目,这是一具力之美的躯体,线条分明,肌肉带著立体感,散发生命的芳美。
  她眩晕地抚摸,想要真实感觉。突然,她摸到一根长长的东西。
  “棍子?”
  望西抱起她,一道沈入水里,轻笑道:“等一会,它会让你无比快乐的。”
  热水犹有温度,燕泥的小脸已经不是先前被热气蒸红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红。
  “主人,小奴身份低贱,怎麽能让你帮我净身呢?!”而且,主人的手好讨厌哦,他搓得她快热晕啦!
  望西帮她洗掉皂角,挽起湿漉漉的长发,挑眉问道:“因为,你是我一个人的小爱奴,怎麽?不高兴?”
  燕泥苦著小脸回答:“你搓得人家好奇怪,我快热晕啦!”
  望西松手,全身靠在桶边,慵懒地说:“那换你来服侍我。”
  燕泥听话地靠过去,用布巾细心为主人搓洗。
  望西稍微转身,巧妙地将燕泥围在桶边和他双臂之间。
  燕泥全心全意服侍主人,没有注意二人位置。望西愈靠愈近,燕泥每次一动,她的乳峰都会不经意轻刷过他的胸膛。二人浑身皆一震,微妙的感觉在彼此间传递。
  燕泥呼出的热气刺激望西的颈部神经,他完全贴住她的娇躯,热水轻漾。
  她感到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她攀附他的颈项,藉以吸口新鲜空气缓解气闷,她好奇地问:“主人,你的棍子怎麽又长大了?”
  他的欲龙恰好嵌在她的三角地带,他因为她的动作,一声呻吟不小心逸出口。
  “搂紧我,把你的腿环在我的腰上。”他命令道。
  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麽这样命令她,她还是乖乖照他的话做。
  他们紧密无间地拥住彼此,连水流也无法通过他们密合的部位。她的蜜穴紧贴他的硬挺,刺激它粗壮成长。
  “主人,我好痒。”燕泥下颔搭在望西肩膀上,小蛮腰轻动想甩开搔痒的感觉。


第十九章

  “主人,我好痒。”燕泥下颔搭在望西肩膀上,小蛮腰轻动想甩开搔痒的感觉。
  她的红果刷过他胸前挺立直颤的小豆子,望西爱死她微微的摩擦。她的美颈诱惑他的唇,他张口吸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娇喘。
  他故意问:“哪里痒?”
  燕泥松开双臂,斜靠桶边,双腿仍旧环在望西腰间,双峰因水的浮力半托出水面,如水中浮荷,水光明晃,好不惑人!
  “和主人的棍子贴住的地方好痒。”她娇怯地望著主人,希望他为她解惑。
  望西一手扶小蛮腰,一手轻轻摆弄花谷探头的小花蕊。
  “还痒吗?”他两指夹住花蕊轻捻重抹。
  “啊……主人……不知……道……啊……”燕泥浪声吟叫。
  她的玉体在水中轻晃,乳峰上的红石榴将裂未裂,双腿将他的腰杆环得更紧,两人间热力一触即发。
  望西的手指在花蕊上转动,一手轻挑她的一朵红花。他埋首另一朵红花,热舌细细描绘它的形状,啜得啧啧有声。
  “主……人……啊……主……人,燕泥……啊……”燕泥支离破碎地娇喊。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麽。感觉太爽,她支撑不住,只好双手搂住主人的头。身体如弓,玉峰轻送。
  望西的大掌摸到燕泥的幽谷,不出他所料,这个敏感的小东西湿透无比。花谷流出的爱液染得那区域的水滑滑腻腻。他伸出食指,顺著水流进入幽谷。
  花壁狭窄,紧紧地吸附他的手指,幸好借著水势,可以减轻前行的困难度。如此紧缩的花穴,难以想象她的小花道包裹他巨大的欲龙。他的手指试著抽送。
  “主人……,你……的……手指……”燕泥难受地轻喊。现在的感觉不同於刚才。刚才是体内空虚搔痒,她似乎抓住什麽,但是稍纵即逝的感觉;现在是抓住了什麽,但是仍旧不满足的感觉。
  “我的手指让你快乐吗?”望西的食指抽送数下,又加入中指,修长的中指稍微深入即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他惊喜地注视燕泥,上次她的表现让他误以为她已被人侵犯,他心疼她、怜惜她,使她消除戒心,没想到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他对她的怜爱又更加深一层。
  “主人,我好快乐,感觉像要飘走啦!”燕泥双眼迷蒙,水雾轻泛。
  “等会,我让你飞起来。”望西两指在燕泥体内抽送,不过数下,敏感的燕泥快乐到脚趾也在卷缩。
  望西见她的表情,明白她已准备好。他抽出二指,双手扶住她的柳腰,送腰间巨龙在谷口轻点、徘徊。
  “主人……它……好大……”燕泥双颊绯红,轻呼不已。
  “怕不怕?”望西凭借腰力控制欲龙在她蜜穴口轻点搔弄。
  “不怕。”只要有主人在,她什麽都不怕。何况,它是主人的棍子。
  他熊腰一沈,肉龙凭借水势滑入蜜穴,滑窄的小穴,花壁紧紧包裹他的肉龙,美妙的滋味超出他的想象。里面又湿又热又滑又紧,龙头开道,挤开未经人事的花苞。
  处子的花谷颤颤微微迎欲龙,异物进占身体,燕泥感到极度不适,她轻扭腰肢想摆脱它。


第二十章

  “有点痛,主人……燕泥不……要……恩……”她闷闷地难受。
  “你那里还没吃完我的棍子呢!哼,敢不要,惩罚你。”望西假装生气,加重手劲按住蛮腰,防止她乱动导致他提早倾泻。
  燕泥低头一看,棍子已进去一半,“呜……主人……不……要惩罚我。”
  望西暂时撤退,燕泥以为主人不再往她身体插入那根令人郁闷的棍子。正在她松口气时,望西的火龙突然洞穿她的花径,激起水花一片,淡红色破膜之水四散,转瞬消失。
  “啊──!”燕泥痛得大叫,她双手成拳乱捶望西。主人太坏了,弄得她好痛哦!
  “乖,泥娃,一会就过去了。”望西包容地搂住她,任她发泄痛苦。与其慢慢进入,不如一下结束她的破瓜之痛。
  他轻吻她的香唇,魔力的大掌游走雪峰、俏臀,抚弄她酥麻麻。
  “主……人……,恩……”燕泥适应火龙的入侵,体内开始接纳它。讨厌,搔痒又来了,麻痒痒的,她好想拿什麽东西搓一下哦!
  燕泥轻摆柳腰,移动雪臀,惊奇地发现虽然还有点不适,但是移动使棍子成功地赶跑小穴的搔痒。她再移动一下……
  望西等待燕泥不适过去,忍得满头大汗,偏偏泥娃不知死活,挑逗他的忍耐力。
  他抢过主导权,慢慢在她的穴口蠕动,劲缩的小穴带给他极至的快感,每一次抽送激荡一片水花。水的润滑作用不可小觑,光看燕泥享受的表情,可想而知。
  “恩……啊……,主人……好棒……”燕泥眼眸凝聚的水珠,快乐地滑落,她的体内堆积著无法形容的快感。她的玉腿紧紧盘住望西的熊腰。好讨厌,主人的棍子怎麽撤退了?
  “主人,我还要。”体内好空虚,她要主人的棍子。
  望西神秘一笑,“来了!”
  他操持火龙对准幽谷,猛力一顶。
  “啊……恩……呜……呜……饶了我吧……主人……啊……”燕泥难以承受更强烈的快感,放声高吟。
  “恩……舒服吗?”望西卖力地猛顶狂插,大角度的动作弄得水花四溅。
  “噢……燕……泥……不……会……啊噢……恩……形容……呜……”燕泥在他的劲道下,难以支撑,玉腿渐松,水的浮力支持她不至於滑下他的腰,她只得双手牢牢抓附望西的手臂。
  “喜……喜欢吗?”望西持续用力,每一次都到达她温暖的深处。
  他一手托起她的丰臀,健臂一揽纤腰,男根沈入她的花穴,起身走出澡桶。
  每走一步,两人结合出皆传来淫浪的水声,“啪……叽咕……”,二人因为腿部自然的律动而轻喘。
  “啊……主……人……棍子……哦……好像……恩……变大了,噢……里面……好胀……啊……”
  “这都是……因为……你那里……太美,喜欢吗?”
  “喜欢……呜……”
  “我让你更喜欢。”望西把燕泥抱到床边,轻轻把她放在床畔。
  之前在水中看不出蜜穴的变化,现在在烛火下一览无余。她的小穴紧紧吸肉棍,穴口一张一合,丝丝淫液自二人结合处汨汨流出。
  望西拉起她的玉腿架肩上,她的花洞完全展现。他的粗大亢奋瞄准她的小幽谷,“啵”的一声,猛力没入,再粗暴地拔处。他的暴龙在嫩穴中狂野地翻腾肆虐。
  她的浪水四溢,花穴劲吸暴龙,花蜜弄得床面湿成一片。房间力淫声浪叫,皮肉间相拍打的“啪啪”声不绝於耳。
  燕泥在望西强大猛烈的攻势下,花枝乱颤,浑身一阵阵抽搐。望西觉得一阵压过一阵的畅意从燕泥的体内传到自己的体内,这种虚无缥缈的极乐快感,让他不能自己。
  他飞速地律动,越来越快。最後,他重重一击,体内压抑的欲望喷涌而出。燕泥初次破瓜岂能承受望西强大的欲龙?
  终於,她在望西急风暴雨的攻势达到极致的那一刹那,享受不了极致快乐的来临,晕倒在望西的臂弯里。


第二十一章

  燕泥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躺在望西的怀抱里。
  “你终於醒了。”望西微笑道。
  “主人。”燕泥回想自己与主人做的羞事,慌忙起身,却被他牢牢按住。
  凉风乍起,燕泥通体舒畅,她这才注意自己和主人坐在梨花树的秋千架上。
  夏夜的星空浩瀚无垠,透过树叶的间隙,晶莹闪烁,仿佛唾手可得。燕泥无暇欣赏美景,她关心的是自己怎麽躺在主人的怀里。
  “主人,小奴没有资格……”
  “你没有资格,还有谁有资格?”望西好笑地问。她以为她能逃出他的怀抱吗?休想!我的手臂不自觉地加紧力道。
  唔,她快要被主人闷死了啦!她死不要紧,主人再上哪找一个像她一样忠心服侍他的小奴呢?
  她提醒望西,“主人,我快闷死了!”
  望西不好意思地放松手臂,她趁机溜出他的怀抱。
  他要拥她入怀,真实感觉她是属於他的,他敞开双臂,“回来。”
  她固执地摇摇头,“不要。”
  她一摇头,宽松的衣襟滑至她的香肩。望西屏息以对,她身穿绸衫的模样比他想象的要美,浅蓝的男式绸衫松垮垮罩在她身上,丝绸本身柔滑,而她的肌肤白皙滑腻,衣襟恰好卡得香肩微露,绸衫滑落一瞬间产生的惊心动魄的效果,令他回味幽远。
  经过他的恣意怜爱,她的风情凸现,软玉温香,柔媚不可方物。他会细心调教他的泥娃,假以时日,她一定成为他专属的顶级尤物。
  “你不听话。”
  “燕泥身份低微,当严守奴婢本分。”燕泥低头道。她始终是自卑的,主人是她的神,若主人垂青於她,她死也无悔。主人那麽尊贵,她配不上他的抬爱。
  “泥娃,你想惹我生气吗?”望西戏谑的语调变得威严,她的小脑袋在想什麽?她的身份关他们之间的恩爱什麽事?
  总之,经历过那麽美妙销魂的事後,她休想逃离他的怀抱。
  燕泥一动不动,固执地站在原地,任清风吹扬她的身体也不要躲进他的胸膛。
  望西肝火上扬,他不允许她无道理的反抗。他长臂一伸,她重新跌落他的怀中。
  燕泥挣扎无效,只好放弃。温香软玉抱满怀,望西满足地长叹。
  “小坏蛋。”他要惩罚她的反抗,猫眼闪耀危险的光芒。
  燕泥无助地闭上双眼,想也知道主人要惩罚她不乖。小白兔对大灰狼,力量对比太悬殊了啦!
  “主人,你要是又拿棍子惩罚我的话,可不可以轻点啊?!燕泥全身酸疼,尤其是大腿和那……那里。”既然,主人一意惩罚她,那她要求他惩罚轻点,不过分吧!
  望西挑眉轻笑,她居然还懂与他讨价还价。“先让我检查一下,我再决定惩罚的力度。”
  “检查什麽?”主人的话好高深哦,她努力理解还是不懂,干脆直接问他好了。
  “检查你的承受程度啊!”望西的大手悄悄溜进她的衣衫下摆。
  主人的手摸的她好舒服啊!她半眯眼说道:“对,就是那里。”
  她如同被主人抚摸得乖顺的猫咪,蜷缩著身子躺在主人的大腿上。


第二十二章

  望西按摩她紧绷的玉腿,一路往上走,行至茂密的花丛,他的手围绕花丛画圆圈。
  他在她耳边轻声问:“舒服吗?”
  “恩,好舒服。”燕泥闭眼回答。主人身上好好闻的香气令她心安,他的声音好听得让她昏昏欲睡,他的手摸得她好舒服哦!她变换姿势继续坐躺在主人怀里。
  她背靠在他怀里,玉腿分得大开,恰好夹住他的大腿两侧。她没有意识自己的姿势正好使花门朝前洞开。
  “我会让你舒服得舍不得离开我。”他轻声低语,呢喃的尾音消逝在风中。
  望西轻轻吸允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像品尝美味的果粒,反复描摹它的形状。
  “恩……”她微微呻吟,将头侧向一边,继续睡去。
  恰好,藕肩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恶质地一笑,像即将吸血的小恶魔。
  望西双管齐下,他的薄唇轻轻啃噬她的玉颈、香肩,双手在洞开的玉门外徘徊,耐性地刮挑花瓣的形状。
  渐渐地,燕泥觉得似乎有一股热烘烘的力量从头到脚贯穿全身,她半睁星眸,只见她的主人正忙著吸吻她的上半身。
  她机灵灵一颤,神智彻底清醒,结结巴巴地问:“主……主人,你……你……你在干什麽?”
  望西停下嘴上的动作,手里的动作可没闲下,笑道:“你终於醒了!”她睡得香甜,他还以为泥娃会继续睡一阵子呢!
  主人的牙白得发亮,笑得也非常地灿烂,可她怎麽觉得好诡异呢?!
  皮肤微微地刺痛,她定眼一看,天啊!她的胸前一侧全是草莓,脖子上传来的感觉告诉她,那里的灾情也粉严重。她怎麽出去见人?她没脸了啦!
  她捂住俏脸,委屈地哭道:“主人,我犯错你告诉我嘛,我一定改正。你的惩罚让我没脸见人啦!啊……主人,你……你……噢……你怎麽……恩……又弄到那里嘛!”她的委屈到最後都化成抱怨。
  “别吵,我在为你做检查。”望西神情严肃地说,但他的手干的事情一点不严肃。
  他忙里偷闲,抽出一只手抬起燕泥泪痕斑斑的小粉脸,为她允泪。
  “听话,恩!不要忍,有什麽就喊出来。”反正,这里偏僻又是禁区,无人敢接近,你尽管喊,本少爷爱听。
  燕泥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会被人听见的。”
  “放心,没人听见。你尽管喊。”太好了,她的小花蕾完全突出来了。他邪佞地提捏花蕾,或轻或重地揉捻它。
  “啊……哦……主人……啊……那种……噢……感觉……恩啊……又来了!”燕泥被突然而至的强烈刺激弄得娇呻连连,她的小手慌乱地拉住秋千架两侧的绳子,背脊一挺,玉峰高耸。
  她一动,乌云般的秀发如瀑布散落,本来松挂身上的绸衫全线脱滑,只剩袖子一截尚挂在玉臂。幽暗的光影蜿蜒至背脊线消隐的臀部,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望西的眼前。
  望西一手按住燕泥的小腹,以防她在快感袭击时摔下秋千,一手分开花瓣探入湿润的花谷。
  “什麽感觉又来了?!”望西调整结合点的姿势,方便合适的时机滑进去。
  燕泥哀怨控诉,“主人……弄……唔……的……呜……主人……哎哎……坏……”主人太坏了,都是他弄的,下面湿滑滑的,还问她什麽感觉!


第二十三章

  “敢说我坏!更要惩罚你!”放在小腹上的大掌移师雪峰,肆意亵玩两团浑圆。他重重挤玩玉乳,白皙的雪团透过指缝轻颤。
  燕泥前胸的酸痛和花穴的搔痒交织在一起,她忍不住狂呼:“不敢了……痛……呜……唔恩……不敢了……喔……喔……饶了我吧……痛……啊……好痒……哎呀……主人……呜……救命……”
  燕泥的俏脸沾满不知是疼痛还是欢喜的泪花,望西爱怜地舔弄她激情的泪花,封住她的小嘴,放轻力道勾戏亢奋的顶端红梅。
  她的玉液沾湿下方的火棍,他刚插入最长的中指,就被她丰润的花壁吸得停滞不前。他轻轻搔刮,花道微张,缓缓抽送,蜜水急流。
  他再试著并入一指,蜜穴攸地紧咬,似乎在阻止他的侵入。望西微诧,停止接吻,抽出手指。
  燕泥迷醉的小脸转为痛苦,她顾不得主人的怒气,小手挡在花洞口,“主人,好痛,燕泥放不下了。”
  望西诱哄道:“让主人检查一下,泥娃乖乖。”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燕泥虽然全心全意信赖主人,但是身体的火热疼痛提醒她的手罩在玉户前,“主人的检查太痛,燕泥受不了啦!”
  “我保证不痛,乖,听话,检查完了有奖赏哦!”望西轻抚柔荑。
  燕泥玉手挪动一点,仍旧虚掩洞门,“主人可要说话算话哦!”
  “主人什麽时候骗过你?!你之前没有体味到极致的快乐吗?”望西打开小瓷瓶,用食指挑出少许药膏。
  “这是什麽?!”看起来亮晶晶,燕泥闻到膏体散发出一股异香。
  “帮你减轻疼痛,使你快乐登仙境的药。”望西拨开她的玉手,径自在玉户、花壁等处涂抹。
  药膏涂抹过的地方一片清凉,减轻下体火热疼痛,酥麻麻的。主人果然没骗她,她晕陶陶地想。
  哎,她错怪主人了,应该向他道歉,她侧这头说道:“主人,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别放心上哦!”
  “怎麽会呢?我怎麽会责怪我的小泥娃娃呢?!”她的小嘴被他吃得微微翘,怎麽看都是一番等人垂怜的模样,望西不禁再度吻上去。
  燕泥是个非常好的学生,她有模有样地学望西吻自己的方式吻他。两人的小舌追逐嬉戏,宣战交手,不分胜负。只吻得双唇间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燕泥首先投降,她酥胸起伏不定,“我……我不行啦!快喘不过气了。”
  望西重新将她的手缠住秋千绳,他虎腰前後移动,巨大的男根来回在她的玉洞口摩擦,帮助药力加快运行。
  不多时,她的蜜液流成小溪,浸湿他粗胀的硬挺,淫水滑过硬挺向地面拉丝堕下。从後面看,形成一副淫荡的画面。
  燕泥的体内由初期的清凉转变为火热,她感觉体内空虚,玉穴酥痒难耐,张开大口,等著吃主人的棍子。
  “主人,棍子!”她提醒他。
  望西汗流浃背,明明难受得半死,但为了逼燕泥证明她需要他,他辛苦地忍住狂埋在她体内的冲动。
  他故意问:“什麽?”
  “棍子。”她加重语气。
  “什麽棍子?”他在她耳边吹气。
  一阵战栗“唰”地贯穿全身,她敏感的耳朵,汗毛直立。


第二十四章

  主人明明知道的,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主人的棍子。”
  “我的棍子怎麽啦?!”他加重力道摩顶她的玉穴口。
  主人怎麽这样?燕泥急得想自己动手把他的肉棒塞入体内。她动来动去,怎样都动弹不得,她这才发现主人老早就粉小人地将她的手缠在秋千绳上了。
  她只好摆动柳腰迎合主人的棍子在玉穴口摩娑,两片花瓣甚至已吸夹住肉棒。
  她的玉户磨合肉棒一会,根本缓解不了她的需要,反而越来越难受。她急切地大喊:“我要主人的棍子!”
  小妖娃!望西咬牙暗道。她的玉户花瓣紧紧吸夹肉棒前後移动,蜜穴流淌的蜜汁搞得阳龙酥麻难耐。不行!他得忍住。
  “你要我的棍子怎麽样?!”
  碰上如此龟毛的主人,只能认栽!“我要主人的棍子重重地塞进去。”尾音带著哭音,乞求主人的怜爱。
  “好,如你所愿。”得到燕泥的乞求,望西大喝一声,提枪重冲。
  进入的一瞬间,两认皆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男阳女阴,终於彼此重合。
  她的滋味那麽美妙,他怎麽能隐忍不发?他真是笨蛋,老早应该进去。望西暗暗斥责自己。
  热情似火的燕泥尝试性地上下套弄,缓解漫溢的欲望。
  “主人,棍子好像又变大了点!”燕泥惊喜地喊道,感觉前所未有的充足。
  小妖娃!望西粗喘著,轻捏一把燕泥的粉臀,说道:“是你的功劳,没有你,他怎麽变得更大?”
  “真的吗?噢……呵呵……啊……主人……恩……你终於夸奖我啦!”奇妙的感受,加上主人的夸奖,她快乐地高呼。
  她移动得太慢,搔得望西的长枪上满油,他夺过主导权,双掌扶纤腰。提长矛重重地直捣黄龙,稍停片刻,缓慢抽出,刺激得燕泥莺声娇啼。
  “哎呀……哎……啊……哎……啊……”主人的动作根本缓解不了她的饥渴,她自动自发挪动雪臀迎合主人。
  咦,好像当她前後移动,主人的棍子就会加快进出的速度。燕泥试著稍快的移动。果然,主人的棍子也加快速度。
  燕泥兴起,她靠加快粉臀的迎送,引导望西塞插的速度。
  “妖娃!”望西咬牙道,他本想让她好好体味男女之事的奥妙,她却主动逼他前进。即然她不领情,别怪他的巨龙。
  他双脚後移,秋千架拉成荡秋千的预备模样,他紧紧搂燕泥的柳腰,防止她堕地。
  她吓得大叫,双腿不由自主盘缠望西的熊腰,双手绞缠秋千绳,几乎与地面形成直角的模样。
  “主人,我怕!”她好怕摔下去。
  “别怕,我保护你。”
  望西拉开角度,对准幽谷,狂插猛抽,怒顶狠塞,直搞得燕泥翘挺雪臀,背脊绷直,迎合欲龙,她的身体在空中上吓摇摆,前方虚空,只能让她的精神更加集中在背後主人的棍子上。
  望西持续律动,像是永无止境狂爱燕泥。每次顶进都是甜蜜,每次抽出都是空虚。燕泥的花蜜不断淫润火棍,在空寂的院落力发出“啵啵啪啪”的交合优美拍动声。
  “啊……主人……啊……恩啊……我快不行了!”燕泥猛地仰,娇媚地喊道。主人的棍子带给她比第一次更快乐的感觉,她的意识仿佛要跟著身体一路飞向极乐的世界。
  她的花径不断咬合、收缩、抽搐,望西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临。
  望西火力全开,他像头失控的蛮牛,越发疯狂猛力的在她嫩穴重捣。
  一个机灵战栗从他的脑门冲向欲龙,她的嫩穴恰好死死咬住他的狂龙。他高高荡起秋千花,顺势猛力一个重挺,双手挤捏燕泥的玉乳,灿烂地火花顿时在她体内炸裂,两人一道穿过星空,直达九霄仙境。
  花蜜汹涌,玉龙白泉,自交合处滴滴淌过秋千板,蜿蜒流到地上,飞溅砸出一个个小坑。


第二十五章

  燕泥仿佛水洗般畅快,直到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
  “主人,燕泥的手腕好痛。”
  望西停下秋千,将她的手腕从绳索解脱,才发现玉腕红肿一片。他暗怪自己鲁莽,为一时之快伤到心爱的可人儿。
  他又掏出药膏为她抹拭红肿处。按摩片刻,红肿全退,只剩下清凉凉的感觉。
  她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药膏,什麽药那麽神奇?
  “主人,这是什麽药?”
  “秘药,由西域传至中原,功效颇多。”望西隐瞒它主要是为男女交合而制,传至中原贵比黄金。
  燕泥突然记起润月姐姐的伤势,她的鞭伤严重,直到现在都没好,再加上被她气晕,伤上加伤,令人担忧。不如,向主人讨回去,说不定润月姐姐很快就能痊愈。
  “主人,能……能不能把它赏……赏给我?”燕泥头次问主人讨赏,虽觉不妥,但是为润月姐姐,她只有硬头皮上啦!
  望西看著她的小红脸,大笑不止,一瓶药膏竟然让她的脸红成番石榴。
  燕泥看主人大笑,心里自卑,难过地低头。她一个小奴的价值怎麽抵得上一瓶药膏?是她异想天开,自不量力。
  “主人,小奴逾越,求主人不要责怪。”
  望西见如花俏脸萎谢似尘,凑近她说道:“我并没有说不给你,你伤心什麽?!”
  “我……我不知道。”主人永远不会明白她的心情,讲给他听无甚益处,不如埋在心里好。她闷闷地想。
  望西勾起她的粉脸,亲昵地吻著她的嘴角,说道:“一瓶子不值钱的药膏让你伤心成这样真难得。”
  “我……我才……我才没有伤心。”燕泥欲盖弥彰地强辩,结结巴巴的话语泄露她的心情。
  望西不悦地抿唇,在他的面前,他胆敢掩饰心情,当他是瞎子吗?
  “小奴服侍主人的第一件事是什麽?”
  “忠心。”
  “第二件呢?”
  “听话。”
  “第三件呢?”
  “诚实。”
  “你在我面前都做到了吗?”望西严肃地盯著她。
  他锐利的注视让她无所遁形,她的眼神游移不定。他虽然是主人,但是不代表她要把仅存的自尊掏出来给他看吧!在主人面前展示小奴的自卑,比扒皮还难受。
  “回答我。”望西习惯性地命令她,如果她服从命令,那麽,他不介意使用这个最好的方式。
  燕泥心中轻叹,为什麽主人一定咬著这个问题不放呢?她不要药膏就好了。
  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不符合她的本性,顺从回答他又违背自己的心意。她头一次温驯地欺骗他,“小奴错了。”
  “你不尽心。”他指责她,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男孩,为大人不满足他的要求而生闷气。
  “主人要小奴怎样尽心?”人家除了自卑问题,都把心掏出来给你了啦!
  “我要你不能隐瞒我任何问题,在我面前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情!”他有丝无赖地要求道。
  “呃,我答应主人就是了啦!”燕泥小心藏起泄露的自卑,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他的嘲笑。如果,听到他的嘲笑,她连死的心情都有了啦!她不想死,她今生今世要好好服侍主人。
  望西因为她的回答,心满意足地笑道:“这还差不多!喏,给你的。”
  他把药膏瓶子放道她手心,看到她的笑脸比什麽都好,她是世上最美的珍宝,他愿意以自己的所有换取她的快乐。
  她惊喜地捧起瓶子,紧紧攥在手心,说道:“谢谢主人。”
  一瓶子不值钱的药换她的笑脸,值得!他邪佞地一笑,“你每次搽过药都要记得来我这里哦!”


第二十六章

  一瓶子不值钱的药换她的笑脸,值得!他邪佞地一笑,“你每次搽过药都要记得来我这里哦!”
  “为什麽?”她疑惑地问。
  “我怕你的药力无法完全吸收,帮你好好按摩啊!”他现编现卖。
  “主人真好!”看来她为润月姐姐上完药後,还要好好帮她按摩一番。她默默把用药的方法记在心里。
  “你平常用什麽绾发?”望西的大掌穿过她乌黑如云的秀发,丝丝柔顺,和她的人一样。他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发丝。
  “用布条。”
  “以後你用这个吧!”望西从怀里掏出一根黄中带白的黄花梨木簪。木簪花形古拙,簪体的颜色老旧圆滑,看得出木簪是前人旧物。
  “是……给我的?”燕泥不敢置信,迟迟伸不出手。从来没有人送过东西给她,更何况是主人送的。
  “当然。收下!”
  燕泥缓缓伸出玉手,如果主人临时反悔送给她,她还来得及收回去。
  望西看不惯她的龟毛,索性为她绾发,插上黄花梨木簪。恩,不错,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她天生应该插这根木簪。
  燕泥迟疑地抚摸头上的木簪,真的是主人送给她的!她的迟疑转变为感动,主人对她的好,她下辈子也不会忘记,求下辈子继续做主人的小奴。
  望西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有点不习惯她这样感激地望著他。他严肃认真地说:“不准你以後用别的什麽东西绾发,我发上的簪子和你的是一对,以後,别人一瞧就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奴。明白了吗?”
  其实,这对梨木簪是望西娘亲的遗物,她临终交代他将花形簪子送给自己的妻子。当燕泥第一次落入他的怀抱,他就决定将花形簪子送给她。
  她是唯一配得上这根簪子的人。
  望西觉得没有必要对燕泥解释那麽清楚,她只要乖乖接受他的情意就行了。
  “主人,你常为人绾发吗?”主人有多少个小奴呢?他是不是都这样对待她们?燕泥明白自己无权过问主人的事情,可是只要一想到主人都会为小奴绾发、送木簪,她的心口就像被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
  望西心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他轻敲她的小脑袋,说道:“我看起来是那麽闲的人吗?”
  燕泥摇摇头,“不是。”
  “那不就得了。笨娃,你要是再问无聊的问题,我可要惩罚你了。”望西假装生气。
  “主人,你不要生气嘛!燕泥很听话的。”燕泥见主人生气,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虎腰。
  望西软玉在抱,满意地说:“听话就好。我娘在世时曾经教我用泥做娃娃,两个娃娃打碎後用清水一和,又可以重新塑一个娃娃。泥做的娃娃,身体里永远有另一个娃娃。我娘告诉我,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泥娃娃。你叫燕泥,你就是我的泥娃娃。”我身体里的泥娃娃,这句他隐下不说。
  “只要主人不嫌弃我,我永远是主人的泥娃娃。”燕泥认真诚挚地说。
  望西不语,默默拥住她娇小的身子,仿佛已将她打碎,相嵌在自己体内。
  “主人,有一个娘亲是什麽感觉?”她看主人一脸回味的表情,好想知道有娘疼是什麽感觉。
  望西慢慢思索道:“即使被骂、被打、被罚,也很温馨的感觉。”
  燕泥一脸羡慕地说道:“好好哦!我也好想有个娘!我每次做错事,被过去的那些主人责罚时,都是姐姐保护我。可是,现在姐姐去远方了,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说到後面,语气里竟带著哀伤。
  “他们是怎麽责罚你的?是不是像我对你那样?”他一脸妒夫模样,兴师问罪。虽然,她的处子之身是被他夺走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被别人以不破瓜的形式亵玩过,他就嫉妒得发狂。要是她真的如他想的那样,他会把那些碰过她的男人全杀掉。
  “不是的,他们都是拿板子打。很多次他们想干坏事,都被姐姐打跑了,然後就被他们卖。主人,你不要卖燕泥,好不好?燕泥服侍你一辈子。”
  望西心里顿时松口气,他要好好感谢燕泥的姐姐,改日再买回她姐姐,让她们姐妹团聚。
  燕泥最後一句话,将望西的心熨得舒舒服服,“我永远不会卖你的,你是我的泥娃娃。你会不会讨厌我责罚你?”
  “主人的责罚使燕泥难以言语的快乐。唔,燕泥不懂怎麽说。反正,燕泥第一次遇见主人,就觉得主人和过去的主人不一样。不论,主人怎样对我,我都高兴。”燕泥老实地说。
  燕泥的回答令望西心里快乐地冒泡泡,他故作严肃地说:“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以後,我还会狠狠地‘惩罚’你,你怕不怕?”
  “主人,惩罚我吧!”


第二十七章

  燕泥端著一碗梨叶水喂昏迷的润月喝下。
  不多时,她幽幽转醒。
  “我到地府怎麽还看见小傻妞?”润月神智尚未清醒,她喃喃自语。
  燕泥打开菱花窗,清晨的夏风扑面而来,整间房凉爽爽,沈滞之气一扫而空。
  “姐姐,你还好吧?”燕泥坐在床边问。
  “你这个惹货精,又害我倒霉!”润月尖声说道,凉风一拂,她的精神气又跑回来了。
  燕泥歉意说“润月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晕倒。”
  “对不起,有什麽用吗?我惨啦,又要被罚了。”润月脸色发白。
  “润月姐姐,别担心。厨房里的大娘们帮咱们收拾了!你再喝点梨叶水吧!”
  “真的?!”润月有点不太相信,厨房那些死老太婆嫉妒她人比花娇,青春美年华,每天都指派她做一大堆杂事,累得她脸色青菜菜,人比黄花瘦,她才不相信死老太婆们会好心帮自己收拾善後。说不定,她们老早就往李管家耳朵里吹风,她一样逃不了受罚的命。呜,她不要啦!
  “是真的,吴大娘、王大婶特地向李管家要了三天假,准你休息,她们还让我好好照顾你。”燕泥继续喂润月喝梨叶水。
  “噗──”,润月一口水全数喷到被子上。
  燕泥以为梨叶水出问题,慌忙问润月,“润月姐姐,你没事吧?!润月姐姐,你怎麽啦?!”
  “我要去工作!”润月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燕泥拦住她,“润月姐姐,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再说你鞭伤未愈,到时候又晕倒,怎麽办?”
  燕泥的话提醒润月。是哦,她对外宣称鞭伤未愈,要是被小傻妞看出破绽就糟糕了。
  “呀,哎呀,好痛,好像扯到背上的伤啦!”
  “快快躺下!”
  ……
  一番折腾後,润月不得已,假装虚弱缩回被子里。
  “我老歇著也不好,吴大娘、王大婶有没有说什麽?”润月暗想,还是打听清楚,免得著了两个老妖婆的道。
  最折腾人的就数这两个老妖婆,洗青菜必定支使她洗上四、五遍才满意,其它的小事也得做上个两三遍。倘若有一件做得不称心,她一整天都会被她们碎碎念,罚回去再做数次。
  她们俩什麽时候那麽好心,帮她收拾善後,还“特地”让她休息三天。总之,她不相信!
  燕泥不疑有他,老实说道:“什麽都没说,只是叮嘱我好好照顾你,她们俩最好啦!每次我做不完,她们都会帮我。你晕倒後,也是她们派人送你回来的。”她自动省略两位大娘要她小心润月的话,怕润月听了伤心。
  润月姐姐帮她挨鞭子,她对她好,那麽她为润月姐姐做点事又有什麽呢?润月姐姐既然为她挨打,又怎麽会利用她?况且,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奴,她又有什麽值得润月姐姐利用的?
  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对别人好十分,她做人知恩图报。
  “她们对你很好嘛!”润月不是滋味地说道。
  小傻妞真懂得利用别人为她办事,连她都无辜地为小傻妞挨二十鞭,更别说两个老妖婆。哼,等我爬回一等丫头的位置,看我怎麽整死你们。
  “是很好啊!”燕泥高兴地说,“她们每天都会派人帮我把府内日常蔬菜清洗量分担一半,还会……”
  润月心烦地缩在被子里听燕泥数老妖婆对她如何如何好,她眼睛溜溜地想转个话题。突然,她瞧见燕泥绾发的簪子。


第二十八章

  燕泥是府里最低等的奴丫头,每月发放的例钱都不够上街买串糖葫芦,她初到上官府没多久,哪里攒出买簪子的钱?她通常是用布条绾发。可疑,粉可疑。
  润月和善地朝燕泥笑道:“好妹妹,我看著泥头上的簪子挺别致的,能拿下来让我瞧瞧吗?改日,我也去集市买个一模样的回来,好让别人羡慕咱们感情好。”
  燕泥迟疑一会,取下簪子递给润月。
  润月一把夺过簪子,细细看。
  润月掌管大公子房间和库房的珍贵古玩,阅宝无数。凭她润月的眼力,她断定木簪子价值不菲。握簪身,木质绵密,恐怕有百年树龄;看簪形,花形古拙透出灵气,非一般匠人所能制作;观簪尖,圆润通滑,定为前人旧物。
  一句话,燕泥在上官府待一辈子也休想买得起这根簪。
  燕泥最近和什麽人在一起?什麽人送得起这根木簪?
  润月细细把府中人过滤一遍,她心中已有定论。
  “燕泥妹妹,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看见它我喜欢得不得了,你能不能借我戴几天?”润月试探道。
  润月姐姐提出任何要求,她都能答应她,唯独这件不行。她不乐意出借主人送给她的簪子,哪怕一天也不行。她婉转地说道:“润月姐姐,我的头巾掉了,只剩这个簪子绾发。不如,等我找到头巾再借给你怎麽样?”
  死丫头,挺宝贝的嘛!敢回绝她?!润月不习惯对她百依百顺的燕泥回绝她的小小要求。粉不习惯!
  润月不高兴地瞪视,“姐姐这里有的是头巾、发簪,你随便挑一件,我和你换著用还不行吗?”
  “这个……那个……我习惯用原来的。”燕泥支支吾吾地说道。
  润月坏笑一声,将簪子藏入被窝,“偏不还!我偏偏喜欢用它!”
  燕泥见木簪被她抢走,心头像被人剜肉般痛。她顾不得失礼,心急地与润月在床上滚作一团抢簪子。
  “哟,哎哟哟,好痛啊!”润月假装背伤发作,在旁边缩成一团。
  “啊,润月姐姐,我不抢啦!我借给你啦!你没事吧?!”燕泥自责再次碰伤润月,她不舍地望著润月手中的簪子,眼眶一红,泪珠在里面打转。
  “算啦,我不希罕一根破木簪。喏,还给你吧!”润月讨厌她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仿佛自己罪该万死似的。她不屑地撇嘴,将木簪抛到燕泥手上。
  燕泥破涕为笑,感激地看她一眼,重新绾发插上木簪。
  “是谁送的?”冷不防,润月又抛出一个问题。
  “没……没人。”羞红的粉脸泄露女儿家心事。
  “那……你在什麽地方偷的?上官府容不下三只手的奴佣。别骗我,你买不起这根簪子。”润月堵死她的退路。别怪润月我心狠,谁让你死不承认的!润月暗笑。
  小白兔中计。“我不是小偷,别人送的。”
  “谁送的?”润月步步紧逼。


第二十九章

  “是……是……少……少爷。”燕泥红著小脸。
  “啧啧啧,少爷真热情。”燕泥的承认证实润月的猜测,但是她想歪了,她误以为她口中的少爷是上官府的大少爷上官望东。
  怪不得,死丫头打碎青瓷的惩罚由她代为受过。原来,死丫头被大少爷看上了。还好,没和她撕破脸。不过,粉有必要打击她,免得她以为麻雀变凤凰,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润月嫉妒地想著。
  热情?润月姐姐怎麽知道主人热情?燕泥疑惑地想。
  顺著润月暗指的目光,她“啊”地惊叫,尴尬地整理衣衫。刚才抢夺木簪,夏衣襟口不小心松开,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吻痕。
  “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润月一副过来人的坏笑。
  “……”
  “快乐吗?”润月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望著燕泥。自从进入上官府,她已许久没有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啦!好想找个人爽爽快快地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哦!
  “恩。”话题太私密,稚嫩如燕泥羞於谈论。
  燕泥自从经历男女之事,不再天真地事无钜细靡遗向人谈论私事,有些事情还是放在心里好。
  大少爷算什麽?!润月不在意地暗道。她回想起自己偶然看到三少爷的那一幕,只有惊豔二字可形容。要是能和三少爷春风一度,她死也快活。
  “燕泥妹妹,趁年轻,好好享受少爷对你的宠爱吧!”看你的小傻样,过段日子等少爷玩腻你,你找地方哭去吧!
  “燕泥不明白。”
  “我们这些做奴仆的,能被少爷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上官家的少爷有钱有势,周围的小姐丫头……,各式各样的女人任他挑选,你不过是他偶尔的青菜。我劝你看明白点,小奴永远是小奴,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到时候受伤的是你自己。趁年轻貌美,多多享受吧!”润月貌似为她著想,实际上提醒她的身份,打击她的自尊。
  “少爷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燕泥憋气说道。
  “对少爷们说的话永远不要太认真。”润月扬眉反驳。
  “我相信少爷。”燕泥激动地拳头紧握,大声说道。
  润月被她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一跳,转念一想,越激动表示小傻妞对她的话越在意。润月不再与她争辩,“我言尽於此,你不听就算了。枉费我带伤和你聊了那麽久。”
  燕泥呐呐地松开小拳头,“润月姐姐,我从少爷那里为你讨来一瓶子药膏,治你的背伤。很管用的,你试试吧!”她掏出小瓷瓶递给润月。
  润月打开瓷瓶,一股浓烈的异香飘散而出,闻得人心轻荡。
  “什麽药?好香!”她小心翼翼地捧瓶研究,大少爷最喜欢搜集奇珍异宝,给的药八成是价值千金。
  “据少爷说是什麽伤都能治。”
  哦,那更珍贵了啦!她能拿到这瓶子药,还真托小傻妞的福。
  “润月姐姐,我帮你上药吧!少爷说要多按摩才管用。”燕泥真搞不懂润月姐姐为什麽拿著瓶子看半天,毕竟治伤要紧。
  开玩笑,要是被小傻妞看到後背,她不破功才怪!润月赶紧说:“不用,不用啦!我习惯自己上药,你会让我不自在的。呃,我怕羞,还是我自己来吧!不如,我倒一点帮你按摩手背,看看有什麽效果。”
  她又没受伤,看什麽效果?燕泥拧不过她,只得说:“好吧!”
  润月挑出指甲般大小的药膏抹在燕泥的手背上,不消片刻,抹药之处的肌肤洁白柔嫩,触感绝佳。
  “润月姐姐,效果不错吧!”
  “不错,不错,很不错!”润月暗爽地捏紧小瓷瓶,以後每天沐浴过後,涂抹全身,用不了多久她一定变得水当当。用完之後,让小傻妞再向大少爷讨一瓶子。
  长此以往……,润月脑海里瞬间出现的美景实在太动人,她忍不住“嘿嘿”地笑出声。


第三十章

  唔,好口渴!
  润月翻来覆去睡不著,她索性起床去倒今晚上的第九杯水喝。
  最近,老是半夜口渴、浑身燥热,白天精神全无。去看病,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润月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麽怪病。
  她推开窗,吹吹凉风,降一降过热的空气。
  不行,还是好热!
  润月终於受不了体热,她去室外散热。
  讨厌,怎麽又开始了?
  润月发现玉户又开始例行“洪水泛滥”,她几乎可以听到大腿内侧湿透的亵裤摩擦的“嘶嘶”声。再不找个地方避避,等风平浪静再回去,被人撞见她这个上官府的头等丫头的脸面往哪搁啊?!
  夜色中,润月找到一处灌木掩隐的假山。
  就是它了啦!
  她快受不了了,雪峰上的娇蕾绷成针尖状,走路时衣料不断摩娑刺激它们轻颤。玉穴空虚,迫切需要肉棒贯穿。没有肉棒,唯有自己搞搞吧!
  她顺利闪入假山。
  呼呼,终於进来了。润月靠在一侧的假山石上,一只玉手伸进高耸撑立的亵衣,捏弄娇蕾;一只玉手探入罗裙,往蜜穴插入两指轻轻抽送。润月吐气如兰,娇声媚喘。
  暗爽的润月没有注意自己背後还有一个人。
  她自以为安全无忧,殊不知,躲藏在黑暗中的错愕目光由初时的错愕变为惊豔。最後,欲海翻腾,他情不自禁伸出了大手……
  
  “哎呀,润月死到那里去了?天天不见人影,厨房里缺人手,都快忙死了。再不给我死回来,我就让李管家把她调到马场去。”吴大娘高声开骂。死丫头,上官府不是吃闲饭的地方,难不成她还当自己是头等丫鬟?等她出现,定让这死丫头好好尝尝她吴大娘治懒仆的手段。
  “吴大娘,润月姐姐不是有意的。她身子骨不好,您多担待。”燕泥日前调回大少爷书斋,今日闲著无事,特地来厨房看望润月,恰好碰见吴大娘开骂。
  “呸!”吴大娘生气道:“她身子骨弱,我们这些老骨头都不用活了。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要是都像她,上官府不用吃饭了。看你的面子,我才没和李总管说。她倒好,是越发的懒了。燕泥,你心肠好,听大娘一句话,别再帮她,她不值得。”
  燕泥待吴大娘骂累了,赶紧送上一杯水,“大娘,润月姐姐人很好的,您别再骂她了,有什麽事情我可以帮帮您的?老实说,我最近闲得发慌,您派点事给我做吧!”燕泥卷起衣袖,准备好好大干一场。
  吴大娘心疼地看著燕泥,她像女儿一样贴心。可惜,自己身份低微帮不了燕泥,顶多在燕泥干活的时候,派人分担她一半的清洗工作。
  “你调回书房是件幸事,不要再回厨房做粗活。傻丫头,清闲的差事难找。”
  “那……就当我帮润月姐姐做的。”燕泥灵机一动说道。
  “傻丫头。”吴大娘叹口气,“你能帮她到什麽时候?!小心润月为好。”
  “大娘──”燕泥撒娇地拉长声音。
  “好好好,大娘争不过你,端这几道菜去偏厅。”
  
  上官府财势惊人,建造的庞大庭园非普通大户人家所能企及。
  它的庭园曲曲折折,是典型的苏州园林设计,多采用移步借景手法,如层层绽放的花瓣。回廊高低回折,修缦幽长,亭台楼阁,花墙古树,掺杂其间,幽雅相映,迷人景致,层出不穷,漫步其中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燕泥初入上官府经常迷路,几个月下来慢慢摸熟路径,但是迷路的事情仍时有发生。
  燕泥送完菜,闲著无事到处乱逛,不知不觉又迷路。
  “哎,怎麽又迷路了?”燕泥轻声抱怨。没事建那麽大的院子,害得人老迷路。
  找路真累人,燕泥随意坐靠在廊道的栏杆上,捶捶可怜的纤腿。
  夏日豔阳毒辣,躲在廊道里也难逃酷热侵袭,难得扬起的风也带著热氲。燕泥擦干脸上的汗,准备走人。
  “唔……恩……”
  风中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闷叫声,燕泥全神贯注地听,难道有人受伤?
  燕泥寻声前行,在一处花墙前停下,声音是由花墙後面发出来。她刚想问处什麽事情,恰好传来一阵令人耳红的轻叫声,她不由羞红小脸暂避花墙下。
  听声音,真是战况激烈。
  “啊……你慢点……噢……对……恩恩……对……恩……”一个柔媚的女声轻喊道。
  “恩,是这样吧?!”男声深沈低哑。
  “对……呃……恩……就是这样……用点力……恩……”
  “可以吗?”
  “唔……再用点力……噢……”
  “这样呢?!”
  “还要……恩……我还要……噢……”
  “你好迷人,唔……”
  原来是人家在妖精打架,燕泥经过主人连日的“惩罚”,已经粉明白“恩啊”的含义。还是不要打扰别人,走为上策。
  “恩……你也好棒……噢唔……好厉害……恩……西郎,好棒……恩恩……”
  西郎?女声如一道闪电由高空劈下,止住燕泥正欲离去的脚步。
  虽然,偷看人家欢好是件粉不道德的事情,但是,燕泥实在抗拒不了心中的恶魔。看……看一眼应该没问题吧!
  她稍微移到花墙的隔窗旁,不断变换观看角度,终於在右侧方的一棵槐树下看到那对情人。


第三十一章

  视觉距离不远,一对情人身体交合。女子背靠树身,燕泥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男子身穿浅蓝色夏衫,上衣褪到腰际,露出精壮优美的线条,串串汗珠从背部没入腰际,臀部的起伏律动引得女子娇声媚喘。
  女子的双手双脚如同菟丝附在男子身上,槐树的阴影挡不住女子肌肤莹白如玉的光芒。莹白绞缠古铜,好一段风流情事。
  “恩,你的奶子刷得我好舒服。恩,太美了。”男子低声称赞。
  “你也不赖,啊……噢……轻点……恩……慢点……唔……就是这样。”
  “哦,你的小花洞太会吸……”
  “呃哎……谁让你的肉棒……恩唔……那麽粗……噢……”
  听声音是一回事,看过程又是另一回事。燕泥已非处子,但偷看别人欢好还是初次。
  战况激烈,淫声浪语,燕泥面红耳赤,口干舌燥,香汗淋淋。
  “西郎,唔……我要……哦……把你的肉棒……恩恩……一直咬在里面……哎呀……”
  “唔恩……你的小骚洞好窄。”
  “不窄怎麽咬你……啊……呀……你顶到我花心啦……哦……”
  “月妹,恩……它反抗啦!”
  西郎?!月妹?!
  燕泥自热气中打了个冷战,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好烦,怎麽看不见他们的脸?
  她无心再听,淫声浪语霎时变成一堆“嗡嗡”飞舞的苍蝇,在燕泥耳边不停的响,一股闷气缓缓自胸口升起。
  花墙内是一个小型花园,四面花墙刚好将古槐围入其中,参天槐树紧靠东面与北面的花墙搭界的角落处。此处甚为僻静,平常无人走动,倒是一个偷欢的好去处。
  燕泥踮脚走到西面花墙的隔窗处,恰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
  燕泥手心汗湿湿的,全身黏乎乎的难受。她屏气凝神,生怕看错了。
  两人湿吻好一阵,喳喳作响,方才停下来。
  女子亲吻男子右肩,她柳眉芙蓉面,桃花勾魂眼,一脸媚态,竟然是润月姐姐!
  由於润月遮住男子的脸庞,燕泥一直无法确认他是不是主人。她心如擂鼓,腿如同铅灌,暗中祈求男子不是主人。
  接著,男子低头猛吸润月的左乳房,燕泥隐约看到他的样貌。事实如雷击劈中燕泥的小脑袋,他……他的确是主人。
  明知,主人不止她一个小奴,可是她的心为什麽还是好痛好痛呢?胸口闷气郁结,她捂心靠墙蹲著。
  润月姐姐明知她是主人的小奴,还和主人……
  主人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但她却是主人一个人的小奴。
  润月姐姐又有什麽过错呢?只要主人有要求,谁能真正抗拒他?
  润月姐姐说得对,小奴永远是小奴!
  心如滴血!心如滴血!
  为什麽主人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
  为什麽她是小奴?
  就算她与他门户相当,他大概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
  不,还没看到他的正面,她不死心。
  燕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主人的独占欲,已经超过单纯的主奴关系。她不死心地走到北面花墙隔窗窃看。
  人还是原来的人,多看几次,事实依旧不会改变。
  她在期盼什麽呢?也许,她耽於微小的心愿足矣。只要主人不嫌弃,她永远是他卑微的小奴。
  她无心再看,匆匆离去,只留下那对依旧激情四射的男女。
  脑中的画面清晰得历历在目。奔不到多远,胸中郁气翻腾,“哇”的一声,胃中食物翻江倒海倾出。


第三十二章

  明月清风,花影摇摇,花垣幽僻,虫鸣声声。
  几方石凳散落其间,其中一方石凳隐蔽地置於左临墙,右靠花圃之处。燕泥正坐在这方石凳上仰望天空。
  她随手抱起带来的酒坛,戳开封口,浓郁的酒香四散。
  酒解千愁,酒醒後她会是主人最听话的小奴。
  “好辣!”第一口酒还未入喉,已被她尽数吐出。
  她瞪大眼瞪酒坛,连酒也要欺负她吗?呜……,她好想好想姐姐哦!每次被人欺负,都是姐姐在保护她。现在,姐姐不在身边,受欺负连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受人欺负,但愿姐姐过得比她好。
  润月姐姐也开始伺候主人吗?还是她本来……,所以才和她说些忠告的话?
  许多小奴伺候一个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润月姐姐伺候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为什麽这些正常的事都让她想落泪呢?
  她的心都在主人那里,怎麽办呢?要是主人只有她一个小奴该多好!
  也许,她应该学会接受润月姐姐,甚至其它的人是主人小奴的事实。是的,慢慢习惯就好,一切都会过去的。
  一切都会过去!她心酸地想著,闭眼一口气灌下半坛酒。
  对啊!习惯就好,她现在不就习惯了酒辛辣味道嘛!看来,她也会很快习惯主人的其它小奴。
  嘻,酒是个不错的东西呢!好喝!很好喝!她又接著灌下半坛酒。
  咦,怎麽天旋地转的?天上有两个,不,四个月亮!她可是头一次看到四个月亮呢!要好好记住才行!
  最後一刻,她醉倒在石凳上如是想著。
  
  原来,小东西跑到这里来了!
  今晚,燕泥没有如约而至,望西忍不住亲自前来捉人。谁知,遍寻不至,正要懊恼而返,居然在一个小花垣的石凳上发现佳人。
  他心中雀跃地想:看你往哪里逃?!
  待他走进,酒气冲天。她什麽时候学会喝酒的?不过,她一副小酒鬼的模样倒是十足可爱。望西爱怜地抱她起身,不想一动,她醒了。
  燕泥醉眼蒙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像主人哦!
  “是主人吗?”燕泥伸出小手捏他的脸颊。
  望西宠溺地望著她,任由她不敬行为。平常,他哪能容许她如此不敬。看她今晚特别可爱的份上,暂且任她放肆一次。
  不过,他怎麽觉得月光下的她别有一番危险迷人的味道呢?
  “除了我,谁能碰你?”
  “嘿嘿,是吗?!”确认他是主人之後,燕泥纤纤玉手的力道逐渐凌厉,改捏为掐。
  胆子大了!望西意外地挑眉,“你倒是挺喜欢我的脸。”
  “喜欢得不得了。”尖尖指甲加入行动阵营。
  今晚,姑且放任你一次,看你玩出什麽花样。望西不喜欢自己的长相,并不代表燕泥能随意破坏。
  他冷静地提醒她,“你弄痛我了!”


第三十三章

  “哦,呵呵,你也会痛的啊!”燕泥吃吃地笑得像个小恶魔。她纤手一松,两道指甲印迅速渗出鲜红的血滴,“流血啦!”燕泥皱皱眉。
  望西暗自记住以後不许她沾酒,他丝毫不在意脸上的伤,学燕泥皱眉道:“是啊!流血了,你说该怎麽办?!”
  “好办!”燕泥扳过望西的脸颊,小嘴对准伤口吸血,小舌在伤口处来回舔拭。
  末了,她衔住他腮边欲滴血珠,魅惑地、缓缓地用血珠舔拭红唇,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望西的脸颊明明很痛,她作怪的小舌头却把他弄得痛痒交织,看她红唇沾血的模样,心中一阵快慰闪过。
  望西手指轻弹燕泥的脸颊,“玩够了吗?玩够的话,我们就回去咯!”
  “不够,不够,你不让我玩,我哭给你听。”燕泥摇头晃脑威胁他。
  望西决定不再和小酒鬼罗嗦,他一把抱起她。准备回西园。威胁成真,她真的嚎啕大哭。
  望西无奈地放她坐回石凳,看来,不好好和她的酒疯过过招,她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好了,我陪你玩。”看你玩出什麽花样。
  望西帮她略松衣襟,让她清凉点。燕泥停止哭泣,怔怔地盯著望西活动在她胸前的手,歪头说道:“你的手好漂亮!”
  她捉住他的手捧到眼前仔细研究。恩,洁白修长,骨线优美。不知道味道怎麽样?好想尝尝。
  燕泥抓住望西的手指,放到嘴边细细轻舔,小舌如同小蛇般柔滑,打圈裹住又慢慢抽出。
  望西的指间因她的香舌刺激,敏感得如同一道道电流通过全身。
  他沙哑地说:“我们换个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绝他,干脆又响亮。
  他危险地半眯眼,喝点小酒,令她的胆子打了!有必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刚抽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声:“不听话,惩罚你。”
  说罢,她亮出一口锋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恶质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准掌侧,一口衔住,力道适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著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著往右。总之,就是不松口。她转著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著望西,模样像只叼鱼的小花猫,十足十的可爱。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抽手,手掌几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并用,重新将它纳入口中。
  敢逃跑,惩罚你!望西读出她眼里意思,掌侧传来一阵剧痛。如果说她刚才只是嬉玩,那麽她现在开始动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见血滴顺著她的小嘴往外淌。他自幼练功,跌打受伤乃家常便饭,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直觉告诉他,她今晚行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发酒疯,反而像是籍著酒劲发泄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负,按她的性格大约会闷在心里吧!什麽事需要靠酒发泄?为什麽不告诉他?谁敢欺负他的泥娃娃?让她痛苦到以这种方式发泄?等他揪出那个人,他会好好招待他。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认命地让燕泥凌虐自己,他另一只大手怜惜地轻揉她的乱发。
  “哦!滴血了!”燕泥兴奋地喊道。在她的意识里,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她要把所有的闷气发泄到梦中的主人身上。好好地惩罚他,因为他是那麽地教她心痛。“我再帮你吸吸。”
  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没有脸颊上的快,燕泥每吸一口,血珠又会很快从伤口涌出。她愣视,呆呆地说:“咦,为什麽止不住了?呜……止不住了,流好多,呜……”燕泥哭得肝肠寸断,即使是梦境,惩罚他比惩罚自己更心痛。


第三十四章

  望西好笑地看著那个说要惩罚自己的人,如今却哭得像个泪人儿。“别哭,你看,它不流了。”他迅速地点穴止血,伸出大掌给她看。
  真的不流了!燕泥高兴地拍手,像个小孩一般跳起来。“不流了,那我可不可以吸吸其它的地方?”她睁大眼睛,渴求地看著他。瞧她多乖,即使是梦里,她都会事先征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犹豫一下,才答应她。不过,他是有要求的。“你轻点,别弄出血。”
  他好歹也是血肉之躯,不能因为一次泥娃娃发酒疯,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谁来疼她?他心里再一次将那个伤害她的家夥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燕泥双手扯住望西衣襟,单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胁瞪他。即使这样,她仍旧比坐著的望西矮半个头,威慑力大打折扣。“敢和我谈条件?!”
  “不答应,我就让你回去睡觉。”望西亮出二指,准备点她昏穴。
  “那……那好吧!”燕泥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望西乖乖双手後放,闭眼仰头,听天由命,“你咬吧!”
  “嘻嘻,惩罚你啦!”
  她“唰”的一声撕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刚美的胸肌。燕泥觉得他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心里的兴奋逐渐扩大。
  主人的味道真好闻,不知道他身上的肉尝起来怎麽样?不管那麽多,先试试吧!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这好比一桌上好的酒菜突然摆在眼前,教人不知如何下口一样的道理。
  望西的喉头因时间的凌迟而滚动一下,燕泥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它看起来粉有趣,就从它开始好啦!燕泥张开小口吸咬他的喉头。
  顿时,一道强烈的酥麻感在望西身上弥漫,他全身陡然一挺,一丝软麻的“恩”声自他口中逸出,奇异的快感占据他的思维和身体。
  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单纯的发泄咬人游戏变成一场爱与惩罚的角逐,只有懵懂的小酒鬼无知无觉。依旧努力啃咬他身上的其它部位。
  好香,口感真好。她快乐地想。
  恩,什麽东西顶著她的小腹,硬鼓鼓地。她好奇地一抓,成功引起他串串粗喘。
  看他难过的样子,咬那里一定比咬其它地方更让他难受,燕泥决定最後咬那里,让他难受到最高点。
  望西後撑的双臂颤微微,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知是愉悦亦或是痛苦。他忍不住睁眼看燕泥的杰作,上身惨不忍睹,红肿的齿印遍布,有的地方已经转成青紫色,但有一种爽麻的奇异感觉。
  “妖娃,我们不玩这个,玩点别的。”再玩下去,全身不能见人,要是被老大见到肯定被揶揄死,他皱眉暗道。
  玩得兴起的小妖娃,才不理会。她学他皱眉,他叽叽喳喳地好讨厌哦!她扑上去咬吻他的双唇。
  唔,好柔好软,其它那些硬邦邦的地方咬得她牙齿生生地疼,还是这个好,吃起来香软软。
  燕泥的小白牙野蛮地衔咬望西的两片薄唇。他试图勾引燕泥的小舌,勾挑性地在她的贝齿外徘徊,哄得她自动放松嘴。他一鼓作气冲进她的小嘴,或缠卷、或退缩、或轻吸,包容她的怒火。她的香舌不甘示弱,主动探入他的口腔,或追逐、或试探、或交战,席卷他的感官知觉。二人进行著前所未有的爱情角逐赛,直到双方终於支持不了,宣布退兵。


第三十五章

  燕泥离开他的唇,拉出一条激情的银丝,双峰起伏不定尚沈陷在激情中。望西的情况不比她好,粗喘不定,双唇的刺痛提醒他,明天它一定会肿大大。还好他一向戴纱帽,要不然他真是无法出门见人。
  小妖娃该死地把他搞得狼狈不堪,他怎麽反而觉得她可爱迷人到让人有吞进腹中的欲望。
  该死,他简直是中邪了!
  燕泥定眼瞧他一会,粉满意自己的杰作,可是,她感觉还不够,惩罚不到位。
  燕泥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她将他全身扒光,纤手轻抚刚才顶得她小腹粉不舒服的欲龙。望西紧张地盯著她的举动,以免自己以後不能给她性福。
  果然,她冲他神秘一笑,俯身低头。
  望西准备点穴,让游戏结束,但是大腿上传来的快感,让他下不了手。她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小嘴在大腿根部内侧吸吻。
  又湿又热的小香舌在欲龙附近缓缓地、一个又一个地画圈,偏偏不肯导向正途。
  如果,这就是她所谓的惩罚,他粉乐意接受。只是,她能不能用她的小香舌缠住欲龙啊!他会更配合她的惩罚。
  “吻它!”望西习惯性命令。
  燕泥抬头,不满地瞪视他,大声申明自己的权利,“惩罚你!”
  尔後,她低头在原先画圈的地方,施力啃咬。她的力道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搔得人心直痒痒。
  “妖娃!”他忍无可忍拉起埋在他股间的燕泥,大手朝她亵裤探去,摸到濡湿的水印,看来不止他一个人难受嘛!
  燕泥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躺在望西身下。
  她睁著迷蒙的醉眼,娇嗔道:“干什麽?我还没惩罚够呢!”
  “等会再让你惩罚。”望西一只大掌捉住她的双手,将其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大掌微一运劲,“嘶”一声,她的上衫便如丝缕一般挂在身上,恰好露出浑圆上的两粒红樱桃。
  月色迷情,银光下的玉体如上等白瓷荡人心魄,冰清似水。介於少女与女人间的娇躯,如花将开未开,层层风情,引蜂采探。
  她浑然未知的美丽是一种罪过。她像无辜的小鹿,不知猎人的弓箭早已对准她,偏偏喜欢玩火自焚挑逗猎人的自制力。
  望西疯狂吸允娇乳,舌齿邪恶地轻舐兜玩,他密切注视她的反应,直到她难耐地挺起身子,主动将花蕾送入他的薄唇。
  “妖娃!体验道我刚才的反应了吧?!”他得意地看著她挺如开弓的娇躯,心道我要你好好尝尝滋味。
  燕泥咕哝一声,不满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为什麽不进行下去。
  望西动心地看著花蕾绽放的豔姿。他忍住吸允的冲动,用二指轻扯花蕾直到它和连接的浑圆看起来像一个尖三角,才缓缓放下。在他的刺激下,花蕾绷得饱满至极,手指轻弹,乳花狂摇。


第三十六章

  “呜,我要惩罚你。”身居弱势,燕泥依旧念念不忘对望西进行惩罚。她好不甘心哦,难得做个美梦,偏偏主人还不满足她小小的心愿,还把她的身子弄得好难受。不甘心,好不甘心。
  燕泥贝齿轻咬红唇,鼻子一酸,眼睛一眨,掉下泪来,“呜……说好了是我惩罚你的,呜……说话不算话,呜……”她哭一半是因为心酸,另一半是因为身子确实被望西搞得难受。
  他急忙哄她,“我忘记了,你……惩罚我吧!”最後一句,他粉艰难地从嘴里吐出。
  “真的?!”燕泥梨花带雨,破涕为笑,娇媚地望著他。
  “真的。”他放开她的双手,大手轻刮她脸上的泪珠。大不了舍身成仁,他无奈地想。
  “首先,你给我躺下去。”燕泥命令道,她的口气像个女王。
  望西乖乖地将二人位置对调,变成女上男下。
  燕泥对他的听话粉满意,嘉许地点点头,说道:“以後,泥就这样子,乖乖听话,我就放轻对你惩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乖!”燕泥举起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舔拭做为嘉奖。
  哦,她勾得他好想将大肉棒放进她的小蜜穴,顶得她淫水四溢,哗哗作响,娇媚地求他“惩罚”她,可是他现在什麽也不能做,放著铁棍生锈。
  “你要不要摸摸我的棍子?”他成心诱导她。
  “才不要。”回绝得干脆直接。
  她学著刚才他的方式,对付他胸前的两颗小豆子,边吸边啃,轻拉重弹。
  “唔,另一边。”他要求两边平衡。真是水深火热,她的模仿能力超强,刚才真不该啊!他难得地悔恨。
  “敢命令我?!惩罚你。”燕泥放弃嘴里的小豆子,往他的胯骨啃吻上去。
  “唔……”望西敏感得手脚蜷缩,要不是他训练得自制力过人,恐怕他已经翻到地上。真是天人交战哪!
  “嘿嘿,知道我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命令我。”
  接著,燕泥对准他的欲龙轻轻呵气,小脸轻贴欲龙,慢慢摩娑。
  天哪!真是酷刑!佳人在侧,难以受恩。望西忍耐得全身汗湿。
  “你到底想怎麽样?”望西终於忍无可忍吼道。因为他看见燕泥居然打开龙嘴,在上面轻吸。
  燕泥起身浅笑,显得无辜而又清纯。她歪头说道:“你管不著。”
  拜托,身体是他的,他当然有权过问。望西闭嘴不语,他倒要看看,她接下去想怎麽样。
  燕泥娇躯轻轻上移,终於与他的欲棒重合,虽然还隔著一层亵裤,但他已舒服得长叹。至少,暂时缓解他的焦渴。
  燕泥柳腰轻摆,下身凹处与他的凸处不断相摩相荡,弄得水润巨龙,声声不止。
  “唔……”望西等了半天,也不见她的玉户对他的肉棒敞开,她明明也粉想要的。难道,她忘了?
  他不禁提醒她,“可以放进去了。”
  燕泥扬起粉脸,魅惑一笑,“是吗?”
  她放下长发,夏风抚过,丝丝动人,初露风情。
  燕泥把上身的烂布条悉数扯去,半裸的玉女便出现在望西面前。只看得望西口干舌燥,欲火浇油,他的大掌朝燕泥胸前探去。


第三十七章

  “啪”,燕泥挥开他的手,不允许他触及自己。她将一手的食指放入口中,像婴儿咬奶头,一吸一啜;一手滑过锁骨轻移玉峰,学望西的方式对待自己的顶端蓓蕾,或揉或捻。她的柳腰未停,依旧轻摆。
  “你故意的。”望西陡然明白,眼睛大饱春色,下身肉棒胀痛,快感与欲望的疼痛交织,他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徘徊。他饶有趣味道:“这就是你要的惩罚?”
  “呵呵。”燕泥不答反笑,口中的玉指移向腰际的下裙内,小嘴配合地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
  凭著小腹传来的感觉,想也知道她在干什麽好事。望西不由瞪大眼,“酒後乱性”在她身上真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燕泥脱下亵裤,随手一扔,玉手扶住欲棒,两股轻沈,剑入宝鞘,阴阳合一。
  “恩唔……妖娃……”望西再也吐不出其它的字眼,因为他身上的妖娃已开始上下移动。
  她从未试过女上男下的动作,像一个第一次得到礼物的孩子,好奇地拆开直到发现……,她左右上下地套弄,感觉怪怪的,怎麽和她预期中想的不太一样?
  他真会被她害死,他无力地翻白眼,她的动作不对,夹得他的欲龙反而更痛。
  望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调整姿势,“你向前移动,慢慢的,恩唔……,对,恩,做得好。恩……”
  真的耶!照主人的话做,真的粉快乐哦!她媚眼如丝,娇兰吟吟,“啊……噢……唔……”
  她的动作笨拙不已,但是带给望西的快感是空前的,他感觉她每动一下,他的巨龙在禁窒的花径内被花壁挤玩得益发坚挺。不行,她的速度和力道实在满足不了他。他需要更多!更多!
  他搂按燕泥的玉臀,轻巧地将位置对调,拉高她的玉腿,以最大角度,狠冲狂顶。
  燕泥才想抗议,就被望西带来的猛烈快感席卷注意力,只剩下娇吟:“啊……啊……啊……好快……啊……”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他,雪白的粉臀不停迎合。
  “恩……,看你怎麽玩。”望西沙哑地喊道。
  他强壮有力的欲龙,猛烈进攻直捣得小蜜洞淫水潺潺,水声一浪高过一浪,“啪啪”“噗吱”声不绝於耳。
  狂蜂浪蝶,纠缠花间,嬉戏追逐,春色无边。
  “呜……慢点……噢……唔……哎呀……”燕泥承受不住他强大的攻势,轻声哀求。
  望西放下她的双腿,改成盘住他的腰,攻势慢慢放缓,贴著她的耳边问:“这样行了吗?”
  燕泥被他的热气呼得脸酥酥,俏红的小脸点点头,“恩……恩……啊……你坏蛋,恩……啊……”
  望西虽然放缓动作,但是他的力道却持续加大,他轻送两下,再狠狠狂顶,直搞得燕泥哼哼唧唧,淫液汹涌奔腾。
  燕泥大眼瞪他,在他狂顶的时候,伸出小野猫般的利爪,报复性朝他後背狠划。
  疼痛刺激快感,望西反而更兴奋,欲火越烧越旺。他猛抽狂干,狠命加速,拉著燕泥往前奔……
  “唔,你在干什麽?”望西狠狠瞪视她的利爪。好痛啊!她是不是嫌他身上的伤不够多,再来加一道?前行的欲望被突然打断,著实令人不快。
  “不高兴!”
  “什麽?”
  “你不听话。”她指责他,不知死活地拔虎须。
  忍让是有限度的,望西“谑”地抱起燕泥,走进墙边,冷冷说道:“我教你什麽是听话。”
  他不顾燕泥胡乱踢腾,将她按对墙壁,固定她的玉手,抬高玉臀,以一道优美漂亮的滑行姿态狠狠进入她的体内。
  “啊……唔……恩……恩……呀……”力道过於强大,燕泥只得双手撑在墙壁上,正式停止肆意凌虐的行为。
  望西松开她的玉手,大掌捏弄她弹跳不已的玉乳,跨下的野兽冲出闸门直扑玉户,叩开洞门,与里面的花心缠斗。它们左右厮打,上下交战,不至精疲力竭,绝不收兵。
  他提枪戳扎,她花心轻折,他挥剑猛刺,她将旗欲倒,娇啼哀求。直至她花壁内传来一阵疯狂地抽搐,咬合他的欲兽加快脚步。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来回穿插的利剑也越戳越猛,直到销魂快感来临……


第三十八章

  唔,头痛欲裂!身子像散架一般。燕泥睁开眼後发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头真痛,下次不喝了啦!要是有人告诉她喝酒是这样的下场,打死她也不喝。
  等等,这是什麽地方?好陌生的摆设。她怎麽会躺在床上?她记得自己昨晚在石凳上喝醉了,醒来也应该在那里,怎麽会在床上?
  “你醒了?”慵懒低沈的声音响起。
  俏脸迅速转过去,对上一双妖魅的猫眼。
  主人!
  “我……我……我怎麽会在这里?”而且还躺在主人的臂弯里。
  “那你以为,你应该在什麽地方?”望西好整以暇望著她。
  “石……石凳。”呜,人家还没有准备好见你啦!况且,还是打清早的。燕泥把头埋在被子里。
  “要不是我昨天找到你,恐怕你今天没脸见人了!”等著被蚊子群咬成猪头吧!
  燕泥无力地暗想,就算没脸见人,也总比见主人好。
  她不怕被闷死吗?望西扯开被子,释放她的小脑袋。
  “哇,哇啊,主人,你的脸怎麽了?还有身上。”燕泥颤抖地指著望西身上的伤。
  他体无完肤,全身一片片带齿印的淤紫,可以看出是人咬的。谁敢将主人咬成这样?她燕泥非跟他拼命不可。
  她没有注意自己一脸全是气愤的泪水。望西刮刮她的泪珠,放至嘴边轻吸,“还是爱哭,你应该叫水娃娃的。”
  “我姐姐名字里就有一个水字,呃……,这里也有?主人是谁把你咬成这样?”燕泥翻过他的手掌细看,两侧的齿印深深陷入,只怕伤好也会留下清晰的印记。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你真想知道?”猫眼光芒变幻莫测。
  “当然,我是主人的小奴,当然会担心。”
  有必要让她愧疚,看她以後还敢不敢再喝酒。他可没有好肉再让她乱啃。
  “做为交换条件,你先告诉我,为什麽喝酒?”
  他的问题著实让她为难,她怎麽能告诉他是因为看到他与润月姐姐欢好的事而喝酒的?她低头不语。
  “很难回答吗?你不用这个回答交换我的回答,那我得考虑你是否够资格做我的小奴。”望西知道她最吃这套。
  燕泥慌乱地看著他,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麽必然的联系。但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不能让主人嫌弃她,她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很快乐,他不能剥夺她唯一的快乐,即使他不再需要她这个小奴。
  她胡乱地在脑袋里搜刮可以成立的答案,“想姐姐,所以喝酒了。”
  撒谎!她居然敢对他撒谎!她脸上的表情写著慌乱。什麽时候,她学会对他撒谎了?难道连这麽简单的问题,她都不愿意如实回答吗?他以後还怎麽相信她,难道要他思索她的每一句话吗?
  照这样下去,主人与小奴之间的关系难以成立。
  他不怒反笑,“知道这是怎麽来的吗?”他将受伤的大掌亮出,“这是一个契约,主人与小奴的契约。如果,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宁愿再一次忍受皮肉之哭,亲自动手剜掉它。”
  虽然,不明白主人话里的含义,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她不禁打个冷颤,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人,我……我……我不明白。”


第三十九章

  望西斜眼瞧她,缓缓说道:“那我帮你回忆。”
  他微微一顿,继续说道:“昨晚,你喝醉了。”
  “然後呢?”她不明白自己喝醉和主人手上的伤有什麽关系。
  “然後,你咬我。”他好心地提醒。
  “我咬主人?”燕泥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伤口就是证据,你可以过来比一比你的齿印。”望西朝她勾勾小指,示意她过去。
  燕泥虽然不记得醉酒後发生的事情,但是她确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情。可是,主人的语气和表情告诉她最好过去。
  燕泥凑近,张开小嘴比照主人手上的印记。我咧,还真和自己的重合。可是,主人怎麽会乖乖让她咬啊?
  她不死心地说道:“一定是什麽地方出问题了,怎麽可能是我嘛!主人是不是记错了?”
  “你好大的胆子。”望西大吼一声,事实摆在眼前她居然还敢狡辩,是不是太宠她?她得意忘形了。
  燕泥惊骇地跌坐在床沿,主人从来不对她生那麽大的气。好嘛!他要她承认,那她就承认好啦!她委屈地想。
  “主人,我错了!确实是我做的。”燕泥低头认错,希望平息主人的怒火。
  谁知,她的低头换来望西更大的怒气。看她的样子好像比他这个真正受伤的人还要委屈。撒谎、死不认错、狡辩,她学全了。不真正惩罚她,她是不会改的。
  “把手伸过来。”他如同王者一般命令她。
  既然是契约,做为交换,没道理只有他有。他也要她的手上印上他的专属印记。即是契约,也是惩罚。
  “不准哭,这是惩罚,也是契约。”
  说罢,他一口朝燕泥的右手掌侧咬下去,他强大的怒气贯注在力道力,深可见骨,她的血迅速涌出沾满他的双唇,染得腥红一片。他快如闪电点住她的穴道,为她止血抹金创药。
  由始至终,她的手没有退缩一下,未闻哭声,她冷汗直流,咬到嘴唇破裂。
  “你的伤比我的深多了!”望西为她舔去唇畔的血珠,“记得是谁给你的吗?”
  “主……人。”声音不成语调。
  “你会为谁哭泣?”
  “主……人……”好痛啊!
  望西为她按摩穴道减轻疼痛,“你会为谁喜欢?”
  “主……恩……人……”
  “谁是你的唯一?”
  “主人。”
  “你昨晚为谁喝酒?”绕来绕去,这是望西最终的目的。
  “主……姐姐。”话到嘴边又改口。其实,她很想问他是不是和润月姐姐……。可是,这个问题不是她能过问的。闭目关耳,全心全意待在他身边,才是小奴该做的事情。
  “啪”,掴得她嘴角流血。打在她脸,痛在他心。
  望西冷笑道:“我最讨厌撒谎的小奴,你刚好犯了我的忌讳。我没有好好惩罚你,看来你是记不住的。”


第四十章

  她捂住左脸,愣愣地望著他,不理解他为什麽执意得到一个无关紧要的答案。
  她的答案对他重要,还是纯粹因为主人需要小奴的答案?两者是有区别的。如果,是前者,她会如实以对;如果是後者,她依旧不会吐露实情。
  她的答案不重要,关键是真心以对。望西需要她全心全意地对待,他不允许自己付出的真心没有回报。她既然得到他的心,那麽他也要索取她的。难道,她的心从没有放在他身上?只是单纯的以个乖顺小奴听从主人的要求?
  望西的自信被突然而至的体认击倒,累积的怒火突地熄灭,像被冰水浇透全身。
  他闭眼躺下,疲惫地说:“我累了,桌上有套现成的衣服,你换上就回去吧!”
  主人的态度转变太快,燕泥直觉他不对劲。他是不是伤心?
  “主人,还有什麽需要我服侍的?”她好盼望他开口留她。
  “你可以走了。对了,这几天没事,你不用来了。”他要分开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他都快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也好好想想怎麽捉回她的心。终究,舍不下。
  燕泥将他的话自动翻译成不再需要她的意思。他轻易舍弃她,连让她伺候的机会都不留,看来他对她纯粹是主人对小奴。也许,由她主动提出离开他,不再伺候他的要求会比较好吧?!
  十指连心,骨肉之痛,痛彻心扉,言犹在耳,风吹即散。
  燕泥从怀中掏出黄花梨木簪,主人曾经说木簪是身为他小奴的标记,现在她只要将木簪还给主人,一切就可以结束。以後,她是上官府的小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小奴。
  她默默地将木簪放至他的枕边,打算迅速离开。他恰好睁开眼,看见木簪放在枕边,旋即明白她的用意。
  她已经不屑做他的小奴?他双目欲裂,捉住她的玉手几欲捏碎,咬牙道:“什麽意思?”
  凝血的伤口重新迸裂,碧血滴滴,溅在蓝绸被面犹如暗色的红梅。
  燕泥颤声道:“三……少爷……把簪子……送给……别人吧!”
  她居然改称呼?主奴关系是那麽容易结束的吗?还一跟簪子就行了?没那麽容易!望西冷冷地提醒她,“别忘了,你是我花一千三百两银子买回来的。一千三百两银子可以买很多个小奴,你没有实现一千三百两银子的价值,我怎麽会放你走?!”
  他得意地看著她苍白的小脸,手掌的濡湿鲜血令他有种报复的快感。
  “那……你再卖我一次,实现……啊……”
  “喀啦”,清脆的骨裂声,令望西回神。
  “啊──啊──”燕泥痛得滚倒床边。
  该死,他竟然真的……
  千言万语,满腹悔恨到了嘴边,却吐出一句:“滚!”
  燕泥痛得神智全失,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主奴之情也不存在了吗?燕泥跌跌撞撞走出房间。
  燕泥走出不久,望西的房间力响起一道同样清脆的骨裂声。


第四十一章

  “哎呀,燕泥妹妹,听说你受伤了,我特地来看看你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润月香风袭袭,俏生生地出现在燕泥床头。燕泥无神的大眼望著她。
  润月妩媚迷人,粉面含春,娇姿倩影。相形之下,燕泥气色晦暗,一副病态,犹如萎谢尘土的花朵。
  燕泥略抬起眼皮,硬笑道:“是润月姐姐啊!请坐。”
  “你伤在哪儿啊?”润月的心情特别好,声音带著轻快。
  “手上。”润月姐姐真漂亮,怪不得主人……,燕泥想著,脸色又晦暗了几分。
  “我看看。”
  燕泥伸出右手,举到她面前。
  “啊?!”润月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你怎麽伤在手上?伤得这麽深,还是右手!毁了,毁了,咱们做奴仆的就靠手脚吃饭。你伤成这样,就算伤好,只怕也是废了!大少爷知道吗?”
  她一路劈里啪啦说完,看燕泥的脸色才自觉失言。呃,她最近乐过头,脑袋失灵。虽然,她不喜欢小傻妞,但是,看在她为自己做事的份上,偶尔的关心也是应该的。
  “大少爷不知道。”
  “你怎麽不告诉他?让他给你药敷用。你上次给我的那瓶药很好用,哎,可惜我都用光了。对了,我背上的伤都好了,那药真的很管用呢!你能不能再帮我问他要一瓶?呃,我的意思是留著以後备用,以备不时之需嘛!”
  其实,那瓶药还有大半瓶,润月舍不得拿出来。反正,小傻妞是大少爷的人,她受伤,大少爷不会坐视不理,肯定拿好药给她治,到时候自己再向她A过来。
  “他不会给我药了。”燕泥有气无力地说道。恐怕他连人也不想见吧!
  “为什麽?你的伤可不轻,一般的药不太好治呢!”
  “他不要我啦!”声音细如蚊呐。
  “什麽?不要?”声音虽小,润月依旧听清楚了。她没料到小傻妞这麽快就被大少爷抛弃了,还好她喜欢的不是大少爷,润月暗自庆幸。“你是不是惹他不高兴了?”
  “恩。”
  “这就难怪了,做小奴的不讨主人高兴……,哎,你怎麽哭起来了?!”润月慌忙为燕泥拭泪。
  是啊,都是她不好,忘记本份。可是,遵守本份好难!她管不主自己的心。每想他一次,伤口的抽痛就多一分,右手伤口的痛提醒她把痛沈埋在心里。
  手废掉无所谓,以後怎样也无所谓,只要一辈子记得他留下的伤口带来的疼痛。
  燕泥强笑道:“伤口又开始痛了,没什麽的,劳润月姐姐忧心。”
  “唉,没什麽,只是看到你这副样子,润月姐姐心里难受。姐姐是过来人,我大概还能猜著几分。妹妹你别在意,习惯就好。”润月顺口安慰。
  “润月姐姐,你是不是……”燕泥本来想问她是不是和主人……,可话到嘴边她又改口,“很习惯被主人抛弃?”
  润月掩口笑道:“听你这麽问,就知道你还嫩著呐!你要是早听进我的话,也不至於……主人的心,从来不会停留在小奴身上,男女欢好一场,时候道了自然散去。如果,你非要说主人抛弃小奴,那是小奴看高自己,自寻伤心。我当初也像你一样。後来习惯了,伺候得好,主人还会打赏,照样活得很滋润。不过,伺候主人还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主人哪有自家相公贴心?!对了,和你说这麽多倒是忘了一件正事。”润月突然想起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什麽事?”燕泥细细咀嚼润月的话,男女欢好一场?不,她不要。她要的是今生今世,不离不弃。生生欢好,世世恩爱,不是雨露均洒的主奴之情。
  润月眉儿弯弯,笑比花娇娆,大声宣布:“我要出嫁啦!”


第四十二章

  润月的良人是跟随上官望东多年的副手丁玉希。
  他是上官望东的左膀右臂,在上官府有著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他们的婚礼在上官府内安排得相当热闹,与上官府有生意来往的各路朋友均买面子地到场祝贺。
  “一拜高堂。”
  ……
  随著司礼的李管家一声声唱贺,新娘润月与新郎丁玉希行完人生大礼。
  燕泥坐在下人席上,羡慕地望著一身红衣的润月。要是她也能穿上嫁衣,旁边站著身著喜服的主人,该有多好啊!不能实现的愿望,想象也幸福。
  她不求场面盛大,不求千金嫁衣,不求宾客盈门,只求主人真心以待。所求不多,但难以实现,想象终究一场空。良辰美景,哀由心生。润月姐姐终究找到了好归宿,而她可能要白头独老吧!
  燕泥的目光穿过人群,定在上席的望西身上。
  上官望西一身蓝衣,潇洒不羁地坐在席间,犹如鹤立鸡群。他今天以真面目示人,入席时引起巨大的“骚动”。如此玉郎,闺阁千金莫不翘首以盼,冀望他的目光能在自己身上多多停留。
  他和她犹如云泥之别,燕泥收回痴痴的目光。她不聪明,但她不是傻子,隐约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二人身份有别,今生只能为主奴。
  望西的目光在席间搜索她的身影,这些日子,他时时刻刻都在盼望她像以前那样不期而至,出现在西园,告诉他她会继续做他的小奴,拿回属於她的木簪。
  可是,她让他失望。既然,她不愿意做他的小奴,那麽他去寻她又有什麽意义?真的一点意义没有吗?他扪心自问,他的心遗落在她身上,不索取她的回报,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不知她的伤势如何?望西下意识地轻抚包裹药草的左掌,他有意识地拖延伤口的愈合速度,让每一分疼痛提醒自己犯下的过错。
  终於,他看到她了。她瘦了好多,气色晦暗,形容憔悴,不复当日神采。一刹那,他的心不可遏止地疼痛,他的惩罚伤到她了。喜筵过後,他一定找到她,要她拿回簪子,不管她愿不愿意。
  燕泥感到一道强烈的目光,她下意识朝望西的方向望去,正好对上他痴缠的目光。她双颊火辣辣地发烧,比那天他打她还烧得厉害。
  他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眼神望她!她现在一脸病容,变得好丑,她不想让他看见目前的样子。她只得埋头吃菜。
  她怎麽能够回避他的目光?她已经到不想看他的地步了?小奴学会反抗主人。好,很好!
  望西怒气勃发,霍地起身,不顾场合,大步朝燕泥走去。
  燕泥来不及反应,天旋地转之间,就被他抱出了大厅。
  众宾客一阵哗然,搞不明白尊贵的上官三少抱走一个下人做什麽。只有老狐狸上官望东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他的招数成功了!
  他笑眯眯地安抚道:“余兴节目,余兴节目,大家尽管安心吃!等会咱们闹洞房。”


第四十三章

  大厅不远处,望西将燕泥放下,皱眉道:“你瘦了好多。”
  燕泥低头不愿意展露病容,闷声答道:“恩。”
  “还痛不痛?”他执起她的右手问道。
  “有点。”他的左掌怎麽包得和她右掌一样?“主……三少爷,你的左掌怎麽包成这样?”
  “伤口裂了。”他轻描淡写道,隐瞒自己将手骨捏碎的事。
  她心痛地拿起他的大掌贴在脸颊,“醉酒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很过分?”
  “没有。”他故意隐而不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在有损他主人的威严。
  “哦!”她低头不语,不知道说什麽比较好。
  “你拿著它,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习惯。”望西别扭地将木簪插入她的发丝。
  “三少爷……”燕泥猛然抬头惊喜地望著他,他居然还要她这个小奴。旋即,俏脸的光芒又迅速黯淡,他是因为习惯小奴燕泥的服侍吧!
  他都已经低头了,她还想怎麽样?他粗声说道:“我怎麽了?不许你取下,我已经插在你头发上。”
  燕泥轻声应道:“知道了!”算了,别再计较主奴关系,只要他一日不嫌弃她,她还是可以跟在他身边享受他的恩情,即使短暂,享受片刻也是幸福。“润月姐姐,出嫁了。”
  “恩。”
  “你会不会想她?”她渴望知道主人对与自己有关系的小奴嫁作他人妇,做何感想。
  “我为什麽要想她?”望西不明白润月出嫁关他们俩什麽事。而且,他为什麽要想润月?莫名其妙的问题。
  如果,润月姐姐知道恩情一场换来的是这个答案,她会怎麽想呢?大概,她笑过即忘。毕竟,润月姐姐曾经说过“主人哪有自家相公贴心”。燕泥忍不住想,如果自己出嫁主人会不会想她呢?
  “如果,换成是我出嫁,主人会不会想我?”她紧张地注视他。
  “你敢!你要是嫁,我就把你抢回来。你这辈子只能跟在我身边。你若嫌右手的印子不够深,我帮你的左手再弄一个。”
  燕泥满意地笑,够了,得到最接近的答案就够了,别再管其它的。
  望西霸道地说道:“你只能是我的小奴。听懂了吗?”
  “我只有你一个主人。”燕泥认真地说道。
  望西的左掌迭在燕泥的右掌,交换契约。“不许反悔。
  “永不反悔。”
  昏暗的不远处,有人饶有兴趣地注视这一幕,笑露闪亮的白牙。


第四十四章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场景再次在燕泥眼前上演。她真不明白是自己的运气太好,还是太坏。竟然,再次碰上活春宫义演,主演依旧是润月和主人上官望西。
  润月姐姐已经身为人妻,红杏出墙对得起自己的夫婿吗?而且,新婚仅过三日,她的出墙速度未免太快。还是,她是被主人强迫的?
  燕泥小拳攒紧,准备寻找真相。如果,润月姐姐是被主人强迫,那麽她会劝主人另换人选;如果,润月姐姐是自愿的,那麽,她的夫婿太可怜了,她会选择劝导润月姐姐,大家都不会受到伤害。
  “哦……噢……唔……西郎,你找的……唔……地方真棒……啊……没人发现……唔……”
  “恩唔……我选了很久,还是这里方便。”
  “噢……你的肉棒好烫,恩……好舒服,用力……哦……用力……唔……”
  “肉棒不烫,你还会喜欢吗?”
  “死相……啊……啊……好满哦……对……嗯……就是这个……哦啊……力道……噢……”
  “该死,你咬得我好紧,恩……”
  “谁让你……啊……哎呀……那个那麽大……呀……哎……”
  “唔……,喜不喜欢?”
  “恩……我爱死啦……哎……呀……哦……啊……”
  “我也爱死你的小花洞,呃恩……”
  燕泥默默地退开,主人和润月姐姐互相喜欢……,她还是和润月姐姐谈谈吧!毕竟,她的行为确实是给人带来伤害。她刚刚出嫁怎麽能做如此越轨之事,亦或是她已经习惯承接主人的欢爱?她怎麽不考虑一下她的夫婿?
  主人为什麽招惹一个已婚妇人?
  燕泥想到最後,脑海中只出现这个令她迷惑的问题。
  
  “润月姐姐,近来可好?”燕泥轻声问道。
  润月风情万种地抚摸鬓发,说道:“滋润著呢!”
  那种话题教她如何启口?燕泥难以启齿,她只好东拉西扯地与润月胡乱聊,聊到最後无话可说,坐著与润月干瞪眼。
  润月没好气地瞪她,小傻妞简直浪费她时间,有什麽话就说嘛!吞吞吐吐的,打扰她的美容觉,罪不可恕!润月朝燕泥射出两记必杀白眼。
  燕泥委屈地瞪她,要不是你不守妇道,我犯得著提醒你吗?亏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瓜分我的主人,罪不可恕!燕泥回敬润月的白眼。
  终於,润月收回必杀白眼,说道:“燕泥妹妹,你有什麽问题就快问,我等会要去准备明天上香的供品。”磨磨蹭蹭的,姑奶奶没时间陪你干坐。
  “呃,润月姐姐,你……你是不是和……少爷很……很熟悉?”燕泥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问。
  小傻妞弄半天是问这个,润月没好气地说:“一般吧!”
  “哦,一般的程度是多少啊?”一般?好混淆视听啊!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是“一般”的程度。
  润月瞪她一眼,“一般的程度就是少爷对我视而不见,管理不好库房严惩不贷。”末了,她瞟一眼燕泥涨红的小脸,脑中灵光一现,“啊哈,我懂了,你知道我相公是大少爷的副手,所以想托他在大少爷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好让他再喜欢你,对不对?可是可以啦,不过,他最近陪少爷们出门办事去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润月一口气说完,得意地看著燕泥,不禁佩服自己眼光锐利,小傻妞就是小傻妞,脸上有什麽全表现出来,藏都藏不住。恩,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第四十五章

  “和大少爷没有关系。”她什麽时候喜欢大少爷?她怎麽不知道。
  燕泥的话让润月眼角抽搐,“和大少爷没关系?那你干嘛问我和大少爷是不是很熟悉?!”润月再奉送一记白眼。
  “是……恩……是我的主人三少爷。”
  “三少爷?我只见过他两次。”
  欲盖弥彰,我倒是见过你和他欢好两次,燕泥暗道。“润月姐姐,女子出嫁後有几条是不可犯的?”
  干嘛?考她啊!“七条。”
  “其中哪一条是不可犯的?”
  “淫逸。”
  “你对得住你的相公吗?”
  “当然对得住。”天天恩爱,害她骨头都快散架了啦!
  “你……你不知羞耻。”呼呼,终於说出口了,感觉真好。
  小傻妞造反了!润月柳眉倒竖,“我怎麽不知羞耻?你倒是说说。”
  反正都说出口了,她直说吧!“润月姐姐,你婚前的行为谁也管不著,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有夫家的人,怎麽还和我的主人欢好?你把你的相公放在什麽位置?做过还不承认,不是淫逸是什麽?况且,我还看见你……”
  润月的耳朵自动过滤不必要的信息,“等等,再说一遍,你的主人是谁?”看来有必要搞清楚一些事。
  “三少爷。”
  “大少爷呢?”
  “和大少爷没有关系。”燕泥板著小脸重申一遍。
  将以前的事情串起来,润月恍然明白,她们俩一直在鸡同鸭讲,燕泥的主人是三少爷,那麽不就意味著……
  哇──,她的偶像,她不要啦!润月异常激动地问:“你什麽时候破了三少爷的处男身?”
  润月姐姐好像比她还激动耶!“进府没多久吧!”主人居然是处男?恩,有必要好好问问他。
  呜,她的偶像配小傻妞,好可怜!润月掏出手绢为她的偶像抹一把辛酸泪,然後好奇地问:“他的技巧怎麽样?!”呜,好想带领他成为男人哦!润月扯著手绢暗想。
  拜托,他的技巧怎麽样,你还用得著问我吗?燕泥臭著小脸说道:“你不知道吗?”
  “我怎麽知道?我又没和他欢好过。”
  “润月姐姐,你老实承认吧!你只要不再和主人……,我不会告诉你的相公。”燕泥义正严词地说。
  润月盯著她好一会,才“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慢条斯理道:“要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三少爷的技巧怎麽样。”
  “恩……很好。”
  “好到什麽程度?”
  “呜……,润月姐姐,你应该和你相公恩爱的。”言下之意是别来瓜分我的主人。燕泥哭得小脸通红,赤子之情溢於言表。
  润月叹口气,“你爱上他了。不妙,小奴唯一不能做的事就是爱主人。傻丫头,你爱得很深呢!”
  “什麽是爱?”燕泥一怔。
  “爱嘛!”润月眼睛一转,决定还是不告诉她为妙,免得她傻乎乎向三少掏真心换来嘲笑的下场,“爱是藏在心里的秘密,当你遇见一个人想对他倾诉,很喜欢、很喜欢他,但是却噎在嘴里说不出,就是爱。因为,你一旦告诉他,你的爱就烟消云散了。”恩,好高深的见解。润月在心里为自己鼓掌。
  “那……我是……爱……他的。”燕泥仍旧哭得抽抽嗒嗒。
  “爱他,不要告诉他,说出来会不灵。”润月重申一遍,“哎呀,你别哭了,看得人怪心烦的。你见到与我欢好的男子是我相公啦!”
  “胡说,我见过你相公,长得完全不像我主人。”骗谁啊你!燕泥小嘴一憋。
  “唉,我怕你啦,别哭!再哭,我就不说了。对嘛!这样才对!我从头说起吧!”
  原来,润月两年前被大少爷上官望东买进府,用来破三少爷的处男身。当晚,她惊鸿一瞥三少爷庐山真面目後,被他扔出西园大门。从此,奠定三少爷在她心目中的神圣偶像地位。
  前段日子,背伤好後,身体得了怪病,恰进假山洞暂避,没想到遇见现在的夫君解救她於水深火热中(润月自动窜改言辞,省略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欢爱)。
  後来,她偶然发现他会易容术。因此,她乞求他满足自己内心的偶像情结。所以,……
  “所以,我看见的主人都是你相公易容的?!你为什麽称他西郎?”歹命哦!
  “你笨哦!我相公叫‘丁玉希’,我当然叫他希郎!”润月一副你粉笨的样子!
  此“希”非彼“西”,作死哦!她错怪主人了啦!顿时,燕泥脸上出现三条黑线。


第四十六章

  夏末秋初,酷热更甚,知了声声,惹人心烦。
  燕泥那天得知真相,粉想对主人补偿心里的愧疚,但是找遍整个上官府都不见主人踪影。後来,李管家告诉她三少爷和大少爷一同巡视产业,要过好些日子才回来,并派人帮她搬至西园,说是三少爷的吩咐。
  所以,她现在得以幸福地在主人的凉榻上午睡。
  有钱就是好,上官府的物质生活的确粉高。尽管,屋外酷热难耐,但是屋内设计清凉宜人。
  燕泥舒服地翻身,继续沈沈睡去。
  房门轻推,走进一个人。
  他的泥娃娃睡得很香甜嘛!
  上官望西坐在床榻边,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风尘仆仆之色。他太想念泥娃娃,丢下大哥他们提前三天回来。
  燕泥无知无觉地翻了一个身,凹凸有致的侧面恰好正对望西。她身穿半透明的薄亵衣、亵裤,由於光线的关系更显出诱人的丰姿。她的玉峰偏大,侧躺的时候,双峰迭加,硕果沈沈。一道晦暗不明的光线延伸进引人遐思的丰胸内,蓓蕾透过半透明的衣料呈现初开嫩莲子的色泽,细密的花丛若隐若现等待狂蜂浪蝶采撷。
  望西的猫眼色泽禁不住幽深起来,冰肌玉骨,一颗热汗从他额头滑至鬓边,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玉体的丝丝凉气。他等会会让她为他火热燃烧。他邪笑这撩拨她,食指顺著她的曲线移动。
  讨厌!走开苍蝇!她单手挥动一下,又继续睡去。
  他轻轻刮搔她的莲足足心,她颤颤脚,依旧未醒。
  他的大掌潜至她的丰胸,轻柔把玩。恩,和他想的一模一样,的确是清爽冰凉。
  “抓住你啦!”燕泥的大眼霍地睁开,媚笑著捉住主人的手,青葱玉指恰好迭在他的手背。好想他哦!她每天数日子盼他回,想好好补偿愧疚,偷偷把大少爷书斋李的春宫图拐带出来。尽管看得她面红耳赤,可是润月姐姐教导她努力学习才能更好的服侍主人,她……她……她豁出去了啦!
  他一进门,她已在凉榻上摆好姿势,就像润月姐姐教的那样,不信他不来。
  玉掌轻按他的大掌,带他抚摸她的玉乳,小脸半仰,媚眼如丝,樱唇半张,吐气如兰,“主人,小奴等您好久啦!”
  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了,学著魅惑人,定有高人在背後指点,“谁教你的?”
  润月姐姐嘱咐她不能告诉主人,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跟春宫图学的。”
  “哦,你的领悟力挺高的嘛!”望西轻挤乳首,引得她娇喘声声,“学得这麽媚,小妖娃!”
  她得意忘形,“是润月姐姐教得好。”
  望西的猫眼闪了一下,“除了教你,她说过别的什麽吗?”最好没有什麽别的。
  主人没有表示不悦嘛,润月姐姐胆子真小!燕泥跪坐在他面前,神秘兮兮地问:“主人,听说是我破了你的处男身,是不是真的啊?!”


第四十七章

  望西的猫眼顿时变得幽暗,该死,他就猜到润月肯定会跟她说些有的没的。丁玉希你等著帮你的好太座受过吧!
  望西邪笑道:“是不是,你再试试就知道了。”
  他将燕泥抱坐腿上,大掌从她的亵衣中抽处,反握住她的手背往亵衣里探。
  “我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呜,主人好坏,她的步骤打乱了啦!“主人,你擅自乱动我的手干什麽嘛!人家没法表现成果了啦!”讨厌,她的手反而放在玉乳上了。
  “想要表现,你有的是机会。”望西意有所指,大掌覆住她的小手轻挤玉峰。
  燕泥抱怨道:“呜……主人……恩……好怪……恩……怪哦……恩……”
  “是吗?!”望西分开她罩在乳首的手指,两粒小红莓从手指缝隙探处嫩头,他让她的手指轻夹红果,他的手指在果顶处轻捏。
  “啊……噢……”燕泥的身体被双重的刺激弄得往前一挺,战栗的快感串过全身。“恩……啊……啊……呜……主人……恩……好舒服……哦……”
  “好戏在後头。”他让她斜靠在一只臂弯内,手指按住她的手指施力夹红果,埋首用唇轻刷果实。燕泥禁不住玉腿勾缠他的大腿,小脸後仰靠在他的手臂上。
  “主人……呜……小奴要……唔……恩……”
  “要什麽?”
  “要你的嘴吸它,我要它变得热热的。”润月姐姐说用言语刺激主人,表达自己的需要会达到理想的效果。看来效果真是不错,燕泥晕陶陶地想。
  “妖娃,学得很好。”望西低哑地说道。
  他的嘴含住乳尖,通过她的手指继续施压挤弄乳首,舌尖不断在红果上盘旋,或舔或吸或绕圈,牙齿不时轻轻刷过果实,啃弄刺激它胀大,变得硬如小石。
  望西放开她的小手,大掌勾勒她的曲线,所到之处,烽火一片。他的吻不停洒落她全身各处敏感的地方。她全身泛起阵阵涟漪,轻颤如风送落叶。
  “恩……主人,下面湿湿,唔……主人……恩……小奴求您……呃……唔……检查……哦……”燕泥感觉蜜液源源不断濡湿裤子,甚至达到润滑的地步。
  “我检查检查,淫娃,都湿到这个程度!没有我的允许,你擅自行动。恩,要好好惩罚惩罚。”
  燕泥咽咽口水,“主人想怎麽惩罚燕泥?”
  该死,她的表情是那麽无辜而又清纯,她的动作却是那麽邪恶。
  望西低头看著她的透明亵裤,上面的花丛若隐若现地绽露芳姿,下面的淫液浸得亵裤完全贴在玉户和大腿处,清晰得可见玉洞的娇蕾,芬芳的玉体散发难以言语的性感。他突然不忍心褪下亵裤,想让它就这样穿在她身上。
  望西从针线篮子内拿出一把剪子,命令道:“躺下。”
  虽然,不知道主人想要做什麽,但是,燕泥深信主人不会伤害她,她柔顺地平躺凉榻,像一只温顺的小花鹿。
  望西让她双腿弯曲,分至最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
  望西扯起亵裤大腿跟处的一角,围绕玉户剪出一个圆洞。
  燕泥捂住羞不可挡的小脸,说道:“淫娃没脸见主人了啦!”
  望西扯开她的双手,“你不见我,我怎麽惩罚我的小淫娃?!”
  说罢,他灵敏的小舌从她的嘴角滑入,直取蜜津。他举起手掌送到燕泥的眼前,淫液顺指滑下,滴成一条细线。
  “主人,对不起,你狠狠地、用力地惩罚我吧!”


第四十八章

    “你有什麽是对不起我的?”有人要招供了,他想起前段日子发生的事。“说不说?不说,我不再惩罚你!”
    “呜……不要停啦!”她只想主人狠狠地、用力地惩罚她,减轻内心的愧疚感。
    “快说!”
    “好啦!我说嘛!”燕泥简单地将自己把丁玉希错认为主人的事说了一遍。
    望西咬牙暗道,原来又是那两夫妇干的好事情,害他莫名其妙地背大黑锅,丁玉希你等著接招吧!最不可原谅的还是眼前认,他怒道:“我是那麽不可信任的人吗?你居然不来问我?”
    燕泥本想说:“我只是个小奴有什麽资格嘛?!”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改成,“人家哪里知道嘛!主人,惩罚我吧!”
    “你是应该被惩罚,如果你不去问润月,那我不是要永远蒙受不白之冤了?”望西最气愤的是她轻易地将木簪退还给他,他送出去的东西那是说退就退的?她把他上官望西当成什麽了?
    望西越想越火大,将燕泥翻转打横趴在他的大腿上。
    “啪”,一掌下去,雪白的玉臀瞬间红成一片。
    望西心痛地说道:“说,该不该罚?”
    燕泥泪湿的小脸蛋贴在他的大腿上,她哭一半因为愧疚,另一半因为的确是好痛哦!她大喊:“该罚!”
    “啪”,又一掌。
    “认不认罚?”
    “认罚!”
    “啪”,再一掌。
    “还敢不敢再犯?”
    “不敢啦!”惩罚我吧,你越惩罚我,我越高兴。
    “啪”,第四掌。
    “以後怎麽办?”
    “先来问主人。”
    望西终於停手,抬起她泪湿的粉脸,沙哑地问道:“痛不痛?”
    “好痛哦!”燕泥埋在他的胸膛里,哇哇地哭得像个泪人。
    “我需要的小奴就是在主人面前单纯地表现自己喜怒哀乐的小奴。”望西拥紧她,大掌轻抚她的秀发。因为,我见过太多假面具,已经生厌,上官望西默道。上官,这个姓氏的意义太沈重,束缚他的自由身,等他安排好一切,摆脱上官府华丽的牢笼,带著他心爱的小奴走遍天南地北。
    “主人,别讨厌小奴。”燕泥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
    簪子都送给你了,怎麽会讨厌你?你是我心爱的小奴妻。这些话,上官望西一辈子说不出口,他只能化为行动表达爱意。
    “乖,别哭了。你乖乖听话就可以了。”他温柔地说。
    她小心翼翼地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小笨奴,你还看不出我的心思吗?他可爱的小笨奴,他偏生爱她的笨。
    “笨奴。”他紧紧地拥住她,埋首在她的如云秀发里。


第四十九章

    青瓷光泽晶莹,质地细腻,千峰翠色,无一处不完美地闪耀光彩。
    上官望东迎光赏玩青瓷。恩,好瓷,看瓷器比看人舒服多了,他满意地想。
    “大少爷,不好啦!”
    李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嚷道,差点吓得上官望东手里的青瓷滑到地面。
    他笑眯眯地问:“李管家,你在上官府待了多少年?”
    李管家满脑门汗水,他一时心急犯了大少爷的忌讳:一、在他赏玩瓷器之时,绝不能乱闯进来打扰;二、大少爷最讨厌办事慌张的人。
    他敛眉答道:“三十多年。”
    上官望东小心翼翼放好瓷器,“没见过排场?”上官望东暗指他在上官府没见过何谓排场、办事跳脱,以後不用在上官府混饭吃。
    李管家拭拭一脑门子汗,“大少爷,不是小的没见过排场。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厅翻天了!”
    哦,这真是意外!上官望东笑道:“什麽人敢跑到上官府撒野?李管家,你镇不住吗?”他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放李管家回乡下老家,再换个年轻的。
    “不是撒野,是提亲!”
    
    待上官望东随李管家赶至大厅,那里的吵闹声让一向笑脸的上官望东也不禁皱眉。
    李媒婆摆出茶壶姿势,高声喊道:“王家小姐最合适,张家小姐嘴上有颗大黑痔,赵姐你骗谁啊你?!画像上怎麽不画出来?”
    赵媒婆狂戳王家小姐画像,尖声叫道:“李大妹子,说话要凭良心。你王家小姐还是个瘸子,怎麽不画她的长短腿啊?!”
    孙媒婆将一对大胸脯拍得啪啪响,狂喊:“白家小姐正字出产,名满苏州城,谁都比不上。”
    梁媒婆……
    大厅的确是翻了天,正主儿没见著,各路媒婆倒是先拉开架势推销起自己的主顾,各自揭短,声声不绝於耳。
    李管家向主子递个眼神。看吧,我也是粉无奈的!
    上官望东没好气地问他:“怎麽回事?”
    李管家清清喉咙,说道:“据说那天婚宴,赴宴的小姐们一致看中咱家的三少爷。恰逢今天吉日,都找著媒人送画像。本来,我让她们在一旁候著,谁知,她们聊到後来就翻天了!”李管家苦命地抹汗,不是我的错啦!
    一抹精光闪过上官望东的狐狸眼。怪癖老三的处男身铁定毁在小丫头身上,她头上又簪著娘亲的遗物,她的未来身份可以确定。但是,老三把她藏起来,又不表态,明摆著怕他用小丫头要挟他。不如趁此机会结束事情,省得他老是推三阻四不接手钱庄。
    “你叫她们安静,我有事情宣布。”他低声吩咐李管家。
    李管家在门口扯嗓子喊:“静一静,我们家大少爷有要事宣布。”
    大厅内攸地安静,地下掉根针都听得见。
    上官望东慢条斯理地说:“感谢各家小姐对我家三弟的厚爱,但是,群芳画谱难以抉择。如不嫌弃,三日请小姐们来大厅一聚,择一人,玉成好事。”


第五十章

  三日後
  上官府大厅香气缭绕,群芳争豔,好一片美景。
  望西手拿鲜花,一脸无聊坐在首座。暂且忍耐,等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就带他的小奴妻远走高飞,天南地北任遨游。
  “啊嚏!”,望西受不了地侧头,他最讨厌脂粉味,鼻子一闻到浓郁的脂粉味会止不住地打喷嚏。答应老大的要求,简直是受罪。还是,他的泥娃好,清清爽爽,没有这些多余的味道。他想回去搂她,省得在这里受罪。
  “第一百号,白小姐。”
  一阵浓郁的香风逼近。
  望西根本不想抬头,前面的九十九个女人的香味已让他濒临眩晕的边缘。他低头颔首,屏气凝神,免得中毒。
  香气的主人却误以为他害羞,白香香娇声笑道:“三少,小女子白香香。您那天的丰姿真是让人好生仰慕,尤其是您看香香眼神,更是让香香忘不了。”那天婚宴,她的座位恰好对著三少,他痴痴缠缠的眼神,玉人丰姿,瞬间夺走她的少女芳心,害她小鹿乱撞。看他的表现就知道,他粉害羞,明明看中她花容月貌,只敢暗送“秋波”。没有关系,她主动一点就可以了啦!
  没反应?哼,凭她白香香名满苏州城的花容月貌,不怕你不手到擒来。
  白香香长期沈迷坊间才子佳人小说,学习过粉多桥段,今天恰好派上用场。她轻拨鬓发,假装不小心将珠花弄掉地上。
  耶!出师顺利。珠花恰好掉到他脚边。等一会,她假装拾花,趁机仰脸答话(更完美的桥段是,他拾花交给她,从此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过,他那麽害羞,这个桥段不大可能啦),让他看清楚她的沈鱼落雁之姿,他一定会为她倾倒。
  她莲足轻移,拾花,仰脸呈45°角微笑,“对不起,花掉……”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一蓬从天而降的鲜花砸中她的脑袋。等……等等,鲜花?!是的,是他手里的鲜花。哇哈哈,她就知道无人能抗拒她的美。看你还假仙!手到擒来!手到擒来!
  她快乐地举花高喊:“三少把花给我啦!”
  “哗”,大厅顿时人声沸腾,贺喜声不绝於耳。
  无人注意,正牌男主角早已被白香香的香气熏晕在座位上……


第五十一章

  “哈哈哈哈,三弟,听说那天你晕过去了。”上官望东不顾望西脸色难看,一径地打哈哈取笑他。
  他常想三弟的怪癖打哪儿来的?爹娘粉正常,生下的几个兄弟也粉正常,只有老三怪癖多如牛毛。能忍受他的只有丫鬟级别的女人。帮他找个小丫头,他偏偏不领情,成天和自己对著干。这年头大哥真苦命!逮著机会当然要好好嘲笑他。
  望西冷冷地提醒他,“你再笑,我不负责招待你的贵客,你自己看著办吧!”
  “呃,我不笑就是,人都在大厅等著了。枉费我扔下一堆公事,陪你们增进感情。毕竟,你们三天後要成亲。”不跟著他们看看,兄弟间的笑料少粉多耶!
  望西确定他是故意的,明摆著逼他承认小奴的身份。哼,他偏不如他的意。“三天太快,仓促迎娶,恐怕人家不乐意。”
  上官望东一手搭在望西肩膀,笑嘻嘻地说:“能嫁入上官府是她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三弟,你难道不相信大哥的能力和上官府的财力?三天,我会给你全国最盛大的婚礼,包你这辈子难忘!其它的,你不用管,专心和白家小姐增进感情。你不用害羞,我一旁撮合。”他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兄弟二人进大厅。
  “哎呀,说曹操,曹操到。白小姐大驾光临,寒舍篷壁生辉。”上官望东夸张地说客套话。
  上官府算寒舍,敢情别家的府第就是茅草搭的?
  上官望东的客套话,加上他亲自出面,给足白香香面子。她识抬举地说道:“上官大哥见笑,白家小门小户,上官大哥多照顾。”
  “哪里,哪里。蒙白小姐不弃,看中我家三弟,今日让三弟带白小姐四处游赏寒舍,可好?”
  正中下怀,求之不得。上官府家大业大,建的园子也和别家的不同。不来上官府,不知道什麽叫开眼。白香香想到三日後成为上官府庞大家业的主人之一,不由娇笑道:“有劳三公子!”
  
  恩,上官府的园子果然精致,但是,她今日不是来逛园子的。白香香粉郁卒地想。
  她特地遣走贴身丫鬟,目的是独自与三少花前叙情,大少干嘛不识相得一直跟著?还老是恬著脸笑?难道,他也喜欢她?呜,美丽是过错,谁让我喜欢的是三少,我嫁入府变成你的弟妹,你何苦对我痴痴不已?
  白香香沈迷在忧郁、凄苦的少女心事中,没有注意男主角不耐烦地走掉,现场只剩她与大公子。
  “白小姐,何以对我三弟锺情?”和闺阁千金说话真麻烦,文绉绉地。还是对著瓷器舒服,上官望东暗忖。试探她对老三的感情深道何种程度,以防三日後婚事不成好弥补人家受的伤害。
  不料,白香香误以为他终於……,“上官大哥,虽然你很好,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对三少一见锺情,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还是另寻他路吧!”恩,对,她记得某本书上,相同场景的女主角是这样回绝男主角兄弟,而男二号会沈痛地说……
  上官望东沈痛地说:“好,我明白了。”他心痛地想,大笔的道歉礼金跑不掉了啦,老三你拿什麽赔给我!
  咦,他怎麽觉得花丛里有人?
  仔细一瞧,原来是老三的小丫头在偷看。也难怪,上官府举办的相亲大会要是连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传出去岂不是笑话?他何不趁机刺激小丫头,让老三中招。说不定,三日後换新娘,可以节省一笔开支。上官望东的小算盘拨弄得啪啪作响。
  “白小姐,令尊有多少个姬妾?”
  白香香怔一下,他怎麽不按书上写的往下说呢?
  “十二个。”
  “若是你的夫婿有十二姬妾,白小姐能忍受吗?”循循善诱是上官望东的拿手好戏。
  “呃,上官大哥的意思是……”
  “三弟若在你之前已有一妾,白小姐还会那麽坚定地嫁给三弟吗?”
  白香香一副恍然明白的神情。哦,试探我对三少的感情,你好趁虚而入吧!没关系,书里多的是二美侍一夫,其乐融融嘛!应该这麽回答……
  白香香低顺眉眼道:“没有关系,香香愿与妹妹共侍一夫……”


第五十二章

  心碎神伤,燕泥跌跌撞撞回到西园。
  主人娶亲是迟早的事,可是,她偏偏看不开。
  那位小姐看起来心肠很好,不嫌弃她跟随主人。主人和小姐在一起最好不过。
  润月姐姐说她爱上主人,既然说出口的爱会烟消云散,那她告诉主人,有个小笨奴爱上他。之後,离开主人,情消爱散。
  她唯一遗憾是的没有为主人披过嫁衣。
  
  望西办好事,回到西园就见燕泥笨手笨脚地缝衣服。
  “干嘛呢?”
  燕泥不抬头,专心致志地赶制自己的嫁衣,“绣鸳鸯。”
  望西从背後拥住她,爱昵嗅闻她颈间幽香,“笨手笨脚的,交代绣房不就行了。”
  燕泥的右手伤好後,手虽然还能运用,但是做这种灵巧的针线活却是困难重重。望西线路线脚扭歪得厉害,思及自己造成,怜惜悔恨之情溢於脸上,嘴头却故意揶揄。
  燕泥瞧不见他的表情,只道是他嫌弃自己的手,心中隐隐难过,淡淡说道:“我偏喜欢穿自己做的……,哎呀,主人,你别动,又歪了。”
  望西故意捣乱,因为她的动作让他瞧著实在碍眼,仗著人高马大,抢过绷框高高举起,笑道:“颜色太俗,不适合你。换一匹颜色好看的布再做衣服。
  他没有别的意思,纯粹觉得红晃晃的颜色不适合她,她应该配清清爽爽的浅色衣服。谁知,一句话扯动她的心事,惹得她嘤嘤咽咽地流泪。
  “哎,你哭什麽?”不就是布匹的颜色嘛,换一匹就是了,值得她掉眼泪吗?
  燕泥不语,一味轻泣。
  “别哭,还给你。改天你给我做件里衣。恩,缝得实在丑,害我只能穿里面。”他把绷框还给她,替她拭泪。
  燕泥破涕为笑,“真的?主人喜欢什麽颜色的?”她打算在走之前,再赶制一件里衣。
  “你觉得什麽颜色好就做什麽颜色的。”
  “那……红色的……,主人能不能接受?”刚好可以和她的嫁衣相配,了结心愿。
  “红……红色的?”望西被她吓一跳,泥娃的配色粉有问题。“你不觉得其它颜色会更好吗?”他试著说服她放弃奇怪的颜色。
  她不管了啦,在她走之前,他一定得满足自己的微小心愿。她哀求地望著他。
  望西投降,“呃,好吧!”反正是里衣,他打定主意穿在最里面,以後再慢慢纠正她的眼光问题。
  她俏脸放光,欣喜地拿起绷框,继续埋头绣鸳鸯。突然,她想起心里有事先请示主人的规定,怀著一丝希望问:“主人,你真的要娶亲吗?”
  “恩。”到时候带她逃跑,谁也管不著。
  “主人喜欢她吗?”
  “不知道。”他没注意她长什麽德性。
  “到时候主人还会需要燕泥服侍吗?”她问得慎重其事。
  望西突然动心思捉弄她,“再说吧!”
  答案揭晓,主人是她心里的唯一,她在主人心里什麽也不是。


第五十三章

  “主人,试试我做好的里衣。”燕泥抖抖手中的红里衣。呼呼,终於赶在明天婚礼前缝制好,不枉她三日无休无眠。
  望西臭著脸,说道:“不要!”衣服什麽时候都可以做,他不明白她这几天吃错什麽药,苦煞煞地赶著做完,害他夜夜孤枕难眠。
  “主人,试试嘛。不会很难看的。”她软声哀求。
  他与她对峙半晌,终於,他退步,“丑死了,你帮我穿上。还有,等会我要看你穿那件麻花戏水。”要丑一起丑,谁怕谁啊!
  “好啊!”
  烛光摇曳,喜影重重。
  燕泥为望西更换红里衣,古铜色与红色融合,显出欲望的色泽。
  明日,他的胸膛里不再有她的位置,她的身体将不再沾染他的味道。燕泥小手留恋地在他刚美的胸膛徘徊。他一把捉住玉手,眼睛的色泽幽暗而深沈。
  她必须好好补偿这几日的缺失,望西心道。
  燕泥凭感觉知道他动情起兴,“主人,待小奴换好衣衫再服侍您。”她想穿红嫁衣与他欢好,弥补日後的回忆。
  “恩。不准穿亵衣亵裤。”他渴望知道红衣雪肤相映衬是什麽模样。
  “啊?!”羞人哦,哪有人穿衣裙不穿亵衣裤的,更何况是嫁衣。她不愿如此不慎重。她试图说服他,“主人,不穿体现不出嫁……红衣的特别。”
  “那……你自动把亵衣裤剪几个洞,我才准你穿红衣。”望西坏坏道。
  剪洞?没听说剪洞穿红衣的。“为什麽?”
  “方便!”望西坏笑。
  燕泥霍地记起那次主人是怎样在她的亵裤最暧昧的位置剪一个大洞,他……他怎麽能这样嘛!害她鼻血快喷了啦!“主……主人,不太……太好吧!”
  望西挑眉笑道:“既然你说‘太好’,那就是同意了?!快去换吧!”那个画面一定粉诱人,他渴望快点见到,“算了,我帮你剪好,你再换来让我看。”
  他快手快脚翻出一套纯白亵衣裤,径自动手剪洞。
  燕泥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好……好鸭霸哦!
  望西剪好後,把衣裤还给她,“好了!快去换上!再慢点,我就把里衣脱了睡觉,反正我现在有点困。”说完,他故意打哈欠。
  燕泥的不满只能吞进肚子里,她含著泪花,悲愤地进屏风後。
  
  “好了没?再不好,我要睡了。”
  “好啦!好啦!你不许笑我哦!”燕泥躲在屏风後怯怯说道。
  “你再不快,我可要进去捉你出来了。”望西的耐心即将告罄。
  鸭霸!燕泥拼不过恶势力,认命地从屏风後挪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的麻花戏水!”望西指著她的红衣大笑。
  红衣上绣著两坨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堆在另一坨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上面,所谓的麻花戏水正是来源於此。
  燕泥觉得自己美好的夜晚彻底被主人毁灭。她……她不干了啦!她决定撤退。
  咦!她怎麽走不动?回头一看,恶质主人正踩在她的裙角上。
  “生气了?”望西轻声问道。
  “没有。”脸上写的可不是这回事。
  “我不笑了。”
  燕泥臭著脸仍旧不理他。
  “敢不理主人,惩罚你!”望西一口轻咬她的玉指。
  燕泥气不过捶他,却被他擒住双手,高举头顶,动弹不得。
  “今晚你脾气很大哦!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和你的脾气一样大。”望西一手挑开红衣,顿时,一副美景便呈现在他眼前,他不由呼吸加快。
  白色亵衣被他剪开的两个大洞恰好紧紧箍罩燕泥的玉乳,布料紧绷,勒得两座玉峰聚合成一座乳山。她羞愤挣扎的时候,玉色豪乳像两只大白兔不住在望西面前上下弹跳。亵裤上的一个大洞完美地勾勒花丛与玉户的形状,勒得它们紧凑有致,恍惚能看见它们的晃动。
  火烈的红色包裹雪白的玉体,亵衣裤上的三个洞束缚、紧突燕泥的玉乳和玉户,达到一种极致性感的愤张效果。
  他的欣赏目光使燕泥又羞愤又兴奋,玉户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搔痒,她浑身一颤,双腿猛然夹紧,减轻搔痒引起的快感。
  “我可爱的泥娃,你在颤抖呢!喜欢我看你吧!”望西的大掌缓缓轻刷三点突起的部分,引发燕泥更强烈的震撼。
  “啊……啊……恩……,主人,你……啊……放开我的……唔……手嘛……”燕泥娇嗔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