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神氏一族--绿叶
知道一个'神'家族能培育出一个怎样的小孩吗?是样样都'神'的小孩?还是样样的不'神'的小孩?错!是样样的半'神'的小孩,例子:'神'氏家族的宝贝女儿--绿叶。'神'氏家族专门培养:神偷、神算、神医、神赌等,还有的神就不一一列出。此培育组织全属合法经营,而且培育的人全是人才中的人才,专为国家做事。
众多人才中,有天才有白痴,而绿叶就属于天才与白痴之间。别人学一样神技,她全学,别人学得精她学的全是半桶水,不过有众多师兄和家人罩着,有什么事都有人善后,所以不必担心。
不过介于'神'氏一族全体人民说法:”我们家小叶虽然只会闯祸不会做点有建设的事,可是却很多人找她做破坏,所以我们很无奈地要为她善后。”
介于全体街坊说法:”小叶,她做事很认真呢!而且做事有利落又快手,而且算命很准。”
介于学校全体师生说法:”我们第一次看见有人可以精明成这样,她做什么都要收费,不过很多人找她做事。”
介于绿叶本人说:”其实我不喜欢做事,可是我喜欢钱。只好帮他们做了,只要谁给钱多我就给谁做,而且做的越好。只要你有钱,就来找我做事吧!”
介于多人说法,由本人总结一下。
姓名:绿叶
性别:女?!
性格:在别人面前可爱小女生一个,人后化身为魔女+恶魔
口头禅:人活着是为了赚钱,钱存在是为了享受
最喜欢的东西:钱
爱好:坐着赚钱
本质:奸商一个、懂地享受、胆大妄为、贪生怕死
神技:多得连自己都不记得
外表:追她的人从中国排到日本?!
最爱的人:'神'氏一族所有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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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绿叶吗?”一个胖女人肥肉全露地朝在开门的绿叶笑着。
“是,你有什么事吗?”好大的肥鱼,没事带那么多首饰上街,不怕被人抢哦!
绿叶转过身朝肥鱼笑得花枝招展,刚染好的绿发也发亮地像笑着,绿色的隐型眼镜掩饰不住眼里藏着的符号'¥',一身的绿衣鲜艳地与她整个人融为一体。
绿叶,人如其名,从头绿到尾。手上和耳朵上还带着叶子形状的戒指和耳环,一双普通的白鞋染成了绿色,缀着几颗红色的水晶,简简单单却让人觉得新异。
“我想找你帮我算个命。”胖女人讨好地拿出钞票,放在绿叶手里。
“先进来再说吧!”,朝胖女人微笑。
快速地数了数钱,这么小气,才一千,亏她还穿一身珠光宝器的。
“您想问什么?”习惯地脱下颈上一个小小的绿色水晶球把玩,因为这个小习惯被人以为水晶是算命之物。
“我想问一下我最近的运势。”
“这位太太您红光满面,最近运势不错,而且……”停顿了一下,指甲在水晶球上轻轻地敲着。
“小小意思。”胖女人会意地又从袋里那出了厚厚的一叠钱。
“而且会走一段桃花运,如果好运的还会有一个贵人助太太您或您家人升官发财。”
“那要如何找到这个贵人?”
“这个……”绿叶皱了皱眉。
这次女人有拿出一叠钱。
“贵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留心身边的人,多做善事。”
“谢谢!”胖女人起身离开。
“不用,请慢走。欢迎下次再来,慢走,慢走……”绿叶像只狐狸一样笑得掐媚。
胖女人一离开,所有的矜持都抛到了天边,抱着钱奸笑着。
这时门又打开了。
“妈,这个月的伙食费,有多不用找。”将一个镶着水晶碎钻的荷包扔到进门的人手上。
“呵呵!这次赚了多少?”叶媚搂着女儿的肩膀,两人笑得一样花枝招展。不,是奸诈的狐狸。
“一点点,才5万,真是小气。”神气地用手中的钞票扇凉。”所以顺手牵了她的荷包回来,这样才不枉费人家的口水。”
“宝贝,你的口水真值钱。”
“当然,要不要人家留几滴给你买?”
“不错的注意。”
“那人家去装给你,不过记得给钱哦!”
“钱,钱,钱钱。我有很多钱,我最爱钱,钱最爱我,哇哦~~~~”
绿家大小姐唱着胡作不成调的歌曲,甩着绿发回房睡觉去。
“老妈,记得叫人家起来吃饭~~~~”记得吃完饭要喝石榴汁,Junki做的广告,哈哈~
二
“怎么老妈都不叫人家。”伸了个懒腰,一头绿发乱糟糟地伏在白净的脸上。
睡意朦胧地看了看四周,摇摇头,捏捏脸。很痛,不是做梦。可是她的房间什么时候装修成了古式?
哇晒~~~上千年的古董?夜明珠?上好檀木家具?全是真品!价值不少!
某叶瞪大一双绿色的水眸,像色狼看到美女一样,扑向周围的古董。
天啊!!!!真品?!那就是说不是拍戏,不是家人捉弄。怎么可以~~~~古代!不要,她不要去古代啦~~~!古代没她喜欢吃的果冻,古代没有她的Junki,也没有Junki的石榴汁。古代没有她的钻石。哭死了,她以后要怎么办?还能不能回去?
真TMD,她刚赚的钱还没花,刚买了Junki的石榴汁没喝,刚给老妈的伙食费还没吃。
怎么回事,睡个觉都可以回到古代,那还能不能睡个觉就回到现代?
算了,不来都来了,就等本大小姐她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做个闻名江湖的女大老板,她要开妓院,开男妓院,开鸦片店,什么坏的店全开。开银行,开酒馆,开饭馆,开医馆,什么好的也是她开。哈哈哈哈哈~~~~~~~
“小姐!”木门忽然被打开,一个丫鬟样的女孩看着正在对房里的东西流着口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得白痴的绿叶,突然跪了下来。
“你…….你怎么了?”惊讶地看着女孩,呆了一阵才记得要扶起突然跪着的女孩。
“小姐,您快去救救小少爷,夫人要将小少爷嫁给公孙小姐。夫人最喜欢您了,请您去救救小少爷。”
什么?!男人嫁给女人???
“我要怎么帮?”该不会像那些什么穿越的,去了什么女尊男卑的世界吧?好歹也给她做个女王,才做个什么什么小姐。
“您去求夫人,夫人一定会答应的。”
“夫人在那里?”绿叶问。
“在红炎国。”雅答。
“这样去?”再问。
“不知道。”心虚地答。
“你是谁的奴婢?”本来一脸惘然的绿叶,稍微将嘴角往一边扬起,原本净素的脸忽地变得妖娆,绿水晶般的眼眸一样闪烁着让人移不开眼的魔力。
“雅是小姐的奴婢。”雅看着绿叶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软弱的小姐了。
“既然你是我的奴婢,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救别人,而那个人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习惯地伸手想脱下颈上一个小小的绿色水晶球把玩,很意外它还在,还意外发现自己的头发还是绿色的。
“那是小姐您的弟弟!”雅激动地紧握双拳,而绿叶还有优哉游哉地玩着绿水晶,一点也不为所动。
“帮我梳头。”绿叶抚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及脚裸的绿发。
“什么?”
“你难道要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见人?”这丫头真笨。
绿叶继续玩着水晶,而雅也安静地替她梳理绿发,动作很轻柔。
绿叶无所谓地对雅说,她失忆了,而雅居然很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您失忆也是常事。老天,她现在这个身份居然常失忆?不过现在她还是不清楚她用的是别人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说别人的也说不出不同,除了头发长了之外又没什么变化。
所以很容易也很无奈,她把自己的在这个世界的身世背景全了解了。
她现在所处于的世界叫绿月国,虽然她历史学不好但也知道没这个世界的历史。她仍然叫绿叶,而且很厉害地猜中了这里真的是个女尊男卑的国度,而且她的未婚夫居然是当今女王最疼爱的二皇子。
她如今的娘和女王亲如姐妹,更可以说江山是她们的,全国只有贵族才有荣幸得到女王恩赐'绿'姓,而她很荣幸的一出世没由来地很讨女王喜欢,也很无奈地有一头绿发,所以很荣幸地被女王赐予'绿'姓,成为女王儿子的老婆。
她是娘众多孩子中最疼爱的女儿,却又因为从小'懂事'而免去姐妹们的报复,而所谓的懂事不过是退让家产,不过现在要她退让家产可不能,谁叫钱是她的命。
“雅,那个公孙小姐叫什么?她很有权利?”不错,只是把头发稍微梳了个简单的样式就这么好看。
“公孙颜是绿月国的巫师,她的职位只在女王和夫人之下。”雅皱起了眉。
“如果我不让璃司嫁给公孙颜,那我弟弟不就没人要?”璃司,也就是她如今的弟弟,据某叶家的丫鬟说,某叶的未婚夫与璃司是京城中最美的男子。
雅不说话,一阵沉默后,绿叶邪笑了起来,绿发微微飘扬。因上了妆,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妖媚,像一只诱惑人堕落的妖精。
“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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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漾宫--女王最宠爱的男妃,水妃水棂舒的寝宫。水棂舒人如其名,水做的人儿,一个很安静却让人感到安定的人,而且他美得空灵美得没有一丝杂质。他什么都不会,只会抚筝,琴声像注入了感情,让人会不知不觉沉迷在它的感情里。而此时,他也正在水漾宫的湖边抚筝,女王在旁边沉迷了。
“好一把寒玉筝。”琴声一停,知音声幽幽响起,浅蓝色的纱帘后,一把绿发夺去了所有的注意。
老天,快、快、快拿毛巾和盆子,鼻血快流一地,口水也泛滥了。美男大美男天大的美男,好一个水做的美男,如果生在现代全世界的人都可能为他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
“叶儿!”女王欢喜地拉过绿叶的手。
“参见女王。”装莫作样地向绿络珉行礼,绿眸从美人身上转到剔透的寒玉筝。
哎!曾几何时她也有过一把寒玉筝,绝对比这把还要美,音色还要好。不过却被大师兄那个白痴当废物卖掉,哭死她了,那可是她特意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离家很远很远的偏僻地方A回来的。
“说了多少次,不必那么多礼,叫姨妈就好。”绿珞珉看起来约三十多岁,实际上已过五十,样子不算美也不丑,没有那些什么不怒而威,反而慈祥得像普通疼爱孩子的母亲。
“是。”
水棂舒没有说这么,朝绿叶微微一笑,这一笑笑得天地都失去了颜色,琴声又再幽幽响起。
“美琴配美人,可惜……”绿叶叹了口气,微微皱起眉。
“叶儿,怎么了?”
“姨妈,叶儿罪该万死,请姑姑降罪。”绿叶忽然跪下来,一抬头,眼泪说掉就掉,好不凄惨的样子。
早知道她的演戏天分这么好,就应该去娱乐圈混饭吃才对,说不定还拿不少金鸡奖呢!
“怎么了?”
“璃司所爱非公孙小姐,叶儿莽撞私自将他许配给我的结拜姐妹。”天啊!这古代的言语真是文绉绉的,两个字--麻烦!
“你!放肆,你如此叫朕如何向公孙颜交代。何况君无戏言,这事已公布天下,你说怎样善后?叶儿,你怎么能这样不顾后果?”绿珞珉对着绿叶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发怒,只好无奈地说。
“请姨妈向天下宣告璃司因生急病过逝,公孙小姐处,叶儿一定会去负荆请罪。”
“向我请什么罪?”说曹操,曹操到。
一身白衣的公孙颜出现在浅蓝色的纱帘后,绿叶暗暗地打量她。有现代一般女子的阴柔,但英气太重,混合着原本的阴柔竟出奇地混出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魅力。一双凤眼,柔媚却闪着精明的信息,现代简称勾魂眼。完美的薄唇,完美地七分上扬,象征烂情。英挺的鼻子像现代的混血儿,一头墨蓝的长发在空中飘散着。
总结:女强人一个,而且还处处留情的花花小姐。
当然,在绿叶打量的时候也在被打量着,而别人很快就总结出来。她,狐狸一只,而且是一只不能惹恼的狐狸,要是狐狸被惹恼了,就等着被'骗'死。
“呜~~~~ ~啊~~~~~”本想抱着公孙颜展现死缠烂打招的绿叶,却突然展示多年半桶水的神偷必具的轻功修为,转移阵地。只因某颜身边一样白茸茸的--狗,天不怕地不怕的某叶自从小时候去烧蚂蚁时被刚出世的狗宝宝吓到后,每次见到狗那里高那里爬。
“叶儿?!”“怎么了?”女王和公孙颜纷纷关系询问,只有水棂舒掩嘴轻笑。
“呜~~~~我说公孙小姐啊!你没事干嘛带只狗上街逛,不怕吓死人吗?!”眼光转向水棂舒。”水娘娘,难道人家的处境很好笑吗?”
“是,不是。是非常的好笑,猴子上树!”水大美人毫不掩饰地道出真相,只因无论是以前的绿叶也好,现在的绿叶也好,都不会做出如此'可爱'的动作--像只猴子一样吊在亭子的横墚上,一只绿色的鞋子掉落在地上。
“水娘娘真是诚实。”公孙颜泼上一杯水。
“形容得很贴切。”绿络珉加多一盆水。
“谢谢夸奖。”水棂舒不客气道谢。
三人越笑越离谱,接着毫无形象地笑倒在地上。
“女王,我要跟她。”笑声隐约传来水棂舒的声音。
“好!”也传来女王的声音。
“笑吧,笑死你们,你们就慢慢笑,此仇不报非女子!”墚上一抹绿色咬牙齿齿地瞪着地上的三个白痴,心里狠狠地咒他们个一万八千次。
笑声终于止住。
“公孙颜,把你的狗带开。”女王命令道。”叶儿,你可以下来了。”
“我恨死你们!”绿叶暗暗地说。
“公孙颜,朕打算把赐婚收回,不知……”话未完便被人接过去了。
“多谢女王!”公孙颜一脸惊喜。
“棂舒,你以后就好好跟着叶儿,知……”话再次被接过去。
“多谢女王。”水棂舒一脸欢喜。
“叶儿,你以后要多照顾棂舒,他还小不懂事,我们的事以后他会好好告诉你的。”这次总算把话说完。
“恭喜恭喜。”此时无事一身松的公孙颜恭喜着绿叶,也发现她就是女王最疼爱的侄子。
水棂舒红着脸底着头,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探视着绿叶的反应。
一阵沉默。
“小颜颜,你过来一下。”终于回魂的绿叶亲昵地叫过公孙颜。
“你叫我?”疑惑加鸡皮浮现中。
“恩!”
“你真的确定叫我?”疑惑加鸡皮浮现加黑线中。
'啪',一声响声清脆毫无预兆响起。
“痛不痛?”某叶笑得天真无邪地问。
“你说痛不痛!”某颜暴怒地答。
“痛就不是在做梦?!”某叶还是一脸白痴。
“绿叶!你这个白痴!云雪给我咬她!”某颜放狗。
某叶展现十七年来的轻功修为,乖乖地绕着整个皇宫跑了五圈,达到了减肥的功效。之后某颜被不知何许人下药,抱着茅厕大哥睡觉去。然之后某女王的金库被窃走一只红玉雕式,心痛大哭。再之后,某叶抱着美人回家和自家弟弟丫鬟吃葡萄去。
话说当年嘲笑的人不止两人,为何我们绿大小姐的未来夫君会没有惩罚呢?嘻嘻!错了,我们的水美男天天都被捉弄,而且……
水棂舒就是女王最疼爱的二皇子,只是他是民间皇子。又不愿做皇子,就找人代替自己的位置,然后去做自己娘亲的'妃子'。而女王也居然玩心大开,让他去做。
三
“绿叶,你,你这算什么意思?”水大美男全无宫中时安静幽雅的形象,化身为小媳妇。一双水眸瞪着绿叶,眼泪在打着转,一脸屈辱的样子。
“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到哦!”绿叶享受着身边几位美男递到嘴边的美酒美食,一脸陶醉的样子。”生活真美好。”
而且她来这里这么久,也没什么白痴姐姐妹妹来对付她,生活过得在幸福不过了。
“你,你……呜~~~”没说完,水大美男已哭得泣天地惊鬼神。”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人家……抛弃荣华富贵……跟你,你却……这样对……人家。”
“雅,我们没有皇宫里的荣华富贵吗?”绿叶一脸笑容地问身边伺候着的雅。
“回小姐话,除了没有皇宫大之外,宫中有的府中也不会少一份。”
“那我们家的权利如何?”还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哭地梨雨带花的水棂舒。
“回小姐话,除了女王和夫人之外,小姐是绿月国最有权利的人。”
“小舒舒,你听到?我家好像没有什么比不上皇宫哦!”
“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水棂舒忽然不哭,却一脸绝望地看着绿叶。
“雅,下去准备白绫一条,毒酒一杯。”
“你!好,绿叶,我要你后悔。”说着,说大美男甩了甩一头蓝发,转身离开。
“你们全部下去。”谴退身边的美男,站起身,也甩了甩一头绿发,转身看着雅。”雅,我美不美?”
“美。”
“全国最美?”
“是。”不可否认,她是全国最美的女人,全国闺中待嫁男子都心仪的女人。
“好吧!”走向房间。”第十五次了,为什么每次用这招他还是会上当?我只是换了地方而已。”
只是某叶还不知道,某水是个什么不开心伤心事都很容易全部遗忘掉的人,所以每次都上演一次--孟姜男哭倒长城。
房内
“呜~~呜~~死叶烂叶没良心的菜叶,亏人家这么爱你,呜~~呜~~你居然这样对人家。”水棂舒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惊天动地。
“小乖乖不哭哦!”绿叶也趴到床上。
“你滚开!”
朝水棂舒美丽的背影邪笑着。
“不要!”一把扯过水棂舒,硬抱在怀里,吻个天昏地暗。
“唔……”粉拳落在绿叶身上,却像在捶骨一样不痛不痒。
“真美!”由唇到耳垂再滑至锁骨,每经过之除必留下痕迹和一片潮红,一只纤手悄悄滑入衣内肆无忌惮地到处游荡着。
“唔恩……”才一会,水棂舒便全身发软,双手环上绿叶的颈上。一身的白衣大开,露出白皙的身子,两颗花蕊红地滴血,纤细的腰侧一朵半开的红花也红得妖艳。
(在绿月国,凡是处男,身侧都有一朵红色的花。)
“说你爱我。”绿叶底头在水棂舒耳边轻声倒,幽幽地像催眠般。
“我……啊……唔……”水棂舒被挑逗地直喘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你什么?”故意不让他一次说出来,手轻捏住一颗话蕊,引得怀里人一阵微颤。
“我…… 啊……爱……啊恩……”手渐渐滑落到小腹上,身子微微地弓起。
“你爱什么?说完整一点。”把脸埋在他的背后,用舌舔着他优美的背部,手伸入裤中挑逗。
“不……唔呀……恩……我……恩啊……爱你……啊……”终于说完整,却已经被挑逗得欲火焚身。
“乖乖,我也爱你。”手中的火热突然湿润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突然抽出手,惹得怀里的水大美男一阵不悦。
“不要,我要你。”翻身将绿叶压在身下,生涩地吻着她,一双手不知该放在那里好。
“不要惹火上身。”眯起一双绿眸,一看就知道他是新手。虽然她也是处,不过她却研究不少这些,绝对可以做性爱专家。”乖乖,起来,不然我要生气咯!”
“为什么不要人家?”水大美男一脸'你不要我,我就哭给你看。'的坚决。
“我要留到洞房那晚才要你。”
“为什么?”一脸疑惑。
“那时的你才是最美的时候。”环着水棂舒的腰翻过身,再偷一个吻,惹得水棂舒满脸潮红。
“小雅雅,偷看完了就去准备,本小姐要跟未来姑爷沐浴,还有,记得和小司司实践一下。”朝门的方向笑地狐狸一样。”我说公孙小姐,什么时候你也变成偷窥狂了?”
“呃……在下府上来了一批玉石,可是我却不懂玉石,见绿小姐好象很喜欢玉石,欲请小姐过去鉴赏。”公孙颜掩去尴慨。
“小颜颜总是小姐小姐的叫人家,叫叶好了。”抱起一脸羞红的水棂舒下床。”你去坐一下,我们去洗鸳鸯浴,哈哈哈~~~~~~~~~~有空一起来,哈哈哈~~~~~~~~~~”
话说皇宫一事,绿叶跟公孙颜便成为好友,两人一有什么好东西就立刻去找对方分享,短短的时间就成为了好朋友,实在佩服绿叶的交友能力。
************
“好闷!!!”某叶抱着某水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
“叶儿。”一个人影遮住了可爱的太阳。
“你是谁?”依旧躺在地上。
“夫人。”水棂舒却爬起身恭敬地向人影行礼。
“叶儿,你又忘了?”绿怜瑾摇头。
“没有啊!你是我娘。”小舒舒都叫夫人了,不就她娘咯!(说到某叶的爹为什么没出现过?话说生绿叶时难产死了,所以绿叶她娘特疼她。)
绿叶优雅地爬起来,甩了甩绿发,笑得风情万种却有种高高在上让人不敢直视的尊贵。连女人也不禁看呆。
“没忘就好,这男子是谁?”一句没有,绿怜瑾感动地差点老泪纵横。
“我老公。”环住水棂舒的腰身,像女王一样宣告自己所属物。
“叶儿,放开手!女未婚男未嫁就搂搂抱抱地成合体统。”
“那娶了不就可以抱咯,娘,去准备婚礼吧!”轻松的语气,却让人有命令的错觉,以为她才是府里的主人。
“小舒舒,你回宫准备我来迎亲,还有记得叫姨妈准备嫁妆的时候把我上次看中的那只玉雕也加到一起哦!”色女又偷了一个吻。
在众人惊叹中,两人逃之夭夭。在众人还处于停滞状况下,两人进行了婚礼。在众人理清所有状况下,两人留纸一张,向江湖出发。
各位:
我和小舒舒一起去浪迹天涯,不要找我们了,当那天你们听到一个名声:天下第一绿,那就是我了。还有,叫公孙颜记得把每一次的美玉留给我,不然我就偷光她家的宝贝。
绿
在一片绿林小道里,路人人来人往,一身绿色的女子牵着一身水蓝色的男子走过。水蓝色的人儿带着一个美丽的古筝,带着面纱却还是掩饰不住美丽。而绿色的女子笑得像只狐狸一样,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叶,你要去那里?”水蓝色男子问。
“江湖,。”绿色女子答。
“江湖在那里?”再问。
“不知道。”再答。
“不知道这样去?”再再问。
“走路去啊!小舒舒你怎么变笨了?”再再答。
“江湖大吗?”再再再问。
“很大。”再再再答。
“有多大?比绿月国大吗?”再再再再问。
“我不想知道有多大,不过我现在想知道小舒舒你的能耐有多大。”再再再再答。
“什么?”再再再再再问。
“如果你再问的话,我就吃掉你,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再再再再再答。
沉默中……………………
“小舒舒,有好多美男哦!”绿色女子说。
“有我美吗?”水蓝色男子黑线中。
“没有。”绿色女子看看在身边的男子又看看了其他男子。
沉默中……………………
“叶,你看,那些女子在耍武功,好厉害哦!”水蓝色男子说。
“有我厉害吗?”绿色女子微怒中。
“比你厉害。”水蓝色男子看看在身边的女子又看看了在耍武功的女子。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空中多了两抹绿色和水蓝色的身影。不久,某客栈某上房传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某水一个月都伸不直腰、站不稳地。
四
“小舒舒,你知道什么最赚钱吗?”绿叶躺在不知从A回来的太妃椅上,手里拿着一只也不知从那里A回来的夜光杯,有一没一口地喝着酒。
“不知道!”老天,他的腰酸死了。
“呵呵~~~`”某叶笑得像狐狸一样。
“笑什么笑!”
“宝贝,是不是很舒服?”起身,从后面环住水棂舒的腰身。
“滚开啦!”都是她,都是这只狐狸害的。
“我说宝贝,身为别人的夫君可不能这样哦!不然……报应很快来的哦!”说着将手伸入衣内。
“不!叶,我知错了,不要。”水棂舒求饶道。
“这就乖!我出去赚钱咯!呵呵~~~”狐狸笑得无比奸诈,偷了一个吻,潇潇洒洒地出门去,一头绿发飘啊飘,飘得某水很无奈。
“宝贝~~~”一分钟不到,某叶的声音传来。
“干嘛!”水棂舒没好气地看着她。
“呃~~宝贝,你的语气很躁哦!”挑眉。
“没有啊!叶,你叫我做什么?”赖入绿叶怀里,温柔地说。
“我忘记带钱了。”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水棂舒的头。”乖乖,去拿给我。”
“是。”某水乖乖去拿钱。
“那我走咯!”说着,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赌场
胜行赌场,所有的赌台都空无一人,全集中在最中间的一桌,周围静悄悄的。
中间的桌子上只有两人在赌,一个精瘦的女人和一个背着绿叶一身浅黄色的女人。赌的是一种奇异牌式,从中抽出三张,与对方调换一张在相互摸两张牌给对方,抽出一张比大小,再翻牌。因为这种牌式在这里属于高手才会玩的赌博,所以很少人玩。虽然在别人眼里是奇异,但是在绿叶眼里却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而且这样很好偷牌与换牌。
无声走到别的空桌,也拿了一副一样的牌随意抽了一手牌,然后走到里面。
“等等,加我一个。”绿叶又开始展现她的狐狸笑容。
“你会?”精瘦的女人看了绿叶一眼,眼里满是'你在开玩笑'。
“我为什么不会?”绿叶微微眯起眼,笑得让人觉得能与她说话是高抬了自己。
“那就一起吧!”浅黄色的女人爽朗地邀请绿叶加入。
开始绿叶试探性地输了几局,也利用着几局的时间打量着两人。精瘦的女人叫古红,大约四十多岁,性格谨慎,据这几天周围打听得到,她就是欢娱街里最火红妓院的老板,这间赌坊也是她的,全世界最好赚的都被她开了,不赚死她才怪。
而浅黄色衣服的女人则不知道来历,不过直觉说她最好是友不是敌。
“我说小姑娘你到底会不会玩?”古红看绿叶输得太多也没什么心情,一点激情都没有。
“玩太小,没什么兴趣,不如我们玩大一点,如何?”放长线掉大鱼。
“好!我们就玩大一点,等你输光了就滚回家去,别碍着大娘我。”钱谁不想要,不过也不要让人碍着自己的乐趣,难得这女人回来一次,能陪她赌上几局,数绿月国的赌博高手,就只有这个女人能配得上她。
“我身上有十万两,就赌大娘的红欲院,如何?而这位浅黄色姑娘就赌你身上的玉佩。”绿叶朝浅黄色衣服的女人笑了笑。
“胃口真不小,好赌了。”就不信她那三脚猫的实力能赢到她古红。
“呵呵!小姑娘真有眼光,我叫韩梦微,交个朋友如何?”韩梦微还是那样的爽朗。
“我叫绿叶。”绿叶露出真诚的笑容,很快又变会狐狸特有的狡猾奸笑。
因为'绿'姓的不凡,所有人看着这只绿色的小狐狸。而小狐狸也大大方方地任看不恼,看就看又不会少块肉。
“别罗嗦,开始啦!”古红鄙视地看着绿叶,不耐烦催促。
“好,一盘定输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眼不眨地看着她们三人,空气弥漫着窒息的紧张。不过,绿叶还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笑地无比奸诈与自信。
“开牌!”古红翻开牌,韩梦微也跟着翻牌。
“哎呀!你们的牌怎么……”绿叶皱着眉头看她们的牌,又看看自己的牌。
“别那么多废话,留下钱滚回去。”古红看绿叶的表情就得意地说。
“我说大娘快签下过继合约吧!”狐狸把牌一手扔到桌上,不知从那里变出一份过继合同。
“怎么可能?!”古红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牌和绿叶的牌,却又很不服气地签下合同,苦着一张老脸。
“为什么不可能?”收起合同。”想和我赌?回家练多十年吧!怎么说,我都是神赌的传人,呵呵~~~”
虽然她是半桶水,没她爷爷跟二师兄那么厉害,可是在她的世界,全中国都找不到对手,何况这里这些古人?要是赢不了,她可就要拿面条上吊,那豆腐撞墙算了。
“神赌?神赌是谁?”众人不约而同地发问。
'咚'某叶很没形象地跌倒在地,然后无奈地爬起来。
“绿小姐,请您收我为徒。”某古突然跪下拉住某叶的脚。
'啪'某叶很没形象地趴在地上,一张漂亮的小脸很荣幸地和地板来个零接触。
“别拉!放手!呜~~~小微微,快救我啦!”狐狸朝某微求救。
“古红,你夫君来了。”韩梦微看着门口说。
“什么?!锦……”
一阵微风飘过,某叶消失地无影无踪,桌面上的玉佩也不翼而飞。
“小微微后会有期,哈哈~~”微风留下银铃般的笑声。
“这只小狐狸连走也不忘那块玉。”韩梦微笑着慢慢走出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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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哎,钱就是那么容易赚!哈哈~~~”某叶笑得如白痴般,身边的路人纷纷离她一尺远,以免疯子疯起来会遭殃。”钱,钱,钱钱。我有很多钱,我最爱钱,钱最爱我,哇哦~~~~”魔音穿耳。
哎!才刚接手,帐户里的银子就多了,哈哈哈~~~
“小子,你给老娘我老实点,不然,嘿嘿嘿,等我干了你之后,买到红欲院。”淫荡的笑声从巷子里传出,路过的路人当看不见地走开。
“不……不要,我求你,不要!”微弱的男声传出。
“你不要我偏要。”老女人猥琐地强压着在不断挣扎的瘦弱男子,男子身上的白衣很快就被脱光,露出白皙纤细的身子,腰侧的红花暗淡无光,像就要凋零的玫瑰。
“不~~~”男子无力地大叫一声,眼泪夺眶而出,眼里的绝望令人心痛。
“我说阿婆,都那么老了,还承受地起这样的劳力?不怕肾亏吗?”绿叶慵懒地靠在巷子口的墙边。一头绿发在阳光的闪着绿色的光芒,美丽的脸庞带着高贵神圣地如神般的微笑,笑得惊心动魄,笑得摄人心魂,更笑得邪魅妖娆,让人心惊。
“她妈的,哪来个野丫头。”可比拟猪的女人露出沾满菜叶残渣的一排牙齿,朝绿叶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oh shit!你这只死肥猪才她妈的野种。”她绿大小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野丫头野孩子的,想当年某只白痴居然叫她野丫头,被整得现在还用拐杖呢!
“说什么,臭婊子,找打!”说着,肥猪朝绿叶方向冲过去,无奈肥胖的身材跑了两步就摔了个'狗吃屎'。
“好啊!不给点颜色你瞧瞧,你当姑奶奶我是病猫。今天不打地你跪地叫声娘,你就等着去阎王那报道。”真TMD的,叫完野丫头居然叫婊子,本姑娘她柔道黑带五段,抬拳道黑带六段,看你怎么会惹,今天就打地你变婊子。
不用两分钟,肥猪就趴地不起,脸青鼻肿的鼻血流一地,一只穿着绿鞋的纤纤素脚踩在背上。周围的百姓们将小巷围得水泄不通,有得连连叫好,有的还叫喊着让她再多打几拳。哎!谁叫这只老肥猪是这条欢娱街的恶霸,平时靠着自己和当地官员有点关系作威作福,让当地的老百姓都恨之入骨。
“死老肥猪,叫姑奶奶!”脚上加力。”叫!”
“姑……姑奶奶,饶命啊!”肥猪哭丧着一张猪脸。
“饶什么命!”绿叶笑得无比天真,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问长辈问题。
“我……”
“什么?还自称我?”
“小的,小的以后都不敢再做这样的事了,姑奶奶饶命啊!”
“好!今天就放你一马,下次再让我遇到,就把你买到青楼,让人XXOO死你。”绿大小姐大发慈悲抬起脚。
肥猪才刚起来,就被绿叶在PP上又踹了一脚,整个人滚了几圈,然后连滚带爬地爬走。等所有人回过头时,绿叶和差点被强奸了的男子早已不见了。
人群散去,一个男子还站在原地,拣起一颗小小的绿色水晶球。
男子一身蓝衣,唇边带着浅笑,一头未束起的蓝红色发丝在空中被吹起,耳垂上带着一只奇异的螺型耳环,耳环泛着淡淡的蓝光。看着绿叶消失的方向,男子的笑容越来越深,但表情依旧淡若。
客栈
“叶,你从那里找个奴才回来?为什么他只听你话不听我的话?还对你这么好。”水棂舒吃味地看着在忙忙碌碌的小白。
“小白不是奴才,小白我肚子饿了。”绿叶躺在贵妃椅上享受着小白,也就是她从肥猪里抢回来的男子。
小白并不是他的名字,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某叶一回来看见一身白衣的水棂舒,就给他起了个'小白'。
“可是主人你刚刚才吃完那些干粮,如果这么快吃油性的东西,会闹肚子的。”小白笑着说,露出两颗小虎牙,可爱地让绿叶差点扑过去吃了他。
“那就不吃了,小白帮人家锤骨好不好?”好滑哦!某只绿色的色女撒娇地拉小白的手,趁机揩油。
“好!”小白开心地帮绿叶锤骨,好像帮她锤骨是天大的恩赐。
“我们家小白真乖,又可爱,乖不得那些混帐会对你起色心。”绿叶一恋享受地样子,舒服地差点让她痛哭流泪。
这么大个人还是第一次受到这么好的待遇,原来会到古代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没有帅哥、电视、电脑、汽车什么的,不过却有一大堆美男,一大堆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权利也不小。这里的美男简直比电视里的那些靠做作靠整容靠丰胸出位的女人男人好看做了,天生的可爱,要是拿一两个回去,不红死才怪。
对了,明星!她怎么可以忘记一个这么好的赚钱路径!哈哈哈~~`她实在是天才,又想到一个赚钱的好方法,制造明星。
狐狸笑得一脸奸商样,却被隔壁的水大美男以为她因为小白帮她锤骨而笑得见牙不见眼。
“很舒服吗?”水大美人凝眸欲哭。
“恩。”某叶舒服地应答。
“那你就舒服去,今晚不要来我的房间。”某水起身离开。
“好。”某叶笑得无比奸诈。
“你!以后都不要来我的房间。”某水放下恨话。
“小白,那今晚我就去你房间睡吧。”某叶还是笑得无比奸诈,笑得让某水狠不得撕下她的脸。
“绿叶!你,你这个混帐,你居然早就和他有一脚,还骗我今天才救他回来。”某水化身'公夜叉'。
“小白,我是不是今天才救你回来?”绿叶还是笑,笑得那样可爱那样的可憎。
“是。”小白红着脸回答,却又很为难地看了看水棂舒。
“那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人?”绿叶看水棂舒越生气就越笑得开心。
“从主人救小白回来的时候,小白就是主人的了。”小白脸红得快滴血。
“绿叶,你去死!”水棂舒冲出房间。
“小白,我跟你说,我们家小舒舒很可爱呢!明明我们住同一件房间他却叫我不要去他房间,我不去他房间就回自己房间咯,反正还不是要和我睡。”绿叶摇了摇手中的酒。”还有,不要随随便便说你是我的人,你以后还要嫁人的知道吗?不然以后没人要的。”
“主人,小白是您的人啊!您不能不要小白,您不要小白,小白就不知道该去那里了。”小白跪在绿叶脚边,说哭就哭。
“可是我有夫君了。”是不是太虚假了一点,这里可是能三夫四郎哦!
绿叶扶起他,温柔地为他拭泪。
“小白不是想替代主人夫君的位置,小白愿意不要名份,一生跟随主人。”小白苍白了一张脸,强任着眼泪。”只要主人不要抛弃小白。”
“这……好吧!不过我们定一个约定好不好?”男人不能惹啊!小心被眼泪淹死。
“好。”
“如果一个月之内你嫁不出去,你就是我的人,如何?”其实有美男送上门,她不介意接收啦!不过……她不想那么早就英年早逝,要知道一个小舒舒就够淹死她了,虽然如果不是她欺负他,她也不会被淹死。可是,那也很可怕,被淹死后样子会很丑的。
“一切由主人决定,小白没有意异。”才说完,又水崩了。
“以后叫我叶就好,不要叫自己时叫自己名字,说'我',知道了吗?不要哭了”抱住小白拍着他的头安抚。
“恩。”怀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去洗个澡,睡个觉,我叫你就下去吃饭。”
“恩。”
“吃完饭,做点心给我吃。”
“恩。”
“帮我锤骨。”
“恩。”
“帮我梳头。”
“恩。”
“帮我换衣服。”
“恩。”
“帮我洗澡。”
“……恩。”
“跟我上床。”
“……恩。”
哎!真像多了只可爱的小狗。
************
“老板,有没有见到我家夫君。”绿叶走下客栈一楼。
“有,他在天字二号房,你隔壁那间。”老板一边答一边算着帐。
“老板,以后常去哦!”绿叶递了一张卡给老板,那正是红欲院新出的一项优惠--贵宾卡,八折优惠,全国只发行五十张。
要知道,红欲楼可是全国最贵的、最高级和最火红的妓院,没有一点点钱的人都别想进去,最便宜的妓男一晚的价格能让普通工人一家五口吃上一个月。
“好好,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那就先谢谢老板了,这,我有件事,想问问老板您。”狐狸尾巴露出。
“有什么事,尽管说。”老板立刻辛勤起来。
“这对面那条街好像比我们这里红很多,做的都是同样的生意,为什么那边比这里火红?而且我们欢娱街可是有悠久历史,开了不少年呢!”某只绿色的狐狸又开始发展她的钱途。
“那是因为那里整条街都是属于同一个老板,他做生意统一。不像这里,这里的人为了与同行争生意,都把价钱调来调去,又一个劲地顾着斗,有时连客人都看不下去,都不愿来了。那里就不同,虽是比这里的贵,不过物有所值,也很有气派。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里的老板可是个大美男。”
“哦!怪不得,谢谢老板哦!”道谢后,狐狸直蹦向'天字二号房'。
“小舒舒~~~”某叶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里。
“叶,我错了,我不该随意对你发脾气,我以后都不会了,你不要生气,不要抛弃我。”水大美男扑进绿叶怀里,一双眼哭地又红又肿,看得绿叶心都痛。”你要立多少的侍郎都可以,好不好?不要不理人家。”
“乖乖不哭,我没生你气,我也不会不要你。”哎!男人,就是不能宠。看,她的小舒舒现在多乖,哈哈哈~~~~~~~
“你生气了,我知道。你以前只要我一走你会追来,可是……可是现在…却…呜~~~~”
又开始水崩,才崩完一个没多久啊!绿叶无言地安抚怀里的小猫咪。(Y:不是小狗吗?某叶:我喜欢是猫咪不行吗?!别罗嗦,继续写。)
不过她的小舒舒真的很可爱啊!她只是迟一点点找他就哭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他多爱她,不过她好像还没知道他为什么爱她?是爱她还是爱以前的'她'?
“如果你再哭我就生气了!”
“我不哭,不哭了,叶,不要生气。”
“可是你刚才哭,我就气了,你要怎样道歉?”某叶开始邪笑。
“叶……”某水变一只红彤彤的小绵羊?!
“宝贝,你爱我吗?”绿叶倾身抱起水棂舒,在他耳边低吟。
“我爱你很久了。”水棂舒把脸埋在她脖子里。
“很久……”很久就爱,那他爱的不是她。
“从我回宫那天我就开始注意你,你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出色,全国的男人都为你倾心,我害怕我配不上你。而且,以前你都不会注意到我,就算见到我也最多行礼,然后就离开。可是,那次你为璃司的事进宫,你一见到我就一直看着我,你知道吗?那时我就快开心地疯掉,可是为了压下心里的兴奋,我才装作安静。”说完,他的脸已经可以滴出血了。
“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把他轻放在床上,绿眸像水晶一样迷人。
“现在,因为现在的你会注视我。”
“记住,以后我的眼里会装进别人,可是不用伤心,我会将你放在眼里的最深处,保护着你。”自私的一只狐狸,只喜欢别人爱的是她。
“不管你眼里装进多少人,我的眼里只装你一个。”他微微地笑了,笑得那样幸福。
床上缠绵的身影模糊了视线……幸福正在蔓延……
五
“小舒舒吃慢点,你这样很容易咽着的。”
“小白你吃快点。你吃这么慢,小心小舒舒吃光了没得吃哦!”
“那你为什么不吃?”两人不约而同地问,楞了一下,相视而笑。
“你们吃得那么可爱,我看就饱了。”某叶一副幸福样。
“滚开!”两人又一致表现出同她的恶心表感讨厌。
“什么?”狐狸眯起绿眸。
“叶,吃多一点,这好好吃呢!”某水的变脸术可以去上台表演了,说变就变。”我喂你,啊~~~”
“好吃!”狐狸开心地偷了个香吻。
“叶,喝口汤,这海鲜汤很新鲜哦!”小白也立刻讨好。
“好喝!”狐狸又偷了个香吻,某白立刻羞地底下头,样子可爱地连某水也想亲一口。
一大早,艳福不浅啊!狐狸在众人羡慕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早餐,还有众人的嫉妒与羡慕做娱乐。
“小白,我们一起去买几件衣服,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不用客气。小舒舒也是,买多两件红色的,最近红色很流行哦!”某叶幸福地被两大美男包围着。
“可是我喜欢穿白色和水蓝色的。”水棂舒挽着绿叶的手,幸福地笑着。
“我发现很多人都喜欢穿这两个颜色,小白穿来穿去都是白色。”
“就你特别,全身都是绿,本来就绿的了,还要什么都是绿色的。”水大美男扯了一下绿叶的衣服。
“那你千万不要给我买绿帽子。”绿眸闪过一个人影。”小微微!”
“小狐狸。”韩梦微摇着扇子,今天她还是一身黄色。”这么有兴致和家人逛街?”
“呵呵~~~~~谁叫我家的全是珍宝,放在家里太可惜了,就拿出来让人欣赏一下,我很好对不对。”朝她抛了个媚眼。
“小舒舒、小白,她叫韩梦微,我朋友。”哎呀!她怎么想不到呢!小微微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小白,我们的小微微可是个翩翩小姐,而且身世不错,人品也算可以,除了会赌钱这个习惯不好外也没什么坏习惯。”
“小狐狸,你在相亲吗?”看了看小白。”你又怎么知道我身世好不好人品怎么样习惯坏还是好,你编也编得太离谱了,而且才见一次面我就变你们的了?”
“我当然知道,带得上那种好玉的人非富则贵,一面之缘你还记得我而且在那里帮了我,你是赌博高手,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一副文人样子,所以你是这样。”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小心我就靠着样子骗死你。”编得还真对,这只小狐狸太会看人了。
“叶,我们去买衣服,好不好?”小白突然打断她们的对话。
“啊!哦!好啊!那小微微下次见!”绿叶挥挥手就离开,一点都不理别人。
“小白,你不喜欢小微微吗?”某叶一副讨好样。
“不是。”小白看着绿叶,眼里藏着些什么,却看不见。
“小微微很优秀呢!”绿叶继续道。
“恩。”
一阵沉默……
“叶,我要吃糖水~~”水棂舒打破安静。”小白也要吃。”
“好,我去买,你们去锦衣店去看看。”绿叶叹了口气,转身去买糖水。
“叶她很优秀,很出色。虽然很狡猾很坏有时很讨厌,不过总体来说很惹人喜欢,对不对?”水棂舒对小白微笑。
“恩。”
“她身世不错,本领也多,很喜欢招风引蝶。虽然不知引的人对她是否有帮助,她都招入自己的圈子里。”拿起一件白衣在小白身上比画。
“好像是。”
“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他拿下衣服直视他。”不过有很多人很容易地喜欢她,被她吸引。”
从离开王府到这里的一段路程,他已经领教了她的所有事迹和本领。她不喜欢花钱买东西,但总是有价值不菲的东西出现在她手中。她很会表现自己,就算她早已够出色,但她很喜欢无意中做出让人移不开事先的动作,比如笑得高贵让人觉得比不上她。她处处交友,就好像刚才那个韩梦微,别人都说了只见过一次面,她都可以帮人当成好朋友,而别人也没有拒绝,反而一副高兴的样子。她很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比任何人都认真。虽然和以前那个沉默的她有点反场,不过也许是这样的她才会那样吸引人。
“恩! 她很完美却有很不完美,但是一切的坏处好处,在她身上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小白微笑地看着在买糖水的绿叶。
“所以我们都被吸引了。”水棂舒也望着绿叶,笑得连天地都失去了颜色,眼里满是幸福。
“我……对叶……我……不是……”他看着水棂舒,感觉自己有种被人看透的尴尬。
“我相信一见钟情。”
“我……”
“我也是对她一见钟情,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还没知道的时候。”
“知道什么?”小白疑惑地看着他。
“知道我爱她。”其实是知道她是他的未婚妻。
“你不介意我?”
“你不介意和我分享?”水棂舒反问,有点调皮的成分。
两人相视一笑,天空好像变得更加晴朗起来。
“你们笑什么?”某叶终于以乌龟的脚步走回来了。
“秘密。”水棂舒拿过糖水吃起来,完全不顾会弄脏身边的衣布。
“你说我还不想听呢!你们选好衣服了吗?”拿起一件红衣,在小白和水棂舒身上比来比去。”你们很不适合穿红衣。”
“我们也不喜欢穿。”小白拿过衣服贴在绿叶身上。”你很配。”
“真的?!”绿叶走到一面镜子前。
“不错。”两人一致认为。
“那,老板,我要了,再给他们各拿十件白色和水蓝色的衣服。”
“好!”
一阵忙乱后,三人拿着一袋袋的衣服继续游逛去……
一抹蓝色一闪而过。
************
客栈
“我说小白,天气冷你也不能穿这么少衣服啊!”某叶很无奈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白,他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白纱外套,美丽的身子忽隐忽现,而水棂舒却迟迟不见人影。
“叶。”小白抱住绿叶,满脸通红。
“小白,你别这样。”绿叶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一双手抱着他有不是,不抱他也不是。怀里的人将诱人的身体紧贴着她,一阵阵似花又非花的体香刺激着她的神经,下体一阵躁热。
小白没有说话,他抬起头吻住她略冰冷的唇,而她也居然回吻。强烈却又温柔的吻让他不禁沉迷,染了情欲的美眸更是摄人心魂。
“叶,我好热!”小白整个身子都酥软地站不稳。
“玩火上身。”绿叶将他抱到床上,把外套脱掉,一副诱人美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我喜欢。”他笑得像妖精一样妖娆。
************
“叶,小白。”水棂舒笑得像狐狸一样,对下楼的两人打招呼,桌面上摆的全是绿叶最喜欢吃的早点。”昨晚辛苦了,来吃早点吧!”
“舒哥哥。”小白红着脸坐下。
“小舒舒,你最近很舒服对不对,腰还酸不酸?”某叶把手伸到某水的腰部。
“啊!叶,我错了,不要啊!!!”他不想再一个月都伸不直腰,站不稳地。
“那就乖!”真是幸福啊!
“叶,我们等一下去邻街好不好,那边好像很热闹。”某水夹了一块糕点给某叶,摆明讨好。
“你喜欢,小白,你可以去吗?”温柔地向小白询问。
小白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吃完就去吧!”一家之主决定到。
“谢谢叶!”
一家子又幸幸福福地吃早餐,还是丝毫不知别人的嫉妒与羡慕。
就在他们起身离开时,所有的人都一个个毫无预兆地倒下。在他们还在惊讶时,自己也被黑暗袭卷而去,一抹蓝色悄悄闪过。
空气安静地让人窒息,昏迷着的绿叶却失去了踪影。
六
蓝色,一片蓝色,蓝的那样美丽却那样忧伤。
苏醒后的绿叶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蓝色,四周蓝的刺眼,蓝得似乎世界只剩下淡淡的忧伤。
这是一间全以蓝色为主的房间,就连墙都是一片蓝色。墙上层次分明,由浅到深,像一个幽蓝的大海。房里只有一张蓝色的贵妃椅,一张蓝色书桌,一张蓝色的床,一个蓝色小小的衣柜,虽然房间很小,但还是让人觉得空旷的寂寞。突然觉得心忽然地刺痛了一下,有种很悲哀的感觉。好像世界就这样被遗忘了,她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她躺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男子,她全身赤裸,他也是,而这个男子好象一早就醒了,蓝眸一直看着她,这样的画面实在让人误会。
他美得不能用言语形容,头发随意地束起,未束起的浅蓝色发丝散落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显得有点慵懒的疲惫,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蓝眸却闪亮地比星星还迷人。耳垂上带着一只奇异的螺型耳环,耳环泛着淡淡的蓝光,手腕上带着两只幽蓝的手镯。
他像一个脆弱的娃娃,连纤细都说不上的瘦弱的身子,可是脸上却神采奕奕,让人很容易忽略掉他的苍白和瘦弱。
“这里是哪里?”绿叶没有急着理会自己和男子事,轻声问,温柔的声音却有种她是高高在上的主人的错觉。
“影寒宫。”男子的声音也很轻柔,带着淡淡的疲惫。
他慢慢地起身着衣,动作很缓慢,而且还穿错了,一看就知道习惯让人服侍。穿了很久,他还没穿好,看得绿叶只好帮他穿。
绿叶走下床,白皙的诱人身子一览无疑,但她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走到男子身边帮他穿衣服。男子也不像一般的男子那样害羞,还很体贴地先为绿叶穿上底衣。
“你是谁?”
“蓝晓若。”男子一直看着为自己穿衣的绿叶,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是你救了我?你有救我身边的两个男子?”
“有。”蓝晓若也为绿叶穿起衣服。
“我去找他们。”不过奇怪,为什么她会和一个男子睡在一起?就算被人救也不用救上床啊!
“为什么?”他停止了动作,一脸惘然地看着绿叶。
“他们是我的丈夫。”
“不可以!你不能找他们,你不能爱他们,你说过你只爱我的。”蓝晓若悲伤地看着绿叶,一双蓝眸变成暗蓝。
“我什么时候说过?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不过你没有失身,你的红花并没有消失。”指着他腰侧的地方。”但是我不可能不要小舒舒服他们。”
她不会遇上了个被抛弃的男子。而抛弃他的人很像她吧?世界不会那么巧的,又不是演电视剧。
“叶,我是蓝晓,你不记得我了吗?你上辈子总是温柔地叫我蓝晓,然后在我耳边不断地说你爱我。你说过下辈子还要爱我的,你怎么可以忘记?!”蓝晓若像受了天大的打击,整个人摇晃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冲出了房间。
“老天,谁能告诉我这怎么会事?没事干嘛给我来个前世今生?”绿叶无奈地看着蓝色地面。
“不对,现在应该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着,绿叶便冲到门边,但还是很无奈,无论怎样,门还是动也不动,就连旁边的窗口也一样,只有一条小缝透气。
被软禁?!她绿叶居然被人软禁?!
************
“蓝主。”绯色的女子跪在蓝晓若身后。”最后一个分堂的堂主朱环莲也已经被罗欣收买了。”
“看来,所有人都不服我。”蓝晓若自嘲地大笑,蓝眸幽深灰暗。
从他接手影寒宫以来,原本的产业至少扩张的两倍,名声也比以前更响亮,对属下更是无可挑剔。可是,只因为他是男子,无论做什么都没人认同,还被人以为他是靠罗欣也就是影寒宫的长老,才有今天的成就。而如今,往日的那个卑恭谦虚的长老变成狼豺虎豹,想吞下整个影寒宫,取代他。其实她并不需要这样做,这个位置迟早都是她的。
“蓝主,要在下斩草除根吗?”女子露出凶狠的样子。
“不必,你去把绿叶的家属安排好。”
“是。”女子退下。
看着女子消失的方向,蓝眸闪过一丝迷惘。
叶,你真的是我要找的人吗?你是那个能带我离开的女子吗?我等你了快二十年了。
思绪慢慢飘散,那年父亲的话仿佛尤在耳边。那个熟知未来的父亲,从来都是安静地看着他。而母亲为了让父亲注视她,总是对他做过分的事,但父亲还是没有注视过她一眼。直到母亲死后,他也消失了。
“蓝儿,人生短短二十年,绿色的水晶也会让你遇见命中注定的人,不要让自己遗憾。”父亲轻叹,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哀伤。
“遗憾?”小蓝脸上有与年纪不同的深沉。”父亲你会遗憾吗?遗憾你爱上母亲。”
“你还小,不知道。”父亲无言,眼里隐约闪着泪光。
……………
二十年,命中注定的人。
父亲的话消失在那年秋天,写满悲伤的秋天,没有蓝色的秋天。那样悲凉,那样哀伤。
绿叶,像女王一样的女子,真得是她吗?他短暂一生命中注定的人。
房内
“姓蓝的,你快放了我。”绿叶坐在门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叫着,想拿出水晶把玩时,才想起水晶已经不见多日。百般无聊地算着指头,想知道水棂舒他们现在如何,又走不掉,心里将蓝晓若和老天诅咒了十万八千次,谁叫老天居然给她来个前世今生。
“TMD,老天爷,你这个白痴干嘛给我什么前世今生,我死掉算了。”
“姓蓝的,你再不放我,我就找面条上吊,找豆腐装墙。”
“蓝晓,我叫蓝晓若不叫姓蓝的,你以前不是喜欢叫我蓝晓吗?为什么你现在不叫了?”蓝晓若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后。
“好,蓝晓,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家人在等着我呢!”丢脸啊~~~她堂堂神氏一族的继承人,居然会落到这样的地步,软禁她的不是仇家而是一个在这个时代最没身份的男子。
“你答应我不走,我可以放你,而且安顿好你的家人。”她居然相信自己那个谎话?!
“你放我又不让我走有什么用,我不爱你你不爱我,勉强没幸福的,你不要这样。广告都有说,明天会更好,你一定会遇见更好的女人。”
“如果我只要你呢?”
“如果我不想呢?”绿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门外坚决的声音颤抖着,有点沙哑的清脆声音似乎有淡淡地忧愁,让绿叶不忍拒绝。
“留下来三个月好吗?爱我三个月,三个月后你就自由了。”或许他并不会爱上门后的女子,又或许她并不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她。
他紧握着手中的绿水晶,水晶晶莹剔透,水晶里模糊的绝美脸容有种病态的苍白。水晶,它让他看见那个满身绿色像女王一样的绿叶,在第一眼他就被那个绿得夸张的她吸引着眼光,再也移不开视线。
一阵沉默……
两人背靠在门边,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时间想停止了一样安静,让人有种世界错落了的感觉。
感情她不能掌握,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三个月里爱上他。但现在她却没办法拒绝他的请求,无法拒绝那个蓝到忧伤的苍白男子。
“一个月好不好?”绿叶对空气比了个一字。
“三个月,一定是三个月,可以吗?”门外传来很轻的声音,声音轻地虚幻。
“为什么?”
“时间剩下三个月了。”声音轻地听不见。
“你说什么?”
“三个月。”声音坚决地不容人拒绝。
“好吧!”小舒舒小白,你们要等我啊~~三个月后,我会来找你们的。”你要好好照顾我的家人。”
“好。”
“不要爱上我。”自大狂驾到。”我也不会爱上你。”
“我已经爱你一辈子了。”蓝晓若打开门,蹲在绿叶面前。
“老天~~”绿叶头痛地看着他,他笑得很像她,一只狐狸。
“我们去吃饭吧,你也饿了。”他牵起她的手,动作那样熟练,好像练习了很久一样,那样自然。门外的阳光照射到幽蓝的房里,房间奇异地变得温暖。
绿叶看着牵自己那只微冷的手,又看了看他绝美的侧脸,有种感觉一闪而过,却不知道是什么。
阳光暖和地洒在走廊的两道人影上,一道蓝色,一道绿色。
七
“我很美对不对?”绿叶转身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蓝晓若。
“一只绿色的狐狸能有多美。”他伸手遮住绿叶的鼻子和嘴,只露出一双水晶一样美的绿眸。”也许这会更美。”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完美的薄唇带着一抹笑意。
“不美看这么久做什么?!”绿叶一口咬住滑到唇上的手指。
“我喜欢看。”
“可是我肚子饿哦!看是要给代价的,去准备早饭。”某叶起身穿衣服,然后拿起另一堆属于床上那个美男的衣服回到床上,帮他穿起来,谁叫某蓝自从绿叶来了之后就不再给佣人进来,只好每天让绿叶做佣人咯。
“好!”蓝晓若露出小孩子一样的笑容。
“那还不去?”看着已经穿戴整齐却还是一动不动的蓝晓若,突然觉得他很小孩子。
“我们一起去。”拉起她的手。
“早饭还没弄好,去也没得吃。”绿叶又躺回床上。
“我们先去一个地方。”蓝晓若窝在绿叶的怀里。
“去那里?”绿叶享受着怀里穿来的淡淡幽香。
“去了就知道。”说着,拉起就她走。
因为昨晚下过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香和泥土混合的味道。树叶和地上的花草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在水珠的反射中,一条小小的彩虹挂在了草丛中间。
蓝晓若把绿叶带到一个房间里,房间空荡荡地一片白色。他走到一面墙,在墙上有节奏地敲了五下,隔壁的一面墙'轰隆'一声,打开了一个小口。绿叶惊讶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狐狸一样的笑容很快地堆在脸上。
“里面是不是有宝藏?”绿叶的本性'爱钱'又展现在世间。
“是武林所有人想得到的宝藏。”和绿叶一起走进去后,小口就合了起来。
“武林秘籍?!”这就是小说里的暗室,暗室的墙上镶满了巴掌大小的夜明珠,墙壁是一面玉墙,所有的玉剔透美丽,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玉石,随便敲一小块下来都卖上不少钱。
“算是吧!我娘以前在武林上算是个一等高手。”暗室虽大,但像一般的房间,样样俱全,可见这里住过人。蓝晓若走到一个也是玉石做的柜子前,拿出一个瓶子。
“这是什么。”老天,连个瓶子都是红色的上好玉石做成的,透明地可以看见玉的纹理和里面的液体。
“看好了。”他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到一面玉墙上,玉墙上竟快速地浮现出一副副图案,图案全是不同姿势,旁边还有注释。
“武功?”手指在墙上轻摸。
“练了它。”蓝晓若递给绿叶一条银色的鞭子,鞭子像有生命一样,在绿叶触碰的瞬间缠绕上她的手腕,安静地在她手腕上绕成一个小小的银色手镯。
“那个……可不可以不练?”老天,她最讨厌练这些了,以前在众师兄里开始她是学得最快最好的,也是最后学得最慢最差的,她真的不是练武的材料。
“不能。”蓝大美男坚决反对。
“蓝晓……你练好不好,以后你来保护我。”绿叶拉着蓝晓若的衣袖撒娇。
“我们没有以后,难道你不想保护他们?”蓝晓若笑了笑,笑容里有点苦涩。
绿叶没有出声,乖乖地对着墙壁练起来。可是,心里却一阵烦乱与一阵不知什么滋味,苦苦的塞满了整个心。
才一会,绿叶就开始掌握了第一层的招式,手中的银鞭越甩越顺手,好像她天生就该用鞭一样。就连这武功也像为她专门创造的,高贵而华丽却又凶狠无情的招式,像一个高贵的女王无情地处置着敌人。
蓝晓若安静地看着绿叶,没有任何人的提示与提点,她就已经将当年母亲练到最高层时的气势、手法和身形练地如此顺手。虽然华丽凶狠的招式被她练得像跳舞一样轻盈又招招夺命,但是不可否认却奇异地好看,没有一丝的凶残气息,反而像一个安静起舞又让人不得不注意的舞妓。
绿叶一直地练着,不知道练了多久,终于无力虚脱倒在地上,用里喘息着,却发现呼吸顺畅,除了饿之外,只有一点点的累。
“过来吃点东西,你一定饿坏了。”蓝晓若将她扶起,一点也不介意她将一头汗甩到他身上。
“知道会饿坏我就好,还一大早没吃早饭就拉我来练功。”绿叶饿地狼吞虎咽的,桌上的早点很快就被一扫而空。
“够吗?”蓝晓若笑问。
“够了,啊!你还没吃哦,我全吃光了,抱歉!”某叶后知后觉地想起对面地人儿还没吃。
“没关系,我已经吃过了。”虽然只是试味的时候才尝一点点,不过他也不想吃。
“真的吗?”捏着蓝晓若的脸。”可是都捏不到肉哦!”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啊!像只胖胖的狐狸。”他也捏住绿叶的脸。
“我这叫完美比例。”
“是哦!”
“当然是!不理你了,我去练鞭。”说实话,自从来到这里好吃好喝好睡,还真肥不了少。不要啦!她一定会减肥的。
银色的鞭子又开始像跳舞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度,绿色的身影越来越轻盈,越来越熟练。
把你卷进来,是对还是错?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
回房后,绿叶失神地坐在贵妃椅上,蓝晓若还没回来。从早上离开后,他就没有回来。房间空荡荡地让人觉得悲哀,四周的蓝色刺眼地让她有种落泪的冲动。
从小她就怕寂寞,师兄们和家人会整天绕着她转。她并不喜欢蓝色,自从奶奶那天穿着蓝色衣服出门,在也没有回来后,她极度讨厌蓝色,而偏偏无论是这个房间还是外面,都全是蓝色。可是很奇怪,她却并不讨厌那个蓝色男子--蓝晓若。
他是让人心痛的一抹蓝色,寂寞的一抹蓝色。
“老天,中毒了,才几天就开始满脑子是他。”绿叶用力拍自己的额头。
“不想不想,我是谁,我是世界第一的绿叶。从来只有别人想我,我不会想别人的。”虽然这样说,可是蓝色的身影还是在她脑子里飘啊飘。
“不可以,我要想小舒舒和小白他们,我家的两只小可爱,比那个蓝色的好看。”就在绿叶开始想水棂舒时,房门被打开了。
“你还没睡?”蓝晓若对绿叶笑了笑,可是心里却因为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那句话而隐隐地发痛。什么都比那个蓝色的好看,那个蓝色的不就是他。
“现在睡了。”闷闷地上床,转过身背对着他。
蓝晓若看着她的背影,喉咙涌上辛酸,感觉自己好像永远都是被抛弃被嫌弃的那个人。
************
一个月后
“叶,起来,快起来。”蓝晓若第五十二次与床上的绿色玩起斗力比赛。
“做什么?!让我再睡一下啦!”为了练那套鞭法,她已经快累死了。现在已经出师了,还不可以让她睡啊!
“乖啦!起来好不好,起来我给一万两你,好不好?”某蓝还出到'钱钓术'呢?!
“不要,太少了。”
“五万?”贪钱的家伙,还讨价还价!
“十万!”
“好,成交,起来。”将蓝色被子一把拉开,绿叶像狐狸一样蜷缩着。
“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
“和一个人比武。”为绿叶穿上衣服。
“比什么武?小蓝蓝,你会自己穿衣服啦?!”绿叶惊讶地看着穿戴整齐的蓝晓若。
“别把我说得像小孩子一样。”总是苍白的脸浮上两朵红云。”我找了一个高手,只要你把她打败了,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你要坐坐也不为过。”
“是不是赢了,以后就可以睡很久?”在别人眼里此时的绿叶笑得天真烂漫,其实只是在傻笑,为了能睡觉而傻笑。
“对。”拉起绿叶,往绿叶平时练功的空房走。
“那就快点,我要补眠。”绿叶环过蓝晓若纤细的腰身施展轻功往空房飞去。
话说当年某叶被某颜的狗绕着皇宫跑了五圈后,轻功大增,抱着个人跳来跳去也没问题。
握住腰间的手,蓝晓若笑得比阳光还耀眼,心底有一丝丝的幸福蔓延着。
他们很快就去到空房,在绿叶还没放下蓝晓若的时候,一道剑气划穿空气,直刺向绿叶。绿叶一个闪身,把蓝晓若放在地上,反身攻了回去。
空气中弥漫着杀气和血腥味,银鞭在锋利的剑上没有丝毫的弱势,反而像刀剑一样坚硬。
绿叶除了使用她的鞭子外,还发挥她的少年散打冠军的实力,鞭上加脚,动作快地让人看不清。而另一抹绯色的身影也一点都不吃亏,防御之外还能攻击。
蓝晓若站在旁边强忍着喉咙里的血腥,强烈的杀气和血腥味让他本来就不适的身体极度难受。剑气与鞭气形成一道道能划破肌肤的风,在他身上留下不少伤口,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
空中两抹身影渐渐慢了下来,空气中紧绷的气息也舒缓下来。蓝晓若才慢慢离开房间,此时,他身上浅蓝色的衣服已染成血衣,一张绝美的脸庞比平时更苍白,虚弱的样子让人害怕一眨眼他就会死去。
'啪'的一声,绯色女子的剑断成两截,而比赛也结束了。
“绿小姐天资聪明,属下输得心服口服。”绯色女子单膝跪下,脸上带着恭敬的神色。
“你是谁的属下?我的吗?”绿叶打手势让绯色女子起身,动作像她真的是她的主人。
“从今天起属下绯怜衣是绿主的随从。”绯怜衣脸上的坚定让绿叶皱了皱眉。
“是蓝晓若让你这样做的吗?”绿叶抬起头像王者一样仰视她。
绯怜衣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绿叶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派,让她连抬头也怕冒犯了女王。
“无聊。”绿叶转身离开。
房内
“小蓝蓝,给我弄走那个绯……你怎么了?”一进门就看见满身是绷带,还在上药的蓝晓若,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
“没事,赢了吗?”没想到她怎么快就回来,蓝晓若微微吃惊一下,然后温柔地笑着。
“赢了,是因为我们的比武才这样的吗?”虽然她身上也挂彩了,可是也没他厉害。
“没什么。”他继续为自己上药。
“是,没事会伤成这样?!”绿叶抢过药瓶,轻柔地为他上药。
“饿了吗?我叫了人准备早点,你去吃,我自己来就好。”
“别想使开我,你一定有什么地方伤地更重。”绿叶起身脱掉蓝晓若的衣服。
“不要,我没有。”蓝眸黯然地看着绿叶。
“怎么了?”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眼睛,这么美的眼睛不应该黯然。
“对我这么好,不怕我爱上你?”蓝眸的黯然消失不见。
“爱就爱,有什么好怕。”继续为他上药。
“是你叫我不要爱上你的。”自嘲地笑着。
不要爱上她,可惜他早已爱上了,该怎么办?一个月的点点滴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的好她的坏她的一切,都埋在他眼里,她给了他一辈子都不敢奢想的幸福。
绿叶停止了动作,抬头看见他嘴边的嘲讽,胸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让她窒息。
“我去把早点拿给你。”绿叶第一次变成乌龟。
门声掩去了蓝色的身影,错隔了两个世界。
随后的日子,绿叶每天都在蓝晓若的安排下学习掌握店铺的管理和经营,这让她一头雾水,先是让她习武现在又让她学习做生意。不过做生意对于绿叶来说小菜一碟,现代人的生意要用到古代,不赚死才怪,再加上她对钱的敏感,不用半个月她已经对影寒宫旗下所有的店铺掌握得一清二楚。还赚了不少,经营的种类还多了几种,盈利更多。
这对蓝晓若来说是好事,但对罗欣来说却是坏事。在短短十几天内,绿叶受到了不少致命的暗算。幸好狡猾的狐狸是没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反而暗算她的人都被整得残废,不要怪她狠,这都是因为狐狸的自然反应。
而蓝晓若却在绿叶面前消失了,睡觉的时候,她会隐约看到一抹蓝色的身影,但等她清醒的时候,房里还是空荡荡地令人害怕。
“妈的,死去那里了。”没有了蓝晓若,绿叶渐渐感到不习惯,好像失去了什么。
“烦死了。”懊恼地抓着一头绿发扯着。
起身拿起帐本看了起来,天渐渐明亮,绿叶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身上披着一件蓝色的披风。
“绿主。”绯怜衣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里。
“什么事?”被吵醒的绿叶发现身上盖着一件披风。
“有什么事?”他来过吗?
“请绿主到影殿。”
“好,我清洗一下就过去。”挥手谴褪绯怜衣。
影殿上全是影寒宫的重要人物,殿里安静严肃,所有人都凝神地看着进来的绿叶,而绯怜衣领着绿叶坐在影殿的主人位置上。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绿叶的实力,而且又可能是影寒宫未来的主子,所以所有的人都没有发出什么异议,只有罗欣冷哼了一声。
一身绿色的绿叶坐在主位上,散发着高高在上的气息,尊贵地如绿月国的女王,更是让座下所有的人多了几分尊敬。
绯怜衣见所有人都到齐,拿出一个手卷读了起来。
“今天请大家来而我因有事不能出现感到抱歉,现在我要宣布一件事,请大家注意听好。影寒宫将由绿叶掌领,以后她就是影寒宫的主子,代表她有能力胜任的除了她的实力之外,还有她是银箐的继承人,希望大家以后要好好协助她,将影寒宫管理得更好。”
看着这个'绿'姓的女子,还有她缠绕在手腕上的纤细银鞭,所有人从这一刻起齐唤”绿主。”
八、
看着所有人齐声呼唤自己做'绿主',绿叶依旧毫无动作,表情越来越冰冷。看着这样的绿叶,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绿叶起身离开,什么都没说。
“绿主?”绯怜衣跟在绿叶身后。
“你知道他在那里。”绿叶看着她,绿眸里平静无痕,却让人感觉到里面的愤怒。
“属下不……”
“不要跟我说不知道,带我去找他。”绿叶打断她的话。
“请绿主以大局为重,事情办好了蓝主自然会回来,属下带绿主去个地方。”绯怜衣领绿叶走到另一头的院子。
绿叶静静地跟着她走,心里诅咒着蓝晓若。虽然她偶尔会想做女王、有钱有势的人。但她其实并不想做,她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或人,人活着是为了享受,不是为了做强人,而如今他居然把这些事题给她。
绯怜衣把绿叶领到院子的后门,后门正对着一间不算豪华却清雅的房子。房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琴声,琴声幽婉却清脆地像玻璃一样易碎般,就像蓝晓若。绿叶甩了摔头,把他甩出脑海,大步走进房子。
“小舒舒?!”绿叶兴奋地看着一个多月不见的水大美男,他似乎清瘦苍白了许多,身后传来玻璃碎落一地的声音。”小白。”
水棂舒没有看她,继续抚琴,只是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泪光。而小白也皱着眉咬唇忍住不哭,只因为绿叶曾说过不喜欢爱哭的人。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都不理我?”绿叶疑惑地看着他们,走到小白身边,帮他捡起茶杯的碎片。
“谢谢绿小姐。”小白拿过碎片,向绿叶道谢。
“绿小姐?小白你……”正想说些什么却无法出口,而小白已经哭了起来。
“绯怜衣,你给我把蓝晓若压到我面前,这是命令!”绿叶温柔地安慰着小白,与绯怜衣说话的语气却凶狠地让人心惊。
“是!”绯怜衣无奈接下命令离开。
“乖乖不哭,小白不要哭啦!”一句乖乖不哭让小白哭得更狠,而身后的水棂舒也无声地哭了起来,眼泪滴在筝上,发出轻微地心碎声。
“老天!不要哭了。”绿叶头痛地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水棂舒。”到底发生什么事?”
“姓绿的,你…咳咳……这个负心的女人,咳…还在这里装什么?滚回那…..咳咳……个男人那里。”水棂舒起身指着门口,边说边咳,有点苍白的脸咳地通红。
“小舒舒,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我那里有男人,我只有你们两个而已。”绿叶走到水棂舒身边,像帮他顺气却被一手拍开。
“你在玩…咳咳…什么把戏?咳…把我们休了还在装什么…咳咳……一无所知?”水棂舒咳地更厉害,眼泪也掉得更狠。小白走到他身边扶他坐下,抚着他背。
“我什么时候把你们休了?!”看见水棂舒辛苦的样子,绿叶心痛地无法言容。
“绿小姐,过去的别提了,你回去吧。你把我们休了我们也不能做什么,所以你不必再做戏了。”小白一脸绝望地看着绿叶。
“谁说我们不能…咳…做什么,我会移平…咳咳…那个影寒宫,咳咳…杀了那个男人。”
“够了,我没有休了你们。你们现在是我的人,以后还是我的人,就算做了鬼也只能是我的人。”揉了揉额头。”我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你们,你们就等着做我的人一辈子。”
“小白你要是再给我叫一句绿小姐听听,看我怎样对付你。”绿叶愤愤地抱住两人。
而两人楞楞地看着一脸通红的绿叶。
“可是你要我们签下休书。”小白扁着嘴。
“不是我。”绿叶敲了他的头一下。
“咳咳…是那个男人?!”水棂舒一说起话就咳个不停。
“小舒舒你没事吧?”绿叶怜惜地替他顺气。
“还不是你害的。”小白笑了笑。”你不见后,哥哥很担心你,担心到病了,你却害我们伤心。”
“小白!”水棂舒红着脸。
“对不起。”绿叶底下头,心里愧疚着。
“现在你回来就好了。”小白回抱着她。
“等我一个月好吗?一个也后我们就离开,去红炎国闯江湖。”她说话算数,说三个月她一定会三个月后才离开,不过不要怪她三个月后交不出一个完整的蓝晓若。
“为什么?”两人疑惑地看着她。
“为你们报仇和实现我的诺言。”绿叶将一切娓娓到出,小白听完之后一直说他坏,可是水棂舒却微微地蹙起眉,一丝不安从心地蔓延着。
绿叶留了一夜,第二天才离去。
天色还早,周围一片寂静,天空幽蓝的让绿叶厌恶。
“蓝晓若!”绿叶咬牙齿齿地在心里狠揍他,一点也没察觉到危险就在身后。突然一下刺痛,眼前被一片黑色淹没。
************
“醒了?”一个女子坐在绿叶面前,而绿叶则被大字形地绑在墙上,黑暗将她们溶到一起。
“没有,还在睡。”绿叶凝眸想看清女子的样子,却只能依稀看到女子眼下的一颗泪痣,这已经足够让她知道她就是罗欣。
“要不要我帮你清醒一下?”罗欣走到她面前,一双粗糙的手在她脸上轻拍了几下。
“不用,现在清醒了。”绿叶笑了起来,却像女王一样,让罗欣一阵心惊,而她身边的人早已低下头去。
“那小子还挺有眼光。”
“谢谢夸奖。”绿叶笑得像一只在算计着的狐狸一样,但还是优雅高贵地让人不敢直视。
“你笑得很美,美得让人想扯下它。”罗欣甩了绿叶一巴掌,力道之大让血丝从她嘴里慢慢流出。
“有本事你就来,不过我想全绿月国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笑容依在,却凶狠地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你有本事的话。”罗欣看看她的绿发和绿眸,又看看她嘴边的笑容,感觉一阵不安。
“罗欣,你太看小我了,你认为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像我一样,绿眸绿发?”绿叶凝眸,四周像被冻结一样。”你要知道,你现在所侮辱的是绿月国下任女王。”
“姨妈,你要原谅我,我不是真的要坐你的位置,我是避不得已的。”绿叶心里对远方的绿珞珉说。
“哼,女王?你说死人能不能做女王?”她不能让别人阻碍她得到影寒宫,只要得到影寒宫,连女王也要敬她三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归入我的……”
“去你的,要我做你的走狗,我宁愿死。”她堂堂神氏一族的继承人,现在又是皇亲国戚,这样的身份要她居于别人之下,就等于杀了她。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罗欣又甩了绿叶一巴掌。
“罗欣你这个老巫婆,有本事你就不要让姑奶奶我活着出去,不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将你祖宗十八代全部挖出来鞭尸,天天灌你硫酸,将你变成人干。”TMD,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有人舍得这样打她,此仇不报非女子。
“你以为你能离开?别天真了。”罗欣仰首大笑。
“下贱的老巫婆,你别笑了,皱纹已经够多了,还要弄多点来侮辱我的眼啊!”气死你气死你,等我出去了就玩死你。
“不知好歹。”
罗欣正想抬手再给绿叶一巴掌时,一个女子从外面走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罗欣朝绿叶狠笑一声就离开了。
“Shit!”绿叶看着罗欣离开的背景,一阵不安从心里蔓延。
罗欣离开不久,门外的人突然全部倒下,门内的人出去想看个明白,却也纷纷倒下,一个绯红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绿主,你有没有事?”绯怜衣为她脱去手上和脚上的铁链。
“没事。”绿叶更是不安。”蓝晓若他……”
“蓝主去找罗欣了。”未等绿叶说完,她就接上话。
“他不会有危险,对不对?”绿叶的心猛地被揪紧。
“放心,蓝主能和罗欣打成平手。”
“要是有别的高手帮手怎么办?那个罗欣武功高吗?”他那么瘦弱,像被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能没事?
“绿主,你还是先走。”绯怜衣不再出声,心里的担心全写到脸上。如果是以前的蓝晓若要一人打败十个像罗欣那样的高手也不成问题,但是现在的他只怕连半个也打不过。
“我去找他。”绿叶看着她的表情,突然窒息了一下。
“绿主……”绯怜衣追着绿叶的背影。
************
“蓝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罗欣亲热地抱着蓝晓若。
“放开,我们来谈个条件。”蓝晓若推开他,却反而被抱得更紧。”放开我。”
“谈条件?”罗欣把手伸进他衣里。”要不要到其它地方谈?比如床上。”
“罗欣,你不要太过分。”蓝晓若一脚踢开她。
“姓蓝的,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你和你爹一样都是骚货,现在就装清高,在床上就淫荡的叫人上你。”罗欣摸上他的脸,笑得一脸猥琐。
“不准你侮辱我爹。”蓝晓若愤怒地攻向罗欣,却被她容易地躲开。
“如果我偏要呢?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蓝晓若吗?”轻蔑地看着才稍微动武一下就脸色惨白直喘息的蓝晓若,心里的满是快感。
“那你就太小看我了。”说着十根银针从十指飞出,直刺罗欣要害部位。
蓝晓若,千万要挺下去,让叶安全离开。
房外突然闯进八个大汉,将蓝晓若包围着。
“你们下去。你以为这样的小儿科能打败我?”话落,十根银针全数收在手里,反刺向蓝晓若。
蓝晓若吃力地躲开银针,却还是不慎被刺中。罗欣趁机一掌攻去,蓝晓若无力再躲开,只好硬接下,身子像断线的纸鸟重重地飞撞到墙上。殷红的血液在空中划出一条红色的弧度,模糊了他眼里那抹绿色身影,染红了绿色的眼眸。
“罗欣,你会死得很惨。”绿叶抱起蓝晓若,冷冷地看着罗欣。绿眸里的暴怒和凶狠,让罗欣惊了一下。四周微微地凝聚一股杀气,让周围的人都像冰结了一样,冷彻心扉。
就在所有人还在惊怕中,绿叶抱着蓝晓若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地的红色和风中残留的杀气。
九、
“怜衣,你这样可以吗?不用请大夫?”绿叶不知所措地看着绯怜衣把内力传给蓝晓若,可是他还是死灰的苍白。
绿叶急得走来走去,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狠。
“蓝主没事了。”绯怜衣将他轻放在床上。
绿叶松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苍白的人儿,心里一阵烦乱。他呼吸轻的似乎听不到,只有胸膛上微微地起伏让她知道他还活着。
“真的没事了吗?”抚摸他浅蓝的发丝,才半个多月没见,浅蓝色的发已有了不少的银丝,美丽的脸苍白憔悴得让人心痛。
“恩。”绯怜衣应道。
“怜衣,把所有分堂的人都叫到影殿,如果不来的,叫她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和寒影宫。”她不去挖她的祖坟,不想对死人不敬,不过她也不是善男信女。”过来。”
绿叶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
“是。”绯怜衣出去。
“你说我该恨你还是爱你?”绿叶转身看着蓝晓若。
为什么他总是能左右她的思绪,来到这里之后她发脾气的次数少之有少,可是一面对他,她总是很容易发怒。他霸道却又软弱,明明可以把她囚禁留下来,却又只是哀求她留下,又让小舒舒他们签下休书,现在又为了救她而受伤。老天,她该恨他还是爱他好?
“如果我要你爱我,你会不会爱?”床上的人儿不知什么时醒来,一双蓝眸带着笑,声音却虚弱得让人听不清,语气甚至有自嘲的味道。
“我知道你不会爱我。”快速地否定自己,其实是不想大家为难,更是不想听到她否定,他已经不想再离开。
“如果我要爱呢?”唇边扬起一抹笑意。
“你不会爱我。”蓝晓若微笑地握紧她的手。”你的手太小,容纳不到我。”
绿叶没有出声,看着手中白得似乎透明的手。
心太小容纳不到他还是他介意她把心分给了其他人?
“还有一个月,好好爱我。”蓝晓若躺在绿叶怀里,笑得像孩子一样,却带着淡淡的疲惫。”不要找他们。”
“是你叫怜衣带我去的不是吗,现在却不让我去?”紧抱着怀里瘦弱的身子。
“我是想要你知道他们过得很好,衣柜里有个小箱子,里面是你的休书,一个月后你就可以把它们撕了,里面有一封我签了,如果你不想要影寒宫你就签了它。”
“我们又没成亲,签什么?”
“休书!下个月中,十六号,我们成亲。”蓝晓若从怀里拿出一颗小小的绿色水晶球。”你的定情信物。”
“好!水晶球怎么会在你那里?”绿叶笑了起来,伸手想拿回水晶球,却被他更手快地收起。
“你给我的,不准拿走。”蓝晓若笑得像想讨老狐狸喜欢的小狐狸。
“我给了你定情信物,你又没有给我,那可是我带了快五年的了。”
“我的给你。”他脱下耳上的奇异耳环,放在绿叶手里,耳环泛着美丽的幽蓝。又脱下手上的两只手镯,套到她手上。”我带了他们一辈子了,要好好珍惜,以后看见它们就想我一下好不好?”
“好。”她吻住他的唇,没有看见一丝苦涩又幸福的笑容。
世界宁静地似乎停止的时间。
************
影殿
所有的人都到齐,只有罗欣没来。绿叶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的人,嘴边带着一抹高贵优雅的微笑,绿眸里平静地让人看不出情绪,却让人觉得空气冰冷地窒息。
“今天临时叫大家来,是有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想说一下。”绿叶起身慢慢从众人身边走着。
“我发现,很多人都有一个令我讨厌的行为。”绿叶走到一个一身黄色年轻的堂主身边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年轻的堂主,而她却无动于衷得站直。”很好,等一下你留下。”
“是。”女子笑了起来,眼里有敬意。
“背着前任主子做了些事。”
“什么事,我并不想说,大家心知肚明。而今天罗欣没来,我不知道是在计划着什么,还是不服我。不过,我想和大家说清楚,你们做的我都看在眼里,不要让自己变成这样。”绿叶转身走回座上,一具被砍起手脚、挖去双眼、割掉耳朵和鼻子,封住了双唇和毁了容的尸体扔在了众人中间,绯怜衣提着一把还沾着血的剑踩过尸体走到绿叶身边。
“我们愿为绿主效命一生。”所有的人颤抖地看了看尸体,然后全部跪了下来。
绿叶看着跪着的人,换个角度微微一笑,原本美丽的脸变得妖娆,却有种迷惑人心的魅力。让下面所有的女子都呆看着她,男子更不用说,全都红着脸低下头。
“都下去吧!”绿叶挥了下手,众人一会全散去。
“小狐狸?!”黄色的女子--韩梦微,走到绿叶前面。
“小微微,好久不见了。怜衣,把那个弄下去。”依旧坐在上座,懒地动。
“狐狸不愧是狐狸,赚钱赚到这里,还做了绿主。”才一段时间没见,这只狐狸变厉害了。”那里弄具这么真的道具?”
“那是真的!”绿叶慵懒地眨一下眼,整个人的感觉的变了。”他叫洛君,是罗欣的正夫。”
“狐狸,你怎么了?”看着全变了样的绿叶,韩梦微皱了皱眉。
“我现在很火恼。”想起和自己说话却突然昏死过去的蓝晓若,没有出席的罗欣,她现在火恼快疯掉。
“有人当我是病狐狸,我当然要给点颜色他们瞧瞧。”看向韩梦微。”你觉得罗欣如何?”
“杀之而后快。”
绿叶没有说话,她笑了起来,笑得想狐狸一样。
“你和怜衣去给我把罗欣翻底。”
“是!”
“罗欣,我要你尝尝我的厉害。”手腕上的银光和幽蓝在空气中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就想它们的主人一样,冷彻心扉。
************
琴声幽幽地响起,美妙的音色,美丽的男子,清雅的气息,却无法包围身边忧郁的情绪。
“小白,你说我是不是很坏?”绿叶心情烦乱地去找水棂舒他们,把所做的事都告诉他们,却得不到他们的一丝反应。
“不会!”小白终于出声。
“小舒舒?”绿叶看看水棂舒。
“你不杀人就给人杀。”冷冷的一句格言,在宫中久了,对这些事也麻木了。
“可是……”绿叶哭丧着一张脸。
“别吵!”两人不约而同地瞪着绿叶,只因她吵着他们弹琴赏琴。
“滚回去,别在这里吵。”水棂舒白了她一眼。
“叶,你就回去啦!你很吵。”小白一脸'你快回去'的样子。
“好,你们不要我了!我走!”绿叶起身离开。
“好走,不送。”两人又再次不约而同地送客。
'咚'一声,某叶摔到地上,一只乌鸦'呀~~呀~~呀~~'地飞过。
小白看着绿叶离开的背影,心里有难言的惆怅。
“小白,我弹的琴不好听吗?”水棂舒朝小白微微一笑。
“你不在意?”小白扁嘴。
“如果我在意的话,你也不会在这里,不是吗?”琴声依旧清雅,却失去了感情。”不在意是骗人的,但女人不都是三夫四郎?不过,我相信叶她如果没有爱,是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见美的男人就要得到手。她只会欣赏,不会去拥有,但如果爱了就不同了。”
“很在意就说出来,一张都快愁成鱼干了。”
“小白!你欠揍!”水棂舒一个茶杯扔过去,而小白却身形巧灵地躲闪过去。
“来啊!”这时的小白完全没有了以前的乖巧和安静。
“你等着!”
没错,小白乃骗子一个,虽然骗了某叶给他白吃白喝,却赔了一颗心,那算不算还债?不过,两人都乐得其成有何不可。不过此事只有某水知道,某片叶子只好被蒙在其中。
但是,某叶却是最开心的一个,谁叫某白的厨艺那么好,把大食家的嘴都给封住了。
十、
“叶!”绿叶一进门,蓝色的身影就飞扑了到她身上。
“蓝晓,你没事了?”环上蓝晓若的纤腰,他脸红润地像个苹果,完全不像平时那个苍白的他,更不像受了伤的样子。
“没事!”蓝晓若摇摇头。
“怜衣,快去请大夫。”绿叶突然一脸苍白。”蓝晓,你不要吓我,你是不是觉得精神很好,一点受伤的痛楚都没有?”
“对啊!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叫大夫?”蓝晓若一脸不解地看着绿叶。
“不要,不要死,我不准你离开我!”绿叶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紧抱着蓝晓若。
“我没有离开你。”,蓝晓若不知所措地看着绿叶。
“可是你都回光返照了,还说不会死,不会离开我。”
“去你的,你才回光返照,你就不能说好一点的话吗?”蓝晓若一把推开绿叶。”因为我太美,老天舍不得我死。”
绿叶一把抱住蓝晓若,把头埋在他的颈边。
“你真得是蓝晓若?”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又不安,现在的他不像蓝晓若。
“真的。”他笑得像孩子一样。
“真的就好。”绿叶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一松开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怎么了?”蓝晓若安抚着她。
“等处理了罗欣后,我们就成亲,然后和他们一起离开。”绿叶微笑地看着他。
蓝晓若没有回应。
“不要杀罗欣。”这是他们蓝家欠她的。
“为什么?”
“我父母甚至我都欠了她。”蓝眸染上淡淡的忧伤。
“恩,我不杀她。”绿叶吻上那双忧伤的蓝眸
“不问为什么?”
“不想知道。”绿叶抓住在她身上不规矩的小手,绿眸半掩。”做什么。”
“嘘!不要说话。”蓝晓若脱去绿叶的衣服,生涩却有挑逗地吻着她。
“把你的衣服脱也掉。”绿叶说得像命令似的,却温柔地让人迷惑。
蓝晓若乖乖地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身侧的红花在美丽白皙的身子上显得嫣红魅惑,脸上也露出羞涩的神情。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他靠在桌子的边缘,她站在他双腿间挑逗着。胸口上的花蕊在她的指间,红得滴血,玉柱也在她手中挺立。一只手无力地靠在桌子上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环着她的脖子。美丽的蓝眸染上情欲的色彩,变得妖娆迷离。
“唔……唔啊……”蓝晓若呻吟着,腰微微弓起。
绿叶从他的唇边咬吻,一直咬吻到小腹与下体之间,用舌间不断地舔着圈,时上时落,惹得他又是一阵喘息。
“恩……叶……唔啊……呀……”蓝晓若无力地往桌子上躺,双脚也因此分得更大。他羞涩地想合起脚,却被她紧紧捉住,向外分开。
“不……啊……不要……恩唔……叶……不……”不断的挑逗让他无法说完一句话,娇艳的样子让绿叶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吃了。
“不?真得不?”绿叶吸住他的花蕊,舌间在花蕊的小孔里打转。
“啊唔……要……啊……不要停……”他摇摆着身子,玉柱在她的手中摩擦,产生一阵阵快感。
躁热湿润了手,蓝晓若不知所措地看着绿叶,蓝眸有闪闪的泪光。
“宝贝,游戏现在开始呢,你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绿叶邪魅的脸靠近他,咬住他小巧的耳垂,轻吻到唇上。
当蓝晓若还沉迷在她的吻中,人已被抱到了床上。
夜还很长,房里的烛光久久不熄。
第二天
“不要摸了。”某蓝无奈地摇摆着腰身,想甩去腰上的猪手。
“真滑,好好摸哦!”某叶用舌舔着他的脖子。
“放开,我要去沐浴。”某蓝全身无力再挣扎,只好把人握在某叶怀里,让别人抱去。
“我帮你洗。”某叶淫笑地将某蓝抱到屋后的温泉。
说是帮他洗,其实是在吃着免费豆腐,吃得某蓝虚脱在她怀里,睡死过去。
看着怀里睡着了的人儿,绿叶笑得像只诡计得逞的狐狸。
************
“绿主。”绯怜衣单膝跪在床边。
“出去再说。”绿叶轻轻起身,和绯怜衣走到屋外。
门被关上后,蓝晓若整个人蜷缩起来,手捂住嘴轻咳,手染成了红色。全身痛地如上万只针不断地刺在心上,衣服很快就被冷汗湿透了,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房外
“怎么样?”绿叶靠在假山上,慵懒地把玩着头发。
“罗欣并无任何靠山,但她的师傅云野魂却是个有名的高手,还是上任武林盟主,可是自从没现任盟主打败后,就消失了踪影。她私下在所有的店铺里获取了不少不法的银两,还在外面开了几间店铺和影寒宫争生意。”
“还有呢?”
“她私下招兵买马,收买各分堂的堂主,和朝廷上的人勾结。”绯怜衣看着平静的绿叶。
“朝廷的人?把名单给我。”为什么事情会这么麻烦?要是能直接杀了她就好了。
“这是韩堂主查到的。”绯怜衣把一张名单交给绿叶。
“你去把这些名单拿去皇宫给女王,把绿发给她看,你说是绿叶的人,叫她看着办。”绿叶优雅地举去手,刹那间,一簇美丽的绿色发丝散落在指间。
“是。”绯怜衣那着绿发朝皇宫方向离去。
“小微微?”绿叶叫了一声。
“狐狸的耳朵真厉害。”韩梦微从转弯处走出。
“很烦!我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告诉你,我活了十九年,从没做过这种勾心斗角的事,从未挨过巴掌。谁不是把我捧在手心疼着,我家最小的不是我,但却是所有人的宝贝。而如今,那个罗欣居然甩了我两巴掌,小蓝蓝又要把我卷进来他的圈子,我不讨厌他,却极度讨厌这种日子,我离开富裕的生活出来闯荡江湖不是为了过这样的生活。”绿叶叹了口气。
而韩梦微则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没想她居然为了两巴掌,杀了罗欣的夫君来给别人和罗欣下马威,还要整死罗欣。
“小蓝蓝又不让我杀罗欣,但是我的气就是不顺,她那个老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凭着几分姿色出来勾引人,却勾引到我身上,还以为自己很有势,威胁我不做他情人就杀了我。妈的,居然要我受他们两公婆的气,虽然在别人眼里她是长得不错,但比起我家的那几口子,简直猪和仙子比。”
老天,人家只是勾引她,虽然是说错了话,就算他倒霉,那也不用为了顺气而拿他当人干示范。这只狐狸实在太可怕了,虽然平时是为了钱精明了一点,可是却不像现在这样可怕,还好以前没有惹恼她。
“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贱?”绿叶扁着嘴看着韩梦微,可爱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凶狠。
“恩。”可爱的狐狸最可怕。、
“就是,好吧!既然你也和我一样这么讨厌她,整死她这件事就交给你。不准杀她,要砍了她的右手,随便找个药毒傻她,要她名誉扫地,永不翻身。”虽然恨她,但这样的事不一定要自己做。
谁叫她敢甩她巴掌,要她一只手已经很好了,要是她家的师兄父母们知道,不杀了她再奸尸再鞭烂她,再来个分尸,然后还要她家人赔偿。
“你说什么?”韩梦微傻傻地看着绿叶。
“听不清楚的话,你就会变成那样!”绿叶转身回房,留下一脸呆滞的韩梦微。
“怎么可以?!”
看着离去的那抹绿色身影,韩梦微头痛欲死。
真后悔认识狐狸,居然要她做罪人。
而偏偏这只狐狸还可爱地要死,还可以一脸无害的样子说为什么杀人的事,害她虽不想答应却不得不帮她做。
************
涟漪湖是一座有名的亭子,它是一座坐落在湖中用剔透的白石做成的亭子,亭子周围挂着如湖水一样湛蓝清澈的蓝色纱帘。听说二十年前,一个总穿着蓝色美得如仙子般不食烟火的男子经常在这里静静地坐着看天。人们常为了一睹他的样貌,而把亭子围得水泄不通,但是他身边却有着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总在人快要触碰到他时,瞬间带他离去。
“叶,你尝尝这个。”蓝晓若笑得无比幸福地看着绿叶。”好不好吃?”
“如果这样会更好吃。”绿叶把他拥在怀里,用嘴把绿茶糕喂到他的嘴里,趁机吃豆腐。
“甜品不能配豆腐吃。”蓝晓若推开她。
“那我就只吃豆腐。”绿叶又吃了个豆腐。
“好了,不要这样。”推开绿叶,看见一对鸳鸯正向这边游来。”你看,是鸳鸯。”
“你没见过吗?”鸳鸯有什么好看?普普通通又不漂亮。
“它们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如果伴侣死了,它就不会再找别的伴侣,孤独到死。”蓝晓若靠在绿叶怀里,闷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悲伤。
鸳鸯慢慢地游过,两人没有出声,鸳鸯游过湖水,激起一圈圈的涟漪,由小到大,却像从蓝晓若的心低荡漾开去一圈圈的忧伤。
“如果你只属于我就好了。”属于他一辈子,他愿意付出所有,只要给多一点时间她去爱她一辈子。
“你知道我……”绿叶轻轻地抚摸他的长发,话到嘴边却说不出。
“你有他们,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他应该狠心一点,把他们杀了才对。
“你有我。”
“却不是完整的。”
两人再次沉默。
每个人都有私心,他想拥有完整的一个心一个人,而她却不能抛弃他们。只要她永远只和他在一起,只爱他一个,他愿意一辈子受那种钻心的痛,来换取爱她的时间。
“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些,我们要开开心心地过这一个月。”蓝晓若紧抱住她,试图在她身上寻找一丝安心的气息。
“我们成亲后,在一起一辈子。”明明就要成亲,他却总说好好过一个月,他们的日子是一辈子,不是一个月。
“好。”很快他就会和她一起一辈子了,他的一辈子。
人生短短二十年,即使他们的一辈子是那么的短,只要有她就够。
十一、
半夜
蓝晓若咬着下唇,颤抖着走出房间,月光下单薄的身影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蹒跚地往假山走去,却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一头往前摔去。
“蓝主!”绯怜衣及时抱住蓝晓若,免去他与地面的冲撞,手上的重量让她紧皱起眉头。
“谢了。”蓝晓若努力想站稳,却因身上的疼痛而无法站稳。
“你这样还想逞强?”此时的绯怜衣不再恭敬,而像一个长辈责怪小孩子不懂事的样子。
“大师姐,罗欣她怎样?”绯怜衣不止是下属,还是他的师姐,只是因为他救过她一命,她就开始自称下人一直跟着他。
“蓝主将她交给了韩堂主,韩堂主一直都没有动手。”绯怜衣把他扶到假山后坐下。”但是,昨晚,罗欣睡觉的时候被人砍了右手,而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第二天早上看到床边的手才知道,她的手也包扎了起来,直到现在整只手仍是没有痛觉。”
“知道是谁做的吗?”身上要命的刺痛让蓝晓若不停地喘息,可是心里的不安更让他觉得痛。
“守在她门口的人说一直到天亮都没有人接近过房间,她们也一直很清醒地在门外站到天亮。”绯怜衣摇了摇头。
“恩……继续观……”蓝晓若缓缓地站起身,突然猛地抱着头蹲到地上。
“怎样?”绯怜衣扶起他。
“没……”甩了甩头,想将强烈的昏眩和痛甩去,却痛得更厉害,眼前突然一片昏暗,摇晃地倒在绯怜衣身上。
“你今天发作了几次?”
“两次。”虽然才两次,可是每一次三个时辰身体各处的痛楚却让他痛不欲生。
“不要再吃那些药了,你会死的。”
“不吃也是死,如果不吃的话,只怕连明天的太阳也看不到。”
“你们在做什么!”绿叶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着靠在绯怜衣身上的蓝晓若,本来只是醒来不见他,想找他而已,却看见他们这个样子。
“叶……我们......不要……”还没等他说完,绿叶已经挥起银鞭攻向绯怜衣,他想去阻止却因疼痛而力不从心地跌倒在地上。
愤怒蒙蔽了她的双眼,绿色的眼眸变得阴霾冰冷,毫不留情地挥鞭打向绯怜衣。鞭子好像感觉到了她的杀气,变得坚硬锋利,每过之处即使是石头也划出一道深深的鞭痕。
“绿主,你冷静一下,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绯怜衣只是防攻并没有反击回去。
绿叶没有说话,攻势越来越强,银色的鞭子泛着诡异的绿光。
绯怜衣见绿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抽出剑攻了回去。
两人像拼命一样不留余地地互攻向对方的死穴,渐渐两人被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全身。
“你们够了,停下来。”疼痛渐渐地减弱,蓝晓若担心地看着绿叶,跑向两人。
“蓝主?!”
绿叶看她分了心,挥起鞭子,用尽全力朝她鞭去。
“不要!”蓝晓若飞身挡在绯怜衣前面,硬深深地吃下一鞭。背后在鞭上时一阵火烙般撕心裂肺的痛楚,却瞬间地失去了感觉,触目惊心的血不停地从伤口涌出。
绿叶看着鞭上微黑的血迹,眼睛苦涩地发痛。她扬身而起,消失在黑夜中。
蓝晓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口黑色吐在绯怜衣身上,然后虚脱地倒在她的怀里。
“蓝主!”
************
水棂舒和小白站在绿叶身后静静地看着她,而绿叶对着前面的小溪发呆了整个晚上。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里不断地重复着蓝晓若为绯怜衣挡鞭,除了画面,其余的一片空白。
“叶,你都看了快一整夜了,回去吧!”小白走到绿叶身边,松开她紧握着的手。
“叶?叶?!你有听到吗???”无论小白如何叫她,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糟了!舒哥哥,她灵魂出壳了。”小白煞有其事地看着水棂舒。
'啪'的一声,某白头上多了个可爱的小包包。
“好痛!你不能小力一点啊!”小白不满地看着绿叶。
“我想让你知道我神游太虚回来了。”小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吵?就不能让她安静地发呆吗?
算了,不想了,他现在也应该没事了,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是让绯怜衣给点内力就好了。既然他喜欢的是绯怜衣,就分手,她从来都不强人所难。
可是,心为什么会痛?
“小舒舒小白,你们回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去红炎国。”按着心脏的位置,跳动得像心碎的声音。
“真的舍得离开?”小白玩笑着的语气突然变得正经。
“为什么舍不得?”绿叶看着他,眼里写满坚决。
“但是他快……”
“小白!”水棂舒打住小白要出口的话。”叶,你回去,你说要实现你的诺言,就等到那天吧!”
“他并不需要我的诺言。”绿眸染上淡淡的忧愁,往日自信的笑容变成了自嘲。
“时间不多了,只剩下十天的时间,难道你就不能完成它吗?你都已经陪了他两个多月的时间,还等不及这十天?”
绿叶看着水棂舒,眼里的挣扎让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回去吧!”小白也劝说道。
“你不是讨厌他吗?怎么现在却为他说话?”
“人家那有为他说话,是叫你离开多几天,不要吵着我们增进感情。”小白亲热地环住水棂舒的手臂。
“这么久的时间都不够你们增进感情?是不想要我才对。”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真爽直啊!不过十天后,你们死定了。”绿叶走近他们,突然一道绯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绿主。”绯怜衣仍穿着昨晚那套衣服,身上有大片干枯了的血迹。”我和蓝主真得没有做任何让绿主蒙羞的事,请绿主跟随属下回去。”她单膝跪下,并未说出蓝晓若的伤势。
绿叶看着她身上的血迹,一阵刺眼。
回去就回去,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她是谁,她可是神氏一族的绿叶,她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又是有国家做后台的人,难道她还稀罕一个男人?
“你们就乖乖等我十天,十天后我们立即离开,听到了吗。”说完,就转身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十天后也要看你舍不舍得离开。”小白嘟着嘴,样子说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想通了?”水棂舒抚着头发离开。
“人家本来就那么宽容大量。”一副'我本来就这样'的神气。
“是哦!不知道是谁偷偷哭了两天,然后跑来我面前说个不停来出气的。”
“我哪有!”
“算了,反正他也活不久,把绿叶分给他一点点也无所谓。”
“不过,如果是那个绯怜衣骗我们的怎么办?”
“希望她是骗我们的。”他不想叶受到伤害。
“应该是希望她不是骗我们。”他也知道水棂舒在想什么,他也是这样希望,可是嘴就是管不住。
“算了,十天后才知道结局。”
绯怜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暗自道谢,然后才离开。
十二
绿叶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蓝晓若,思绪乱得心烦。
鞭上有麻药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药物,伤后会止不住血,流足三天就会完全愈合。三天,这么大的伤口,他能不能熬得住?她真得很后悔,为什么自己学医只学心脏方面的,现在只能看着他一直昏迷不醒。
不是说好了不爱了吗,为什么还那样心系于他?她真想死掉算了,为什么事情就不能简单一点,爱得简单一点。
现在她终于明白,五哥(第五个师兄)为什么为了一个女人跑去自杀(某Y:人家其实是跑去渡假你为什么偏偏以为他想安静地死去?某叶:仍然失神ing……)。
“绿主,这是补血的药。”蓝晓,为什么你就是喜欢折磨自己折磨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还要帮她挡鞭,即使她受了这一鞭,也不会有事。
“你喂他,我出去好了。”看见绯怜衣眼里的疼惜,她感到一阵窒息。
“我不会逼你去相信自己不相信的事,可是他不亏欠你,他付出的永远比你多。”绯怜衣看着绿叶,狠狠地说道, 眼里失去了恭敬的神色。
绿叶看着她,绿眸平静地如一湖死水,手上的蓝色镯子泛着淡淡的蓝光,像忧伤的颜色,弥漫在空气中。
***********
“你的定情信物。”蓝晓若从怀里拿出一颗小小的绿色水晶球。
“水晶球怎么会在你那里?”绿叶笑了起来,伸手想拿回水晶球,却被他更手快地收起。
“你给我的,不准拿走。”蓝晓若笑得像想讨老狐狸喜欢的小狐狸。
“我给了你定情信物,你又没有给我,那可是我带了快五年的了。”
“我的给你。”他脱下耳上的奇异耳环,放在绿叶手里,耳环泛着美丽的幽蓝。又脱下手上的两只手镯,套到她手上。”我带了他们一辈子了,要好好珍惜,以后看见它们就想我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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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上手镯,绿叶还是走了出去。阳光还是那样明媚,却那样苍白,就像那抹苍白的蓝色。她像个小孩一样,蜷缩着坐在门边,不知所措地看着手上的手镯。
房内安静地没有声响,绯怜衣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绿叶。
“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不想听。”绿叶仍然坐在地上,却笑了起来。笑得如昙花一样美,却那样脆弱。
“是关于他……”真是一个固执的人。
“我不想听。”绿叶站起身,仰视着她。”我会识趣,十天后我会安静地离开,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我。”
“为什么总要自己折磨自己?他爱你,虽然只是一句预言所种下的相遇,但是他却用尽了所有去爱你!”
绿叶抿着唇,不安地后退。心隐隐发痛,眼里有股落泪的冲动,但从小的自傲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哭泣。
“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什么意思?”
“他快死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对不起,蓝晓,她不能他自己一个孤单地离开。她是自私,她自私地想那个待她如亲人的人幸福,即使伤害别人也无所谓。
“他的父亲预言他活不过二十岁,三年前,我被他派去视察各地的商业,谁知道我才离开一个月,他就变得恹恹一息,大夫都查不出他得了什么病。后来,我暗中调查出是罗欣做的手脚,我想去杀了她,却被他阻止了。因为当时他能用内力压抑着,才没有发病,但身体却被弄坏了,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毒性也不能压抑了。可是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你,他不肯定你是不是他父亲所预言的命中之人,但是他却只认定你。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受着什么样的苦痛,他早已灯枯油尽,即使只能在你身边多一天,他愿意每天受钻心之苦去爱多一天。也许他真的是自私,但是谁不自私?他只是想有生之年能自私地霸着你而已。”
绿叶苍白着脸,难以置信看着绯怜衣,脑里一片空白。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茫然地摇头,心痛地让她窒息。她用力地喘息,努力想吸入空气,但吸入的全是让人无法呼吸的忧伤。眼泪模糊了那双明亮的绿眸,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回忆,她无声地哭了起来,泪怎样也压制不住,掉落在空中,像一颗颗心的碎片。
房内的人,依旧闭着眼,眼角悄悄地落下一滴液体。
“要怎样才能救他?”绿叶拭去眼泪,刚才的脆弱与茫然全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她不能哭,她要冷静,世界上没有她办不好的事,她一定能想到办法医好他的。
“能治好他的人只有一个--翎人仙医,但是她行踪不定。但是,听说她很喜欢研究人体心脏方面的医术。”现在就算找到也没用了,只有剩下八天不到的时间,只怕连八天他也……蓝晓,你一定要撑着,不要忘了八天后,你们的日子。
“那好,你立刻给我放风出去。两天之内,谁先到达影寒宫,丝毫无伤地在我面前出现,我将把未来世界最前端的医术传授给她,而我最在行的就是心行医术。叫一些人到处放水说他们有什么急病都是我治好的,尤其是心疾的要夸张其词,甚至比翎人仙医还要厉害。”她撒下鱼网就不信捕不到鱼。
“是!”真笨,她以前为什么就想不到这个办法?不过……”翎人仙医的脾气与常人不同,我怕……”
“照办。”脾气与常人不同是吧,她就要看看有什么不同。她也不是一个喜欢按理出牌的人,如果到时她不愿意医治蓝晓的话,那就看谁的脾气与常人不同。
“是,那我先下去了。”绯怜衣转身离开,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冷风吹过。
绿叶走进房里,突然的安静让她很不习惯。她站着再次环视房子,依旧是蓝色为主的房子,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些绿色。梳妆台上多了把绿色的梳子,梳上还有几根绿色的发丝,床边多了双绿色的鞋子,桌子上多了个绿色的杯子,一切的绿色她都用过。
就算多了绿色,房子还是那样的冷色系。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其实她喜欢的颜色不是绿色,而是那白得没有那样纯洁的白色。而她总是把自己染成一片绿色,不是为什么,而是因为一个早已模糊了的男人,在很久以前说绿色是她的颜色起,她把所有的白色都换成绿色。
“如果我吻一下,王子会不会醒来?”绿叶喃喃地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
蓝晓若还是沉静地昏睡着,美丽的容颜苍白疲惫,却像个恬静地睡着的孩子,让人舍不得去吵醒他。
一双白皙的素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发,他的眼,他的鼻,停在了唇瓣上。她俯身吻上他的唇,冰冷的唇瓣失去了往日的温度。
************
“师傅,你慢成这个样子,还想去跟影寒宫?”战彦走一步就停一步地回头看看小孩子似的到处东张西望,看见东西都看一下,就算是地上掉了片叶子也要看看的战无双,清秀的小脸写满无奈。
从身旁超过他们的路人,也回头看看她,照她这个走法,真担心走到明年她还能不能走到前面不远的城门。
“师傅~~~理我一下啦!天快黑了,人家说的是两天之内要到达,日落后就是两天了。”她怎么还可以那样不急不忙地看风景?明明一开始的时候是她死拉着他来的,就连睡觉也不睡地赶路,现在却那么无动于衷?
战无双没有理他,还是自顾自地左看看右逛逛。就在战彦再开口的时候,两个人抢在了他前面。
“请问您就是翎人仙医?”绿叶一听到绯怜衣的消息就立刻心急如焚地跑出来,但还是恭敬地以礼待人。
“不是,他才是。”战无双虽年过五十,却保养地像二十多岁的姑娘一样。她笑得一脸无害的样子,但一双单凤眼却毫不保留地写着'我在打量你'。
“绿主……”绿叶用手势示意绯怜衣不要出声。
“我是想请您到府上为……”
“如果我不想呢?”战无双打断了绿叶的话。
“如果我说你没有权利说不呢?”轻笑地微微半眯起绿眸,不怒而威的王者气息让周围的人都差点下跪,一头绿发就像在象征着自己主人的高贵,在阳光下闪烁着绿光。
“你是特意引我出来的是吧,可惜我性格很怪,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想救人什么时候想杀人。”战无双微微地楞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镇定地看着绿叶。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但我喜欢控制别人,你说这个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兴趣?”绿叶撩了下头发,慵懒却让人觉得邪魅甚至优雅,但是绿眸却闪动着不寻常的绿光。
“如果我帮你,我又得到什么?”宝藏宝藏,她有她想学的东西,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学医奇材,也只有她才能学她的独门绝招,她的独门绝招有后人了。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是你的。”就算是皇位她也有办法弄一个回来。
“好,我可以帮你,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
“没问题。”
绿叶把两人带回了影寒宫,却以外地看到了两个人。
“小姐!”
“三姐!”
雅和璃司喜出望外地看着绿叶,璃司穿着一件宽大的外袍,却依稀地看到微凸的肚子。
“你们怎么来了?怜衣,你去叫人准备房间四间房间。你们先住下,有事迟些日子再说,我现在有事。”
“好,小姐你先去忙。”看着绿叶憔悴不少的样子,她就知道她有烦恼的事,但她相信她的小姐一定能把事做好。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认为,可是很奇怪,自从璃司那件事后,她总觉得小姐变了,她不再是软弱无能的小姐。
绿叶点了点头,急忙地带着战无双和战彦离开,绯怜衣恭敬地带着雅他们下去。
“怜衣。”璃司叫住绯怜衣。
“是。”
“那个人,就是三姐很重视的那个人他会没事的,你要叫三姐注意身子。”
“你怎么……”绯怜衣疑惑地看着两人。
“他有一种特异的能力,有时能知道未来,我们来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这个。”雅替他答,两人相视一笑。
绯怜衣沉默着。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是也没关系,你叫三姐要好好注意身体。虽然他不会有事,但是却不是说劫难就会结束。”
雅扶着璃司继续走着,而绯怜衣则希望着他们所说的预言,就算有劫难也可以躲落,只要现在没事了就好。
十三
影居
绿叶呆坐在椅子上,眼前是一大堆要处理的文件,还有几本战无双要她三日之内全部熟读医书。她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却无动于衷,现在她只想知道他是否没事了,可是战无双却不准任何人踏进房间一步。
璃司的预知能力,她相信,可是她还是感到很不安。
“桌子很好看吗?”战彦无声无息地坐在绿叶对面,他不经意经过,看她呆坐着,想不到他转回去的时候她还是那个样子,忍不住去打扰她一下,怕她回不了魂。
“还好。”她抬头看着战彦,庆幸自己是现代人,不会做过激的反应,如果换成怜衣早就挥剑出去了。
“我好看还是桌子好看?”战彦笑得无比可爱的样子,让人想捏捏他的脸。
“我好看些。”他有点像她的小师兄,那个常常被她捉弄到哭的小子。
“好奇怪哦!为什么你明明在担心,还可以和别人开玩笑?”师傅说得没错,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最懂得骗人。明明是担心地要死,还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
“因为我是狐狸。”绿叶笑了起来,像只在捉弄猎物的狐狸。
“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你是狐狸?!”战彦装成震惊的样子,可是含笑的嘴角泄露了他的演技。
绿叶没有回答,撩了一束发丝,不经意的动作在她身上却像一种诱惑的致命。
战彦吞了口快流出来的口水,也没有说话,小麦色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
他没有小舒舒的柔媚,没有小白的掩藏,没有蓝晓的美丽和忧郁。不算出色的样子只能说得上清秀,身材修长纤细,没有一般男子的白皙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他的皮肤却像女子一样细腻,有光泽。那双红色眼瞳是他全身上下最惹人注意的地方,也许就像他原本的性格……
“看够没,你口水快流下来了。”那有人像她那样像色狼地看着人。
“擦好你的口水先吧!”绿叶走到他身边,抬手放在他嘴边。
“你……”战彦拍开她的手,红着脸往后退了两步。”你做什么?!”
她一定是个没良心花花小姐,自己的夫君还躺在床上,还在勾引他。
“帮你擦口水。”这个小朋友,智商不是很高耶!
战彦无意识地抬手擦口水,却发现自己被骗了。”你骗我!”
“我没说我没骗你。”
“你……你去死。”战彦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医书扔向绿叶,然后冲出房间。
绿叶轻易就躲开了攻击,在战彦转身那一刻,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还真是没心没肺。”蓝晓还躺在床上,她居然还有心情去玩弄别人。
“知道就好。”小白突然出现,不客气地坐在绿叶的大腿上。”都不懂得想一下人家。”
“你怎么在这里?”影寒宫戒备深严,没有堂主或宫主亲自带领进来的人都不得踏进这里一步。
“说你没心没肺是对的,我见你一脸我快要愁死的样子,就来关心一下你,谁知道一点没有想我的样子,还不想我出现。”
“想做什么。”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她无比确认,他才不是想她才来的。”不要骗我。”
“我是真的想你。”他后悔了,为什么找一只狐狸做老婆。
“小骗子的演技是满不过狡猾的狐狸。”他的事她都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我是……”骗子?!
“因为我聪明。”其实她是无意中听到的,她真得不是有心,是真的。可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他非要说她不可能听不到吧!既然他那么喜欢说,又喜欢回答她的问题,她当然要发挥好学生'不懂就要问'的精神,打烂沙锅问到底。
“叶,虽然我以前的做骗子的,可是我没有骗你的,我是真的爱你。”小白涨红着脸急忙解释。
“你是真的爱我?”她真的不是有心的,神啊,你就原谅我吧!
“是!”
“可是……”
“叶……呜……我是真的爱你的……呜……你不可以不要我啊~~~~”虽然是装的,可是小白还是做戏做全套,哭地犁花带雨,好不凄惨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还没说完,就被小白封住了口。
“我爱你。”脸皮变厚了。
“我相信。”真可爱,她最喜欢听这句话了。
某只色手伸入某白的衣襟。
“小姐(三姐)。”雅和璃司适时地打扰了某色女的坏思想。
“雅,璃司,进来坐。”
“这位是……”雅还是以下人的身份站着。
“坐下慢慢说。”
这天似乎所有人约好了一样,都来到绿叶的房子里,连战彦又回来。绿叶但笑不语,但是她知道,那是因为他们不想她担心蓝晓的事,而忽略自己。
可是所有人都好像忘记了,狐狸是最会骗人的。
************
第二天
所有人都聚集在客厅,平日的冷清被一扫而空,在大家准备吃早点的时候,战无双疲惫地走了进来。
“徒弟,你在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和他成亲吧。”战无双突然泼了一盆冷水,让绿叶冷澈心扉。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救不了他?”绿叶看着她,她冷静地让人感到心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已经救回他了,至少他还没去阎王那里报道。”
“我要你完全治好他,不是要你让他一时半刻死不了。”绿叶激动地揪住战无双的衣领。
“叶,你不要这样。”水棂舒拉开两人。”你先安静下来。”
“他根本就不会有康复的一天,我是可以救他,可是他一生都离不开药物,而且还可能因为药物的副作用而生不如死。”
“为什么?”
“你知道'连心'吗?”战无双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害怕的名字,在场的所有人都凝重地看着战无双。
“苗疆一个女子用自己的心做引,再百毒中提炼出来却又折磨人让人死不去的蛊毒。中蛊者在发作的时候五脏六腑都像错位了一样圈绞着般痛,每次发作的要痛上三个时辰。这种蛊毒会在人体内潜伏一短时间,先把人的身体搞垮后才发作,让人痛不欲生又没有力气去抵抗,却会刺激人的大脑,让人保持清醒。这种蛊毒一般在人体内三五年后就会开始侵蚀内脏,让人在无意识却又清醒地感觉下慢慢痛死。”小白看着绿叶,想从她冷静地没有一丝感情的脸上找到任何的表情,却还是那那让人心惊的冷静。
“他服过类似我刚才说的那种药,只能抵住一时,要每天服用。我的药一颗能让他抵住一个月,可是副作用却是那些药的几十倍,可能才刚压制住蛊毒,副作用就让他要生不得要死不能了。”战无双摇摇头,她看见那绿眸下隐藏的悲哀,却无能为力。
“求你,救他。”绿叶紧紧抓住战无双,就像遇溺的人抓到了浮木一样。
“我……”不是不想救他,而是救不了他。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绿叶,空气中弥漫着忧伤的气息。
屋外的枫叶渐渐开,渐渐红,渐渐凋谢,一切都来得无声无息,让人措手不及。写满悲伤的秋天,没有蓝色的秋天。那样悲凉,那样哀伤。
绿叶失神地走到那间蓝色的房间,那个苍白的人儿靠在床边,微笑地看着她。依旧是安静的,安静地连时间都停止了,安静地让不可一世的她哭了,安静地失去了一切的言语。
十四
“你会没事,对不对?”绿叶紧抱着蓝晓若,就像抱着就快被抢走的宝贝一样,用尽所有的力气紧紧地抱着。颤抖着的双臂却泄露了她心底的惊怕,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
“叶,我死了之后,把它和我葬在一起,可以吗?”蓝晓若笑看着她,手里握着那颗小小的绿色水晶球。
“不要离开我,不要……”眼泪断了线地流落。
“我不会离开你。”即使死了,他也会一直她的身边陪着她。
绿叶吻上那微凉的双唇,眼泪的味道苦得让两人皱起眉。
“如果还有来世,我还要爱你。”
“我不要来世,只要今生。”
长如一世纪的吻,吻碎了今生来世,吻碎了所有的眼泪。
“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一定会的。答应我,你不会丢下我。”她轻捧着他的脸,像捧着易碎的宝贝一样温柔。
“好,我答应你。”他为她拭去眼泪。
************
当绿叶再次踏进房间的时候,蓝色变得那样空荡,房间里失去了那个蓝色的影子。她捏紧手中的信,绝望地闭上眼,眼角闪烁着泪光。
叶:
我从不知道爱一个人会爱到无法自拔,我的世界一直都是在我的计算之内,在命运唯一的赌局中却出乎我的意料,我爱上你所以我输给了你,输了我的心。可是我很自私,没办法和任何一个人分享你。
我自私地把你霸在身边,那是因为我爱你,我只想要在有生之日让你完全属于我,原谅我好吗?我从来都不相信有来世,但此刻的我多希望有来世,让我可以在来世找到你,再爱你。
让我再自私一点,在你看到蓝色的时候想我一下,不用很久,只要想起有我这个人就好,不要忘记我,我想活在你的世界里。
不要找我,我只想带着你给的回忆静静地离开。
蓝
水棂舒从背后紧抱着绿叶,无声地安慰着她。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陪着她伤心。
“他说过会不离开我的。”绿叶平静地说着,没有感情地说着。
“你要去找他吗?”他把脸埋在她的背后,不愿泄露自己的悲伤。他真得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他不想看到她的忧伤。
“一切都结束了。”摇摇头,握上他的手,手腕上的蓝色镯子相碰,发出一阵阵如心碎般的声音。
“不后悔?”叶,不要让自己后悔,只要你想要的,即使要毁掉全世界,我都会给你。只要你的眼里不再有悲伤,只要你幸福。
不后悔?不知道,他不想她找他,她不知道要怎样做。第一次她感到了自己的无能,原来她不是万能的,有时候她只能这样无能为力。
“叶,把他找回来,我们一定有办法治好他的。”小白黯然地看着她,心一阵揪痛。
然后呢?无论结局如何,他还是要离开的。
“你这样有什么用?你以为你这样自哀自怜他就会回来?我们认识的绿叶不是这样的人,只要她认定了,她就一定会去做到。”绿叶的沉默让小白愤怒,更让他心痛。
“你们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下。”绿叶依旧背对着他们,紧握着双拳。
小白想再说什么,却被水棂舒打断了。两人默默地离开,只留下绿叶在一片安静的蓝色中。
那天后,绿叶就病了,无论战无双给什么药她吃,她还是一直昏迷不醒。
“师傅,她怎样了?”战彦担心地看着日渐消瘦却又一直昏迷不醒的绿叶,无知为何,心似乎沉重地窒息。
“心病还需心药治,她不醒我也没办法。我明天要走了,彦你留下照顾她。”徒弟那单纯的小心思虽然她看在眼里,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我留下?师傅你不要我了?”战彦一脸'你敢说是,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是。”呜~~以后少了个小徒弟给她欺负,她也想哭。不过为了他的幸福,她豁出去了,真是大亏本,亏了诊金亏了两个徒弟亏了小彦的礼金。
日子恢复了宁静,因为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绿叶。所有人好像在她变沉静后而变得不再多话,偶尔几句笑话也被她淡得不可见的微笑淹没掉所有的笑声。
“叶,你看,是鸳鸯!”今天还是战彦陪着绿叶,日子转眼就过了两个月,战彦也把绿叶的身体照顾得好好的,所以大家都很乐意把她丢给他。而水棂舒和小白则只顾着璃司快要出世的孩子,一会改名字一会和雅去挑小孩子的衣服。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站在同一个位置,她是她,而他非他。
“你看,是鸳鸯。”
“它们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如果伴侣死了,它就不会再找别的伴侣,孤独到死。”
“只羡鸳鸯不羡仙.......”绿叶微微一笑,却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要是爱得那么辛苦,我宁愿做仙,做一个没有感情纠拌的神仙。”他温柔地拉下她的嘴角。
“只可惜世上没有神仙,只有千年都被感情所捆绕的人。”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婪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有点像蓝晓的味道。
“走出来,不要在捆着自己好吗?”战彦轻拥着她。”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为你而伤心。”
“你也是吗?”
“我可以说是吗?”他当然也是,可是他好像没有任何理由说是。
“对不起,让我做一次梦好不好?让我可以把你当成他。”那股淡淡的药香让绿叶紧紧地抱着他。
“好。”才刚说完,唇已被封住。
“蓝晓,我好想你。”绿叶疯狂地吮吸着那片带药味的双唇,强烈却温柔。
“唔……”心一阵酸,虽然是自己答应让她把自己当成是他的,可是当她吻着他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时,心还是紧揪着般痛。
亭子周围的湛蓝清澈的蓝色纱帘像熟知一切的样子,悄悄地散落下来,遮掩了亭子里的两人。
绿叶轻柔地把他平放在石桌上,上衣敞开,露出一片粉红色的细腻肌肤,胸膛前的两颗被两只修长的手指夹在中间。她从锁骨一直吻到小腹,引起身下人的颤抖。战彦羞愧地用双手遮住发烫的脸,嘴里却不经意地溢出柔媚的呻吟。下身突然一凉,裤子顺着他光滑的双腿滑落脚边,欲望在她的手里挺立起来。
那淡淡的药香渐渐变得浓郁起来,刺激着她身体各处的神经。
“蓝晓,我爱你……”她还差他一句话。”对不起。”
“唔……不……不要……呜……”下身无法发泄的涨痛和埋心里出了口的话,让战彦委屈地哭了起来。
“对……对不起。”绿叶被他的哭声激醒,一脸愧疚。”我……我一时……我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懊恼地抓着头发。
“不,不要这样。”战彦抓住她的手。”我没什么,真的。”
绿叶看看全身赤裸的战彦,又看看握着自己的手,脑里刹那间一片空白。
她怎么可以把彦当做蓝晓,他对自己那么好,那么照顾她,她居然这样对他,她和现代那些只用下半身思想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她简直不是人,居然因为那淡淡的药香味,差一点毁了他的清白。
绿叶甩开战彦的手,脚步蹒跚狼狈地快步跑走,只留下亭里一直用悲哀眼神看着她离开背影的战彦。
他慢慢地起身,疲惫地为自己穿上衣服,嘴边始终带着苦涩的笑容,清秀的脸上多了两行泪痕。
阳光苍白地照在大地上,一对鸳鸯安静地游过,水面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风把亭子的纱帘吹起,天空的蓝色那样美丽,却比不上那抹忧伤的蓝色,就像另一种颜色无法替代那个女人心里的蓝色。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战彦轻吟着这两句诗词,轻柔的声音想吟唱一样,声音缠绵涟漪,带着幽幽的哀伤。
十五
“叶,你别只顾着公务,快喝掉它,都凉掉了。”水棂舒把补品放在绿叶手里。
“哦!”今晚不是战彦送来的吗?为什么是小舒舒?不过也好,他不来也免得大家尴尬。
自从那天后,她和他每次见面,她总是慌慌张张地低头假装看不见。即使真的不得已碰到正,她也只是打个招呼匆匆离开。
“你觉得小彦怎样?”水棂舒趴在桌子上,一双美丽的水眸温柔地看着绿叶。
“咳……小舒舒,我突然想听你弹琴,弹我听好不好。”绿叶因他的话而差点咽到。
“明明是知道的,为什么总是这样?总要我亲自去把人送到你面前,我真得没有你想的那样宽容。”水棂舒幽幽地说着,语气中却带着淡淡的哀愁。
“棂……我……我怕会把他当成蓝晓,我怕他受到伤害。”绿叶把他揽到怀里。
“那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你知道的,我爱人从来都是那样的淡漠,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也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恋。只有……只有到失去了才会发现自己爱得那么深,就像蓝晓。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我从来都没有去在意过爱一个人的感觉,爱了就是爱了,只要我们都幸福。”她害怕衡量自己的感觉,害怕衡量出的是少得可怜的幸福。
“是害怕知道后会付出太多?”水棂舒微微一笑。
“为什么你总是像熟知一切的仙人?”他什么都知道,所以他什么都包容着她,保护着她。
“因为我爱你。”他不过是擅长看人心而已,她的内心不像外面一样坚强,反而脆弱地一碰即碎。
“我害怕付出得到的是伤害,有个人对我说过:相爱只为了伤害。所以,我不敢爱太深。”绿叶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地却让人清楚地听到里面的脆弱。
“有个女孩一直都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王者,她天生就是幸运的化身,世界上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她遇上了一个男孩,男孩是孤儿,身体不好,他爱着女孩却从没对女孩说过。男孩说女孩很适合绿色,所以女孩夸张地把自己染成一片绿色。女孩在男孩的关怀下渐渐爱上了他,所以女孩对男孩告白,她以为男孩会答应自己,所以还自大地和自己的猪朋狗友下赌注自己一定能追到男孩。男孩知道了,他没有怪责女孩,但是他拒绝了女孩。不可一世的女孩受到了打击,每次做什么都和男孩作对。
有一天,女孩看到男孩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她愤怒地报复男孩。她把那个女孩揍成了残废,男孩因为这样而病发,从此一病不起。最后男孩死了,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女孩看见了他眼底的爱恋。
相爱只为了伤害,这是男孩最后和女孩说的一句话。很久之后女孩才明白话的意思,他们相爱着对方,却不经意地一直在伤害着对方。”
绿叶擦着不知为什么而流下的泪。
“那个女孩是你?”
“不,这个故事是我大师兄告诉我的。可是每一次想起这个故事,我都会有心痛得无法呼吸的感觉,而且我一直深信着那句话。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去真正爱过人,直到来了这里。”也许这真的是她的故事,里面的女孩和以前的她是多么的相似。但是她的记忆里却不曾有这些记忆,她也不愿去追忆悲伤的故事。
“你怕别人又怎么会不怕?”他怕伤害到她,他怕失去她,他更怕她受到伤害。因为他是那么地爱她,用生命去爱她。
“可是你却一直要我去伤害你。”心疼的抚着他的发丝。
“只要你喜欢,只要你幸福,什么都没关系,一切的哀伤都由我代替你承受。”他只要她幸福,别无他求。
“不要这样对我,我会不知所措。”她吻上他深情的眼眸。
“世上能有多少天长地久?我不强求你爱我一辈子,只要每一天都分一点爱给我就好,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两人静静地拥吻着,摇晃着的烛光照映着两人的身影。
窗外一抹人影悄悄地走过,没人看见那像在压抑着什么不断颤抖的身影,没人听见一滴泪滑落在空气中的声音。
************
“这短日子多谢绿小姐和两位哥哥的照顾,绿小姐的身体也已经康复了,我也应该回去找师傅了。”战彦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小彦你知道你师傅在那里吗?你不是说她总是行踪不定,要去哪就去哪的吗?”相处下来一短日子后,小白已经把才十六岁的战彦当成了自己的弟弟,所以总会为他着想一下。
“我可以回药谷等师傅。”
“你真的要走?”绿叶不知怎的,听到他要走之后心头闷闷的,让她皱起了眉。
“是。”战彦还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感情。
“那好,怜衣,你去准备一辆马车,找个可靠的人送战彦回药谷。”说完,她就走回房间。
“小姐。”雅把水端到绿叶手边,虽然还是仆人的恭敬,却不再以仆人的姿势站在她的身边,而是坐在了她旁边。
“对不起,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一时没照顾到你们。”从他们来了之后她好象都没有怎样和他们碰面。
“没关系,小姐你要处理宫里的事,又病了一场大病,身体已经吃不消了。要小姐招呼我们也实在说不过去,况且两位姑爷对我们很好,特别是二姑爷,他对璃司和未出世的孩子好得不得了,有是送小孩子衣服又是送补品。”
“这就好,虽然小白有时是会耍一下小把戏,不过他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小白是很可爱,不过她还是喜欢欺负那个装可爱的小白。
“小姐真得舍得把战少爷送回去药谷?”从小她就是小姐的知己,她的单纯让她总能熟知她的心事。可是现在的她不在是以前的她,那被隐藏在最深处的心思她再也猜不到了。
“是他要回去的。”闷闷地拿起茶喝起来。
“那是说只要战少爷不走,小姐是不会赶他走?”真像个闹别扭的小孩。
“我没规定他什么时候走。”瞪了雅一眼,示意她不准在说下去。
“可是人家战少爷没理由跟在小姐你身边,好歹他也是个黄花闺男。”某雅假装看不到,继续说下去。
“去给他找一个归宿就好了。”TMD难道她有心脏病?为什么心又会痛?
“哦~~我有个好人选,小姐你说怜衣如何?人是冷了一点,但是够细心,而且其实内心是很热情的,武功又高强,是个好人选。”雅说得头头是道的,还得意地摇起头数绯琳衣的好处。
“她有我热情?武功我可是在她之上,我对小舒舒他们也很细心,而且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样子有样子,要身材有身材,要头脑有头脑,她能比我好吗?”绿叶扁起小嘴,扯下雅的辫子。”你说啊!”
“小姐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世界上有那个人能比得上你。不能以你做标准去找嘛!要是这样的话,战少爷不就没人要,难道到时要小姐你娶他?”雅护着头发,头皮都差点被她扯出。
“我娶就我……娶。”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被算计了。”kao,雅你玩我?!看我不玩死你,我就跟你玩鞋。”
“是小姐你说的,我什么都没说啊!”雅惊慌地往后推。”不要啊!小姐,我错了。”说完,人跑得无影无踪。
“你给我站着!”绿叶轻易地捉住了雅。”看我怎样收拾你!”
据说那天后,整个影寒宫的下人都休息了一个星期,而某雅乖乖地做了一个星期的苦工,做得腰都伸不直。
“璃司,不准笑!”
“都叫你不要惹'现在'的三姐,是你不听我的话。”
“我……我真苦命……”魔音吓走了窗外的小鸟。
“我和舒哥哥还有小白哥哥出去了,慢慢做。”毫无同情心的璃司挺着肚子,抛弃自家老婆,悠闲地逛街去也。
“还不好好做,想再做一个月对不对?”某叶右边环着水大美男左边牵着战小可爱,前面还有一个左蹦右跳的小白和安静地小心走着的璃司DD,一起去逛街街去。
“一、二、三姑爷~~~~小璃~~~~~”
“叫什么叫,去干活。”
迫与某叶淫威之下,四人只好晃晃地走出某雅的视线,空气中只留下一句所有人的”我们帮不了你。”。
“恶魔,她一定是恶魔。”
她说错了,绿叶是一只狐狸,一只可恶的狐狸,却又是一只讨人喜欢的狐狸。
************
时间到带
话说某雅跑走之后,盏彦突然出现在绿叶的面前。
“小彦,有事吗?”绿叶不自然地转过身,侧对着战彦。
“是你不愿见我,还是在为那天的事内疚?”战彦走到她身边,直视着她,衣袖带过的风有药草的味道。
“我……”绿叶别过脸,害怕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
“如果说我愿意做蓝晓的替身,那你还会害怕面对我吗?”用手把她的脸转向自己。
“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她不是已经把他当做蓝晓的替身了吗,说来也没有用。
“在你眼里,我还是战彦?”
“当然!”
“那就好。”战彦掂起脚吻上那柔软的双唇,淡淡的药香味滑入到嘴里。
这时她才发现,两人身上的药味一点都不同。蓝晓的是淡淡的甘草味,甘甘的甜甜的。而他的是药材的混合,却有点像花茶的香气又有点像野生新鲜药材的清新药味。
绿叶情不自禁地环上他腰身,吻得更深入,企图锁住那股让她沉迷的药香和那片怎样都吮吸不够的双唇。即使和他的不一样,她还是停不下来。她第一次发现,她居然会贪婪药草的味道。
一滴泪流入了两人的嘴里,咸咸的。
“我从来就没有把谁当作谁的替身,你是你,蓝晓是蓝晓,你不是他,他不是你。”拨开战彦额头上的碎发,轻吻了一下。”爱上我会很辛苦。”
她不是负心的人,可是她可能是那个伤害别人的人。
她不想看到有人为她而受伤害,更怕那个人是她爱的人。
“我知道,但是我有心理准备。”握住她的手。”如果你要把我当蓝晓的替身也无所谓。”
“你爱我什么?”回握那只滑腻的手,手上有许多已经看不见的伤痕,但是还是有几条留下了印子,那是因为采药弄伤的吧。
“你的温柔,你的体贴,你的性格,你的深情,你的一切一切。”爱她从一开始的吸引,第一次见面时她就让他移不开视线。
她对每个人都很温柔,虽然有时会捉弄别人,可是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笑。她总是很体贴别人,无论什么人都一样。她对蓝晓的感情那样深,让旁人的他都感受得到的深情。
她本身就是一个永远都吸引着人的女人,没有一个人不愿意被她吸引。
“原来我还有不少优点。”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
“谁叫你那么出色,所有的缺点都会变成优点。”这个女王一样的女人,任何一点都是致命的诱惑。
“真的吗。”她不介意别人称赞她。
“假的。”看她那自大的样子,他才不会说真的。
“假的也无所谓,我会让你说真的……'很棒'!”大色狼抱起小红帽往房里走。”老师说做事应该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色狼!”
“色女才对。”有什么关系呢,她在现代也做了不少年色女,现在再做一下也不吃亏。凡是美丽俊帅可爱单纯的女人男人都逃不过她的五指山,她最喜欢色色他们。
(某叶:老妈,你居然把你女儿我写成双性恋!某水某白某蓝某彦:绿叶!你以前居然常常背着我们去跟别的女人男人乱搞,我们杀了你。某叶:救命啊~~~我没有!某Y:(朝某叶逃跑的方向挥挥手帕)女儿啊!你妈我是为了证明你的魅力才这么写的,你应该感激我才对。突然一阵强风,某Y被T下台。)
门外
“小白,你说他们要什么时候才出来?”某水拿着葡萄一边吃一边看着里面的战况。
“明天!”某白一边看一边把实况记录下来。
“下午。”某雅一边吃着某司的豆腐一边学习技巧。
“……”某司红着一张美丽的小脸,躲避着那只咸猪手。
“你说呢?”三人齐齐看向某司。
“现在。”某司笑得无比灿烂地往后退一步。”三姐。”
“你们很有空对不对?”某叶笑得像一只算计着的狐狸。
“还好。”众人笑得无比讨好。
“那是不是想做些什么?是想做仆人,大家进去一起玩,还是玩其他呢?”4P是个不错的游戏,她还没玩过。不过,她比较想玩SM,可是她没办法对他们玩SM,他们看起来实在不像可以承受的样子。
“我们喜欢看。”某白仰着可爱的小脸看着某叶,突然,头上多了个小包包。”很痛耶,你不能打小力一点吗?!”
“打你就给面子你了,除了雅之外全部去逛街,买多一些补品给小璃。雅你去给我把影寒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打扫干净,怜衣你去监督她,做不好的就不给解药她。小雅,不好意思,我在你身上加了些小小的玩意,你就乖乖做咯哦!”
“小姐~~不要啊~~~”还没叫完,人已被拉到远处。
“叶,不要做这么厉害,人家小彦可是第一次呢!”某水一手一个拉着小白和璃司逛街街去也。
“呵呵~~~我来了……”
门又被关上,里面的事没人知道……
十六
又是一个明媚的晴天,懒氏一族的族长绿叶正在和所有成员无所事事地躺在草地上晒着阳光浴。就在大家悠哉游哉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倒霉地坐在某叶的位置上,看着让她眼花缭乱的帐本,此人正是绯怜衣。
“啊~~好舒服~~”某叶翻身抱着水棂舒,趁机揩油。”最喜欢这种生活,不用工作就有钱,不用买菜就有豆腐吃。”
“再吃下去,豆腐就没了。”甩开那只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大胆作案的狼爪。
“没了就买咯。”还是小舒舒的豆腐好吃,有绿茶的味道,他最喜欢喝绿茶了。
“不用买啊!床上不是有很多吗?”小白突然丢句暧昧的话过来,得到了六只眼睛的了然。
“只怕那么多,要吃到什么时候?”战彦暧昧地看着他们。
“小姐真是颜福不浅,这么多豆腐吃。”雅也暧昧地抛了个媚眼。
“雅你也想要吃这么多豆腐吗?”璃司一副被抛弃的小媳妇样。
“不是啊~我只想吃小璃你的豆腐。”雅笑嘻嘻地抱着璃司。
“是啊,那我就可以随便吃了。”呵呵~~~她就知道他们最了解她。
“你们打牌就打牌,那么多废话,小心咽到。”水棂舒白了他们一眼,再次奋力甩开像无尾熊一样抱着他的绿叶。
“小舒舒~~~~为什么你都不抱我?”绿叶扁扁嘴。
'被你抱还不够!'水棂舒心里想着,无力地回抱她。
谁叫他可怜,她和他一起睡的话,一定被当成抱枕。连手带脚地环着他,那姿势让他不敢恭维。如果回抱她更惨,她会无意识地又吻又摸的。
“好幸福哦!小舒舒抱我!”好细的腰,好滑的肌肤,好香的体香,好柔的发丝。啊~~~她家的宝贝都是那么的无可挑剔,实在太完美了。
“不要动了!”老天,难道她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有多容易走火吗?还像只猴子一样动来动去!
“哎呀,小舒舒你藏了什么在下面,好硬哦!”绿叶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继续动来动去。
“你……”水棂舒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棂舒……”低下头在他的耳边用像在呓语的声音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有种蛊惑的感觉。
“恩?”想推开身上的狐狸,却感到更沉重些。
“我们生个小小舒舒好不好?”看着璃司日渐大起来的肚子,她也想看看小舒舒他们大肚子的样子,而且她要全部都生儿子,然后把他们都教成又可爱又酷的BL。最好再生一个女儿来继承她的纯种同人女血统,哎,生活就是这样的好玩。
“你想要吗?”
“想啊!”不想要谁来继承她的家业--好吃懒做的同人女。
“那好吧!”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那么怕麻烦,偏偏小孩子又是最麻烦的,她会想要?
“爱死你了。”绿叶抱着他亲了又亲。”那我们现在就去做。”
“你以为做面团公仔,说做就有的了。”水棂舒无奈地敲了一下那个锈逗了的脑袋。”小白,小彦,你们和叶回房好好玩玩。”
“为什么?”绿叶、小白、战彦齐齐看向那个发布号令的军师。
“这样辛苦的事当然是找小白他们啊!”
“你都会说辛苦,还找我们。”小白看看璃司肚子,很快地把自己三震出局。
“我听不见,看不见,发生什么事了?”战彦笑得无比可爱,继续去玩牌。
这里就数他最知道生孩子的辛苦,谁叫他是学医的。而且,她也没有家产抢,又没有什么偏爱谁不爱谁的,他更不需要生个孩子出来玩勾心斗角的游戏。就算要生也不是他先生,要由大到小嘛!
“你们都不爱我了。”绿叶扁起嘴,指着三个都不愿为她生小狐狸的男人。”你们不生,我生!”
“你生???!!”五个人十只眼睛齐齐看向某叶。
“是!难道我不能生吗。”虽然这里是男人生的,但是她是现代人耶,现代还不是靠女的来生。
“可以吗?”众人看向战彦。
“师父没有研究过,不如我们一起去研究看看!”好像好好玩耶!他没看过女人怀孕。
“没人性,你们这些人全部都没人性的。不帮人家生就算了,还说当人家是怪物一样研究,我讨厌死你们。”是不是她很久没有教育一下他们,所以他们的胆子都变大了,会玩她了。
“没人性的人是你才对!我不干了,那些数字简直让人头痛。”突然,一道带着怒火的声音插了进来。
“绿叶,你这只狐狸,我也不干了!我要出去赌,不要帮再你画那些鬼画符的草图,看到都晕死。”一道黄色的身影也飞了过来。
“你们不干,那谁来干?”某叶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天真地看着两人。
“你!”绯怜衣和韩梦微指着某只狐狸。
自从某微那某只让某叶看不顺眼的废物除掉后,就被调到某叶身边做牛做马,整天画着那些所谓建筑蓝图的鬼画符,画来画去都不知道画出什么。而某衣也被'调教'成学商的学生,整天要跟着某叶学来学去,无奈某叶怎么算计都比她厉害,只好乖乖做个好学生。只是人不是说变就变,所以某微整天对着图纸想着赌,某衣看着帐本想武功。
“你们真的不干吗?”某叶可怜兮兮地想从怀里找条手帕做做戏,谁知道才刚找到,两个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回去继续做事了。”
“他们不是说不干的吗?怎么又回去做事了?”她都还没开始做戏,走得这么快,摆明不给面子她。
还不是怕你掏出什么来整他们。众人在心里一致地回答,可惜没人敢说出口。
“我还想给包醒神茶他们提提神呢。”下次再给吧!
是整人的药才对吧。众人在心里默默加多一句。
“小舒舒~~人家要啦~~~”才一个眨眼的功夫,某只绿色的无尾熊又爬上那棵豆腐树,继续吃豆腐,而且还死赖着要小小的豆腐树。
“叶,我弹你最喜欢的琴乐给你听好不好?”她是不是该减肥?他居然抱不动她,还是他瘦了?
“好!”无尾熊乖乖落地。
?????众人心里只有一个问号,那只狐狸居然这么乖地下来?就在众人还在疑问中,某白的怀抱很不幸地被狐狸选中。
“小白~~~人家知道你爱人家的,对不对?”她家小白也不错,够可爱,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可爱的小乖乖~~~她无论怎样都要定的了。儿子~~儿子~~女儿~~~女儿~~~要小狐狸~~~要可爱的BL。(某Y:女儿啊!你真不是一般的BT。某叶:这还不是多得老妈你的教育。某Y和某叶搂抱在一起:真不愧是我女儿,真不愧是我老妈。一起说:够BT。)
“叶,我做你最喜欢的雪茸糕你吃好不好?”他不要啦~~~他绝对不要生儿子被她玩,突然这么想要孩子,一定有阴谋,他绝对不可以把自己的孩子送上狐狸的陷阱。
“好!”又乖乖爬下地。
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再次疑问时,某彦也很幸运地被黏上。
“小彦彦~~~”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绿眸,扁起嘴。”人家…….”
“我真的很想给你一个孩子,可是……”某彦滴出两滴小雨。
“可是什么?”好可怜的样子哦~ 她是不是不要叫他好呢?
“人家没得生……”大雨倾盆。
“啊~~不要哭了,就算这样我还是那么爱你。乖乖,不哭。”哭得她好心痛哦~ 男人的眼泪真得会淹死人。这有什么好哭的,现在不能生而已,她有得是机会让他生啦!
够绝!没得生这照都般出来。众人心中赞叹。
“哎!”某叶蹲到墙角画圈圈。
是不是她太失败了,居然没人帮她生孩子。可是如果没人生,那么她不就没得调教了?不要~~~~她的伟大宏愿--调教出天地绝配的BL,像她一样美丽动人可爱活泼聪明伶俐……(省略N字自赞)的同人女,就这样破裂了,她不要!
“啊~~~”某狐狸对天大叫。
“啊~~~”某孕夫对雅大叫。
“是谁学我!”某狐狸扭过头,却看到一群人拥着璃司。”璃司怎么了。”
“他要生了。”战彦小心翼翼地扶起璃司,而雅则乖乖地闪到绿叶身边。
“雅,你要看好叶。”水棂舒用力地拍了拍雅的肩膀。
“雅,你们担心我会抢自己的小侄子吗?”为什么要雅看好她?”你都不担心小璃,不去看看?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小姐,看好你也许会更安全。”她要保护好自己快出世的孩子,不能落在她的手里。
“我会吃了自己的小侄子?”她哭,难道她的技术就差成这样吗?现在不让她去,她就不会晚上去?为了她的伟大宏愿,任何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不会,不过我们都信不过小姐。”雅很慎重地拍了绿叶一下。
“可是,你都不怕小璃难产或出什么意外?”其实她也很想看男人是怎样生孩子,然后随便把小侄子拐来日日教导而已。他们居然这样防备她,她可是为绿月国日后的人口问题着想,居然这样怀疑她的动机。(某Y:女儿,你的动机什么时候又变了? 某叶:说说而已,你就不能不拆穿我吗?)
“男人生产除非是身体不好,此外很少有难产的。”虽然是这样,可是她还是有点担心,而且想第一时间看见自己的孩子。只是有这么大一只心怀不轨的狐狸,她只好乖乖待着她身边。
“好啦!不去就不去,反正去也不是我的小孩。”想起居然没人愿意为她生孩子,原本开始有点兴奋的心情,很快地被冷冻起来。
“姑爷他们只是嘴上说不生,可是他们还是想为小姐你生孩子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人生孩子,是男人们都希望的。男人能单纯为自己心爱的人生孩子,实在不多。”雅靠坐在绿叶身边。
“为什么?”绿叶歪歪头。
“绿月国每个女人都能三夫四郎,有些男人都是为了地位或家产才去生孩子,而不是真的爱那个女人,喜欢孩子才生的。当然有些不一样,可是又有多少?”雅说得有些凄凉,又有些悲愤。
“也许是爱了,只是没人知道而已。”绿叶看着雅,绿眸那样清澈却让人看不清。
“爱了又怎样,最终还不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这样做的。这些事,以前在俯中也看过不少。我父亲……也是为了保住自己正夫的位置,才把我生下来,最后还是没有得到他要的,最后把我买到俯中不闻不问。”
绿叶没说什么,只是抱过雅,她不知道一个小到微不足道的话题,会让人感到这样沮丧。看见雅的表情,她突然有些想现代她在各地资助的孩子,想起他们那双单纯小眼里对生活的迷惘和一个人的孤单无助,虽然在她来到这里前,她才寄给他们不少钱,可是过了这么久,不知道他们又需要了没有。会不会再挨饿?会不会在冬天依旧赤着脚?会不会在想父母的时候睁着一双装满眼泪却不敢流的眼?
她不见了这么久,爸妈也一定会这样想吧!
只是单纯的想着孩子,想让孩子活的幸福,在这里却变了质。
“雅,一定要好好对我的小侄子。”笑笑地拍拍雅的肩膀。”让我取名字吧!”
“好。”雅收起刚才的情绪,又变回以前那个快乐的雅。
“雅姓任,孩子就叫唯爱,雅和小璃唯一最爱的孩子,任唯爱。”拉起雅,绿叶大步走到产房。此时,孩子已经平安出世,众人都在抢着要抱孩子,把璃司丢给战彦。
“让我看看小唯爱~~~~`”绿叶抱过小唯爱,就像怕手中的小东西脆弱得稍用力就会碎掉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小唯爱,我是你的姑妈哦!”
“唯爱?”璃司疑惑地看着身边的雅。
“是小姐为我们孩子改的名字,代表他是我们唯一最爱的孩子。”雅解释道。
众人看着还在逗着怀中未睁开眼的侄子的绿叶,相视一笑:也许生个孩子不是件坏事。
自从小唯爱出世后,绿叶再没有吵过生孩子,只是偶尔摸摸丈夫们的肚皮,白痴得问:里面有没有住着我们的小孩?
而最惨的还是雅和璃司,璃司倒没什么,可是雅却整天在抱怨着,自己一天见儿子的次数少得可怜,只因为绿叶整天霸占着小唯爱,害她只能每天一大早起床就跟着绿叶跟到晚上,才有机会近距离接近孩子。
一个月后,终于被缠烦的绿叶狠狠地整了雅一顿后,才正式把孩子交还给雅,让她笑了两天,马屁都拍得比鼓响。
十七
“我们决定出发去红炎国,打造我们的天下第一绿!”饭桌上,绿叶宣布意旨。
“我也去!”某微举手。
“我也要跟着绿主!”某衣也举起手,经过某叶才一段时间的'教育',我们的小衣衣早就把冷漠扔到一边。
“小姐去那里,我和璃司就去那里。”在俯中没了小姐撑腰,她也誓要跟着她。
“呀……呀…….哈……”小唯爱也对着绿叶傻笑着甩着小手。
“哎呀~~~小唯爱好可爱,那人家就带上你咯~~~其他人就免了。”一双魔爪又伸到天真可爱的小唯爱身上。”等姑姑到红炎国找个漂亮老婆(注:男的)给小唯爱,好不好啊?”
“哈吓……”小唯爱乖乖地扑到绿叶怀里,流了一大口哈喇。
“为什么我们不能去?”被抛弃的众人睁着一双可怜楚楚的大眼,摆明'你敢不要我们,就哭给你看!'
“我不要带着一群电灯泡,碍着我跟我的亲亲老公们。”多好的理由!
“不要,我们要跟着你!”众人发威。
“好啦好啦!有事慢慢说,不要这么激动嘛!”某狐狸讨好道。
“小姐,你是想趁夜溜走吧!”在她新婚的时候,她已经这么做过了,所以雅一猜就猜到。
“错,三姐是要把我们迷昏,然后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走。”璃司一边喂着小唯爱,一边朝绿叶笑了笑。
“璃司,你好厉害哦~~~这样你都知道!怪不得那时候你会去叫雅来求我'救'你。”她发现,其实璃司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嘛!
“过奖了,我也只是看见彦姐夫帮你配药才知道的。”
“可是你们已经中了人家的药了,怎么办?”哎呀,她好像忘记告诉他们一件事,她也很会配药哦!
“不会吧?!”才说完,众人像意识到什么,统统外如厕的方向跑去。
“哎!谁说配迷药就一定用迷人呢?我比较喜欢用泻药。”
经过这一次教训后,众人再一次意识到,狐狸是惹不得的。
绿叶跟她的丈夫们众人登上了红炎国的道路,只是除了某微被抛弃外,人数一个不少刚好凑到'八'这个好数。
但是太过浩荡的俊女美男军团似乎太过引人注意,一路上不知又有多少人因流了太多口水而脱水而死。
************
“小姐,我很想知道,我们要怎样打造你的天下第一绿?”被推选为仆人的雅抱着众人的行礼一步三摔地跟在绿叶身边。
“问得好!雅,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某叶从怀里套出一卷纸,伸手一抛,足足有几十米之长。”这就是我的计划,我要开辟最大的海港市场。根据我的调查,红炎国四面迎海,物资丰富,海外都是一些物质和经济发达的国家,可是因为没有完善的海上设备,能运到海外的物质少之有少,海外也一样不能运到这里,如果能得到这块肥鱼,我们就可以从运输上拿到丰厚的利润……然后……”
绿叶尽量简单得概括,可是对于没有生意头脑的雅,已经难得让她眼花头涨。
当然,某叶的计划不只这么少,只是她很有自知之明,后面全是说说而已。
但是没人想到,就在他们来到红炎国半个月后,绿叶真得打造出了'天下第一绿'。在红炎国开了第一个'海外运输公司',甚至早在绿月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为这边的发展计划和建造船只,并把船只从绿月国航海过来。虽然开始的时候,没人知道这个名字怪怪的'公司'是做什么的,可是经过才几天的宣传,居然有不少商人怀着好奇的心理来托运。两个月后,经过几次交易安全到达海外,生意越做越火红,连海外也在货物到达后,直接和运货的负责人做交易,再把货运到这边,然后下一次托运的时候,才再把钱交给海外的商人。
可是这样太过麻烦,甚至有些不安全,让人不敢轻易相信。所以绿叶又制造出了另一个商机--银行,当然在这个没有现代先进科技的社会,银行汇帐也只能当一个'金钱快递'的作用,把钱从这里以最快的时间交到海外商人手上。
这样的交易也有着很大风险,所以绿叶更是不知从那里收了不少对她死心塌地效忠的高手,又暗中让绯怜衣培训了不少人才。
绿叶成功地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在红炎国打造出了名气,成就了一个商业奇迹。人怕出名猪怕肥,就在绿叶出名的同时,更有人暴出她就是财富能与绿月国一并上下影寒宫的现任主人,更是绿月国女王最疼爱的侄女。这让绿叶的名气更大,连红炎国的王也要敬重她几分。
只是绿叶也没说什么,还是努力地做好她自己的工作。
忙碌的生活结束在四个月后,绿叶再也承受不了这样忙碌的生活,而再次很没心肺地把全部公务扔给了绯怜衣,还让雅跟在她身边学习这个学习那个,让雅和绯怜衣一下子从总管位置提升到副老板的位置,为她卖命。
才刚从忙碌的工作中脱身的绿叶,立刻窝在众美男丈夫的怀里,被他们好好宠爱。
“小舒舒,人家要听你最新作的曲子。”当年是那个白痴说她家小舒舒什么都不会,只会弹琴,她一定干掉他。她家小舒舒聪明的很,繁是关于音律的都会,又画得一手好画。
“好。”水棂舒宠溺地弹起古筝,优雅修长的手指,在阳光的反照下,有种朦胧的优美。
她也许可以开一间琴馆。
“小白,人家的肩膀好酸哦!”拉过小白的手吃了几下豆腐,撒娇一下。
“我帮你捏捏。”
开多一间按摩室也不错。
“这茶好香哦!还有药草味,小彦彦好喜欢用药理耶!”
“这对身体有好处。”战彦一边冲茶,一边挑选着上好的药草做茶叶。
开多一间药店!
“小璃和小唯爱呢?”她的小唯爱为什么不在~~~~!!!
“为了避免你的魔爪,雅出门的时候,连老公儿子都打包了。”小白乖乖按摩完后,开始笑咪咪地把绿叶当成了人体实验品,在上面左按一条神经右点一个穴位,把刚学到的全部展示一遍。
“恩…啊…哦…唔…呀……”绿叶一脸舒服地叫着,还越叫越兴奋,把所有的语音都叫了一遍。
“别叫得像叫床一样好不好!”水棂舒白了她一眼。
“可是…恩啊…可是小白…啊…按得好舒服…恩恩……”绿叶笑得像只狐狸一样,一双绿眸半眯着把所有人都扫了一遍,很满意看到美男们脸红的表情。哎!她家的男人们,真是脸皮薄,不过这样才好玩。
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最喜欢的生活,简简单单的,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更不愁没老公,什么都不用愁。事事顺利,连做个生意都能以这么短的时间发展到国内外知晓,出个门都能收到不少对她效忠的人,连碰个乞丐都武功高强过人,给顿饭就能收买了回来。她看这个世界除了她没有多少个人能从头到尾好运到这样,只是生活太过平稳却失了些乐趣。
绿叶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心突然被刺了一下。
可是,没有乐趣总比有遗憾的好。
那片蓝得纯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蓝色,让身边失去了一些色彩,心某个角落有些空虚得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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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自私一点,在你看到蓝色的时候想我一下,不用很久,只要想起有我这个人就好,不要忘记我,我想活在你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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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总是一片蓝色的男子,那个用悲伤的蓝色让她爱上的男子,真得很自私。在她发现自己爱上的时候,才来丢下她。
阳光太过刺眼,绿叶伸出左手遮掩,手上幽蓝色的手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轻轻的,轻得绕在耳里徘徊不散。阳光透过手镯,蓝色的光芒照射在那双绿眸里,让明媚的绿眸变得迷离不清。
发现了绿叶的沉静,水棂舒走到她身边,也微微抬起头,看着那片湛蓝的天空。绿叶转过头看看他的侧脸,长及腰身的淡水蓝色长发随意地散落在他的肩上,在阳光下有些淡得有些发白,称托着他白皙的脸孔,有种沧桑的风情。
“想他了?”水棂舒温柔地抚摩着她的发丝,微笑的嘴角有些哀伤的痕迹。”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我们的出现,你会不会认定他一个人?”
“我不知道,会或不会我们已经无法决定了。也许没有任何人的出现,包括我,会更好,小舒舒也会更好。”她撒娇地躲到水棂舒怀里。
她不出现就不会这么多事发生,小舒舒会按照婚约嫁给以前的绿叶,那个循规蹈矩的绿叶,而不是21世纪的绿叶。他能永远霸着她一个,只属于他的绿叶,而不是这样用爱去纵容她任性的伤害。她不出现就不会遇见这些爱她的人,就不会让大家爱得那么矛盾,那么辛苦。
她承认她对蓝晓很特别,也许因为他一直以多一天爱一天的方式爱着她,也许只有他一个是那样霸道到宁愿放手也不愿和别人分享。
只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曾忽略爱她的人,她爱他们,和爱蓝晓一样,只是多爱了蓝晓的霸道。
“可是你出现了啊!所有的一切也都发生了,我们也爱了,什么也不能回头了。”小白拉着战彦坐到绿叶身边,神情也不似平时的吊儿郎当。
“即使能回头,我们也会选择同一条路。”战彦坚定地看着绿叶。
“你们怎么了,人家只是想对小舒舒撒娇而已,怎么都说些有的没的。”像猫儿一样在水棂舒怀里摸蹭了几下。
“叶你偏心,又不见你对我们撒娇?”小白也立刻会意过来,不再说那些伤感的话题。
“不如人家跟小白哥哥撒娇好了。”战彦笑地天真无邪,只是味道像极了某只狐狸。
“好啊!求之不得。”小白也点点头,张开手打算抱过可爱的战彦好好'把玩'一翻。”亲爱的弟弟,过来给哥哥抱抱吧!”
“哇,不要!”他只是说说而已,他才不要又被这个表面柔弱实际一肚子玩人把戏的人,搓圆按扁再拉长。
“可是人家要嘛!”
“不要过来,再过来小心我让你立刻去抱厕所!”说完,人已飞到百步只外,小白立即追上去。两人一跑一追,最终以战小dd的药理胜出!
“真是可爱!”绿叶秉承懒氏一族的习惯,找到舒服的位置就一定要好好睡一觉,所以某水很荣幸地又被当做人肉揽枕。
“为什么又是我???”某水无语问苍天,看着两人渐渐不见的背影,只好认命地抱起怀里的小肥猪往房里走。
十八
“有没有人说过,人不能过得太舒适?”
三天后,绿叶难得良心发现,去看看自己丢下当苦工的两人时,却发现那两人已经被士兵压着,而自己也在被发现后立即和她们压在一起。她终于发现,在别人的地盘,不能做得比主人好。
“你说呢?”即使被人压着,雅一点也不惊讶也不害怕地白了绿叶一眼。
“当然没有,人就是要过得舒适,这是绿主奉承的境界。”绯怜衣无视所有士兵,继续边走边计着手中的帐本。而那些士兵在第三十二次没有抢到她的帐本之后,放弃继续抢夺,任她继续算帐。
“可是,我们犯了什么罪?”绿叶摸摸饿了一个早上的肚子,用很'委屈'的样子,看着雅。
“与外勾结,预谋谋朝叁位。”雅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真得要做女王,只要回去绿月国,小姐一定能名正言顺地当上女王。她可是在王室近两百年才难得的一个天生拥有绿发绿眸高贵的继承人,又怎么会稀罕这里的王位,她最讨厌麻烦了。
“可能因为我们最近与袒斯国有密切的生意往来。”绿叶一言点破。
虽然说是把所有的业务都丢给绯怜衣和雅,可是对于与各国王室的交易都是由她亲自接手的。
“绿主打算怎么办?”绯怜衣终于从帐本上抬起头,有些担心地看看绿叶。
袒斯国不是最接近也不是最疏远红炎国的国家,可是这个国家的物资比其他国家都丰富,各工业也比较发达,仅次与绿月国,与红炎国并列。只是袒斯国的野心比较大,曾不时对红炎国做一些侵犯行为,所以红炎国很少与袒斯国有生意往来,但是近几十年来也已经不再有这些事发生。现在又因为绿叶,两国的生意往来接触多了,两方的关系也日渐变好,何来谋朝叁位之说?
“那能怎么办,不就看着办咯!难不成搞八国联军,然后统一天下?”绿叶一边走一边把玩自己的头发,那习惯性不经意的动作,又让多人因失血过多而休克,实在罪过。
“废话!”两人很给面子地赏了某叶一个白眼。
************
地牢
“小舒舒,人家好惨哦!在这里无聊到要死,人家好想你和你的琴声哦!”
“小白,人家好惨哦!她们的伙食简直不是给人吃的,人家好想你和你的点心哦!”
“小彦彦,人家好惨哦!这里的蛇虫鼠蚁多得要死,把人家咬得左红一块又肿一快的,人家好想你和你的药茶。”
某只狐狸一边哭诉着自己的惨状一边吃着老公们的豆腐,又大又震撼的声音让整个地牢里的人都恨不得塞住她的口,更恨不得自己就是她,能享受美男们的服侍。
而雅跟没事人一样和自己的老公调着情,儿子都丢给了绯怜衣这个孤家寡人。
就在这些美男家属来了不够一柱香的时间,绿叶住的牢房就彻底被改造成了家宅,还下了帘子。
在牢里能这么肆无忌惮的除了她,只怕没有那个能这样了。而想阻止的士兵也都统统不是被送去周公那里,就是送去茅厕大哥那里,而其余的就在上报过之后被告之不要理会。
“叶,要我去找母皇来解决吗?”水棂舒看见像个没事人的绿叶,就知道她能解决,先前的担心也不再。可是这里毕竟是红炎国,现在她又在牢里,他害怕她会受到什么对待。
“是啊!不要什么都以为自己可以解决,要是不行,我们还有救兵。”小白用力地点头附和。
“安啦!看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会没事。”战彦从药箱中拿出一个个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和一些奇行怪状的药材。
“小彦彦,这不会是要我们全部吃完吧?”绿叶拿起药材左看看右闻闻。
“没错!放心,这些都吃不死你们。”这可是他在师傅临走前特意从她床底下挖回来的宝贝,为了她们在这里能够百毒不侵,他把所有的本都拿出来了。
“只怕还没吃死都已经补死了,这比十全大补汤还补几百倍啊!”老天,如果真全部吃下去了,还不流鼻血流死。
“没叫你一次吃完,还有,这几瓶能解各种毒,春药除外,一人一瓶,放好了。”小朋友派糖果,一人一个,永不落空。”这些是解春药的,毒除外。这些是治外伤的,这是治内伤的,这是……”
“等等,我说小彦彦啊!我们是不是将要受满州十大酷刑?还是要以身试百毒?”这些什么药什么药的这么多,如果她一样都用不上,会不会很枉费她家小彦彦的心血?
“人家是以防万一,好心没好报!”某彦用力挤出两滴小雨滴。
“可是能不能不要吃这些?”她对于那些奇型怪状的药材实在没什么好敢,说实话,她的身体早就在现代被她家的那些白痴用药喂得百病不侵了。虽然不知道在这里还有没有用,不过单单看到那些药材,她就开始飙冷汗。”有空你们自己多补补,要是你们病了或什么的,我会心痛的。”
“这不用你说,我们也不会亏待自己。”小白本来就和绿叶一样,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你们放心,三姐这种人一定可以逢凶化吉,而且还有贵人想助,熟人也不请自到来帮助她。”和雅调完情的璃司,终于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贵人?熟人?”她在这里认识的人都不熟不冷,熟的都全部跟在自己身边了,还能有什么熟人?至于贵人,打小她老爸就说她这一生一遇困难的时候就又贵人相助,事实果真是这样,所以她也不用去想贵人是谁了。
“不过,如果不把握好,贵人可能会变害你的人。”
“哦,那我会被害成功吗?”
“不清楚,我预料不到。”他不过是半吊子的预料,能预料的只有那么一丁点,也只有在心急的时候才有的一丁点。
“放心啦!我们会没事的,大不了就来个八国联军,打一场'内战'咯!”绿叶笑得狡猾起来,然后突然看向一直沉默的水棂舒。”小舒舒,你再担心?别担心啦,你什么时候看我出过事的?”拉过水棂舒,窝在他怀里。
“舒哥哥,你又不舒服了?”战彦也看向水棂舒,正想和绿叶一起安慰他,却发现他紧皱着眉,脸色有些苍白。
“又不舒服?”绿叶握着他有些发冷的手,紧得让他吃痛。
“没事。”水棂舒反握她的手,努力地压下心口的沉闷和胃部翻天倒海般的难受感,却发现越发没力。
但是为了不让绿叶担心,他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他知道,自从蓝晓的事之后,她对生病或不舒服这些字眼十分敏感,只要任何人一有什么事,她都会感到不安。
“彦,你快看看舒怎么样。”绿叶抿下唇,细心为他擦去额头的冷汗。
“可能这里空气不太好,有些心悸。”彦把了把脉,水棂舒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什么。
“恩。”水棂舒附和道。
“那你们先回去吧!”温柔地把水棂舒楼了楼。
众人一哄而散,热闹突然间变回了死寂。
“雅,怜衣,我要回去一下,我不放心他们。有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如果有什么特发事件,立刻逃。”希望小舒舒没事就好,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心。
“现在回去?他们才刚走你就不见了,要是被发现他们会遭殃的。”雅想阻止却被绯怜衣拉住。
“绿主自有分寸。”才刚说完,他们就看到了绿叶的分寸。
她把一个狱卒叫了进来,看着她的眼呢喃说了几句话,那个狱卒就变得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转过身一会工夫,就把那个狱卒易容成了她的样子,又利索的把衣服对掉。再次转过身时,已经完全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绿叶,那个才是真正的狱卒。如果,她们不是亲眼看着她们换装,她们一定不会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人能将易容易得这么精细,好像将对方身高、声音、眼睛颜色甚至其他零碎的东西都变成自己一样。
“她已经被我催眠了,你们醒目点。”说完,就把人丢给她们,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出牢房。
“怜衣,记得逃的时候要带上我,我不会武功。”雅怕死地靠近绯怜衣。谁叫她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不顾自己的小命。
“到时记得再说吧!”说完,我们曾经不知多厌恶帐本的绯姐姐,又再次埋头帐海中。
真要死,为什么帐目总是多得怎样算都算不完!
************
绿叶才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小白和战彦在街道上忙着找车夫,而璃司则抱着小唯爱,扶着水棂舒靠在树阴下。
“棂舒他怎么了?”绿叶走过去,把一脸苍白不停喘息的水棂舒扶到自己怀里。
“三姐?放心,没事的,这是正常现象。”璃司朝绿叶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叶,你出来做什么,要是被发现雅她们……”水棂舒喘息着努力想站直身,却一点力也提不起,只好把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绿叶身上。
“这不用管,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去再说。”说完,就托着他的腰,私展轻功往绿府飞去。
“学功夫不错,儿子啊!以后叫你姑妈教你功夫,这样要是你爹我要去什么地方,只要你飞几下就到了。”璃司羡慕地看着绿叶消失的方向,开始为以后的行走问题着想。
“伊…呀……”牙牙学语的小唯爱,挥了挥小手,可爱地笑起来。
“真乖,我就知道小唯爱最爱爹爹了。”
“哈…啊……伊呀……”
“舒哥哥呢?”小白走了回来。
“叶把他先带回去了,我们也赶回去吧!”璃司优雅地坐近马车内,小白和战彦也跟着进去。
“你说叶知道后会怎样?”小白笑得有些狐狸的味道。
“可是舒哥哥说现在不能让叶知道。”战彦习惯地拿出一根风干了的药草叼在嘴里。
“对,要是三姐知道了,还不天天呆在舒姐夫那里。到时,如果牢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他的老婆还在里面,要靠三姐罩着的。
“那也是,还是事情过后再说。”小白也学起战彦,拿了一根药草含在嘴里。
“回去要怎么说好呢?”他要想好说法,不然被狐狸看出就惨了。菩萨保佑,那只有本事却不会治人的狐狸千万不要那么醒目,去把脉才好。
十九
紧握着水棂舒的手,指尖因弹琴而结下薄薄的茧在绿叶细滑手掌里微微地刺着每一条神经。
“不握那么紧,我也不会消失。”温柔地把绿叶垂在额前的一蹙绿发拂到耳后,笑地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绿叶抿着唇,一时忘记了言语。她害怕他会想蓝晓一样,才说着不会离开,却在转身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承认,她一点都不强,尤其一点也不坚强,她不要失去任何对她重要的人。
“我不是蓝晓,我不会悄悄消失。我说过会一直在你身边不是吗?我说了,会在你身边,即使只能得到你微不足道的爱和关注,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为了不让绿叶分心,他什么也不能说。
“不要什么都扯到蓝晓,我是真的担心你。”把头枕在他的肩膀,强任着眼底的冲动。
这个白痴,每次都说得这么委曲求全,每次都把她所有的感情牵扯归于蓝晓,她是真的担心他,为只因为他是水棂舒而担心。
“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告诉她,他的坚定。可是还是会有一点点对蓝晓的介怀,因为有蓝晓的出现过,才会牵引出她这么多的感伤和害怕。
“我爱你,不会有任何人的间隔。我爱小白和彦还有蓝晓,也没有任何人的间隔,没有谁在牵引着谁的感情,能牵引我的就只有我爱的人。就像现在和你在一起,能牵引我的人是你,不是蓝晓他们任何人。”轻吻上那片微凉的薄唇,试图把自己的感情从缠绕的舌尖传递给对方。
“咳咳……”不合时的声音把缠绵的吻打断,发声人立刻接受到两个绿色的白眼。
“原来接吻是个不错的补药,让人立刻红粉花飞,脸色红润,血气顺畅。”战彦暧昧地朝两人笑着,还可以一嘴'医学说'。
“可是补药如果没有人监督着喝,很容易变质哦!”小白不怕死地坐在水棂舒身边,也很暧昧地盯着两人的上身。
水棂舒顺着小白的眼神低头看看两人的上身,很快地发现一件让人脸红的事。两人刚才越发激烈的吻,'激动'地让他们互拉着对方的衣服,所以很不好意思地把衣服拉开了一点。
“变质了就凑合着喝咯!”绿叶比水棂舒更早发现小白和战彦嘴里的'变质补药',所以很大方地把他搂得更紧,一个动作下,又很'不小心'地把他的衣服扯到露肩的位置。
“绿叶!我的衣服!”拍开那只特意要把他的外衣拉下的手,红着脸低下头。
“看吧!我就说舒哥哥是因为担心叶才会不舒服的,现在看他多精神。”小白很没义气地嘲笑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的水棂舒。
“我本来就说没事,肯定是叶你不相信人家的医术,非要自己出来一趟才安心。”战彦撇了撇嘴,一脸委屈要哭的样子瞪着绿叶。
“那有,我没有。小璃和小唯爱呢?”绿叶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小璃去哄小唯爱睡午觉了。”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罩着那两个白痴,你们要注意身体,不用担心我。”一人给了一个吻,绿叶快速地像风一样闪了出去。
“呼~~~~过关!”战彦松了一口气,要死不活地样子趴在桌子上。
“奇怪,我怎么觉得对叶说谎好像欺骗女王一样,让人忍不住出身冷汗。”小白无奈地笑着。”我看干脆和她说算了。”
“不可以,至少现在不可以。”水棂舒忧心地摇摇头。
“也对,怀孕的前五个月都是危险期,孩子能不能存活都是一个问题,璃司不也说了他怀孕的时候吃了不少补品才让唯爱存活下来。所以,在孩子没有安定下来之前,不能告诉叶。”战彦有些担心地看着水棂舒平坦的肚子。
“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孩子也平安地过了一个半月,所以会没事的。”水棂舒温柔地抚着自己的肚子,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慈爱的神情。
“恩,等孩子生下之后,叶又会开始抛弃我们了。”小白装作欲哭无泪的样子。
“怕什么,有我们做伴啊!”战彦搂住水棂舒朝小白抛了个'勾引'的眼神。
“也对,哈哈哈~~~~”小白白痴地大笑也……
笑声充斥着整个房子,三个男人在房里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日后被'抛弃'的情景,却吓坏了屋外的鸟儿。
************
“亲爱的,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绿叶大咧咧地以原样出现,无视牢房外眼睛全都瞪得快掉下来的人,大摇大摆地走会自己的牢房。
“没有!”绯怜衣还是一脸酷样,边算着让她头痛的帐目边回答绿叶,一心二用的功力可不能少了绿叶的'培养'。
“小姐,我没有想过我竟然会有一天这么想见到你。”如同看到神明的雅,夸张地对绿叶做出崇拜的神色。(雅:做戏而已,大家不必认真。)
“真的吗?还是我们家阿雅好。”绿叶也接着戏做下去。”没人找我们麻烦吧?”
才刚说完,迟来的麻烦就真找上来了。只见十个左右健壮?!(某叶:也够健壮吧,可以媲美现代的日本相扑手。某Y: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美娜的身材嘛!某叶:也对!哦呵呵~~)的女人拿着三个手扣走进牢房。
“你们把她们的手扣起来。”为首的那个1号相扑手命令着身后的三个牢卒,然后对着绿叶说:”王要召见你们。”
“我们去游皇宫了。”绿叶乖乖地把自己手递到牢卒面前,像个就要去游乐园的小孩子一样兴奋。
“小姐,你就不能装个样子吗?”雅适时泼了杯冷水,让那些魁梧的牢卒们统统青经暴起。
“哦!也对!”绿叶低了低头,再次抬头的时候简直就像变了个人。
一脸受了无法说出口的天大委屈,绝望伤心的神情,苍白着脸惊恐地看着牢卒们,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老天,不做戏子还真浪费。”雅看着牢卒们一脸惊讶的样子,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她真没想到,绿叶的戏份不是一般的逼真,简直比戏子还要厉害,说变脸就变脸。
“玩、玩什么把戏,走!”1号相扑手最先回过神,粗鲁地推了绿叶一下。
“哎呀!”还在做戏中的绿叶娇弱地应声倒地,要死不活地喘了几口气。然后,朝身后的两人笑了笑。”这样够不够?”
“戏子全都该下台让你了。”绯怜衣和雅异口同声地说。
“她妈的,玩够了没,当我们死的是不是?!”2号相扑手一拳向绿叶背后打过去,却被她轻易地躲开。
“哎呀,大妈啊!不要这么激动嘛,我们玩够了,带我们去见王吧,要是迟到了,你们可能人头不保哦!”
“你……”
“好了,带她们走。”1号相扑手出声阻止她们继续闹下去,明智地先把她们带到女王面前,以免被怪罪。
这次,绿叶三人乖乖地跟着牢卒向主殿走去。一路上,众人探视的视线并没有打扰到绿叶,她还是自顾自地欣赏着周围已经半开的娇艳牡丹花。没想到,牡丹花在这个世界仍旧是高贵的代表。因为,只有美丽而且有意义的花才能成为皇宫花园的'装饰',而在种满牡丹花的院庭可以看出,主人高贵的身份。
“犯人带到。”1号相扑手朝门卫说了声便领人退下,让门卫把她们带进去。
门卫把人带到了主殿的偏室就退了出去,留下三人对着前面的纱帘,纱帘遮掩住了主殿阶梯以上的画面却掩饰不住里面淫秽的呻吟声。
“王……不行了……啊……不……恩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出。
“叫得真够销魂!”
“求您快点……唔恩……哈啊……再快点……”另一个声音传出。
“玩叠棉被呢!”(简称3P)
“王,人家……人家也要……”另另一个声音传出。
“还不肾亏啊!”
“你们还真大胆,看见本王不下跪,还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侮辱本王,想砍头?”因情欲而有些嘶哑却不失威严的低沉声音从沙帘后传出,平复甚至询问的语气也透着残忍的味道。
“王要砍我们的头何其容易,可是,王您演出地这么精彩,我们不好好地欣赏一翻,不就更侮辱了王您?”不怕死的绿叶懒洋洋地靠在绯怜衣身上。
“嘴挺伶俐的。”沙帘突然被打开,两个赤裸的男子一人拉开一边的沙帘,一个男子还用张大着腿的躺在阶梯上,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君玉琼仅着一件薄衣,风情万种地走到绿叶面前,一双白皙的大腿在走动中忽隐忽现。
“没想到,红炎国的王居然是男的。”还是个如火一样妖娆的男人,真可惜了这张媲美妓院花魁的脸。更何况他身材和脸蛋还真不是一般的娇媚,根本就像勾引男人和女人的狐狸精,所以躺下面的应该是他才对,怎么会是一个长得像攻的人躺下面?
绿叶叹息地看着阶梯上没有得到命令起身而依旧张着腿躺着的男子,虽然他的身材又白皙又好得让人喷鼻血,可是还是觉得不应该是他做受的那个。
“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居然变了这么多。”他还记得八年前,她那张木纳的脸,不善表达的言语,唯唯诺诺的举止。
“人会变月会圆嘛!”何况变了个灵魂或整个人,不过,听他这么说,那么他和以前的'她'认识咯?
“是吗?可是我对你的感情却没有变。”君玉琼像水蛇般娇软的身躯缠上绿叶,妩媚地用还在高涨的欲望摩擦着她的大腿,一手将单衣扯开,露出满是情欲痕迹的白皙胸膛,没有一丝羞涩地把自己呈现在所有人面前,腰侧的红花依旧艳丽地如同刚盛放般娇美。(注:在这个国度男子与男子make love不算破身,依旧属于处男,红花只有和女子做才会消失。)
“真是飞来艳祸,可是草民无福消受。”这身材真TMD美,害她都嫉妒了,而且是个很适合玩SM的小受身体。
“你早就受了,现在却来耍赖!”君玉琼咬着红润的下唇,握拳打在绿叶身上,却不痛不痒地像在撒娇。”你说过我二十岁就来娶我的,现在离我二十岁已经过了三年,你才来,甚至拒绝我?!”
“什么?!”二十岁,娶他?
绿叶一时惊呆地看着君玉琼,天才脑袋一再停止运转。身后一直保持安静的雅,在这时也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又没有告诉绿叶的事。
“小姐,我对不起你。”雅偷偷地移到绯怜衣身后。
“你对不起我什么?”绿叶机械式地转身,却忘记了还抵在自己大腿上的欲望,移动摩擦的后果就是得到--美男娇妩的呻吟一声。
“你和君殿下的婚约。”才说完,绿叶就一脸'我要杀了你'的摸样欲扑向雅,只是越大的动作,却牵引出越大的呻吟声。
“恩啊……哦……唔恩……”
“我的天啊~~~~”
二十
“这么说,是我小时侯自己跟他订的婚约?”绿叶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瞪着雅,脸上写满'如果你不给我好好说清楚,我就宰了你。'的神情。
“恩……”雅躲到绯怜衣身后,心惊胆战地看着绿叶愤怒的样子。
真TMD,以前那个白痴有多少风流债,有小舒舒这么温柔的不要,居然把这样的角色都惹上了。其实他也没什么,可是为什么他偏偏男女通吃,而且她喜欢的是小舒舒他们这样温柔乖巧可爱的,这么妖艳的open的她承受不起啊!
“你不想要我?我为了你守身这么多年,如今我已经二十三了,老男人一个你才来告诉我你不想要我?”君玉琼咬着下唇,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样,只是眼中却没有一丝幽怨的神情。
“拜托,成年人了好不好,你跟别的男人乱搞也算为我守身?”绿叶眯了眯绿眸,露出狐狸的笑容。”既然你已经不守夫道在先,那我们的约定就不算数。”
“不算数?我等了你十三年,你说不算数。那我的十三年谁赔给我,难道只有你们女人能到处粘花惹草,我们男人就必须用干净的身体等着献给你们吗!”君玉琼一反刚才的柔弱妖媚的样子,转眼变得火暴起来。美丽的容颜在红色的外衣衬托下,泛着激动的红光,刹时鲜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是在这个世界,身为男人的你们就必须这样!”在原本的世界她就对这个观点很反感,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出去泡,女人就必须贤良淑德。这样的观点让她极其讨厌,所以现在能打击一下这种大男人主义的男人,她一定能错失机会,好好打压一下。
“我就偏不,我一定会让你娶我!”激动地拍了下桌子,君玉琼坚决地看着绿叶。
“我也偏不!”耍赖也是她强项,反正有他爬墙的弱点在手,她就不怕不能退婚。
有小舒舒他们她就足够了,而且,她不想再让小舒舒那个白痴再觉得她的爱分割了太多。不能再让他故作大方地接受,让她开心,然后自己一个人偷偷难过,小白和小彦也一样。而且,她还欠一份,一份那个人不稀罕的爱,所以她不想再分割任何一点爱出去了。
“你……”
“王。”一个男子幽幽地从王座后面被纱帘遮掩的侧门走了进来,声音清脆柔和,像春风抚过水面的清柔。
同样一身的红衣,甚至比君玉琼更加适合红色。妖艳的红色像是为他而生一样,穿在他身上衬托出的不是君玉琼妖娆鬼魅的诱惑,而是温暖的颜色,温暖地让人不禁想靠近。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用一支款式简单的发簪盘起,几丝散落的发丝有些沧桑又有些倦世的味道。和君玉琼极度相似的美丽容颜上是淡若的神情,仿佛一切都不再重要的淡然。身上没有过多装饰,只有手腕上带着条绿色的带子,也是极其简单的编法,带子间是一片叶子形状的绿色玉石,绿色的带子在红衣的衬托下更加的鲜艳。
男子幽暗深邃的黑瞳淡淡地看了看绿叶,一刹间,许多感情从那双黑眸里闪过,却快的看不见。
绿叶抿着唇看着眼前的男子,似乎有什么要涌出,心突然伤痛起来。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情紧紧地绕在脑海里,抓不住,什么感觉都被打乱了。男子脸上疲惫倦世的神态,突然让她有种脆弱,想哭的冲动。
“你怎么出来了?为什么不披多件外衣,有事叫人通传就好。”君玉琼一反刚才的火暴,温柔地起身把自己的外衣披到男子身上,还把他扶到自己的王座。
“王,请您别折煞微臣。”男子退后两步,似乎是想逃离王座的范围。”王,绿郡主的事,就这样吧!不要再勉强绿郡主了。”
男子缓缓地走下阶梯,走到绿叶面前,淡淡地笑了起来。笑意里却带着忧伤,是和温暖的红色极其不配的忧伤。
“既然玉琼和绿郡主无缘,也不会强求,我们的婚事就此作罢。绿郡主大可放心,我们绝不会为难绿郡主。”说完,男子脱下手中的带子放在绿叶手上。
“你才是君玉琼?”绿叶握住男子欲缩回去的手,微凉的触感在温热的手中有些刺痛。
“啊?”男子微微吃了一惊,有些迷惘地看看身后的人,又看看绿叶。”王,您……”
“对,他才是君玉琼。我是他的皇兄,君玉逸。”君玉逸皱了皱眉,不满地瞪着绿叶紧握君玉琼的手。忿忿地走到两人身边,用力地分开两人手,把君玉琼拉到自己身后。”既然要抛弃我们玉琼,干嘛还抓住他的手!”
玉琼从小就一直是被所有人呵护的宝贝,可是却被眼前的女人这样伤害,他绝对不会让她碰他一根寒毛!
“王……”君玉琼有些好笑地看着把自己拉到背后的君玉逸,只是感情却那样淡若,淡若到让人觉得心痛。
“我娶他!”话一出,所有人都楞了楞,连自己也有些诧异。可是她没有后悔,她要娶他,娶眼前这个淡若疲惫的男子。也许是那让人揪心的感觉,让她觉得他是那样脆弱,脆弱到经不起一丝伤害,有想呵护他的冲动。
君玉琼还是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再次看向绿叶时,眼中却多了一分迷惘。
“绿郡主曾言会娶玉琼,可惜离二十已过三年,玉琼明白,如果绿郡主有心早已迎娶了。如果强求只会让大家都难做,而且如今玉琼已不再是十六、七岁的花季年华,再已年华老去,配不上绿郡主。”委曲求全的语气让人觉得心酸。
“玉琼你胡说什么!红炎国都不知道又多少女人为了你不惜终身不娶,娶到你是那人几辈子的福气,你那点配不上这个花心的女人!”君玉琼不服气地瞪着绿叶,完全没有一丝君王的气质,反而像个维护自己儿子被人欺负的老爸,狠狠地反击。
“王,您别这样,有些事不能强求。”君玉琼拉了拉外衣,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你们没听清楚我说什么吗!我、要、娶、他!”绿叶有些不耐烦地轻轻推开挡在她和君玉琼中间的人,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绿郡主如果还想要侮辱玉琼的话,请不必再用这样的方式。”闻怀里淡淡的香味,君玉琼想去推开,却发现自己竟然在眷恋。
“我侮辱你?”绿叶迷惑地看着眼前精致的脸孔。
“姓绿的,你够了没?你知道被退婚对男子来说是何等侮辱?你现在又想玩什么把戏来侮辱玉琼,我告诉你,以前我没办法对付你,可是现在以我的身份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以前当他还是个默默无闻不受宠的王子的时候,看见玉琼在大堂上被绿月国派来的特使退婚而伤心欲绝时,只能默默地陪着这个唯一接受自己的人儿。可是现在,他已经是一国之君,他再也不会让谁伤害他。
本来是想让两人成婚,再让玉琼在大众睽睽之下休掉她。可是现在不但玉琼这样诋毁自己,她更是主动说要娶他,这一切都被打乱了。
“抱歉,我不知道以前我做了什么,可是现在,我会娶你。”他身上似乎有着太多熟悉又陌生的影子,让她开始觉得已经放不下他了。
有些像蓝晓,可是却又不像。但是更多的不是像任何人,而是从她心底突然涌现的感情。不是别人更不是以前的绿叶的感情,似乎是被封尘很久的感情。
身后一直没有再出声的雅和绯怜衣微微地皱起了眉,绿叶突如其来的决定让她们一时接受不了。她们一直都知道绿叶不是一个花心而且重感情的人,可是现在却突然说要娶一个连自己也遗忘了的男子。而且看他的眼神更像两个人已经相爱了很久却又被迫分开,再次相见时的怜惜。
“这样的霸道一点都不像你。”君玉琼淡淡地说。
“这样才是我!”说着,绿叶的手环上他纤细到有些单薄的腰身,吻上他那和手一样微凉的唇瓣。没有一点霸道,而是温柔带着宠爱的吻,轻柔地似乎害怕太用力会吻碎眼前纤细脆弱的人儿。
二十一
“等一下!你说娶就娶,说退婚就退婚,你把我们玉琼当什么。”君玉逸手脚并用地分开两人。
“你不知道打扰别人亲热会没人要吗?”绿叶举手用力地敲在君玉逸的头上,丝毫不理会他是一国之君。
“放肆!姓绿的,你不想活了!”君玉逸把袖子拉起来,一副准备开打的样子。
(某人:呃,不得不说一下,其实小逸逸真得很没君王风范的说。)
“哎,不好意思,难道王你没听过祸害遗万年吗?我长命的很,而且我还没娶你们家玉琼,我还舍不得死。”变回吊儿郎当的绿叶笑得像只狐狸一样,准备气死眼前这个没有一点君王风范却很好玩的人。
就在两人准备打口水战的时候,一些模糊的影像突然窜过眼前。绿叶刹时苍白着一张脸,抱着渐渐剧烈疼痛起来的头。在没有看清影像的时候,人已昏死过去。
“叶!”君玉琼想扶过绿叶,却没想到她会突然昏过去,一个重心不稳,连带两人一起摔到地上。他急忙护着绿叶,自己不幸被压在下面当肉垫。
“玉琼!”
“小姐!”
“绿主!”
************
“相爱只为了伤害……”声音轻而微弱,却一直徘徊不去。淡到随时会消失的身影,那样忧郁,飘渺不定的白衣在身影苍白的身躯上更是虚幻。
绿叶无力地看着人影,连脚步都忘记了前进,眼泪突然无止境地流着,心底蔓延着痛楚。就像刀子割破未愈合的伤口那般疼痛,却无力止住伤痛。
人影渐渐消失,绿叶伸手想去留住,却什么也留不住。手中抓住的是虚无的空气,连呼吸也觉得窒息。
“不要!”绿叶猛地睁开眼坐起来,所有人都紧张地围了过来,就连水棂舒他们也在。
“叶,你没事吧?”小白为她擦去额头的汗水,却突然楞住地看着绿叶的眼泪。
他从没有见过那么绝望忧伤的眼泪,更没想过这样的眼泪会从绿叶眼里流出。
“叶?”所有都静静地看着一直流着泪的绿叶,不知道该说什么。
绿叶抿着唇,不断地去拭擦眼泪,可是却越擦越多。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散落一地。突然,绿叶止住了动作,看了看所有人,视线停在了被挤在人群外的红色身影。
所有人缓缓依开身体,让君玉琼走到绿叶身边。
绿叶伸手把君玉琼紧紧环在怀里,紧得让他觉得有些发痛。
“对不起……”绿叶心痛地抱着怀里纤细到瘦弱的身体,关节紧得发白,手颤抖着。
被催眠的记忆苏醒,所有不明的感情都有了归宿。怀里的人就是那个故事里的男孩,那个被她爱着却又被她伤害的人。第一眼那熟悉有陌生的感觉,是她即使被催眠了却依旧忘不了的感情。那样深,深入骨髓,深到自己都不曾发现。
“没关系。”君玉琼微微一笑,苍白的笑容却让人惊艳。
不明两人之间对话的人,只能静静地看着互拥的两人。这一刻,没有人去破坏这份宁静。水棂舒、小白和战彦相互看了看,了然地没说什么。
他们知道,绿叶不会这么简单就喜欢上一个人,他们之间的不会是初识。他们也不会强要绿叶解释什么,她会告诉他们的。
所有人似乎都达成意识,静静地退出门外,把空间留给两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绿叶依旧抱着君玉琼,撒娇似地把所有的眼泪都擦在他身上。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醒来之后就这样重生了,记忆却没有消失。除了不再是孤儿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改变。”贪婪着绿叶身上熟悉的味道,闭着眼靠在她的肩膀上。
“比我幸运吧!我现在连自己的身体是自己又或是只有灵魂是自己都不知道。”
“恩,我很幸运,很庆幸说要娶我的人不是以前的绿叶。”自从知道自己被退婚的人不是他所爱的绿叶之后,他再也没有为任何人动过心。可是,当在大殿看见绿叶时,他知道,命运又再次将他们缠绕在一起。
“不觉得怪吗?新世纪的男人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接受被娶?”绿叶转了转绿眸,回到那只鬼狐狸的样子,刚才的感伤全部消失底不见踪影。
“我已经按这样生活活了二十三年。”抚摸着那头美丽的绿发,眼眶有些发热。”只是,为什么你总是站在那么高。如果再抓不住,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为什么无论是在以前又或现在,她总是高高在上,让人触碰不到。她总是那么高贵,高贵地让所有人在她面前总是那样卑微。
“那就抓住,不要放手。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总是自以为是,任性的我,你可以大胆爱我。”虽然成熟了,可是她还是一个霸道的女人。
像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绿叶温柔地吻上那片熟悉的唇。即使是微凉的却带着温度,眼前的人不会再是那个紧紧闭着眼永远躺在冰冷泥土里的人。
绿叶贪婪地吸吮着他嘴里的味道,就像在品着美酒的女人,细细地品琢,在喉咙里回味着酒滑落时那浓烈的醇厚。
“傻瓜,没人告诉你接吻要换气的吗?”
直到君玉琼苍白着脸快要窒息的时候,绿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心痛地为他顺气。
“没有!”君玉琼笑了起来,像以前一样,温柔地笑着,像风抚过般轻柔。
“恩,这就证明我是你第一个女人。”狐狸用力地点头,一脸认真的握着他的手。”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噗……”君玉琼敲了敲装了一袋鬼思想的狐狸脑袋,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此时的他,没有了刚才疲惫倦世的淡然,反而因为他的笑容,连红色的衣服都艳丽地让人依不开眼。
“但是,我还有件事要说……”绿叶欲言又止地看着君玉琼。
君玉琼静静地等着她的下言。
“我已经有四个老公了,刚才有三个在这里,另外一个……生死未卜,但是他对我有情有义,即使他不稀罕,我也必须给个名份他。”说着,绿叶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握着的手。
“我知道,但是我已经不想放开了,如果再错失,我害怕什么机会都不会再有了。我爱你,以前我不敢承认是因为我配不上你,你是众人爱护的公主,我却一无所有,所以我不敢爱你。重生之后我想了很多,我每天都向神祈祷,如果能再遇到你,我会不顾一切地爱你,甚至放弃所有我也不会再错过你。终于,它听到了我的祷告。”没有掩饰的表白,君玉琼幸福地笑了起来。
绿叶忍不住再次化身色狼扑向君玉琼,可惜却被人很不客气地分开。
“色女!你够了!再吃我们家玉琼的豆腐我就揍扁你!”
红色!为什么红色穿在她家玉琼身上就这么恬静温暖,穿在君玉逸他身上就这么妖,妖得她好想将他搓圆按扁再挫圆,然后一脚踢到天边去。
“你这辈子嫁不出了!”气死他气死他!谁让他总是在她最重要的时刻分开她和玉琼。
“这不需要你费心,玉琼,是时候吃药了!”君玉逸朝绿叶做了个与他身份极其不符的鬼脸,然后拉着君玉琼离开。
“等一下!吃药?吃什么药?”绿叶跳下床,抓起君玉琼的手把起脉。
“放心,这次死不了了。不过你应该忏悔一下,肯定是因为你把我气倒了,到这里才会身体虚弱。”
“如果再给我说个死字,我会让你一个月开不了口。”确定他不过是身体虚弱而没有什么病之后,绿叶孩子气地捏着他的脸。
妒忌啊!怎么皮肤还是这么好,她再次坚决肯定他前前世一定是女的。
“别妒忌,我皮肤本来就比你好。”君玉琼宠溺地拉下她的手,他知道她的小动作又在表明她的不平衡了。
“玉琼……”君玉逸看着互动的两人,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自从被退婚后就变得淡然到仿佛什么都不重要的人儿,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我们走吧。”跟在君玉逸身后离开,在走出门口时,水棂舒三人也正好走到门口。
君玉琼朝三人礼貌地问候,对水棂舒更是带着尊称。他知道他是绿月国女王最疼爱的儿子,在皇宫早已习惯用敬语对待别人的他更是遵守皇室的规矩。
“不要用敬语了,你我一样大,以后以名字相称就好。”水棂舒大方地笑了笑,他很喜欢他,也许是喜欢他身上无争干净的气息,就像小白他们一样单纯,没有一点生在皇室而有的勾心斗角。
“以后又多了个准备和我们一起被抛弃的男人做伴了。”或许真的是君玉琼身上的气质,就连小白也轻易地接受了他。
“啊!我新做了一种药,对身体虚弱的人有不错的补身效果。”战彦凭着望、闻、观三个方面就看出了他的身体状况,立刻在怀里找来找去。很快,一大堆药丸被淘得满地都是,终于在众人第三条黑线浮现时找出了一个景致的小盒。”这个给你,你应该是天生身体就不好对吧,这个虽然不能根治,但是对身体有益。”
“你就接受吧,如果他的药再不分些出去,我们家迟早要被药丸堆满。”小白很无奈地看着君玉琼。
“谢谢。”接过盒子打开,一股带着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药味里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这次不会招来蝴蝶蜜蜂了吧!”绿叶闻味而出。
“只怕连苍蝇都惹来了,那叶可是要忙死了。”水棂舒一语双关。
“我会考虑以后都索性让你们毁容算了。”天气变热了,苍蝇会变多。只怕苍蝇太多累死,随时还会被泛滥的口水淹死。
看着亲密地互相嬉闹的众人,君玉逸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眼神飘渺地看着前方,美丽的侧脸有些落寂。
二十二
半夜
“这么有空来坐。”绿叶散着一头及地的长发,宽大的裙裳拖在地上,人躺靠在贵妃椅上。一双白皙纤长的手优雅地拿着一只用玉石雕成的透明茶杯,小口小口地品尝着茶。
“看来你完全把这里当家了。”君玉逸着迷地看着眼前的人,无可否认,她变得太彻底也变得太迷人。无论任何姿势都散发着尊贵的气息,连躺着喝茶的姿势都那样优雅,让人移不开眼。
“我去到哪里,哪里就是家。”狐狸般的绿眸带笑地看着有些呆滞的君玉逸。
“不想说废话,如果要娶玉琼就答应一个条件。”果然和符合他的个性,说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犹豫不决。
“条件?”绿叶慵懒地吹着本来就有些凉意的茶,纤长的手拿着杯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
“怎么,难道他连谈一个条件也没有资格?”君玉逸微努地瞪着绿叶,只是此时并没有了初见时的火爆,一双勾魂眼深不见低,仿佛藏着些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会只是为了报复我才把我抓来的。”绿叶缓缓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俯身靠近他的脸。温热的气息吐在他嫣红的唇上,暧昧地用手托起他的下颚。君玉逸没有一点羞涩,反而自然大方地任由两人继续以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
她就知道他的意图不会这么单纯地为玉琼报复她,就算她在他地盘上不安分,可是以她的身份,他不会笨到这样,用拘捕的手法把她带来这里。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眨了眨眼,深沉到不见底的眼眸瞬间变得妖娆明媚,嘴角更微微地仰起,刹时娇艳地让人移不开眼。
“不答应的话,我还有没有命回家啊?”对于这样妖艳的美色,绿叶并没有多大的惊叹,毕竟她喜欢的是清雅朴素的美。但是还是微微地楞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觉得男人能够妖媚到这样好看,竟然没有带一点像女人一样的狐媚,反而带着些现代男人的奸狡和英气。
“我动不了你。”他清楚的知道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他都动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脱胎换骨的女人。
“那你又凭什么让我答应你的条件?”饶是趣味地笑了笑,看来安定的日子要添些风浪了。
其实她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预料到什么,虽然她算命的工夫好不到那里,可是天生和璃司一样的预知能力偏偏在这个时候很不愿意被埋没。这才是为什么她算命功夫只有半桶水可是还有这么多人找她算命的原因,其实她靠的多是预知的能力。
“凭你对这个会有兴趣。”君玉逸从怀里拿出一颗绿色的水晶球和一封厚厚的信件。
“什么条件?”绿叶一手抢下绿水晶和信件,水晶微凉的触感延着手心传到心底。
“帮我攻下袒斯国。”
“你想得到什么?”深深的看入君玉逸的眼底,此时她不得不承认,他是红炎国的国君,眼底藏着的还是属于王室的深沉心机。可是还有一份被埋得深不见底的感情,深得让人看不清。
君玉逸什么也没说,只是有些疲惫地拨了一下前额的发丝。
“我又能得到什么?”这两兄弟,只要面对感情就会变得疲惫不堪的样子。即使和别人撕混在一起,心里还有想着某个人吧!只有爱才会让人疲惫。
“只要你想要的都能得到。”
“我答应。”即使不是为了他,她也会答应,只因为手中还握着的东西。她不能再放他走,她一定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谢谢!”说完,达到目的的他也静静地离开,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去看她手中的东西。
绿叶看着手中的信件,手竟有些颤抖,是害怕也是期待。楞了许久,她才慢慢地拆开信件。
他还活着,却成了袒斯国三王爷的妃子。曾经说过不愿和任何人分享自己所爱的人,居然嫁给了一个在袒斯国出了名的花花小姐,而她却还傻傻地以为他还活着,还爱着自己。那个用蓝色让她再次尝到了悲伤的男人,就这么容易地抛弃了所有,甚至重伤她之后逃得远远的。
绿眸渐渐冰冷,手中的信件也被火化成了湮灭消散的空中,一直紧握的水晶掉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拌着块块碎片,埋没在信件黑色的残灰中。
************
绿叶悠慢地独自走在街上,清早的街道总是冷冷清清,微凉的风吹打在脸上,却不是让人清醒而是让人觉得疼痛。一反往常,今天她穿了一身的蓝衣,无可否认任何一种颜色穿在她身上都是独特的美丽。
偶尔擦身而过的路人都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头凝视她美丽的背影,却又会露出惋惜的神情。
天渐渐明亮起来,路人也开始多了。绿叶还是一副悠慢慵懒的姿态走着,看着人们脸上的神情,她只是微微的冷笑着,却浑然不知即使是冷笑却依旧让人惊艳。
“娘,那个姐姐穿着蓝色的衣服。”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睁大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看着路过自己身边的绿叶,她从来没有看过有人穿蓝色可以比三王爷的妃子还好看,而且还这么明张目胆地走在街上。
“不要管这么多。”女孩身旁的妇人拉着女孩离开,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惋惜。
“可是那个姐姐会被捉,她可能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和那个姐姐说吧!”小女孩显然很喜欢一身蓝衣的绿叶,或许就只因为蓝色在她身上的完美。
“别去,要是被别人以为我们和她有关系就惨了,快走吧!”妇人拉着女孩快步地离开。
绿叶听着两母女的对话,却嫣然一笑。
她知道每个人脸上惋惜的原因,只因为他,那个世上再找不到不他更适合蓝色的男人。自从他成为三王妃后,袒斯国的国王就下令不许任何人穿着蓝色的衣服,全国的蓝色只有他一个人才配得上。曾有不少人因羡慕他把蓝色穿得那么美而不顾王令穿了蓝色的衣服,而被判了五十年的徒刑。
蓝晓若,永远一身蓝衣的绝美男人,也永远把蓝色当成迷惑人的武器。
前方的人似乎有些躁动,远远地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向着绿叶的方向驶来。人们在看见马车的时候都乖乖地躲闪到两旁,让出宽大的街道让马车经过,只是却有不少人争先恐后地站在最前面,伸长了脖子看着马车。
马车越来越接近绿叶,可是她却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华丽却蓝到刺眼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马夫有些楞住地看着绿叶。
“怎么了?”一个女人掀起帐帘走了出来。
华丽精致的服饰和装饰显露了她不凡的身份,虽没有绿叶出色美丽到让人难以忘怀的容颜,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相貌仍然让人着迷。声音温文却冰冷刺人,眼神里满是高傲的神色。
“三王爷。”绿叶看似恭敬地向侯恩姒行礼,只是眼中却没有一丝敬意,反而是冰冷到让人恐惧的静默。
“我以为谁这么大胆敢拦本王的马车,原来是绿郡主。”侯恩姒也冷冷地看着绿叶,没想到这个曾让她在所有大臣面前丢了面子的女人,居然会不顾本国王令穿着一身的蓝衣站在自己面前。
“王爷居然有兴趣去调查一个女人,难不成王爷迷恋上我的姿色?”她只是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到这里做生意,连自己的绿发也做了小手脚。既然知道她身份,可见她调查过她。
“没想到绿郡主说话这么没有分寸,实在有失身份。”侯恩姒不屑地冷哼。
“王爷也不觉得自己卑鄙,去调查别人的私隐,我又何必在意身份,而且我并不在乎身份。”绿叶的视线越过侯恩姒,马车里的人似乎察觉了她的视线,无声地移动了位置。
“绿郡主,请您说话谨慎,这里是袒斯国。”说话的是马夫隔壁的人,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她应该是侯恩姒身边的人,所以才敢在侯恩姒和她说话的时候出声。
“连一个奴才也敢插嘴,看来王爷的教导不怎么样。”绿叶只是淡淡地看了那女人一眼,然后有些慵懒地拨了一下肩上的绿发,优雅的动作在此时让她显得更加高贵。
“你……”
“我今天来不是和王爷吵架,我只是来和老朋友聚一下而已。”绿叶毫不在乎地打断侯恩姒,对着马车里的人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资格跟蓝晓,不,应该说三王妃相聚一下?”
绿叶有些好笑自己话中的委曲求全,连见他都需要资格,可是她在于他或许并没有任何资格。
侯恩姒皱起眉疑惑地回头看看车里的人,恨恨地瞪了绿叶一眼后回到车里。显然她明白绿叶给的台阶,她也顺势而下,可是耻辱她却不会忘了报。
侯恩姒进去后不久,车帘再次被掀开,一名小厮小心翼翼地扶着蓝晓若走下马车。
依旧是熟悉的蓝衣,依旧是熟悉苍白的绝美容颜,依旧是瘦弱的纤细身子,依旧是淡到微白的蓝色发丝,只是宽大的蓝衣却掩饰不住高耸的腹部。
绿叶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率先走进刚好就在自己身边的一间酒楼。人群都好奇地想围过去看看两个一身蓝色的美丽人儿,可是却被随后走下马车的侯恩姒身上冰冷的气息吓住而不敢前进,跟随在马车后面的侍卫也立即把酒楼包围地严严密密。
“王爷,我只想单独和王妃聚聚,请你在大堂坐坐吧。”绿叶回过头冷视着侯恩姒,示意让她停下脚步。命令的语气,让此刻冰冷的她看起来更尊贵到让人不敢忤逆。
“恩姒。”蓝晓若轻唤了侯恩姒一声,示意她首肯。
侯恩姒没有说什么,可是却坐在了椅子上喝起小二端来的茶。就在两人进房后,侯恩姒才狠很地丢下杯子。
二十三
“怎么不看看我?难道我比不上那道门好看,还是比不上门外的那个女人?”绿叶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纤长的手指在光滑的杯口来回地画着圈,声音轻柔的说着。
蓝晓若抿着唇依旧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着。她的话就像针一样刺在心上,痛渐渐蔓延。
“我以为即使不爱我,还会迷恋一下我的样子呢,或者说你更迷恋她给的荣华富贵。”停下手上的动作,眼中曾有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看着他高耸的肚子,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唯一这个词他得到了,他是侯恩姒唯一的妃子,这是她给不了的。可是她恨自己却又恨他,恨她给不了他要的,恨他让她爱上他,又狠狠地抛下她,偏偏即使看到他成为别人的丈夫甚至有了别人的孩子她还是不想放下他。
绿叶走到他身边,用力地抓住他的手,把他转过身拉到自己的怀里。力道之大让他痛得皱起了眉,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看到他的动作,绿叶更是用力环着他的腰身,让他和自己贴得更近,丝毫不管会压着他的肚子。
“不要,会伤到孩子。”蓝晓若害怕压到肚子里的孩子,想推开绿叶,可是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竟又舍不得离开她的怀抱。
绿叶吻住他微凉的唇,感觉到他的僵硬,可是她还是霸道地吻着他,手中强劲的力道也渐渐松开。
蓝晓若看着眼前闭着眼吻着自己的绿叶,努力把眼中的泪雾逼回去。
多久没见她了?她的美一点也没有变,她的气息依旧是那样熟悉,霸道又温柔带着孩子气的吻依旧让他沉迷。渐渐闭上眼,手不禁环着她。
“没想到三王妃是个这么放荡的男人。”绿叶离开那让她着迷的唇,邪魅地笑了起来,挑逗似得靠在他耳边轻咬他的耳垂。
蓝晓若紧咬着下唇用力地推开她,转过身,害怕再多一眼再多一句话都会让他崩溃。
“不要咬破我最爱的唇。”绿叶坐回到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已经冷掉的茶,沉默蔓延在整个房间。
“为什么要来?”打破沉默的是蓝晓若,声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有些颤抖。
“来拿回我的东西。”故意把东西两个字加重,她看到了他突然颤抖了一下,狐狸般的笑容浮现在唇边。“不会丢了吧?”
“对,我丢了,你走吧。”其实他没有丢还一直带在身上,可是却被盗了。
“真是狠心,既然丢了就赔给我。”绿叶轻描淡写地说。
看着那背着自己的瘦弱背影,她决定再也不会放手。即使会被恨她也不要放手,即使他已是别人的丈夫她也一定要把他抢回来。
“我会命人找一颗上等的绿水晶赔你。”赔?原来她来的原因真的只是想讽刺他和要回那颗水晶,原来只是他自以为是地以为她在乎他,是他太天真了。就让误会错下去吧,赔了水晶一切都结束了。
或许他的感情传染到了孩子,抗议似的,腹中突然一阵刺痛。他闷哼了一声,轻柔地用手抚摸腹部,可是却还是痛得让他无力地扶着旁边的柱子俯下身。
“怎么了?”绿叶扶过他,把他扶到椅子上,脸上的担忧完全把故意装出的冷意全部卸下。
看着他按在肚子上的手,绿叶猜到他可能是胎动,也把手放在他肚子上轻柔地抚着。手下跳动的触觉让她楞了楞,慢慢的孩子的动作不再那么剧烈,她还是舍不得把手拿开。
“好点了吗?”
微微地点了点头,腹部上温柔的抚摸像触碰到了某根脆弱的炫,心酸一涌而上。
“怎么,和我说句话也很难为吗。”看着那张苍白的容颜,她从没发现自己会这么憎恨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门外的侯恩姒。
蓝晓若依旧没有出声,低垂着头,淡蓝的发丝遮住了他的侧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呵呵!蓝晓,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我生气的。”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注视自己,淡淡的语气却让人觉得恐惧。
“你要做什么?”看着那双平静到没有一丝感情的绿眸,他突然觉得陌生,甚至觉得害怕。
“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要你。”挑逗似地靠近那张美丽的容颜上,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暧昧地用舌尖舔着他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更是让她舍不得离开。
“不要这样。”她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已经放弃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不要这样,是那样?”手不规矩地撩起他宽大的衣摆。
“不要,你怎么可以……”
还没出口的话被绿叶封在了嘴里,蓝晓若想反抗却被紧紧地按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慢慢染上潮红,连反抗也变得无力。
“绿叶,你给我放开他!”突然,大门被用力地踢开,侯恩姒站在门口,紧绷着脸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幽深的黑眸里闪过了一丝受伤的神色,却很快地被掩饰掉,可是这抹受伤的神色却被绿叶看在眼里。
“如果我不放呢?”嘴角慢慢扬起狐狸专署的微笑,绿眸冷冷地看着侯恩姒。
她知道武功不低的她在外面一定把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能容忍到现在才冲进来,她的忍功修为不错嘛!可是她眼中那受伤的神色却让她厌恶,因为她知道这代表她是真心爱上他的,不然就不会接受已经不是完壁之身的他,更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不能心软,不能放走他,是她的她决不要放手,即使这样的她会令他厌恶也不能放手。
绿叶不断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他是我的妃子,你最好放尊重点,不然……”侯恩姒还没说就被打断了。
“不然怎么样?你能奈我什么何?我随时可以让你无声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第一次,十九年来,她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威胁一个人,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用死来威胁一个人。爱这个字完全把她害惨了,害她变成了这样恐怖的女人,连自己也觉得害怕。
“如果你这样做,我会陪她一起消失。”蓝晓若缓缓地吐出这句话。
“陪她?那我也陪你一起消失好了。”绿叶朝蓝晓若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开玩笑的语气。她眼中是坚定的认真,认真到让他无力。
“不要让我恨你。”搁下狠话,他转过身,不愿再看到这个熟悉却陌生的绿叶。他爱她,即使她毁灭了全世界他也恨不起她。可是如此熟悉的她却变得那样陌生,陌生到让他无力面对,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
“你恨不恨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我恨你。”话落,绿叶走出了门口。“所以我更要把你抢回来我身边,即使毁掉一切。”这话似乎是可以说给侯恩姒听的,有像是说给蓝晓若听。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蓝晓若轻声呢喃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崩溃,打落在紧握的手上,微微的刺痛。
既然恨他,为什么不放开他,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要把他打会原形。他那么努力把她藏在回忆里,那么努力地忘记爱她的事实,可是为什么却要这样对他。
“蓝晓……”侯恩姒心痛地抱着他,什么安慰的话早已被他的眼泪打得碎落一地。
“她恨我……她恨我……”蓝晓无措地紧抱着侯恩姒,不断地颤抖着。
侯恩姒只能无语地为他擦去眼泪,看着眼前这张让她心痛让她爱怜的苍白容颜,心底的枯涩涌到了喉咙,连声音也淹住了。
一开始就为了想照顾他,渐渐到了现在爱惨了他。可是即使到了现在,他却仍然只爱着绿叶。她一直只想静静地陪着他,直到他忘记绿叶,然后爱上她。无论多久她都会等,可是如今,她的出现把什么都打乱了。
“恩姒,我好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得很爱她,为什么会这样……她恨我,我能够恨谁?到底是谁把属于我的幸福拿走了……”蓝晓语无伦次地说着,原本就苍白的脸更苍白了几分,一副随时就要死去了样子。
“累就睡,睡吧!什么都别想……”不忍心看着蓝晓哭得不能自制的样子,侯恩姒点了他的昏穴,温柔地把他抱下楼。
他的幸福被拿走了,她的幸福却被他拿走了。她的爱对于他,永远都得不到回应,可是她却偏偏把所有的爱都拿来当赌注。他爱她,她知道,她输得一塌糊涂,输得爱一点不剩。
阳光那样明媚,却那样苍白。一场游戏一场追逐,谁胜谁负?是谁说张开手,就能拥抱幸福呢?她的幸福,无论把手张得多大,都注定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