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6-22

划圈圈: 禁忌的诱惑 1-27

01. 楔子      

  「嗯~~~~啊~~~~嗯~~~~」  

  又开始了。

  一种男女交欢的吟哦声来自隔壁双亲的卧房,今晚又不得安宁了。

  思绪不禁晃到男人光裸著身体骑著妈咪挥汗驰骋的暧昧景象,哦…那是爹地…我不觉也慢慢的兴奋起来。

  我从铺陈著欧洲粉红真丝床套组、义大利制的柔软双人床上爬坐起,侧看向一旁梳妆台镜面中浮现出的俪影。

  镜中的女孩,有著经过精心修饰的浓眉,卷翘浓密的长睫衬著一双隐露少女含春的美目,一头直顺且风鬟雾鬓的乌亮长发,不点而朱的菱唇微启,身上罩件粉红色半透明滚著同色蕾丝的短睡衣——那是蓓莉提早送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薄纱下,36F丰满双峰上的乳头,高耸挺立著,臀上系了条同款粉色半透明,隐隐可见里面丝丝浓鬈芳草的丁字裤——

  那是我吗?………

  伴随著女人兴奋的娇喘、男人低沉的嘶吼声——春心荡漾。

  左手不觉的移向敏感微凸的乳峰上摩娑,右手滑进大腿深处里的幽芳密径…发现,那里已泌出许多黏稠的蜜液,纤指探入沟缝中来回摩搓著娇嫩的花核,两手富有节奏的徐徐律动著。

  老天!救救我吧!

  脑中幻想正与我欢爱的对象,竟是我那淡陌但丰神俊美的父亲……

  这样不该有的禁忌情丝,竟於此勾动起我强烈的爱慕,撩动我一知半解的情欲。

  谁来救救我呢……    

02.母亲的哀怨

  就在最近,我开始注意起我的爹地……

  三十六岁的他俊帅英挺,185得天独厚的身高,爱好运动的壮硕体魄,对穿著的讲究及品味,更让他看来较像是个耀眼的明星,一点也不像他实际的年龄;一点也不像是有个十六岁大女儿的父亲。

  出色的外表、温文的气质,向来不管在任何场合,皆是女人目光追逐的焦点,强势企业家的风范却使得他偶而泄露出一丝精悍、狡黠。

  女人欣赏男人的高标准:三高,身材高——在亚洲人群中他已算鹤立鸡群了;学历高——麻省理工学院企管博士的学位,不是很多人能拥有的;收入高——衔著金汤匙出生的他是商业钜子文超风的独子,恒文集团首席执行长。

  这令女人趋之若鹜,令男人钦羡忌妒的梦幻条件,加上一向被双亲疼宠、身边始终围绕著女人的天之骄子的自负,也同时造就出他对感情玩世不恭的态度。

  据奶奶的说法是——爹地在二十岁时,因暑期返台,在一个同是台湾人的同学办的party上认识同龄的母亲後,两人如火如荼地展开天雷勾动地火的恋情。某次,俩人的疏忽,妈咪意外的怀上了我。

  妈咪於是跟外婆哭诉,吐露出珠胎暗结的事实。妈咪是那种容貌姣好,个性骄纵的大小姐,但是在爹地面前,什麽脾气都没了,看的出来她很爱爹地。她诉说著不想拿掉与疯狂迷恋的爱人共有的爱情结晶,以及非君不嫁的决心。

  这使得外公找上爷爷,也想趁机攀上这门来得正是及时雨也是梦寐以求的亲事,趁机稳住已渐走下坡的事业。
  
  爷爷为顾全两家族的颜面,及与外公家两代世交的情分,不得已,以继承权威逼著还不想这麽早就被婚姻束缚住的爹地,娶了认为还算门当户对的康氏集团总裁的么女——康妍馨,也就是我的母亲。

  突然多了段不情愿的婚姻,也因此瞬间冷却了爹地对妈咪的热情。

  就这样一个不甘愿被拴牢的大男孩,尚在新婚蜜月时,就已以『煎熬著』数日子的无趣心情不时绷臭著脸,爱理不理的面对美丽的新婚娇妻。

  而那个刚结婚时还充满著极度喜悦,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新娘,幸福的笑容已渐鲜少出现在脸上。

  直到,美国的学校开学前夕,爹地以妈咪有孕在身,不方便跟随,且须有亲人照顾为由,与妈咪分隔两地,继续在美国修读未完成的学业。

  妈咪本想跟去,但丈夫不悦的脸色,及公婆双亲为了尚未出生的小金孙的安全隐忧著想,也极力的反对。於是成不了行,只好含泪挥别只身前往美国求学的新婚丈夫。

  回到美国後,爹地迅速恢复一如往昔的风流行径,依然故我的纵情花丛中,丝毫没有为人夫、将为人父的自觉。

  妈咪在生下我半年後,耳闻爹地的风流韵事,欲将我丢给爷爷奶奶,执意要飞去美国与父亲同住。

  但父亲以小孩起码需要双亲之一照顾、陪伴为由拒绝了她。

  两人数次在电话里争执,最後父亲不耐的发出最後通牒,威胁著她:「受不了可以离婚。」

  妈咪慌了,哪里肯就范,忙搬出爷爷及外公恫吓他。

  爹地一副不在乎的表示,「随你!」

  很快的妈咪碰了两根软钉子。

  爷爷外公皆说:「男人嘛!哪个不逢场作戏。」

  外公训斥她:「男人嘛!你把他逼太急了,到时狗急跳墙,最後你什麽都得不到。倦鸟总是会归巢的,只要你聪明的好好守著文太太的地位,总有一天,浪子终究也会回头的。」

  妈咪於是妥协了。她很爱爸爸,不想失去这个地位;更不想失去爸爸。

  爹地随後也对她说:「要继续保有『文斯宇太太』这个地位,就乖乖待在台湾,继续读你的书,过你文家少奶奶的优渥生活。」

  妈咪虽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好默默遵从。

  因为爹地不在身边的那段空虚日子,她为了排遣寂寞,几乎都把我丢给保姆跟奶奶,常娘家夫家两地跑,不然就是四处shopping,跟朋友出游,养尊处优的过著仍似大小姐而不是为人母的悠閒日子。

  爷爷奶奶也没出口责备过她,当然也是因为得归咎自己的宝贝儿子。

  自己唯一且宠爱的儿子,在国外过的是消遥、不愿被约束的日子,没尽过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又怎能要求她安分的在家扮演著二门不迈的乖巧媳妇、尽职的母亲;只要别在外面败坏文家的门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她去了。

  极少的待在我身边的时间里,私下有时她会突然以一种陌生冷冽,甚至微带怨恨的眼神瞪视著我,当时不太懂,甚至有点畏惧,令我直想离开她想寻求奶奶保护、疼爱的羽翼;到後来我才懂,那是对我的怨怼——因为有了我,虽然如愿以偿的嫁给爹地,但深闺怨妇的惨境,也是拜我所赐;因为有了我,让爹地以之藉机得以把她打入冷宫。

  爹地对感情的态度虽然令人却之不恭,但对於学业一点也不马虎,甚至跟他出众的外貌一样的亮眼——辩才无碍的表达力、冷静不紊的分析力、卓越超群的学习力及处世圆融的社交力,在在令同学们仰慕,令教授们激赏,一帆风顺的於二十六岁时,即轻松拿下博士学位。

  继而被爷爷昭回,开始世代传承的家业重担的学习。

  从初任总经理的位阶,二十八岁即担纲集团首席执行长至今,已交付一张有声有色的成绩单,令爷爷非常满意且骄傲的退休,放心的在三年前偕同奶奶长期旅居欧美各国。

  奶奶说爸爸刚回台湾时,这个名为父亲的人,对我来说恍如陌生人。在我出生後,见到他面的次数,少的他由美学成归国,返家抱著我时,还得要奶奶催著我要我赶快叫爹地,我才瞪著他茫然的细声吐出爹地两个字。

  这不能怪我吧!不过,我想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一直让我搞不懂的是,直到如今爹地与我之间相处的模式,甚至比较像似没啥交情的朋友间,礼貌又客气,但背後是淡淡的冷漠。

  他从来没打过我,也没大声斥责过我,虽然说谁会希望被父母打骂,可却会让人觉得很难以亲近。

  渐渐,与生俱来会把父亲当偶像崇拜的天性,使得我曾经无数次希望能得到爹地的注目及关怀,但是,他对我向来就是冷冷的,就像对母亲那样……

  在我十岁时,某次,以找资料为由到他书房,故意摔坏他所费不赀收藏的,据说是十八世纪欧洲皇室用过的一个以黄石雕刻的纸镇,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知道後,要佣人把我及妈咪叫到大厅,严酷的眼神直盯著我,用著森寒的口吻警告著妈咪:未经他同意不准再让我踏入他书房半步。

  虽然没受到他的惩罚,但控制不住的畏惧及失落感,已让我泪流双颊,泣不成声。

  妈咪待爹地走後,即狠狠甩了我两耳光,冲著我歇斯底里地吼:「我到底上辈子亏欠了你什麽?」接著忿忿地瞪视我:「收起你的眼泪!听到你爹地的话了吧!再犯,我一定饶不了你!」

  我吓得赶忙用力睁大眼,丝毫不敢眨动一下。颤颤的说出:「我不会再…犯了…」

  妈咪「哼!」了一声,随後也离开大厅。

  是呵!我是真的不会再犯了,不再抱著向父亲索爱的希冀了!

  疼我的奶奶知道後,不住揉抚我因妈咪怒掴泛红的脸颊,「雪儿宝贝!奶奶的心头肉,你妈咪真坏啊!出手那麽狠,只不过摔了一个东西嘛!再买就有了呀!」

  爷看了也不忍的微嗔道:「等等我会好好训斥他们俩!俩个一点都没为人父母的样儿,还好意思教训小孩,不想想,你好歹也是爷奶捧在手心的心肝呀!」说完,作势要喊来佣人。

  「不要…拜托…爷…」听到爷爷要找爸妈来,我好怕事情愈闹愈大,赶紧抱住爷爷死命不放,直摇著头说:「爷…奶…都是我不好呀,我做错事本就该受罚呀,别生气了!拜托…不要去找爹地妈咪好吗?我不想他们更讨厌我……」我因害怕而情绪激动的说著,眼泪不住扑簌簌滴了下来。

  爷爷不舍的抚抚我的头。「好…爷不说!爷不说!」他心疼我这唯一的孙女,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

  「真是爷奶懂事的乖孙女呀!」奶奶在一旁看了也颇感安慰的感叹著。

  由此,可想而知的是虽然与我同住在一屋檐下,妈咪跟我的关系也并不比我跟爹地的关系亲——
        
  现在想想,其实,妈咪也是挺可怜地,她所受到的待遇,也未必比我好到哪去。过著因长年分居两国,形同虚设的婚姻关系,并未因爹地归国而有所改观。

  以爹地俊俏的外貌加上富裕的身家,即使对女人总是一副蛮不在乎的调调儿,亦或已婚生子的事实,对大部分的女人来说,并没因之而打消兴趣,依然吸引著许多投怀送抱的各型美女。
         
  他们貌合神离的婚姻,在表面上是令人人豔羡、赞扬,但爹地每个月偶为的敷衍、尽义务式的行房次数,屈指可数。

  妈咪屡次对爹地发出激烈的抗议,却遭来爹地更渐行渐远的轻忽态度,有时甚至一礼拜未曾回家过夜。

  得不到长辈的支持,逐然冷却的心,且狼虎之年的需求,也使得妈咪兴起对外寻求慰藉的念头了。

  妈咪归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爷爷奶奶远在国外,更让两人无需顾忌。

  可能因为永远捉不住也得不到爹地的心,所以,妈咪对爹地摊牌了。

  妈咪跟爹地之间协定了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游戏人间;父亲也承诺著一如之前,照旧会履行对妻子应尽的『义务』,双方低调的在自己的领域,玩著性爱游戏,互不侵犯。

  这些事还是从长年伴随我身边的保姆跟家里的菲佣,私下閒聊她们偷听来的八卦时,无意中让我听到的——当时,我快十四岁了。

  当然不用听她们说,我也略能从他们疏离的互动,甚少早归的行径中看出一些端倪。心里有时会暗暗难受:『我何辜受到如此待遇,会有这样一对冷情且自私荒唐的双亲。』

  很想念远在欧洲疼爱我的爷爷奶奶,很想追随他们,但又不想破坏他们好不容易清閒、得以安享的下半辈子的悠哉生活,况且我还是在求学阶段,也不方便四处迁徙。

  曾透过电话跟爷爷奶奶提议想去读寄宿学校,但,爷爷奶奶断然否决,直说:「一家人就该住在一起。他们再不好,也是你的双亲啊!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不是作子女的一下能懂的。你也快长大了,他们慢慢会了解,最终还是会打开心房重视你的。」

  於是,我告诉自己,要学著长大,等我能自力更生时,一定要离开这个虚以富丽堂皇包裹著的『家』,实则冰冷毫无一丝温度的华丽『牢笼』。除非他们能改变他们的态度。

  但是,这样想真的很没说服力。作子女的又岂能要求双亲为自己改变什麽呢?亲密同床共枕、肌肤相亲的关系,都无法改变对方什麽了;更何况,我又是出自他俩激情下的产物,促使他们成为一对怨偶的元凶,埋怨我都来不及了……还为我改变喔?

  文、雪、儿!你真的想太多了!

  我觉得自己的个性一点都不像他们。相信以他们对我的轻慢,一定不知道届满16岁的我,已是个热情活泼,浪漫又善感的大女孩了;不再是过去那个老巴望著他们要糖吃似的,又爱哭的小女孩了,没有一滴他们那种潜藏在骨里的冷漠血液。

  至於容貌呢?这也奇怪,我既不像爹地,似乎也不太像妈咪;顶多就是我这个小巧挺直的鼻子,挺像她的,其馀在我脸上,找不到一丝遗传到爹地的优良基因。

  不过还好,我长得应该也还算不赖吧!从学校男生对我发出爱慕电力的数量来看,不是倾国倾城,也起码是个众所追求的小美女了。

  哈哈!真不害臊呢!

  清楚这段家庭爱恨情仇的历史後,我该言归正传了。

  让我迷乱了芳心,勾起那股邪欲的始作俑者,就是在半个多月前的午後,在我位於天母家的泳池旁,四个小女生的聚会………

03.女孩的Women’s Talk

  「再半个多月就要放暑假了,好棒呀!终於可以好好玩一玩罗!」梅子兴奋地大叫著。

  梅子,是我们几个死党帮何品梅取的绰号。

  「你呀!不是三百六十五天都呈放假状态的吗?」陶曦琳嗤道。

  梅子不以为然的抗议,「喂!我哪有呀,我家又不像你家,书香门第,家里都是高知识份子,被逼著要补习。」喝了口饮料,噘著嘴又说:「我很命苦的耶!平时放学回家还要带我小妹呢!还好我妈也跟著放假罗!才能有喘气的时间。」

  「你妈在学校上班,却没逼你补习,真好。」曦琳羡慕又忌妒的鬼叫,「恨啊!我根本就不喜欢读书啊!能混毕业就好呀;偏偏我妈那食古不化的死脑筋,说陶家的传统不能败在我的手里,至少也要混个大学文凭。」不想还好,越想越不平衡。「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啊!谁叫她要生出我这个『异种』,人家我也是有很多专长的呀,干嘛一定非得要为了顾全他们的面子,牺牲我的『青春岁月』?」说得心里似乎有满腹的委屈。

  这时,难得一致的默契降临了,我们三个同时发出一阵嘘声。「切~~~~~」

  方蓓莉忍不住了,首先发难。「琳大姐!我能有这个荣幸知道您的专长是什麽吗?」这声大姐,叫得谄媚的有点让人颇觉不怀好意。

  曦琳不满的抱怨,「很多啊!亏你还是我的死党勒,」接著,微偏著头想了想。「比如…比如…对了,上礼拜放学回家时,过马路我有扶一个拿著拐杖的老婆婆哦~~还有呀…我有帮园艺社的种过——」

  「闭嘴!」蓓莉喊出一声,一副很想扁人的阻断了曦琳的发言。「那也算专长哟?」

  「当然啊,热心助人呀,专长就是助人啊!不然你去看看有多少人会主动帮助陌生人的啊?就算童子军,下课後,没师长在场,也不一定会恪守十二条手则吧?!」曦琳继续硬拗的鬼扯蛋。

  「那是人家警戒心强,怕遇到坏人吧…好吧,算你歪理多。但照你的丰功伟业来看,我反而觉得『喜欢把帅哥』这个『专长』应该更符合你的逻辑吧……」

  说完,梅子及隐忍已久的我,加上蓓莉自己,全都开怀大笑。「哈哈……」

  「喂!喂!你们到底是不是朋友呀,一点同情心都没,还取笑我喔?」曦琳忿忿的。「把帅哥也是一种学问耶,普通人还不一定都把得到的呢~~哼!以後可别偷师哦,要收学费。」

  「好啦!别糗她了啦!搞不好曦琳未来会是享誉艺文界的两性专家勒!」我出声帮曦琳解围找个台阶下。

  曦琳听了後,抱著我深感安慰的表示。「是啊!是啊!还是雪儿懂我的好,你们两个没人性的家——」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了下,「咦?——怎麽听起来怪怪的啊?这话如果从蓓莉口里说出来,不必说,一定不是好话,可——」

  「喂!你想太多了吧!我会是那样的人吗?喝果汁啦!冰块都快融化了。」听她这样一讲,我赶紧转移曦琳的注意力,免得嘴边快憋不住的笑意泄密。

  「欸~~臭人都是我,我是赞美你呢~~那样的功力我们怎麽也学不来馁!」蓓莉一副马屁精样。

  我们四个死党,感情非常要好,各个都可称得上花容月貌,亦各有风情。

  梅子,何品梅,头发短得像个小男生,浓粗的眉,深邃的五官神似有混血的基因,修长的身形,稍嫌平坦的胸围,虽然34B算标准了,但是她说,跟我比起来……很难不算平坦了,还直嚷要其他两人排挤我……个性也是较为中性。因她的外型,加上我们四个老聚在一起,学校里,谣言频传她是个T,甚至有时还有女生写告白信给她;但她真的是个正常的女生,只喜欢『boys』。多数男生也因为这个原因,打消追求的意图,只抱著欣赏、观望,而怕用行动『证实』了传言後,会让朋友取笑,更让自己幻想破灭,还是放心里好。少数敢主动表达者,多也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都不入她的眼。也还好还没遇到能令她心花怒放的对象,除了那个常惹毛她的巴力史——住她家隔壁的死对头……所以也随它去了。

  陶曦琳,家里排行老么,上有三个哥哥,标准的书香世家——爸爸是大学教授,妈妈在国小当校长,大哥是留美博士,目前在美国一家顶尖企业服务,二哥刚修完硕士学位,三哥正研读研究所。陶妈常说她是『异星』下凡,在曦琳数度以『绝食』抗议——(呃…当然还是要偷偷藏一些零食解饥啦…不然,会出人命欸,那样就真的太对不起父母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呢!)抗议:课馀有永远上不完的各类课程;抗议:行行出状元呀!这刚好有一个快被逼死的状元啦!陶爸心疼这颗掌上明珠,陶妈是被这个活宝气得好气又好笑,俩人退而求其次,只需一礼拜四天补习班的课後辅导,以後能大学毕业,其他都不再强求了。曦琳天性是活宝一个,但却有一对勾魂眼哦,漂亮的凤眼很会放电,看到帅哥,真的是电力十足,常常电得那些小男生晕头转向的,在学校常帮她跑福利社献献殷勤,但她总嫌他们太青涩了,可她就是习惯性,只要看到有长得还不错的男生,就无意识的开始放电——天生的桃花女。
  
  方蓓莉,爸爸是某银行的副总裁,家境富裕,方家唯一且独宠的宝贝女儿,父亲平时忙於交际应酬,母亲则忙於慈善事业或公益,有感亏欠女儿,所以都尽量满足她物质方面的要求。不过蓓莉豁达的个性,又有我们三位亲亲密友的陪伴,也不至让她钻牛角尖,倒也习惯於这样的生活模式。四个女生里最娇小的一个,但也是最有大小姐脾气的一个,喜怒无常,不过,还好不至於伤了大家的和气。喜爱追求时尚潮流,及肩毛毛银丝挑烫染褐的长发,前卫动感。当然,追求者无数,但目前已有一位非常亲密的高中老师男友——韦诺,只是蓓莉常耍赖跟他闹脾气,看在我们三个死党眼里,真替她急坏了,忍让也是有限度的,那麽疼她,长得又那麽帅的男友,万一被她气跑或被那麽多哈女抢走,她就算打著夜明珠也再找不到那麽好条件的男人了。曦琳还曾坏坏的威胁说:这麽好的东西,还是让给我这个好朋友帮你照顾好了,免得韦诺一时想不开,被别人捡便宜去了。蓓莉恶狠狠的回:我好怕喔…我好怕他被你照顾一下,他会不再对女人有兴趣了。曦琳气得直磨牙:不知好人心欸,以後没老公了,别怪我没出力哦!呵呵!两个宝贝。

  我,文雪儿,有人说我五官美得令人惊豔,清纯又带点野豔,矛盾的组合,我自己倒是看得麻痹了,该凸的地方,非常『发达』,她们三个常说上帝偏心,尽把女人外貌该有的优点都往我身上捏,喂!太大也是一种负担呢,根据调查,胸脯大的人很容易驼背的,因为重……离题了…一般同学看我有个俊帅又有钱的父亲,美丽高雅的母亲,都很是羡慕,甚至不是滋味;但只有我这三个死党知道,自小我从没受他俩疼宠过。每次她们到我家,没碰到我爹地过,只从商业杂志上拜读过他的尊容,偶遇过我妈咪,但我妈咪都只冷淡的跟她们点个头,跟我之间也没啥对话,不多久就忙著为出门作准备。我也早已习惯了,有她们三个,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了,而且还有极疼爱我的爷爷奶奶,已经比什麽都富足罗!她们也都会安慰我:不关心就算噜,还好没虐待你,起码不会给你很大限制,的确,不然我早翘家了吧。

  想著想著又传来曦琳高拔的声音。

  「欸!欸!昨天喔看新闻说,澳洲发生一桩真实的父女乱伦耶,你们有看到吗?」曦琳大惊小怪的描绘著。

  梅子点点头,也附和著说明。「有,我有看到,听说是隔了三十年久别重逢,就发生感情了,还生了孩子了,真令人诧异。」

  「没耶!我没看到,真令人想不到,那不是小说才有的吗?……」我好奇的问。

  蓓莉感慨的发表意见。「嗯!现在的社会,光怪陆离,什麽事都会发生——」

  曦琳插嘴道:「还有还有,他们还上媒体,向大众认错,要大家接受他们耶。」

  「他们真勇敢呢!」有点错愕,我不敢置信的摇摇头。

  蓓莉接著又说:「赞同的人会说:爱情啊!是不关乎血缘、性别或年纪的,当爱来临时,就爱了;反对的人会说:世风日下,败坏社会风气,该下地狱之类偏激的言词。我倒是觉得还好,反正别碍到我就好了!」她耸耸肩表示。

  「你当然好啊!忘了?你自己都是禁忌恋耶,师生恋呢~~~~」梅子语带暧昧的。

  蓓莉可不服了,「韦诺又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哪算呀?!」

  「这样还不算唷?!都大你十六岁了,而且你未满十八,又是学生身分呢!不然你们敢在校园或公共场合光明正大的约会吗?你敢,我看他都要考虑喔!」曦琳逮到机会瞎起哄。

  「哼!你少酸了,早知你肖想我家韦诺已久了。」蓓莉不屑状。

  曦琳夸张的提高分贝,「发傻了呀你!本小姐还是万众瞩目的原装货耶,大家抢得我光应付都累惨了,哪有空去注意你那个神圣的『韦老师』。」

  蓓莉捂嘴窃笑著。「哈哈……好个原装货!我真怕你等到长蜘蛛网,都还没人买货呢~~~~」还故意娇嗲的拉长尾音,好坏哟。

  「蓓莉,留点口德吧!我们这还有两张蜘蛛……呿呿!难听死了。」梅子作状轻拍自己口误的嘴,「我们是先保留一下实力,免得以後那些帅哥,不知道『处女』两字的意义。」

  我用著一双因布满疑惑而迷蒙的眼看向梅子,愣愣的问,「呃…这样听来,我们岂不是在……作功德?!」

  「也算啦…那也是造福人群的一种嘛……」回得有点心虚,似乎她自己都觉得没啥说服力。

  曦琳对蓓莉做个鬼脸,「疯婆子,不理你了。」又转回话题:「欸!姐妹们,继续我们的禁忌恋呀!」

04.对禁忌的好奇

  曦琳拉回大家的思绪,又继续著刚刚讨论过的耸动主题。

  梅子对这个主题也作出了看法,「我好佩服他们唷,不知道他们怎『做』的出来?光是想像…我老爸……爬到我身上……恶……」她边说边做了个呕吐状,「那满身的……肥油,天呀~~不敢想像。老爸,原谅我亵渎了你。」说完,马上用手在胸口上划了个十字。

  「那倒也是,每次看到你爸,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捏捏我的小腹,好怕突然多了一团肉……」曦琳下意识,手又滑过平坦的腹部,「甚至常想,他腰上那几层游泳圈会不会突然夹死苍蝇呀?……」

  奇怪,突然联想到异型……

  我拍了曦琳一下,阻止她再说出不当的话,惹毛梅子。「怎麽这样说呢,人家梅子她爸也是有年轻、潇洒过呀!年纪大了,难免都会发福的嘛。」

  「没错!我爸常说:古代的达官显要、王公权贵,哪个不是『稳』如泰山?胖,代表富贵,福气之人。」梅子深表赞同且为了捍卫老爸的形象反驳著。「而且,你哪里瘦了啊?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想到蛋饼。」

  哇勒!肥油,再来是苍蝇,现在换蛋饼上场了——接下去不知道还有什麽。有点恶又有点饿……

  曦琳一听到那个最令她敏感的字眼——『脸』,马上不惶多让的反击:「你懂什麽呀?我那是婴儿肥,你没看蔡依琳也是婴儿肥吗?她可漂亮得很。」接著又一脸嫌恶的,「况且,你起码也说像苹果啦或月饼啦,干麻说个蛋饼呀?那好油呢……」

  呃…重点是——太油。

  蓓莉直言不讳的道出事实,「你爸是自我催眠、自我安慰喔?你没看医学报导说,胖子会有很多病耶,根本不是福气。」

  「切!你少乌鸦嘴了,我爸身体好得很。」梅子啐了声。

  曦琳颇不服气。「还说呢,是你自己说你爸很多油——」

  「越讲越离谱了,很多油哩?讲得她爸好像是个卖猪肉的……」异型+卖猪肉=??我快笑出声了,等下梅子枪口换对准我……不行,得想办法。「曦琳,你光要别人说,那你呢?」

  「我什麽?」曦琳被我毫无头绪的问题,搞不清方向的愣怔。

  「你对禁忌的看法呀。」情势所逼…只好下帖重口味的。「你家能有的禁忌恋机会最多呀。」

  蓓莉被引起兴趣了,「对吼~~你家可精采了,三个帅气又学富五车的哥哥呢。」

  接著梅子也忘了卖猪肉很油的事——呃…抱歉!是蛋饼很油的事。「好ya,我要听。」梅子兴奋的说著。

  呵,梅子是曦琳三个哥哥的超级粉丝,只要说到曦琳的哥哥们,梅子绝对竖起双耳、两眼发亮,只差挥著萤光棒(影、歌迷常拿的萤光棒子)。

  梅子像被电殛到突然怪叫了声:「不行——」并且猛摇著头,拒绝接受这样的说法。「他们是我的耶,怎麽可以跟曦琳做那种事呢?」

  曦琳以被打败了的表情看著梅子,「你也帮帮忙,我都还没发表意见耶,而且比较委屈的是我好吧!谁喜欢他们那种书呆子啊,一板一眼的,而且,看都看腻了。还好我小哥还有点人样,不过花心的要死,脾气又差,帮我提书包,我都还要考虑喏。」漂亮的凤眼夸张的翻了个白眼。

  陶哥护卫队发飙了,「什麽书呆子啊,那是你没品味,那叫书卷气,斯文有内涵却被你说成一板一眼;小哥那是有个性、男人味,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懂不懂得欣赏?我看你搞不好真的是个异种勒,难怪一张蛋饼脸——」听到偶像被糟蹋,梅子越讲越激动。

  我和蓓莉看傻了眼,有点快搞不清,到底那是谁的哥哥了。
  
  听到蛋饼那两字,很明显的,曦琳脸上微抖了几下,咬著牙从齿缝迸出:「你这个男人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女人勒?!我偏要说书呆子、臭男人、王八蛋、E.T——」

  连E.T都出笼了……

  於是,蛋饼脸VS男人婆,开战了。

  梅子突然伸出双手俯身越过我,掐上曦琳的脖子:「你、你、你这个又油又腻又臭酸的蛋饼脸,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咿咿……」那样子看似很卖力的要歼灭『敌人』,还自己做出了音效。

  我跟蓓莉一点都不紧张;不是我们没人性,而是,这种事常常发生,但,都是闹著玩而已,从没真的翻脸过。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抨击人家的偶像。

  曦琳被梅子掐著脖子,状似痛苦的摇著她的小手帕想招来援军,「S.O.S!男人婆杀人了,mayday!mayday!」连无线电求救讯号都使出。「陶家最後一个处女,就快阵亡了……」

  我跟蓓莉不约而同的笑了出声。「呵呵……」

  「你妈不用算,你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当然也是最後一个处女。白痴!」蓓莉好笑又好气的说著。「而且,救你有啥好处呀?我要个处女做啥呀?我又不搞GAY,而且,也没棒子好捅……」

  哇!有经验的人说话果然不一样。

  「希罕唷!人家雪儿才不会像你这样不讲义气,」蛋饼已变身为马屁精。「长得美,最难得的是脾气好,又有同情心。雪儿,你说对吗?」

  被掐著脖子还能不浪费时间,吐出那麽多阿谀奉承的话,可敬!

  「你惦惦!」梅子口气凶恶的威吓著。

  「好啦,别闹了,」我拉开身边的梅子,「阳光好像快没那麽炽热了,等下我们就来游泳。」

  「你看!我就知道雪儿最疼我了。」曦琳戏剧性的抱著我,偎在我怀里撒娇。

  梅子对曦琳吐著舌做鬼脸。「马屁精!」

  「真没趣,这麽快就结束了,我还准备想敲她一顿勒。」蓓莉无奈的摊摊双手。

  曦琳听了马上坐起身指著蓓莉,「臭蓓莉,你没爱心就算了,还想趁火打劫唷,你是不是你妈生的呀?」

  蓓莉听了一头雾水。「关我妈什麽事呀?」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勒,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曦琳义愤填膺似的说著老人家常说的厘语。

  「喂!我还唐三藏勒,再吵,我就要念紧箍咒了喔!」蓓莉耍宝的双手合十作势。

  「俩个阿达。」梅子右手食指跟中指交叉,点著太阳穴。

  我不禁莞尔一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看著我最要好的三个好友,很享受著这种温馨又欢乐的画面,这是我在家里无法体会到的。

  「雪儿,你在笑啥?思春唷?!」蓓莉语带暧昧的喊了我一声,似乎又想到什麽的。「对了,剩你还没说哦。」

  「……话到你嘴里,真的是……我又没对象,思啥春呀?」臭蓓莉,把我说得好像个花痴。「要说什麽?」不懂她的意思。

  「你家那个路人甲爹地呀~~」蓓莉回道。

  「路人甲都被你想到了,没那麽糟啦。至少他还贡献出他的精子,把我生下,也养育了我,我们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呀。」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想帮爹地说话。

  梅子看不惯的出声,「雪儿爹地那麽帅,被你说成个跑龙套的。」

  「雪儿,我想听、我想听,对呀,光看杂志就觉得你爸好帅喔,见到本人我看我会晕倒。」曦琳一副帅哥就在眼前似的,抚著颊陶醉著,桃花女起驾了。

  「嗯嗯!好棒的,是我老爸就好罗。要不是我已经有韦诺了,我就——」蓓莉难得会说出好话夸人。

  曦琳啧啧作声,「你就怎样?你好贪心耶,没看到这边还有两位『美女』吗?」

  蓓莉右手横靠著额,做俯瞰状,「美女?在哪?没看到欸,我只看到两个『没』人要的『女』人。」

  「姐妹们,扁她。」梅子假装卷起隐形的袖子与曦琳同仇敌忾的准备要找蓓莉雪耻。

05.心不再单纯

  这时,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我家菲佣saya。

  看到有人靠近,三人也停止了嬉闹,好奇的打量著saya。

  saya走到我面前,操著一口怪腔怪调的国语:「雪儿小姐!」

  saya是个30几岁的菲籍老小姐,瘦瘦小小的,皮肤黝黑,常习惯在脑後绑个马尾,没结过婚。曾好奇问过她,她说以前被男人骗过很多钱,还是自己辛苦工作存下的积蓄,後来人突然消失,对男人就死心了。她在我家工作将近8年了,人很好相处,也很安分守己,不会随便带菲籍朋友来这;虽然有时佣人难免会一起嚼嚼舌根,不过,还算很忠实可靠的。

  她不知有什麽事要对我说。

  「怎罗?」我问。

  「刚刚太太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了,要你别等她开饭了。」她朝梅子、曦琳、蓓莉微笑点个头後,对著我说。

  「嗯…」反正是家常便饭了,「好,你等等跟彩姨说今晚早点开饭,我同学要在这用餐。」

  saya点点头。「好的,那还有事吗?」

  「喔,麻烦你顺便再帮我拿几杯柳橙汁跟冰块。」果汁都是负责三餐的彩姨买的新鲜柳橙亲手榨的,很受这些过动儿的欢迎,很快的就销售一空。

  「好,马上来。」saya说完便转过身,离开泳池旁去忙她的事。

  梅子看了看saya离去的背影,等看不见人影後,说了:「你妈真不像一般妈妈,常常不回家喔?」

  她再怎不好,也是生我的母亲,不想背後批评她。

  「那是她跟我爸之间的事。这样也好,我反而自在些。」这样想,总会让我好过许多,一般家庭,我这年纪的孩子也很少有人能像我这般不受管束吧!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老爸太花心,你妈太伤心了,就自己找乐子了。」蓓莉一针见血的点出重点。

  「他们的事我也管不著。喂!别说这个了。」我实在不想想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希望我的好心情被破坏。

  曦琳兴趣又来了,「好呀,快!快,就等你说啊,刚刚讲个半天,你还没说出你的看法呀?」对没头没尾的话又补充:「禁忌恋。」

  「我喔?——」三双眼睛同时猛盯著我瞧,奇怪,怎都那麽兴致盎然的……

  我从没想过会跟自己的爸爸有那种亲密的关系;是,凭良心讲,如果是一般男人,有可能我会疯狂爱上吧!虽然我没见过非常多的男人,但是,爹地是我见过最帅的一个。

  浓浓的眉上有一双深邃迷人的淡褐色瞳眸,也是一对像似会说话的电眼,连著一排浓长的睫毛;我曾仔细看过,微带点卷翘呢~~真的很少看过一个男生的睫毛是卷翘的,竟然可以这样子迷人。高高挺直的鼻梁下的是一张下唇略厚、极性感的唇,那张唇,像似吻过无数女人,随时保有一股极富侵略意味的自信。一头浓密乌黑的发,未曾染过其他色彩,常常桀骜不驯的像他主人一般,不肯妥协似的垂落几丝。有时他会打上发腊,那时的他,又是另一种风貌了,彷佛是既绅士又带点邪气的英俊魔鬼,就像是一个发光体,耀眼夺目,令人为之屏息凝气,俊帅中充满著浓浓的强势男人味。

  朦胧中,这出色的男人,伸来一只厚掌,滑过我白皙高耸的乳胸,稍嫌粗犡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搓著我已稍凸硬起的乳头,性感的唇靠过来贴上我期待已久而微嘟起的红菱;我轻启蜜唇,放他那不耐的直想一捣黄龙的舌入关,他灵活有力的舌,勾著我的丁香舌与他缱绻,口沫相濡,引发我不断娇啼地嘤嘤作声。同时,一只大手,缓缓地从我大腿滑进我的三角密林,拨开我浓郁的芳草,探入我的秘密花园,轻触我的蒂芯。霎时,我迷蒙的媚眼与他那双邪噬且已让情欲薰染的俊目对上,相互深深的凝视,我娇喘了一声,宇,他邪恶的长指沾染著我的爱液,不断上下滑动的摩弄我的小蕊,我娇喘吁吁的又轻唤了声,宇,我要……闻声,他停下动作,拉开我的双腿——

  「雪儿!」

  突然传来蓓莉的叫唤声。这声呼唤,著实惊醒了我,打断我脑海里编织的遐想,下体顿感一片湿润……

  我…我是怎麽了……竟然莫名奇妙的淫想,且那个男主角是我爹地……甚至还说:我要——要什麽?到现在我连男生的那根进来要放到哪里都不知道……还要?

  天呀,我怎麽变得那麽淫荡,满脑子色情,我根本不了解自己。

  就在我自我剖析时,突然再度传来蓓莉的叫唤声:「雪儿,雪儿!回魂啊!」

  我有点慌乱,「怎、怎麽了?」唉~~真笨,连掩饰都不会。

  「哇靠!自己偷偷幻想起来喔?这次对了吧,一定在思春了啦。」蓓莉笃定的说,「我就知道勒,你老爸那麽帅,跟你又不像一般父女一样,你怎可能会不乱想呀,嘻嘻!」边说还边窃笑著。

  打死我也不能承认。

  「我、我…我哪有啊……」我支支吾吾的辩解。

  相信我应该脸红了,因为颊上微微传来些温热感。的确,我像个初次犯案的笨贼,被当场抓包;无可救药的连自我辩护,都很没说服力的结巴宣告此地无银三百两。

  「嘿嘿!一定是,卖沟给啊(台语)。要是我老爸像你爸那样,我一定会每天做妖精打架的春梦,然後我是女主角,他是男主角的暗爽。」曦琳眼神暧昧的指控我。

  梅子听了後,想也不想的马上奚落曦琳。「你那样是欲求不满,发花痴吧!还妖精打架勒,你A片看太多了。」

  「还好我有韦诺,不会像你们这些发情『狼女』。欲求不满的女人真是面目可憎,好可怕喔!我以後真的要好好保护我的韦诺,免得哪天被你们这些饥渴的『欲女』蚕食鲸吞。」蓓莉煞有介事般的损著我们这些『没女』也是『狼女』,又是『欲女』……话里听起来,我们这几个尚未接触过性爱的女生,怪可怜也怪吓人的,尤其最後那句让人敏感的『欲女』,使我惭愧得想挖个地洞跳进去。

  「你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是爱惜羽毛耶,而且谁叫她老爸要那麽帅啊,我们也是很无奈呀,你懂什麽?你以为世上只有韦诺一个男——」曦琳不爽的呱呱叫了起来。

  梅子也张牙舞爪的要炮轰蓓莉。

  就这样在那片吵吵闹闹、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中,让我初次发觉强烈受到了父亲的吸引…也勾起了对父亲不该有的性幻想……

    ◆  ◇  ◆

  自从那天起,每当看到爹地时,总有种想逃避的感觉,不敢面对他。

  但想想,有什麽好不敢面对呢?反正他也不知道;只是……怕自己会不小心的让爱慕之情从眼神中泄了密。

  偶而隐忍不住,偷偷亏瞄他的俊容,都会带给我一种似触上电流的感觉,心窝的涟漪一圈更甚一圈的剧烈波动。

  怎麽办?我病了,我喜欢上自己的爸爸了……

  都是他们三个害的!好好的,讲什麽不伦禁忌恋啊!

  这下好了,根本已经无法再有欣赏别的男生的心情了。每天,脑子里只想放学赶快回家,期待睡觉前能够看到——那个坏蛋。

  呜呜……我真的不想呀,根本不会有结果的暗恋,也不可能开始的爱情。

  小说里很多;没发生过,也没想过会发生的暗恋,终於也让我嚐上这不伦的暗恋苦果。

06.爹地喝醉了

  学校放假了,真令人无比兴奋,不用再早睡早起,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我从床上坐起,看看床柜上的闹钟,11点多了,哇!没想到解放後,我变成一只赖床的小猪,也完全没人会来叫醒我,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妈咪昨天很晚才回来,可能到现在还窝在床上吧!不过,就算她起床了,也是忙她的,搞不好已经出门了。

  我呆了呆,想到爹地,他昨晚又没回来。两天没看到他了,好想他……

  甩甩头,别想了,现在才大白天呢,别做白日梦了,赶紧起床盥洗准备一下。今天是暑假第一天,跟梅子她们约好中午12点要去逛街看电影,我快迟到了。

  整装完毕,叫了我家司机文叔送我到达约定地点时,看到她们三个早已等在那,跺脚的跺脚,看表的看表,我……要被臭骂了。

  「喂!大小姐,都不懂准时的喔?」

  「你搞啥呀?真大牌欸!」

  「是啊,都12点半了,打手机你也不接,肚子饿死了呢,等等还要赶著看电影耶!」抱怨的声音此起彼落。

  「呃……我睡到11点多才起床,你们也知道嘛,我放假佣人不会叫我的。手机——忘了带,昨天要睡觉时也顺便关机了。」我双手合十,为自己的迟到,忙跟大家道歉。「对不起嘛……别生气了,等等吃饭我请客,原谅我好不好?」一脸无辜状,希望能博取同情。

  「小姐,你知道有种东西叫『闹钟』吗?」曦琳无奈的说著,声音听来气消多了。

  「我…忘了设定……」我小小声的回答,唯恐又引发众怒。

  还好,蓓莉令人感动地跳出来帮我说话。「好了啦,算了,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大家这才终於决定放我一马。

  「嗯,快,去哪吃饭?」梅子看样子是等到饥肠辘辘了。

  蓓莉提议,「去吃麦当劳好了,要吗?」

  全数无条件通过,就举步前往麦当劳。

  在用餐时,我们投票决定去看暮光之城,一部有关吸血鬼和人类之间的爱情电影。

  这电影是由史蒂芬妮梅尔的小说改编的,看了情绪有点激昂,相当罗曼蒂克,好美的爱情,毫无畏惧的爱,是部很适合情侣观看的电影。

  这是我们的遗憾。左右观望,都是同类…没半个异性……

  看完电影後,女人最爱做的活动到了——逛街。

  每次都是这样,挑三捡四的,逛到天昏地暗,却觉得时间永远不够用,商店永远逛不透。

  傍晚,每个人都提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各自解散回家。

    ◆  ◇  ◆

  刚进家门。

  「小姐,回来啦!」saya看到我,赶忙走过来帮我提过今天血拼後的战果。「小姐,今天太太说不回来吃饭了。你现在要开饭吗?」

  「嗯,」我面无表情的轻哼,又来了,她总是有忙不完的节目。看看手表,快9点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喔!那我把东西提到小姐房间去了。」saya说完提著大小袋往2楼走去。

  「嗯,谢谢你。」我礼貌的谢过。

  脚好酸喔,逛了一天,有点累了,先去洗个澡吧。

  泡个澡後舒服多了。

  心血来潮地,我又换上了前几天穿过的那件蓓莉送的粉色蕾丝透明情趣睡衣。

  想到那晚的激动且兴奋的情绪,羞红了脸,心虚得怕人看见,赶紧走去锁上房门。

  还没睡意,早上太晚起床罗,现在根本睡不著,而且一年才一次的暑假,谁会那麽早睡呢。

  想到了,梅子昨天借我的二本『琳达.霍华』的小说,我从书包翻出,趴卧在床上看著。非常喜欢这位小说家,她的书我百看不厌,大多数的男主角都是条子,最主要是故事对白都很风趣幽默,内容又带点悬疑,并且是言情小说,常常让我看到入迷,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时间。

  看到剧情正进入高潮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似乎有人在说话,但听不到回答。

  奇怪,妈咪今天不是不回来了吗?我两眼一亮,爹地!

  两天不见的爹地回来了。

  我兴奋地赶紧放下小说,下床跑到门边用耳朵贴著。

  「先生,走好啊,小心!别撞到墙,快到了,忍耐点。」是文叔的声音。

  奇怪,怎麽了?我再仔细听听,听到了另外一个直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确定,那是爹地的声音!他怎麽了呢?突然脑里有种不好的感觉闪过,我紧张了起来,爹地是不是受伤了呀?这样的臆测让我心急如焚,可反覆又想,如果受伤的话,文叔应该会送他去医院才对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拉开了锁,把门开了一小缝偷看。

  看到了,文叔搀扶著一个走得摇晃瘫软的人。

  没错,是爹地,走廊上的灯光虽嫌稍弱,但还是看得出来他身上的衬衫没有血迹。

  好险!我松了口气。不过,他怎会那样?我再次度端详了一下,原来——爹地,喝醉了!

  一会儿,文叔已把爹地扶进房间了。

  我关上房门,放松了紧绷的心情。还好不是出事,不过,好不容易看到爹地,他却喝醉了……唉!

  我失望的踱步爬回床上仰躺著,突然想起今天看的那场电影——勇敢的女主角,即使知道男主角是吸血鬼,尚怕控制不住血液对他的诱惑,有可能随时使她香消玉韵,她也毫无畏惧的想跟他在一起,甚至,怕她老死後,男主角得独自空虚的度过他永生不死的岁月,而想放弃生命,与他作永世的伴侣,多麽浪漫的事呀!

  我会有那份勇敢吗?但…我能吗?他是生我的爸爸呢……

  隔壁传来关门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看样子,文叔安置好爹地了。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狂野的想法。

07.失身!铸下大错

  不如,趁他喝醉了,偷偷过去看看他?!

  这傻念头马上就被一个怯懦的声音打消:不行,万一他突然醒过来怎麽办?要怎麽面对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常常要见面,又是自己的爸爸,不是掉头就走那麽简单的,总不能叫他滚吧!还有,万一妈咪知道了呢?

  光想到这都有点害怕,放弃吧,文、雪、儿,别乱想了。

  转瞬,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响起:怕什麽呢?他喝得醉成那样,应该睡死了,何况妈咪今天也不会回来呀,没人会发现的啦!

  怯懦的声音又起:谁知道他会不会醒来啊,『万一』醒来怎麽办?那『万一』妈咪临时改变主意回来又怎麽办?会很大条的。

  邪恶的声音马上反驳:你都没去看,又知道他会醒了喔?而且,只是过去看一下啊,妈咪也从没突然回家过,你那麽胆小的喔?连暮光之城女主角勇气的十分之一都没!

  两种声音较劲的结果,邪恶的那方终於挑衅成功。

  我决定偷溜进去看他一下。『只去5分钟,没人会知道。』抚著狂跳的心,自我告诫的说服那仅剩的一丝不安。

  下定决心後,我带著兴奋又刺激的冒险心情,掀开房门一角,视察一下:嗯,走廊没人。

  废话!当然没人——佣人都回下人房睡了吧,谁还会躲在这里吓人?笨喔,作贼心虚哈!

  於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双亲的卧房前,轻轻地推开预料中未上锁的门。

  一进入,即刻又轻轻地将门带上。

  好暗……

  连一盏小灯都没开,只有月光印入落地窗里的一丝微亮。

  还好,尚看得到路。

  我藉著微光,迅速环顾房里一遍,寻找爹地的身影。有点惊讶,看到两张大床,他们竟然是分床睡的,两张床之间用了一张小床柜隔开,不过,没分房还不算最糟的吧!

  看到了。靠落地窗的一张大床上有著一团人影,我悄悄地摸黑来到床沿。

  看到的一幕,让我倒抽了口气—— 

  爹地竟然赤裸著全身。

  双颊一热,真害臊,从未真实见过全身脱光的男人,带著一股既羞涩又好奇的心情,我仔细的打量著。

  呈大字型仰睡著的爹地,我的父亲,英挺的眉,紧闭的双眸,卷翘的长睫,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唇微微发出规律的鼾睡声。我皱皱鼻子,唔…好浓的酒味。目光略往下移到他那双厚实的肩膀,粗壮的双臂肌肉纠结,胸口上有著几丝鬈曲的胸毛,顺著胸毛的尽头,来到小腹,我觉得我快流鼻血了……

  一根又粗又长,看起来有点吓人的大肉棒,巍巍雄壮的耸立著。

  这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吗?好大啊……真是害羞,又有点害怕。这种东西要放进女人下面哪里呢?又,哪里有那麽大的『洞穴』能容得下它?真令人怀疑!我从未想过要好好探寻自己的身体,这时,真的被激起无比的好奇心,改天有空要好好研究一下……

  我又突发个异想。

  他熟睡著,应该不会发现的,且待了一会儿,安然无事,让我更加大胆了起来。

  我轻轻地爬上他身旁所剩的一小空位侧躺著,深情的凝视他,好想碰碰他噢,想著想著,也立时付诸了行动,鼓起勇气把右手伸向他发出呼呼声的唇,轻抚著,我终於摸了他了,心跳不已。这真是张好看的唇,吻起来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向天借胆,我忍不住的把唇贴上了他——我的初吻,就这麽奉献了,这份紧张刺激喜悦的感觉充塞著我的心头。

  正当我吻得喜孜孜的时候,他突然翻身,一只大掌伸来揽过我的腰,贴向他光裸的身体,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著我的下体,我吓傻了,脑子放空,动都不敢动,瞬间停止呼吸。

  他的唇,反客为主的吻著我,并把舌伸进我因惊吓而略张的檀口里,就像我时常幻想的那样,但更为激烈的吸吮缠绕著我的小舌。好猛烈的进攻,我吓坏了,又不敢推开他,无法确定他到底醒过来了没,又怕搞不好还没清醒,这一推反而被我推醒了。他不停饥渴似的深吻著我,一手撩起并探进我的薄纱里,激烈的爱抚著我的乳房,不停搓揉我的乳头……天啊,我该怎办!一颗心犹如高山滚鼓般地卜通卜通的乱跳,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我真该死,竟然穿著这件薄纱睡衣就跑来,连一件外袍都没披,睡衣下一无寸缕,只有一件丁字裤。渐渐,在这火热的攻势下,我的乳头硬了,下体也感觉泛流出一股春水,愈来愈舒服……

  「嗯…嗯…」我不觉地闷哼出声。
  
  乍然,心里一道正气之声斥责著我:你这个色女……文雪儿,你怎变得那麽淫荡啊!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心里所剩的一丝理智正与欲望做著生死搏斗时,那个醉得一蹋糊涂的男人,有了别的动作——

  惊!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我不断自问,他醒了吗??

  他用膝顶开我的大腿,身体压上来。

  他要干什麽?才纳闷著,一个异物便无视於那一点也起不了防护作用的丁字裤,长驱直入地戳了进来,顿时,下体一阵撕裂感传来——天堂霎时变成了地狱……他那根粗耸的宝贝插进来了……呜呜……痛死人家了啦!这下,我终於知道,女人的小洞在哪了!但,真的是『小洞』吗?不然『它』怎麽挤得进来?求知的代价,竟是如此令人『铭心镂骨』。唔~~~~痛得我让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感觉阴部裂开了,下阴烧灼著。

  爹地紧抱著我,巨根卖力的抽插著我的阴花小径,我的身体也随之不停晃动。我痛得想移开臀,但他压得让我无法动弹,甚至越插越深,呜呜……我该怎麽办?又痛又怕的,好想死了算了。

  就在身上的男人,激情的带领我做著把男女原始情欲表露无遗的交配运动一阵子後,动作突然停止了。

  怎麽了??……他醒来发现是我了吗?………我手脚冰冷,屏气凝神——

  咦?等了一下,还是没动静。

  这时竟然传来一阵微弱的鼾声——

  他睡著了……他竟然睡著了………

  我是高兴得救了,还、还是失望了?我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整个人著实的压著我,好重哟,虽然睡著了,那根还是一样肿胀的深深插在我里面,维持刚刚做著活塞运动的姿势,我现在才看仔细,好猥亵的景像………我腼腆了起来,随後又骂著自己:猪头,都好意思跑来他床上了,现在糊里糊涂被破身了,才知道羞耻吗?

  我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不再多想,先移开他再说,不然,天亮绝对会见到一副裸尸被『抓包』在床——

  唔——唔——他好重,我移不开怎麽办……那乾脆等他翻身时,我再溜开好了。

  可……万一他都不翻身呢?

  那我不是死定了?我愣了。

  先冷静想想。

  唔…我先移开臀部好了,起码减轻一点部份的痛苦。

  我缓缓、小心翼翼的挪动,深怕又惊动了他。

08.湮灭爱的证据

  没想到,才刚退了『一小步』,那根『沉睡的巨龙』像似因冬眠已久久未进食,懵然间闻到猎物的气味,猛的又冲锋陷阵地前进了『一大步』。

  傻眼!——

  敢情,他的『大』弟弟是装了GPS导航追踪器?
  
  呜……人家不要啦!好痛呢。

  哪天蓓莉再敢在我面前吹嘘做爱有多美、多棒,我非一棒子敲昏她不可!忿忿地想。

  呜…呜…谁来救我呀?

  这次的救,是跟之前觊觎爹地的美色,而希望被『救』赎是完全相反……

  这次,是真的希望来『救』命……

  呜、呜……我做人怎那麽没原则啊,反差太大……不是脑子早已幻想过N次要成为他的人吗?怎麽现在说变就变?……

  怪来怪去,都怪身上这个罪魁祸首啦!

  他的唇已转移阵地,倏然含住我的乳头,下身的律动已稍缓。

  唔……他用吸的,而且吸好用力喔,还发出「滋滋!」的淫秽声,难道他缺少母爱?

  『白痴雪儿,你是吓傻了啊?!——做爱这麽浪漫的事,竟然还在搞笑喔?』邪恶的我发出警告。

  『做什麽『爱』啊?根本是越做越『不爱』!』委屈的我抗议道。

  身上那男人,可没空研究我脑子的想法,他正继续在梦中『研究』著我微带痛感的乳头,饥渴的又舔又吮,慢慢地,我的身体好像已分裂为两部份了——

  上半身,不得不赞赏一下他的『研究报告』:噢,越来越舒服了,甚至能用一个不太文雅的词形容,噢——好爽~~~~嗯……唔……他的舌功真好呀!不愧是个玩遍『五湖四海』的猎豔高手,我根本抵挡不了……说真的,也不太想抵挡,还好没人看得到我的心思,不然唷,绝对要讥笑我是个色女了。

  「咚!」

  说时迟那时快的,City Hunter的女主角慎村香,手执上面标有500T的大槌子,狠K了我一下,并恰北北的:你在你老爸的大床上,要去哪儿找『人』看你的心思呀?何况,目前唯一称得上『人』的——你身上那位早已化身为一头『猛兽』的大帅哥,可正跟『睡梦中』的女主角玩得高兴的勒。

  呃……也对!
 
  但,我下半身,可就没那麽『幸福』了,还是好痛呢!呜……

  容不得我再多想,爹地的巨炮突然加快了速度,加深的冲刺著。噢…我快死了,可不是像法国女人所谓的『小死』,而是真的快挂了………刺痛+灼痛+肿痛,呜……好惨的爱慕代价呀!

  终於,在他猛烈的刺枪术演练了一阵後,大地又归於宁静。

  ……

  我小腹里突然感到一道暖流。

  ……我明明这麽痛苦,怎麽里面还这样异常的『爽快』呀?又出了那麽多色色的水……难道我真是天生淫荡的色女?……人家不是啦!呜呜,我也搞不懂怎会这样呀!

  自怜自艾一番後,发现,身上的人还是保持著『平静』,呼呼地又打起微鼾来。

  他又睡著罗……

  我阴道里的感觉,似乎已没那麽绷胀了。

  怎麽?他这次是真的累得困死了吗?

  我还是警觉地不动声色,虽然全身又累又酸又痛,但他不动,我也不敢造次。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吧,好个miracle(奇迹)呀!从来没体会过这单字是那麽的可爱。

  他翻身了,YA!

  他拔出那根已略呈软小的金箍棒,从我身上翻起,仰躺在我身侧。

  我透过月色的微光观察他,想等他再度发出鼾声确定熟睡,再趁机开溜。

  观察了一下,好不容易,我确定他真的睡著了。他肯定累惨了,醉成那样,还能掏枪跟刚被他正式变为『女人』的我打了一仗。再不累,我恐怕要打119了……

  确定後,我赶紧轻声下床,再度悄悄往爹地妈咪的房门摸去,刚触到这张经名家精雕的门扉时,脑里的冷静机灵乍现:咦——人家不是说,处女膜破了会流血吗?那……他的『弟弟』上,不就会有血迹?!

  惨毙了………我脸色刷地一白。

  本来,搞不好爹地会以为是做了个春梦,或是跟妈咪办事;但是起床发现,宝贝上突然莫名奇妙的多了一些血渍,他会怎做想?

  家里只我一个女生,其他都是佣人,欧巴桑的欧吉桑,谁会不睡觉冒著被解雇的危险,兽性大发的投床送抱?甚至还是带著『含苞』之身?不就我的嫌疑最大吗?——

  於是我哭丧著脸,又掉头轻蹑地来到他们的浴室,转开水龙头,用水瓢接些温热的水,再随意从架上扯下一条毛巾,战战兢兢地以一种应该好比荆轲刺秦王般的心情——话说荆轲是带著一股无比勇敢的决心去刺秦王的耶,你是哪门子英雄呀?而且,是谁『刺』谁呀?!喔……好啦,总之就是提心吊胆的心情来到爹地的床边。

  还好,爹地的姿势没变,还是呈大字型,这样比较方便我『毁尸灭迹』。

  我俯弯著身,摩拳擦掌的一手水瓢,一手毛巾,寻找爹地的凶器,心想:唉,『真的』好险没人看到,我今天不但像个色女,这样呢……更像个变态的,要是被人知道,定会吓坏那些想追求我的男生,到时只好躲到山里当个老处女了……呃…不对,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经我观察的结果,哇!真的有血迹耶。废话!不然我在这干嘛?閒著无聊呀。

  我赶紧开始动工,还好爹地还是睡得很沉。我把水瓢先搁在小床柜上,把毛巾沾湿拧乾,一手轻轻抚上那根已垂软的东东,一手轻轻擦拭著,这样呀,比CIA还刺激吧?!刺激著我的视觉,刺激著我的触觉,从没摸过男人的阳具,让我不觉有点好奇又有点兴奋。就在我已几乎把罪证快全部湮灭时,爹地突然动了!不但动了,还说话了——

  沙哑又低沉,且,带点警告意味的嗫嚅著:别烦了喔!

  妈呀!——我吓得後退一步,惦惦不敢动,拿著毛巾的手竖在半空中,脑里已完全没其他想法,只想赶快离开事发现场。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轻轻拿起水瓢装著沾染著血迹的毛巾,慌乱的跑到门前打开再阖上,赶紧迈向我的房间,火速进入,毫不考虑的锁上房门。

09.惊!爹地现身了

  把水瓢放到地毯上,我飞也似地冲向床跳趴上去。

  「呼~~吓死人了!」嘴里呢喃著,身上还微颤抖著。

  稍平静後,我开始检讨了。「我刚刚怎那麽冲动呀……他不知有没有发现?」我懊悔死了,万一他发现,我不就前功尽弃了……

  呜…呜…为什麽酱子?明明是人家被他不明不白的吃掉了,还得担心受怕的。咦——这样想还越想越有道理~~我怕什麽呀,都是他的错耶,是他霸王硬上弓呢,我、我有什麽好怕呢?

  正气之声不屑的:对啦!都是人家的错,你都没错?自己没事跑到人家的床上躺著,还敢怪人家的『箭矢』发射勒?

  我…我……

  呜…为什麽我那麽倒楣?!

  突感觉下体有东西徐徐流了出来,我好奇的用右手中指沾了一点观察:像牛奶一样的黏液还带了几丝血丝,我好奇的闻闻,「呕~~~~」好想吐喔,原来女人跟男人做那个,里面都会流这东西喔?!为什麽不是花香呢?……这不知是什麽味道,好腥喔…难闻死了…不知道男人流的会是什麽样子,会不会比这更恶心?!刚刚太紧张了,没顺便看看他的……唉唷~~别想了,赶快去洗洗吧,再研究,可能我真的要变成变态狂了。

  我赶紧到浴室又把身体冲洗一遍,方贴上床就感觉真的好累唷。那到底他有没有发现呢?这个问题,真的懒得猜了,管他的,先睡再说。

  正打算好好睡个觉时,下面感觉又流出了一些液体。

  我明天要改名——文『欲女』了……

  赶紧再去洗手间拿了一片卫生棉垫著,垫好後,终於可以安心躺下睡我的大头觉了。

    ◆  ◇  ◆

  「嘟~~~~嘟~~~~嘟~~~~」

  吵死人啦!

  「咚!」地一声,把我吓醒。

  怎啦?我眨著一双仍睡眼惺忪的眼,茫然的搜寻声音的来源。

  原来,闹钟被我扫到床下了,我拿起来看了一下,7点……

  喂!人家昨晚很晚才睡呢,谁调的闹铃啊,可恶!

  「嘟~~~~嘟~~~~嘟~~~~」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原来是电话声——是哪个鬼啊?七早八早打我的专线。

  拿起电话,传来蓓莉的声音。「起床了没呀,文小猪。」

  我没好气的,「都接电话了,你说起床了没呀?」全身快散架了,又酸又痛得让我这个没起床气的人,不由得口气尖刻了起来。

  「喂!吃错药了喔?」蓓莉扯高嗓门,「我是怕你万一暑假养成赖床的习惯,等下咪咪越睡越『胖』,以後谁还敢跟你站一起呀?!」一副狗咬吕洞宾似的埋怨。

  我听了哭笑不得的,不禁放软了口气。「要嘛也是身体越来越胖吧…关咪咪什麽事呀?」

  「欸,那你就不懂了,听人家说发胖,乳房也会跟著变大的。」蓓莉煞有介事般的解释著。

  「那——我宁愿小的就好…」

  「你说这个话,是要呕死人吗?这样还小喔?好啦,我诅咒你ㄋㄟㄋㄟ缩水,小到像我家COCO一样。」

  「……不好吧,你那样会不会太毒了点。」COCO是蓓莉家的小西施——母狗。

  「算了,放你一马。」

  似乎我的咪咪不会突然变小,就是她的功劳了——^^|||

  「你不去『保护』你的韦老师,一大早打来吵我做啥?」我亏她。

  「他不在呀!昨晚临时飞到香港,去他大姐家处理点事。」蓓莉用著哀怨的口吻诉说。

  「喔,那你找我做啥?」我接著问。

  「雪儿,等等过来陪我,我在韦诺家,我也找了梅子跟曦琳,晚点再一起去租点片子看。」

  都被她弄醒,也没睡意了,那就去看看吧!

  「嗯,晚点都弄好,我就过去。」

  「OK,OK,等你唷。」说完就挂线了。

  我把电话挂好,往浴室走去。

  等盥洗好,走到隔壁穿衣间,我考虑著要穿什麽。

  我挑了一件小可爱,一条牛仔短裤换上。

  照照镜子,这件水蓝色的小可爱,在肩上用著两条小带子系著,胸口微低。牛仔裤是现在很流行的,很短,短得大腿几乎都要整个跑出来。「会不会太露了一点呢?」我茫然的自问。

  还好妈咪不在,不然我才不敢穿哩,她看到,一定会用著她那双彷如铜铃般的大眼凶凶得瞪我,要我马上换掉。就因为她不在呀,我才敢穿,不然几乎都是带出去外面换的。再来,另外那个人,昨晚那麽醉那麽累,应该还在Zzz吧。

  反正,等下叫文叔载我,而且到了那里,也都只有我们这些女生呀。

  嗯,就这样了。离开穿衣间,我走到梳妆台梳了下头发,然後打开房门,走到楼下餐厅,准备吃早餐。

  意料中的,果然没人。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彩姨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我拿起筷子,嘿,有我喜欢吃的稀饭,已盛好在桌上,还有几样配稀饭的小菜,还有爹地早上起来必喝的咖啡及火——

  等等!

  咖——啡——?可不是嘛,那不正就是咖啡吗?还热腾腾的冒著烟呢~~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我以为还睡死了的男人,走了进来。

  暂时停止呼吸!

  他拉开椅子,隔著餐桌跟我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不敢看他,但是,不行呀,我告诉自己,『文雪儿,别慌了,他不知道的,不然他昨晚不早就追来问了?别自己吓自己,镇定点!』

  於是,我以一个自认已经是最自然甜美的声音开了口,「爹——地,早……尪……」噢~~shit!逼得我骂出未曾骂过的脏话,『他妈的,文雪儿你是个大白痴呀,还找尪勒,他是公的,最起码也是找某吧!』

  (注:尪→台语指老公,音同肮,查字是ㄨㄤ(汪)。某→台语指老婆)

  呜…呜…糗……

  我傻傻的睁著欲哭无泪的眼注视著他。

  爹地用了一个很怪的眼神深深看了我一眼,低沉的哼了一声「嗯。」後,随即打开他的早报,拿起他的咖啡喝著,不再看我。

  虽然他没说什麽,但是我真的已食不下咽了。

  「你不吃吗?发什麽呆?」性感低沉的声音传来。

  噢!没想到他会突然讲话——

  「我……呃……我、我忘了拿筷子。」我紧张得脑子像是电脑当机,一片空白,找不到适当的文字形容,一时乱掰了出连自己都傻眼的话。

  那双俊目又是以那种怪怪的眼神打量著我,「你手上那双不正就叫作『筷子』吗?难道已改了个新名词?」

10.他开始怀疑了吗?

  「喔……」我愣怔地看了一下手上的筷子,硬著头皮继续掰。「这、这双不太——乾净。刚刚——不小心掉到地上了。」吞吞口水。

  「嗯,叫saya换掉吧。」他深凝了差不多有1分钟之久後,又恢复惯有的淡漠,转头看他的报纸。

  才正要开口叫唤,saya刚好走了进来。

  「saya,帮我换双筷子。」我吩咐saya。

  「好。」

  很快的saya手拿一双筷子走向我。然後转头对爹地说:「先生,刚刚彩妈说你找我,什麽事呀?不好意思啊,刚刚朋友打电话找我,我在讲电话。」

  我接过筷子,赶快低头喝我的稀饭。虽然,好不容易能与他单独共处一室,是令人很雀跃的事,但是,我还是有说不出的紧张,刚刚一切好像被我毁了,糗态百出,而且——怎麽感觉爹地的眼神好怪……是不是我自己太多疑了?最好是这样。
  
  那副好听富磁性的嗓子,却传出一句让我差点喷出口里稀饭的话。

  「我洗脸的毛巾怎不见了?」

  「咳、咳、咳…」我呛到了……真倒楣呀,随便拿一条毛巾,就偏偏是他的……

  不看还好,一看,发现他们俩都瞪著我,而且saya还正张著嘴要说话,被我吓到停住了!而爹地却皱著眉头。

  「小姐,没事吧?」saya赶紧转身拍拍我的背,然後倒杯果汁给我。「先喝点果汁吧。」

  我赶忙接过果汁一口灌下,掩饰我的失态。「咕噜!咕噜——」妈呀!这个saya没事倒那麽大杯干嘛,害我猛一口喝下,涨死我了。

  看我好多了,saya又转头对著爹地解释:「我不知道呀,不是在浴室吗?昨天打扫看都还在啊,今天我才正要打扫小姐房间,不知道呢!」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心里默念著。

  「嗯,没事了,你再帮我准备一条放著。」他没再多问。

  呼——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继续追问。这顿真是最长的早餐……

  「喔,那我现在去忙了。」saya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室内一片寂静。

  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似乎意味著将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但愿是我的错觉……

  「你妈咪呢?」他平淡地,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没转头看我。
  
  听到他问起妈咪,我装作不知情并小心提防地反问,「她不在吗?」

  「她没跟你说我昨晚喝醉了,要你别叫我起床吗?」依旧看著他的报纸。

  「没啊!哪有呀!她昨天打电话时又没交代,只说她不回来了而已呀。而且、而且,我没叫呀,我也是刚起床的。」我极力为自己争辩,又补充了一句:「可能是saya或彩姨吧。」

  「嗯。」他说完放下报纸,开始用餐。

  说完後,我马上就後悔了:唉唷,不是要来个一问三不知吗?怎又自动交出自白书了……还好,他没再多问了,得赶快想个理由,先开溜再说。

  当我还正想著要如何开口时,saya又走了进来。

  「先生!」她走到爹地身边,拿著一个眼熟的水瓢,用食指跟姆指捏起一条毛巾:「这条毛巾是不是你的啊?还有水瓢,我记得这是你的吧?!」

  忽地——天崩地裂。

  我脑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完了,我死定了,我竟然忘了水瓢跟毛巾——昨晚,我为了脱罪,冒著被发现的危险做足了洗去嫌疑的工夫,如今,即将毁於一旦,竟然忘记善後,白做工一场——呜……呜……怎麽办?这下子,罪证确著了。我两手不觉颤抖了起来。

  他放下刀叉打量著那个里面装了一些淡淡『血水』的水瓢,及在里面泡了一晚的毛巾,又皱起眉头淡淡地说。「好像吧。」

  「我在小姐——」当saya正想因寻获失物而向主人邀功时。

  这时,我鼓起一股前所未见的勇气,大叫了一声:「爹地!」

  他转头用一种比先前更怪异的眼神盯著我,等我说出叫他的理由。

  「爹——地,我、我、我吃饱了,我跟…同学约好了…要去找她……」我颤巍巍的说出。

  「嗯。」

  呼~~~~太美妙了,听到他肯定的答覆,我准备拔腿烙跑,可——才刚站起,他後面又接著说:「坐下,先把碗里的稀饭喝完,等等我开车送你。」

  我定住了!彷佛听见法官敲桌宣判我处以死刑般。

  他、他、他、他为什麽突然要送我……他、他、他、他从没送过我上学,更别说送出门了……他、他、他、他是不是知道了?????

  当我心里七上八下、胡乱猜测时,他又对saya说了句:「别说了,扔了。」说完又偏过头执起餐具继续享用他的早餐。

  於是saya拿著那两样我好後悔当时没放把火烧了的『证物』,又离开了餐厅。

  我食不知味地茫然的喝著稀饭,他也继续安静的用著早餐,看起来,好像没事发生过。

  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结果,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看著办吧,只好随机应变了……

  隔了5分钟。

  「吃饱了吗?」他放下餐具用餐巾抹抹唇後问我。

  「嗯。」我点点头。吃饱?——是啊,我早就『饱』了呢~~!

  「走吧!」他率先走出餐厅,我只好跟上他。

  就这样,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後,一路上都没对话,各走各的,很快就来到车库,上了车。

  跟他说了地点後,他开动了那辆银色的Benz—S350L。

  无声。

  两人间沉默的僵持一段时间。刚刚在餐厅,整个紧张得没心情好好欣赏他;现在,木已成舟,我亦不懂他的心思,也放弃再去研究了。难得这麽的贴近,令我不禁偷偷地打量起他。

  今天,他还是一如往常般的耀眼出色,上身是一件他惯穿的品牌——Armani的灰色丝质衬衫,搭配一条同品牌的黑色丝质长裤,帅得夺人心魄,顿时,爱恋的喜悦布满我的心田。
  
  不意,正看得我心花怒放时,他偏过头,幽邃的瞳眸用著一种令人不解,但让人著迷炫惑的眼神直视我眼瞳深处。

  我忘了收回视线,就这麽俩人无语深深相望。

  他没驾方向盘而清閒著的右手突抚上我细滑微坦露的酥胸。

  这瞬间,世界彷佛停止了转动——

11.十六岁的生日,没你

  我沉醉在这美不可言的气氛里,屏住了呼吸,全身都酥麻了,心里的小鹿扑通乱撞,兴奋地眯起朦胧的眼期待著他接下来的动作——

  咦?——

  他的手大约停留了2秒便滑向我的右肩,「肩带掉了。」他的手指彷佛释放著一股邪佞的魔力,爱抚似地帮我把肩带调正。

  $#@%&

  可恶!我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噢,文雪儿,含蓄点吧,你羞不羞呀?!

  他拉正肩带後,从後座拿起一件白色的薄外套递给我,声音中多了种似乎克制著什麽的情绪。「把外套穿上,以後出门不可以穿那麽暴露。」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
  
  ㄌㄩㄝ——好霸道的人喔,我偷偷做了个鬼脸。
  
  把外套丢给我後,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
  
  原来刚刚车子早已停在路边,我一心迷醉在暧昧的气氛里,还真没考虑过安全的问题,还好旁边还有一个相当『冷静』的人,难道始终都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发花痴?!文雪儿你真是可耻呀!

  披上他丢来的外套,我吸了口气,传来浓浓的男人味,心窝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这就是属於他的味道,真好闻,好喜欢呀。我决定不还他了,要好好保存。

  唉,文雪儿,你已经无可救药了,仅是一件小小的外套,就把你俘虏了。

  「明天满16岁了,恭喜你!」这个刚刚拨动了一湖春水,却一副不干卿事的男人用著一贯好似在告诉你今天天气很好那样淡而毫无情绪的说著。

  他…竟然记得我的生日,我感动的好想哭……是啊!明天是我满16岁的生日呢,妈咪准备帮我在家里的宴客厅开一场party,难得她那麽好的心情,该是她想替自己多找个玩乐的机会吧!还好,一切都是她负责帮我张罗,我仅需要邀请我的朋友参加,其它都毋须烦恼。爸妈除非必要的场合,不然很少同时现身在公共场合中,且历年来我的生日庆祝当中,他也从未出席过。我心里充满著期待与骚动,不禁臆想,他会参加吗?

  鼓足勇气,想排除这个疑惑时。「嘎吱——」随著煞车声,看了一下窗外,韦诺家到了。

  这段路途,怎突然变得那麽短呀?!……

  他手臂贴靠著、有意无意的摩娑著我的胸脯,越过我拉开我身边的门把,低沉的声音简短的说著:「早点回家。」

  「嗯。」我忘形地热切的望著他,好希望他能奇迹似的说出挽留我的话,过了几秒钟,发现妹有情,郎无意,只好不舍的乖乖下车了。

  「砰!」我下车後,车门立刻被关上,汽车随即扬长而去。

  有点失落。但我还是举起脚步,迈向韦诺家的大楼。

    ◆  ◇  ◆

  16岁,我的生日。

  楼下不断传来热闹嘈杂的的音乐声及交谈声。

  我的心情也被这快乐的气氛感染。

  站在试衣间里,我照著镜子,试穿著这件价值不菲的短礼服。

  令人惋惜的是,不能照自己的意愿打扮,得穿这件妈咪为我准备的小礼服。

  还好,这件礼服样式不至於太古版,只是稍微保守了点,充分显露出妈咪对我穿著的坚持。

  整件礼服以数层做工细致的白色雪纺纱,覆盖在这件无袖且亮闪闪的银缎丝绸的腰下,隐隐约约的披散在缎面的裙身两旁,很飘逸又有立体感,不会膨得像很老土的蛋糕裙公主装,呈ㄩ字型的领口,不高不低。

  我化了一点淡妆,浓而有型的眉毛用了眉刷刷了一下,卷长的睫毛,被我刷得更卷俏且浓密又自然,显得我的双眼更为明亮立体。唇上涂了一层粉红色唇蜜,但今天,我刻意用亮唇油让它显得更为诱人欲滴。除此之外,脸上未施任何脂粉。

  勾唇一笑,整体的感觉,还算满意。

  整装完毕後,我带著一颗雀跃的心,打开房门,往楼下宴客厅走去。

  走入宴客厅,昏暗的灯光,杯觥交错,歌声舞影,好不热闹。

  很快的就有人发现了我。

  「寿星终於下来罗~~」

  「寿星来了!」

  「恭喜呀!」

  祝贺的声音此起彼落。

  梅子,曦琳,蓓莉以及她的亲亲男友韦诺,走了过来。

  「恭喜呀!满16岁了呢。哈哈!」4个人也都纷纷跟我道贺著。

  我对著这位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鼎鼎有名的『韦老师』——韦诺,微笑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呀!自己随便玩玩哈。」

  韦诺,确实长得很帅,高挑修长且斯文有礼,容貌更是英挺出色,难得的一个俊秀的好男人,但,在我的私心里,还是爹地最帅,无人可取代。
  
  不久,妈咪也看到我了,走到我身边,带著一股好心情的,「生日快乐呀,丫头!」好浓的酒味喔。才开始多久,她就满身酒气了,也只有快醉了,她才会对我这麽『热情』吧!

  「哇!妍馨,这真是你女儿吗?这麽漂亮啊!」一个大概30几岁,也略带酒意,看起来有点不正经长得还算帅的男人,站在妈咪身边直盯著我夸赞。

  「废话!谁的女儿呀?」妈咪一脸骄傲的挺起那覆著一身领口开得很低地火红晚礼服的胸脯,但也似乎有点恼怒地,以肘撞了一下那轻浮的男人。

  「不过,当然还是本尊,妍妹妹最美最耐看了,呵呵!」他闷声对著妈咪一脸陪笑著。

  讨厌的男人,一定是她众多的『密友』之一,自以为是的令人反感。

  这时有人推著蛋糕来了。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搜寻著那个人的影子。很快的扫视过全场,没来………

  看到这个令人失望的结果,我已不太有心情接续度过我这不完美的生日了。

  「寿星切蛋糕呀!」大家都起哄著。

  我闷闷不乐的拿起准备好的刀子,做了个样子把蛋糕切开。

  「啪啪啪啪啪!」四面八方传来掌声。

  切好蛋糕後,一堆人也作鸟兽散各玩各的,搂著跳舞的跳舞,高声聊天的聊天。

  妈咪也跟著她那位讨人厌的护花使者随後离开,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在这片悠扬的乐声中,心里只想著一个人——文斯宇,那夺去了我的贞操,且唯一令我芳心悸动的男人,我的爹地。

  我的心闷痛著,谁来抚慰我这已迷失并陷入无尽深渊的灵魂?那个男人,我——爱他,好爱他——

  我快崩溃了,想也不想的拦下端著鸡尾酒的外烩侍者,取来一杯一口喝下。嗯,还不赖,我又拿了一杯喝下。

  「唷~~喝起酒了哦,不怕你妈咪骂呀?」梅子在我身边,惊讶我的举动。

  蓓莉和韦诺俩人在舞池亲密的搂著跳舞。

  曦琳不知去向。只剩梅子陪著我。

  「今天是我生日呀,我最大,而且她现在哪有那个閒工夫注意我呀?」我苦笑。

  「好吧!那你少喝点唷!我也去逛逛,去找找曦琳,免得她被一堆美味的食物撑死。」说完梅子也离我而去,找寻曦琳的踪影。

  我又向侍者要了一杯酒,看到舞池里俪影双双,好闷,触景伤情。

  我带著苦闷的心情,来到了宴客厅隐没的一角,打开落地门,走进小前庭。

  倚在石砌的栏杆,我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平复一下紊乱的心绪。微风徐徐地吹来,伴著室内悠悠传出的乐声,好舒服,头有点晕眩了起来。

  昨晚睡不著,兴奋得满心期待,他还是没出现。

  昨天在车上,俩人深深相望那瞬间,我知道我已不可自拔了!你有意无意的触碰,让我摸不著头绪,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你可知道,今天你能否出现,对我的意义重大吗?

  我第一个男人啊!肯定也会是最後一个,你知道现在我好想好想见到你吗?那份想念啃噬著我的心,心好酸好苦好痛……

  这段毫无希望的禁忌恋啊!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也永远不允许爱你………

  泪,汨汨流,心,隐隐痛,16岁的生日,没你。

  我终於大声哭了出来。

  「生日快乐。」一道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响起。

12.前庭的完美结合

  乍听到那今晚促使我失控痛哭地元凶的声音,我飞快转身,噙著泪水,傻傻地凝睇著他,不敢置信,他真的出现了,而且就在我身旁。

  一身黑色的装束,俊朗的就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而我希望,我是他那苦苦追寻的恶魔新娘。

  他走到我身边,一手托起我的下颔,一手抚抹去我因激动而嫣红地脸庞上垂挂的泪珠,并用著——我发誓是这辈子我听过地他最温柔的声音:「怎哭了?」他的手指在我细致的脸颊上厮摩著。「今天好漂亮,我的女孩,长大了!」他勾唇,淡淡地笑。

  我藉著酒精的刺激,冲动地抱住他,又哭出声来。「爹地,你来了!呜~~~~你终於来了!呜~~~~」我双手环抱著他的腰偎在他怀里,控制不住情绪,泪水溃堤地滴落,沾湿他昂贵的礼服。

  他轻抚我的头,彷如心疼著我,「别哭了,我的小泪人儿,再哭就不漂亮了。」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方盒递给我。「喏——给你的。」

  我眨著布满泪水的眼,忘了哭泣,把酒杯放在栏杆上,接过撕开包装纸,是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一看,「好美——」我倒抽了口气,是一条钻鍊,上面是数十颗闪耀著剔透光芒的钻石镶在鍊身上,简单的造型却显得无比高雅且晶莹夺目。

  「来,我帮你戴上。」他拿起盒子里的项鍊,撩起我的长发,手圈住我的颈项,帮我戴了上去。他贴靠在我耳旁轻吹著气,「喜欢吗?」

  我高兴得快翻了,怎会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我狂点头。

  他哼笑了声,拉近我贴向他。「来,爹地陪你跳第一只舞。」

  他搂著我的腰,我们随著音乐轻轻舞动。

  好美呀!有如置身於天堂。我爱的男人,就在我眼前,搂著我跳著舞,伴著月光,优美的音乐,好罗曼蒂克呀!今天,16岁的生日,此时此景,我永生难忘。

  我含情脉脉地凝望著他,他彷佛收到我传达的讯息,眸中溢满著——我肯定,绝对肯定,那是充满著热烈情感的眼神。两人以眉眼传达情意,深深凝视,愈舞愈贴近,空气中的温度节节上升,俩人眼中渐渐皆燃起一团火焰,愈烧愈烈。

  他带我滑到栏杆旁,拿起酒杯,一口吞下里面的酒,再放下杯子。

  就那麽自然地发生了,他的唇贴上了我。

  他口里的香槟流入我口中,好甜,甜入我的心坎。

  他激情地舔吮著酒液,吸吮著我的舌,我也忘情地激动的回吻,两舌相互探索缱绻,似乎想索进对方的灵魂。

  这样的激吻对初次接触情欲的我来说,就像一帖催情剂,让我不自觉地哼了出声。「嗯…哼…唔…」

  这声声的娇喘似乎更刺激了他。他手滑向我身後,拉下我礼服的拉鍊,手探进我的前胸,抚上我待他采撷的丰乳,来回的搓揉著,忽地,更激动地稍扯下前襟,低头含入我的蓓蕾。「你好美,我的女孩。」

  我难抵这样的刺激,受不了的呻吟了起来。「唔……啊……」

  他的舌逗弄著我敏感的乳头,又舔又吸又吮,极尽挑逗的能事,我舒服的更为挺起胸,怕他错过的要他好好玩弄吮吸个够,噢,我好爱他,好爱他……

  我的心不断翻搅,脑海里只想爱他也希望被他深爱,小腹微微传来一股酸疼,花径也感到一股空虚,下体一片湿漉,肉体所有的细胞都不断在呐喊著:要我吧!爹地。

  他又吻上我的唇,边挑弄我的舌,边把我短礼服的裙襬扯到腰上,扯下我白色的蕾丝内裤让它滑落到足踝,分开我双腿,把我抱靠在栏杆上,并拉开他长裤的拉鍊,拿出他既长且粗肿的阳物。

  我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举动,但想起前晚的痛,我有点害怕,我细声颤颤地吐出,「我——怕……会痛……」

  他柔情的看著我,「别怕,不会痛了。」说完,便一举挺入我已极湿润的花径。

  「啊!」我惊呼了声,不是痛,而是不适应他的巨大,一下被撑开,阴道因这满满的饱胀感而不断的扩撑开。「真的不痛了呢。」我圈著他的颈,害羞地说著。

  「唔…好紧,你——好紧——」他呻吟著,下身也不忘继续抽刺著我的阴花深处。「宝贝,张开点,让我插更深点。」他性感沙哑的声音轻唤著我。

  虽然令人很害臊,但,他要,我想给,也一定给,因为,我好爱好爱他……

  我把腿更张开了些,他像匹饥渴的狼,凶狠的马上跟上,插得更为深入了,我有点吃不消,好刺激,胀得我小腹满满的。「好深喔……爹地……嗯……」

  「宝贝,别怕,把整个你都交给我,等等你会很快乐的。」他轻轻呢喃著。

  是呵,我早已把心交给你了呢,何况是这副若失去你即成行尸走肉的躯体。

  情欲弥漫在我俩之间,如同亚当与夏娃,嚐著禁忌的果实,不需要言语,即便是原始人都不学自懂的交媾。世界上彷佛只剩下我俩,浪漫的气息溢满在空气里,我的爱,终於得到回报了。

  我们激烈的做著爱,忘形的完全顾不得人声鼎沸的宴会厅里的动静。

  他猛地律动抽插得愈来愈快了,我兴奋的喊了出声。「啊……嗯……呜……」

  他以燃著爱的欲火的双目注视著我,边摇著臀插著我的蜜穴,我也搂著他承受著他雄性求偶的攻击行动,只想让他插得更深,这让人狂乱地滋味,我兴奋地感觉人就要往上飘了,这就是法国人所说的小死吗?我被爹地抽插得不断忘情地叫喊:「嗯……唔……爹——地……我…好爱…你喔!唔……啊……」

  「我知道。」他的唇点了下我的,下体更加快且更猛了。「小声点,整个宴会厅都快听到你的叫声了。」他带著一丝邪气暧昧的笑。

  我羞得马上拢起嘴。

  他马上又吻上我紧闭的唇,用舌挑开。「爹地喜欢听你叫,有机会再好好爱你,让你叫个够。」

  他猛烈地直捣进我的子宫,我控制不住又吟哦了起来:「啊……啊……呀……我爱你……好爱你唷……」忍不住的全身抽搐了起来,噢,好美的结合啊……

  爹地也闷哼了声。「嗯…嗯…」  

  感觉体内深处,射出了一道热流,我的花径跟子宫不断收缩得把爹地的巨根紧紧吸咬住。

  我虚软无力的依在他身上。

  爹地温柔的吻著我,下身静止了数十秒即抽回他的分身,放我下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擦拭完後便拉起拉鍊。又把手帕垫到我的下体,帮我拉起蕾丝内裤穿著,放下我的裙,拉上我背後的拉鍊。空气弥漫著一股味道,就是前晚我体内流出的那乳白色黏液的味道,好羞人。

  见他帮我跟自己整装完毕後,准备离去的势态:结束了吗?他要离开我了吗?我惊惧地叫著。「爹地!别离开我。」

  他笑笑,捧著我娇嫩的双颊,又亲了我的唇一下,「我没要走,你妈咪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跟你又消失太久,宴会不能没主人。我先进去,你休息一下,等等再进去。」

  「嗯…」我顺从地点点头。还好,他不是要离开,但刚刚做了那麽亲密的行为後,真的很舍不得跟他分开片刻。

  他放开我後,即往宴会厅方向,开了玻璃落地门走了进去。

  目送他进去後,我整理一下思绪,平复一下心情。

  想到刚刚的激情,脸颊不禁热了起来。本以为只是自己单方的爱慕,没想到——爹地也是要我的,下体跟小腹还隐隐传来刚被狠狠爱过的胀满感,心头则被满满的甜蜜填满。

  但,他似乎从头至尾都没说爱我呢……

  喂!文雪儿,你太贪心了吧!才刚与你的梦中情人有了肌肤之亲,现在又要人家马上交心。

  嗯,我是有点贪心了,贪心得好想能跟他离开这里,到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长相厮守。

  嘿!文、雪、儿,清醒点!我敲敲脑袋。

  嗯,我真的想太多了,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赶走心中突然泛起的情愁。

  咦——对了,刚刚他说不会再痛了——原来,他知道那晚是我了……这个坏蛋,害人家一直担心受怕的,原来他都知道了。他怎能肯定是我呢?不行,有空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13.爱的研讨会

  收拾好凌乱的心情後,我便回到宴会厅。

  目光欲捕捉爹地的踪影,但,还没找到就先被梅子他们发现了。

  蓓莉跟韦诺讲了几句话後,就过来拉著我说:「我有点累了,我们去你房间坐坐吧?!」

  曦琳揉揉小腹也点头附和,「嗯嗯,去休息一下,我好撑喔。」说完还吐了口气。

  梅子摇摇头奚落曦琳:「你呀,人家是来庆祝雪儿16岁的,你勒?你却像个不知挨饿多久的土匪,进来打劫的。」

  曦琳一脸无奈的表示,「谁叫雪儿他们这餐点那麽好吃呀!真是的,我生日时,都是我妈啦,说要亲自掌厨,让我们嚐嚐平时『难得一见』的『美味』,结果,难吃的害我们全家除了她以外,那天都没吃饱,还另外偷偷煮泡面吃。同样都是16岁生日,待遇差那麽多。」

  我笑笑,很高兴他们似乎都玩得很尽兴。「嗯,那走吧!」

  我带领他们往2楼楼梯走去,眼神不舍的向会场瞄最後一眼。

  带他们进入房间後,一夥儿全都窝在我床上,躺的躺,坐的坐。  

  「蓓莉,你舍得抛下韦诺一人在楼下啊?」我消遣她,刚刚看他们那样亲亲我我的黏得那麽紧,现在竟舍得分开了。

  「笨雪儿!」蓓莉敲敲坐在她身边的我的头。

  「怎罗?」我摸摸被敲的地方,纳闷她突来的举动。

  「你喔,你竟然真的跟你爹地做了喔!」她瞪著我说著。

  梅子跟曦琳听到『跟爹地做了』五个字,都猛然从床上坐起,两眼发亮,像是挖到宝似地异口同声的问:「做了什麽?」

  「你说什、什麽,我、我不懂……」她、她该不会是指我跟爹地『做爱』吧?……她怎会知道呢?文、文雪儿,先听她说,别自己瞎猜……

  「你们胆子真大呢,竟然在外庭就做了起来,而且门还没关勒。还好是我刚好有事找你,被我看见,顺手把门关起来。没想到你真的跟你老爸做了,而且两人做到连我去过都不知道。」蓓莉激动的指责我。

  「哇!太劲爆了!」曦琳大惊小怪的,随後又可怜兮兮的跟梅子说:「呜呜~~~~梅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没女』了。」

  梅子轻拍曦琳的背一下,斥喝她:「喂!先别闹了!」
  
  「我……我……」我脸红了,尴尬的不知该如何答腔。羞死人了……竟然被蓓莉看到了,不知还有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还我什麽?你真笨呢!之前在你家聊天只是閒聊打屁而已,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被你老爸吃了。」蓓莉得理不饶人的直数落著我。

  我窘迫得又不知该说什麽,只能低著头杵在那任她训斥我。

  「好了啦,做都做了,难道要叫她爸把她的处女膜补回去?」梅子看我被蓓莉苛责的不敢抬头,就打圆场的帮我说话。「而且,就事论事,搞不好人家真心相爱呢!还亏你那天说只要别妨碍你,都无所谓,什麽都ok,现在又怪她,那你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了。」

  蓓莉忙替自己辩解,「欸!我哪是呀?!我是关心她,她爹地的风流是赫赫有名的,换了多少女人了啊?!难道她不知道吗?」然後又对著我:「还有,你妈咪今天为何会那样?你应该比我清楚,连你妈咪这样成熟美丽又身经百战的女人都抓不住他了,何况你才16岁耶。我是怕他只是以——因为什麽女人都玩过了,就是没玩过自己女儿的心态来对你,你经得起吗?」

  我听了蓓莉这番严厉但却句句属实的话後,难过又慌乱的哭了出来。

  曦琳难得的正经了起来,「你就不能好好说啊?本来就是啊,做都做了,又不是你骂了她後,她老爸就会变成项羽了,最主要是以後该怎做吧!」她拍拍我安慰著,「别哭罗,无论你怎做,我们三个都支持你。」

  注:项羽痴情有名

  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的声泪俱下。「呜…呜……我…真的爱他,好爱他啊!我无法控制……呜…」我抽泣著诉说对爹地的感情。「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就是无法不爱他…我不知…该怎麽办了……呜……」

  梅子也靠过来顺顺我的背。「好,好,爱就爱了嘛,要是我也一样,爱了就不後悔。乖——别哭,生日呢,怎可以哭哭啼啼呢?」

  曦琳也点头,「嗯啊,你的亲爱的还在楼下呢,你哭肿了眼,变得丑丑的,等等他看到就不要你了。来,跟著我做,smile——」边说边用食指在嘴角两旁比个笑脸。

  我被曦琳的话逗得破涕为笑。「讨厌!」

  蓓莉口气放软,像个大姐姐般摸摸我的头跟我道歉。「好啦,别哭了,对不起,我刚太急躁了,口气不太好,乖乖,别难过了哦。」

  「嗯,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们四个感情极好,谁都不忍见到对方难过或受到委屈。

  蓓莉这次不再凶巴巴的,而是真的为我担心。「那你现在决定怎麽办呢?你不怕你妈咪发现吗?」说著说著又有点毛燥了起来。「不是我爱说,你老爸也很浑蛋耶,竟敢染指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其实——不能都怪他啦,是我自己不好……」我原原本本地跟他们道出事情的经过。

  蓓莉听了後又敲敲我脑袋。「真是个笨雪儿,这麽呆,难怪你老爸要吃了你,免得你那麽笨被人骗了,还不如先让他骗。」

  曦琳叹口气感慨的说,「唉,感情喔,太复杂了,还好我没交过男友。」

  「好了,以後你自己看著办吧,不过有委屈或任何状况,都不能瞒我们喔,不管发生什麽事,我们三个一定挺你到底。」梅子正色的说。

  蓓莉也以警告的语气补充。「嗯,小心别被你老妈发现哦,你老妈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也是女人,凭我的直觉,我敢打赌,她还是很爱你老爸的。」

  「嗯。」我点点头。好感动能有这样关心自己的好友,而且还是三个。「谢谢你们。」

  「哇!」曦琳忽地发出一声惊叫的抚著我颈上的钻鍊,「好美喔,生日礼物喔?谁送的啊?好棒呢。」一脸羡慕的赞赏著。

  蓓莉也好奇的凑上检视著爹地送我的生日礼物,并咂著舌说:「啧啧!大手笔呢,真让人很难不联想成是『开苞』的礼物。」言下之意,即是认定是爹地送的。

  蓓莉直言不讳的尖锐言词,让我难堪的又低下头。

  「喂!」梅子以肘撞了下蓓莉。「你有完没完啊,那人又不在场,你这样讲伤害最大的还是雪儿欸。」梅子不爽的驳斥著蓓莉。

  「好啦,抱歉!雪儿,你也知道我这人说话一向心直口快有口无心的,我没恶意的,你别放在心上呢!」蓓莉为自己因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而有可能刺伤到我,感到後悔不已。

  「嗯,我了解。」我相信蓓莉不是真的要伤害我,我们互相都太了解对方的个性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大剌剌的人,说话常没经过思考,凭直觉就劈里啪啦的说出来了,虽然她从没存心要伤害人过,但有时听了心里还是不免酸酸的。
  
  「好了,那下去了吧,上来老半天了,搞不好都结束了,而且下面还有两个男人在等呢~~」曦琳站了起来跟我们三个说,最後还不忘亏我跟蓓莉。

  「就知道你很羡慕啦!」蓓莉也恢复一如往常的跟曦琳斗著嘴。

  「去去去,本小姐只是不想而已,不然——」

  大家也都站起来往楼下走,结束了这场『研讨大会』。

    ◆  ◇  ◆

  回到大厅後,我一眼就看到爹地跟韦诺还有几个人围站在一起聊著天。

  看看四周,人们陆续离去,剩没几个人,但没看到妈咪跟那个轻浮的男人。

  看我们四个走过来,他们也礼貌的让出位子。

  蓓莉走到韦诺身边跟他咬咬耳朵。

  只见韦诺点点头,然後跟爹地握手及对那几个似乎也准备离开了的爹地的朋友点个头。「文大哥,各位,那我们先告辞了,改天有机会再聚。」

  爹地的朋友们也对韦诺回声。「慢走!」

  「嗯。」爹地颔首并拍拍韦诺的肩。「韦诺,随时欢迎你打我名片上的电话。」爹地似乎很欣赏韦诺,不然爹地很少给人名片的。

  「嗯,没问题,您这个朋友,小弟交定了。」说完後也对我点头示意,带著跟我挥手道别的蓓莉离去。

  爹地的朋友也随著跟爹地握手告别,没多久就离开了。

  整个宴会厅剩下我跟爹地还有梅子、曦琳。

  这麽晚了,我担心曦琳跟梅子,「你们怎麽回去呢?」

  梅子指指曦琳,「我们搭计程车回去。」

  曦琳正拿起手机在拨号。

  「不用打了,我送你们回去。」爹地突然拉起我的手对梅子她们说。

  没想到爹地那麽大胆,公然的在我朋友面前牵我的手,我羞红了脸,但心里甜孜孜的。

14.永世追随的激爱

  梅子跟曦琳看到爹地突然的亲密举动後,了然的相视会心一笑。

  「那劳驾您了。」梅子客气的跟爹地道谢。

    ◆  ◇  ◆  

  一路上,因为对有长辈在场的顾忌吧,所以大家除了必要,都很少开口。

  先送了离我家比较近的曦琳下车後,接著来到梅子家楼下。

  梅子下车後,走到我右侧的玻璃窗旁敲了几下,我立刻按下车窗。

  她附上我的耳际,小小声的说著:「别『玩』太凶哈!」说完跟我及爹地挥个手就掉头离开了。

  听到梅子的双关语,我羞得双颊泛红。梅子好坏,把我说得好像真是个『欲女』。

  爹地突然执起我的手五指交扣著,好奇我一脸的羞涩。「怎罗?你们两个小丫头在说什麽悄悄话?」车子驶离梅子家,朝著未知的方向前进。

  「没、没有呀。」我哪好意思说出那翻羞人的话。

  他倏然踩了煞车,把车停在路边,一手把我搂了过去,手伸进我衣服的胸口撩开我的蕾丝胸罩爱抚我的乳房,舌头也探进我口里吻著我,霸道的说:「说不说!」

  「唔……」没预料到他突来的亲密举止,我马上弃械投降的嘤咛起,「人家…人家…不好意思…说嘛……」他来势汹汹的吻让我连话都说不完整。

  不待我说完,他已伸进我裙下,手指溜进我还塞著他手帕的底裤里,「原来雪儿也一直想要爹地,早就湿成这样在等了。」他用著露骨的话语指控我动情的证据。

  「讨…厌……爹地…好坏……人家哪有……」我娇羞的否定这令人窘赦的对话。

  他热情的吮吻著我且开始在我的花沟里滑动他修长的手指,意欲以这样令人难耐的折磨,来刑求我的口供。「说不说?!」

  「唔……我说…我说——」对情欲认知尚且生嫩的我,根本难敌他这个实战经验丰富的性爱高手,只好不战而降的说出那羞於见人的悄悄话。「梅子…梅子…说『别玩太凶』。」终於鼓起勇气说完,粉颊立时又感微热。

  没想到我说完後,爹地的动作全部停摆。虽还是抱著我,但俊容上邪魅的表情已敛去,一脸正色的问我:「你跟她说了?」

  我既羞却又为他的质疑委屈的捶著他的胸抗议著:「都是你啦!被蓓莉看到了。」

  他听了後,抓著我两只小手,一脸狂妄不在乎的亲了亲我。「看到就看到了。」

  「都是你这家伙,害人家在她们面前好糗唷!」我闪闪躲躲的不让他亲,惩罚他刚刚对我的不信任。

  结果,还是被他定住,火热的吻了起来。吻了一会儿他就放开我,身体坐正启动车子上路。

  我不明白他怎突然放弃与我缠绵,是不是他退缩了?後悔了?怕事情闹开了?还是——嫌我太生嫩…他放弃了……忐忑不安及思绪的紊乱让我不再顾忌该有的矜持,问出心里的疑惑。「爹地——你…你…」我试著问出口,但最後还是吞吞吐吐的讲不出那麽大胆的问题。

  「傻雪儿,」他洞悉我的心思地,眼带一丝强压住的欲火,苦笑著抚摩我的颊,对我表明,「爹地不想随随便便在车上就上了你,我要赶紧找个地方让我们两正式痛快的消磨一夜。」

  我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立刻又胀红了脸的拍拍他的手。「讨厌!」

  他笑了声,「呵呵,你真可爱,爹地真的巴不得当场就把你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又是用那种邪恶狂放的表情。

  我娇羞的把头转到一边。「人家不理你了啦!」

  随即听到爹地狂妄地笑得更大声。「哈哈哈——」

  看著窗外,陌生的公路,爹地不知要带我上哪去?

  「你先眯一下,到了爹地再叫你。」爹地脱下他的外套帮我盖著。

  「喔。」我也因为晚上跟他那场初次正式的激烈性爱,而有点疲倦地顺从的闭上眼休息起来。

    ◆  ◇  ◆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我睁开眼一看是爹地,随即想起今天的一切。我搂著他的颈项,眷恋著爹地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及男人体味。「到了吗?」

  爹地抱著我开门走入大厅,「睡美人醒了呀?!」说著又亲了我一下。

  咦?我看看四周,发现这是我家在台中的别墅,不过,我们很少来这住,莫非——这里是爹地专门跟女人约会的地方……想到这——我的心不觉有点酸楚了起来。

  「又再乱想什麽了?」爹地已抱著我走上2楼的楼梯,「你这个小东西,在爹地面前是藏不住心思的,我偶而会来这,但几乎都是洽公,『单独』在这休息过夜。」

  听到爹地还特别强调单独两字,实在让我羞得无地自容:完啦,我在想什麽他都知道呢,我吐吐舌。

  爹地抱著我推开主卧室房门,马上放下我,将我压在门板上饥渴的吻著我,隔著衣服揉抚我的胸。

  我很快的也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热辣辣的空气,俩人的欲火不断上升,他拉开我的拉鍊扯下我的小礼服任它滑落在地,熟练得解开我的胸罩,拉掉我的底裤。他激情的边吸著我的乳头,边解开他一身的束缚,很快两人赤裸裸的袒裎相对,他将我抱起靠上门板,再用手架著我的双腿,狠狠的插入我因等待他已久而湿漉的花穴。

  一下子受到那麽大的刺激,我舒服得大声叫了出来:「啊!~~」

  他开始激烈的抽插,一下比一下还要更深,我兴奋难耐的大声尽情哼叫:「啊~~~~啊~~~~噢~~~~」

  他激动的边冲刺边嘶吼著:「爱不爱爹地?爱不爱?」

  我狂乱的大叫:「爱~~~!好爱!好爱噢~~~~啊!……」我开始学习迎合他的抽刺,将臀随著他挺进的节奏摇动,两人激情的律动著爱的乐章。

  「你…好紧……紧得让爹地——好爽……」他的舌和他的命根相辅相成的痛击我两座空虚的城堡,「叫我的名——」他强势且沙哑的吼出。

  「斯——宇…斯宇~~斯宇~~~~我好爱你唷~~~~文斯宇~~~~」我已不在乎什麽矜不矜持了,今晚去他的矜持!我只想他现在好好爱我,原来,相爱的男女做爱是这麽棒的滋味。

  爹地忽地咬我的唇一口,舔舔唇上的鲜血,像匹嗜血的狼,邪噬的眼泛著浓浓地欲火,霸道的不容拒绝。「记住——你是我文斯宇的,永远只能属於我,死都得跟随我。」他对已被攻陷的我宣示著所有权。

  我舔舔唇,嚐到了略咸的血腥味,血能让人疯狂,「雪儿出之於你,也愿为你而亡,这辈子,我跟定你了,你甭想抛开我了。」我对著世上我最深爱的人,呐喊的诉说出我永生不变的爱情誓言。

  这样激情的氛围,让我俩陷入极度疯狂地不断猛烈的交媾著,这样的情欲呵,我快承受不住,不时的淫声媚叫:「啊~~~噢~~~~唔~~~~」

  他被我求偶的淫乱娇啼声鼓励,刺激他更猛更深的戳插力道,又插进我的子宫了,呜…胀得我好难受,彷佛整个子宫都快被他刺穿了,我开始求饶了,「呜……噢……斯宇,我、我快死了……我不行了,太…太深了……」又刺激但又令人极爽快。

  他不顾我的求饶,维持他激猛的冲刺,狠狠的吻我,「说!你最爱的人是谁!」上下齐攻的要我重复对他的爱的宣示。

  就算他要我说一百次我都愿意大声喊出。

  「我——文雪儿……啊……最爱…最爱…啊!文斯宇~~~~雪儿最爱斯宇~~啊!永远…永远……」我被他激烈的性爱弄得全身抽搐的快晕过去了。

  在这时,感觉小腹里又射出一道热流。

  爹地不住的吸我的乳头,舔我白皙的颈项,最後又来到我的唇,深情的吻著。「爽不爽?」

  爹地讲得好直接喔,我羞得撒娇著,「你讨厌死了啦,坏死了。」

15.浴室里的激情

  「宝贝,我们去洗鸳鸯浴。」爹地那根宝贝还插在我体内交合著的抱著我跨步往浴室走。

  我趴在他身上,随著步伐的起伏,他稍软但尚肿胀的男根刺激得我又如蚊蚋般的闷哼了起来。「嗯……」

  「我的宝贝真敏感,爹地好喜欢!」他吻了吻我的发,逗著我。

  我娇嗔的轻捶他的背几下。「不然你拔出来呀~~」可恶的爹地,竟然还取笑人家。

  他已来到浴室,把我放到双人按摩浴缸里,扭开温热的水後他也跨了进来。

  爹地坐了下来,拉起我,背贴靠著他,用一种彷佛呵护著尊贵无比的至宝的口吻,「我的女王,由小的来为您服务。」他一手抚揉我丰满的乳房,一手拿起沐浴绵沾了些沐浴乳,和著水,滑向那未被他疼抚到的豪乳抹。「我的小东西还真有料呢,迷死爹地了。」他坏坏的戏谑著我。

  「讨厌~~你好坏唷!老是欺负人家!都说那种色色的话。」我嘟起嘴抗议著。

  「宝贝好笨!比这更色的行为我们都做过了,难道还要爹地跟你恭谦有礼的咬文嚼字啊?!」他爱抚揉搓著我的双乳,边探舌挑逗著我的小舌。「情人间就是这样亲密的调情促进情趣,爹地知道宝贝也爱听,你看,流好多水喔。」巡指间,手指已滑入我紧窒的阴道,蠕动两下,又马上抽出,献宝似的show给我看。

  看到他中指上乳白色的液体,那些体内流出的液体是刚刚性交时的证据,让我羞死了。

  「宝贝,你嚐嚐看,这还能养颜美容呢~~」他俊邪的脸庞上,勾起一抹暧昧的诡笑,作势要把手指放入我的口中。

  我吓得推开他的手,「嗯~~~~人家才不敢勒。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你怎知道能养颜美容?」我很好奇,连自己都不懂的女人生理知识,怎爹地那麽清楚。

  「我自己的东西,当然知道罗!这是爹地的精华啊!你这笨得可爱的小女人,不然你以为是什麽?」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解释著。

  原来那是爹地的——精液啊……唉唷,好糗。

  趁著我愣怔顿悟时,爹地把沾染著精液的手指滑入我口中诱哄著我,「乖~~爹地想看你吃下去。」

  我害羞地顺从的吸吮著他那根湿润且带点特殊气味的中指。

  爹地满意的夸赞我:「宝贝真乖!」他左手摩擦揉弄我的乳头,右手又拿起沐浴绵顺著我的右乳房沿著擦洗的来到我的大腿。

  我突然想起一个今天一直挂在心上的疑惑。「斯、斯宇——」我还是不太习惯直呼爹地的名讳,却又想亲腻的唤亲密爱人的名。

  爹地对他正忙著的活儿起劲的很,「怎罗?宝贝!」他以海绵厮摩我的阴部,舒服的我有点茫然了。

  我咬著牙忍住那股骚热难耐的酥麻感,一鼓作气的把疑问道出,怕等等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斯宇~~你、你在前庭时,怎、怎说知道我不会再痛了呢?」把话说完後,松了口气。

  爹地听了表情诡谲地笑了声:「呵!不告诉你!」

  「讨厌!你笑什麽?你快说啦!」我不依的轻捶著他的大腿抗议他又讪笑我的笨问题。

  他以指点唇,「亲一个,爹地就说!」他一脸得意的等著我以吻交换亟欲获知的情报。

  「你最死相了~~」虽然嘴里嫚骂著,但还是主动送上了芳唇。

  刚贴上,他就霍霍地探舌,两人火热的拥吻了起来。

  趁我俩快要被这个火辣的热吻焚烧得又燃起欲火做起爱来,而让问题被他含糊带过时,我勉强找回最後一丝里智,克制著不断涌升的情欲推开他。

  「亲都亲过了,你快说呀~~」我催促著。

  他意犹未尽地想继续缠绵的再度把我搂进怀里。

  「你赖皮~~你不说,人家就不理你了!」我娇声地挣扎拒斥著。

  终於他放弃逗弄我,说出我想知道的答案。

  他柔情的笑睨著我,还原事情的真相。「那晚我醉得很,居然还做了个春梦,早上醒来竟然累得很,淋浴时还发现我的宝贝及阴毛上有少许乾掉的血渍——你妈咪MC来的话也不可能跟我做爱,再来,失踪的水瓢、毛巾在你房里发现——」说到此,他伸出右手怜爱地轻抚我的发。「你这笨丫头,还敢骗我,佯装不知妈咪在不在,三两句就被我套出来了。宝贝,屋里——除了你,要去哪找个『处女』爬上我的床?!而且——」

  我羞窘得听他说著我前晚耍笨的经过,最後他又故弄玄虚地吊我的胃口,把话说到一半。「而且什麽?」我急切的问出口。

  「我盘算著在车上好好观察你,没想到你这傻妞,马上就露馅儿了,一直用著一副想把我吃了的眼神偷窥我。」他痞痞地状似无奈的摊摊手。

  「讨厌~~人家哪有呀?!文斯宇!你好过份唷。」我又羞又气得因为他夸大不实的指控,再度捶著他的胸。

  他俊逸的脸佯佯地泛著苦色的咳了几声,抓著我的小手,「咳!咳!不能再捶了,再捶,你的男人就要晕了,等等不能跟你爱爱,你又要拿『怪东西』整我了。」他暗喻前晚的水瓢跟毛巾。

  听到他讥讽我前晚的搞笑过程,我更羞得挣扎著要修理他这个坏胚子,「你这个坏蛋,坏死了,我要为民除害——唔…唔……」他双手一拉把我的手圈在他身後,性感火热的唇覆上了我。

  我被吻得也放弃挣扎,刚刚浇熄的欲火,很快的又在两人间氤氲而起。

  他热吻著我,一手揉著我白皙的嫩乳,一手探入我的阴花沟缝里不断上下蠕动摩擦我的花蒂,他三管齐下的让我不禁又气若游丝的吟吟哼出那鼓励诱惑著他的吟哦声。「唔……嗯……」

  他手指的挑弄好猛烈,时而插入我的蜜穴中,等我被逗弄的心痒痒的又溜了出来,这样不绝的调戏,让我感觉下体汨汨流出丝丝爱液。

  当我正陶醉在这爱欲交织的激情时,他突然拉起我站了起来,把我的身体转向,对著墙。「宝贝,弯下身,手贴著墙。」

  我虽然搞不清他的用意,但还是依然照做著。才趴著,他那巨根就从我身後插入我紧窒的甬道。

  「啊!」我舒服的大叫了声。这样不是很像狗狗们交配的样子吗?怎麽人也可以这样啊?我就像条母狗,而他就像那猴急的公狗,好难为情唷!

  但爹地热情的冲刺根本让我没时间好羞涩,几番抽刺就让我受不了的摇头摆臀的迎合他的抽插。「唔~~~~唔~~~~啊~~~~啊~~~~」爹地一下插得比一下深,我承受不住的喊出声来。

  难怪爹地总是有那麽多女人,除了多金又迷人——我总算知道他怎那麽受女人欢迎了……

  他的大家伙又粗又长,而且做起爱来凶悍无比,我真怕再这样下去,我的小妹妹——不知会不会被他弄坏……

  爹地直搓揉我的乳房,他火烫的男根,在我的幽穴中来回抽动,引出我盈盈的春水,流淌在我跟爹地的大腿上,并发出「啪!啪!」的淫秽声。

  他压在我身上舔著我的耳,嘶哑著嗓子带著一贯的霸气。「说!你是谁的?」  

  我俩被欲火撩燃得血脉贲张,他汗流浃背的卖力抽送,这样的姿势,无比煽情得让我兴奋得花穴更紧紧的吸吮著爹地的阳根。「呜……呜……我是你的……我是文斯宇的…爹地~~人家要亲亲……」

  「来,宝贝!」他拔出他肿胀的凶器,拉著我在浴缸边缘靠著,一手搂著我一手拉起我一条大腿,从侧面进入了我,唇也跟著覆上了我。

  「嗯………」我爱极了他边吻著我边跟我做爱的滋味,这个姿势使得他的抽插更深入了,我因这无比的欢快而呼出了淫叫声,但几乎都被他的热吻淹没了。

  他盈满欲火的双眼热情的盯注著我。「说你爱谁!」下身愈插愈猛的逼我说出对他的爱慕。

  「人家~~人家好爱爹地~~~~雪儿好爱斯宇~~好爱~~好爱呦~~噢~~~~啊~~~~」我娇啼的大声媚叫,他的每一下插入,都颇富技巧且深深的顶到我的敏感处,让我感到全身舒爽得快要为之疯狂。「啊!宇~~宇~~人家、人家快要——」

  「宝贝,等我,等我一起来。」他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诱哄著。

  「人家…人家…唔~~~~」来不及了。话未说完,全身欢快的一阵痉挛,飘飘欲仙。

16.情欲之旅

  我全身不住颤抖的高潮後,爹地抓住我大腿的手劲加重了力道,嘴里闷哼出声。「嗯…嗯…」随著他最後几下猛力的戳动,我小腹内又感一阵温热的暖流射出,爹地也射出他的精华了。

  他紧搂著我,因刚才的剧烈运动,俩人身上都搞得一身汗,於是——第二场洗澡游戏又即将展开……

    ◆  ◇  ◆

  整个晚上,爹地都没让我好好的安稳睡个觉。每当方才入眠,他又生龙活虎地上下其手、又捏又亲的挑逗我,逗得人家按耐不住,俄尔,又压了上来,需索无度的,没想到爹地的精力能那麽旺盛。

  不过,曾听蓓莉说在杂志上看过,以前有个很有名的拳击手,因被控某项罪名入狱服刑,在狱中,都有狱警通融每天都会安排女人让他泄欲,一天『最少』可以做10次呢,上面写说,因为他身体太强壮,性需求太大了。听起来真令人咋舌,怪可怕的……一天10次——我看,我3天就挂了……

  想想,我跟爹地两人之间的变化,戏剧性十足。十多年来,他对我一直都是冷冷的忽视,由早年对父爱的渴望,从没收到过他任何一丝对亲骨肉该有的亲情付出,哪怕是打我一巴掌,惩戒我的调皮,但,从来没有,总是那样的毫不放在心上,他的无心无情,让我彻底心寒。直到那天那场禁忌的话题,又让我勾起多年潜藏在心底的想望,甚至因受到他强烈的男性习气吸引,而使那份孺慕转化为爱慕。原本,他对我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没想到,因那晚的阴错阳差,他竟成为我的亲密爱人。

  我有点想不透,就算他知道我已因那个美丽的意外失身於他,但,他对我怎突然转变那麽大?他对我到底是存什麽心态呢?从车上,俩人短暂相对无语的凝视,就已透露出他的转变,为了什麽?一时兴起?还是只为那薄薄的一片?或是跨越了父女界限的肌肤之亲,促使血液里充斥了叛逆因子的他,引发了浓厚的兴趣?亦或是……他——早已爱我如我爱他一般?!………我不敢问,也不敢想。

  接下去会怎麽走呢?现在,我只知道我好爱他……但,现实,可能吗?容许吗?镜子里的那个面泛丝愁绪的女孩是我吗?噢,文雪儿!别想了,把握现在能跟他一起的时刻,就算将来会受伤,也是自己选择的。是的,我不後悔,永不後悔。我对著镜子里的自己说著。

  「宝贝!」门外传来爹地的叫唤声。 

  我赶紧把拧乾的毛巾归位,结束盥洗,也结束脑子里的千愁万绪。

  「来罗!」我拉开浴室的门,迎向心爱的男人。

  看到我走出浴室,他一手将我揽了过去,亲腻的吻著我的颈项,不安分的手爬上我的胸口,隔著我仅著他的一件大衬衫抚弄我丰挺敏感的乳房。「再不去吃饭,我就要吃你了。」

  这个大色狼,弄得人家全身酸痛的,都做了那麽多次了,居然还想要……

  我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你这个色鬼,满脑子的邪恶思想,弄得人家都睡不好,人家下面在痛了呢,小腹也好酸呦,都你啦~~~~」

  「哪痛?爹地帮你检查看看!」说完手作势要往我衬衫下襬伸去。

  我羞得拍开他的手,「讨厌!文斯宇,你真的好死相呢!」他脸皮好厚唷,还来真的呢。他性欲好强啊,昨天我甫正式接触性爱,他就这样要个不停的,我快吃不消了。「斯宇~~你先去楼下等我,我换个衣服啦,人家肚子好饿了呢。」我拉开他那只咸猪手,将他推向门口,结束了两人之间甜蜜的缠斗。

    ◆  ◇  ◆

  因为太过匆忙,我没带上换洗的衣物,爹地带我到百货公司的专柜买了几件内衣裤及同款式的休閒情侣装,爹地说虽然更喜欢我衣服底下什麽都别穿,但,仅能私下他一人在的时候可以,绝不可以便宜其他男人。

  可…同时他也买了两副太阳眼镜,跟两顶帽子……

  说好听是太阳太大,怕晒伤;但,我知道,他是怕遇上熟人被认出,想低调点。我也怨不了他的顾忌,毕竟,现实里我俩在世人眼中扮演的不就是对父女吗?父女乱伦——很难有几个能大方无谓的接受。

  不过,能跟自己深爱的人同时穿上情侣装,还是十分取悦了我。他已竭尽所能的讨取我的欢心——白天,开著车,带我玩遍中部各地,偶而性起,他也不会顾虑车停在何处,硬是在车上要了我,而这种深恐被人发现的偷欢行为,却大大提升了更高一层的刺激。

  晚上,在别墅里除了睡觉以外,只要爹地精力够充沛,两人总是玩著打针注射的合体游戏。

  他似乎相当迷恋我的肉体,这点让我有点担心,人家常说: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却能因性而爱,我不要俩人之间只有性爱,我要的更多——我还要他的心……如果,真的只能藉由性而让他能真心爱我的话,那好,我愿意。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这两天三夜蕴满幸福蜜意的日子晃眼而过,星期一了,又是一礼拜崭新的开始,於清晨最後一次的欢爱後,爹地要赶回台北的总公司开会。我从没这麽满足过,他,这两天完完整整的只属於我一个人的,也只爱著我,噢,上帝,希望他是发自心里爱我,而不光只是用肉体实践。

17.善意的谎言

  回程,在车上我用手机拨了通电话给蓓莉,听了约1分钟才子David Cook的Permanent後,电话那端才响起蓓莉略带慵懒的声音,她在韦诺家,被我的来电乐声挖起床。我表明等下要过去找她,她也乾脆的只说声OK就挂掉了。

  在韦诺家大楼下的大门前,爹地只跟我说了声bye後便放我下车,赶往公司去了。

  望著已驶远地车的背影,感觉怪怪的…似乎少了点什麽!是我想太多了吗?本以为会得到一个吻,不然起码也有句关心的话语,但得到的却只有那麽简单的一句bye……

  有点失落,也有点慌,这会不会是意味著什麽?!回归现实?愈想愈闷。厚~~我怎变得那麽多愁善感啊!根本不像自己了,难道…谈了恋爱的女生,都会变那麽敏感吗?

    ◆  ◇  ◆  

  「叮当,叮当,叮当~~~~~」

  「来了啦!来了啦!靠勒!」不堪我一阵来势汹汹的催魂铃,很快的蓓莉前来应门,嘴里边碎碎念的数落著我鲜有的举动。「文雪儿,你疯了啊?学小朋友玩门铃喔?!」她接到警卫的通知後,知道我已上来,很放心的打开门,挪挪身子让我进入後,又阖上了门。

  我置若罔闻的随著她念去,自顾自的走到客厅沙发上盘腿坐下,稍微打量了四周,没见到韦诺的身影,该不会还窝在床上等著亲亲女友温存吧?「你的honey呢?」

  她往厨房走去,回头抛了句,「他上午有课。」很快的又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两颗苹果,走近丢给我一颗,自己边咬了口另一颗,边走到我身侧坐下。「早餐。」

  刚好,刚刚赶时间也没吃,勉强凑合充饥。

  「我妈咪这两天有打电话给你吗?」我的心紧张的悬著,担心的问出这个有点棘手的问题。

  这两天为了好好渡假,我跟爹地的手机都呈关机的状态。妈咪知道蓓莉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只要打给蓓莉,几乎都能找的到我。

  「啧啧!你们这两天可爽快了,你知道吗?可苦了我了!」蓓莉诡异的瞪视著我,嘴里啧啧作响的。

  她一定是听了梅子她们说了。真是急死人,她这样讲,让我更慌乱。「到底怎麽了嘛?你快讲呀!」

  这颗苹果咬在口里食不知味,此刻如同嚼腊般的让人局促不安。这表示妈咪真的打过电话找我了,虽然她平时根本很少会追踪我的去向。但,人家不是常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偏偏,最在乎的时机,就最容易出现万一了。我还真不是普通的倒楣……

  在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她突然指著我,一手拿著苹果掩腹大笑。「你…哈哈!终於整到你了吧!」

  这个臭蓓莉,害我虚惊一场,我气的跟她在沙发上大玩起相扑运动。「死蓓莉,你好过份耶!」

  蓓莉还不肯认输的回嘴,「谁叫你要玩门铃啊?!文小妹妹。」

  两人拉拉扯扯的玩了一下,蓓莉讨饶的收起嘻皮笑脸。「不闹了,你妈真的有打来啦!」

  听到放羊的孩子这次挺认真的报告狼袭的事——噢,抱歉,是母亲大人来电的事……我心口才落下的大石,马上打个转又滚了回来。

  放开蓓莉,我正襟危坐的问:「然後?」

  「她昨天打来找你啊,我说我们在露营,你跟梅子曦琳在游泳,她还问我有男生吗?我说有,有一个男老师还有一个『女老师』也在。我还问她要叫老师听吗?——」她娓娓道来跟妈咪对话的内容。

  我听到一半差点傻掉,「哇!你不怕穿帮喔?她万一真的说『好』呢?去哪生一个老师啊?」

  「你的honey不就是你的老师吗?『授业解惑』呢,只是这门课程比较特殊哦!」她暧昧的使了个眼色,讽刺爹地跟我。

  我窘得羞红了脸,稍使了点力,搥了搥她的大腿回报她的刁顽,「跳过!继续!」

18.友谊万岁

  「饶命啊,女侠,你也手下留情点嘛,真搥呢,等下我家韦诺回来看到会心疼的欸。」她抚抚大腿,夸张地责备我的报复行径。

  「好啦,你快说啦。」肯认错就好。

  於是,蓓莉又继续她冒险瞎掰的过程,「我当然不怕呀,她是谁呀?她是你老妈耶,我会不了解她吗?我以韦诺的人头做赌注,她百分百对要老师听电话这件事没兴趣,而且,有什麽好怕的,我家韦诺本来就是老师呀。」她一副理直气壮的申诉。 

  「你、你、算你狠,连男友的头——都能拿来当赌注……」好瞎的蓓莉呀,我看也只有好修养的韦诺受得了了,他要是亲耳听到,肯定是啼笑皆非了。

  她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就因为他不在场嘛,计较这麽多做什麽,欸!好歹我也是帮你欸。」

  说来说去,她总是有办法四两拨千金的带过。

  「好啦,继续。」

  「後来,果然啊,她说不用了,她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也没再打来了。」她耸耸肩摊著双手。

  「真有你的。」虽然蓓莉冒的风险蛮大的,不过,她还真有一套,算准妈咪的个性,我由衷的感谢她为我解了这次的危机。「好蓓莉,谢谢你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你的话,我该怎麽办呢!」

  「少恶心了,文雪儿,不知道刚刚是谁骂我死蓓莉喔,现在反差那麽大,我变成大好人了哩。」她不领情的挖苦我。

  唉,真难伺候,夸她还被说恶心,反正唷,我总是说不过牙尖嘴利的蓓莉!

  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12点了,还是先回家,顺便补个眠吧。「不跟你闹罗,我要回家了,免得妈咪真的起疑了。」

  我正拿起手机要打给文叔叫他来接我时,蓓莉大叫了声:「喂!小姐,你打给谁啊?」

  「打给文叔啊,叫他来接我。」我狐疑的看著她,不懂她干麻那麽激动。

  她劈头训了我一顿。「你阿呆喔,你妈一定打过你手机的,你都关机,现在打给文叔,万一你妈刚好在他身边,你回去怎麽解释。」

  噢,我真的都忘了,幸亏蓓莉思虑周密。

  「对厚~~还好有你提醒我。」我吐吐舌。

  蓓莉摇摇头没辙似地叹口气,「唉,你这个迷糊蛋,我真替你担心耶,这样下去,可能不用严刑,你自己就会自动招了还不知道,我该拿你怎麽办?!」

  「不会啦!谢谢你呢,我会小心的。」唉,个性是天生的,自己也很无奈呢!

  10分钟後,文叔来了,我跟蓓莉道别後就回到我那首次感觉有许『温度』的家了。
        
    ◆  ◇  ◆

  在8点多时,妈咪回家了,她让saya上楼叫我下去。

  「妈咪,你回来了啊!」我心虚地跟她打声招呼,其实,心里还真希望她别回来。我会不会太不孝了?!

  「嗯。」她不以为意的哼了声,似乎也懒得应付我。「你这两天去哪了?」马上单刀直入切入问题的核心。

19.妈咪的警告

  「我、我跟同学还有老师去露营。」我把早已倒背如流的理由一字不漏地说出。

  虽然早都背的滚瓜烂熟了,但心里充斥的罪恶感,却让我紧张的有点结巴。

  希望她没多想。

  「我打过你手机,怎都没开?」她眼泛一丝精光的直盯著我。

  「手机啊?跟同学打闹,不小心摔坏了。」嘴上只能那样回答,心里想的却是:其实是跟你老公去玩到不敢开机。

  这样想似乎有点不像话……

  她听了後默不作声,脸上的表情一副莫测高深的不知在想些什麽。

  唉,说是我的母亲,可,我却一点都不了解她,有时甚至会感觉陌生。

  在她沉默一阵後,语气变得尖刻起来,「别说我这个作母亲的都不关心你,你都那麽大了,自己要自爱一点,尤其,现在还是学生,别给我乱搞男女关系哦。」话里听似句句关心,却非常的尖锐,尤其是最後一句,警告意味浓厚。

  我微低著头,不敢也不想看她地点点头。「嗯。」反正别做抵抗,乖乖让她训几句,应该就能安然无事吧?!

  随後,我用眼角馀光偷觑,看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我一眼的,就往二楼走去。

  呼!松了口气,终於解脱了。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打开电视随便转了一台,看著电视根本也不知道在演著什麽,心思早已飞到整整缠绵了三夜的爹地身上了。

  他还在公司办公吗?我知道爹地玩乐之虞,一向很注重公事。不过,都九点多了,好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什麽。经过这三夜後,以後,他会拿什麽态度对我呢?他还会像过去那样纵欲玩乐吗?我知道他交过好多女朋友,但那时没我;现在,他会为我改变吗?这三夜,他对我做尽恋人间所有最亲密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再用对待父亲的态度看待他了。

  突然想到,可以打个电话给他啊,於是,我立刻付诸行动。

  电话拨通後,只听到一段机械式地电脑语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噢,真令人泄气,爹地没开机……

  算了,看我的电视吧!自己一直乱想也不是办法。

    ◆  ◇  ◆

  「啊~~啊~~~~」  

  刚刚看电视看到闷的睡著了,却敏感的被一阵哼叫声惊醒。

  我警觉地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那是我并不陌生的叫床声……

  顿时,我全身僵硬,忘了呼吸——

  妈咪——爹地——

  天呀!  

20.心痛的滋味

  当我跟爹地的关系骤变为亲密的爱人後,我根本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会再次且这麽快听到这阵熟悉的煽情声,胸口彷佛突然挨了一记闷棍………

  早上还那麽的亲密,老婆长老婆短的……现在却好像没事发生过的照常跟妈咪——做著爱……

  我全身一颤,整颗心纠成一团,好痛!好痛!痛得快无法喘气……

  我在他心中到底算什麽呢?

  那两天三夜,他忽而温柔的宠溺我,忽而亲腻的逗弄我,忽而狂野的索求我的爱;这一切,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难道他只是把我当成是他众多涉猎中较特殊的一个?

  在他以情人的姿态玩遍我全身,并让我自以为是的深信有可能会为我转变後,他却马上又跟妈咪上了床……现在的我,是不是显得有点可笑呢?我苦涩的笑。

  泪,盈满我的眼眶。

  一个是我的妈咪,一个是我的爹地,妈咪本来就是爹地的老婆,夫妻做爱是天经地义的,姑且不论他们感情好不好,我是算哪颗葱啊?竟然想跟自己的妈咪抢老公……

  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有结局,我却还要一头栽进去……文雪儿,你好蠢呀!为何就不能一笑置之?为何我的心阵阵刺痛?为何已知道他的无心及存心玩弄後,我还是一样不可自拔的深爱他?

  我再也控制不住地把脸枕在枕头上啜泣了起来。

  我好爱他噢,我该怎麽办?我不能想像再回复到过去那种冷漠的关系,我不能没有他呀,可我却不能忍受他对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女人,做著他对我做的那些极亲密的事,甚至那个人是生我的妈咪。

  他怎能这样对我呢?他怎能那麽坏呢?他好可恶……呜……呜……

  好苦的夜,好痛的我,可恨的他……

    ◆  ◇  ◆

  那晚,我哭到累得睡著。

  醒来後,马上又想起前一晚发生的事。

  我强自打起精神来,告诉自己,不要再为那个混蛋流任何一滴泪了,他只是玩玩你,嚐过鲜後,你已什麽都不是了。

  我已冷静许多,下定决心不再理他了。

  回复以前淡漠的父女关系也好,至少,我不会再受到伤害……

  於是,生活又回复往常了,妈咪跟『他』还是一样,两人想回来就回来。我也很努力的往外跑,有时在韦诺家过夜,当然,是蓓莉也在的同时,他的客房;有时跑到曦琳家,要求她收留我一晚。因为我的痛尚未完全恢复,暂时还不想看到他,虽然,那个机会也不大,但,我就是不想碰运气。

  不过,这件事,我全完没对她们三个讲;因为我不想看到她们同情我,或是听到她们咒骂爹地,即使他那样对我後。再怎麽样,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如果那一夜,我没那麽冲动的跑去他们房里看喝得烂醉的他,根本不会有这些事发生。

  到了第五天,在蓓莉家刚吃完晚饭後,因为她父母也都同时在家,蓓莉跟我就窝在她的房间。

  她突然语重心长的问我,「你这几天怎麽了?感觉好像有心事。」

  我闪烁其词的想逃避这个问题。

  「有吗?你想太多了吧,是不是我拖著你,害你不能跟你的哈尼单独一起,所以开始嫌我这个电灯泡碍事了?」我牵强地打趣。

  「喂!你搞什麽?我会是那样的人吗?」蓓莉大声抗议。然後又一脸写满问号的追问:「你这几天怎麽老往我这儿,还有曦琳、梅子她们那儿跑?你不怕你亲爱的找不到你吗?」

  我力求镇定地绷紧情绪,不想让她察觉出有什麽不对,「不会啦,他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呀!」

  她马上就著我的话,揶揄的讽道:「是啊!我同时也知道,他玩女人的功绩也不会逊於他的成就——」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很怕自己会被她激得突然崩溃。「蓓莉,别这样嘛,他——」

  当我话正讲到一半时,我的手机乐声突然响起。

  我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看看号码,是爹地——

21.爹地来电

  我的心不觉微微波动……

  他还打来做什麽?!在他那样伤害我过後,他还好意思打给我?他当我是什麽?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近若咫尺方便他享用的免费妓女吗?

  文雪儿!那你明知他那麽坏,为何光只看到他的来电而已,一颗心就那麽不争气地直怦怦跳呢?

  两个我,已豁豁摩拳的开始辩论,一个说:别再理那个只是玩弄你肉体的坏坯子,另一个又说:可是,好想他啊,应该给他一次机会,听听他的说法,再定罪也不迟呀!

  当我脑里想的精采,瞪著手机发楞时,蓓莉拍了我一下,「发什麽呆啊,怎不接电话?谁呢?」

  我唯恐蓓莉察觉,不再犹豫,按下手机通话键,「喂。」

  电话彼端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你在哪?」

  听到他的声音,我按捺住心里的悸动,尽量不让声音泄露出激动的情绪。考虑著要不要跟他讲,但一旁的蓓莉一直用好奇关注的眼神盯著我。

  我犹豫片刻,「在同学家。」

  他接著问:「哪个同学?地址?」

  他竟然能够这样一派轻松的问我,真让我怀疑那晚到底是不是他呢?!不过,这问题,根本不用猜,不会有其他男人敢斗胆踏入他们的卧房。

  想到这,让我气不过地拗著脾气,不想出声。

  他等得不耐烦的催促我:「说话!」

  说话是吧!也好,就面对面的把一切都说清楚,让我一次痛个够,彻底了断!

  我把地址告诉了他,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他要我十分钟後,在蓓莉家大门口等他。

  「怎麽了?你爹地?」蓓莉不让我喘口气地,在我结束通话後马上问道。

  「嗯。」我不自然地点点头。

  「你们吵架啦?」她不太肯定的揣度。

  「哪有,没啊!」我毅然的否认。对不起,蓓莉,不是故意要瞒你的,等一切结束,我会主动跟你们说的。我在心里OS。

  她用怀疑的眼神,定定的看著我。

  我逃避她密切的目光,怕她从中看出些端倪,趁她还没再继续追问前,先发制人。「我要下去了,他来接我了。」

  她听了没再多说什麽,就跟我道别了。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在门口等候,不一会儿就看见一辆车驶近。

  他来了。

  眼前响起一阵刹车声後,我拉开门把,上了车。

  等我系好安全带坐定後,车子迅速发动。

  上车後,我倔强地别开脸不看他一眼,把头偏向一边看著窗外。

  那麽多天没看到他,他对我的影响力还是如此之大;虽然心里还是气著他,很在意那件事,但知道他就近在身旁,我还是忍不住的血液倒流、心跳加速。

  两人就这样僵著,谁也没先开口。

  车子驶离市区,来到一片郊外。

  突然间,车子停了下来,我纳闷他为何停住,忍不住想转头看看时,一只手伸来将我搂了过去,唇也接著贴上来。

  我使尽全力挣扎地想推开他,事情还没说清楚前,我拒绝再当他的泄欲工具。「放…放开我。」

  但我抵不过他的蛮力,他坚若磐石,那点儿力气对他来说,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22.爱欲交织的车震

  他解开我的安全带,然後,不费吹灰之力地手很快的滑进我的T恤里推开我的胸罩,抚摸我高耸的乳房,我霎时倒抽一口气,微启了唇,他火热的舌不客气地趁虚而入,使劲吸著我的舌,我嚐到他口里的味道,浑身一阵轻颤,空气里的温度节节上升,一颗心,兴奋地卜通卜通的乱跳,那份难耐,快使我失去理智了,他调情的手法太高明,我很想制止他,但全身酥软的说不出话,他性感的唇也没让我有这个机会说出。

  突然,他停下动作,扯开我胸罩的勾子,连同我的T恤拉起丢在一旁,我已晕头转向地令他轻轻松松的完成。我的双乳肿胀不已,他的唇一口含入上面早已敏感凸起的乳头。那瞬间,我娇喘吁吁地忍不住哼出声,「唔……」我的体内似乎有股火焰在窜动,当他的手摸到我短裙下的大腿内侧时,我软若无骨的欲拉开他只那不安分的手,想做最後挣扎,嘴里同时模糊的呼出,「不…要……」

  他那只我拦也拦不住的大手,顺利的滑入我的下体,拉掉我的蕾丝小裤,拨开我阴户的裂缝,藉著我已因兴奋而大量泛流出的爱液,来回滑弄我的蕾蒂。「是不,还是要?」他那张俊脸带著一股邪气,坏坏地笑著调侃我。

  我想,霸道如他,也不会在乎我的答案吧!

  他的舌彷如一条灵活的蛇般,不时在我硬肿的乳头上转圈舔弄,忽而以齿轻触摩擦,突而像个孩子般地用力含咬吮吸。他美妙的手指也分庭抗礼的摩弄我的小核,时而插入我紧窒的阴道几下,再顽皮的溜出,继续在花沟里游走。

  座椅忽然被放平并向後推,我睁著一双迷蒙无助的大眼望著他,他扯下我的短裙,拉开我的大腿,俯下身把头凑近我的下体,他一手伸到我的乳房上揉捏,一手拨开我的花瓣,灵舌不断撩舔我已充血的花蒂,我的呼吸迅速加快,他的舌猛然深深的进入我的体内,让我按捺不住的大叫一声:「啊~~~~!」

  他的舌在我的花径里一进一退的蠕动著,就像另一个缩小版的阳根在抽插著我,这样的激情诱引,已让我呈极兴奋的状态,区区小舌已满足不了我了;我要更大的,我要他的大家伙……

  「斯宇……我要……我要……」我怜声乞求他赶快进入我。

  「你要什麽?」他的声音因刻意压抑浓浓的情欲而变得沙哑。「说出来,我马上满足你!」他开出条件。

  「我…我…」平时,我根本讲不出那麽大胆的话,且脑子里又闪过他背叛我的事实,事情都还没说清楚,我怎能这麽经不起他轻轻撩拨一下,就又跟他做爱?但这想法很快就被我目前迫切的渴望取代,体内一股极强的欲望窜烧我的全身,强烈的需要他的大棒填满我因空虚而收缩的小穴,此时此刻,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先抛脑後,我需要他尽快跟我合体。「我…我要你插进来……」我娇声恳求。

  我终於大胆的对他说出那极具挑逗且露骨的性爱言语。这种性语,在做爱时,大大的刺激肾上腺素,我知道,我们俩都爱听。

  他听见我煽情的邀请後,再也无法克制地飞快爬到我身上亲了我一下,「忍忍,爹地马上来。」说完就开始迅速解开他一身的束缚。

  才一会儿光景,他全身赤裸的拉开我的大腿,早已高高勃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我的体内深处。一股强大的刺激感,又让我大声叫了出来,「啊~~~~啊~~~~」

  随後他压上我滑嫩雪白的胴体,贴上唇,纠缠舔吮我的小香舌,边爱抚我胀痛的乳房及敏感的乳头,边凶猛地抽插我紧紧裹住他的巨根地幽穴。

  几天的相思,让两人全在这一刻爆发解放了,不顾往来稀疏的车辆,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狂放地就於停在路边的车上,激烈的交媾。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更深深的刺激著我们的感官。

  好多天没有爱爱,我的花径被他又粗又长的阳根撑得好胀好满,他依旧插的好深,勇猛的一抽一插,次次顶到我的花芯,我被他高超的性爱技巧,弄得舒爽的不得了,直对他喊出浓浓爱语:「文斯宇~~~~人家~~人家好爱你~~好爱你呦~~~~」

  他对我的反应满意极了,那股优越感让他插得更深更用力的穿透我。「乖,爹地知道。」他宠溺地温柔回应我爱的告白。

  我受不住这过大的刺激,身体微微的轻颤,不住娇媚哀啼。「啊~~~嗯~~~啊~~~唔~~~~」

  他火热的身体也因欲望及交合所带来的快感而呼吸粗喘,加上被我不断发出的浪叫声刺激,他也忍不住闷哼出一阵细碎低沉的呻吟声:「嗯…嗯…」

  俩人热情火辣交合的当头,他突然离开我的身体,起身转向另一边,把椅子往後推,坐了上去,然後,把因为他的离开而显得空虚无助的我拉过去,「坐上来!」他命令著。

  我在他的引导下,小穴急著寻找他的巨棒,对准它缓缓的套了进去,「啊!」又是另一种刺激,我的蜜穴把它包裹的紧紧地,不断收缩吮吸咬紧。当坐到底时,两人都同时兴奋的哼出声:「嗯…」「啊…」

  这样的姿势,比刚刚因空间有限只能压著我做爱时,插的更深了,深深的插进我的子宫。他托著我嫩白的臀,含住一颗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一手不断搓揉另一只乳房,卖力的往上冲刺。我全力配合他的节奏,丰挺的乳房因而不停上下晃动,乳波臀影,妖娆妩媚,交织出一副极其暧昧的乐章,春色无边。

  车上的冷气虽然开的很强,但俩人激烈的做爱,还是弄得我香汗淋漓,他也浑身汗湿。我泛滥的爱液很快的流淌在俩人的下体及腿根处,交合处不断发出「滋!滋!」的淫秽声。

  他被爱欲薰染的双眼,热情的凝视我,我布满浓情爱意的双目,也回以深情的交流。他的双手揉捏著我的豪乳,下体紧密的交合,两人正视著对方,这副景象,深深震撼刺激著我们。「雪儿宝贝,爽不爽?」他又吐出那露骨的狂语。「爱不爱爹地?」

  我也不想矜持的否认,「好…爽…好爽呦……人家…好爱好爱爹地呢……」我快受不住了,「爹地~~人家要亲亲啦~~~~」我知道我快高潮了。

  他马上含入我的红唇,吸吮我的香舌,用力的撞击顶入我的深处,不久,我浑身一阵颤栗的尖叫,「啊~~~~~~」他也激动的稍加力道地握捏我的乳房,在我子宫深处射出了精华,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23.爱的承诺

  因高潮的馀韵未褪,我趴在他的肩上稍作休息,他爱怜地轻抚我的头,两人的下体还是密密地扣牢,小腹渐渐已没那麽胀了,我也慢慢的恢复理智。

  於是,我想起了自己今天的来意,现下这等情况,令我不禁懊恼不已……噢!文雪儿!你真该死,他随便逗你个两下,你就笨得再次失身於他,你真是太没原则了,出发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做个了断;结果,话都还未脱口,就先被他摆平了——你真糟糕……算了!做都做了,现在後悔亦为时已晚,就当作个春梦好了,你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我动了下,准备离开他时,他很快的又拉我坐套进他稍软但还是呈站立状态的性器。

  「去哪?」他强而有力的扣住我的双臂,让我无处可逃,还把唇贴上我的颈项舔吸厮磨。

  刚刚被他挑逗的失去理智,现在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了,不然你就真的无药可救了。我告诫自己。

  「你放开我!」我不停摆动挣扎,不让他如愿。

  「不放!」他嘻皮笑脸的耍无赖。

  「你…你…哇……」动弹不得的使得我沮丧地哭了出来,声泪俱下的控诉他:「你就只会欺负我……我讨厌你……放开我……呜呜~~~~」我好难过,他老是这麽霸道,好像吃定我了。

  「怎麽哭了?宝贝,乖,不哭哦,爹地会心疼的。」他爱怜地抹去我颊上的泪珠。

  「你…你怎麽可以…那样对我?」他愈是这样,我哭的愈凶。「你…怎可以跟我的同时…又跟妈咪…做爱?!」我泣不成声的。「你是不是…一直在…玩弄我?」

  「我干麻玩弄你?多的是女人要投怀送抱的,我还没缺到要去玩自己的女儿!」他开始严肃起来。

  「可能…可能因为…你觉得刺激吧!」我不想把自己说的太不堪了。

  他神色凝重的否认,「要找刺激的方式太多了,我没必要为了嚐鲜,而冒著被众人唾弃、随时因丑闻被董事会撤换的险。」

  他说的也是有点道理——他很在乎他的事业的,不可能会为了玩一个女人而牺牲掉文家几代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更何况那个女人是他的亲生女儿,而弄得身败名裂。

  他牢牢地盯著我泛著泪光的眼,霸道且义正辞严地说:「难道你不觉得你生下来就注定要当我的人?!我们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契合,你敢否认我们之间没有什麽?你敢说跟我做爱你没有享受到极大的快乐?」他咄咄逼人的要我认清两人间那股无法忽视的吸引力。

  他认真的神情让我逐渐软化,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无法否认。但他跟妈咪上床的事实,他总否认不了了吧!「那你怎能在抱了我後,又立刻跟妈咪做爱?」我激动地指控他的背叛。这点是我最在意的地方。

  「如果,我跟你说,是她自己爬上来的,你信吗?」他松开我,托起我的下颔。他那双深邃漂亮的眼,温柔的彷佛在催眠我。「如果我真要她,她会落到四处勾搭男人来发泄性欲的地步?」他撇唇嘲弄地笑笑。

  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已开始崩塌。我知道他跟妈咪感情一向不好,毕竟是他错在先,加上他们当初的约定,他偶而还是会跟她上床。但,如今我跟他的关系蜕变,不管是他碰她或她碰他,对我来说都同样的无法忍受。

  我已停止了哭泣,用手指戳戳他壮硕的胸膛。「可,我就是不要你碰她,就算她碰你也不行!你只能碰我!」我已顾不得羞耻的坚决表态。我属於他,也公平地要求他只能属於我。

  他得意地咧嘴朗笑。「哈哈!原来我的宝贝吃醋了!」他笑著欲捕捉我想逃开的唇。
  
  「我…我哪有?!……」我羞红了脸,闪闪躲躲的,抵死否认,不愿让他太看透自己。的确,那晚,除了伤心及深感被背叛外,满腹的醋意,让我忌妒的快发了狂。

  终究还是敌不过他的执拗,我深知,只要他下定决心去做的事,任谁也阻挡不了。

  他定住我,封上我的唇,既柔情又狂烈的,彷佛饥渴已久,吻得我几乎快窒息後,他放开对我的箝制,做出了承诺:「我答应你。」 

  听到他突来的答覆,让我欣喜若狂的抱紧了他,「不可以骗我唷!」我开心地想要跳跃起来,稍动一下,才发现两人下体还紧紧的黏合,而他的阳具早已重振雄风精神奕奕地绷紧我的花穴。

24.巫山云雨

  我的脸一片晕红,蜜穴不由自主地又开始阵阵收缩,刚刚才褪去的欲火又渐渐升起。

  爹地一脸邪气轻挑地望著我,「小宝贝,喜欢爹地的大宝贝吗?」他又硬又粗的肉棒开始徐徐地往我肉径深处里灌。「爹地好喜欢你的小穴,又小又紧的好会吸,两团雪乳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真舒服,爹地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说话的同时,双手不停地抚抓我丰满的乳房。

  「不喜欢!讨厌死了!」我娇嗔回答他那轻浮的问题,故意跟他唱反调,不想让他太得意忘形。

  他俊逸的五官显得极其无奈,随即佯声叹气,「唉!不喜欢就吸的这麽紧,喜欢的话,爹地就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文斯宇,你去死啦!」我被他轻挑的话语激得羞却难当,又羞又气的搥著他的双肩。

  他放开我的双乳抓住我的手,摇摇头,「啧啧!你真不孝啊,竟然叫爹地去死,看我怎麽教训你这个坏孩子!」说完马上用力吸吮我挺立在他嘴边彷似待他吸食的乳头,下体开始加快用力的往我的子宫顶。

  「唔……爹地……爹地……」我被他来势汹汹的冲刺,弄得也热情地含紧他粗耸的阳物,一上一下的摇摆著纤腰雪臀。
  
  骑在我深爱的男人身上,让我觉得身为他的女人好幸福、好满足。我真的好爱他,好爱他对我做的每一个挑情的动作,好爱他的大肉棒充满我体内的滋味,那种滋味太美妙了,每次都会让我陶醉到迷失心智;但,我知道,唯有他能令我如此,因为——我爱他。

  「宝贝!过去躺好。」他突然要我去躺在刚刚那张放平的椅子上。

  我不舍的离开他昂扬的分身,依言过去躺下。

  他很快的过来让我侧躺,拉高我一只大腿,巨根狠狠地从侧面插了进来,「睁大眼看爹地怎麽惩罚你!」

  「啊……好深噢…爹地……你轻一点呀……呜……」我无力地呻吟著。他毫无预警的猛的一下深深插进我的体内直达子宫,让我有点吃不消地讨饶。

  「宝贝,你真紧,小嘴好会吸,吸得爹地都快喷了!」他俊美的脸庞燃著熊熊的欲火,邪佞的说出骇人的淫语,火烫的坚挺,勇猛的次次顶到最深处。

  「啊~~嗯~~~~爹地~~~~呜~~~~斯宇~~~~」我全身舒畅的彷佛触电般,娇媚的扭著腰配合他的冲刺,忘情地呼唤他的名。

  「宝贝真会叫,爹地好喜欢。」在我正为之疯狂时,他忽然拔出他的巨物,「爱不爱爹地的大宝贝?」他俊朗的脸带著一股邪恶的表情坏坏地威胁我。

  我正在极度兴奋的当头,他却拔了出来,我急得受不了的抗议,「不要!爹地……不要离开我……」我混著大量爱液及精液而湿漉漉的小穴不停地收缩,亟需要他继续抚慰我,只好对他竖白旗投降。「爱……我好爱…爹地的大宝贝。」

  他邪魅一笑,满意地摸摸我的头,「好乖!让爹地好好满足你们两个宝贝。」说完扶正我的身体,将我大腿大大的撑开,从前方进入我的体内,随即开始加速剧烈的抽插。

  我灼热的内壁因摩擦产生了强烈的快感,欲仙欲死的又淫叫哀啼,「啊!~~爹地~~宝贝好爱爹地呦~~~~斯宇~~人家~~~~好爱好爱你呢~~~~」他每猛的插进子宫一下,就让我不停哀叫。

  他知道我快高潮了,紧紧地抱住我,狂烈的吻上我的唇,吮住我的小舌,做著跟下体一样的交合动作。上下两方强烈的刺激感充斥我两全身,我控制不了的,全身剧烈战栗,内壁阵阵痉挛,爹地被我水穴不断地剧烈收缩,也刺激的再也隐忍不住地射出精液……

  我紧紧的抱著他,好满足!

  我知道我再也逃不开他了……

25.背叛的爱

  随後,爹地带我去高雄玩了两天。白天,还带我去海边玩水,帮我买了套保守的泳衣,他还是一样的霸道,不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的太暴露,不过我被约束的心里也喜孜孜的,我喜欢他这份霸道,因为,他在乎我。高雄好多地方都留下了我两亲腻的足迹,晚上,我们在饭店投宿,就像在台中别墅一样的热情缠绵,他好像永远要不够似的,我也乐於满足他。

  因为有之前的教训,我手机也不敢再关机了,也跟梅子先套好不在的理由。

  不过,很是奇怪,你愈是一切都防范好,就愈是风平浪静。妈咪这次连一通电话都没打。

  结束了两天甜蜜的旅程後,回到家,安堵如故,一如往常的,爹地还是照常巡视处理公司的业务。有时,我会拨电话给他,看看他在做些什麽,或是跟他倾诉相思之情,他正好有空时,就会溜出来带我离开台北,到较偏远的地方,上宾馆或汽车旅馆跟我做爱,然後又赶回公司。有时,当我们知道妈咪当天会在外过夜,他会提早回家,然後,在我房间里,跟我不停的做爱,直到天亮。

  这样背著妈咪偷情的罪恶感,尤其对象又是自己的爹地,真的很刺激;特别是在自己的家里,冒著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下,那种提心吊胆、慎防戒惕的感觉,更大大的加深了性爱的乐趣。

  别怪我,我也不想当自己母亲的第三者,但是,当你遇上了你认定是对的人後,已身在其中、身不由己了。不知道他怎安抚妈咪的,他也真的兑现他的诺言,隔壁不再传来妈咪的叫床声。他实践了他的许诺,及这段时间的亲密,让我更爱他了,即使只能悄悄的谈这段不能见天日的地下情,我亦安之若命。

  好快,再过几天暑假就要结束了,能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也没几天了。
 
  今天是礼拜六,因为爹地公司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也不能陪我。於是,跟蓓莉还有梅子约好要一起到淡水玩,曦琳因为有事不克前来,真是遗憾。难得韦诺今天得空,负责充当司机。

  沿路,我们三个娘子军,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而韦诺则莞尔地看著我们玩闹,安静的开著他的车。

  在一个红灯甫跳变黄灯的十字路口时,右方不远处,突然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BMW率先咻地飞冲闯了过去。

  爹地?!

  我不太确定,正感纳闷时——

  「疑?雪儿,那不是你爹地吗?」蓓莉也注意到了,因为她坐驾驶座旁看的比较清楚。「你不是说你爹地今天忙著开重要的会议?」

  她问话的同时,已变换绿灯了,我们的车也朝同方向前进。

  「嗯。」经蓓莉证实确定是爹地後,我的心莫名地勾起了一丝不安,怎麽会在这儿看到他呢?他不是在开会吗?难道…他骗我……

  「怎麽会这样子呢?」坐在我右边的梅子也关心的附和。

  「嘿嘿!不管了,诺,你开快点,我们跟上去,看看他在搞什麽东东。」蓓莉突然变得好兴奋,彷佛柯南上身似的要搜寻些蛛丝马迹……

  「不太好吧!这样侵犯到人家的隐私——」他可不像蓓莉,没头没脑的,想到什麽就要去做,一点儿都没顾虑到後果,且高中老师的身分让他更不能逾矩地做不良示范。

  「管他的啊!厚~~快点啦,不然等等跟不上了!」她不死心的,一边扯著他的上衣,一边催促:「快点啦,我们也只是看看他在忙什麽而已啊,看看他干嘛骗雪儿咩!」她深怕赶不上,错失了追踪的大好时机。

  韦诺用宠溺的眼神看了蓓莉一眼,没辙的摇摇头後,道:「OK,OK!」拗不过任性固执的小女友,只好踩足油门,卯足全力,追向前方已有段距离的车。

  这韦诺接到小女友的指示後,非常卖力的,很快地追上前方隔了一辆车的距离,正等著信号灯变绿,欲往左转的BMW轿车。不久,车开动了,那辆车往反方向开,这时坐在後座靠左方,带著一种异常的局促与紧张的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驾驶座上的人,没错,是爹地,只是,他的『肩上』多了个长相豔丽,装扮时髦的女人……

  我的心突然受到一阵剧烈的撞击,好闷,心跳加遽,呼吸逐渐困难,很难接受眼前所看到的……

  但,随後,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来,我告诉自己,先继续看看,别急,也许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也许,那个女人是公司客户,临时有病痛,靠在他肩上休息一下,他准备送她去看医生——也许,她不小心坐在他身旁睡著了,也许——

  当我正帮他想了一万个藉口,安慰自己时,不久,车子跟上,来到一间汽车旅馆的不远处,目送著爹地的车开进那家汽车旅馆里………

  刷地!我脸色一片惨白,心一阵阵抽痛……

  我的心碎了……我再也找不到藉口……

26.痴情总被情伤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咬著唇,不让眼泪流下,抚著胸,舔舐自己灼痛的伤口。

  没想到,还是让蓓莉他们看到我的糗态……

  「你们男人,最可恶了!文斯宇!王八蛋一个!」蓓莉猛拍韦诺的肩膀。看到那令人震惊的一幕,让她愤懑不平地拿韦诺出气,眼泪也不禁流了出来。

  「嘘!」韦诺抓起蓓莉的手,一把拉进自己的怀抱,轻拍她的背。「乖!」嘴里哄著这个为了好友悲愤伤感的宝贝女友。

  这看在我眼里,是何等的心酸……这时,又有谁能搂著我抚慰我这颗受伤的心说声乖呢?

  我再也克制不住,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失声痛哭。「呜……呜……我想回家……」我最深爱的人——他可是正在旅馆的床上搂著别人说乖呢……心好痛好痛噢……

  「雪儿……」梅子哽咽地抚抚我的背,不知该说些什麽。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家的,只觉昏昏沉沉浑身乏力,梅子跟蓓莉扶我到床边时,我疲倦的只想赶快躺下休息。

  「要我们陪你吗?」蓓莉眼里满是关心,温柔地问我。

  「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我面无表情,气若游丝地回答。

  「你没事吧?」梅子不放心地不敢离去。

  「嗯。」亲眼目赌被深爱的人背叛,谁能没事?不过,我不想说出来让她们担心。

  「别乱想了哦!有事打电话给我们!嗯?」蓓莉摸摸我的头叮咛著。

  「嗯。」我顺从地点点头。

  她们听了後,虽然不放心,但目前也只能如此了,毕竟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能解决,谁也帮不上忙,没多久皆垂头丧气地离开。

  她们走後,我因为刚才哭的太激动,全身疲乏的没多久就睡著了。

  梦里,好舒服,我的乳头被人轻挑地逗弄吮吸著,下体被一只邪恶的手揉弄著,不断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舒服的不想醒来……

  不久,有人吻上我的唇,舌头探入我的口里,这让我猛地一下惊醒!

  我困难地睁开一双微肿且迷蒙的眼,眼前所看到的是——爹地光裸著全身,压在趁我累得睡著时被脱的精光的胴体上,我顿时愣了一下,渐渐,今天所发生的事,全一股脑儿地涌进我的脑海,我用劲想推开这个可恶的大骗子。「你起来!你走开!」我开始激动地边推边搥著他。

  「怎麽了?宝贝?」他不理解我怎麽突然张牙舞爪的,一头雾水地抓住我的手,温柔地问我。「不舒服吗?」

  「放开我!你这个大骗子!」我用力挣扎且大声斥喝他,「你这双脏手,别碰我!」我满腹的委屈在这时全都倾泄出来。

  「脏手呵!我记得你可爱的很呢!」他不再温柔,微愠的俊脸闪过一丝狼狈。

  听到他伤人的嘲讽,我脸色一白,恨恨地口不择言的道出心声:「我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个到处玩弄女人的王八蛋!」

  他神色微微一变,静默了几秒,随即冷酷地眯起双眼,「你跟踪我?」

  没想到他情绪转变的那麽快,瞬间彷如个陌生人般,我不由鼻酸,眼泪盈眶,故作坚强地说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冷哼,不屑地道:「哼!我最讨厌人家死缠著我,紧盯不放的——包括你。」最後一句,几乎是咬著牙的森冷地说出。

  他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我的心坎,痛得我无法呼吸,我被他残酷的话重重打击,崩溃的泪水溃堤,控诉他的无情,「呜呜……你可恶……你…你为什麽要玩弄我?为什麽…为什麽要伤害我?呜……」我伤心欲绝泣不成声地疯狂的扭动全身。

  他神情残酷地盯著我,唇角漾起一丝玩味地讪笑,「我就是要玩弄你!」说完,无视我的挣扎,压住我全身,双腿用力顶开我的大腿,粗耸的性器狠狠地顶入我的体内。

27.失控的爱语

  「啊!」在几乎没有前戏加上身心毫无防备之下,他猛然的插入,痛的让我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撕裂感。我被他一身蛮力紧紧箝制的无力挣扎,大声地哭喊:「呜……文斯宇!我恨你!我恨你……呜………」

  他像头凶残的野兽,俊目里闪烁著疯狂,噬血地舔舔我的唇,「要恨就恨你的母亲吧!」说出这句别具深意的话後,他连我最後可以泄忿的管道,都狠狠地封上。

  我不懂他话里的涵义,怎麽会扯上妈咪?

  但,他没让我多想,发狂似地吻著我柔嫩的唇,强悍有力的舌顶开我紧咬的牙关,疯狂吸吮我无力抗拒的小舌,下半身也同时粗暴猛力地刺进又抽出,一下插的比一下更深。

  我被他上下火热粗暴的攻击,花穴竟然本能地汨汨渗流出许多爱液,对自己的身体背叛了意志,我羞愧的无意识地缩紧了花穴。不意,这下意识的动作,竟更加深他的兽欲,让他更加快速度凶狠地戳插我的小穴。

  在他猛烈强劲的求欢行为一阵後,我忘了哭泣,意识渐渐被一股勃然升起的强烈性欲取代,不知哪时已被他放开的双手,攀上他的颈项,臀部随著他冲锋的节奏上下摆盪,嘴里情不自禁地喊出声。「啊!啊~~~~爹地~~~~唔~~~~爹地~~~~啊~~~~」我娇声呼喊著心爱的人,两人身下合体处也暧昧地「噗滋!噗滋!」的淫和著爱欲节奏。

  他放开我,换了个姿势,架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双肩上,大弧度的再次猛力插入我体内,这个姿势,让他粗长的阳具插的更为深入,撑开子宫颈深入子宫,他强悍地抽插撞击,像个勇猛的武士,不攻下城池,绝不罢休。

  他眯起那双漂亮的眼,邪佞的说,「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为了要印证他的话,更身体力行的猛烈抽插。「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最爱谁?」他嘶哑地低喃,循循善诱的要我毫无保留地宣泄对他的爱意。

  我被他强猛的攻势弄到已失去理智,只想对著爱人诉说浓情,「我是爹地的~~啊~~~~我最爱…最爱爹地~~~~我好爱好爱你唷文斯宇~~~~啊啊~~~~」我被那股熊熊燃烧的情欲刺激的大声呐喊。

  他充满自信的俊脸上,更增添一份优越感而显得的愉悦,放下我的腿,又压了下来,卖力地深深抽送。忽地,他性感沙哑的嗓子在我耳旁轻轻呢喃:「噢!宝贝,我的宝贝,我心爱的宝贝!」

  听到他首次做爱泄露出他的情绪时,我激动且感动的无以附加,鼻头好酸,不争气的泪水迅速又凝聚在眼眶——他说我是他心爱的宝贝呢,是不是表示他至少也有点爱我呢?

  激昂的情欲弥漫,我俩皆忘情地深深陶醉在交媾所带来的强烈快感里,他狂野地揉吮我的唇舌,激狂地插撞我的肉穴。濒临高潮时,我红著眼在心里对他做了最真挚的告白:我爱你!我的爹地!

  片刻,我浑身阵阵悸颤,眼里点点星子,子宫同时也射进一道温暖的热液,我跟爹地同时高潮了。

  爹地射精後,没即刻从我身上离去;俩人下体依然黏合,紧紧的拥抱对方,他温柔地吻著我,享受著高潮後的馀韵。

  俩人正甜蜜温存的当头,门突然被推开,随後传来一声尖叫:「啊~~~~你们俩个在干嘛……」

  我们听到有人闯入的声音後,立刻分开,爹地迅速拉上薄被把我的身体遮住。

  天呀!是妈咪!

  妈咪一副不可置信的睁大著双眼,指著我们,「你们…你们…你们竟然乱伦?!天呀……」她惊恐的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