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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夏天永远都是那么热,每天都可以从新闻上看到谁谁谁又在哪裡中暑了,那个谁谁谁又在哪裡晕倒了,政府為了中暑的人们又做了什么什么好事。
其实在施赋斌的眼中看来,与其每天都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不如做些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天热造成使用空调的人多,使用空调的人对大气层的破坏也就越大,然后这天气就越来越热,简直就是恶性循环。再加上现在的路都是水泥路,那么长的一条路两旁没一棵可以遮凉的大树,想不晕都难。
太热的天气,让施赋斌整个暑假哪裡都不想去,只想整天赖在家裡,待在空调底下吃冰泣淋和西瓜吃到爽。待在家裡没事可做的施赋斌,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开著电视,听著电视新闻玩电脑。那边是国家大事,他在这边玩得不亦乐乎,有空可以对著新闻调侃几句,接著继续玩他的电脑。
他也不担心在外面上班的施文赋。因為他知道施文赋是文员,只需要整天待在空调房裡敲电脑就行了,不需要到大太阳底下去跑。早上上班的时候,太阳还没火辣起来。下午下班的时候,太阳的火辣劲已经过去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
施赋斌也劝说过施文赋不要去上班了,他每天坐在家裡赚的钱比他一年赚的还要多,但施文赋说已经做习惯了,而且一个人在家没事干也是很无聊的。
施赋斌看了半天的股市,玩了几把斗地主、三国杀,开了又关了几个网页游戏,看看时间,才下午的三点,离施文赋回来的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马上又无聊的跑去翻论坛,看贴吧。
会对“基情”两个字起兴趣完全是意外,施赋斌当时只是觉得无聊,又觉得这个词看得实在太多了台眼熟了,他总觉得自己该明白它的意思,可不知道為什么下面一连串的跟帖却说得他莫名其妙。
於是他就去百度问“基情”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百度的解释很多很拉杂,施赋斌现在也记不清当时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解释。只是当“两个男人產生情爱的感觉就叫做基情”映入他的眼中时候,他的心臟“噗通噗通”乱跳,整个人都在冒汗。
当时施赋斌的脑中突然把这句话转了下,又在百度上搜索了“两个相爱的男人叫什么”。
百度给出的答案是“同志”。
施赋斌的手又抖了抖,吞了吞口水,在百度搜索栏中输入“如果儿子爱上了父亲?”后按回车。
顿时百度上给出了很多很多的答案。施赋斌怀中复杂的心情,点开了一个百度贴吧的帖子。上面并没有回答施赋斌的问题,可是他却从另一方面让施赋斌找到了答案。
儿子爱上了父亲,那叫做父子恋。在那个帖子下面,还有许多的连结,连结的旁边还有旁注,说全部都是父子文的打包文集。
於是从这一天起,施赋斌就爱上了施文赋。
為了明白自己的感情,為了让自己能够更加的有把握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施赋斌从这一天开始,拼命的看耽美小说,也拼命的赚钱。
而施文赋也从这一天开始觉得鬱闷。感觉到自己的儿子好像一天不见成熟了很多,也幼稚了很多。比如说,他儿子不让自己知道他在看什么书。又比如说,儿子晚上喜欢钻到自己的被窝和自己一起睡觉等等。
这一年,是施赋斌十六岁的那一年。这一天,是施赋斌十六岁的暑假中的某一天。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一眨眼,施赋斌从十八岁的生日到了十九岁的生日。施赋斌出生在十一月二十五号,过了后天,施赋斌就是十九岁了。
在这一天,施赋斌预谋了一件大事。一件足以颠覆他们之间关系的大事。成,他们都会获得幸福;败,彼此伤心一生。
吃完晚饭,施赋斌和施文赋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家还是那个家,但裡面的家俱全部被施赋斌换上了上等的,家内摆设在这两年内也换了很多。连两人房间内的床都换过了。家裡没换的,大概只有碟子碗盘之类的。
施赋斌把脑袋枕在施文赋的大腿上,撒娇一样的在他腹部用脑袋蹭了蹭:“爸,我明天生日,你已经请了几天假来陪我?”
“这,三天。”施文赋说的有点心虚。
“三天?我当初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最少也要一个星期!”施赋斌一听,马上就眯起了双眼,“你到底是怎么跟你老板说的?一个星期的假都批不下来吗?”
“不是,小斌,你听我说。马上就要到月底了,所以会比较忙,所以就……”
“所以什么所以?公司少你一个就不能运转了吗?不行,我们说好七天去英国伦敦玩玩的,手续我都办好了,你现在说不去已经来不及了。”施赋斌的态度强硬了起来,根本就不容施文赋拒绝。
“可是,小斌,我真的……”施文赋急得额头上都开始冒汗。
“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想奴役你,让你多做点。你是老员工,他们知道你的性格,知道你不会拒绝,所以才不批你的。明天早上我给你们的老板打电话,让他一定批!”
性格有点优柔寡断的施文赋果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伤心难过,只好独自在心裡著急。
“爸,你那个工作又没多少钱,就辞了吧。我每个月给你一万好不好?”见到施文赋眼中的焦虑,知道爱胡思乱想的施文赋现在肯定急得脑袋冒烟,可顾及到自己的心情,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由放缓语气,轻声诱哄著。“你把我养这么大,不就是為了让我长大了养你吗?我现在长大了,我养你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我还能工作。”施文赋回答得支支吾吾。“我不能现在就不工作了,就算你长大了,但……”
“爸,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為什么不辞职?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只要一毕业,拿到毕业证,我就会自己开一家公司。到时候你再到我的公司来上班不就好了吗?”这是施赋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一件事。难道他就那么喜欢那个公司,那么喜欢在那个公司做事?
施文赋与施赋斌对视了许久,突然苦笑一声,无奈的伸手揉了揉施赋斌的头髮:“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
“嗯,当然不会。”施赋斌的眼中闪著算计的光芒。
“其实之前你让我辞职的时候,我就有去跟老板说过。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老板劝说了两句,我就没办法拒绝,又留了下来。我做了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辞职。”施文赋抱著施赋斌的脑袋,把头埋到他的耳边。“我并不是不想多点时间和小斌在一起,只是……只是怪我太没用了。”
“原来如此……”明白了原因就好办多了。施赋斌的唇边露出一个笑意,侧了下脸,在施文赋的脸上亲了亲:“那我去帮你辞职吧。”
“可以吗?”虽然让自己的儿子帮自己去办离职很丢脸,但除了这个办法,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做。施文赋看著施赋斌的表情很无辜,眨了几下眼,对著自己的儿子撒娇。反正他就只有儿子,现在儿子长大了,对他撒娇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当然可以,我希望你能够过得更轻鬆快乐一点。”施赋斌的手摸摸施文赋的脸,用手捏捏。
“小斌,有你真好。”施文赋开心的说。
他对他当然好,不好的话,他要怎么把他弄到手?施赋斌心中坏坏的想。
看著抱著自己笑得很开心无邪的施文赋,施赋斌心中没有丝毫罪恶感,只有更加想要得到的欲望。
為了帮施文赋快点辞职,特地把第二天早上七点的飞机换成了下午两点的。施赋斌的办事速度雷厉风行,所有的手续他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办完了。办完之后还有时间回家带著施文赋去逛街,看看还需要补办的东西,都买了回来。就算没买用的,施赋斌也给施文赋买了很多好吃的。
坐在飞机上,施文赋还是忍不住对自己的儿子有点抱怨:“小斌,你可是我比我小。你都不要那些东西了,我就更加不需要了。你怎么买那么多零食回来,只有我们两个怕吃不完,多浪费。”
“怎么会吃不完?我是担心国外的零食你会吃不惯,所以买点国產。别免得到时候我们到了外面,吃什么东西都不是滋味。”施赋斌耸耸肩,理所当然的说。
“小斌,会挑嘴的只有你。”施文赋斜睨自己的儿子。有这样的儿子,真是让他有够头痛的。但幸好这个儿子在大事方面都不需要他担心,而且非常的给他长面子。还在读大学的前年,就在城裡多买了套房,把家裡的装修也都重新装修了一遍,该换的也全部换了,不该换的也换了。如今是他炒股的第二年,却已经是身价千万的杰出青年了。
“爸,我哪裡挑嘴了,我只不过是……”施赋斌皱眉,对施文赋的说法很不认同。施赋斌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一个笑声打断。
坐在他们走道对面的一对女孩子听到他们的对话,突然“扑赤”一声笑了出来。
见自己的笑声被人家听到了,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歉然的对他们说:“对不起,我们只是觉得你们的对话实在不像是父子,所以就忍不住……”
施赋斌挑挑眉。
施文赋觉得耳朵热了下,温和的笑了笑:“没事。这臭小子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消遣他爸我。”
“爸,我可没在消遣你,我那是在和你培养感情。”施赋斌耸耸肩,很是俏皮的说。
“臭小子,还说呢。”施文赋笑駡他一句,礼貌的问对面两位小姐,“你们也是中国人吧?中国哪裡的?”
“我们是香港人,我叫做顾秋芳,她是我的死党冰芬。”坐在裡面的女孩子看起来比较活泼,一下子就聊了起来,开朗的做自我介绍。“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们?”
“我叫施文赋,你叫我施叔,昵称师叔就行了。而这我家的臭小子,叫施赋斌。”施文赋也微笑著对两位女孩子说。“你们这是一起结伴去哪裡玩吗?”
“是啊。我们打算趁著实习期间四处走走,到处看看。我们的第一站就是伦敦,你们也是吗?”冰芬的眼睛是不是的往施文赋旁边的施赋斌身上瞄,小姑娘的心思被施赋斌一眼就看穿了。
可惜施文赋是温文儒雅、彬彬有礼的好男人,他却没看出来。他只是笑了笑接著说:“哦,真巧,我们也是要去伦敦……”
“去伦敦玩几天,再转搭飞机去别的地方。不知道你们的第二站第三站是什么,说不定我们能够同行。”施赋斌的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对冰芬说。
冰芬被施赋斌的笑得迷迷糊糊的,心中一激动,就什么都说了出来:“我们的第二站决定是前往威尼斯,第三站是巴黎,然后飞到东京,再回香港去。”
“这样啊,真可惜,那我们就没办法同路了。”施赋斌露出惋惜的表情,叹息道。
施文赋用困惑的眼神看了施赋斌一眼。他们原本只在伦敦待几天就会回大陆去,根本没有几站可言。
叫做顾秋芳的甜美女孩也用困惑的表情看了施赋斌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施赋斌的心中一动,忍不住多看了顾秋芳几眼。这个女孩真特别,并不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见到他长得帅就扑过来,而是能够以正常的态度来面对自己。
“誒,可以把你们的联繫方式告诉我吗?就算伦敦之游只有短短的几天,我们既然在这裡相识了,也算是一种缘分,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冰芬愉快的对施赋斌说。
“这……”施赋斌想著怎么拒绝。
施文赋见自己的儿子难得跟女孩子聊得这么开心,觉得自己不应该打扰他。想想自己的儿子都十九岁了,好像还没有交过女朋友,实在是可怜。所以他决定当一回明智的家长,让施赋斌谈一场恋爱!
所以施文赋根本就不顾施赋斌此时复杂的心情,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啊。既然有缘相识,就交给朋友,一起去玩吧。再说只有你们两个女孩家在外旅行也不安全,有男人在也比较好。”
施赋斌的脸上顿时变得很难看。他没有想到施文赋居然答应得这么快。他原本计画要跟施文赋过的两人世界,似乎不可能实现。
“太好了!”冰芬欢呼。
“离到地点还很远,我想休息一下。”施赋斌不想理她们,淡淡说了句,就闭眼休息。
施文赋用不解的眼神看施赋斌一眼,歉然的对坐在对面的两位女孩子笑笑:“是啊,现在休息一下,下飞机才有精神。你们也休息一下吧。”
冰芬都著嘴很表现出很不甘愿。
但顾秋芳却点点头,笑著说好。她拉拉好友的手,让她也别说了。
冰芬只好无奈的放弃,眼睛却总忍不住往施赋斌的身上瞄。
“小斌你干什么呢,没看到人家姑娘对你有意思吗?”施文赋把头靠到施赋斌的肩膀上,也闭上眼,小声的和儿子咬耳朵,说悄悄话。“我看那两个姑娘也挺漂亮的,很不错啊。”
施赋斌听了心中更不爽,没好气的哼了声:“爸,你别相信自己看女人的眼光。”
施文赋顿时无语了,一脸无奈的睁开眼看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一眼。但他觉得只是看看很不解气,於是他的手悄悄的摸到施赋斌的大腿,用力拧了下。
施赋斌的表情顿时变得怪怪的,可施赋斌把头转向了施文赋这边,坐在一旁的两个女孩子根本就看不到。
还没入夜的飞机上闹哄哄的,人们都在忙著交谈,兴奋的交流。
施赋斌也悄悄的伸出手,一把握住那只在自己大腿上作怪的手,修长的手指慢慢的仔细的抚摸过自己手中握著的比自己纤细许多的手,没做过粗活的手摸起来感觉真的很好。
施文赋试著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也就放弃了,任他握著。只是对於儿子古怪的性格,他还真觉得有点头痛。
施赋斌抚摸他的手,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他的手当时是逞半握状态,在施赋斌的手指玩弄下,他的五指被张开了,然后和施赋斌的手十指紧扣。他全当是施赋斌担心再被自己掐,所以才这么捉著自己的手,不让他的手可以在他身上作怪。
但是施赋斌却不那么想。他原本只是想阻止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却在握住施文赋的手的时候,心中一动,起了别的念头。他在描绘他的手的形状,想把他的手的形状记在心裡。而且施文赋的手摸起来感觉真的很好,让他捨不得放开。最后忍不住和施文赋十指紧扣。在十指紧扣之后,施赋斌在心中补充了句:白头偕老。
是的,他想和施文赋十指紧扣,白头偕老。
握著施文赋的手,原本心情很差的施赋斌,心情也好了一点点。他紧紧捉著施文赋的手,不愿意放开。
他们两个人头靠在头,在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飞机,施文赋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腰酸。他虽然每天工作都长时间坐著,但还是不习惯。而且就因為他以前经常长时间坐著不动,所以留下了一点病根,让他不能坐太久。否则背脊会很难受。
施赋斌的心情,因為想到下飞机之后还要和两个女人哈拉,从听到飞机要下落的时候就一直臭著一张脸,没有好过。
对此施文赋真的不能理解施赋斌為什么好好的突然又变脸了,提议出来玩的人也是他,难道他就不能怀中愉快的心情来度这次的假吗?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儿子有点像是在……生气。
施文赋哪裡理解施赋斌现在复杂的心情,只能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儿子乾瞪眼。
“对了,你们有事先预定住的地方吗?”施文赋决定暂时不去理莫名其妙的施赋斌,转身向站在两边的两个女孩子问,同时心中暗忖:明明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陪在身边,小斌还有什么好生气的?真是个傻孩子。
“有了。不知道你们住什么地方,今天先去休息,明天我们再去找你们。”冰芬快人快语的道。
跟在她一旁的顾秋芳好像很不乐意的皱了下眉头。
“我们住在金德泰酒店,你们呢?”
“金德泰,那个住一晚最少都要两三千的酒店?”冰芬咋舌道。她们当初寻找住处的时候就曾经在网上看过,价格真是吓死她们了。但是,冰芬看著施赋斌的眼神更加发光发亮了。
施赋斌却完全无视冰芬的存在,对冰芬的注视感到厌恶。他当然清楚那眼神意味著什么,却是他最讨厌的。
“一个晚上要两三千?”施文赋也咋舌,转头瞪著施赋斌。為什么要住这么贵的地方,随便找个地方过一夜不就行了?
“呵呵,我们可住不起跟你们一样贵的地方。我们现在还是穷人呢。”顾秋芳这个时候笑著插嘴,打断他们的话。“不过我们住的地方离机场不是很远,那我们就先走了。”
“等一下,我们还留下彼此的联繫方式呢。小芳就是忘事,要是不留下联繫方式,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冰芬连忙喊,同时快速从背包裡掏出纸和笔。这些都是她在飞机上事先準备的。
似乎是觉得自己好友的反应很夸张,很丢脸,所以顾秋芳尷尬的把头扭开,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见。
“是啊,我也差点忘记了。”而迷糊的施文赋也傻乎乎的笑了笑,接过冰芬的笔,就要在上面写下自己的联繫方式。
然而,就在施文赋要写的时候,施赋斌突然上前一步,从施文赋的手中抢过纸和笔,快速的在本子上龙飞凤舞,再迅速的递给冰芬。
施赋斌是站在施文赋的前面,挡住施文赋的视线给冰芬的,所以施文赋根本不知道施赋斌在上面写了什么。
施文赋用困惑的眼神看了施赋斌一眼。这孩子又积极了?
冰芬也疑惑的看了施赋斌一眼。
“那我们就先暂时在这裡分别吧,拜拜。”冰芬很不舍的对施赋斌和施文赋说。她好想追随帅哥而去,但谁让她现在真的好穷,根本住不起帅哥住的酒店。
“……”再也不见!施赋斌在心中狠狠的道。
“你这孩子,我还以為你不喜欢她们呢,没想到刚才那么激动。”施文赋用手拍了下施赋斌的背好笑的说。“真是的,那刚才為什么一直板著一张脸,不给她们留点好印象?是害羞了?”
“因為你写的话,会在上面写真的联繫方式。我刚才在纸上写的是假的。”施赋斌耸耸肩,说的一点都不脸红。
“……”施文赋的嘴巴开合了几下,好不容易才问蹙一句,“為什么?”
“没為什么,我不喜欢她们。好了,走吧。”施赋斌一手拉行李,一手拉著施赋斌往外走。
他拦了辆计程车,带著施文赋直奔预约好的酒店。
施赋斌在进入酒店註册的时候,突然看到酒店柜子上摆著的一种东西,眼睛突然一亮,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施文赋有坐久了就会腰酸很多的毛病。而他现在刚好可以利用一下他这个毛病。
施赋斌把手续办好,把东西全部放好之后,让施文赋先去洗澡,而自己却下楼,问清楚哪裡有超市之后,就往那边去。让施赋斌觉得幸运的是,在他前往超市的路上,看到一家专门卖酒的店铺和一家情趣店。
施文赋先去超市转了圈,再去情趣店买了点东西。把东西收好,他再去专门酒的店裡,买了浓度较高的酒。
施文赋不爱喝酒,五十度的酒也只能喝两杯,否则会倒头就睡,也没什么奇怪的酒醉后的癖好。
施文赋的动作很慢,从年轻时候开始做事就喜欢慢吞吞的。所以施赋斌花了半个小时外出去买东西回来,施文赋还是没从浴室裡面出来。
施赋斌拿了两个杯子,在裡面各倒满酒。他知道施文赋洗完澡都会觉得渴,想要喝点什么,这是他精心设下的陷阱。
施文赋洗完澡,只用一条围巾围著下半身重点部分,一边擦著头髮走出来,口中边抱怨:“小斌,你刚才居然没提醒我拿衣服,害得我只能这样出来。”
施赋斌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瞬间愣了愣,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他的视线忍不住在施文赋的身上流连,将他从头到脚全部看了个遍。记得有多久没看到施文赋的裸体了?好像从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施文赋开始,他就拒绝和他去游泳,和做一些会看到对方裸体的事情。
施文赋被施赋斌一直盯著看,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走到施赋斌的身边,用手拍了下他的脑袋:“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
施赋斌觉得自己有点口渴,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酒杯,大口灌了口。一入口就是呛人的酒香,让施赋斌一下子就被呛醒了,拍拍自己的胸口,硬是把那口酒喝了下去。他在心中低咒一声:靠,果然美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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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施赋斌故意吊施文赋的胃口。
“看什么?”斜睨自己的儿子一眼,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视為盘中餐的施文赋从沙发后面抱住施赋斌的脖子,撒娇的对他说:“小斌,我今天坐了一整天的飞机好累哦,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施赋斌觉得自己脑海中名為理智的神经差点就断,现在的他非常想要将施文赋压倒,然后狠狠的对他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施赋斌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邪念,把手搭在抱著自己脖子的手臂上,感受著手下让人蠢蠢欲动的美妙触感。但他开口说出的声音已经转為暗哑:“我先去洗澡。我买点喝的回来,你先喝点东西吧。但是千万别喝多。”
施文赋这才看到放在桌上的两杯东西,和一个瓶子。施文赋放开施赋斌,从旁边绕了过来,在施赋斌的身边坐下。
施赋斌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施文赋的身体:“爸,你的身材真好。”肌肤又白又嫩,摸起来感觉又好,一点都不像是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该有的模样。而且从施文赋的外表看来,他也顶多三十五岁左右而已。
“哈,小斌你笑话我是吧?我的身材要是称得上好的话,你的身体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身材了。”施文赋觉得自己施赋斌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侧身用手在施赋斌的胳膊上磨蹭了几下。“瞧你长得又高又壮的,肯定迷死不是女人。”
他可不稀罕那些,他稀罕的人就在眼前。施赋斌用手抱住施文赋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鼻间嗅著他刚出浴的香气。
施赋斌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间有点痒,让他笑了笑,用手敲了敲施赋斌的肩膀:“好了,小斌,你快放开我。瞧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你不是要去洗澡吗,你这样粘著我,我会热啦。”
“爸,我……”施赋斌看著这样的施文赋,衝动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幸好他及时闭嘴,没有说出来。如果他真的现在说出来,他恐怕会吓坏施文赋。
“嗯,什么?”施文赋用信任的眼神看著施赋斌,完全没有怀疑自己的宝贝儿子。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这是酒,虽然很好喝,但你少喝一点。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一会还要给我庆祝呢。”施赋斌放开施文赋,笑吟吟的看著他。“你看,我蛋糕都自己买回来了。”
“小斌真对不起,我……”看到蛋糕,施赋斌的脸上露出一丝尷尬,“你瞧我,什么都没準备。要不我现在出去给你买礼物吧。”
“不用了。这裡是在国外,你又是刚来,你要是走出去迷路了怎么办?你的礼物,我已经想好了,我一会跟你拿。”施赋斌的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我的礼物?你想好了?”施文赋為施赋斌的说法感到鬱闷。他有什么东西是施赋斌想要的吗?他怎么不知道?
现在的他说有钱没儿子有钱,说帅没儿子帅,说能干没儿子能够,儿子到底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呢?
“那我先去洗澡了,不许喝太多。”施赋斌最后叮嘱了句,就跑去拿衣服洗澡。
施文赋也没在意施赋斌的叮嘱,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也就不怎么唉喝酒。他端起酒杯喝了口,却深深的為那特殊的味道吸引,忍不住又喝了口。
施赋斌进入浴室之中,先是拼命的冲冷水。可他只要一想到几乎全裸坐在外面的施文赋,他就无法控制自己,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等到施赋斌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却是已经喝得有点迷迷糊糊的施文赋,抱著酒杯子坐在沙发上,双眼迷惘的看著空酒杯。
施赋斌一看就知道施文赋肯定没听自己的话喝多了,心中无奈的皱了下眉,快步走过去,从他的身上抢过空酒杯。
施文赋慢了半拍,才抬头看向施赋斌。他困乏的眨眨眼,盯著眼前好像有点晃动的施赋斌:“小、小斌,你出来了。”
“我不是说不能喝那么多的吗?你要怎么给我庆祝生日啊?”施赋斌的语气很无奈,但却伸手,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
“呵呵,小斌,对、对不起。”施文赋对施赋斌傻笑,用脑袋在施赋斌的胸前蹭了蹭。“可是我就觉得好喝,所以忍不住就……”
施赋斌在第一杯裡面下了东西,他就知道施文赋要是喝了一定还会想喝,所以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没想到施文赋还是喝得有点多。如果让施文赋就这么睡过去了,那他的计画就会失去一半的完美。
施赋斌把施文赋放到床上,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為了达成自己心中的欲念,他去拿了自己刚才买回来的东西,再走回施文赋的身边。
施文赋大概还掛念著施赋斌的生日的事情,所以就算想睡,还是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晕乎乎的看著周围。
施赋斌关了灯,抱住施文赋,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爸,你睡著了。”
而意识昏沉的施文赋也的确觉得自己好像是睡著了。他那时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朦朧状态。
忽然,他翻转了下身,身子无意识的磨蹭著身下的被子,口中喃喃:“热……”
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觉得浑身热了起来,让他想睡,却又睡得不安稳。
施赋斌知道下在施文赋身上的药起了效,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弯下身,把一个眼罩戴在了施文赋的身上,开始对施文赋上下其手。
他的大手掌在施文赋略显薄弱的身体上游移,从施文赋的脖子开始,到他的锁骨,胸前的两点红晕。他的手在碰到红晕的时候,还在那边逗留了下,用修长的手指夹住两颗红豆,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施文赋的口中马上发出让他亢奋起来的声音。
他的手来到了他的腰间,拉下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露出施文赋身上羞人隐秘地带。
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父亲,等一下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跟自己一样的雄性。这是施赋斌第一次性爱的对象,让他心中充满了打破各种禁忌的喜悦。
他施赋斌把施文赋的裤衩丢到一旁,伸手握住施文赋的分身,同时弯下腰,吻住了自己渴望已经的红唇。
“唔嗯,嗯嗯……”感觉到有人堵住自己的口,施文赋象徵性的挣扎了下,就非常无力的随著施赋斌的挑逗而被动的接受。他胯间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握在别人的手中,被人舒服的伺候,让他发出愉快而享受的呻吟。
他无意识的张开自己的双腿,而施赋斌也趁机躺入他的双腿之间。
激烈的舌吻让施文赋从唇角溢出无法吞咽的液体,沾湿了剩下的床铺。
施赋斌直吻得心满意足,才从施文赋的口中退出。却是一路向下亲吻。当来到他胸前一颗红豆面前的时候,他不客气的含住,用舌头舔,用牙齿亲咬,逗得施文赋不停发出阵阵美妙的喘息。
施赋斌在施文赋男根上抚摸的手还是不紧不慢的速度,但是施文赋体内的火焰已经被点燃,让他忍不住自己扭动著腰,迎合著施赋斌,想要得到更多。施文赋实在是受不了那慢动作,忍不住带著撒娇的鼻音对身上的催促:“嗯哼……快点,再快点……”
施赋斌差点没忍住,想这么提枪上阵把施文赋做了。
但是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现在衝动了,那明天早上施文赋要是起来就会起疑心,他不能急在这么一时。
施赋斌把两颗红豆都玩得差不多了,不顾施文赋的哀求,一路往下吻,最后来到施文赋的男根,一口含住,允许。
施文赋就没忍住,媚叫一声直接射了出来,射到了施赋斌的口中。
施赋斌没有想到施文赋忍耐力这么差,差点被呛到。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错愕了一会,就回过神来,把口中的东西吞出来,转身摸过自己施行準备好的润滑液,拉开施文赋的双腿,架高,露出后面从没被人窥视过的秘密花园。
施赋斌看得入迷,忍不住把头凑过去,吻上了让他神往的蜜穴。
“啊!啊……”施文赋先是发出一声惊讶的叫声,随后转软,变成无力的哼哼。
他身上的动静这么大,被人折腾来折腾去的,他自然睡不著。但是他的眼前一片黑漆漆的,让他坚信自己是睡著了,是在做梦。他身上的感觉很舒服,睡得让他想睡。但又觉得好热,热得让他无法好睡。
媚药的药效已经在施文赋的体内发作,他前面才发洩了一次,却在没人碰触下,只是被施赋斌舔弄了几下后穴又站了起来。而且他的后穴被人舔了之后,也开始一开一缩,变得奇痒难耐,好像在期待著什么。
施赋斌才舔了施文赋的后穴几下,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这么敏感。他心中一喜,将舌头刺入他的后穴之中。
“啊啊啊……”施文赋果然不负施赋斌所望,顿时口中发出一阵阵美妙的呻吟。他扭动著腰,不知道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更多。
施赋斌的舌头在他的体内作怪了一会,就退了出来。用手指沾一些润滑液,把手指插入诱人的穴内。
身后难以啟齿的地方插入异物并没有让施文赋觉得难受,他还在刚才后穴被舔的感受中没回过神来,他的注意力都只被集中在了身前火热的男根上,想要再次得到发洩。
施赋斌的手指先是在施文赋的身体裡适应了会,就粗鲁的在裡面乱搅。
后面被撕扯的感觉让施文赋觉得怪怪的,身体抗拒的扭动了下。可当施赋斌的手指碰到某一点的时候,他全身弹跳了一下,身体变得软绵绵,口中还非常嫵媚的娇吟:“嗯啊……”
“文赋,你这裡有感觉啊。”施赋斌的敏感点并不是很深,他的手指坏心眼的在那上面搜刮了几下,让施文赋更加受不了的媚叫连连。
施文赋感觉好像有人在对自己说话,却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施赋斌抽出自己的手指,又在另外两根手指上擦上了润滑液,再次狠狠的插入施文赋的体内。
后穴感受过被插的美妙,手指的褪去让施文赋觉得后穴一下子就空虚难耐,不停的收缩著。春药的发作,让施文赋全身都染上诱人的红晕。就在他还為后穴空虚感到失落时候,更粗的东西闯入他的体内,让他发出一声舒服又痛苦的叫声。
施赋斌的三根手指在施文赋的体内扩张著,同时一根手指坏心眼的不停的对著施文赋的敏感点又戳又刮。施赋斌坏心眼的问:“文赋,舒服吗?”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施文赋控制不住自己,也没想过要控制,口中逸出的声音让施赋斌更加信心百倍,也玩得更起劲。
施赋斌觉得差不多了,拔出手指。他扶起自己早已经挺立的巨硕,一口气冲入施文赋的体内。
“啊!”本不适用於接受男人巨硕的地方突然被闯入,就算是事先经过扩张,施文赋还是觉得很痛,痛苦得自己好像被人撕裂成两半一样。他全端的男根也一下子软了下来。
施赋斌控制著自己的理智,低头看了下两人结合的地方,接著外面的灯光,发现施文赋哪裡并没有流血,才敢慢慢的动。对著刚才找到的敏感点,用力的撞击。
“啊啊……嗯嗯啊啊……”痛苦很快就过去了,施文赋得到的快感多餘痛苦。而且痛苦与瘙痒并存,他更希望能够止痒。他扭动了下腰,口中忍不住催促:“……啊啊啊好舒服……快点啊啊……”
听到施文赋的叫声,施赋斌知道他可以不用忍耐了。他一手扶住施文赋的腰,一手拉高施赋斌的一条腿,疯狂的在他的体内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嗯嗯……我会坏掉的啊……我要坏掉了啊啊……”
随著施赋斌的一声低吼,施赋斌在施文赋的体内射了出来。
而施文赋已经射了两次,感受到体内烫人的热度,他也浑身一个激灵,又射了出来。就算是在做梦,他也从没这么舒服过!
情爱过后,施文赋显得有点失神,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想。
施赋斌搂著施文赋躺了一会,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觉得还是不满足。他将自己的巨硕从施文赋的体内抽出来,让施文赋发出一声不高兴的闷哼。
他坐起来,将全身无力的施文赋也翻了个身,背对自己,趴在床上。他拉开施文赋的双腿,再次插了进去!
施文赋哼了声,没法反应过来,就再次随著施赋斌的动作进入欲海……
第二天施文赋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脑袋发晕,全身没一个舒服的地方。他睁开眼睛一看,坐在旁边的施赋斌一脸担忧的看著自己。
“小斌……”施文赋开口说话,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居然如此沙哑,简直就像是放开声音声嘶力竭之后,暂时无法出声。声音很虚弱,如果不是施赋斌看著他说话,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爸,你先别起来。你发烧了。”施赋斌歉然的看著施文赋说。但同时,他看著施文赋的眼神也益发的温柔。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的了。男人虽然还不知道,但总有一天他会让他知道的,而且要他接受自己。
施文赋用困惑的眼神看向施赋斌。
“你昨天洗了澡什么都没穿的坐在沙发上喝醉了,空调开得也大了些,你想不发烧都难。”施赋斌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现在只好随便掐了个理由,暂时糊弄过去。
施文赋想想也想,无力的点点头。他迷迷糊糊的脑袋突然想到昨天好像是自己儿子的生日,他不顾儿子的劝说,擅自喝多了,也没帮儿子庆祝,更没给他买礼物。想到这裡,他觉得对儿子很抱歉。
他看著施赋斌,开口想说什么。
施赋斌却阻止他说话,端起放在一旁的水,喂他喝了口:“你现在先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施文赋喝了口水,虽然他现在很虚弱,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昨天……”
施赋斌听到施文赋提起昨天,他心中顿时一紧,腹下涌起一股热气。他是很担心施文赋现在知道昨晚的事情,可他又想念昨晚的施文赋。昨晚的施文赋真的很热情,叫得很大声,让施赋斌回味无穷。
幸好施文赋不知道施赋斌此时心中在想什么,否则他一定会羞得想一头撞死算了。
他看著施赋斌,伸出手。施赋斌捉住他的手,也看著施文赋。
“昨天真对不起,咳咳,明明是你的生日,我没给你买礼物就算了,还没给你过,实在是……”
“没事,我已经收到最棒的礼物了。”施赋斌握著手中的手紧了紧,同时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就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多想。”
施文赋用困惑的眼神看了施赋斌一眼,但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多问。再说他现在也没力气问。
发烧引起的全身无力,和喝酒之后造成的脑袋发晕他都可以理解,但施文赋这么也不能明白為什么他会觉得屁股痛。
那么隐私的地方,就算施赋斌是自己的儿子,施文赋也觉得难以开口。但后来施文赋实在是觉得太难受了,又想想施赋斌是自己的儿子,就脸红著对施赋斌开了口。
施赋斌一听,马上脸色一凝,说先让他看看,然后再判断要去买什么药比较好。
施赋斌猜测可能是因為施文赋那裡受伤只上过一次药,再加上发烧流汗,造成伤口难愈,所以会这么难受。他单膝跪到床上,就要伸手去拉施文赋的裤子。
“你干什么?”施文赋看到施赋斌的动作,一下子就急了,脑袋反应不过来,对施赋斌焦急的大声喝问。
“你不脱下来给我看看,我怎么知道你那裡怎么了。乖,没事的。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闭上就好了。”施赋斌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对施文赋说,“忍一忍,很快就会没事了。”
施文赋满脸羞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急的。他还是拉著裤头,但却没用什么力气。
施赋斌轻而易举就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施文赋羞人的地方。
施文赋真没办法忍受这样的场面,下意识的闭上眼。
施赋斌看看施文赋,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於是用肆无忌惮的眼神打量著他的下体。他用手从施文赋的大腿,慢慢的往上摸。
施文赋刚想睁开眼对施赋斌大喝,想问他干什么。但施赋斌却拉开了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腿。他可以察觉到他的儿子在盯著他最羞人的地方看,那视线让施文赋没勇气在这个时候睁开眼。
施文赋也是个挺懦弱的人,勇气欠佳。他不明白施赋斌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想施赋斌这么做肯定是在為自己著想。
再次见到那处秘密花园,却是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施赋斌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只觉得下腹一阵阵骚动,随时都会有把施文赋扑倒的可能。那处自己曾经体验过的美好后穴,此时也在他的注视下,紧张的闭合著,像是在诱惑自己。
施赋斌忍不住伸出手,把一根手指插入了施文赋的后穴。
“啊,你干什么!”施文赋再也忍不住了,睁开眼看著施赋斌大喊。天哪,小斌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那么做?
“我没看到你外面有什么,所以想用手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施赋斌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爸你也知道我在大学上过医学课,所以想给你检查看看裡面有没有什么,别担心。”
“呜嗯……我不管那些,你快点把你的手指拿出来……啊!”施文赋的脸都快烧了起来,总觉得手指在他体内的感觉怪怪的。有点痒痒的,又有点难受。
被开发过的蜜穴已经有了记忆,对於外来的入侵,不单只会拒绝,还会想要从外来的入侵者那得到快乐。
施赋斌却并没有那么做,他从不停吸附自己手指的蜜穴知道它有多渴望自己的爱抚。所以他决定小小的恶作剧一下。他的手指来到施文赋的G点,用力的一按。
施文赋顿时大叫一声,全身软了下来,前面的男根也起了反应。施文赋瞬间全身都红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施赋斌抢先了。
“誒,这好像有什么突起来了。爸你叫的这么难受,是这裡吗?我碰这裡你会很痛吗?”施赋斌明知故问,还故意用手在那上面不停的搜刮。
施文赋哪裡还说得出话来,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微开的红唇只能吐出嫵媚动听的声音:“啊啊啊……不要啊啊……”他的双眼迷蒙,浮现一幕水雾。
“爸,你怎么了?说不定是你这裡长痘痘了,所以很难受,我帮你把它弄掉。”施赋斌看到施文赋的模样,手中的动作更快的欺负著那一点。他看著施文赋的男根高高挺起,像是要到高潮了。
但就在施文赋快点高潮的时候,施赋斌把手指撤了出来,让施文赋觉得体内一片空虚,双眼无神的飘向施赋斌。
他的双手紧紧捉著身下的被褥,全身紧绷,脚趾蜷缩,明明是快高潮的前兆。施赋斌这个时候把手指撤了,让他不知所措。
“爸,你的这个好奇怪哦,大了起来呢。我只在书上见过说这是男人想要做爱的意思,爸你这是……”施赋斌使坏的把手放到施文赋的男根上摸了摸,刺激著施文赋,却不让他得到解放。
施文赋忍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忍住,哭著求施赋斌:“小斌,求你给我!我好难受啊!”
“给你?”施赋斌想了下,一脸困惑。“给你什么?”
“给我……”
施赋斌却在施文赋想要说的时候打断他的话,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爸爸你等一下。”
他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子拉开拉鍊,露出自己的男根,在施文赋现在混乱得一塌糊涂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将施文赋拉了过来,一口气冲入他的蜜穴!他一进去就失去了控制,不停用巨硕撞击著施文赋的G点。
“啊!”施文赋发出一声痛苦混合著快感的叫声。施文赋根本就无法思考,他的感受全部都集中在了身下施赋斌带给自己的快感。“啊啊啊……就是那裡啊啊啊……好棒啊……我受不了啊啊啊……”
“好热,我也受不了了!”施赋斌低吼一声,在施文赋的体内疯狂的抽插起来。原本就火热的地方,因為发烧而变得更热了,让施赋斌觉得自己到了天堂。“爸,你的这裡好棒啊,实在是太棒了!”
“咿呀呀啊……好爽啊实在是太爽了!嗯啊……我会坏掉的呜啊啊……”施文赋被施赋斌操得哭了出来,太过激烈的刺激,让施文赋完全失控。“把我弄坏啊……再更用力的把我弄坏吧啊啊……”
“喔噢,老妖精,我一定会被你吸坏的,看我把你操烂!”
“嗯啊啊啊……把我操烂啊啊……我想被你操烂啊啊啊啊啊……”
两人眼前闪过一抹白光,同时达到了高潮。施赋斌趴在施文赋的身上,大口的喘了几口气。靠,自己的老爸果然是个极品,做起来这么爽!
3
疯狂的做爱之后,施文赋的理智开始回笼。当他意识到自己和施赋斌做了什么之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心中感情翻涌。
施赋斌休息了一下,就从施文赋的身上爬起来。他的巨硕还在施文赋的体内,刚才并没有拔出来。他起身的动作,再次触动了施文赋体内的敏感,让施文赋控制不住的娇哼一声,原本苍白的脸再次佈满红潮。
“呼,爸,你好多了没?”施赋斌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一脸冷静的对施文赋说。他知道要是自己现在乱了阵脚,只会把事情弄得越混乱。他站在床边,拉上自己的裤子。他的视线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落到了施赋斌的双腿之间。
施赋斌的双腿还因為刚才的激情而大张著,露出那娇嫩红嫩的后穴。刚被疼爱过的小穴看起来红肿诱人,还在一开一合的收缩著。施赋斌刚才激动中射在施文赋体内白浊慢慢的从那紧闭的小穴中流出,看起来非常的情色。
施赋斌暗暗的吞了吞口水,警告自己不许再看了,要是再看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小斌,我们……我……”施文赋喃喃的开口,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好。
“对不起,我对这种事情的经验也不多,居然就这样射在了你的体内,你一定觉得很难受吧。”施赋斌说完,走向浴室。
施文赋的眼睛一直跟著施赋斌的走动转,脑袋裡还是空空的。他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对施赋斌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施赋斌说,要跟他说什么好。
施赋斌放好水后,就出来抱起施文赋,帮他脱掉沾上了自己污秽的上衣,把人放进浴缸裡。
施文赋呆呆的任由施赋斌摆佈。
施赋斌也脱了衣服,一起进入裡面去洗澡。
当施赋斌的手指再次探入那个让人羞於啟齿的地方,施文赋终於反应过来,激烈的大叫:“不要!”
“爸?”
“我不要了,求求你,小斌,快点拿出来,我们是父子,我们不可以这样,求求你……”施文赋说著说著,就忍不住流下无措的眼泪。他硬咽著,说出来的话语无伦次。
施赋斌知道自己是真的吓到施文赋了,他连忙柔声哄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把我刚才射在身体裡面的东西弄出来。如果不弄出来的话,你会拉肚子的,到时候你会更难受。别哭好不好?”
施赋斌从没见过施文赋哭,他一哭,就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心疼的用但是抱著施文赋,拍著他的背说:“没事的,没事的。”
“小斌,现在,我该怎么办?”施文赋抽抽噎噎的问施赋斌。
“你什么都不用想,交给我来就行了。你也说了,我们是父子,都是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对不对,反正又不会生孩子,只是肛交而已。”施赋斌努力想著一些歪理,来打乱施赋斌的理智。
都是男人?肛交?施文赋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还是不好。现在的他真的没了主意。
“刚才可是你说要帮你的哦。我是你儿子,那种事情就不用害羞的跟我开口吧,我不会笑你的。毕竟你单身了这么多年,偶尔也会想要的对不对?”施赋斌一副理所当然的对施文赋说。
是、是这样吗?施文赋的脑袋一片混乱,也不知道施赋斌说的到底对不对,他要不要相信施赋斌的话。
“爸爸,别想太多。等你身体好点,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好不好?像是伦敦眼,大本钟,我都带你去看好不好?如果你还想去别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法国巴黎,去悉尼歌剧院,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会带你去的好不好?”
“嗯。”施文赋被施赋斌哄著,觉得儿子说的很对。他吸了吸鼻子,心中还是被更多的无奈佔据。
施赋斌见把施文赋给哄好了,就继续去弄施文赋体内的东西。他虽然还想要施文赋,但是施文赋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适合继续再做。就算施文赋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再次动情,他也当没看见。
两个人洗好之后,施赋斌把人重新再抱回床上,自己也躺在一旁,陪他聊天。
施文赋见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发生多少的改变,他心中也就放鬆了许多。他心中忍不住想,说不定,那种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他再想,反正都是两个男人,又能有什么关系呢?他想著想著,耳边是儿子迷人的嗓音,再加上他真的很累,不由就睡了过去。
施赋斌却并没有睡,而去趁著施文赋睡觉的时间,搬出电脑,开始自己的工作。他现在得到了施文赋的身体,再努力一点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所以他要更努力的工作赚钱,让施文赋过得更好,更离不开自己。
施文赋在床上躺了三天,终於能够下床了。
施赋斌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带著施文赋到处去玩,去买东西。他们还拍了很多照片,留下了很多纪念。
施文赋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方式还是没变,但好像又变了。施文赋觉得变的人是自己,施赋斌没有变。
他会在意施赋斌看著自己的眼光,会在意别人看著他和施赋斌走在一起时候的眼光,也会在意施赋斌看著别的女孩子的眼光。对於施赋斌的碰触,他会觉得烫人。只要是在外面,他都会下意识的拒绝施赋斌的碰触。
施赋斌当然察觉到了施文赋的变化,心中虽然有很多的不悦,但也只能暂时忍耐。他每天都努力的保持著和施文赋之前的方式,就是不希望吓到施文赋,把人吓跑了。
在英国,他们都玩得很开心。除了在外面相处的时候,施文赋总是会觉得和施赋斌的接触是种尷尬之外。
在英国玩够了,飞机再次啟程,他们没再遇到那两个女孩子,她们也没过来找他们。这让施赋斌松了口气,也再次把两人的事抛到脑后。
飞机上的夜静悄悄的,只能够听到飞机机器运行的声音。
施赋斌却睡不著。
施文赋就睡在自己的身上,这让他怎么能够睡著?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碰施文赋了,施赋斌还真的有点想念施文赋的身体。可是如果不找个理由的话,或者不是施文赋自己求他的话,他们的关系可能就会变得很危险。
施赋斌的手在口袋摸了下,摸到一样东西时,眼睛一亮。他小心翼翼的托起施文赋的臀部,鬆开施文赋的皮带,把手指从后面滑入他的股间,用沾了药的手指在他后穴入口揉了几下,就快速的把手收了回来,帮他把裤子穿回去。
不一会儿,施文赋的口中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痛苦的睁开眼,迷惘的看看周围。
“怎么了?”施赋斌装作是刚被他吵醒的模样,关心的问。
“痒。”施文赋又痛苦又羞涩的对施赋斌说。痒,好痒啊。那个地方实在是太痒了,痒得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挠挠,抓一下。
“痒?哪裡痒,要不要我给你挠挠?”施赋斌心中暗笑,口上却担心的说。
“不……我、我要去厕所。”施文赋咬牙,站起来,身体却晃了晃。
施赋斌连忙扶住他:“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我送你去吧。”
施文赋点点头,额头上冒出冷汗。
施赋斌把施文赋送入洗手间,两个人进去后就关上了门。
“小斌,你、你出去。”施文赋感觉到自己前面也起了反应,更是羞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没什么气力的对施赋斌说。
“你痒的地方你挠得到吗?要我帮你吗?”施赋斌好心的问。
“不用、不……”
“爸,你怎么这么害羞呢?我是你儿子,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没碰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施赋斌态度强硬道,同时开始脱他的衣服,“在哪裡,我看看。怎么会突然痒呢,该不会是突然得了什么病吧?”
“嗯……啊……”衣服磨擦过乳头,施文赋实在是忍不住了,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对施赋斌说,“小斌,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那裡痒。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行了。”
“那裡?哪裡?”此时的施文赋实在是太迷人了,让施赋斌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想就这样把他压倒在地上,大战三百回合。但他还是得控制自己,免得露出马脚。“爸,你说清楚点,不然我不知道是哪裡。”
“就是、就是小穴,我的后面的小穴好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施文赋大著胆子,自己把裤子脱了,转身背对著施文赋弯下腰,双手撑在马桶上,对施赋斌露出红艳艳的蜜穴。他用哭泣的表情回头看著施赋斌,“小斌,快,快点帮帮我!”
施赋斌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鼻血差点喷了出来。他一手摸上施文赋圆润的屁股,低下身去舔那穴口的同时说:“好,我马上就帮你。”
“……嗯咿呀!小斌别这样啊啊……好脏的嗯啊……好痒好舒服呜嗯嗯……”施文赋马上就受不了,口中乱叫一通。
“爸,别叫那么大声,会被人听到的。”施赋斌舔了几下,就站起来,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同时把施文赋全身扒光。他拿起自己的上衣,缠在他的嘴上,同时把一半衣服塞入他的口中。
他将施文赋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让他扶著后面的马桶,自己双手抬起他的双腿,一口气冲入施文赋的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唔!”施文赋的眼顿时瞪得大大的,但马上就转為陶醉的表情。他不停的扭动著腰,配合著施赋斌抽插的动作,获得更多的快感。就算是被堵住了嘴,施赋斌还是能够听到从施文赋口中发出的甜美声音。
施赋斌觉得自己父亲在被自己插的时候真的很浪,比那些影碟中的女人还骚,简直迷死人了。
施赋斌拉著施文赋在厕所裡做了三次,直到把施文赋做晕过去,外面天色也微微发亮才放过施文赋。
施文赋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飞机的,只觉得当自己再次醒来,已经是在机场裡坐著,而施赋斌去叫车去了。
他觉得的自己的腰有点酸,昨晚好像又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裡全是些羞人的事情。
他昨晚动情是在熟睡之后,所以他以為那是做梦。他只是腰有点酸软,后面的小穴并没有多少不适。就算有,也以為是错觉。因為跟施赋斌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他不希望自己老是想著那件事情,从而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父子感情。
施赋斌很快就拦了车回来抱施文赋和拿他们的行李。
施文赋的脑袋恍惚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红著脸在施赋斌的手中挣扎,想要他放自己下地。天哪,他儿子居然当著这么多人的面这样抱他,他没脸见人了!
“别乱动,否则我就要当著所有人的面打你的屁屁了。”施赋斌被施文赋挣扎得烦了,忍不住出声威胁他几句。
施文赋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施赋斌。他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了,為什么他一觉醒来,他就变得这么霸道了?
在施赋斌的威胁下,施文赋只能乖乖的任由施赋斌摆佈。
施赋斌小心的把施文赋放进车内,再到车子后面,将行李箱塞进去,这才上了车。
车主透过后视镜,眼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施文赋羞得满脸通红,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人。
施赋斌向车主报了个地名,让师傅往那边开。
回到家裡,施文赋就往床上倒,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了。反正施赋斌也不会让他做什么,一切交给施赋斌去打理就好了。
回到家中,已经辞职的施文赋没事可做,几天下来,吃了睡,睡醒了玩,饿了吃饭,吃饱了到时间就睡觉,让他体验了一会人间极了,但也无聊得他快发霉了。
但是施赋斌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无聊。他可以每天抽出一个小时来工作,其他的时间他都会陪著施文赋玩游戏。下午他们两人会一起出去散散步,或者晚上一起去健身房锻炼身体,这样的日子其实很充实。
但是有工作习惯的施文赋一时之间还是没办法适应,只好每天挨著施赋斌,和他聊天,对他撒娇,这才觉得好过一些。
在健身房的跑步机旁边,施赋斌在上面跑著,施文赋已经累倒,坐在一旁不停喘气,喝几口水。
施文赋和施赋斌来健身房的次数多了,施赋斌的出色吸引了不少女孩子们的靠近。
就像是现在。
施文赋才刚离开,那些女孩子们一见到施赋斌一个人,马上就走了过来,笑著跟施赋斌搭汕。
可以坐著休息的地方离跑步机有点远,旁边有自动贩卖机。施文赋坐著长椅上,看著被女孩子包围的施赋斌,心中泛起微微涟漪。
他原本该為自己的儿子这么出色而感到高兴的,可不知道他的心中总觉得彆扭。当他想到曾经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肉刃也会进入别的女孩体内,他的心中就起了一阵阵的反感。
他猛地站起来,朝施赋斌走去。
但还没等施文赋靠近,那些女孩子就一脸惋惜的离开了施赋斌,有点女孩子脸上还带著奇怪的尷尬表情。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施赋斌知道施文赋的体力没自己好,今天这样就行了。不过他还要再多锻炼一下,才和他回去。
“没。”施文赋性性的用手摸著自己的鼻子。“我见你和女孩子聊天,所以想让你如果想交女朋友的话,一定要谨慎一点。”
施赋斌用困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之前的施文赋明明就是让他快点交女朋友,现在却让他谨慎一点?但施赋斌却对他点点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他想要的人就在眼前,就算再多的国色天香在自己的眼前他也不会心动的。
不知道為什么,施文赋听到施赋斌的这句话,心中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样不应该,但他还是露出一个笑脸,靠在旁边的跑步机上:“小斌,你快点开公司吧。我在家快无聊死了。”
“让你闲著还不好,你还想做事?”施赋斌抬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从跑步机下来,拿了放在掛在自己跑步机上的毛巾擦身上留下来的汗。
“没办法,我就是劳碌命。不做点什么,我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嘛。”施文赋对著施赋斌说话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撒娇。
施赋斌用哭笑不得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搂住他的肩膀,往外走去:“那我一定要你多休息,多玩玩,让你以后都不想工作。”
“你……小斌你就一定要这么坏心眼跟我作对吗?我还不到退休的年龄,这样不好。”施文赋有点急了,没好气的对施赋斌说。这孩子真是的,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心思呢?
“但我只想让你留在家裡给我洗衣服做饭啊。”带孩子就算了,他们是不可能会有孩子的。施赋斌心中补充。
“……”施文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气哼哼的用手在施赋斌的手臂上拍了下,以示自己心中的不悦。
施赋斌却為他这样的小动作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样黏在一起,整天待在家裡,哪裡也不去。相处的时间很愉快,也过得很快。
一眨眼,又过了半年。
施赋斌需要返校几天去拿毕业证,除此之外,还需要去跟自己的一些死党商量一些事情。他想要自己开公司產业,但开公司并不是一个人就能够搞定的。
对於施赋斌的离开,施文赋觉得有点不习惯。如果施赋斌离开了家裡,那么家裡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在家本就没事可干,现在就更无聊了。
施赋斌穿著黑色的衬衫,袒露结实的胸膛,下身穿著深蓝色的牛仔裤,频频吸引周围的眼球,引来女孩们的窃窃私语。
施文赋看著背著行李的施赋斌,双眉紧皱,一张成熟帅大叔的脸上隐隐藏著一丝不悦。
“爸,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好不好,我会捨不得丢下你的。”施赋斌用手搂著施文赋的肩膀,用额头靠在施文赋的额头上,微微勾起的嘴角有点像是在坏笑。“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你只是去拿毕业证,我跟著去凑什么热闹。”施文赋的脸上浮现微红,没好气的白了自己牛高马大的儿子一眼。真是的,他可不是那种对儿子放不小心的爱操心的父亲,否则他早就為施赋斌的事情担心死了。
“誒,你可以去认识一下我的朋友啊。”施赋斌用手戳戳施文赋鼓鼓的脸颊。明明一脸捨不得自己离开的表情,还爱逞强。他是不介意带著施文赋一起去的。相反,他会很欢迎施文赋愿意跟他一起去。
“不去不去,你们年轻人玩,我去凑什么热闹。”施文赋用手推开施赋斌,车站内刚好响起让人上车的广播。
“那好吧,我走了。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别我才离开几天,你就把自己饿死了。”施赋斌开玩笑的对施文赋说,然后在施文赋反应过来之前,快速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下,就快速离开。
站在检票口,施赋斌还回头对被他动作吓傻了的人挥挥手。
施文赋的反应是:脸红,脸红,再脸红。他捂著自己被亲的地方,木訥的开了几下口,然后在心中暗骂了施赋斌一眼,低著头快速离开。
天哪,希望刚才没被人看到,真是羞死人了!施文赋心中想。等施赋斌下次打电话过来,他一定要狠狠的骂他一顿,让他在外面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刚才还在施文赋面前笑得非常温柔儒雅的人在转身踏入检票口的时候,顿时换上了一张冰霜般的脸,让其他靠近他想搭汕的女人们都犹豫了起来,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施赋斌在车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把背包放到头上放东西的地方,双手抱胸,闭目小憩起来,对周围的一切完全没有想要理会的意思。
火车缓缓的前进,一路上都没发生什么意外。
“靠,老大,你这个暑假死到哪裡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你啊?”一个长得非常高壮、梳著一头非常嚣张的翘发的红发青年一拳打在施赋斌的肩膀上,没好气的抱怨。“我们想找你去玩有趣的事情呢。”
“我在过二人世界,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那更重要。”施赋斌拍拍被青年打中的地方,瞄了他一眼,“铁拳,不是让你改掉你这种跟人打招呼的方式吗?要是换成了其他人,哪受的住?”
“唉,那种事情以后再说。老大,你有那个了啊?怎么不给我们兄弟们介绍一下?”铁拳一脸好奇的问。“是不是个大美人?”
“不是。这件事我暂时不想多说。”施赋斌耸耸肩,转移话题。他的视线扫了下站在自己身边的人,“秘书呢?他还没到吗?”
秘书的名字叫做舒睿,是他们的军师。因為他学的是难度很高的法律,而脑袋又聪明,所以施赋斌乾脆就让他当自己的秘书。他的昵称在兄弟们之间,就是秘书。
“还没。那小子一整个暑假都窝在家裡,我每天都可以听到他从宿舍裡发出的诡异笑声,不知道他脑袋裡都装了什么东西。”铁拳想到之前所见,不由打了个寒颤,用手摸摸自己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老大,决定了?”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白皙青年有点犹豫的开口问施赋斌。“就从现在开始吗?”
“嗯,小木,就从现在开始。”施赋斌把手放到温柔青年的脑袋上,用力揉了揉。“一个暑假不见,怎么又变得这么谦虚了?是不是又宅在家裡了?”
莫木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如果不是施赋斌对他真的很宽容,他真的不敢和他们说话。
施赋斌是个非常出色的人,这么出色的人居然会认同自己是他的兄弟,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也没想到,施赋斌居然会这么的看好自己,这让他总是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秘书和你一样宅,怎么他就没变得跟你一样呢?他应该多跟你学学,否则迟早会……”铁拳一手搂著莫木,把他搂在自己的怀中。
“迟早会怎么样?”一道如和煦微风吹拂的声音在铁拳的耳后响起,吓得铁拳差点惊跳了一下。一个脑袋靠在了铁拳的胳膊上,脸上带著人见人爱的笑容,“我可爱的铁拳哥哥,你继续说啊?”
铁拳抖了抖自己的身子,连忙把来人推开,躲到莫木的身后:“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小木,帮我挡住他!”
莫木红了耳朵,一双大大的眼睛无措的看著眼前的:“秘书。”现在的他要有什么反应才比较好?
“哼,胆小鬼。看在小木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舒睿哼笑一声,看向施赋斌,“老大,我来了。”
“嗯,走吧。”施赋斌点点头,带著他们一起出了小树林,前往大堂去领毕业证。
“唉,真不可思议,像铁拳这样的人也能毕业,简直就是奇跡啊。”走著走著的舒睿,突然发出一声感叹。
施赋斌的嘴角往上勾了下。
铁拳一愣,然后在后面对舒睿比中指。
莫木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憋笑憋得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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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无聊在家的施文赋不知道该做什么。看看时间,还很早呢。看看日期,儿子昨天才去那边,今天才接受毕业典礼,最起码还要三四天才会回来。
施文赋在地上打了个滚,手中抱著枕头,看著天花板发呆。
等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红著脸从地上爬起来。他没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了,还会做那种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可是他又忍不住看看铺了绒毛地毯的地板,再次躺了回去。
看著天花板,施文赋想:反正没人知道,他就爱这么躺著。
“那个臭小子,到了那边居然敢不给我打电话,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施文赋气呼呼的说,却没发现自己语气中的期待。
他又在地上打了个滚,喃喃自语:“说不定他刚到哪边太忙了,所以才忘记给我打电话。那我再等等吧,看他会不会打过来。”
另一边,豪华酒店的套房裡,坐著施赋斌四个人。施赋斌手中拿著一副计画书,而其他另外三个人的手中也是。
“你们果然没只是在家玩游戏而已,有认真的在考虑嘛。”施赋斌挑挑眉,把手中的资料交给舒睿,而从舒睿的手中接过他的计画书。
“老大,爱玩游戏的人只有你跟铁拳,我和小木都不爱玩网路游戏。”舒睿出声纠正施赋斌的话,看起自己手中的资料。“老大你打算建立电子商务公司,这份计画不错。”
施赋斌也快速的翻阅著手中的资料,随口说:“创建初期最后只专攻单一一项,否则会变得成事不足败事有餘。”
铁拳和莫木也交换彼此的资料来进行讨论。
铁拳看起来个头大,好像只长肌肉不长脑袋一样。但其实他并不蠢,只是比较容易衝动而已。
彼此看完,再交换手中的资料。
莫木的表现一直显得很紧张,看得比较慢。
“小木,你别担心啦。就算你写的不好,我们也不会说你。这只是初期拟定的大纲,以后需要根据情况来进行修改的。老大,你已经赚了多少资金?”施赋斌一直都是他心中最崇拜的偶像,他在短短的三年内就靠炒股赢得了大把的钞票,而且為人义气,所以舒睿对施赋斌一直很尊敬。
施赋斌比了两根手指。
“两百万?”
“两千万。”施赋斌淡淡的说。顿时面前的三人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啟动资金一千万就够了,一千万是我的私房钱。”
“呵呵,老大你说笑了,我们可没敢要你把全部的钱掏出来。有一千万就够了,足以让我们好好干一场!”
“今晚去喝醉,老大请客!”
“老大,你决定把公司开在哪裡?”莫木问了个自己比较在意的问题。
“我会把公司建在我的家乡S市,到时候你们都过来,我养你们。”施赋斌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想也不想的就说。他是不会离开那个地方的,也捨不得离开那个人。
其他几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由舒睿开口对施赋斌说:“老大,不是我说你。我知道你有练家乡情结,但那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当初在这裡抱了名,却是在你家乡那边读的书,要考两个学校。也亏得你是个人才,校长才愿意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要求。你家乡并不是怎么发达吧,不适合去那边发展。”
“是啊。反正都是要被你包养了,乾脆去选个好一点的地方,对我们未来的发展也好。”
“……”施赋斌皱起了双眉。因為他想一直跟施文赋在一起,所以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老大,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你有什么一定要留在那边的理由,不能把那个理由也一起带出来吗?”
“是啊。老大,你再好好想想。”
“好吧,我再考虑考虑。今天就先谈到这吧,我们先出去找个地方玩玩吧。我对这裡不熟,你们带路,我请客。”施赋斌大方的说。
“哟呵,我就知道老大大方。走,我们去飆车去!”
“喂,大白天的去做那些事情不好。”
“什么大白天,现在天快黑了,去弯儿道正好,那边现在很多人在玩的。老大,你也该学车了,下次你买个炫点的车,帮我打败那个暴走族的头头。”铁拳好哥们的用手搭上施赋斌的肩膀,一脸激动的说。“那个混蛋,老是来阴的,老子非得给他点顏色瞧瞧。”
“铁拳,你飆车居然输了,太难以置信了。”舒睿一副好像听到天方夜谭一样惊呼一声,满脸诧异的看著铁拳。
“闭嘴,老子没死都被你这把乌鸦嘴气死。”铁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老子又不是跟他打架,会输有什么奇怪的。再说人家有好车,老子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是机车初学者,怎么跟他比啊?”
施赋斌微微一笑:“好了,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老大!”
“我可没碰过车,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马上就飆车飆赢人家,所以我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的好。再说肚子有点饿了,先去吃饭吧。”施赋斌拍拍铁拳的肩膀。“飆车还是少玩,出意外就不好了。”
“哪有那么多意外。”铁拳咕噥一声,却不敢反驳施赋斌。
舒睿把所有人领到一个高档的酒店,包了一个包厢,不客气的拼命的点菜。铁拳也加入点菜的行列,却点了好几瓶度数跟高的烈酒。
莫木长大嘴,目瞪口呆的看著。这一桌吃下来,少说要花个几千吧?秘书和铁拳也太不客气了。
“小木,别发呆啊。快看看你想吃什么,我们都点下来。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吃东西啊,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了,一定要吃个够!”舒睿好像饿死鬼一样,把功能表上一半的菜都点了。
莫木摇摇头,脸红红的。他们点了这么多,够吃的了!
施赋斌一脸淡然的在一旁喝著茶,没兴趣和他们起哄。
“老大,你带够钱没?”点完菜,舒睿才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一脸担心的问施赋斌。
“没。”施赋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邪恶而充满魅力。
舒睿看到施赋斌笑,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老大,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只带了卡。”看三个人都被自己吊起了心肝儿,施赋斌才悠悠的补充一句。
舒睿三人的肩膀马上就垮了下来,露出安心的表情。然后舒睿没好气的白施赋斌一眼:“老大,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你想吓死人啊?”
施赋斌只是低头,喝了口茶,唇边带著迷死人的坏笑。
施文赋醒来,看看掛在墙上的时钟,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準备去弄点吃的。他看看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机,除了明天的天气预报的提醒短信,没有人给他发短信,也没人给他打电话。
施文赋看著电话,心情非常的复杂。看著看著,他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委屈,觉得自己被施赋斌忽略了。施赋斌从来都没这么救没联络他,他这次去拿毕业证,怎么就不给自己一点消息呢?
他心中有了很多想法,可当他想到施赋斌可能出了什么麻烦的时候,心中顿时紧张起来,想也不想的就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因為除了这个原因,施文赋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当电话那头接通的时候,施文赋首先听到的并不是施赋斌的声音,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的声音。拿女孩子很亲密的唤著施赋斌的名字。
施文赋的脑袋顿时一热,“轰”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然后想也不想的就掛掉了电话。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掛掉电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觉得心虚,可他就是不想现在跟施赋斌说话。
施赋斌皱眉看著忙音提示的手机,心中莫名的同时,也起了一丝担心。他把施文赋一个人放在家裡,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怎么他刚一接起,他就掛了?难道是他遇到了什么麻烦,也许是因為……
施赋斌的脑中想了很多,他猛地站起来,原本小鸟依人靠在他身上的娇艳女子顿时摔倒在了沙发上,用不满的眼神看著施赋斌:“斌哥哥,怎么了?”
“我去打个电话。”施赋斌冷冷的道,看也没看那个女人一眼,大跨步的往外走去。这裡是在酒吧的包厢裡面,幸好他们中没人喜欢抽烟,否则早就乌烟瘴气了。但没人抽烟,却都喜欢喝酒,一个比一个喝的多。
铁拳还蠢的叫来了女人作陪,让施赋斌心中不悦,却也不想让自己的兄弟不高兴。但施赋斌事先出声那些女人不许去碰莫木,否则他就要把它们全部都丢出去。
施赋斌拨通了施文赋的电话,很有耐心的等了三分钟,让电话一直响著。其实从他越来越冷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其实此时的他心中有多不耐,却还是得忍著。
终於,那边的人肯接电话了。
施文赋吞了吞口水,看著响个不停的电话。他真的很想上去把手机给按拒绝,或者是让他停了,可他没那个勇气,也捨不得。等啊扥,施文赋终於鼓足了勇气,伸手颤颤巍巍的拿起被他丢到地上的手机,按了接听。
“喂。”施文赋小心的开口。
“爸,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施赋斌走到没人角落,如覆寒冰的表情终於融化了,柔声问对面的人。
“没。”施文赋捧著电话,说话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施赋斌好半天才理解。“就是……你到了那边怎么没给我电话……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我、我只是担心你……”
“呵呵,你想我了?”施赋斌心情顿时变得很好,含笑的逗弄他。“我到这边很晚了,所以没给你电话。接下来一直没空,所以就想等事情忙完再跟你说。”
“骗人,忙事情的话,我刚才怎么会听见奇怪的声音?”施文赋还是很在意刚才听到的声音,心中的委屈加上某种说不上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指责施赋斌。“你是不是在外面鬼混,就忘了我?”
那口气,完全像是对情人的撒娇。
施赋斌从喉咙发出几声愉快的笑声:“放心吧,我的心中只有你,除了你,我谁都不在乎。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在外面鬼混。”
“别扯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施文赋见施赋斌没生气,更加大胆的问。
这半年来,施赋斌简直把他宠到了天上,让他渐渐对施赋斌產生了一种特别的情绪。半年前旅行时发生的那件事始终是施文赋心中的一个梗,但施赋斌对他的态度却很自然,让他无法多想。
可是,人家施赋斌才离开自己一天就在外面和别的女孩子好上了,这让他不能接受。至於為什么不能接受,施文赋也说不清楚。如果换做是在施赋斌对自己做了那件事之前,他大概会很乐意见到施赋斌那么受欢迎,然后会笑著催促施赋斌快些把别的女孩子娶回来。但现在的他做不到!
听著那像是将外遇的丈夫抓奸在床一样的口气,让施赋斌又笑了笑:“那是因為我朋友带我到酒吧玩,他叫了些女孩子陪他玩。不过我可没玩,我可是很洁身自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是怎么样的。”
“哼,谁知道呢。人家说孩子大了,都不由爹的。”那边的人都噥一句。
“呵呵。”施赋斌用手将垂落眼前的头髮往后撩到了脑后,被夜风吹过,酒也醒了些。“刚好,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才行,你一个人在家一定很无聊吧,到我这边来吧。”
“不要。”施文赋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完全是条件性反射,说完他就后悔了。
“是很重要的事情,乖,来这边好吗?我会到车站去接你的。”施赋斌用诱哄的语气对施文赋说。
“但是……你们一大帮年轻人,我一个大叔跑过去凑什么热闹。”施文赋犹豫了。他是有点心动,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太无聊了。可是要他去和一大群的年轻人混在一起,让他觉得有点丢脸。
“都是我可以信得过的人,你不用觉得害羞。再说,我要你过来是商量大事,又不是玩的事。过来好吗?”施赋斌用温柔的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哄道。“我的兄弟们都说要把公司开在X市,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以后可能很难再见面了。”
施文赋一听,心顿时跳了一下:“你不是说会开在这裡吗?不能开在这裡吗?”
“那边的发展不是怎么好,所以……你过来吧,我到时候再跟你商量。”施赋斌就是想把人给哄过来。
“好,我明天就过去。”施文赋一听,马上就急了。
“嗯,好。我会去接你的。对了,你的声音有点沙哑,是刚睡醒吗?”施赋斌对施文赋的事情瞭若指掌,关心的问。
“嗯……”施文赋觉得很不好意思。
“吃晚饭了吗?”
“这……吃了。”施文赋支支吾吾的,不敢告诉他自己还没吃。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啊,要怪施赋斌。如果他早点打电话给自己的话,自己就会被电话吵醒,然后就可以起来弄东西吃了啊。想到这,施文赋就变得有点气都都的。
“那还不去弄吃的,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施赋斌皱眉,他和施文赋的身份好像对调了,好像他才是父亲,而施文赋才是孩子一样,轻斥不听话的孩子。“你一会吃完,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行了,我们也在这边呆不久,不用準备太多的东西。”
“哦。”施文赋心中很不爽,可却没办法开口驳斥自己的儿子。他才是自己的儿子啊,而不是自己是他的儿子啊。施文赋心中暗恼。就算施文赋的心中再不爽,也不敢违逆自己儿子的话。他儿子凶起来好可怕的。
“那我掛了,快下车的时候给我电话,我会去接你的。”
“嗯,知道啦。”听到那边的电话掛了,施文赋气呼呼的把电话再次丢到地上,然后靠在沙发上。
他开始胡思乱想,根本就没心情去弄吃的。他想,现在的施赋斌之所以急著掛自己的电话,说不定是忙著回去泡钮了。这个可恶的臭小子,居然有了异性没人性,看他明天去找他吼怎么收拾他!
施赋斌收拾好手机,回到包厢内,见铁拳的面前又摆了两个空酒瓶,不由皱了皱眉,阻止他继续喝:“铁拳,今天就这样吧,该回去休息了。”
“不、不回去,我还能喝。我今天高兴啊,我又还没醉,我还要喝!”铁拳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可看样子的确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样。
“你是没喝醉,却快酒精中毒了。走吧,我先送你们回去。”施赋斌去拉铁拳轻鬆就把看起来比自己个头还高大的铁拳拉了起来。不愧是经常上健身房的人,体力就是不一样。“下次再喝吧。”
“誒,帅哥们,先别忙著回去嘛。你看看,你和这位哥哥都还没喝呢,不如你陪我们喝喝吧?”一个妹子忙站起来,代表她的姐妹们来拦施赋斌。
“就是就是,来喝嘛。”女孩子们一下子涌了上来,对著施赋斌身上开始搓油。“大帅哥,你都还没陪我们喝呢。”
“不好意思,太晚了,我们要回去了。”施赋斌却非常不给面子的说,对莫木和舒睿点点头。
舒睿虽然也喝了不少酒,可没铁拳那么严重。
莫木连忙过去扶舒睿,然后在施赋斌的带领下,被眾多的妹子摸了许多把油之后,他终於逃出了包厢。
莫木拍著胸口,心有餘悸的说:“铁拳,下次别再叫女人了。她们怎么那么可怕啊?”
铁拳咧嘴一笑,满口酒气:“就你小身板才会被吃,我不怕。”
“好了,我们先送小木回去。”施赋斌摇摇头,无奈的说。“铁拳,你要先去吞一吞吗?”
“不需要,我去躺厕所。”铁拳摇摇头,推开施赋斌,身体晃了晃。
看著铁拳离开的背影,舒睿打了个哈欠:“他真的没关系吗?不会掉厕所裡面去吧?”
“他酒量好不好,你们最清楚不是吗?”施赋斌斜睨他一眼。
三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就见到铁拳从裡面走了出来,表情古怪。他偶尔会往后面的厕所看一眼,好像裡面有什么珍惜动物存在。
“怎么了,那种表情?”舒睿撞了下铁拳。
铁拳用手挠挠头,然后摇摇头:“算了,没什么,大概是我喝醉了,眼花了。我们回去吧。”
施赋斌他们拦了一辆车,先送莫木回去,再送铁拳和舒睿回去。铁拳和舒睿是邻居,送到路口就行了。
施赋斌最后才坐车回酒店去。
因為临时改变了公司的选址,所以他们很多事情都要重新办。施赋斌决定先给舒睿一笔钱,让他去X市把地买下来。等到地买下来,还要进行装修。这些办完之后,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公司才能开始营业。
火车是晚上才进站的,在这裡下车的人不是很多。毕竟现在不是什么节假日,人自然不会多到哪裡去。
施赋斌一接到施文赋的电话,就从住处赶往火车站去接人。
施赋斌站在出口,四处寻找著自己要找的人。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声惊呼:“啊!救命啊,有人抢劫!”
施赋斌的表情顿时一凝,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一个人丢了行李,努力的朝前面一个穿灰衣服的男人追去。施赋斌马上半弯下腰,如一只看中猎物的豹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前面穿灰衣服的男人追去。
眼看男人就要跑出火车站了,施赋斌已经跑近了抢劫的贼,长臂一伸,一把拉住对方的后领,将人用力的拉了回来,再狠狠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倒在了地方。
小偷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一时之间也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
施赋斌弯腰,从对方手中拿回被抢走的钱包。
后面追的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没看前面的人是谁,一看到小偷被制服,就跑到帮助了自己的人身边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息几下,头还没来得及抬就急著道谢:“谢谢,谢谢你……”
“傻瓜,怎么会被人抢了钱包?”施赋斌伸手,爱怜的揉了下他头,语气满是无奈。
施文赋惊讶的抬头,看著站在身边的人:“小斌!”
“走吧。”施赋斌将施文赋的钱包塞回他的裤兜中,“下次别这么傻了。而且你居然丢下行李就这么跑过来了,要是你找回钱包行李却丢了怎么办?”
施文赋脸涨得通红,却没法反驳他的话。只能呐呐的跟是施赋斌的身后,往被自己丢了行李的方向走去。
他走了一会,才往后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小偷,小声的说:“小斌,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那一记够他受的了,算是给了他教训。”施赋斌伸手,把他拉到身旁,用手搂著他的肩膀。“刚吃苦头还不长记性。这晚上治安有点差,你别离开我的视线。”
“哦。”施文赋的脸又红了,都不敢抬头了。跟儿子相比,自己实在是太差劲了。儿子刚才的表现简直就像是一个英雄,而自己则像极了没用的狗熊。唉,原来儿子太出色也会有这样的苦恼啊?
施赋斌拿起施文赋的行李箱,就重新出了火车站,上了之前载自己来这的师傅的车。他之前就跟对方说好,让他等自己一会,然后再把两人送回酒店去。
“呜,累死了。”一到酒店,施文赋就往柔软的床上扑。不过扑上去的第一个感想就是,“这床好像没我们家的床躺著舒服。”
“呵呵,你的第一话就是这个啊?”施赋斌从后面压上去,抱住施文赋,在他耳边含笑说。
低沉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呼吸喷在耳际,施文赋觉得耳朵红了。不知道為什么,他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曖昧,可却有点捨不得离开施赋斌的拥抱。
“你坐了那么久的车,先去洗澡吧。”施赋斌抱著施文赋,强忍著不对施文赋起邪念,往旁边一滚,温柔的对施文赋说。“衣服我一会帮你準备,裡面有浴巾。”
“嗯。”施文赋红著脸爬下床,换上拖鞋去洗澡了。
施赋斌的视线一直跟在施文赋的身上没有离开过。感觉两天没见,施文赋好像憔悴了许多。他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也想的有点可笑。一定是他今天刚坐车过来,所以才会给他这样的错觉吧。
施文赋很快就洗完了出来,只腰间围了一条毛巾出来。
看到优雅的躺在床上看书的施赋斌,施文赋心中觉得有点紧张。他尷尬的拉了拉身上的毛巾,想悄悄走过去拿起衣服穿上。
其实他的心中此时已经在懊恼為什么没拿衣服就进去洗澡了?遇到他的宝贝儿子,他的脑袋好像就变得很不灵光了。
而就在施文赋走到床边的时候,施赋斌也刚好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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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文赋顿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羞愧的垂下眼,拉了拉毛巾的下摆,口中嚅嚅:“那、那个……”
施赋斌的眼神认真的盯著施文赋看,一寸一寸往下看,简直就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般,热情而让人觉得羞涩。
施文赋被施赋斌看得终於有点不耐,不好意思的拿起被子往施赋斌的脑袋上丢:“不许看!”
“你哪裡我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施赋斌笑著拉下盖住自己的被子,长臂一伸,就把人拉倒在床上,身子也随后压了上去。
“呀,你干什么?”施文赋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双眼狠狠的瞪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坏孩子,你干什么?”
“干什么?坏孩子当然是想对你做坏事了。”施赋斌对施文赋坏心一声,双手抚上施文赋光洁的后背。
“你干什么啦,放开我。”施文赋羞窘不已的闪躲著施赋斌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
施赋斌的动作突然顿了下,他犹豫的再次摸了下,用有点无奈的眼神看向施文赋。
“干、干什么?”施文赋被施赋斌看得浑身不舒服。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不习惯被儿子这么看著。
“你洗澡没洗乾净,还有沐浴露呢。”施赋斌从床上爬起来,把施文赋也从床上拉起来,“走,我帮你洗乾净。”
“……”施文赋的脸涨得通红,可从两个人碰触的手中,他的确感受到了一些湿滑。那是施赋斌刚才从他身上摸到的沐浴露。
“唉,爸……”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施文赋在施赋斌开口之前,连忙打断他的话。他可不想从施赋斌口中听到一些调侃的话,一脸鬱闷的低下头去,看著光洁的地面。
“好吧,不说就不说。”施赋斌笑叹了口气,宠溺的用手揉了揉施文赋的头髮,把人推到花洒之下。花洒之下,对面就是镜子。
施赋斌用手一扯,施文赋围在腰上的毛巾就被施赋斌扯了下来,随手丢到一旁的架子上面。
施文赋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此时的情况好像很不妙。一抬头,就看到镜子前面全身赤裸的自己,后面站著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施赋斌。年轻而帅气的脸上,表情柔和,手中拿著花洒,一手準备扭动他身边的开关,略低著头。可在镜子裡面看起来,就像是施赋斌把他圈在怀裡,而他羞人的样子全部被看到了,让他尷尬的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不敢看镜子裡的自己。
感觉到后面的水洒落自己的身上,施文赋嚅嚅开口:“小斌,我自己来洗就好。”
“我看你自己是太累了,让我帮你吧。”施赋斌态度坚硬口气却柔和的说。
施文赋的耳朵开始发热。
他无法不去在意镜子裡的人,他忍不住伸出手扶住前面的镜子,闭上眼。可闭上眼之后他就后悔了。
因為闭著眼,他对施赋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掌的感觉更加敏感了。他感觉到施赋斌的手从他身后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摸。那速度很缓慢,慢得让施文赋可以感受到施赋斌手掌的热度,而让他被他摸过的地方纷纷染上一股迷人的粉红色。
施赋斌从镜子裡看著此时的施文赋。一张已经有了岁月痕跡的帅大叔脸上双眼紧闭,红唇紧抿,微微颤抖著。一副缺少阳光照射的肌肤很白,在热水的冲刷下却染上了诱人的粉红色。由於平时有保持运动又吃的少的原因,看起来比较偏瘦,是施赋斌一直都不怎么喜欢的一点。
浴室裡只有水声,彼此的呼吸声被掩盖在水声之下,小心的呼吸。都不想让彼此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乱的呼吸声。
“嗯……不要。”当施赋斌摸到他双腿之间的要害,施文赋终於忍不住了,猛地睁开眼,身子却无力的往前倒,压在了镜子上面,一脸红潮的转过头,看著蹲在自己身下无力的开口。他的身体现在不能被施赋斌碰那种地方,他的脑海中有一道声音不停的在提醒自己不能被施赋斌碰哪裡,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因為施赋斌的碰触而感到微微的喜悦而起来反应。
施文赋是开了口说话,可那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而且那态度让施赋斌想到他可能是在欲拒还迎,所以根本就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当他感觉到自己手中之物起了变化之后,他满意的勾起嘴角笑了。不过為了让施文赋安心,他还是开口说话了:“爸,我这是在帮你有没有把这裡洗乾净,不洗乾净会很难受的吧?”
“不……”施文赋努力咬著下唇,才没把呻吟从口中吐出。
而施赋斌的态度真的很端正,真的是简单的帮他把那裡仔细的清洗了一遍,就把手收了回去,开始继续往下洗。当施赋斌的手来到他的臀部之间,用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掠过他的蜜穴入口的时候,施文赋终於再也忍不住的腿软了,依靠在镜子上的身子慢慢往下滑,前面完全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想起了施赋斌曾经两次给他带来的快感,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想要施赋斌给他更多的其他!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居然想要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可是他又忍不住在心中埋怨自己的儿子,要不是他曾经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情,他的身体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这一切都是施赋斌的错!
“爸,你怎么了?”施赋斌的声音把施文赋拉回现实,他看到施赋斌已经停下手中的花洒,一脸担忧的看著自己。“是不是今天太累了,还是刚才被抢劫的时候受到了惊吓?”
施文赋面红耳赤的看著施赋斌,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一定是刚才跑的时候跑累了吧,早点休息吧。”施赋斌这个时候却像是没注意到施文赋的异样一般,起身从旁边拉过一条干毛巾,先是帮施文赋擦头髮,再帮他擦身子。
施赋斌怎么可能没注意到施文赋的身体起了变化?可是他不会说。他要让施文赋自己开口求自己,他才会愿意帮他。如果不是施文赋主动开口的,那么过后就会有很多麻烦。
“小斌,小斌……”施文赋用一隻手捉著施赋斌的健壮的手臂,把腿微微的张开一些,让施赋斌看到自己的情况,口中喃喃的唤著施赋斌的名字,满是祈求。
“怎么了?”施赋斌却没有低头,而是一脸担忧的看著施文赋。“你脸好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施文赋在心中暗恼施赋斌平时都很精明,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却那么呆?他心中急得不得了,可见施赋斌好像真的不想管自己的欲望,把自己抱到床上放好就要离开,他驀地伸出手去拉施赋斌,用可怜兮兮的声音求道:“小斌,我难受,你帮帮我。”
啊啊啊……他说了。其实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自己解决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想要施赋斌帮他。他想要他的抚摸,他想要他的……后面的施文赋不敢再想,但他就是渴望著。用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施赋斌。
施赋斌慢慢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有点坏的得逞笑容。
施文赋看著施赋斌的笑容,心臟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乱跳,身体更加不受自己控制的热了起来,开始变得难耐。看著施赋斌的笑容,他总觉得哪裡怪怪的,却又沉醉在他的笑容之中,无法正常思考。
“爸,我也难受。我帮你,你也帮帮我好不好?”施赋斌把手中的毛巾随意丢到地上,单手撑在施文赋的一侧,一手伸出大么指,轻轻揉弄著施文赋红艳艳的嘴唇。
“好。”施文赋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居然说出了这么不要脸的话来。话一出口,自己就想一头撞死算了。可在施赋斌的注视下,他全身无法动弹,身子发软。
施赋斌像是奖励一样,低下头在施文赋的嘴唇上亲了下。
他重新站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
施文赋的眼睛一直黏在施赋斌的身上,移不开视线。看著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耍美男脱衣秀,禁不住直吞口水。
当他的视线落到施赋斌的双腿之间的时候,脸更红了,全身更加的烫。他儿子的那裡真的很大,他只要想到那玩意曾经进入过自己的体内,他就觉得很害羞。而他再想到一会那玩意会进入到自己的体内,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身体就更加难受。
他的身体在饥渴施赋斌的恩惠,他的疼爱!
“爸,我给你嘴巴可好?你也帮我。”施赋斌坏坏一笑,爬上床,然后不顾施文赋的反对,把人拉起来,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将人翻转过来,让他的屁股对著自己。“爸,你给我舔我就给你舔,好不好?”
施赋斌看著自己眼前不停蠢动的小穴,就知道他那裡已经开始瘙痒,想要自己的疼爱。不要怪他坏心眼,他只不过是太久没碰施文赋,所以在他的前面和后面都趁著施文赋没注意的时候擦了点东西。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他伸出舌头,在施文赋的小穴上舔了一下。
“啊……”施文赋的腰马上就软了,要不是施赋斌扶著他的腰,他早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哪裡还坐得住?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快舔。”施赋斌用手在施文赋的屁股上拍打了下,施文赋马上全身都红了起来。
“嗯嗯……不要、这样啊……嗯唔……”施文赋实在是无法抗拒欲望的诱惑,当他体验过施赋斌给的美妙快感之后,当下张开嘴,乖乖按照施赋斌的吩咐,含住了施赋斌的欲望的顶端就不动了。可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他回想自己老婆曾经為自己做过的少数几次,好像是伸出舌头舔吧?
“不要用牙齿碰到,只要伸出舌头,像我这样,对……哼……”施赋斌也发出舒服的声音,让施文赋舔的更起劲。
施赋斌像是奖励施文赋一样,掰开他的屁股,露出渴望疼爱的小穴,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唔唔唔……嗯唔唔嗯嗯……”施文赋马上就有了很大的反应,激动的扭了下腰,含在口中的巨物差点就被吞了出去。
可是施赋斌马上就发出警告:“你要是不舔的话,我也不给你舔了,快舔。”
说著,有在施文赋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不是很重,却很色情,让施文赋更想发骚。
施文赋觉得施赋斌只是这么舔根本就无法满足自己,可是又不敢违背施赋斌的话,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只能双眼含泪,一边给施赋斌舔,一边扭腰,希望施赋斌能够给的更多,希望他能够大发慈悲的放过自己。
“爸,你腰得的这么骚干什么,我只是给你舔舔而已,你就受不了了吗?”施赋斌停止用舌头去欺负他的小穴,改用手指插了进去。这么久没用这裡,裡面一定很紧了。
果然,他的手指很艰难的才进去,施文赋还非常一声难受的闷哼。
他把手指拔出来,再次拍拍施文赋的屁股:“爸,张嘴。”
施文赋就乖乖的张开了嘴。
施赋斌快速把自己的巨硕从施文赋的口中退出来,从床头翻出一瓶润滑油,看著回头一脸迷茫看著自己的施文赋说:“到地上趴著,腿架在床上。”
施文赋的眼中有著不解。
“你不希望明天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到床单上留下痕跡吧?”施赋斌一脸邪笑的看著施文赋,“我是没什么关系,但我怕你脸皮薄,会不好意思。”
施文赋脸“轰”的一声就红透了,乖乖按照施赋斌的话,将上半身趴在地上,双腿架在床上。
施文赋此时的姿势让施赋斌可以将他美好的春光看个遍。无论是他那美妙在骚动著的穴口,还是他那已经挺立著开始流泪的分身,他都可以一览无遗。他心中觉得满意,施文赋的身体诚实的反应让他很愉快。
他用一隻手掰开施文赋小穴的入口,将瓶子口对著倒了些,再将瓶子塞到他的小穴裡面,倒了些进去裡面。
“嗯啊……”施文赋马上媚叫一声。
施赋斌把瓶子拔出来,倒了些在自己的火热难耐的巨硕上面。
“小斌,快,我受不了了,快点给我。”后面的骚穴痒的让施文赋实在是受不了,他忍不住开口求施赋斌。
“给你什么?”施赋斌并不急,一手扶著施文赋的腰免得他整个人掉下去,把手指伸入到他体内,进行扩张。
“给我、给我你的棒棒,我想要你的棒棒。”施文赋丢掉了羞耻之心,忘记廉耻之心的向施赋斌求道。
“想要我的棒棒做什么?”施赋斌又在施文赋的体内加了两根手指,耐著心问。如果不这么做,施文赋明天就别想下床了。他不能因為自己一时的心急就伤害了施文赋,那是他不愿意做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我……这……嗯嗯……我想要你的棒棒……插进来啊……插到我的小穴裡面,插坏我的小穴……啊!”施文赋轻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终於顾不上什么矜持,带著哭腔求道。他是真的很痒,他快痒死了。
施赋斌听到那样的话哪裡还忍得住,提起自己傲人的巨物,一口气就直插到底,狠狠戳到他体内的G点,让施文赋就这么插得射了出来。
“爸,才开始呢,你的忍耐力怎么这么差?”施赋斌故作无奈的摇摇头,看著已经被弄湿的地板,一脸坏笑。他一手扶著施文赋的腰,一手拉起施文赋的一隻手,让他自己摸自己的男根。“爸,你想要的,就自己动手哦。”
施文赋无法抗拒快感的诱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不知廉耻的套弄起自己的男根起来。
“爸,我现在在操你,而你又在我的面前自卫,实在是太骚了。”施赋斌附身在施文赋的耳边低语,空閒的手伸入他的口中,搅动著他口中的小舌。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啊……”他好骚啊,他实在是太骚了,他正在被他的儿子操屁股,而且他还觉得很爽,他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施文赋无法说话,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舒服的呻吟声。被施赋斌逗弄著的唇舌不能闭合,口水不停的从嘴角流下,看起来非常淫荡。
施赋斌用自己的肉刃狠狠的在施文赋的体内抽插著,像是要把施文赋操坏一样。
施文赋受不了,不停的扭动著身体,配合著施赋斌的进出,从而获得更多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坏掉了,被施赋斌弄坏了。
施赋斌马上就要达到了高潮,可施赋斌却突然从施文赋的体内抽出来,将施文赋从床上拉下地,转过他的身,抬起他的头,捏住他的嘴巴,要他张开嘴,射在了他的脸上和嘴裡。
施文赋抬头,愣愣的看著施赋斌,无法反应。
施赋斌喘了口气,用手抹掉施文赋脸上的白浊,坐在床边,张开双腿,要施文赋过来:“爸,你射了三次,可我还没满足呢。来,给我舔,让它再站起来。”
施文赋看著就算是已经软了下去的巨物还是很大,红著脸,以跪姿挪移到施赋斌的双腿之间,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那巨物。
啊啊啊……他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不拒绝?他丢脸啊,居然在给儿子舔那个。可是,他被儿子操的真的很舒服,他的小穴看到儿子的巨物,就会觉得发痒,想要被他操,这都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给施赋斌舔著,施文赋忍不住用手去擼自己的前面,很快就再次站了起来。
施赋斌发现了施文赋的小动作,忍不住露出一丝邪笑。他伸手,去掐施文赋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让施文赋身体颤抖了起来,欺负得两颗红豆变得又大又肿。
施文赋口中吐出施赋斌的巨物,就忍不住摇晃脑袋,扭动身子,口中发出阵阵风骚的呻吟。
施赋斌起身,从施文赋后面从膝盖弯处抱起,像是抱著哄尿的姿势,就著站姿,从后面狠狠的插了进去。
施文赋震惊的大大双眼,可又很爽的叫出声:“啊啊……不要这样嗯嗯……好羞人啊……”
“可是这样我才能看到爸你自卫的美丽模样。对了,我也让爸爸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现在的骚样吧,你就知道自己多欠操。”施赋斌低头亲了亲施文赋的耳朵,就维持著这样的姿势,朝浴室走去。
施文赋一脸痛苦,又一脸很爽的表情。施赋斌走动的时候也带动了体内的异物晃动,施赋斌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总是撞到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想发狂发骚,他口中叫著:“啊啊啊……不要这样……好爽啊……”
当施赋斌把施文赋带到浴室的镜子前面的时候,施文赋看著镜子裡的自己,像个骚妇一样被自己的儿子插著小穴,满脸都是期待被插的表情,心中的羞耻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忍不住难堪的落泪。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施文赋真的不懂!理智回笼,施文赋就想挣开施赋斌的怀抱,可他身后紧紧吸附著施赋斌巨物的小穴却并不那么想。他心中禁忌的羞涩让他的小穴把施赋斌的巨物咬的更紧了!
“咿呀呀……不要啊……不要啊啊啊……”施赋斌就这样站在镜子前面,把他的双腿高举,无论他的视线是落到前面还是镜子裡,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小穴吞吐巨物的色情场面,让他忍不住流下了羞耻的眼泪。
他现在正在被自己的儿子操,他现在在被儿子操著,这样的画面原本该是难堪的,可是他却觉得很爽,爽的在他的身下大叫,让施文赋哭著求施赋斌给他更多,希望施赋斌更用力的操自己的骚穴。
“噗!”的一声,施赋斌射在了施文赋的体内。
而施文赋再也受不了,晕了过去。
他今天本来就够操劳疲倦,又被施赋斌这么一玩,他的身体实在是吃不住。别看施文赋看起来三十出头,可他怎么说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禁不住年轻人的折腾了。
施赋斌舒出一口气,看著怀中晕死过去的人,怜爱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亲,就用温水把两人清理乾净,再把屋内留下来的证据消灭掉。大陆旅馆的服务生最是八卦,他可不想施文赋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八卦。
施文赋是被施赋斌谈电话的声音吵醒的。虽然施赋斌的声音已经放得很轻了,可是施文赋还是醒了。他睁开眼,四周看了看。当他看到墙壁上掛著的钟已经指向十二点,迷迷糊糊的抓抓头,恍惚中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从床上坐起来。
可马上他又倒了回去,躺在床上无力呻吟。呜,他的腰啊……
施赋斌看到施文赋醒了,就对电话那头人说:“那就这样吧,你们订好酒店,我过去找你们。”
施赋斌放下电话,朝施文赋走过去。可是他还没靠近,就被欺负的施文赋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怎么了?”施赋斌被砸了个正著,可因為是枕头,没什么威力。他顺手接住从自己脸上掉落的枕头,随时丢回床上。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昨天晚上……居然……我……”施文赋羞窘至极,又拿起床上另外一个枕头丢过去。
施赋斌这次就从容的接住了,用无奈的眼神看著施文赋:“那只是情趣,反正做都做了,你现在再害羞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情趣,我可是你的老爸,我……我……”
“那又怎么样?”施赋斌无所谓的耸耸肩,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捧起他的脸亲了下,把施文赋亲糊涂了。“别害羞,我们谁跟谁啊,对不对?快点起来穿衣服,洗澡刷牙了,我一会带你去吃饭,顺便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兼未来同事。”
“你、你怎么那么无耻啊!”施文赋大叫一声,红著脸推开施赋斌,就逃也似的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奔入浴室。
施赋斌先是愣了下,然后发出畅快的大笑声。天哪,老爸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实在是太可爱了。
浴室内的施文赋听到施赋斌的笑声,一张脸涨得通红,心中忿忿的决定暂时不理他!
施赋斌再接了个电话,就催促裡面的人:“爸,你已经进去很久了,快点出来吧。我们去吃饭了。”
“哼。”施赋斌好像听到从浴室裡传来一声重重的鼻音。
施赋斌无奈的笑叹一声,用手抚了下额头,站在浴室门口对裡面的人道:“好了,别生气了。你要生气,也得等你吃饱了再生气好不好?你昨天坐了一整天的火车,今天早上又没吃东西,你现在受得了吗?”
裡面没了声音。可过了一会,浴室的门打开了,走出红著脸也臭著一张脸的施文赋。
施赋斌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帮施文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打开门,和施文赋先后出了门。
6
施文赋还在和施赋斌赌气,可面对施赋斌的朋友,他还是很给施赋斌的面子,并没有在他们的朋友面前和他闹翻。他的性格就是容易心软,他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这一点,但这性格是天生的,根本就无法改变。
施赋斌给彼此做了介绍,等到他让他们都坐下之后,舒睿勾起一个瘪瘪的笑容,坏坏的笑著对施文赋说:“呼,不愧是能够生出这么帅的儿子的大叔,大叔你长得帅耶。”
施文赋一愣,没想到这孩子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脸上都是浮现羞赫的红晕,喃喃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忍不住朝施赋斌偷瞧,希望他可以帮自己解围。
可施赋斌只是笑笑的看著他,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样子。
施文赋见此,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对还看著舒睿尷尬的笑了笑:“哪裡,都已经老了。”
“老了?大叔你几岁啊?”舒睿很好奇的看著施文赋问。施文赋看起来就像是三十五岁左右的人,可施赋斌今年都已经十九岁了,算算时间,施文赋不可能十五岁就有了施赋斌吧?
莫木和铁拳也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我今年已经四十三了。”施赋斌用无奈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几个孩子。干什么用那样吃惊的表情看著自己,他脸上都已经有皱纹了,还不老?
“骗人,我还以為你只有三十多。”舒睿咋舌,“你是怎么保持容顏不老的?”
莫木和铁拳也拼命的点头,表示同意舒睿说的话。
施文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看看这些孩子,又忍不住朝施赋斌看去。
再次接收到施文赋求救的眼神,施赋斌终於不忍心看施文赋再為难下去,开口替他解围:“那是我爸心态好,没什么烦恼自然就老得慢了。快点点餐吧,我肚子饿了。”
见施赋斌开口了,其他人也不好再问下去。
施文赋这才松了口气,朝施赋斌看去的眼神友善了很多。
点完餐,施赋斌等到那些服务员出去了,才对施文赋说:“爸,我这次让你过来,主意是想跟你说一下我们开公司的事。我们想把公司开在X市,你答不答应?”
施文赋的心臟突的慢跳了一拍,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施赋斌:“為什么好好的突然说要去X市呢?在S市不好吗?你当初不就答应我,会留在家裡的吗?”
“爸,你先听我说。”施赋斌见施文赋的情绪有点激动,连忙安抚他。“所以我想把这裡的房子都卖掉,然后在X市买套房子。你愿不愿意搬到X市去住?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会坚持原来的初衷,把公司开在S市中。”
“啊?”施文赋愣了愣,“你的意思是……”
“老大无论做什么都很為你著想,你就放心吧,他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铁拳笑著对施文赋说。“老大是个孝子,无论做什么都是為你著想。”
施文赋听到这话,心中才松了口气,同时心中涌上另一种奇怪的情绪。甜蜜。他為自己的感觉而红了脸,不由低下头去,不敢看面前的几个小辈。
“老大,你爸的性格跟你怎么差这么多?”看他内向的性格一点都不输给莫木,舒睿把施赋斌拉过来,附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
“我可能比较像我妈。”施赋斌的嘴角抽动了下。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性格跟施文赋有多大关系。
“哦,原来如此。”听说施赋斌的亲生母亲是个超级叛逆的人,施赋斌的性格会这么傲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舒睿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一顿饭吃下来,施文赋发现施赋斌跟这些孩子真的很要好,还会时不时的瞒著自己说悄悄话,并且平时都很注意不会忽略自己的施赋斌,几乎都没怎么跟他搭话,把他冷落在了一旁。
这让施文赋的心中有点难受。他心中不忿的想:你要是只是想说搬去X市的事情直接在电话裡面说不就行了,干什么要我大老远的跑来这裡受罪,还要看著你跟别人嘻嘻哈哈的玩闹,自己却只能在一旁看著乾瞪眼,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不知道舒睿说了什么,施赋斌又笑了,这让施文赋看得很不爽,禁不住沉著脸大力的把碗放到桌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声音。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脸皮薄的施文赋又脸红了,木訥著想该要怎么解释才好。
“爸,你是不是还很累,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施赋斌有点担忧的看著施文赋。连只碗都拿不稳,看来是很累了吧?
施文赋连忙摇头,却红著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你再坐一会,等我一起回去。”施赋斌起身,给施文赋倒了杯水。
舒睿他们都有点惊讶施赋斌今天的表情。他不但表现出很温驯的模样,而且还很温柔,他们从没见施赋斌对谁这么温柔过!
施文赋含羞的点点头,抱著杯子遮住自己的脸,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羞窘的脸。他觉得自己真丢脸,刚才居然做出那么傻的事情来。
“唉。”铁拳突然叹了口气。
“你这铁块也懂什么叫做叹气啊,怎么了?”舒睿他们马上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看著铁拳,搞不懂这个少根筋的家伙為什么要叹气。
“老大,你不知道我这两天的运气有多衰,老是遇到变态。”铁拳狠狠的灌了口酒,一脸鬱闷的说。“前天晚上,我们不是在酒吧裡玩,后来回去之前我去了躺厕所吗?”
“嗯。”
他果然去玩了!施文赋听到了重点,心中忿忿的想。看他等一下怎么教训他!
“结果看到两个人在搞。我当时以為是自己喝醉眼花了,可我昨天和今天去上厕所,居然又撞上了!我他妈的什么鬼运气!”铁拳恨恨的道,就差破口大駡。
“有人在厕所做有什么奇怪,现在什么世道,厕所就是用来搞的地方。你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吗?这点小事就让你穷嚷嚷,你知道什么是大风大浪吗?”舒睿马上毒舌的把铁拳攻击得有点脸上掛不住了。
“谁没见过世面?可那是两个男人在搞,你说是不是很变态啊?!”
“啪!”
铁拳的话才说完,施文赋手中的杯子就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水漫了一地。
舒睿先是一愣,然后看看施文赋。
“我……”施文赋脸色有点难看的想弯下腰去捡摔在地上的杯子,表情阴晴不定。
施赋斌的眉头皱了皱,然后看向铁拳。
舒睿没好气的用手拍了下铁拳的脑袋:“靠,你怎么什么话不分场合就乱说,瞧你把大叔吓到了。”
“这……我没想那么多。”铁拳瞅瞅施文赋,这个话题好像对上了年纪的大叔的确造成不小的衝击,老大不会生气吧?
施赋斌见施文赋要弯腰去捡地上的玻璃杯的碎片,连忙阻止:“爸,别。小心弄伤手,让这裡的服务员收拾一下就好。”
施赋斌的手还没碰到施文赋,就被施文赋反应很大的拍开,同时脸色苍白的大叫一声:“你别碰我!”
一瞬间,另外三个人都用古怪和不解的眼神看向施文赋。
施文赋觉得那些眼睛好像看穿了什么,让他冷汗直流。他猛地站起来,撞到桌子,弄洒了桌上的汤和水。但他现在根本没心情去想这些,只是一脸苍白,看起来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大叔,你没事吧?”铁拳也没想到这个话题会让施文赋有这么大的反应,连忙关心的问。
“你说两个男人做……搞很变态?”施文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铁拳。
“那当然……”铁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舒睿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让他被迫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爸,你怎么了?”施赋斌的双眼微眯了起来,视线略微扫过铁拳。
不知道為什么,铁拳突然打了个冷颤。铁拳知道,那是施赋斌动怒前的徵兆。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错了,只不过是说错了一个话题而已。
“我要回去了。”施文赋想也不想的快速朝门外走去,根本看都不看施赋斌一眼。他走的很急,似乎有什么急事要赶著回去做,有好像想要摆脱一些什么人。
“你累了吧,那我送你回去。”施文赋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被施赋斌捉住了,表情也不怎么好的看著施文赋说。
“你别碰我,放开我!”施文赋朝施赋斌几乎是用喊的,全身都在颤抖。
“你累了。”施赋斌用很肯定的语气说,然后对呆住了的三个人淡然说,“我先送我爸回去,我今天就回去了,三天后X市见。”
舒睿他们不明白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施文赋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拼命的推拒著施赋斌,好像很厌恶施赋斌的碰触一样。
直到门被关上,房间内的三人还是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无话,两个人一回到酒店的房间裡,施文赋就爆发了,对著施赋斌大声的怒吼:“你说,你昨晚对我做的那种事情到底算什么,我们是不是也像你朋友口中的那样变态?不,也许比那更变态!”
“好吧,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施赋斌看著激动的施文赋,无奈的叹了口气,表情一凝,决定跟施文赋摊牌。
施文赋屏住呼吸,等待著施赋斌宣判自己的死刑。他知道施赋斌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会震撼他,让他无所适从。
“大一那一年,我就爱上了你。不,也许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对你怀著那种情绪。我不喜欢你再娶一个,儿子对父亲独佔的情感占了很大一部分,但直到我察觉到自己对你的感情,我才知道原来我早就爱上你了。”施赋斌看著施文赋,吐字清楚的把自己的心情全部告诉了他。这是他隐藏了很久很久的秘密。“我说我会爱你,照顾你一辈子,那全部都是包含著这一次的意思。”
施文赋不可置信的不停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听施赋斌说的话。他无意识的往后退,却绊倒了床,摔倒在床上。
施赋斌步步逼近,站在施文赋的面前,伸出手,轻抚施文赋的脸。
施文赋瞪大双眼看著施赋斌,就像是在看著一个陌生人一样。感觉到施赋斌的碰触,他身体忍不住微微的战慄了一下。
“但是你别忘了,一开始之所以会发生关系,是因為你诱惑了我,勾引我,我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施赋斌却突然在这个时候说了句非常坏心眼的话,脸上的笑容此时在施文赋的眼中看起来是如此残忍。
施文赋当然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
“我爱了你那么久,你却突然那样勾引我,是男人都忍不住吧?而且你还好几次勾引了我,包括昨晚。你也看到了,昨晚的你在镜子前面有多么淫荡……”
“住口,不许再说了!”
“那也是你求我的。”
“不要说了,我求求你不要说了!”施文赋失控的大叫,眼泪不受自己控制的掉了下来。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痛哭出声。
施赋斌也说不下去了。他看著在自己面前哭的那么无助那么让人怜惜的人,看著他薄弱的肩膀颤抖著,他却不能成為他的依靠。他现在非常想把施文赋搂入怀中好好的疼爱,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这么对他做的话,他一定会起更大的反抗情绪。
所以他现在拼命的控制著自己,才没有伸手去抱住施文赋。
施赋斌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朝窗外看去。外面明明是个大晴天,可他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黑压压的,空气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久,寂静的房间裡有了声响。
“爸,我爱你。”
“小斌,不可以这样,你是我儿子,我是你爸,呜,你不能这样。”施文赋哭的好无助,他唯一的依靠就是施赋斌。可是现在却是施赋斌带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让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的儿子爱上了他,而他竟然诱惑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还不自知,他简直就不配為人父!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他要如何面对世人的言论活下去?他儿子将来又要怎么办才好?
“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施赋斌看著低垂在自己眼前的脑袋,在他的面前单膝跪下,心中满怀期待的说。“当我的情人好不好?”
“小斌,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施文赋不停的摇头,拒绝著施赋斌的诱惑。“我们是父子,我们不该这样!”
“為什么不能?我就是爱上你了,我就是想要你。我因你而生,我也要為你而死。我从出生至死亡,我都只属於你一个人。”施赋斌深情款款的看著施文赋说。他希望施文赋能够看在他这么爱他的份上,能够為自己动摇。
施文赋的脑中很乱,快无法思考。
在这个世上爱是一个多么沉重的字眼,他曾经有个两个海誓山盟的佳偶,可她们最后还不是离开了自己?如果他真答应了施赋斌荒唐的请求,那他拿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父母,他们还不被自己活活气死?
所以施文赋一咬牙,觉得自己不能再懦弱下去了。他抬起头,看著施赋斌含著泪坚定的说:“小斌,你去X市吧。我要留在S市。”
“你说什么?”施赋斌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
“我们再这样下去是不对的,我现在就会S市。而你……你现在事业為重。你现在还年轻,等你在外面闯荡了一番,看过了外面的事情,就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有多荒唐了。所以……所以……”施文赋说著,就往旁边挪开,和施赋斌拉开一些拒绝,就起身下床,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说的话是认真的?”施赋斌的心顿时冷了下来。他这些年对他的爱,他全没看在眼中吗?
“小斌,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你见多了外面的世界,就不会再说这么讹谬的事情了。”施文赋收拾行李的动作显得很慌乱,根本就拿了这件忘了那件。
施赋斌沉默了一下,无言的走到他的身边,把他收拾。
施赋斌的靠近让施文赋整个人都僵硬了,全身警惕的看著施赋斌。
施赋斌却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帮他收拾东西。
屋内陷入难堪的静寂。
施赋斌帮施文赋收拾完东西之后,再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瞪大眼戒备的看著自己的施文赋说:“我送你回去吧,免得你又被打劫了。我送你到S市的车站下车,会直接转车到X市。”
这么说话的施赋斌面无表情,那生硬的语气让施文赋觉得难过。
施文赋真的觉得很难过,可问他為什么要这么难过,他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他的心在一揪一揪的疼著,没有痕跡,却又可以真实的感觉到。
施赋斌去退了房间,带著施文赋买了火车票,朝S市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如果是平时,要是到了时间,施赋斌会体贴的问他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可这一路上,施赋斌都只是闭著眼,根本没看他一眼,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施文赋不仅觉得心臟在疼,全身都因為心臟的揪疼而微微的发疼,眼泪不受自己控制的一直往下掉。幸好他坐在靠窗的地方,没人看到他哭的丑样子。
但他哭泣吸鼻子的声音,还是让坐在他们前后的人觉得怪怪的。
其实施赋斌根本就没睡,就算他一直闭著眼睛,可还是能够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抽泣声,那声音弄得他很心烦。
他是知道施文赋已经很讨厌自己了,但他却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陪著他一起回去,他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他的心裡不好受,也哭的他很心烦。施赋斌心中烦躁的想:他就这么讨厌自己吗?讨厌到和自己坐在一起就要哭个不停?
哭累了的施文赋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因為心中有很多烦心的事,所以他也没觉得肚子饿。别的事情就已经填满了他的大脑,哪裡还有空去管肚子饿不饿。
察觉到身边的人安静了下来,施赋斌才缓缓睁开眼,偷偷的朝旁边的人看去。当他看到施文赋歪著脑袋,脸上还掛著泪痕就这么睡了过去之后,不由一愣。
这个时候的火车内还是很热,也难為他能够睡著。但施文赋今天也实在是太被折腾了,再说他也哭了那么久了,会累的睡著也没什么奇怪的。
施赋斌不由在心中暗叹了口气,果然没办法狠下心去不管他。他用手搂过施文赋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
温暖舒适的怀抱让施文赋睡得更香了,原本紧张的眉头也跟著鬆开,露出一个恬静的笑脸。
施赋斌一直盯著施文赋的睡脸看,看著看著,终於忍不住,在施文赋的唇上偷了个香。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施赋斌的心中感觉到这将是最后一个吻。
施文赋是被施赋斌叫醒的。刚睡醒的他迷迷糊糊的,一时之间有点搞不懂自己在哪,在自己身上发了什么事情。
可理智回笼,看著站在走道等自己的施赋斌,施文赋却马上惊醒了过来。
“到了,下车吧。”施赋斌站在施文赋的一步之遥,拿著施文赋的行李,淡淡的对他说,然后就朝外走去。
施文赋怀中复杂而忐忑的心情跟在施赋斌的身后,过了检票口,进入大厅。
现在的时间不过凌晨五点,离火车站售票的时间还很久。
施赋斌把施文赋的行李拉到火车站门口就停了下来,站在离施文赋三步远的地方,深深的、用最后的时间看著施文赋。
并不是他想和施文赋保持三步远的距离,而是施文赋不愿意靠近他。
施赋斌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他放下行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越过施文赋再次回到火车站的候车室等待火车站营业。
什么都没说,连一句再见都没有。就在施赋斌从自己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的时候,施文赋的眼中突然落下两滴大大的泪珠。施文赋露出惊讶的表情,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他不明白他明明就没有想哭,眼泪却不受自己的控制拼命的往下掉。
这样不好吗?他的决定是对的,他们是父子,不该再纠缠下去才对。可是……他的心好难受,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了?施文赋愣愣的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想起自己该拿行李回去了,不能再站在这裡了。
他木然的拿起行李,心中好像想著很多心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的拉著自己的行李往外走,呆呆的他还差点被楼梯绊倒。
施赋斌强忍著回头去看的衝动,他怕自己回头看到施文赋会捨不得离开。坐在候车室裡,施赋斌第一次抽烟了。
黑暗的大厅内只有一点红光,代表著他一颗失落而烦闷的心。
施文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打开家门,看著自己离开一天左右的家,在这样的大热天裡,只觉得全身发冷。
他把行李箱就这么丢在客厅,人进入房间倒在床上,恍惚中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想起施赋斌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是他一手把他带大的。他之所以把这裡称之為家,那是因為有施赋斌的存在。
他為了施赋斌做了很多很多,而施赋斌也為了做了很多很多。施赋斌从很小的时候就很懂事,还没成年,就已经换成他是在养这个家了。他们的家……
家……
想到这,施文赋的眼泪再次从眼眶中涌出,心中的悲痛难以言喻。小斌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吧,而他唯一的家,少了最重要的施赋斌,终於不能再称之為家了。
天亮了,施赋斌拍拍屁股站起来,再次朝火车站外的方向看了眼,有瞬间的恍惚。再见了,我们短时间内怕是没法再相见了。
施文赋终於忍不住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六月的天气热的让人想裸奔。一眨眼,施赋斌已经来到X市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内,他每天白天都拼命的工作,晚上流连於各处声色场所,行為举止疯癲得让他的三个好兄弟的為他感到担忧。
他们可以感觉到自从那天施文赋情况怪异的离开之后,施赋斌也变得很奇怪了。
施赋斌在这三个月内从没打电话回去,也没接到施文赋的任何一个电话或者一条短信。他很想知道施文赋现在的状况好不好,但他却不敢让施文赋更加為难。现在他的事业刚起步,需要慎重。
而且,那天的事情歷歷在目,施文赋的眼泪就像是一滴滴麻毒,让他想打又提不起勇气,怕又惹他难过。他们原本是一对感情很好的父子,现在事情到了这种地方,已经无法回头了。
在各种声色场所裡面,很容易惹上一些麻烦。特别是人在不爽的时候,别人也会看你不爽,想过来故意找你的茬。
7
蓝戈酒吧的裡厅,施赋斌坐在座位上吞云吐雾,他的身边坐著几个娇女郎,打扮得花枝招展,美丽动人。
可是施赋斌只是把头靠在背后的沙发上,闭著双眼,根本就没理会这些女人的存在。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放著好几个空酒瓶。
“帅哥,你到底有什么心法的事,就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嘛。”一个靠在他身上的女孩子娇滴滴的说。
“就是啊。你不说,谁知道你在烦什么。要是你说了,说不定我们可以给你出主意。”另一个抢得先机靠在他身上的女孩也马上不甘示弱的马上出声道,那语气酥的人骨头都会软。
施赋斌含在嘴裡的烟动了动,他猛地站起来,把口中的烟取下来,放到烟灰缸熄灭。他原本如鹰般的双眼如今更加犀利,盯得让人心头心儿乱跳。
他看著周围对他献殷勤的女人,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他到这裡来只是為了喝酒解闷,连他那帮兄弟都没叫来,这些女人来凑什么热闹。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曾经在晚上疯狂的找人做爱,不分男女。可他那样荒唐的行為只维持了一个月就放弃了,没再做。
没有意义的事情他向来不做。
那些女孩们一时间被施赋斌的语气吓到了。可是,现在的女孩子敢来这裡的,毕竟都是胆大不怕死的女孩子,所以不一会儿,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孩子就乾笑著对施赋斌说:“哎哟,帅哥你别这么大火气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施赋斌觉得跟她们说话简直就是浪费口舌,於是不想再说什么,準备起身离开。
一群人在一个染著金髮的青年带领下来到了施赋斌的面前,口气嚣张的对施赋斌说:“喂,臭小子,你也太狂妄了吧,居然敢泡我的马子?”
施赋斌只是抬眼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就要从另外一个地方离开。
金髮痞子带的小弟马上就跑到他的前面,把施赋斌拦住了。
“站住,想就这么跑了?”有什么样的头头就有什么样的小弟,那个小弟不知死活的伸手去推了推施赋斌。可惜没推动。
那些原本一直缠著施赋斌的女孩们马上就发出阵阵尖叫,引来吧厅内其他人的注意,女孩们也都悄悄的挪动身体,从麻烦事的中间场所离开。
施赋斌见此,心裡不屑的冷笑一声。这就是来这裡玩的女人的本性,所以他从不会把心留在这些人身上。
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表情阴冷:“让开。”他刚才喝得有点多了,再加上心事重重,只觉得现在很累,想快点回去睡觉。
“彪哥,金毛又在惹事了。”另外一个包厢,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去,走到一个男人的身边小声的说。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被叫做彪哥的男人抬眼看了眼跟自己说话的人,用手把叼著的烟取下来。
“说那小子抢了他马子。”
“哼。”彪哥坐起身子,伸长手臂把还有一半的烟熄灭在了烟灰缸裡。“我倒是要去看看这个倒楣的家伙是谁。他们这是今个月第三次了吧,我们也得好好回敬他们才行。”
“彪哥说的对。我们虽然才刚来这裡立足,但对方也忒不给面子了。想我们在G市,那可是……”
“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在这裡才刚起步,人家会想打压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彪哥抬手阻止他的话继续说下去,站起身来。“我们走吧,出去瞧瞧。”
金髮青年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其中一个酒瓶,用力的往桌上砸。瓶子的下半部分马上就破碎,破碎的瓶身成為了可以伤人的兄器。
“啊!”吧厅内女人们的叫声更大了,胆小的纷纷远离,而胆子大的则不怕死的站在週边看热闹。
施赋斌看著他的动作,打了个哈欠。表演够了没,够了的话他要回去睡觉了。
金髮青年顿时觉得自己被藐视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口中怒吼一声,举起手中的酒瓶就朝施赋斌刺去。
施赋斌不屑的冷笑一声,快速的在原地打了一个旋。借助旋转的力道,一脚把人踹飞了出去。
金髮青年撞到墙上再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男人的力气原本就比较大,再加上施赋斌有上健身房的习惯,又有武功底子,这些人他根本不放在眼中。他当然不敢自詡自己的可以跟特工部队的专业人员们比,可他的战斗指数也绝对不可小覷!
顿时来闹事的痞子们一片安静,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都是在為施赋斌的强悍而惊叹,那些女人们看著施赋斌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金子一样,双眼发光。
彪哥从口袋裡摸出烟盒,从裡面取出一根烟,放到自己的口中叼著。看著狼狈的趴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的人,彪哥讥讽的笑了笑:“唉,云天的人这次算是丢脸丢到我的地盘上来了。”
“呵,真没想到那小子看起来年轻,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了。彪哥你说我们要不要……”
“看看再说吧。”彪哥明白小弟的意思,是想要把他收了下来,这么好的人才被错过就可惜了。可是他不清楚这个人的底,看他穿著打扮应该在外面混的不错,不可能会愿意放弃自己现在的正常生活而下海吧?
“啊!”不知道谁先带头大叫一声,就举手朝施赋斌挥拳。
其他人见有人带头,也马上动了起来,全部朝施赋斌冲去。
施赋斌下手非常的狠,就像是面前的这些人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一样,一拳一个,全部都是打中对方的要害,让他们再也爬不起来。被他打中腹部口吐酸水的四个,被他扭断手臂造成骨折的三个,被他踢断膝盖的两个,还有一个被他捉住狠狠往腿上撞而被撞晕的一个。不到五分钟,金髮青年带来的小混混全部都被撂倒了。
施赋斌用手整理了下自己被弄乱的衣服,阴霾密佈的脸上狠戾之前褪去,只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抬腿,从容的走到吧台,对惊呆了的服务生淡然吐出两个字:“结帐。”
“啊,哦……”服务员愣愣的看著施赋斌,看著他的眼神即害怕又崇拜。他低头,有点慌乱的在吧台后面寻找施赋斌的帐单。
“不用找了,今天算是我请客。”彪哥叼著烟走到施赋斌的身边,透过云雾迷蒙的看著施赋斌,勾起的嘴角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以后记得常来光顾,这裡欢迎你。你来消费,我可以打八折优惠。”
施赋斌没有想到在这样的酒吧裡居然会看到这样男人,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就好像是一隻猛兽,随时会择人而噬。这让他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酒吧老板而已。他原本并不想理会,可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你是谁?”
“我是这裡的老板,你叫我彪哥就行了。”
施赋斌点点头:“那我一定会常来光顾的。”说完,就转身离开。
“彪哥,你不问他的名字?”看著施赋斌离开的背影,小弟很好奇的问。
“我不问,你不会去查?”彪哥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掉头回自己的专属房间。“去把那些家伙收拾一下,妨碍营业。”
“这,好的。可是,彪哥这该怎么处理?”
“丢后面的小巷子裡去就行了。”
今天晚上的事,在施赋斌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他现在真的很累,想要回去休息。
施赋斌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两点,他一回到家,就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第二天他醒来,依然是毫无变化的起床,洗澡,上班。
他的电话在他最忙的时候响了,他从档堆中抬起头来,从口袋裡掏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看到上面的备註的时候,不由愣了愣。这是……
他连忙按下接听,用小心而恭敬的声音开了口:“喂,奶奶?”
“你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哟,什么事情让你忙得连回家看看你爸的时间都没有?”一接通电话,那头的人劈头盖脸的就把他骂了起来。
再次听到那个能够撩拨他心弦的字,施赋斌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心中五味杂陈。
“作孽哦,你们两父子感情不是最好的吗?这是怎么了?你出去后这么久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打给你爸,你爸也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也是死都不肯给你打电话。其实你爸每天都想你想的紧,经常无意识的在说你的事情,可他也没注意到。他前些日子生病了,我以為只是普通的小感冒,小发烧,一下子就好。可谁知道他这一病,就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到现在的没好,真是造孽啊……”
“奶奶,你说什么?”奶奶的话让施赋斌的心情再次复杂起来。他怎么不想给施文赋打电话,他想,非常的想。他更想让施文赋搬过来跟自己一起住,让他能够和自己一直在一起。可那都是不可能的。当施赋斌听到施文赋病了的时候,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关心的追问。“你说爸病了,而且还病了很久?”
“是啊。我看他是想你想病的,想想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分开过这么久。他是想你啊,可你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我这几个月常过来,还真不知道你爸病了。你也知道你的爸个性,是个闷葫芦,别人不问他也不说,他啊……”奶奶后面絮絮刀刀说了很多,可施赋斌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此时的心急如焚,只想快点赶回去看看施文赋怎么了。
是啊,那个人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家务事也很少做,从他懂事开始,家务活基本上是他在做的。现在突然让他一个人留在家裡,要他怎么适应?当时他们两个人都在闹情绪中,他有很多事情都没想到。现在仔细想想,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那样的行為的确不像是一个大人该有的行為。
他爱他,却并没有做到真正爱他的表现。口上的爱谁都会说,可真正要做到却很难。他现在还太幼稚了,就没做到。
“奶奶,我今天现在还在工作没办法马上离开。不过我会请假,最迟明天早上就可以回去了。在那之前,麻烦你先照顾好爸爸。”
“好啦,我知道啦。他现在一个人,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你也真是的,你怎么会突然就变得和你爸这么疏远呢……”
“奶奶,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其他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吧。”施赋斌赶紧掛了电话,有点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电话,有点受不了老人家的嘮刀。
奶奶得到施赋斌的保证之后,马上高兴的去跟施文赋报喜:“小文啊,小斌说马上就要回来了,那样你的病就会好的更快了。”
他要回来了。躺在床上显得很虚弱的施文赋怔怔的想。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想要马上见到施赋斌,却又害怕跟施赋斌见面。他不知道见到施赋斌要说什么,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他说了那么决绝的话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从小施赋斌就很粘著他,就算分开一天,对他们而言也像是分开了一年那么久。可是这次施赋斌却连续一个月都没给他任何一点消息,让他明白施赋斌是铁了心跟他划清关系,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你这孩子,好好休息。我去外面大厅看电视,你有什么事就叫我吧。”奶奶欢欢喜喜的出去了。听说她的小孙子有出息了,她也很久没看到自己的小孙孙了,这次一定要和他好好的聊个够。
施文赋见自己的妈妈出去了,强忍著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口中喃喃的念著:“小斌,小斌……”让听的人也忍不住心酸。
这些天,施文赋只要一想到施赋斌,就会忍不住伤心的流泪。
施赋斌决定速战速决,把一整天的工作,全部在上午完成了。这让他忍不住感慨人的潜能果然是无穷的,只不过不到时候爆发不出来而已。然后他就找来舒睿,跟他说自己有事要请假几天。最少三天,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就要依情况而定。如果施文赋的病真的很重,他要等到施文赋的病情稳定下来才能回来。
公司固然重要,但施文赋更重要。公司已经稳定起步,只要按照现在的模式,他离开几天也不会垮。更何况还有舒睿在,就更不用担心了。
舒睿见过施赋斌的疯狂,不知道他现在又怎么了。问了句,可施赋斌也只说是有事,就没再说了。他觉得施赋斌开始有心事了,却什么也不跟他们这些兄弟们说,让他心中暗暗不爽。可见施赋斌真的没心情说的样子,也只能暂时忍了,决定等到施赋斌心情好点的时候再问。
施赋斌已经在X市买了车买了房,想去哪裡再也不用去候车室等著买票了,直接开车上了高速公路,往家的方向开足马力,狂奔而回。
施赋斌回到S市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当他把车开到自己楼下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复杂。他抬头,看著施文赋房间的方向,发现屋内还有一道微弱的光。
他心中一动,起了微微的怜惜。
他把车停好,就下了车,朝楼上走去。他的动作很轻,就怕惊扰了已经入睡的人。
施赋斌站在家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他家就只有两个卧室,如果他奶奶来了这裡,肯定是睡在自己的房间。他先到自己的房间看了下,果然看到自己的奶奶睡在自己的床上。
他犹豫了下,才走到隔壁的房间,小心的打开房门。
其实施文赋白天睡多了,晚上反而睡不著。他白天想著施赋斌的时候哭啊哭,哭累了就睡著了。当他想到施赋斌可能晚上就会回来的时候,就怎么都睡不著。他心中的期待多过无措,只要一想到施赋斌会回来,他的心中就开始雀跃。
当他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他就觉得自己躺不住了,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他知道施赋斌回来了!
可是真当要见面的时候,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紧闭双眼,全身裹在被子裡,假装已经睡熟了。
施赋斌放轻脚步走进施文赋的屋内,站在他的床边看了他很久,久得施文赋屏住呼吸,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施赋斌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嘴唇嘴唇苍白乾枯,脸上有大大的黑眼圈,整个人也瘦了很多。原本就不怎么有肉的人,现在这样看起来更让人心疼了。
屋内静悄悄的,静的施文赋以為施赋斌已经离开了。可就在施文赋想要睁开眼看看施赋斌离开了没有,他身边的床突然凹了下去,一隻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摸了下他的额头,然后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在他的额头上碰了下。
施文赋的心一下子就缩紧了下。
然后,他就感觉到身边的人离开了,随后听到了门被轻轻关上的声响。
“……”施文赋慢慢睁开眼,愣愣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刚才被亲的地方,心臟不规则的跳动,牵引他全身都在微微的刺痛。
一整个晚上,施文赋都没睡著,一直在半睡半醒之间徘徊。他做了个梦,醒来的时候已经说不清了,却又好像没有做梦。
而屋外沙发上的施赋斌也睡不著,只是闭著眼到了天亮。
“呵呵,小斌啊,还是你贤慧。瞧瞧你那没用的爸爸,不会赚钱不会做家务,唯一的本事就是有了你这么个懂事的儿子。”奶奶早上起来,看著已经做好的早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块。
“呵呵,奶奶,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么有精神。这次你打算和爷爷去哪玩,孙子请你去。”施赋斌微微一笑,对老人的只是笑笑,就当算了。他们二老是他们唯一的亲人了,施赋斌自然对他们孝顺有加。
“哦呵呵,人老了,还能去哪啊。倒是你爸现在没事了,让他跟我们一起去玩吧,免得每天都憋在家裡没事可做憋出病来了。”老人家又开始嘮刀了。“小文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小斌也那么大了,你也该安定下来了。有没有看上的大姑娘,还是要妈妈给你介绍几个?不了,我看还是我给你介绍吧,你看你都什么眼光……”
施赋斌原本的笑脸也掛不住了,他看向施文赋,发现施文赋也在看自己,表情有点紧张。
施文赋连忙打断自己妈妈的话:“妈,别说了。那种事情我自己……”
“好啊。不如就让他跟著你和爷爷出去外面旅游,要是看到什么漂亮合心的人,就带回来吧。”施赋斌口气很不好,然后低头就闷吃起来。他真的很想大声说不行,但他有什么资格那么说?如今自己没办法在施文赋身边,总要有个人可以照顾他。奶奶年事已高,不可能麻烦奶奶照顾他吧?
他心臟在疼,可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他要努力的表现自己成熟稳重,不能任性不能自私,不能因為自己心中的无法忍受,就对施文赋不闻不问。他听到他生病,就会心疼,根本想也不想的就开车狂飆回来。
他其实已经有点后悔,后悔那么快跟施文赋摊牌。如果不说,他们就还是父子,还能忍著心中的无奈在一起。爱情的味道太苦了,苦的让人想哭,让他觉得束手无策。
施文赋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施赋斌。他说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说那样的话?!
“誒,小斌你答应了?哎呀,实在是太好了,我就怕你不答应。你这孩子就是特别黏你的爸爸,我一直担心你不答应呢。答应了就好,答应了就好。”奶奶一脸的欢天喜地,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面前的儿子和孙子古怪的表情。
“快吃吧,一会得吃药。”施赋斌快速的吃完,对施文赋说了句,把碗丢下,就进入房间去给施文赋拿药。他进入房间内,迟迟没有出来。
“小斌这孩子出去工作之后变得更懂事了,这是好事啊。”奶奶感慨,脸上表情笑笑的。“那孩子也到了该找女朋友的时候了吧,瞧我孙子这么俊,一定要找个漂亮的孙媳妇,给我生个小娃娃。”
“妈,够了,求你不要说了!”施文赋再也听不下去了,突然朝自己的妈妈大喊一声,就再也吃不下去了,丢下自己手中的碗筷跑进房间。不,他不要听,他不要听那些话,他受不了,现在的他没办法听那些话!
施文赋进入房间内,差点没撞到施赋斌的身上。
施赋斌在施文赋靠过来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这才没有和施文赋撞在一起。
施文赋站在施赋斌的面前好一会,才慢慢抬头,看向施赋斌。他的眼中渐渐有了水雾。他的心中觉得很痛苦。以前那么爱粘著自己的小斌,现在居然连碰到他都不愿意。现在的他是不是很讨厌自己,讨厌到连碰一下都不愿意了?
施赋斌看到施文赋的模样先是一愣,强压下心中想要马上抱住施文赋好好安抚的心情,声音暗哑的对施文赋说:“你身体还没好,先到床上去休息吧。这是药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施赋斌转身把药放到床头柜上,就从施文赋的身边离开,到外面去了。
看著从自己身边离开的人,一瞬间,施文赋觉得天塌了下来,周围一片黑暗,全身发冷。他恍惚的爬回床上,愣愣的靠在床头。他心中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唉唉,小文这孩子是怎么搞的?有他这么跟妈说话的吗?”施赋斌一出去就听到自己奶奶的抱怨。
施赋斌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奶奶,可能是他病太久了,心情不好。毕竟那种事情也要身体好才能办不是吗?”
“这……也是。我现在说好像是刺激到了他。”奶奶听到施赋斌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听说生病的人特别脆弱,喜怒无常,看来是真的。
“奶奶,你来这照顾爸几天了?”施赋斌突然转了个话题问。
“快一个星期了吧。”奶奶想了下。
“那你等一下吃完早餐就快点回去陪爷爷吧。你这么多天不再,爷爷肯定寂寞了。现在有我在家照顾他,你就不用担心了。”
“好是好,但你的工作……”
“我会照顾到他病好了的。如果到时候真有什么急事,我再叫你也不迟啊。你要是再睡几天,我担心爷爷都要杀过来了。”施赋斌一脸温柔体贴的对奶奶说。
“这,好吧。唉,你爷爷就是不习惯大城市的生活,一进城就病,否则哪需要这么麻烦啊?”奶奶口中还是念念刀刀的,又跟施赋斌说了很多。
施赋斌笑笑,耐著性子听老人家的牢骚。他听了会:“奶奶,我先给爸倒杯水。”
“哦,好。”
施赋斌端著水进入屋内,就看到坐在那发呆的施文赋。他把水放到桌子上,对上施文赋那双空灵的双眼。
他的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也没见他有反应,不由出声唤了几声:“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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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文赋全身一震,回过神来,就看到施赋斌在自己的面前,吓了一跳。他猛地想坐起来,身体却因為姿势而往床下倒去。
施赋斌心中一惊,快速伸手接住快撞到柜子的人。他抱著怀中的人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再次被施赋斌抱在怀中,施文赋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根本无法控制的掉了下来。心中的委屈,无措,全部都想在这一刻告诉施赋斌。
分开的这些日子让施文赋明白自己只有施赋斌,而他的世界也只剩下施赋斌吧。可是现在施赋斌却被他推拒在门外,在失去爱情的同时,他也失去了亲情,唯一的最爱。待在家裡,他就会想起他和施赋斌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他想从家中逃离,可却捨不得,怎么都无法从这个家中逃离。
所以到最后他只能被自己逼得近乎失去活下去的动力,逼得自己病的卧床不起。
施赋斌抱著施文赋,心情很复杂,五味杂陈。当他耳边传来轻微的抽噎声的时候,他连忙惊醒,推开怀中的人,后退一步,面无表情的对施文赋说:“你吃完药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外面收拾桌子。”
说完他就逃也似的从屋内跑出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施赋斌都一直陪著奶奶,没再进入屋内半步,直到把奶奶送出门外。现在的施文赋的模样实在是不适合被奶奶看到,否则一定会引起奶奶的怀疑。
可当施赋斌把奶奶送出门外,家裡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要进入施文赋的屋内,举步艰难。
施文赋拖著病弱的身子出现在房间门口,扶著门框,哭的红肿的双眼还带著泪。他一开口说话,眼泪就不受自己控制的拼命往下掉:“小斌,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说完,他就像是受不了的扶著门框慢慢的蹲下,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你怎么了,别吓我。”施赋斌被施文赋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抱起施文赋,把他放回床上。
“小斌,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不要我了?!”施文赋反应非常激烈的拉著施赋斌的衣服问。
“我怎么会不要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不要你的。”他只不过是会更加控制自己,不去陪施文赋,不去想施文赋的事情而已。施赋斌察觉到施文赋的主动亲近之意,终於再也忍不住的用力抱住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般!
“骗人,你已经不要我了!你这么久都没回来看过我,回来却不正眼看我一眼,连一句正常的话都没说,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呜呜呜……小斌,你不要这样对我,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这样呜呜呜……”施文赋拉著施赋斌胸前的衣服,终於不用顾忌母亲的存在,放声大哭。
“文赋,你冷静点,我并没有不要你。真的,我怎么捨得不要你。我只是……只是……”施赋斌觉得有点羞涩,“我只是太爱你了,怕自己一跟你说话一跟你见面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一直没给你联繫,一直不敢开口跟你说话。我并没有不要你。”
“呜呜……真、真的吗?”施文赋用泪眼看著施赋斌,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还是自己哭得听到幻觉了?
“真的,我爱你,爱得都快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爱得快迷失了自己。文赋,我是真的爱你,非常爱你!”施赋斌抱著施文赋,不敢去看施文赋的脸,口中不停的吐出爱语。
施赋斌毕竟还只是个十九出头还没到二十岁的孩子,物件是自己最喜爱的人。他如果失去爱情,连亲情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他心中也会彷徨,也会无措。而这些他都无法跟人诉说,只能一个人以疯狂的方式去解决,去度过。
施文赋抽噎著,再也无法藏住自己的心:“我也是,我也爱你,爱到没有了你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不在的这些日子让我明白,我根本就没办法离开你,不能没有你,我……”
“文赋,你刚才说了什么?”施赋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把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力拉开,一脸惊喜的看著施赋斌。“你再说一遍。”
施文赋愣了愣,只觉得被施赋斌这么注视著显得让人觉得很害羞。他的脸渐渐染上了红色,但还是小声的说:“我也爱你……”
施文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施赋斌按住后脑勺,来了个深情的热吻。
施文赋闭上眼,在接受的同时,也主动伸出舌头,与施赋斌的舌头缠绵,他的这些行為,也表达了他的心意。
施赋斌只觉得快乐疯了,换著不同的角度,拼命的吻著施文赋,把施文赋的唇咬得红肿充血,勾著他的舌头,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他的也开始无意识的在施文赋的身上游移,想要从他的身上获得一些什么。
等到施文赋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施赋斌丢到床的中间,上半身的衣服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施赋斌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施文赋的眼中染上了一层雾气,这次却是被情欲染上的雾气,看著施赋斌的眼神勾人而充满邀请。他的脸上、身上因為施赋斌的注视和抚摸,渐渐染上了嫵媚的顏色。
施赋斌也不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对施文赋说:“文赋,我要你。”
施文赋咬著下唇,害羞的点点头。
获得施文赋的许可,施赋斌怪不得马上就进入施文赋的体内,狠狠的把人疼爱一番。他以為无望的爱情却突然有了回应,让他怎么能不激动?他是不明白施文赋為什么会回心转意,可有希望就好。
肢体交缠,宽大的床上两条身影不停的缠绵,就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却比世界末日还要激情。
缠绵过后,施赋斌的脑袋才冷静下来。看著只不过被他做了一次就晕了过去的人,施赋斌才想起他身下的人还有病在身,根本就禁不住他这样的折腾。
想到这,他不由懊恼起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连床都懒得整理,先拿起床边的药,把药给施文赋口对口的喂了下去,心中流了一把冷汗。
瞧他都做了什么,居然因為太过激动,而忘了那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施文赋出了点什么意外,他一辈子都不会愿意原谅自己。他甚至愿意就这么随施文赋去了。
等到他确定施文赋的情况稳定了一些,心中松了口气,这才清理床上的混乱。施文赋要好好休息,这样的床让施文赋肯定睡的不舒服,所以他去自己的房间,把床收拾了一下,就把人从他的床上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施文赋幽幽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过一个好觉了。他只要一想到晕过去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就觉得又羞又喜。他看了看周围,是施赋斌的房间。动了下,想要起床去找施赋斌。可是才一动,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他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看,他身上什么都没穿。而印在他身上的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跡,告诉他在睡著发生的事情不是在做梦。施文赋害羞的四处看了看,最后拿了一条毛巾遮住要害,就这么下了床去找施赋斌。
他想要看到施赋斌,想要确定他就这个家裡,就在这裡陪著自己。
厨房裡传来阵阵的菜香,不时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让施文赋的心中觉得更加甜蜜,不由朝那边走过去。
他完全没考虑过自己穿成这样走过去会有什么后果。
听到开门的声音,施赋斌就知道施文赋醒来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想出去看看。谁知道一转身就看到那么惊艳的一幕,一股血气就往上涌,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扑了过去。
“小斌。”已经被饿狼盯上的人还不自知,笑著唤那人的名字。
施赋斌沉吟了一会,去拉上厨房的窗帘,然后把站在厨房门口的人拉到厨房内,自己却出了厨房,把外面的窗帘全部拉上了。
施文赋不解的看著施赋斌的背影,看著他的动作,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这么做。
施赋斌重新回到施文赋的面前,用手探了下他的额头,然后把他搂入怀中狠狠的吻了下,再亲亲他的额头:“你的病好像好了很多,连烧都退了。”
施文赋被施赋斌这么一说,才觉得身体的确轻鬆了许多,不由怔愣的说:“好像是。”
施赋斌的手不规矩的在施文赋的胸前抚摸著,还一直欺负他胸前的一个红色果实。他在施文赋的耳边笑著低语:“好像是你被我操过之后,你的病就好了吧。看来我為了你,得再好好操操你那坏坏的小穴。”
施文赋没有想到施赋斌会突然说出这样羞人的秽语,顿时脸上一股红潮,怔怔的看著施赋斌,嘴唇蠕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施赋斌对他微微一笑,放开他,转身端起两盘菜往外走:“文赋,过来,吃饭了。”
“额,嗯。”施文赋搞不懂施赋斌想要做什么,愣愣的跟在他的后面,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的照做。
施赋斌给施文赋盛了饭,放在他的面前。
施文赋小声说了声谢谢,就想坐下,却被施赋斌拉住了。
“文赋,在你吃饭之前,我希望你先吃一样东西。”施赋斌拉著施文赋的手,一脸坏笑的对他说。
“什么?”施文赋有不好的预感,施赋斌笑成这样准没好事。因為他脸上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坏了,简直就是超级坏蛋才会有的笑容。
施赋斌把手放到自己的裤子上,解开裤头,拉下西裤的拉鍊。
施文赋的视线跟著施赋斌的手慢慢移动,当他看到施赋斌掏出那傲然的硬物之后,顿时整张脸脸都红了,现在不用施赋斌说他也知道是什么了。
“跪下,给我舔。”施赋斌用霸道的口气命令施文赋。
施文赋红著脸,见施赋斌的表情非常的认真,又看看那昂扬的巨硕,慢慢的在施赋斌的面前跪下,张嘴含住那巨物。
“唔嗯。”慢慢只是含著施赋斌的巨硕,可施文赋却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整个人都有了感觉。
施文赋的嘴裡非常的舒服,是跟他下面的小嘴不一样的舒服,让施赋斌享受的眯起眼,享受施文赋的服务。
等到他觉得差不多了,低头一看,却发现施文赋已经受不了的自己玩弄自己的前面,棒子已经高高的竖起。见此,他勾起嘴角一笑,说:“好了,已经够了。”就从施文赋的口中退了出来。
施文赋没有想到施赋斌说停就停,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这么愣了下。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掛在腰间的毛巾要掉不掉,露出前面羞人的部位,正被自己握著玩弄。
而他这么一愣的瞬间,施赋斌已经把他拉了起来。施赋斌先在椅子上坐下,再抱著施文赋,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他撩起施文赋那有跟没有一样的毛巾,把自己的巨硕插入施文赋的体内。
“呀。”施文赋马上敏感的叫了声,脸红的在施赋斌身上扭动了几下,却只能让体内的巨硕进入得更深。他喘息一口气,低吟著对施赋斌说,“小斌,小斌不要这样,快点出来。”
“你这下面的小嘴真是贪婪,只要一插就马上想被操,这样可不好。我们先吃饭吧。”施赋斌被施文赋动的差点把持不住,想就这么把人按在桌上狠狠的操干。可是他想到施文赋连午饭都没起来吃,也只能忍了下来。他一定要施文赋先吃饭才行。
“小斌,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呜呜呜……嗯……”施文赋难耐的哭泣了几声,就被施赋斌在体内一顶,就被打乱了,再也哭不出来。
“乖乖吃饭,快点吃完,我就奖励你。”施赋斌拍拍施文赋的屁股,一隻手玩弄著他的前端,语气充满诱惑。
“呜,你好坏哦,你怎么可以这样?”施文赋抽噎著,却还是乖乖的拿起筷子,颤抖著手往自己扒饭。
他知道施赋斌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如果他不快点吃的话,说不定施赋斌会就这么一直插在自己的体内不动,深深把他憋死。他可不要这样,他才和小斌两情相悦,他才不想就这么死了呢!
施赋斌看著施文赋把一碗饭吃下去了,才满意的把人转过来,抱到沙发,依靠著沙发就狠狠的在小穴抽插起来。
施文赋被施赋斌弄得“啊啊”乱叫,身体比口裡的话语还淫荡,不停的扭动著自己的身体配合著施赋斌,显得非常饥渴。
施赋斌把施文赋操了一遍,就著相连的姿势,又停下来喂施文赋吃了药,才把人压在浴室的墙上,直到把人再次操晕过去才放过他。
施赋斌看著晕过去的施文赋,不由暗蹙了下眉头,只觉得他也太脆弱了。他一定要好好的调养他的身体,免得每次做爱都这样过去,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太阳的光芒再次照射大地,施文赋再次醒来是在施赋斌的怀中。
他醒来一动,施赋斌也醒了。
施赋斌用手揉了揉施文赋的头髮,就先爬起来,笑著对施文赋说:“终於醒了啊,肚子饿了吧,你快点下床洗脸刷牙,我去给你弄吃的。”
“小斌……”施文赋看著施赋斌喃喃,随后也露出一个羞涩的笑脸,从床上坐起来。可他才动,就觉得腰有点酸。想起昨晚的疯狂,他的脸就红了,变得有点羞答答的,“嗯,我一会就去。”
“好。”施赋斌再次用手揉了下他的头髮,弯下腰在他的脸上亲了下,就出去準备了。
施文赋摸著自己的脸,心裡甜甜的。明明昨天还是阴天,可如今,雨过天晴,幸福的感觉弥漫心中,让他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开心怎么也无法阻挡。
他快速的爬下床,打开衣柜,拿出衣服穿上。他刚才睡的是自己的房间,可以在自己的房间裡拿衣服。
出了房门,就看到施赋斌站在窗边和谁讲电话,就听到施赋斌的表情有点凝重,说了几个好之后,眼睛餘光看到自己,就和对方掛断了电话。
施文赋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就没了,担忧的看著施赋斌问:“小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只不过是公司有几个重大的项目等著我回去做决策。我一会就帮你收拾一下,然后带你去我那边住。”施赋斌走到施文赋的面前,看著他说。
“带我去你那边住?”施文赋愣了愣。
“难道我还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裡?”施赋斌宠溺的看他一眼,“你现在都和我好了,我当然要把你带过去。先去刷牙吧,我去给你做午餐。”
午餐?施文赋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那么久,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脸,乖乖去刷牙洗脸了。
看著窗外景色的飞逝,施文赋还是有点不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儿子爱上了自己,自己也爱上了自己的儿子。他原本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平凡一生几乎没有任何太过大的波折,顶多也就是和妻子离婚的事算是比较大一点而已。但现在他居然和自己的儿子搞到了一起,那他的人生就再也不普通了。
人生短短几十年,没想到他度过了平凡的一半岁月,如今到了四十多岁人生才再次出现这样的波折,他的命也真的是够折腾。
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去居住,施文赋的心中有很多的不舍。但就算有再多的不舍,他还是想跟施赋斌在一起,不想跟施赋斌放开。
家俱什么的东西还放在家裡,施赋斌决定找人卖掉那边的房子,也顺便把家俱卖了。在这边他已经有了佈置好的房子,不需要留著那边的房子。他们以后只需要一个家就够了,施赋斌不会再有子嗣。他们这样的家庭,也没法收养孩子。在这样的家庭裡,也许会造成一个孩子的异常成长也说不定。
施文赋听了,忍不住嚅嚅:“那等你以后老了怎么办?”他老了有施赋斌帮他送终,可施赋斌老了呢?
“等我老了以后再说吧。”施赋斌不在意的一笑而过。
他们来到了他们的新家,那是一个很普通简单的套房,不过百来万的价格。可裡面的家俱都是上等的,铺著在他们原来家裡也有的绒毛地毯,桌子摆在角落裡,地上可以让人爱怎么打滚就怎么打滚。沙发也是一整套米色的高档沙发,电视机镶嵌在墙壁裡,小小的空间却非常的现代化,档次非常高。所有的家俱比起来比房子还要贵。
他们的这个家裡只有主卧室,很显然这裡的主人并不欢迎外人的留宿。
“喜欢吗?”看施文赋从卧室出来,施赋斌笑著问。他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是想著要跟施文赋一起过日子,所以买房子和设计装修都显得很有人情味。
施文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还以為你会买很大的房子,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小。”
“我当时想著就我们两个人过日子,不需要买太大的。不过如果你想要住大一点的房子我也可以给你买。”
“不用了,这样就好。”听出施赋斌想要再买的意思,施文赋连忙阻止。施赋斌说的没错,这样的房子够他们两人住的了。施文赋见过施赋斌在S市城裡买的房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疑惑。
“你现在还是跟以前一样,先不用做事。而且你的病还没完全好,也需要好好休息。等我公司的事情稳定了一些,你就来当我的秘书吧。专门泡咖啡的那种秘书。”施赋斌笑著用手撩了下施文赋的头髮,眼中满含爱意。
施文赋的脸红了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最近会很忙吗?”
“再忙晚上九点左右我都会回来的,早的话五点就可以下班了。我可不是工作狂,也没必要為了公司那么拼命。毕竟我真正赚钱的方式又不是开公司,开公司只是我的副业而已。”施赋斌拉著施文赋在地上坐下,语气温柔的说。
施文赋听了他的话不由笑了:“你的副业是开公司,正业是炒股票吧。”
“错,我的正业是每天有更多的时间陪著你,让你过的开心,过的充足。我们公司的上班制是一个星期五天八小时,我星期六日休假就带你出去玩。”施赋斌拍著施文赋的手,说著他的计画。
“嗯。”施文赋用爱慕的眼神看著施赋斌。这个孩子已经成长為很可靠的大人了,这让他感到欣慰的同时,也觉得非常自豪。他是他一个人的,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他都独佔了他全部的爱。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可谓甜美的让外人瞧见的话一定会掉满地鸡皮疙瘩。
施赋斌非常準时,明天都是早上九点上班,下午五点半左右回到家中。以前朝九晚五工作的人是施文赋,如今换成了施赋斌。
一眨眼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年,而施文赋在家被施赋斌养了一年,身上也多了些肉,抱起来比较舒服。
施赋斌的公司也比较稳定的发展。
施文赋再次跟施赋斌提前要工作的事情,希望施赋斌能够履行他说过的诺言,让自己去他那工作。
施赋斌当时笑著调侃他:我把你养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把你养懒呢?你可以不用工作的,在家我养你就好。
可施文赋还是觉得这样不是很好,再说施赋斌去上班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家不知道有多无聊,他才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施赋斌见施文赋真的很坚持要工作,只好带著他一起去上班。
施赋斌的公司开了一年,不大不小的公司,人不是很多,规模不是很大,但却都是精英级别的。在这裡上班工资很高,而且都是通过熟人或者是一些特别的管道找来的人才。
人是怎么找来的施赋斌不是很清楚,那都是舒睿的工作。施赋斌相信舒睿,也就放心这些人在自己的公司上班。
他们的公司制度是只加工资不升职,只要有业绩,公司就会给你加工资。
施文赋进入公司两天,稍微瞭解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就对施赋斌的管理能力佩服不已,也对他的能力感到惊讶。这让他很怀疑施赋斌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怎么跟他差这么多呢?
但施赋斌是他从小养大的,又的的确确是他的儿子,让他觉得很鬱闷。
坐在施赋斌的办公室裡,施文赋无聊的拿著报纸看新闻,面前摆著一杯冒著热气的红茶。他来这裡两天,这就是他的工作。
施赋斌只是把他人带了公司并没有真正要他干什么的意思。他在办公室裡做到中午,再出去吃顿饭,回来再继续看报纸喝茶,看施赋斌工作。
施文赋觉得很鬱闷。鬱闷自己的工作方式,也鬱闷施赋斌好像在忽悠自己。他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好好跟施赋斌聊聊?
9
“……嗯,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施赋斌放下电话,似乎松了口气。
施文赋端著茶走过去,一脸关心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和别人做的生意成功了,对方也很爽快的答应了和我的合作条件。”施赋斌微微一笑,伸手揽过施文赋的腰,把他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施文赋的手中还端著茶杯,施赋斌的举动让他惊叫连连,就怕自己手中的杯子端不稳,把裡面的热茶倒了出来:“小斌,不要这样,小心啊!”
“呵呵……”施赋斌却不甚在意,从他的手中接过茶杯放到桌上,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下。
“等等。”施文赋在施赋斌的怀裡扭动了下,挣扎道。“刚好,小斌我有话跟你说,你先别……啊……”
“嗯,你说,我听著。”施赋斌的手隔著施文赋的衣服狠狠的掐了下他胸前的红色果实,大手不规则的在他身上游移著。
“我说正事呢,你别这样,再说这裡是办公室,你不能这样。”施文赋的脸顿时红透了,渐渐连耳朵和脖子都红了起来。天哪,这裡可是办公室,要是突然有谁闯进来怎么办?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这裡?
“呵,没事的,不会被人看到的,我也捨不得把你这模样给别人看。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施赋斌的手果然规矩了不少,只是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抚摸著,没有再乱来。
“我想说的是我既然来了你的公司,你好歹给我点像样的工作才对。我现在每天来这裡就是跟在你的身后看你开会,要不是就在坐在喝茶这裡看你工作,我要的是工作,不是要这么无聊的工作。”施文赋很认真的跟施赋斌讨价还价。
“董事长本来就什么都不用做,只看著别人做就行了,而自己只要在家数钱就行了。你是这裡的董事长,不用做什么也没关系的。”施赋斌把下巴枕在施文赋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含笑低语。
他的视线落到施文赋红红的耳朵上,觉得很诱人,就忍不住张口含住他的耳垂。
“我的意思是……啊……”施文赋话还没说完,敏感的耳朵就被欺负了,一下子就话不出声,轻轻的叫了声。
施赋斌从背后以拥抱的姿势搂著施文赋,双手撩起施文赋的衣服,把手伸入他的衣服内,逮住施文赋的红色果实就不客气的大力欺负,又是揉又是捏,还用力的扯了扯。
“唔嗯……”施文赋被施赋斌弄得又痛又痒,说不上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不过他下面的身份却渐渐抬起了头,身子有点发软的靠在身后宽敞的胸膛上。他喘息一声,像只猫儿一样哼哼几声,声音欲拒还迎,“啊嗯……小斌……别……”
“你不是说想要工作吗?我突然想到,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作了。每天我工作累了,你就来安慰我的身体吧。”施赋斌亲吻了下施文赋的脸蛋,双手快速的解开他身上的衣服,把衣服丢在地上。在扳过他的脸,对著自己喜欢的柔软狠狠吻了下去。
施文赋还想抗议,可话还没出口就被施赋斌扼杀在了口中,声音变成了曖昧的闷哼,单手攀在施赋斌的身上,明明想要推开,却变成了攀附,紧紧的捉著他身前的衣服。
激烈的舌吻在安静的室内发出“嘖嘖”的水声,施文赋的分身已经鼓胀了起来,在裤子裡面撑的难受。
施赋斌吻得满足,才放开施文赋被他蹂躪得红肿的红唇和发麻的舌头,吻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右手放到施文赋已经起了很大反应的分身上,轻轻的、慢慢的抚摸。
“嗯嗯……小斌……”施文赋双眼含情,像只发情的猫儿,向施赋斌撒娇。
“呵,想要吗?”施赋斌用修长的手指包裹他的分身,让施文赋觉得舒服又很不够。
“想……”施文赋轻咬自己的下唇,红著脸说。他的手轻轻的在施文赋的胸前廝磨著,是发情求交配的幸好。“小斌,我好难受,我想要……嗯……”
“文赋,你怎么这么不经挑逗呢?你只不过是才前面有反应,就跟个发骚的荡妇一样求著别人操,让我太不放心了。你看我是不是把你关在家裡比较好?”施赋斌看著施文赋的模样,右手还在那不紧不慢的动著,左手已经在為他解开裤头,看似不经意的说。
“……别啊啊……嗯小斌……那只是……因為对著你才……是你碰我才会这样啊啊嗯……小斌……啊啊啊……快点快点……”施文赋心中好委屈,略微带了点哭泣对施赋斌道。
施赋斌把施文赋的裤子也全部都褪了下去,还弯腰把他的鞋子和袜子也全部脱了下来。顿时施文赋整个人都变得光溜溜的。
身上的冷意让施文赋的理智瞬间的回笼。当他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儿子办公室全身赤裸的时候,心中又羞又怕,前面的挺立却依然高高竖起,身后的小穴更是蠢动不已,想要获得宠爱。
施赋斌把施文赋的衣服收拾好,拉开办公桌最下麵的柜子,把他的衣物全部都丢进去放著。
施文赋用不解的眼神看了施赋斌一眼。
“一会要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施赋斌邪气的笑著说。
施文赋的心瞬间就冷了下来,想到这个,就再也坐不住,弯腰要去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天哪,他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大白天的就坐在自己儿子的腿上等著被操,真被人看到了,让他怎么活啊?
可是施赋斌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开施文赋,一手就搂著施文赋的腰,把他钳制得动弹不得。
“小斌,你快点放开我,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施文赋都快急哭了。
“别怕,没事的。”施赋斌在施文赋的脸上亲了下安抚,然后打开另外一个抽屉,从裡面取出一个瓶子,打开把那东西滴了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探入施文赋的蜜穴在他的体内抹了抹。
“嗯……小斌……你弄了什么……嗯嗯……啊嗯嗯嗯呀……”施赋斌擦的东西很快就见效了,施文赋只觉得裡面很痒很难受,很喜欢有什么东西塞裡面挠一挠,捅一捅。原本身体就极度敏感的他怎么受得了这样才刺激,连连叫道,“……咿呀呀……小斌快点来操我嗯嗯……我裡面好痒好想被操……”
“好,我这就操你的小骚穴。”施赋斌满意的在施文赋的脸上亲了下,拉下裤子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就狠狠的操进他的蜜穴裡。
火热紧张的地方让施赋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在施文赋的耳边低喃:“文赋你这裡还真骚,真淫荡,就这么想被我操吗?”
“嗯……想……好想……快点啊啊啊……”施赋斌进入却不动让施文赋觉得很痛苦,忍不住自己扭动著腰,催促施赋斌快点动。
施赋斌满意的点点头,站起来,让两个人换了个位置,就著相连的姿势,把施文赋转了过来,把施文赋压在椅子上,拉过他的双腿,狠狠的在小穴裡操干起来。
“嗯嗯嗯……好舒服……好爽……再用力的干我的小穴……啊把我的小穴干坏吧……啊啊啊啊……”
“文赋,看到了吗?我在操你的小穴,你正在被你的儿子操呢,你还这么浪,简直比那些骚妇还骚。”
“呜嗯嗯……我是骚妇……我是骚穴……啊啊……狠狠干死我的骚穴吧……啊啊嗯嗯……”
施文赋被施赋斌操的淫叫不已,爽的快飞天了。
施赋斌和施文赋同时到达了高潮,施赋斌是直接射在了施文赋的体内。
施文赋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感觉到有什么从自己的体内流出来,察觉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顿时红了脸,羞得无地自容。就算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可他们现在的时间地点都不对,让他想要找个洞躲起来。
呜,他没脸见人了,他真的在大白天就被儿子在办公室裡操了,他还那么高兴的射了,这让他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施赋斌像是奖励一般附身亲了下施文赋的嘴,笑著柔声说:“我最喜欢文赋在床上的样子,迷人死了。真看不出来平时那么斯文冷静的你,一到了床上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不要说了,我以前不是那样的,还不都是你害得,都是你……嗯……”施文赋羞得哭了出来,用手狠狠的捶打著施赋斌的胸膛。而施赋斌原本疲软的分身却再次在他体内硬了起来,一抽动,就让他失去了力气,只能在他怀中无力的呻吟。
“嗯,你说的对,都我是害你变得这么骚这么浪的,所以我有责任喂饱你张饥渴的小骚穴。”施赋斌笑著在施文赋的脸上亲了下,然后抱起施文赋,再次将他就著相连的姿势,把他转过来身,让他背对著自己站在地上。
“嗯啊……”转动的时候再次碰到了体内敏感的地方,让施文赋受不了的媚叫出声。
“来,我们试试这个姿势。”施赋斌一手搂著施文赋的腰,一手玩弄著施文赋的分身,让他再次挺立了起来。
只要施文赋的理性被欲望攻佔,他就会忘记羞耻,答应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就算他事后会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但他在此时此刻还是愿意做的。
“我们到窗边去好不好?”施赋斌一边在施文赋的耳边说著,一边就著两人相连的姿势,一边朝玻璃窗墙壁那边走去。
窗户那边对著的可是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下面有无数过往的人。
羞耻与害怕一下子占满了施文赋的心,他摇头想要拒绝,口中叫著不要,可他的身体却显得越发兴奋,更加敏感。
施赋斌帮著施文赋走动,一边操著他的小穴一边朝玻璃墙的方向走去。
“啊啊啊……不要啊……小斌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呜嗯嗯啊啊啊……”施文赋一边抗拒著自己体内的快感,一边摇头拒绝。他终於抵抗不住心中的羞耻感,流下羞耻的眼泪。天哪,会被看到的,一定会被看到的。
施赋斌却是不闻不问,把他压在玻璃墙上,还特地让施文赋摆出个最羞耻的姿势,在他的体内抽动起来。
“呜呜呜……嗯嗯啊啊……小斌……小斌……嗯啊啊啊……好舒服啊……用力……再用力……”
“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操你,你还这么有感觉吗?不愧是骚妇,实在是太让我满意了。”施赋斌在施文赋的耳边说著秽语,在他体内的抽动没有停止,反而是手中的动作非常的温柔,眼睛也注意的看著施文赋的表情变化,看他是不是真的没法接受这样的性爱方式。
可是他发现施文赋并没有他口中说的那样拼命拒绝,也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就放下心来,把人压在墙壁上,巨硕不停的在紧致舒适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把施文赋弄得哎哎直接,恨不得自己干穿被干烂。
“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正沉醉在性爱中的两人。
施文赋被惊得直接射了出来,射在了玻璃墙上。
施赋斌皱了下眉,把受惊施文赋拉到自己的办公桌后,让他躲到自己的办公桌下面。他抽了几张纸巾回去把玻璃墙擦了几下,然后他自己坐在椅子上,拉过施文赋的头,让他上面的小嘴含自己那并没有得到满足的巨根。
原本就害怕的施文赋没有想到施赋斌居然要他做这样的事情,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施赋斌,可就算他再不愿意,还是得被迫张嘴,含住自己儿子的巨大男根。因為施赋斌的表情好像只要他不答应,就一副会在别人面前狠狠操他一番的表情,让他无法拒绝。
再加上,只要是施赋斌给予的性爱,他就拒绝不了。
“进来。”施赋斌开口。
进来的是他的另外一个真正的秘书,进来之后就眼观鼻鼻观心,把手中的报告交给施赋斌,然后跟他说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注意的事情有哪些。
施文赋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居然含著自己儿子的那根东西,在儿子跟别人谈公事的时候,他在这边舔著儿子的那个,而且、而且……他还有了反应!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幸好这个秘书办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根本就不会在意周围的人在干什么,有什么异样。其实稍微敏感的人都可以察觉到办公室内曖昧的情况,可偏偏这个秘书就是在这方面是很迟钝的,什么都没察觉到。
施文赋并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
施赋斌低下头,就看到施文赋口中舔弄著自己的巨物,一手还在玩弄著自己的前面,双眼迷蒙,已经是情迷状态。
见此,施赋斌不知道该是笑是骂好。
施赋斌把自己的巨根从施文赋的口中退了出来,他看到施文赋还愣了下,不解的抬头看向施赋斌。
施赋斌的早已经到了极限,他用手自己套弄了几下自己的巨物,就把白浊都射在了施文赋的脸上,身上。
施赋斌蹲下身,在发愣的施文赋的脸上狠狠亲了下,含笑的对他说:“你继续,还是要我帮你弄出来?”
施文赋顿时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
施赋斌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按在办公桌上就操起来,直把施文赋弄得媚叫连连,爽的忘了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
一切放纵之后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因為这次的事情,施文赋气得几天不许施赋斌近身,也不跟他去公司了,整天窝在家中当鸵鸟。
施赋斌心中无奈,却也不在意。他本来就不希望施文赋出去工作,也不需要跟著他一起到公司去受罪,在家休息就好。而且刚做了那么激烈的性爱,他也希望施文赋的身体能够获得很好的休息。
羞耻,他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羞死了。一想到出门,他就会想到他和施赋斌曾经在他的办公室裡做过什么,让他没脸出门。只要想到他们那件事,就担心他们做的时候会不会被人看到,而他会不会刚好在遇上那些看到自己丑态的人。
施文赋在心中把施赋斌狠狠的骂了几遍,但最后却鬱闷了,在床上躺著翻来覆去的睡不著,最后又跑去看电视,只觉得很烦躁。
这已经是他和施赋斌冷战的第三天了,可施赋斌照样没什么改变的去上班,也没发资讯给他问他好不好。
“哼,混蛋,臭小子!”施文赋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就跑去玩游戏。可心中还是觉得很烦躁。
施赋斌下午下班回来,就看到施文赋躺在地毯上睡著了,露出一个宠溺而又无奈的笑容,把东西放下,就过去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他们的房间整天都开著空调,不盖被子睡在地上是会著凉的。
施赋斌把自己买回来的菜拿到厨房放好,就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听新闻,一边打开笔记型电脑看起来。
晚上七点,他们的屋内飘著饭菜的香味。
施文赋迷迷糊糊的听到声音,醒过来。周围黑漆漆的,他是在卧室裡。想到那人回来了,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听到从厨房裡传来做菜的声音,心中被什么填得满满的,烦躁了一整天的心情也终於平复了下来。
“醒了?”施赋斌像是察觉到什么,侧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去坐一下,马上就好了。”
施文赋眼中染上了一层雾气,慢慢的靠近施赋斌,从后面搂住施赋斌的腰,小声的说:“小斌,我要你在一起,我要和你一起去上班,就算……就算我的工作是那种事情也没关系,我只希望和你在一起。”
施赋斌愣了愣,差点摔了自己手中的锅铲。他那天在办公室裡说的调情话当然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施文赋却当真了。
听了施文赋的话,他心中异常的欣喜。
他连忙关了煤气,转身把施文赋搂在怀中,低头狠狠的吻上了施文赋的红唇。
一吻完毕,施赋斌含笑的在他耳边说:“一会我们吃完一起去洗澡,乖,现在先出去,别在这挑逗我好吗?否则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就压在这地上做了。”
施文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点点头先出了厨房。
施赋斌很快就做好,把菜端出去。
坐在饭桌上,施赋斌跟施文赋说起一件事:“等我把这单项目完成了,就带你去玩吧。你搬来这裡,我还没跟你一起出去玩过呢。这次想去什么地方?”
施文赋想起上次旅行的事,忍不住又红了脸,用似怨似羞的眼神看了施赋斌一眼:“你决定就好。”
“那我们去游泳吧。这个时候最适合游泳了。”施赋斌笑吟吟的看著施文赋,当然看到了施文赋娇羞的眼神,也明白他在怪自己什么。可他却觉得很享受。
施文赋点点头。仔细想想,今年发生的事情还挺多的,他还真没去过游泳。现在已经是七月多,跑去游泳最适合了。
“那我们就去海边吧。像是义大利或者是其他有名的海域。总之你决定吧。”施赋斌给施文赋夹了一束菜,一边说。
施文赋点点头,觉得自己终於有事情做了。他有点期待这次的旅行。
想到什么,施赋斌说:“文赋,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施文赋还在想旅游的事,没注意施赋斌坏坏的表情。
“我发现你被我操的时候都会叫得特别大声特别淫荡,要不是我们家和我办公室的隔音效果特别好,早就被人听到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施文赋没有想到施赋斌会突然说起这样的事情,一张脸羞得鲜红欲滴,双眼染上了一层雾气,表情很焦急,身体却因為施赋斌的秽语而起了反应。
施文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用带著哭腔的声音说:“小斌,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你太坏了。”
施赋斌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不是我坏,而是你从刚才起就用一副非常饥渴的眼神看著我,让我不得不想你是不是想要了?”
“我……”
“想要就要说哦,反正你上面的小嘴已经吃饱了,我现在愿意喂你下面的小嘴。”
怪不得施赋斌会突然说那样的话,施赋斌只会在他们两人情动的时候说那些话来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施文赋羞红著,点点头。
施赋斌很高兴施文赋的诚实,对他用命令的语气道:“到我面前来,自己脱衣服。”
施文赋彆扭的在座位上动了几下,可他觉得后面越来越难耐,就忍不住起来,走到施赋斌的身边,颤抖著手,当著施赋斌的面,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扣。
施文赋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施赋斌吞口水的声音,他那盯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扑上来,将他吞吃入腹。
“坐在地上,对我张开双腿,自己开拓一下自己的小穴,一会好方便我进去。你吃饱了,我还要再吃一点。”
施文赋觉得羞窘至极,可他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在施赋斌的注视下,慢慢的自己玩弄起来。
他的手指在自己小穴的门口徘徊,见到施文赋警告的眼神,他咬著牙委屈的颤抖著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体内。他原本想觉得不适就把手指抽出来,谁知道他一进去就控制不住自己,往自己的性感带揉压。
他觉得一根手指不够舒服,就再加了一根手指,快速的在自己体内抽插。另外一隻手则无意识的摸著自己的前端,想要获得更多快感。
可他觉得不够,还是不够,想要更大的东西插入自己的体内,得到更多的快感。
施赋斌在一旁看著,哪裡还吃得下饭。
施文赋抬眼,对上施赋斌的眼神。他不由停下自慰的动作,颤抖著身体,爬到施赋斌的胯间,张嘴隔著一层布料就去含他的巨根。
施赋斌的巨根早已经火热的挺起,却只是坐在那看著施文赋的动作。
“嗯嗯……小斌……我想要你……”施文赋主动脱下施赋斌的裤子,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腿,对著自己的小穴就坐了下去。
“你就这么饿吗?”
“嗯嗯啊啊……”施文赋马上就发出舒服的叫声,“我想要你……小斌……我想要你啊啊……”
“好,我马上就给你。”施赋斌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马上抬起他的腿,狠狠的操起来。“你这个老妖精,看我不喂饱你!”
“嗯嗯……用力……再用力……”施文赋双眼迷蒙,口中乱叫著。只要一陷入情欲之中,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欠操,每次被操他都觉得很舒服,没有一点不适。
施赋斌抱著施文赋在客厅裡坐了一遍,就拉著施文赋进入浴室,在浴室裡又做了两次才放过他。
而施文赋已经累的虚脱了,连根手指都不愿意抬,躺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我爱你。”施赋斌在施文赋的脸上亲了下,祝他有个好梦。
10
炎炎夏日最适合去游泳,可是施赋斌怕施文赋这么文弱会被太阳晒晕了,并没有选择跑去太远的地方,而是就近找了个有海有沙滩人又少的高档海域,去下海玩一玩就好。
施文赋觉得很感动,没有想到施赋斌说带自己出来玩就带自己出来玩,把工作都抛到了一边。
為了可以带他出来玩,施赋斌昨天上班的时候可是拼了命的工作,从不加班的他也加到了十点,才带著他回家。
两个人相处的日子,施赋斌对他的好他实在无话可说。除了一点,就是他怎么都不愿意让他工作。
换上泳裤,施文赋抱著游泳圈下了海。
施赋斌跟在他的身边,引来无数美女的注目和回头。施赋斌的脸上戴著眼镜,看起来酷酷的,跟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个可靠的保膘,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施文赋喜欢游泳,可体力不怎么好,游一段时间就需要休息一下。这也是為什么他要带著游泳圈的原因。
施赋斌摘下墨镜,交到已经游了一圈回来,靠在游泳圈上休息的施文赋的手裡。只有他看著,施文赋才能自由自在的这海上游泳。毕竟这是大海上,很容易发生意外。
施文赋看著施赋斌像条矫健的蛟龙一样在水裡畅游,很快就游远了。
看著消失在海平面的人,施文赋一开始还好,但久了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他想游过去看看,就见到远处有个黑点往回游,这才放下紧绷的神经,目不转睛的看著那个人影。
“跟我来。”施赋斌游了回来,拿过墨镜,把墨镜丢到海裡,然后牵著施文赋的手往更深处游去。
施文赋不知道施赋斌想做什么,当他看到从海中凸起的礁石的时候才明白施赋斌的意思。原来施赋斌刚才来了这裡,怪不得他看不到。
施赋斌把施文赋带到礁石处:“来,把泳圈取下来,靠在这。”
施文赋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按照施赋斌的话照做。他取下自己身上的泳圈,靠在礁石上:“小斌,你要做什么……啊!”
“我想试试和你在海裡做的感觉。”施赋斌对施文赋坏心眼的笑了笑,把泳圈丢到礁石上。“我们这算是在海裡打野战吧。”
施文赋羞红了脸,不停的摇头:“小斌,不要这样,要是被人看到的话怎么办?”
“所以一会你别那么浪就行了,就不会被人知道了。”施赋斌完全不在乎的说。他的手指轻抚上施文赋的胸膛,準确的欺负上了他胸前的红果实。
“啊,不要啊。”施文赋轻喘一声,只觉得身子开始发软,靠在礁石上的身子快靠不住了。但是这可是大海裡,不抓紧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担心被人看到,害怕掉入海中,以及和施赋斌光天化日之下在大海裡与施赋斌发生关系,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施文赋的心中,让他无措的双眼浮现了一层水雾。他忍不住开口,哀哀的求施赋斌:“小斌,求求你不要啊。”
可是他此时的模样却让施赋斌更加想要欺负他。
所以,施赋斌坏心眼的一笑,不但不放手,还连另外一个红果实也欺负了,把它们欺负得又红又肿又硬,无声的控诉著施赋斌的坏心眼。
施文赋的下面也跟著硬了起来。
“小斌,小斌……”施文赋唤著施赋斌的名字,想要求饶。可他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求爱语气。
施赋斌把手放到水中,将他的内裤拉到一侧,只露出正在收缩做著无声要求的小穴,把手指插了进去。
施文赋的前端已经变得很硬很挺,却被包裹在内裤之中,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难耐的扭动了几下身子。
“文赋,你口中说不要,可你这裡却咬的这么紧,让我很為难,不知道到底是该听你上面小嘴说的话还是该听你下面小嘴说的话比较好。”施赋斌的手指一边在施文赋的体内扩张著,一脸无奈的说。
施文赋的脸早就红透了,听了施赋斌的话,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迷雾弥漫的眼中有著哀求,当施赋斌準确的碰到他体内某一点,并且专心的玩弄起那一点的时候,施文赋马上弃械投降:“啊啊啊……不要玩那裡……啊啊听我下麵小嘴的……小斌用力……嗯嗯……啊……舒服……小斌我那裡好爽啊啊啊……”
“嘖嘖,瞧瞧你这淫荡模样,就算是我当著很多人的面你大概也不会觉得羞耻吧。”施赋斌好像很无奈的摇摇头,其实他哪捨得施文赋这样子被别人看到。
“不……嗯……啊啊啊……我只给小斌一个人看……呀呀啊……小斌不要这样欺负我呜嗯嗯啊……”施文赋马上吓得哭了出来,可怜兮兮的求道。
“呵呵,我也不会让你这淫荡的样子给别人看的,你别怕。”施赋斌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让施文赋转过身去,借著缝隙,就这么从后面插入了施文赋的穴内。
施文赋马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一隻手不受控制的伸到自己的前面,掏出被内裤绷得难受的分身自慰起来。
“啊啊……好爽好舒服……小斌用你的狠狠操死我吧……咿呀呀……”
“好,我操死你,让我操坏你这个饥渴的小穴。”
“啊啊……操坏我吧……把我操坏吧……”
两个人就这样在海裡干了起来。
施文赋被施赋斌软软的从海裡带回来,身上佈满许多可疑的红点。
幸好他们这个沙滩没什么人,否则施文赋一定羞得乾脆跳海自杀算了。
“文赋,别这么害羞,又没人看到。”施赋斌捧著施文赋的脸,狠狠的亲了下。
“呜,小斌你这个坏蛋,居然真的在这裡对我做那种事。你下次该不会真的想在人多的地方对我……”想到施赋斌的性格,施文赋的脸色顿时变得刷白。不会吧,小斌不会真的那么做吧?
飞机、办公室、海裡……那下次会是在哪裡?
“我知道你脸皮薄,就算那么做,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那淫乱的样子的。”施赋斌笑著在他的脸上亲了亲。“我可不想和别人分享你那独一无二的样子。”
施文赋的脸因為施赋斌的话又红了。他娇羞的看施赋斌一眼,嚅嚅说:“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嗯。”施赋斌点点头。“散步吗?”
“我走不动了。”这是实话,他刚才被施赋斌做的腰都软了。
“那我背你吧。”施赋斌马上在施文赋的面前背对著蹲下身,“来,上来。”
施文赋瞅瞅四周。虽然说人不是很多,但还是有人在啊。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摸了下施赋斌的背:“这……还是不要了吧。”
“还是你想要我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你抱回去?”施赋斌耸耸肩。他是不在意用什么方法把施文赋带回去的。
施文赋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乖乖的爬上施赋斌的背。他用手敲了下施赋斌的肩膀,不高兴的都噥:“坏小子,就知道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我也只欺负你一个。”施赋斌笑著回头,趁著施文赋不注意,又在他脸上偷了个吻。
把施文赋羞得把脸埋在他的背后抬不起来了。
他哪,刚才那下要是被人看到,他要羞死了!
施赋斌背著施文赋慢慢的走在回去的沙滩路上,不是很远的路,却让两人都觉得很幸福。
人生的路也不是很长,只不过短短的几十年,一眨眼就过了。可如果一路上两个人都这么一起过的话,他们也就觉得够了。
未来的路,他们也会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