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0-09

小黑的姐姐: 对爸爸為所欲為



“这样子舒服麼……?”秦飞的右手正穿过秦荣的腋下色情得摩擦著他胸前的小点,左手隔著白色的纯棉内裤不依不饶地抠著他股间的密处。

“啊,啊。”秦荣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呻吟,单薄却意外流畅的身体扭动著,唾液不自觉从嘴角流下,“不够。”

“爸爸,你说才几天没有……你就,哈,浪成这样了。”美景看著眼裡,秦飞也渐渐把持不住了,呼吸沉重起来。

他把自己的阴茎从同款内裤中掏了出来顶在父亲的身后,反复摩擦,从侧边拉开内裤滑了进去。

“自己吃我的大鸡巴好吗爸爸?”秦飞把阴茎向父亲顶去。

秦荣跪坐起身,掰开白花花的屁股,摸索著秦飞的肉棒扶直。

“又自己做过润滑了?怎麼这麼饥渴……你说,是不是时时刻刻都想被我插,所以才……”肉棒接触到那滑溜溜的从肠道裡流出来的液体秦飞就知道了。

“想,想被你插,快。”秦荣抓著秦飞的大手揉捏著自己的平坦的胸口,饱满的屁股摇晃起来。

秦飞欲火烧身,抽手握住秦荣的腰就往下压,同时自己向上挺,一鼓作气埋入了他的体内。

“你说你这麼浪,这麼骚,和母狗有什麼区别?”

秦荣的脸红的滴的下血,被自己的儿子叫母狗有著莫大的羞辱感,这种羞辱感在性爱之中自然而然地转化成快感。他自暴自弃地想:自己连母狗都不如。最起码母狗不会摇著尾巴让自己的儿子上。可是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快感,上癮了一样,在和秦飞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高潮。

“啊,啊……”前列腺被反复摩擦,连指尖都酥酥麻麻。他忍受不了似的握住自己的阴茎擼动,想要更多。

秦飞托住秦荣的臀部上下了一阵后把他掀翻在床上,双手分别把父亲的左右大腿往两边压成M型,看著那个被自己不断进出的小洞往外吐润滑剂的白色沫子干劲更甚。自己的阴茎叫嚣这要填满面前的身体,让他的身与心,灵魂与肉体,都只能想著自己。

秦荣就著快感攀升到极致的刹那尖叫著射了。

看他射了,大阴茎放缓了速度,这次进去之后暂时没有退出,就著插到深处的姿势秦飞俯下身开始撕咬父亲胸前的小肉粒。

秦荣的胸口起起伏伏,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任秦飞给自己继续带来微小的电流反应。

等他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体贴的秦飞才开始抽动。

“爸爸,你下面的小嘴怎麼越操越紧?“他拍著秦荣的屁股,“刚才你夹的我差点也要出精了。”

秦荣脸一红,射精之后大脑不再被情欲佔领,羞耻感复发,彆扭的别过头。

秦飞微微一笑不再逗弄,把父亲又白又长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在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再次衝撞。



1. 裸妻围裙

秦荣在超市结款的时候正巧捧上原来的隔壁邻居王嫂,看王嫂也拎著一大袋的菜便知道她是赶著回家做饭。不比他家只有他和小飞,王嫂有一对性格搞怪的双胞胎。每天都要按点变换著做菜。

不过秦荣觉得有些奇怪,因為王嫂家搬去两个街口外的另一社区有些日子了,怎麼还来这裡买菜。

“还不是家裡的两个小鬼头,死活说这裡的菜好吃,我试过骗他们,精得很,一口饭都不肯吃,我只好再来这裡买菜。”两人边说边从超市里出来,没有想到的外面已经开始下雨。

虽然这家超市离王嫂现在住的社区不算太远,但是秦荣还是客气地让王嫂搭自己的便车。大家原来都是邻里,王嫂客气一番之后也就接受了。

但是下班的点堵车很严重,秦荣回来时还被迫绕了道。

没想到就是这麼一点耽搁时间,秦荣到家时秦飞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了。

“爸爸,你今天怎麼回来晚了?”

秦荣看了一眼手表,逛超市本来就没个时间限定,他便说:“是小飞你今天回来早了。”

“但是爸爸你今天不是从正门那裡开车进来的。”

秦荣没有想到他竟然观察地这麼仔细,便将遇见王嫂和送他回家的事和秦飞说了。

秦飞听了一点头。

在秦荣以為没事了要去厨房做菜时被秦飞一把从身后抱住了腰,“我很担心你知道吗?平时我回家你都已经做好了菜。”

秦荣听的心裡微微一酸,这孩子啊,还是太依赖自己,其实根本也没有长大。他回过身摸了摸秦飞的头说道:“爸爸错了,爸爸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看不见怀裡的秦飞狡黠一笑。

“爸爸,我要惩罚你。”

“好好,你说。”秦荣一心想著哄孩子,答应下了不平等的约定。

秦飞直起了身,从卧室拿出了一件围裙,“我要爸爸穿著这个做饭。”

秦荣瞥了一眼围裙。黑色的半透明蕾丝製成,从胸口以下才有布料,明眼人都知道是情趣用品。

秦飞看秦荣面露难色,更是拿出撒泼耍赖的作风,“爸爸,只有一次,你刚才都答应我了……”

秦荣对孩子撒娇向来没辙,认命的把带子往脖子上套。

秦飞见父亲应允了,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连带内裤给他脱了下来,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把衣襟拨到两边,最后把围裙的带子系好。

他退后几步眯起了眼。

嗯,很好,活色生香。

在他猥褻的目光下秦荣竟然慢慢勃起。那围裙本来就是极短,被支起来之后更是连卵袋都露了出来。秦荣手忙脚乱的去拉扯,但是半透明的围裙下一切仍旧无所遁形。

“爸爸,我饿了。”秦飞推著他面向流理台,而自己则在厨房的凳子上坐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秦荣僵硬地在流理臺上洗菜切菜,他能感受到秦飞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臀部。他的衬衫不算长,堪堪能盖住大半个屁股,但是他站著秦飞坐在,那麼从这个角度秦飞是不是能看见他的……

没错,秦飞从他的两腿间隐隐看见了他垂著的卵袋,还有股缝间若隐若现的小洞。这一切都是那麼神圣而又淫荡。他最心爱的男人穿著他选的情趣围裙為他做饭,让他有一种有心而生的满足感。

他注视著他的父亲一刻都不愿意移开目光,连眨眼都成了奢侈。

从纤细的脚踝向上,直长的双腿,意淫它打开的模样,还有那双腿间的隐秘,昨晚还收缩著不肯放开自己。衬衫包裹下的腰虽然瘦,但不乏韧劲,可以弯成自己想要的任意模样。

情欲显然赋予了目光实质,蛇蝎一般爬在身上,让秦荣浑身不自在。竖起的下身更是令人尷尬,马眼处已经逐渐滴水。

锅裡的油已经温了,先把牛肉倒进去翻炒,择完的芹菜切成段,也随之扔进了锅裡,勾欠,调味,不出一会就完成了一道。

秦荣双腿颤慄的端著盘子,将菜放到了桌上。

那模样令秦飞笑意难忍,“爸爸,你怎麼这麼可爱?”他的手沿著大腿内侧最细腻的肌肤向上,摸到了父亲的会阴。秦荣像是被浪头打了,一个激灵,瘫软在秦飞的身上。

他闭著眼,搂著秦飞的脖子,满脸潮红,“别看……”

秦飞故作无辜,“你不让我看你……你让我看谁?”他的声音也沙哑起来,因為他感受到父亲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用下身摩擦著他的襠部。

“你还想吃什麼菜?红烧带鱼?柿子鸡蛋?”

“我想吃你……爸爸……”秦飞的手从围裙的侧边伸了进去,捏著秦荣的乳头。

乳头很快就硬了。秦飞吮吸著父亲的乳头,还发出嘖嘖的响声,像是在品美味佳餚。双手胡乱的在父亲身上抚摸,“好滑,爸爸,女人也要嫉妒你。”

秦荣仰著头髮出致命诱惑的喘息,“到,到床上去。”

秦飞扯了扯秦荣身上的围裙,“爸爸,围裙上都是油,不要弄脏卧室。”

“呜……你……放屁……围裙明明很乾净……”秦荣急了,挣扎著要起来。

“乾净?”秦飞笑了,他鬆开了禁錮,在秦荣起身的刹那把他往流理臺上一推,拿过旁边的油壶将细金色的油绵绵的倒在他的身上。

透明的食用油从秦荣的锁骨处流到了胸膛,有些粘在蕾丝围裙上,更多的油继续向下。那种黏性物体爬过的体感给秦荣很大的刺激。

“这不脏了吗?”秦飞用指尖沾著食用油,滴滴答答的举到秦荣面前,“爸爸,今天拿这个润滑好吗?”

也不带秦荣答应,他就径直把这些抹到了秦荣的下身。

“抹匀了麼?”他抬起头直直的望著爸爸,“让我看看好吗?”他的表情感觉不到一丝淫邪,动作却完全背道而驰。

秦荣呜咽一声,左腿就被抬了起来,暴露出那个饥渴收缩的小洞。

“今天晚上奖励爸爸多吃一道菜,嗯,就叫香肠抄肉棒好了。”秦飞解开裤头就著润滑进去了一半,适应了片刻后才全部进入秦荣的体内。

“爸爸,自己抱著腿好吗?”

秦荣即使在情欲中也受不了秦飞这样望著自己的眼神,缓缓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就形成了一手撑著流理台,一手抱著大腿,门户大开任人操干的下贱模样。

“啊~”秦飞全部拔出在深深插入让秦荣一开始就忍不住呻吟出声。秦飞还恶趣味的揉捏秦荣的前端,几乎是蹂躪一般的力道却让秦荣全然不顾隔音抛开羞耻爽的大叫。

“快,快!快一点!”他的呻吟裡哭音越来越重。

但是抽插维持在这个速度不紧不慢,似是恶意作弄。

“饿太久了……吃不快。”秦飞把手指伸进去玩弄秦荣的舌头,唾液失禁一般流满了秦荣的胸膛。

但是他的气血也渐渐上涌,把持不住,在秦荣后穴的刻意為难之下,不得不加快了冲关的速度,一把扯掉蕾丝围裙,粗暴的抽插起来。

他把秦荣顶的不住的往流理臺上蹭,肉体撞击的淫靡声音回荡在整个厨房。

“啊,啊,要死了,慢,慢一点。”

“爸爸,你的要求太多了。”秦飞堵上秦荣的嘴,两片舌头在口腔裡纠缠,将彼此的双唇都品尝到艳红。

秦荣体内的热度和紧致实是令秦飞欲仙欲死,只想徜徉在欲海之中不再清醒。秦飞变换著角度,对肠道的每一处都进行开发,疯狂操干著他的内壁。

“好热,好烫。”秦飞近乎囈语,“爸爸,我想射在裡面,可以吗?”

此时此刻秦荣根本听不清秦飞在说什麼,被干的爽了,眼泪都流了下来,胡乱的点头应著。

这一下简直是给秦飞大了鸡血,他一把握住秦荣结实的两瓣屁股把他抬了起来,摁在流理檯面上。冰冷的流理台和炙热的身体形成了两个极端,交替刺激。

“呵,呵。”

秦荣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脖子,肉体交缠,食材纷纷被扫落在地。但他们都无暇顾及。

最后肉棒被深深推进的片刻,电流窜过两人的脊椎,竟然同时高潮了。



2. 镜面激情

隔壁断断续续的装修声已经持续很久了,这两天更是可以看见不停的有大家俱运进来。似乎它的新主人就要不日搬进来了。

秦飞这麼和秦荣说之后,当天夜裡就有新邻居来拜访。

新邻居是一个灰常可爱的小姑娘,带著小甜饼乾来敲门。

“你好~”在现在90后都不怎麼有礼貌的情况下这样的孩子真是非常难得。秦荣心裡这麼想著,把她引进了门。

“我叫苏肃,是隔壁新搬来的,就在附近读大学。”小姑娘把自己手裡的饼乾递给看起来比较面善的秦荣。

“我是秦荣,他是我的儿子——秦飞。”秦荣客气地请苏肃坐下,去她準备了一些水果。

“儿子?”小姑娘撇过头,疑惑的表情也很可爱。

秦飞笑著接过秦荣手裡的水果放到她的旁边:“我爸是不是特年轻?”

苏肃似乎羞涩了,“其实,看起来,叔叔比你的年纪还小。”

秦荣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都不怎麼照镜子,真的有这麼小麼?”

苏肃一本正经,“叔叔,真的。”

气氛一时有点尷尬,但苏肃大大咧咧,竟也没有发现。她坐了一会就告别了,因為还要去其他人家走动。

但是秦荣似乎将自己的年纪放到了心上,苏肃一走就去了浴室。

暖黄的灯光下,镜子裡是一张年轻而姣好的面孔,看起来似乎二十来岁,但是只有秦荣自己知道,小飞都已经二十四岁了,自己已经整整四十五岁了。

他修长的手指沿著面颊摩挲,很是疑惑,这个怎麼回事?

浴室的玻璃门上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爸,没事吧?怎麼还不出来?”原来是秦飞担心他进去太久。

“没事……我在照镜子。”秦荣回答著但目光仍旧没有离开镜子。

门被拉开了。秦飞走了进来。

“爸,没事照什麼镜子。”他似是有点不悦。

“我就照照。”秦荣尷尬地说,把手从脸上拿了下来,“你说我是不是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显老?”

镜子裡出现了并排的两张脸,同是黑髮俊秀,但长相竟然相差甚大。

“不对啊……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和我长的停像的吗?”秦荣别过头,直面秦飞,更是仔细的揣摩两人的异同,秦荣的眼睛很大很黑,但是秦飞确实狭长的细眼,他的额头较大,但是秦飞却不一样。确实是他的长相比较显小。

“我长开了,别照了。”秦飞搂过秦荣,不让他在看。

“但是……”秦飞依然不依不挠。

“这麼想照镜子是不?”秦飞突然压低了声音,让秦荣的心猛地跳了起来。

他咬著秦荣的耳朵说,“今晚,就让你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全部。”

“喂,”秦荣不自在得挣了挣,无奈秦飞抱得更紧,“小飞,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好。”秦飞乾脆俐落的答到,开始悉悉索索的解他衬衫的扣子。

大片的胸膛被敞露出来,瑟缩的姿态和粉色的乳头无一不激起男人凌辱的欲望。

“好小。”秦飞逗弄著那小小的肉粒,“爸,你说——被我玩了这麼久,它怎麼也不见大?”

他舔了舔乳头,再一路向下,津液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淫乱的水痕。灵活的手指解开父亲的腰带,把他半勃起的下身含进了口中。

突如其来的温热让秦荣忍不住尖叫,手指僵硬得抓著秦飞的肩膀。

秦飞的口技他自然是知道的,不把自己折磨到欲仙欲死是断然不会停下。

娇嫩的铃口被舌尖舔舐著,翻来覆去的玩弄。可恶的秦飞还试图舒展每一道褶皱强迫他快速而完全勃起。

在几乎把秦荣的阴茎来回舔了个遍之后秦飞才开始整根整根的开始吞吐。口腔钳制著他的性器,想吐又不吐出,想吞又不深入,造成极大的摩擦力。

秦荣简直舒服的就要痉挛了。

“嗯,嗯~”他摇摆著腰身把自己的下体不住的向秦飞送去。

“还要,哈,不够……”艳色的红唇半开半闔,吐露出不受理智控制的淫词艳语。

秦飞配合的给他来了几回深喉,逼得他阴茎血脉喷张,跳动了几下就射了。

秦飞张开口,混著唾沫任精液流下口角,“爸爸,好多,每天都能產生那麼多是精液,不知道的还以為是我没有喂饱你。”

秦荣看著这样的秦飞不禁涨红了脸。

秦飞站了起来,掰著秦荣面向洗漱用的大方镜。

“看看你自己的模样,荡不荡,浪不浪,骚不骚?只是被口交就成了这样,想不想看看被插入时自己会变成什麼样?”秦飞说著替秦飞脱下长裤,以抱孩子撒尿的姿势把秦荣把了起来放到了洗漱臺上,让他的下体直面镜子。

“别转头,爸爸,这麼漂亮的景色浪费了多可惜?”

此刻的秦飞就像海妖美杜莎,每一句话都有迷惑人心的力量。秦荣就真的依言去看镜中的自己。

要哭出来一般诱惑的表情,浑身上下只有半掛著的衬衫,大敞的双腿,可以看见射过之后又直立起来的阴茎。

这真的是自己?秦荣疑惑的去捕捉儿子的视线,想透过视线交缠获得解析。

可是秦飞為什麼不看他的眼睛,他滚烫而侵略的目光又聚焦在哪裡?

浑浑噩噩的秦荣顺著秦飞看去……原来是自己的饥渴的小洞。它一张一合,不停收缩,明明没有插入却摆出高潮了一般的姿态。

真是淫荡啊。

秦荣撩开自己的阴茎,和秦飞一起注视著自己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孩子看著新奇的玩具。他伸手用食指指尖微微的戳了一下小穴,指尖立刻被它吞噬。

“啊,啊。”他的呻吟声百转千回,舌尖还不由自主的滑过乾裂的唇角。

“裡面很空,快来。”秦荣不开心的都起了嘴巴,抓著秦飞的手就覆上自己的下体。

“真是天生的……母狗。”秦飞顺应著他的动作将水状的润滑剂全部淋在他的穴口,手指配合的开始抽插。

“扑赤扑赤”的声音回荡在整间浴室。

在润滑剂下尤显饱满晶亮的臀部扭动著,像条水淋淋的大鱼,快和镜子裡的令一个自己贴合,重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

手指出来的瞬间还隐约可以看见深红色的肠肉被翻出来,秦飞还刻意用两指扩大肠道,令裡面的世界清晰可见。

太羞耻了。

“小飞,别玩了。”在喘息中勉强分出声音恳求到。

“想我插进来?”秦飞一开口便也可以听出浓浓的情欲。

秦荣无辜的点著头,“我要小飞你的大肉棒赶快插进来,我想看小飞插我的样子。”

“贱货。”秦飞骂到,倏尔又温柔起来,“爸爸,你这个样子我没办法插,要不你自己蹲在上面?”

秦荣哪管的了那麼多,立马照做,扶著镜面就蹲好,翘起圆圆的屁股。他只能看见镜子裡阴茎摇晃,看不见整个臀部被秦荣用力分开,露出那个贪婪呼吸的小嘴。

秦飞凑近,粗糲的舌苔刮擦著穴口,舌尖钻进小穴裡模仿性交一进一出。

“嗯啊,啊啊啊——”像是弹奏钢琴,每一次探刺都会激起一阵美妙的乐符。

“再舔多一点,下面也舔舔。”秦荣迎合般自己抱住了臀部,不知廉耻的要求更多。姿势也由蹲立变成跪趴,整张漂亮的脸蛋都贴到了镜子上,自己艳丽的舌头在镜裡镜外互相吮吸。

秦飞啃噬完他的会阴,将多流出来的润滑剂收入自己口中才真正的拔枪上阵。充足的前期工作让他一下子全部没入那滚烫的身体。

“啪啪啪”的声音立刻响彻整个浴室。

深入浅出,每一次顶撞都能比上一次更熨帖,能把灵魂撞的四散开来一样。两人都浑身发麻,电流激荡。

“是这裡吗?”秦飞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前列腺。

“知,知道你还问!”被撞的失魂的秦荣还要分神来回答秦飞的问题显得尤其艰难,故意收缩后面难為秦飞。

乖乖,秦飞被绞的热流一阵,差点把持不住,只好搂著秦荣的腰暂时歇息一会。两人的呼吸交替,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秦飞的胸膛紧贴秦荣的后背,一起交叠著起伏。

感受彼此相连的温馨。

整军片刻,利剑新发。此番更是无所顾忌,秦飞简直是想把自己的根部都全部塞进父亲的体内,进去时彼此交缠,出来时却像要硬生生撕裂原本就相连的血肉。粗糲的经脉仿佛将肠道改造成百分百契合的容器。他凸起,他下凹,紧紧包裹,寸隙不存,连些微的空气都被挤压乾净,於是更是难捨难分。但偏偏秦飞还动作的那麼快,令秦荣欲生欲死,酣畅淋漓。



3. 情节1

秦飞是从事财务相关的工作的,每到月底就经常忙的回不了家。

儿子不回家秦荣也就没有做饭的欲望,随便煮个面就窝在卧室裡看电视。

电视裡正在放萌X成长记。只有足尖点带白毛葡萄牙水犬。正在地板上拱来拱去练习著发声。那小小的呜咽声连成一片,立刻引起了秦荣的笑意。

他的妻子不幸的在生下秦飞之后不久就因為意外去世了,可以说小飞从小就是自己一个人带大的。孩子小的时候也和小狗似的,蜷成一团,不会明确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呜呜呜呜呜。那时的自己太年轻,初為人父,又没有父母指点,很难弄明白那麼小的一个孩子,到底要做什麼?

其实小孩无非就是要吃喝拉撒,他无奈之下只好一样一样试。可怜秦飞明明想换尿布却被灌了好多奶。

最初的一段时间之后一切就慢慢好了,秦荣在处理孩子方面也越来越嫺熟了。

看他一个单身的青年英俊,又事业有成,想给他介绍续弦的人很多。但是他再也遇不见悦悦那样的女孩了,只能将心思放在小飞的身上。

看著小飞一天一天成长,那巧妙结合了他和悦悦五官的小脸是他最大的慰藉。看著他就能想起他和悦悦在一起的日子。他是他和悦悦血脉的融合,是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存在,是他的儿子。

秦荣把他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有些胡茬的下巴摩擦过孩子娇嫩的肌肤,逗得孩子咯咯大笑,小手挥舞,打在他的脸上,秦荣也不躲。父子两其乐融融。

转眼那麼多年过去了,半年前他从沉睡中醒来之后被告之出了车祸已经躺了2年。秦飞形容憔悴的守在他的床边,看他睁开眼,竟然泪流满面。

“小飞?”他叫他。

秦飞直直扑上来抱住了他,脑袋拱在他的脖间,一遍遍叫他,“爸,爸。”

那种简直是穿越生死隔阂的再度相逢,令父子俩抱头痛哭。

性关系发生的自然而然,对这种悖德的情欲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抵触,就像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从互相抚摸到接吻再到插入,似乎两人本来就该紧密相连。

秦飞以他身体不好的理由不肯再让他回去工作,况且他昏睡两年脱离社会确实不合适马上工作。

但是失去的似乎不止这两年。秦荣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混乱,很混乱。这大概也是车祸的后遗症,幸好有秦飞陪在他的身边。

思绪回到现实,秦荣关了电视。闭上眼,靠在床头。

就在他堪堪要睡著时,电话却响了。

他现在没有工作,因為记不起原来的朋友也极少同他们来往,这个时候会给他打来电话的也只有秦飞。

“喂?”

“爸爸?”电话独特的些微变音使得秦飞的声音听起来更好听。

“小飞,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我今天又回不来了,爸爸自己早点睡吧。”

“嗯。”秦荣应了,“你也别太累。你们公司对员工也真是剥削。”

“爸,心疼我了?你也知道财务的月底各种核算和报表,加几天班是正常。”秦荣呵呵笑著,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倦怠。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心疼你心疼谁?”

“好啦,爸爸,等我回来在好好疼爱你。”

秦荣听的脸一红,立马故作严肃,“不聊了,你认真工作吧。”

“好好,爸爸再见。”

“再见。”电话被掛下。秦荣想了想就直接去洗澡,準备睡觉了。

****

结束通话后,秦飞失神了很久。

等他回过神,继续看著面前硕大的监控视频时,秦荣已经裹著浴巾重新走回了房间。

秦飞根本没有在公司加班,他甚至不是那个公司的职员。

他现在坐在一组黑色的大沙发上,面前是三维立体的监控屏,身后是巨大的玻璃。玻璃外穿著白袍研究人员拿著各式材料不时走动。

玻璃上传来叩击的声音,接著看似没有缝隙的玻璃中间突然分开,进来了两个研究人员。

“Dr.秦,这是这期的行為资料包告。”

“没有异常?”

两个研究人员都面露难色,二号体对於他们来说仅仅只是一个实验体,但是对於秦飞,灌输了秦荣的记忆的它,或许用家人来形容更為恰当。

“情绪波动有异常。”

秦飞面色不虞地翻开报告。

在秦飞家裡出来除了在每个房间都装了监控,还有各色捕捉秦荣情绪的细小装置。

而这些装置每个月只开三天是科学院对他的最大让步。

因為克隆人类是不被大环境所允许的,他们违背了科学的道义秘密实验,自然得不到政府的资金补助。為了更好的让克隆实验进行,他们不得不秘密的向社会求助。

但是人类总是有褻玩稀奇事物的心态,得到资金补助的同时他们所付出的便是交出克隆人的所有权。因為克隆人自身基因所限,他们会快速成长,只需要两年左右就可以成长成成年人的状态。当然,这样的成长速度不会缓慢,他们会这样直至死亡,就是说一个克隆人平均只能活8-9岁。如此的成长令他们难以像正常人一样接受知识,為了不使交付给主人时他们只有幼龄孩童的智商,科学院研究出了知识的强行灌注法,你可以选择想让他明白什麼而不明白什麼,也可以连接他的大脑将你的记忆与之共用,更进一步,你甚至可以捏造记忆,创造出一个独属於你的人形玩具。

秦飞是研究人员中的一位,也是赞助商的一位。他耗尽家產才换来了现在的“秦荣”,或者说二号实验体。

鉴於技术的不成熟和克隆体的不稳定,需要每天的资料支援。但是秦飞创造出的并不是一个玩具而是他的“爸爸”,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每天的观察才被改成一个月三天。

遗憾的是另外两个实验体的主人的不尽如人意,他们擅自关闭观察系统又不遵循使用指南,在交付使用之后不足两个月克隆人就逐个死亡,尸体回收之后尸检发现他们生前遭受的严重的性虐待。

“秦荣”是活的最长久的,但他还是无时不刻要接受挑战。虽然知识都是后天灌输,但他们能有正常人的思考能力,他也可能发现自身的不合理之处。譬如他的年纪,秦飞无法等待他长到40岁的模样再接收,毕竟二号实验体是他再次与父亲相逢的全部可能。

虽然二号实验体和秦荣长得丝毫不一致,但是只要内裡是一样的,秦飞就能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

真正的秦荣却早已在那场车祸中丧生。

“没关系。不是很激烈。”秦飞合上报告,“我回去会好好安抚他的。”他按了按额角,三天没有停息的盯著监控令他疲惫不堪。

“Dr.秦,你要不先去休息一下。”同事建议道。

“不用。”秦飞勉强微笑,生命如此短暂,他想一刻不停的注视著他。



4. 电话H

闭上眼睛已经很久了,但是秦荣却翻来覆去睡不著。

不知道為什麼,他很难忍受自己一个人的晚上。

当他躺在混合著两人气息的大床上,伸手旁边却空无一人。这场车祸就像是改造了他的身体令他前所未有的需要小飞。

黑夜总是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说服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握住了那微微挺翘的前端。

秦荣如泣如诉的发出一声长叹,隔著内裤开始搓揉。他的手没有秦飞大,也没有他温暖,更不如他有力,但是聊胜於无,他使出浑身解数挑逗著自己的下身。

欲望苏醒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似乎不满内裤的阻隔,探头探脑的从边缘露出。秦荣脱下内裤,把欲望从掩饰中剥离。他直挺挺躺在床上為自己打著手枪。指甲刮擦著铃口,又把分泌出来略带腥味的粘液涂满自己的柱体。

然后就著这些润滑开始上下动作。

阴茎胀大,快感也激增,他在擼动的过程中不断缩小自己右手的包围番外从而起到一个挤压的作用。还边擼边撕扯著自己的乳头。

他的身体早已被欺负开发的分外敏感,尤其是胸部这一片。

对於自己身体的瞭解加快了登峰的步伐,更何况是双管齐下,阴茎在临界点开始剧烈的抽搐,接著马眼张闔,一股又一股的浊白被断断续续的射在手裡。

他把手放到唇边舔了舔,只有自己的味道。

高潮过后的疲惫感如同温柔的海浪,把他裹紧推向黑暗,但是同时带来了莫大的空虚。

不够。

不够。

在性爱上他简直就是贪婪的饕餮。

后面很痒,迫切的想被填满。

自己似乎只剩下一副空壳,内裡叫嚣著要来自别人的温度。

秦荣从枕头旁摸出了电话,翻到通讯录裡秦飞那一格,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拨出。

要是加班正忙的话自己这样打搅不是很好,而且打了又能怎麼样?秦荣把电话放回原位,扯过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

****

从秦荣开始意义不明的翻滚,秦飞就已经意识到了什麼。他按下遥控器把身后的玻璃调成黑色。虽然克隆人的性行為也是重要的研究资料,但是秦飞还是不想被人看见这样的爸爸。

卧室的灯已经关了,但是在红外线夜视仪的观测效果下,还是可以清晰的看见人影。

秦荣掀开了被子开始抚慰自己的下身,而后索性脱掉了内裤,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不停动作。

秦飞眸色一沉,浑身发热。他没有想到在他不在时父亲会褻瀆自己的身体,也许这不是偶尔被他发现一次。在他平时外出而家裡没有开设监控时,父亲也曾这样自己满足自己?这简直是对他能力最大的质疑。

但是他此刻没有时间愤怒,萤幕裡情人放荡的举动成功激起了他的欲望,秦飞疑迟片刻也握上了自己的要害跟随著萤幕裡的节奏开始上下。

喘息声交织成一片,在秦荣射了之后秦飞调整了画面,对著萤幕裡起伏的胸膛和性感的面孔继续。自製力在面对秦荣时总是特别差劲。

结束之后秦飞去旁边的洗手间做了简单清理,回来时却发现秦荣半坐了起来,看著一个发亮的物品。从外在形态上推测,应该是手机。

秦飞下意识的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没有任何消息和来电。

萤幕裡的秦荣已经放下了电话,蜷在被子裡。出於对父亲的瞭解,秦飞立马明白秦荣是怕打搅自己的工作。

心又柔软了起来。真想每时每刻都陪在他的身边。

秦飞按下手机裡的快速键,电话几乎立即被解脱了。

“小飞?”秦荣的声音裡有明显被按捺住的惊喜。

“爸。”

“怎麼了?”

“我想你了。”秦飞毫无顾忌的说出了甜言蜜语。

秦飞能感受到电话对面的情绪波动。

他又下重击,“不仅我想你,小秦飞也想你。”

秦荣显然被吓了一跳,“胡,胡说什麼。”

“你不想我吗?你下麵也不想我?下面那个洞都想我想的睡不著了吧?”秦飞恶意的说著无比下流的话。

“胡说,我,我没有。”秦荣被说中心思更是急急反驳,这种丢脸的事怎麼能真的承认?

“哦——?真的不想我?那我明天还很忙,又不能回来了,爸爸。”秦飞胡乱扯著不逼出秦荣的真心话誓不甘休。

“真,真的吗?”秦荣磕磕巴巴的问。

秦飞故作委屈,“爸爸你都不想我,我回来做什麼?子女不都是父母的债,赶的越远越好。”

“不是……不是的。”秦荣作了会思想斗争才不甘心承认,“想,我想的。”

“那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那根大鸡巴?”秦飞循循善诱。

“想你……”

“还不肯说真心话?”

“我想你,也想你下麵……”秦荣快哭了,他怕说错话秦飞明天真的不回家。

“下面的什麼?”秦飞轻笑。

“下麵的大鸡巴。”秦荣的声音越来越小。

“爸爸真乖。”秦飞把电话凑到唇边响亮的“啵”了一声。

视频裡的秦荣瑟缩了一下。

秦飞的眼裡满是笑意,“爸爸这麼勇敢的讲出真相话,我要奖励爸爸一点什麼好呢?”他自说自话,“奖励爸爸今晚也和我做爱好吗?”

“这怎麼做?”果然秦荣的注意力被远距离做爱吸引了过去,毫无羞耻的提问道。

“电话做爱啊。”虽然对於他还多了一个视频,“我说什麼,你就做什麼。好了,现在,先把内裤脱掉。”

虽然知道秦荣在刚才就没有穿上内裤,但是為了体现自己对现在情况的一无所知,秦飞第一步还是下达了这样的指令。

“我,刚才就已经脱掉了。”秦荣说完才反应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啊?”秦飞故作惊讶,“这麼浪,小骚货,刚才自己是不是已经自慰过了?”

秦荣坐在床上著使劲摇头。

“怎麼不说话?”秦飞一边欣赏著萤幕裡父亲的挣扎,一面不怀好意的步步紧逼。

“我,我刚才,自慰了。”像是做了巨大的决定,秦荣还是实话实说。

“那是玩了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秦荣放开之后,连说话都流畅了许多。

“玩前面就满足了吗?”

“没有,玩前面之后更加空虚,但是一个人玩弄后面好羞耻。”虽然萤幕裡的影像不能清晰到每一个表情,还是秦飞还是可以想像秦荣的窘迫。

“你还知道羞耻?”秦飞尽情的羞辱父亲。

“……”

“那好,现在我来满足你。”秦飞把电话换了一个手,“左边,床头柜第二个,拉开,裡面有些小东西,本来打算留在过几天在和你玩,现在你把他拿出来。”

秦荣依言爬过去拉开抽屉,雪白的屁股高亮在空中令秦飞不由深吸一口气。

连无意识的动作都是勾引。

秦荣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堆东西,红的绿的,他把它们都摊在床上。

“然后呢?”

“然后,我们开始……”

“先把手机开扩音,放在床上。”

“可是——”会不会吵到邻居?

“爸,你是对家裡的隔音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秦飞截住他的话。

秦荣把手机拿远,按下扩音。

“好了吗?”

“好了。”秦荣的声音都在打颤。

“真乖。”两人的角色转换,父亲不再有父亲的权威,儿子也不再一味依靠。秦飞脑海中将各色情趣用品过了一遍,那麼开始用哪一个好呢?

他和秦荣的性爱很少用道具,最大的原因是秦荣在他眼裡就已经美味可口,道具可有可无。那只是大餐之后的甜点,所以当甜点成為主旋律时秦飞也一时有些难以下手。

秦荣赤裸全身,跪坐在床上,想到等会自己不知道会变成如何的不堪入目就忍不住发抖,而材料的未知性更是加剧这种恐惧。

身為男人,他虽然没有使用过面前的东西,对用途还是略知一二,显然无论哪一个都会令自己难堪到极致。

“爸爸,看见那串粉红色的拉珠了没有?”秦荣最终还是决定从简单的开始。

“知道怎麼用麼?”仅仅是对画面的想像就已经令秦飞热血沸腾,但是他努力压抑住自己的躁动,太激动可不好,会吓坏爸爸的。

秦荣僵硬的点点头,从那堆东西裡把拉珠离了出来,随即用突然想到秦飞看不见,才发声道:“知道。”知道怎麼使用拉珠,也知道怎麼玩弄自己,还要大声的告诉别人。

秦荣憋红了脸,将两腿岔到最开,压下腰,用润滑剂快速湿润了自己的穴口和拉珠。

正在他要放入最小的那颗珠子时,床上的电话裡又传来了秦飞的声音:“你是蹲著吗爸?”

得到秦荣的肯定答案之后秦飞接著下达了指示:“面对电话坐下来,我不喜欢蹲姿,爸爸我们是在做爱,虽然隔著电话线。”他换了一副撒娇的口气,“我想到爸爸你是蹲著的,我就射不出来。”

“……”这麼天真的说出这种话让秦荣无可奈何。他靠著床头坐下,湿漉漉的润滑剂立刻流到了床单了,像是他的淫水一样蔓延开来。

“把腿抱起来,对,对著电话,把那个电话当成我,让我看看爸爸你的阴茎和小洞好吗?”那个方向也恰巧是直对其中一个摄像头,秦飞看见秦荣听话的掰过自己的大腿用右手抱住,附赠行為是使劲往后扳。简直就是聪明绝顶,还会举一反三。

“做好了吧?抱住大腿的手不要动,只能用一隻手把拉珠放进自己的体内。”

“小飞……”一隻手既要扒开自己的小洞又要把拉珠放进去,怎麼做的到!

“做不到吗?可是爸爸你的小洞连我那麼大的肉棒都能吞进去,不就是少了一个帮手吗?我相信爸爸你也一定能做到的。”在这种场合下用我爸爸无所不能的语气诉说著顿时给两人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悖德感。

秦飞深吸一口气,把最小的珠子塞到了穴口,转动珠子试探性的往裡面推,肉穴一下子张开将之吞没。没有想到竟然进入的这麼顺利,秦飞长长的“咦”了一声。

“进去了麼?”辅助视频裡情人正低头查看自己的下身,背部弯成一个漂亮的拱形,没有丝毫赘肉,秦飞看向鼓起的下身苦笑,大概又要再来一发了。

珠子滑溜溜的,似乎是橡胶制材,进去之后很快就适应了体温,但是它太小了或者说润滑剂的作用太大了,在秦荣体内带了不足半分鐘就被推了出来。

“啊,掉,掉出来了。”

“是爸爸太松了麼,连一颗珠子都夹不住?这样可不好哦,要不爸爸一次性多塞几颗进去,那样爸爸就排不出来啦。”

秦荣呼呼的喘气,“才不是,我太松了,是你太大了,平时都……”

连夸奖都是无意识的,秦飞弯起了眉眼,这麼可爱的宝贝他一定要好好藏好,让别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危险。

听见秦飞毫不掩饰的笑声他都想学习鸵鸟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

珠子,珠子!他再次抓住了那串拉珠,一鼓作气的往裡面塞了两颗。第三颗有些大了,把他的内壁的褶皱都层次撑开,细丝连接的前两颗已经任性的在他体内游荡。

他缓了一缓。

“塞了几颗了?”电话萤幕莹莹的发著光,在黑夜裡尤其显眼,真的像一隻眼睛注视著他,对他进行视奸。

“三颗。”

“不够哦,要是我是那些珠子,一定拼命的往爸爸身体裡钻,那麼热,那麼紧。”说完他还砸砸嘴。

秦荣脑子裡轰的一声,都在说什麼啊。他瞪了一眼电话,自暴自弃的开始塞第四个珠子。在他持之以恒的努力下,第四五六颗珠子也被顺利吞下。

小穴像是要满出来一样不适。

“啊,啊受不了了。”秦荣垂著头,黑髮分开一段细腻的后颈,“在动,在动,啊。”他连腿都抱不住了,两隻手都抓著床单。那种不同於人类性器的体验给他全然陌生的感受。

“在再一颗。”秦飞得寸进尺。

第七颗珠子已经有乒乓球大小了。

“不要……”

“乖。”

“太大。”

“多加点润滑剂,把他塞进去,多塞一颗,我就请假多陪你一天。”秦飞诱惑到,天知道即使他一颗都不塞,自己还是想永远请假。

秦飞心动了,他摸索著向后,把扔在那裡的那瓶润滑剂拖了过来,全部挤到自己的下身。秦飞按住珠子,使劲张开自己下身的那张嘴,冰冷滑腻的液体令珠子不停打滑,他塞了几次都失败了。

“还是塞不进,怎麼办?”他像秦飞求救,话音的末梢已经捎带上了哭意。身体内的拉珠不受自己控制,身体外的拉珠同样狡猾,裡裡外外的折磨著他。

“试试坐在上面,利用重力。”秦飞耐心指导。

“可,可以吗?”秦荣这样质疑著还是固定住拉珠,坐到了它的上面。

在几次深呼吸之后括约肌的推挡最终崩解,全身上下舒展开来一样,秦荣轻而易举的吞入了第七课珠子。

七颗珠子在肠道裡被挤压的四处逃窜,不停的与肠壁做斗争。这种新奇的感受使得秦荣开始停不住的呻吟。

“拉出来,再一颗颗塞进去。”他看著视频裡快要高潮的父亲引诱道。

秦荣著魔了一样,把那些在体内為非作歹的拉珠扯了出来,过程中最小的珠子无意擦过G点,又是一阵电流。秦荣在也维持不住坐姿,直接瘫倒在床上。

第二次塞进去就顺利多了。

秦荣似乎也迷恋上了进出的感受,不用秦飞指挥就自觉将拉珠进进出出,躺在床上将身体反拱,大声呻吟,玩的不亦乐乎。

不同於粗细均一的大肉棒,每一颗珠子之间都有细线拖著的一定的间隙,但是即使是在这一部分小穴还是不能完全闭合。异於体内的高热,尖端接触到清冷的空气难忍透明的眼泪。

秦飞也不再指挥,支著下巴观赏视频。看秦荣情动到极致之后,也开始抚慰自己的下体。大概是隔著一个萤幕的缘故,连声音都是电话裡传来的,这是平时都没有的距离感,摸不到也不能任自己侵略,都令秦飞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甚至没有坚持到十分鐘。

“爸爸,我射了,你射了没?”

秦荣的快感堆积,但是速度不快,对於玩弄自己这件事他似乎并不是十分嫺熟。珠子也是误打误撞的刮擦过前列腺,他没法很好控制。他一隻手支撑著身体一隻手拉扯著珠子,没有照顾前面,而且在不久之前他就刚刚射过,短时间之内他很难再次出精。

“小飞,哈,嗯嗯,帮帮我,难受。”他被吊在不上不上的状态,仅靠自己再也不能往上。

被情欲迷昏神智的秦荣胡乱抓起床上的其他用具,是一隻跳蛋。

他打开开关,把跳蛋按在自己的胸口。

持续的震动很快让他胸口的小肉粒挺了起来,又红又硬。

“小飞,操我。”他发昏了,什麼话都说出了口,他幻想那是小飞在操弄他,把他摆成各种姿势进入。

秦飞真的有那麼一刹那想要开车回家好好收拾自己淫荡的父亲。

“爸,爸。”他不停的叫著,“我干的你爽不爽?”

“啊,小飞。”秦荣忽然僵直了身体,在幻想中射了。



5. 情节2

秦荣睡的很晚,难得没有被生物鐘叫醒。醒来之后看见床上一片狼藉,凝固的精液和褶皱让他面色一红,一股脑卷起床单扔到了洗衣机裡。

等他晾完了床单,玄关处才传来了开门声。

是小飞回来了。

他来不及洗手就直接跑出去。

面对秦荣腻歪的表现,秦飞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他直接压倒,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去了浴室。留下一个呆愣愣的秦荣。

他们是真的三天没见了吗?

浴室裡哗啦啦的水声很久才停,门被拉开,秦飞穿著整洁的睡衣走了出来。

“爸爸,我有点累,先去睡会。”他只是说,根本没有等秦飞的回应就自己去睡了。

秦荣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门,拿了拖把去整理浴室。

秦飞曾提过给他找一个家政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但是為了给他治病秦飞已经花了很多钱,家也从城东搬到了城西,所以他极力拒绝了请家政的提议,所有家务都是他亲力亲為。

浴室裡并不如他想的那样雾气繚绕,大片的水跡摊在地上,都冷清清的。时值初秋,天气已经冷了起来,没想到秦飞竟然还会洗冷水澡。

秦荣收拾完浴室之后,也悄悄躺到了秦飞的身边,闭上眼,在爱人旁边正好能安心睡一觉。

秦飞其实没有睡著。

察觉到秦荣躺到他身边时四肢微微一僵,然后装著被吵到的样子翻了一个身,背对秦荣。

脑中思绪片刻间已掠千万。秦飞压制住呼吸的节奏,不能给枕边人看出自己其实是在装睡。

今天早上在他收拾完东西要回家前,科研院的克隆人总负责人找他谈话。

负责人姓江,大概是所处的环境一直比较单纯,接触的人也不多,说话很是直来直去。他把自己的电脑转向面对秦飞。电脑裡的无声默片,上演的正是秦荣昨晚高潮的片段。

“Dr.秦,我不阻止你们之间的性关系,我也知道克隆人因為非正常的代谢速度,在性欲方面很旺盛。但是二号体的身体素质经不住你这麼折腾,适可而止。”

他只说了一句,就把秦飞请了出去。秦飞却因為他这麼一句话一个人在换衣间坐了很久。他知道秦荣的性欲不单单是因為克隆身体的缘故,他的引诱在其中也起了很大作用。在最初设计基因时,秦飞赋予了他大部分秦荣的记忆,也给了他正常人的常识和技能,只是在涉及伦理纲常上他选择性空白。这才给了他对秦荣為所欲為的机会。是他调教或者改造了秦荣的身体,他反省。

在真正的秦荣还活著时非常注重父亲的威严。虽然他时常自己就像孩子一样,但是在秦飞面前还是努力摆出一副父亲的模样。母亲的早逝让秦荣身兼母职,但是在秦飞的记忆裡,父亲却对他异常严厉。整个幼年和大部分青春期他都无暇顾及其他,只是按照父亲的期望不懈的努力。那时他觉得很绝望,每每当他达到一个目标之后父亲都会提出更高的要求去约束他。出色的父亲也因此成了他不断追逐的目标。

直到他发现自己的眼裡再也容不下别人。

那种上不了檯面的心思最终还是没能被他及时扼杀。他虽然能对女人勃起,但只能意淫父亲高潮。他做了一个又一个春梦,遗了一次又一次的精。他梦见他把精液射在父亲脸上,浊白沿著眼瞼滑落;或者他在父亲股间进出,用自己的攻势强迫他发出美妙的呻吟。

他快被梦逼疯了。白昼的枯燥和暗夜的淫靡所形成的强烈对比折磨得他形销骨立。

他被秦荣带去看医生。

得知他是纵欲过度之后,秦荣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他。那一刻,秦飞真的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唯一令他庆倖的是秦荣并没有联繫到自己身上,他以為是秦飞年少贪色,只是一段时间沉迷情欲。父子俩促膝长谈,交换感想,最终秦荣给他安排了一些活动,希望能够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这件事情以秦飞的发奋学习告终。他亦恐惧自己齷蹉的心思,但是苦於无法控制梦境,只能压缩睡眠时间,每天挑灯到深夜,几次睡著在书桌前。

这样的秦飞虽然依旧消瘦,但是精神状况却变好了,连带的跳了好几次级,比同龄人更早上大学。

时间过去了好几年,当秦飞终於以為自己摆脱了那个少年时的噩梦时,父亲却再一次出现在他的梦中。

那时他已经接触到了关於同性,关於乱伦,关於血缘的吸引。在欲罢不能后,他坦然接受,甚至做好了靠幻想过一辈子的打算。

可是父亲死了。

在他攻读玩博士刚加入科学院的那一年,秦荣开车来京看他,在路上遇上了大型车祸,19辆轿车连环相撞,当场死亡。

对於秦飞,他同时失去了父亲和爱人。双重打击下他精神恍惚了很久。

科学院那时正陷於克隆人之争中,两大正营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连带社会舆论纷纷站队。

在《人类辅助生殖规范》关於克隆人一块早已废除的今天,科学院还是承担不起克隆人类将会带来的负面效果。议案没有通过。

但是以江张带领的一部分研究员团队却人不死心,四下裡四处寻找资金资助,想要秘密研究克隆人。在资金短缺三分之一时,秦飞毅然拿出了父亲留给自己的全部遗產,去换取一个充满未知的将来。

从自愿者身体内提出体细胞置於培养基,在培养成胚胎之后分别植入代孕母体。最初的二十个胚胎最后仅仅存活了5个,再择优挑选了三个发育良好养胎。

最终诞生的三个克隆宝宝,分别被取名一号体,二号体,三号体。实验的成功是科学研究的一大迈步,但在克隆人生理心理没有彻底研究透彻之前已经没有公开。按照主人预订的要求,科学院对克隆人的大脑进行清洗,在其发育过程中不断灌输内容,最终在其两岁的生日,交付给他们的主人。

这麼一个人造的身体充满了各种变数和不确定因数,由於没有先人的实验成果和资料参考,任何突变都是要考虑的番外。在观察记录克隆人成长的过程中他们已经见识到了各式各样的意外。

对於仅剩的二号实验体,特别的关心是正常的,只有他正常死亡,这个实验才能算全部成功。

那麼对於禁欲的要求他自然得彻底执行。

可是那麼一个人睡在自己的旁边即使刚刚才冲过冷水澡,秦飞还是难耐的燥热起来。尤其是睡著了的秦荣肆无忌惮的把大腿搁到他的腰上时,细腻的肌肤无意识地摩擦,他绷紧的下身简直就是一触即发,像是睡在滚烫的热水上,反复难眠。

可怜秦荣对此毫不知情,还发出了无比满足的叹息。



6. 勾引禁止1

秦飞是一个有很强执行力的人,他一旦决定了的事旁人很难动摇。

逼不得已他再次去冲了澡,穿衬衫时一丝不苟的把所有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不是不能自己解决吧,实在是怕弄醒秦荣。

但是秦荣的睡眠向来不深,更何况昨晚也睡了很久。

他靠在床头悠悠的看著秦荣出来。

发梢上不断滑落著水珠,衬衫也半湿半透,若隐若现,勾勒车精壮的身形。秦荣看自己小身板开始努力回忆悦悦的身材,他们两人到底是怎麼生出了这样的一个儿子,面孔好,肌肉好,最重要的是腰力好。

秦荣没忍住勾起了嘴角,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他做好了秦飞扑上来的準备,但秦飞只是冷淡的坐在了床边,郑重其事的按住父亲的手。

“怎麼了?”这个气氛让秦荣有些不安。

“爸,我今天上午去医院取了你上次的检查结果。”秦飞告诉秦荣的是,因為车祸康健的问题,医院要求他定期做复查。

“嗯。”秦荣也不由的被带动的严肃起来。

“你的身体比较虚,医生嘱咐我你要禁欲。”秦飞摸著秦荣后颈的髮丝,像安慰小动物一样。

“禁欲?”秦荣瞪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才稍稍理解的样子。

“所以,从今天开始,一个礼拜才能做一次,也不能手淫,我陪你。”秦飞继续毫不留情的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这都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不要。”秦荣难得回答的异常乾脆。

秦飞面无表情的说,“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可以再多做点。”

“可是,那要等到什麼时候?秦荣不悦,索性转过头面向窗外。

蓝天白云,飞鸟掠过天际,一片安静祥和。秦荣突然觉得这样的天空似曾相识。

“爸,我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秦飞帮秦荣把林落的几缕髮丝绕道了耳后,掰过他的面庞,注视著他的眼睛认真说:“您健康平安,是我最大的心愿。”三年前的那一幕若是再次重演,他怕是会崩溃。

“爸,您就体谅体谅儿子,好好活著,活到100岁,儿子给您养老送终。”他这麼说著,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秦荣慌了,“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还不行?”

“那说好了。”秦飞擦掉眼泪。活到100岁,多麼美好的愿望;他明知事实的残酷却仍旧描绘著无法实现的未来,并以此為饵。

 ****

最初的一礼拜很是安寧,父子俩都遵从著规矩,每晚只是单纯睡觉,偶尔勃起,秦荣会和秦飞一起硬生生忍下。

秦飞所不知道的是秦荣几乎每天夜裡辗转反侧,欲火焚身无法入睡。他又经不起冷水。实在难受了,只能栖在秦飞肩头就著他的气息自己悄悄打手枪。他不敢弄太大的声响,轻手轻脚,很难达到巔峰,品尝过极品的秦荣再不甘於满足。空虚整日整日游荡在他的体内。

终於到了週六,平时的週六秦飞也是要上半天的班,有特殊情况还会加班,但是為了应允上次对秦荣的承诺,他请了假。两人等这一天都等得很煎熬,从早上醒来时就抱著滚到了一起。

秦飞急迫的吻著父亲,口舌交缠,连溢出的津液都不管了。秦荣一边享受著这个吻,一边伸手去抓秦飞的大鸟。

秦飞的性器温度炙热,秦荣被烫的一时缩回了回手,在他犹豫时被秦飞握住强迫他贴上了自己的阴茎。阴茎硬的不能再硬,像是随时会爆炸一下。

在秦荣的手淫下很快就射出了他的子孙。佳人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秦飞这几天是真的受够了。

秦荣在秦飞再次勃起的间隙,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像婴儿一样赤裸的面对世界。他的皮肤也很好,生长在仪器检测的最优环境,使他凭空多了几分令人嫉妒的资格。

“小飞你快摸摸我。”每一寸肌肤都叫嚣著情人的亲密,连毛孔都不自觉胀大,呼吸著情欲的气息。

秦飞也没好到哪裡去,反应期前所未有的短,阴茎又是箭在弦上的感觉,看著父亲这幅淫荡的模样,气血冲上大脑,直接把秦荣扑到,覆在他身上肆意啃咬。

和雄性动物标记领地如出一辙,秦飞在秦荣身上留下好几个咬痕,吮吸出红一片紫一片。等他尽兴了俯视身下的人时,实在是被自己的兽性吓了一跳。

“痛吗?”他心疼的问。

回答他的是岔开缠上他腰肢的大腿。裡侧的肌肤雪白滑腻,却又佈满青紫的掐痕,如此鲜明的对比正是自己的杰作。

两人的下身相互蹭著,已然难以分清那片杂乱的阴毛倒是有多少才属於自己。

“插进来。到我裡面来。我的小穴好想你。”淫声浪语脱口而出。仅仅是这样的摩擦就叫秦荣心猿意马。

他双眼都是迷蒙的水汽,专心致志的凝视著自己的情人,放下理智与矜持,大胆求欢。

秦飞固定住他的腰身,艰难的前行。一周不做,后面竟紧致如初。

儘管痛,秦荣还是不停的催促,要求快一点再快一点。两隻手玩弄著自己的乳头,勾引秦飞。

秦飞也急躁了,没有了往日的耐心。在完全插入之后不待休息就开始啪啪啪剧烈的抽插起来。他把秦荣往死裡干。

秦荣哥哥老公的乱叫,还把手指插进两人结合的部位,试图握住秦飞的肉棒。

“爱死你的大肉棒,好长,好粗,好热。”他毫不吝嗇讚美,夸得秦飞热血沸腾,像毛头小子一样,大喊一声,抱住秦荣的大腿,打夯机一般飞速动作了起来。

“啊,顶的好深,啊,顶到子宫了。”秦飞在床上颠簸起伏,什麼尽兴就喊什麼,毫无廉耻。

“顶到子宫了吗,我直接射在裡面,让爸爸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秦飞汗如雨下。

“哈,用力干啊,不让我怀孕你就别停。”秦荣死死抓著情人的手臂,指甲在上面划了好几道血道子。

“那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你爷爷还是妈妈?”秦飞握住秦荣的命根碾压,给他更多快感。

“还是考虑考虑他应该叫你哥哥还是爸爸。”即使被秦飞压在身下被干的全身酥麻,痉挛不止,秦荣还是强势回击。

“你看看你这样子,不想高潮了吗?”秦飞居高临下。

“嗯,啊。”秦荣回之以甜腻的呻吟,自己左右扭动起来。

秦飞认命了。新一轮攻势已经展开。



7. 勾引禁止2

泄了一次之后,任秦荣再怎麼撒娇,秦飞都不肯再来。做完了两人的清洗工作,秦飞难得下厨做了午餐。但是不巧的是在进餐时接到他BOSS的电话,让他去加班。

“晚上回来,在家乖乖等我。”秦飞顺了一件外衣,亲了亲秦飞,拿著钥匙走了。

秦荣原本就没什麼胃口,他现在是性欲旺盛与食欲。

收拾了碗碟,看了会书。秦荣一个人在家有时候是真没事做,要不是秦飞是他儿子他都有一种自己是被金主包养的小蜜的错觉。

推理小说引人入胜,到秦飞开门回来,秦荣才发现自己没有做饭。俩人将就著吃了点冷饭。

秦飞洗碗时,秦荣看著他精瘦的腰身就忍不住从背后抱了上去,“小飞,我们做嘛。”

秦飞不為所动的洗完碗后才转身,“今天已经做过了。”

“可是,你都已经硬了。”秦荣托著秦飞沉甸甸的下体。

“一周只能做一次。”

“你只说了一周只能做一次,没说一次可以做多久,也没说中间允许间隔多少时间。”秦荣狡辩。

秦飞摸摸他,解了围裙直接上楼了。

秦荣快被他的坚定打败了。但是又转而一想,也许是自己不够诱惑?他想起了衣柜裡有两套特别装扮,倏地红了脸。

但脸红归脸红,秦荣还是悄悄上楼。

秦飞正在书房专心处理白天遗留下来的工作,秦荣就去卧室裡翻箱倒柜的找。那衣服其实是秦飞买的,但是他碍於面子一次都不肯穿。现在穿来取悦小飞正好。

心动归心动,行动归行动。秦飞把衣服拎出来时还是為自己的没羞没臊原地转圈。

衣服大体是旗袍样式的,还有一对猫耳朵和一条猫尾巴。

秦荣捧著衣服到浴室换上,戴上猫耳朵,又自己做润滑,把尾巴插进去。一切準备就绪之后,他对著镜子做了一个必胜的手势,就躡手躡脚的去了书房。

 ****

秦飞听见叮叮噹当的声音回过头时是真的惊!呆!了!

秦荣穿著自己一直想让他穿上再狠狠扒掉的猫耳服,低著头站在墙角。

鏤空的黑色旗袍正巧能看见胸前的两粒小豆豆,高开叉开在臀部,虽然在正面看不出任何,但是秦飞知道只要他转过身,几乎整个臀部都是暴露在空气中的。

小铃鐺摇啊摇,秦荣真的看透了秦飞心中所想一样转了个身。从腰部正三角一样的开叉,可以看见雪白的大屁股,还有股隙间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他颤抖著展示著自己,怕穿成这样秦飞也不碰他。

他弯下腰,撅起屁股对著秦飞摇了摇,还“喵喵~”叫唤了两声。

身后还是没有动静,秦荣慌了,转过身去发现秦飞正在保存资料。

“小飞……”

秦飞慢条斯理的关了电脑,站起身鬆开领带,从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

他边解边像秦荣走来,“爸爸,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

秦荣被抵在书架上,双手被高束於头顶,旗袍推倒了胸口,两个诱人的乳尖傲然挺立,下身除了那根猫尾巴之外空无一物。

“爸,你就这麼想做?”秦飞的大手来来回回在秦荣的体侧抚摸,想要覆盖住每一缕肌肤,“嗯?就这麼想被我的大肉棒操?是不是没有男人的精液你就一天都活不下去?”

“是……”秦荣呻吟著承认,他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魅惑的姿态,看著人的眼睛就会勾人,“我是贱货,我要儿子的大肉棒才能满足。我每天夜裡都空虚的睡不著觉。”

“那麼,”他抛了一个媚眼,抓住秦飞的衣领,“你满不满足我?”

他们像乾柴烈火一样迅速燃烧,吻到了一起,不甘落后的在对方口中攻城掠地,分开始还依依不捨的掛著银丝。

两人互相帮忙打著手枪,等秦荣射了之后,秦飞突然举起了秦荣一侧的大腿,只留他一条腿颤颤巍巍的支撑著整个身体。

秦荣尖叫一声,忙不迭搂住了秦飞的脖子,方才稳住了自己。

秦飞拔掉了他的尾巴,自己的大家伙在门户外徘徊。润滑剂浙浙沥沥的顺著大腿往下滴,像是淫水一样。

秦荣紧张的像第一次,连牙齿都不停的打颤。

秦飞几次想插入都太滑,他狂热的脑子才渐渐清醒下来。他放下了秦飞,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併拢双腿,翘好。”

秦荣虽不解,但此刻大脑全部被下身佔领,无暇多想,他就按照秦飞的要求摆好了姿势。

秦飞插了进来,但是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疼痛,在排除是润滑剂太好用之后,秦荣意识到他根本没有插入肛门,而是只在他的腿间摩擦。

“别分神。”秦飞不让他回头,还捂住了他的眼,另一隻手继续為他前面服务。

不一样的手感很快又叫秦飞沉迷了,腿间敏感部快速的抽插带来的红肿和高热也成了快感的来源。

“啊,啊。”他又随著秦飞的速度开始咿咿呀呀的叫床。

这一次他又输给了秦飞的持续力,因為那大手不依不饶的折磨而先射了出来。

等秦飞感觉自己要射时他快速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把秦荣翻过来压在地上,把阴茎对準他红肿的小嘴。

高潮持续了很久,他也射了很多。精液有一些被秦荣用舌尖煽情的舔掉,有些从秦荣的唇部往下流,在精緻的锁骨处堆积。

“好甜。”秦荣挑衅的看著秦飞。

秦飞又是被一激,抓著秦荣的头髮强迫他靠近自己的下身,把阴茎强行塞进他的嘴裡。

“舔乾净。”

秦荣顺从的做著清理工作,在上上下下替秦飞添了个遍之后,发现他又硬了。秦荣含著大肉棒发出了怪异的笑声,而后自觉开始口交。

“嗯嗯。”他的喉咙裡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很是享受,像吃霜泣淋一样美味。他一边口交一边抬头看秦荣,眉眼弯弯,风情万种。

“贱人。”秦飞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按住他的头做深喉。

几回深喉之后他也难耐的射在秦荣的喉底。

秦荣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吞了下去,他攀著秦飞健壮的身体上来,俩人又吻到了一块。



8. 情节3

秦飞在那次做爱之后黑脸了好几天,幸好他最后刹住了车,没有插入。禁欲这件事才刚刚开始就让秦荣破了戒,让他不得不重申此事的必要性。

秦荣眨眨眼,一脸无辜,“小飞,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每天都盼你快点下班,可是现在你下班之后又不能做。”

“要不……让我出去上班?”

秦飞默然。秦荣一直就没有什麼多餘的兴趣爱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但是他不可能让现在的秦荣去工作。

一是工作避免不了同人接触,秦荣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势必会加大;二是以秦荣对待工作的态度一定会全心全意投入,就像原来的秦荣,高强度工作对他的身体也不好;三是秦荣的户籍已经消除,现在的他的身份系偽造。

看秦飞沉默良久秦荣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爸……你实在是不合适出去工作。”秦飞艰难的说。

“好了,我知道了。”秦荣笑得淡然,环上了秦飞的脖子,“小飞,你说我原来天天等你下班操我是不是已经很不堪?现在你连操都不操我了……”

他的话像根针,细细研进秦飞的心臟。

“爸,对不起……”

“傻孩子。”秦荣鬆开手擼乱了秦飞的头髮,“我是自愿的。”虽然他觉得事情有那麼一点不对劲,秦飞如此执著的不让自己出去工作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说是养病的话自己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每天8小时的工作是根本没有问题的。现在自己这样,蜗居在家裡,只会愈加脱离社会,而且日后再次融入社会会更加困难。他意识到了秦飞似乎不是不愿意他工作而是不愿意他和别人接触。

但是他无法想像自己以儿子禁臠的身份渡过餘生。就算自己只能活到70岁,那也还有二十多年。

“小飞,要不我们养个小狗吧,你不在它也能陪陪我。”秦荣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有了小狗起码能给自己找点事做。

话已至此,秦飞只能同意。

 ****

秦荣兴致勃勃的研究了一整个晚上,最终决定养一隻金毛,金毛漂亮温顺又可爱,很合适作伴。

小金毛很快就被抱来了,才一个月多一点点,刚刚会自己吃食。秦荣懒得起名字,就叫他小朋友。

秦荣蹲在那,边拍手边叫叫:“小朋友来,小朋友去!”小金毛就格外卖力的蹦来蹦去,像小兔子一样。

秦飞就在厨房笑著洗碗,不知道秦荣是不是还记得,自己小时候,他招呼自己也是小朋友来来来。

熟悉新环境之后的小朋友在客厅裡欢脱的跑著无意识的撒娇卖萌。它时坐时立,爪子挠挠痒,或者去扑帘子的影。

“呜呜呜。”还在地上打滚,滚完了立马激灵的立起来观察四周。

秦荣走过去一把把小狗捞了起来,“乖乖,不玩了,回房咯。”就直接把它关到了笼子裡。

小朋友也不抵抗,一会去看已经睡著了。

 ****

晚上睡觉前秦荣翻著手机裡小朋友的照片给秦飞看。

科学院的工作不止克隆人一项,随著职称往上升,他的工作只会越来越忙,买一隻小狗代替自己陪他也不错。

等秦荣睡著了秦飞再起床工作,查资料工作到凌晨。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小朋友显然转移了秦荣绝大部分的注意力。他天天晚上準时出门带小朋友撒欢玩,回来之后还浪费大把的时间在教育小朋友上。

只有每週六依旧早早上床缠著秦飞滚床单,其他显然以小朋友為重了。

问他他就说反正我再怎麼缠你你也不会和我多做。

有一天在他想抱抱秦荣时被小朋友咬著裤脚往外拖时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把小朋友踢开。

“干什麼呢。”秦荣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把小狗抱了起来。

秦飞突然意识到了,他之所以不想让秦荣出去工作,除了上述种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外,还有他的独佔欲在作祟。这是他创造出来的,只属於他的。或许不单单是出於对父亲的爱恋,长久的綺念也是会变质的。

那天晚上的性爱尤其激烈。

秦荣攀著他的肩膀各种不堪的恳求也没有换来秦飞的饶恕,双腿反而被分的更开,强制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秦飞在不停顶撞中将秦荣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而他自己却仅仅射了一次,完美保持住了自己的决定。

结束之后主卧的床上已经都是凝固的精液与润滑剂,无奈之下秦飞直接抱著秦荣去了客房。

 ****

小朋友两个月时,突发细小。不知道是不是买来之前疫苗没有很好接种,它开始食欲不振。等秦荣早上起来还发现了一滩呕吐物,而它正懨懨的趴在笼子裡有气无力的摇著尾巴。秦荣一开始只是以為吃坏了,给秦飞掛了一个电话就带小朋友去了医院。

等医生诊断了才知道是细小。

掛好水秦荣抱著秦飞回家时一路上就不停有人询问小狗的事。

秦飞彼时正开车回家,就看见原本不怎麼来往的邻里热情的关心著小朋友,而秦荣也笑著回应。

那样的秦荣他陌生极了,他熟悉的似乎只是那个床下矜持床上放荡的情人。但是即使是克隆人也是有主观意识的,你能设计好一个开始却永远控制不了事情的走向。

回家之后秦荣似乎心情不太好,默默放下小朋友去洗手做饭。秦飞跟在他身后帮他打打下手,两人像再默契不过的夫妻。

“爸爸,细小即使发现治好的可能性很大。”以為秦荣是因為小朋友的原因闷闷不乐,秦飞还在吃饭时开解他。

秦荣笑著给他夹了筷子的菜说没事就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依旧粘秦飞粘的紧,连小朋友也没有那麼宠了。

后来秦荣提到那天发生了什麼事时是这样和秦飞说的:“我抱著小朋友刚走进去,医生就叫我张先生。我说我姓秦。医生一脸诧异的告诉我刚才有个张先生跟我长的很像,只是他稍微胖了点。后来我带小朋友掛水时看见他牵了一条成年的金毛出去,我们确实像到不可思议。”他语气轻鬆,像是在陈述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的命运。



9. 车震

秦荣在做爱上可谓艺高胆大,虽然时常要秦飞哄著,但是真正放开了什麼姿势都敢尝试,什麼场合都敢叫床。

一日性事完毕,俩人都躺在床上享受餘韵。秦荣趴在秦飞的胸口,捏起他的一撮胸毛。

“疼不疼?”他扯著秦飞的胸毛,见秦飞摇头就更加用力,再问,“疼不疼?”

秦飞挑著眉毛呲了一下嘴,“没完了……”

秦荣嘻嘻笑著装作很纳闷的样子,“我明明没有胸毛啊,怎麼生出你这个小混蛋?”

秦飞听了翻身压制做他,手指在胸口划拨,声音低沉,“你有胸毛还是会生出我这个混蛋的。”

“果然是混蛋。”秦荣声音都在发颤,“不做,就别乱摸。”

“哈哈,逗你好玩。”秦飞含著他的耳垂,声音直接震动著传播,把完全不著调的逗弄都说出了情话的感觉。

秦荣别过头回避,“不要,要勃起了。”勃起了难受的只是自己。

秦飞适时收回了手枕到脑后,又平躺好。

“小飞,我们下次出去做好吗?”

秦飞惊讶的回过头。

秦荣笑得羞涩,但却拿腿轻轻的蹭著秦飞,眼睛亮晶晶的。

 ****

在这件事不了了之的一个月之后,秦荣正在喂小朋友时被秦飞一把扛起扔进了车子裡。

车子很快发动开走了。

秦荣系著围裙,手裡还拿著一袋倒了一半的狗粮,莫名其妙的的瞪著眼睛,“秦飞,你干什麼呢,小朋友还等我吃饭呢。”

秦飞不言语,飞快的打著方向盘,车子朝著不可预知的方向开去。

“疯了吗?我们去哪裡?”抱怨小声了下来,“好歹让我换套衣服。”

“换不换一样。”

“啊?”

秦飞又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开著车。

车子上了高速,秦荣鬱闷的看著窗外,他实在是猜不到秦飞要做什麼。

最终他们停在一个休息区。

秦飞在一个僻静的车位停下了车。此时天已经黑的七七八八。

在秦荣伸手要开门之前秦飞将门“喀”锁了。

“小飞,到底……”

秦荣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秦飞的吻堵住。

“呜呜呜。”秦荣就是不张口,使劲推开他,“说清楚。”

“你忘了上次说的?”秦飞也不勉强,好暇以整的看著他。

“哪次?”

“就那次啊。”

秦荣一下子红了脸,秦飞就知道他想起来了。

他小声的都囔著:“我随便说说的。”

“原来是这样。”秦飞又从容不迫的把车钥匙塞了回去,发动了车子。

“干,干什麼?”

“回去啊。”秦飞偷笑。

他放在换挡器上的果然手被盖住,继而情色的抚摸起来。那只手细緻光滑,留了一点点指甲。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指尖来回进出。

而后那只手像下,直接果断的覆住了他的性器。

“骗子。你就打算这样开回去?”秦飞气急败坏的抓著他的弟弟问。

“你觉得我做不到?”

秦荣用很怀疑的眼神看向他。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这麼一路把你带过来的,嗯哼?”

秦荣手一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怀疑的眼神很快变成狂热的臣服,“这麼想干我?我先和我另一个儿子打个招呼?”秦荣说著,就直接在狭小的空间裡跨了过来,坐到了秦飞的大腿上。

秦飞放倒椅子,变成他躺在椅子上,秦荣骑在他的腰身。

秦荣弓著腰手抖著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鍊。

阴茎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弹到他的脸上,浓重的侵略的男性气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裡弥散开来。

秦荣握住了秦飞的阴茎,吻了一下。

“舔湿点。”秦飞叮嘱。

秦荣听话的伸出舌头,细緻的给肉棒的每一处都涂上自己的唾沫。

长那麼大干什麼,唾沫都不够用了。秦荣鬱闷的想,早知道出门前就多喝几口水。

感觉到涂的差不多了秦飞拍拍秦荣的屁股说:“让我看看你的小洞。”

秦荣配合的挺起身,手撑著车子玻璃前面的那块空地,身体靠在方向盘上,把下半身像秦飞送去。

秦飞拿手指抠了抠秦荣的小洞,进不去。

他凑过去从会阴开始吻他,舌苔扫过一片。

秦荣啊的就叫出了声。

秦飞抱起秦荣的腿往上折,摆成一个怪异的姿势,开始舔他的小洞。

舌尖在小洞的四周打转,试图抚平每一道褶皱,又探刺著裡面的稍稍外翻的肠肉,在秦荣不注意时伸了进去,模拟著交构。

“别舔了,啊,小飞,住手。”秦荣可不想被舔射,那样太丢脸了。

秦飞看也湿的差不多了就把他的腿放了下来。

“坐。”坐哪裡不言而喻。

秦荣颤颤巍巍的扶著玻璃,竭力分开腿往下沉腰身。

刚刚进去了一个尖。

“快点。”秦飞大爷样催促。

“操。我又不是你包养的。”

“你搞清楚现在谁操谁?”

“……”

“洞张大点。”

“……”秦荣努力了试试,儘量放鬆括约肌。大概是润滑不到位的缘故,一直进不去。

“要不休息会?”秦飞提议。

秦荣就这麼勉强保持姿势,打算休整重来。

没等他喘两口气,秦飞就出乎意料的抓住他的腰,性器一下子贯穿了秦荣。

“啊。”秦荣痛的叫出来。

性器埋在秦荣的体内又因為兴奋胀大了几分,撑的秦荣难受。

秦飞耐心的在秦荣下身的敏感点刺激,等他再立起来之后才开始抽动。

他的姿势抽动起来有困难,他就叫秦荣自己动。

秦荣扶著他的肩,或上下,或左右。秦飞就边享受边捏他的屁股。

因為车顶高度的限制,他不能完全脱离,但是每一次坐下都会进入更深,顶到五臟六腑一样。

两人就疯狂的在车裡做著。

湿气慢慢爬上玻璃。

沉重的呼吸和交缠的肉体。

秦飞慢慢研磨又快快抽插,在欲海裡起伏,浪潮一波又一波,汗出的几乎浑身湿透。

最后的一波浪潮,迎头盖面,令俩人都不得不缴械投降。

滚汤水一样的精液喷在肠道深处,内射独特的快感叫俩人都叫了出来。

结束了……

整理好衣物时秦荣才紧张兮兮的四处张望。

“不会有人看见的。”鉴於玻璃的缘故外面是看不见裡面的。

“我,会不会……震的有点厉害?”想起刚才的肆无忌惮,秦荣现在才开始顾虑。

“底盘沉,没事。”秦飞靨足的发动了车子,继续往前,打算就近找个出口,换个方向在回来。

至於真的有人看见,那也随他去了。

车窗降下来,夜风灌进车内,消散了气息也带走了证据。



10. 情节4

冬天终於来了。

不再是秋天的萧瑟,而是转為肃杀。清冷的枝条光秃,零星的掛著两篇暗褐色的叶子。

像是不愿意在露天多做逗留,行人连走路的速度都变快了,步伐匆匆,掠成灰色的背景。

红灯转绿。

秦荣懒洋洋的跟著前面的车子缓慢移动。

电话响了。

他循著声音摸索了一下,才在杂物堆裡把它捞出来,看了一眼号码,是秦飞。

“爸?”

“小飞。”秦荣拐进旁边的一条街后把车停在路边。

“你在哪?”

“嗯,我有点事,现在在外面。你回来了?自己弄点饭吃,我中午不回去吃饭了。”

“什麼事?”秦飞有点紧张。秦荣这样的说话语气十足十的让他想起以前的爸爸,而不是那个在床上任他摆弄的“秦荣”。

秦荣没有回答直接掛了电话。他推开车门走了进去。

双手插在衣袋裡,抬头看了看料理店的招牌,确定没有错之后才推门进去。

看他进来,坐在门口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秦先生?”他确认。

“是我。”秦荣点头,随即走到他对面坐下。

秦荣押了一口柠檬水,随便点了一些吃食。

男人从公事包裡拿出了一份档在桌上摊开,“是这样的,秦先生。”他把文件推到秦荣面前。

秦荣打开资料夹的袋口,夹出了几页纸张,捏在手裡,反复扫了几眼。。

男人有些局促的交握著手,“嗯——据我们调查,张远先生并没有兄弟,他倒是有一个妹妹,但是小时候出事去世了。这裡是他的家庭资料。还有,”他又从包裡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塑胶袋,裡面包裹著的两根短短的头髮,“如果您要做DNA鉴定,这是他的毛髮样本。”

“谢谢。”秦荣接过,又翻到档裡照片处,一张张远的一寸照,看出来是他年轻的时候,和秦荣更像;一张他现在和家人在一起的照片,帮小女儿庆祝生日,照片裡彩带掛在他头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秦荣端详了一会,抬头问对面的男人:“我和他像吗?”

男人吞了一口唾沫说:“像。简直一模一样。”

秦荣笑著又道了一次谢,然后收起东西。

这时点的餐到了,他点了两份,秦荣也就大大方方的邀请男人一起。

俩人安静的吃完了食物。

秦荣拿纸巾擦了擦嘴说:“我会把尾款打给你的。”然后他就拿著所有的材料起身离开。

 ****

秦荣先把毛髮样本送去了司法鉴定中心,做了加急,约好两天后去取报告,然后才开车回家。

将车在车库裡停放好,秦荣拎著包上楼。

门打开时秦飞正在和小朋友玩。快三个月小朋友比刚来时大了不少。听见开门的声音一个激灵从在地上打滚的姿势突然跃起来,像秦荣奔去。

“尾巴都要摇断了。”秦荣换好鞋,单手蹲下来把小朋友抱了起来。

帘子是拉开的,冬日的暖阳大片洒在客厅裡,秦荣坐在奶白色的沙发上全身都沐浴在阳光裡。

“爸,你刚才干什麼去了,吃过午饭了吗?”秦飞手裡还拿著逗小朋友的玩具,笑的一脸温柔,“今天我难得在家,你还要出门。”

秦荣走近他坐下,额头抵著他的额头,继而两人轻柔的接了一个吻。

“今天怎麼这麼早下班?”他被秦飞搂著,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上次剩下的那半天。”秦飞眯起眼,“我看今天天气这麼好,就忍不住想陪你一起。”

他们安静的依偎了许久,秦飞说:“爸,快过年了,这次过年我们出去旅游吧,就像度蜜月一样,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吗?”

“去哪?”

“嗯,你想去哪?”

“我?”

“嗯。”

“我想回去看看悦悦。”秦荣坐直了,有些黯然地说:“来京那麼好几年了,还没有回去过,我把悦悦一个人留在那裡,心裡多少过意不去。”

“那我们过年回去把妈的坟迁回来好吗?”秦飞起身此时心中自有思虑,把妈的坟迁回来和爸葬在一起;而“秦荣”,以后就和自己葬在一起。

又是一年要过去了。

 ****

下午秦飞陪秦荣去了超市。父子俩在超市比肩挑选食材的画面特别引人注目。

这种温馨的日子秦飞从很小就开始幻想,终於有一天能够得以实现。

现选的食材在晚上就变成了丰盛的晚餐。秦飞一直不太会做菜,就只能给秦荣打打下手,但秦荣因為悦悦不喜欢做菜,秦荣结婚后就练就一手好手艺。

吃完饭两人一齐带小朋友去散步,和各家狗友交流养狗心得。

入夜了天气更冷,秦飞就握著秦荣的手插进自己的口袋,秦荣略略害羞,不肯,秦飞就对他耳语了什麼强迫他把手交出来。两人从容貌上看就像兄弟,或者是同性情侣。但是同性婚姻法的出臺,社会已经对同性恋宽容了许多。秦飞也就随他们误会。

晚上,照例等秦荣睡著,秦飞起身去书房工作。路过客厅时发现客厅的灯还亮著,秦飞轻手轻脚走过去,刚要关灯却发现今天秦荣带过来的那个资料夹似乎被小朋友当成玩具拖到了地上,散了一地。

秦飞拾起资料夹和几页纸张,要把?物归原处时却不经意瞟到了中间的人物档案。

“姓名:张远

性别:男

年龄:39岁……”

那张一寸照片同情人如出一辙,秦飞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一切。他赶忙拆开资料夹,把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除了人物档案,照片,这几年的主要生活经歷,竟然还有司法鉴定中心开具的单子。

刹那间晴天霹靂一般,只差最后一步,秦荣就要明白所有真相。

而他们的幸福,也到此结束。

 ****

秦荣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吻他,口腔被彻底佔领,每一寸都索取。他努力的回应著,想要更多。

但是他却不肯做,而是起身离开。

秦荣想:噢!今天不是週六。他没办法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很快就沉入了腥甜的梦乡。

 ****

秦荣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惨白的墙壁,头顶是明晃晃的大灯,毫不留情地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更令人恐惧的是他被子下的四肢以大字型被固定在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他试著动了一动,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身体要害出还连接著各种体征监测仪。

冰冷的机器检测到他的醒来发出滴滴的提示音。

听到这个声音,门外很快就有一群穿著白大褂类似医护人员的人鱼贯进来。他眼尖的发现走在最后一个的正是秦飞。

“小飞,小飞。”秦荣大叫了起来,不安分的挣扎著,但是他只能徒劳的抬起身体的躯干又落下,四肢被禁錮的纹丝不动。

秦飞很快走上前,带著安抚性质的按住了他的身体,温柔的说:“爸爸,别动,手腕都红了。”

“小飞,这是哪裡?為什麼要绑著我?”

“爸,别怕。”秦飞安慰他,但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Dr.秦,现在你还叫他爸爸?”站在他旁边的女博士刻薄地说。

“闭嘴。”秦飞转过头狠狠盯著他,阴鷙的看了她一眼,“你有资格这麼和我说话?”

那人性性的低下头。

“小飞。”秦荣求救的用手指去抓他垂著的衣摆,声音裡又惊又疑,“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飞默默看向江张,眼神裡是赤裸裸的哀求。

江张摇了摇手,让大家都出去,自己也跟著把门带上给他们留一个清静的环境。

“小飞……”

秦飞握著他的手在他床侧坐下,“对不起。”

“為什麼要说对不起?还有,这裡到底是哪裡?我是生病了吗?”秦荣抛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他多希望秦飞告诉他,是的,是他生病了所以才带他来医院,等他病好了就可以出院。

“对不起,爸爸,我骗了你。我知道你现在很混乱,什麼都想问,让我慢慢说。”

他鬆开手低下头吻了吻秦飞的手才整理了一下情绪,恢复到工作状态他递给秦荣一份报告,“这是你的鉴定报告,你睡了两天,我去替你取了回来。”

秦荣接过翻开,结果既在他的预料之中又在他的预料之外。

看著震惊的秦荣,秦飞才开始回答他的问题,“这裡不是医院,是X科院遗传与发育生物学研究所。我并不是XX公司财务部的职员,读的也不是财经,我从44年就就职於研究所。而你也不是秦荣,你的名字叫二号实验体,是我们科研院秘密研发的克隆人。你诞生於2045年,现在是两岁零八个月,换算成人类的年纪大概是二十七八岁。克隆你的体细胞细胞核提供者正是张远张先生,他是当时我们筛选出来的自愿者。前天晚上在你睡著之后我起床工作,路过客厅看见你带回来的资料夹掉在地上,在捡起来时不经意看见了裡面的内容。这种情况我们必须啟动二级应急方预案,把你带回了这裡。”

“為什麼?”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虽然隐隐对自己的身世有所怀疑,但是他决定没有想到竟会如此惊世骇俗。

“这是我当初从自己把你带出去所签署的条款之一。”秦飞低声解释。

秦荣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心臟超负荷跳动,面色潮红,汗如雨下。

强烈的情绪波动令秦荣几近休克,而监测仪尽职的发出疯狂的警告。出去的研究人员带著药剂推门而入,熟练的给秦飞打了镇定剂,掛上点滴。

江张对著秦飞无奈的摇头,“我就知道你们会聊成这样。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和二号实验体接触了。”

“BOSS……”秦飞恳求地看向他。

秦飞到底是他的得意门生,这个克隆人也原本就是属於他的,俩人僵持良久,江张还是不忍,“少见点,要是二号实验体再出现刚才的情况你暂时就不用想再见他。”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

 ****

秦荣再次醒来时已经冷静了不少。他看见看护他的不是秦飞边对那人要求请秦飞进来。

秦飞很快从外面进来,还带著秦荣喜欢的海鲜粥。

他喂给秦荣粥,但秦荣闻到味道就想反胃。无奈之下秦飞只能将粥先放在一旁。

“爸爸……”他叫他,期冀著他的原谅。

但是秦荣却很冷淡,他问:“既然我是克隆人,那我的记忆呢,都是假的吗?”

“没有……”秦飞说,“你的记忆来自于我的父亲秦荣,他在三年前的车祸中已经去世,我把他的记忆灌输给了你,并且对你的记忆进行适当补充。”

“那你的父亲呢?”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像亲手将骨肉剥离,醒来之前自己明明还是他的父亲,他还是自己的孩子,似乎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一起都变了。

“他去世了,在三年之前来北京看我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於是你就创造了我让我代替你的父亲?”

“……对。”

“秦飞,我问你,我的身体是克隆别人的,记忆你复製你父亲的,我到底有什麼是属於自己的?”

秦飞被他这麼一问,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爸……”

“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秦荣说完就闭上了眼,不再理睬任何人。

 ****

秦荣闭上眼睛之后就再也没有睁开过,他拒绝说话也拒绝进食。科学院的眼睛人员没有办法只能给他掛营养液。

等秦飞稳定了情绪再来看他时,秦荣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江张对秦飞下达了死命令,要求他必须让宝贵的二号实验体进食。

秦飞给秦荣换了尿袋之后坐在床边,抚摸著他的手,又沿著他的手臂游走。

“爸。“他一声声的叫,但秦荣没有丝毫反应。果然不是周围正常工作的仪器,他就像死了一样。

“爸,吃点饭吧。”

“我买了你喜欢的煎饺和粥,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到城东去买的。”

“爸……”

“爸,你不吃饭我也不吃。”

秦飞搬了一张行军床搭在秦荣的房裡,每天和秦荣说话。要是他再不能让秦荣吃饭的话,江张就会派人来强行灌食了。

“爸,我把小朋友带来了,他每天在家看不见你就只蹲在门口,赶都赶不走,我只好把他带来了。”因為太久没有吃饭,秦飞也很虚弱,“小朋友,来,叫一声。”

蹲在床角的小朋友就汪汪叫了两声,交完看秦荣依旧不看他,就把头搁在地上“呜呜呜”,委屈万分。

“爸,你看看我们好吗……”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紧紧抓住秦飞的手,“爸,你上次问我,你有什麼。”秦飞硬咽了,“别的都不是你的,可我是你的。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做饭,洗碗,做爱?”

秦荣的眼角流了一滴泪,眼睛眨了眨,终於张开,声音沙哑的问,“你真的是我的?”

秦飞欣喜若狂,“当然,爸。我爱你,我只爱你。确实,我一开始创造你是為了代替我父亲,但是你就是你,即使是一样的记忆还是不一样的性格。我父亲已经去世,可你还活著。你对於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不管你长什麼样,又有谁的记忆……但是和我一起度过这段时光的是你。”

秦荣点点头。

“我们还说了今年要回老家……不……你不是他,我们不回老家,去外面旅游好吗?哪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我还出的去吗?”

“当然可以,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领导他们在商量,一定会拿出一个方案来。”

“放开我,我……要吃饭。”秦荣吃力的要求。

秦飞也顾不得那麼多规矩,放开秦荣,把他扶起来给他活动活动关节,把粥递给他,“你太久没有吃饭,只能先喝点稀的。”

“你先喝,你也饿了吧。”

秦飞自己匆匆喝了一口,就舀著去喂秦荣。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把粥喝完了。煎饺秦荣尝了尝味道,吃不了。

收拾掉残羹,秦飞就抱著他,两人贴在一起接吻。

小朋友撒欢的跑来跑去。

 ****

商讨秦荣去处的会议如期举行。

回忆刚刚开始,在大家自由发表意见时,江张手下的一干研究员都建议把秦荣养在实验室裡,方便管理,像上次那样的紕漏,出过一次就已经是致命的了。

只有秦飞一个人试图力挽狂澜,他竭力保证秦荣已经接受了自己克隆人的身份,并会尽力配合研究,希望可以让他离开科研院。他甚至提出了离开科研院之后他接受家裡全天开摄像器,身体检查的期间也可以缩短。

江张在听取大家的意见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沉吟片刻,才讲话。

秦飞紧张的心“怦怦怦”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直视著江张的嘴。

“我个人赞成把秦荣养在实验室。”江张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好像奠定了这次会议的结果。

世界忽然一齐黑暗,秦飞一下子靠到椅子上,全身力气都被抽走的绝望感觉,他用手盖住了脸。

江张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但是!”

这个但是给秦飞注入了一剂强心剂,他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

“但是,这个克隆人是归秦飞所有的,所有权是属於他的。他手续完善,我想我们必须要听从他的意见,无权强制扣留属於他的东西。”

会议室不满起来,噪音嘈杂议论纷纷。有人直接说把钱还给他就是了。

江张斜了他一眼,“你出?”他问。

想到那笔钱有多少,那人就不由地襟声了。

“结束了结束,都给我出去。”江张赶人,在秦飞也欣喜的要离开告诉秦荣好消息时,江张喊却住了他,“你,留下。”

待会议室空空如也时,江张才说:“我為你争取二号实验体的自由,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麼条件,您讲。”

“二号实验体必须洗去记忆。”江张点了一隻烟,抽了起来,“你和他去讲。洗去记忆就能离开这裡。我不能放一个知道自己是克隆人的人出去,这样的社会责任我背负不起。”

“BOSS……”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你必须选择,如果你要强行带走他,我就只能向上头离职,并且公开克隆人的研究,上头自会支付你一定数额的钱把二号实验体再从你手中买回。我想,你一定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江张拿出强势的态度。

“威胁吗?”秦飞问。

江张笑笑,“你认為是就是,你可以和二号实验体商量一下,我不急著要答案。”到底是自己的学生,江张心软,偏袒。

 ****

晚上秦飞照常和秦荣一起吃饭。

菜色很好,但是秦飞却显然没有什麼胃口。

秦荣看他吃饭时欲言又止的神情就知道大概是他回家的事有变。他吃完饭之后就直截了当的问秦飞:“说吧。”从知道自己是克隆人之后,没有什麼事他接受不了。

秦飞犹豫了一下。

“说。”秦荣又强调。

“今天,我们开会讨论了你的去处。BOSS同意你跟我回家,但是要求洗去你的记忆。”秦飞忐忑的看著他,怕再刺激到秦荣。

“只是这样?”秦荣挑眉。

“就这样。”

“我同意。”秦荣笑著摇摇头,“你為什麼担心?那份记忆原本就不属於我,不要也罢。”

秦荣这样一说,秦飞豁然开朗,但是他还是有点疑问,“可是,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的记忆也会没有。”

“你打算抛弃我?”

“当然不!”秦飞急急否认。

“那我们不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秦荣覆上了他的手背,凑过去吻他。他们在这几天接了无数个吻,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多,也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甜蜜。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内,一片寧静祥和。

秦荣早已穿戴整齐,他微笑的看向秦飞,準备迎接新生。

“走吧。”秦飞向他伸出手。

“等等,给我支笔。”秦荣突然记起了什麼。

“你要写东西?”秦飞从表袋裡掏出一支笔递给他。

秦荣认认真真的在手心裡写下:我属於秦飞。然后他笑著展示给秦飞,“这样我就知道了。”

秦飞亲了亲他的手心,“还是爸爸想的周到。对了,爸爸,你要不要换个名字?”

“嗯?”

“就是说,等你忘记一切之后,想叫什麼名字?倒时我可以告诉你你名字。还是说你还是想叫秦荣?”

秦荣想了想,最后说:“姓秦吧……就叫秦归。”

“好,秦归。”秦飞握住了他的手。

俩人就这样一起向记忆清洗室走去。



情归何处?

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