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哪裡来的婊子
木樨回了家基本就恢復了原有的生活,除了中间参加的几场电影宣传,几乎是足不出户,每日看书看电影,倒也愜意。当然,以贺少的身份是不会和一眾演员奔波各个城市做宣传的,所以自那晚之后,木樨再也没见过贺青峰。
午夜梦回,偶尔会忆起男人深邃的眉眼,然而随之而来的耻辱记忆又让木樨噩梦连连,半夜拥著被子在床上发呆,身上被汗水打得湿透,睁著眼睛到天亮。
过了将近一个月,终於到了电影试映的时间。殷梵通知剧组的所有演员务必到场,还说可以携带亲眷入场。
戏子这部电影对木樨来说意义非凡,这是他入行的第一部作品,人生中第一次拍的电影,亦是倾尽了感情和精力,他是怀著很大期待的。然而,戏子裡也有他的隐痛……那段床戏,不知最后剪辑成什麼样了,不过殷梵应该是懂得轻重的吧。
木樨没打算和家裡人讲,在那些成功人士的眼裡当个演员真算不上什麼值得骄傲的事,哪怕他捧个影帝奖盃回家,父母也只会不屑一顾。
然而,神通广大的木湮不知从哪裡得来的消息,主动联繫木樨要跟他一起去看首映。大哥是和他最亲近的人,有人能分享自己的喜悦和成就还是值得高兴的,木樨自然是开心地答应下来。
按规矩,试映时会邀请业内一些有名的剧评家还有老戏骨前来观看,之后给予些回馈,褒扬多的话电影就会有个好口碑,即便争议很大也是提前為电影造势,引发公眾的好奇心。
木湮对这事表现得十分积极,一大早就来接木樨去影院。木樨坐在副驾驶上望著自家大哥,觉得许久未见,大哥变得愈发精緻耐看了。木湮今日的打扮确实出挑,裸粉晕染著海蓝的针织上衣,黑色长裤,半长的碎发随意地披著,几缕髮丝飘在脸颊边,显得人有几分嫵媚。而且木湮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眼角眉梢散著盈润的笑意,如吹开春花的和风,无形也动人。
木湮也仔细瞧著小弟,总觉他身上有种奇特的改变。从外形上看,清减不少,原本就称得上漂亮的容貌竟透著几分淡淡的媚,可眼中却带著哀愁。木湮是过来人,感觉又十分敏锐,隐隐猜到木樨的身上发生了什麼事,但他却没有著急探寻,反而若无其事地问道:小樨,你没好好吃饭吗,怎麼瘦了?
木樨摸了摸愈发尖的下頜,低头掩饰住哀伤,说道:拍戏累的,还没缓过来。大哥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胖回来了。
木湮不愿揭小弟的伤疤,反正他想知道的事情,回去动用情报网查就好,於是便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与木樨閒谈。
两人到达放映厅时,时间正好,大部分人员都到位了,奇怪的是嘉宾们的坐位安排在了第二排,贵宾席位全部空著,但前面的长桌却铺著红布,摆上了饮品。
木樨向来不在意与己无关的事情,拉著大哥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低调地坐好。不过,两人的到来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毕竟木樨是主角,来歷又神秘,自然引人注目。而他身边的木湮更是,那天生的贵公子气质,宛如从民国大家中走出来的,每一个细小的举动都带著贵族的腔调,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不过,更令人惊奇的来宾还在后头。影片快开始时,放映厅的贵宾通道打开,走过来一批人。為首的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满头银丝,腰板却拔得笔直,在他手边搀扶的正是贺青峰。老人的后边走著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看起来分外忠厚老实,女的则有几分柔弱,半垂著头显得唯唯诺诺。殿后的是几个十分精神的年轻人,护在几人后头,想来是保鏢之类。
场中眾人不由得窃窃私语,他们并不晓得老人家的真实身份,但看贺少的态度,估计是爷爷吧。老人家好大的派头,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木湮倒是知道这位贺家老爷子,政坛中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是国内很早的一批上将军,一生戎马征战无数,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强硬,是家裡的一言堂。
贺青峰早年与家裡闹翻,孤身进黑道打拼的事情木湮在国安的档案裡看见过,至於為何闹得那麼僵硬,一直是贺家秘而不宣的往事,他们也查不到。贺青峰為什麼会向老爷子主动示好,还带他来看一场普通电影的首映?
木湮疑惑地看著贺青峰一行人,贺少当然也注意到了他,只不过是因為他坐在了木樨的身旁,还有那张贺少早就记在心裡恨不得划伤几百刀的脸……
贺青峰今天的心情本就极度阴沉,结果居然看见木樨带著他的姘头一起出现,还对他视而不见,形如陌路。贺青峰阴狠地盯著木樨两兄弟,眼神可怖如修罗,但最后他还是没走过来,而是引著贺家人坐到了贵宾席。
木樨从贺青峰露面的那一刻,就不由得绷紧了身体,手脚都不知放哪裡好,匆匆瞥了一眼,连男人的脸都没看清,就快速地低下头,装作在玩手机。
两人的异常自是没能瞒过木湮,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两个人,似乎明白了贺青峰為什麼无缘无故地查他。
放下心思各异的眾人不提,电影很快开始了。不愧是殷梵的作品,连片头都用足了心思,色调艳丽厚重,恢弘大气。几个镜头放过之后,大萤幕忽然一黑,然后是一笔一划写就的深红色草书——戏子。紧接著,题目的下边出现了一行小字:谨以此片,纪念——青城烟雨。
绝大部分观眾都不解,青城烟雨代表了什麼?
然而贵宾席上的贺家人却是反应剧烈,那一对中年夫妇的脸上抑制不住悲慟,贺夫人甚至当即失声痛哭,意识到失态后,匆匆起身跑出放映厅。而贺老爷子也没好到哪去,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抖著手去那怀裡的心臟急救药。
贺青峰冷眼看著几人的失态无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就是要看他们痛苦。自己做的孽,以為绝口不提就能翻过了吗?
青城烟雨——贺青城和卫烟雨,被刻意遗忘的两个名字。
贺青城是贺家的长子,少年从军,在军中表现优异,是贺家在政坛的接班人。然而这位被贺家老爷子寄予厚望的长孙,却爱上了一个男人,梨园出身的京戏演员卫烟雨。两人爱得轰轰烈烈,丝毫不顾家裡人的反对。多次施压未果,贺老爷子出了杀招,他派人查到了卫烟雨的行程,找人製造一场车祸,想要卫烟雨的命。
当时的贺青峰还小,才十几岁,无意中听到了爷爷的密谋,想跑去向大哥高密,却被老爷子当场逮住,关在家裡。悲剧还是不可抑止地发生了……卫烟雨出了车祸,伤重死亡。贺青城接到消息后痛不欲生,整个人急速消瘦下去。
那时,正值中东国家爆发大规模战争,贺青城带著卫烟雨的骨灰参加了维和部队,赶往中东,死在了那一片战火之中,与世长辞,尸骨无存。
贺青城年长贺青峰十岁,对他来说是亦兄亦父,是他最重要的亲人。而卫烟雨也是个温柔的人,儘管只有过几面之缘,但贺青峰能感觉到他有多爱大哥,他是把大哥当成命来爱。
本就和老爷子不亲的贺青峰更是恨上了他,对自己只知服从,没有一点骨气的父母失望透顶,於是便脱离了贺家,一路打拼,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可他的心中,手中有著一道无法癒合的伤,就是枉死的大哥和卫烟雨,那是从年少时就隐藏在他心中的痛,纵是坐拥天下也挽不回的遗憾。
这部电影是他早就策划好的,将军,戏子,虽然不在同一个时代,却无不让知情人想起贺青城和卫烟雨。他亲自上去演,一来是不想他人演绎贺青城,二来就是為了极尽所能地惹怒老爷子。
贺青峰特意选了今天让电影试映,因為今日是卫烟雨的忌日,也是贺青城的忌日。因為他知道,从卫烟雨离世的那一刻起,贺青城就已经死了。
贺老爷子被影射意味十分明显的电影气得脸色青白,然而為了保持风度,还是没一气之下离场。他按著胸口往下看,看著小孙子和个男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几度呼吸不顺。谁知还有更大的猛料在后边,贺老爷子好不容易不那麼激动了,电影却恰好演到那段床戏。
视频经过了后期的处理和剪辑,已经删去了大段,木樨身上的秘密也没有曝光。儘管如此,床戏的尺度在电影圈裡还是算大的,堪比色情片。
木湮看得嘖嘖称奇,真不敢相信小弟能接受这种戏份。还有,那个和他做的男人,是贺青峰?身形和脸部轮廓很想,但镜头应该是经过处理了,面部有些晦暗和模糊。
但没人想到替身这回事,大家都下意识以為贺少不想露脸露得太明显,毕竟身份显赫麼,可以理解的。
木樨根本不敢看大萤幕,全程紧闭双眼,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直到床戏结束,身边没出现难以置信的尖叫声,木樨才哆嗦著睁开眼睛。还好……他的秘密没有曝光……
贺老爷子已经把一瓶心臟药都吞下去了,如坐针毡,愤怒的同时深觉丢脸,本著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才没一棍子打死贺青峰。
对於老头子来说,电影放映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可算熬到了结束,他猛地站起来,结果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差点又摔下去。
贺青峰面色冷漠地扶住他,似笑非笑地说:爷爷小心啊。
老爷子瞪著贺青峰,颤声道:孽子……孽子啊……
贺青峰冷笑:爷爷想在这裡教训我吗?您不是最看重贺家的脸面,你若是一闹,我保证明天各大媒体的头条都是我们贺家那点烂事儿。
被孙子威胁,老爷子自然不忿,但他现在确实有些忌惮贺青峰,只能不甘不愿地被他扶著,装成亲密的祖孙俩,在眾人的目光里昂头挺胸,面带微笑地往外走。
不料,木樨此时就站在放映厅的门口,他在等去了卫生间的木湮,却不凑巧地碰上了贺家人。贺老爷子打眼一看,这不是和孙子演床戏的那个小演员吗,生得一副勾人样。也不知是不是木樨演了戏子的原因,老爷子竟看他与卫烟雨又几分神似,顿时新仇旧恨夹在一起,也不顾有人来往,直接给了木樨一巴掌。
木樨根本毫无防备,原本扯出的笑意僵在脸上,到嘴边的问候也咽回去了,难以置信地看著贺老爷子,水润的大眼委屈而哀怨。
老爷子却是失了理智,扇完巴掌又骂道:哪裡来的婊子,还要不要脸,演那些低俗噁心的玩意。我告诉你,不许打我孙子的主意,不然我要你好看。
第17章 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贺老爷子突然扇来的巴掌让眾人始料未及,贺青峰第一个反应过来,转身掐住老头的脖子。贺青峰体型高大,这麼一来直接把老头给提起来了,脖子被死死掐住,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贺青峰表情可怖,恶狠狠地盯著老爷子,手上暴出青筋,显然是用足了力气,兇狠地质问:他妈的……谁让你动他的?
老头子双目突出,难以置信贺青峰竟然会為了他的一巴掌暴怒。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胳膊,指尖颤抖著,想指责贺青峰,最后还是无力垂下。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贺青峰此时就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无人敢触碰他的逆鳞。还是木樨,不顾被打痛的脸,上来掰贺青峰的手,急道:快放手,他要被你掐死了。
木樨温暖的手指搭在他的手上,贺青峰的心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泛起轻轻的痒意。木樨软软的声音让他慢慢冷静下来,放开掐著老爷子的手,转而看向木樨,气哼哼地说道:他打你,你就让他打?
木樨无奈,也有几分委屈,低声说道:我又没想到他会打过来……再说,他是你的爷爷,还是位老人,你要我打回去啊?
贺青峰彆扭地冷哼:你倒是体贴。
木樨无语,心中不由嘀咕,该死的男人,真不好伺候。
这会儿,木湮也从洗手间裡出来了,一眼看见木樨脸上还没消下去的巴掌印,再细观其他几人的形状,便猜到是贺老头打了木樨。
木湮眼神一冷,一拋把擦手的手绢扔进垃圾桶,走过来揽住木樨的肩膀,斜著贺老爷子说道:我的人,是谁都能动的吗?
木湮的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贺青峰率先不淡定了,什麼叫他的人,还真是木樨的姘头啊。贺青峰伸手就要去拽木樨,谁知木樨却是往哥哥身后躲,摆明瞭避开贺青峰。
贺老爷子当眾被一个小辈叫板,哪裡咽得下这口气,指著木湮道:哪裡来的小鬼,居然敢这麼跟我说话。
木湮略微仰头,笑得意气风发,上前一步,在老头子耳边一字字说道:老人家,我劝您还是早作打算,如今的贺家,可不比往日了。
说完,不顾老头子目眥欲裂的表情,带著木樨离开了。
贺青峰看著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微微眯了眼睛,眼角划过一丝算计。被气得才缓过神来的老爷子立马那贺青峰开刀,怒道:孽障,畜生!你怎麼敢……这麼对待我!
贺青峰毫不留情地回击:爷爷,人老了就要认,现在可不是你当家作主的时候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保证,你引以為傲的贺家,将会在一夜之间,化為飞灰。
老爷子呆呆地望著贺青峰,眼前的男人让他感到陌生……和惧怕。他以為贺青峰这些年的所作所為不过是小打小闹,开几个公司,和沾点黑道买卖,不痛不痒。可他发现自己错了,贺青峰身上的气势甚至强过了当年的贺青城——从烽火线上下来的特种兵。而且,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贺青城是作為军人的正义凛然,霸气威严。而贺青峰……则是残忍和嗜血,狠如厉鬼。
老爷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会真看上那个演员了吧?
贺青峰也不看他,淡淡说道:是又如何?
说罢,再不理会其他,大步离去。
再说木家兄弟两个,木樨还沉浸在方才和贺青峰的接触中没回过神来。那个男人,是本身就和爷爷有仇怨,还是為他出手的?他是念在两人之间的露水情缘吗,最好也不过如此了罢,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还是那麼冷淡,而且没有一丝怜惜和尊重。到底还是不看重他,否则怎麼会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不深入瞭解就给他盖棺定论呢?
木湮目前也没心思化解小弟的情商,他在想该如何处置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贺老爷子看著就是个能发疯的主儿,可别被刺激大发了,真不管不顾做出什麼伤害木樨的事情。想了想,木湮开口道:小樨,这段时间你先回家去住,没事不要外出,我怕那贺老头对付你。
木樨本不愿回家,多年独居他早已不习惯面对别人,哪怕是亲人,而且家裡的情况……想想就让人头疼,大哥也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去。但一想方才贺老爷子的举动,下手不留情,怕是真的恨极了他,又因為他被大哥威胁,想必是咽不下去那口气。木樨不想让大哥担心,同时更是不想捲入贺家内部的斗争。哪怕贺青峰对他有一点理解和真心,他都愿意拼尽全力去帮他,哪怕被他利用,承受他家人的鄙夷和伤害。可是贺青峰对他无心,他以什麼立场去掺和呢,躲得远点是唯一能保住尊严的办法了罢……
见木樨点头答应,木湮才算放心,虽然家裡的状况非常诡异,但以小弟的乖巧安静,应该不会惹到那个小疯子吧,安全最重要。
木湮还有公务,便半途下车,换木樨亲自开车往家走。久不回大宅,木樨心裡竟有几分忐忑,不晓得那对大忙人父母在不在家,不在的话他还能好过一些。
木樨也不著急,慢慢悠悠开回了家,也怪他警惕性太低,竟一直没发现身后有车在跟踪。毫无知觉地把车开进自家的地下车库,木樨开门锁车,準备回家。
一束强光突然打过来,炫目的光照得木樨眼晕,赶紧抬高胳膊挡住。恍惚看去,竟有辆黑色的吉普朝著他冲过来,车速很快。
木樨都来不及反应,车已经到了眼前,就差一步撞到他,然后骤停。木樨被吓得心碰碰跳,差点没摊在地上,心说这是谁啊,他家也就小疯子做事这麼不要命,可小疯子一般不出门啊。
车裡下来的人著实让木樨一惊,贺青峰,他怎麼在这裡?
把自己吓得半死的人居然是贺青峰,木樨心中冰凉,果然方才的想法都是他的奢望,贺青峰怎麼会对他有不舍,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先不说他会不会被吓到,万一他往前挪一步呢,就会死在贺青峰的车轮下……
贺青峰却根本没意识到他的举动会把木樨吓成那样,他玩赛车玩了好多年,对距离的控制堪称炉火纯青,所以方才怒火攻心就直接一个大甩尾开过来了。
贺青峰接收到的只是木樨看到他时那如同见了鬼的表情,哼,这麼怕看到他吗,怕他说破自己和他的姦情?
贺青峰把木樨逼到车前盖处,冷声问:你那个姘头呢,刚才不还说你是他的人麼,怎麼这一会儿就把你甩啦?找到下家了麼,还是从来都不缺下家啊?
又是这些话,贺青峰从未想过去了解他的遭遇,没想过相信他包容他。在他最脆弱最无助,最渴望一个怀抱的时候,贺青峰给他的,永远是冷言冷语,是对他的侮辱践踏。
木樨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他到底為什麼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动心,一个强姦了他,不断用言语暴力欺压他,罔顾他性命的男人。就因為他被乞丐侮辱后,那一夜的柔情安慰吗?可谁能保证那次贺青峰就是真心的呢,只是玩弄而已,是他太傻……
木樨忍住眼裡的泪水,儘量平静地说道:我和谁一起,和谁上床,与你有关係吗?
贺青峰被木樨的冷淡激怒,压住他就开始暴力地撕咬,不是亲吻,只是如同野兽般的撕咬,仿佛在发洩什麼,须臾便弄得木樨露在外面的皮肤泛起血丝。
木樨也不推拒,不叫喊,一副死人样任他蹂躪,贺青峰也觉得心惊,鬆开了钳制木樨的手。
木樨望著漆黑的棚顶,声音飘渺地问:够了吗,这样够了吗,你发洩玩了吗?我承认对你有过不该有的心思,是我犯傻犯贱不自量力行吗,我已经决议与你从此陌路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从此陌路?贺青峰被这四个字狠狠击中了心臟,在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木樨的过去之时,对方跟他说从此陌路?他们到底谁比较亏,木樨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算怎麼回事。凭什麼,他要开始的时候没人能说结束。
贺青峰恶狠狠地笑道:放过你……怎麼可能,你说不喜欢了就算完了?被你这麼下贱淫荡的人喜欢过老子都觉得噁心,你让我膈应,我為什麼要放过你?
木樨几乎忘了呼吸,他今天才知道,言语能有多伤人,见血封喉,不留活路。非要弄到玉石俱焚的地步吗,一定要逼死他吗?
木樨崩溃地大笑,泪水伴著笑声滑落,笑完了,他指著贺青峰,一字字道:滚,你滚……
贺青峰却是逼近他,冷笑:你让我滚?真有胆子啊。我想干什麼你不知道吗,你以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木樨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眼裡浓重的哀伤竟化出几缕綺丽绝艳,他呵呵笑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上我吗,行,来啊,我给你上。
然而这一刻,贺青峰却胆怯了,这样的木樨太陌生,让他害怕。他不敢靠近,贺青峰有种预感,他只要踏出这步,就会万劫不復,永远失去木樨……
见贺青峰没反应,木樨倒有些意外,随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我会错意了,贺少嫌弃我这具身子不乾净,哪裡肯碰呢?
自嘲著说完,木樨俯身把地上的衣服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仔细地穿好,再也没看贺青峰一眼,决绝地回身离去……
贺青峰呆滞地望著木樨的背影,这好像是第一次,木樨主动离他而去。是他不懂得珍惜吗,从小到大,幸福对於他来说,一直都是指间沙,怎麼挽留都留不下。他在乎的,都走远了……
不认,他不认。贺青峰咬紧了牙关,面色冷厉骇人。他用性命做赌注,拼了这麼些年,就是為了有足够的能力守住他想要的,不再重复当年的无能為力。
木樨,别想反抗,他要的,哪怕是毁天灭地,也要收入掌中。
第18章 和爸爸偷情
木樨裹著衣服,将衣领都竖起来,保证把痕跡遮住了,才敢推开家门。出乎他意料的是,向来凑不齐的父母竟然都在家,而且端坐在大厅正前方的实木椅子上。木樨有些讶异,但方才太过激烈的情感冲击令他没觉出其中的不对,只想赶紧打个招呼上楼,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可坐在首位的一家之主,木樨的父亲木毅,根本不容他离开,瞪著一双威严的虎目,愤怒地一拍桌子,喝道:跪下。
木樨被吓得一哆嗦,然而木家的家教十分严格,根本不敢回嘴,只能跪下。因為木毅是军人,向来信奉军令如山,对待家裡的孩子也是彻底的军事化管理,他的命令不容违抗。
木樨还不明所以,就见木毅站起身,指著他训道:我允许你学演戏,是為了让你的生活能不那麼枯燥,我说过没有,不许你进演艺圈。你瞒著我拍戏也就罢了,可你拍得都是些什麼东西,演个不男不女的戏子,坦胸露乳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你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双性人是不是?你想把我们木家的脸面丢光,是不是?
木樨傻了,电影今天才试映啊,而且父母从来不关注娱乐圈,电视电影都不看,是从哪裡得到的消息,他们……看到他的戏了?木樨求救般看向母亲,虽然她也是硬脾气,但好歹没有父亲那麼固执古板。
谢茹看著儿子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心软了。她在外面再怎麼呼风唤雨,弹指杀伐,但她终究还是位母亲,儘管对木樨的所作所為同样感到愤怒,但总不能眼睁睁看著儿子被打个半死。以木毅刚正耿直的脾气,木樨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他绝不会手软。
谢茹走上前去扶起木樨,对丈夫说道:有话好好说,现在都什麼年代了,拍个戏而已,又不是出去乱搞,你至於吗?
木毅见妻子竟然帮著木樨说话,不由转嫁了怒火,恨声道:你还惯著他,要不是你只顾著工作,从来不知道教育,他能长成今天这样吗?
谢茹也火了,回斥道:木毅,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我工作忙,你又好到哪去了?
木毅毫不退让,说道:起码老二是我带大的,他体弱多病,我能不多照看吗,我忽略了木樨,你就不能多上点心吗?
木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父母的互相问责,他被吵得头疼,但也懒得劝。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不定什麼时候两人就把炮火一起对準他了。
这时,就听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那人问道:你们吵什麼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那是个很漂亮的年轻男人。也就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子娇小玲瓏,看著有几分瘦弱。皮肤带著病态的苍白,近乎透明,却漂亮得不可思议。偏生他还留著一头红色的长卷髮,配上精緻绝美的小脸,像商店裡的洋娃娃。他瞳孔的顏色偏淡,又是狭长的凤眼,吊著眼梢看人像只灵动的小狐狸,有著天真的魅惑。
木欢对父亲冷冰冰的语调显然没感觉,慢吞吞地道:方才身体不舒服,就洗了个澡,浴室裡只有这一件,爸爸想让我光著出来吗?
木毅无言以对,谢茹倒是有些担心,问道:小欢,你哪裡不舒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木毅脸色变得尷尬,木欢意味不明地瞟了他一眼,对谢茹说道:没什麼,刚才运动得太激烈,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木欢的出现本来已经缓和了场面,奈何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分明瞭解木樨的难处,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道:这是怎麼啦,看把小弟逼得。我说小樨也是成年人了,有男人有性生活,不都是正常的吗,值得你们这麼大动干戈?
木欢话一落,底下的三人反而愣了,木毅皱眉追问:你说什麼?
木欢装作不解,伸手指了指木樨的脖子,疑惑道:难道是我看错了?那不是吻痕吗?
原来,木樨这麼一番折腾,原本遮好的痕跡都露出来了,本来木毅夫妇俩还没注意到,经木欢一提醒,齐刷刷盯著木樨的脖子。
刚吮出的印子看起来色情味十足,木樨想否认都赖不掉,在父母可怕的逼视下缓缓后退。他这幅惧怕的样子更坐实了姦情,木毅一激动,扬起胳膊就要打木樨。
然而,还没等木毅的巴掌落下,木樨却忽然往后倒,眼睛一闭晕过去了。这可著实吓坏了眾人,木毅急忙接住他,谢茹也在旁边喊:去,快去把沉医生请过来。
木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会突然晕倒,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或者是不愿意面对惨澹的现实吧。他迷迷糊糊地睡著,隐约听到耳边迴响著不同的声音,好像还有母亲的尖叫痛苦,发生了什麼,他得了绝症吗?
木樨胡乱地想著,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似乎睡了很久,木樨才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窗帘挡著,夕光透过来少许,显得屋子裡愈发晦暗。他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没看见盛怒的父母,倒是木欢抱胸站在窗前。隐在光线裡的美人面目模糊,气质却带著妖邪,仿佛被光照出了本性的恶魔。
木樨按了按还突突跳著的太阳穴,问道:我怎麼了?
木欢转眼盯著木樨看了一会儿,突然绽放出异常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怀孕了。哎呀,真是大喜事呢,我们家又要添丁了,我可以当叔叔……还是舅舅来著?
怀……孕……木樨只听到了这两个字,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靂。木樨整个人都被震傻了,脑中不断迴圈著木欢的话,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為什麼会这样?虽然他是双性人,可意识裡自己一直是男性,怎麼可能怀孕,他从来都没想过。而且,孩子……孩子是谁的?贺青峰,剧组裡的乞丐,替身,那晚上的大老闆……他们都碰过他,而且时间相差的都不久,就算算出了孕期,他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到底哪裡做错了,上苍為什麼要这麼对他……
木欢见木樨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摸著下巴捉摸了一会儿,走向前问道:你该不会……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还是对方吃干抹净,提了裤子不认帐?哎呀,要是有人站出来承认,帮你一起承担或许还有转圜的餘地,要是个野种……呵呵,父亲是不会让你留下来的。
木樨默默地听著,静了良久,抬起头来定定地看著木欢,说道:我出去拍电影的事也是你告诉爸妈的吧,刚才也是,木欢,我到底哪裡对不起你,你要这般害我,我被赶出家门,对你来说有什麼好处吗?
木欢冷笑:你是没惹我,怪就怪你生在了木家。你被逐出家门多好啊,下一个就是木湮,木家全散了我才高兴。
木樨听得胆寒,抖著声音说道:你……你这个疯子。
木欢弯下身,逐字逐句道:我疯也是木毅逼的,我想要什麼他不清楚吗?他清楚,连你们都一清二楚。这个家不散,我就永远没有得偿所愿的一天,你明白吗?
说完,木欢狠狠地关上门离开,留下慌张无措的木樨独自垂泪。
且说木欢离开木樨的房间,靠在房门上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整整衣服,去了木毅和谢茹的房间。谢茹一时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木毅在床边守著她。
木欢进门就看见这一幕,控制不住心臟抽疼,闭上眼睛眼不见為净,开口问道:小樨肚子裡的孩子你打算怎麼处理?
木毅毫不犹豫地说道:打掉!他是个男人,生孩子算怎麼回事。而且,我不会再让他抛头露面,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男人搅合在一起,雌伏人下,也不嫌恶心。
木毅一想起木樨怀孕的事就来气,不免口不择言,说出的话却是伤到了木欢。
木欢红著眼睛冲到木毅身前,质问道:噁心?你觉得和男人做很噁心?
见木欢狂乱的神情,木毅就意识到不好,赶紧劝道:别闹了,别把你妈妈吵醒了。
木欢都不看床上的谢茹一眼,直接坐到木毅的腿上,揪著他的衣服领子,恨声叫道:木毅,你就是个偽君子,懦弱的小人。你说我噁心,那你呢,天天晚上给妻子喂安眠药,然后跟亲生儿子上床的你呢,不噁心吗?你怕她发现,你要维持这个家,那我呢,我算什麼?
木欢已然发了疯,毫不顾忌地叫喊,好在方才医生给谢茹打了安定针,她才没有被惊醒。木毅一言不发地任木欢撕扯他的衣领,因為他理亏。
和亲生儿子乱伦,这是他下地狱都洗不掉的罪孽,可是他抗拒不了,抗拒不了木欢的深情,抵不住他的诱惑。那雪白诱人的身体,蛇一样风骚的扭动著,还有火红的长髮,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缠住两人的身体,木欢会用动听的语调叫他爸爸……
木毅承认自己的懦弱,一边享受著木欢全心全意的爱恋,享用著儿子年轻火热的身体,一边逃避著这段感情,始终不敢给木欢一个明确的交待。
他总是以家庭為挡箭牌,可实际上却是不敢迈出那一步,他不敢让背德的感情见光,不敢面对世俗的眼光,更不敢拿拥有的一切去赌,就自私又可耻地拖著,渴望两全其美。
显然,木欢是忍够了。他见木毅还是冷著脸不发一言,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木欢越过谢茹,直接跪坐到大床上的另一头,脱光衣服,指著木毅一字字道:我要你上我,立刻,马上!就在你和妈妈的床上,像我们每晚都做的那样,狠狠地疼爱我,好不好,爸爸……
木毅吓得一下站起来躲开老远,怒喝:你疯了吗?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还要闹到什麼地步?
木欢赤身裸体地站起来,直视木毅,冷笑道:哈哈,你不肯,你不肯是吧?我告诉你,我没闹,我木欢今儿就贱了,就想挨男人操,你不要,好啊,我去找别人!就凭我,想上我床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我让他们挨个上。木毅,我不稀罕你了。
说著,木欢连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走。木毅一把扯住他,扔回床上,连砸到谢茹都顾不上了。他太瞭解这个小疯子的性格了,他说出口的话从来不是无用的威胁,木欢疯起来,什麼都能干出来。他说找别的男人滚床单,就真的能躺那儿随便人上。
这些年,為了逼木毅就范,木欢不是没使过手段,可这次显然是触到了木毅的神经。木毅一直没向别人透露过他的惶恐,他是个有家室的中年男人,而木欢青春年少,貌美如花,万一只是一时激情沉迷在乱伦的疯狂裡,有朝一日醒悟过来,想抽身离开了呢?在木毅的心裡,不管木欢表现得多痴情,他都不认為对方能坚持到最后,这也是他不敢拋弃所有孤注一掷接受这段感情的原因,他怕当木欢决定离开的那天,自己放不了手,做出什麼无法挽回的事情。
可是现在,木毅已经思考不了那麼多了,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容忍属於他的宝贝被别人染指。一把搂过木欢光溜溜的身子,如狼似虎地吻著他,手也开始往下边摸索。
木欢嚶嚀一声,乖乖地任男人的唇舌在身上舔吻,把他的身体舔得湿漉漉的。木欢主动叉开腿,方便男人的手进攻他的私处,偏过头,故意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恩……你好急色啊。爸爸,妈妈还在床上躺著呢,你不怕她,恩……醒过来,啊……看到我们在……呜啊……你怎麼进来了?
木毅闯进熟悉的蜜穴,冲著木欢的敏感点开始大力顶弄,手按揉著他的肉臀,粗喘:嫌快?你不是想挨操吗,爸爸满足你,不高兴麼,骚儿子?
木欢不停地在扭动著身子,口中溢出嗯啊之声,脸颊潮红,尽是迷醉。爱极的男人伏在他身上使劲操干,屁股被插得极慢,层层的快感堆迭,木欢的眼角泛出晶莹,可嘴边却带著舒爽的笑意。一听到木毅叫他骚儿子,久经欢爱的身体更是激动,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屁股裡的抽搐抖动,夹得木毅粗吼不断。
啊……一声高叫后,木欢挺立的小肉棒喷出长长一道精液,全洒落在大床上,身体无力,却是舒适不已。木樨抬起细长的胳膊勾住木毅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道:恩……好累,好爸爸,你……你让儿子歇会儿……
木毅舔掉木欢鬢角的汗水,邪笑道:躺著享受还嫌累,恩?说著,更用力地挺动腰部,刺激得木欢湿润的肠肉更加卖力,拼著劲儿挤压木毅的鸡巴。
木毅紧盯著闭目呻吟的木欢,笑道:你的浪屁股可不是这麼说的呢……
话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猛进攻。木欢险些受不住,兴奋地吟叫:哦啊……坏爸爸,你都不知道心疼……儿子,啊……爸爸的大屌太猛了,恩……呀,射了,爸爸把精液射给骚儿子了。恩,精液喷出来了,啊……别,你别射到妈妈身上了……
第19章 怀著孩子在红灯区被干
隔壁传来淫秽的肉体撞击声音,还有木欢放纵的叫喊,弄得木樨连独自伤感的安静空间都没有。然而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父亲和哥哥的淫乱行為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到底要怎样,木樨还是下不了决心。应该打掉的,毕竟他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可是,那小东西如今是在他的肚子裡,是条与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上天给了他这样一副身体,又让他经歷了之前的黑暗岁月,他这辈子註定要孤独终老,承受亲人的埋怨痛心,守著支离破碎的爱情,苟延残喘地活著。
如果,这个孩子能生下来,是否能成為他的陪伴,让他在餘下的生命裡有个精神寄託呢?而且,万一这孩子是贺青峰的呢?虽然几率不大,但一想到孩子身上可能融合了两个人的骨血,木樨就有种灵魂都在颤慄的感觉。儘管两人从未开始过,如今更是彻底决裂,可木樨心裡清楚,自己根本就放不下那个男人……
说不明白到底爱他哪裡,就是一遍一遍地想著,任与他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放映,碾压著木樨的心臟。
做爱的声音停了会儿,复有响起,且比前一次更火热淫浪。木樨忽然站起来,他必须趁现在这个机会逃出家门。继续留在家,肯定会被逼著流產,何况,就算最后是他自己放弃了这孩子,他也不想在家裡面对父母的伤心和责駡。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都压在心底无从诉说,木樨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小公寓是不能回了,轻而易举就会被找到。还好他有些私房钱,当务之急是先找个旅馆过夜,然后乘车去往远方的小城。他的肚子会变大……為了不惹人注目,也為了误导家裡人,木樨咬咬牙,决定将自己偽装成怀孕的女人。
木樨是有一套女装的,那是他十五岁生日时木欢送给他的,当时他还不乐意了好久,然后就把那套衣服扔进了床箱。真想不到,他还会有把衣服翻出来的一天。那是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包臀裙,上边也是一字肩的,布料很软,摸起来挺舒服。
木樨忍著羞耻将衣服换上,他没有胸罩,四角裤也塞不进裙子裡,只能无奈地真空上阵。而且衣服实在是太小了,那是木欢买给几年前,刚刚发育的他的。这几年他的胸围臀围都猛增,火辣的身材能直接去拍内衣广告,哪裡是那麼一件小小的衣服能容纳得下的。小肉棒是绝对不能露的,木樨尷尬地把衣服往下扯,勉强遮住身前的玉茎,於是上边的布料就不够用了,雪白的巨乳被记得沟壑幽深,两团浪肉在空气中跳啊跳,嫣红的大乳头也露了一半,镶嵌在雪肤上,美得让人流口水。大屁股也不甘示弱,饱满的臀肉像两座耸起的小山包,都快把裙子的后摆顶到腰部了,饶是如此,木樨还被紧绷的衣物勒得浑身发疼。
实在顾不了太多,反正外面漆黑一片,他避著点人就是,明天再去买新衣服,当务之急是赶紧逃出木家。木樨又翻出一个布包,装上必备品,以及所有的私房钱,匆匆出门。
且说贺青峰,他眼睁睁地看著木樨从自己身边走掉,后悔不已,越想越气,憋了一肚子火,於是就把车停在木家大门前,坐在裡边抽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麼,从未有过的犹豫无措令贺青峰烦躁得不行,满身的杀气无处释放,索性抢了手下的活,决定亲自去暗杀一位不听话的政要。贺青峰须得把自己改头换面,脸上沾满大鬍子,眼睛旁边也贴了东西,以改变眼形。又换了衣服,往身上喷了几瓶劣质香水,才算做好準备。
刚想驱车离开,就见木家大宅裡闪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借著路灯,贺青峰打眼一望,瞬间惊悚了,那……那是穿著女装的木樨?我的天,那个死骚货,大晚上穿成这样跑出门,是被强姦强上癮了吗?贺青峰哪裡能容他这般打扮在外头乱逛,赶紧在后边跟著。
以贺少的盯梢手段,木樨自然是发现不了,更何况他现在是紧张不已,头都不敢抬。夜晚的凉风吹在他的大屁股上,像是有意识般钻进深深的臀缝,撩拨他的肉穴。一股股的小凉风仿佛是某人刻意往他的屁股裡吹起,早已熟透的菊花迫不及待地想要盛开,却被木樨缩进屁股强行压住了。奶子也没好到哪裡去,拼命地想要挣脱裙子的舒服,他每走一步,衣服都要往下掉一点,还没走出别墅区呢,整个乳头已经全露出来了。
木樨一边拽著衣服,一边加快步伐,大腿处的软肉彼此摩擦,竟生出诡异的快感。木樨尷尬得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却控制不住内心地渴望,更快地往前走,就希望淫荡的大腿能被多磨磨……
不料,木樨运动的幅度有些大,加上衣服本身就紧绷,后屁股的布竟撕拉一下裂开了……这下木樨滚圆的两瓣肥屁股彻底走光,在夜风中骚媚的摆动,寂寞不已。
连跟在后面,见多识广的贺青峰都看傻了。太风骚也太诱人了,那雪白的大屁股啊,在黑夜中愈发显得白晃晃的,像是会发光似的,一摇一动都骚到家了,明摆著等著男人插下去……
贺青峰的小腹顿时窜起一股热流,鸡巴悄悄地站起来。他痴痴地看著前方的木樨,突生感慨,身為男人,一生得此骚货,足矣。他几乎忍不住当即从后头抱住木樨,二话不说干进去,连衣服都不用他动手脱,多麼的美妙,多麼的方便。
可贺青峰的恶趣味远不止如此,他还想看木樨大骚货会怎麼处理这个状况呢,是吓得惊慌失措,还是一边暗爽,一边摇著大屁股往人堆裡走?
木樨当然没有贺青峰想得那麼下贱,他又不是暴漏狂,也不是出来找人约炮的,面对这种境遇,自是欲哭无泪。可他的小包裡根本没有衣服,怎麼办,他该怎麼办?
唯一值得庆倖的是,夜已深,路上基本没人,木樨果断拐进右手边的巷子,一手扶著大奶,一手捂著屁股,艰难地往前走。
他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挑偏僻无人的小路走,管的在哪裡找间小旅馆住进去,就算丢人,也只能忍了。贺青峰见木樨真的敢裸奔,也是连连惊叹,赶忙跟上,欣赏木樨光著屁股在大街上跑的淫荡姿态。贺少连看路的心情都没有了,就看著木樨那双小手根本挡不住的肥屁股在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似乎都能闻到裡边的骚气。
木樨可丝毫不知自己在被痴汉偷窥,跑得那叫一个专注,闷头往前冲,走了几条弯曲的小巷,耳边竟忽然间充满调笑声,眼前似乎也亮起来了。木樨不解地抬起头,瞬间惊呆,这……这是什麼地方啊?好多衣著暴露甚至光裸的男男女女,粉红的灯光打在整条街上,显得粗俗不堪。很多女人脸上掛著媚笑贴上路过的男人,然后两人相携离开。街道两边的胡同裡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秽语,还有不加掩饰的吟叫。
木樨根本没见过这等阵仗,自然也不知自己是误入了本城最大的红灯区,最混乱最糜烂的地方。木樨还在发呆,已经有人瞄上了他,几个男人同时对他下流地吹口哨,然后从四面八方靠近,眼裡是遮不住的淫光。木樨转身想逃,然而那几个男人很快就逼近了。
木樨被他们包围,吓得不知所措,然而那几个流氓还没等碰到木樨,就被斜刺裡钻出来的贺青峰一招一个,全部灭掉了。在红灯区抢女人也算不得什麼新鲜事,反正这裡出没的三教九流都有,不发生点流血事件反倒不正常。
木樨还在庆倖自己逃过一劫,谁知却反被那人拉进一处还没人佔领的墙角,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上来,大手迫不及待地在木樨裸露的屁股上揉捏,支起来的硬物往木樨的腿跟处乱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木樨的肩颈上,坚硬的胸膛更是压著木樨柔软的大白奶。
木樨顿时慌了,使劲推搡男人,慌张地道:你……你干什麼,放开我!
贺青峰见木樨果然没认出自己来,便放开了性子玩起来,低头在艳红的乳头上吸了一口,饿汉般盯著木樨,邪笑:我刚才救了你,你不该感谢我吗?看你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就肉偿吧,用你这具销魂的身体把也的兄弟好好伺候爽了,也亏待不了你。
脱离虎口,又入狼窝,木樨哪裡肯依,张嘴就去咬男人的脖子,谁知男人根本不躲,还笑著说:哎呀,哪裡来的小野猫,这麼著急地上口,发春了吧,别急,爷的大屌这一夜都归你。
说著,男人的手已经转移到了木樨光滑的后背,一条大腿挤进木樨的美腿中间,用膝盖辗转研磨木樨的下体。木樨退无可退,简直是骑在男人的腿上,随便他玩弄。木樨不甘地大哭,拳头雨点般落在男人宽厚的背上,不停地叫著:放开我,你放开我……
贺青峰憋了一身的邪火,就等著在木骚货身上发洩呢,木樨又捶又打的,他倒是不疼,但是心裡闹得慌。贺青峰从腰间掏出枪,抵在木樨的三角区,喝道:闭嘴。
木樨就感觉下体被两根东西顶著,一冷一热,热的是男人的大鸡巴,那冷的……木樨低下头去,顿时失语,手枪,男人用手枪指著他的私处。
生活在光明世界的小孩立刻被吓得什麼都忘了,傻呆呆地看著那把线条冷硬的手枪。贺青峰见木樨被自己吓住了,非常满意,挑起嘴角,手指拨开木樨前面的遮挡,握住他青涩的小肉棒,故作惊讶地问道:这是什麼东西?
木樨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回答道:肉……肉棒。
贺青峰对他的身体瞭解得一清二楚,此刻却偏装作一无所知,满是兴味地说:人妖,哈哈,老子碰到人妖了,你是特意从泰国过来,给中国男人玩的吗?打了多少激素,奶子才那麼大的,恩?
木樨也不否认,只是哭求道: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只要你不肯放过我,让我做什麼都行。
男人当他没说,粗鲁地掰开木樨的大腿,抬起他的一条长腿就架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手枪直接捅进木樨微微张口的肉洞裡。
木樨毫无準备就被爆了菊花,可他在凉风裡晾了一晚上的菊穴却根本不抗拒外物的入侵,甚至是十分满足地接纳了手枪,粉嫩的菊肉裹住纯黑的钢铁,造成的视觉差异令人入迷。木樨只觉火热的身体裡陡然冰凉,空虚的肠道被填满,生硬的金属抵在他柔软的肠肉上,快速地往裡推进。木樨忽地一个激灵,小肉棒竟然就这麼喷出了精水……
贺青峰看著木樨的肉棒喷出的弧线,还有才进了一半的手枪,大笑道:果然是个极品,一枪不到就能把你干射,你说,我要是把子弹射进你的肚子裡,你能喷出多少东西来?
木樨还在挺著胸脯喘气,忽听男人要用子弹射他,急忙惊叫:不要!不要射我的肚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说著,手不自觉就抚上了小腹。
贺青峰一听,笑得愈发下流,扔了手枪,换上自己的大傢伙就顶进去,一直操到最深,问道:还真以為自己是女人啊,你有骚逼吗,有子宫吗?
猝不及防被干了屁股,木樨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敏感的身子被男人的肉棒钉在墙上,男人脸上的络腮鬍子在他白嫩的奶子上磨蹭,爽到不可言喻。男人说完,手就开始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摸,体内的鸡巴也是变换各种方嚮往最深的地方插,似乎真的在找他的骚逼和子宫。
木樨的肚子都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吓得他赶紧恳求男人:你……别找了,我没有子宫,啊……轻点,要把我的孩子顶坏了……
贺青峰根本没想过木樨真的能怀孕,听他一说,以為几日不见木樨被他姘头调教得更骚了,连顶到孩子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用力抽插,就想让木樨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上。木樨的吟叫越发浪荡,贺青峰惊奇地发现,骚货的穴居然越插越紧,骚肉的抖动幅度也不断加大,像个电动套子似的裹著他的鸡巴,奶子也涨得比以前猛,贴在上边的脸都能感受到胸部的脉动。
木樨被顶得头晕目眩,四肢软趴趴的,浑身似乎就剩下一个骚洞还有知觉,所有力气都集中在骚穴上,用来取悦男人的大鸡巴了。一切都发生得那麼快,木樨还来不及哀伤绝望,就已经被男人搞得大出水,两眼翻白只会吟叫了。模模糊糊中,只记得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手一直摸著肚子,一旦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就哼唧著他的孩子。
贺青峰权当情趣,甚至一边顶他的骚点,一边说:我顶到你的孩子了,哈哈,你儿子也被老子给操了,怎麼样,骚货,顶你儿子,你爽吗?
男人似乎非要一个答案,木樨被逼的没辙,不要脸地承认:我爽,我爽死了……啊,精液,你好棒……喂我儿子吃精液,我们都好饱啊……
可怜木樨还没生出来的儿子,被两个爹掛在嘴边喊来喊去,一时间嗯嗯啊啊的淫浪叫声不断从墙角飘出去,很快就赢过了其他野鸳鸯,叫得别处的男人都跟著激动了。
直到木樨被干晕,贺青峰才肯放过他,看著浑身痕跡斑斑的木樨,贺少非常满意,心情愉悦地把木樨带去了一处他不怎麼去的住处。
把木樨放到浴缸裡清洗,期间又没忍住,抱著还昏睡的木樨又做了两次,贺青峰才算把这段时间少做的给补回来。
更让贺少开心的事情还在后边,手下居然来报告说,把他一直要找的男人——也就是木湮,给抓回来了。一听到信,贺青峰激动地赶过去,又给殷梵打电话让他来照顾木樨,手下那帮大老粗贺少信不过。
似水流年的地下一层,关著很多重量级人物,全是和银翼有大仇的,贺青峰直接命人把木湮带到那裡,可见对他是深恶痛绝。
木湮也是大风大浪裡过来的,什麼没见过,稳坐如山,根本不把地狱式的监牢当回事。银翼的眾人都惊奇了,这位这悠然的神态,优雅的气度,不知道的还以為他是来喝茶的。熟不知,木湮就是故意暴露行踪被抓来的,要真这麼容易就被人逮到,他情报局长的位置可以让贤了。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可算等来了贺青峰。木湮姿势都没变,不紧不慢地问道:贺少这麼大阵仗把我请来,是什麼意思啊?
贺青峰看他那张清雅如莲,美如冠玉的脸就心生厌恶,也不兜圈子,直接道:杀了你!
木湮这回也有些惊讶了,问道:為什麼?
贺青峰也不隐瞒,恶狠狠地看著木湮,说道:因為你是木樨的姘头,你,碰过他!我也不怕告诉你实话,我看上木樨那个小婊子了,所以他只能是我的人。对於他以前有过男人这件事,我感到很困扰。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碰过他的人,都杀掉,一个不留。你,是我揪出来的第一个,所以就先弄死你吧。
木湮惊愕地看著贺青峰,他忽然觉得燕北山不算最难搞的,眼前这位,思维似乎比燕北山要扭曲得多了,变态,活的。木湮不由摇头,小弟这是什麼眼光,他看上一匹狼就够奇怪的了,小弟看上的这个……他有些形容不出来。
心知贺青峰不是说假,木湮也懒得去问他这奇葩的误会是怎麼產生的,挑最重要的说道:你误会小樨了,小樨长到这麼大,别说男人,连只公狗都没碰过。当然,如果你没碰过他的话。
贺青峰听出不对,用枪指著木湮的头,逼问道:怎麼回事,详细说!
木湮也不隐瞒,将自己的身份,还有木樨主要的成长经歷都一一告知,还拿出一张外人绝对找不到的全家福来证明。最后,还有一本木樨的日记。
这本日记是木湮今天下午去木樨的小公寓裡翻出来的,当即决定拿给贺青峰看。贺青峰认得木樨的字跡,却是他亲笔写的。厚厚的一本,从木樨七八岁开始就有了,又最开始的稚嫩到后来的成长成熟,记录了他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日记裡,是木樨的孤独自卑,是他内心的不安,是他对演戏的热爱,还有对自己……深深的爱恋和矛盾。
那裡甚至记载了木樨每次被他强姦过后的痛苦,还有每经歷一次强暴,对自己的否定,对感情的绝望……从始至终,木樨只有他一个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贺青峰合上日记,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他是混蛋,大混蛋,竟然误会了木樨那麼久。在木樨面前他就是个冲动易怒不长脑子的傻瓜,根本没有仔细思考过木樨脱口而出的气话,全当真的来听,做出了那麼多不可原谅的事情。
木湮旁观贺青峰满脸痛苦的样子,觉得十分过癮,哼,欺负小弟,以后慢慢收拾你。不过木湮这会儿可没露出这种心思,反而很淡定地说道:我告诉你真相,你总得还我个人情吧。
知道了木湮是木樨的大哥,贺青峰自然不会拒绝,做出洗耳恭听状。
木湮道:你只要假意绑架我就行了……
两人正商谈著怎麼把戏做下去,殷梵却突然打来电话,焦急地说道:贺青峰,快来港城大酒店,木樨要跳楼!
木樨这会儿就站在全城最高建筑的楼顶上,俯瞰苍茫大地。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裡,红灯区裡屈辱的记忆,满身不堪的痕跡,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狠狠地压著他的神经。
他居然怀著孩子被陌生人压在墙角就操,他有何脸面面对他的孩子,一个可能长得很像贺青峰的孩子。以后恐怕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自己在怀著他时被男人搞屁股吧,搞到屁股全湿,大腿合不上,奶子被吃了再舔,揉到红肿……
还有,这是哪裡……木樨环顾了一圈,在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边写著一行字:小美人,你带著一身精液晕倒了,我把你救回来,给你洗澡,可是你太诱人了,我没忍住,给你洗澡的时候尝了下你的味道,真香啊……无处可去的话就等我回来吧,我还想干你……
木樨尖叫著撕碎了那张纸,迷奸……强姦完了再迷奸,他到底被多少人糟蹋过,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麼,一个男人,还是个好多个男人……谁碰过他,都有谁啊?
木樨再也待不下去,哭著冲出屋子,出门跑了几步就看见港城最高的建筑佇立在大地上,黎明时分的安静显得它庄重而肃穆。
木樨毫不犹豫地从外楼梯爬到顶楼,而刚赶到的殷梵正好撞见他往上爬,第一时间联繫贺青峰。
贺青峰终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听到消息的时候心臟差点停跳,当即排出直升机直飞港城大酒店,几架飞机在上空盘旋,就算木樨跳下去,也能给他救回来。
贺青峰从飞机直接下到顶楼,和木樨面对面。
木樨站在栏杆边,衣袂被尘封吹拂,薄薄光影中仿佛欲飞的仙子,十分不真实。
贺青峰颤抖著说道:小樨,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爱你,我好爱你,你别跳。
贺青峰急得语无伦次,什麼也想不到,只能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爱木樨,不能失去他。然而木樨听到贺青峰的告白竟毫无反应,没有喜悦,也没有激动。心死之人,哪来的悲喜。他远远望著贺青峰,突然笑了,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跳下去的。刚刚……我是想就这麼跳了,一了百了,可站在这裡,我突然又不想死了。你看底下有千千万万家,每家都有一个故事,或好或坏,可他们都活著,為什麼我就活不下去。你走吧,我不会死的。
贺青峰终是松了口气,他就怕木樨想不开。但让他走也是不可能的,情商极低的贺少唯一会干的就是继续告白:小樨,对不起,我爱你,你跟我回家吧。
木樨摇摇头,眼神有些朦朧,指著肚子,说道:这裡,有个孩子,可我不知道是谁的。我的身体脏透了,心也已经千疮百孔,贺青峰,我爱你,可是我已经没有了爱下去的力气,我已经不相信自己能得到幸福。我忘不了过去,走不出来。所以,你走吧,走……
贺青峰已经完全傻了,他就听到孩子那段了,反应老半天才知道木樨是真的怀孕了。怀孕了!贺青峰什麼都不顾了,直接扑上去熊抱住木樨,欢呼:小樨,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木樨狠命地挣扎,高声叫道:我经歷过什麼你不知道吗,你没听明白吗,孩子不是你的,我不知道他是谁的,不知道!你滚,你滚啊……
贺青峰狠狠按住木樨,把他抱在怀裡,激动地说道:小樨,是我的,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小樨不怕,那些人……剧组的乞丐,娱乐城裡的大老闆,和你拍床戏的替身,还有刚才的强盗,都是我都是我。小樨,碰过你的只有我。
木樨张大了嘴看著贺青峰,根本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你……你说什麼?
贺青峰理亏,但还是硬著头皮答道:我说,那些和你上床的人都是我乔装打扮的。我错了,小樨我错了。我当时误会你有别的男人,很生气,想狠狠折磨你,报復你,所以……
木樨终於明白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麼心情。如释重负?他不是烂货,他不脏,他所有的淫荡下贱都给了他心爱的男人。他该高兴吗,不,他很痛苦,為什麼,他爱的男人到底為什麼要这麼对他?
木樨猛地推开贺青峰,叫道: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我无数次想结束生命,可是你呢,贺青峰,你说你爱我,这真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我怕你了,我走,我不再也不要见到你!
贺青峰不敢强留,木樨决绝的姿态让他心慌。他抽出随身带的刀一下插进自己的左边大腿,痛苦地叫道:小樨!
木樨回头,就看见贺青峰单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上插著一把刀,鲜血喷涌,可贺青峰却还面带笑容,温柔地看著他,说道:小樨,我知道我让你痛苦了,我罪无可恕,我陪你疼,你气不过就用刀扎我好不好,来报仇……
木樨抱著头后退,喃喃道:不……我不要。
贺青峰笑容不变,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这点伤疼不过你的万分之一,还不够是吗。说著,贺青峰拔出匕首直接朝自己心口扎去,还说著:扎这裡,才是心疼……
木樨终是看不下去,狂奔过去抢贺青峰的刀,可刀尖还是扎进了心口,鲜血流出。木樨疯狂地哭叫著:贺青峰,你是个疯子,你……你不许死,来人,快来人啊,你们主子要死了,送他去医院,贺青峰……贺青峰,我爱你,我爱你……
第20章 舔裤头吃精液
港城大酒店顶楼,木樨和贺青峰闹得厉害,还在似水流年地下一层的木湮?也没安生到哪去。贺青峰急急忙忙地跑了,不过他的心腹还留在那裡,方才木湮和老大的谈话他也听得很明白,於是只能硬著头皮接了老大的位置,继续和木湮密谋。
说来也不难,不过是木湮要求他们把绑架做得逼真点,然后放出消息,等人来救。对於他们这些做惯了黑道买卖的人来说,做出绑架的样子太容易不过。地下室是现成的,木湮被绑住四肢仍在地上,嘴裡也塞了东西,弄得好不可怜。
说来贺青峰的手下也不靠谱,听说有这麼一场大戏全跑来围观。木湮深深地觉得他们太闲了,难不成贺青峰要破產了吗。居然有专门的化妆师过来,给木湮的脸上画了妆,青一块紫一块,十分逼真,近看都很难辨别真假。还有人提议把木湮的衣服撕烂,假装他对他施暴,更符合自己的黑道身份。木湮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言辞否决,做戏也得有底线,他的身子怎麼可能让燕北山以外的人看。
一切準备就绪,由於地下室不能留太多人,那帮没谱的便都跑去监控室,围在镜头前看戏。木湮无语望天,他真心為小弟的未来担忧,跟著贺青峰会不会被人玩坏。
燕北山得知木湮被贺青峰绑架之时,脑袋先是嗡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心裡,木湮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外表温润无害,内裡聪明狡诈,什麼风浪没经过。两人一起出任务,他根本不用分心照顾他,只要一回头,木湮一定在他的身后,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什麼,配合得无比默契。就连在床上,也是毫无原则的配合,在他身下发骚发浪,和他一起感受作為男人最极致的快乐。他是那样的好,好到燕北山愿意為了他打破原则,只要木湮开口,他就肯帮忙。是床上交易没错,可能让他燕北山只因一夜缠绵就改变命令的人,多少年了也就只有木湮一个。
木湮说贺青峰在查他,燕北山想都没想直接出动了最秘密的影子部队去调查贺青峰,更是派人时刻保护木湮,可还是让他被贺青峰给绑去了。想到黑道对敌人的手段,面对枪林弹雨都面不改色的燕北山,坐不住了。
几乎是惊动了整个国家安全部,终於在最短时间内确定了木湮所在的地点——似水流年地下室。
看到木湮一脸狼狈被几个黑衣人围在角落的那一刻,燕北山竟然觉得心慌,第一次有了就算拼尽性命也要守住一个人的想法。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看不得木湮受苦,怕他再也回不来,只知道从他懂事起,就没如此在乎过什麼,在乎到不敢想像他的消逝。
贺青峰的心腹肖明见国安部老大都被引来了,真心佩服木湮,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哎呀呀,果然是未来嫂子的大哥,不是寻常人物,瞧把燕北山给迷得,那心碎又阴狠的小眼神都快要把他给秒杀了。不过话说回来,人家真有资本誒,水嫩嫩的脸蛋就不说了,那身段,那腰条,浑身的风流态度,怎能不令人著迷。
但肖明还是很敬业的,没忘了他的主要任务,摆出严肃脸,对燕北山说道:燕老大真是心疼手下,明知是陷阱,还敢来闯。
燕北山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既然是冲我来的,那把他放了,有什麼事,我来解决。
肖明笑了两声,不阴不阳地说道:不愧是燕老大,爽快。进了我的地盘,想出去是不可能了。近几年,国安可挡了我们不少财路,燕老大占著部长的位置我们的人上不了位,实在是麻烦。我们也不贪心,今儿就想要你燕老大的一条命。这样吧,我这儿又把手枪,燕老大要是有胆子自裁,省了我们兄弟的伤亡,我就把你的小可人儿放了。你要是执意反抗的话,我死多少兄弟,就让多少男人轮你的心肝儿,反正都要讨回来的,你看著办吧。
木湮嘴被堵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不断地蹭动,满眼焦急,不让燕北山答应对方的条件。燕北山听完后,脸色都没变,甚至比来时更放鬆,锐利的眼睛盯著肖明,说道:我死可以,但你要如约放了他。
肖明也没想到燕北山居然答应得这麼痛快,连点犹豫都没有。虽是做戏,也不由对燕北山生出几分敬佩,应道:我说话算话。
木湮挣扎得更剧烈了,眼角流出泪水,急切地看著燕北山,让他不要管自己,拼个鱼死网破,不是没有转圜的餘地。燕北山也低头注视著木湮,目光竟带了几丝温柔,淡淡说道:出去后就离开国安吧,以后没人罩著你了。
说完,燕北山毫不犹豫地接过肖明扔来的手枪,对準自己的太阳穴,按动扳机……
哢地一声,然而并没有子弹出膛。燕北山愣了片刻,随即眯著眼睛看木湮,事到如今,他要是还想不明白就白混了。肖明眨眨眼,觉得火药味有点浓,赶紧给木湮解开,果断跑路。
燕北山的手下都被拦在外头,地下室就只剩下木湮和燕北山。木湮见自己一手导演的戏得到了满意的结局,欣喜若狂,一头扑进燕北山的怀裡,搂著男人的腰,柔柔地呢喃:北山,你爱上我了,你好爱我的,不要再不承认了,我是那麼爱你,我们去结婚吧。
燕北山捧起木湮的脸,擦掉上面的妆,沉声问道:很好玩?
语气十分渗人,然而木湮可不是小白兔,一点都不怕,还满脸幸福地说道:不好玩……可是我好开心,我终於肯定你对我的感情了。你也明白了对吗,你爱我……
燕北山笑了一下,随即木湮只觉手腕一凉,低头看,发现自己竟被燕北山銬住了,手銬的另一端在燕北山的手腕上。
燕北山扬了扬眉,说道:你涉嫌和黑道分子勾结,威胁国家安全,现被逮捕。
很明显,盛怒之下的燕北山动了真格,可木湮一点都没有自己玩过头了的自觉,还用能行动的那只手在燕北山的腰间抚摸,娇声道:你就这样銬著我吧,北山,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囚徒。
燕北山不為所动,转身就走,木湮自然得跟著,看著两人拷在一起的手,笑得无比甜蜜。
泰国有一部著名的情色电影,名叫永恆。讲得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丈夫的侄子,两人偷情被丈夫发现,於是向其表达两人有多麼相爱。於是那个丈夫用一副手銬将两人所在一起。一开始,两人十分开心,终於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渐渐地,两人在生活上发生分歧,可那副手銬却让两人无法分开,最后不堪折磨的一对爱侣一死一疯,永恆成了最大的讽刺。
木湮看著手銬就想起了那部电影,他想如果换成他和燕北山,一定不会是那种结局,他对燕北山的爱已经到了疯狂甚至病态的地步,他的心裡有种归属感,他是燕北山的,永远都是。而今天,他知道了燕北山也爱他,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担心燕北山会把他带到哪裡去,因為他瞭解那个男人,不爱也就罢了,爱了就是完完全全,不给双方留一丝餘地。
燕北山出去后,遣散了手下,带著木湮上了辆军用吉普,一脚油门,车子彪出去老远,可见燕北山有多生气。木湮也不在乎,一副花痴样看著单手开车的男人,眼裡的红心都要冒出来了。反正他有的是法子把燕北山哄好,论情商,他是家裡最高的。
燕北山专注开车,木湮见男人打定主意不理自己,只好主动挑逗,做他最想做的事情。木湮偏著身子往燕北山那裡靠了靠,快速解开他的皮带和裤链,嫩软的小手伸进内裤,握住燕北山藏在裡头的大傢伙。
命根子被人握住,燕北山哪能还没反应,怒瞪著木湮,问道:你干什麼?
木湮继续给男人手淫,猫咪一样在燕北山的胳膊上蹭了两下,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要是真的被枪决了,以后就再也碰不到它了。北山,再让我伺候你一回吧,你不喜欢吗?
燕北山当然喜欢,木湮的手活简直不能更棒,小手很软,手指修长,时轻时重地在他的鸡巴上揉捏。两人滚了无数次床单,木湮连他的哪个部位喜欢什麼样的力道都一清二楚,拇指揉著龟头,另外四指在柱身上弹跳,成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听著男人加重的呼吸声,木湮得意,便成整只手握住肉棒,快速地上下擼动,嘴裡还跟著淫叫:北山,它好大,我都要握不住了……啊……你舒服吗,我给你揉……揉精囊。北山,好想让它插进我的屁股裡,哎呀……他动了,自己动了,是不是要射了呀?
一个急刹车,车子开到地方,燕北山也忍不住欲望,全射在了木湮手裡。燕北山恼怒地等著木湮,可木湮却回他媚眼,还慢悠悠地把手从他的裤襠裡抽出来,放到眼前,伸出舌头,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乾净,吃进肚子裡,还笑著问:北山,我把你的精子吃进去了,你说会不会给你怀个大胖儿子啊?
燕北山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开了车门往下走,木湮被他拽著,跨过了手刹等零件,也跟著从驾驶室那边出去了。燕北山带他来的地方一片荒凉,绝对是先奸后杀的圣地啊。木湮倒是知道,这裡是国安的秘密基地,经常有特工和情报在这裡中转。这片荒地是基地的飞机停靠起飞的地方,场地宽广,就是看起来不是什麼好地方。
木湮好奇地问道:干嘛带我来这儿?
燕北山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秘密处决。
木湮笑了,全无惧意,竟跪在燕北山的身前,手再次袭上他的下体。燕北山皱眉,木湮主动解释道:以后都吃不到了呢,好想吃。
燕北山也有些激动,方才被木湮挑起的火根本没消乾净,这会儿小妖精愿意给他口交,燕老大深觉没有拒绝的道理。可谁知木湮说的没吃够竟然不是指他的肉棒,而是他的精液。
木湮用嘴将燕北山的裤头脱到大腿,然后便开始舔舐燕北山的大鸡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底下,含住大龟头吸食,裹得滋滋作响。燕北山舒服得忍不住叹气,肉棒已经硬起来了。可木湮点了火却不管灭,将肉棒上的精液吃得一乾二净后,就拋弃了亟待抚慰的鸡巴,将头伸进燕北山胯下,舌头竟循著男人的内裤去了。原来,男人喷精时留了不少在裤头上呢,嘴馋的木湮摇著屁股舔起男人的裤头,喉咙裡不时发出享受的轻吟。
燕北山不满地扯起木湮的脑袋,操著竖的笔直的肉棒啪啪地扇木湮的脸颊。木湮的嘴角还掛著浊白的体液,张著小嘴儿呼气,被肉棒打了脸后,越发显出迷离的媚态,闭著眼睛亲昵地用脸蛋蹭著肉棒,舌头也伸出来乱舔,小狗一样追著燕北山的肉棒到处移动。
燕北山看著木湮风骚又可爱的样子,终於泛起微微笑意,脸色不再那麼可怕。木湮偷眼瞧见,愈发开心,心甘情愿地把小脸儿送到燕北山的胯下,任男人用鸡巴啪啪地扇打。
骇人却又迷人的阳具就在眼前,雄性的腥臊亦熏得木湮心醉神迷,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胸前抚摸,叫声越来越娇媚。
私处更是不堪,小肉棒翘得十分精神,股间也有了湿意,木湮都能感觉到身后的小嘴儿张开,往出吐著骚水,大腿根部一片黏湿。木湮难耐地扭了扭,忽然大叫:啊……我射了,北山好棒,操我的脸,把我操射了……
说著,木湮褪掉下身的裤子,还用手拨了拨刚射过的小东西,好像在向燕北山展示自己被他操射了。燕北山就注意到了木湮被染得湿漉漉的体毛,还有腿上淌的淫水儿,体内欲火更胜,说道:你这骚货,就是欠打。
说罢,燕北山让木湮背过身躺在地上,单腿压住他的后背,竟用戴了手銬的那只手打木湮的屁股,木湮被迫和他行动一致,於是自己的手也落在了臀瓣上,竟是和燕北山一起打起自己的屁股来,一人一边,打得好不痛快。
燕北山恶劣地问道:骚货,打自己的屁股爽吗,我和你,谁打得爽?
木湮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可是爽快的感觉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著他淫荡的肉体,不自觉就撅高了屁股,方便男人的淫褻。打著打著,他自己也享受起来,原来打屁股也很爽,他的皮肤好滑嫩,手感真好,难怪燕北山喜欢玩。
木湮被打得骚叫连连,一听燕北山问话,立马打道:啊……打自己的屁股怎麼会这麼爽啊,哦……北山,还是你打得爽,恩,屁眼儿又出水了,啊……骚水流出来了,北山,老公……用大鸡巴插它啊……
这边木湮还在叫著,忽然空中传来轰鸣声,原来两人的上空出现了一架直升机。燕北山给木湮提上裤子,将他扶起来,说道:在这儿上你有什麼意思,我们玩高空的。骚货,敢不敢插著我的肉棒跳伞,恩?
第21章 大哥失禁了
燕北山捞起木湮便拖著他往前走,木湮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身上,单手扶著松垮的裤子,脸上精液滴答,眼睫毛上皆是浊白,再流到嘴边,被木湮下意识伸出香舌捲进嘴裡。
直升机已经降落在荒地上,燕北山一把将木湮推到机身上,高大的身子压住他,在木湮的脸上上下舔吻。螺旋桨带起呼呼的大风,把木湮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衫吹得鼓起,平坦的小腹,还有那线条美到令人血脉賁张的腰胯,全暴露在空气裡。
燕北山用舌头舔著木湮浓密的睫毛,沾了满嘴的精液,又伸进木湮的口裡与他分食,大手爱抚著木湮的胸部,不断用指甲刺激著躲在乳晕裡的乳头。
木湮本来就欲求不满,如今更是被男人撩拨得浑身无力。后背贴著冰冷的机械,耳边灌满呼呼的风声,飞机的尾气在空中飘散,他仿佛置身战场,旁边的兵将打得你死我活,他是男人的俘虏,在战场上相遇,被男人活捉按在飞机上狂操。
那样的想像令木湮激动得抖个不停,提著裤子的手再也抓不住,任裤子顺著两条笔直的长腿滑到脚踝,他尤嫌不够,两脚迈出裤管将束缚踢到远处。得了自由的长腿立马缠上燕北山的下身,早就站起来的性器贴著男人的裤襠移动,隔著布料用龟头描绘男人阳物的形状,马眼溢出的淫液竟将男人的厚实的军裤都弄湿了,显现出男人尺寸巨大的鸡巴。
木湮伸手去摸,完美的形状,烫人的热度,好诱人,他好想要啊……骚屁眼儿已经合不上了,连机身都染上了他的骚水儿,木湮忍无可忍,揪著燕北山的衣摆嚶嚶求道:北山……你进来,啊……我受不了,骚水儿要流成河了……
燕北山就喜欢这样的木湮,被欲望折磨得脑袋短路,只能攀著他可怜兮兮地求欢,再也想不出层出不穷的招数来诱惑他,算计他。
燕北山索性也脱光了下半身,大方地让木湮摸个够,看著木湮一副饥渴得要死的表情,咬了口他佈满细汗的可爱鼻尖,邪肆地问道:你确定,要我现在就进去吗……
木湮已然无暇思考,燕北山就是他此生的神魔,只要男人随便摸两下,他就会立刻化為一头欲求不满的淫兽,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下。木湮呻吟著扭动身体,又把私处往男人的胯下松了松,拖著哭音说道:啊……我确定,北山,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鸡巴,哈啊……进来干死我……
燕北山不再出声,摆著健壮的腰一下顶到最深,也不管什麼技巧,乱无章法地一顿狂干,快速又大力的撞击弄得木湮连声求饶,却连带淫叫声也被男人撞碎,只能发出断续的几声,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直接暴露了他被男人干得有多狠。
燕北山进去发洩了一会儿,被木湮的骚屁股夹得舒爽,鸡巴更是胀大了几分,直将木湮的穴口撑得有苹果大小,周围的嫩肉变得艳红,还努力地吞著男人的肉棒。木湮刚适应了燕北山的快节奏,男人却突然慢了下来,熟门熟路地找到木湮体内的骚点,缓慢地用龟头磨起来。
木湮有种从天堂跌回人间的感觉,铺天盖地的空虚淹没了他,记得他不顾脸面,扑到男人肩上高叫道:北山……啊,快点,你快点啊……哦啊,像刚才一样,使劲儿搞我的,屁股啊……
燕北山就感觉肩膀上全是木湮的口水,夹著他大鸡巴的后穴拼命地蠕动,滑不溜秋的大屁股在自己手裡扭来扭曲,耳边全是他的娇喘和骚叫。
燕北山沉沉地笑了几声,说道:要快也可以,我们换个地方。
说罢,燕北山猛地往裡一插,抱著木湮走向直升机的大门,站立的姿势令肉棒进的更深,随著男人的走动一上一下地在木湮的肠道裡戳刺,磨得骚点火辣辣的,既痛又爽,木湮受不住地大叫:不行了,啊……骚点,要……被北山磨坏了……哦,舒服死了……
谁料,男人走到了登机的臺阶前,却将木湮放到地上,自己则站在他的身后操弄,命令道:自己走上去。
木湮哪裡还有力气,双腿软得像麵条,被男人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跪下去,手撑在地上,成了四肢著地,小母狗一样的姿势。他这一跪,肉棒也跟著滑出去,吃得正美的后穴没了鸡巴,瘙痒无比,木湮顺势跪趴在地,撅起屁股,叫道:北山……不要走,来,操你的小母狗,啊……小母狗的穴要痒……疯了,哈啊……要主人的肉棒,嗯哼……给我。
燕北山也蹲下身来,再次将鸡巴捅进密洞裡,挤出一大滩的淫水儿,看得燕北山滋滋讚叹:真他妈浪,小屁股赶上瀑布了,专门喷骚水。哦……真紧,再夹,爽啊……骚货,往前走,小母狗,驮著你的主人上飞机,快爬……爬了给你肉棒吃。
在燕北山面前,木湮的底线向来低得近乎没有,闻言便毫不犹豫地四肢并用,艰难地向上爬。燕北山紧贴著木湮的后背,环著他的细腰,带著木湮的手在他的肉帮周围摩挲,插穴的力道愈发大,玩弄得木湮泪流满面,边喘边哭:啊……骚母狗要坏了……恩,主人好棒,喜欢主人骑著我,啊……射了,骚母狗被主人插射了……
两人迭著身体,一边搞屁股一边往前爬,终於爬上飞机时,木湮又爽又累,直接摊到地上。飞机逐渐飞起,燕北山再也忍不住澎湃的快感,拔出大鸡巴,对著木湮的身子变换角度射精,将浓浓的一炮精液射得木湮全身都是。
滚烫的浓精撒在被风吹得发凉的身子上,木湮爽得哇哇乱叫,抬起两条腿,张著屁眼儿大叫:这裡也要,淫穴要北山的精液,啊……没有了,恩……北山坏,嗯哼,后穴要吃精液……
燕北山哼笑:不知饜足的淫荡东西,给你洗牛奶浴,还不满足,恩?
木湮立刻缠上来,雪白的肌肤在燕北山身上乱蹭,拼命嗅著男人身上的气味,说道:不够,不够……我是喂不饱的淫妇,好饿……裡裡外外都要填满北山的东西,啊……
一边说,木湮就要伸手把男人的鸡巴塞进依旧张著口的肉洞裡,奈何手都被男人制止,好不可怜地求道:哼……北山,解开,不拷著我了好不好,要摸,要摸北山的鸡巴……
燕北山低头看著木湮水润湿漉的小眼神儿,邪佞一笑,从脱下的衣服堆裡拿出一把细长的钥匙,在木湮的眼前晃了晃。
木湮喜不自禁,就要去拿,结果燕北山一躲,趁他不备,竟直接把金属钥匙插进了木湮的屁眼,拿著钥匙的一端快速抽插起来。
冰凉的金属突然袭击炽热的肠道,钥匙的棱角划著肠肉,尖端竟若有若无地触碰著骚点,木湮的身体裡涌起疯狂的快感,搭在燕北山腰上的腿不停地颤抖,口水直流。木湮觉得自己要被燕北山弄死了,快感不断却始终达不到高潮,无从发洩地他只能踢打著男人尖叫:你……要搞死我了,哈,太细了……呜呜,钥匙太细了,要北山的大粗鸡巴,啊……要我怎样,你才肯给我鸡巴……
燕北山见木湮张大了红唇哭喊,口水精液流了一脸,却是性感得要人命。燕北山突然觉得木湮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妖精,轻易就能耍得他团团转,让他发疯,发狂,恨不能把人撕碎了吃掉。燕北山体内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他起身把木湮拖到窗边,将那张美丽的脸按在窗户上,问道:我们在高空了,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怕吗,你怕吗?
木湮喘著气,毫无惧意地透过云层向下看,手偷偷地伸到屁股裡,抠挖出裡头的钥匙,见燕北山没有阻拦,便抖著手解开了手銬。燕北山以為木湮是玩够了,见他发疯就要躲开,谁知木湮得了自由却反而扑上来,四肢缠在燕北山健壮的身体上,不停地说著:怎麼会怕,北山,只要有你,天堂地狱我都愿意去……北山,干我,你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啊……你别不要我。
燕北山兇狠地吻著木湮的脸,不断重复:这是你说的,你说的……说罢,下身用力,将硬到发疼的巨大阳物再次塞进木湮的小穴。
然而,这次男人却没有急著动作,保持著身体的连接,从旁边拿过一把降落伞,将两人赤身裸体地困在一起,专注地盯著木湮,问道:跳下去,敢吗?
木湮丝毫不惧,反而风骚地扭起屁股,让肉棒被自己含得更深,笑道:说了不怕,和你一起,没有降落伞我都跳……恩,北山,鸡巴又大了,待会儿下去,我会不会被他捅死啊……
燕北山低声道:试试就知道了。话落,男人便按下了开门按钮,抱著木湮一跃而下。
初始时的降落就是自由落体,两人紧紧抱著对方,全无依仗地往下坠落,天地颠倒,整个世界都不见了,只有与自己肌肤相贴的人还存在。
屁股裡的肉棒仿佛要把木湮贯穿,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深度,肚子都被顶得酸疼,可快感也跟著翻倍,木湮觉得自己快要被男人撞散了,却又无比迷恋这种感觉,身前的肉柱狂射精水,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燕北山爽得想要嚎叫,木湮体内的肠肉被他的利剑劈开,闯过层层阻碍,进到他的最深处,仿佛深到了灵魂。骚肉似乎害怕这种无根的坠落,拼尽全力咬著大鸡巴,好像大鸡巴是他们的救赎,他们的保护伞。骚水儿更多,顺著肠肉哗哗下流,浇得燕北山的柱身上都是,继而浇上他的精囊,打湿两人的下体。
快落地时,燕北山打开降落伞,两人飘飘忽忽地落下,翻滚著落在一片草坪上。木湮已是一点儿力气不剩,快感逼得他泪流不止,瘫在地上抽泣,哭声似痛似爽。
燕北山看著他那样子,哪能忍得住,稍作休整,就又操干起来。木湮惊讶地看著男人,第一次衷心感叹,他家男人的体力和心理素质简直非人。当然,燕北山不会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令人羡慕的大屌随便在木湮体内操弄了两下,他便再次陷入情欲,爽得忘乎所以了。
木湮身上没劲儿,索性张开大腿随便男人淫玩,胸脯也敞著,幸福地接受男人的揉胸。几乎是射了一路的小肉棒再次翘起,顶在男人的小腹上,被男人的腹肌连续撞击,硬得木湮难受,哼哼唧唧地叫道:啊……北山,小肉棒难受,好涨,操我,啊……把我操射……
燕北山自然乐意,再次加重力道,笑道:你还能射出东西来吗?
谁知,他话还没落,木湮的小肉棒已经颤颤巍巍地射出了一道液体,只不过是金黄色的,带著股尿骚味,喷得两人身上都是。燕北山愣了会儿,眼珠子都绿了,狂笑:哈哈……骚货射尿了,被我操使劲了,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骚货了,你闻闻,多骚……
木湮也没想到自己被竟会被操失禁,可是尿液喷涌而出的那刻真的好爽,后面也跟著高潮了,简直是前后一起尿了,听著男人的打趣,他不但不恼,反而红著脸说道:北山太勇猛了,还要,嗯啊……失禁,爽死我了啊……北山再操,把我的尿操乾净……
燕北山也不嫌脏,抱紧木湮在草地上翻来覆去地做,两具躯体野兽般扭在一起,满身的浊白色和金黄色,干干湿湿的,混在一起,邪恶淫荡到不堪入目。
直到赤著身体被燕北山抱上来时的吉普车,木湮还没从高潮的餘韵中回过神来。两人也没擦洗,燕北山简单披上件军服,做到驾驶室开车,把赤裸的木湮放在自己旁边。
木湮趴在燕北山的腿上,舔著他肉棒上腥臭的液体,软声问道:悲伤,你原谅我了吗?
燕北山都不看木湮,在他脖颈上掐了两下,冷声道:从今天起,你停职接受调查,调查期间,接受国安的监管。
木湮闻言,用牙齿咬了两下燕北山的龟头,满意地听到男人的吸气声,面带笑容地问道:北山要把我送进重刑监狱吗?那裡变态那麼多,人家有那麼可口,想想就好害怕啊……说著,木湮搂住燕北山的腰,灵活的手指在他后腰处挑逗,脸颊蹭著男人的性器,继续说道:难道北山想让别的男人也对我做这些邪恶的事情吗?让我给他们吃鸡巴,身上沾满他们的尿液……不要嘛,北山,我只要你一个人。
燕北山装作无动於衷,冷哼:做人要敢作敢当,我走的都是正常流程,发生什麼都是你该受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木湮不再做声,头埋在燕北山的腿间,闻著男人的雄性气味,后穴竟又湿润起来……
第22章 手下围观贺少操大姂
虽说有苦肉计的成分在裡头但,贺青峰也是真的自责,所以那一刀并未作假,即便被木樨中途拦下来,伤口也不浅。当然,他赌的就是木樨的不忍心和对他的情谊。显然,贺青峰成功了。胸口和大腿都不停地往外出血,贺青峰的脸色变得苍白,然而神情却很是放鬆。
木樨只在电视剧裡见过这种血腥场面,当即吓傻了,生怕贺青峰失血过多救不回来,跪在他身侧边哭边喊,紧紧抓著贺青峰的手,什麼怨恨责怪都忘了,只盼著男人不要有事。
血流得越来越多,木樨吓得手脚冰凉,抱著贺青峰的身体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语气可怜,满是绝望和悲戚。就在木樨以為自己永远失去贺青峰之时,飞机上终於有人下来了,一个银色长髮的美人儿帅气地落在两人身边,手指在贺青峰的鼻子处试探了几下,说道:没事儿,还有气呢。
木樨可算见到了救星,都来不及思考,处於本能地恳求:快救救他,求你了……
风黎满意地看著木樨焦急痛心,恨不能替贺青峰受苦的样子,心中大赞自己英明,磨蹭了老半天才下来救人。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留这点儿血对於贺青峰来说不算大事,反正死不了。得让未来大嫂尝尝失去的滋味,才能意识到老大的重要性,否则任他们折腾下去,何时是个头。
木樨浑浑噩噩地跟著上了飞机,恍惚地看著眼前人影晃动,似乎有人在给贺青峰止血,做简单的急救,可是贺青峰的手还是愈发冰冷,曾经无数次落在他身上的双唇也没有了滚烫的温度,木樨突然好害怕,如果他就这样死了,世上在没有这个人,那他该怎麼活?
会折腾,会计较,前提是那个人还在,心裡知道对方好好的,哪怕是离了天涯海角, 也能幻想著蓝天下的相逢。可若是就此不见呢,天大地大,就算翻过千山万水也寻不到他一个背影……
飞机直接降落到贺青峰名下的私人医院,最顶尖的医生都被惊动了,自家老大居然从直升机上被抬下来,这是伤得多重,他是去轰黑手党老巢了吗?
带著一群精英冲出来的是银翼的御用医生洛寒,他远远就看见风黎了,心中咯噔一下,连这位首席杀手都一起出动了,可想而知此次的任务有多危险,老大千万别有事啊……可怜了这位一心為主的医生,根本不知道风黎跟出来,只是因為听说大嫂跳楼,来看热闹的……
洛寒领著各个科系的精英进了手术室,木樨被拦在外边,傻傻地坐在椅子上,四周雪白,白得他心生绝望,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风黎也有些不忍,坐到木樨旁边,劝道:你别太担心了,老大不会有事的,他在外打拼这麼多年多重的伤没受过,这点伤还要不了他的命。
谁知木樨一听却更是心惊,问道:他……他经常受伤吗?
木樨那颤抖的语气,和掩饰不住的心疼,倒是让风黎愣了一下,想了想,叹口气,说道:老大也是个苦命的,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最亲的大哥又被自己的爷爷逼死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上,尸骨无存啊。老大和家裡决裂,一无所有,不得已在黑道闯荡,刚开始的时候,没人没地位,想要的只能豁出命去抢,最严重的时候身中十几枪,病危通知书一遍一遍地下,我们都以為救不回来了……现在闯出了名堂,才过得好些,可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却逝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你别看他外表光鲜亮丽,心裡却是伤痕累累。
风黎一开始本来是说出来想让木樨对贺青峰多点心疼,然而到了后来,也不由悵惘,他们一路走来确实不易。以贺青峰的性格,这些事是不会对木樨说的,他倒也不是单纯為了帮贺青峰博同情,而是觉得,两个相爱的人应该瞭解彼此的往事,这样才能更多地理解和包容对方。
木樨确实没想过贺青峰有这样的过去,那个男人明明那麼恶劣,每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居然也承受过那麼多吗……一想到他曾经伤重垂危,想到他孤立无援地倒在血泊裡,想到他年少时的眾叛亲离,木樨就觉得呼吸困难,心痛不已。还是爱他呀,哪怕他曾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復的深渊。
手术室的门打开,洛寒脸色凝重地走过来,站在木樨身前不说话。木樨预感到不好,急急问道:他怎麼样了?
洛寒沉默片刻,说道:伤口没什麼大碍,只是流血过多,人很虚弱。哎,严重的是,他身上的旧伤太多,早已伤了根本,身体底子不好,怕是很难长寿。要是从今以后好好调养,或许还有转机,但万万不能再受刺激,伤心过度,情绪大起大落,抽烟酗酒都可能导致身体突然垮掉,到时候就是华佗在世也无能為力了。
同僚之间彼此瞭解,风黎一看洛寒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贺青峰生龙活虎的,估计八十岁还活蹦乱跳呢,英年早逝?呵呵!
洛寒一直低著头,生怕自己的表情露馅。他是听贺青峰说了受伤的缘故,深深觉得以老大的情商追到老婆太难,决定暗中帮上一把。不得不说,贺青峰的手下们都是神助攻,单看风黎和洛寒,不约而同地想法子挽留大嫂,左右夹击,裡应外合。
木樨刚刚经歷过一次动盪波折,那种生离死别的锥心之痛简直铭心刻骨,好不容易盼来医生一句伤口无碍,紧接著的却是身体虚弱,时日无多?木樨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惨兮兮地问著洛寒:有没有什麼办法让他活下去,你说,让我做什麼都行。
洛寒一时间无言以对,他被木樨脸上的伤痛惊到了,顿时后悔自己把话说得那麼严重,他不知道木樨对贺青峰的感情已经这麼深刻。洛寒后悔不已,赶忙说道:只要好好养著,注意饮食和作息,不受大刺激就不会出问题的。他就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那什麼,你是他家属吧,以后好好照顾他啊
洛寒说完就跑路了,要是让贺青峰知道他害得未来大嫂伤心欲绝,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这会儿,贺青峰也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到加护病房了,木樨顾不得再问,追著贺青峰进了病房。贺青峰受得是皮外伤,刚开始缝针的时候还挺清醒,甚至能和洛寒闲侃,但毕竟没少流血,加上缝针的疼痛,到后来就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贺青峰就见木樨睁著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睛定定地盯著他看,那神情,委屈又伤心,看得贺青峰心软的一塌糊涂。之后又是深深的感动,他爱上了多么美好的一个人,善良温柔,对他全心全意,哪怕被他那样伤害也没在他受伤时弃他於不顾。
贺青峰伸长胳膊触碰木樨的脸,轻声说道:小樨,我还以為你走了……
一听他如此说,木樨不由又想起贺青峰骗他折磨他的事情,又气又苦,恨不能转身就走。可是离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还是放不下贺青峰,还有贺青峰的身体……他哪裡敢用对方的生命做赌。
虽然决定了留下,可木樨还是气不过,偏过头不做声,亦不回应贺青峰的柔情。
贺青峰无奈叹气,他知道木樨心裡还有疙瘩,一时半会儿去不了,这也不怪他。能把人留在身边已经不错了,贺青峰默默安慰著自己。他将用毕生的爱恋和温柔去呵护木樨,抚平他心中的伤口。想著,贺青峰微笑著说道:小樨,我用一辈子赎罪好不好,罚我照顾你宠爱你一生一世,让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夜裡更显出别样的诱惑,木樨忍不住心尖一颤,竟有种幸福的感觉。然而一想到医生的话,心顿时又沉下去。木樨终於肯直视贺青峰,咬。咬唇,恨恨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听我的。不许抽烟喝酒,不许通宵应酬,按时吃饭睡觉,你敢不听我就走。
贺青峰条件反射地点头,却十分不解,问道:小樨,你讨厌烟酒吗?
木樨咬牙等他,终是忍不住,流著泪吼道:你都要死了知不知道?医生说……再不好好调养,你会短寿。你那麼混蛋,凭什麼早死,我和孩子怎麼办?
贺青峰一听,当即反应过来肯定是洛寒胡说八道了,顿时气得伤口疼,竟敢让他的小樨伤心。贺青峰赶紧把木樨搂过来,哄道:他瞎说的,我没事,小樨放心。今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保证活到八十岁。小樨不怕,我得亲手葬了你才捨得去死呢,从现在开始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会一直看著你,守著你,爱著你。
贺青峰轻轻地抚著木樨的后背,不断吐露著爱语,木樨今天受得刺激太多,窝在熟悉的怀抱裡,很快便睡著了。贺青峰往旁边挪了挪,艰难地把木樨移到床上,抱著得来不易的宝贝沉沉睡去。
木樨那一觉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朦朦朧朧睁开眼,只觉光线刺目。恩……背靠著温暖的胸膛,床也软软的,好舒服啊……
等等,似乎哪裡不对……他好像是光著的,衣服哪裡去了?而且,屁股裡有种奇怪的饱胀感,乳房也被火热的温度包围。木樨掀开被子往裡看,自己果然是赤著身体的,奶子上盖著的可不正是贺青峰的大手,见他发现,那只手竟然还恶劣地动了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捏玩一双大奶。
木樨想拍开贺青峰的手,可怀著孕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淫荡,才被男人撩拨两下,全身的皮肤就瘙痒起来,乳头不争气地变硬,被男人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把玩,爽得木樨连腰都软了,本来的斥责也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见木樨无力地躺回床上,一脸春意地等待自己的疼爱,贺青峰顿觉狼血沸腾,不由加大了揉搓乳房的力度,炽热的吻落在木樨耳后的敏感带,满地地看著木樨嫩红如血玉的耳垂,粗声问道:宝儿……爽吗?
木樨陷在柔软的被褥裡,奶子被男人疼爱得有些胀痛,可身体仿佛有受虐倾向似的,越发渴望对方大力地玩弄。木樨闭著眼睛,感官越发放大,胸前连续不断的快感和刺激与其他地方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却更让他欲罢不能,可耻地盼望著男人善心大发,也用那只有力的大手摸摸他身上的其他地方。木樨不愿服软,只能大口地吸著气,以表达他浓烈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想抬起身子往男人身边靠拢,可双腿早已无力,摊在床上打颤。饶是如此,木樨依旧嘴硬,哼唧道:拿开,啊……你弄得我一点儿都不爽,我不要了……
贺青峰也不恼,反而诡秘一笑,早已埋伏好的另一隻手突然一动,被子裡立刻传出明显的响动,咕唧一声,羞得木樨脖子都红了,他的屁眼裡,居然插著贺青峰的手指。
方才被好一番爱抚,木樨敏感的骚屁股早就水流成河了,被贺青峰的手指堵著,骚水儿才没淌到床上去。贺青峰的手指一抽插,挤出不少透明的体液,连大腿根都湿了……
木樨难耐地踢著被子,肥美的屁股有意识似的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两根皮肤略粗糙的手指在肉洞裡进进出出,摩擦著肠肉,几下就引出了屁眼的骚气,裡面越发湿滑不说,嘴儿也长得更大。
贺青峰忍著胯下高涨的欲望,卖力地服侍著木樨,见对方可怜兮兮地看著自己,一脸想要更多的表情,贺青峰邪邪地笑了,问道:宝贝儿,被指奸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要美死了?
手指的长度和宽度毕竟有限,对付一个雏儿还行,操木樨这样经验丰富又天生浪荡的骚货,哪裡够用。木樨不满地抓著贺青峰,娇声道:指奸……好爽,可是,恩……太细了,好人,我还要,你把手指都插进来,啊……好难过,呜呜,戳我的骚点,快啊……啊,手指太短了,要长的,我要鸡巴,要你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贺青峰不仅没进去,反而撤了手指,仰躺在床上,说道:亲爱的,我身上有伤,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宝贝儿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木樨难以置信地看著贺青峰,他……居然要玩骑乘?木樨果断摇头,他根本做不来那个。贺青峰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摆明瞭不会妥协。木樨心生委屈,大不了不做了,反正不是他开的头。可他真的快受不住了,肠道裡的空虚逼得他快疯掉,好想有个热乎乎的大肉棒深深地操进去,早有经验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回味起曾经的感觉,被男人猛烈地干著,那麼爽,爽到要飞起来……不行了,屁眼已经开始抗议,甚至饿到饥不择食,连他偷摸伸过去抓挠的手指都要吞进去。
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木樨再也忍不住,索性豁出去,一把掀了被子,跨坐到贺青峰的腰上。本来他还有些拘谨,可一低头就看见了贺青峰那根竖起的大鸡巴,龟头巨大,柱身粗长,连上面青筋的脉络都那般好看,充满男人的野性,这下木樨真的是什麼都顾不得了,只想用下麵的小嘴儿把这根美味无比的巨无霸大鸡鸡吃进去。
木樨像是独守空闺几十年,饥渴不已的怨妇一样,见到男人的阳物眼睛都放光了,当即用手撑在男人的身体两侧,高高地抬起屁股,用后穴对準鸡巴,狠狠地坐下去。
连贺青峰都没想到,木樨居然一上来就如此兇猛,直接让肉剑劈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差没把两个精囊一同吞下去。最神奇的是,木樨居然一击即中,误打误撞让鸡巴戳到了骚点,顿时爽得尖叫:啊……太厉害了,大肉棒太勇猛,骚屁股吃得好满足,啊……爽死了,射了,小鸡鸡射了……
四溅的精液喷到两人的上身,木樨的屁股也紧跟著一缩,贺青峰也美得不住低吼。在看木樨,居然无师自通地干起来,仰著脸边叫边动,大奶子猛甩,在空中可劲儿地浪,而且越坐越深,紧致的深处夹得大鸡巴又粗了不少。
就在两人愈发得趣之时,病房的门口忽然传来说话声,紧接著门被推开,传来风黎的声音:老大我们来看你了。
原来,贺青峰的心腹今日相约来探望他,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他们的老大一丝不掛地躺在病床上,身上骑著一个淫乱动作的美人儿。虽然他们只看到了木樨的背影,可已经让人鼻血狂喷了。后背那个白啊,皮肤细腻,小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可偏偏扭得那麼漂亮,那麼骚浪,还有不断抬起的大屁股,肉好饱满,不知道摸上会是什麼手感……
床上的两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被一眾手下捉姦在床,围观做爱了。贺青峰也顾不得伤口撕裂,猛地反身压住木樨,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怒瞪看好戏的眾人。
木樨简直无地自容,天啊,他要怎麼见人啊……可越是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湿剧烈,木樨竟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儿从后穴喷出,濒死的快感逼得木樨不顾一切地大盛淫叫,露在被子外的半截小腿猛地抬高,脚背绷直,连细白小巧的脚趾都跟著震颤。
贺青峰也被夹射了,滚烫的精液全喷在木樨肠道的最深处,烫得木樨哇哇乱叫:不行了……啊,你要干死我啊,好多精液,哈啊……不够不够,操我,你再操我啊……
高潮时的木樨全无理智可言,只知道吃了精液后,后穴居然更為饥渴,精液流过的地方简直奇痒无比,渴望著男人的巨大。
贺青峰也迅速硬起来,他听著被子外的一片抽气声,心想,让你们看,老子今天让你们鼻血不停地喷。想著,贺青峰又拽了拽被子,确定木樨被整个蒙住了,然后便开始狂插猛干。
那一种手下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不断意淫被子裡的场景,然而没一会儿便被木樨腻死人的浪叫和啪啪地撞击声弄得浑身燥热,下体支起帐篷。互相看了一眼,皆是尷尬不已,都匆匆离去,有人的找人泻火,没人的悲惨地擼管去了……
第23章 满身精液上臺领奖
贺青峰正当盛年,身强体壮,伤口恢復得也快,没过几天就被批准出院,回家休养了。贺少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木樨的小公寓,把他的东西打包,连人一起搬到了自己家。木樨也没拒绝,既然都决定以后就和这个人一起过了,而且那档子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遍,都珠胎暗结了他还有啥可矫情的。
其间贺青峰和木湮通了一次电话,拜託他稳住木樨的家人,待时机成熟了他再上门拜访。得知小弟平安无恙,木湮便放心地把他交给了贺青峰,免不了又叮嘱一番,接著便想法子安抚气急败坏的木毅去了。
贺青峰常住的地方虽然地处市中心,但环境却清雅幽静,木樨很是喜欢。第一次尝试和人同居,然而木樨并没有任何不适应,反而贪恋起这种感觉。说是要帮贺青峰调理身体,事实上却是贺青峰在照顾他,事无巨细,耐心体贴。
木樨发现,贺青峰虽是大老闆,生活上却很实在。他防心重,不允许保姆之类进家门,於是洗衣做饭全都一手包揽,厨艺居然十分惊人,小半个月就把木樨喂胖了一圈。
除了生活上的疼宠,还有生理上的……说来有些难以啟齿,木樨怀孕以后,欲望猛增,半夜时常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弄得难以安睡,渴望被填满,被拥抱。贺青峰总会温柔地疼爱他,吻遍他的全身,让木樨感到满满的安心和幸福。
木樨本就是性子柔软的人,又实在爱惨了贺青峰,每日被男人放在掌心裡呵护,包围在男人浓烈的爱意裡,渐渐也就放下了心结,对贺青峰愈发依赖。两人的小日在过得蜜裡调油羡煞旁人。
俗话说天上十日,人间百年。木樨醉在贺青峰的温柔和深情裡醒不过来,首次尝到情爱的美好滋味,如今满心满眼就只剩下身边这个英俊成熟的男人,加上怀孕的缘故,贺青峰禁止他看电视玩电脑,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掀起了多大风浪。
戏子正式上映有段日子了,虽然因為题材的局限性,票房并未问鼎,但凡是看过该片的,大多给出了十分高的评价,连著名的毒舌影评人都公开讚扬木樨的演技。
随著口碑的发酵,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进到影院去观影。木樨凭著清纯秀丽的容貌,毫不做作的演技,迅速吸来一批粉丝。娱乐圈从来不缺美男,就说殷梵和顾嬈,随便一个都能秒杀眾生,叫板狐狸精。然而他们的美貌太具有攻击性,艳极则令人生畏,加上本身在娱乐圈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气场太强,一般人不敢靠近。木樨则不同,看起来就软软的,身娇体柔易压倒,一个无辜的小眼神,引得多少人為之尖叫,一滴泪珠,又引来多少人跟著心碎。
不过,木樨的粉丝也堪称史上最悲催粉丝。被个小美男迷得晕头转向,回去到网上一搜,是有个百度百科,可除了姓名和几张剧照,就什麼都没有了,粉丝们不得不感叹这新人新的太彻底。
更令人抓狂的是,连电影主创人员做宣传时,都不见木樨的身影,有记者上去询问,被殷大导演冷艳如刀的眼光一扫,吓得直接闭嘴。木樨就这样成了娱乐圈最神秘的新人,一时间关於他的猜测甚嚣尘上。有说木樨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拍戏只因爱好,不愿深入娱乐圈,也有说木樨得罪了某某,被公司雪藏……
贺青峰倒是知道这些事,但他觉得无关痛痒,就没跟木樨提起。他倒不是故意让木樨变得与世隔绝,一来是木樨怀著孕,不宜工作操劳,二来贺少也沉浸在他的初恋裡难以自拔,戏子是什麼鬼,不记得了……
直到殷梵找上门来,两人才记起他们拍过一部电影,叫戏子,这部电影貌似正在上映。木樨顿觉自己失职,万分不好意思,贺青峰则厚顏无耻地抱著木樨,嫌弃脸看殷梵,怪他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殷梵不以為然,往桌上扔了两张邀请函,是国内最具权威性之一的金枫奖的入场券。戏子正好赶上了一年一度的金枫奖,殷梵便把电影送去参选了。
贺青峰拿起邀请函来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笑得有些诡异,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天晚上我有事情,你带著小樨去吧。
木樨也没问贺青峰有什麼事,一心研究著那张烫金的精美邀请函,真没想到自己才演了一部戏就有机会参加金枫奖的颁奖礼,真是意外之喜。
殷梵也不囉嗦,直截了当地说道:木樨这回有两项提名,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新人奖,影帝估计是没指望的,你还太嫩,不过最佳新人奖还是有很大把握的,你心裡有个数,到时候好好準备。
木樨忙不迭点头,他本来也没想过要一步登天,影帝不是他现在该想的事情,能拿个最佳新人,他就心满意足了。毕竟,金枫奖口碑极佳,被誉為国内含金量最高的奖项,它并不关心演员的人气和资歷,只要演技够好,就可以拿奖。
贺青峰虽然声称有事,却坚持亲自送木樨去颁奖礼现场。开幕式要晚上八点才开始,木樨睡了个午觉,起来时神清气爽。贺青峰提前為他準备好了礼物,木樨吃了晚饭就想换上,却被某人拦住。
木樨看著抢过他礼服的大手,放心地往后靠去,果然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懒洋洋地抬头看著男人,问道:干嘛拿走我的衣服?
贺青峰顺手摸了两下木樨丰满的乳房,说道:我的宝儿奶子这麼大,穿礼服太受罪了。宝贝乖,老公叫人把房车开过来了,我们到了地方再换衣服,连带做造型,也够折腾的,老公捨不得宝贝儿多遭罪。
木樨感动不已,想起最近贺青峰一直要他叫自己老公,他却因為害羞不肯叫出口,此时被贺青峰的体贴弄得心软软,又即将迎来人生的重要时刻,顿时心潮澎湃,脱口说道:老公……你真好。
贺青峰猛然听到木樨娇滴滴地叫老公,差点没把持住,当场把人压倒,但他一想到自己的计画,还是忍住了,摆出正经的样子,揽著木樨说道:亲爱的老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你第一次参加这种盛典,去晚了不好。
木樨被贺青峰哄得晕头转向,觉得这话说得对极了,丝毫没注意到,离颁奖礼还有三个多小时呢,就晕乎乎地被贺青峰带上了房车。
房车内部佈置得很温馨,最惹眼的就属中间那张大床了,木樨怀著身子,身体很沉,见到柔软的大床立即欣喜地坐上去,舒服地直哼哼。
车子一开走,贺青峰迫不及待地脱鞋上床,从背后抱住木樨,手从宽大的布衫伸进去,握住木樨的巨乳开始揉玩。
因為怀孕,木樨的胸围再次猛增,原本就大的奶子如今更是可观,木樨时常苦恼,因為掛在胸前的两团实在太沉了,他每次走动都觉得胸前的浪肉在跟著晃,而且沉甸甸的,多走几步都会累。乳头不用人碰也能硬上一整天,乳粒磨在衣服上,胀痛不已。於是木樨便时常在床上卧著,掀开衣服晾胸,这可便宜了贺青峰,随时随地扑到木樨的床上吃豆腐,摸几把咬几口成了家常便饭。
然而贺青峰却怎麼摸都摸不够,手感实在太好了,滑腻的白肉比水煮蛋还嫩,肉厚却十分绵软,饱满得贺青峰一隻手都握不住。男人尽情地在木樨的奶子上使坏,将嫩肉从手指的缝隙挤出,大拇指搓著尖端的硬粒。
木樨的乳房早已成了极品的敏感带,别说这般挑逗,对著乳肉吹口气他都受不住。两个大肉团都被贺青峰控制在掌中,从根部到乳晕轮番玩弄,男人还恶劣地用指甲一直刮骚他两个乳头,无人问津的难过瞬间袭来,木樨不由自主地往贺青峰的身上蹭,屁股左摇右晃地寻找能乾爽它的大鸡巴。眼睛都被泪水糊住了,眼前的朦朧使得外界环境愈发模糊,只有身体上火热的触碰是真实的。然而木樨还存了几分理智,手也伸进衣服裡,往外拽贺青峰的胳膊,泣不成声地吟道:别揉了……恩,待会儿还要,啊……走红毯。老公,呜呜,别玩儿了,再玩儿我的屁股就……湿了,哈啊……放开我,唔……
贺青峰正舔吻著木樨露出来的香肩,留下了一串红红的印子,听到木樨那明显口不对心的哀求,用竖起的大鸡巴撞了下木樨的肥屁股,大脚抚上木樨的小腿,一边用脚趾褻玩著木樨腿上滑嫩的肌肤,一边说道:大奶子一会儿就得藏在束胸裡受罪了,老公是在帮你安抚他们呢……万一骚老婆站在臺上,大奶突然跳出来怎麼办?
木樨已经完全没了推拒的力气,前后全出了水儿,私处湿噠噠的,在薄薄的裤子上晕出一大片水渍,乍一看像是尿了裤子。男人手脚并用,挑弄得木樨浑身酸软,整个人都化成了春水浸泡著心爱的男人。
贺青峰说著要安慰木樨的骚奶,却突然松了手,扶著木樨脱掉他的衣服。眼前是一具只穿著肥肥的裤子,光著上身,大奶暴露的雪白肉体,贺青峰顿时被刺激得化身野兽,低吼一声俯下身,亲吻这具美到令他发狂的身子。
当奶子被男人吃进嘴裡的那一刻,木樨终於承受不住,眼泪和精水一齐喷出来,抱住埋在胸前的男人,尖声叫道:老公,别咬了,奶子……要坏掉了,啊……我,好难受,身上好痒,呜呜,我该怎麼办?
木樨明显已经爽得语无伦次,贺青峰却还能忍住,不肯直接满足木樨。抬起身体看见被自己欺负得红肿可怜的乳房,贺青峰终於肯放过他们,粗喘道:骚老婆不让咬奶子,老公就换个地方咬。
贺青峰小心地翻过木樨的身体,让他侧躺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驾到肩上,弯下身对準木樨挺翘的肉臀咬了一口,感受到木樨情不自禁的颤抖,贺青峰一笑,接著伸出舌头轻舔刚被他咬出的牙印。
木樨反射性地扭动身体,细白的手指抓著被单,叫声娇媚不已。贺青峰迷恋地在木樨两瓣大屁股上流连,舔吻揉弄,胳膊向上伸去,手轻柔地抚摸著木樨的小腹,哑著嗓子说道:乖宝儿,身子侧过来,别压到咱儿子。
木樨嚶嚀一声,羞愤不已,他们真是……太不知节制了,宝宝长大后要是知道了怀他的时候两位父亲天天都在做,一定会嫌弃他们没节操的。
然而还没等木樨从这轮羞愤中恢復过来,身上的男人却给了他更大的刺激。木樨连埋在柔软的被子裡,就感觉臋瓣被人向两边扒开,木樨本以為男人要进来了,便也配合地儘量张开双腿。
谁知,屁眼儿上突然传来濡湿的感觉,有什麼软软的东西在菊穴的褶皱上刮擦,木樨如遭雷击,他……被舔了,贺青峰在舔他的穴。
舌头的湿软润泽得他的屁眼儿无比舒适,每一道细微的纹路都被男人照顾到了,唇舌和屁眼变换著方位亲密接触,发出滋滋的下流声响。
隔靴搔痒的滋味太过难耐,木樨竟丢脸地被贺青峰舔哭了,抽泣著道:老公……舔我的屁眼了,好爽怎麼办,啊……老公,我受不了了……嗯哈,爽,好舒服,裡面也要……
木樨的媚声呻吟无疑让男人更加激动,吸舔得愈发卖力,将木樨整个私处都扫荡了一遍。淫穴不负眾望地流著水儿,也一併没男人吸进嘴裡,哧溜哧溜的声音羞得木樨抽噎不止,却依旧忍不住耸起屁股迎合男人。
贺青峰见木樨的下体沾满了自己的唾液,被染得亮晶晶的,艳红的小口也出著水儿,口鼻间全是木樨的骚味,胯下的物事再不肯多忍,叫嚣著他的渴望。
木樨也被男人的舌头折磨得不行,又爽又空虚,享受著被舔弄的感觉却觉得怎麼都不够……欲火沸腾的两人再也忍不住,紧紧地纠缠到一起,在大床上来回翻滚。
等到结束时,木樨整个人仿佛泡在精液裡,贺青峰太能干了,射了他一屁股不算,还像浇花似的浇得他满身都是。当然,他也是万分享受就对了。
贺青峰赤身裸体地走下床,从旁边的柜子裡拿出一个非常精緻的盒子。木樨身上无力,敞著大腿躺在床上,有些迷糊地看贺青峰动作。盒子打开,裡边是一刻白中透粉的珍珠,光泽柔和,一看便是上品。
木樨还奇怪呢,贺青峰送珍珠给他干嘛,戴在脖子上吗?接下来的事情证明木樨实在是太天真了,只见男人脸上带著奸计得逞的笑,单手撑在床边,将珍珠一下塞进了木樨的菊穴。异物突入,还没从连番的高潮中恢復过来的小穴顿时颤抖不止,饥渴的嫩肉迅速含住圆圆的珍珠,温凉的感觉竟舒服得木樨忍不住轻哼。
贺青峰见木樨没有排斥,反而一脸享受,满意地站起身,随意披上一件睡衣,拿过事先準备好的礼服,帮木樨穿戴。
眼见贺青峰都要把裹胸布给他裹好了,木樨才回过神来,忙推著贺青峰,说道:哎呀,你干什麼呢,我还没有洗澡,先别穿了。
贺青峰手下动作不停,笑道:宝贝儿,这裡可没有地方给你洗澡,你就乖乖的,带著老公的精液去参加颁奖礼,然后领奖吧。
木樨一惊,该死的贺青峰,绝对是事先打算好的,把他骗上房车,做这麼变态的事情。亏他之前说得冠冕堂皇,害自己感动得不行。天……木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难以置信地问贺青峰:你不会……让我的,屁股……塞著珍珠去吧……
贺青峰亲了口木樨緋红的脸蛋,赞道:真聪明,果然瞭解老公。
木樨欲哭无泪,贺青峰的变态指数又刷新高,他要被玩儿坏了。不行,这太惊世骇俗了,木樨躲著贺青峰的手,就要下床擦拭,可没动两下呢,就被贺青峰圈进了怀裡。男人的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竟有几分落寞和委屈,在他耳边撒娇:好老婆……别擦掉。一想到你光芒万丈地站在奖臺上,接受鲜花和掌声,而身上却沾满了我的东西,我就抑制不住激动……你是我的,从裡到外,都是我的……
木樨红了脸,男人的佔有欲虽然有些变态,却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这正是孤零零长大的他最缺少也最渴望的东西。何况,贺青峰百年一遇的撒娇,他根本拒绝不了。木樨有些彆扭地说道:还不一定能拿奖呢……说完,却没再阻止贺青峰的动作,任男人用做工精美的礼物包上他满是精液的身体。
木樨被安排和殷梵一起走红毯,两人甫一出现,长边的粉丝和记者立刻沸腾了。一个是最近横空出世却极其神秘的娱乐圈新秀,一个是大名鼎鼎作风独特的美人导演,前者清丽,后者冷艳,瞬间秒杀无数菲林。
首次面对如此盛大的场面,木樨有些窘迫,可身体裡不时传来的诡异感觉很快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礼服本来就紧,丰乳肥臀束缚在裡头,胀痛又瘙痒,身上又黏糊糊的,无处不在的黏腻总是提醒著他方才那场激烈的情事,让他忍不住回味。更糟糕的是屁股裡的珍珠,随著他的走动在穴口作乱,不断与屁眼儿入口处的嫩肉摩擦,带来阵阵爽意,却又和被男人大搞大干的激烈相反,似有若无,逼得人恨不能把他狠狠捅进去。
木樨的脸蛋发烫,腿也有些软,走路姿势也有些许的不自然。家裡有个大淫魔,而自身又是玩得开的人,殷梵怎会看不明白木樨的反应是為何,不动声色地挽住木樨的胳膊,掺著木樨往前走。
走到门口时,有个短暂的採访。支持人见两人携手而来,当即笑问:殷大导演,你挽著小美男的胳膊走红毯,老公不会吃醋吗?
殷梵从不避讳公开提及自己的同性爱人,所以主持人这一问并不算唐突,反而使气氛更加高涨。
殷梵笑著回道:不会的,我爱他爱得都不知道怎样才好了,他还吃什麼醋。
果然是殷梵,犀利大方,大胆的做派令人又爱又恨。主持人又把话筒递给木樨,问起了他前段时间的销声匿跡。
木樨只说家中有亲人生病了,在医院照顾,几句话带过,主持人也没刨根问底,走了个形式便放他和殷梵进场了。
金枫奖不愧為声名远播的盛典,眾星云集,现场佈置得也大气非凡,奢华却不俗气。木樨坐到指定的位置上,周围都是同剧组的演员,彼此认识,也能说上两句。
颁奖礼很快开始,嘉宾们按顺序上臺揭晓获奖名单。木樨首次参与,自然是新鲜又激动,专注地看著,但屁股裡的小圆球总是扰得他不安寧,一坐下来就觉得那东西进得更深了,肠道被撑得难受。
木樨左右看了下,见眾人都没注意自己,忍不住缩了缩屁股,想挤著珍珠给自己的屁股止止痒,正低著头呢,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木樨有一瞬间的愣神,周围的人都上来恭喜他,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拿到了最佳新人奖。激动,不敢相信,喜悦……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木樨整个人都是空的,连看在眼裡的灯光和人群都显得不真实,只是凭著感觉走上舞臺。
脚步发飘地走上舞臺,站到揭晓奖项的前辈们中间,就听其中一人说道:下麵有请风临传媒总裁贺青峰為木樨颁奖。
木樨瞬间醒过神,讶异地朝后臺看去,贺青峰一身黑色正装,手捧奖盃,面带微笑地朝他走来……耀眼的灯光下,男人俊美如天神,望向他的目光,饱含深情……
感动和喜悦再也控制不住,木樨瞬间泪如雨下。
第24章 戒指戴手上还是放在屁股裡
贺青峰的视线胶著在木樨的身上,那是他的宝贝,站在灯光下美好得宛如仙子。眉清目秀,俏鼻樱唇,脸上掛著几滴泪珠,宛如沾著晨露的清荷,楚楚动人。
台下的热烈掌声木樨已经感受不到了,他只知道贺青峰在向自己慢慢走来,他事业生涯中得到的第一个肯定是在贺青峰——他最爱的男人的见证之下得到的,这种意义已然超过了奖盃本身,好似他们的命运已经彼此交融,紧紧缠绕在了一起,荣辱与共,不分彼此。
贺青峰把奖盃交到木樨的手裡,然后一把将他抱进怀裡,在他耳边轻声道:木樨,我爱你。
坚定的誓言从耳侧传入木樨的心臟,狠狠地震撼著他。整个人都陷在男人的怀抱裡,大力的拥抱使得身上的黏腻感愈发明显,男人留在他身体上的东西好似融进了皮肤……从身体到灵魂,都紧紧地包裹在男人之中,木樨想,他终於找到了此生的归宿。
不知过了多久,贺青峰才恋恋不捨地放开木樨,礼节性地问候了一下大家,便转身离场。贺青峰没说什麼煽情的话,也没表现出任何亲昵,他并不介意公开他们的关係,但并不是在今天。木樨是真的喜欢演戏,如果在他刚起步时就被冠上贺少爱人的名号,那他所有的努力都会被抹杀,得到的所有成就也会被人曲解成依靠他贺青峰的势力,这对木樨不公平。
按规矩,接下来该是木樨发表获奖感言。木樨整个人都是晕的,耳边一直回荡著贺青峰的那句我爱你,脑海中是他把奖盃递给自己时温柔浅笑的模样……主持人也看出木樨的走神,以為是新人得奖太激动了,便暗中掐了木樨一下,面上笑容不改地询问木樨此刻的心情。
木樨略显慌张地结果话筒,说了一堆感谢,并表示自己今后会更加努力……反正发表感言也只是走个形式,并不用说得多出彩,不出大错即可。
颁奖典礼继续进行,然而木樨实在是无心观礼,心神都被贺青峰侵佔了,赶都赶不出去。身边的殷梵就见木樨一直低著头,好像在看怀中抱著的奖盃,又好像在发呆,不时傻笑两下,傻乎乎的。殷梵摇头,果然恋爱影响智商。正想著,他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拿出一看,是贺青峰的短信:安排木樨出来,我在南出口等他。
殷梵发出几条短信,确定不会被记者拍到后,带著木樨立场。目送贺青峰的车子融进夜色,殷梵嘴巧挑起,真好呢,又成了一对。看他们这麼甜蜜,殷梵也没心情回会场了,只想儘快回家,见到心爱的男人。
一回到家,木樨和贺青峰便立即缠在一起,木樨仰著头迎接男人的热吻,身体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拖著,无比的安心令他情不自禁地放鬆,完全地依託著贺青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付。
贺青峰将木樨压在门板上,一边吻著他,一边脱著木樨的衣服。简单的白色小礼服很快被扔在了地板上,木樨光裸的身体毫无遗漏地呈现在贺青峰眼前,白如羊脂的肌肤,巨大的乳房,滚圆的白屁股,还有小腹处微微的鼓起……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嫩肉上的红白交错,红的是吻痕咬痕,白的是乾涸的精液,乱七八糟地纵横在雪白的肉体上,骯脏而淫乱。
贺青峰的呼吸变重,大手使劲儿地揉著木樨的屁股,也扯掉自己的衬衫,用坚硬的胸膛感受木樨骚奶的柔软。
木樨抬起腿圈住男人的腰,整个掛在男人身上,肌肤相互抚慰的滋味太过美妙,让本就不清醒的木樨更加晕陶陶,玉手著迷地摸著男人宽阔的脊背,好健壮,好有力……想著,木樨已经脱口叫道:老公……身材好棒,压我……用你雄壮的身体压我啊……我要给老公操……
尖细又带了些媚意的吟叫在耳边响起,而目光所及又是木樨形状优美的裸背,奶白色的一片,在淡淡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朦朧透明,腰部上方有一颗淡红色的梅花形胎记,在男人不断的爱抚下,顏色似乎变深了,愈发妖嬈。贺青峰有些把持不住,他本以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可自从遇到木樨后却无时无刻不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听他的吟叫,看他奇异的躯体放浪地扭动……儘管才在房车裡做过,贺青峰却丝毫没有满足的感觉,汹涌的欲望再次袭来,聚集到他的小腹,尺寸傲人的阳物把西裤撑出了帐篷,顶著木樨的下体。
抵在三角区的火热烫得木樨舒爽地轻呼,攀著贺青峰的双腿不由又夹紧了几分,身体的小幅度扭动竟把小鸡鸡撞到了男人的大肉帮上,粗硬的傢伙撞得小东西立刻有了感觉,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还有一直被摸著的大屁股……好爽啊,木樨闭著眼睛享受,玉茎已然有了熟悉的精意。
空出一隻手往下摸索,木樨本想握住自己的小鸡鸡自慰,偷偷射一回,却误打误撞碰到了男人的大傢伙,似乎很饿的样子呢……隔著一层不料,却还是那般火热,真的太大了……难為这尺寸,是怎麼插进自己的小洞裡,还插得自己那麼爽的……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惊了一跳,有些羞耻,可木樨对男人的肉棒依旧爱不释手,隔著裤子描摹它的形状,抓著巨大的龟头玩弄。
贺青峰倒吸口气,在木樨的肉臀上拍了一下,粗声道:小骚货,找干是不是?
木樨被打得颠了颠屁股,点火的手却是不停,微带几分不满地说道:恩……老公都不管我,好想被插……啊,鸡巴动了,操骚货的手了……哈啊,屁股,屁股也要,骚货要老公干屁股……
贺青峰本来也没打算放过他,邪笑一声,拖著木樨的屁股带人往浴室走去,低声道:想被老公的鸡巴搞得先把骚屁眼洗净,裡头全是精液,你让老公的鸡巴往哪干,恩?
说著,贺青峰还故意戳了下木樨塞著珍珠的屁眼,引得木樨失控地尖叫:啊……不要戳,老公快堵住骚货的屁眼,呜呜……东西要流出来了……
贺青峰竟真的用手指充当活塞,把珍珠推到肠道的裡面,手指曲儿逮住堵住了木樨淫液肆虐的淫骚屁眼儿,听到对方难忍的娇呼,贺青峰略带几分得意,说道:一会儿再让你淌水。
木樨还没明白过来贺青峰是什麼意思,已经被男人抱到了花洒下,唰地一声,水流猛地射下来,浇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温热的水流划过每一寸肌肤,夹杂著男人的爱抚,爽得木樨几近晕厥。
贺青峰突然放下木樨,将他转了个方位又抱起来。木樨被短时间内的落地又腾空弄得有些迷糊,不解地睁开眼睛,就见两人赤裸相缠的身影完完全全地倒映在浴室的大镜子裡。
天啊……被男人抱在怀裡的人真的是自己吗?好……风骚啊,木樨愣愣地看著,镜中人的身体总体开来柔软而娇小,被健壮的男人抱著,肥美的屁股上盖著男人的两隻手,奶子又大又挺,还有鲜红的乳头……脸上满含春意,恨不得被男人干死的骚样子……本该羞耻的,可木樨看完后却更加难以自持。
偏生贺青峰又在此时掰开了他的腿,令他的私处大刺刺地映照在镜子裡,被新旧体液盖满的下体……体毛无一处是本来顏色,到处夹著属於男人的浊白。不行了,他受不了了……被镜中的画面刺激得太严重,木樨的肠肉敏感地察觉到主人内心的春意涌动,放浪地抽搐,竟将含在菊穴口的珍珠挤了出来,新生出的淫水带著男人留下裡面的精液一起喷射……
看著屁眼喷水的自己,木樨整个人都傻了,怎麼能这麼淫荡。贺青峰眉毛动了动,低吼一声,将木樨压在洗手臺上从背后直接插进去。
还没从后穴突然的高潮回过神来,还激动著的肠肉又被男人火热的鸡巴操开,木樨感觉自己的大屁股都要被操化了,又热,又舒服……
木樨乾脆趴在洗手臺上,撅高屁股享受男人的抽插,有力的捣弄搞得木樨的屁股左右摇晃,似乎被操得要飞起来……
贺青峰就泄了一次,便从木樨体内退出来。木樨哪裡会满足,费力地扭过身体,倒在贺青峰宽阔的臂膀上,娇声道:老公……不够,小骚货还,没被干够,还要,呜呜……
贺青峰的裤子只褪到大腿处,他扶著木樨,突然从裤兜裡掏出一枚款式大气,精美贵气的红宝石戒指来,递到木樨的眼前,说道:想要就嫁给我,答应了老公就满足你……
木樨被欲望夺走的甚至瞬间回来了大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这样求婚的吗,谁会在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求婚,不答应就不让满足啊……
木樨气得在贺青峰的肩膀上狠捶,气呼呼地说道:谁要你满足了,我不答应,哼,不做了……
贺青峰看著木樨那傲娇的小模样,对他的拒绝一点都不感到愤怒,还笑意慢慢地咬了下木樨撅起的小嘴儿,趁木樨不备,手伸进木樨的腿间,一下将戒指推进了木樨的肠道,还很深……
钻石很大,又被贺青峰的手指推到了伸出,竟一下碰上了木樨的骚点,后穴裡的精液也被戒指刺激得顺著大腿流下来。木樨眼角泛出泪光,努力动著屁股企图将戒指排出来,然而贺青峰去不如他的愿,手指拖著戒指在他身体裡作乱,还恶劣地说道:宝贝儿,这个戒指是戴在手上还是放进屁股裡……你自己选吧。
木樨欲哭无泪,这是他见过最变态的求婚,不……逼婚。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那枚戒指还是戴在了木樨的手上,而空掉的屁股自然是被贺青峰的大鸡巴填满,再次不管不顾地干起来……
之后,贺青峰便按计划带木樨去国外登了记,然后在欧洲游了一圈,当做度蜜月。两人在国外过得真如神仙眷侣一般,看风景,吃美食,和心爱的人一起,各种幸福。
回国的时候,木樨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还有一个月就到预產期,贺青峰自然是各种小心翼翼。随著二人感情的升温,木樨对孩子的出生也愈发期待,连不得已以女装示人都不介意了。
本来贺青峰是打算等木樨產下孩子再带他回木家见家长,木樨也没意见,他已经报过平安,父母不会太担心。而不急著回去,一是大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二来怕木毅的火爆脾气上来伤了孩子,不如给他们多点时间缓冲。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木樨和贺青峰回国的第一天就接到了木湮的电话,一向淡然自若的木湮难得语气那麼惶急不安,甚至带著明显的哭音,急切地说道:小樨,快来医院,木欢要不行了。
木樨听完之后直接傻掉了,什麼叫做,要不行了……还是贺青峰问明白了哪家医院,开车载著明显受到刺激的木樨赶去医院。
木欢被推进了手术室,房门上显示著通红的手术中字样,门外一片哀戚之声。木家的人难得聚的这麼齐,连燕北山都在。木湮脸埋在燕北山的胸口,儘管看不到正面,依然能从颤抖的双肩中看出他在哭。谢茹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著:都是我不好,明知道欢欢身体不好,却只顾著工作,从没有多关心他一点儿,我一直以為他没事了……
木毅则一言不发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前,眸中佈满血丝,看似不动如山,握紧的手却是青筋暴起。看这样子,木樨就知道情况不好,似乎没人意识到他的到来,或者知道了,却无暇顾及。
他想询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是老管家抹著泪说道:今天二少爷忽然晕倒,送到医院,医生说凶多吉少,我急忙通知裡老爷夫人,也不知道……
木樨心痛如绞,眼前不断闪过木欢的脸。是从什麼时候开始,他们似乎都忘了,木欢有先天性心臟病,随时有可能被死神带走……
是了,木欢总是肆意张扬的,桀驁不驯的,像朵带刺的玫瑰,娇艳孤傲。他看起来总是那般随心所欲,什麼伦理道德,现实束缚,他都不屑一顾,凛冽而决绝地追求他所要的一切。他总是说著自私自利,让人心寒的话,可回过头来想,除了嘴上说说,他没有真正伤害过他们。他这辈子唯一被人詬病的事就是爱上了自己的父亲,可因為他表现出来的疯狂,所有人都觉得他在那段感情中处於主动,不会受伤。
是不是,木欢早料到会有这麼一天,他不愿任何人為他伤心,所以从一开始就疏远所有人。也许他的内心是愧疚的吧,所以他让自己眾叛亲离,守著唯一一份放不下的感情静静等待死亡,等待一个人的谢幕。
每一秒都被拉得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麼久,手术室的门终於打开,可被推出来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盖著白布的尸体。医生说,救治无效……
木樨当即只觉天旋地转,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麼感觉,他的心空了一块儿,太过猛烈的悲伤让他难以承受,一下晕了过去。
木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贺青峰守在他的床边,见他醒来,什麼也没说,只是仅仅地抱住木樨,轻柔地吻著他的头髮。
木樨倚著贺青峰的肩膀,淡淡说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贺青峰沉默片刻,还是说道:小樨,那不是梦,木欢真的离开了。小樨,答应我,你不要有事,為了我,為了宝宝,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知道吗?
木樨垂头不语,泪水却很快打湿了贺青峰的衣服,过了好久,才勉强能开口,问道:他们呢?
贺青峰叹了口气,说道:伯母受了刺激,在医院,大哥在陪他。伯父,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木樨抬起头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在木家老宅。没问贺青峰為什麼会带自己回这儿来,木樨挣扎著下地,说道:我想去木欢的房间看看。
贺青峰没有阻止,扶著木樨去了木欢的房间。与木欢张扬的性格不同,房间佈置得很简单,窗边养著几株不知名的植物,可怜地开著两朵花,并不漂亮,却开得很倔强。
木樨忍不住流泪,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木欢,乖巧的,安静的,渴望著幸福却又充满悲伤。
木樨打开木欢的抽屉,发现一本笔记。一页一页地看过去,木樨蹲在地上痛哭出声。这是木欢写的故事,用生命用心头血一笔一笔写下的故事。主人公与他和木毅如出一辙,是一对相爱的父子,故事裡有很多琐碎的事,有很多不能言说的情感。木樨不知道,这裡有几分是木欢真正经歷的,又有几分是他盼望得到的……
故事裡的父子相爱过,缠绵过,甜蜜过,最后还是迫于现实,无奈分开。
贺青峰不知道木樨為什麼哭得那麼惨,捡起掉到地上的笔记本,就看见最后一页,写了一段话。
泰戈尔说同根而生的树枝无法交缠,我才明白原来最近也最远的是亲缘。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世间,是你入了我的眼,风声都已淡。
我爱上了你站立的土地,你仰望的蓝天。
我逃不开与生俱来的锁链,你说愿陪我囚禁在深渊,哪怕到死前。
雏菊花海裡罪恶的祭献,仿佛有上帝在垂怜,给我一生的盛典。
这场狂欢的终点,你亲手為我加冕,转瞬送走沧海桑田。
我们约定的啊,此生不见。
我一个人种下雏菊,看他盛放又凋零十几年,映著我日渐苍老的容顏。
生命开始的地方,白髮相见,你却已别了人间。
我坐在你的坟前,在此伴你安眠,回首走过的每一天,你陪了我,多少年。
木樨突然明白,这是木欢写给自己的结局,终有一天,他会离开木毅,守著一生一次的感情过完餘生。或许直到死前,他们才能再见,他才能拋却一切守在木毅的坟前,彼此陪伴。
可没想到,先走的却是木欢。活著的人,死了的人,谁更痛苦?
第25章 地震级丑闻
三天后,木欢入土為安,永埋地底。木家并没有為他举办葬礼,哪怕再肃穆庄重的仪式,也无人是真正為了弔唁木欢而来的,那何必再為他多添喧嚣,不如让他安静离去。
那天下了些小雨,细密如针的雨丝连成长线,连天空都显出哀戚的淡灰色。木家所有人悲痛地站在木欢的墓前,墓碑上掛著木欢的黑白照片,哪怕没有顏色妆点,也无碍那人的明艳张扬。然而,那般音容,人间再不见。
木欢的安息之地是木毅选的,不在任何一个有名的墓园,而在城外一座青山脚下。藏青色的山脉隐在朦朧雨下,悲伤中透著几许世间难有的安寧。
木樨的身子不能在雨中站太久,贺青峰也怕他伤心过度,动了胎气,便连哄带劝把哭得凄惨的木樨带走了。木湮一直沉默著站在最后,定定地看著木欢的墓碑,眼裡有血丝,却不见掉泪,纤长的身子在雨中莫名显出凛冽的孤绝。过了许久,他才把目光移向站在最前方的父母。谢茹经过了最初的状若疯癲,如今倒是镇静下来,大抵也慢慢接受现实了罢。而木毅——山一样的男人,这是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顶天立地,扛得起风云动盪。可是木湮知道,他的内裡早已经崩溃,甚至腐烂,而今连最后的救赎都永远地逝去了,他该以何為继?
木湮也转身走向远处正等著他的燕北山,他知道木毅一定有话对谢茹说,曾经不敢面对的,不敢给予的,不敢承诺的,终於在再也无法挽回的时候决堤而出了吗?在木湮心裡,他也不过是个懦弱的可怜虫罢了,谁能做到不负所有呢,他倒是所有都负了。
墓前只剩下夫妻俩,木毅的目光片刻都没离开木欢的照片,嘴唇微微动了动,说道:谢茹,我们离婚吧。
谢茹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震惊,只是问道: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现在离婚,对你对他,还有什麼意义吗?
木毅向来面无表情的脸顷刻崩裂,现出惊愕,甚至有些呆愣地看著谢茹。
谢茹苦笑,拼命压住心中的酸楚和难过,淡淡说道:木毅啊,我谢茹二十岁执掌谢家,什麼没经歷过,你真以為,就凭欢欢,他能瞒过我吗?我和你是商业联姻,我们之间不存在爱情,这些年也是聚多离少,如果你爱上的是别人……我二话不说成全你。可是木毅,你和自己的儿子纠缠不清,你知道我发现的时候是什麼心情吗?我震惊,心痛,难以接受,我一想到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就……所以我装作不知道,我想著你们顾虑著我,早晚有一天会分开,我可以当作什麼都没有发生,我们继续相敬如宾,欢欢还是我的好儿子。可每次,我看著欢欢望向你的眼光,我都会被惊到,狂热到不顾一切,就像飞蛾扑火。我甚至想,就这样吧,他是我的儿子,我和他计较什麼呢,只要他能快乐地活著,我成全他。但我始终过不了心裡那道坎,我等著你们来和我坦白,就一直这麼拖著,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欢欢的死讯……我收拾欢欢遗物的时候,发现,他瞒著我们偷偷停了药,早知道他会选择死亡,我又怎麼会……
说到这裡,谢茹已然泣不成声。木毅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是他逼死了木欢,是他的逃避,是他的自私害了木欢。在这段感情裡,一直是木欢步步紧逼,勇往直前,像火一样灼灼燃烧著他,温暖著他,让他不敢全身心投入却又不舍离开。他怎麼忘了,自己承受的一切,木欢也在受著,绝不会比他少一分。
道德伦理,血脉亲情,木欢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却如同癮君子,追逐著不该触碰的爱情。可是,他没有人能倾诉,也没有人当他的靠山,终是熬不住,选择了死亡。
谢茹哭得眼睛乾涩,无泪可流,缓缓站起身,神情复杂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木毅。憎恨,怨懟,似乎都变淡了,事到如今,还有什麼可说,他们都陷在俗世裡挣扎了太久,谁也没逃出那张芸芸眾生织了千年的网。
谢茹竟觉得突然就看开了,轻声说道:抽个时间,我们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木湮和木樨很快就知道了父母离婚的消息,两人默然无声良久,终是什麼都没说,可眼中的悲凉和慨叹却藏不住。贺青峰和燕北山各自抱住各自的爱人,幸好他们没有走到那步。
他们再也没见到木毅,而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却是从燕北山的口裡。
不知是谁将木毅和木欢的事情捅到了国家高层那裡,大量两人的亲密照在上层之间流传,看到的人无不震惊,就算他们见多了腐败丑恶,父子相恋还是让人瞠目结舌。
本来,以木毅的地位,和盘根错节的关係网,他想要否认,把这件事压下去不是没有可能,可他却坦然地承认了。这堪称政界的地震级丑闻,政坛再无木毅的立足之地。哪怕他的政绩再辉煌,这一项却足以抹杀左右,他的离开,不是辞官退隐的风光,而是声名狼藉万人唾駡。
几个人坐在一起看燕北山带回来的照片,并非偷拍,而是自拍。照片上,木欢笑得很甜,木毅的面瘫脸上也隐有笑意,眼中的满满的爱恋和宠溺。那时,是他们最甜蜜的时候了罢。
他们还有什麼不明白的,这些照片都是木毅自己散播出去的。最终,木毅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自我毁灭,也终於让那段见不得光的感情摊在阳光下。
儘管会被人议论詬病,侮辱谩駡,但木毅不在乎,他知道木欢也不会在乎的。木欢终其一生,想要的不过是,他能坦坦荡荡,光明正大地说一句我爱你,能放下顾虑,正视两人的感情。他现在给了他想要的一切,他却不在了……
木毅彻底离开了政界,做回了一个普通人。他在木欢的坟边建了一间简朴的房屋,守著他回不来的爱,过著平凡普通的日子。他死了,反倒成全了他们的永恆。
一天又一天,没有改变,仿佛没了时光,没了尘世。木毅经常坐在木欢的墓碑前,从早到晚,也许是盯著木欢的照片,也许是望著远处的青山发怔,心中一遍遍回想著那样一段话: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也许是一个人或一件事情,总之你倾注了所有感情挽留他,但是做不到。每个人心裡都有一座无法放下,也回不去的叫做从前的深山。
木湮倒还好,毕竟经歷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更為成熟,对於木毅的选择能够理解和承受。可木樨却不行,得知木毅被剥了官职,驱逐出政界,还被眾人唾駡,当即一股火气,肚子绞痛,脸色白得不像人样。
贺青峰大惊失色,赶紧给洛寒打电话,急忙带木樨去早已準备好的病房,十有八九是要早產了。贺青峰和木湮夫夫都在病房外守著,并没有通知谢茹,那个女人,再也经受不了什麼打击了罢。
贺青峰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终於在天降破晓的时候盼到了手术室的打开,顾不得看一眼洛寒手中抱著的婴孩,直接冲进去看望木樨。
木湮也担心,但他觉得这时候木樨贺青峰需要不被打扰的二人时光,於是他便留在了外面,自然没错过洛寒脸上的担忧和难过。木湮一惊,问道:小樨他,有什麼不好吗?
洛寒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木樨很好,只是,这孩子……天生声带发育不全,没法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