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是个戏疯子,天生爱演戏。然而,自从入了娱乐圈,他却一直在被强姦强暴强插穴。
酒店厕所不幸失身,演床戏被迫假戏真做,深夜归家被强盗拉入小巷,遭遇潜规则……
演戏是木樨唯一的支撑,却在某一天遭到封杀,又发现自己竟以男子之身受孕。顿时,天崩了,地陷了。
木樨爬到港城最高的建筑物上,就在决心自杀的时候,一个男人坐著直升机从天而降(什麼鬼……)
从此,开始了两个人的狗血纠缠道路,爱到天崩地陷,山无棱,天地合……
第1章 长著大奶的男人
市中心的一间公寓内,木樨洗完澡,身上带水地走到客厅的大镜子前。明亮的全身镜把他纤长的身体全部倒映出来。木樨闭了闭眼睛,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抖,过了片刻,还是勇敢地将目光落到镜子上,伸手打开浴袍。
木樨的皮肤是漂亮的奶白色,肤质细腻,无论是纤长优雅的颈项,还是瘦削的锁骨,都美得恰到好处。然而,令人称奇的是,他的胸部不若普通男人那般平坦,反而拥有著令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傲人乳房,两个浑圆的肉球,饱满坚挺,乳头是漂亮的鲜红色,且乳头的尺寸很大,跟两个红艳艳的小樱桃似的,让人看了就想咬住吃几口。
可再往下看,木樨的双腿中间还有个粉红色的小肉棒,很小也很细,但是非常精緻漂亮。
木樨是个隐性双性人,这是小时候就被医生告知的事情,但由於腿间并没有女性的那朵蜜花,所以全家人都没在意,只要别人不知道,木樨就能做个正常的男人。谁知,木樨到了青春期就开始了二次发育,胸围猛增,屁股也变得又圆又大,竟有了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丰乳肥臀的身材。
木樨本就内向的性格差点发展成自闭,好在他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就是演戏。木樨的家庭背景很强悍,家人对这个有些缺陷的孩子更是宠爱有加,於是帮他请私人教师学习表演,渐渐地才让木樨的心态有了好转。
学了很久,今天终於有机会去试戏了。木樨拿起床上的裹胸布,一圈又一圈地缠好,把两个大奶子勒得紧紧的,藏在白布下麵。為了保险,他还是穿了件宽鬆的休閒背心。
衣服很长,下面正好可以配洋气的牛仔短裤,然而这在木樨身上却行不通。他的臀部太过丰满,一般的三角内裤会把他弄得很痛,根本无法行动自如。木樨只好羞耻地拿出宽大的四角内裤,那东西看起来就是粗獷的大汉穿的,不像是他这样精緻贵公子的东西,每次去买,都会有人用曖昧荡漾的眼光打量他,十分窘迫。
好不容易穿戴好,木樨拿起手包出门,司机已经把车开到楼下等著他了。木樨很客气地说道:去国际大酒店,麻烦您了。
司机受宠若惊,连忙开车。他给木家当司机很多年了,但真没怎麼见过这位神秘的小少爷。对他的印象就是精緻贵气,温温柔柔的,而且……真是漂亮啊。那些个什麼清纯玉女,和小少爷的这张小脸一比,全都成了庸脂俗粉。
到了国际大酒店,木樨有些茫然地下车。他从小到大基本不出门,也不喜和人接触,早早就搬出大宅,独自生活。而今,面对这繁华的城市,喧闹的人群,他感到很不适。
但為了深爱的演戏,木樨不断安慰自己不要慌,然后挺胸抬头地走进酒店。木樨来得早,便去了洗漱间,想再检查一遍自己的打扮有无不妥。
洗手间很大,光镜子和水池就好几个,檯子也都是用上好的大理石製成的,在灯下闪著光亮。裡边很安静,似乎是没有人,木樨松了口气,放心地照起镜子。
就在木樨整理好,準备离开的时候,洗手间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男人身材高大,一看便知有副强健的好体魄,五官深刻锐利,一双鹰眼,看起来很凶。木樨一时间看楞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麼有男人味,这麼帅的雄性。
对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梦寐以求的,纯爷们的感觉。
贺青峰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就见到前边有个人傻呆呆地看著自己。留著清爽的碎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天生水润的大眼睛总含著点无辜的味道,整个人有种淡淡的清雅。
体内叫嚣的欲火再次涌上来,贺青峰忍不住骂娘。今天心情不好,根本不应该出来谈生意,结果著了别人的道,被下了强力春药。贺青峰当然不能碰对方给他準备的人,事实上,他不想碰任何一个人,所以假装无碍跑到洗手间来。
对方这次是下了血本,这药根本不可能自己失效。贺青峰憋得满脸通红,下体胀痛,体内有股嗜血的冲动在游走,脑海裡什麼都不剩,就想要一具娇软馨香的身子,让他狠狠地侵犯佔有。
偏生木樨看出了男人的不对劲,只当他身体不适,就好心上来搀扶,软软地问道:这為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这是个男人吧,為什麼手指这麼细,掌心也软嫩嫩的,带著微凉,搭在胳膊上的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还有红润的一张樱桃小口,仿佛能吻出水来似的诱人。
贺青峰闻著木樨身上的冷香,欲望更是控制不住。他本也不是什麼好人,洁身自好不代表他会為了禁欲而丧命。时间紧迫,眼前的小东西说不定是他唯一的解药。
贺青峰当即有了决定,指著其中一件厕所,对木樨说道:扶我进去……进去帮我。
木樨不疑有他,听话地搀扶著男人进了厕所。裡面的设施豪华,空间极大,两个人也丝毫不觉得拥挤。木樨还好心地锁了门,回头想问要怎样帮忙,结果已经有庞大的身躯压上来,将他牢牢地按在墙上。
木樨被压得难受,男人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大手隔著衣服抚摸他的后背,还有根热得像烙铁似的东西顶著他的下身。木樨就算再与世隔绝,也知道男人要对他做什麼。
黑漆漆的眸子裡顿时全是惊恐,无力地推搡著贺青峰坚硬的身板,哭道:不要,求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你这是强姦……
贺青峰已经忍到了极限,哪管木樨的反抗,野兽般低吼一声,然后开始兇狠地撕咬一直勾引著他的美丽红唇……
木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贺青峰的身上,被男人的气息包围,根本就逃不开。贺青峰粗暴地掠夺著他的口腔,风捲残云般吸食他的唾液,也逼著木樨咽下自己的津液。紧接著,吻又落在额头,眼睛和鼻子上,木樨整张脸都沾上了男人的湿漉,那种陌生的侵佔吓得他呆呆地,一动不敢动。
直到男人的手伸进衣服裡,大肆揉捏他的肌肤,更把手放在了他的裹胸布上,木樨才猛然惊醒。不可以,他身体的秘密不能让人发现……
木樨开始激烈地挣扎,却更激发了贺青峰的佔有欲,嘶啦一声,撕了木樨的背心……
第2章 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
暴露在眼前的身体洁白光滑,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柔软中带著弹性,看著就想咬下去。然而胸口却有块碍眼的白布条,贺青峰几乎没有思考,趁著木樨惊恐到呆滞的时候,呼啦一下扯掉了绷得紧紧的裹胸布。
木樨绝望地尖叫,双手护胸,却是把两团肉挤得更紧,半露的乳肉仿佛嫩豆腐般微微弹跳,中间幽黑的一条缝,显得乳沟深如密洞。
贺青峰脑子本就被药迷得不太清楚,一时间也没有多想,扒开木樨护著乳房的两隻手,换成自己的抓握上去,恨声道:他妈的,居然是个女人,穿成这样跑来男厕所,找干的吗?
大奶子头一次被别人握在手裡,还是粗獷野性的男人,木樨就像触了电似的,从头皮麻到脚趾。男人似乎爱上了那双巨乳的美妙手感,包覆住沉甸甸的两团肉肆意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并未收敛的手劲儿捏的木樨尖叫:不要……救命啊,求你,别再捏……我的,啊……奶,奶子……我疼,乳房好热,要坏了,呜呜……我為什麼要长奶子,放了我……
贺青峰没少见过女人坦胸露乳地卖弄风骚,可他完全提不起兴趣,然而今天也不知怎麼了,从摸上木樨的胸就再不想鬆手。柔滑的触感实在太过舒适,那麼大那麼软,让他想狠狠地蹂躪。他已经认定了木樨是女扮男装进男厕找人约炮的下贱坯子,只当他的哭喊是欲拒还迎,不由得恼怒,愈发兇狠地玩弄两个可怜的肉团,还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碰撞。大乳头都被男人弄硬了,挺在他的掌心,拼命显示它们的存在。贺青峰淫笑:不长奶子老子玩什麼,你来这儿不就是奶子发骚没人摸吗?死骚货,你的乳头怎麼那麼大,嗷……捏起来太爽了,哦,看你美的,小腰都扭起来了。
木樨满脸泪痕,木偶似的被男人按在墙上褻玩胸部,他想闭眼装死,可偏生身体不争气,酥麻和瘙痒刺激著每一寸皮肤,奶子通红,似乎更大了,有种难受的肿胀感,疼中带痒,渴望男人更狠的揉搓。小腹一热,竟在只被玩奶子的情况下,就射出了精液,沾得内裤上都是。木樨不由自主溢出娇媚的呻吟:嗯啊……飞,飞起来了,不要弄了,好奇怪……呜啊,湿了,好湿……
贺青峰一听木樨湿了,更加激动,粗声道:你湿了,老子硬了,正好办事。就说是个骚货,玩两下乳房就能湿,老子这就用大鸡巴给你擦乾……
贺青峰终於肯暂时放过木樨可怜兮兮的胸部,被玩惨的奶子红肿不堪,捏出好几道红红的印子,有指印掌印,触目惊心。木樨哭得更加凄惨,难过地用小手捧住两个已不知是胀是痒的巨乳,清丽的小脸被情欲薰染得惊人娇艳。
贺青峰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转去扒木樨的,这才看清木樨的下身穿的什麼,男款的四角内裤!贺青峰顿时暴怒:我操死你个臭婊子,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你哥哥的,你爹的还是偷情的姦夫的?
木樨勉强睁著哭肿的眼睛,看到了男人狰狞的紫红色阳具,又见男人下流地注视著他的下体,手忙脚乱地捂住最后的遮挡,慌乱地说道:不……我的,裤头是我的,呜呜……求你,不要脱……
细弱的呻吟让贺青峰更加热血沸腾,再次使用暴力,撕了木樨的裤头。一股腥臊味冲入鼻腔,贺青峰一看手中的内裤,白花花的液体还没干,可不正是男人的精液,当即炸了:带著上一个男人的东西找下家,你是没男人就不能活吗,死荡妇,老子弄死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味道吗?今天让你吃个够。
言罢,贺青峰将沾著精液的裤头弄成团,塞进木樨的嘴裡。突如其来的腥臊味刺激得木樨昏沉,连捂著下体的手都不自觉鬆开了。
贺青峰做完这些,便想直接操裡面去泄欲,可万万没想到,一低头竟看见了木樨腿间的青芽。贺青峰愣了片刻,随后伸手去摸木樨的下体,发现只有一个小洞,奇道:还是难得的隐形双儿,据说双性人身体都敏感,难怪你那麼骚,给我好好感受,老子的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男人的大……
木樨被内裤堵住嘴,最多只能呜呜地呜咽,他已经生无可恋,决绝地等待男人的嘲笑嫌恶,甚至还在想对方会不会把他送去研究机构卖钱……谁知男人竟然还没打消上他的心思。是了,他这麼奇怪的身体,男人怎麼可能放过,做什麼都要等到爽过之后吧……
贺青峰可不知道木樨在想什麼,药力加上木樨身体的刺激,已经让他到了极限,一把将木樨的身子翻过去,让他前身靠著墙,扒开他的大屁股用后背式直接插了进去……
第3章 隔壁有人在打手枪
紧关的菊门被粗硬的肉棒硬生生捅开,巨大的男根像炮弹一样射进去,挤开阻拦的肠肉,兇残地将紧窄的肠道开拓成自己的宽度。竖起许久的鸡巴总算找到了容身之地,刚一进入,便不客气地塞进整根,精囊撞在木樨雪白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没有任何前戏就被破身,木樨疼得眼冒金星,额头佈满冷汗。那种身体被一劈為二的感觉,恐怖到了极致。那不属於他的脏东西,却硬是蛮狠地插进了肠道深处,佔据了他最隐秘的地方,烙铁般的灼热,仿佛能将灵魂灼伤。
痛……撕心裂肺的剧痛,然而嘴裡还咬著男士内裤的木樨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从嗓子裡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身体拼命扭动,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
温暖的小穴紧贴贺青峰的大肉棒,穴肉不适应外来者的闯入,努力蠕动著企图排斥,可这种无力的收缩只会让男人被夹得更爽。
中了春药的贺青峰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脑中只有攻击和侵佔,他根本没注意木樨肉穴裡的紧致和乾涩,下意识断定对方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更加认為木樨的挣扎是矫情的欲拒还迎。
贺青峰是硬汉脾气,做事粗暴直接,发现在木樨身上真的能爽到,愈发肆无忌惮,就冲著澎湃的快感去了。他将木樨狠狠压在墙上,双手按住他纤瘦的后背,大力摆腰抽插。
木樨的上身被迫紧贴墙壁,大奶子几乎被挤成平坦,乳头深陷在肥厚的乳肉裡。贺青峰大开大合的蛮干搞得木樨身体不住地晃动,可怜的大奶好不容易得了空间,又被男人推回去狠狠撞到墙上。由下到上的顶撞更是弄得硬挺圆大的乳头不断和墙壁摩擦,搞得像在和屁眼儿一起挨操。本就被男人褻玩到红肿的奶子,此时更是可怜,几乎处处充血,乳头也破了皮,溢出丝丝红色。
这看似凌虐的血腥性爱,却渐渐生出了别样味道。贺青峰干起穴来依旧毫不手软,干到激动处,两手直接掰著木樨的一对大屁股,让裡面通红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一边揉捏著手感不亚於乳房的肥屁股,一边看著自己的东西在木樨的洞裡进出,忍不住吼道:妈的,头一回知道男人的屁股干起来这麼爽……嗷,屁股怎麼长得这麼大,你是吃了激素,还是……叫野男人玩大的,揉起来爽爆了。小嘴儿又开始咬老子的大鸡巴了……你个荡妇,想夹死老子吗,干不死你……
木樨哪裡听过这等污言秽语,气得浑身颤抖,却是让满身的骚肉更加灵活,与挑逗无异。屁股被干得酸麻,木木的胀痛,可不知男人顶到了哪裡,陌生的快感突然袭来,如海啸般汹涌,攻击得木樨差点把口中得裤头咬破,眼角顿时变得緋红,接著是脸蛋,从如死的苍白变成胜过娇花的粉嫩。连可怜的呜咽都变了味,一声嗯……,叫出了千百种婉转的调子,听得贺青峰都是一震。
贺青峰会意,逮住那处骚点便开足马力狠劲撞去,抬手拿出木樨口裡的骚物,果然听到了对方高亢美妙的呻吟声。
木樨承受不住灭顶的欢愉,害怕这陌生又磨人的身体反应,发了疯似的摇著脑袋哭喊,小手也跟著乱扑腾,想推开贺青峰四处乱摸的大手。然而那般丰腴性感的身体,只要他一动,细白的皮肉就随著一起乱晃,抖出了风骚的肉浪。
贺青峰更加兴奋,双手再次袭上有人的胸部,喘著气道:宝儿,骚宝儿……哥给你揉奶子,快叫给哥听……哦,果然是极品,碰你的奶……屁股夹得更欢了,哦……爽死了……
木樨被上下夹击,最骚的肉都在男人的掌握中,只能哭著媚叫:咿呀……為什麼,奶子会舒服,不疼了……嗯啊,痒……身上的肉都好痒,呜呜……要被,大鸡巴玩死了……嗯……又来了,啊,我要死了……不要停,干,干我……
就在木樨就快成為大鸡巴的俘虏之时,洗手间的走廊裡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著是隔壁卫生间的关门声,从隔板的缝隙能看见一双高档的男士皮鞋。
有人来了……木樨顿时如惊弓之鸟,哭道:呜哇……有人,你放了我,不要……被发现,我该怎麼活……嗯啊,求你,啊……又被干了……哦啊,别咬我的奶,鸡巴……鸡巴戳到大屁股了,怎麼会这麼……恩,舒服……
贺青峰欣赏著木樨淫乱的媚态,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硬起来,就著穴裡的精液抽插得更顺畅,听到木樨的骚叫,恶劣地笑道:怕什麼,骚货不就是用来给人插的吗?哦……一有人来你的小屁股马上就浪起来了,好多水,浇得鸡巴爽死……该死,臭婊子,你是不是想隔壁那个也来上你,死了这条心吧,把老子伺候爽了,听到没有?
两人在这边胡搞,谁知不一会儿,隔壁也传来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声,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贺青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淫笑:哈哈,骚货你真行啊,都把隔壁的叫硬了……隔壁可是有人在想著你的骚样儿打手枪呢,死骚货……你是不是得意死了……
木樨已经被干得不知人事了,糯糯地哼唧著:没有……我没有,我不是骚货,呜呜,不要人干……
等贺青峰终於尽兴爽完,木樨已是无力到瘫软,张著四肢,挺著肿大的胸脯,呆呆傻傻地坐在厕所冰凉的地上。贺青峰穿好衣服,看了几眼狼狈的木樨,还是把外套脱下盖到他身上,说道:衣服你披著,裡面有几万块,也给你了……
说完话,男人毫不留恋地开门离开,瞳孔深处却仿佛酝酿著一场风暴。他还有事没办完,骚货,等老子忙完了再回来找你慢慢玩。
可以说是短时间经歷了人生最大变故的木樨,破布娃娃似的坐了很长时间,眼神涣散。他被男人强暴了……浑身上下,从裡到外,没有一处被放过,好多痕跡,好脏……
為什麼他会这麼倒楣,他只是来试戏而已。对,试戏,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表演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了,不可以放弃……
脑子已经不清楚的木樨根本想不到他目前的状况有多不适合出门,混沌中想到自己还要试戏,便把这事当做了救命稻草,想在不幸中寻到一丝安慰……
木樨捡起地上的破布用力裹住又大了一圈的奶子,又把男人的外套穿在外面,扣子从头扣到尾,幸好男人身材高大,衣服宽鬆且遮挡得极其严实,从脖子到大腿都能遮好。
简单地洗了脸,木樨不顾周围猎奇的目光,急匆匆地乘著电梯跑到试镜地点。
试镜似乎已经结束,工作人员在往外撤道具,现场有种大兵过境后的乱象。最显眼的位置,放著豪华的座椅,一个年轻的男人被围在中间,似乎其他的人都在劝他什麼。
然而那男人根本不听,一拍桌子,喝道:我是导演,再说一次,这些演员我都不满意,你们再敢囉嗦,我就不拍了。
眾人噤若寒蝉,这位大导演的暴君脾气圈内闻名,说一不二,霸道专权,没人敢惹。
木樨迷迷糊糊地跑上来,见试镜已经结束,顿时慌了,找到人最多的地方直愣愣就冲了过去,面对眾人刷拉一下看过来的目光,略显慌张地说道:我……我来试戏。
木樨就这样撞进了大导演的视线裡,而那位元暴君导演,在看到木樨的那一刻,慵懒的坐姿都不由自主地变得端正,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第4章 导演是下面那个
且说这位暴君导演殷梵,堪称娱乐圈一座移动的活火山,随时有爆发的可能。殷梵二十岁入行,先是因為那张祸国妖姬级别的脸引起了巨大轰动,被称為现代妲己。他的第一部电影是文艺片,叫做明灭,并且凭藉该影片拿下了新人导演奖,之后在颁奖典礼上公开出柜。
殷梵大胆前卫的行為在当时甚至造成了不少的动乱,一批恐同人士对他发起攻击,高呼让殷梵滚出娱乐圈,对他的电影抵制到底。
殷梵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在某次採访中大方承认已有一位非常相爱的同性伴侣,毫不避讳地坦诚自己是下面那个,而且会很依赖对方。
殷梵确实是个惊才绝艳的男人,他拍摄出来的商业片,文艺片,无一不是叫好又叫做,专业性的大奖拿到手软,如今已成為新锐导演的领军人物。他从不隐瞒自己的感情生活,但对另一半的身份却始终保密,提起那人时,都是叫情哥,老公之类的昵称。
殷梵特立独行却直率坦然的做事方式和对电影的高要求為他吸引了大批铁杆粉丝,他们称殷梵為女王殿下,每天打滚卖萌求见王夫,然而那位神秘的攻君到现在依旧是个传说。
木樨那孤注一掷的劲儿逐渐冷却下来,站在殷大导演的面前不免有些发怵。他终於知道為何有人称殷梵為妲己转世了,相貌生得确实妖邪,套用句老话,就是天生的狐媚坯子。可他又与阴柔搭不上边,眉眼如刀,随便一坐就是霸气侧漏的女王范儿,让人恨不得跪舔。
殷梵此时也在打量木樨,就外貌来讲,这是目前為止他最為满意的一个了。他这部戏名叫戏子,讲述的是民国时期命途多舛的绝代名伶与一方军阀之间的爱恨情仇。说白了,就是两个男人在那个身不由己的时代裡相爱相杀,虐恋情深的故事。虽然是应某位娱乐圈大佬的要求而拍的同志片,但以他追求完美的性格,是做不到敷衍了事的。
细观木樨当下的形象,秀丽的小脸梨花带雨,纯真无辜中带著迷茫和绝望,儘管外套宽大,但露在外边的长腿足以显示他的好身段。还有……这满身的痕跡啊,以及骯脏交错的体液,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颓废泥泞的美感,伶仃站在那儿,脆弱又坚强,仿佛与剧本裡的戏子重合了。
殷梵站起身,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使他身上的气势更足,居高临下地看著木樨,冷冷扫视的目光像是在品评一件商品,随后说道:换衣服,试戏!就演戏子收到军阀的死讯,伤心欲绝地回到和军阀初遇的地方,伤心演绎独角戏的那段。
剧组人员都是雷厉风行的,用不著殷梵细说,全各自行动起来。场务负责搭檯子準备道具,灯光师调节现场光线,服装师和化妆师拿著戏服朝木樨冲过来。
木樨之前看过很多次剧本,对於那堪称全剧高潮的一段尤其熟悉,听到自己还有试戏的机会,就差喜极而泣了。
他匆匆地从服装师手裡接过戏服,跑进换衣间立刻落锁,害怕有人跟进来。动作快得服装是都是一愣,她本来想进去帮忙的,毕竟戏服挺难穿。然而想到木樨那一身的痕跡,她顿时脸色通红,反倒感激起木樨的体贴来,毕竟是个姑娘家,看到那些东西肯定会尷尬。
木樨閒时特意研究过各种服饰,穿起来并不费力。只是一个人呆在灯光昏暗的换衣间裡,突然有种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茫然,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他到底在做什麼?
直到外面有人敲门,木樨擦乾再次流出的眼泪,走出去让化妆师為他上妆。
从站上舞臺的那一刻起,木樨就死了,活过来的是名叫沉烟的绝代名伶。木樨看著身上殷红如血的戏服,前方寥落破旧的灯光,原本属於自己的一切过往似乎都消失了,他忘记了现实世界裡的苦闷和伤痛,所有悲喜都交付给了那个叫作沉烟的戏子。
看著臺上独自在舞臺中央转圈,唱得如泣如诉的木樨,殷梵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人,就是為戏而生的。
他的表演超脱了演绎的层面,而是融合,与戏中人彻底的融合。殷梵能从他身上嗅到一股绝望的气息,正是这种绝望,导致他愈发将全部的精神气寄託在另外一个虚幻的世界裡,企图通过沉浸戏中来忘却伤痛。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疯魔,不成活。
落幕后,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方才的餘韵裡,静默无声。
木樨一时间也有些难以出戏,维持著原有姿态坐在破旧的舞臺上,大红色的衣摆散开,如同开得妖冶的曼珠沙华。
殷梵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显然对木樨的表演甚是满意。然而,更让他感兴趣的是这样一个人,无论从何种角度讲,他都是这部戏的最佳主角,他都有点期待拍摄过程了呢。
殷梵走上前去轻拍木樨的肩膀,木樨仰起头看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过了会儿,像是突然从梦魘中醒来,木樨局促地起来,不安地唤道:导……导演,我演完了。
殷梵难得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你做得很好,沉烟这个角色非你莫属。回去等通知吧,估计这几天就能进组了。
木樨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连声道谢:谢谢导演给我机会,我会努力的。
殷梵对他谦虚有礼的性子很满意,又想起方才他上来时那诡异的装扮,便说道:这身衣服你穿回去吧,回家对著镜子找找感觉,希望你能让我眼前一亮。
说完,殷梵转身离去,心裡想著,虽然穿身戏服出去显得很奇葩,但总比原来那副一看就刚被人上过的模样好吧。说到被上,他好想有男人滋润一番啊,最近过得空虚寂寞冷。
暂不表木樨之后如何,先说殷梵。
总算把第一主角敲定了,殷梵也松了口气。回家洗完澡,就给老友拨了个电话,开门见山说道:我可算是不负眾望,把你的戏子给找到了。
那边沉默半晌,随后传来低哑的声音:不关心,老子心情不好。
殷梵点上一支烟,含在嘴裡抽了两口,笑问:我说老贺,你又哪根筋不对了?
贺青峰咬牙切齿地回道:老子被人暗算,处男之身没有了!
殷梵差点没被自己吐出的烟雾给呛著,深吸口气,骂道:你丫的,温香软玉在怀还敢说心情差,大老爷们的矫情不,诚心刺激我呢是不是?老子倒想好好挨顿操,可那个杀千刀的不在家。
贺青峰被殷梵欲求不满的语气逗乐了,幸灾乐祸地问:被你家那位拋弃,成深闺怨妇了?
殷梵否认:什麼呀,两大军区演习,他得亲自去坐镇,这一两天就回来了。现在说的是你,就你那身板,喝几斤春药也是你上别人,至於那麼大怨气吗?
贺青峰又不说话了,殷梵刚想掛电话,就听那头爆喝:老子是处男,第一次,第一次!可和老子做的是个被人插烂了的骚货,他妈的还穿著上一个男人的内裤,你说我能不生气吗?等我把他找出来的,老子饶不了他!
第5章 视频裸聊遭猥褻
木樨回到公寓时已是深夜,幸亏有了殷梵送他的戏服,才没让老司机起疑,虽然也问了他哭肿的眼睛,但木樨以演哭戏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结束了试戏时的疯狂投入模式,鬆懈下来的木樨才觉出全身火辣辣的痛。私处一片潮湿,他能感觉到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他的肠道裡,阴毛周围也被男人射满精液,稍微合拢双腿,隐秘的大腿根部便全被体液打湿。
胸部是最惨的受灾区……木樨强忍著耻辱感褪下贴身的戏衣,又解开绑得超紧的绷带,肿到尺寸惊人的双乳立刻迫不及待地蹦出来。
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手印和齿痕,有的地方还被男人的鸡巴磨破了皮,好不可怜。初经人事便遇到了被下药的暴脾气男人,木樨可谓被糟蹋得彻底,之后又凭著仅剩的气力强撑,如今连走两步都费劲。木樨拿起床头的湿巾擦拭身子,眼泪流得像自来水一样,无论有多麼想忘记,厕所裡的每一幕还是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脑海裡,男人握著他的奶子摇动,用鸡巴戳他的全身……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木樨的思绪,用手抹去泪水,儘量装作平静地按下接听键。还没等木樨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一道声线冰冷严厉的女音:小樨,我听说你今天去试戏了?
被发现了……二哥还是告诉母亲了,木樨不敢对女强人妈妈撒谎,只好喏喏地恩了一声。
那边的女人没有发现儿子的不寻常,反正那孩子从来都是弱声弱气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她生的。女人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喜欢演戏我可以让你学,但你不准进娱乐圈。小樨,以你的身体状况,成為公眾人物很危险你懂吗?
听著母亲说教式的口吻,木樨更加委屈,他想诉苦求安慰,可他知道,以妈妈强势硬气的性格,肯定会嫌弃他的软弱。堂堂一个男孩子,居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发生这种丢脸的事情。
女强人管理著一个跨国公司,根本没工夫和孩子交流,她见木樨不吭声,以為孩子在耍脾气。她劝自己要冷静,然后道:随你的便吧,不过混不下去就回家,别指望我帮你在娱乐圈裡铺路。
看著萤幕上结束通话的字样,木樨的心顿时冰凉。家裡人是很宠他,可却都是儘量满足他的物质需求,没人会抽出时间来和他说说话。
真的不怪他们,木樨不停地告诉自己。那些人都太忙碌了,木樨又不善於主动和人沟通,久而久之大家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身体不完美又性格敏感的弟弟相处,生怕哪句话刺激到他,渐渐地也就疏远,產生隔阂了。
木樨疲惫地倒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睡著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木樨啃了两片麵包,又懨懨地躺回床上,什麼都不想做。晚上,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木樨以為这次是换了父亲来兴师问罪,谁知耳边响起的却是个陌生的男音。
男人的说话声很沙哑,而且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种骇人的诡譎。木樨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被子,问道:你……你是谁?
男人邪笑著回答:木樨,听好了,我是地狱来的魔鬼,而你,即将成為魔鬼的性奴。
木樨吓得手抖,那边的人又说:不许掛电话,我知道你的所有秘密。你是个隐性双性人,长了一对又香又大的乳房,对不对?哈哈……我还知道,你是个天生的贱种,现在一定一丝不掛地缩在被子裡自摸,我猜猜,你是在摸胸呢,还是摸屁股呢?
為什麼他猜得这麼准,木樨已经不敢出声了。他居然知道自己是双性人,还知道……
没错,被子下面的身体确实是赤裸的。由於木樨的屁股和奶子都是肉厚饱满,放进乳罩和内裤裡要遭不少罪,所以他在家时都是光著身体的。至於自摸,那是因為他好痛,遭到男人扇打的巨乳肥臀剧痛且瘙痒,他不敢挠,只能用小手轻轻的揉……
听到男人的话,被小手揉起来的乳头竟然颤了几下,被插过的小穴裡也泛出空虚,木樨软糯的声音不由带上了哭意,可怜兮兮地问道:你……你想怎样?
男人说:我想和你裸聊,去,打开电脑上线,接受我的视频邀请,然后,听我的指挥。
天啊,太可怕了,要被陌生的男人看他的裸体。木樨接受不了,严词拒绝:不,我不答应。
男人笑得张狂,低低说道:不答应?木樨,木家的小公子,父亲是政界高官,母亲坐拥名企,这两个地方可都很容易从天堂跌到地狱呢。我和你们木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终有一日会对你们一个个报復回去。小公子,第一个就是你,如果你能让我玩得满意,说不定我会放过其他人。
木樨到底是生活闭塞,对世事瞭解不深,轻易就信了男人的话。他已经是家中最无能的一个了,如果他的牺牲,真的能让家人安然无恙,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反正,他已经脏了……比起被男人锁在厕所裡强暴,只是被看看,也算不了什麼了。
木樨掀开被子下地,居然真的如男人所说,不穿衣服就出现在镜头裡,和他裸聊。
男人也出现在电脑萤幕上,木樨只恍惚见到一张带著面具的脸,之后男人就调整摄像头,展现在木樨眼裡的便只剩下巨大粗长的阳物。
木樨羞耻地别开眼睛,暗骂男人下流。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也没好到哪裡去,他坐的位置正好让两个大奶子入境,并且也只能看见那俩高耸的肉团。
那边的男人看著萤幕裡秀色可餐的大奶,也不知它们的主人是否因為恐惧在颤抖,反正奶子是在不停地抖动,艳红的大乳头挺立著,好像要挤坏萤幕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边来。
男人不住讚叹:一看就是绝色尤物的大骚奶,又圆又大,哦,还有那麼多痕跡,呵呵,是被男人反復吃过了吧。哦……我也要吃,真好吃……
什麼好吃,木樨被说得疑惑,斗胆看向萤幕,却发现此时看到的已不再是男人的巨根,而是深红色的舌头。原来男人正用舌头舔著自己的手指,做出享受的表情,见木樨看过来,命令道:骚货,把你的奶子贴到电脑上。
不敢违抗,木樨只好把上身往前送,没几下,乳头就顶在了萤幕上。得益於奶子的巨大,木樨的上身和电脑还有些距离,他疑惑地透过缝隙看过去,立刻羞耻地大叫:不要……你,你怎麼能这样……不是说,裸聊,只需要,聊天的啊……我已经让你看了……看了我的奶子,你也说它们很大,很好看,你很满意……為什麼,还要得寸进尺……
原来,男人在那头不断地舔萤幕,舌头扫过的位置正好是木樨贴上去的乳肉,男人一边舔,一边大声粗喘,喘息声通过语音传来,在木樨空旷的屋子裡迴响。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仿佛有个男人在吃木樨的奶。
男人听到木樨的尖叫,变得更加兴奋,笑道:真是个傻瓜,谁告诉你裸聊是脱光衣服纯聊天的?那上床岂不就是盖上棉被纯睡觉了?
这项娱乐玩够了,男人又换了花样,对木樨说道:后退,躺到地板上去,对,照我说的做,摸自己的奶子……摸大腿,哈哈,骚货,记住,是我在摸你,我在猥褻你……我疯狂地揉你的奶,你说你很疼,但是又不让我停……你大腿裡面的肉也被我玩弄了,然后我又揉你的三角区,弄乱你的阴毛……骚货,回答我你的感觉,爽不爽?
男人的话仿佛带著暗示,木樨迷迷瞪瞪地就照做了,像一尾鱼似的躺在地上,夹紧的双腿间多了只淫玩的手,奶子也在手裡变换著形状。
镜头又转向了男人的下体,一隻有力的大手正擼动著挺立的鸡巴。男人自慰的镜头刺激得木樨更加情动,手下的动作愈发卖力,听话地回答:嗯……啊,舒服,好舒服啊……奶子,胀,一隻手不够用,还要男人,来奸我的奶子……三角区被你揉得好爽,啊……你太会玩了,好坏,把人家的阴毛弄进了屁眼儿裡,恩……我要疯了,给我,啊……你没有厕所裡的大哥哥爽快,他好大方地把鸡巴送给我,插我……
被欲望吞噬的木樨早已没有了清醒时的羞耻心,竟回味起了被强姦到后来的快感,埋怨男人不如在厕所裡遇到的那个能干,让他那麼空虚……
男人也没曾想,木樨骨子裡居然这麼淫骚,刚才还不情不愿,这会儿已经哭著求操了。然而,下一秒男人就发飆了:小淫娃,敢说我不如别人,说,厕所裡的哥哥是谁?
木樨口齿不清地答道:嗯啊……不认识,我去上厕所,啊……他不让我走,强姦我,恩……疼,可是到后来又好舒服,啊……难受死了,呜呜,你也强姦我吧……
男人一听更气,加快了擼动的速度,低吼著射了经,说道:骚货,看到没,哥哥的精液都射到你身上了,哈哈,你的肚皮上都是哥哥的子子孙孙。我和他谁猛?他都射你哪了?
连续褻玩著自己的身子,木樨又累又空虚,浪肉是越碰越饥渴,木樨只好放手,四肢摊开躺在地板上,听著男人性感的低吼,淫荡地叫道:啊……好棒,骚货被射得好爽……他也这麼射我,射了奶子屁股,还有脸……他好坏啊,让我吃掉脸上的精液。恩……好好吃,啊,我要……
男人自然也不甘示弱,恨声道:哥哥一会儿也操你一脸。过来,跪在凳子上,脸冲著我,把屁股撅起来……
已经饥渴到神志不清的木樨听话地照做,跪著的姿势使得巨大的奶子更显分量,垂在下面,荡悠悠的,淫荡得堪比妓女。
男人看得直流口水,却突然骂道:妈的,想尿尿了。
木樨顺嘴说道:快去吧,你……快点回来。
男人淫笑:骚货这麼捨不得我,我哪裡捨得走呢,就尿你脸上吧。说完,鸡巴正对萤幕裡木樨的小脸,尿出金黄的液体。
那一刻,木樨真的有种感觉,男人在对著他的脸尿尿,顿时羞耻得浑身颤抖,叫道:啊……不要拿我当尿盆,好丢脸,恩……脸上被尿湿了,好骚,你的尿好骚,恩……真好闻……
男人看著木樨往前凑的样子,笑问:哈哈,是我的尿骚,还是你骚?
木樨用脸蛋在萤幕上蹭,糯糯地答道:恩……我骚,我实在太骚了怎麼办,恩……哥哥,你用尿帮我洗洗吧,啊……喷到了,好舒服……
男人舒爽地尿完,甩了甩鸡巴,刚想让木樨自慰给他看,谁知木樨那头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有人来了,还是有钥匙的人……男人目眥欲裂,紧盯著那边的情况。
然而,还被欲望驱使著的木樨根本没听到身后微弱的声响,还在撅著屁股细声呻吟,直到屋子裡响起一道温润却满含惊讶的男声:小樨,你在干什麼?
第6章 穿女僕装卖屁股求上位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木樨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身上仿佛瞬间被冰冻住,所有的欲望都冷却下来了。他在做什麼?和一个陌生男人裸聊,居然被对方撩拨得欲火焚身,自慰给人家看?强烈的羞耻感使得木樨恨不能钻到地底去再也不见人。他直接按了关机键,把电脑强制关机,也不看来人,火速钻进被子,把自己从头捂到脚,连一根头髮丝都没留外面。
另一边,男人铁青著脸看著突然变得漆黑一片的萤幕,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摔得粉碎。他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顏,正是贺青峰。
贺青峰一想到木樨那骚样儿被其他男人看了去,就气得想要杀人。木樨那麼骚,刚才还躺在地上哭喊著要男人操,这会儿正好有男人进门,会发生什麼可想而知。他会和男人滚到床上翻云覆雨,哭著要求摸奶插穴儿,说尽骚话……
贺青峰额上冒出青筋,表情无比阴冷可怖。他贺少的东西还没有人敢染指,木樨,等著吧,看到了剧组我怎麼玩你。
再说公寓这边,木湮一进门就被入目的景象惊得说不话。
怎麼会这样,一向安静乖巧的小弟竟然脱得一丝不掛满脸淫荡地自摸,电脑上还放著男人的裸体视频……意外之后,木湮还是选择了理解,毕竟小弟已经成年,有欲望也很正常。至於意淫物件是个男人,他也并不难接受,小弟的身体,还真没法和女人生活在一起。
木湮发现小弟竟然把自己闷在被子裡不出来,不由有些无奈地走到床边,轻拍著那一团,柔声劝哄道:小樨,别闷坏了,有什麼事不能和大哥说的,你忘了,大哥是最疼你的。
木樨抖如糠筛,没憋住呜呜地哭起来。只有在大哥面前他不用隐藏内心的脆弱,可以放声哭泣。木湮今年二十六岁,是木家长子,十分温柔可亲的一个人。
凡是接触过木湮的,无不称讚叹息,他的形貌气度用一句古诗形容最為恰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木湮是唯一不会因木樨的自闭内向与他疏远的人,始终关心爱护,是木樨最信任的人。可木湮在国家安全部任职,做的还是情报工作,身份属於国家最高级别的机密。而且他的閒置时间少,没有太多时间陪伴木樨。
木湮是真心疼惜小弟的,且他这些年见过的黑暗骯脏,危险坎坷太多了,对家人自会多一份温柔珍惜。他知道木樨是觉得无言以对,便安慰道:小樨不怕,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告诉大哥,我帮你出主意好不好?
木樨禁不住大哥的柔情攻势,只好冒出头来。他想把一切都说出口,可想起方才那人的威胁,还是不敢讲明白。
万一那个人真的势力滔天,大哥的工作又那麼危险,為了给他报仇伤及自己,那他就是死了也没法谢罪了。还有他被强姦的事……呜呜,实在是,难以啟齿。再说,就算说了又能怎样,难道要打官司告那人强姦吗,他又没有证据。万一事情闹开,木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考虑再三,木樨还是选择隐瞒,只说自己双性的身体太饥渴,实在瘙痒难耐,所以才在网上搜了情色视频自己排解。
木湮只当小弟不会对自己说谎话,也一时间想不到威胁那处去,便也松了口气,对木樨柔声安慰了半天,又叮嘱他适当想法子解决欲望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出去乱来。
木樨再三保证不会去酒吧和男人胡混,木湮才放心。兄弟两人又聊了聊近况,说了些知心话,有事要忙的木湮又匆匆离去。
回到车上,木湮就接到了高官父亲的来电。木湮有些意外,父亲性格冷漠,除了老二,对他们这些孩子全部不关心,竟会主动联繫他,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
对方还是言简意賅的风格,上来就说:我听说你们国家安全部的国际情报局长调任,你们部长推荐了你做下任局长。虽然年轻,但以你的资歷上面应该不会有人反对。你记得把工作做好,别让我失望。
说完,没等木湮应一声呢,俐落地掛了电话。
木湮耸耸肩,也没指望父亲能多关心他一句。就他那点儿情商,光应付老二都不够呢。不过父亲的消息递得真好,他又有藉口去找男人了。
木湮心情愉快地开车去了郊区一栋别致的二层小楼,温润如玉的脸庞竟现出几分狡诈和邪气。
从后备箱裡取出一大包东西,木湮掏出钥匙,大方地进了门。
刚一站到门口,木湮率先脱了上身的白色小西装,然后一路走,一路脱。每隔几步,就留下一件身上的衣物。长裤扔在了大厅,领带和内裤掛在楼梯扶手上,衬衫留在卧室门外。等到进了卧室,木湮已经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手上却拎著一个精美的袋子。
燕北山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一地散落的衣裤,便知道木湮那个不安分的小妖精又来了。缓步往前走,男人挑起扶手上的内裤,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果然是木湮特有的骚味。
木湮有个怪癖,每次方便完都要用香皂把肉棒洗乾净,然后喷上顶级香水。他用的香水味道浓郁甜腻,像极了催情香,那味道被燕北山形容為骚味。
木湮听完便笑说,那种香味儿他只用在私处上,只给他一个人闻。
推开卧室的门,木湮果然没让燕北山失望,再次露出别人想都想不到的淫荡风情。
此时的木湮再不是一袭白衣,皎洁如月的浊世佳公子,而是个比夜店裡的鸭子还要勾人的妖精。他竟穿了一身女僕装侧身躺在床上。
白色的帽子将他柔软的黑髮挡住了一半,黑白蕾丝的裙装勾勒出他高挑纤细的身材。女僕半露不露的大胸向来是令人忍不住喷鼻血的大诱惑,没有巨乳的木湮做不出那种样子,索性将平坦的胸膛全露出来,在乳头周围摸上了鲜红的草莓果酱,鲜嫩无比。
黑白相间的短裙只能遮住半个屁股,丰满的臀部欲语还休地展现在男人眼前,黑网丝袜从玲瓏的玉足包裹到漂亮的大腿,又留了少许引人遐思的雪白肌肤。
木湮一见燕北山回来了,便下地走到他身边。
燕北山有三十六岁了,正好比木湮大十岁,按辈分都是叔叔辈的人了,可他长得一点都不老,反而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引得多少女人前赴后继。
燕北山煞是冷漠地看著木湮,说道:上次不是说了,你不用再来了吗?
木湮柔柔地说道:上回陪你做的那三天三夜,是付的帮我收拾政敌的账。这次,人家还是有求於你呢,部长,我想做情报局的局长呢……
原来,燕北山是国家安全部的部长,木湮的顶头上司,两人的关係一直不清不楚,也不知该用什麼词汇来定义。
不理燕北山的沉默,木湮帮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脱光了衣服,然后跪到燕北山的胯间,仰起头装作可怜地问道:主人,小女僕干了一天的活,好累哦……主人能不能赏人家一根香肠吃啊?
燕北山对於木湮的投怀送抱,向来没什麼定力。他用硬起来的肉棒拍打木湮的脸,又伸出还穿著皮鞋的双脚,冷冷道:给你吃可以,不过,你要用屁股给主人的皮鞋擦乾净!
木湮得了许可,立刻含住男人的阳具,放进嘴裡吸食。他极爱男人的大龟头,自然要趁著机会多吃几口。木湮不断吞吐著蘑菇头一样的部位,双手也没闲著,一起擼著男人没被吃进去的肉棒。
燕北山被木湮熟练的口活伺候得止不住地粗喘,不吝称讚道:啊,有进步,真是越来越会咬了,手用力,对……
木湮听话地加大了手劲儿,同时加快擼动的速度。龟头被他舔得晶亮,口水和男人马眼溢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无比色情。木湮舔了下嘴边流出的银丝,更近地贴上男人的小腹,竟把男人的精囊放进口中吞吐起来。
精囊处的刺激让燕北山更加激动,拽起木湮的头髮便把整根肉棒塞进他的口中,然后前后拉扯著他的头部,胯下移动拼命撞击,吼道:哦……销魂的小骚嘴儿,顶到你的喉咙眼了,爽吗?不要脸的女僕,敢用淫荡的身体勾引主人?让你擦皮鞋,快点动……
男人的大鸡巴都顶到了他的小舌头,腮帮子酸疼,口腔裡的每一处都被肉棒操过,然而木湮却仍然乐在其中,极力抬高下巴方便男人的抽插,屁股坐在男人併拢的双脚上,扭动著灵活的腰肢,让臀肉不断地在男人的皮鞋上蹭动,美其名曰擦皮鞋。
燕北山操够了,乾脆地射了一炮在木湮的嘴裡,木湮痛快地咽下去,一滴都没剩,流著口水喃喃说道:主人的……恩,牛奶真好喝,啊……小女僕喝得肚子好涨。哦呀……主人的皮鞋都那麼威猛能干……干得小女僕屁股好湿。主人,小女僕听话,啊……屁股的淫水儿给主人擦鞋,恩……擦得好乾净,主人快奖励我的小屁股吧……
燕北山的肉棒又被木湮给叫硬了,蹲下身三两下私下木湮的黑色丝袜,把他的双手绑到身后,按在地上就干起来……
木湮被插得两眼翻白,泪水飘飞,胡乱叫道:啊……主人好棒,小女僕要死掉了,恩……爱死主人的大屌了,主人用大屌干死你的女僕吧……咿呀,好猛,小女僕的裙子被主人干飞了呀……
燕北山低吼:欠干的骚货,让你勾搭主人,看主人把你的穴操烂。哦……屁眼儿真棒,继续叫,叫床给主人听……骚货,想要局长的位置就得耐操,这回,你得付帐七天……
这边沐湮走了便把木樨的事情放下,上床伺候他的部长去了,可木樨却依旧是坐立难安。还是殷梵的电话拯救了他,通知他明天就可以进组拍摄了。
木樨顿时欣喜不已,一来他终於迈出了梦想的第一步。二来,去陌生的地方呆段时间,暂时离开这个充满不好回忆的家,也能让他稍微放鬆些,不再陷入可怕的回忆日夜难安。
木樨积极地收拾起行装,就等明天入组了,可他却不知道,未来的生活并非光明,远方正有一个大恶魔在等著他出现……
第7章 被剧组的乞丐射尿了
第二日,木樨起了个大早,还用心装扮了一下。宽鬆的水墨图案长衬衫,配上修身的黑色短裤,清爽而雅致。殷梵昨天半夜给他发了条短信,让他早起去国际大酒店的某房间找自己,顺便捎著他去剧组。
木樨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以示礼貌和尊重。站在房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远程遥控锁才打开,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木樨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行李箱都没拿住,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屋裡可以说是一片狼藉,红酒瓶子满地滚,还有被摔成玻璃渣的,全乱七八糟地分佈在地板的各个角落。名牌衣服变成几条碎片扔在一旁,最让人惊奇的是,裡边居然还有军装,皮鞭,子弹,和女人的内衣裤……
殷梵还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气。丝被盖住隐私部位,裸露的肩膀锁骨上全是青紫的痕跡,小腿还在不住颤抖,一条腿搭在床边,浊白的液体从被子裡流出,顺著殷梵的腿滴落在地。
殷梵平静了会儿,才问:你怎麼来这麼早?
华丽的声音裡带著明显的低哑,更有种情事过后的散漫和性感,实為靡靡之音。木樨脸红得堪比煮熟的虾子,囁嚅道:我怕……来晚了耽误事。
殷梵完全没有难為情的意思,好像此种状况是家常便饭,他拿过床头的手机发了条信息,淡定自若地对木樨说道:我要去洗漱换衣服,闭眼睛!
木樨都不敢抬头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酒店大厅等著。
殷梵看著落荒而逃的纯情小美男,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麼纯洁的人还想混娱乐圈,进了这个大染缸,有几个能乾乾净净地走到最后?
殷梵没多久就下楼了,穿著黑色秀银花的短款衬衫,衣摆在肚脐处系著,露出柔软纤细的腰肢,下身是低腰牛仔裤,卡在胯骨处,要掉不掉的,无比勾魂,活像只妖精。
他似乎从来不惧大眾目光,大片的吻痕都不去掩饰,就大方地留在皮肤上,随便周围路过的人曖昧地注视。
木樨还是有些不敢看他,低著头跟在殷梵后面。殷梵的助手和司机都已经在车上等著了,除此之外就只有木樨享受了这等待遇。
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居然能坐著殷大导演的专车去剧组,大家不由多看了木樨几眼。但这些人都是跟在殷梵身边很久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的主子对那位的痴情程度……潜规则什麼的是绝对不在考虑范围内的。
车子驶向邻市的横店,木樨本就不喜和人亲近,所以一路无话。殷梵是个外表不冷不热,内心绝对冷硬的人,自然不会和谁聊天,一直握著手机似乎在等谁的电话。
几个小时后,终於到达了目的地。木樨这才知道,剧组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已经从全国各地赶过来了,就等著殷梵到场,下午举行开机仪式。
殷梵也只是让木樨搭顺风车而已,到了地方并没对他十分亲近,还是一贯的冷艳十足。所以眾人也搞不明白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男一号有什麼来头,自然没人贸然上来打招呼。
木樨则默默地打量著组裡的演员,猜测著谁来演和他对手戏最多的军阀。从年纪和名气上看,估计是才拿过影帝,风头正盛的楼玉笙了吧。
楼玉笙长得剑眉星目,气质儒雅又显得很成熟,脸上掛著温暖的笑容,见木樨偷偷看他,还礼貌地点了点头。看起来為人不错,可木樨一想到要和对方演亲密戏,牵手拥抱,甚至亲吻,就觉得全身都不对,想要落荒而逃。
木樨不由得批判自己的不敬业,却听到楼玉笙开口道:殷导,我们另外一位男主角今天能到吗?
殷梵闻言回头朝山下看了看,笑道:这不是来了!
话音方落,一辆外形霸气的越野车开进大门,车后是卷起的滚滚烟尘,如千军过境。
一个急刹车后,男人从驾驶位下来,宽肩长腿,挺拔如松,还有一张酷帅的脸。这个男人的大名在娱乐圈也是如雷贯耳,当初说他要来演戏,剧组成员们都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大家都被告诫过对此事须得闭口不言,所以此时虽然震撼,但谁也不敢上去喊一句贺少。
突然的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大院,眾人都惊奇地看向发声之人——居然是木樨。
木樨惊恐地看著出现在这裡的男人,為什麼会是他,那个在酒店卫生间裡强佔了他身子的人。再次见到贺青峰,那夜混乱的记忆再次浮现,游走在身上的唇舌,火热的手,还有被禁錮后,兇狠得仿佛不要命的冲撞。
从裡到外,都是男人的精液,好脏……他好脏……
情绪崩到极致的木樨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身子往下倒,却在与大地亲密接触之前,被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拥住。
其他人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感情新人是贺少护著的,怪不得呢,行事素来嚣张的殷大导演都给了面子。
木樨头脑昏沉,潜意识裡不想面对现实,处於半晕厥的状态。贺青峰横抱起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住宿区。
殷梵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就这样,两位男主角连开机仪式都没有参加,合影上找不见他们的影子,媒体还以為殷梵故意卖关子呢,网上对於主演的猜测愈发红火。
房间裡,木樨被贺青峰放到床上,男人的手指在木樨白嫩的脸颊上移动。木樨立即弹起来,戒备地看著贺青峰,身子微微发抖。
贺青峰退后几步,低下头悲切地说道:对不起……那天真的对不起,我被人陷害,中了春药,对你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后来,我想补偿你,可又怕你不想见我。没想到老天爷让我们重逢了,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赎罪好不好?
说著,男人的眼裡竟然闪现出泪光,脸上尽是自责和懊悔。木樨无奈,他能怎样呢,人家是中了春药不清醒,否则还看不上他这残破的身子呢。他很少和生人打交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流著泪低声说道:你……你只要不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就好,我不需要你补偿。
贺青峰半跪在木樨身边,大手握住对方冰冷的双手,不顾木樨的挣扎,执意握著他说道:如果你一直排斥我,那我就只能永远活在罪孽裡,活得生不如死,而你也无法释怀那段往事不是吗?试著对我放下心防,我不会再伤害你,会一直对你好……我们还要一起演戏,哪怕是為了把戏演好,你也要努力不再惧怕我,好吗?
木樨不知所措,他根本说不过男人,而且人家都低声下气地道歉了,他再不依不饶下去也得不到什麼好处了吧。而且,木樨极度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正视的是,那天做到后来,他确实也有爽到,还攀著男人的肩膀主动求欢……
木樨默默地躺下去,蜷缩著身子不肯吭声。贺青峰从背后环住他,却没有做其他动作。木樨挣脱不开,见男人也没有过分的举止,便由著他抱著。
渐渐地,木樨睡过去了,朦朧之中,只觉得睡得十分舒适,很温暖很温暖……
第一场要拍的戏是戏子沉烟初次登臺献艺,来戏臺抓人并且顺带听了场戏的将军对他一见钟情,将其强行带回将军府。
木樨刚一亮相,眾人就被惊艳到不行,他把红衣传出了别样的感觉,不是妖艳,而是几分孱弱加上几许凄婉。
贺青峰也换上了军装,站在人群裡看著木樨,竟隐隐生出自豪感。木樨是他的,这麼美丽惹人怜的小人儿曾经被他佔有过……
木樨的演技同样令人瞠目,几乎所有人都认為他是个花瓶,可人家演起来却是人戏不分,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演法令不少老演员心惊,这种方法太危险,虽然能做出最好的效果,但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尝试,万一切换不回来,人岂不是要疯?
贺青峰虽然没有演戏功底,但好在这个人物的外形性格和他本人都非常像,本色出演,再稍微润色一番也很不错。当然,殷梵的苛刻是出了名的,他可不管贺青峰身份多尊贵,不满意的地方就直接喊卡,不断重拍。
木樨陪著贺青峰重拍了不少条,终於歇下来的时候也是累得满头大汗。殷梵还精力十足地拍其他演员的戏份,女王气场全开,谁也不敢怠慢。
木樨环视了一圈,发现贺青峰没在,随即一惊,自己找他做什麼。
本想老老实实地看其他人演戏,可尿意突然袭来。从这回到酒店他就得尿裤子了,木樨咬咬牙,趁人不备溜到了一处长满荒草的空地。
前后无人,木樨放心地撩开戏服的下摆,褪下裡边的褻裤,舒爽地尿出来。刚要提裤子,木樨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紧张得要死,偏生衣服跟著捣乱,复杂的衣袋缠绕在一起,木樨手忙脚乱的,也没提上。
木樨想著大不了被发现,人有三急,没什麼大不了的。谁知身后突然一沉,他整个人就被扑到了地上。幸好草丛生得茂密,衣服又厚实,他才没有感到疼痛。
木樨挣扎著翻过身,就看到一张鬍子邋遢,沾满泥土的大脸,根本看不清长相。那人身上有股子臭烘烘的味道,穿的衣衫襤褸,黝黑的皮肤都大方地露著。
木樨认出来了,这打扮,是戏裡的一个群眾演员,演将军府门口的乞丐,刚才演戏的时候,还抱住他的腿乞讨,被贺青峰扮演的将军一脚踢开。
被乞丐压倒在荒郊野岭,木樨哪能接受,使出最大分贝开始尖叫,拿出吃奶的力气蹬腿,企图踢走这个臭乞丐。
那乞丐根本不怕,露出发黄的牙齿,邪笑道:你叫吧,叫多大声也没人听得到,剧组的人刚走,大导演不舒服,下午不拍了!
说著,乞丐的手已经扯开了木樨的戏服,在他裸露的下体出肆意地抓捏,大脑袋也在木樨的脖子处不断地蹭,痴痴地说道:哦,好香,主演和我们这些群演就是不一样,身上香死了……啊,怎麼连鸡巴都这麼好摸,化妆师也给你的鸡巴抹粉底了吗?
乞丐乱糟糟的头髮扎得木樨皮肤刺痛,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对方握住玩弄。如果有人看到这淫荡的一幕,定会喷鼻血的。只见一个长相丑陋的中年男人将个国色天香的幼嫩少年压在地上,骯脏的嘴唇在美人白皙如玉的脸上啪嗒啪嗒地亲吻,还故意噁心地吐出口水,把美人的脸沾得湿乎乎的。美人下身毫无遮挡,顏色粉嫩的下身处覆盖著一隻黝黑粗糙的手,在那裡猥琐地摸捏。
瘦弱的木樨哪裡是乞丐的对手,直到把自己折腾得力气全无也没能躲过乞丐的下流猥褻。难道他又要遭受被强姦的命运吗,為什麼他会这麼惨?
就在木樨绝望地自怜自艾时,乞丐突然停下了动作,坏笑道:刚才看著你撒尿,我就想玩玩你下面这个可爱的小鸡巴了,哈哈……果然让我玩到了。你知道吗……我更想做另外一件事。
粗哑的声音带著满满的恶意,木樨泪光盈盈地看著乞丐,不,他不要再被男人上……
不过木樨没有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乞丐直接把他的身体翻过去,又撕扯了两下,让木樨白嫩的屁股冲著他,然后粗大的肉棒直接干到底,一个放鬆,灌进去源源不断的金黄色液体。乞丐爽得直叫:嗷……太他妈爽了,出来找厕所,没想到找个这麼爽的。啊……屁股居然在咬,果然不是什麼好东西,恩……爽死哥哥了……
巨大的阳具径直插到底,痛得木樨说不出话,然而紧接著便是滚烫的液体,以超强的力道直接冲进木樨的体内,那热度烫得肠道裡的骚肉疯狂地蠕动,空气裡是浓郁的尿骚味……
反应过来射进体内的是什麼,木樨绝望地哭叫:不要……呜呜,别在我的屁股裡撒尿,啊……好热啊,要烫死我了。出去,呜啊……拿出你的脏东西,别插我,啊……射到了,咿呀……你射到了哪裡……爽,我為什麼这麼爽,嗷,还有……啊,都尿给我,嗯……好舒服……
乞丐一听木樨的骚叫,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妈的大骚货,还敢跟我装纯洁,果然一吃到男人的肉棒就原形毕露了吧。哦啊……好极品的屁股,哈哈,我也能干到大佬们干的屁股了,啊……我还他妈尿进去了,说,你的那些金主们有没有尿进去过……
男人尿完就开始就著裡面的尿液抽插,每次进入都挤出大股的液体,巨大的龟头戳著骚点,干得木樨哇哇乱叫:嗯啊……没有,没有人尿过我的屁股,求你轻点……嗯啊,我要坏了,慢点弄。啊不是,快点……不对,你不能碰我,我不要你碰。呜呜……臭乞丐你滚开,我要告你,啊……我要告你强姦,嗯啊……不要弄得我这麼爽……会,忍不住想要的,恩……
乞丐被木樨气得粗吼:嗷,死骚货,不知道自己的骚屁股吃得多爽吗,咬著老子的鸡巴不放……还敢说老子强姦。嗷……臭乞丐怎麼了,臭乞丐照样能插烂你的屁股,啊……爽,强姦,老子他妈今天就彻底奸了你……
说罢,愤怒的乞丐不再满足与简单的插穴,伸手把木樨身上仅剩的衣服全都撕下去,又把木樨转过来,结果就看见了那一双雪白高耸的大奶子。
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木樨被磨得神智都不清醒了,等他发现时,奶子已经被乞丐握住了,沾满泥土的手放在他奶白浓香的奶上,造成的视觉冲击震撼得木樨连话都不会说。
那乞丐也只是愣了片刻,然后嗷呜叫道:奶子,你居然长了奶子,哈哈,老子遇到极品骚货了。啊呀……太好摸了,哦……要吃奶,好些年没吃到奶子了,渍渍……真好吃……
第8章 用肉棒帮你洗屁眼
香奶被乞丐啃了,最可怕的是木樨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牙齿咬著乳头在磨蹭,像小孩子长牙时因為发痒而磨牙似的,带著几分急切和不耐,却占住乳头死不鬆口。
木樨為了减缓奶子的疼痛,只能跟随著男人牙齿的移动挪动身体的位置,雪白的玉体左摇右摆,看起来像是特意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裡,让脏兮兮的男人吃骚奶。
乞丐似乎十分喜欢这项娱乐,鸡巴也不再往死裡插穴,终於给了木樨缓口气的机会,木樨恢復了些力气,又开始推拒:拿开你的脏手,啊……你,鬆口啊,呜哇……臭乞丐,恩,放开我的……我的乳房啊……呜呜,我的乳房,恩……
乞丐一边吃著,一边抬头看木樨的表情,发现他明明一脸享受,目光迷离多情,嘴裡却还哼哼唧唧地拒绝他,一口一个臭乞丐,於是怒火更炽,抬起埋在木樨胸前的头,伸手从旁边拔了几根草,在木樨的乳晕处拨弄。
细软的小草不断地插著木樨的乳孔,那种磨人的感觉刺激得他哭叫不止:痒死我了……啊,别,别这麼弄了啊,呜呜,我错了……啊……痒,我要疯了,你揉吧,我把奶子给,给你玩,恩……使劲揉我啊……
乞丐狞笑:骚货,不给你点厉害不知道老子的能耐,求我,说,最爱乞丐哥哥的大鸡巴,求乞丐哥哥使劲操你,操你的屁股,操你的大骚奶。
怎麼可以……说这种话。无论是木樨良好的家教,还是他对乞丐的排斥,都使他无法说出口。然而胸前的瘙痒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如果再得不到抚慰,他……他真的会死的。木樨痛苦地尖叫,终是顶不住,哭著说道:我……最爱乞丐……哥哥,啊……鸡巴,求鸡巴……操我,操死我吧……
乞丐听到了木樨的服软,得意洋洋地大笑,随后激动地开足了马力,把木樨按在草丛裡翻来覆去地狂插猛顶。
等乞丐尽了兴,木樨身上已无一处完好,四肢大张著摊在地上,模模糊糊地吟叫著,却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乞丐趁著木樨无力反抗之际,竟从裤子口袋裡摸出一部手机,打开摄影功能,变换著角度对著木樨的裸体啪啪拍照。
拍完之后,乞丐还蹲到木樨的身边,问道:怎麼样骚话,爽吗?
木樨艰难地喘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要,报警,你……强姦我……
乞丐无所谓地笑,拿起手机在木樨眼前晃动,嚣张地说:报警,好啊,先不说员警能不能找到我,你只要一报警,我就把你的裸照卖给媒体,让所有人都知道,殷大导演选中的男主角,潜力无限的新人演员是个长著大奶子,不男不女的骚货……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意淫你,他们会猜,你这双美丽的奶子到底被多少人摸过……
木樨朦朧间还是看清了乞丐手上的照片,艳照……他的艳照,那麼贱,那麼脏……
乞丐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表情无限委屈绝望的木樨,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拍摄地果然已经恢復空旷,门口却停著一辆房车。那乞丐走出院落,竟一改方才的猥琐之态,步履从容沉稳,气势十足。他来到房车前,已经有人恭恭敬敬地為他打开门,躬身恭候他上车。
乞丐对如此礼遇半点也没有不自在,身上反而散发出於此契合的气质,对身边的人吩咐:派来辆车在这等著,待会儿送木樨会酒店。
说完,男人抬步上车。房车裡佈置豪华,生活物品準备得齐全,乞丐上了车后,熟门熟路地进到洗漱间清洗,穿上佣人準备好的高档手工西装,再走出来时已是十足的王者气派……他的脸非但不丑陋,反而极具英气,帅气无比。如果木樨看到这张脸,定会难以置信,因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贺青峰。
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拍戏用的大院,立刻有人迎上来,称是受殷导指派,特意等在这裡送木樨回酒店的。木樨无比感激殷梵,安心地坐上车。
酒店房间有限,木樨被安排和贺青峰住在一间,回去发现贺青峰没在,木樨瞬间松了口气,吃力地迈著酸痛的双腿,走向浴室。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浴室的淋浴头竟然坏了。木樨一刻也无法忍受身上黏糊糊的淫液,只能用脸盆接了一盆热水,洗了毛巾,用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身体。
身子无力,木樨痛苦地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两条腿还在打颤,连併拢都困难,只能张开。体液已经慢慢变得乾涸,变成道道白痕黏著皮肤,得用力蹭才勉强擦得掉。
木樨盯著遍佈全身的斑驳痕跡,再次泪如泉涌。好多,那麼多的痕跡,还有精水尿液,泥土。这幅身子,便是扔进巷子裡,都会遭人嫌弃吧……為什麼不乾脆让他死掉算了,不是说要操死他麼,干嘛还让他活著,承受如此沉重的痛苦。
木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裡,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小樨,你怎麼了?
木樨像只受惊的小鹿,瑟缩著身体看向前边,就见贺青峰站在浴室门外,震惊地看著他。
木樨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绝望不甘相继袭来……心臟剧痛,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任海水将他淹没……
贺青峰焦急地冲过来,却在木樨身前即使刹住,单膝跪地,轻柔地将木樨搂在怀裡,哄著:小樨不怕,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木樨猛地推开他,叫道:不……别碰我,我脏……啊啊……到处都是乞丐的东西,他……他把我压倒,不让我动,折磨我……呜呜,用草玩弄我的乳头,让我求他,求他用鸡巴操我。呜呜,我受不了……我求他操,啊……我是个贱货,好脏,全身都好脏啊……
贺青峰听完,脸上竟现出心疼,一遍遍地重复著:不,不是你的错,小樨不脏,小樨最美了……
男人的脸不断在眼前晃动,木樨叫得愈发凄厉:為什麼,為什麼你们都要强姦我,侮辱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麼?啊……不要再来了,别碰我,我不要被别人碰……
木樨的本意是不想再受人侮辱,可那句话听在贺青峰的耳朵裡就变了味道。不想被别人碰,那就是只想被出现在他家裡的那个男人碰咯?
贺青峰的心裡已经开始扭曲,阴暗的情绪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好啊,拥有了他贺少初夜的人不是个处子就够让他恼火了,居然还心心念念著别的男人……想為他守身如玉是吧,想乾净是吧,贺青峰内心疯狂地叫嚣,折磨他,弄脏他……让他觉得自己脏到配不上那男人,脏到那个男人不要他,他是不是就会和那人分开……
然而贺青峰一点都没让内心的阴暗暴露出来,面上还是浓浓的心疼和腻死人的温柔。贺青峰圈住木樨,温柔地亲吻著木樨的耳侧,柔声说著:小樨怎麼会脏呢,你是那麼美,你都不知道,那夜过去之后,我总是想起你,想到欲火难耐,彻夜难眠……你好美味,好诱人,现在也是……
男人低沉的声音和舒缓的语调像是催眠曲,安抚得木樨渐渐安静下来。贺青峰注视著放鬆下来的木樨,趁他不备,放出自己的大鸡巴,一下插进木樨的后穴裡。
那裡还一片湿滑,残留著不知是谁的液体,穴口被操得至今没合上,肉棒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早已被操熟的身体对男人的性器敏感万分,木樨悚然惊叫:不要……那裡,我……没有洗,乞丐撒尿进去了,又臭又骚……呜呜,还有我,被他操出的水,脏死了,出去,你出去,会弄脏的。
然而贺青峰似乎并不在意肉棒会沾上其他男人留下的体液,力道适中地抽插,说道:我不会嫌弃小樨的,不要怕,我用大肉棒给你洗乾净……嗯哦……把臭乞丐的东西都洗掉……把小樨的屁股洗得香香的……
木樨真的不想再被男人碰,不管是谁。可是他竟没脸拒绝。第一次他还可以哭叫著责备男人的强暴行為,可现在呢,他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有什麼脸当贞洁烈妇,去责駡一个不嫌弃他脏,用这种方式安慰他的男人……
屁股裡的那些东西,木樨自己想来都觉得噁心,可男人还把鸡巴放进去。
从未被如此温柔地抚慰过,木樨渐渐地迷失在男人编制的温柔网裡,贺青峰的每句话犹在耳边,温暖的,带著怜惜的……
身后的胸膛结实又温热,靠起来那般有安全感。绵绵不绝的情潮淹没了木樨,贺青峰好听的声音更是不住想起:小樨,你好棒,屁股夹得我真爽……哦,皮肤都是香的,奶子也好看,别躲啊,快来让哥哥吃一口……
木樨被疼爱得无比舒服,渐渐地也放开了胆子吟哦:恩……你,插得我好美,啊……屁股流水儿了啊,我的大屁股,為你流水了……嗷,我不行了,快点,哥哥你快点,呜呜……用力啊,用力把小樨洗乾净……屁股不要乞丐的精液,呜呜,小樨要……要你的。
木樨本就是情事上的生手,被贺青峰刺激得意识不清,加之此时正是心灵极度脆弱之际,贺青峰的怜惜安慰让他產生依赖,不自觉地吐出甜腻的呻吟。
然而贺青峰奇葩的脑回路再次曲解了木樨的意思,以為木樨的哥哥是在叫他自己的情哥哥,他被神志不清的木樨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替身。
贺青峰怒火猛地烧起来,再次不管不顾地狂干。木樨咿呀地叫著,哭喊求饶,却是媚态横生。可木樨叫得越骚,贺青峰就越生气,一边干著,心裡又生出了好几种折腾木樨的法子。
他贺青峰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死骚货怎麼可以还有别人。不能,绝对不能……
贺青峰到最后都干红了眼,可怜的木樨被他欺负得晕了过去,情潮褪去后,原本红润的小脸只剩下苍白,孱弱得仿佛吹风就倒。
贺青峰把木樨抱上床,盖好被子,看著木樨可怜的样子,竟然觉得心裡的某一处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不是愤怒,也不是伤心,酸酸软软的,是什麼呢……
贺青峰皱著眉,还是想不明白,叹了口气,也爬上床,连人带被子抱进怀裡,感觉挺舒服的,便也放鬆地进入梦乡……
第9章 在肚子裡捣香蕉泥
清晨,国安部大楼在濛濛曦光中显得大气端严,时间尚早,裡边却已是人来人往。木湮已经搬进了新办公室,局长的任命书昨天交到他手裡,如今他已是名正言顺的,国家安全部国际情报局的局长了。燕北山当年就是从这个位置上去的,据说掌权的时候比他此时还年轻呢,创造了无数堪称奇跡的案例,是情报界的传奇人物。
木湮在军校的情报专业学习期间,总是听老师讲述那人的经典战例,据说那些还只是冰山一角,因為很多涉及到国家机密,被列為绝密,不能对外透露。好奇之下,他向父亲打听起对方,从父亲的三言两语中得知,燕北山出身将门,家世显赫,但幼年被仇人掳走,卖进雇佣军团,被训练成了杀人机器,后来经过颇多波折才重返家门。
燕北山凭藉在雇佣军团的经歷和手中掌握的资料,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破例进入国安部。燕北山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他没有心。雇佣军团的教官只教会了他如何杀人求生存,却没能让他拥有正常人类的感情。
木湮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何时对燕北山起了心思,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是情根深种。那样的男人实在太容易让人动心,他的心,有狼的兇狠,也有孩童的纯净,怎能不令人著迷。
木湮瞭解燕北山,和他深情告白绝对没用,他根本不懂得爱情是个什麼东西,而且在他的杀手生涯期间,无数人告诉过他爱情是要命的,不能碰,於是他更没有兴趣探究。
哎,难道他要一辈子打著潜规则的旗号才能和燕北山过下去吗,怎麼才能让石头动心呢?敲门声打断了木湮的思绪,坐直了身体,说道:进来。
来人是他手底下的情报员,进来时表情很严肃,递上一份资料,说道:局长,我刚得到消息,有人在查你。
木湮挑了挑眉,感兴趣地问道:怎麼查的?
属下道:他手裡有您的照片,正通过各方管道打探您的真实身份。对方做得很高调,并没有掩饰身份,是贺青峰。
木湮想了想,疑惑地自言自语:我好像没得罪过那位贺少啊,算了,随他的便,你们不用管。
让属下离开后,木湮从系统裡调出了贺青峰的详细资料,不由摇头叹气,是个狠角儿啊,以前没特殊关注过他,只听闻过他在道上的事蹟,没想到身价背景也这麼复杂,看起来挺不好对付。
呵呵,放马过来吧……谁玩儿谁还不一定呢。
木湮合上电脑,从柜子裡拿出早上带来的水果,仔细洗乾净,切成片状,放进塑胶包装盒裡。姿态优雅地往楼上走去,吸引了一批姑娘的花痴注视。
海水蓝的针织衫,白色的休閒裤,细腻柔软的五官,还有长腿细腰,简直完美!
走进燕北山的办公室,男人果然在低头看文件,端著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木湮走到他旁边,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在燕北山硬硬的头髮丝上落下一个轻吻,说道:歇歇吧,我给你切了水果。
燕北山循著木湮的身子靠过来,闻了闻,皱眉道:你又换香水了?不好闻。
木湮笑道:知道你喜欢裡面那味儿……
说著,木湮伸手拽下休閒裤,将下体送到燕北山的鼻子旁边,问道:我的肉棒香吗?
燕北山用鼻子碰了碰木湮的性器,沉声道:你不穿内裤就来上班?
木湮扭著臀部,用龟头在燕北山的薄唇上挑逗,喘道:恩……都被你撕碎了,没有了啊……
燕北山张口咬住眼前乱晃的粉色肉柱,撮了两口,含糊应道:没了不会去买吗?
木湮眼中闪过笑意,故意说得:最近好忙,都没有时间呢,你的给我几条,让我先穿著吧,人家也不想光著屁股来上班,每次有人汇报工作的时候都好羞耻啊……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我是真空上的,啊……轻点,好吃吗……
燕北山不理会木湮的曼声呻吟,突然把他扯进怀裡,把他的针织衫撩开,头拱进去,闷闷地道:我更喜欢吃这裡……说罢,张嘴咬住木湮的乳头,像吸奶一样裹著。
木湮的身子弯出诱人的弧度,伸手把衣服扯到更上面的地方,让胸膛完全露出来,以便男人能更彻底地啃食。
燕北山的手掌在木湮柔嫩的肌肤上抚摸,带起阵阵酥麻,方才就被咬得冒淫水的肉柱,终是忍不住喷发出来,白液全粘在燕北山的衣服上面。
燕北山还在专注地攻击著左侧的乳头,被冷落的右边痒到蚀骨,木湮从桌上拿起一个草莓,按在自己空旷的乳头上蹭动,鲜红的汁水从胸脯往下流,在上身留下一条蜿蜒的红线,最终流进白液点点的体毛中。
木湮欲求不满地哼叫著,在床上,最先败阵下来的肯定是他,燕北山可怕的定力简直让他不知说什麼好,欲哭无泪。
木湮手上使力,把草莓揉得更碎,轻喘道:恩……水果,北山,来吃水果啊……
燕北山似乎也觉得木湮胸膛上的草莓看起来不错,终於肯放开被他咬得充血的左侧乳头,转战到被冷落已久的这方,舔起新鲜的草莓汁来……
舔弄了一会儿,燕北山突然抬头看木湮,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硬了。
木湮当然知道燕北山的意思,他的屁股已经被滚烫的大棒子顶了好久,男人早就起反应了,此时说硬了,意思应该是想要发洩欲望……
不过是两个字,木湮却听得身上发软,眼角泛出緋红,娇声道:我……啊,屁股都张嘴儿了,等你的鸡巴……插呢……
然而燕北山忽然笑了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木湮会意地俯身趴上去,撅起屁股,一副等待著肉棒降临的骚样儿。
燕北山镇定地从桌上的果盘裡取出一根香蕉,走过来狠狠地把香蕉插进木湮的菊穴裡,力道虽然挺猛,却只捅进去一半,留了一半在外边。
木湮被插得尖叫,可饥渴的菊穴却咬住香蕉不放,甚至有全部吞进去的意思。燕北山也解开自己的裤子,与木湮相反方向伏在他身上,正好将热腾腾的肉棒送到木湮嘴边。
木湮媚叫了一声,立刻张嘴含弄起男人的阳具,手和嘴并用,吃起燕北山的大香肠。而燕北山则盯著木湮不断摇动的屁股,看著香蕉随著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淫秽到不堪直视。
燕北山按住木湮,慢慢地拨开香蕉皮,拨开的皮都贴在木湮的皮肤上,像是从他屁股裡开出的一朵大话,鲜艳又美丽。
看得心神荡漾的燕北山果断低下头去,一口一口地吃著木湮屁股裡插著的香蕉……
吃了大半部分后,燕北山好心地取出来,把香蕉皮扔掉,却是把剩下的小半截香蕉又塞进木湮的屁股裡,木湮扭著腿叫道:啊……你,还没吃过吗,嗯呢……我不要香蕉,要你的鸡巴……
燕北山低头看木湮,一字字道:我想吃香蕉泥……
话音刚落,木樨的身体已经被他压住,肉棒直捣黄龙,在木湮的屁股裡顶起香蕉来。
肉棒和香蕉一起操,木湮的肉穴被撑到了极致,肠道裡的肉都是酸痛的,可偏生还有奇特的快感不断袭来,木湮仰著头高叫:啊……不行了,恩啊……香蕉都碎了,可以吃了,不要顶……嗷,屁股冒水儿了,给你,给你……喝香蕉汁……啊,太可怕了,呜呜……你把香蕉顶进肚子裡了,爽死我了,燕北山,你怎麼这麼能干,啊……干死我,嗷……干死你的骚婊子……
燕北山的力道不减反增,粗声吼道:谁让你叫我名字的,不知道自己的辈分吗?
木湮立刻哭著开口:嗯啊……叔……好叔叔,侄儿要……要坏掉了,啊……叔叔别走……侄儿要你的鸡巴,死了也要叔叔的大鸡巴……嗯唔……就这样,爽啊……
燕北山也爽极,精意上涌,拔出大鸡巴射了木湮一后背……白皙瘦削的美背射上了黏糊的精液,仿佛一副天然人体画作,看得燕北山直眼……
两人抱著平復了一会儿,木湮笑问:你的香蕉泥还在我屁股裡呢,要不要了?
燕北山瞪他一眼,道:你怎麼不说我的孩子在你肚子裡,再问我要不要呢?
木湮挑眉轻笑:你有那本事让我生?
燕北山也不介意,反正刚刚爽过,他心情好,於是耐心地问道:这回献身又是為了什麼事?
木湮也不客套,直接说道:有人在背地裡查我……贺青峰你知道吧?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也不知我什麼时候得罪了他。
燕北山皱眉,显然知道贺青峰的难缠。他下意识搂进了木湮,阴沉沉地问道:我帮你做了他?
木湮有一下没一下地摸著男人结实的胸肌,摇头道:不准,你现在是国家政府人员,杀人犯法。这段时间你就让我跟著你吧,只有你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我知道你讨厌别人参与你的生活,可贺青峰那麼厉害,除了你,谁也保护不了我。你,你忍心看我死掉吗……
死……燕北山太清楚死亡意味著什麼,永远没法挽回,心臟停止跳动,身体没有温度……这具身体还要承受他的欲望,他喜欢抱著木湮的感觉,喜欢贴著他温暖柔软的身子……
他不愿意让木湮死,燕北山想明白了这一点,也不再坚持以往的那些原则,点头应道:好,我答应你。
第10章 离开剧组误入淫窟
远在剧组的贺青峰不可能知道自己追查情敌的行為无意中帮未来大哥製造了追求爱人的方便,却為自身带来了不少麻烦。
且说昨日用两个身份占了木樨大便宜的贺青峰,醒来后就看见枕边人天真无邪的睡顏,白嫩嫩的脸蛋,浅粉色的唇,整个人躲在被子裡,像个蚕宝宝,很是讨喜。
睡得真熟啊……贺青峰想了想,还是没叫醒他,决定待会儿去和殷梵说,让他晚点开工。贺青峰打算按平时的习惯出去做晨练,不料一向少有动静的私人电话却突然开始震动,贺青峰有种会来麻烦事的预感。
无奈地接起电话,贺青峰很不待见地说道:陆大将军,你不去和殷梵你儂我儂,找我干嘛?
陆云野忍住摔电话的冲动,冷笑三声,说道:你好真是山中岁月无忧,不问人间事啊。我的人刚得到的消息,燕北山出动了国安部的影子部队查你的底儿。
贺青峰脸上的调笑之色瞬间消失,走到无人处,才说:怎麼回事,我们和国安目前是井水不犯河水吧,燕北山不会疯到要肃清所有秘密势力地地步吧……
陆云野冷笑:那匹狼,我可说不準。你贺少面上的一切,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都不怕他查,就怕他知道了你的另一重身份,你还是先回来一趟。
贺青峰应道:好,你们等著我。
贺青峰就这麼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剧组。木樨醒来时没见到他人,先是窃喜,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贺青峰,不如不见。然而连续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有,更是一点消息都听不到,木樨开始有些著慌,心裡空落落的总像缺了点什麼,总是副悵然若失的样子。
贺青峰不在,木樨能拍的戏自然就减下来了。每天看著殷梵拍其他人的戏,无所事事的。好在殷梵还找了些事情给他干,让他和一位大牌歌星合唱该剧的主题曲,為他以后的发展铺路。
木樨自然乐意,几乎所有空閒的时间都用来练曲子了,就怕给那位歌王拖后腿。
红遍亚洲的歌王顾嬈,被媒体称為拥有千年一遇的好嗓子,一开口便是缠绵悱惻,直射灵魂。当然了,这不足以成為他红透半边天的条件,更重要的是他那张雌雄难辨的美人脸。令人疯狂的是,顾嬈常穿女装,且都是极為诱惑的款式,甚至被人起了外号,叫骚受,虽然他没承认过,但被某跨国财团老总包养的传闻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儘管事先有心理準备,但木樨见到顾嬈时,还是惊得说不出话。顾嬈真人比照片上还美还妖,阴柔却不失丽色,穿著一件火红的旗袍,左侧面却是从腋窝下方就开了缺口,细腰美臀,还有细白的长腿全都可以窥见。腰臀处露出一小段黑色的细绳,一看便知是丁字裤的带子。
红旗袍丁字裤的组合瞬间秒杀一片,哪怕见惯帅哥美女的娱乐圈人员也未能倖免,全都傻呆呆地追随著顾嬈的身影。顾嬈还一脸的甜笑,走一步,扭三扭,透著股子风尘味。
木樨也在看他,但不同於其他人,他的眼裡没有那种露骨的欲望,无论是把顾嬈当作男性还是女性去看待,木樨都不感兴趣。
顾嬈却对这个莲花似的青涩小美男印象不错,长得漂亮,看起来舒服,合作起来应该挺开心。
顾嬈的行為举止看似风骚放浪,然而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总会刻意与他人保持距离。风情万种地倚在木樨旁边的门框上,顾嬈懒散地和他打招呼:嗨呀……我是顾嬈。
声音一出,更是醉倒一大片。华丽的音色,却暗藏喑哑,若放在深夜无人处听,太容易让人联想到叫床的声音了,果然不负骚受之名。
木樨也朝他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简单地报了名字,两人就算认识了。
开始录歌时,木樨刚一开唱,倒是让顾嬈挺惊讶,赞道:你的音色不错,节奏咬字掌握的速度都很快,以前学过声乐?
木樨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是之前导演给了我曲谱,我就事先练习了一下,另外向剧组裡会唱歌的请教过,他们帮了我不少忙呢。
顾嬈扇动著歌篇轻叹道:难得啊……天生丽质还肯用功,性格也满讨喜,清清淡淡不争不抢的。但你这样在娱乐圈是很难站住脚跟的。罢了,你也算投了我的缘法,哥哥帮你一把。
穿著一身女装的大美人自称哥哥,木樨还真是不习惯,傻傻地问:帮我?怎麼帮 ?
顾嬈瞧著四下裡无人,便凑近木樨的耳边,压低声音问道:我听说戏子这戏的男一号可是有不少大牌都在争,有名气有背景的比比皆是。你实话告诉我,这角色你是怎麼得来的?
木樨的神色有些迷茫,不过还是实话说道:我的老师推荐我来试戏,然后就被导演选中了呀。
顾嬈见他神色不似作偽,沉吟片刻,又问道:那你想在娱乐圈混得好吗?
木樨果断点头,他当然想啊,毕竟演戏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得到答案后,顾嬈笑得有些诡秘,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指导木樨继续练歌。
到了下午四点,顾嬈就嚷嚷著要收工,他是大牌,自然没人敢不同意。木樨还犹豫著自己要不要再练会儿,谁知顾嬈说要带他去吃饭。
木樨不解,愣愣地问:為什麼要我去啊,你饭局上那些人我都不认识吧?
顾嬈眨著眼睛,满脸曖昧地说道:去了不就认识了麼……你看你,现在虽然有部戏可以演,但是以后呢?戏子能不能让你崭露头角还不一定呢,就算能让你红一阵子,没人肯下本钱捧你也是继续不下去的。很多事情呢,都是酒桌上谈成的,你跟我去见见那些老总们,吃顿饭而已,他们看中你了呢,你的未来就是光明大道,看不中也没什麼损失不是?
木樨哪裡听过这些,顾嬈的一段话都把他绕晕了,最后好不容易总结了一下,就是和老总们一起吃个饭,看能不能从他们那裡得到角色。和麵试差不多的吧,木樨想了想,觉得是个办法,便答应和顾嬈一起去。
临走时,顾嬈又去招惹了一番殷梵,看情形两人的关係极好。听说顾嬈要带木樨去参加饭局,殷梵连忙拦他:人家那麼乾净个孩子,你就忍心把他往大染缸裡扔啊?你有靠山,就是脱光了主动躺上床都没人敢碰你一根汗毛,他没权没势的一个新人,还不被吃的渣都不剩。
顾嬈翻白眼,说道:你以為我去见谁,我要是敢去参加那些什麼乱七八糟的聚会,你以為我还有命继续逍遥?
殷梵也明白了,悄声问道:那四位的聚会?
顾嬈点头,笑道:不也有你家的一份麼,干嘛说得那麼生疏?
殷梵摇头道:不到万不得已,陆云野是不会出面的,毕竟身份特殊麼。不过,你确定要把木樨往他们身边带?
顾嬈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确定啊,难得有个人我看著挺好,能帮就帮一把唄。就他那样子,在这个圈子裡早晚被人惦记上,与其被胁迫被算计,不如一开始就找个好的。
殷梵听完,脸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他敢说,木樨八成是被忽悠去的,根本不知道顾嬈真正的意思。不过那四个人麼,呵呵,又要有好戏看了……
木樨懵懵懂懂地就被顾嬈带上了贼船,最有意思的是,顾嬈还认為自己是為他好。於是两个同样搞不清楚情况的人一起来到了本市最大的消金窟,似水流年。
木樨好奇地看著面前这座金碧辉煌胜过皇宫的建筑,回头问顾嬈:这是什麼地方,真豪华。
顾嬈见木樨眼中一片清明,确实是不认识这全国有名的淫窟,不由好奇,这傢伙是哪裡出来的,就算是戏剧学校的大学生,也不可能这麼没常识吧。
顾嬈笑而不语,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这个单纯的孩子,这裡就是个淫窟。在世界上都排得上号的顶级寻欢场所,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裡边找不到的。
在这儿,能见到各色多才多艺容貌顶尖的公子小姐,还能见到许多看似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一旦进了似水流年,再风光也不过是裡头有权有势之人的玩物。当然了,能在似水流年享有至尊待遇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辈,更不是单单有钱而已,所以很多人是愿意来放下身段勾搭的。说白了,就是来进行情色交易,各取所需,能钓到多大的鱼,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顾嬈怕木樨被吓跑,於是没带他走大门,而是去了侧面的私人通道,同时叮嘱道:我带你见的可是似水流年的大老闆们,谁也得罪不起的人物,你要乖乖听话,听到了没?
木樨连连点头,还在好奇,一个饭店的老闆能有多厉害。
顾嬈带他去见的,当然不是饭店老闆这麼简单。
在亚洲大陆,有个连各国政府都头疼的组织——银翼。他们靠培养杀手起家,也贩卖情报,在极道界可谓赫赫有名。按理来说,再强的组织都能找到弱点,然后被牵制。但银翼特别在,他的四个首领身份成谜,谁也查不到他们在光明世界裡的身份。据说四人连私底下见面都会带人皮面具,面目千变万化,神龙见首不见尾,让人根本摸不透。
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殆,因為身份瞒得密不透风,因此各国政府也拿不住他们的弱点,没法让他们為自己所用。
这些木樨是不知道,事实上,除了顾嬈,没人知道包间裡坐著的人,会和银翼扯上关係。
进了门,木樨便看见前面的几个大沙发上坐著四个男人,长得都很不错,而且压迫力十足。顾嬈把木樨往前面一推,道:我的好朋友,木樨。刚进娱乐圈拍
第一部戏,背景乾净,人更乾净哦。你们谁喜欢就带走,不过要好好对他就是了,不然我可不干。
说罢,顾嬈款步走向正中间坐著的高大男人,侧身坐到对方腿上,圈住男人的脖子,嗲声叫道:乾爹……
男人也不客气,搂住顾嬈与他深吻,手顺著旗袍的开衩伸进去,大肆抚摸顾嬈的肌肤。
木樨顿时看傻了眼,这……為什麼会这样,不是说吃饭,然后面试吗?
还没等木樨反应过来,就已经有一位金髮男子开口道:不愧是顾嬈带来的,难得的是身上那份清雅的气质,养在身边是个不过的选择呢,乾乾净净的,看著舒服。
他的话音刚落,便又另外一个男人介面道:你确定他乾净吗?有些人就是能装,骨子裡比婊子还下贱,偏偏装出一副天真又无辜的样子。能走进这裡接受潜规则,你说他是什麼好货色吗?
男人说完,屋子裡的人都愣了。他们的身份,这些事情都是见惯的,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至於接受不了。而且男人的语气不止是嘲讽,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愤怒,这什麼情况?
木樨也感受到了男人的不怀好意,阴沉的语气听得他直哆嗦,想解释自己不是来给人潜规则的,但那男人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走上来抱起木樨,对身后好奇地眾人说道:这人给我带走玩去了,你们继续!
被抱了,还是公主抱!陌生的脸,陌生的气息,再联想到方才男人说过的话,木樨终於意识到不对劲。他们不是要他试戏的,是……是要他做三陪!
他怎麼这麼傻……木樨急得眼眶湿润,捶打著男人的肩膀想让他放开自己,然而他那点力道哪裡够用,一路又喊又叫,拳打脚踢,男人却是岿然不动。
路过的人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没人搭理木樨的求救。木樨只能毫无办法地任男人抱著,把他带进了总统套房……
第11章 裡面都脏透了
进了房间,木樨就被男人粗鲁地扔到床上,胸前的束胸本就裹得极紧,如今撞在床沿上,更是疼得木樨不住呜咽。男人走到酒柜前,用玻璃杯倒了两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愈发诡譎和危险。
木樨见男人只顾靠在床边喝酒,似乎并不打算理他,只好壮著胆子坐起来,小声恳求道:你放我走好不好,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来找……找金主的,我以為是试戏。
男人都不看木樨,晃著酒杯,冷笑道:想找藉口也别找这麼蹩脚的啊,哪个富商会把演员请到饭局上试戏,就算要试的话,那也是床戏,亲自上场的那种……那麼,你準备好了麼?
木樨下意识缩紧身体,囁嚅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我接受不了潜规则。
男人忽然上前一步,狠狠捏住木樨的下頜,迫使木樨仰著头与他对视,笑容残狠,冷冷道:我最噁心你这种人,明明裡面都脏透了,外表还要装得冰清玉洁。你想得到什麼?男人更多的怜惜,还是更强的征服欲。不得不说,你很瞭解男人的心态。
木樨一味地摇头,他真的不懂,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為何想尽了办法侮辱他,他脏不脏烂不烂,都是自己的事情,可就算他被人强姦过又怎样,哪怕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不愿意和这个陌生人上床。身体是自己的,他不想堕落……
欣赏了一会儿木樨痛苦的表情,男人好心地放开他,转身拿起那杯没人喝的酒,对木樨说道:想走是吗?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让你走。
儘管没沾过酒,但木樨还是本著豁出去的心情接过来了。只要喝了,就不用陪人睡觉了,就算醉死过去也没关係的吧。
酒杯刚碰到嘴唇,却被男人制止了,他盯著木樨恶劣地笑,说道:你不会以為我的要求就这麼简单吧,我是说,用你下面的嘴喝。下麵的嘴,懂吗,恩?
木樨的手开始抖,眼裡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懂得,另一张嘴,每个侵犯过他的男人都会说,让他底下的嘴吃鸡巴,吃精液。好变态,那裡怎麼能喝酒呢?
男人抱胸面无表情地看著他,儼然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木樨低著头犹豫不决,虽然两个选择都是他不愿意的,可被逼至此,他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比起和人上床,被摸被插,后穴灌酒也显得不那麼难以接受了。
想好后,木樨便转身跪到床上,像只母狗一样趴好,把外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努力撅起肥美的白屁股。木樨的小手朝后摸索,放到软嫩饱满的臀肉上,轻轻揉动。
如果直接进去,会受伤的。木樨為了不让自己一会儿太痛苦,忍著羞耻把手指伸进股缝,按揉后穴处的软肉。
男人冷眼旁观木樨翘著肉臀為自己做扩张,讽道:还说不是欲拒还迎,主动扒了裤子给男人看大屁股,还好意思揉屁眼儿,是想让我知道你操起来有多爽吗?
男人邪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任谁被那样形容,那样误解,心裡都不会太好过。木樨控制不住眼角的湿意,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认為他是骚货,都拿他当婊子玩。不,有一个不是的,他说不管自己身上发生过什麼,他都不嫌自己脏。呜呜,贺青峰,木樨忽然好想见到他,期待著那人能如天神降临,给他救赎。
陷入幻想的木樨,小手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更是没注意到股间的秘地已经被男人佔领了。男人扒开木樨的臋瓣,手指点著他艳红色的小穴,嘴角泛起嘲讽,问道:顏色真漂亮,可一看就知道是用过的,说,裡面是不是被人玩过,是不是脏的?
木樨听到男人的问话,心如刀绞,原来他已经不堪到这个地步了吗,看一眼屁眼儿就知道他是不乾净的。真的有人不嫌弃他吗,那天以后,贺青峰就再也没出现过,是不是也因為他脏了,所以不想再碰他?
木樨索性破罐子破摔,凄凄惨惨地答道:是……我不是雏儿,我吃过大鸡巴,裡面喝过精液,也喝过尿……是脏的。
男人又问道:告诉我,你被多少人操过?
不依不饶地逼问一再揭开木樨的伤疤,他又没有求著男人上他,说他脏為什麼不放了他?木樨心痛又气恼,发洩般叫道:好多,好多男人都操过我……我记不清了,数不过来,你满意了吧?
木樨可想不到男人对他的情况瞭若指掌,还暗自算著自己强过他几次,可木樨的一句数不过来可是真正激怒了男人。呵呵,真好,果然除了他,这骚货还有不少男人。他多麼希望木樨真的是如他所言,被顾嬈骗来陪酒吃饭的。可事实呢,果然被他逼出了实话,承认自己是个烂货了。
男人怒气冲冲地把木樨扒得精光,见到那双大奶,恨声道:我说怎麼有本事勾三搭四,原来是有这麼一对儿淫荡的好东西,今天也让我尝尝,操个婊子是什麼滋味。
眼见男人扑上来,木樨不顾一切地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往外招呼,疯妇般哭叫:你走开啊,凭什麼这麼对我……呜呜,我……就算是个婊子,就算千人枕万人骑,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啊……放开我的奶子,不要抓……我就是看不上你,你滚啊……
木樨今天也是被逼狠了,小兔子也开始咬人反抗。男人看著手臂上被木樨咬出的一圈齿痕,不断渗出的血珠,露出狰狞的表情。
木樨像个疯子似的坐在床上,一丝不掛,头髮散乱,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身上也在和男人博弈的过程中被抓出不少红痕,特别是一双巨乳,随著他的大口呼吸精力满满地跳跃著,眼裡的乳头上还有新鲜印上的牙印,活色生香,如同一幅春宫图。
男人也不再用强,从床头柜翻出一个玻璃瓶,对著木樨一字字道:对付你这样不识好歹的骚货,就得用天底下最骚的东西。这瓶倒在身上,你就会下贱得哪怕满地爬也要吃到男人的肉棒,被轮了都不知道,还得求著男人给你……黑市上有价无市的好东西,今天就便宜你了……
木樨看著男人慢慢走近,仿佛看到了地狱裡的恶魔,本就脆弱的心此时更是迅速崩溃,连滚带爬地扑到男人脚边,拽著男人的裤腿恳求:我错了,求求你别给我抹春药……呜啊,我不逃了,也不挣扎了,随便你怎麼弄我。不要……不要让人轮奸我……
男人丝毫不為所动,且木樨抖如糠筛,满脸泪痕的样子彻底唤醒了他体内的邪恶因数。真是一具天生狐媚的身体,连跪在地上求人,浪肉都能骚媚到如此地步,若是身上浇满春药,彻底沦為只知欲望的淫妇,哭叫著要男人上的样子该有多麼令人疯狂?
但是这样想著,男人已经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拔开瓶塞,把那瓶特製春药顺著木樨的脑顶就浇了下去,从脸,到胸,大腿,屁眼,甚至是脚趾都流满了春药……
透明的液体在身上滑动,映得木樨如同如出水芙蓉,愈发美丽高洁。然而隐藏在这表像之下的,却是最深的罪恶,最不堪的糜烂浪荡……
第12章 要骚死了怎麼办
被誉為欢场杀手的顶级烈性春药迎头浇下,流遍了木樨每一寸肌肤。木樨开始时只觉身上清清凉凉的,像是夏天时洗的凉水澡,儘管微冷却刺激得皮肤十分舒服,美得木樨不自觉就放开了抓著男人的手,坐在地上娇声轻喘。他似乎被那舒服的假像迷惑了,竟主动张开大腿,露出被春药侵害得较轻的私密部位,伸手将肚子上多餘的液体全抹上去了,嘴裡喊著:啊……好舒服,这水,啊……太棒,恩……小樨要用它洗屁股,洗乾净……恩,他就不嫌弃我脏了,啊……裡面也要,手指伸进屁眼儿了啊,恩……好多水。
木樨的这种行為无异于自寻死路,雪上加霜,竟被初期的药效所矇骗,把自己身体内部也涂满了烈性春药。男人当然是乐见其成,也脱掉衣服鞋子,打算好好陪木樨玩一晚上。
春药似乎有麻痹神经的作用,木樨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不大好使,神智逐渐涣散,竟有点想不来身在何处。然而身体的感觉却愈发敏感,方才那种沁人心脾的清凉消失不见,变成了难耐的灼热和焦渴。仿佛有把火从裡面烧到外边,撩动了他的全身上下。
早已熟悉情事的木樨怎能不明白这种迫切渴望得到疼爱的感觉,他需要男人,需要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插他的屁眼……这个想法一浮现在脑海裡,瞬间被放大,木樨顿时忘了所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著对男人的需求。
木樨还坐在男人的脚边,贴著他脸颊的是男人肌肉健壮,挺拔有力的长腿,蜜色的肌肤,不算浓密的腿毛,那浓郁的雄性气息大张旗鼓地诱惑著他……木樨猛地抱住男人的腿,拼命把奶子往男人腿毛相较密集的地方送,用略微坚硬的体毛安慰瘙痒的乳肉。
男人低头看著木樨的骚样儿,突然后退,扯开自己的腿。正蹭得起劲儿的木樨倏然失了慰藉,大口喘著气,高声叫道:啊……你别走,我的奶子要你啊……我好痒,要疯了……我要骚死了,谁来救救我……啊……谁给我大鸡巴,操我啊,呜呜……都来操我吧……
只见木樨已经瘫软在地上,疯狂地扭动著丰满圆润的身子,一双手在身体上乱抓,大屁股狂颠,每次抬起都能看见透明的粘液从屁眼儿流出,落到地板上,和臀肉一起扯出淫靡的银丝。
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男人也不可能无动於衷,他走到木樨的身边,分开两腿,指著自己胯下狰狞的阳具,邪笑:想要吗?想要就自己钻进来把它舔舒服……
仰躺的角度使男人的大鸡巴清晰地落尽木樨的眼裡,好长……龟头又圆又大,马眼冒著气味浓香的液体,紫红的肉棒还不时逗弄两下……
只是看了一眼鸡巴,木樨就难以自控地浑身颤抖,屁股裡竟然也有了失禁的感觉,一大股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小肉棒竟也抖动著射出了稀薄的精水,突然而至的高潮刺激的木樨流泪,激动地叫道:啊……我潮吹了,呜呜……我好骚,竟然和女人一样……潮吹,可是好爽啊,恩……小肉棒也射了,又屁眼儿高潮太爽了啊……大好人,你快来操我,让我不停地高潮,插烂我啊……
男人亲眼见到了木樨的大屁股流出大波的骚水,也被他跪在地上自己高潮的样子惊到了,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木樨掀翻在地,硬到快爆炸的大鸡巴直接捅进洞裡,原本让木樨给自己口交的打算都取消了,果然哪裡都没有木樨的屁股爽,男人舒爽得低吼:嗷……你这个大骚逼……屁股裡都他妈发大水了……啊,真紧,那麼多男人都没给你乾鬆吗?
男人一开始就是狂插,木樨边哭边叫,显然爽得不知所以,四肢紧紧攀著男人,叫道:啊……小樨是紧的,呜哇……鸡巴都喜欢我的……骚穴。啊……太深了,相公,老公……你怎麼长那麼大,肚子要被顶破了……
听到木樨哭号著叫老公,男人的欲望更加不可收拾,腰胯如同上了马达,高频率地抽插,吼道:不大怎麼能满足你这个臭婊子,啊……他妈的,水儿居然越干越多,爽死老子了,嗷……喜不喜欢我这麼干你,啊?
木樨忙不迭应道:喜欢,啊……好喜欢,屁股要美死了,你插,啊……把我插松吧,还有奶子,快玩玩我的奶子吧,它们好空虚呀,要胀破了……
男人闻言也不客气,抓住一团大奶大肆揉搓,看著木樨骚媚的脸,粗喘道:光给男人喂奶吃了,骚货你肯定没吃过女人的大奶,今天哥哥赏你一回,让你尝尝奶子的骚味。
说完,男人捏紧木樨的乳肉,把丰满的白肉往上推,正好把乳头送到木樨的嘴边,命令道:张开嘴吃,让老子开开眼,还没见过男人吃自己的奶呢,哈哈……
木樨已经完全沦為了一头淫兽,只顾追求身体的快感,哪裡顾得上羞耻,竟真的低下头,含住自己的乳头吸食起来,骚味充斥了口鼻,木樨竟越吃越激动,自己捧著一头大奶,舌头极尽所能地舔舐浪肉和乳晕,喉咙裡发出呜呜的声音,还不断摔著另一边奶子,似乎在催促男人快点来吃。
男人自然不会拒绝,低头啃咬起木樨的乳房,两人一人一边奶子,吃得无比开心满足。
那一夜,木樨完全失去了尊严和廉耻,变身淫兽,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操弄姦淫,主动晃著丰乳肥臀引诱男人来上……肉体的碰撞声和体液被捣得咕嘰咕嘰声,响彻了整夜。
次日,木樨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床上只剩下他自己,那个姦污了他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身子酸痛,仿佛被拆开了又重组一般,麻木得几近无知觉。木樨根本不敢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得惨状,昨夜得记忆一点点地重现,他中了春药……然后,然后就淫荡地求著男人操。
木樨简直要恨死自己,為什麼那麼傻那麼蠢,轻易就著了别人的道,还那麼下贱。胡乱扑腾的手忽然碰到一个冰凉的硬物,木樨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摄像机,正有一段视频等待播放。木樨点开,瞳孔暂态变大,眼裡尽是绝望惊恐。
天啊……是昨晚的视频,从头到尾一点不落地记录了他的淫态。看了录影后,木樨才知道,他的记忆有多麼的苍白,他忘了很多细节,可男人留下的录影清楚地提醒著他。那个像母狗一样满地爬,就為了追男人鸡巴的人,是他?
啊……木樨尖叫著摔了摄像机,痛苦地撕扯著自己的头髮,為什麼会这样,為什麼?
他的尖叫刚落下,房门就被人大力踹开了,顾嬈穿著件深紫色的蕾丝睡裙冲进来,见到一脸痛苦的木樨,也惊觉自己事情做得太莽撞,急忙跑过去问道:木樨,你……你还好吧?
木樨愣愣地盯著顾嬈,似乎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他是谁,忽然猛地推开顾嬈,叫道:都怪你啊……谁要找金主,你凭什麼擅自做主让我……给人当玩物。
顾嬈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趔趄,身子朝后倒去,却是摔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扶住顾嬈,神色冷淡,皱眉说道:穿成这个样子就敢往外冲,你今天不想下床了?
顾嬈也顾不得為自己辩解,指著木樨,焦急地说道:乾爹,他……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他过来的,乾爹,我该怎麼办?
谢黎生把手裡的西装给顾嬈披上,端起一杯冷水浇到木樨的头上,冷淡地说道: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谁也不欠你。
木樨抬起头,怔怔地盯著面容冰冷的英俊男人,咀嚼著他说过的话……
谢黎生继续说道:你未来三年的发展计画已经有人在量身定做了,这部戏拍完后,会有人安排你进风城娱乐签约培训,你将是内地最大的娱乐公司风城著力培养的新人,下一代巨星。
木樨听完后也是傻眼,随即疯狂地摇头。
顾嬈再次走过来,垂著头说道:我……我也是想帮你,我没想到会闹得这麼不愉快。刚才的条件都是那个男人為你安排的,你接受是应该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你就接收了这些安排吧,只有你自己变得强大了,这种事情才不会再次发生……
木樨苦笑,他除了逆来顺受还能怎样呢,也许母亲说得对,他根本就不应该踏足这个圈子,他离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太过遥远,不理解其中的规则,才会摔得这麼惨……
可顾嬈说得对,他已经牺牲那麼多了,又怎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他要走下去,变得强大……是时候学会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想明白后,木樨摸了摸眼泪,对顾嬈说道:我想先洗个澡,等一下能麻烦你派人送我回剧组吗?
顾嬈连忙点头,道:我和你一起回去,我们继续练歌。
木樨也没再多说什麼,等顾嬈和谢黎生走后,默默地将自己打理乾净,捡起地上的摄影机,拿著它走出房门……
第13章 和替身拍床戏
木樨和顾嬈坐著谢黎生派的车回到了剧组,由於昨晚被折腾得太狠,木樨走路还有些彆扭,只能由顾嬈扶著。那个男人精力过於旺盛,木樨又中了春药,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大片的痕跡从下巴处开始往下蔓延,初秋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
全剧组的目光几乎都有意无意地往木樨身上落,眼神裡尽是猜疑和鄙夷。顾嬈本身在圈裡的名声就不好听,从出道起,被大佬包养的传闻就没断过。加上顾嬈风骚狐媚的做派,倾国倾城秒杀男女的容貌,因嫉妒抹黑他的更不会少。所以昨日木樨一和顾嬈一起离开,关於他去见大老闆的风言风语就在剧组传开了,今日再见他的形容,更坐实了眾人的猜测。
之前眾人都以為木樨是贺少的人,偏巧贺青峰就在今早回了剧组,完全和木樨不是一路,於是便有些小演员激动不已,认為自己还有上位的机会。
木樨低下头假装看不见眾人的注视,径直走进化妆间,却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贺青峰。木樨慌张地后退,水汪汪的眼裡充满绝望和恐惧,贺青峰為什麼偏要在今天回来,為什麼要让他看见自己这般不堪的样子……
昨天的事情他肯定都听说了,自己是主动和顾嬈走的,说是被强迫的谁会相信呢?果然,贺青峰看向他的眼神泛著股冷意,不……更确切的说,是陌生和排斥,哪裡还有分别前一夜的怜惜。可他不想让贺青峰误会,昨夜遇险之时,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他的身影,这让木樨隐隐明白,自己好像是喜欢上他了。
木樨匆匆跑向贺青峰,试图做出解释,可他跑得太急,从酒店拿回来的摄影机啪嗒一声从身上掉下来,正好落在贺青峰的脚边。木樨的身体顿时僵住,只能毫无动作地任贺青峰弯身捡起摄像机,按下播放键……
化妆间裡没有别人,两个人都沉默著,唯一的声音便是录影裡传出来的曖昧喘息和淫声浪语。贺青峰低著头似乎看得专注,木樨则一味傻站著,像个木头人,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从头看到尾,贺青峰抬起头,神色奇怪地看著木樨,勾起嘴角,问道:怎麼样,那个男人操得你舒服吗?和我比,和那个强姦过你的乞丐比,谁操得你最爽?
木樨不断地摇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贺青峰没有听他解释,也没有再说什麼侮辱的话,只是默默地从木樨身边走过。贺青峰也搞不清楚自己心裡究竟是什麼感觉,还有他究竟想要得到什麼。没错,这几次和木樨上床的都是他,可一想到木樨以前有过别人,特别是那个目前还没查清身份的神秘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狠狠地折磨他。
不,他绝不是因為喜欢木樨才吃醋的,他只是恨自己第一个双床对象不是乾净的而已。耳边又响起谢黎生早晨对他说的话:你是喜欢上那个小演员了吧?
贺青峰握紧双拳,他怎麼可能对一个和别的男人扯不清的小演员动感情,他是贺青峰贺少,道上人称孤狼的冷血霸主,岂会感情用事,被别人左右?对,他只是恨木樨而已,就是恨,接下来的日子他还得好好地折腾他,以平息心头的躁动和失控……
木樨无力地任贺青峰与他擦肩而过,心如死灰。不可能了吧……也许一开始就是自己的妄想,他残缺的身子,不堪的过去,还奢望贺青峰能毫不介意吗?算了罢,他不该奢求感情的,把戏演好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两人怀著不同的心思,关係顷刻间降至冰点,除了拍戏,几乎是全无交流。剧组的人渐渐也看出贺少不待见木樨,本就对这个横空出世的新人有意见的人更是趁机打压,反正也不见木樨的金主替他出头,何况还有贺少顶著呢,怕什麼?
似有若无的排挤弄得木樨苦不堪言,类似扇巴掌泼水来真的,弄撒他的饭这种事层出不穷。可偏生人家做得并不突兀,一副為了把戏演好的样子,木樨根本无从质问。
贺青峰这段时间工作繁忙,经常是剧组公司两边跑,拍完自己的戏份就不见踪影,当然也不瞭解木樨的情况。
终於,戏拍到尾声,木樨的苦日子也快到头了。眼见就要杀青,贺青峰自然也多分出了些时间贡献给剧组。这日,他提前赶回片场,就见殷梵在训斥一个女演员,那人他有些印象,娱乐圈裡挺出名的一个女星,这次担任的角色也很重要。当然,贺青峰对她有印象的原因是,这个女人曾经在一次宴会上想他自荐枕席,不过被他拒绝掉了……
殷梵虽然追求完美,要求苛刻,但不是个会自持身份随意打骂演员的人,很少见他发这麼大火。出於好奇,贺青峰过去询问了一句。
殷梵气哼哼地说:要不是马上就杀青了,我准把她提出剧组。简直不像话,打著演戏的幌子伤害木樨,那麼高的檯子就把人往下推,不怕闹出人命吗?
贺青峰一听,只觉呼吸一窒,心口疼了一下,顾不得别的,抓住殷梵问:木樨怎麼样了?
殷梵被他抓得喘不过气,连忙回道:没事,剧组的武术指导正好在旁边,把他接住了,可能就是脚扭了一下吧,急救医生给看过了,没伤到筋骨。
贺青峰总算放下心来,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的冷汗,问了木樨的去处,急忙赶过去。然而,见到的场面再次让贺青峰炸了……
只见古宅的后花园,木樨穿著一身火红的戏服坐在亭子裡,侧顏美好,人比花娇。还有个身穿白衫的俊逸男子正半蹲在他的脚边,把木樨的玉足放在自己腿上,正神色温柔的给他揉脚踝。
那个男人……男二号楼玉笙,在戏裡演戏子的大师兄,对他暗藏情愫,后来撞破戏子和军阀的姦情后向他告白,利用青梅竹马的感情逼戏子和自己走。可以说,这个人是除了贺青峰之外,和木樨的对手戏最多的人,也是在戏中有感情纠葛的人。
好啊……这才几天不见,木樨就又勾搭上了一个,真是好本事。
事实上,木樨的脚确实扭了,但跟组的医生也没什麼好法子,见骨头没断就让他养著。楼玉笙拍戏多年,经验丰富,自带了跌打损伤的药酒,便提出给木樨抹上些。
这段日子,楼玉笙算是剧组裡对木樨最友善的人了,他不会主动上来劝慰,但会在对戏时给予木樨鼓励,以过来人的身份劝木樨坚持。木樨很尊重这位前辈,也是為了赶紧恢復拍摄,于公於私都没必要拒绝,於是便出现了后花园裡的一幕。
楼玉笙早已成家,家中娇妻子女相伴,幸福得令人艳羡,是娱乐圈裡的一段佳话。楼玉笙作為一个直男,并不认為帮同是男人的木樨上个药有什麼不妥,更何况伤在脚踝。木樨自然也没多想,只是觉得麻烦了别人,不好意思。
两个人是君子坦荡荡,然而不看八卦不看娱乐新闻,对木樨有误会,有异常心思又不愿承认的贺青峰却是把这幅画面彻底扭曲成了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的恩爱场景。
冷笑一声,贺青峰扬长而去。
木樨见到贺青峰时,已是下午。今天他们要拍场重头戏——戏子和军阀的床戏。说实在的,木樨并不排斥,即便决议放下,但他对贺青峰还是有感情的,现实裡实现不了的,在戏裡圆梦也算是聊有安慰。
谁知贺青峰对木樨依旧是横眉冷目的,听完殷梵讲戏后,居然说道:这戏我不拍,让替身上吧……
话落,殷梵和木樨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殷梵是惊讶,木樨是悲哀。
殷梵指著贺青峰,喝得:你是女人吗,拍床戏还用裸替,再说我又没让你做全套,这点尺度你好意思叫替身上?
贺青峰扭脸望向窗外,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搞得殷梵特别无语。倒是木樨,傻傻地盯著贺青峰的侧影看了许久,眼中似乎涌动著汹涌的伤悲,最后竟扬起一抹略带凄美的笑意,对殷梵说道:谁拍都是一样的,就让替身上吧。
第14章 地下室裡的姦情
两位主角都同意用替身,而且发表完意见后都一副漠然不理世事的样子,就差在脑门上写上彆扭两个字了。殷梵无奈地扶额,要是放在以前,以他火爆的脾气和铁腕的作风,早就上强硬手段了,可贺青峰不行啊,先不说两人是好朋友,那位少爷是典型的软硬不吃。至於木樨,殷梵是动了惻隐之心,这些年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让他不忍心下狠手的演员。木樨就像一汪澄澈的湖水,让人不忍心打散他的美丽寧和。
殷梵不明白贺青峰為何偏要把清汪汪的水搅浑,但实在无从插手阻止,只好叹道:行了,我败给你们了,赶紧去上妆,準备拍摄。
木樨第一个转身离开,没再看贺青峰一眼。倒是贺青峰盯著他的背影看得专注,半晌,凑到殷梵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殷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都快瞪成圆的了,指著贺青峰说道:你的脑袋是被驴踢到门缝裡,然后又夹到了吗,居然提出这麼变态的要求。
贺青峰完全不介意殷梵的毒舌,眯著眼睛,阴笑著问: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殷梵耸耸肩,说道:我不答应你说不定干出什麼更扭曲的呢,随你的便吧,反正那东西要真拍出来了,是我的电影受益,知名度票房什麼的,哦?
贺青峰道:那你就赶紧去準备吧……
木樨画了个淡妆,戴上头套,如墨长髮披散在背后,衬得小脸更加精緻。这段戏是全剧最大的看点之一,戏子受奸人蛊惑,把军阀当成了卖国贼,意图刺杀,失败后被军阀关在地下室裡,日夜囚禁不见天日。戏子的不信任令军阀心如死灰,本想就一辈子把他囚在地下,终生不想见,然而最后还是抵不住相思,闯入地牢,带著愤怒与深情两种极端的情绪,与戏子缠绵……
事实上,戏子知道军阀不是卖国贼,反而一直带著自己的军队抵御外敌。可是各方势力都对军阀手中的兵力虎视眈眈,而被他深爱的戏子是军阀最大的软肋。戏子不想成為他的拖累,更不想死在别人手裡导致军阀内疚一辈子,索性假意背叛,只盼能死在爱人的手裡,用自己的生命成全他的守护和信仰。
这段戏倒是有几分血色缠绵的味道,很唯美呢,儘管也很惨烈。方才听殷梵的意思,是要从不同角度取几个镜头,含蓄地表达这场抵死交欢,大片的留白给观眾无限遐想。
这样说来,床戏的尺度并不算太大,估计贺青峰不愿意演是不想和自己同台吧。木樨苦笑著合上剧本,朝拍摄场地走去。
剧组场务的工作依然很到位,佈置出的地下室色调晦暗,锈跡斑斑,一进门就能感觉到压抑。令木樨意外的是,地下室裡只有殷梵一个人在,他正低头调试著几架摄像机。殷梵见木樨进来,清了清嗓子,道:你的妆画得不够狼狈……这样吧,你把外套脱了,留一件裡衣,去墙角的稻草堆裡滚几圈再出来……
木樨疑惑地低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够脏够破了好吗,造型师水準很高的……然而作為一个敬业的演员,木樨相信殷梵的眼光,於是听话地照做。
殷梵难得地心虚了一下,木樨太听话他有负罪感啊,他能说自己的目的只是為了让木樨穿得更加单薄,好方便某人的兽行吗?
见木樨依言做好,殷梵又故作坦荡,非常严肃地说道:為了达到效果,我方才和导演组又商量了一下,决定改变拍摄方式。你先躺到铁床上去吧,我帮你把镣銬带好……
木樨无语,怎麼说得他跟杀人犯似的。在看那张铁床,简陋狭窄,倒是挺乾净,四个角上全带著铁鍊,能把人的四肢拷在床上。木樨对这东西有些排斥,但看到殷梵信任鼓励的目光,又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这麼重要的戏,可别砸在自己手裡了。演员麼,冬天穿件薄衫躺在雪地裡都没什麼好稀奇的,躺在铁床上算得了什麼呢。再说,拍戏而已,谁敢把他怎麼样?
犹豫了会儿,木樨还是乖乖地躺下,任殷梵用镣銬把自己固定住。做完这些,殷梵又拿出一块黑色的布条蒙上了木樨的眼睛,说道:為了最后的效果,我就不和你多说该怎麼演了,你只要记住自己是剧中的戏子,然后跟著军阀的表演者即兴发挥就行了。还有,这间屋子已经清场了,我马上也会离开,只有你们两个主演,所以不要怕尷尬,放心大胆地演吧……
木樨的眼睛被蒙上,整个世界陷入黑暗,给他带来了逃不掉的紧张和恐惧。殷梵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可见是真的离开了。要拍什麼戏,竟然连导演都回避了,只留下几架跟拍的摄像机?木樨突然感到不安,想坐起来,身体却被锁链固定住,一动耳边就响起哗啦啦的声音,在安静压抑的地牢裡显得十分诡譎。
木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在心裡重复这只是在演戏,对,不是真的,不会有人对他做什麼的……
过了一会儿,地牢裡再次出现脚步声,步子明显比殷梵要大要重。木樨紧张地听著,是和他演对手戏的演员来了吧,是贺青峰的替身,还是他本人?
男人穿著整肃的军装,高帮皮靴沉稳地走进地牢裡,就见他深爱的戏子被铁鍊锁在床上,他惯常画的戏子妆已经花了,大红的胭脂大片地涂在脸上,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却是散发著糜艳到堕落的尘世风情。
男人走上前,沉沉地问道:这些天,过得可还好?
听到对方的说话声,木樨不由悲从中来,这声音低哑暗沉,不难听,但绝对不是贺青峰的声音。他在期待些什麼呢,那个男人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又怎会……
木樨稳了稳心神,念出臺词:好……你不在身边缠著,我,不知过得有多好。
说完下句,木樨有些惶惑地等待对方的反应,不得不说,黑暗激发了他的恐惧,陌生的搭档更是让他神经紧绷。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进来的人确实是贺青峰,对於从事危险行当的贺青峰来说,偽装成另一个人是必须掌握的技能,改变音色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贺青峰跟著说道:可是我过得不好,晚上不抱著你,我睡不著,好想念你的味道……
木樨能感觉到男人正低头在他的胸前嗅闻,炽热的呼吸都已经喷洒到了他胸前,接著他听到了男人低哑的叹息:唔……还是这麼香,你现在的姿势,真让我把持不住。
不对,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完全脱离控制的走向让木樨胆战心惊,可摄像机还开著呢,殷梵又说过让他自由发挥,他总不能跳起来说你怎麼不按剧本来演……那样太没有职业素养了。木樨忽略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动,颤著声音说道:你……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贺青峰暗笑,也不知道小东西这惊慌的语气裡有几分是真的,听起来真动听,细细的小动静立刻把他体内的邪火给点著了。忙碌了大段日子,还是开荤后首次禁欲这麼久呢,憋得难受,今天他可得好好发洩一回。
木樨的衣襟微微敞著,露出来裡边的白布,贺青峰对那东西可是十分熟悉,木樨的裹胸布麼,可惜了那对儿风骚的大奶子,每天被主人藏得死死的,不见天日。
贺青峰当即把手伸进木樨的衣服裡,隔著裹胸布揉搓两团柔软,不得不说木樨的奶真大,被紧紧束缚住还是鼓起了两个小包,贺青峰享受地揉弄著,俯身到木樨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低说道:好软……告诉我你的胸為什麼这麼软,恩?哦……好好摸,裹胸布底下藏著什麼?
他在做什麼?木樨怎麼也没想到这个替身演员胆子这麼大,上来直接袭胸,占他的便宜。木樨著急又气闷,被锁住了四肢,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男人的猥褻,反而把整个胸脯都送进了男人的手掌心。似曾相识的力道,熟悉的挑逗,让木樨不知不觉就红了脸颊,眯著一双美眸轻声呻吟。耳边又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回答我,不说我可要直接撕了哦……
胸口揉搓的力道愈发重了,男人好像真的要按耐不住和他肌肤相触了,怎麼办……木樨无法,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求你……别,别撕开,不能让别人看到,裡面有……奶子,呜呜,有大大的奶,比女人的还大,不可以……看啊……
男人感兴趣的说道:哦?居然有这等美事,放心,不让别人看,我自己看……
说罢,他将手绕道木樨的背后,打开裹胸布的绳结,一圈一圈解除木樨胸上的累赘,一双泛著粉红色的巨乳果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双乳得了自由,难耐地晃动了几下,木樨也舒服地连声吟叫。好美……终於不那麼疼了,他最讨厌带裹胸了,好怀念在家裡的时候,就是这样,奶子可以尽情地在胸前晃荡,啊……好清凉的风,吹在乳头上舒服死了,他的乳头好像硬了,好涨……
等下,為什麼会这麼凉。天啊……他不是在家裡,也不是在做春梦,他在拍戏。大骚奶被替身给发现了,他会做什麼……好像男人都超级喜欢他的丰乳,每个见到的人都要狠狠玩弄,他不要……他还对著镜头呢,要死了……
木樨急出了眼泪,嚶嚶哭道:你给我穿上衣服……嗯啊,别碰,不能让人发现,会死的……
贺青峰怎麼可能让木樨身上的秘密风景被别人看到,他的站位正好能挡住那个方位的摄像机,镜头裡的木樨只有脸和下半身能看见,上身被男人的身体遮挡著。
然而贺青峰就是欺负木樨什麼都看不到,邪笑道:这麼骚浪的东西,不让人观赏一下真是可惜,求我,求我用手帮你握著,否则,电影上映,全国观眾可就都知道了你是个长著奶子的骚货。
木樨自然被吓怕了,也顾不得许多,只知自己的秘密不能公诸於眾,否则……慌乱之下,木樨尽可能地挺起胸脯,求道:啊……我求你,你……你握我的奶子吧,紧紧地握住他,我……我随便你揉弄好不好,呜呜……你想怎样都可以,求你帮我……盖住,不能被发现大奶……
贺青峰立刻不客气地抓住两个大骚奶,舌头也开始在木樨的耳垂,脖子上舔舐,边舔便说:我注意你好久了……天天看著你扭著大屁股发浪,想勾引贺少?哈哈……他看不上你呢,我这个替身也不错哦,屌肯定比他的还大,不想试试吗,骚货?
奶子被挤成各种羞耻至极的形状,脖颈上也一片湿润,男人的口水沾满了他的肌肤,男人更是不知何时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硬硬的东西抵著他的大腿。
木樨感受到了深深的愤恨和绝望,為什麼上天要这麼对他,长了一具风骚的身子是他的错吗?眼泪流得愈发汹涌,木樨几近凄厉地叫道:救命啊……不要再舔了,我不会给你上,我恨你。
男人丝毫不以為意,沉声道:一会儿,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爱上我的大鸡巴,求著我上你。
说著,贺青峰脱了自己的军裤,盖在木樨的胸口。木樨刚喘口气,以為男人终是胆怯,不敢公然强姦,决定放过他呢。谁知,男人居然得寸进尺,两腿跪在他的腋窝处,一个又硬又粗的棒子顶进衣服裡,冲著他的大奶狂操。
男人看不见裡面的情况,只是凭著感觉猛操,一会儿顶进乳沟裡,一会儿又只是狠命地撞击著脆弱的乳肉,龟头和柱身连番从大大的乳头上擦过,激痛过后是蚀骨的爽快。
木樨没想到男人居然直接来硬的,两个大奶仿佛都被撞飞了,他能感受到奶子在胸前乱甩,不止被鸡巴操,还总是和布料粗硬的军裤摩擦,难以描述的感觉折磨得木樨尖叫:啊……轻点顶,我的奶子要飞了啊……你好热,鸡巴好热……啊……挤进乳沟了,你怎麼那麼大……呜呜,不要再弄了,我让你操啊……操我奶子,操到射……呜哇……射完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贺青峰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放了你?口是心非的骚货,你的下边可不是这麼说的呢,小鸡巴竖得那麼兴奋,屁股裡的骚水把床都弄湿了,还不承认想挨操,啊?
男人越说越气,操奶子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虽然很爽,但奶子已经肿起来了,木樨不得已哭求:放过我吧……别再虐待我的奶了……啊,你说得对,我想,好像挨操……嗷……你,你怎麼能这麼强,光插我的奶,就……就把我插射了,嗷……射得好爽。為什麼,感觉好熟悉……嗯啊……奶子好疼,呜呜……你操我的屁股吧,那裡也好操的,奶子要……要不行了……
贺青峰终於肯转移阵地,冷笑:想被干屁股就直说,哥哥会满足你的,啊,屁眼儿通红,都被别人操熟了才轮到哥哥,看我不干死你……
第15章 射满你的全身
贺青峰看了眼木樨红艳的屁眼儿,褶皱密集地排列,从中间一点向两侧延伸,果真如同花儿一样好看。穴肉正自发地蠕动著,淫水儿不停地冒,仿佛吐著泡泡的鱼,一会儿一股透明的淫液。贺青峰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并不直接进去,而是拿著硕大的龟头在屁眼儿外边急速摩擦。
只见穴口的褶皱被龟头磨开,肉洞的蠕动更加剧烈,原本紧闭著的菊穴竟不知羞地主动张开,像张饥饿的小嘴儿似的拼命咬著鸡巴,却总是与美味的肉棒错过,急得淫水涟涟。
木樨哪裡受得住这疯狂的折磨,只觉屁眼儿痒得要烂了,他伸手去挠,却被男人制止。穴口的鸡巴还在极力挑逗,就是不真枪实弹地干,木樨被磨得早已失去了理智,哪还记得是在被人侵犯,只知自己想躺在男人身下,用屁眼儿吃雄性的巨根。
贺青峰恶劣地吊著身下的小骚货,逼得木樨泪流满面,不要脸地哭求道:啊……骚穴要饿死了,大鸡巴哥哥,你快点进来啊……小樨的大屁股要……要吃你。嗷,不要再磨……屁眼儿了,痒啊……要疯了,我要疯了,啊……快干我,让我做你的骚母狗,干死我,干啊……
贺青峰就喜欢听木樨在床上喊出的骚话,逼出了自己想听的,他也不再忍耐,操著巨根直接插进了肠道最深处,插得木樨上身忍不住弹起,带动著锁链哗哗地响。
饥渴已久的屁股终於被填满,木樨竟有种濒死的快感,大张著嘴喘息,想要高叫,却被男人突然插进口中的手指堵了回去。
贺青峰的手湿噠噠的,全是方才摸木樨的屁眼儿沾上的淫水。贺青峰有力的手指粗鲁地在木樨口中搅动,弄得木樨樱桃似的小嘴儿都合不上,唾液不受控制地外流,弄得下巴上都是。贺青峰还恶劣地往裡探索,手指摸著木樨敏感的牙肉,粗喘著问:怎麼样,自己的骚水好喝吗?妈的,你的水是有多少,怎麼……啊,流不完,老子的鸡巴都被你泡大了,嗷,骚嘴儿又夹鸡巴了,屁股鬆开,你不是骚吗……夹那麼紧,让老子怎麼进去……
好不容易吐出了贺青峰的手指,木樨的脸蛋酸疼。可听到男人的质问,还是急忙解释:呜哇……有人说小樨是……是大松货,说……被乾鬆了,啊……我,我不是,我还紧的,小樨会……夹得紧紧的,让大鸡巴舒服,啊……大鸡巴好棒,好深,恩……爽死了,小樨要做大鸡巴哥哥的屁眼儿,一直被鸡巴插……
木樨的媚叫无疑是味催化剂,令贺青峰更加兴奋,胯下使力的同时,他又俯下身体,将脑袋拱进盖在木樨胸口上的军裤裡,伸出舌头开始舔木樨的大奶子。
贺青峰的舔法简直是超级色情,整条舌头都黏在木樨白嫩柔软的肌肤上,从奶子的边缘向中间慢慢靠近,仿佛在用有力的舌头扇木樨的双乳,弹性极佳的软肉在男人的都弄下不断弹跳,晃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玩够了双球,贺青峰又开始向乳沟进发,高挺的鼻子戳进木樨的乳沟裡,巨乳覆盖了他整张脸,又软又香,别提有多爽……
被如此激烈的对待,木樨只觉浑身的肉都在发浪,渴望紧紧地攀附上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能与男人健美的身体相贴,让他狠狠地挤压自己。可是……四肢上的铁鍊好烦,他只能躺在铁床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男人的脸在胸口作怪,鼻子,嘴,还有硬硬的头髮丝……都在玩他的奶,玩得好爽。啊……木樨忽然发出媚意十足的呻吟:头髮扎进乳孔了,啊……奶子要爽死了,哦,咬我的乳头,咬出奶……屁股……出水了,呜哇……大鸡巴好厉害,小樨潮吹了……啊,大鸡巴射了,好烫,呜啊……都射进肚子裡了,肚子好涨……
耳边响著木樨骚媚的叫声,贺青峰抬起头去看木樨的肚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真感觉木樨平坦的腹部被自己射得鼓起来了,贺青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邪笑道:小淫娃,你长了大奶子,能不能生孩子啊,给老子生个胖儿子吧。
被男人内射的木樨爽得大腿根都在打转儿,眼前道道白光闪过,儘管被操得失神,但男人的话还是把他吓到了,惊恐地叫道:不,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好可怕……啊……你怎麼又硬了,又干起来了,好爽……嗯啊,又顶到骚点了,好会顶,呜呜,求你……别射在裡面了,我,啊……不要怀孕,嗷,你……射在外面好不好,呜呜,射在我的脸上,射满我的全身,嗯啊……我,哪裡都可以射……
贺青峰得意,他早发现了木樨的特点,只要一吓唬,他就会乖乖就范,心甘情愿地做让他爽到极致的事情,他又用力撞了下木樨的敏感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之后,贺青峰真的把木樨当成了盛他精液的容器,从脸,到大奶,再到美丽的三角区,全都被他射得白花花的,粘稠的体液流满了木樨的全身,四肢也被勒得泛红,红与白交错,再加上木樨那张陶醉沉迷的小脸,色情到难以形容。
等贺青峰偃息旗鼓,木樨已是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地哼哼著,享受高潮的餘韵。趁木樨尚反应不过来,贺青峰赶紧穿好衣服,帮他打开铁鍊的束缚,然后快速离去。
木樨清醒之时,身上像被车碾过一般,零件都快要散了。强忍著酸麻,木樨艰难地坐起来,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双腿都被干得合不上了,已经空了的菊穴还像含著巨物似的,又酸又胀。满身的吻痕和精液……乳头都被要破皮了。脸上也黏糊糊的一片,木樨知道自己是被顏射了……
拍床戏被迫假戏真做,这麼荒唐的事情為什麼会发生在他身上……木樨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痛到感觉不到羞耻和难过……这次,算是贺青峰亲自把他推进深渊的吧,如果他没有让替身上……贺青峰真的不知道替身对自己的齷齪心思吗?
还有他自己,又一次臣服在了男人胯下,被干得只顾淫叫求欢,连姓什麼都忘了。他不知道為何每次被强姦都能从中得到熟悉的,疯狂的快感。他竟然不会觉得噁心,除了开始时的害怕,到后来都会在男人的索要中感受到欢愉和安心……就好像,身体已经先於他的心,认可接纳了对方,他的身子一点儿都不排斥对方的侵犯……
木樨越想於是心慌,难道他真的是贺青峰口中的骚货吗,见了男人就什麼都可以不顾。不……他不是的,他再也不要想这些惨痛的回忆,不要再去想贺青峰。这部戏结束了,无论是痛苦,还是隐隐的情动,都跟著结束吧……他不想过得生不如死,只能把所有往事埋葬。
用裡衣简单地擦了把脸,然后裹上外套,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地下室。只有殷梵一个人在外边,免去了他面对眾人的不堪和尷尬。殷梵似乎知道了什麼,总之对他的状况没有半点好奇,反而是动作轻柔地扶著木樨回了房间。
贺青峰居然在房裡,听到动静,回过头淡漠地看著木樨。木樨苦笑,好像自己每次出现在他眼前都是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鬼样子,像个荡妇似的,在外边滥交完了,还不要脸地带著满身痕跡回家。木樨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事到如今,他做什麼也改变不了贺青峰对他的偏见了吧……再则,自己被好几个人上过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初夜是被贺青峰强佔的。
贺青峰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言语,默默地看著木樨进去浴室冲洗。他如愿折磨了木樨,可是他发现自己并不爽快,没有报復完的快意,反而会因為木樨悲惨绝望的样子感到难过……是难过吗,这种感觉……应该是的吧,只是好久没有了,久到他都要忘记自己的心还是软的。
贺青峰有些迷茫,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空,又想起了死去的大哥,情深不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重复大哥的悲剧。
最激烈的一幕戏演完,戏子迎来了杀青,殷梵带著剧组全体人员去吃饭,大家都很激动。然而木樨实在是没有心情,只能歉意地请假。
贺青峰自然也不会参加这种场合,於是便接下了送木樨回家的任务。
一路上,谁都没有出声。木樨疲惫地靠著,始终紧闭双眼,不敢多看贺青峰,就怕自己再生出不该有的奢望。贺青峰也是目视前方,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木樨。
车开到木樨的家门口时,也已深沉,木樨沉默著下车,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再见。
贺青峰目光复杂地凝视著木樨逐渐远去的背影,寂寥而孱弱。昏黄的路灯勾勒出他的轮廓,细瘦的肩膀微微抖动,他……在哭吗?
车裡的音乐还在放,是木樨和顾嬈唱给戏子的主题曲——多少深情被风尘淹没,多少誓言终成了戏说。铁马金戈不改山河,唱腔百转无人应和……告别成永别,我们能有几个来生,把归来的路重新走过?
乐声繾綣,眼前竟浮现出木樨的脸,一顰一笑,娇美动人。
贺青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那人,已经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