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8-11

青衣滂滂+小野菊: 宠情欲爱


  1   初遇

  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是谁。
  我没有名字,我只记得我一睁开眼,眼前就是这片密林。
  鬱鬱葱葱,满眼绿意,粗劲的藤蔓缠著树干,周围鸟语花香,一片生机。
  但我却感到孤独和无助。
  我是谁,这裡又是哪裡?
  身下枕著枯枝败叶,不时爬过不知名的小虫,用灵敏的鼻子嗅了嗅,感觉这些硬壳虫可以果腹便毫不犹豫地用舌头捲进嘴裡。
  我不知道如何觅食,也不知道什么可以吃,我只用我的鼻子去判断‘食物’的安全。
  没错,我是一条被遗弃在山裡的野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品种的狗,只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片密林裡最老的榕树,是它给予弱小的我最初的保护,所以我觉得我是他的孩子,每次找到食物我都会拖回老榕树树底下,在他的庇荫下享用,有时候也会分老榕树一点,但貌似他不太喜欢吃虫子的尸体,分给他的那份他根本没动过。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爪牙变得更加锋利,四肢变得更加有力。
  因為身体的变大,那些虫子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食欲。所以我开始去狩猎一些看起来美味而且能够满足我的猎物,例如山上的野兔子。
  遇到它们是一个意外。
  那时我已经长成一条大狗了(我觉得),所以对於美味的猎物抱有势在必得的衝劲我会对盯上的猎物穷追不捨。
  当我準备对穷途末路的猎物进行最后一扑之时,猎物的脖子却在自己眼前被另外一道黑影咬断了脖子。
  我愣住原地动不了了,继这条健壮的黑狗之后又从旁边的草丛裡走出一条比较瘦弱的花狗。
  震撼并不仅是因為对方的勇猛,更多的是因為我没有想过在这个地方还有和我一样的生物。
  黑犬将我盯上的猎物咬成两半,将其中之一扔给一旁候著的小花狗,小花狗上前用身体蹭了蹭黑狗的身体,叼起地上的肉,又和黑狗一样,用复杂的眼神看著我。
  黑狗警惕盯著我,又用左前爪按著地上的肉。
  被他盯得不耐烦的我也回瞪他,并从鼻子里弄出呼哧声以示警告。
  他不以為然地转过头去招呼一旁的小花狗。
  “走了。”
  小花狗伸长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狗,最后屁颠屁颠地跟在黑狗屁股后面。
  感觉被轻视了的我怒火中烧,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用身躯挡住对方的去路并压低前爪,齜牙咧嘴地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势。
  黑狗将肉往地上一扔,又用脚踩著,居高临下地说:“来了个不怕死的,竟然敢找我打架?下作的东西。”
  我愣住了。
  狗怎么会说话?
  难道我也会说话么?
  还是说,因為平时没人和我说话所以我误以為自己不会说话?
  我解除战斗的状态站直身,尝试著从喉咙发出声音。
  “啊?”
  真的可以!!!
  我兴奋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站起来再次尝试了几次。
  “啊,啊,啊。”
  我、我真的能讲话!!
  我兴奋地在地上翻转打滚,也不管卷起了一堆沙尘和枯枝败叶。
  “黑哥,这家伙怎么了?”可能是小花狗的声音,原来他也是雄性的啊,这种身形我还以為是雌的呢。
  “不知道,傻了吧?阿花我们走,惹上疯狗症就不好了。”那条黑狗说著就想从我身边绕过去。
  “不太对啊黑哥,他好像听得懂我们说话啊。”
  “嗯?”
  我闻言停止了翻滚站起来,对著他们点点头,又发出“啊”的声音。
  “嗯?貌似真的……这就有点奇怪了……”黑狗开始在我的身边绕著圈,不时用鼻子嗅嗅我,又不时用一隻前爪碰碰我的身体,最后才绕回原地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没见过你。”黑狗说。
  我心想,我也没有见过你,但一开口发出的还是‘啊’的单音。很想用连贯的话语说出自己的想法,但由於没有经验,所以只能学著对方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我、妹(没)、奸(见)、锅(过)、你。”
  话音刚落旁边的花狗就笑喷了,我只能用爪子扒著面前的泥土表示愤怒。
  “你一直没和同类交流过吗?”黑狗无视花狗的失态,继续问我。
  我虽然知道怎么回答,却说不出口,所以只能摇摇头。
  “父母呢?父亲可能不知道,母亲呢?”黑狗看来不太相信我。
  我想起我那棵老榕树,但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所以继续摇摇头。
  黑狗沉默了一会,又用爪子推了推在地上滚上癮的花狗,说:“他很特殊,要把它带回去。”
  花狗灵敏地从地上跃起来,又摇著尾巴粘到黑狗身上边蹭著边说:“都听您的。”
  “你跟我们走吧。”黑狗叼起地上的肉,独自走在了前面,小花狗也摇著尾巴跟了上去。
  跟他们走吗?如果跟著他们走的话,就会遇到更多同类,说不定以后就能顺畅地说话了,也能更瞭解自己的种族。
  但是老榕树怎么办?我走了的话他会不会感到孤单?
  不过他除了给予我庇荫,却没有和我做过任何交流,分给他的食物到最后也都是被住在他身上的蚂蚁拖进树洞裡。
  或许老榕树更喜欢住在他身上的小鸟、蚂蚁或者毛毛虫?
  抬起头看了走远了的黑狗和花狗,心裡犹豫不决。
  “不来吗?”黑狗回头,放下肉朝我喊到。
  我愣了一下,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老榕树不会怪我的……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越走,越能嗅到同类的气息,也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他们将我带到一个黑乎乎的小洞穴前,让我在这裡等,於是黑狗钻进洞穴之后没多久,一条浑身雪白的长毛犬就从洞穴裡面钻了出来。
  好美!这、这真的是和我同一个种族的吗?
  雪白的毛色不染一丝杂色,即使是长毛犬也能看出爪子和后腿的健壮,个头比自己大多了。
  还有那凌厉的眼神,他一定是领袖了吧?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著我,良久才走回洞穴前坐下,又盘起雪白的长尾巴说道:“看来是条小狼狗呢,资质不错,可能是族裡旁系的母犬偷偷生下的吧。”说完又别过头对恭敬地候在一旁的黑犬说:“将他编进你的系族吧,看他的样子不过四五个月,先分点杂务让他做做,等他长大了再交托重任。”
  黑犬恭敬地点点头。
  领袖又回头看著我,柔声问道:“你有名字吗?”
  我摇了摇头。
  领袖思忖片刻,又说:“你身上黑黄相间,取其中和,叫你阿棕怎么样?”
  我兴奋地点点头,摇著尾巴表示感谢。
  领袖站起来,招呼旁边的黑将我带下去,自己又钻回洞裡。
  之后我就在黑犬的系族裡生活,他时不时也会分派点任务给我。所谓任务其实就是去找自己的食物,不过等我再长大一点,找食物的工作就交给了比我小的幼犬,而我就被分派去巡视领地。
  在这裡生活的一段时间内我几乎没有见过雌性,我问阿花这是什么回事,他只和我说我们这个系族是个旁系,这裡都是负责整个氏族安全的勇士,所以这裡都是公的。他在族裡的资歷比我深,而且又整天和黑犬在一起,黑犬又很信任他,所以我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在山裡过著平稳的生活,直至我成年──黑犬说我已经八个月了,已经是条成年的公狗了。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种成不成年是以什么标準来判定的,我只是感觉我的体型更矫健了,四肢也更加有力了,跑起来像风一样快。
  领袖和黑犬对我的成长感到非常满意,於是让我负责了更广阔的区域的巡查,对於他们的信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欣然接受了任务。
  随著地位的提升和语言水準的提高,我和族裡同伴的交流就增多了,当然也从他们的嘴裡得知了一些族裡的禁忌。例如不能下山,因為这座山不知被什么人下了结界,我们这一族的出不去;不能和人类发生正面衝突;不能用山腰上的湖水洗澡,因為湖水是我们这一族的圣物;最重要的是,不能吃湖边的果树上的果子,有的说吃了果子我们这一类会死掉,有的说吃了果子就能变成人下山,反正眾说纷紜,也不知孰真孰假。
  我抱著听一听笑一笑的心态也没有过於留意这些事情,直至有一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和寻常一样结束了巡查工作,因為今天工作不累,我打算逮个小野兔回去犒劳自己。所以我今天没有按照原来的返回路线回系族的领地,而是绕路走了一条比较清静的小径。
  经过一片茂密的草丛我听到了草丛裡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心想肯定藏了什么肥美的猎物,所以在旁边蹲了一会儿,听到裡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才冲进草丛裡面。
  本以為会逮到一隻大猎物,谁知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狗。
  公狗,还是我认识的。
  阿花屈著前爪撅著屁股趴在下面,阿黑粗大的雄性象徵也不知道怎么插进了阿花的屁股,并骑在阿花身上一味地前后摆动。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在他们发现我之前我就撒腿跑走了,也不管身后的呼叫声。
  我拼命往反方向跑去,试图逃离现场;我疯狂地奔跑著,试图用风声掩盖住回忆。
  阿黑是公的,阿花也是公的,為什么可以……
  我们这一族的都是这样的吗?
  所以才没有母狗?
  不对,如果没有母狗的话,我是怎么来的?
  我的大脑乱成一团浆糊,胡乱地跑著,吐著舌头透著气,脚下不敢有丝毫停息,直到我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被撞得找不著北的我躺倒在地上,但还是仰著头看我撞上的东西,但在我面前,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忍著痛和晕眩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又试著往前走了几步,但还是被顶了回来。
  我定睛一看,发现不能前进的范围之内都是结满果子的果树,不远处正是我族的圣湖!
  难道这些果子就是他们口口相传的禁忌之果?
  我又试著用头轻轻撞了撞那层看不到的‘墙’,但每次都是吃痛退下。
  正想放弃探究往回走,却看见几个可疑的黑影在湖边闪过。我停住了脚步,驻足观看了一阵,发现那几个男人正想脱裤子朝湖裡撒尿。
  发现他们的荒唐行為的我自然怒不可遏,张嘴就骂了出来:“喂!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
  男人们听到我的喊叫,动作似乎顿了顿,看似又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以為我的威吓起了作用,就闭嘴站在‘墙’的外面静观其变。
  谁知其中一个男人弯腰捡起了什么,转过身气衝衝地往我的方向走来,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的我立刻警备起来。
  但对方并没有因為我的警备而感到畏惧,走进了几步又啐了一口,骂道:“哪裡来的畜生!?敢吠大爷我?!去你的!”说著就把手上的东西朝我砸了过来。
  我闪过了砸来的威胁,又破口大駡了起来。
  “真他妈倒楣!”男人啐了一口又走开了,呼喊著同伴离开。
  虽然受了气但这帮可恶的男人走了也算达到目的了。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我才敢低头看脚边的东西。
  但看到东西的那一刻我几乎都跳起来了。
  是树上的果子。
  我忐忑地瞪著地上的红色的果子,它所散发的那种红色的邪魅诱惑著我。
  究竟吃了会变成什么样?
  是死掉?还是会变成人?或是……别的?
  这样想著,我已经咬上了地上的果子,像著了魔一样啃咬著直至将果子全部吃掉。
  果子的鲜美口感似乎还在口腔中縈绕,但身体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果然一切都是传说吗?
  身后的草丛被异物弄得发出声响,我警惕地转过身去,摆出迎战的姿态。
  没想到从草丛出来的是阿黑,随后还有扭扭捏捏的阿花。
  感觉阿黑的气场不太对,我不禁后退了几步,不料顶上了身后的‘墙’。
  就在顶上‘墙’的那一瞬间,我的体内像突然被点了一把烈火,由内至外地燃烧,我敌不过那钻心的痛苦倒在地上翻滚呜咽。
  阿黑叫了一声不好就和阿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果然我是要死了吗?
  并不是我想要吃的啊!
  但是……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
  “混蛋你究竟干了什么?!”阿黑气急败坏地声音传入耳中。
  阿黑,你不要再骂我了,反正我都快死了,就不能安慰我?
  “黑哥,现在怎么办啊?”是阿花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心。
  阿花,在老榕树下挖个洞埋了我就好,别让别的肉食动物将我的尸体撕成碎片了。
  奈何身上渐渐麻木的感觉让我说不出话,身上奇异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大限已到。
  “混蛋,你还想装死装到什么时候?”阿黑的爪子打到我的脸上。
  脸上?
  我惊奇地睁开眼,又腾地坐了起来。
  我没死?
  而且……
  我好奇地看著自己的手和脚──已经不是爪子和后腿了,虽然身上也有毛髮,但并没有以前那么多,我尝试站起来,发现自己现在要俯视阿黑和阿花。他们坐直了也不过刚好到我的膝盖。
  “我会和领袖说你被人打死了带下山了,趁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快滚,有多远滚多远!千万别让他们将你抓回来了,记住,一定要在两天之内找到交媾的对象将你体内的毒素发洩掉,不然你不仅会变回一条狼狗,还会暴毙。”
  我愣住了,阿黑在讲什么?
  交媾?!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雄性的象徵精神抖擞,一柱擎天。
  “滚!”
  不容我多想,已经脚下生风飞快地跑著。
  嗅著刚才那两人男人的气味,追踪至他们身后,用力劈晕两人,挑了一套比较合适自己的衣服穿上便继续逃窜。
  ……
  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如果不是身下胀痛的感觉和胸中那团火,我都以為一切都是梦一场。
  狗也会做梦的啊──虽然我忘记自己是怎么逃到这个奇异的地方,也忘记自己是怎么躲进这个黑暗潮湿的地方。
  但我记得自己是不想被人看到这幅奇怪的样子──因為太热已经将上衣脱去,赤裸著胸膛。
  伸手摸上我的左胸膛,那裡一直剧烈跳动著的,就是人类的心臟吧?
  每当我一静下来就能听到它震耳欲聋的跳动声。
  已经躲在这裡很久了,根本见不著一个人。
  看来我还是要作為一条狗死去。
  只是因為好奇心,就搭上了我的性命吗?
  真是好奇害死狗。
  与身下的炽热相反的是我开始模糊的意识。
  隐约听到一阵歌声……并不悦耳的歌声……越来越近的歌声……有人来了吗……
  声音来到我跟前戛然而止,良久,似乎感到对方的气味向自己飘来,越来越近的气味。
  “我操,是个人啊!老兄,老兄你醒醒,哎呦,好烫手!老兄,你怎么了?”
  是男人?
  “哟,看来是乡下出来的,被打劫了吗?哎~遇上我算你好运啦!”
  男人想架起我,但试了几次不怎么能用力。
  “嘿,老兄你还真沉!来,走~起!”
  男人可能是用尽了所以的力气终於将我拉起。
  “哟呵,您块头还挺大的嘛!”男人艰难地向前迈进,我几乎是被他拖著走的。
  细细闻了闻对方身上的味道,搂住对方的手慢慢收紧。
  看来是个可以交媾的对象。


  02

  MD,这个臭女人,凭什么就说我是怠忽职守,她哪只狗眼看见了?
  老子现在很不爽,嘖,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老子直接拍板走人了,厉害吧!
  高昂的头顷刻间又垂了下来,哎,只有再去找找表哥,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工作了。
  拿著包,我离开了这间小公司,挥一挥衣袖带走了千把块钱的工资。瞥眼见身边的人看过来,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同情的。
  我知道,要不是现在的这一身西装,不认识的肯定以為我就是个搬砖头扛水泥的,谁让大爷我长得壮呢!
  哼,我转身,昂首挺胸的出了大门,身后的一群人爱看就看吧,都是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
  下了公车,我快步朝前走去,35层高、绿树环绕的高级公寓......的背后,五楼高的小楼房静静立在一边,我就住在三楼。
  先洗了个澡,不要看我块头不小,浓眉大眼就觉得我是个粗鲁又不讲卫生的男人,其实我真的很爱乾净,我喜欢东西都放的整整齐齐,在枕头下面发现臭袜子什么的不可能发生在我的屋子裡。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想的,反正我讨厌又脏又乱的环境,也讨厌满身臭汗的感觉,但是在外面,我不敢表现出来,怕被别人说成是娘娘腔。虽然我也很烦恼流言,难道爱乾净就是娘娘腔了?长成我这样就天生应该不修边幅,邋裡邋遢吗?
  换了条长裤,穿了件短袖,发间还有点湿气,在燥热的空气中一甩,头皮发凉,真舒服!满意的往裤兜裡揣了百来块钱,準备出去吃晚饭,今天没心情自己做,我要出去吃大餐!
  晚八点,走在小道上,我拍拍肚皮,香菇肉丝大碗面果然不错。心满意足的踏步,再哼上两句小曲,美哉美哉啦!
  一个影子突然出现在角落,吓了我一跳!
  “我操,是个人啊!老兄,老兄你醒醒,哎呦,好烫手!老兄,你怎么了?”
  我看著这个男人,光溜溜的,浑身发热,这是怎么了?
  “哟,看来是乡下出来的,被打劫了吗?哎~遇上我算你好运啦!”
  我想架起男人,但试了几次不怎么能用力。
  “嘿,老兄你还真沉!来,走~起!”
  我用尽了所以的力气终於将他拉了起来。
  “哟呵,您块头还挺大的嘛!”我感受著身上的重量,比自己还要魁梧,再看看这条道儿,平时就没有什么人,仗著体格的优势,我从来不怕抄小黑道儿走路。
  看看甚至不太清醒的大块头男人,今天算你走运了,碰上我阳益这样的好人!我一边得瑟一边抱著男人的腰。
  没想到男人突然发力把我推到墙上,背后的老墙年久失修,立马脱掉了一层墙皮,「你!」我暗自想著衣服肯定是弄脏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唔!」不等我说话,男人就突然的撞了上来,他掐著我的腰,掰著我的肩膀,双眼发红,在这暗道裡愈发显眼,看的我心裡发慌。
  男人蹲下去,突然抓住了我的下根。「啊!」我惊得叫了出来,这,这不是碰上色狼了?啊呸!我也是男人,哪裡来的色狼!
  「放,放开!」我憋得脸红,这种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的时候才能偷偷做的不是吗?这个男人难道是疯了?看他的眼睛也是!
  不过,嗯~还别说,被他抓住那裡还挺舒服的,我扭扭腰,男人摸索著,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嗯?」
  男人粗声粗气的,摸著下面的力道也很大,但,该死的!我就是觉得爽!「你,你再不放开我就揍人了!」我底气不足的威胁著。
  男人用鼻子嗅啊嗅的,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是内裤。我居然浑身软软的反抗不了,见鬼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龟头。「呃啊」我知道自己硬了,怎么办?
  男人只是舔了两口就离开了,我以為他是嫌弃了,我可是刚洗过澡的!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踢腿,想将男人弄开,结果被他的大手抓住了脚踝,被拉得更开了。
  他把整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我现在完全是被一颗毛茸茸的头给顶著,一股夹杂著羞赧与耻辱的感觉袭来,我一动,他的舌头滑出来一舔,我就什么也干不了了。
  他盯著我的下阴,突然疯狂的舔弄著我的后面,这,这怎么可以!男人急切的吸住那裡,手指头也要往裡面去,我一惊,居然让他插进去了一根。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因為男人已经抬头了,他那根伸出来,之前没注意,在月光下,那东西冒著青筋,狰狞的直指著我的下麵。
  他一戳,堵在了肉口,这么大,自然是进不去的。於是腿被来得更开,已经是极限了,我有些疼,捶著男人的背,「草,你,你」我憋红著脸,要怎么说?你放我走还是你轻一点?我无助的盯著男人。
  「啊……」男人疑惑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知怎么的,我居然感到了一丝羞涩?什,什么东西啊!我从来还不知道自己被大男人看了会觉得不好意思?难道是因為现在的姿势?
  不等我多想,男人又开始往裡顶,却怎么也不得其法,急的满头大汗,就差呜呜叫了,看著就像条可怜的大狗。
  我一回神,现在可怜的是我吧?他已经把那根手指取出来了,但这样还是不行的啊!我大著胆子,鬼使神差的把他的头又按了回去。
  男人挣扎了两下,「好好舔,不然等会不让你进去!」我强忍著羞耻说出来,还好这裡光线不强,男人应该看不到吧。
  男人一愣,果然听话的伸出了舌头,滑腻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浑身一颤,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很厚很大,我放鬆身体,他就钻进来,急切的舔著,看他那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放任一个男人舔自己的后面?难道是青涩的身体终於遇到对了人,所以我本来就是很淫荡的?!脑子乱乱的晕乎乎,但又不想这样叫他停下来,因為估计要逃也是逃不掉的,我消极的劝说自己。
  喘息的抬头,今天是圆月?「嗯,啊~」我儘量忍耐著,声音还是透了出来。靠!就当,就当是月圆之夜,有些不可预知的力量让人不受控制了吧。
  男人抬头不舔了,但把手指又伸了进去,足足有三根。我试探的低头,猛然见到三根粗大的手指在穴裡进出,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男人一边插著手指,一边抬眼瞅我两眼,那样子,就像是询问可以了不。我果然还是心软了,遇见这个陌生的男人,一切就变得那么的奇怪。
  男人提起黑枪,噗的插了进来,不过只进去了一半,我就疼的皱紧眉头,这可是老子的第一次啊!疼死了!
  我不敢去看有没有出血,「别,先别动!」还好男人听话,居然真的没动了,就那么静静的停住,他的呼吸很急,声音也不小。
  我有些感动,又有些疑惑,男人的眼睛还是红的,明明霸道无比,却又透著一股子可怜与无助,我揽过他的肩,努力的放鬆,张开,男人瞳孔收缩,聪明的挺进,用不算快的速度。
  很恐怖的尺寸,把裡边撑的肿胀,千万别撑破了。我祈祷著,男人也回抱住了我。然后便不听我使唤的开始大力插了起来。
  「啊!呜呜,你慢」我上气不接下气,这男人太快了!那根肉茎使劲插进来,撞进深处再抽出来,不到入口处就又进去,我被插的直哆嗦。
  他又开始呜呜的了,好像很爽,反正我到现在是没觉得有多舒服的,只是肉体偶尔的摩擦让人无比安心,男人耸动的有些控制不住,好像要把我弄穿一样。
  我哼哼唧唧的,努力适应他的速度,「啊哈!」我惊叫,他横衝直撞的让人想挠他的同时终於也让我感受到了快感,酥酥麻麻传遍全身,连骨头都软了。
  男人看我软巴巴的瘫在他身上,愈加兴奋,抓住我的腰动的更凶,虽然只是偶尔撞到那处,我也是惊叫连连,他插的太深,我真怕他的阴茎会缠住肠子,把我弄死了可怎么办?我还不想就这么翘掉。
  於是抱著男人的手臂更紧了,然后抬头,咬住了男人的嘴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谁没个第一次呢。
  男人顿了一下,似乎很惊奇我的举动,自嘲的笑笑,是啊,说不定他就是以為我是荡妇那,於是又懊恼起来,出来吃个饭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自己情愿的……
  男人也开始回应我了,同样的羞涩,真是让人激动,我攀著他的肩,缩著后面的肉穴,缠住他的硬棒。
  「呃」男人抽气,抓住了我的臀部使劲捏,然后抬著两瓣往进出的那根上套弄,肉紧紧夹住他的枪,我想著男人肯定舒服极了,得意的蹭著他的胸口,看到了褐色的乳尖。
  看自己还穿著短袖,乾脆捞起来,抓住男人的一隻手放到上面,趁机偷偷摸过自己的,好像还有点感觉,不知道男人捏上去又怎么样。
  男人眯著的眼睛睁开了,他果然感兴趣的看著我的胸前,手指一捏,啊,好疼!「你就不能轻点吗!」我摆腰,朝他的根部一坐。
  「嗯嗯」男人放鬆了力道,小心的摸摸我的乳尖,好像很是好奇,我看著别处,他揉搓著,挤按著乳晕,居然无师自通的舔了上来。
  我下面一紧,被他顶的大腿颤抖,抱住了他的头。这时候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有人从这裡路过,没有灯的小路上只有月光相伴。
  男人抱住我的腰站了起来,或许是这个姿势腻了,又或者是他想要寻找一个能插得更深的姿势?我不知道,脑子裡乱七八糟的,只剩下快感。
  「啊!啊哈!好,好舒服,呜呜~啊~」我小声的叫,只有男人能够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溢出来,沾满了那根捣弄的巨棒,我的屁股湿湿的,夹著他的不放。
  整个都架在他的身上没有助力,我有些担心的抓紧他的肩,肉壁更是紧紧攀住他的粗大,於是他愈加兴奋,本来就快到不行的肉棒像马达一样恐怖的插进去抽出来。
  我算是知道了,只要是能紧紧咬住他兄弟的动作他都喜欢,「恩啊!」男人抽插的那根火热烫人,似乎突然变得更大了,他胀满的喷了。
  我吓得夹得更紧,「啊──」很多很多,恐怖的注入,灌得我的肚子鼓胀起来,「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啊!」
  男人抱住我还在射,我颤抖著,被动的接受,然后喷出屁股,滴到大腿上,「呜呜」我终於还是丢脸的哭了,就像小时候尿裤子一样窘迫。
  男人射完了却不拔出来,看他的意思好像还要再来,但远处,我听到了脚步声。
  「你快起来,我们,我们应该先出去!」这裡可没有什么拐角能让人隐藏躲避,我慌张的把裤子递给他让他先穿上,等我吃力的套上短袖,堪堪遮住疼痛的屁股,看男人还疑惑的盯著我不动作。
  一拍脑袋,这男人难道是傻子?我无奈的给他套上,但自己却是走不动了,男人还想伸手解开,我一拍他的手,「回去再说!」
  他看看我,最后还是听话的不动了,「背……抱我。」我是走不动了,本来还想著让他背一下,再一想后面,还是算了。
  抱著我的男人听话的快步走出去,刚好和后面跟上来的脚步拉开距离。我松了口气,让男人抱著回了家。
  还好这裡人少,晚上黑灯瞎火,男人速度很快,没让别人看到。
  

  03

  我从来没有想过做这种事情会这么爽,发自身心地、由内至外地。
  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交媾,竟然是变成了人之后,和同是雄性的人类,在这阴暗的小巷子裡。
  我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地吐出。
  银色的月光下,在雄性人类的腿间,粘稠的白色液体正源源不断地从那个还插著我的性器的小孔中挤出来,顺著两丘滴在地上。
  这个雄性已经是我的了。
  和以前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不同,这次是用别的液体。
  雄性人类的身体微微颤抖著,我用力地抱著他,借著月光看著他的脸。
  他哭了。
  我,伤害他了吗?
  正想伸手替他擦去泪水,但我灵敏的耳朵告诉我,有入侵者要侵入这个地方。
  雄性人类似乎也听到了声响,他的脸部开始扭曲,推著我示意让我抽出。
  他讨厌我了吗?不喜欢和我交配吗?
  也对,我刚刚才伤害了他。
  但我还想侵佔他,在他身上留下更多我的痕跡,让别的雄性知道他是我的。
  他的脸皱巴巴的,僵硬地弯腰捡起我的衣裤塞到我怀裡。
  果然我还是被讨厌了,是让我滚的意思吗?
  但他明明是我的,為什么交配完就让我走?我不会再找别的交配对象的了,但我每个月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我是不会离开的。
  他有点笨拙地套上衣裤,回过头来看到我愣了一下,又急急忙忙地夺了我抱著的衣服给我穿起来。
  就这么想我走吗?
  我是不会这样做的,即使你逼我,即使要我使用暴力!
  他给我穿好了衣服又準备给我穿裤子,但我不会顺他的意的,於是我又解开了扣子。
  他注意到我的举动,生气地拍了我一下。
  “回去再说!”他咬著牙低著头说到。
  回去?去哪裡?
  啊!是还可以继续的意思吗?他并没有不要我,只是,只是想换个地方吗?要带我回他的窝吗?要让我在他的窝裡留下我的气味吗?
  我……我好想再和他交媾。
  他伸手推了我一下,小声地说:“背……抱我。”
  抱?怎么……
  脑内快速重播了以前在山中偷看的男女交媾的情景,一般男的想要交媾的时候都是先将女人先举起来然后放到草地上……那个叫抱吗?
  我弯腰伸手,将他横著抱离地面,他抽著气,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热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痒痒的,我抱著他无法用爪子……用手挠痒,只能伸长脖子低头在他身上蹭著。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能找到他的窝,这裡一路上都是他的味道。他的味道就像一条线,将我带到了一个比林子裡的老榕树更高的物体面前,我抱著他走到一个黑洞洞的穴口前,我的鼻子告诉我要走进去。
  难道这裡就是他的窝吗?好高好大,难道他是住在树上的?人类都住在树上吗?
  抱著他走进穴口,没走几步周围就突然亮了起来,我吓得一惊,将怀裡的人用力搂紧。
  “唔~”他叫了一声,又用爪子…用手使劲掐了我的脖子一下,我吃疼,将人鬆开了点,看著他慍怒的脸,我又迷惑了。
  “只是个感应灯你就吓成这样?刚才怎么敢做这么大胆的事?”
  感应灯?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真的有一个小太阳!為什么他的窝裡会有太阳?!难道他是神仙?人类的窝裡都有太阳吗?人类都是神仙!
  “走啊!愣著干嘛?上三楼。”
  三楼?什么是三楼?
  我垂眼看了看面前的阶梯──山裡也有这样的东西,都是方便人类爬山挖的。
  “抱紧,我。”我觉得自己要抱著他爬山了,不过这些小山坡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我一定会紧紧抱著他的。
  “嗯~”他缩在我怀裡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迈著后腿登上阶梯,这裡的阶梯比山裡的好爬多了,所以即使抱著他我也爬得很快。
  “喂!停,停!”
  他突然让我停下来,我疑惑地看著他,又用鼻子嗅了嗅,看来是到了呢。
  抱著他顺著气味来到一个石碑前,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前跟踪过我?!”他尖叫起来。
  跟踪?我是第一次见到他啊!
  “没有。”我答到。
  “我都没说我住哪房你怎么会来?你这个跟踪狂!”
  看到他生气的脸我很是不解,难道用鼻子来东西有错吗?
  “我闻出来的啊。”我有点不高兴了,為什么他要发脾气?是不是又不喜欢我了?
  “啊?哈哈……嘶~”他突然大笑起来,又突然皱起脸。
  “你以為你是狗啊?”
  他看起来很痛苦,我想了一下,认真答道:“我是狼狗。”
  他抿著嘴,一副忍笑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好笑,我是认真回答的。
  “对,还是一条发情的狼狗。”
  “是的,你的窝在裡面吗?”我低头问他。
  “啊,你从我的口袋裡拿钥匙。”
  口袋?
  “喂,你傻啊?哎,算了,你就真的只有下面厉害鼻子厉害罢了,放我下来。”
  為什么要下来?他要弃窝而逃吗?不可以,我要抱紧他才行。
  “嘿,你这个!不要抱这么紧!”
  “不给逃!”
  “混蛋!我要开门!你抱著我就不累吗?”
  “不累,我就要抱著你。”
  他愣了一下,张著嘴看著我,良久又叹了口气,鬆开了一隻手在自己大腿侧掏著,突然拿出一串发出叮噹响的金属,找出奇形怪状的一条金属插进了石碑上一个小孔裡转了转,神奇的是,石碑竟然移开了!好神奇!
  我和一个了不起的人交媾了呢!
  “进去啊?”他催促到。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迟迟才反映过来。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喂!你干嘛?快进屋!”他齜牙咧嘴地推开我。
  我……又做了什么让他觉得讨厌的事吗?紧紧抱著他走进了黑色的洞穴。他伸手拉上了石碑,又不知施了什么法术让窝裡出现了小太阳。
  我将他轻轻放在地上,伸手将自己脱了精光。果然我还是不太适应人类的衣服,还是以前的皮毛好,省时省力。
  不过,却无法触碰他光滑的皮肤。
  我俯下身将他从头闻到脚,最后将他翻过来,又从腰一直闻到屁股。
  果然这裡都是我的气味,他是我的了。
  不过不够,我要让他全身都覆有我的味道!
  “喂,等等。你、你还没做够吗?”
  正当我想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时,他却制止了我。
  “什么意思?现在不能交配吗?”我停下动作,侧著头看著他。
  他猛地转过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说:“交配?你……你没事吧?”
  我又疑惑了。我指著下身耸立的性器,又指了指他的屁股,说:“将我的东西插进你的屁股裡,不是交配吗?或者你们人类有别的说法?”
  “我们人类?你……你是刚从精神病院裡逃出来的吧?”
  我蒙了,他怎么总说我不能理解的话?
  “精神病院?什么叫精神病院?”
  “啊──”他惨叫一声,瞪著我撑著身往后退了几步,又说:“我竟然被一个精神病上了?!”
  我、我又被讨厌了吗?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精神病院……我、我只是山裡的一条蠢狗罢了。果然变成人了还是一个蠢人……
  “誒……我不是歧视你啊,我只是……我觉得我快得精神病了。”他看起来有点手忙脚乱,我很喜欢他。
  “既然你是精神病院,那我也是精神病院,因為我们交配了,就是同一个物种。”我爬前几步认真地看著他的脸说到。
  他呆呆地看著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能不能,能不能再和你交配?因為如果不交配的话,我会死的。”我诚恳地问著他,我不想死,我想和他一起在窝裡生活。
  “你!你!……你那根也太恐怖了!”他心有餘悸的摇著头,还时不时看我的下体。
  果然,果然他不肯再和我交配了。
  我被讨厌了,刚才推了他,他肯定生气了。
  我低著头,将手并著放在他岔开的两腿间,俯下身,用脚和鼻子蹭著他的大腿。
  “你讨厌我吗?”我用下巴枕著他的大腿可怜兮兮的问他。
  他似乎有点慌张,闪躲著眼神。
  “没有,你、你别再蹭了!”
  “不是的,你一定是气我刚才推倒你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乾脆将手搭在他双肩,全身都贴在他身上蹭著,乞求著他的原谅。
  “没有,我、我没有讨厌你!你、别蹭了!”他大声吼著将我推开。
  我跌倒在地上,又立刻爬起来,再次搭到他身上,边蹭著边从喉咙发出“呜呜”声。
  “别、别闹了。”
  他颤抖著,只是软绵绵地推著我。
  他不抗拒了!我的乞求有效了!
  我乾脆一用力,将他按在地上,又压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著他的脸蛋脖子和耳朵。
  “别~别舔,嗯”
  他有气无力地呢喃到,但我还想舔更多以表示我的诚意。
  对了,刚才在巷子裡他似乎让我舔几个地方的,他可能更喜欢那几个地方!
  我伸手扯掉他的衣服和裤子,将他脱得和我一样赤裸。我分开他的双腿,抓住他已经发情的柱身嗅了嗅。
  “你已经发情了,我们可以交配吗?”说完我就伸出舌头仔细舔著,像我最喜欢的骨头一样,用舌尖绕著两个圆球打圈,又卷上硬直的柱身。
  “啊~你、你别……啊、啊、啊~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没有拒绝,就是可以交配的意思了吧?
  我又嗅了嗅他的屁股,这裡还有我的液体!只要他一动就会顺著股沟流出来。
  那种让我想往裡注射更多的衝动化成热流直冲我的下体。
  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著即将要容纳我的性器的后穴,一直将舌尖从后穴带往圆球之下。
  “啊~别舔哪裡!别~别~求你了~”
  伸过脖子嗅了嗅他的性器,他的味道更浓郁了,看来他很喜欢刚才的地方。
  伸出舌头,用舌尖来回舔刮刚才的部位。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能嗅到他愉悦的气味。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快点~啊!”
  他用手揉著我的头髮,又稍微用力将我按在腿间。
  “能不能和你交配?”我停止舔弄抬起头问他。
  “能、能!你快点,继续,舔!”
  得到允许的我几乎高兴得要跳起来,但我的头很快又被他按回腿间。我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著刚才的地方,又用舌头轻轻缠绕他的两个圆球,不一会儿又缠上柱身。他夹紧双腿将我的头固定在腿间,我动不了只好用舌头舔刮著他的顶端,他娇喘著,和当初在山上看到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一样。
  舌尖的味道越来越重,他乾脆用力将我的头按了下去,他的硬挺直达我的喉咙,火热地直指喉壁。他抓著我的头髮上下拉按,我不得其法,只好含著他的炽热任他摆弄,突然他手上的力道加重,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著,娇喘也变成了低吼。
  “啊──”他拉开我的头,将白液射在了我的脸上,我用手指刮下来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进嘴裡。
  “你!”他突然坐起来抓著我的手,惊讶地看我将指上的白液舔进嘴裡。
  我饜足地舔舔唇说:“谢谢你将你的气味给了我,我也会将我的味道给你的。”
  “你、你怎么这么傻!”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好喜欢他这些摸我的头,我想要更多!
  “可以和你交配吗?”我用头髮蹭著他的手徵询到。
  “不能说交配,那是动物的说法,我们要说做爱!”他别过红透了的脸说到。
  我发现我很喜欢他这样的表情,我想看到更多。
  “可以和你做爱吗?”我抓住他的双手问。
  “咳咳……”他清咳几声,看了我几眼,又凑过来在我的唇上印了几下,又小声地说道:“来吧,轻一点。”
  他说完就慢慢地躺下,将腿张得更开。
  我俯身学著他的方法再他的唇上印了几下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扬起身,扶著我亟待释放的性器对準他的还流著白液的后穴,一插到底。
  “啊~不、不是叫你轻点么!”他有点生气,抬手打了我一下。但我感受不到他有丝毫不满,相反地,有点愉悦?
  我不太懂人的感情,也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所以我只能按照我的本能行事。
  只是动了一下,我的所谓的理智就崩溃了。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因摩擦而带来的快感,想要更加证实身下的男人是我的所有物。
  “啊~你、你、你!”
  他伸手用力抓住了我的肩膀,柔软的嘴唇无法挡住有力的呻吟。
  “舒服吗?”我将他乱晃的双腿压在自己的腰上,示意让他夹紧。
  他不回答,接著小太阳的光亮,我能看到他红著的脸。
  看来很舒服呢。
  我会给你更多,更多你想要的。
  我拔出自己的东西,又抬起他的腰,让他的屁股朝著小太阳,又垂直插入。
  “啊──”
  他失声叫了出来,双手在半空胡乱挥舞著。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问道:“疼?”
  他噙著泪,摇摇头,说:“太激烈了。”
  没有叫停,我就会给你更多。
  用双手撑住地面,摆动胯部,将饥渴的性器抽至穴口,又用力插回去。
  “啊哈~你、你别、别这样做……”他喘息著,摇著头求饶,捏住我肩膀的手更加用力。
  “不喜欢?”我加速了动作,也加重了力度。
  他哼嗤著,呻吟著,但并不回答。
  我停下动作,俯身用舌头舔著他的唇问:“不喜欢吗?”
  “别停、啊。”他伸手推了推我,讨好地扬著屁股求欢。
  “我很喜欢你,能不能每个月都和我交配?”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揽上我的脖子,闭眼吮著我的唇瓣。
  “你废话太多了。”他说完又继续吮著。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知道自己被允许了。压抑著内心的狂喜,我将他按在地上,胯部用力地摆动著。
  他扭著腰,开始放声呻吟,抓著我的头髮又将我按在胸前。
  我只觉得相连的地方像被火烧了一样炽热,那种濒临死亡一样的快感,让我著迷,让我对身下的人类疯狂。
  我无力支起身只能将额头贴在他起伏著的胸膛上,下身用力地操干。
  好热,好想释放。这究竟是禁果的作用,还是為人的放纵?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身下的人需要我。
  我要让他离不开我,要让他快乐地喊叫,要让他将身心都交托於我。
  一声沉闷的吼叫自觉地溢出喉咙,我将液体如数喷发在饕餮的穴口中。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肩膀被抓出了痕跡。
  為人真好,光滑的皮肤,能够看到喜欢的人在上面留下的痕跡。
  抽出半硬的分身,分身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随著分身的抽离,白色粘稠的液体就从如夜一般深邃的穴口中流出,在地上聚成一小片。
  用手指沾了地上的液体抹到他的胸膛上,他似乎吓了一跳,猛地抓住我的手,瞪著眼问:“你,你干什么?!”
  “证明你是我的。”
  他的脸红得非常可爱,让我忍不住将再次硬挺的分身插了回去。
  “啊~不行,不能再做了。”他伸手推著我的胸膛。
  “但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我伸手碰了碰他同样硬挺的性器。
  “别把我弄死了。”他将脸扭在一边,不再抵抗。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继续舔著他的嘴唇,说完,抬起胯部用力进攻。


  04

  进屋,然后我又被他做了。我以為他是个疯子,但这个疯子的体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好,我被插得嗓子都快喊哑掉了,他还是那么干劲十足。
  「我很喜欢你,能不能每个月都和我交配?」疯子说著,我的脸有些红,这个男人似乎也不是那么傻,应该说他对什么都懵懂无知的像个小孩?
  於是,我心裡有了一个想法。培养出一个隻属於我自己的情人,他的那根贯穿了我的身体,炙热,燥热,吼不出来的难耐,让我有些无法集中精力。
  「靠!啊,哈啊──」男人的手指摸著我的乳尖,他的体毛真不少,蹭的我浑身发颤;搂住我腰的手臂粗壮有力,比我的还要粗。
  我肯定不可能像个女人那样婉转纤腰,膀大腰圆是我的写照,他真的会喜欢我么?「嗯~」男人撞得厉害,我也抖得厉害。
  那种刺激从我们相连的地方一直传达到全身,连脚趾头情不自禁的捲曲,啊,我不行了!「嗯哼」男人闷哼,因為我箍的太紧了么?
  穴裡已经全是精液,他却还準备再射一次,「真的,嗯啊~真不行了。」我求饶,他不听,操干的穴肉都快翻出来了,那根勃起的恐怖阴茎却还在继续深入抽插。
  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哈!恩啊~」男人也喘息,也不停的摆腰,我们像是被某种不可言喻的东西蛊惑了,好像身不由己,又好似心甘情愿。
  真是狂野的性爱。
  男人射了,更多的溢出外面,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在安静的环境裡异常响亮。我无力地滑倒,男人眼疾手快的扶住我,「去,去卧室。」我连说话都是颤抖的。
  「卧室?」男人歪著头。我差点忘了,他是个没有常识的傻子。「睡觉的地方,懂么?」然后还伸手一指。
  男人扛起我进屋,他力气真大,我少说也有一百四十斤吧,就这么容易的被举起。还是床上舒服,我浑身都痛的不想动。
  男人却摸著我的屁股,似乎打算再来一炮。「……滚!」我齜牙咧嘴。
  男人没有生气,他舔了舔我的脸颊,意外的平復了我焦躁的心情,后面火辣辣的已经没有了敏感的直觉,麻木的感觉到似乎再次被撑大了。
  「死男人!」我尖声叫了出来,看来培养男人的第一步就是要让他懂得节制。
  *     *       *        *
  我是被某种东西舔醒的,黏糊糊滑腻腻的,什么?我睁开眼,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他正伸著舌头舔我的脸,然后是脖子,现在到了胸口,乳头被他捉住了,啃咬的痒痒麻麻。我一扭,他就按住我的胸口,不让我乱动。
  「嗯,你起来。」我的声音真的很无力,还有些懒洋洋,昨晚做了多久?我不记得了,只知道后来什么都射不出来,男人却还在做,我有些头晕,鼻子也是堵得。
  不会是感冒了吧?随即又想到一个词,发烧!「咳咳,你」我推开他的头,努力的无视掉他欢快的摸样。
  「药」我拍拍他的肩膀,指著床对面的柜子。他看了我一眼,赤裸著身体爬起来走过去,翻来倒出,「什么药?」
  我咽咽口水,「阿莫西林,凡士林。」男人还是一副蠢样的看著我,我扶额,就知道他什么也干不了。
  男人突然把抽屉整个都取了出来,直接拿到我面前,「什么药?」他的目光无比认真,我也不忍心说什么了。
  微微抬头,拿出药,还有VC银翘片之类的,「去给我倒杯水。」幸好床头有个杯子,开水是不可能的了,还有矿泉水,这个傻瓜不要直接去接自来水就好。
  男人点点头,出去一圈就回来,手裡果然是装满水的杯子。我低头闻了闻,不是消毒水味,而是矿泉水特有的味道,终於满意的点点头,「很好。」
  男人知道我在夸奖他,兴奋地看著我,又用他的脸蹭著我的手臂。我看他就差后面没有尾巴翘起来摇了。突然想起来他说自己的狼狗,「呵呵,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狗!」
  虽然我是这么说的,但手指还是摸了摸他的头,因為身高的原因我的动作比较吃力,还是他自己低头,欢快的让我摸。
  吃过药我又躺回被子裡,祈祷自己不要发烧。「你,用这个擦这裡。」我把药膏递给他,露出了自己的臀部。
  没办法,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裡?」男人习惯性的低头嗅了嗅,我红著脸,强装镇定的点头,「快点,痛。」语气也有些撒娇的意味,我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在他眼裡是不是很奇怪,但他好像没有察觉,反而很高兴的接过药膏。
  「用手指」「手指?」「对,插进去,把药抹在裡面。」「这样?」「嗯……」他的手指很粗,即使是一根也让我有些难受,我不敢看后面,一定很恐怖。
  让他拿纸擦掉手上的药,我又迷迷糊糊的睡去,闭眼前看到男人坐在身边,於是安心了。
  可我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男人的精液!他没有掏出来啊!
  於是我被一阵一阵的疼痛弄醒,让男人抱著我去了厕所。刚擦好的药膏全部白费,我还有忍著肚子的疼痛和下面的开裂的火辣。
  「呜啊!都怪你!」男人寸步不离,连我上厕所也赶不走他,於是只好拽著他的手掌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要倒下,幸好是马桶,不然就没脸见人了!
  「是是,都是我的错。」男人学会了应答,知道这个时候要哄著我,他擦了擦我的泪水,啊,真的很痛。
  回到床上,我无力的躺倒,男人又拿来了药膏,他知道我的药又全完了,於是翻身要给我上药,「不行!」我咬呀,我还没有冲洗,不知道哪裡是不是乾净,要是男人的手指……
  这次男人没有听我的,於是我一边流泪一边捶他,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然后我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部的光线射著眼皮,我眨眨乾涩的眼睛挣开,身体还是痛,但要比之前好多了,现在几点了?
  我抬头,闹钟显示下午五点,这光线是夕阳啊。男人呢?我极力想要坐起来,最后还是倒了回去,万幸的是没有发烧。
  「嗯?」一个头颅从床沿冒出来,男人睡在地上?他起身帮忙扶好我,「去……厕所」我抿嘴,想要上个小号,他已经能听懂这个了。
  上完厕所,便是一阵咕嚕咕嚕的声音,有他的也有我的,这样算来我们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他的脸上也憔悴了不少,鬍子邋渣的。
  做饭是不可能的了,我现在根本没有恢復,於是打电话叫了外卖。两分盖饭和一份粥送了过来,為防止这个傻男人做蠢事,我还是亲自去门口接过饭,在男人的帮扶下。
  「吃吧。」本想给他筷子,最后还是换成了大号汤匙。「哦啊,谢……谢谢」他好像在想这个字的发音,然后才说出来,果然是个傻的。
  他狼吞虎嚥的吃完一大份了,还剩一份「你,你吃。」男人讨好的说著。
  「这都是你的。」我皱眉,知道他肯定没有吃饱,男人还是摇头,「你不吃我就扔了!」我有些不耐烦,他是这种扭扭捏捏的人?
  或许是我的表情吓到他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另一份吃光了,我才拍拍他的脑袋,「乖。」情不自禁就说出了这个词,本以為他会不会生气,结果他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还真像傻乎乎的大狗。
  吃饭的东西一扔,我就想去洗澡了,男人也要跟著进来。乾脆让他抱著我去了浴室,反正我也动不了,一个人洗著吃力。
  对沐浴泡泡新奇的男人左手捏一坨右手捏一块,「好了,不许玩了,过来给我擦背。」我是斜躺在浴盆裡。
  他蹲下来,整个浴缸水线上溢。「泡泡?」「嗯嗯,等会玩。」男人的表情天真又好奇,我只能先安抚他,屁股还是很疼,这个傻瓜!
  粗略的洗了澡,躺在男人怀裡被抱出去,至少两个人都要清爽一些了。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看电视么?」
  男人看看我,又看看电视,摇摇头,又点点头,「呵呵」我不禁笑了出来,他这表情还真是,好玩。
  男人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突然凑上前咬住我的嘴唇,於是又交缠到一起了。「唔,不行,你想让我屁股开花吗?」
  男人看著我,「痛?」我点头,「真的很痛,至少现在不可以。」「……哦」他好像有些失望,我敲了敲他的脑袋,「看电视吧!」
  他用头轻轻蹭著我的腿,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不会离开也不会消失,等我好了我们再做?」我儘量放软声音。
  「……好。」男人迟疑的点点头,蹭蹭我的脖子,居然躺倒了我的怀裡,他不知道我现在才是伤病员吗?啼笑皆非地按著他的脑袋,果然是傻子!
  这两天我一直呆在家裡,饿了就叫外卖。让男人跟我一起收拾屋子,教他一些常识性的知识,但没有做爱。
  三天了,我已经可以在屋子裡慢慢走路,他可以自己洗碗,看电视,折被子,吹风扇,暂时还不会用洗衣机,他从搞不清楚上面的按钮。
  总的来说,他也不是那么笨的,至少他懂得学习,这样我很欣慰。虽然没有做爱,但我会帮他用手,偶尔用嘴。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舔我,我渐渐喜欢上这种另类的交流方式,於是有时候也会被他舔的勃起,这家伙鼻子真的很灵,我一有反应他就会狂躁起来,顶著腿想要插我那裡。
  「不行,至少还要再等两天,不然我会疼,很疼。」他知道痛的意思,那天我的精神真的很不好,后来还拉肚子,估计也是吓到他了,於是他没有强制要求肛交。
  第五天我出去买东西了,还带上了他,让他穿著我的衣服,我本来块头就很大,他穿上衣服居然还有些紧,於是我必须出去再多买两件他能穿的。
  裤子上衣和内裤,我们没去太远的地方,就在附近的超市解决了,当然还有冰箱裡的一些必需物。
  棕良很听话,一路上都没有乱走,几乎就没有出声,一直跟在我身后,於是回到家裡我就亲了他一口,这是奖励。
  关於名字,他说他叫棕,是条野狗,我嗤之以鼻,「以后你跟我姓,谁敢说你是野狗,记住,你是良民!大大的良民!」所以,阳棕良就变成了他的名字,嘖嘖,比我的还好听。
  阿良回亲著我,力道有些大,但我还可以承受,随手放下几口袋的东西,我热烈的回应著,虽然说不给做,但好几天了,期限快到了,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贴著门后,他摸著我的乳头,另一隻手捏住了我的那根硬挺,「嗯,快点」我居然会迫不及待?
  他照例蹭蹭我的下麵,似乎也很激动,脱了我的裤子让我叉开腿,然后埋首下去亲吻,他的舌头十分柔软温和,总是舔的我无处发力,只剩下嚶嚶的啜泣。
  他含住我的阴囊,牙齿捣乱的摩擦,我一个精灵,马眼溢出液体。「嗯──」我按著他的头,让他舔前面,一边还摆动著胯部。
  「嗯?快去拿药膏。」他知道我说的是哪一种,是经常抹后面的那种。手指的插入让我浑身一紧,小穴夹著他的手指令我满脸凶红。
  两根,我摇摇屁股,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做的狠了,很快就适应了两根,直到第三根进来我才有些不堪负重。
  「再抹一点。」我出声,阿良点头,又挤了一大坨在手指上,然后送进来,一些被堵在了穴口,空气中有雄性的麝香和药膏的清香,我眯著眼睛闻到了。
  他的三根手指继续玩弄我的后穴,「嗯哼」我双腿打颤,觉得他应该可以进来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有些急了。
  「好了?」阿良也问到,抽出手指,抓著自己的那根粗壮就要进来,「你慢慢进,不许一下就……」我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不过似乎不太起作用,「啊!」他又一下子进来了,我咬住他的肩膀,皮糙肉厚的。一动一弄间我开始呻吟起来。
  「嗯啊~啊,呃嗯──」我抱著他的腰,蹭著他的胸膛,有时划过他的乳尖,碰触中就会激起不一样的火热,他的手掌紧紧捏著我的臀肉,亲密无间地贴向他的私处。
  那根轻车熟路地进来,兇猛地刺穿黏膜,「啊!」我收缩著,颤抖著感受无比的刺激,「阿益」「噗」本来是深情的呼唤,结果让我想到了阿姨,於是破功了。
  说来这个阿益还是我让他叫的,不知道算不算是占他便宜?不对,被叫阿姨应该是我吃亏吧?我可是男人啊!
  「嗯哈,啊!」他一个顶弄上来,我又被插的魂飞魄散,谁让我在这个时候走神呢,「嗯啊~」紧紧揽住他,我抬头去咬他的脖子和下巴,得到回应后再去亲吻他的嘴巴。
  真没有比这更让人愉快的了。


   5 变异
 
  我得到了名字,是他亲自取的。
  我跟他姓,用人类的话来讲,我就是他的人。一夜,他说,我惯了夫姓,就得跟他一辈子。
  欣然应允,除了他,我不想抱别的人。
  他给我买了人类的衣服,看著镜中的自己,还真倒人模人样的。
  回家之后我又和他滚到了一起,虽然在变成人类之后遇上他让我倖免於灭顶之灾,但活下来之后,我对他的情感又不仅限於当初的泄欲。
  很饿,不是缺少食物的那种饥渴。是想狠狠地佔有他,难道那果子的效用还未过?
  我忍不住用眼角去扫他几眼,一张一合的、红润的唇瓣,细长棕色的筷子夹著饭菜进出与此。
  总觉得应该有更加粗壮的东西进入这个小口才没有违和感。
  “怎么不吃了?”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注视,他也停下动作,疑惑地看著我。
  “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在他起疑之前往餐桌裡坐,试图用桌布遮住已经勃发的部位。
  他疑惑地扫了桌上的东西几眼,又问:“饭菜不合胃口?”
  我张了张嘴,尔后说:“是。”
  “那你想吃什么?”他歪著头看我,轻轻蹙起的眉头让我觉得很可爱。
  想看到更多可爱的、诱人的表情。
  “你。”
  话音未落已经窜出位置,朝他扑了上去。而他毫无準备被我扑个正著,在他快掉下凳子的时候我伸手捞住了他。
  “你、你……现在还是白天!”他用力推了我一下。
  “白天就不能交……做吗?”我停止在他脖颈间的肆虐,抬起头看著他。
  “不是说不能~你、你、哈~”
  明明就很想要吧?
  我看到他咬著下唇的隐忍表情,就想替他释放一下。
  “我、我、下午还要出去找工作~”他伸手揽住我的脖子稳住身形,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软了下来。
  “上班?那是什么?”我被他胸前的一条滑溜溜的绳子缠住了,怎么也解不开。
  “你连上班都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哪家有钱的公子,然后被仇家打失忆了?”他垂目看我,噙满泪水的双眼看得我内心似乎被小犬的爪子挠著一般。
  “我不懂,我不懂!”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就自己先做到地上,下一秒就将他才凳子上拉下,将他拥进我的怀抱。
  不想他再说些我不懂的词语,我用我的双唇堵住了那一开一合的唇瓣,他的喘息尽数融入了我的口腔,但我仍不饜足,本能伸舌舔刮品尝,但他口中那条淘气的舌头则不让我安心,我只能放弃舔刮,全神贯注地抓住那条小巧舌。
  他骑在我的身上,揽著我的脖子剧烈地喘息著,迷蒙著双眼说:“今天只能做一次,别太激烈。”说完就继续吻上我的双唇。
  我不敢保证,我也不知道所谓的限度在哪。
  一开始的轻碰渐渐转变成剧烈的磨蹭,似乎简单的肢体触碰和单纯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们。我开始撕扯他的上衣──那条奇怪的绳子我就不再管他。他精壮的上身毫不遮掩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只觉自己的胸腔早已被从内部燃起的烈火燃烧殆尽,我发了狠,用力咬上他结实的胸膛──实在可口,我早已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尽自己的本能去行动。
  他只是闷哼一声,我能嗅到属於他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抬眼睨了他一眼,我浅笑一下,接而伸手解了他的皮带,不过刚拉开他裤子的拉鍊,就能看见那个勃发狰狞的头部早已突出黑色的内裤边缘,好看的顏色几乎能让人知道他鲜美的味道。
  我把他放倒在地,三下五除二拖了他的裤子,俯下身去伸舌细舔吮那个像孩童般淘气好奇的头部,但并不动他的其他。他深深浅浅地呻吟著,似乎被欲望折磨得既辛苦又舒爽。
  “下面也…唔~唔~”他求欢的声音极尽诱惑,曾不止一次让我体内的欲火燎原。
  他扭动著下身,似乎想我照顾可怜的柱身,但脱离了关照的头部又略显可怜空虚,他又很不适应地倒回来,如此一来,这完全是半自动的口交了。
  為了不让他太辛苦,我只好停下来,茫然地抬起头看著他。
  他茫然的、氤氳的双眼逐渐有了光彩,看似回復了些许理智。他坐起来,视线从我的脸上一直滑落到我的裤襠,他突然抿唇,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然后又用屁股向后挪了些许。伸手拉下我的鬆紧带头的裤子以及内裤,他伏下身,右手抓住我已经勃发至极的柱身,开始还有些犹豫,之后竟半眯著眼,伸著粉色的舌尖在已经溢出清液的头部打转。
  “啊~”酥痒的感觉让我打了一个冷颤,我伸手插入他的发间,催促他加快速度。
  但他就是好整以暇地慢慢舔著、绕著、玩弄著那个可怜的头部,不时才会大发慈悲地照顾一下柱身。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几乎逼疯了我。
  “求你……含住。”
  闻声,他仰起脸,似乎是看到我的可怜样有点幸灾乐祸,竟然咧嘴笑了起来。
  “求……唔~啊……”
  他终於不再使坏,大方地鬆口让我没入。
  他的舌头与勃发的柱身同处口腔,原本灵巧的舌头行动迟缓了起来,因為空间的骤减,可怜的巧舌只能慢慢地蠕动著,但这一切对我而言,已经是极致的享受。
  那种温热,那种柔软……但这些都不够,我想念那个深邃的洞穴,那个可以让我几乎整根没入的迷人的地方。
  他适应了一下,然后开始吞吐。
  他拧著两笔浓眉,似乎感觉很辛苦,但他脸上的红晕又推翻了我的设想,炙热的鼻息打到浓密的黑丛林之间,我的体内迅速窜出一阵火苗。
  不能满足的欲火,似乎要越燃越旺。
  “我来。”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他艰难地含著青筋暴起的柱身,慢慢睁眼,再看我,已是泪眼婆娑。
  “换我。”我再度出言,他才懨懨地慢慢吐出,神情颇為不舍。两者相离,抽出一条银丝,细丝拉断又弹回他那微张的、妖艳的两瓣之间。
  我的胸腔已经沸腾,顾不上太多,我将他推倒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将人翻过来。双手粗暴地扯住那条可怜的黑色内裤,然后用力一扯,脆弱的布料不堪一击,撕裂至鬆紧带的边缘就停下来,两块布料可怜地耷拉在两片臀瓣上。
  深呼吸几下,我一个俯衝,伸舌舔刮那个待开发的新鲜地。
  身下的人全身一僵,但在舔刮之下很快就软成一滩泥。收缩的菊穴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外界的侵入。津液自空中滴落,食指和著还是温热的液体,先是以指腹慢慢摩挲,然后以此為突破点,慢慢将一指探入那个饕餮小穴。
  他一开始也会‘呃啊’地呻吟几句,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轻轻扭动腰身。求欢的姿态让我不想再等待,於是我又立刻伸入二指。原本眯著的后穴一下被撑开,接著光亮,似乎能够一窥裡面的秘密。
  “慢……慢点……”他哼哼几句,我便停下来等他适应,等他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之时,我又开始了抽插。
  他的身体抖得很像老榕树落叶时的枝条,但已被情欲支配的他,此时连原本雪白的臀瓣也染上曖昧的粉。我抽出三指,在可口的蜜桃似的臀瓣上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竟然用胸膛抵著地,腾出来的双手掰开了水蜜桃一样的臀瓣,他扭过头对我嗔道:“快进来。”
  此时不入,再等何时?
  我跪在地上,扶著疯狂叫嚣著的兇器,抵在半开的菊蕊,一用力,依然一气到底。
  他软软地‘呃’了一声,软下的身体就要贴到地上,我伸手一捞,将他捞上来。他定了定神,又扭过头来吸住我的唇。
  一番唇舌交战,我才抬起他的右腿,使劲地挺胯抽插。
  他怕掉下去,无奈身边除了我之外没有可以考虑的支力点,他便伸出右臂圈在我的脖颈上,极力配合我的蠕动。
  一时间,原本静謐的空间就被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挤压的水渍声填满,呻吟声喘息声不绝於耳,这一切比世间任何一种催情药效力更甚。
  我渐渐不懂满足,於是将他再度翻过来,让他双腿勾住我的背部,我伸手钳住他的肩部,不懂饜足地用力抽插,恨不得将能撞进去的都撞进去,更狠不得将能拉出来的都拉出来。
  他也开始忘情呻吟,其他无处发洩的快感全都通过手指掐进了我的后背,而他勃发的柱身则在我们的身体之间被用力地摩擦。
  “啊~我、我不行了啊~”他失声喊叫,一张脸憋成了红色,张大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任何音节。之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喘息。
  我也不再忍耐,加速度衝刺,大脑渐渐失去映射,直到变成一片空白。
  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两人剧烈的喘息之间隔著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激烈的欢爱之后似乎整个房间都被大火燃烧过境,残存的温度似乎还有复燃的趋势。
  “我说过,不能做第二次的!”他适时地按熄了我胸腔之中的那一丝欲望的火苗。
  “但是我还很热。”我委屈地用头在他的脖间蹭著,根本不想退出来。
  “这次是意外,下次你要不就带套,要不就外射。再内射我……我准得拉得菊花残。”他伸手推了推我。
  但我依然无视之,岿然不动安如山。
  “嘿,你还不听话了。”他见我耍赖不肯抽出而失笑,还不忘伸手掐了我一下。
  “我……”我摆出一副可怜相,本来还想撒撒娇耍耍赖,但体内乱窜的热流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咦?”他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拧著眉看我。
  我更加无言以对,抱著他的肩膀故作可怜地蹭著。
  但我体内的火苗像是有预谋的一般,在胸腔中集结成团,突然冲上脑门。
  我只感觉脑袋一热,意识渐渐远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黑暗霸佔我视线的前一刻,是他焦急的脸。
  我真的好喜欢他。
  倒地前一秒我的脑海突然窜出的念头。但旋即,一句话就在我失去意识之前刺进我的耳膜。
  “我操!”
  接著就是下体一凉。
  咦?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 *     **     **     **
  再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阳益】黑著的脸,以及……他身边两名我没见过的男人。
  可恶!是来和我抢【阳益】的吗?!
  我翻起身,朝那两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冲过去,本想鼓足力气吼上一声,谁知脱口而出的却是:“汪!”
  呃?
  半路元神出窍的我,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较為壮实的那个男人身上。
  “可恶,你个死阿棕,变成狗了第一时间就是扑倒别的男人身上吗?”耳边传来【阳益】愤恨的声音,下一秒我就被他从男人的怀裡捞了回去。
  “呜~呜~”我的前爪搭在【阳益】的胸前,埋下去的头又抬起来,讨好地顶了顶他的脖间,粗壮的大尾巴不断地摇摆。
  但我的讨好并没有换来他的好脸色,只不过他未曾放开的手让我知道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我。於是我只能将一腔的怒火发洩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汪汪汪!”这些死男人,究竟是从那裡冒出来的?!快给我滚!
  谁知男人只是笑了笑,又朝我摆摆手说:“阿棕别生气,我和阿花没有恶意的。”
  阿花?
  “呜?”尾巴摇晃的幅度因為所有者的神游天际而减少。
  对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瞄了【阳益】一眼,又看著我说:“我是阿黑。”
  这一次我的尾巴是真的停止了摆动,而我就死死盯著那个说自己是阿黑的男人。
  “在你离开之后没多久,我和阿花吃了你剩下了的果核,於是……”阿黑说著,脸脸突然红了起来,语毕又看了旁边的阿花几眼,阿花有些彆扭,并不说话,但也跟著脸红起来。
  “咳咳,我们只是吃了那么一点就……就在山脚交媾了一晚,完了之后几乎是涅盘重生了一般,恢復体力之后就想起你吃了这么多,会不会一时找不到交媾对象就这么暴毙了。我们担心起你来,就寻著气味找来了。”
  我没有发出声音,而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黑略显愧疚地看了我一眼,又说:“走之前我们又偷偷上山摘了几个果子,嗯,没想到成人了之后就能去摘那个果子了。”他顿了顿又说:“来城裡以后,我和阿花又一人吃了一口果子,没想到又变回狗了,震惊之餘又吃了果子,於是……在废楼裡面又折腾了一些时间……”
  旁边的阿花似乎再也忍不住,羞赧地用手肘撞了阿黑一下。
  阿黑得令,他们的事就此打住,他又正色道:“那之后就找到了你,於是在这个人身上发现了大量你的气味,於是我们将果子混在了他买的苹果之内,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症状,嗯,看来,我们摸清了这果子的效用。”
  我无辜地抬头看著阳益,他心虚地看向别处,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榨了苹果汁,也确实在楼下见过这两人,当初以為他们是好人,还帮我捡苹果,谁知道……”
  我吠了一声,扑向阿黑,张口就咬。
  “阿棕,阿棕!冷静点,你看、你看我们不也是迫不得已嘛……”我这么一扑,阿黑阿花和阳益就慌成一团,好不容易才将我和阿黑拉开,我重回阳益怀抱。
  “先别说有的没的,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阳益抱著我,表情尷尬,接著又说:“要说受害者,是我才对吧。”
  他憋红了脸,良久才指著我道:“刚才这家伙变回狗的时候,他那条毛茸茸的还在我裡面。”
  此话一出,厅裡的三人一狗都陷入了沉默。


  06
 
  阿棕那根很恐怖的变大了,我一惊,再抬头时差点没吓著,这,这是什么东西?黑黄相间的一大坨压在身上,狼?!
  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不会真的是阿棕吧?!他没有骗人,他真的不是人?!「我操!」重死了,努力的扒开身上的巨大家伙,下面还连在一起,「嗯」我涨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他那根恐怖的东西抽出来,倒刺刮得人深疼。
  我坐在一边,得好好想想了,这,这都怎么一回事儿啊!狗……结合这家伙一贯的行事,对语言及周围事物的懵懂,我开始相信这个荒唐的故事,或许他真是狗变的!
  然后呢?我打算怎么做?转头看著不省人事的阿棕,他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又為什么会变成狗?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他会不会有危险?
  摸到那一身的毛毛,我第一个想的不是把他扔掉离得远远的,而是担心他的安全健康,这还需要抉择么?不论他是人还是狗,我都不会放弃的。
  「咚咚咚」敲门声想起,我镇定的把卧室门掩好,然后出去开门,门口,是那两个帮我捡苹果的男人。「你们?」
  接下来,疑惑便解开了,而阿棕也醒了,这家伙一上来就咬人,那个阿花和阿黑果然是认识他的,也就是说这两个也是狗?真是混乱。
  「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我两手一摊,不是我吝嗇啊,我这地界也就这么大,再来两个男人恐怕是住不下的,再说了,才不要多两个电灯泡,干什么都不方便。
  「额」那个阿黑摸摸鼻子,「我们就是过来看看阿棕的,没事就好。」「嗯,我们还要回去,外面不能呆太久,首领该知道了。」阿花跟著附和。
  我扭头,看阿棕还挺感动的样子。「这样啊,那以后有空来玩吧。」这可不是客套话,过来看看他们的好友阿棕也好,这家伙估计跟同类更有话说吧。
  两人点著头,「至於阿棕,你也别担心了,族裡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所以我们也不敢在外面逗留太久,你和这位,嗯,这位阳先生好好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事。」阿黑看了阿棕一眼说到。「汪!」回应他的是响亮的一声。
  我汗顏,「等等,我们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啊,阿棕要怎么变回来啊!果汁已经喝完了。」我惊悟,不会就一直这样了吧?一直都是狗狗的样子?
  「这个……」阿黑后知后觉,他光想著试探果子的效用,忘记要备份变身了,糟糕!「我们还有一点果实」说著就要掏出来。
  「算了,你们不是还要回去么,不吃这个怎么变身?怎么回去?还是自己留著吧。」我无奈道。
  「额,要不这样吧,下次我尽力带一点过来?」阿黑挠头,是他想的不够周到。
  我沉默了,通过解说我已经知道这个所谓的神果有多么难得,守卫也很森严,要是被发现了……「欸!先这样吧,你们自己注意安全,果子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也说不定变身的方法不止这一个呢。
  「汪汪汪」阿棕叫了起来,不知道是高兴还在沮丧?跟著我来到门口,送走了两人,我才松了口气的坐回沙发,扭头看向这个蹲坐在地上,专注的盯著我的大狼狗。「哈哈」我没忍住笑了,耳朵耷拉著,就是坐下来也比沙发高出不少的这位现在还真是傻乎乎的,狗模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带出去溜溜还威风呢。
  阿棕一个猛扑拥到我身上,大舌头舔啊舔,「呜呜」我扬著头,真重,我居然推不开?感觉比人形更有力了,这个家伙。
  晚上洗澡浴室裡的阿棕特别不听话,「啊哇,不许乱动!做人的时候也不见你那么闹腾!」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呜呜」大狗委屈的喑咽,身上的毛髮见水以后全贴著身体特别厚重,浑身都不舒服。
  我用沐浴露摩擦他的身体,想著是不是该买一些狗用的东西了?来来回回的仔细清洗,可不能长寄生虫啊,想想都觉得不能忍受,「你要是真长蝨子了就不许碰我了啊!」我说的认真,作為男人我也许不见得就有多乾净,但也不至於能成天跟著虫子友好相处!
  「汪汪!」阿棕又要扑过来,「啊,停!」我放下花洒,一把抓住他的前爪,润湿的毛髮站著沐浴露,滑溜溜的,於是这个大家伙就呈大字型趴到了我的身上。
  「起,起来!」你个笨狗!我被他扑到了身下,為了给阿棕洗澡,我只穿了一件背心,套了条内裤上阵。
  「呜呜」阿棕还颇為享受的扭啊扭,湿漉漉的尾巴翘的老高,那根舌头又要过来舔人了。「你,你起开!」我搬不动,涨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曲腿去蹬这条厚脸皮的狗。
  「汪,呜呜」趁人之危的阿棕整个圈住我,下麵有什么东西在顶?我的脸一下子闷红了,「你,你敢!」人兽什么的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啊,太惊悚了!
  笨狗还在摩擦,那根不是人能拥有的东西涨涨的很快就硬了起来,一股奇怪的味道散发开来,我喘气的仰头看著他,这个家伙真的是!到处发情!
  他著大脑袋舔到了我的乳头,那裡薄薄的布料已经打湿了,被舌头一弄怪痒的。「嗯,你啊」不知道是哪颗犬牙居然敢咬我的那一点。
  梅花瓣似的爪子按在另一边的乳头上,缩进肉垫的指甲尖戳戳乳尖,我紧张的一缩腿,阿棕就得寸进尺的嵌进身体。
  糟了,这个家伙,嗯~乳头被他揉的发胀,那条大舌头舔的好难受,下边更难受,被另一坨更大更沉的东西压制著都不能正常翘起来了。
  我伸手摸上那个带著绒毛的巨物,好大的球,连著的一根东西,简直不敢想像,擦,这要是真插进去我还能活吗?打了一个寒战,我结结巴巴的说,「要不,要不我给,给你用嘴吧?」这个家伙我很清楚,誓不甘休的主,他要是想进去我拦都拦不住,更何况是这么大一隻狼狗!
  说出这种话我都觉得羞人,阿棕停了下来,直愣愣的看著我,最后居然摇头了?是摇头没错吧?「不,我不……要死人的!」作為人的那根都让人吃不消了,更何况是这个!
  大狗似乎有些不解,凑著鼻子到我脸庞,舌头讨好的舔啊舔的,我咽咽口水,「我们好好商量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尺寸,能进去么?你真想叫我死啊?」
  阿棕顿住了,鬆开我的乳头,闻闻蹭蹭的往下边去。我一摸额头都是汗,洗个澡也这么痛苦。
  他的头已经来到了下边,舌头舔著我被包裹的性器。「嗯」我想缩腿,这家伙的脑袋就是不移动,那根舌头还会转弯一样探进了内裤裡边。
  「啊额」我伸手去揪他的耳朵,躺在地上羞耻到不行,你倒是想反抗还是想顺从啊!遇到阳棕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吗?
  大狗的鼻子长长的,很容易就钻进了裤缝裡,湿漉漉的气息喷在上面,我情不自禁的发颤,龟头也被这个舌头玩弄,顶著内裤翘了起来。
  狼狗的牙齿一露,轻易的撕烂了内裤,撕裂声让我惊醒,下面凉凉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这个家伙又要往前拱了。
  后面不自觉的一缩,我双手撑地终於站了起来,打开淋浴,哗啦啦的水珠落下来,阿棕吓了一跳,我捂著下体冲掉泡沫就要开门出去,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哪知道后面就这样光秃秃的暴露了,狼狗敏捷的一扑,直接钻进了股缝间,那根舌头出来舔著穴口就差没拿牙去咬了。
  我腿一软差点没坐下来,开门的手也抖了一抖,阿棕一爪子抓到门上,才开了一个小缝的门又被关上了。
  爪子摸到屁股上,稍微一下就是几个印子,温热的舌头还在钻,「啊!」我知道狗 的舌头很长,但是,但是也太深了吧。
  裡头咕嚕咕嚕的,我夹住那个到处乱窜的柔软,不行了,身体裡的那股子淫劲儿被他撩拨的发痒,伸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擼动起来。
  靠著门坐到地上,妈的,不管了,不就是那什么么,插就插,要真死了我也认了!我发抖的张开腿,阿棕倒是眼急爪快,立马凑过来舔著我的手指,就著缝隙接触肉棒。
  舌头往下扫过阴囊,「唔啊」我叫了出来,下面的肉穴贴近地面,不太好舔到,他!耳挠腮的走来走去,滴水的尾巴扫啊扫的就是舔不到那裡。
  我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翻身,趴到地上,颤巍巍的撅起了屁股,这下,总可以了吧。
  他嗷的一声趴上来,激动的就要插,「等,等等!先,帮我」润滑啊!我扭头去瞪他,终於停了动作,小心翼翼的舔著起来。
  我摇了两下,舌头钻进来的很顺利,从下面的空荡我看到了他的那根,粗大就不用说了,主要是那个形状啊,居然有些弯曲,顶端就像个大馒头,黑红黑红的好吓人!
  穴裡紧紧包住舌头,他开始慢慢抽出去,又再次顶进来。想著他的舌头,再丈量了他下面的那个怒张,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啊!
  「你,你先出去。」我抖出这么一句话,光润滑还不够,这个东西太大了,必须扩充,嗯唔,我示意他把沐浴露衔过来。
  自己沾上液体,往自己后面摸去,欲哭无泪的,谁让他变成狗了呢!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我不敢再动了,有些紧,还有些难受,但我仍然努力适应著,傻大个伸著舌头舔著屁股肉,爪子按在上面却没有用力,湿漉漉的小眼神盯著我看。
  好吧,我又心软了,另一隻手居然抓住了他的那根给他揉,触手是一根滚烫的阳具,肥嚕嚕的,「嗷嗷」他倒是舒服了,可苦了我两手都没空。谁让我就是被吃定了呢,孽缘啊。
  后面突然就没了声音,四根手指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吃力的扭头,发现他好像呆住了,那眼神真吓人,手裡的肉肠跳了跳,然后迫不及待的想要上来。
  「你先答应,这次一定听我的,慢慢来!」这可不是闹著玩的!「呜呜,汪!」看他不住的点头,舌头舔著鼻尖躁动不堪。
  我缓慢的抽出指头,突然一下空荡荡的还有些不习惯,后面立马贴上来毛茸茸的身体。大馒头要进来可不容易,他整个的贴著我的屁股,那撞击的力道,还好我的手撑著地,不然肯定得趴下。
  「操,叫你不要急!」我红眼的吼道,这样能进去么!為了防止他再乱来,我乾脆伸手握住后面那根,虽然有些吃力。
  捏著顶端在肉洞口摩擦了一下,这个动作自己做还真是猥琐,还好是在自己家裡。「嗷呜」他急不可耐的往前顶。
  冠状沟碰到肉洞口的括约肌,遵循著规律趁我一个呼吸间就挤了进去。「唔」太恐怖了!我调整呼吸,紧紧箍住了顶部。
  他也不敢乱动,因為只是一点点进去了,稍一移动就可能被挤出来。「唔啊」进入的过程很痛苦,疼是肯定的,最让人担惊受怕的还是那种涨到极致恐怕就要开裂的感觉,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
  他的前掌压著我的背臀,直接立起身子往裡顶,估计他也不好受吧,哼,活该你色急。我晕晕乎乎,乱七八糟的想著,直到进去了一大半伸手一摸,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他的舌头突然舔上我的背,一个机灵,我缩紧了后穴,这个家伙就这样硬生生的全部挤了进来,「啊啊──」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笨狗,大笨狗!
  他也开始喘粗气,爪子抱著我的腰就要动,「呜呜」还好给他擼的时候有往上面浇泡沫水。不行了,我撑不住了。
  「笨狗!我要趴下来,这样好累,如果你不想那根被我扯断,最好跟著我的动作走,明白?」我扭头,汗湿的身体缓缓移动。
  这家伙顺著我的动作一直紧贴著下面,我乾脆就趴到了地上,於是他直接压到我身上,像床大被子一样盖住了我,就见屁股摇摇晃晃的动不停。
  「嗯唔」要想忘记疼痛,我得自己移开注意力,红肿的乳头贴著冷冰冰的瓷砖好不刺激,我蹭了两下,有点痒。
  他的嘴巴一直在我背上舔啊舔,像是安慰,又像是在调情。那根弯弯的把内壁撑得饱胀,每动一下都想要刺穿一样,特别是,总是撞到那隐蔽的一点上。
  「啊!啊哈!」翘起来的肉茎被按在地上,我扭著屁股怎么也躲不开他的攻击,从那一点传遍全身的快感,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裹著那根器官扑哧扑哧流了一大腿。
  听,听说他会射很多,射完之前都拔不出来,随著他抽插的频率摆动,浴室裡一片淫声浪语。
  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我用力的捏揉,「欧啊」大量的刺激让我有些把持不住,这就要射了?还不等我想著,身后的他一个猛衝,一下子狠劲撞上肉洞裡的机关,我没忍住,扑哧的就射了出来,之后他撞一下我射一股,五六下就没了。
  「汪唔!」他倒是干得起劲,我后面情不自禁的收缩让他插得更深入,整个都扣在肉洞裡,我双腿发颤,他舔著我的脖子,软绵绵的脚掌贴在我的背上和腰上,滑腻腻的毛毛摩擦的我浑身都是泡泡。
  这,这都快大半个小时了吧,怎么还不出来?后面都要麻木了,太多的快感还来不及感受,后来又一波袭来。
  「啊,啊──嗯唔,啊,你,你给我,啊哈!快点,快点射!」我有气无力的,这个姿势也很累人的,再不射就给我拔出去!
  「嗷呜!」阿棕委屈的看著我,下身挺动的更快了,插得我嗷嗷叫,身体都开始痉挛,前面又翘了起来,摩擦著撞击著的兇器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就不是人能比拟的!
  我涨红了脸,直到他伸长脖子,毛茸茸的屁股终於不动了,「呜呜!」很深的地方,他突然放开了精关,一股又一股的涌了进来。
  「呜啊!」我止不住哭了,这是撒尿么?这么多,「不行,不行了。」肉棒粗大的堵住了穴口,根本流不出一滴精液,浓稠的液体全部被射进了身体裡,我感觉肚子都涨起来了!
  「停,啊」除了涨得难受,还有更恐怖的快感袭击脑后,我踢著腿达到高潮,射了第二次,都怪这个家伙!
  「好,好了吧?你快点出来。」我因噎著催他,他固然摇头,无辜的舔著我的脸,把泪水跟口水都混到一块儿了。
  那根阴茎才渐渐消停,感觉好像变小了一点?慢慢的往外退,我无力的趴著一动不动,直到蘑菇头啵的一下抽出去。
  於是我就像拉肚子一下突然喷了出来,「啊!」精液弄上了他的毛髮,我僵著腿,只能任由那东西流出来。
  阿棕衔住水管花洒,爪子一按打开了开关,温热的水流冲到我身上。我也停住了本来準备打他一顿的拳头。
  看他舔著嘴仿佛还好来一发的样子,「打住啊,想都别想!」我接过花洒,伸出手指掏弄裡面的残留物,他乖乖的立在一旁不打不闹,这时候倒是乖了。
  等我们俩冲好回到卧室,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我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沾床就睡,至於那个大家伙,管他的。


  07 尘埃落定

  竟然是阿黑和阿花那两个臭小子害我变回原型!
  不过即使我变回了狼狗,阳益都没有嫌弃我,依然肯帮我耗掉果子的药力。
  阳益真的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最好的人类了。
  忍不住用头蹭了蹭他的小腿,谁知他一下就跳开来。
  这是……讨厌我吗?!
  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但又不能开口问他,只能趴在他的膝盖吠几声或者摇摇尾巴。
  阳益,千万别讨厌我!该死的阿黑!没事干嘛拿我做实验?!
  我使劲摇著尾巴,特意发出可怜的‘呜呜’声,但阳益只顾著看电视,依然对我不管不顾。
  他越不理我,我硬是缠著他。
  “你…!”他生气地放下遥控,瞪圆了双眼。
  还有些……不好意思?
  但没等我想清个中缘由,阳益就弯下身,用力将我抱起。
  “呜~?”我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客厅的景象慢慢倒退。
  又被放了下地,我怕阳益把我留在房间裡,连忙扒著他的腿不让他走。
  “你这条……禽兽!”他高高举起手,我以為他想打我,马上闭上眼偏开头,谁知等了很久,都不见巴掌落下来。
  他用力地揉著我的头,我舒服地发出低吟。
  “想做就变回人再说,你这条坏狗,整天就知道保暖思淫欲!”他伸出食指,点了点我的鼻子。
  我呆呆地望著他,忍不住舔了舔鼻子,但他的手指并没有缩回去,我只能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手指。
  “嘿嘿,你这家伙。”他突然将手指插进了我的嘴裡。
  我怔了怔,正考虑要不要咬下去的时候,他的声音适时响起。
  “你敢咬下去试试看?”
  他的表情恐怖至极,我只能坐在原地流著口水含著他的食指。
  “其实你乖的时候还是蛮好玩的嘛!”他说著就抽出手指开始挠我痒痒。
  我毫不抵抗,没一会儿就四脚朝天仰卧在地上,伸著舌头‘哈哈’地喘气。
  “你有没有什么绝技?例如站立、走路,或者……抓小鸡鸡?”阳益笑得一脸奸诈。
  “汪!”除了最后一项,我表示我还是会的。自从变成人之后,我倒是很习惯用两条腿走路。
  “阿棕!你真是神狗!”阳益高兴地蹲下来摸我的头。
  我见有机可乘,连忙扑到他的身上撒野,摇著尾巴有时扯他的衣服,有时舔舔他的手。
  “见你这么热情,我就大发慈悲的带你出去遛一圈吧!”阳益神气地撑起腰,但很快,他就犯起难来,“阿棕,我这裡没有狗绳,等下你要听话不能乱跑,听到了吗?”
  “汪!”阳益这是想带我出去让左邻右舍都认识我吗?
  突然感到好高兴!
  事不宜迟,我立刻冲到了门边摇著尾巴等他。
  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让开,他将门拉开一条缝,我立刻就钻了出去。
  “阿棕等等我!”
  阳益带我绕了一圈,来到一个我不曾到过的社区。
  这个地方并不讨我喜欢,因為这裡到处都是别的公狗留下的气息。
  “哟!小益也来散步啊?少见啊!”
  一把女人的声音传入耳膜,我立即不敢怠慢,紧紧跟著阳益脚边。
  “张大妈这是什么话,生命在於运动,我可是一有时间就做运动的。”阳益说著还比了比肌肉。
  那个叫张大妈的女人‘咯咯咯’地笑起来,满脸通红地说:“你这孩子。”说著,目光突然转到我身上,我立即警惕起来。
  “小益,你家的狼狗?哇哟,好大条!怎么以前不见你带出来?”女人目光矍鑠,眼中闪著的精光让我警钟大作。
  阳益可能看出我想扑上去咬人,连忙弯下腰按著我的头,笑著对那个女人说:“我也是最近才养的,这狼狗别提多聪明了,又听话,好讨喜。”说完还使劲摸我的头,我总有一种耳朵要被搓下来的错觉。
  “哎哟!怎么个聪明听话法?让张大妈瞧瞧,好开开眼界?”
  “嘿嘿。”阳益奸笑一声,让我背脊发凉。
  “阿棕,来,坐。”阳益站起身,对我发号司令。
  我只能听话地坐起来,缩起两隻爪子。
  “哎哟!好听话!”张大妈惊呼。
  “阿棕,给右手!”阳益说著朝我伸出一隻手。
  右?右是那边?我迟疑一下,朝阳益递出相同方向的爪子。
  “咯咯咯,你家的狼狗左右不分。”张大妈笑著想摸我的头,但被我避开了。
  阳益尷尬地咳了一声,说:“阿棕,右手。”
  我知道自己错了,连忙递出另一隻。
  “嗯……好乖。”阳益摸著我的头,终於露出满意的笑容。
  “汪~”我闭上眼,接受他的赞许。
  很快,我们这边的动静就吸引了许多散步的路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好闻的人类异性,还有一帮讨人厌的公狗和母狗。
  我是不会让你们接近我的阳益的!你们这群别有用心的人!还有狗!
  一时间,人声和犬吠声交织在一起,也不知是热闹还是嘈杂。
  “汪~”阿棕。
  咦?阿黑的声音?
  果然定睛一看,阿黑正藏在密集的人群之间探头探脑。
  他一见到我注意到他就立刻从人群中跳出来,嘴裡还叼著一个果子。
  这死狗,终於肯拿果子给我了!
  他一放下果子就离开朝我吠了一句:“汪汪!”快吃!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眼前就窜过一道白影,再看地上,那个果子早已没了踪影。
  “哇!好漂亮的狗!”
  “雪白雪白的!长毛犬誒!卡哇伊~”
  “什么品种啊?”
  我不知那堆人类异性在吼什么,但我知道,我死定了。
  首领叼著果子,坐在花坛边,高高在上地俯视著我们,一时间,刚才还在吠的家犬此时已经停止吠叫,都朝著首领的方向埋著脑袋,翘著屁股,似乎在膜拜。
  我看了阿黑一眼,这时阿花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窜出来。
  “汪~”跟上!
  我吠了一声,就急速奔跑了起来。
  首领见我追了上去,也‘嗖’一声放腿跑开。
  “阿棕!”风声夹杂著阳益担心的叫喊,但我已顾虑不了这么多,為了我和你的幸福,我只能奔跑。
  渐渐地,我已经听不见阳益的叫声,
  果然不愧是首领,即使我马力全开都追不上他,只能凭著月光依稀看到那道如同鬼魅的白影。
  我寻著首领的气味,一直追到一条小巷,到达的同时,我也闻到了阿黑和阿花的气味。
  他们果然也到了。
  向前走了几步,是一个相对宽敞的平臺,首领一袭银丝,迎著月光散发著耀眼的光芒。
  他咬著果子,被我和阿黑阿花包围其中。
  他已经无路可逃。
  像是想最后一搏,他朝著唯一的出口──也就是我这边猛地冲过来。
  但我不会让他再次叼著果子从我眼前逃走了!
  如此想著,竟然比他更快一步,他正欲起跳,但我已与阿花阿黑跳到他的跟前,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咬住了果子。
  “啪嗒。”
  最后地上只剩下一个果核。
  四条狗面面相覷,竟然都吞下了果肉。
  糟了,竟然在外面变回去?!
  首领‘呜’了一声,软软地跪在地上,开始全身发抖。
  我的体内也渐渐涌上一股热流,怎么办?在外面赤身裸体,说不定会被警察抓起来……
  怎么办?
  阳益,阳益你在哪裡?
  阳益……
  “我操!”
  昏迷前一刻,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耳边响起了阳益焦急的喊声。
  好热……
  “嗯、啊~”
  不仅有我的热量,还有……
  还有谁?
  这么炽热的……摇晃?
  咦?
  “阳益?!”我猛地撑起身,发现阳益正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我的身上,酡红的脸以及他染满情欲的双眼,莫不是在……
  我低头一看,果然!
  我们在交媾?!
  还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情人滚烫的双臂就圈上了我的后颈,他情难自禁地用巧舌撬开了我的牙关,毫不迟疑地与我还在沉睡的舌头交缠。
  面对这样的阳益,叫我如何忍耐?
  我变回了人类的模样,这次,我要狠狠佔有这个男人,狠狠地……
  “呃啊?”阳益被我用力一顶,失神呻吟。
  我扶住他的腰身,又用力向上一顶。
  “好深……”他腾出手去,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
  “喜欢吗?”我嗅了嗅他的脖间,是沐浴露的香气,毫不犹豫地张口咬去。
  “喜欢、喜欢……”
  我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脖子,享受地眯著眼说:“我也喜欢。阳益,我很喜欢你。”
  “嗯~嗯~再说,我喜欢听。”他搂紧了我的脖子,开始扭著腰在我的腹部磨蹭著他亟待解放的茎身。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犬类一旦认定了主人就不会再离开,除非你赶我走……”
  “胡说,我怎么会赶你走……不过你要干活喔~~哈~你……”
  还没等他讲完,我就忍不住用力顶弄。
  搂著他的腰将他放在床上,我扶著他两条长腿,朝著记忆中的那一点,卖力顶弄。
  “啊~啊~那裡、那裡!”阳益眯著眼,双手用力抓住床单。
  “你很喜欢这裡?”
  他眯著眼,用力地点点头。
  “我也很喜欢你,包括这裡。”
  用力愈大,喘息愈急。
  两人皆是一噎,然后脱力贴在一起。
  “我们做过多少次了?”我撑在阳益身上,细细看著他脸上高潮过后的红晕。
  他甚至说不出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你累了。”
  他抿著唇,隔了许久才微微点头。
  “那你好好休息。”我低头轻轻亲著他已经红肿的双唇,慢慢抽出半软的茎身。
  白浊的液体流满了他的腿间,我赶紧闭上眼不去看,免得又要去折腾他。
  我随手拉了一条短裤套上,打算去浴室拿条湿毛巾给阳益清理一下,谁知打开房门就看到窝在沙发上激情交媾的阿黑和阿花。
  对啊,我怎么把这两人‘人’给忘了。
  阿花似乎察觉到我的出现,转过来的脸更是红得滴血,一身的吻痕看得连我都害羞起来。
  但阿黑似乎不满他的走神,扳过他的脸,更加使劲地顶弄,惊得阿花呻吟尖叫胡乱交替。
  不该看的还是别看了。
  一路低头走向浴室,谁知一开浴室,发现灌满水的浴缸裡躺著一名赤身裸体的银髮少年。
  他满脸酡红地瞪著我,光是这股气势我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我欲哭无泪,依然秉著非礼勿视的初衷,拿了毛巾沾湿了就往回跑。
  这屋子……為什么从我和阳益的伊甸园,变成了大家的伊甸园啊?!


  08【完结章】

  见到那个银髮少年还真是让人吓了一跳,我以為阿棕会被带走,会受到惩罚之类的,毕竟他吃了不得了的东西还逃了出来。
  忙於应付刚刚变身的他,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到再次醒来,才发现这么几个人居然在浴室裡谈著什么,还不让我听呐!
  直到那个银髮少年率先出来,昂著头看了我一眼就朝外走著,后面还跟著阿花和阿黑,傻瓜阿棕一直呵呵的笑,「你不用跟著回去了,嗯?」我抬眼看他。
  「哈哈,不用了,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了!」阿棕十分高兴,还猛的抱住了我,问他原因他也不说,只是笑。我猜他们可能是达成了什么协定,毕竟那个银髮的少年,我看得出来,应该也不是人吧。
  跟棕良一起收拾了房间,晚上随便解决之后,我开始查看存摺,一直呆在家裡也不是个办法,本来早就準备再找份工作的我因為笨狗的到来了暂时打断了想法,现在不得不再次考虑了。
  坐在沙发上翻著各类广告,抬眼就见阿棕庞大的身体在床上滚来滚去,被子卷作一身,刚叠好的被子教他弄得乱七八糟,感受到我的注视,他立马抬头,露齿一笑,几大步就走到我跟前,「你在看什么?」
  我摸摸额头,「找工作赚钱。」「我也要!」他两眼发光,似乎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你当然也要了,开销这么大,不工作哪裡来的钱养你。」
  一个晚上,我涂涂画画,选了两家小公司,还是做文员,我的要求也不高,先找到再说,能有钱进账就好。至於大狗棕良嘛,「你……现在的嗅觉怎么样?」
  他正埋在我怀裡钻啊钻,突然探出头,在空气中闻了闻,「还好,跟当狗的时候一样。」「也就是说还是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东西了?」我摸摸下巴,刚才翻了那么多资讯,发现有一种职业还挺适合他的。
  阿棕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回到卧室噗的趴上去,「啊」我被压在了下面,还好不是特别重,估计他有放轻身体。
  「唔唔」大舌头就这样进来,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热热的气息喷在身上怪痒痒的。大手嫺熟的伸进衣服裡抚摸,他挺了挺腰身,抬腿勾住他的屁股。
  「明,嗯天,我带你去试一下。」「嗯?」他越亲越下去了,拉开我的裤带。「明天去面试。」「好!」他胡乱的点了一下头就又埋了下去。
  第二天,本来準备的好好的,我突然又发现了一件事情,开始犹豫起来,阿棕现在可是没有身份证明的,如果面试的人要求出示身份证可怎么办?
  「这个啊,」他挠挠头,从兜裡掏出一张卡,「你看看是这个吗?」我瞪大了眼睛,身份证?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会是假的吧?
  「呵呵,这个是那天老大给的。」看我吃惊好像很好玩似的,这个家伙怎么不早点掏出来!
  為了以防万一,我根据这张身份证号码输到电脑裡查询,居然真的可以查到个人资讯,不得不感叹那个银髮少年,他是有多大的权利啊!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令人欣喜的是,棕良这家伙当天就被聘用了!
  本来只是带他去人才市场上的一些环保单位应聘,因為现在也有类似於闻臭师的职业,棕良的嗅觉不利用起来就真的太浪费了。
  相关人员做了一些测试,发现他的嗅觉超乎常人的灵敏,后面的手续之类的就自然而然了。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去工厂等地方闻闻气味,分析其中的物质成分。
  「这个,对你的嗅觉会不会有影响啊?」我有些担心,长时间在这种环境裡会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他倒是欢快,听了摇头说没关係,我才开始找自己的工作。几天下来,我们两个都不能再成天呆在家裡了。
  為这,这个大家伙还闹了一场彆扭,最终自然是以我牺牲身体為代价才好好安抚了他。工作的第一天,我早早的收拾好办公桌,事情不算多,到了点就下班,回去的路上买了点菜,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正无聊的看电视呢。
  「今天怎么样?」我放好菜,过来跟他坐到一起。「很好,他们说我只需要每三天按要求去一个工厂闻闻,再填好这个。」说著取出一份表格,已经被填满了文字,这还是另一个闻臭师教他写的。
  摸摸他的头,「那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所以回来的比较早?」棕良点头,「其实是这三天要闻的东西我都已经分辨好了。」我现在倒有些羡慕他了,这相当於假期啊假期,我现在每週也才一天的假。
  「既然这样,」我脑子一转,「你每天都这么多空餘时间,乾脆就学学怎么做饭洗衣服吧!」这样以后我一回家就能吃到热饭,多好!
  「啊」他挠头,「好!」看起来倒是信心满满的,希望他不会烧了厨房才好。
  *     *     *      *        *
  日子就这样过著,阿花和阿黑有时候也会来坐坐,不过那个银髮少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们两个人的工资加到一起,生活上是绰绰有餘。
  棕良开始学做饭,房子倒是没有烧,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就不能吃,他买了不少的书,天天学,也就一个月的样子,做出来的东西也渐渐能够入口了。
  洗碗的事情我也不管,全是他去忙活,对此我还有些小得意,捡了个如此听话又省事的大狗,现在也一点不笨了。
  这才好了没多长时间,大家伙就出了点小问题。天气渐渐转凉,我也加了衣服,阿棕还是不太习惯穿太多,套上两件就完事,於是终於华丽丽的感冒了。
  具有人身体的他不可避免的鼻塞流鼻涕,工作暂时也干不了了,我给他请了一天的假,加上之前空出来的两天就是三天了。
  「那,这是感冒药,开水在这裡,每隔四个小时就吃四粒,要是觉得发烧了就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我站在床边看著他可怜兮兮的卷作一团,鼻子塞著纸球,水汪汪的看著我。
  隐隐呜呜的,他就是不说话,委屈的好像我拋弃了他一样,无声控诉著我的暴行,其实也就是我没答应在家陪他罢了。
  我正打算转身,他一个大喷嚏打出来,纸球掉在了地上,鼻涕虫掛的老长,显得越发无助。我捂住眼睛,好吧。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请假一天。
  看著他支起身体注视我,就差没在后面竖一根大尾巴摇晃了。「现在可以好好躺著了吧!」我起身去给他热稀饭。
  吃了药的阿棕很快就睡了过去,居然还抓著我的手不放,於是我也只好爬上床坐到一边。随便翻出一本书看了起来,这样寧静的时光还真是不多见,基本上只要和他一起就是打打闹闹,从不见他这么乖巧消停的。
  晚饭还是稀粥,不过我有加一些坚果和碎菜末,肉还是算了,就吃点清淡的吧。「我来帮你。」阿棕走过来要洗碗,我一侧身,「再去多穿一件衣服。」你要以為你现在已经好了就不当回事。
  看电视的时候他又把手伸了过来,我一把抓住,「你还有精神想别的啊。」我挑眉,这条色狗!
  摸了摸他的掌心,「你发烧了?」我又去摸他的额头,好像又没有。「我只是体温要高一点,这是正常的。」他抓住我的手把我圈进怀裡。
  从额头开始吻了起来,不过那个鼻塞纸球很是搞笑,我实在是没忍住噗的笑了出来,他不满的撇嘴,伸手扔掉了纸球,「喂喂,别扔啊,呆会要是鼻涕出来了怎么办?」我幸灾乐祸的说,那多噁心啊,更别提他还準备继续亲下去。
  「哼,就是要弄得你满身都是!」他故意这么说,脑袋还在我胸口蹭啊蹭的。我坐直了身体,乾脆关掉电视,拉著他又回去床上。
  「你确定要做?」我还是有些担心,这家伙真的好了?哪有这么快的。阿棕抓著我的手放到下体,那根已经勃起了,蓄势待发。
  好吧,我摊开被子盖住两人,不能再感冒了。他兴奋的压住我,伸手在我身上乱摸,然后脱掉了上衣和裤子。
  只穿著内裤的我跟光溜溜的他碰到一起,那根棍棒戳到了我的腿根,他在被子裡拱了拱,跐溜一下就下去了,我眯著眼,直感觉那裡被大手从内裤裡掏出来握住,然后滑溜溜的舌头跟上来舔舐。
  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两条腿都架在他的肩上,后面已经被手指进入了,他扣挖的吱吱作响,我羞的捂著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嗯」从前面直接被进入,他一边捏著我的棒子一边挺动身体,哼哼哈哈的大力摇摆起来。我伸手一抱,他就乖乖的俯下身体,我们两个紧紧贴著对方。
  收缩小穴吸住他的大根,我喘著气捏他的背,肉棒被他攥在手裡又舒服又热的难受。「阿棕,嗯──」
  他一个猛衝进去深处,前列腺被突然的刺激到,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贴著他的下体不敢乱动。
  射精之后,他又从后面进去了一次,趴在我肩上亲耳朵,不说话的时候也很温馨,我埋在枕头上感受他进来时的火热与快感。
  再后来我就累得睡著了,因為每次跟发了狂似的他做爱,我都是最先投降的那个,真不知道他哪裡来的这么旺盛的精力。
  「唔唔?」第二天醒来,除了浑身酸疼,脑袋也沉沉的,鼻子居然不通了,也就是说,我感冒了?「阳棕良!」
  笨狗一个箭步从厨房蹿到卧室,「怎么了怎么了?」摸完我的脸又开始往下摸,我忍无可忍,「去给我拿感冒药!笨狗!」
  「啊」他后知后觉,幸好我没有发烧,不然烧死了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无力的想,这个家伙听完之后怎么还这么高兴!
  「那,我帮你请假吧!」他跃跃欲试的拿起我的手机。我就知道!
  我躺在床上看他屁颠屁颠的忙出忙进,觉得其实也挺好,或许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