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0-11

白黑: 三人成狼 81-100

第081章 开小狼的“小甜品”

  可是江新月和姜成认识这么多年,她非常了解他的人品,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他是不会不负责任地说出这些话的,也就是说,既然他话已出口,就有八成把握,或许还可以这样说:奕轻城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毒枭!
  想到这里,江新月轻轻地打了个冷战。
  “那么,我能做什么?”她知道姜成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给她做,而她并没有退缩。
  姜成信任地看着她,说道:“听说倾城大厦正在为奕轻城聘任助理,要求,女性,年龄25─28岁,你正好符合要求,我已经通过特别渠道的朋友把你的资料投递上去,但录用名额只有一个,而且是奕轻城亲自拍板,这些我们都无法操纵,况且奕轻城是何等人物,只要做一点手脚或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所以被录用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但如果真的被录用……”
  “姜队是想让我呆在奕轻城身边做卧底?”江新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姜成先斩后奏,更没想到他行动如此迅速。
  “虽然有点戏剧化,但我的用意的确是如此。”姜成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怎么,害怕了?如果你不同意,我还可以找人把你的资料销毁……”
  “不,我答应试一试。”姜成的信任、她的正义感和骨子里的冒险潜质都迫使她答应下来,况且她早就想换工作了,这个机会也让她下定决心离开报社,也彻底地离开林南。
  江雕开翻了个身,下意识地伸出手臂,他左边的位置是空的,尚有她的余温。他坐起身披上睡衣,一边慵懒地系着带子一边走出卧房。
  她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穿着和他同色系的睡衣,头发有点凌乱地披在肩上,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她有条不紊地忙碌,没注意到他进来。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她啊了一声,转头,他快速地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江新月感觉到他的勃起紧紧地贴着她,不过他并没有乱动,只是搂着她看她煎蛋。
  “奕轻城绝对是个厉害人物,他手中掌握着一张极其复杂的关系网,许多我们想不到的重要人物都被他控制、为他所用,让他在A市轻易就翻手云覆手雨,如果按照计划,你真的被他录用,刚开始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就可以了,切不要轻举妄动,因为这种人都绝顶聪明、洞察力极强,如果让他察觉你真正的身份,你就可能有危险……第一步要充分取得他的信任,一定要等他完完全全信任你以后再开展以后的工作……”
  江新月吃早餐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到姜成最后对她说的话。
  江雕开迅速地解决了早餐,看坐在他对面的江新月手里拿着刀叉,手却拄在下巴上发呆,他走过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江新月反应过来,身子向后倾了一下,抬头看他。
  “怎么了?吃饱了啊,快去上学吧。”
  江雕开手倚上桌上看着她:“今天状态不对啊,有什么事瞒着我?”
  “时间太赶了,你回来再跟你说,快去换衣服……”江新月推他。
  江雕开身子一动都没动:“现在就说。”
  江新月的手还抓在他臂上,发觉他的手臂肌块突起,散发着年轻人特有的力度和热力,怪不得她推都推不动他,看他一幅霸道的语气,她知道也瞒不住了。
  “我……辞职了。”她招供。
  江雕开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在确认消息的准确度,然后他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原来是好事,我早就希望你离那个林南远一点。这下好了,以后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他的大手轻抚她耳边的头发,霸气中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
  “可是我还要找新工作……”江新月说。
  “不许!”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的眼睛,“我不许你以后再去工作,我能养你。”
  “阿开,你知道我不需要你来养我,你知道的。”她也抬头看着他,用她的眼睛告诉他,她不需要。江雕开神色沈了一下,但她知道他心里很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别生气了,起码我已经不在报社工作了,阿开,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但工作的事让我自己决定好吗?”她的语气柔和而诚恳还有某方面的认命。
  江雕开哼了一声:“除了工作,什么都听我的?”他的声音里有一点邪恶,说着,他已经一把抱起了她,把她的身子搁置在餐桌上。
  “干嘛?上学时间到了……”江新月惊呼。
  “没关系,我可以迟到一会儿。”江雕开满不在乎地说,他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拉开。
  “不行……老师都不会喜欢迟到的学生……”江新月扭动着双腿,她不喜欢这种时间还有这个场合。
  江雕开双手撑在桌上贴近她,江新月的身子被迫向后仰,他却故意贴得更近:“可是我们老师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还有祭,我们两个是她最喜欢的学生。”
  “什么意思?”江新月敏感地问。
  江雕开弯唇:“误会了?我们可是很纯洁的师生关系,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我迟到,她也不会改变态度。”
  说完,他退后,再次握住她的脚踝。
  “不……”江新月身子绷紧。
  “你不是说除了工作什么都听我的吗?工作我可以不干涉,但现在要给我乖乖的,否则工作的事就难说了。”他扬眉看着她,江新月慢慢垂下头,他知道这是她默认的表现。
  “把腿打开。”他命令。他看着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唇慢慢地打开双腿,那是一个对男人来说很风骚对女人来说很羞耻的姿势,她双膝交叠,光裸洁白的脚踩在桌上,双腿打开一百二十度角。
  睡衣里她什么都没穿。早晨她洗过澡了,下体显得很干净,两片粉色的小花瓣紧紧地关闭着,像个守门的娇羞的小姑娘,脸蛋上还布满可爱的褶皱。
  他身体里掠过一道战栗,伸出食指轻轻拨弄它,江新月反手撑在桌上,她闭着眼睛,脸偏过去,咬住了下唇。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小脸儿,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手指移到她的唇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别人都没有权利虐待属于我的宝贝,你也不可以。”
  江新月轻轻吐了口气,隐藏着小小的抗议,她松开了下唇,他用手指轻轻勾画着她的嘴唇,黑眸里带着某种迷恋:“真粉嫩,她和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双胞胎?”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手指用了点力,她张大眼睛,他挑衅地看着她:“不要说教……我手刚刚洗过。”说着,他挑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口腔,看她微仰着小脸含着他的食指,血直冲向某点,他邪恶地模仿着下体的动作,手指上沾满了她的唾液。
  然后他用沾满她唾液的手指涂抹她干燥的小花瓣,看它们很神奇地慢慢变得饱满水嫩,也敏感起来,他拨弄它们,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他抓住她的小下巴把她的脸拨正:“看着我。”
  他拉开了睡衣的带子,少年健美结实的身体一览无余,他深邃的黑眸捕捉着她的视线,强迫她看着他,而他则邪恶地抚摸自己双腿间的巨物。
  “阿开,我们还是下次吧,你真的要迟到了……”江新月突然慌张地并拢双腿。
  江雕开甩掉睡衣,他的裸体肌肉虬结且高大健美,他靠近她,而她重又把身体包进睡衣里,缩在餐桌上,他抚摸着睡衣的边角,带着某种隐隐胁迫,因为只要他轻轻一拉就会春光乍泄。
  “其实,”他慢慢说道:“我养你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她转过头来看他,双眸对视,他们的目光都变得复杂。因为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不乱。如果光从伦理的角度讲,儿子自然有赡养父母的义务。
  “我有权利要求你不去工作,我养你,不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说,可是看着她的目光却很复杂。
  她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既然我答应你去找工作,那么连一个小小的餐后甜品都不能满足我?”他重新打开她的腿,将她的身子拉到桌边,他很满意桌子的高度,正好适合他们做爱。
  拨开她的小花瓣,一手扶下了自己的欲望,江新月慢慢闭上眼睛。
  “啊”她叫了一声,身体因他的冲击向后冲,因为他又狠又准地直刺进她的身体,而且进入的很彻底。他抓住她的脚踝,臀部用力,粗大的男根不断地在她窄小的穴儿里冲刺。
  “阿开,慢一点……有点痛……”他力道太大,她撑在桌上的手都有些擦痛,只得轻声恳求他。
  江雕开不管,只由着性子狠狠地冲击,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下边的小嘴儿紧的要命,不停地吸着他,绞着他。好半天,他才尽了点兴,不再那么猴急,放慢了速度。
  她下边已经很湿润,肉鞭上沾得都是她的花蜜,他缓缓地进入又缓缓地出来,欣赏着她的小嘴吃进它的情形。她反而有点受不了他的温吞了,下边空虚地吸附着他,而她也轻轻呻吟出来。
  “怎么了,没喂饱你?”他故意问,“那就求我快一点。”
  江新月摇头,她才说不出口,可是她清楚地觉察到她身体里潜藏的情欲都被他唤醒了。
  “突然很想听你说一些粗话,因为它们好像从不会从文雅的你嘴里说出来,所以就更想听,例如让我操你之类的……话。”他看着她邪恶地说。
  “你……”她喘息,摇着头,他不要再逼她了.


第82章 母子相奸

  “为什么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例如……姜薇,她才十五岁,可是就很会勾引男人了,虽然我没有和她做过,但我知道只要我勾勾手,她就恨不得倒贴过来,包小阳也是啊,包大龙和高照和她做爱的时候,她说出来的话我和祭都听不下去,对了,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放的录像吗?近亲相奸,那个妈妈五代子主动叉开双腿让儿子操,不仅叫声很骚,而且还让儿子赶快操死她……”
  “我们现在的情形和录像里不是一样的吗?不一样的只是那里面的五代子够开放主动,想什么就说出来,虽然我喜欢这样的你,但偶尔开放一次也会让我很爽。”
  江雕开缓慢地说着话,故意折磨着江新月,他挑起了江新月的情欲,却不给她,让江新月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快点说,求我操你。”江雕开命令,他停在了她的入口,感觉到她的花穴不停地吸着他的顶端,她下边的小嘴已经被他调教得饥饿难耐,而他用极大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好在,刚刚他已经吃过“头盘”了。
  “我说不出口……这么粗俗的字眼我真的说不出来……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这样?”江新月痛苦地说,“还有能不能不要再强调我们的关系……”
  江雕开贴近她,硕大的男根已经完全脱离了紧窒、湿润的神仙洞,在空气中狰狞。江新月只觉得身体里空虚难耐,她努力地蜷缩起身体,抵制着肉体上情欲的侵蚀。
  江雕开的嘴唇贴着她细致的小脸,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上传来一种亲昵的瘙痒感:“你觉得我是在强调?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我们的关系是上天注定的,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是你造就了我,又抛弃了我,而我偿还或者说‘报复’的方式就是一次次占有你,让我们不管是身体和灵魂都合二为一,回复最原始的本真。所以,为什么要忽视它的存在?或许就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我才会爱上你,也是因为它,你才会爱我,你不觉得我们的爱比世间所有男女的爱都要更复杂、更强烈也更特别吗?怎么了,为什么你一直在哆嗦?是‘饿’了吗?”
  江雕开邪恶地问她,他明明知道她因为什么。他取过桌上的牛奶递到她唇边:“来,喝点牛奶?”
  江新月摇头,她根本没心思喝什么牛奶。
  “不是饿了吗?”江雕开故意调侃她,“难道饿的不是这张嘴而是……下边那张小嘴?”
  他故意拖长调子说道:“来,让我看看猜得对不对?”他并没有看,而是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让她的身体完全在他面前赤裸,他把手中的玻璃杯微微倾斜,牛奶滑落,在她丝缎般的朣体上流淌。
  牛奶还带着些微的温度,在她燥热的身体上滑过,竟有些莫名的舒服,不过因他的狂野动作她还是轻轻地啊了一声。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乳白色的汁液在她细致的曲线上奔流,滑过艳红挺立的乳尖,滑进茂密的黑森林……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胸口,吸吮着她皮肤上的奶汁,手指抚过她的身体,把细腻的液体带到她身体各个角落。有了牛奶的润滑,他的抚弄显得更轻柔细致,让她感觉像躺在温暖的泉水里,他含住她的乳头玩弄,激起她敏感的颤抖。
  “把腿打开。”他的嘴唇含着奶香亲吻她的唇。
  她以为她会紧紧地并紧双腿,以为自己会排斥他粗俗的命令,可是她的双腿却已经不受思想的控制,它们为他打开。“啊……”
  他长驱直入充满了她的身体,将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他缓慢地拔出,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现在舒服了吗?知道我正在做什么吗?”他慢慢地沈下身体,让肉鞭一寸一寸地进入,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的存在。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感受着坚硬的乳头在掌心滑动,他并没放开她因情欲而迷蒙的双眸,邪恶地告诉她:“我现在,在操你,恐怕你比我还清楚地感觉到了吧?记住是江雕开在操江新月!”
  江新月满面通红,明知道这是禁忌,肉体却不自觉地沈沦。她害怕再看江雕开的眼睛,把脸偏过去,闭上眼,身体却更清晰地感觉到江雕开缓慢的撞击、挑弄以及手指邪恶地玩弄。
  江雕开掐往了她的乳头,她吃痛地叫出声:“啊……放开,好痛……”她拍打他的手,他终于放松力道。他们的目光都停在她的胸口,两团雪乳,丰满而圆润,乳头红润而且异常肿胀,看到自己饱胀起来的乳头她都觉得很难为情。
  “看看它们,怎么肿成这样了?”江雕开在她的目光下吮着她挺立的乳头,她身体禁不住轻轻地抽搐,再也不敢看眼前那淫糜的情景。
  江雕开将她的腿拉高,狠狠地一击,江新月轻叫,紧紧收缩,江雕开不等她适应他,便快速地拨出再狠狠捣入。“啊……阿开……啊……”江新月呻吟着,叫着江雕开的名字。
  江雕开抓住她的小腿,让自己进入的更彻底,看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荡,那些白色的小“溪流”滑进她茂密的黑森林,滑到她的私处,又被他带入进她的小穴儿里,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牛奶的痕迹,更有滴滴沥沥的牛奶从桌子上滑下,落了满地,可是已没人理会现场有多狼藉。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的江雕开异常狂野,一连要了她好几次,全都射进她身体里,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精液不断顺着穴儿流出来。
  江雕开去上学了,江新月却没有移动位置。她仍旧浑身赤裸地躺在餐桌上,身下铺着睡衣,睡衣已经被牛奶浇湿了,她身上带着点点白色印迹,她的力气似乎已经完全被江雕开带走了,变成了一滩柔软的水,再也聚不起来。雪白的乳房,乳尖仍然肿胀挺立,双腿打开,双腿间的景象淫糜不堪,被男人蹂躏而向两边撇开的小小花瓣,小小的粉色肉洞正不断吞吐着男人白色的精汁……
  江新月就这样躺了好半天,直到身体开始慢慢变凉,然后她开始有些不自在,只觉得屋里好像有另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她微微侧头,看到了林南目光复杂地站在餐桌前,她放浪糜艳的样子完全被他看在眼睛里。


第083章 注定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江新月赤裸的身体,脸颊有同样的液体淌落,外面传来门关闭的声音,林南走了。他带来了她留在他家的旧物和她房门的一把钥匙,从此这个男人真真正正地走出了她的生活。
  心底不可能不留恋,他看到她时痛楚担心的眼神、他温柔地帮她披上睡衣抱她去浴室、给她调好热水后轻轻关上浴室房门,即使分手,他还依旧对她那么好,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是她辜负了他。
  倾城大厦的秘书小安整理应聘者资料的时候,翻阅到其中一份时,忍不住惊讶地叫了出来:“新月姐!”那份工整的应聘资料上贴着的两寸免冠照片可不就是江新月。
  小安在把整理好的资料交给裴森时特意把江新月的简历抽到了最上面,看到裴森站起身把资料取走,她轻轻地对自己比了个V字手势,以前江新月对她的好她一直记得,这点小小的忙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裴森在走向奕轻城办公室的时候,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手里的资料,然后他停住了脚步,拿起了第一份资料,看到照片的时候,他的眉轻轻皱起来。
  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本是温柔的眉眼却带着一缕倔强的光芒,洁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将将关闭的车窗,仿佛根本不在意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危险。
  那天奕轻城的态度尤其诡异,他还清楚地记得奕总看向那个女孩儿的眼神,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他看女人时流露出那种神色,他一直以为,女人于奕轻城永远是可有可无的,他可以有许多女人,但从不动情。而更匪夷所思的是,奕轻城居然答应了那个女人的采访请求,这还是第一次破例。
  奕轻城一向是裴森仰望的人物,他曾不止一次分析过奕轻城的成功,后来他总结:是因为他对女人的冷血,他不记得有多少次不同的女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而他只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她们打入地狱。是因为他的心无所牵拌,所以才会在适当的时刻那么决断而决绝。
  虽然那次过来采访的是另一个女人,裴森明知道奕轻城非常生气,而他却隐而不发,这么多年他早已锤炼的喜怒不形于色。之后,那个女人消声匿迹,裴森很奇怪,奕轻城居然没有吩咐他却探查那个女人的身份,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可是事隔多时,这个女子居然又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如果她的资料被奕轻城看到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在奕轻城没有任何后继动作后,裴森已不那么确定奕对那个女子的心思,但当那新月型的眼眸再次进入他的视线,他却有百分百不太好的预感。确定自己的想法后,他拿起了江新月的资料,毫不留情地将它塞进了旁边的垃圾筒,然后迈着沈稳的步伐走进了奕轻城的办公室。
  奕轻城不在,他把资料重新整理过,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资料他已经大概浏览过,有几个不错的人选,他想这次应该不会让奕轻城失望的。
  “奕总,应聘者的资料已经整理出来,就在办公桌上,有时间看一下。”裴森跟在奕轻城身后上楼,边走边提醒他。
  奕轻城嗯了一声,楼道里非常安静,只有清洁阿姨在收拾垃圾,听到脚步声,她站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向奕轻城行礼。
  奕轻城的目光却落在她手上,问:“那是什么?”裴森还在奇怪怎么奕轻城突然有这份闲心,可当他的目光扫过去,脸色却一变。
  阿姨慌张地说:“是从这里清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觉得照片中的姑娘挺俊的,扔在乱七八糟的垃圾里有点可惜……”
  奕轻城已伸手取过阿姨手中的资料,和善地说:“您忙您的吧。”说完,他走向办公室,裴森心里没底,跟了过去。
  照片中的女子巧笑俏兮,弯弯的眉眼极像柔和的月芽儿,让人印象深刻。姓名栏里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江新月,女,28岁……奕轻城翻阅着江新月的简历,短短两页,他看了半天,他面色依旧如常,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裴森站在一旁,奕轻城一直没说话,他也不敢说什么,虽然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可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好半天,奕轻城才放下手中的资料,对他说:“打电话通知她过来上班。”
  “奕总。”裴森一惊,“她已经过了生日,准确年龄已经29岁了,是不是有点偏大了?另外她曾做过记者,身份有点特殊啊。”
  奕轻城一笑,很轻松地睨了眼裴森:“裴森,是我选助理还是你选?”
  裴森垂下眼睑,低低地说了声:“是”就下去打电话去了。
  江新月已经在家呆了一个星期,在等待录用的前夕,日子尤其无聊。自从那次她去花雨找过江雕开,他们的关系在他的朋友圈已经算是半公开了。江新月不想和江雕开的朋友有过多接触,因为每次她都觉得尴尬,况且里面还有南宫祭。只是她现在没了工作,再没有借口拒绝江雕开带她出去玩,已经有好几次江雕开把她带到花雨了。
  那里的气氛江新月很不喜欢,总觉得处处都是靡靡之音,诱人犯罪。而江雕开在众人面前再也不避讳,再加上花雨那种堕落的气氛又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在花雨包厢里江雕开总不分时候地搂她,抱她,亲她。甚至有一次他还拉着她和南宫祭、包大龙、包小月他们一起看A片,包小月根本没什么,甚至还和男生们大谈特谈性器官、体位之类难以启齿的话题,而她早窘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结果那天录相只看到一半,江雕开就把她抱去了隔壁包间。
  他们一定知道他抱着她去做什么,这让她觉得很羞耻。而且现在越来越觉得包大龙和高照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可又说不上是哪儿奇怪,而她更不敢看南宫祭的眼睛了,每次偶然在不恰当的时机和他单独碰到她都觉得很别扭,而且包小月也不如过去那样亲热地对她了。
  她希望能早一点上班,这样她就有借口拒绝和阿开去见他的那些朋友,可是在等待一个多星期以后,她知道她被录用的机会已经微乎其微了。看来她要找别的工作了,有了这个认知,她心里虽有些不甘,但却忽然间轻松了许多。


第084章 新月迷情

  就在江新月以为不会被录用的时候,却意外接到了裴森打来的电话,通知她第二天上班。
  更让江新月没想到的是她上班的地点根本不是倾城大厦,而是奕轻城的独家别墅。而他的别墅不叫奕园,也不叫奕宅,而是叫半月弯,整个别墅外型恰如其名,呈弯弯新月型,非常别致漂亮,江新月在看到那幢蓝色新月型别墅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裴森把她交给了白姐就转身离开了。白姐五十来岁年纪,朴素而庄谨,她的年纪江新月应该叫姨才对,不过她淡淡地告诉她以后叫她白姐,江新月推断白姐可能是奕家的“老人”“白姐”这个称呼应该是沿习下来的。
  白姐带着江新月在半月弯大概走了一圈,边走边把江新月的工作内容告诉了她,江新月这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助理不过是奕轻城的生活助理而已,这让江新月有一些失望,因为生活助理和工作助理的性质天壤之别,这就意味着姜成交给她的任务更难完成了。
  如果不是顾虑到特殊的任务,这份工作听起来倒是很不错,高薪轻闲,朝九晚五,双休,只需照顾奕轻城的起居,饮食部分还不包括,由白姐和专门人员打理,况且奕轻城很忙,并不是天天都回来,白姐说下午六点奕轻城没回来她就可以下班了,如果奕轻城在家的话,他要求她加班,加班费还要另算。
  最后白姐把江新月带去了奕轻城的房间,并告诉她这是她今后主要工作的地方,白姐又交待了几句让她熟悉一下今后工作的环境就离开了。
  奕轻城的房间非常大,设计也很独特,客厅和卧室的整面墙壁是一个巨大的水晶鱼缸,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在里面嬉戏,墙壁上镶嵌的螺旋型贝壳居然是精巧的喂食器,里面盛着满满的鱼食。站在整个水晶墙体前,江新月仿佛置身于龙王爷的水晶宫殿,不禁为这样别致的创意而惊叹。
  走进奕轻城的卧室,江新月不禁张大了眼睛,因为卧室里有一整面墙都被设计成了多宝槅,而无数个形状各异的凹格里摆满了新月型的收藏品。有新月型的水晶钟,新月型古色古香的弯刀,新月型的青铜器皿和各种新月型装饰物,每一样物品都足以让江新月惊叹了。
  看着琳琅满目却都有着同一个特点的“宝贝”们,江新月不禁有点迷惑了,怎么会如此之巧呢,他的别墅叫半月弯,而奕轻城显然又是新月型物件的狂热收藏者,他为何对“月”这样情有独衷?而她的名字却恰恰叫江新月,难道这是她有幸“雀屏中选”的原因吗,还是只是巧合呢?
  江新月本以为走近奕轻城生活的地方会对他有所了解,可她发现事实却恰恰相反,奕轻城这个人在她心中反而愈加神秘起来。
  奕轻城的房间有一块“禁地”那就是他的书房,白姐告诉她,半月弯她唯一不能去的地方就是奕轻城的书房,那是他的私人领地,除非他允许,她才能够进入。
  江新月心里一动,心想既然是“禁地”就说明有“秘密”她立刻想到了她身上的“任务”看来这个生活“助理”还是有点价值的,而这个“禁地”势必成为她今后“工作”的突破口。
  原以为她很快就会一窥奕轻城的庐山真面目,可没想到一连三天,奕轻城根本连面都没露,而她这个生活助理看起来更像是吃闲饭的,整天无所事事地在偌大的半月弯里晃荡。起初江新月心里还有份淡淡的期待,但三天过后她这份小小的期待也给磨没了。
  第四天,还是同样的无所事事,幸好除了那块“禁地”外,半月弯还另外有一间大书房,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场所。看书是江新月唯一可以想到消磨时间的最好办法,在对奕轻城房间进行了例行的清扫过后,她躲进了书房。
  没想到奕轻城的藏书这样丰富,古今中外,包罗万向,江新月意外地发现了一本季羡林的牛棚杂记,想不到奕轻城还会看这类书,恰好她最近对季老的散文很有兴趣,就取下来,靠在书架旁读起来。
  这一读她就读进去了,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更没发现来人正细细地打量她。
  她穿着素白简单的连衣裙,头发从发顶起松松地梳了一个麻花辫垂在胸前,光洁的颈子低垂,侧脸娴静幽然,如淡蓝天幕里一弯皎洁的月芽,没有半点都市女子的张扬恣次。
  不知站了多久,他轻轻咳了一声。她被惊吓到一样蓦然抬头,眼睛定在他脸上,水样的眸子里散着迷惑,好像还没有从书中走出来。
  江新月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地,脑子里只想起于纬曾说过的一句话“妖孽面孔,魔鬼身材”她忘了于纬形容谁的了,当时只觉得夸大其辞,然而此时面前这个男人与这八个字如此贴切。
  “先生……你找谁?”她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些迷惑,因为她没想到在书房里会“闯”进这样一个男人,更没想过这个男人就是奕轻城,因为她知道奕轻城应该很年轻,但绝不会这样年轻,奕轻城还有一把魅人的声线及出众的才华,而上天绝不可能再青眼相加地赐给他出色的体貌吧,否则天理何在呢?
  “我找奕轻城。”他的声音非常醇厚,带着难以言明的魅力,眼睛里似乎有些笑意在渲染,却不容易让人察觉。
  唇红齿白娴静的小白兔果然张大了眼睛,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她听出了他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却在说要找的人就是奕轻城。难道……
  “难道您是奕先生的弟弟吗?”她不确定地问。
  笑意终于浮上他的唇角,他向她走过来:“应该是江小姐吧?幸会。”说完,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第085章 首次交锋

  从他的笑容里她已经猜出他是奕轻城了,但没想到他会主动和她握手,当他温热、干燥的手掌落在她的手上,只微微的用了些力气握住她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心怦地动了一下,左手的书似乎回应她的心跳,“啪”地掉落在地上。
  “对不起……”她尴尬地望向他,微微欠身想把书捡起,而他却先她一步把书拿在手中。
  “我刚好正看这本书。”他说,打开书页,里面夹着一枚小小的书签。她心又是一动,感觉实在是很巧,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始自己的开场白,因为在他没承认之前,她还不确定他的身份。
  “小奕回来了?”正在此时白姐走进了书房。
  白姐的这个称呼实在出乎江新月预料,那声小奕叫得她浑身发麻,总感觉这个称呼不大对应眼前男人的身份,不过她更确定了眼前人即是奕轻城的想法。
  “白姐。”果然奕轻城也这样称呼白姐,本来极普通的称呼不知怎么被他一叫 ,也变得悦耳起来。
  白姐第二句话就是给他们相互介绍,其间奕轻城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江新月不禁面孔发热,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刚刚和他的对话,她一定是看书看晕了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而他还误导她说他要找奕轻城本人……
  “江小姐,方才唐突了。”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当白姐介绍完后,奕轻城第一句话就是非正式地向江新月表示歉意。
  江新月大吃一惊,有种无所遁形的惊骇。这个男人真是太厉害了,好像会读心术一般。
  “没关系。”在愣怔了一下之后她连忙摆手,笑得也很是讨巧。
  “没关系就好。”他的眸光向她看过来,很随意的,然而你就是无法忽略。
  应该没有女人能够抵抗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而且是30秒,恐怕任何女人都不会没有反应。她有点慌了,脑子里在乱七八糟地想,是自己的脸没洗干净还是头发没弄好,或者是……他的眼睛里有各种复杂情绪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那一刻,她甚至怀疑他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
  “江小姐看起来很眼熟。”他终于开口,却是一句男人们在泡妞时已经用烂了的搭讪语,可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江新月一点也不觉得可笑。
  他应该是见过她,只不过现在已经忘记具体情形了?还是他故意在试探她?而她不管怎么答都不会对自己有好处。不过她想,以他的身份应该是真的忘了他们见过面的事了。
  她当然不会愚蠢地隐瞒身份,于是实话实说:“我想奕先生应该见过我,以前我做过都市报的记者,曾采访过您,您当时在车上,所以我没有看到奕先生长什么样子。”
  “哦?”他很感兴趣地微微挑了下眉,“可我不记得接受过江小姐的采访啊。”
  江新月正要解释,白姐进来叫奕轻城去用晚餐,并且对她说:“你也一道去吧,正好和小奕熟悉熟悉。”
  面对白姐的“邀请”江新月有点受宠若惊,怎么倾城的一名小小员工还可以和老板同桌吃饭吗?这完全于礼不合呀,况且白姐还说要她和奕轻城熟悉熟悉,简直更让她匪夷所思了,做为一名小小助理,有必要和老板一起吃饭来联络感情吗?
  也许白姐只是客气吧,她只能这样理解,所以很礼貌地拒绝:“我不要了吧,我家里还有些事,所以……”
  所以她现在要离开,因为她看到腕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六点半,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我好像和你说过有时候要加班的吧,怎么连陪小奕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白姐说出的话更让江新月意外,应征工作的时候她没有听到助理还有陪老板吃饭的义务呀,况且有她陪或没她陪有那么重要吗?
  正尴尬的不知如何回话,奕轻城替她解围:“今天想让白姐陪我吃饭可以吗?”他笑看着白姐,江新月看到白姐一向严肃的表情瞬间软化,可以看出来他这么说她还是很受用的,奕轻城看了看腕表,才看向她:“江小姐可以下班了。”
  她从半月弯走出来的时候,心里竟有点小小的兴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反复咀嚼着他初次见面对她的调侃,以及他替她解围的情形。她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勾勒他的样子,可是当真正见到奕轻城,她才发现自己虚构的奕轻城形象多么的可笑!
  他没法用语言形容,如果真要她说出与他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她只能说两个字,那就是玄妙。
  “呜……嗯……”
  当他的头俯下来,她情不自禁地欠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忘情地亲吻。只感觉亲吻的滋味从没这么美妙,她自愿地、全身心地投入进去,让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受着他的柔软。
  可她又糊涂起来,让她这样情不自禁的男人她又叫不出名字,甚至不知道他是谁,真是可笑。
  可是她舍不得不吻他,哪怕看不到他的脸,她还要一直吻下去,直到快要窒息……
  她终于张开眼,几乎惊呼出声,淡淡的夜色里,她眼前的男人明明就是奕轻城!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轮廓,呼吸急促的几乎要断气,眼前的影像和梦中的影像重叠在一起。
  可是慢慢地当她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看清了他的眼睛、鼻子、唇角,明明就是江雕开。她努力回想梦里那个男人是否就是奕轻城,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江雕开和她相对而睡,他一只手绕过她的颈子,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他勃起的男根隐隐触着她的肌肤。江雕开欲望很旺盛,可能所有十几岁二十岁的少年都一样。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会让他有反应,有时候一夜之中他那个地方一直都不会软下去。
  她不敢动,怕把他弄醒。他的脸、他放在她乳房上的手都让她心底一软,这时的他极像个孩子,可是那隐隐碰触她的坚硬却提醒她,他还是个男人!


第086章 侵犯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去“半月弯”上班,江新月都带着一种隐隐的期待,她想再次碰到奕轻城,她自己把这种期待解释为是为了尽早完成任务。
  不过一连好几天,奕轻城都没有出现,也正好成全了江新月准点上下班,由此江雕开对她的新工作倒未置可否。
  又是悠闲的一天,六点锺她准时下班,细心地关好各道房门。坐在回程的车上,当看到窗外天空飘荡的鱼形风筝时,她才蓦然想起来:她忘了喂鱼!
  白姐特别嘱咐过她,那些鱼儿们要三天喂食一次。那些热带鱼是奕轻城房间的一道风景,都非常美丽可爱,虽然晚一天喂它们也未尝不可,但工作一向认真的江新月还是决定返回去。
  回程的出租车开到中途就下起了大雨,本来江新月还可以改变心意立刻打道回家,但她没有。打开出租车门,看着外面瓢泼般的雨帘,她略微迟疑,便闯入雨中,全力奔跑中,她的手还下意识地挡在头顶,但无计于事,一走出来,立刻全身湿透。
  车灯强烈的光线穿透雨帘,奕轻城透过车窗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暴雨中冲进大门向廓下跑去。
  正要到廓下的时候,一把伞遮在她的头顶,冲击皮肤的雨水立即止息。她惊讶地转过头,看到奕轻城一身黑衣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立在她身后。
  天色阴霾,伞外大雨如注。她和他目光相接。
  她已成了落汤鸡,白色的衣裙裹在身上,几缕湿发贴着湿漉漉的脸蛋,面色却衬得极为白皙灵透,看着他的乌黑眼眸透着惊讶,水从她身上发上不断流下来,连眼睫上都沾着水露,因为穿着单薄,她有点轻轻地抖。
  “奕……先生。”她声音很轻细,好像有点不相信看到的是他。
  “这个时间你应该是下班了吧,怎么又跑回来了?”奕轻城问。
  “哦……我忘了喂鱼。”她有点歉意地说。
  “你回来是为了喂鱼?”他的眼里好像多了些什么,看她牙齿在打战,他把她拉到了廓下。
  “是啊,白姐说三天要喂一次,走的时候忘了,因为我的疏忽,让它们忍饥挨饿了。”江新月说着就往他的房间赶。
  他取来了干手巾,回到客厅,就看见她正细心地给鱼儿们喂着鱼食,好像并没意识到自己全身还湿透透的,她站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水还不断从她身上向下滴嗒。
  喂完鱼,她才看到脚下的地。
  “呀,又把地弄脏了……”声音很是懊恼。
  “没关系,先擦擦脸。”他指了指脸,把毛巾递给她。
  她道了声谢接过来擦拭,擦胳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狼狈,白色裙子湿了以后变得透明,连内衣裤的颜色都透出来。她尴尬地啊了一声后,用手巾遮住了胸部,这个动作好像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奕轻城不禁莞尔,但脸上却没显出来。
  “如果你不介意,去我的浴室洗个澡吧,我让白姐把你的湿衣服烘干。”他很诚意地说。
  江新月骑虎难下,只得点头。
  洗完澡,她脚步轻盈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直紧闭的书房门是打开的,站在房门口,可以看到奕轻城坐在书桌前工作。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了头,看到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穿着他的衬衣、裤子还有拖鞋,衬衣不用说了,像睡衣,裤腿卷上去半筒,拖鞋像两只大脚蹼,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过来的。在衣服映衬下她纤巧的像小人国穿越过来的小人儿。
  奕轻城有些想笑,却极力压抑,但她肯定觉察到了,低头看自己,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浮上淡淡红晕。
  “我……这样是不是挺滑稽的?”低头又看自己的这身打扮,抬起头时,奕轻城已经走过来。她张眸看着他,或许是刚刚淋过雨,她眸子里有层水气。
  他没有说话,眼睛却看着她。她明显在他注视下有点慌了。
  “我……我去看看衣服烘好了没。”刚要转身,左肩一沈,他的手轻轻按住她。
  “很漂亮……”
  “嗯?”她没听清他说什么。
  “一点都不滑稽,而是很漂亮。”他轻声说。
  她一怔,抬眸看他。他的声音真的好听,特别是在称赞人的时候,还没有男人这样直白地夸奖过她,特别是这样的男人,她只觉得有点震憾,心里暖意丛生。
  他轻轻拉过她的身子把她揽进怀里,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唇异常的柔软、温热和温存。江新月的唇有一丝丝的颤,有那么一刻,她被蛊惑了,这个吻如同梦里那般甜美,她几乎有些沈溺于他嘴唇的柔软和致命的吮吸。
  只是当他的手打开衬衣的第一粒纽扣,丝丝凉意从衣领灌入时,她才清醒过来,伸出手猛地把他推开。
  她心情实在复杂,连看都不看他,就向外跑。他拉住她的肩,问:“跑什么,刚才你不是在诱惑我吗?”
  “我没有,你放开我……”她的身子被他转过来,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像黑沉沉的夜色。
  “为什么要拒绝呢,你不是他们给我请的助理吗?”


第087章 较劲

  江新月大惊失色,在她的概念里助理是很纯洁的一个工作名称,怎么奕轻城和她的理解不同么?
  “我不知道助理还有这个义务……”她喃喃地看着他,心里有丝受伤的感觉,在他吻着她的时候,她居然有种错觉,而现在他竟然问出这种话,难道在他们有钱人眼里,助理就等于“三陪”小姐?
  “不知道?”他玩味地看着她。“从不知道。”她摇头,语气里已有些决绝的意味。奕轻城的眼眸里有丝分析,然后他松开手,扬声叫白姐。
  声音还没落,白姐已经拉门走进来,好像她就一直候在门外。并不等奕轻城吩咐,她就用眼神示意江新月随她出去。
  江新月随白姐走进另一个房间,白姐很严肃地关上门对她说:“你和小奕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小奕的身份你也知道,人你也看到了,说不好听的,有多少姑娘哭着喊着要给小奕做助理呢,小奕偏偏选中了你。况且你来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你,奕先生没回来你六点就可以下班,如果奕先生回来,他要求加班的话,加班费是另算的……”
  白姐的态度是居高临下的,在她看来江新月能被奕轻城选中完全应该感激涕零,怎么还会不知抬举地说No呢。而江新月却有她的自尊。
  “白姐,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加班’的意思是指陪……陪睡,生活助理我以为就是照顾老板的生活起居,不管加班费是多少,哪怕是天价,如果是这种性质的加班,我都不会做的。”
  白姐正要说什么,门口传来声音:“奕总怎么可能只聘用生活助理,我们聘用的是贴身助理,江小姐应该知道‘贴身’是什么意思吧?”斐森走进来,冷冷地说,“如果不是刚刚辞退了上一任助理,也不会有这个空缺。”
  他的态度简直和白姐一模一样。江新月气结:“我以为是工作助理,来了才知道原来是生活助理,而贴身助理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哦?”裴森有点阴阳怪气地说:“江小姐知道有多少佳丽挤破脑袋想竞聘这个职位吗?因为她们都明白这个职位所代表的意义,一旦被选中,以后想什么就会有什么,恐怕也只有江小姐不知道吧?江小姐这么不谙圈内规则吗,有哪个总经理没有几个贴身助理,以解决不时之需,这个总比小姐要干净多了,况且奕总还是钻石王老五,做好了,说不定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
  “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那让给想做的人好了。”江新月不等他说完就冲口说道。裴森愣了一下:“江小姐的意思是不想干了?”江新月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她起身要走。
  “站住。”裴森叫住她,“别忘了合同上是怎么写的,有一方违约,都要给付对方相当于月薪10倍的违约金。”
  她月薪一万,那就是十万,相当于她以前两年的工资,合同上的条款肯定是对她不利的,不过她也管不了许多,只觉得他们歁人太甚。
  “你们合同上也没写是要人卖身,你们如意算盘也打得太精了。”说完,她冲出了房间,身后有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裴森的声音也追过来,“要违约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你现在走出去,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江新月加快了脚步,只想要逃开,不想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他稳住了她,她抬起头,正撞上奕轻城一双眼眸,他似乎刚刚洗过澡,换了睡衣,她鼻息里满是洗发水的清香。她双手甩开他就向对面的楼梯跑去。
  奕轻城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不急不徐,没什么情绪:“别追了,让她走。”
  脚步声渐渐远了,奕轻城才对裴森说:“外面下暴雨,打不到出租车,你派个人把她送回去。”
  裴森猜不透奕轻城的意思,是要留还是要放,不过他暂时也不想费脑筋去想,就答应了是,下去找人。
  江新月脸色有些苍白地躺在床上,手腕上吊着点滴,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姜成给她的单线手机,她用另一只手翻出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怎么了,病了?”姜成爽朗的声音传过来。“嗯 ,有些感冒。”江新月咳了几声。“家里有人吗?有没有吃药?”姜成问。“有人,我没事,姜队。”“新工作怎么样,适应了吗?”
  “姜队……”江新月有点嗫嚅,“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工作不太适合我做,周一我不准备去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姜成知道江新月不是轻易言弃的人。“没事,就是不适合吧。”姜成问了好几次,江新月都守口如瓶。
  姜成只得说:“要是特别不愿意去,也就算了。”虽然这样说,但姜成只是稳军计,他还准备继续游说一下。正开个头,房门一响,江新月以为是江雕开,没想到抬头却看到了南宫祭提着一个花篮走进来。
  她连忙把电话掐断。南宫祭把花篮放下笑着说:“怎么病了也不多休息一下还打电话?” 江新月嗯了一声脸上有些不自然:“我妈的电话。你怎么来了?”
  “听开说你病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南宫祭很自然地坐在她床边,察看药物名称。
  江新月一看到他,心里就紧张不安,滋味很是难受。可偏偏南宫祭在人前就像没什么事一样,可话语里又处处让她听着别扭万分。
  这时厨房里传来“!当”一声响,像有什么东西重重掉在地上,江新月心里突突直跳。南宫祭站起来,问:“开在厨房?”江新月点头:“他说要给我弄点早点。”南宫祭也不说话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南宫祭手里端着餐盘,上边有粥和煎蛋,江雕开走在后面,两手空空。“怎么了,刚才?”江新月问阿开。江雕开耸耸肩:“没什么啊。”
  南宫祭忍笑:“还说,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煎蛋的时候,锅热了,就把蛋直接打锅里的,我进去的时候,锅和蛋……”
  “喂,还说。”江雕开用手肘碰南宫祭,南宫祭不领情,还要继续揭他老底,两个少年你一拳我一拳半真半假地闹起来。江新月失笑,她早就知道会这样。粥和煎蛋一定是南宫祭的手艺。
  液输完后,江雕开喂她,江新月要自己来,江雕开虎虎地说:“听话。”好像他比江新月大许多。
  可刚喂第一勺江新月就呛住了,江雕开哪里伺候过别人。“我来吧。”南宫祭把江雕开挤开了。
  起初江雕开还好,可是慢慢地看南宫祭一勺勺喂着江新月,他脸有点拉长了,说道:“哪有这样的笨蛋,每次出门都要我带伞,这么大雨,自己却淋得像落汤鸡……”
  当着南宫祭,江新月有点窘,就说不想吃了,让阿开去洗洗脸,他脸上沾了油烟渍。
  江雕开哼了一声:“是吃饭不想看到我吧,我马上就走。”他一转身,江新月才看到他一直背在后面的一只手,问:“你手怎么了?”“没怎么。”江雕开懒懒地说。
  “烫了吧,快过来我看看。”江新月心疼了。江雕开手伸过来,食指上肿起老大一个水泡,换做江新月给他抹烫伤药,江雕开还装模作样地叫她轻一点。
  粥和蛋没怎么动,南宫祭看着他们俩,好像他又被排斥在了外边。


第088章 艳照门

  江新月心里还提心吊胆的,以为这两三天倾城那边会有什么动静,或者她真的会收到法院传票,但好几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后来她想,倾城这么大的集团哪会真的和她一个小小的助理较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况且不是有大票的女人前仆后继吗?
  心里一安定下来,愧意也跟着来了,感觉真没法向姜成交待,当初她信誓旦旦地要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而且她内心的正义感也要求她这么做,没想到只做了一个星期,她就打了退堂鼓,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有点说不过去。
  做了多年的记者,江新月养成了闲暇时上网浏览新闻的习惯,昨天网络上还风平浪静,没想到早晨刚一上网,即时新闻就跳出来,套红的大标题:锺姓女星身陷艳照门!
  江新月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点击进去,她一时心惊肉跳。果然锺姓女星就是凭借前不久的穿越剧而大红大紫的锺雨桐,江新月查看百度的词条搜索,果然“艳照门”“锺雨桐”等字条已被人搜爆,她输入艳照门,无数个网站登载了锺姓女星的艳照,那些照片都是锺雨桐各种姿势各种风情的裸照,甚至还有几段性爱录像。
  视频的画面非常清晰,里面的女主角正是锺雨桐。不同于她在电视剧里塑造的清纯形象,录像里的锺雨桐全身赤裸,妩媚妖娆,而男主角连上身都没露,只拍到一根粗大的性器,在小小的穴儿里狂悍地抽动,锺雨桐的面部特定完全是沈浸在爱欲里的放浪女人,时不时那张潋滟的红唇里还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
  江新月的心越来越沈,她意识到锺雨桐被人陷害了,而陷害她的人实在是太狠了,他深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锺雨桐刚刚红起来,事业正如日中天,而现在艳照门一出,她的事业全毁了。
  “奶子真挺啊,老子也想插。”“锺贱货B毛真多。”“叫床叫得太骚了。”“原来还挺喜欢她,被她清纯的外表骗了,没想到是个骚货。”
  网络上不堪入目的评论几乎要把人都窒息了,娱乐新闻曾报道锺雨桐走红以后,许多大银幕知名导演向她伸出了橄榄枝,锺雨桐跃跃欲试要向大银幕进军,而艳照门一出,这些大导演纷纷换角,连以锺雨桐银屏初啼为宣传噱头,由锺雨桐担纲女主角之一的一部着名贺岁档电影也声明要将锺雨桐拍摄的戏份尽数删除。就连把锺雨桐捧红正紧张筹备穿越剧电影版的大导演郭为民,也要换掉锺雨桐。
  江新月想如果艳照门的女角主是她,她肯定会崩溃掉。而平时就很柔弱的锺雨桐又怎么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呢?
  锺雨桐所租住的公寓前围了大批的记者,他们架起长枪大炮对准了那道紧紧关闭的窗户,意图能拍到点什么。锺雨桐的助理给江新月开了门,但江新月费了好长时间才敲开了锺雨桐卧室的房门,锺雨桐面色憔悴,抱着她崩溃大哭,她说她不想见人,也不想活了。江新月不断地安慰她,她还是哭个不停,最后给她服了一些安眠药,她才沉沉地睡着了。
  江新月和助理聊了一会儿,想了解一些锺雨桐的信息,但助理什么也不知道,她很少参与锺雨桐的私生活。年轻的助理只是为锺雨桐愤愤不平,说一定是视频里的那个男人干的,不然为什么那个男人都没露脸,一定是阴谋。她还打开电脑让江新月看。
  江新月才知道原来视频里那个只露了“点”的男人已经迅速窜红网路了,网路上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大雕哥”还有什么“嫁人要嫁大雕哥”“嫁大雕哥才有‘性’福”之类的话,江新月觉得好笑,不过让她稍感欣慰的是,网络上有几段采访郑奕航的视频,她心里清楚郑奕航和锺雨桐一向不对眼,但外表上两人却是全民情侣,锺雨桐这一“背叛”全民梦碎,更让郑奕航成为关注的焦点,而大众的心理也更倾向于他,本来郑奕航可以借此机会说几句落井下石的话,但他并没有,他所有采访只要提到锺雨桐,他都会避重就轻地搪塞过去,而只言片语间却给人一种他比较同情锺雨桐的感觉。这让江新月即欣慰又出乎意料。在这件事上,郑奕航本性善良的一面全都体现出来。
  江新月嘱咐了助理几句就离开了,她去了片场,她要去找郭为民,说服他不要换角,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下不帮锺雨桐一把,锺雨桐整个人就会破罐子破摔了。
  郭导当然不会同意,他对江新月说:“怎么说我都要给你个面子,但你也知道现在锺雨桐都臭了,我还让她当女主角我的电影还会有人看吗,我不能卖给你人情就把自己的电影砸了呀。”
  江新月说:“以前的锺雨桐不也是从汲汲无名被郭导捧成明星的吗,郭导帮人帮到底了,你不能放弃她呀。”
  郭导两手一摊:“以前我找她是因为有大人物捧她呀。”
  江新月心念一动,忙问:“那个大人物是谁?”
  她想这次的艳照门事件是不是跟那个“大人物”有关呢?而锺雨桐又和这个“大人物“是什么关系?脑子里真是一团乱麻,许多问题都解不开。但郭导偏偏话说到一半就不肯再说,而且死活不同意让锺雨桐继续拍摄。
  江新月有点挫败,看来她也帮不上锺雨桐什么忙了。
  这时一个人插话进来:“郭导,我希望对手戏的女主角还由锺雨桐来演,因为同名电视剧拍摄时,我们配合的非常默契,观众们也都很认可,如果突然换角,可能大家都会不适应,导演非要换的话,就把我也换掉吧,或许这样大家看着不那么别扭,还能出点新意。”
  江新月感激地看向他,郑奕航脸上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这段时间他们生分多了,他从看守所出来,他们就一直没联系。
  江新月完全是靠她自己的面子,而郑奕航就是用身份来压郭导了,郭为民点着手指说:“好啊,你小子翅膀硬了。”不过郭为民心里知道郑奕航的分量,他的电影还指着郑奕航赚票房呢,郑奕航的面子他是不想给也得给。最后郭导也不得不松口了。


第089章 把她给我弄回来

  “谢谢你。”江新月和郑奕航很有默契地走到一个僻静些的地方,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之中谁都没说话,此时,江新月站在天台上,风轻轻卷起她的头发,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郑奕航。
  郑奕航看起来很严肃,他手扶着栏杆,看着远处的风景。听到江新月的话,他唇角轻轻勾了一下:“谢什么?”
  “谢谢你帮雨桐说话。”江新月真诚地说,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转头也看向远方。
  郑奕航却收回视线,看她轻盈的发稍在风中飞扬,有片刻失神。他又短暂地笑了一下:“不用谢我,我没有帮她,我是在帮我自己,我和她是公认的‘情侣档’,如果电影版换女主角,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江新月认真地看着郑奕航说。郑奕航却没有回应她的注视。此时江新月真的觉得他变了,以前那个爱说爱笑的大男孩不见了,现在的郑奕航礼貌而疏远。
  “这次的打击很大,如果没有人帮她,或许她会想不开,甚至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以后你们还要一起拍戏,我能不能拜托你以后多照顾一下她?”江新月接着说。
  “既然进入娱乐圈,就应该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太脆弱的人在这个圈子是混不下去的,好在这个圈子并不缺少新闻,再爆炸的消息也会很快被人们淡忘的。”郑奕航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这样说。
  江新月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没话了。
  “我还要去看看雨桐,就先走了。”江新月想问问他最近好不好,毒瘾有没有再发作……只是面对这样的郑奕航她问不出口,在两人之间有点压抑的气氛中,她选择逃离了。
  “好,我还要拍戏,就不送了。”郑奕航面对她,语气却很疏远。
  江新月向他挥挥手下了天台,郑奕航在她转身后目光才开始放纵,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只是太短暂,她的身影很快在他视线里消失。
  “事情办妥了。”裴森走进办公室,将一份报纸递给奕轻城,奕轻城点了点头,好像对裴森所说的事并没什么兴趣,他瞟了裴森一眼问:“手里是什么?”
  裴森哦了一声:“江新月的调查资料,现在应该没什么用了,准备处理掉呢。”这两天奕轻城都没有提起江新月,裴森感觉他是放弃了,可又不是很确定,就出言试探一下。
  “拿来我看一下。”奕轻城说道。
  裴森心里叹息一声,看来江新月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点影响。他只得把手中的资料递过去。
  奕轻城一页一页地翻看。
  “她辞职原因是什么?”看了一会儿,他问裴森。
  “和上级不和,都市报的社长叫林南,有多人证实江新月在辞职前和林南曾大吵过一次,这是直接导致她辞职的原因。江新月在做记者的时候很正直,所以观点多次和报社的利益发生冲突,而林南还是她曾交往多年的男友。”
  “哦?”奕轻城从资料上抬起头来,沈思了几秒,“你说的这个人我见过几次,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吗……”
  裴森看了看天花板,居然还关心那个女人喜欢的异性类型,看来奕轻城这几天没理会江新月只是想放一放。
  “她认识姜成?”奕轻城可谓一目十行,再次提问他声调变得有点慎重。
  “何止认识,他们还熟得很,而且联系密切。”裴森意有所指地说,“我觉得即使她看起来有多可信,光凭这一条也只能判死刑了,我们公司绝不能用一个这样的人,况且她还是奕总身边的人。”
  奕轻城笑了笑:“你是过于谨慎了。记者这个职业本来就是交往比较广,认识几个条子也不足为怪。”
  裴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起以前公司录用的人,过往哪怕有一点点瑕疵都不会录用,特别是助理、秘书职位更是要求严格,像奕总这样谨慎的人难道也有双重标准?
  “奕总别忘了即使她没问题,可她身上的优点到了咱们公司就不一定是优点了,听说这个女人很爱多管闲事……”
  “怕什么?我们公司有什么闲事会让她管吗?”奕轻城四两拨千金地问。
  “那倒没有。”裴森答。
  “这就是了。这两天想办法把她给我弄回来。”奕轻城终于发话了。
  “好吧。”裴森无奈地点头。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骚的。”江雕开揽着江新月看网上艳照门的视频,一边看一边评论。
  “别这么说……”江新月心里有点别扭,阿开和大多数男人的评价都是一样的,她本来不想看,都是阿开坚持。
  “我知道她是你朋友,以前听你提过她名字,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今天高照他们一边看视频一边嚷着说视频里这个女人有点像你,我一看还真的,不过她比你骚多了。”
  “你──”江新月不爱听了。
  耳畔却响着锺雨桐妖娆的呻吟声,好像故意回应江雕开的话一样。
  “别以为骚就是贬意词,在男人的词典里它有可能是个夸奖,我还希望你在我面前骚一点呢。”江雕开看着她说。
  江新月脸一热,忙转移话题:“从没人说过我们两个像。”她听见他说她们两个像还真是挺新鲜的。
  “包小阳是相貌上有三分像,可是她是气质上有点像。”江雕开一边说一边手往她裙子里伸,“你说我和他谁更大?”
  怎么男人总爱问这种问题?江新月想阻止他,可是下身一紧,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辗转地转动勾弄,他的身体靠过来,含住她的耳垂:“看起来这么正经,原来里面早流水了……”
  “别说了……”江新月去捂他的嘴,他咬住了她的手指,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而下边的手指邪恶地调逗,江新月终于敌不过他而呻吟出声。
  锺雨桐一定不会想到她在过着什么生活,如果她知道,肯定会觉得自己的经历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她们不同的只是锺雨桐的私生活曝光在所有人面前,而她没有,她很怕有一天她也会因为这种事而身败名裂。


  情人节番外

  江新月又把奕轻城的房间清洁了一遍,喂了鱼食,看看表已经下午六点过五分了,看来奕轻城是不会回来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关好门准备下班。
  在倾城做了已经三个多月了,可是见奕轻城的次次寥寥无几,姜成交给她的工作更是没有一点进展,江新月开始有点灰心了。
  走出别墅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可是真应了那句“天有不测风云”走出大门没几步,大雨就兜头泼下来,瞬间江新月身上就湿透了,她连忙往回跑。
  白姐虽然平时看起来严肃,但真遇到事儿对她还是不错的,她看新月这么狼狈,让她去奕轻城房间里洗个澡,还说反正奕轻城今天不会回来,让她放心洗,她叫人给她把衣服烘干。
  也不是第一次借用奕轻城的浴室了,她的胆子养肥了,而这次奕轻城又没在家,江新月用的心安理得。她洗好了澡,把身上擦干净,穿上了奕轻城一件白衬衫,衬衫差不多到她膝盖,和夏天穿的睡衣差不多,房间里又没别人,她就没穿别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一走出浴室,她就愣住了。
  “阿开,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雕开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而奕轻城正在小吧台边倒着红酒,江新月一走出来,两个男人的目光都火辣辣地向她看过来,看得她身上一阵燥热。
  江新月脑子里是懵的,她想不到阿开怎么会认识奕轻城,而且两个人好像还很熟络的样子。
  而少年并没回答她的问话,只是转头看向奕轻城,奕轻城慵懒地倚在吧台边,转着杯中的红酒,眼睛却看着江新月。
  江新月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颊边,身上过于肥大的白衬衫遮住了她玲珑的曲线,只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小腿,她这种打扮真像个还没发育成熟的少女,幼嫩娇怯,让人想一探衣服下边隐藏的风情。
  “儿子,知道爸爸现在想什么吗?”奕轻城轻轻地开口。
  儿子……江新月张大了眼睛,她看看奕轻城,又看看江雕开,显然三人之中只有她还蒙在鼓里。
  “想什么?”江雕开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问道。
  奕轻城轻盈一笑:“想看我的儿子吃他妈妈的奶水。这么多年,我一直反复想着这个场景,心想那一定是最美的。”
  “爸,这很简单啊,因为我最爱喝奶了,尤其是母乳,我今年十六岁了,还能嘬妈妈的奶子,真的很幸福。”
  江新月疑惑地看着江雕开,看少年向她走过来,他从没叫过她妈妈,可是却那么自然、亲热地叫着奕轻城爸爸,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江雕开的手隔着衣服罩住了她的乳房,江新月的身子一颤,她的眼里溢上慌乱:“阿开……不要……”可是她的声音很空洞地散在空气中,毫没引起两个男人的注意,男孩的手一用力,她胸前的两团肉被他紧紧抓住。
  奕轻城就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少年怎样玩弄她的乳房。
  肥大的衬衫遮住了她姣好的身材,其实她的乳房比看起来要丰满许多。
  “爸,妈妈的奶子好大,摸起来像棉花一样。”少年搓揉着她的乳房,江新月的肩都随着他的动作耸动,她抓着他的手腕想阻止他,却用不上力气,江雕开不仅玩着她还说着极其挑逗的话。
  “臭小子,还不是被你玩大了。”奕轻城说道。
  手下的乳房肥嫩、绵软,像是揉着两团韧性十足的面团,他松开手,用食指和么指向她胸口弹,有几下正弹到她的乳头上,疼的她叫出声,少年重又罩住她的奶子,手掌下感觉到奶头有点硬了起来。
  他一只手使劲握住一只乳房,高高耸起的乳房让布料绷紧,乳头明显地顶起了一个小包儿。江雕开低头隔布料含住了顶端,在唇齿间嘬弄。
  江新月只觉得胸口湿粘,一阵阵酥麻感让下身发紧,很快她的胸口就被舔湿了两块,两个奶头已被少年玩的鼓胀起来,胸口布料湿湿的两个圆形,变得很透明,透出了粉色的乳晕,两颗硕大的奶头几乎要顶出布料来了。
  简直是湿身露点,比那个还有诱惑力,奕轻城禁不住喉头一紧。
  “真想好好吸吸你的大奶子。”江雕开说着把她一边的衣领拉下来,左边的乳房露了出来,饱胀绵软的雪白大蜜桃,顶端奶头亮晶晶湿漉漉地立着。
  江雕开故意闪身让奕轻城看,还邪恶地用手弹了一下,乳浪翻涌,乳珠直颤,让两个男人都忍不住下身一疼。看着江新月衣衫不整的样子,奕轻城慢慢走了过去。
  江雕开开始一口口吸着她的乳肉,每一口都用足了力气,让她有种啄痛的感觉,他就是不去碰那鲜艳欲滴的大奶头。而奕轻城手指沿着她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抚过她娇嫩的大腿,钻进内裤,他摸到了有些刺手的卷曲毛发,还有两片肥嫩的肉片,她的整个阴部已经湿透了。
  “不……”江新月扭着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了两片花瓣中间。
  “给儿子喂个奶也能流这么多水?”他似是自言自语,然而却一字不差地传进江新月耳中,她满脸通红,然而此时她却只能像只小兔子一样任父子两个玩弄。
  “把她抱到床上去,我想好好看她喂奶。”奕轻城命令,江雕开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两父子一起把江新月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只见她胸口两团白肉高耸,湿漉漉的乳头挺立着,等着男人来采摘。
  江雕开把她抱到了床上,他则俯在了她胸口,张嘴含住一颗奶头,嘬弄地发出咂咂的声音。
  “嗯……嗯……”江新月胸口起伏,江雕开力气越大,她下身的感觉却越强烈。就在江雕开吸奶的时候,奕轻城握住她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拉开。
  “不……”她羞赧地轻叫。此时她的阴部已经完全露出来。浓密的毛发上沾着蜜露,白嫩多毛的肉缝,紧紧合闭的粉嫩花瓣,他盯了半晌,手指抠进嫩穴缝间,分开两分花瓣,看那鲜嫩多汁的小穴洞。
  “小骚穴真骚啊,又小又湿,真不像被我儿子干过这么多次的。”他的话一落,小嫩洞紧紧收缩,吐出一兜蜜水。他手指移过去,压在小肉洞口一挤,那兜蜜水顺着她的股沟流下来。
  转头看江雕开,吸着江新月两颗大奶子,两个奶头被少年吸弄的像两颗光溜溜的水葡萄。
  “儿子,你妈的奶好吃吗?”奕轻城邪恶地问。
  “爸,好吃极了,我是她儿子,她自然要管我一辈子奶吃。”
  “我也尝尝。”奕轻城移过去,叼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两父子一边一个,伏在她胸口,吸着她的奶子。而且不是简简单单的吸,他们嘴唇里有百般的花样儿,弄的江新月娇吟连连。
  奕轻城抱起江新月,他脱掉衬衣长裤,只穿着平角内裤,搂着江新月的腰,让她两颗圆润的乳房紧紧压住他的胸口,光裸火热的肉体一贴近,身体的反应极为强烈。
  而江雕开也从她身体后面贴过来,他结实的胸口紧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两个男人坚硬的肉棒隔着内裤抵着她的身体,私处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还是起了化学反应。江新月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身子轻颤。
  他们贴得更紧,像商量好了一样,下身挺动,戳着她的下体,她的身体燥热的难耐,像被双面锅煎烤的饼子,无处可逃。
  “嗯……不要……放开我……嗯……”
  奕轻城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同样模仿冲刺的动作,而江雕开嘬着她的颈肉,到最后,两个男人都扯掉了内裤。粗大火烫的肉棒一个戳着她的屁股,一个在前面戳着她的阴部,慢慢都向她双腿间靠拢,不断摩擦着她湿湿的会阴。
  瘙痒感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栗,她祈求他们停下来别再折磨她。
  奕轻城说好,对江雕开说:“抱着你妈。”
  江雕开会意,他坐在床上,抱着江新月,大肉棒紧紧戳着江新月的屁股,手分开她的双腿给他爸看。
  “爸,她哪儿像我妈,反正我叫不出口,你看她不管是相貌还是神态都像个小处女似的,瞧她的屁股,又白又嫩又挺,小洞洞又紧又滑水又多,不是说被男人操多了屁股会下垂,穴也会松吗,她却正好相反,以前每天晚上我最少都会干她两个小时,而且她还不止被我操,祭也插了一脚,而她反而越被男人操越被滋养的美美的。”
  “这就是天生的尤物,吸精养颜。”奕轻城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用比鸡蛋还大的大龟头摩擦着她水淋淋的阴部,感觉着她的鲜嫩多汁,他们能听到肉棒滑过嫩穴那种湿腻的水声,江新月受不了得胸口向前挺,花瓣轻抖,一股骚水喷在奕轻城的大龟头上。
  江雕开一边看爸爸玩她的小穴,一边用手指玩着她的大奶子,使劲掐她的奶头。
  “不要……不要……啊嗯……”江新月身体抖着,小穴口收缩着,吐着骚水。奕轻城挺着肉棒沿着密汁逆向地在肉缝间滑动,一碰她,她就呀呀叫个不住,小穴也空虚地抖动。
  “她不行了。”江雕开说,“受不了了吧?快求爸爸操你,让爸爸赶紧插你的小骚穴,要不就说你的小骚穴想吃爸爸的大龟头……”
  江新月不说,奕轻城就起劲挑逗她,江新月哀叫连连。
  “快说,让爸爸的大鸡巴干你的小骚洞,快说。”江雕开挺动屁股不停地顶着她,让她感受他强烈的欲望。
  “大鸡巴……干我,干我的小骚洞……”江新月断断续续地说出来。
  奕轻城抓着肉棒顶住她的穴口,用力刺进她的花心深处,江新月弓起身体,后面又被江雕开硬硬的肉棒顶住。奕轻城只觉得她的穴里又湿又紧,滑腻温暖,刚一抽动,就像无数张小小的肉嘴紧紧夹住他,吸住他,舒服的要死,他和江雕开都看着他的大肉棒慢慢被她红嫩嫩的小穴口一节节吃进去的情景,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江雕开一只手伸过去揉她的小珍珠,江新月受不了地大声呻吟,奕轻城只感觉她的小穴强力地收缩,把他夹的欲死欲仙,在加上江雕开在他冲刺时不停地推送她的身体,他的大肉棒简直深入进她的子宫里。
  “爸爸的大鸡巴大不大?”江雕开一边玩着她一边问。
  “大……好大……”
  “操的你爽不爽?”
  “嗯……”
  “第一次看爸爸操我妈,原来感觉这么爽。如果我和爸爸一起操你,你喜不喜欢?”
  “不……”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江雕开把她放在床上,奕轻城拉着她的双腿不停插着她,而江雕开坐在她腰上,把她胸前两个大肉球向中间挤,他把粗大的肉棒插进乳缝中去,来回抽动,他肉棒太大,完全插入时龟头能顺便插进她的小嘴里去。
  “啊~~嗯~~”江新月被奕轻城操得身体不停摆动着,江雕开一边强迫她给他乳交,一边用手掐弄着肥嫩的大奶头。江雕开身后传来“噗滋噗滋”小穴吃进大肉棒的声音,听得江雕开热血沸腾。他往前移,坐在江新月乳房上,两团肉像只软绵绵的大垫子,他把胀得通红的大肉棒插进江新月的小嘴里。
  江新月费力地吃进江雕开的肉棒,湿润温暖的小嘴儿让江雕开很有感觉,他不停地挺动屁股冲进冲出,插得江新月呜呜直叫,口水顺着大肉棒流了一床单。
  “呜~~呜~~”江新月抬动着屁股,收缩的肉穴几乎把奕轻城夹死,她也感觉快被奕轻城插死了,他插得太深了,几乎把她顶到了云上去了,蜜水不断地从交合处流下来,奕轻城的精液灌满了她整个花壶,他抽出的时候,她一边收缩一边吸着他的大肉棒,白色汁液沿着红嫩的穴口流出来,一团一团的流下床单,很是淫糜。
  “看你猴急的,后面去。”奕轻城对江雕开说。江雕开立刻跳起来,拉起江新月的双腿,沾满唾液的大肉棒挤进吸缩的小穴,连精夜都被挤出来,挤进去一半,他抽出来,再提起整个贯入。
  “啊~~”江新月身子抖动,屁股被江雕开操的啪啪直响。
  奕轻城将沾满两人体液的大肉棒送进她嘴里,让她给他吮食,江新月一下一下地舔着,身体也在不停地摇,下边被江雕开使劲干着。
  “被自己儿子上是什么感觉?和被我上感觉是一样的吗?”奕轻城一边让她舔一边问她,她的舌头柔软灵活,舔得他舒服极了。他也知道她说不出口,就又说:“被阿开操得爽吧,嗯?告诉我,爽不爽?”
  江新月胸口起伏着,两颗奶子不停晃荡,小舌头卷动着舔着男人的大龟头,下面被儿子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看你这骚样儿,真想操死你。”
  “快叫儿子干死你,快说。”
  “不……我不行……”
  “说不说,嗯?”奕轻城用大龟头描着她的唇形。
  “儿子,快点干我,干死妈妈……”江新月抖着唇说,奕轻城满意地一笑,抱起她的身子,搓揉着她的奶子,向前推动她的身体。
  “啊~~”只觉得小穴被江雕开塞得满满的,满得要胀开来,深得要把她剌穿了,一种升腾的快感让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这一对父子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第090章 动心

  离职一个星期,除了愧疚之外江新月心里难免有一点点遗憾。她内心里不愿去承认,于玮以前形容过奕轻城的所有华丽词汇都不过分,他的确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甚至在江新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他是她以前从没见过的男人类型,虽然他对她做了一些“唐突”的行为,但她却没法讨厌他。
  而往往具有魅力的男人身上都会有一些危险气息,江新月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庆幸,她及早脱身。她想过可能会收到法院传票,可是让她想不到的是一个星期后她竟然收到了裴森的电话。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想远离是非的她再次推回到命运的旋涡中。
  裴森在电话里非常真诚地向她道歉,邀请她重新回来做奕轻城的助理,而且不附加任何不合理条款,只是纯纯粹粹的助理。江新月考虑再三,她是有点宿命论的人,她想可能是上天要把这个有点沈甸甸的任务交给她吧,而她如果再退缩就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再次成为倾城的职员,一切都比预想的顺利和平静。她所担心的事没有再次发生,因为近一个月以来她连奕轻城的影子都没见到,连白姐都感叹这段时间奕轻城实在是太忙了。
  是真的忙还是不想见到她呢?她为自己这个白痴的想法嗤之以鼻,她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恐怕奕轻城现在都忘记有她这个人存在了吧?
  可是世事总是难以预料,一个月以后的某天中午,她正准备下班,奕倾城突然回来了,并且提出要她陪他去参加一个饭局。她自然没有推辞的理由,所谓助理应该是有陪老板参加各种活动的义务吧?只是她身上的衣服有点寒碜,不太适合参加高档聚会。
  奕轻城看出了她的顾虑,只说让她跟着他走,别的不用担心。上了车,奕轻城直接让司机开去闹市区某品牌专卖店。江新月明白了,他是要给她买衣服,即使她只是个小小的助理,也直接代表了倾城的形象,带出去总不能给他掉份儿。
  车开到半路,忽然来了个急刹车,要不是系着安全带恐怕她身子都会飞起来。奕轻城回头细心地问她有没有事,她惊魂甫定地摇摇头,问他出了什么事。奕轻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叫司机下去看看。
  司机说:“奕总,别管她了,跟咱们没关系,还离着好几米呢,是那老太太自己过安全护栏没注意摔倒了,咱们管了事就多了。”
  江新月从司机的话里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看别的车都绕过他们的车开走了,心想现在的人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心里有点替那个老人担心,心想如果奕轻城说开车走人,她就立刻下车自己把老太太送医院去。
  没想到奕轻城一点都没犹豫就让司机下去看老太太的情况,司机回来说老太太晕过去了,奕轻城立刻决定先送老人去医院,司机还想说什么,被奕轻城目光吓住了,立刻把老人弄上了车。
  老人被送去急救室抢救,一直把一切安顿好,交够了压金,甚至奕轻城还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医院,说有什么事就打他电话,他们才匆匆离开。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但江新月颇为感慨,她偷偷地看着奕轻城的背影,感觉他似乎在她心里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江新月以前很少去那些名牌专卖店,因为即使一件看起来款式普普通通的衣服价格也够让她咋舌半天的。她并不担心奕轻城出不起钱,她是怕他一下砸下一百万,她穿上恐怕压得连路都不会走,还要时刻战战兢兢怕弄脏划破,一点闪失就要陪上下半辈子的血汗钱。
  她更害怕他替她选件时下流行的什么抹胸裙、深V裙,往“妖娆”的路线上打扮她,那她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幸好奕轻城很有分寸,他替她选了件白色真丝裙搭配一双银色高跟鞋,那裙子款式普通、价格也适中,可是穿在她身上却显得素雅、大气,而价格适中是相对店里其它衣服说的,这件衣服的价格也足够她奋斗几年的了。
  他们到饭店的时候人已经都到了,就等他们了。他们一走进去,人们都站起来招呼奕轻城,从他们的语气、神态里就可以看出奕轻城地位的轻重。饭桌上人不太多,加上她和奕轻城就四男四女。
  另外三个女孩子也只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俗话说年轻是最大的资本,更不用说她们都打扮的时尚艳丽,和她们比起来江新月有点格格不入,气质不同,而且她打扮的太素了。
  江新月刚要坐奕轻城旁边,王总就站起来说:“这不合适吧,丽丽、兰兰你们陪奕总坐,江小姐坐这边儿。”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江新月看奕轻城没反对,也就坐过去了。
  这些女孩子还真不是吃素的,坐奕轻城旁边不仅媚眼如丝,燕语莺声,而且时而娇俏,时而痴嗔,这个一句“奕总来晚了,要罚酒哦。”那个一句“小女子敬奕总一杯,奕总要给面子哟”饶是江新月也听得浑身发酥,更别提男人了。
  虽然奕轻城坐怀不乱、沉着稳健,但因为来晚了没占在理上,不免也多喝了几杯。江新月开始有点自责,因为她发现这些女孩子原来还可以为老板挡酒,敬给老板的酒,她们一句我替老板喝了,别人还没反对,她们已经豪气地一仰脖儿酒就下肚了,让人还真说不出什么。而江新月呢,什么都不能替奕轻城做,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喝酒。
  好在,奕轻城的酒量还可以,虽然喝了几杯,却也没怎么样,依然谈笑如常、思路清晰。而丽丽和兰兰两双眼睛却粘在了他身上,有五分假戏真做,却也有五分是真心被奕轻城的魅力折服。她们的纤纤玉手或是不经意抚上他的大腿或是不小心抚上他的胸口,江新月都替奕轻城捏了把汗,而奕轻城却借着敬酒把她们的“勾引”不着痕迹地化解了。
  几次之后,看奕轻城对她们完全没意思,两个女孩子有点讪讪的,也不好再有出格的举动了。江新月才替奕轻城松口气,她这儿就有麻烦了。
  王总给她敬酒,非让她干了不可,说不干就是看不起他。江新月有点为难,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场合,更不擅长喝酒。这时奕轻城替她说话了。
  “女孩子还是喝点红酒比较好,红酒养颜,对吧,王总?”说着,他叫服务员把女孩们面前的白酒都撤了,换成了红酒。
  江新月一连喝了三杯,都是推辞不掉的。喝完后,感觉酒劲有点往上冒,眼也有点发涩。
  奕轻城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江新月,一席上有四个女孩子,虽然其它三个都浓妆艳抹,个子高挑,但江新月却并没被比下去,她像牡丹丛中一朵百合,话不太多,却有种清水出尘的味道。喝完酒以后,她白皙的面颊浮上淡淡的嫣红,如同抹了一层胭脂,笑起来有种别样的妩媚,他的心里不禁微微一动。

第091章 出头

  江新月还没吃什么东西就连喝了三杯红酒,虽然肚子里空空的,但已经什么都不想吃了。她这次跟着奕轻城出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尽可能多地接触奕轻城的方方面面,或许她能通过他和别人的谈话获取一些重要的信息。她捏着筷子秀气地小口捡着一些细小的菜叶吃,其实耳朵里一直在听着他们的谈话。
  原来这次的饭局是因为倾城要寻找投资入股人,一同参与一种新型戒毒药品的研发和生产。
  原来是奕轻城有求于人,而他却因为送陌生人去医院而耽误了赴约时间,才使得开始的场面有些被动,直接被人连灌了好几杯酒。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些,江新月却在心里轻轻笑了一下,无可否认,她欣赏奕轻城的这种作法。
  这时,她身子一紧,是王总的手突然摸上了她的大腿,隔着丝质面料,他的手慢慢向上抚摸。而王总,在做这一系列勾当的时候居然还能和奕轻城谈笑如常。
  江新月脸色一下子变了,放在平时,她肯定早拍案而起了,但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平时,这是奕轻城的饭局,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饭局,她不能把他的饭局砸了。
  而奕轻城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她真想大喊一声:“救我,快救我!”可是奕轻城并没有感知她内心的呼唤,他的目光很快掠过了她,似乎完全是不经意的举动,他继续介绍着新药品开发的事。
  而王总看江新月没什么反应,胆子更大了,甚至开始往上拽江新月的裙子,想把手伸进裙子里面去。
  江新月突然站了起来,她突兀的举动让正在进行的谈话中途切断,桌上的人都向她看过来。江新月命令自己镇定下来,她举起酒杯,只有她自己知道手指在轻轻地颤抖。
  “我想敬王总一杯酒。”她直视着王总说道,她的眸光中带着只有当事人能看明白的警告。
  王总笑得脸上开花:“美女敬酒,不胜荣幸啊。干了啊,感情深,一口闷。”
  敬了王总,刚要坐下,李总和张总不干了。
  “美女敬酒还挑人啊。”
  江新月又不得不敬李总和张总,这一下又喝了三杯,坐下时,眼前都有点发晕,不过脑子却很清醒。她想,她已经间接提醒了王总,他应该有所收敛吧。
  但江新月想错了,她坐下没几分锺,那只爪子又伸过来了,她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也忍无可忍,她再次站起来,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她就匆匆走出了房间。
  走出去,才觉得自己能自由呼吸了,她靠在墙上,感觉双腿有点软,胃里很难受,心里也有一种屈辱感,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种委屈。真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再也不想回去了。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把奕轻城一个人丢在这里。
  在洗水间里呆了好长时间,终于重新鼓起勇气,她才走回包间。刚一进去,王总、李总们就说要罚她酒,说她这么长时间,肯定故意躲酒去了。
  她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喝了,再喝一定会失态。百般推辞却哪里抵得过这一帮老油子。
  王总觑着眼说:“江小姐不喝也行,大不了我替你喝了。不过这得问问奕总同不同意。”
  “哦?”奕轻城扬起了眉。
  王总狡猾地一笑:“新药品研发我同意投入20%的股份,不过得需要江小姐指导一下工作。”其它两个总嘿嘿笑起来,都明白这“指导”工作的潜在含义。
  江新月吃了一惊,没想到王总这么明目张胆地提出要求,更没想到他会拿她当交换条件。她的第一反应是奕轻城不会同意,但看奕轻城的反应,他却只是看着王总和她不说话。
  无来由地,她就开始恐慌起来,她凭什么知道奕轻城不会同意呢,就凭他救了那个晕过去的老太太吗,要知道在重大利益面前,很多人是禁不起考验的。如果他同意呢,那么她怎么办?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她才骤然觉得自己身处在危险之中。
  就在这时奕轻城说话了:“王总要投入20%的股份我双手欢迎,要知道这次新药品的开发是上边发过话的,一定要大力扶持鼓励新戒毒药品的研发和生产,我们倾城集团具有国内顶尖的研发人员,天时、地利、再加上人合,没有做不好的事,这件事做成了,就不仅仅是利润滚滚,而是名利双收,而且,并不是人人我都会邀请入股的。王总所说的指导工作,这个好办,我会好好特色一个改天让她去王总那儿报道,一定让王总满意。小江就免了,平时我调教的太少,人还嫩了点儿,这酒我替她喝了吧。”
  说完,他拿起江新月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他的这一席话不长,但面面俱到、潜意深刻。起初王总和李总他们愣了一下,但很快他们就深谙此地道笑起来,而且投在江新月和奕轻城身上的目光暧昧起来。
  江新月的脸暗暗地红了,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一方面有点为奕轻城为她出头而窝心,一方面又有点佩服奕轻城的口才,但他嘴里的“小江”“调教”太让人浮想连篇了,现在恐怕在坐在人都把他们两个想成那种关系了。


第092章 莫名我就喜欢你

  江新月不得不赞叹中国的“酒桌”文化,一顿饭吃下来,奕轻城的目的顺利达成。饭后,王总、李总提议去KTV,奕轻城不置可否,目光却看向她,王总和李总暧昧地笑起来,见风使舵地征求江新月的意见,江新月的脸微微红了,奕轻城目中带笑等着她回答。
  江新月并不太想去,可盛情难却。一行人很快熟门熟路地去了一家高级会所。以前她也常去唱歌,但第一次来这么奢华的包间,就坐的时候,王总特意安排江新月坐在奕轻城身边。
  王总撺掇奕轻城唱第一首,江新月以为他会拒绝,因为她想象不出他唱歌是什么样子,但没想到奕轻城却很爽快地答应了。
  他和点歌小姐商量了一下,不一会儿轻柔的旋律就响起来。江新月听着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是什么歌了。
  当他的声音和着旋律响起时,周围都安静下来,只有他充满磁性又别具魅力的嗓音轻轻回荡。江新月记起歌名了,这是一首老歌,她听过很多版本,但她却觉得今天听到的版本是最棒的。
  莫名我就喜欢你
  深深地爱上你
  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
  房间内灯光暗淡,七色霓虹灯轻轻飘摇,他的脸在灯光下若明若暗,看不清表情,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她。这样的歌声,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情景中怎不让人怦然心动。她有种错觉,好像他这首歌是专门唱给她听的,她的心莫名地悸动,可是他真的在看她吗,灯光太朦胧,她总归又无法确定。
  她第一次这样看着一个男人,而根本不自觉自己的目光这样的不加掩饰,他的歌声似带着某种魔力,让她听得如痴如醉。第一次觉得这首歌这样的好听,这样的特别。
  回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五六点锺,她坐在车上,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他唱歌的情形却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放。他让司机先送她回家,她开始执意自己回去,他却说他从不放心让喝过酒的女孩儿自己回家,他让她上车,口气柔和却带着一点命令,让她拒绝不得,而她也觉得这次是真的有点喝太多了。
  车开得很平稳,他关照让她先睡一会儿,她本来还强撑着,可是不知不觉就真的睡着了。梦里,好像还是在那家会所,那个包房里,奕轻城反复唱着那首歌。
  那天是奕轻城叫醒她的,她下了车,客气地和他道别,他只点了点头,但看着她的目光里有种特别的意味。
  暧昧真的很奇妙,它似有若无,让人莫名期待,有时又会怅然若失。
  那天后,江新月把裙子送去干洗、鞋子擦拭干净,准备第二天还给奕轻城。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期待什么,那天回家她上网搜了那首歌,各个版本,听了一遍又一遍,自己都觉得很莫名其妙。
  可是一个星期以后她才见到奕轻城。她心里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唱歌那天的情景已有点恍然如梦了。她那天并不知道奕轻城在家,上班后她先把奕轻城的房间清理了一遍,都做完了,才发现奕轻城的书房门是虚掩着的。
  奕轻城的书房自从她上班开始就一直是紧闭着的,刚开始她还对那个紧闭的世界充满好奇,可后来就一点点麻木了。以至于连房门开着她都后知后觉,她暗暗责备自己的不专业。
  她想奕轻城一定在里面,因为以书房严密的密码防盗系统来看,书房对于奕轻城是很重要的“领地”他不可能虚掩着房门就离开。
  她轻轻敲了敲房门,果然奕轻城的声音传出来,让她进去。
  她走进去,见奕轻城正在电脑前工作。她只站在门口,没有走过去,很不好意思地说:“奕总,您在呀,对不起,我没发现……”
  “没关系。”奕轻城温和地说,“我听到你脚步声了,是我怕打扰了你的工作没有叫你,况且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
  是怕她打扰他吧?江新月心想,奕轻城真的很会说话,让人心里听着很舒服。而那天在歌厅里他们之间那种暧昧的气氛好像已经不存在了,江新月开始有点怀疑那天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您忙着,我去帮您煮杯咖啡。”
  “好”奕轻城点点头。
  江新月再敲门进来,把咖啡放在他面前,她手里还拎着两个纸袋。
  “奕总,这是那天的衣服和鞋子,还给你。”
  “这是给你买的。”奕轻城说,“你拿去穿吧,很适合你。”
  “那怎么行。”江新月连忙说,“它们都太贵了。”
  奕轻城看着她,眼里有些笑意:“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就当老板送给员工的奖励吧。”
  “可是倾城付给我的薪金已经很优厚了。”江新月很知足。
  他发现了她的小固执,而且她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模式。他开玩笑地说:“你把衣服还回来,是想让我穿吗?”
  江新月抬眸看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奕轻城笑了:“所以你把衣服还回来,对我来说也是浪费,而我一向的观念就是物尽其用,就当帮我个忙,让它发挥它应该有的作用吧。”


第093章 打胎

  这下江新月听明白了,她穿过一次的衣服和鞋子虽然华贵,但对奕轻城来说却是“废物”他自然不能穿,更不能送人旧衣服,所以他不如顺水人情,当做送给她的奖励。而她,自然也应该识点抬举,帮帮他这个“忙”收下这份礼物。
  “那就谢谢奕总了。”她取回两个袋子刚准备走出去,奕轻城却叫住了她。
  她转过头,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奕轻城看了看她说:“听说你认识姜警官?”他说话的时候,从银质的盒子里取出一根雪茄,用打火机点燃,轻轻吸了一口,瞬间,淡淡的烟草香气迷漫在书房里。
  这个男人吸烟的姿势很迷人,但江新月哪里还顾得欣赏,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警铃大作。他一定对她做过调查了,才会知道的这么详细,而他一定知道她能猜出来却这么正大光明地问她,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是试探还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脸上却什么也没露出来。
  她点了点头,如实说:“您说的是姜成队长吧?嗯,我刚做记者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其实姜队和我家还有一段渊源,他是我父母的老朋友,在我出生之前他们就一直有联络,不过我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了姜队才知道这些的,所以姜队一直对我很照顾,我很多采访都是他给我提供的消息。”
  “如果是这样真是太好了。”奕轻城没头没尾地说道。
  江新月脑袋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她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奕轻城,完全搞不懂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奕轻城看到她困惑的表情轻轻笑了:“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前几天飙车被抓进了派出所,现在关了几天,教训也差不多了,我出面又不大好,所以想请你帮忙让姜警官卖个人情,把人弄出来。”
  江新月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件事,把她吓得不轻。可是看奕轻城征询地看着她,她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才想起奕轻城的身份,他要她帮忙,她自然要当着他的面给他办了。
  “怎么了?要是不好办就算了。”
  “不是。”江新月连忙说,“我试试吧,应该没问题。”
  她取出了手机,在奕轻城眼皮子底下联系姜成,虽然表面上很镇定,但她心里紧张的要命。她担心姜成不知道她这边的情况,在电话里穿帮。
  但是电话一接通,听到姜成第一句话,江新月的心就落回肚子里去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姜成可比她有经验多了。
  姜成说:“新月呀,这次可好长时间不联系了呀。”
  “是啊,姜队,我不做记者了,自然麻烦您的事就少了。”江新月俏皮地说。
  “哎?换工作了呀。”
  江新月就简单地把自己的事说了一下,两人聊了几句别的,她才提起奕轻城托她办的事。
  “奕总,您的朋友叫?”
  奕轻城还没说话,姜成那边就说:“是艾玫莉的事吧?”江新月看奕轻城,奕轻城点点头。看来这个艾玫莉在警局已经挂上号了。
  姜成很豪爽,当下答应下来,奕轻城又拿过电话和姜成客气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奕轻城伸手把手机递还给她,江新月接过手机时,指尖不经意地碰触到他的手指,很奇怪,仿佛有一股电流掠过周身,听奕轻城低低地说:“谢谢你。”那种暧昧的空气突然间又回来了。
  江新月脸孔发烧,她摇摇头:“奕总别客气了,您给了我这么大的奖励,我也应该有所表示呀。”
  奕轻城莞尔,刚要说什么,江新月手中的手机又响起来。本来应该掐断的,可江新月一看是锺雨桐打来的,心里就紧张,怕她有什么事。现在她出去又不是,接听话就更不合适了。
  奕轻城说:“没关系,你接你的。”
  她说了声对不起,就转过身接听电话。
  “雨桐,什么事?”
  锺雨桐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新月,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让你陪我去……去打胎……”
  “什么……”江新月吃了一惊,“你怀孕了……”她心里为锺雨桐心痛,顾不得有奕轻城在场了。
  电话那头沉默着,只听到轻轻的啜泣声。江新月知道她不该这么问,她的话伤到锺雨桐了,虽然这是她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
  “雨桐,没事的,我陪你去,没事,别哭了,这个周末好不好?我现在在上班……”
  锺雨桐那边突然崩溃地哭出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快被逼疯了……”
  “如果有事就先下班吧。”奕轻城的声音插进来。
  江新月感谢地看了他一眼。电话那边锺雨桐突然停止了哭泣,她飘摇而苍白的声音传过来:“谁?谁在说话?”
  江新月并没在意,只说:“是我老板,雨桐,你好好等着,我立刻就过去找你。”说完,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第094章 明暗男主角

  江新月没想到娱记们的嗅觉这样灵敏,她刚挽着锺雨桐走出医院,就被记者堵在了门口,镜头对准了她们两个,快门按个不停。江新月连忙把锺雨桐挡在了身后。
  她心里非常生气,这些娱记们也太没有道德底线了,锺雨桐已经够受打击了,他们非要把她逼疯才甘心吗?
  “你们干什么,不要再拍了,你们给她一点空间行不行!”她大声喊。
  可是没有人听她的。有人把话筒伸过来,很恶毒地问:“锺雨桐,你打掉的孩子是谁的?是前一阵艳照门的男主角吗?”
  他的话一落,另一个声音响起来:“为什么要打掉孩子,艳照门事件是那个男人对你的报复吗,你打掉他的孩子,对方会不会重新报复你?”
  江新月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他们一定有眼线看到她们进妇产科了,甚至获得了更多的信息。锺雨桐惊弓之鸟一样躲在她身后,她根本不敢看那些记者,脸埋在她肩上,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江新月只觉得手臂被她抓得有点疼,贴着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
  她知道锺雨桐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
  江新月咬了咬牙,抬头面对着镜头大声说:“打胎的人是我,不是锺雨桐,你们别弄错了。”连锺雨桐都惊讶地抬起了头,新月听到她小声而惊慌地叫了她一声。那些记者们也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突然有人说:“我认识你,你不是都市报的江记者吗,据我所知你还没结婚呢吧。”
  “是啊,是啊,我也认识她,听说她和郑奕航关系不错,那这孩子不会是……”
  江新月脸还是有点绷不住了,她知道还会有更难听的话在后面等着她,她拉起锺雨桐:“雨桐,我们走吧。”
  可刚一迈步,就被人拦住了。
  “别走呀,再拍几张。”话音落了,那些镜头对准了江新月,他们不停地按动快门。江新月暗想,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上娱乐报,不知道他们能编排出什么来,不过肯定和郑奕航脱不了关系。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吧。”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小声叫出一个名字,江新月惊讶地看到郑奕航拨开人群,拾阶走上来,他和她们站在了一起。
  江新月和锺雨桐都没想到他会在这儿出现,而记者们也都明显兴奋起来。郑奕航看着江新月说:“你傻不傻?帮人也不是这么帮的,不过我还是替雨桐谢谢你,有你这个朋友值了。”
  江新月有点没转过弯来,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时,郑奕航做了个非常突然的举动,他一把揽过了站在江新月身边的锺雨桐。江新月错愕地微微张开嘴巴,而锺雨桐也脸色苍白地抬脸看着他。
  郑奕航对着镜头镇定地说:“她打掉的是我的孩子。”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举起了话筒,录音笔,他们都意识到一个超级大新闻要诞生了。
  江新月瞪着郑奕航,她脑子几乎短路了,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郑奕航接着说:“艳照门的男主角是我,孩子也是我的。我应该早站出来,是我让我的女人受委屈了,在这里我向她说一声对不起,大家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吧,别再针对她。”
  江新月看到起初锺雨桐被郑奕航突然的举动弄得有点无所适从,可当郑奕航说了这些话,她漂亮的眼睛里涨满了泪水,慢慢顺着苍白的面颊滑下去。
  郑奕航转过身,温柔地帮锺雨桐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别哭了,以后什么都不用怕,有我保护你。”说完,他轻轻地将锺雨桐揽进了怀里。
  闪过灯不停地闪着,他们彼此拥抱的场景被定格成永恒。
  江新月鼻子一酸,眼泪也落了下来。
  一场闹剧落幕,郑奕航把她们送回锺雨桐住的公寓,安顿锺雨桐睡下后,两个人才有了独处的机会。
  “你怎么会在医院?”江新月小声问。
  “去看望一个长辈。”郑奕航简短地说,然后他问:“听说你离开报社了?”
  江新月点点头:“我现在在倾城集团上班。”
  郑奕航目光闪动了一下:“做什么?”
  “嗯……总经理助理。”
  “奕轻城的助理?”郑奕航又问了一声。
  江新月抬头看了郑奕航一眼,还是点了点头。这时,锺雨桐突然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她紧紧地抓住江新月的胳膊,眼睛里闪着狂乱的光芒,她没头没尾地说:“你不要去他那里上班,你不要去,不要去!”
  江新月被她吓到了,胳膊被紧紧掐住无法动弹,郑奕航过来抱住了锺雨桐,锺雨桐像疯了一样不断挣扎,嘴里不停说着同一句话。郑奕航对江新月说:“快去看看有没有镇定剂,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幸好锺雨桐的抽屉里有镇定剂,自从艳照门事件以来她情绪一直不稳定。江新月刚要拿给郑奕航,却在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装着十几根头发,直觉告诉江新月,那是某个男人的头发,而且这个男人一定是锺雨桐曾经爱过的人。
  “找到了没有?”郑奕航急声问。
  “哦。”江新月这才反应过来,答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轻轻关上卧室的门,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江新月小声说:“她刚打完胎,身子很虚,我去买只鸡给她熬点汤补补。”
  “等等。”郑奕航拉住了她的手。江新月转过头来,郑奕航立刻放开了她。
  “你累了,先回家休息吧,这些事我来做吧。”郑奕航的口气很平静。
  “你真的想好了?”江新月看着他迟疑地问,她不会忘了,以前郑奕航有多讨厌锺雨桐。
  郑奕航轻飘地笑了一下:“还有别的选择吗?”
  江新月黯然,她也知道郑奕航在说了那些话以后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哪怕不是他的责任,以后他也要担起来了。她很想说些感谢的话,但她说不出口,现在仅仅说“感谢”对郑奕航来说已经微不足道,因为锺雨桐的事他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本来他可以一路风顺地走下去,可现在,他的未来还不知是吉是凶。
  “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过来看她。”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新月。”郑奕航又叫住她,“别在那个公司做了。”
  “为什么?”
  “奕轻城并非善类,而且锺雨桐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想艳照门会不会和他……”
  “不可能。”江新月果断地说,感觉自己反应有点过激,她放缓了语气,“好了,我回去了,你放心,我不过是一个小助理,不会有什么事的,雨桐这儿就先拜托你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完,她拿起包走出了房间


第095章 摘心

  裴森推开奕轻城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他把手里的平板电脑放在奕轻城面前,双击打开一段视频。
  视频的背景是医院大楼,看起来比锺雨桐还要纤弱的江新月把锺雨桐护在身后,如同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她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母性与正义的力量。
  当记者刺耳的话抛出时,面对接近崩溃的锺雨桐,江新月挺身而出,她居然面对大众传媒大声说出打胎的人是她,让记者们不要弄错对象。
  在说出这些话之前,她一定想到后果了。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在场许多记者都认识她,她说的这些话肯定会受到大众的指责,甚至会有污水往她头上泼。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就像面对枪林弹雨的战士,把自己的战友挡在了身后,用肉身来为别人抵挡危险。
  “真是个傻姑娘。”奕轻城目不转睛地看着视频中的江新月,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眸里闪烁着温情的光芒。
  “真没想到她和锺雨桐这么要好,不过关系再好,也要适可而止吧,什么该帮,什么不该帮,她应该是有点概念吧?”裴森发表自己的观点,他和奕轻城的意思大同小异,但语气和态度却截然相反。
  奕轻城没有说话,他目光仍停在江新月身上,唇角却勾起一抹让裴森感觉的莫名其妙的笑意。他本来想通过这段视频让奕轻城看清江新月的为人,难道适得其反了?
  “奕总不是最讨厌多管闲事的人吗?”裴森试探。
  “她不一样。”奕轻城答的简短,他拖动滑块,视频开始回放,当视频中江新月以大无畏之姿站出来宣布打胎的人是自己时,奕轻城眸里的笑意加深了,他轻轻摇头,又说了一句“傻姑娘”。
  裴森这才知道“傻姑娘”并不是一个贬意词,当一个男人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说出这个词时,它大概是可爱的代名词。
  “奕总,江新月的社会关系太复杂了,她不仅和姜成是世交,现在又和锺雨桐这么要好,将来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什么人,她留在奕总身边,我总是有点不踏实,我觉得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裴森又旧话重提。
  “我们总是被现实中的现象所迷惑而看不到事情的本质。”奕轻城一向好脾气,他喜欢采用迂回策略说服别人,“如果她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是不是会说这个人太让人摸不透、藏得太深了?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人总会找出种种借口来加深它。其实不管任何人放在我身边,我们都不会百分百的信任,更何况是性格鲜明的江新月,可唯有性格鲜明的女人才会引起男的的兴趣。不过,即使她是被人派来调查我的,也没什么可怕的。”
  裴森皱起了眉,他不太理解奕轻城的话,感觉他的话简直前后矛盾。
  “可是奕总留她在身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一时之欢?世上的女人多的是,何苦选择一个最危险的。
  “她的心。”奕轻城笃定地说,“如果一个女人深爱你,她还会因为知道你所有的秘密而背叛你吗?”
  裴森惊呆了,女人的心,这是三十年来奕轻城唯一不需要的东西。以奕轻城的自信,他一定以为女人一旦爱上他,就会对他死心塌地,就如同以往那些女人一样,只不过那些女人的爱只会让他厌恶和不屑一顾,留她们在身边,只不过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一旦牵涉感情,他就会冷酷无情地断绝关系。
  而如今,年方三十的奕轻城终于遇到了这个女人了吗?那些女人们争相奉上的而他却弃为垃圾的真心,只有在这个女人身上才变成了珍宝,让他第一次想去挖掘和撷取,而让他生起这种念头的女人,裴森想是十有八九逃不过了。
  江新月在第二天又去看了锺雨桐一次,锺雨桐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打胎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况且看得出锺雨桐曾对那个男人用情颇深,而那个男人竟如此伤害她。
  江新月去的时候锺雨桐正睡着,她小声问着郑奕航她的一些情况。郑奕航这次的所做所为让她心里非常感动,在锺雨桐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平时与她交恶的他却没有落井下石,反而承担起所有的责任。
  郑奕航说锺雨桐常常被恶梦惊醒,昨晚一整晚他都没怎么睡。两人正说着,锺雨桐好像又被梦魇住了,她猛地坐起来痛苦地叫着、挣扎着,江新月忙过去抱住她,不停地安慰,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郑奕航把她拉开。
  他的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奇怪的是他刚一开口,锺雨桐的情绪就平息下来了,她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静静地把头靠在他怀里了,郑奕航轻声说着安慰的话,而锺雨桐紧紧闭着眼睛,像一个窝在父亲怀里的小女孩,安静地睡去。
  看着郑奕航耐心的样子,看着静静睡去的锺雨桐,江新月心里有些触动,她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郑奕航走出房间的时候,助理说江新月已经离开了,郑奕航的眼眸暗淡下来,他轻轻靠在了墙壁上。


第096章 惨变脱衣女

  江新月觉得江雕开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什么都满不在乎,他有时候还挺细心的,并且很会吃醋、爱生气、爱耍帅、抓住机会还会借机要胁她。
  那次饭局奕轻城送给江新月的衣服,她把它挂在了衣橱最里面,其一是因为它价值不菲,其次她想再穿它的机会也不会太多.她并没担心江雕开会发现,因为以阿开的性格,他很少注意这些。
  但江新月实在太大意了,她忘了一句话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天吃过早饭,她回房换衣服准备上班。江雕开虽然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间,但饭后两人都各自回自己卧房换衣,一个上班,一个上学。而那天不知怎么回事,江雕开跟了过来。
  江新月本性保守,即使晚上做那件事时两人再亲密,其它时候她还是放不开,特别是在江雕开面前,总觉得事事都不合礼制,事事都别扭。
  她赶江雕开回自己房间,不想让他看她衣服。但江雕开哪里会听她的,特别是两人发生关系后,他更不会拿她板着脸的说教当回事了。无论她怎么说他愣是倚在门边岿然不动。
  眼看上班时间就到了,江新月没办法,只好背过身去脱衣服,不过衣橱旁的墙壁上镶了一块一人多高的镜子,她这样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江雕刻开从镜子里可以毫不费力就把她整个身体都看光。
  睡衣下她什么都没穿,虽然这样的她已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了,但那毕竟是在床上,而现在完全不是那种场合,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氛。在穿内裤和胸罩的时候,她的脸暗暗发着烧,根本不敢左右乱看,因为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镜子中的江雕开,他小豹子一样慵懒地抱臂而立,那双压在浓眉下的深眸像要把她的身体盯出一个洞来。
  正在扣胸衣暗扣时,江雕开眼眸一闪大步向她走了过来。今天早晨五点锺他就把她弄醒了,火热的欲望埋在她的身体里足足要了她一个多小时,怎么现在又……江新月心里一慌,也顾不得扣上暗扣,就下意识地抱起双臂护住了前胸,其实刚刚早被他看光了,她是多此一举。她这么做只是心理上的防护和抗拒罢了。
  但江雕开却越过她走到了衣橱前,他手臂一伸,从里面抓出一件衣服伸到她面前。江新月抬头一看,差点没懊悔死,她没想到江雕刻开眼这么好使,这件裙子放在最里面他也能发现!
  以江新月朴素节俭的性子,衣服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己买的。他问衣服哪来的,江新月支支吾吾,她从小不会扯谎,最后只得从实招来。
  江雕开并不知道江新月是奕轻城的生活助理,因为她平时上、下班很准时,他只以为她是倾城公司的普通职员。江雕开问她为什么奕轻城要带她去参加宴会?(她没敢告诉他只是私人饭局),为什么他还会给她买衣服?江新月说那天的宴会要求带女伴,而平时都是奕轻城的秘书跟随的,那次恰巧秘书请了一天事假,别人手头又都有事,主管就临时派了她去。而因为事情突然,她的衣服不合格,奕轻城才派人买了套裙子送给她。
  有了真事掩护,她的话还比较有说服力,总算让江雕开信了,不过江雕开还是老大的不高兴,警告她以后不许陪老板参加任何活动,不准收别的男人的礼物,然后他还附带一个条件,就是这个周末江新月要陪他去郊游。
  当然郊游的成员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江新月一向不喜欢集体活动,因为她深知她和江雕开的关系上不得台面,更何况成员里肯定不会少了南宫祭。但江雕开正和她相反,他似乎很喜欢在”集体活动”带上她,还时不时不自觉地显示他对她的所有权和控制权。而江雕开又是很聪明的,他知道恰到好处地要胁她,强迫她做些他乐见的事。
  灵山是A城郊边有名的景点,有山、有水、有温泉、且景色宜人。你可以只是去爬爬山,兴趣大的还可以野营。灵山脚下灵河一衣带水,灵河周边数里都是地势平坦、灌木丛丛,景区就将这一带分了许多区块,游人可以任选其一,安营扎寨,而且自己的区块完全不会受到外界干扰,非常惬意清幽。
  江新月他们先选了一块好位置,把装备放下,就轻装上阵去爬灵山。几个人还是第一次一起出来郊游,都感觉很有新鲜感,一路上说说笑笑倒没觉得怎么累。快到山顶时,地势有点险要起来,一块半人多高的嶙峋巨石拦住了去路,细细的水流从巨石上流下去汇入灵河,石上生着青苔,看起来又滑又湿,很难攀爬。
  男孩们运动细胞发达,又腿长手长,他们没费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而江新月和包小月就有点吃力了,包小月先被拉了上去,刚上去她就嚷了起来,说前边有一个泉眼,江雕开和高照他们好奇心重跑过去看了,只剩下了南宫祭。
  他蹲的地方很险要,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看得人心惊肉跳的。他向江新月伸出了双手,狭长淡眸俯看着她。在别人看来,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援助,再普通不过的目光,可江新月却觉得脊背上都生出了倒刺。
  以前她在报社上班时,时间比较自由,南宫祭通常一个星期或两个星期见她一次,有时江雕开在家里组织活动他们还会多一些见面机会。他的车一般会停在报社不远处,等她上了车,就开到附近僻静的地方停下。他会在车上和她做爱,总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即使有时得不到完全满足,他也会送她回去。
  但她有了新工作以后,就再也没“幽会”时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她了,再加上江雕开他们的主要“据点”还是花雨,偶尔才会在家里聚会,所以他们甚至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她不想把手交给他,可她又必须借助外力才能上去,她总不能大叫江雕开或另外一个男孩来“救”她,因为那样显得太夸张和可疑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把手递过去。
  江新月是运动无能,平时工作忙就很少有锻炼的机会,所以这次很吃力,南宫祭几乎是把她抱上去的,他把她放到地上的时候她整个脸都红了。看泉眼的几个人跑回来,她立刻推开了他的手臂,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
  幸好大家兴奋地讨论着泉眼的事没注意到她,包小月还将新接来的一瓶子泉水给南宫祭看。灵山虽然近但几个人都没来过,远处的名胜古迹倒都去过不少。人往往都是这样,总是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爬到山顶拍了些照片,他们就坐缆车下了山,然后直奔选定的区块。下了山才觉得饥肠辘辘,他们先选了块干净的地方,在一块嵌入土地里的平坦岩石上铺上桌面,把包里带的各色食物拿出来,先大吃特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后就热火朝天地开始动手支帐篷。他们一共带了三顶帐篷,江新月和江雕开共享一顶,包大龙和包小月一顶,南宫祭和高照一顶。不过实际情况怎样就随意了,估计前半夜甚至一整夜南宫祭都要“独守空房”了。
  夜幕慢慢降临,山间的空气格外清爽,夜空如洗、星光璀璨,这在都市里是难见的景象。江新月在外面看了会星星就钻进帐篷睡觉去了。
  她没脱衣服就钻进了睡袋,江雕开随后也钻进来。两个人平躺着,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一会儿,江新月就有点昏昏欲睡了。沉默了好长时间,江雕开突然说了声“嗨”。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应了一声,这一声嗨把她的睡虫赶跑了一半,见江雕开那边寂寂地没了下文,她转过头去,可刚一转过去,嘴就被江雕开堵住了,他一翻身骑在了她身上。


第97章 野外交合

    江雕开跨骑着她,就像男人骑着自己最心爱的骏马。他本来就健硕、结实,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江新月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而他胯间的坚硬紧紧抵着她的敏感位置。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往下撕扯她的胸罩。
    “你干嘛?压死我了,快下去。”她拉着他的手,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娇嗔。
    江雕开压在浓眉下一双如炬眸子邪恶地盯着她含羞带俏的脸,他轻轻嗯了一声,却只是向后退了一点,坐在了她的骨盆上,少年结实的屁股轻轻鼓动,饱胀的性器隔着衣裤戳击着她的柔软点,他暧昧地喘息着,撩拨起一阵摩擦的快感,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手上的动作有点粗鲁,胸衣的带子陷进她的皮肉里,他燥动地拉扯着它。
    “不行,这是在野外,连澡都没洗,脏死了。”江新月推拒着他,平时在家里她都会做好准备,而清洗身体是必须的。
    “我就亲亲这儿。”江雕开指的是她的胸部,“让我亲亲,别动,再动我乱来了。”
    江新月知道他的火已经起来了,不答应他估计一晚上都会被他折腾死,见他这么说她只得把胳膊放了下来,乖乖地躺在那儿。
    江雕开扯不开胸衣,就把她的上衣连同胸罩一股脑儿向上推开,露出她两颗白嫩嫩的乳房,他上下其手,一边用双手推挤着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一边饥渴地含住她的奶头嘬弄,他力气很大,奶头被他嘬的“咂咂”有声。
    几乎是全裸的上身让江新月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但双乳却感觉到灼热刺痛,因为它们正被少年的大掌不断把玩着,慢慢肿胀起的乳头也被他含在湿热的嘴里,他邪恶地吸弄,用舌头快速地拍打它,让它像海绵体一样不断地膨胀。
    她能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高耸被他深色的大手包裹,挤弄出各种形状,他的头一直埋在她的双乳间,乐此不疲地玩着她的乳头。
    她就只能这样硬生生地躺在那里,看他伏在自己赤裸的胸部玩的不亦乐乎,只觉得很难为情,就把头偏过去。他的嘴湿热、温濡、紧紧挤压、吸弄,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而那一阵阵酥麻感从乳尖不断传进大脑皮层,又不可思议地向下传去,交汇于那柔软的一点,沈睡的情欲被一点点唤醒,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抽搐,嘴唇里也溢出模糊的轻吟。
    江雕开的双手沿着她腰部娇柔的曲线滑下去,拽住长裤轻软的布料向下拉扯。
    “不要。”江新月大叫了一声,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双手,她身子微微地弯起来,气急败坏地向他叫道,“你不是说只亲亲上边吗?”自觉说的暧昧,她的脸浮上红晕。
    情急间她并没觉察到自己的样子,沾满他唾液的粉嫩乳头挺立在雪峰上,两颗嫩生生的乳房随着她的气息不停地颤动,那情景很色情,江雕开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见他的注意力好像根本没在她说的话上,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移,她啊了一声,想用双臂抱住前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狮子一样扑了过来,结实的胸口紧紧挤压着她的乳房,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头肆无忌惮地钻了进去。
    “呜……呜……嗯……”她捶打着他,却被他吻得昏头转向,他压着她亲吻,却微微抬起下身,一只手撕扯她的长裤,她双腿抗拒地踢他,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把她下边的衣服全都扒了,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他开始扯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按在她胸口压制着她。
    “不行,阿开,我们都没洗澡,真的很脏,很不卫生。”江新月着急地说。
    “不脏,只要是你的,哪儿都是干净的。”他拉下了长裤,粗热的欲鞭弹在了她的大腿上,他伏在她身上,将她的腿打开,向他身下拉。
    “不行……不要……呜……”她挣不过他,嘴上不停地抗议着。她现在才知道男人在这时候的话是永远不可信的,你永远不要相信他和你睡在一起却不会碰你的鬼话。
    “啊……”一个重击,他侵入了她的身体,把她的下体填得满满的,由于在睡袋里,他的身体压得很低,手撑在她身体两旁,他看着她的脸,观察着自己进入她时的反应。
    “里面很湿。”他低低地说,邪恶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薄红,他慢慢抽出一点又重重一击。她的乳房颤动,身体被他撞得向后移了一点。
    “啊……”下体传来一阵酥麻,而他的分身就插在她最柔软私密的所在兴风做浪,双眼却盯着她的小脸儿和被他弄得颤动不已的乳房,她眼睛不敢看他,每一次这样做爱她都会觉得难为情。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快速而狂野,因为两人是第一次在野外做,无疑这让江雕开感觉到格外兴奋,本来他就不够温柔,而现在变得更狂肆。
    “舒服吗?”一边快速地操着她一边问。
    “嗯……嗯……”她的脸微微扭向一边,布满嫣红,每次他进入她都会叫出声,似痛似哭又似呻吟。
    “说呀。”他催促,健美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动,深深没入她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
    “啊……啊……”她大声叫起来,“不要……太快了,阿开……慢点……啊……”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后,她就越来越不像长辈了,特别是在欢爱的时候,他更像主宰她的一个大男人。
    激烈的性爱让帐蓬都在轻轻摇晃,江新月的呻吟声也从帐蓬里钻出去。几个帐蓬间离得并不很近,按理说他们的欢爱声不会被别人听到,可是他们不会想到帐蓬外猫着两个身影,耳朵紧紧贴着他们的帐蓬。
    “阿开也太猛了吧,姐姐都快被他插死了。”从一开始调情到现在,包大龙听得骨酥肉麻。
    “我喜欢,长着一幅纯情的外表,骨子里却骚的要死。”高照攥着胯的肿胀一边听着江新月的呻吟一边套弄着自己。
    “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她叫一声就让你们饥渴成这样,你们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呀?”包小月的声音传来,帐蓬外一片吵嚷和揪打的声音。
    “外面有人。”江新月大惊失色,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真是太丢脸了,她让江雕开快停下来,可江雕开正到十万火急的关头,她也早被他插得腿麻身软,马上就到高潮了,两人下体紧紧粘合在一起,哪里愿意分开。
    “别管他。”江雕开一手撑地,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下身的动作并没停。
    “不行……他们就在外边……”主动权根本没在她手里,她说什么都没用,只得紧紧咬住唇,可江雕开太生猛,快感也来得太强烈了,高潮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下体不断收缩,江雕开被她的紧窒挤压的喷泄而出。
    南宫祭听到吵闹声走出了帐蓬,出来一看才知道是包小月和包大龙、高照三个人揪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在打谁。听到他们的互骂声他慢慢明白了什么意思,走过去解劝,却听到帐蓬里男女欢爱的声音,江新月娇媚的呻吟从缝隙里传出来。
    江雕开抽出自己的分身,看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他衣着完好,只露着硕大的性器,而她却几乎全裸,雪白的身子轻轻痉挛着,他的精液从她的双腿间淌下来,乳尖依旧坚硬挺立,他忍不住低下头含住,江新月推开他的头,她用手捂住脸,让他出去看看。
    包大龙、高照和包小月的争吵声她都听到了,包小月愤怒、哭泣的声音以及隐隐地指向她的指责让她心慌意乱,更没脸出去再见他们。
    “没事,我出去教训教训他们。”江雕开说着让她看他的肿胀的分身,“你看,操了这么半天怎么好像没吃过一样。”
    江新月撇开头,江雕开却拨过她的脸,期身上去。
    “干什么?你!”江新月推他,却还是让他得逞了,江雕开把粗大的肉鞭插进了她的小嘴里,来回蹭动。柱身上的粘腻都喂进了江新月的嘴里。
    他放开她后,她只顾张嘴喘气,江雕开却不紧不慢地拉上长裤,把外套盖住她赤裸的身体走出帐蓬。
    “你们敢听我的墙根儿,是不想活了吧?”江雕开捊了捊袖子走过去。
    “听听就受不了了,和包小阳做的时候你们不都在场吗?”高照不服气地说。
    “是啊……”包大龙附和。江雕开扬了扬手,包大龙把头一缩扭头就跑,高照见江雕开来热汹汹,知道不能硬碰硬,也往包大龙反方向跑去。
    “孙子的……”江雕开一边骂一边追过去。还是南宫祭左劝又劝把他们拉开了,江雕开也只是吓吓他们,给江新月一个交待,也并不是认真打架,拉拉架子就好了。
    不过也让高照和包大龙嘴角有点挂彩。见江雕开出来包小月躲进帐蓬里哭去了。南宫祭把高照和包大龙拉离现场,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俩怎么狗改了不吃屎。”
    “这话严重了啊。”高照不爱听了,“我们怎么了?不就听听吗,我们干包小阳的时候,你们不仅听了还看了呢,他凭什么连听都不让听啊。”
    “是啊,我从来都没藏着掖着,自己的妹妹也愿意大家共享,只是你们俩看不上的。”包大龙也说。
    南宫祭听着也没说话,人有点走神。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得像月亮一样淑女,骨子里又这么骚的女人,自然就迷上了,放在以前,什么样的女人咱们四个不是一起上,这轮到看上眼的了,他却吃独食。”
    “是啊,什么时候他吃腻了,轮到我的份,想得快疯了。”包大龙毫不掩藏自己的欲望。
    “你们俩别胡说。”南宫祭正了脸色,“她和那些女人能一样吗,我告诉你们,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也不放过你们。”


第98章 水中蹂躏

  第二天,几个人一起去灵山脚下的水晶宫泡温泉,他们要了一个VIP间,中号汤池,男女可以合浴。
  江新月动作比较慢,她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其它人已经下水了。温泉池里就包小月一个女孩子,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儿一映衬,显得很是醒目。包小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像平时那样过分活跃,而是微微仰着下巴,轻轻掬着池子里的水往身上浇,样子很是矜持,可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希望把男孩们的视线都吸过来。
  可是江新月刚从更衣室里出来,男孩们的目光就都看向了她。江雕开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小小的邪恶,南宫祭的目光则是温淡的可隐隐含着决断之气,高照和包大龙的目光更直接,几乎要看到江新月的肉里去了。
  江新月被男孩们这么一看,有点吓一跳,还以为泳衣哪里穿得不得体,她迅速低头检视了一遍,也并没发现什么疏漏。
  包小月也盯着江新月看,只是她目光中的含义和男孩们大不相同,穿着鲜艳泳衣的江新月皮肤更显得耀目,光是她的白就足以让她鹤立鸡群了,更别提她匀称的身材还有讨喜的脸蛋,她谈不上漂亮,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特别是在紧身泳衣包裹下她那圆润饱满的胸脯,胸部的曲线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看着身边高照和包大龙盯着江新月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包小月暗咒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江新月的脸有点微微发热,因为第一次穿得这么少和这么多异性共处一个封闭的空间,她下水以后直接走到江雕开身边,江雕开手一揽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温泉水温热舒适,泡在里面似乎昨天遗留的一点疲累也跑光了。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的,可慢慢的江雕开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从她的腰线滑下去轻轻抚着她紧致的圆臀。
  其实水下的小动作谁都能看见,江新月想把他的手拨开轻声说:“别这样……”可江雕开反而把她的手抓住了,邪恶地往她臀肉上捏了一把,江新月赶紧把身子靠在身后的池壁上,这样还显得有点遮拦。她也不能大声说出来,而江雕开就当没听到,大手仍旧摩挲着她的俏臀,倒是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不然江新月肯定呆不下去了。
  聊了会儿天后,男孩们开始讲起了黄色笑话,起初江新月不知道是黄色笑话,还认真听着,可听到后来才听出了门道,弄了个面红耳赤,包小月是听惯了的,一点事没有,而且她还会讲好几个黄段子。男孩们一见江新月那窘迫的样子,讲得更带劲了。
  高照和包大龙讲得最赤裸裸了,什么“肏”“屄”“鸡巴”这些粗俗词汇都出来了,南宫祭和江雕开在人前倒不会这么不讲究,不过他们讲的黄段子起初听着平常,过后回味起来才越觉得邪恶异常。
  虽然外表看江新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实际年龄却大他们许多,不知是不是有代沟还是因为思想本来就不同,江新月和江雕开这帮朋友在一起总觉得别扭,因为她们这代人远远追不上江雕开这一代们开放的步伐。
  好在高照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在温泉馆碰到了朋友,温泉馆最上层是全套的健身设施,他的朋友邀请他们去打篮球,要来个小型篮球赛。
  一听要比赛,本来身体里就有好动因子的男孩们立刻兴奋起来,江雕开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一定要江新月陪着,说有她在旁边他打得才有劲儿。
  江新月本来就不想和这帮口无遮拦的小子们再呆在一起,她就推说有点累想多泡一会儿,泡好了再上去找他们,江雕开看看她的脸色,也想到昨晚他把她折腾的够戗,就没勉强她。
  温泉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江新月身体放松靠在池壁上,慢慢就有些睡意朦胧。突然,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她打了个激灵,张开了眼睛。
  愕然发现南宫祭穿着一袭白色睡袍地站在池沿边,正唇角带笑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手臂收拢成防备的姿势:“你……你怎么回来了?”
  南宫祭没说什么,眼睛看着她,缓步走下了池子,他的衣服很快被池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的好身材。
  “你……”江新月无路可退,被他盯着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胆怯,明明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干什么?”
  他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么,只要行动就够了,他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站在她身前,低头打量她,她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那坚实又饱满的乳房……他喉头移动了一下,抬眸盯着她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江新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了想说:“半个多月了吧……”
  “整整二十天。”南宫祭唇角一扬说道,“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他的声音融进一丝沙哑。
  江新月躲开他的视线,“不知道。”
  “四十二天。”南宫祭轻轻吐出这串数字,“我居然有四十二天都没碰过你了。你问我怎么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是来要我的补偿的……”
  “别……”江新月躲开他的手,“我们最近都太忙了,所以……可是今天不行,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会有不好的联想的,而且阿开随时都会回来,如果他撞见……”
  南宫祭抓住了她的肩膀固定住:“我离开的时候收到了公司的电话,我告诉他们回公司处理一些公事,他们不会怀疑我来找你,如果你再不听话延长时间的话,或许开真的会撞到的。”他的手慢条斯理拉开她的泳衣,江新月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抖,可是她无力的反抗,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束手就擒,成了他笼中的猎物,任他精细地一刀刀宰割。
  他把她剥光了,而自己却衣着完整,他的目光从她胸口一直向下滑去,她的朣体映着水光,像一朵白生生、娇嫩脱尘的荷花。
  温泉室里本来就有非常“人性化”的设计,池沿边设立了好几副供情侣做爱用的皮床,有斜在池壁上的,也有横卧在池沿上的,设计的都非常大胆新意。
  南宫祭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壁边倾斜的皮床上,打开她的双腿成W型压上她的乳房,浸在温水里的双乳因突然的冷空气刺激,乳尖挺立起来,像娇嫩的蓓蕾般在男人面前绽开缭人的风姿。
  她的身体叠起来,红懒的私处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而少年的浅墨色眼眸紧紧盯着她的下体,享受着视觉给他带来的冲击,他的眼睛就可以强奸她,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点燃了她身体里隐藏的一颗火种,沿着她下体狭窄的通道穿行进子宫,“砰”地一声绽开无数热源,辐射向全身。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着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么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肉瓣,寻找着那只小肉洞,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穴肉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乳,勾勒着乳房的形状,慢慢在乳晕上打着圈,她小腹收缩,胸脯不断起伏着。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小穴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么嫩的穴却被这么多男人操过,和我爸交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操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操你吧?恨不得把你的小穴儿操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逼着她说。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别再逼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着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么和我的女人调情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么耗着吧,我们一起等着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操你?”南宫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乳上:“怎么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乳头的顶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
  她的乳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液体从红嫩的穴口泌了出来。
  “嗯……嗯……”她推着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着,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


第99章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着指间的黏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着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着,他把沾染了她体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乳因着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插进她的穴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操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宫,温暖、湿润。所不同的是子宫里充满羊水,而她的小穴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着力道,手指外壁摩擦着她的穴肉,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于太过强烈。她只是轻轻咬着唇,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穴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乳房也轻轻震动。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轻轻颤着,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宫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肉棒又粗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他抓着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龟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液,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肉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着自己的粗硬慢慢顶入,嫩肉被一点点分开,刮着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着气,看细小的肉洞被他的粗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着,微微弓起后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后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龟头撑满她的穴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鸡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他握着棒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肉棒从穴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着阳具摩擦水嫩的肉缝,将龟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着肉缝下滑,“!”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肉洞里,只进去龟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动,小穴儿颤抖吸缩着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吟哦。
  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着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插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着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淫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并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着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么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肉棒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着棒身用湿腻的大龟头玩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阳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么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着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么,告诉我……”他诱导着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么,你叫它什么?”他唇角带着笑,继续问,“对我有什么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一手迫着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乳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肉棒……”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肉棒?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肉棒,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鸡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阳具从她手指滑脱,顶着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鸡……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着,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么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着你的叫什么?”他笑着摩挲着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


第100章 蜜壶酿枣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穴口,红嫩的软肉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着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着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并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着她的穴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着她,身体折磨着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并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并拢呢,“鸡……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着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着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着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阴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阴道里,扩张着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着,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的淫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操的是哪儿?告诉我……”
  “小穴……”她缩着小腹,乳房不停颤着。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捻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操的是哪儿?嗯?”
  “屄……”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淫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着她,“现在我要操你的小屄屄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插屄,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并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屄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着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乳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着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艳。
  “小骚穴越操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着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着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着南宫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宫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宫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宫祭的手指也已经插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宫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宫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宫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着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宫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宫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宫祭看她挨着江雕开坐着,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身。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着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么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么没精神。”江雕开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着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么好话。
  江雕开倒并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着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着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着车子的颠簸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着会相对舒服一点。”南宫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江新月坚决摇头,她也知道躺着会好点,但她现在有权力拒绝他,而他绝对也说不出什么。江雕开并不强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搂进怀里。
  车内传来噫声,是高照他们起哄。而南宫祭只冷眼看着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