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受伤的是谁
江新月刚坐在位子上,于玮就一摇三摆地走过来,将一沓报纸放在她面前:“恭喜你啊,新月姐,你又上报纸了,而且是娱乐版头条,你没来之前大家都还在讨论,说新月姐好有本事,郑奕航这么大的明星,如日中天,有型又有钱,他身边不知围绕了多少莺莺燕燕,也不知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呢,平时做节目的时候他一直坚称自己单身,没想到他背后隐藏的女朋友居然是你,微博上深情款款的告白真是让人感动,新月姐,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教教我啊,怎么样才能勾到像郑奕航这么优质的男人,而且还是老牛吃嫩草?”
江新月情绪低落,她早习惯了于玮的阴阳怪气,平时很少和她计较,只淡淡地说:“抱歉没什么可说的,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新月姐,现在消息都满天飞了,你还瞒我们,太过分了吧,是不是啊大家?”
于玮此话一落,引来办公室一伙年轻人的附和。
“是啊,新月姐,传授下经验又怎样啊?”
“新月姐不能吃独食呀,也分点给姐妹们哪。”
“新月姐别跟她们一帮八婆说,你们都去勾明星了,我们这些光棍们怎么办啊?”
“今天这么热闹?”不知何时,林南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看到上司,凑热闹的一帮人顿时禁声,只有于玮拉开报纸展在林南面前,娇声说:“林总,你猜郑奕航的女友是谁?一定猜不到吧,她就是我们的同事江新月小姐……以后我们报社都要跟着占便宜了,郑奕航这么红,他的访问我们报社今后全包了,林总也应该高兴吧?”
“是吗?”林南的目光淡淡扫向江新月,那报他早就看到了,这个消息早已闹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网路上、贴吧、还是各个社区到处都是骂江新月的帖子,他就是不放心才过来看看,“如果是事实那当然好,不过娱乐小报的消息你们也信?”他四两拨千斤。
于玮脸上讪讪的,其它人都赶紧低头做事。江新月没有看林南,可是她的脸却火辣辣的,他们关系闹到这样僵,他居然还会帮她说话,先是让他撞到她和江雕开,然后又是郑奕航这事,她的形象在他心里早已经不堪了吧?
课正上着,南宫祭才推门走入,他平时都很注意形象,这次额头上却贴着很大一块纱布,虽然并没给外表减分多少,但却很是醒目。他向老师点点头,径直到最后一排就坐。
江雕开侧头向他,低声问:“额头怎么回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往你脸上招呼?”他的语气一半是关切一半是好奇,因为自从包大龙事件后已没人再敢惹南宫祭。
“不关别人的事,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南宫祭说道。
江雕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也只有你敢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下课后,一帮人按老规矩去花雨聚起。高照嘴欠,可不饶过这次机会:“哟,南宫大少怎么挂彩了,这是怎么闹的?少见啊”
南宫祭照样说磕的,高照切了一声:“谁信啊,是哪个漂亮MM给弄的吧,你强奸未遂,人家急了,给了你一下,是不是啊?”
“猪头,祭还用强奸,只要是女的都赶着让他奸吧……”包小月白了高照一眼,嘟哝。
“那不一定,没准真有一两个贞节烈女呢。”包大龙说。
南宫祭眉峰轻轻跳了一下,半真半假地说:“是又怎么样?被贞节烈女打也是种福气,你们想让她打呢,恐怕下辈子也没这个机会呢。”
“是吗?”高照调侃,“还是您自个儿留着享用吧,别说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也不和你抢,你受虐当一乐啊。”
“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犯起贱来了。”江雕开瞥了南宫祭一眼。南宫祭一笑:“还不是被他们逼的。”
包小月跑过来,挤到南宫祭和江雕开中间坐下,指着报纸说道:“原来姐姐有男朋友啊,阿开,你一定早就知道了,还瞒着,姐姐有这么有名的男朋友应该早介绍我们认识啊,我很喜欢这个郑奕航的,他演的戏超好看,人也很正诶。”
南宫祭不露声色,江雕开拿过报纸来看,眉微微皱起来,他当即拿出手机拨了号给江新月打过去,好半天江新月的声音才传过来。
“姐。”江雕开不咸不淡地叫道,“恭喜你啊。”
江新月快步走出办公室,走到楼道僻静的角落,她心里咯!了一下,因为江雕开从未叫过她姐姐。
“怎么了?什么恭喜啊……”她猜到了,可还是装糊涂。
江雕开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姐姐交了这样一个男朋友,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有点好笑。不过未来的姐夫这么体面,我还是很替你高兴的,什么时候把他带回来让我看看?”
听着江雕开若无其事的声音,江新月反而有点不安:“报纸上都是乱写的,我说过了,我们就是朋友关系。”
“是吗,那我太失望了,我一直盼望着有个明星姐夫呢。”
“阿开,你别这样……回去再跟你解释,我先去上班了。”
江雕开收了线,几个人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姐姐怎么说?”
江雕开说:“恐怕也要让你们失望了,我自己的姐姐我了解,她还没有这个本事。况且她找谁第一个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她不会不声不响就随便给我拉个姐夫来”
“哟哟哟,的瑟吧你”
“你这个身份定位有问题吧,你只是弟弟不是那个什么,啊,那什么啊?”
包厢里热闹的开了锅。
江新月挂了江雕开的电话,拨给了郑奕航,是陈英俊接的,第一句就是个哟:“江大小姐怎么有时间打电话过来啊?”
一听陈英俊的声音江新月一肚子气上涌,她知道郑奕航还在拍戏,否则他这个手机不会交给陈英俊接听。
“让郑奕航接电话。”她不跟他废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拍戏,怎么接你电话!没拍戏的话你的电话他能让我接?我看他也没这福气,江大小姐就没主动给他打过吧?”
“陈小姐给我直接叫郑奕航,我有急事找他。”
“叫我陈英俊,什么急事,江记者这么怒气冲冲的?”
“你们没上网看吗,还问我什么事?”江新月口气真有点冲了。
陈英俊打开笔记本,立刻被扑天盖地的骂声淹没了,江新月被围攻的图片也早传到网路上了,陈英俊急急地去找郑奕航。郑奕航一听是江新月的电话,立刻扔下女主角,也不顾导演在后面大喊就大步地跑过来。
“她一定是看到我的微博了吧?”他一边说一边抢过电话,语气又兴奋又不安。陈英俊默默地把笔记本移给他,看到屏幕上江新月狼狈的样子,他刚刚还飞扬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新月……”
“郑奕航,你又发什么神经?你向谁告白我不管,干嘛挂上我的名字啊,现在好了,我成了全民公敌了,你满意了吧?”江新月和郑奕航平时说话就比较直来直去,毫无顾忌,现在生气加憋屈就有点披头盖脸不管不顾。
她倒豆子一样说完,也觉得自己语气和态度有点过了,电话那头郑奕航沉默了,她知道他还在,因为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从没这么沉默过,她有点后悔刚刚太急了。
“郑奕航……?”
好半天,那边才出声,声音一点不像平时在她面前活蹦乱跳的郑奕航:“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们会这么……疯狂,我会尽快解决的,不会让你再受干扰。”
嘟……嘟……电话传出忙音,他居然就这样挂断了。
“喂?郑奕航……喂……?”江新月看着手中的电话,有几分茫然,郑奕航这是怎么了?一点也不像他了。
第062章 第三者
下班时间,江新月刚从公司走出来,一辆车徐徐开到她面前,南宫祭没有露面,是K叔摇下车窗叫她上车。江新月知道南宫祭很细心,他是怕她再遇到什么“不测”。
其实她自己也担心,因为郑奕航的那帮粉丝实在疯狂。她也没忸怩就上了车。车子悄无声息地向前急速滑行,车内却一片静默,起初两人都没有开口,见她上来时,他只向她微微笑了一下。
想到他帮她脱衣、穿衣时的亲昵举止,她总归有些不自在。这时南宫祭才开口说:“听说郑奕航明天要开记者发布会?”
“嗯。”她点头。
“这个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南宫祭说此话的时候,眼尾扫向江新月。
江新月看向窗外,隐隐叹了口气:“他不是什么坏人,这次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平时说话挺随意的,他常常开无厘头的玩笑,只不过这次连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吧……”
南宫祭又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怎么坐这么远?离我近一点儿。”
江新月扭过头,脸有些微微变色。他看着她:“怎么了?我又不是老虎,挨着我坐我会吃了你吗?”说着,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江新月最终还是向他那边坐了坐,只不过没达到他的要求而已,他也没强求,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他的手很宽很大很温暖,如果不看他的脸,一定以为这是一个男人的手,而不是男孩。
快到家的时候,她的手被他握出了汗,她早就想让他放开,却迟迟开不了口。
“把我放在小区门口吧。”她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不料他却说:“今天学校加课,阿开不会这么早,我送你到楼下,看你进楼我才放心。”
江新月尴尬,她现在好像背着老公出轨的女人。
万城中学,下课后────
“阿开,这是我做的蛋糕。”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冲到江雕开面前,双手捧着精致的盒子递给他。女孩儿身着万城中学校服,个子高挑,面孔艳丽。
高照吹了声口哨,这是他看到漂亮MM的惯用伎俩,他侧头和南宫祭咬耳朵:“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可惜,可惜。”南宫祭只是莞尔。包小月则把面前的垃圾筒向江雕开那边移了移。
谁知江雕开接过蛋糕后,在女孩儿期待的目光中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而是打开了包装,取出里面精致的卡片,上面用彩笔画着大大的心型,写着:“I Love You 江雕开。”见江雕开打开卡片,女孩儿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兴奋地叫出来,满脸通红地想要跑开,谁知江雕开却叫住了她:“等等。”
女孩儿站住了身子,目光充满期待。
江雕开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容容。”
“容容?好吧,容容,上车吧。”江雕开率先上了车。
高照和包大龙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包小月也张大了嘴巴,还是南宫祭笑着提醒了一声快上车,大家才都纷纷上了车。
一路上吵吵嚷嚷,容容一直窝在江雕开怀里,江雕开也亲昵地用手臂环着她,女孩儿一脸幸福,手搭在他长腿上,慢慢的越来越靠近腿根儿。
“回来了?”江新月从卧室里出来,当她看到江雕开身后闪出来的女孩儿时,她愣了一下。那女孩穿着和江雕开一样的校服,乍看像情侣装,个子高挑丰满,和同样高个子的江雕开站一起很搭,像金童玉女。
江雕开漫不经心地给她介绍:“这是容容,这是我姐。”
“你还有姐姐?姐姐好漂亮啊。”容容夸张地说。
“是吗?没你漂亮。”江雕开迈开长腿越过江新月走向自己卧室,容容向江新月伸了伸舌头,跟着跑了进去。
晚餐,江新月多做了一份,晚餐桌上气氛有点尴尬,对于新多出来的成员江新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交际”不知道说什么就什么也不说好了,她只是埋头吃自己的饭,只听到容容娇声的问东问西。
“阿开,你喝不喝奶,我给你倒。”容容问。
“嗯”江雕开嗯了一声,容容拿起盒子刚要给他倒,江雕开扭头说:“我想吃天然的。”说着他伸手过去扯开了容容的领口,容容扭捏着:“姐姐在呢,我们进房间吧。”
“不用管她。”
别看容容只有十六岁,胸口却是波涛汹涌,江雕开捏住一只奶子,放在嘴里吸弄,容容嘴里发出娇声呻吟。
江新月万分尴尬,她站了起来:“江雕开,你过来一下……”
江雕开不理她,手伸进容容的裙子里,容容身子一缩,身子兴奋地颤起来,江雕开两指湿漉漉地取出来,在江新月眼前拉出长丝,江新月脸颊通红,转身出了餐厅。
第063章 别碰我
那天晚上,容容没有走就留在江雕开的卧室里,除了以前的姜薇,江雕开极少带女孩子回家,过夜更是第一次。如果放在以前,江新月会以姐姐的名义,甚至内心里是以母亲的名义来管他,可现在她身份却很尴尬。
在她内心是反对像江雕开这么大年纪的男孩交女朋友甚至品尝禁果的,可她却被迫早与江雕开有了不正常的关系,而且江雕开在情欲方面极度的放纵,她现在管他,他不会把她当做长辈,而且他也从未承认过她是长辈,否则他不会做出这么违背伦理的事情来。
他只会说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甚至会认为她是在吃醋。而她是在吃醋吗?她不知道,因为当她站在江雕开面前时,她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不管她是何种身份,看到江雕开现在这种“恶劣”行径,她都高兴不起来。
晚上她没有睡好,早上很早就起了床,刚走出卧室门,就听到江雕开卧室里传出的淫糜声浪,年轻女孩放浪的呻吟声有尖又响,不想听到都难。她皱了皱眉,很快躲进了厨房。
而江雕开的卧室里,容容浑身赤裸地跪俯在地板上,她身上缠满了绳子,绳子紧紧地勒进雪白的皮肉里,乳房激凸出来,比平时更大上了两三倍,容容小穴和后庭里都插着按摩棒,按摩棒的振动被调到了最大,!!地在她身体里作响,容容的身体不停扭动着,过度的刺激让她不断呻吟出声,不断有液体从前后私密处流出来……
而始作俑者却漫不经心地玩着游戏,仿佛他身后那个让人喷火的艳女与他毫无干系。
江新月一丝不苟又乏味地吃了早餐,收拾好餐桌,她回到客厅提前打开了电视。今天八点锺某娱乐节目会直播郑奕航的记者发布会,而江雕开卧室里那种让她脸红心跳、避之不及的声音还在持续着,她拧大了电视的音量。
当郑奕航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江新月轻轻捂住嘴巴。在她印象里郑奕航一直是神采飞扬的,在粉丝们面前有点装拽、装酷,实际她面前的郑奕航却像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子,而且二的要命。
可是屏幕里的郑奕航却明显憔悴了,他没有刮胡子,眼睛里有红血丝,显得疲惫而颓唐。
媒体开始发问,他回答问题的时候神情严肃、声音缓慢而清晰。
“郑先生,请问您在X年X月X日发的内容为5201314的微博是在向江新月小姐示爱吗?”
“不是。”他非常坚定地答。
“那可不可以请问您这篇微博有什么含义?”
“5201314是我对自己说的,因为一个人首先要爱自己,特别是一个演艺人员更是这样。”
下面有轻微的议论声,许多人不相信,就连江新月也不相信,因为郑奕航这样解释太蹩脚了。但这已经无关紧要,因为他不管是对谁说的,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关江新月什么事,这次发布会唯一的目的就是把江新月撇出去。
“郑先生和江新月小姐是情侣关系吗?”
“不是。”他再次坚定地答。
“那么你们是什么关系?好像很熟络啊……”
“我们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
“您和江小姐真的没可能吗?”
郑奕航苦笑:“你们也知道我有多忙,如果我有一点点时间只会拿来补眠,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一个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的人,和任何人都没可能吧?况且,如果我喜欢谁,谁就会因此受到伤害,我又怎么敢轻易去喜欢一个人呢。这就是做为公众人物所付出的代价吧,如果我真有喜欢的人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样只会给她带来困扰。”
“那对于您的粉丝攻击江小姐的事情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郑奕航清了清嗓子,“我想先道歉。”然后他郑重地面对屏幕:“对不起,都是我的原因让你遭受无来由的攻击,真的很抱歉。我想对我的粉丝说,谢谢你们喜欢我、支持我,江新月小姐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如果你们真的喜欢我,就请不要再伤害她,无论是行动还是语言都不要。如果真的是我的粉丝就会懂我说的话,我喜欢的人你们也会喜欢,我的朋友也是你们的朋友,这样的你们才是我真正的支持者,谢谢。”
郑奕航诚恳的语气让江新月心头一片温暖,她知道这一次经历对于郑奕航来说也不算是坏事,他会再一次成长吧。发布会结束了,她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原来和郑奕航传出绯闻的女孩儿是你姐姐啊,我还当真了呢,以为童话真的在现实中上演了呢,原来都是假的啊。”容容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扭过头,看到不知何时江雕开和容容已经站在客厅里,容容穿戴整齐,和刚刚淫浪声音的主人完全判若两人。
江新月挤出一点笑容,站起身回自己卧室去了。
“阿开,我饿了,我们出去吃早餐吧。”容容拉住江雕开的手,江雕开甩开她:“你自己去吧。”说完,他撇开她走向江新月的房间。
江新月坐在电脑前查资料,江雕开走了过来,屏幕上映出他的身影,江新月明明知道他站在身后,却没有说话,经过昨晚,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和他说了。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煎蛋还有热牛奶。”虽然是一系列的要求但明显是在向她示好。
她不理会,继续点击着鼠标。
“我饿了。”见她不理他,他一反身挡在了屏幕前。
她仰头怒视:“饿了去找容容啊,她不是什么都会吗,而且她还有天然的……”她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种赌气的话来。
“你吃醋了……”他似乎还挺高兴。
“我为什么要吃醋?”她反而更生气了。
“明明是吃醋……”他伸手想捏她的脸,她却跳了起来,叫道:“别碰我!”
两人都为她过度的反应而惊住。他看着她,脸色沈了:“你为什么冲我发火?她虽然在我房间里过夜,但我并没有和她做什么……”
“没做什么?吃饭的时候你也没做什么吗?你还要做什么才叫做了什么?请不要用你的手碰我,我嫌脏……”
“你说什么?”他拉住她,手劲很大,她使劲把他推开:“去找别的女人,不要再碰我,好脏。”
他的脸彻底冷了,用手指着她:“你说的,别后悔。”说完,他转身走了。
第064章 送上门的甜点
江新月也在赌气,她迁就他太多次了,这次就随他便、任他去吧,凭什么都是她向他低头、妥协?
她心里本来就因为郑奕航的事有点别扭、难过,他还要惹出这样的事来!
只是想归想,江雕开一连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也没有任何音讯,她不是不担心的,只是还硬撑着,而内心深处那种天然的母性本能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江雕开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实在超出她的接受能力,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放纵他,原谅他这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就在她死撑的时候,她收到了母亲的来电。
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后,母亲就让她把电话交给阿开,她要和宝贝儿子说几句。江新月一下子懵了,这大晚上的让她去哪儿找江雕开呀。
她只得支支吾吾的说:“妈,算了,阿开在卫生间呢……”
谁知江母想儿心切:“你告诉阿开,我一会儿再打过来。”
“妈……”江新月为难了,只得另编一套话,“阿开没在家,他今晚去同学家住了……”
“什么?”江母一下急了,“那你为什么骗我?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没有,我们挺好的,他就是偶尔在同学家住。”她辩解。
“别撒谎了,你们俩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你比他大多少岁?还不知道让着他呀,再说,他是你……唉,你们俩可真不让我省心呀,快点给我把阿开找回来,他在同学家能睡好?明天我再给你们打电话,阿开不回来,我就直接过去。”
“嗒”一声,母亲挂了电话。江新月陷入一片为难中。
第二天下班,江新月去了花雨。前台很热情地告诉了她包间号,还暗暗对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走在昏暗暧昧的走廊里,转弯的时候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个人把她肩膀握住,定睛看时却是南宫祭。和有过一次关系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碰到有种说不出的尴尬,那次他送她回家以后,她提心吊胆,好在他一直没有和她联络。
“怎么是你?”他的面孔在灯光里半明半暗,“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聪明如他,怎会不知道
她来找谁,却还是不甘心地明知故问。
“阿开和你在一起吗?”她无奈地问。
他嗯了一声,手还亲昵地握着她的肩,微微向下倾着身体,“你们吵架了?”
她怎么会承认,只是说:“没有,我找他有事。”
她的疏离是下意识里的,让他觉得不舒服,看了她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吧,我带你去找他。”她跟在他身后进了旁边的包间。
她的到来让大伙都兴奋地叫起来,只有江雕开还坐在原位冷冷看着她,冷冷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站在包间里,总觉得有点不合时宜,说话就有点没底气:“我有点事,能不能”她指了指门口,“出去一下。”
他们说话的口气和语境有些怪怪的,大家都兴奋地竖起耳朵。
江雕开看看左右:“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妈昨晚打电话过来了,她以为……我们吵架了,她说今天晚上还会打过来,如果你不在家,她自己就立刻坐车过来。”她照实说。
“难道我们没吵架吗?”江雕开反问。
“吵架?为什么啊……?”
“原来是吵架了……嘿嘿嘿……”
高照他们还嫌情况不够乱,在旁边敲边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新月脸上有点挂不住:“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吧,哪怕应付妈一下也行。”
“应付?”江雕开的脸似乎更冷了,“你让我和你一起应付妈,这是你该说出的话吗?”
“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江雕开在挑刺,江新月忍气吞声地道歉,“我是不想让妈担心,如果今天你还不回去,妈明天真的会过来的。”
江雕开挑眉:“我为什么要回去?不是你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几双眼睛瞪大,齐齐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脸一下子通红,她没想到江雕开会说出这种话,除非是傻子,不然立刻能从话外音里知会他们的关系,她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江雕开淡淡开口:“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和我姐有些话要谈。”南宫祭看了江新月一眼,率先站起来走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说话,他们……他们听到会怎么想?”看人都走光了,江新月才生气地说。
“该怎么想就怎么想。”江雕开轻松地说,“你在指责我?”
江新月烦恼地轻叹了一声:“你以为我们的关系很值得骄傲吗?”
“是,我骄傲又怎么样?我想昭告天下,我们瞒着所有人,难道连我的朋友都要瞒?我不想这样,我想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在他们眼里我是你姐姐!”
“这是你自己认为的,他们心里这种血缘观念本来就很淡薄,包小阳是包大龙的妹妹,却是包大龙给她开的苞,他们自己都这样,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你吗?你今天要是专门来指责我的现在就可以走了,如果你真想让我回家,就过来,不要站这么远。”
江新月真拿他没半点办法,她无奈地走近他,江雕开一把把她抱在自己膝上,江新月感受到他热铁般的欲望坚硬地抵在她双腿间。
他捧着她的脸轻声说:“想让我回家就求我。”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的刁钻,是她先低头,就要听他摆布。
“我不会求人……”她挣扎地说。
江雕开笑了一声,嘴贴在她耳边:“还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那是气话。”她只得说。
“还要不要?”他固执地问。
“不要……”
江雕开满意了,又得寸进尺地问:“这些天想不想我?”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是哪儿想,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他指了指她的头和心口,最后手伸向她的双腿间,隔衣抚摸着她的下体。
瘙痒难耐,江新月扭动了下身体:“我们回家再说吧……”
“不,你没看到我已经等不及了吗?”江雕开抓着她的手探进他的校服裤里去,滚烫的欲望张狂地触碰她纤嫩的手指。
“别这样……”她满脸红透,手指紧紧收起来。
他才不管,握着她的手腕,让她指间的肌肤感受他硕大的形状。
“我老二大不大?”他故意问。
她根本就答不出口,他就诱哄她:“回答了我就跟你回家。大不大,嗯?快说”
“大……”她艰难地说。
“真的吗?”他饶有兴味。
“是……啊……干什么……”她的身子已经腾空被他抱起来。
第065章 看自己吃它
“我们一起看看你的小妹妹。”江雕开邪恶地说。
江新月挣扎着:“别闹了,阿开,你朋友都在外边等着呢。”
“他们才不会,隔壁也是我们的地盘,在我叫他们出去的时候,他们早知道我要干什么了,不是要我跟你回家吗,那就乖一点,又不是第一次……”说着他把江新月放在一把酒杯型的转椅上,把她推到镜子前。
江新月穿着一身浅紫色套裙,梳着马尾,清纯中透着几丝干练。她没有穿丝袜,双腿显得匀称纤长,椅子被摇的很高,她的腿垂在半空,匀白的小腿看起来非常诱人。
江雕开站在她身后,在镜子里盯着她看,他们的目光接触,她眼眸里闪着紧张,可偏偏那新月型的眼睛总像带着笑意,那是她整张脸的灵魂,很多男人都会被她这双眼睛吸引。
被他看的有些难堪,江新月垂下了眼睛。江雕开转过身来,半蹲在她面前,把紧裹有她身上的套裙拉到腰上,轻轻扯下她的内裤。
江新月只觉得下身一片清凉,有些难堪地并紧双腿,脸转向一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江雕开邪魅地贴在她耳边说:“把脸转过去,乖乖的,你现在听话一会儿我也会很听话。”他用手指把她的脸转向镜面。
江新月真的没有认真看过自己另一部分长什么样子,镜子里只看到从她雪白小腹下漫延下去的一片茂密的黑草直没入紧闭的双腿间,极白与极黑的反衬,非常妖冶,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样的自己,她脸颊热辣辣的。
江雕开拉开了她的一条腿,隐密的黑三角蓦然被打开来,她看到了自己的下体,芳草掩映下那两瓣小巧羞涩紧闭的粉色花瓣,虽然仅仅两瓣,却比任何的花儿都要糜艳娇美。
“我有多少天没有碰你了?”江雕开问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腿根儿。
她强忍着身体里掠过的似瘙痒又似兴奋的急流,掩饰地说:“我……我不知道。”
江雕开看着她压抑的表情不禁笑了:“你不知道可是它知道。”他恶作剧地用指肚轻拨了一下小小花瓣,江新月的身体动了一下。
江雕开俯下身低声说:“看它有多敏感,它这么漂亮又这么小巧究竟是怎么容纳下我的呢,真是奇迹,是不是?”
江新月被他问的窘迫,她看他早脱掉了长裤,只穿着T恤,校服的T恤有些长,他微微上拉,让她看悬吊在他双腿间的粗大性器,她脸颊蓦的通红。
“被它吓到了?你也看到有多大了吧,它是怎么进去的?很奇怪吧?”
“不……”江新月摇头。
“还嘴硬,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小妹妹有几天没被我的小弟弟插了。”她的花瓣被他的手指强制地向两边拨开,那情景何等糜艳,他故意让她看花瓣里面藏着的嫩肉,用食指轻轻触弄,“才两个星期而已,小洞洞又藏起来了,不知道的真的以为你是个小处女呢。”他的手指触到一片柔软,指尖轻轻陷入,立刻感觉到她的收缩和来自指尖的压力。
他将手指紧紧弯曲,密窒粉嫩的小洞被轻轻撑开来,“就是这儿,你的小骚穴儿,看看它有多羞涩,像你的脸蛋儿一样清纯小巧,可是骨子里却骚的很,看看它怎么把我的手指吃进去吧。”
“嗯……”江新月忍不住呻吟,因为感觉太强烈了,她看着他粗长的中指撑开小小的肉洞口,慢慢隐没进她的身体里,感觉和视觉同步,身体比往常敏感多了一倍,被塞入、填充、摩擦的快感,让她下体强烈地收缩,她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将它包裹在一片湿润里。
他把她垂下来的腿再一次拉开去,让她看他的手指和她的私密交合的情景,她眼睛一触到镜面,下体就更急剧地收缩起来,他蓦然地拔出手指,她看到有透明的液体从花瓣中间流出来,流到股沟间,而他的手指上也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看到这种情景,她下体又不停地抽搐起来,从镜子里很明显地看到她的下体在不停地跳动,她害怕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怎么了,害羞了?其实这没什么,这说明你也同样渴望着我,我的手指进去你反应都这么大……”他意味深长地说着,把她抱下来,解开她上衣的两粒纽扣拉到腰上,只露出纤细的两肩和饱满的乳房。
地毯很柔软,他让她跪在地上,脸冲着茶几,把她的手放在茶几桌面上,她身体倾斜着,两颗雪乳自然地垂下来,紫色的布料推在腰间和腹部,下边的翘臀和大腿露出来。
他头枕在她膝盖上,吸她的乳头。他是仰面躺着,从江新月的角度,能看到他结实的双腿间硕大的男根一柱擎天。
她吓得把目光收回来,却难抵他唇齿间的热情,只感觉两只乳头被他吸得又圆又大又硬又湿漉。
“嗯……嗯……”她难耐地哼着,因为时时要忍受他顽皮地轻啮。
身体的感觉是互通的,刺激感在身体里流窜。江雕开不时地用手指去试探她的下体,她能感受到那里在羞耻地汩汩流着汁液。
江雕开将她拉开,她手撑在茶几上,身体趴俯着,双腿也被他拉开,从后面很容易看到她不停流水的下体,他满意地抚着自己的大雕,慢慢地将头部挤进去。
虽然滑腻,却实在紧窒。他进去的很缓慢也很有阻力,但巨大的摩擦却让两人都兴奋地颤抖。
“嗯……嗯……”她不停地紧缩,扭动着小屁股,因为他的入侵而呻吟不已。
他进去一多半,又缓慢地退出再缓慢地进入,慢慢顺畅了一些,紧窒的小洞被他的硕大撑开了许多,也越来越润滑,她舒服地猫儿一样呻吟,把他的欲望紧紧裹住,他有种置身云端的错觉。
第066章 激情戏码被观赏
他的双臂穿过她的纤腰,大手包裹住她的乳房不停地揉搓,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熨贴,在经过短暂的试探以后,他开始慢慢加快了速度,整根欲鞭完全插入进去,开始抱着她狂烈地律动。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磨合,不过他完全进去她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开始她还猫咪一样舒服地呻吟,当他整根贯穿她,直刺入她的子宫,并且动作太生猛时,她还是叫起来。
身体被他撞击的摇晃着,即使叫声也变得暧昧淫浪。
“啊~~你弄疼我了,阿开,不要这样……你太快了,你先出去一下……啊~~啊~~”
江雕开依言放慢了速度,一边碾磨一边缓慢地将整根巨龙都插入进去,又缓慢退出来,再慢慢进去……手指也有时间掐住硬挺的乳头慢慢把玩。
江新月的身体慢慢安稳下来,只随着他的节奏轻轻地滑动。
“嗯~~嗯~~”她轻声嘤咛。
“舒服吗?”他问她。
“嗯……”她是不会回答的,但她娇软的呻吟已经告诉他了,他邪邪地一笑,却又突然开始发飙,比刚刚还要猛烈。
“啊~~啊~~你是个坏蛋~~啊~~真的弄疼我了~~”
随着他速度的增加,快感不停攀升,虽然她仍然叫痛,但他知道快感比痛楚还要来得浓烈。
隔壁的包间,只剩下包小月和南宫祭,包小月嘀咕着那两人去哪儿了,起身去找。刚出包间,就看到包大龙和高照耳朵贴在隔壁包间的门上。
包小月上前拍了他们一下:“喂,你们鬼鬼崇崇的在干嘛?”
两人都扭头嘘了一声,拉过包小月让她听,脸上闪着兴奋地光,还一边说:“小声点,有好戏看了。”
包小月心里早明白了,不过耳朵还是贴在门上,淫糜的肉体拍打声传进耳膜,那真实度决不是光盘里的声音,而是实战。
里面的女孩子在不停地叫着,叫声很魅,似是哭泣又似是呻吟,听到人耳里心都跟着飘起来。
“啊~~阿开,我好疼,你停下来好不好~~”
“啊~~啊~~阿开~~慢一点~~”
高照和包大龙还低声地咬耳朵,一个说:“姐姐的叫声好骚啊,听的我骨头都酥了,下边像戳了根棍子硬梆梆的。”
一个说:“我就说了,像她这样的人一定骚到骨子里,等阿开尝了鲜儿,什么时候也轮到我们尝尝,你、我、南宫,开我们四个一起上,那个骚劲儿铁定让我们销魂到死……”
“这是做梦吧,我看老大对姐姐上心的很……”包大龙一付惋惜的口气。
包小月气得揣了他们两脚:“恶心,不要脸!”她一拧身又回了包间。
南宫祭仍在轻轻啜着酒,眼眸散漫的让人看不懂。包小月气呼呼地坐在他身边:“我说他们是干嘛去了,原来是听墙根儿了,以前只是猜测,原来阿开和姐姐是真的,真没想到姐姐这么正经的人,叫得这么……淫荡,那声音听起来,阿开都快把她弄死了……”
南宫祭没有说话,探身取了烟点燃,慢慢吐出一口雾气,他极少抽烟,包小月有点奇怪。
“怎么了?他们都在听,你干嘛不去听听?哼,男人都是贱骨头,听女人叫两声就销魂的要死啊……”
南宫祭弹落烟灰,淡淡地说:“听那个有意思吗,如果是我……”
“是你怎么样?”包小月好奇地问。
“与其听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叫,不如亲耳听她在自己身底下呻吟……”
包小月看了一眼南宫祭,他的眼神让她下意识抚了一下手臂上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喃喃地说:“还挺有道理的啊……”
江雕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许多蜜水,滴在她身下的地毯上,她是个水做的女人,尤其是下边,异常的敏感,这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原因。这一次,江雕开做的很持久,半个小时了,他下边还是硬挺如铁,不断在她狭窄的密道里戳刺。
江新月被他的激烈弄得没了力气,为了防止她下滑,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她的小屁股更挺翘,也让他进入的更彻底。
“我好累,快受不了了~嗯~~”
“不,我知道你很舒服……我能感受到你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然后紧紧咬住不放……呃~~又在咬我,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故意粗鲁地大力地戳动两下。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唇角露出满足的笑意。
这时手机响了,本不想去接,但铃声扰得人心烦,江雕开只得中途退出来去接电话。江新月的身子瘫软地趴伏在地毯上,她的下体沾满汁液,原来紧闭的花瓣敞开着,能明显看到被撑开的小洞不停合闭,她一直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真出去时,她的身体却是空虚的、饥饿的……她羞耻地咬住嘴唇,不愿承认自己的放纵。
江雕开接电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阳具依旧高高挺着,顶端沾着她的花液。
“妈……”他的语气却有点娇憨。
“阿开,你现在在哪儿啊,家里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在外边,妈……”
“这么晚了还在外边,你姐姐去哪儿了?你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江新月抬起了脸看着江雕开,江雕开知道她在看他,故意大声说:“是啊。”
江新月脸色一变。
江母声音也提高了一些:“我一猜就是,你呀就是个倔脾气,你嘴甜点也就好了,别看你姐表面挺随和,其实也和你一样驴脾气,我真是不放心你们俩,昨天我给你姐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去,她没来叫你?”
江新月紧张地看着江雕开,江雕开散漫地说:“没啊,这么晚了谁知道她哪儿去了……”
“这孩子,真不让我省心,咦,你声音怎么这样……不是在外边做坏事呢吧?”江母警惕地问。
看到江新月发白的脸色,江雕开感觉好笑,他把她抱回转椅上,拉开她的腿让她看被他插的狼藉的穴口,那里还饥饿的合闭着流着涎水,他把粗长的手指慢慢地喂了进去,江新月满面通红,却挺起了胸脯,小腹也轻轻鼓起来,他手指来回戳插着,细微的噗噗声在空气中响起。
江雕开半开玩笑地回答着江母的问话:“妈,我都多大了,你还管这些,找个女孩儿也不过分吧……”
“你还真是……”江母急了,“我明天就过去……你快给我回家去,现在我给你姐姐打手机……”
“妈,妈”江雕开无赖地喊了两声,吊儿郎当地说:“你还当真了,我骗你呢,我姐就在我身边呢,我们吃完饭出来溜达……”他一边说,一边扬起江新月的下巴,将自己粗硕的阳具移到她的唇边,慢慢戳进去,她的两腮都被他戳的鼓起来。
“你这个坏小子,现在也骗起妈来了,叫你姐听电话!”
“妈,我还想都和你多说几句呢。”江雕开嘴上说着,并没停止动作,把整根欲根都插了进去,江新月很难过,却还要忍着不要发出声音,她其实很讨厌口交。
江雕开和江母东侃一句西侃一句,又说了半天话。他射精了,精液喷在江新月胸口,唇边和口腔里,江新月的衣服还挂在腰上,却露着屁股和两颗雪白挺翘的奶子,下体不停流着露水,上身又散满男人的精汁,要多淫糜有多淫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雕开却把手机移到她嘴边,她嘴里还含着他一滩精液,正顺嘴角流出来,他却让她和江母说话。
“妈……”
“怎么了,声音像感冒了……”
“嗯,是……”她艰难地把口里的精液吞咽下去,江雕开头俯在她胸口,又开始吸弄她的乳头,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很快挂断了电话,江雕开反身重又把她压在地毯上。
“希望这次别再被人打扰。”他说着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第067章 那些欢爱证据
江新月已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如同在水与火的边缘摇摆,冷战与亲密被他们演绎到极致,冷战时越决裂,亲密时越缠绵。和好后的几天里,江雕开就像块顽固的口香糖,特别是在晚上,欲火正炙的少年不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是誓不罢手的。
每晚被自己的儿子尽情玩弄着身体,不管是身心她都经历着重重的压力与考验,只是就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一样,她已经习惯每天在矛盾状态下的生活。
自从那次“微博”事件以后,江新月和郑奕航彻底断了联系。以前不管郑奕航多忙,总还是时不时给她发条短信或在微博上@她一下,时间再长一点,他还会打电话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探他的班,她有时去有时不去,再见到他时,他还会半真半假地抱怨。
虽然和郑奕航联系不多,她还是很珍惜他这个朋友的,也觉得他们的友谊会一直持续下去,谁知道友谊之锺却突然停摆。虽然以前她有时因为忙工作常常不接他的电话或者忘回他的短信,但他照旧死皮赖脸地和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联络。
她以为不管怎样,他总会在那里,只要她一转头,就会看到他向她露出的超级大笑脸。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候,他彻底在她生活中消失无踪,她知道他的消息完全依靠各种传媒。她感觉他们的距离感已经悄悄拉开,而且越来越远。
即使江新月做为一名传媒人也没想到一部穿越剧会有如此的威力,郑奕航和锺雨桐主演的清宫穿越剧自从在四大卫视首播以后大火特火,有媒体评论人声称:这是10几年都未出现的盛况。
郑奕航和锺雨桐火了,而且是火大发了,大街小巷大到广告牌小到杂志封面,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打开电视,各个娱乐节目无一不是在对他们的八卦消息捕风捉影。
江新月只要想知道郑奕航的消息,只要打开电视就会完全明了他现在的行程安排。而且很戏剧性地出现了一种全民CP(配对)的狂潮,百度贴吧里也专门设立了以他们名字命名的贴吧──“奕雨(呓语)吧”粉丝上千万,专门对他们一起出席活动的肢体语言进行分析,他们在一起时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被这些疯狂的CP粉解释成“粉红”他们确信两人的缘分从戏中走入现实,而且一定在热恋之中。
好像全国上下都在八卦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新互动、新动向,两人微博稍一互动,粉丝们就激动不已,留言动辄过万。
各大颁奖活动、娱乐现场也都跟风,邀请了郑奕航就一定附带上锺雨桐,他们两个成了收视保证。
江新月打开电视,又是郑奕航和锺雨桐的节目,两人在娱乐节目中配合的默契十足,偶尔目光对视,就会引起下边观众一片叫声,主持人也很讨巧地问郑奕航两人目前什么关系,郑奕航打起了太极,说两人目前是很好的朋友,锺雨桐在旁边很配合地抿嘴而笑,主持人追问那两人以后会不会发展成恋人,郑奕航目光抛向锺雨桐示意她答。
锺雨桐很大方地说目前没有时间谈恋爱,两人就是好朋友,主持人大呼那就是说并不是不想谈而是没时间喽,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而他们越是不承认,粉丝们就越是兴趣盎然,他们若即若离,真真假假的关系真是吊足了大众的胃口。
而只有江新月知道他们的关系糟糕到什么程度,在游戏环节郑奕航牵锺雨桐手时,也只有江新月能感觉到他手指瞬间的僵硬和不自然,在台下或是镁光灯下他们几乎老死不相往来,而在人前戏却做的如此之好,虽然知道这是公司的宣传策略,艺人只是服从安排,但像郑奕航这样的人还是完全可以说NO的,以前的他不是这样,江新月觉得他好像变了。
江新月下班等车的时候,一辆车缓慢地滑过来,车窗摇下来,车内的南宫祭淡淡向她这边看过来,他没有说任何话,但眼睛里有内容。
江新月和他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车子向她住的小区驶去。
“和阿开和好了?”他转过头来问她。
她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嗯了一声。
“和好就好,”他点点头,“不过花雨那种地方真的不适合你去。”
江新月的脸微微红了,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这是什么?”
江新月迟疑地取过盒子打开,起初她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等她终于反应过来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她一脸的窘迫。
盒子里放置着一块带暗色血迹的面料、几根卷曲的毛发和一个装着暗色血液的小玻璃瓶,那都是她的……那晚欢爱后被她弄脏的床单,她的经血以及她下体的毛发……
这些欢爱的证据当真的以标本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时都带着扑面而来的淫窒气息。
“还记得吗?”他微微笑着问她,似乎拿在她手里的只是一些美丽的蝴蝶标本。
“你留着这些干什么?”她心情低落地问。
“这是属于我的纪念。”他说,“我想把它们镶成项链,这样天天戴着就会时时回忆起来了,你说好不好?”他的手伸过去,么指轻轻抚摸她的颊肉,她微微偏了脸,躲过去:“算了,它们都太丑了……”
“不,很美。”他把盒子举在眼前欣赏着。她别扭地把脸扭向窗外。
第068章 奸夫上门
到了小区门口,她要求停车,他说要送她到单元门口,可是到了单元楼前,她下了车,他却跟了下来。
“你……”她紧张地四下看,他看着她的样子唇角漾着风一样的笑意:“我上去看看,放心吧,不会让阿开碰到的,还有,不许说不行。”说完,他先她一步走上楼梯。
她矛盾的叹了口气,举步上楼。
迟迟疑疑地打开门,进了卧室,手里一轻,是他取过了她手里的包帮她挂在常放的位置,他转过身时,她局促万分,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只得交握起来,相互紧紧抓牢,以前面对他的时候,她最轻松自然,而现在……
他走过来,她下意识向后退,直到后背贴到衣柜上。他终于把她环在手臂中,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把散在颊边的头发向后拨,他气息很稳定,和以前一样温和而斯文,可是骨子里却散发着隐隐的强势气息。
“我想你了。”他轻声表述,“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不是说就上来看看吗,阿开随时会回来的……”
“你在赶我了?”南宫祭自嘲地笑了一下,“阿开……你对他真是关心的不得了……在关心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一点点呢?你去找阿开的时候,和他在包间里单独呆了两个多小时,那时有没有想过近在隔壁的我?在每晚你和阿开厮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做什么?我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你分一点点时间和爱就好了,我可以走,但起码要补偿我一次吧?那天在包间他要了你多少次?还有这么多天以来你们应该做过无数次,相比较起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可不可以别的时候?阿开他……啊……”
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欲望,她张惶地看着他,向他摇头:“别……”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绝她,也知道自己握着她把柄的残忍,可是对于她,他只能这样。
他回复了温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抚过她纤白的长腿,她在轻轻地哆嗦,他此时的温柔像一把钝刀割着她的神经,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没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带,中指微弯慢慢插入进去,她呜咽了一声,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肤崩紧了。
一只手拉开腰带释放了自己,中指已经湿濡,粘腻的爱液润滑而温暖,他慢慢把硕大的男根挤进去,她痛苦地拧紧了眉,排斥着他,推挤着他,也包裹着他,吞咬着他,那种美好与狭昵无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搂紧,让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亲密,下体紧紧地交合,无一丝缝隙,彼此深切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翘开她的唇齿,而后腰松驰,窄臀猛力一击……
“啊……”
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插的带出了淫艳的声音。
客厅里传来声响,她抓住了他钻进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惊慌,眼睛里也是……他的手继续游移,下体没有停止动作,丰腴的乳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颤,她因为紧张,一次又一次把他紧紧咬住,他轻轻地呻吟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
江雕开扔了书包,径直就来推江新月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回来江新月都会迎出门来,这一次一定又是在赶稿子。
推了一下,门居然在里面锁死了,江雕开微微皱了眉,举手随便敲了两下:“喂,你在干嘛,干嘛把门锁上?”
粗长的欲根完全捣入进去,像投入泥淖里,发出钝钝声响,她惊慌地推着他,下体却把它紧紧咬住,连她都觉得出那种交合摩擦的巨大快感与恐惧感的交织混合,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咬死我了……”
“快放开我,阿开……”
他偏不放开,连续地戳动。
“在不在里面?说话啊……”江雕开性子急,连敲了几次已经失去了耐性。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惧中走钢丝,要不是南宫祭将她身体固定住,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却是在高潮临近的时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巨兽在他胯间狰狞而不满地摆动,他拉下她的裙子,将地上的内裤捏进手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留在这儿,把阿开支开。”说完他身体一闪,后背贴在门边的墙上,示意她去开门。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床上的被子打开,手指颤颤地去开门,门打开时南宫祭正好被挡在门后。
江雕开一手撑着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么回事啊,干嘛锁门还这么久才开门?”
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没穿内裤,双腿间湿腻难受,平时最不喜欢演员逢场作戏,而现在她也要这样。
“对不起啦,不小心锁死了,刚才睡了一会儿没听到你敲门……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饭。”说着她出了卧室,把门紧紧带上,门关上的时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江雕开看了她一眼,然后上下看看,江新月吓得魂都飞了。
“怎么今天看你有点奇怪?”江雕开摆出研究的姿势。
“没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识地抚了抚脸,“我去做饭啦……”在他分析的目光中她钻进了厨房。
江雕开看了厨房两眼,才捡起书包进了自己卧室。而此时,南宫祭手插在口袋里正缓缓地浏览着江新月朴素的卧室,门并没有锁,他竟胆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时的光景,估计早被吓破胆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简利,可这次不知出了多少错,厨房里被她弄的乌烟瘅气,好容易把一顿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夹菜给江雕开,江雕开又研究地看了她两眼,伸出手去,她刚要躲,他的手已经擦过她的皮肤,手亮给她看,他干净的手指沾了泥污。
“这顿饭你是用脸做的吗?”他嘲弄她。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幸亏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说:“我以前也替你夹菜呀,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炯炯看着她,拖长声音:“那是在……那个以前……”说完,坏坏地笑。
“嗯……我今天要赶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卧房?”她商量地说。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
“阿开,这几天我真的好累,你好像比以前更……”她说的是事实,和好后江雕开对她比以往欲望更强烈,几乎这些天都要她到两三点,她说不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白,“听别人说如果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也不是很好,如果偶尔分开一两天,那种感觉会比天天在一起要好很多,就像我们上次冷战后,现在你……”
“是么,谁说的?”江雕开问。
江新月结舌。
“好像有点道理,可今晚我还想……”他不说话,眼睛里却有欲望闪出来,话头却一转,“抱着你睡呢。”
“稿子很赶,我要很晚才能睡,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快吃不消了……”她声音里有几丝抱怨。
江雕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点点头,“那好,今天我们就试一试,是不是小别胜新婚?”
江新月脸又红了。
第069章 “和平共处”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江新月走出餐厅,江雕开也跟着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时江新月突然转过身来把江雕开挡住,她的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后去,抓住了门把手。
“刚才不是说好了?我现在赶稿子了,你别吵我……”
“说好我们分房睡,又没说不许进你卧室,怎么了?这么紧张,好像我一进去就要强暴你一样……”江雕开坏坏地逗她。
“你说什么呢……”她有点恼了,而他早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把门推开了。
江新月已经来不及阻止,心里格登一下,认命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糟糕场景,可是房门打开时,房间里还和她出去时一模一样,南宫祭并没有尴尬地站在屋里来不及躲避,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江新月故作镇定地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开始赶稿,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可是速度并不像平时一样流畅,总是打错字。江雕开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手开始不老实,他的手滑过她的后颈,痒痒的,江新月缩缩脖子,赶他:“别闹,今天真没时间陪你……”
江雕开却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他吻的很深,很快舌头便探进她的口腔里去,她的胳膊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强烈的舌吻,而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纽扣,将胸衣也推了上去,温热的手掌揉搓着她的乳房。
好半天,他才放开她,而她早已经衣衫凌乱、嘴唇潋滟,江雕开贪婪地用舌尖舔了舔她挺立的乳头,他站起来:“我的晚安吻,你敢保证呆会儿不去敲我的门吗……”他促狭地向她挤了下眼退出了房间。
江新月还没来得及把衣衫掩上,南宫祭就从小卫生间里走出来,他无声地鼓了几下掌,眼睛却看她饱满的胸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恐怕你早忘了还有我这个观众吧?”
江新月的脸热辣辣的,连忙用手遮住胸口,而身体却早已被他腾空抱了起来,他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床褥间,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你……”
他的胸膛紧紧压向她的乳房,手滑过她的大腿把裙子向上推去,而坚挺的欲望早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她。
“唔……”她闷哼,挣扎着,双腿却因他持续不断地动作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像条饥渴的巨蟒,终于找到积满雨露的树洞,就把整个身体都钻入进去,不知餍足地吸取着甜美的甘露,恨不能把洞洞压榨干、吸干……
那一夜,她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去,而他紧紧地拥着她,用最亲密的方式锲入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动作撞击她的私密,她娇柔如一朵春花,圣洁如一弯明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很长又很短……一夜缠绵,她却很早就醒了,看看表,才五点锺,她心里惦记着江雕开,怕他早早起来就过来敲她的门,她动了动,南宫祭的手臂就环过来,从后面把她抱紧,两具年轻而光裸的身体紧紧地熨贴。
“去哪儿?”他慵懒地问她。
“我去做早餐……”她轻声说,对他的拥抱还有些陌生和隐隐排斥。
“不要去,再睡会儿,这才五点,阿开用这么早吃早餐吗?”他的语气柔和亲昵却带着隐约醋意,并不想自己是鸠占鹊巢,而另一个尚蒙在鼓里。
“不行,阿开一会儿会过来的……”她了解江雕开的脾性,他一定会早早的过来“打扰”她。
南宫祭不说话了,其实论对江雕开的了解,他和她不分上下。他环着她的细腰,亲吻着她的后背,慢慢饱胀起的欲望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江新月虽然极不情愿,却是被动的承受者,都说男人早晨的欲望最强烈,果真如此。
他很有分寸,只占了她半个小时时间,然而以他的功力,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喷射在她的体内,直到滴滴嗒嗒从他退出的出口流下来,他打开她的腿,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帮她清理,清理的整个过程,江新月一直通红着脸。
江雕开果然在她刚进厨房不久就跑进来了,刚刚睡醒的他有些孩子气,抱着她索吻,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不放,还说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这一顿早餐比平时的时间多用了一半,直到把江雕开送走,江新月回厨房收拾餐具时,赫然发现南宫祭穿着江雕开的睡衣坐在江雕开坐过的位置,把她吓了一大跳。
同样的一件睡衣穿在不同人身上却能穿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江新月走近他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刚刚已经洗过澡了,看到干净清爽的他她分神了,突然想到他不穿衣服时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她不禁暗骂自己“龌龊”难道就因为他的风雅迷人,她这么快就从迫不得已发展到浮想联翩吗?
“阿开去学校了,你也该走了……”她开始下逐客令。
他转过头来,目光温淡,但被这样的目光盯久了也不舒服,她不再理会他,伸手收拾空餐盘。
却听见他说:“我的待遇差这么多吗,你要我饿着肚子去学校?”
她的手滞了滞,语气有些无奈和埋怨:“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和阿开一模一样的。”他说。
“对不起,我上班要迟到了。”她依旧垂着眼睛快速收拾餐具。
他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互相交叉,悠闲地搭在素雅的桌布上:“如果现在做还来得及,但我不保证你收拾完以后再动手会不会迟到,或许现在我就帮你向爸爸请假?”他手分开来摸向口袋。
江新月识实务地迅速制止了他,她再次钻进了厨房做第二份早餐,而南宫祭跟了进来,在她在灶前做煎蛋的时候,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吻她敏感的后颈,她的反应很可爱,因为她很怕痒,他终于不再逗她,却还是紧紧环着她,看她做他的早餐,如同江雕开无数次早晨所做的一样,而他终于知道那是怎样甜蜜的滋味。
第070章 小温馨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有过肉体欢爱之后,不管女人情不情愿,都会在精神和心理上留下这个男人的印痕,如果这种关系保持的长久,这种印痕和影响会潜移默化地缓缓累积。和南宫祭已经是第二次发生关系,虽然每一次都非自愿,心理上都矛盾而痛苦,可是江新月也不得不承认,南宫祭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人。
不管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爱不爱他,但至少都不会讨厌他,而且都会对他念念不忘。因为他在最明媚的年纪,有着最青春的风情,却成熟而斯文,他骨子里有男人的霸道,手段上却曲径通幽,他可以对你凶狠,之后却又极尽温柔,他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爱,也可以把你摔下万丈悬涯,他爱你的时候,也会宠你到骨子里,让你不得不感动……
和南宫祭两次性爱,江新月不得不羞耻地承认,他给过她欢愉,他和阿开不同,阿开太过强势,而南宫祭他懂得放下架子,他可以俯首称臣,却并不会让你牵着他的鼻子走,即使示弱,他仍掌握着主动权。
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把阿开当孩子般宠着,任他予取予求,肉体上那种情人的亲密,却抵不过她心里天然的母性,而南宫祭,她的感觉更复杂……
江母已经催过很多次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回B城探亲,这个周末两人终于成行。江家原本清静的三居室里终于热闹起来。
江母喜滋滋地买回了西瓜,赶紧吩咐江父去切瓜。见到父母江新月也恢复了小女儿的本性,撒娇说:“妈,好偏心啊,你从来都不问我爱吃什么。”
江雕开正从房里出来,听了个尾音,不禁切了一声:“你不是爱吃凉拌瓜皮吗,呆会儿我们吃完瓜剩下都是你的,妈一点都不偏心,是吧妈?”
江母被江雕开逗乐了,点了下江新月的脑袋:“你呀,还吃阿开的醋,他爱吃西瓜还不是你那会儿……”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江母连忙止了话,进厨房端瓜去了。
江新月和江雕开对了下眼,江雕开眼里有些许笑意,嘴角却微带着嘲讽的弧度,江新月颇为尴尬地别过脸去。
江母在厨房里和江父唠叨,真是乐糊涂了,差点说漏嘴。江父就说你呀,也该让阿开知道这事了。江母想了想还是摇头,过一阵再说吧,别影响阿开的学业,两人在走出厨房的时候默契地闭了嘴,招呼江新月和江雕开赶快吃瓜。
江母看江雕开拿了块最大的,心里还说这臭小子还是好这口啊,却没想到他一扭身儿把瓜塞进江新月的手里,而江新月反应也很有意思,先是哦了一声,之后很迟钝地说了声“谢谢”。
江父和江母不禁对看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许的感叹。两人都发现了江雕开的变化,江新月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从小就又乖巧又懂事,很招人喜欢,可唯独在江雕开面前总是受奚落、受冷落、被无视、被揶揄的份儿,江新月上赶着江雕开,却总是费力不讨好,她也渐渐少回家,而每次回来情况就更糟糕,江父和江母没少为他们别扭的关系操心。
而现在他们都有些欣慰,果然江新月的决定是对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虽然会出现矛盾,但感情是真的慢慢积累起来。
晚上围起了麻将牌,这还是有史以来一家人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文化娱乐活动。江新月是江雕开的下家儿,两人早已经私下商量好,故意输牌,让二老高兴高兴。
谁知几圈下来,江雕开才真正见识了江新月的牌风,还大言不惭地和他商量要故意让牌,她根本就是瞎打,不会打,恐怕用尽吃奶的力气输的也还是她,明明胡二六条她愣把二条扔出去,次次都是她惨败,把江雕开鼻子都气歪了。
江雕开头脑一流,绝对是个牌精,他早估摸出江新月胡什么牌了,就故意往下扔牌让她接,谁知江新月根本四六不通,二三万,她只一门心思等着一万,他扔个四万她愣说不要,江雕开气得踢了她一脚。
江新月弯腰捂腿,不明所以地看江雕开,江雕开闲闲地说:“摸牌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有个三万,一直没扔下来,四万你真的不吃?”
江新月哦了一声看自己的牌,这才抓起了四万,江父江母在一边说不来这样的啊,江新月撒娇:“爸妈,都让你们好多次了你们也不让让我……”江雕开差点没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
江新月终于胡了一次,孩子般的举手欢呼,之前和江雕开的“协议”都忘了,她牌艺实在太烂,想赢一次不容易。看她的样子,江雕开扯了扯唇角笑了。
下边几轮,江雕开照样往下扔牌,江新月不知道吃的时候他就在下边踢她,江新月就手忙脚乱地把牌抓起来。江父江母什么都看出来了,却笑而不语,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和谐了许多,他们备感欣慰。
江新月一连赢了好几次之后,兴奋劲儿过了,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让爸妈高兴来着,就给江雕开使眼色,江雕开愣是看不见,一劲儿把好牌向她招呼,江新月就一直赢到最后。
江新月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都一样,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是早晨更兴奋。昨晚,因为是在家里,父母就在隔壁,两人都不敢大声,就有一种偷欢的刺激感,江雕开一直很兴奋,折腾到后半夜。
早晨刚睁开眼,他又搂着她索欢,两人捂在被子里,他每一次都出入得很彻底,钝钝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被子也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七扭八歪,她的小屁股都被他拍打红了,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射在了她体内,他颤抖地把她抱紧,她也近乎虚脱。
就在这时江母敲门叫她起床,这是江母的习惯,她起得早,也很少让孩子睡懒觉,以前江新月在家,她叫了新月,见她开门出来才去叫江雕开。
江新月胡乱穿衣,打开门缝钻出去,赶紧把门带上。
“去吃早饭。”江母指指厨房,“我去叫阿开。”江新月连忙把她拉住:“妈,别叫了,让他多睡会儿吧,他习惯晚睡,睡会儿懒觉也没什么的嘛。”说着就搂着江母往厨房里推。
“好好好。”江母也不固执,脸上反而有了欣慰的笑容,这两孩子知道互相心疼、互相照顾她就放心了。
第071章 深水炸弹
“看着这孩子挺好的,昨天才刚看完他演的一个电视剧,叫什么来着……怎么转眼就被抓起来了?”
“那个圈子里乱的很,当初新月做记者这行,我就不是很同意,难免和这些人有接触,幸好我女儿我了解,不会被他们带坏,快转台,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客厅里传来父母的议论声,江新月暗笑,像父母这么大年纪的人,总有些事他们看不惯。好长时间不回家了,江雕开去会他的那些发小儿了,她则睡了会儿午觉,睁开眼又赖了会儿床,感觉难得的安恬,开门又听到父母的絮叨,又觉得琐碎而温馨。
“妈,谁又被抓了?”她伸了个懒腰笑问。
“那个叫郑奕航的,最近挺火的,好像转哪个台都能看到他,长得也讨人喜欢……”
江新月脸色一变,忙打断母亲的话:“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他?”
“吸毒”父亲接口:“现在的电影明星,简直以丑为美,为提高曝光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江新月脑袋“轰”的一声,她有点接受无能,郑奕航形象那么健康,那么活灵活现的一个人怎么会吸毒?他怎么会是个大烟鬼?
她转身往江雕开卧室跑,江母见她脸色不对着急地问:“你认识这个郑奕航?”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只说:“就见过几面,没事的。”打开了江雕开的电脑浏览,这一看她的心真的悬了起来。
看来郑奕航是得罪什么人了,因为警方是直接闯入他的寓所把他抓获的,而且在他住的地方搜查出500G海洛因,别看只有500G,江新月知道这500G意味着什么,国内一向对毒品犯罪实施严打,500G很可能被控“贩卖毒品罪”被判处有期徒刑甚至死刑。
江新月坐不住了,她要立刻赶回A城去。郑奕航出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还有闲心在家度假?
坐在长途汽车上,她的心才稍稍平复,她把江雕开一人留在家里独自回A城,想着江雕开回家知道她不辞而别后一定会很生气,她实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这才有时间取出手机给陈英俊拨电话,拨了很多次电话才接通。江新月第一句话就问:“这事是真的吗?郑奕航真的吸毒?”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陈英俊证实她还是不敢相信。
对方沉默了片刻,这在江新月和陈英俊的通话史中是没有过的,两人往往一说话就互相调侃,要不就是插科打诨。陈英俊叹息了一声才说:”是真的……他最近实在太火了,太招人了,许多人都看他不顺眼,吸毒的艺人又不是他一个,偏偏是他……”
听到陈英俊说的话,江新月心里就长气,好像不被抓,吸毒就天经地义一样。
“可他完全不像这样的人,他怎么会吸毒呢,我怎么就一点都没发觉?”她像是自言自语。
“你会发现?你关心过他吗?”陈英俊的口气变得有点尖锐和不满。
“你什么意思?”江新月蹙眉。
“他吸毒还不是因为你!”陈英俊提高了嗓音:“你以为我愿意让他吸毒吗?我不知劝过他多少次,但没用,他压力太大了,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从我第一次认识他,就看出他喜欢你了,可你……真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迟钝的女人,别看他样样优秀,样样都不缺……唉,可能是因为他太爱你了,又很骄傲,所以更怕被拒绝,他一直都在压抑,而那次“袭击”事件又刺激了他,又怕你会因此受到伤害,他更把自己缩进了壳里,所以才会出这样的事……说真的,我真的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陈英俊的口气是埋怨的,江新月握着电话说不出话来,心头海潮般翻腾起伏,郑奕航爱她?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也从没向她表示过,不,那次的“520,我爱你”算是吗,她却以为那是他一贯的玩笑。她的心情突然间变得更乱、更糟糕。
下车后,她径直回了公司,虽是周末,但报社仍在有条不紊地运转。今天的都市报上,娱乐版大部分版面都被郑奕航的报道淹没,而明天,江新月不用想也知道又会是连篇累牍的后续报道。
她敲响了林南的房门,在他还没说“请进”的时候就开门闯入。
“能不能撤掉郑奕航的稿子?”她开门见山地说,她不能容忍在郑奕航被抓甚至有可能被判死刑的情况下,她的报社还要落井下石。
“你从B市赶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林南平静地看着她。
“是,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但郑奕航是我的朋友。”她恳切地说。
“你也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的,昨天都市报被抢购一空,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吧,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商人,而且你也知道我一向公私分明。”
“难道就不能念一点旧情吗?”她了解林南,她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明白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可想到郑奕航的处境,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说出来后,她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第072章 猜谜游戏
“旧情?看来你心里很清楚你只是我的前女友了?”林南幽然地看着她说。
江新月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她明明知道说出这句话的结果却还要犯贱地说出来,她转身向门外走,林南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他的声音带了一些企求:“新月……”
她用最大的力气把他的手甩开,像被激怒的小母狮子般嚷道:“放开我!你说的很对,郑奕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而我也只是你的前女友而已。”
她一向性格温和,很少这样发脾气,正因为温和,所以才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这个出口就是林南,她明白林南的位置,明白自己不该怪他,可是她潜意识告诉她林南还爱她,在他面前她会不由自主地放肆,失去克制。
“除了这件事,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林南再次握住她的手。
“放开,除了这件事我没有任何事求你。”江新月继续随心所欲,她实在是失控了,而失控的后果就是招来了一群听“墙根儿”的人。
办公室的白领们也热衷于听“墙根儿”他们鬼鬼崇崇地聚集到林南办公室门口,江新月的声音大到从门内扩散出来,他们个个脸上都带着又兴奋又压抑的神秘,还不忘小声地发表议论。
“没想到啊,江记者还有这一手,和林总居然还有一腿……”
“不是说了,已经是前女友了……那篇都揭过去了……”
“怪不得平时总是她发头条呢……”
“真够胆大了,敢这么和林总说话,看来她是不想在都市报混了……”
江新月气呼呼地冲出林南办公室,一群人迅速做鸟兽散。
果然不出江新月所料,关于郑奕航的后续报道一拨比一拨更精彩。都市报又发了一篇报道,刚一出来就被抢购一空,连街边要饭的恐怕都没人不知道大明星郑奕航吸毒被抓的事。
郑奕航吸毒已经有了升级版,内容是这样的:郑奕航在看守所已经交待出自己的上线,也让娱乐圈的顶极大毒枭浮出水面,据说这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许多吸毒艺人都是由这个“大毒枭”提供毒品,而且报道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此毒枭是第N代导演中最优秀的导演之一,G姓,已婚,也曾做过艺人后改行做导演,且一鸣惊人……
都市报引领起一轮全民参与的“猜谜”游戏,大众们乐此不疲地猜测着这个G姓导演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这篇报道江新月都吃了一惊,第N代导演、G姓、先艺人后改行,这很明显地指向一个人──导演郭为民,郭为民是年年电影票房的领军人物,他拍出的电影部部都是票房的保证,被他捧红的艺人不计其数,其中也包括郑奕航,这样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涉足“毒品”?况且郑奕航也绝不是出卖别人的那种人,这种报道在江新月看来简直可笑。
她去找这篇报道的记者于玮,于玮和她吵了一架,说江新月凭什么说她胡编乱造还给她讲什么职业道德,她就是讲职业道德才去调查取证,她是通过警局内部一个重要人物得到的第一手资料,再说即使资料有误,误差率也是比较小的,大众们不会计较娱乐新闻的真实性,江新月说服不了她,只得闭嘴走开。
江新月后来才想起了姜成,责备自己怎么把姜队长给忘了,她立刻给姜成打电话,姜成在电话里证实了郑奕航吸毒这件事的真实性,因为郑奕航就关在他们的看守所里,还是姜成审讯的。
“那么报纸上所说的G姓导演的事是真的吗?”江新月问。
“这件事还不便向外人透露。”姜成说,“不过郑奕航什么都没说,只承认吸毒是为了缓解压力。”
江新月轻轻呼了口气,这才是她认识的郑奕航。
“那郑奕航会不会有什么事?”这是江新月最关心的问题。
姜成在电话里迟疑了一下才说:“索性就告诉你吧,有些事不便和你说是因为上边已经有人在压案子了,本来刑警队的人还很兴奋,以为能通过郑奕航这个‘切入点’把那个藏在背后的大人物引出来,不过已经有重要人物在给郑奕航活动,过不了几天估计郑奕航就能放出去了,我们想立案的希望也落空了。
“真的?”江新月知道她这么兴奋有点对不住正在郁闷的姜队长,不过她发自内心地替郑奕航高兴,即使郑奕航吸毒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郑奕航,他也许会伤害自己,但绝不会去伤害别人。
和姜成通完电话,江新月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她立刻打电话给陈英俊,陈英俊第一次在电话里由衷地说了声谢谢。第二天,她和陈英俊去看守所看望郑奕航,可是郑奕航拒绝她探望,而且非常坚决,只有陈英俊进去和他见了一面。
虽然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失落,但陈英俊出来说郑奕航状态还好,正在积极配合戒毒,江新月点点头,知道他情况尚好,她就完全安心了。
第073章 表演爱情
这个“多事之秋”江新月迎来了自己28岁生日,她以为唯一记得自己生日的人只有父母,因为每年她生日母亲总会打来电话,和父亲一起在家给她庆祝生日,没想到江雕开也记得,他的那帮朋友也跑来家里凑热闹。
这是那次“留宿”事件之后江新月第一次见到南宫祭,江雕开他们校服都还没脱下来,只有南宫祭和他们不一样,他下身是黑色的名牌运动裤,上身一件鸡心领T恤,T恤领口开的有些低,显得非常性感,穿着虽随意,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不一样的气质。
极度扎眼的还有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细如蛛丝的金线上挂着一颗水晶心,水晶心底有暗色的血流动,一根闪电形状的黑丝把水晶心剖成两半,特别中带着丝魅惑。
他一进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心都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只有她知道那里面的血是她的,水晶心里那条触目惊心的断痕也是她最私密部位的毛发,看到他戴的那条项链,她浑身都不舒服,别人看来南宫祭只是和她客气地打招呼,只有她感觉到他眸中的一抹深意。
更架不住众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项链上,纷纷发表评论。
包小月最先发现,哇!一声跑过去,羡慕地说:“祭,你的项链好特别喔。”
粗心的包大龙也说:“像娘们儿的玩意儿,不过大少戴起来确实有味道。”
高照咂了几下嘴:“哟,断裂之心?不会是哪个小娘们儿让咱们南宫大少心碎了吧?”
包大龙撇撇嘴:“下辈子吧,心碎的是大少身后排成N个师的女人们吧。”
包小月也嘟嘟嘴:“开玩笑,这个女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南宫祭莞尔一笑:“那可说不定。”他眼波淡淡地一扫,别人只以为不经意,而江新月却感觉到他别有深意的一瞥,她脸颊发烫,别扭地垂下眼睛。
江雕开下巴向屋里指了指:“一条破项链也值得你们这么兴奋,快进去吧,餐都送齐了,就差人了。”
众人这才一哄而入,都把礼物塞给寿星,江新月嘴里只是谢谢谢谢说过不停,都是年轻人,也没什么长幼之序,除了寿星江新月坐主位外,其它人都随意。
可偏偏就是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左手,也是,她左右的位置是次主位,当然除了江雕开和南宫祭也没有人会来抢。只是江新月心里别扭至极。
大家正边吃边聊,这时门铃响,南宫祭站起来,对江雕开说:“我去,我去。”江雕开扬了扬眉算是默许,手却在桌下捉住了江新月的手。
南宫祭打开门,快递员递过只盒子,盒子的签收人是江新月。快递员走后,南宫祭拿着盒子看了看,然后他打开了包装,那是一只定制的卡地亚手环,是从法国直接寄过来的,独版,南宫祭是行内人,知道它的环语是“情有独衷”卡片上印着:新月,生日快乐!不管爱与不爱都请戴上它,爱,请戴右手,友谊,请戴左手。署名郑奕航。
他轻哼了一下,出门左转,将它丢进了公共垃圾筒,刚一转身,江雕开站在门口看着他,表情有点严肃,他问:“是什么?”
南宫祭耸了耸肩:“郑奕航送姐姐的卡地亚求爱手环,我擅作主张把它扔了,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她看到吧?”
江雕开不置可否,下巴向里一偏:“进去吧。”两人很默契地一前一后进了屋。
江新月问江雕开:“谁呀?”江雕开看了眼南宫祭,南宫祭接口:“快递员送错地方了。”江新月点点头。
江雕开贴着她耳朵说:“你和祭有点不对头啊。”
“啊?”江新月惊吓地转头,又赶紧掩饰:“没有啊……”
“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也是家里的客人,我不喜欢你们交往过于频繁,不过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江雕开说。
江新月的心落回原处,点点头:“知道了。”原来,南宫祭来作客他们总是有说有笑,那时两人只是纯洁的姐弟,而现在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她和他却基本无交流,她眼神都没向他那边看过,外人看来就显得很是冷淡失礼,其实江新月心里只是有鬼。
第074章 流动的暧昧
酒足饭饱,最爱玩的包小月提议玩“轮轮坐”游戏,她为了玩游戏,还特意带了两个女同学,就为了凑足四男四女。现在的年青男女完全没有陌生感,一顿饭下来就已经混个半熟了。
“轮轮坐”的游戏规则是先抽签配对,男生坐在椅子上转圈坐好,女生在圈内转圈,喊停的时候,女生必须迅速找准自己配对男生的位置并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对或坐错的一对罚酒。
除了江雕开反对其它人都赞同玩,一班人嘴损得很。
“我知道老大为什么不喜欢玩,嘿嘿。”
“这也太小气了吧,坐坐别人大腿有什么,干脆移民阿拉伯好了,再整块面纱不是更保险?”
“本来是让寿星高兴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了吧,我们六个玩好了。”
江雕开被他们一激,嘴硬地说:“这种游戏幼稚得要死,不过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气一样,玩就玩,谁怕谁?”
结果抽签下来,江新月和南宫祭一组,包小月和江雕开一组,高照和包大龙抽到两个刚认识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开始打退堂鼓,她本来就不怎么想玩,感觉他们玩的游戏都太“疯”了,只是大家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扫他们的兴,可没想到四选一居然抽到了南宫祭。
“我……我还是不玩了,我帮你们去切点水果……”江新月说。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不吃水果!”让江新月颇尴尬。南宫祭善解人意地说:“大家兴致这么高,姐还是参与一下吧,游戏简单却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组,我可以和开互换。”
南宫祭明看是谦虚退让实则是以退为进,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这边,都说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南宫祭这么一挑明,显得江新月有点不懂待客之道,虽然嘴上都没说,但心里都对江新月有了点小意见。
这时江雕开走过来,微微揽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阶:“她不是不想玩,是身为女主人不仅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要照顾大家的胃。”然后他低头对江新月说:“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寿星,想怎么high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们大家,再说祭也是不错的搭档。”
江新月点点头,偏头看了南宫祭一眼,她眼里带了点情绪,南宫祭看出来了,却对她灿然一笑。
游戏开始了,江新月虽然第一次玩却胜在身姿灵巧,每一轮下来,她总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坐好,从来都没被罚过酒。她也是年轻女孩,脾气再好也是有一点小脾气的,南宫祭的“小恶劣”让她有点牙痒,为了“报复”他刚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心底才升起“雪耻”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时,她感觉到了尴尬和危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点相互交贴,他那儿起了反应,如一支坚硬的钻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觉得身子被他“电”得一颤,刚要逃开,他暗暗扣住了她的双腿,小声对她说:“我还想我们的孩子呢,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了我会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却让她脊背发凉。
下一轮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落在了最后,那几对吃了苦头的巴不得她和南宫祭输一次呢,嚷着要罚他们酒,还要罚喝交杯酒。
南宫祭很风度地微笑,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江新月却看向江雕开,高照不干了:“嘿,看阿开干嘛?罚的是你呀,快点,快点,交杯酒!”
“看老大也没用,游戏就图个热闹,又不要你们洞房。”
江雕开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说话,没反对也没表示赞成,江新月和南宫祭最终抵不过众人的起哄,喝了交杯酒,游戏再次开始。
这次刚喊“停”江新月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进了江雕开怀里,江雕开就这么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宣布他的占有欲。
“违规,违规!”
“罚酒,罚酒!”
江雕开才不怕他们起哄,很率性地站起来:“罚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进江新月手里,手臂绕进她的臂弯里,刚要喝,江新月说:“等等,为什么我要喝,违规的是你又不是我。”
众人都笑开又起哄,江雕开看着江新月:“是吗?不是你我会违规吗?”
“可我什么都没做呀,我是无辜的,如果强奸犯反过来还要怪被害人诱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齿来自于记者的职业病,说完了,才觉得这个例子并不恰当,看着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得这么兴奋,她有点后悔口不择言。
江雕开永远有对付她的方法,他慢条斯理地说:“情况不是这样的吗,我刚拉住你的手,还没用力,你就自己扑进我怀里来了,我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有心再反驳,却明显像是小情侣间的调侃,她很识相地闭了嘴。
大家情绪高涨地嚷着:“交杯酒,交杯酒。”
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轮交杯酒,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江雕开。
南宫祭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当众调情,看着他们双臂交缠饮干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维持着淡淡的笑。
第075章 谁是柳下惠
游戏结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报怨:“阿开,怎么我坐你身上你都没反应?是你定力太强还是我魅力不够啊?”说完还比了一个很魅惑的pose。
江雕开扬了扬眉,也半真半假地说:“当然是……你魅力不够。”
“讨厌啦。”包小月娇嗔地扭着身子,转身问一起来的姐妹:“你们呢?对方有没反应啊?”
“当然有。”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还添油加醋地说:“硬死了,都把我屁屁戳疼了。”
看她们说的大大方方,脸不红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现在这些年轻女孩说话怎么都这么大胆呀,正想着,谁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着她的胳膊,拉长声音说:“姐,其实我最想知道我们南宫大少有没有生理反应,是不是啊大家?”
“是,是。”尤其起劲附和的是两个新加入的女生。
想起游戏中途,南宫祭的反应着实吓到了她还有他对她说的那些暧昧言语,江新月的脸微微涨红。她怎么肯说出来呢,正好江雕开挑着半边眉向她看过来,她不敢看他,心里直发毛。
而南宫祭只坐在那儿但笑不语。这种场景很调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敢说,是怕阿开会吃醋。”
江雕开嗤了一声:“谁会吃醋?这也没什么啊,尽管说。”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态。
“听到了吗?阿开都不在意了,姐,南宫大少到底有没有?我们好奇死了。”包小月摇着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说。
见问不出来包小月又去问南宫祭:“既然姐姐不肯说,那只有问南宫大少了,大少,姐姐坐上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反应啊?”
“我说有或者没有你们信吗?这种问题总该是问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过来,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对,就赶紧转移视线,连包大龙和高照都急了,逼着她问南宫祭到底有没有反应。
“没……没有。”江新月被他们逼急了,只得开口。
“骗人,一看就是骗人!”一帮人嚷。
“真的没有!”江新月红着脸反驳,她不善说谎,底气一点都不足,再触到南宫祭带笑的眸光,她人几乎快崩溃。
“姐说的是真的。”南宫祭在一片混乱中开口,“因为叫姐姐的关系吧,所以我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他的语气和神态总让人信服。
“原来祭和开都是柳下惠再世,真没看出来啊,开还能理解,和包小阳一组嘛,祭这边我就不理解了,叫姐姐怎么了,姐姐就不是女人啦?”高照说。
“高照,你去死!”包小月不干了,过来掐高照的脖子,屋子里顿时乱起来。
第二个游戏是“摸鼻子”其实就是想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多点互动,如果再制造一点小摩擦,就更顺应众意了。
江新月眼睛被白布蒙住,包小月把她带到男生们面前,只能通过摸鼻子辨识出江雕开。包小月很坏,第一个就让她摸江雕开,江新月摸了几秒,说:“有点像。”
江新月说完,江雕开很潇洒地向上吹了口气,发丝也跟着飞扬起来。
“那就先待定。“包小月向江雕开挤了挤眼,领着她摸第二个,其实第二个还是江雕开,江新月又摸了几秒,摇了摇头:“不是。”江雕开向后一仰,做了个差点晕过去的姿势,众人差点憋到内伤。
第三个是包大龙,pass过去,最后一个是南宫祭,江新月摸他鼻子的时候只觉得又高又挺,而且他轻皱了一下鼻子给了她一下小暗号,她一直摸了好半天,才笃定地说:“就是他。”
“确定?”包小月问。
“确定。”
“那第一个还用不用再摸一下?”包小月向江雕开挤眼故意气他,江雕开倒是一脸的轻松随意,好像满不在意的样子。
“嗯。”江新月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包小月领着她又去摸江雕开,江新月只摸了一下就说:“就是第四个。”
江雕开装出一付受不了的样子,大家都哈哈笑起来,江新月担心地问:“怎么了,错了吗?”
“没错,没错,现在是表白时间。”包小月让江雕开和江新月面对面站立,“那就趁这个机会向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吧。”
江新月想了半天,才说:“好好学习,放学早点回家。”
“唔……好温馨啊……”大家起哄,“该开少了。”
江雕开自负地一笑,再抬起头来时说道:“我爱你,永远……”在大家的掌声中,江雕开跨前一步,搂住了江新月,江新月仍带着眼罩,还没弄清楚状况,他的嘴唇就压了上去。
第076章 表演激情
在众目睽睽下,江雕开给了她一个霸道的法式深吻,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基本上是不惯在众人面前表现亲密的,江雕开是深知的,他有很好的吻技,高高的鼻梁几乎堵住她全部气息,让她“呜呜”直叫,迫不得已用嘴呼吸,她一张嘴,他的舌头就立刻入侵,带着热烈的湿濡,占满她全部的口腔。
她几乎被他吻得窒息,手无力地推着他,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在外人看来,江雕开高大帅气、霸道强势,而江新月和他比起来像只小白兔,在他唇下只能无力地呻吟,真是绝好的观赏剧码。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江雕开已经拦腰把江新月抱了起来,江新月满面通红地嚷着:“阿开,你干嘛?放我下来。”而江雕开早把她抱进卧房去了,门“砰”的一声合闭。
连包小月都叹了口气,感叹:“怎么好像在看偶像剧?姐弟恋情,霸道帅气又痴情的男猪脚,还有柔弱清秀又温柔的女猪脚,接下来会……”
“下面是床戏,少儿不宜。”高照接口,给包大龙使了个眼色,包小月知道两个又想去听墙根儿,虽然明明知道江雕开和江新月的床戏绝对诱惑但心里还是有股酸意直往上冒。
江雕开把江新月放在床上,弯腰给她脱鞋。一只鞋被他拽下来扔在地板上,江新月起身去捡。
“阿开,你别闹了,大家都在看着呢。”
“那又怎样?”江雕开懒懒地接口,他走过去,从后面把她扛起来,又把她扔回床上,人也压了上去,手钻进她衣服里,江新月压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很严肃地说:“现在真的不行,家里还有很多客人,你别闹!”
“不。”江雕开很简短地答,她的手是拦不住他的,他揭开了她的上衣,胸部马上就被他攻陷,江新月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总感觉语言对江雕开来说很多余,他们总是沟通不力。
她用指甲掐住了他的手背,因为出其不意,江雕开“啊”地一声把手弹开,两人都看到了他手背上一行指甲印,江新月不免有点心疼。
“你逼我的。”她刚要爬起来,江雕开一个饿虎扑食把她压在身下,手迅速伸进她的衣服里去,她用手掐他也不管用,他还说:“掐吧,掐死我,我就不摸了。”
这次掐得更狠,可江雕开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摸到了她的乳房,手指开始绕着乳头转圈,她全然弃械投降,他头俯在她胸口,嘴含住她的乳头,他的唇湿热柔软,嘬得她又酥又麻,一股股小小的电流只往身下窜,虽然被他亲得舒服,但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总好像有人在围观他们的亲热。
只是一动他的头,她也跟着受苦,因为他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她只能逆来顺受地让他亲吻。
只是江雕开得寸进尺,他亲够了去拉她的裤子,江新月死活不干了,激烈挣扎,但挣也没用,江雕开劲儿比她大多了,江新月伸手去挠他的双肋,没想到江雕开这么大个子,却怕痒,他呵呵笑起来一下子放开了她,江新月连忙把裤子拎上去。
只要江雕开一靠近,江新月就故伎重施,江雕开果然中招,两个都伸着手一付备战状态,看这滑稽的场景,江新月忍不住笑了。
“你太狠了。”江雕开也笑着说。
“我终于抓到你的把柄了。”江新月有点小得意,趁她得意的时候,江雕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床上,他坐在了她身上,双手把她的双臂压到头顶,一只手空出来拉她的裤子。
“别闹了,阿开,别闹……”江新月嚷着,但是没用,江雕开把她下边的衣服全脱了,自己也把上身脱光了,他放开了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揭开,贴在她身上,赤裸温热的肌肤一接触,一股电流迅速传播,两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把她的腿拉上来压在他肩上,江新月依旧挣扎着,直到他的坚硬侵入进去,她身体紧绷起来,入口挤得他差点失控。她的入口紧而窄,湿滑的液体丝缎一般汩汩流出来,每一次进出,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第077章 表演激情2
“疼……疼……”江新月皱着眉,小声地抗议。
“放松……放松……”江雕开轻声抚慰,在他进入的时候她总是很紧张,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盯着她的入口被他一点点撑开,紧紧合闭娇羞的花瓣浴水般慢慢伸展张开,巨大的项端沐浴在一片温热之中,被挤压的快感几乎让他觉得有些疼痛。
他完全进入了她,身体前倾开始出入,她的腿跟着他的节奏摇动,手臂紧紧揽住他光滑的脊背,他一边冲刺一边看着她小小的穴儿怎么把他吃进去,漂亮娇艳的花瓣被迫打开到最大,呈现出一种撕裂的美感。
“舒服吗?”他把她的腿放下来,雪白的腿儿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他的唇轻轻吮着她的耳垂儿,问着她的感受。
耳朵传来的酥麻感让她缩了一下脖子,眼睛眯起来,她摇了摇头。
“不舒服?”他不满地反问,幅度更大了一些,她轻轻哼了一声:“好胀啊……”
“哪里胀?”他不怀好意地问,手轻轻抚着她的小腹,动作却没有停止。
他精力实在是很旺盛持续时间又很长,她搂着他的脖子问他:“行了吗?”
“不行。”他说,动作放慢了一些。
“我累了,阿开。”她感觉腰很疼,可能一个姿势呆得太久。
“那你在上边。”江雕开翻身把她抱在自己腰上来,江新月根本不会用力,动起来很笨拙,江雕开告诉她再深一点。她深深地坐了下去,两人都轻轻哼了一声,她动作太慢,江雕开双手抓住她的腰给她助力,让她快速地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彻底,她感觉他几乎进到她子宫里去,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好像被他充满,又酸又胀。
“我想尿尿……”她小声对江雕开说。
江雕开噗地笑了:“是我那个太大了,把地方都给占了。”
她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江雕开开始掌握主动,他力气很大,一下一下地冲进她的体内,江新月的身体摇动着,某处在快速地收缩,把他紧紧地握紧握紧。
快感来得迅速而强烈,她忍不住叫他慢一点,而他也处在快感的峰巅,哪里会慢下来,他的动作惹得她娇叫连连。
门外────
“老大好猛啊,姐姐叫得太销魂了。”包大龙身体都酥了。
高照哼了一声:“换成你上她,第一次估计两中,分锺都用不了……”
“那是当然的,还是你了解我……”包大龙不害臊地说。
包小月过来揪住两人的后腰:“你们给我走吧,别在这儿丢人了,人家亲热有你们什么事儿啊?”
“放开,放开,一边凉快去。”两个像轰苍蝇一样甩甩手示意她走开别打扰他们,包小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睛里有委屈的泪光。
她赌气地说:“一个老女人叫床有什么好听的,你们档次也太差了吧?”其实她心里对江新月并没什么恶意,只不过让两个人给逼急了。
高照斜了她一眼:“你以为年龄大就是老女人,撒泡尿照照你这张脸,姐长得比你还嫩呢,你也好意思开口。”
包大龙挥了挥拳头:“再这么说姐姐我揍死你。”
包小月咬着唇,眼睛里露出一丝怨恨:“她凭什么,她凭什么!我差她什么了,我比她漂亮,比她丰满、比她个子高……”
高照嗤了一声:“敢和姐姐比?你只配替她提鞋……”
“是哦,虽然我先认识你,但见到姐姐后才知道你对我来说原来就是一个替代品……”
包小月受不了地尖叫:“你们太过分了,敢这么说我!你们等着瞧吧!”说完她冲了出去。
第078章 轮J录像
江新月和江雕开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只有包大龙和高照装模作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包小月和南宫祭都不见了踪影。
江新月还是那身休闲衣裤,平常打扮,柔软的直发垂在肩上,那张雪白的小脸比平时更生动了好几分,月儿般弯弯的眼睛潋滟生波,柔软的嘴唇如沾满雨露悄悄绽放的花蕾,亦庄亦柔,敛静的气质中却又有一股诱人的风情散发出来。
包大龙和高照眼睛看直了,被他们这么一看,江新月面颊泛起淡淡桃花,更添了几分韵味,江雕开转过头,忍不住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
“看什么看,小心眼珠子掉下来。”江雕开一边说一边随意地坐在包大龙和高照中间。包大龙和高照连忙转移了视线,嘻嘻哈哈地开起了玩笑。
“他们呢?”江雕开随手拿遥控器转着台。
“不晓得……”
“没注意诶,我们俩光顾看电视了,说真的这个电影真不错……”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江新月进了餐厅,本来以为餐厅里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呢,可是一进去,江新月愣住了,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桌明几净、地面光亮,一切摆放的井井有条,而她不记得自己收拾过。
她捡起桌子上的一张字条,上边的字迹潇洒飘逸:姐,你一定累了,早点休息吧。
江新月的心怦然一动,那字她认识,这语气她更熟悉,一想到他,她心一阵乱,连忙把字条揉皱扔进垃圾筒。脑子里不由得胡思乱想,他什么意思?说她一定累了,而这个“累”字是指她今天忙了一天,还是意有所指?
光看字面的意思真的是很客气很懂事很体贴,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这么不安呢?
果然,第二天,她的不安就应验了。下午上班的时候她接到了南宫祭的电话,电话里他的语气柔和客气。
“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当着众多同事的面,她也故作轻松:“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那边压低了声音:“电话里好像不太方便,如果不方便出来,我可以上去找你。”
江新月撒了个小谎从报社脱身出来,停在大楼外的汽车车窗摇下来,江新月走过去问他:“什么事?”
“上来吧。”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车窗缓缓摇上去,他帮她开了门,把她拉了进去,从昨天开始她心里似乎早有了隐隐的预感。
她一上去,他就把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让她打开看看。江新月慢慢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心里就一激灵,抬起眸,正看到他脖子上戴的那颗水晶项链,而盒子里那颗,和他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那道裂纹。
“喜欢吗?”他取出来放在她身前,冰凉的触感钻进她的肌肤,让她全身发凉。他微微倾身想给她戴上。
“不行。”她抗议:“阿开会发现的。”
“没关系,现在只戴给我看。”他给她戴好了,扳过她肩来细看,眸子里露出满意的神色,“真漂亮,看看,你这颗心是完整的,而我这颗却裂成了两半,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是和别人共享你,当你在别人怀里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个样子。”
他的话非常温柔,却说的江新月脊背发凉。她轻轻地拂开他的手说:“我该回去上班了,只请了一会儿假。”她要摘下脖子上的项链,他按住了她的手。
“我们有多久没单独在一起了?既然下来了就该多陪我一会儿,我知道记者的时间很自由,你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溜出来一整天,况且我只要求几个小时而已。”
江新月刚要反驳,南宫祭已经吩咐开车,车子立刻缓缓发动起来。
南宫祭轻轻揽过江新月的肩:“来,我们轻松一下,看会儿电视。”他动了一个按键,高清屏幕打开了。
屏幕里一个全身被脱的精光、身材娇小的东方少女被绑在一把躺椅上,她的双腿大张着,性器完全裸露出来。而她周围围着十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男人,他们都赤裸着身体,粗长的生殖器在双腿间摇摆着,他们一起玩弄着女孩儿的身体,玩着她的乳房和私处,女孩儿双腿大张地被绑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十几个男人开始轮流干她。
男人们下流的调笑声、肉体拍打的声音,女孩儿时不时发出的惨叫或者淫荡的叫声充斥了整个车厢。
“啊……啊……嗯……我不行了,已经是第十个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女孩的儿的尖叫声中,粗大的性器正插进她的下体,又凶狠地拔出来再次捣入,虽然不能动弹,可她的身体仍在男人粗野的动作中轻轻弹动着,非常肉欲淫糜。
第079章 玩车震
江新月用手遮住了眼睛,而南宫祭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肩头,轻声问她:“那些黑人男人那里是不是很粗大?和我比呢,我和他们谁的更大一些呢?告诉我……月月……”他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去摸摸看。
“不,不……”江新月抗拒着。
“害羞了?好吧……里面的那个女孩儿个子和你差不多,好娇小啊,又娇小骨架又细致的女孩儿听说那里都特别的紧,你不喜欢摸我,换我摸你好了,你和她到底谁更紧呢?看,现在已经是第十二个黑男人在操她了,她下面那张小嘴儿肯定都被操松了,可你就不同了,为什么每次都紧的要命?有什么秘诀吗,新月,为什么每次都让男人欲死欲仙……快告诉我,为什么……”他把她抱上他的膝盖,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
“别这样……不要这样……手很脏的……”江新月扭动着身体,不让他碰到她。
“不,我刚刚用湿巾擦过手了,所以放心。”他紧紧抱住她,手指一弯稍稍用力。
“啊……”江新月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整根都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什么时候都这么湿了?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是吗?”他吸着她的耳垂,手指在里面旋转。
“嗯……”她敏感地哆嗦了一下,紧紧地咬住嘴唇。他的手指快速地操动,发出暧昧地声响。
“呃……嗯……别这样,放开我……嗯……”那里太敏感的,他每一次滑动都带给她颤栗,可是内心在抗拒着。
他拉开了她的裙子,把她下身脱光了,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正了一下镜子,让江新月很容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她的私处被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红艳的花瓣紧紧将他的手指包住,他低头含住她的花瓣吮吸,手指来回挺动,柔软而娇艳的花瓣在他唇齿间绽放,慢慢膨胀着,变得越来越敏感。
“不……不……”江新月推着他的头,而他更深地埋入,用灵巧的舌在沟缝间滑动,调皮地转动着小珍珠,手指忽然间被她咬紧,她里面在不停地收缩、抽搐,他的手指也随着加快地动作。
她的小脸儿完全沈在了情欲里,有汩汩的爱液在他指间流出来。
“啊……嗯……啊……”她的身体瘫软下来,他让她达到了高潮,下体有什么喷搏而出,整个座椅底下都变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下面依旧在不停抽搐,他盯着看,告诉她,那里美极了。他抱起她让她跪坐在座位上,手撑住车窗,脸面向窗外,车子已经停了,窗外是一片开阔葱郁。
她的皮肤雪白,臀形非常漂亮,圆润挺翘,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白雪间裸露的私密让人销魂,沾满花露的花瓣,不断吸动的小嘴儿,他伸手轻轻抚摸她,她异常敏感,他摸一下都受不了的轻声呻吟,小巧的花瓣因他的抚摸变得膨胀娇艳,她轻轻摇动着俏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他握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她湿润嫩滑的沟缝间滑动,龟头上立刻满沾了她的汁液。
“嗯……嗯……”因他的触碰她的身体轻轻抽搐着,手不止一次滑下车窗。
足够润滑之后,他慢慢分开花瓣向里挤,虽然紧窒但高潮已经让她足够湿润,他整个分身都插入进去,又拔出来,再次贯入。
她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向前冲,双乳摇摆出诱人的风情,他弯身趴伏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不动摇动的乳房,开始加快动作。
“啊……啊……”因他激烈的动作,她不断呻吟着。
车窗外正对着一片开阔的操场,远远的只看到到几个男孩子在打篮球,她的身子因他激烈的动作而不断摇晃,几个男孩子的影子也在她眼帘里不断晃荡。
她突然张大了眼睛,那些身影都好熟悉,尤其是其中那个最高、最挺拔、动作也最拉风的男孩儿……是阿开,居然是阿开,还有包大龙、高照……她怎么也没想到车子就停在万城学园的操场边。
江雕开玩球的动作非常潇洒、娴熟,篮球在他手里像个听话的小傀儡,他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心动的狂放不羁和天生的霸气。他在不停地投篮、跳跃、跑动、根本没注意到操场边停着的黑色轿车,也根本不知道她正赤身裸体地跪在车内任南宫祭在后面不停地要她。
“不……”她摇头。
而他却突然觉得她把他夹紧了,紧得让他狂躁、让他如站在峰巅向下俯看,只想快速地冲下去,不停地冲刺、冲刺。他早已经觉察到她身体的僵硬、看到了她目光的焦点。
双手捏住她的乳头,让她疼痛的嘤咛,而腰间却又加了力气。
“不要……啊……你慢……点……啊……”她顾不得再看阿开,只觉得快被他刺穿了,身体摇荡间却有巨大的快感直冲脑门。
江雕开把篮球抛给包大龙:“歇一会儿。对了,祭去哪儿了?”他扭头问高照。
“鬼知道。”高照向江雕开挤了下眼,因为有女孩子正向他们走过来。
“哎,那不是大少的车嘛。”包大龙指着操场边说,两人都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江雕开轻咒了一声向那边走去。
江雕开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连他的表情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呢,和他只隔着一层铁皮,却在做着最见不得人的事,她的眼睛慢慢充满恐惧,身体也越来越紧张,可是越紧张就越刺激着南宫祭,他一直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着。
“阿开……祭,不要了……是阿开……啊……啊……”
南宫祭好像没听到也没有看到,手指更邪恶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止。
有群女孩儿向江雕开围过去,她们拿着水和毛巾,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期待和兴奋的光,江雕开停了下来,修长的身体斜靠在一棵树旁,他随意取过一瓶水慢慢啜饮,那酷酷的样子让女孩儿们尖叫,特别是被取走水的那个女孩儿简直幸福的要晕过去。
本来是他先走过来的,而他却悠闲地喝着水,身边都是女孩子惊艳的眼光,而高照和包大龙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走向了黑色骄车,用手敲着玻璃,包大龙甚至把脸贴在了窗玻璃上。
江新月吓得向后缩,江雕开就站在车尾旁的一颗树边,眼睛也向这边看来,只觉得他的眼睛似乎看透了车窗,直直看向了她。
“不……不要了……祭……你放开我……”
南宫祭却很邪恶地弄出暧昧的声响,轻声告诉她:“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外面什么也看不到,而且听不到一丝声音。”
“不……我受不了了……阿开在外面……”
南宫祭亲着她光裸的后背:“你和他亲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外面的我也是同样的煎熬呢。”他猛地一击,江新月闷闷地哼了一声,乳房在他手心里摇动,硬挺的乳头擦过他的掌心,留下微妙的触觉。
“喂,大少,里面有人吗?大少!”包大龙一边敲一边嚷。
“装什么死,祭,快出来,别是在里面强奸哪家良家少女呢吧?”高照就满不客气了,还用脚踢车胎。
听见他的话,江雕开唇角轻勾了一下,却还懒懒地靠在树边旁观。
恐惧蚂蚁一样咬啮着江新月的心,情欲却如同潮水让她窒息。南宫祭激烈地要她、激烈地抽动,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潮,他的精液喷泄在她的阴道里。
她的身子瘫软下来,双腿间湿腻,白色精液不断从小穴儿里流出来,南宫祭温柔地抚摸她的曲线,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的目光移到她湿泞糜艳的下体,他喜欢看她流着他精汁的画面。
“再不出去,他们铁定要砸车了,很想再帮你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不过时间好像不够了,下次吧,不过答应我,等那里的东西流干净了再穿衣服,K叔会送你回去了。”他一边亲她一边说。
“不,不行,不要出去。”她伸手拉他,却没拉住。胆大的南宫祭早已经打开车门跳了出去。高照还想看,可车门已经自动从里面锁死了。
“靠。”高照骂了一声:“不会里面真有个被扒的精光的娘们儿吧?”
“有的话还怕让你看见?”南宫祭云淡风轻地反问,他这一反问反而打消了高照和包大龙的念头。
南宫祭看向江雕开,江雕开将空瓶子很精准地投进垃圾筒,走过来问他:“约好一起打篮球,跑哪儿去了?”
“回去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本来想回来找你们,没想到在车里睡着了,K叔也没叫我。”
“什么时候精力这么差了?”江雕开讽刺他。南宫祭耸了耸肩,看了下车窗,正好K叔走过来,南宫祭告诉他,暂时不用车,让他开走,K叔向大家鞠了一躬,上了车,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倒车,开出人们的视线。
南宫祭的眼睛一直看到车看不见为止,高照也讽刺他:“现在我又怀疑车里真藏着个娘们儿了,下车前你是不是把人给奸死了,让K叔去埋尸啊?”
南宫祭面色一变,却很快恢复,也很随意地说:“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一会儿招来了警察,我可告你个诬陷罪呀。来,哥们,咱们再来一局,球场上见分晓。”
几个人又相簇拥着去了操场,捋胳膊挽袖子要大赛一场。
番外 妖狼噬月
半月斜倚在寒冰榻上闭目养神,千年寒冰榻散发着淡淡的寒气,将半月的整个身姿都笼罩在淡蓝色清泠的光晕里。
侍女玉兔就站在床侧侍候,她服侍半月有两年了,但每次偷眼看主子都还是移不开视线,她服侍过天宫里号称最美的无缺仙子,可是在她看来半月比无缺还要美上三分。
半月只有十六岁,身体已经发育的恰到好处,她柔韧而玲珑的身姿裹在薄如蝉翼的轻纱里,减一分嫌少,增一分多余,华缎般的长发垂至脚踝,随着她的步调反射着天光,如镜面般光亮,她的脸月儿般圣洁、敛静,而她的性子并不因是王母的爱女而娇纵,反而沈静若处子,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圣洁无尘、不容侵犯的光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母有两个爱女,大女无缺,小女半月,两个人都是司掌月亮的仙子,无缺司掌满月,半月司掌缺月,一月之内无缺只有一天值勤,其它时间都是半月司掌。
或许是因为一月之内只有一天的闲暇,慢慢半月的性子越来越沈静,和姐姐无缺皆然相反,今日正当八月十五,月圆之日,她只是上午去外面走了走,回来看了会儿书,就只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玉兔不免把两个仙子做比较,当年她侍候无缺仙子的时候,无缺仙子是一刻都闲不住的,跟着她,玉免把整个天宫都逛遍了,更见过无缺仙子无数英俊潇洒的情郎,而半月仙子和无缺仙子年龄相仿,正值妙龄的她却清心寡欲,从不曾和任何异性有过接触,也只是那些少年郎们在半月当值的时候去月宫偷偷看上她一眼,久而久之,月宫宫殿前总有许多风化成石像的男仙,只是因为在看过她之后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经年累月,终于成石。即使如此,半月也从不曾向他们任何一个看过一眼。
这时清冷的宫殿里传来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半月张开眼问玉兔:“是小宝吗?”
玉兔点点头,今日早晨她随半月仙子出去散步,半路遇到一个不知被谁家遗弃的小小婴孩儿,那是个七八个月大的男婴,生得可爱至极,粉妆玉砌,如冰雪堆成的,尤其是那双瞳子,又大又亮,分外惹人怜爱。可爱归可爱,可玉兔没想到平时沈静清泠的半月仙子会动了恻隐之心,她弯身抱起了小婴孩把他带回了宫殿。
“以后就叫他小宝。”半月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孩子,说也奇怪,孩子一直在哭,而半月抱起来的时候,就不哭了,只张着乌黑的眼睛看着半月,半月逗弄他好半天,才把他交给丫头,让她们好好侍候,她有时间就会去看他。
玉兔不免忧心,想着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王母,一来这不知是谁家丢的孩子身份不明,二来半月仙子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怎么能抱养孩子呢,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况且司掌月亮的仙子终身都要保持处子之身的,一旦破戒就会遭受天遣。虽然无缺仙子生性风流,却也仅遵着这条规矩,不然王母也不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宝怎么了?”半月问。
“他……”玉兔迟疑了一下才说:“丫头们专门请来了哺乳的妇人,只是不知为何小宝不吃也不喝,眼看着就要饿得闭过气去,仙子,我想小宝一定有什么不吉之处才被父母遗弃……”
“把小宝抱过来。”半月也不斥责,只是静声说。
“仙子……”
“快去。”
婴儿被抱了过来,本来饱满的小脸儿已经哭得青紫,半月把他抱过来,奇怪的是刚刚差不多要哭死过去的婴儿突然就停了哭泣,张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半月,半月抚着他的脸蛋儿轻轻一笑,那一笑如万花盛开,倾国倾城。
“你们都下去吧。”半月吩咐。丫头们都退下去了,只有玉兔迟疑了一会儿才退出去,刚出大殿,她就转身赶往王母娘娘的圣宫。
“你是饿了吗?”半月轻声问。小宝轻轻叫了一声,瘪了瘪嘴,那表情好像受尽委屈似的。
“不是有奶娘吗,你怎么不吃呢?”半月轻轻责备,小宝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的瞳仁又明净又清澈,引人生起无限爱怜。
半月轻轻叹一声:“不吃不喝就会饿死的知道吗?可是半月好喜欢你,不希望你死。”说着半月竟轻轻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少女的半边乳房裸露出来,像一颗圆润、饱满、熟透了的春桃,顶端缀着一颗诱人的豆蔻。
她的脸浮上一抹桃花般的红晕,轻轻弯身,将豆蔻果移向小宝的唇边,刚移过去,小宝就已经把她的乳头含住了,红润的小嘴开始吮吸,她轻轻哼了一声,只觉得被小宝吸得有些疼。
她用银勺舀起奶浇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奶汁顺着乳房的弧度慢慢汇进小宝的嘴里,小宝连同奶汁一起吸进嘴里去,看到这个情景,半月终于笑了。
“小宝,多吃一点。”她柔声说。
喂着喂着,半月睡着了。孩子还抱在她的怀里,小小的嘴吸着少女的乳。
空气中有淡淡的红光闪动,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亮到最炙时,少女怀中抱着的小婴儿突然幻化成了狼形,那是一条生着光滑漂亮黑色皮毛的小狼,身形比半月还要大上一圈,这条漂亮的小狼生着一双让人过目不忘、深黑色锐利的眼睛,它有着矫健的身姿,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高贵和霸气。
看着熟睡中的半月圣洁的面庞、饱满的乳房以及被它吸食的湿漉鼓胀的乳头,小狼的眼眸里透射出强烈的欲望之火,它低低地嗥叫了一声,轻轻一吹,轻纱飞扬,瞬间躺在寒冰榻上的半月已是一丝不挂。
少女的肌肤凝滑如脂,圣洁如雪,两颗雪乳顶端缀着粉色的莓果,它低下头伸出长长的火红的舌头轻舔她的顶端,它的舌头上生着倒立的肉刺,一沾她的肌肤便把她层层包裹,两颗莓果只在瞬间就大了一倍,挺立在雪峰上分外惹眼,它继续含吮着它,让舌上的倒刺一遍遍刮弄着硬挺起来的粉色小肉球,睡梦中的少女轻轻嘤咛,她一次次将胸口挺起来,连脚尖也绷紧了,她的身体被陌生的情欲一点点折磨着,而她自己还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半月如桃瓣般轻盈的唇角发现娇软的呻吟,睡梦里只觉得身体燥热难耐,胸口像是被一种粗糙又湿软的东西摩擦着,又痒又痛,想翻转身子都很难,因为身上好像被什么重重地压着……她慢慢张开眼睛,眼眸与一双漆黑深邃野性十足的眼睛对上,她吓得惊叫,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而她的身体上伏着一只狼,一只浑身乌黑的狼,它的眼眸亮如精钻,每每舔噬她乳房的时候那双黑眸里便闪烁起红光。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可是说出口的话连她都听不懂,只是一些呜呜的尖叫声,她想移动身体却无法动弹,身体和双腿都被它压着,双臂被压到耳边,双腕上有手环形的红色火焰在不停闪烁,如同两个无形的桎梏,让她的手连动都不能动。
她的眼眸如春水横波,即使在愤怒的时候也美到极致,她看着那双黑眸,向它摇头和控诉,它也盯着她的眼睛,夜般漆黑、黑洞般危险,她只觉得连精魂似都被它摄进去,却无法移开眼眸,她的眼里心上慢慢升腾起巨大的恐惧。
“不,不……”内心的声音在不停地大喊,可出口的却是让人心醉的娇吟,巨大的如火焰般的长舌舔噬着她的胸口,丛生的倒刺让摩擦的快感升到最大,两颗乳头越发硬挺湿润,身体里的骚动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
它伏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顺滑的毛发摩擦着她赤裸的肌肤,双腿间只觉得有一个粗壮火热硬挺的东西顶着她,她不经意间看到它身下蜿蜒着一只粗壮火红的巨蟒,正不停地摇摆着巨大的脑袋,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直觉中让她恐惧异常。
未经人事的她并不知道她眼中那条“巨蟒”就是它巨硕的性器,足有二尺长、半尺来粗,狼族的男子只有和同族的女子交配才可以,人类和仙族都不适合和他们交配,因为仙族和人类的女子都太过娇小了。
她惊叫一声,身体突然悬空,四肢像是被人无形中摆弄一般,两条腿慢慢分开抬起,整个姿势都非常羞耻,而少女最私密的部分完全打开来。
“啊……”她痛苦地尖叫,只看见它那双锐利的黑眸被欲望之火点燃,闪着可怕的红光,它紧紧地盯着她的双腿间,而它身下的性器正不停地摇摆着。
雪白的双腿衬着娇艳欲滴的小小的两片花瓣,紧紧而娇羞地关闭着,没有人采撷过也从没人进入过。它伸舌头舔弄,小巧的花瓣沾染了唾液,更加娇嫩饱满、晶莹可爱,两片花瓣间慢慢张开小小的缝隙,它的舌头从缝隙里钻进去,沿着沟缝滑动。
“嗯……啊……”少女的下体不断地抬动着,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私密经不起它这样的玩弄,有蜜汁慢慢地流出来,被它舔弄的到处都是,它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体里的甘露,那么的清香可口。
它抬起了身体,火红的巨蟒对着她小小的私密,她眼睛里溢上恐惧,虽然不懂人事,但身体里对这种事有种天生的感应,那个巨大的东西企图进入她身体里去。
不……不……她会死的……
“啊……啊……”她向着他叫,可是无济于事,那粗大的火红肉棒已经分开她的两片小小的花瓣向里挤入。
疼痛,疼的让人窒息,她一边摇头一边尖叫。而它遇到了巨大的阻力,她太小了,而且还是处子,她根本就不适合他,他会弄死她的……可是他太喜欢了,他无法控制对她的欲望,现在脑海里只有要她,要她,要她!在不停地叫嚣!
使劲地插入进去,隐密的洞口被它的粗大撑开,紧紧依靠的小花瓣向两边拉扯开去,娇嫩的肉洞被巨物撕开,而它却感受着残忍的快感。
半月已经昏死过去,鲜艳的血慢慢从他们下体交合处流出来。它用力向里插进去,巨大的性器完全进入,直插进少女的子宫,雪白的小腹都被他撑起来,如四五个月的怀孕少妇。
升仙般的快感让它引颈长嚎,巨大的性器在少女狭窄的密径里出入,彻底地进入又彻底地拔出,少女的小腹起起伏伏,身体也随着它的动作摇晃。
半月悠悠醒转,只觉得生不如死,下体撕裂般疼的钻心,她这么小小的人儿,它的整根性器却完全插进去,况且那火红的性器如同它的长舌一样生满倒立的肉刺,每次进入那些小肉刺将她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每次拔出都带给她火辣辣的磨砺感。
“不要……好痛……啊……”她痛苦地尖叫着,下体又被它贯穿了,整根巨棒完全插进她的小穴,紧紧地吸住她,咬住她,而其余的部分插进她的子宫里,在她的子宫蜿蜒摇摆。
她痛得哭泣,下体紧缩,神仙小洞紧紧地挤着、吸着那突然闯入的巨物,它满足地呜呜叫起,伸舌舔着她的乳房,将她整个乳房都含进嘴里。
血混着她的蜜汁从它不断抽插的入口流出来,她的小径越来越滑腻,小小的穴儿已经达到它所承受的极致之上,可往往越是娇小的身体承受力却是无穷的,那种撕裂的痛感慢慢被巨大的快感所压倒,那条生满倒刺的巨大欲鞭能让任何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因为它是阳具中的极品,欲望中的极致,半月的惨叫声慢慢被呻吟取代,原本惨白的小脸儿也慢慢爬是晕红和迷乱。
“嗯……啊……”她的身体在痛楚与极致的感官刺激中沈沦,她让它不知魇足,而它让她欲死欲仙。她的穴儿不停地抽搐着,而它加快了进出的迅速,旺盛的精夜喷薄而出,冲进她的子宫,充盈满她与他交合的每一个缝隙。
它把巨鞭拔出来,娇艳的花瓣轻轻颤动,小穴儿不断吸缩,被它堵塞的精夜一股股流出来,原本紧紧合闭的小洞,因它巨大性器的不断玩弄已经无法关闭,花瓣向两边大开着,中间是被它撑大的么指粗的小肉洞,正汩汩流着它的精汁。
看着半月圣洁的小脸却因经了情欲而娇艳无力的模样以及那从无人触碰的羞怯私密被它操大而淫糜狼籍的样子,它下腹间的巨蟒又慢慢复活了。
它用法术让半月趴伏在床上,它巨大的身体立了起来,前肢伏在她身上,巨鞭再一次蜿蜒插入她的下体,半月轻抖着身子不断排斥着它,仅仅一刻功夫,那种适应感已经消失了,不过重新适应它已经比第一次快很多了。
在外人看来,景象简直淫糜到极点,浑身赤裸的娇小女子跪在床上,她身后趴着一只巨狼,而巨狼沾满白沫的粗红阳具不断在那小小的肉洞里进出着,女子呻吟的糜糜之音混合着交合的声响在宫殿里盘旋。
“不要了,我不要了……”快感到了极致也是最接近死亡的时刻,就像攀升到峰巅下一秒就是急剧跌落了,她只觉得下体都被它胀满了,连五脏六腑都被它蛮横地挤压着,只觉得自己快被它弄死了……
“雕儿,你在干什么!”一个泉般清隽又严厉的声音突然闯入这糜糜之声中。
来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素衣男子,黑发如瀑、仙姿绰约。他一挥手,口中被他称做雕儿的巨狼与半月已经分开来,半月的衣衫已经尽毁,她蜷缩在冰床上,双手遮住胸口,情欲仍在她身上发挥着效力,她身体轻轻抽搐着,下体被撑裂的疼痛仍旧折磨着她,本是盛满惊慌的水眸因刚刚承受恩露而水雾氤氲。
看着那双看向他的娇媚敛静的水眸,白衣男子的心溢满了怜惜。他向半月走过去,嘴里轻声唤着月儿。他的声音柔和而清澈,听到半月耳里熟悉莫名,连那清俊的容颜她也觉得似曾相识,可她从未接触过外界的男子,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个陌生男人,她向后退去,毫无防备力的身体充满戒备。
“月儿,你不记得我了么?”男子温和的嗓音里掺进了一丝苍凉。
半月恐惧地摇头,拒绝他的再次接近。
旁边的巨狼发出轻轻的叫声,男子转过头去,目光变得严厉。
“雕儿,我告诫过你,每年的八月十五,是天、妖、人界界限最模糊的时日,一不小心就会越过界限,我明明要你在家好好修行,一错眼你便溜来了仙界,可惜我来迟了一步,终筑成了大错!”
名唤雕儿的巨狼没有半点做错事的表情,反而一脸倨傲,它唇角轻启,竟发出人语,分明还是几岁幼童的嗓音,和它伟健的身姿和狂浪的气息半分不符:“爹爹,我有什么错?不过是跑来仙界玩玩,恰好碰到我喜欢的女子与其共赴云雨之欢,这在妖界满了两个月便可做了,何况我已经六个月大。”
“胡说!”素衣男子斥道:“你可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什么人吗?她是你的娘亲,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人,你不是常常问爹爹为什么娘亲不陪在你身边吗,你不是常常哭着向爹爹要娘亲吗,可是见了你的娘亲,你却把她当做平常女子,强要了她的处子之身……”
“爹爹才胡说……既然是我的娘亲,却为何还是处子之身?爹爹是想让我愧疚吧,我不会的,她是我第一个一眼就喜欢上的女人,我这么做一点也不后悔。”
“我骗你做什么……上世我和你娘亲在人间偶遇,当时她是仙界司掌礼仪的仙子,与王母地位相当,而我还是一个刚刚幻化成人形的白色银狼,我们一见锺情,想从此留在人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一年以后,你娘亲生下了你,我们一起给你起名雕儿,你知道仙界一年凡世千年,就在刚生下你不久,仙界发现了你娘亲违背了仙规,竟与妖成亲生子,我眼睁睁看着你娘亲被天兵天将抓走投下斩仙台……为惩戒你娘亲犯下的错误,这一世,你娘亲转世投胎成了王母的女儿半月仙子,司掌月亮,她如今年方十六岁,与当年我们相遇时年岁相当,容貌也一分不差,仙界二十五年,妖界方一岁,她不是你娘亲又是谁!可你却做了如此荒唐的事……”
雕儿听了一怔,熠熠黑眸投向半月仙子,半月仙子见他看过来,又羞又惧,忙转开了视线。
素衣男子温和地看着她说道:“月儿,我是良辰哥哥,你真的不记得了么?”
“良辰哥哥……”半月神思微凝,生锈的记忆之门轻轻启动,纷繁复杂的前世今生扑面而至,她心底铭刻着一个人的名字和脸庞,他就是她的良唇哥哥,她再抬头看他时,眸中已含泪。
素衣男子的眼眸也氤氲了:“月儿,这就是雕儿,我们的孩子,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他确确实实是我们的骨血,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
半月心一动,想到她离开时儿子娇嫩的小脸蛋,眼眸中绽开片刻柔情,可是眼前那只刚刚侵犯和蹂躏过她身体的巨狼怎么可能是她的儿子呢?
“娘亲……”它的黑眸盯住她,轻声唤道,那柔嫩的童音让她心都碎了,可它身下垂着的巨大性器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出入,她怎么可能一转眼就把它当做自己的儿子?
素衣男子轻轻一挥手,黑色巨狼身体慢慢缩小,一转眼已经被他抱在怀中,分明是一个白嫩可爱的婴孩儿。小婴儿挥舞着小拳头呀呀地叫着。
良辰弯身把怀里的婴儿向半月递过去,半月犹豫着,眼眸却不由得看着婴儿漂亮可爱的脸庞,小婴儿也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身体里强大的母性本能让她伸出手去抱住了男婴,搂进了自己怀里。
她丰满的乳房就贴着婴儿的脸蛋儿,婴儿一转头便含住了她一颗乳头。她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粉嫩的小嘴儿开始吮吸她,真的很奇怪,她只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在流动着,真的有奶水被他吸出来,吸到他的唇里去,那些丰沛的乳汁似把母与子的心紧紧地联系起来,再也无法分开,她注视在婴儿身上的眼眸越来越柔和关爱。
就在她哺乳的时候,素衣男子已经来到她的跟前,他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腿,她被撑开的小小的穴儿里仍在流着精液,而盘踞在素衣男子腰间的性器早已经勃起多时,即使在幻化成人形以后,他的性器也比正常人大上许多,他慢慢地把自己挤进去,已经经过巨狼之前的蹂躏,她很容易就能适应他,他跪在她腿边,慢慢抽动窄臀,巨大的肉鞭在她湿润的甬道里出入。
他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她的身体随着他微微摇摆,却没有影响给孩子哺乳。
“良辰哥哥……”她轻声叫着他,轻细地呻吟着。
“月儿,我的月儿……”男子一只手伸过去搓揉着她另一边的乳房,加快了动作。
“啊……嗯……”她娇吟连连,乳房摆动的幅度加大,雕儿不小心咬了她的乳头,她吃痛地让他慢一点,她的脸上浮上与方才的苍白不一样的娇羞,她怀里的婴孩一双鸟溜溜的眼睛看着她溢满春情的小脸儿。
雕儿不再邀宠又幻化回原形,一头巨大的黑狼,而半月只觉得怀里一空,却已经被良辰弄的欲死欲仙,来不及反应。雕儿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交欢,心头发痒,他说道:“爹爹,我一点都没做错,是你忘了妖界的规矩,儿子长大后可以和父亲一起享有自己的母亲,这在我们妖界比比皆是,几乎每一个儿子操过的第一个情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而且往往是父亲满足不了母亲的欲望,母亲反过来主动要求儿子占有她,所以爹爹,我完全有这个权利占有她的身体,以后也一样。”
“月儿,雕儿说的一点不错,在妖界的确有这样的规矩,我一时惊怒竟忘记了……而且大多数的母亲都是自愿献身给儿子的……”良辰翻转过半月的身体,他已经进入她的后庭,而他揽住她的双腿,一边抽动一边将她的穴儿对准了巨狼的性器推入进去,雕小狼将前肢搭在半月背上,开始快速抽动……
“疼……啊……”半月几乎晕过去,巨大的疼痛掺杂着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他们又一次同频率插入她前后的穴儿,她尖叫一声……
江新月坐直了身体,睡衣都已经汗湿了,那种感觉如此真实而强烈,以至她的下体还在不停地抽搐。怎么会有这么邪恶和荒唐的梦境,她的前世还有她前世的前世都化为仙子,江雕开居然是一只不羁的黑狼,他居然和他的父亲一起……想到江雕开的父亲,江新月身体掠过一阵颤栗。
可是细细想想,荒唐吗?现实当中一些她从没想到过的事不正在她身上发生吗,她和最不可能的人发生了关系,在被江雕开禁脔的同时居然又惹到了南宫祭,而现在的她居然和两个少年保持着肉体关系……这是以前的她打破头也不敢相信的事情,以后究竟还会发生什么事,这个梦境又预示着什么,她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了……
第080章 密谈
陈英俊还算够意思,在郑奕航释放的前一天通知了江新月,江新月自然会到现场去接他。可她没想到会来这么多记者,把看守所大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如同迎接什么领袖人物,足见郑奕航的人气和影响。
好在陈英俊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他站在最前面,后面有豪华保姆车和十几个足够维持现场秩序的高大保镖。看到江新月挤进人群,他矜持地向她点了点头。
江新月也向他点点头,期待地看向门口,正好时间到了,郑奕航从里面走出来,他面色有一些憔悴,但精神还好。江新月站在最前边,他们目光相碰,脑海里划过陈英俊和她说过的话,郑奕航爱她……她有些微的不自在,可是极力掩饰,装点起最真诚的笑容。
郑奕航的目光迅速滑过她的手腕,江新月并没有觉察,只是觉得郑奕航变得冷淡和陌生,他眸子里没有一点笑意,短暂的目光接触也不曾有什么交流。
以前她从来不用费心去找他,每次她去剧组采访,只要他也在那里拍戏,哪怕不是一个剧组,他也会第一时间跑过来看她,她很纳闷他的消息灵通,而他却说是心理感应,有时还会自夸自己的好人缘,她一出现就有人通风报信。每次见到她,他总是第一时间送到大大的笑脸,就像迎着太阳开放的向日葵,看到他的笑脸,便觉得温暖。
还是第一次他见到她表情这么冷淡疏离,让她有点无法适应。记者们纷纷向上涌,举起话筒想要采访,保镖们拉起一道人墙,将热情的人群阻隔在一米开外。
郑奕航对拥挤的人潮反应冷淡,只淡淡对陈英俊说:“我们走吧。”
陈英俊看了江新月一眼,然后老母鸡一样护在郑奕航身后,看郑奕航要离开,人群骚动起来,好在保镖们起到了很好的护卫作用,很快郑奕航钻进保姆车,车子开出一条通道,绝尘而去。
人群在短时间内纷纷散去,只留下孤伶伶的江新月,她心里有点难过,不知道郑奕航为什么这样对她,而他们的关系怎么会走到现在这样。
站了一会儿,她才失落地转身要离开,身后有人叫她。
“新月。”熟悉的男中音。
她转过身,原来是姜成队长。
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饭馆,要了个雅间。这还是江新月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和姜成会面,她心里感觉姜成有什么事要和她说。
“姜队,有什么事吗,还要跑来这么正式的地方。”江新月沈不住气了。
“你也看到了,郑奕航被释放了。”姜成的面色比平时都更严肃,让江新月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是不是他还会有什么事?”江新月不确定地问。
“他案子已经结清了,戒毒效果也不错,应该不会再和警局有牵扯。”姜成看江新月松了口气,语气一转说:“他是没事了,我有事了。”
“姜队……有什么麻烦吗?”江新月张大眼睛,有点担心地问。
姜成叹了口气说:“郑奕航被抓,牵涉出毒品犯罪的冰山一角,本来刑警队的兄弟们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呢,没想到冷水浇头,上头压这件事,郑奕航连同一起抓的另一名吸毒者都很快被释放。连我们局长都没辙,而我们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动用了哪方面关系把这件事彻底摆平,简直是太……强大了。”
江新月吸了口气,她能从姜成的语气里感觉到形式的严峻,只是姜成为什么要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她呢?
“局里不让立案侦察,我们全都束手无策,自己私下调查,一是身份限制,二是违反规定,但毒品牵涉人民生命安全,如果不早日把毒源铲除,还会有更多人掉进这个毒品的黑洞里,丢家弃子、醉生梦死……我们绝不甘心就这么结案,让犯罪者逍遥法外,继续为非为歹,这几天我都在琢磨这件事,突然就想到了你……”
“我?”江新月疑惑:“我能做什么啊?”
“我相信我的眼光。”姜成肯定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记者,记者是人民的喉舌,现在许多记者都做不到,可是新月你做到了。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一个重点怀疑的目标……”
“谁?”江新月问。
“倾城大厦以及倾城制药集团董事长奕倾城。”姜成语气坚定而掷地有声。
江新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她想起了那天算不上‘一面之缘’的缘分,虽只隔着一道玻璃,他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他。他的声音相对于董事长这个身份来说那么年轻,而且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魅力,可以想象这道声音的主人会是一个多么倾城绝代的男子,而这样的男子会是传说中的大毒枭?她怎么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