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0-10

白黑: 三人成狼 41-60

第041章 开小狼的恶趣味

  江雕开修长的中食紧紧贴着花瓣向里弯曲,插入进那水草掩映的蜜洞里去,江新月拱起身子,长发在他肩头披泄下去,双腿被他压着,下边紧紧地收缩,他的手指像被柔软湿润的嘴唇吸附住,里面的花蜜在他指间流动,润滑温暖。
  “啊”他低低呻吟,“蜜水好多,这些蜜水是为谁生的?难道不是一个叫阿开的人吗?”他的眼眸盯着江新月,江新月面颊潮红,姿势羞耻,她不安地扭动身体。
  他的手指精钻一样在她身体里探索,她咬着嘴唇,微拧着眉,轻细地嘤咛。终于他的手指拔出来,指尖两滴晶液滴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上,他低下头去,用嘴唇去吸取那些甘露,吻她的小腹,肚脐周围,向下,沿着花穴周围的肌肤细细地吻着,吻她腿根儿的时候,她的双腿轻颤,身体也在颤着,晶莹的蜜露顺着大腿流下去。
  “真敏感,我一亲你就流个不停。”江雕开说着,手指沿着蜜露的流痕追过去,指尖沾满粘腻的汁液,他用湿润的指尖搓揉她的小珍珠。
  “嗯~~嗯~~”江新月下体不受控制地抬动,晶莹的水露汩汩流下。她脸现痛苦,手抓住江雕开的手,“不要,不要了……”江雕开哪里肯听,手指动的更快,江新月整个身体都拱了起来,他把她送上了高潮,身体下已是粘腻一片,高高抬起的下身挎了一般瘫软下来,面颊汗湿,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江雕开的手指再次插进她的小穴里,现在她那里已经敏感的要命,花瓣都微微肿起来,他缓慢地滑动,完全进入,再完全拨出,眼睛看着她的表情。
  她闭着眼睛,在他进入的时候轻轻呻吟,下边把他紧紧吸住,在他拨出的时候,那小嘴儿像有生命般不停地收缩,她里面已经湿得不行了,手指上全是滑腻。
  他伏在她耳边:“看来已经准备好了,洞洞里全是水,又紧又滑,它在邀请我了,说想吃我的大弟弟。”
  江新月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因为第一次给她留下了一些阴影。
  “不,不要,不要进去……”
  “真不近人情,我都快胀死了,瞧阳一的妈妈让阳一操死她呢,你什么时候会和我说这样的话?好想听啊”他描绘着她的唇形,江新月摇头,目光企怜,江雕开说,“你不信我说的话?下面真的疼的要死了,现在就想插进去,插一下水肯定都冒出来,就像泉眼……”
  一边说他一边将裤子褪到了臀下,少年双腿间的肉棒硕大的吓人,他用手抓着给江新月看,“看看,都把我的大弟弟憋成什么样了,连青筋都鼓起来了。”
  触目惊心的巨硕龟头,粗大的棒身,江新月脸都白了,将头扭开去。江雕开拨过她的脸,她死命地闭起眼睛,江雕开笑,“是嫌它太丑了吗,它很委屈呢,虽然丑却很实用,会让你的妹妹舒服的流水,你摸摸看,只要看到你,它就硬得要命。”抓住江新月的手抚他的阳物,江新月的手指下是那又烫又硬的怪物,她不想碰它,却被江雕开强迫着“爱抚”它,江雕开还把“家伙”伸到她脸颊边去,这只大怪兽亲昵地磨蹭她柔嫩的脸颊,她抗拒地扭着脸。
  江雕开说,“不让我大弟弟摸摸,它就塞到下边去。”
  江新月不敢动了,电视里发出“剥、剥”的声音,原来是五代子在给阳一口交,阳一整根阳具都插进五代子嘴里,还说着“妈妈声音再响一点,再骚一点。”五代子吸吮着他的肉棒,剥剥的声音更响更淫糜。
  “我也要你像阳一妈妈那样,不然我就插下边,整根都进去……”江新月哆嗦了一下,江雕开让她张嘴,江新月跪在地上,张开嘴,江雕开用龟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滑动,描着她的嘴唇,然后才慢慢探进去碾着她的小舌头。
  “呜……嗯……”她被迫发出声音。他让她舔他,她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它的顶端,江雕开呻吟了一声,让她继续舔,她一点点舔他的棒子。
  “像猫儿抓痒,用力一点。”他把她的头向下压,让她整个舌面都贴住了他的肉棒,他极爽地呻吟出声,又要求,“蛋蛋也要亲。”说着,自己把肉棒向上抬,让她亲他的阴囊,江新月迟疑了一下,去舔那软软的东西,他让她都含进嘴里去,一点点吮弄,江雕开被她舔的爽了,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去,倒不猴急,慢慢地进去一半,再慢慢抽出,这也够江新月受的了,她的嘴被他撑得生疼,不住地呜呜出声。
  而口交并没有让她逃脱下边被插进的命运,最重要的环节江雕开怎么会放过呢,他乐此不疲地抽动着身体,这次他没有用强,一直遵循三分之二的原则,她下边又紧又湿滑,而他那样年轻,精力旺盛,肉棒粗壮坚硬,除去身分,仅仅在肉体上他们确实给了彼此最强烈的快感,只不过江雕开太需索无度,江新月的体力已经透支。而江雕开体力却极佳,持续的时间也惊人的长,第一次进入她下面他一个多小时才射精,巨大的快感让江新月筋疲力尽,她恨不能马上就睡死过去,可是不大功夫,江雕开又拉开她双腿插入进去。
  早晨,江新月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她一直没睡安稳,可又太乏了太困了,醒来第一感觉就是难受,下边胀塞的难受,她动了下身体,才发现江雕开从背后搂着她,两个人都赤着身体,而江雕开的阳具居然还塞在她身体里,就这样睡了一晚。
  她一动他也醒了,而且连欲望之狮也醒了,感觉到下体内那怪物的变化,江新月惊叫了一声。
  他双手罩上她的乳房,不让她动,慵懒地问她:“要去哪儿。”
  “别闹,我要起床了。”她说。
  他双手不老实地掐着她的乳头,她蹙眉呻吟,清晨,他的欲望爆涨到极点,再不像昨日一样压抑,他抬高她一条腿快速地插动,每一次都插到尽头,她受不住他的粗大,疼的叫起来,小脸儿拧成一团,身子急剧地摇动。
  好在他这次快速收乒,只是十分锺,这十分锺却抵上昨晚两小时,他畅快淋漓、肆意伸展,那无尽的快感简直让他冲上云霄。
  她下体消肿而红艳,抽搐着把他的精华一点点吐出来,糜艳到极点。极致过后他终于放她去洗澡。


第042章 怕被他弄死

  江新月洗完澡换好衣服,去厨房倒了热水,刚要把手里的东西送进嘴里,就被江雕开一手抓过去,他不知什么时候跟她进的厨房,大剌剌赤裸的身体犹如阿波罗雕像,精壮结实,刚刚被满足的肉棒现在却像大雕般在他双腿间摇晃,让人看了耳热心惊。
  他用双指捏着手里蓝白色的小药丸,用慵懒懒的调子问她:“这是什么东西?”
  江新月扭开头去,脸在瞬间通红,除了尴尬就是难堪。见她不答,他瞥向餐桌上放着的小药瓶,眼力极好的他瞬间明白他手里的药丸是什么了。
  “怎么了?干嘛还是一幅第一次见我裸体的样子?不是都那么亲密了吗?”他揶揄地说,其实心里很乐见她羞涩困窘的样子。他把药粒送到她面前,“张嘴。”
  虽然很想当下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想起昨晚他的需索无度,她是必须要吃药的。她乖乖张开嘴,在她想含住他送进药粒的时候,他又把药勾了出去,如此数回,她红成晚霞的脸终于露出愠怒的神色。
  他不闹了,把药送进她嘴里,手指却不抽出来,而是作出很下流的动作,把她的嘴当成了……江新月的口水都顺嘴角流出来,她忍无可忍,一把把他的手推开,“别闹了,还要去上班。”
  她喝了药,想转身走开,被他一把拉回来,狠狠吻住,使劲把她的身体往他粗硬的巨雕上贴,江新月被他吓的腿都软了,好在,他疯够了,终于放她逃脱。
  她站在站牌前等车,眼眸似水,唇角潋滟。而南宫祭早已经看了她好久,他的车子一直徐徐跟在她身后,他坐在后座,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他斯文的脸上平静无波,可看到被情欲之水浇灌过的沈静之花妖娆绽开,他心里什么感觉,谁都猜不出。
  终于他下了车,踱步到她面前,她仍没发现他,兀自发着呆。他不满地微微挑了下眉,之后面色又恢复了柔和。
  “姐”他柔声叫她,“路过这里,碰巧又遇见你,正好送你去上班?”
  她这才惊诧,呆呆看了他两秒,似乎没一下反应过来。然后不知为什么她的脸浮上了浅浅的红晕,不像以前那样亲切地对他甜甜而笑,目光却躲开了他的直视。
  “哦……不用了,很麻烦的……我坐公车就很方便的,谢谢你啊……”她的语气客气的很,说完就跑上了驶过来的公共汽车。南宫祭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公车驶走。
  他感觉到了她的躲闪和排斥,这是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还帮她找到了阿开,而阿开明明什么都做了,她排斥的却是他……
  江新月看着窗外流逝的街景,然后慢慢低下头。其实她知道南宫祭并不一定真的是路过和顺便,她和他一见如故,他想亲近她,视她如姐如母。她今天这样对他,一定伤了他吧?可是不知为什么,阿开那样对她之后,她再次见到南宫祭会感到恐慌和羞耻,因为他和阿开太亲近了,或者说他就是另一个阿开,见到他仿佛把她不愿去深想的事实血淋淋地再次揭开。
  她不想和南宫祭甚至江雕开的朋友再有任何接触,现在的她只想当一只驼鸟把头深深埋进黄沙里去。
  可是她不是生活在童话里,现实还在继续,她还要自食其力,她还要去上班,还要面对她最最不想面对的人──林南。这一天漫长而凌乱,她躲着林南,她也知道她最后还是要面对他可现在只想做驼鸟。情绪已经很脆弱可偏偏身体还在不停抗议,她早晨醒来就觉得很不舒服,江雕开昨晚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昏昏睡去,她没想到他一直没出去,直到早上,他又狠又疯狂地占有她……这种不舒服的状态一直在持续,下边还像是被巨物充塞着,肿胀着,她去过一次卫生间,小便的时候下面火辣辣的痛,回去后她再也不敢多喝水,嘴唇干的起皮了。
  下班后,她就急急地跑走了,生怕被林南捉住。她不敢去面对他。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挂了妇科,她心里很怕,这几次江雕开都那么疯,那么不节制,她怕自己真的会被他弄死。
  化验结果出来,是阴道炎,女医生开好了药,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那种事不要过于频繁,对女人不好,而且不要什么都敢尝试,有时候要适当拒绝男人的无理要求。
  江新月红着脸退出来,把化验单揉皱了丢进垃圾筒。
  林南刚在大学同学那里了解了父亲体检的情况,他的大学同学张扬是这里的主治医生,张扬陪他从办公室出来一边让他不必担心老爷子的身体,林南却瞥眼看到江新月从妇科出来,他有些惊讶,今天看出江新月在躲她,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她都不接,本来两人已经合好,不知他又哪里惹她生气了?本想立刻问明白,无奈杂事缠身,他想马上追过去,不过还是在垃圾筒前停下来。
  打开那张化验单,化验结果白纸黑字。张扬脸探过来,口气有些轻蔑:“你认识那女孩儿?现在的女孩子都太开放了,没结婚就被各种妇科疾病困扰,甚至有数次堕胎的经验……”
  林南盯着那张化验单,脸色变了。
  “张扬,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这女孩得病的具体情况?”张扬愣了愣,奇怪地看了林南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


第043章 小霸王

  江新月打开门,江雕开站在客厅里等她,眼睛随着她兜转,她默默地在玄关换好鞋,走过他身边进卧室,他不满地说道:“哎,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新月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江雕开站在她面前,稍稍弯了身:“你说呢,要怎么对情人?不是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们都三年不见了,你见了我应该是扑到我身上才对啊。”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转身往里走,江雕开拉住她就往怀里抱,江新月推着他,怕他胡闹,口气也软下来:“好了,我该做饭了,你别闹。”
  江雕开指指自己的嘴,江新月轻叹,踮脚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唇,江雕开这才放开她。
  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江新月才想起该买菜了,她走到玄关换鞋的时候江雕开问她:“去哪儿?”
  “我去趟超市,很快就回来。”她回答。
  “我也去。”江雕开跟了过来。
  “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在家看家吧。”她当然不想他跟着。
  “不行。”他一把扯过她手里的无纺袋,还切了一声,说了句:“真老土。”
  超市步行要十分锺,江新月在前边走,江雕开超着手吊儿郎当地跟在她身后晃着,不时有行人向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因为江雕开太醒目了。江新月提心吊胆,好像身后吊着一颗不定时炸弹,好在江雕开一直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两三步,没做出什么破格的事。
  她还是第一次和江雕开一起逛超市,不知道他有把超市当自己家的毛病。一进超市,他都不问她家里缺什么,看上眼的东西就往车里扔,他扔的畅快她还要很麻烦地帮他一一放回去。
  “这些东西我们家都有。”
  “这个根本用不上。”
  “这个太贵了,家里一直用别的牌子。”
  ……她正絮叨着,江雕开突然抓住她的肩一把把她按在了货架上,他目光灼灼,唇角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水润光泽。
  “你真唠叨,唠叨到我很想吻你……”他真的就吻住了她,身体紧紧压着她,下体的坚硬让她一下子恐慌起来。难道少年人真的随时都可能发情吗?脑海里闪过这样的问题,手一直在推他,终于把他推开,她喘气:“你……别这样,有摄像头……”
  “这儿没有,这里是死角。”电脑天才笃定地说,原来少年仔发情的时候头脑还能这么清醒。他的嘴唇更水润,眼睛的颜色也更黑了,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去摸他坚硬的下体,江新月挣扎,他低喘着不肯放开她:“就摸摸,摸一下。”他压着她的手让她抚摸他,嗓子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揽着她腰的手从她衣服里探进去,江新月知道再不阻止他,他就会得寸进尺,被人发现她真的没脸活了。
  她张嘴咬在他脖子上,江雕开低叫了声把她推开。
  他瞪着她,低低地威胁:“不想活了是不是?”她不再理会他径自往前走去。他快走几步拉住她的手,江新月想甩开他。
  “大庭广众的,你别这样……”她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他根本不理,手抚着脖子上的齿痕,发狠地说:“你属狗的啊,咬这么狠,等着我回去把你生吞活剥了。”
  他拉着她向左转,她不得不碎步跟着他跑,“喂,去哪儿?”
  “帮我挑内裤。”说着,他早把她拉到了内衣区,货架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男士内裤。
  江新月微红了脸:“你自己挑,我在那边等你。”还没等她转身,他就伸出食指指着她,下巴微微抬起,一幅极吊的样子,好像在说:你走一次看看。江新月终是被他的气焰压住,他挑出三条内裤给她看:“三件里帮我选一件。”
  江新月正要说随便,听到一个男孩兴奋的声音:“老大!老大!”转头,看到包大龙和包小月手拉手站在他们面前,包大龙一脸激动。
  “包大龙。”江雕开反应平淡,“你们没事也逛超市啊。”他意有所指地说,但突然想到了得到江新月身体后的自己,突然有所了悟。
  包大龙不好意思地搔头,包小月则有些惊讶地看看江新月再看看江雕开,说道:“姐姐,也太过分了吧,你连内裤都帮阿开挑啊?”
  江新月不会掩饰,脸一下子通红了。包大龙拉拉包小月:“什么话?长姐如母嘛,我的内裤也是我妈帮我挑啊。”
  江雕开嗤了一声,催促江新月,“快点,到底哪一件?”江新月尴尬之极,随便抓了一件塞在他怀里,江雕开抖开来看,上面正好画着一只雕,他满意地勾唇,包大龙啧了一声:“姐姐的眼光还不错嘛。”
  江雕开斜了他一眼,包大龙和包小月都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两人互相扯了扯,“我们去那边逛啊。”两个人拉拉扯扯走开了。


第044章 “嘴唇”发炎了

  回到家江新月就进了厨房,江雕开也跟了进来,她炒菜的时候他就从后面环着她的腰,下巴压在她肩上,一边收紧手臂一边说:“喂,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那条画着雕的内裤?”
  “我怎么会知道,就是随便挑的。”她漫不经心地答,手上忙碌着。
  “撒谎,不觉得那只雕和我的大雕互相辉映吗?”他并不求她的答案,只任嘴唇一遍遍落在她的后颈上。
  她后颈痒痒的,他手臂箍的她几乎不能自由活动了。她抗议:“别闹了,我在炒菜。”
  江雕开根本不听,她的菜炒到一半,他却伸手把天然气阀门关掉了。
  “你干嘛?”
  “我饿了,先喂喂我不行吗?”他摇着她,像个撒娇的孩子。
  “我忙着呢,饿了自己先去找点吃的。”她想伸手去打火,他拉住她的手拽回来,“你就是我的食物,让我去哪吃?”他手臂稍一用力,她就被他抱了起来,他把她抱到了餐桌上。
  “阿开,你别闹了好不好!”她微愠。
  他把她的家居服往上褪,拉扯她的内裤:“我保证不做别的,就只看看。”
  江新月踢他也没用,内裤早被他扯到了膝盖上,他拉开她的双腿,火辣辣的目光在看到她的私密时他吸了口气:“怎么变这么肿?昨天虽然好长时间,但过程我都克制得要死了,怎么会……”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她,江新月!了一声把他的手指夹在了双腿中间。
  “疼……”她皱眉,疼得眼泪溢了满眶,很快滑落下来,好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她备感委屈,泪水啪哒啪哒不断落下来。
  江雕开手足无措,“哎,怎么哭了,有这么痛吗……别哭呀……”他把她抱下来,亲她的脸和泪水,“是我弄得吗,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娇气……”
  江新月不断抽噎,他急得抓头发:“到底我是怎么把你弄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我戳得太深了?可我只进去三分之二,我的大弟弟已经很委屈了……是我戳得太急太快了吗,可我明明听到你呻吟了……”
  江新月手放在他嘴上阻止他再说下去,带泪的脸浮上了薄薄的红:“以后睡觉的时候你不要留在里面了,我睡着了不知道,醒来以后很难受……”
  江新月被江雕开强行抱回了床上休息,他给她倒了水看着她把药喝了,外敷的药她哪里拗得过他,只得乖乖打开双腿,头却扭向一边。
  江雕开手指上涂了药膏帮她涂抹,粗长的手指强行地逼进小穴,那里肿得几乎都没了空隙,他的手指被她夹得疼痛,而下边的大雕因为这紧窒的触感而肿胀跳动,他压着粗重的呼吸帮她细细地抹药,手指在红肿的穴儿间来回出入,她轻叫,下身颤抖,疼得蹙了眉。
  他不让她再下床做饭,打电话叫了外卖,两人就在床上吃了,晚上,江雕开还是把她脱光了,他身体火热,呼吸粗沈,抓住她的小手摸他坚硬的男根,让她用手帮他泄火。
  江新月看到他难受的样子,也不敢拒绝,颤颤抖抖地用手帮他套弄,她根本没有什么技巧,虽然也急了一身汗,却只是猫儿抓痒,杯水车薪,江雕开尽不了兴,把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他,他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阳具插进她柔软而紧紧闭拢的腿根儿,触感虽然比不上她那紧窒的小洞,却也还好,他急速地抽动,身体拍打得直响,她很敏感,没一会儿,她下边就湿了,流出来的蜜水淋在他的硕大上,居然有了阴道的滑腻感,他更兴奋,抽动得更快。最后终于射了,白花花的精液喷在了她的股沟间。
  江新月一直担心江雕开会对她用强,好在他没有,这两天他都在克制,实在克制不住就在她腿根间发泄一次,也一次就够了。他喜欢摸她,用手指抚遍她的全身,还喜欢吸吮她的乳房,像个孩子一样。玩够了就老老实实搂着她睡觉,可少年的欲望总是坚硬到跳动,被他搂着她也胆颤心惊。
  这两天她也一直跑外采访,林南的电话总是拒接,她躲着他,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总有留报社的时候,第三天,下班铃一响她想脚底抹油的时候,正好被林南堵在了门口。
  林南面色阴郁,大庭广众之下拉住她的手就往办公室里拽,她身体下沈抗议:“林总,您做什么,请您自重……”林南却根本不听她的,他一反常态,强制地把她拖进了他办公室。


第045章 厕间奸情

  进了办公室,林南反锁了门,江新月也不再挣扎,她意识到必须要给林南一个交待了,否则对他很不公平。她低着头靠在门边,等着他发问。
  看到江新月的样子,林南更清晰了这些天的猜疑,他一阵心痛,几乎没有了问出口的勇气。
  “我们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才低声问。
  江新月轻轻摇了摇头。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江新月还是摇头。
  “那为什么这几天都在躲着我?”问出口的时候,他的心揪紧了,其实他很害怕她说出他不能接受的原因。
  江新月沉默着。
  “给我一个借口。”他没有说原因,却说借口,他妥协了,如果她有什么瞒着他,他宁愿蒙在鼓里,他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
  江新月的眼睛湿润了,她抬起头,异常艰难地说:“我们……分手吧……”
  林南难以至信地看着她,缓缓地问:“为什么……在我家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这么快……?”
  江新月摇头:“林南,有时候分手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你真要一个理由,那就是……我不再爱你了。”
  “不再爱我?”林南反问,眸间藏着痛楚,“你该不会是爱上别人了吧?”
  江新月心头一疼,如果她真的爱上别人那就好了,可是……看到林南那么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过。她和林南的感情虽然没有大起大落,但也平淡温馨,林南一直是一个可以依赖的好男人,如今她却要伤害他。
  如果她继续和他保持关系,不仅过不去她这关,也是对林南更大的伤害,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说:“我是爱上别人了,我不再爱你了,我们分手吧。”她从包里取出辞职信,放在他办公桌上,转身向外走。
  那封辞职信是她早就写好的,却一直迟疑,这个职业、这间公司、这里的人,她都舍不得。
  林南抓住她的手:“我可以答应分手,却不会答应辞职。难道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分手了,就把前女友扫地出门?新月你不觉得你的辞职是在侮辱我吗?我们做不成男女朋友,照样可以做同事,放心,我不会对你纠缠不休的,现在你可以走了……”
  “谢谢。”她跑出办公室,强忍的泪水才落了下来。
  林南木然地走回办公桌,他手指微颤地取烟、点燃、深吸一口,在浓浓的烟雾中,他疲惫地将身体靠在椅子上。
  江新月想跑得越远越好,这样是否会对林南少一点伤害?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她拖进了卫生间,她的惊叫被伸过来的手捂住,在狭小的格子间她被他紧紧抱着,他身材高大,高出她许多,惊魂未定间她才看清抱着她的人竟是江雕开。
  “怎么是你?”她问。
  “下班时间过了,还没见你,就过来找找看。”他随随便便地说。用一根手指拈起她脸上的泪痕,“你哭了?”
  她低下头去擦眼泪。
  “为什么?”他问。
  “没事,我们回家吧。”她有点疲惫地说。
  “是为男人流的吧,林南?你刚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他完全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不是,”她微微蹙了眉。语气有点不悦,“我们走吧。”转身要推门,他把她拉住。
  “一个女人为自己流泪,那是种什么感觉?林南真幸运啊……你们刚刚在办公室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江新月冲着江雕开嚷道。江雕开吸了口气,用冷峻的眼眸盯着江新月,他点点头:“好,你不想聊那就直接做。”
  “你干什么!”江新月挣扎,他却把她的双手按在了马桶上,把她的套裙褪上去,拉下了她的内裤,她的小屁股浑圆可爱,有深深的股沟,拉开她的大腿,露出粉懒的穴儿,它已经褪去了红肿,两天没碰它,它像含羞草一样合闭着,等待人去采撷。
  “放开我!”江新月扭动着身子,却让双腿间粉嫩的小嘴唇对着少年做出种种姿势,江雕开这次没有惯有的前戏,他直接把坚挺的男根对着那水嫩的软肉插了进去,而且一入到底。
  “啊!”江新月身子俯下去,疼得胸口不停起伏。甬道里又紧又干,他抽动得很艰难,她疼得直叫,让他停下来。他不停,还每次都到底。好在,很快有水分泌出来,不过他的硕长她还是无法承受。
  她哭了起来。江雕开抱她起来,把她的双腿盘在他身上,借着她湿漉的入口再次一挺而入,下体紧紧交合,他完全锲入,他们的姿势很容易看到彼此交合的样子。他拨出来,又狠狠掼入。
  江新月用手推着他:“不要……好痛……”
  “哭了?这些泪水是为我流的吗?”他根本不放过她密集地抽动,她对他又哭又打,可无济于事。
  “你和他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他有没有对你这样,嗯?”他咬牙切齿地撞击她,她的身体被抵在冰凉的墙面上。
  “没有……我们分手了……”她哭着说。
  “分手了?”微微讶异,好像在消化整件事的真实性,之后冷峻的脸上有些软化了,他踢开门把她抱了出去,让她坐在盥洗台上,腿盘着他的腰,他亲吻她的脸颊、嘴唇还有眼泪,动作也减缓了,不再强行全都插入,他的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慢慢撩拨她,她轻轻地呻吟。
  他总是很容易就把她的感官带入地狱或是天堂,虽然她思想上极力抗拒。
  林南走过去以后却停下了步子,他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退回去,走向男用卫生间,用了很大力气他才推开了那道很易打开的房门。
  “嗯……嗯……”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肉体交合的淫糜之声,女主角被男人搁置在台子上,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男人有力的腰身不断抽动,她的身子随着摇晃,上衣第二、三颗纽扣开着,左乳有一半露在外面,乳头已经红艳坚挺,而少年正在隔衣亲吻她的右乳,她洁白的小脸似痛似娱,眼眸湿漉漉不知是含情还是含泪。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体和半边乳房都在不停摇晃……
  林南眼眸里掠过震惊、痛楚、不敢相信……他的脸一下子变了。


第046章 背后推手

  林南把汽车拐进了高速,他重重地踩了油门,汽车飞了起来,而他的心却一直向下沈。这还是他第一次开飞车,却没有畅快的感觉。脑海里浮现出卫生间所看到的一幕,江新月与她的弟弟江雕开交合,犹记得第一次见到江雕开,感觉那个男孩狂狷而乖张,他载他们姐弟俩回A城,记得很清楚江新月对她这个弟弟小心翼翼的样子和语气,这才有多久,怎么世事就这样在他眼前颠倒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江新月发现江雕开喜欢和她一起挤公共汽车,这一次也不例外。公车里依旧没有空位,照样的拥挤,他鹤立鸡群般地单手抓着横杆,用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她双手抱着他,脸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胸口,公车摇摇晃晃,她的身体就随他一起摇动,他们真成了一对连体婴,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年轻男女。
  不是她想这样,而是江雕开刚刚太激烈了,她双腿还在发软,只得!丝花般缠在他身上,脸却要像驼鸟一样埋起来。他胳膊很有力,几乎都要将她抱起来。
  到站了,他把她抱下车,她甩开他一个人向前走,这里熟人多,江雕开知道她的心思,就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偶尔看到脚边有石子就会把它踢飞,前边走着的她脚拌了一下,原来是差点踩到他踢过来的石子,她转头瞪他,他看起来心情极好,咧嘴冲她笑,那笑容又坏又张扬。
  花雨club包间里,包小月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猜我和我哥在超市碰到谁了?开和她姐,你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开居然让她姐姐帮他挑内裤……”
  包大龙推推她:“胡说什么呢?”
  “就是嘛”包小月扭了下身子,“让祭和高照知道有什么关系,本来气氛就怪怪的,姐姐看起来好尴尬的样子,不过开倒没觉得什么。”
  高照一幅了然的样子:“我早就说了那俩人有J情,你们不信,现在信了吧?就看到挑件内裤就这么大惊小怪的?刺激的还没让你看到呢,看现在这形势,我们聚会,开不是这个借口就是那个借口总之很少来参加,这明显是沈迷女色啊,开那样的,平时假正经,一旦开了荦,姐姐非让他弄死不行……”
  一直没说话的南宫祭轻咳了一声:“都别乱猜了,不过是买件内裤,我就是没姐姐,如果我也有,我的内裤也会让她挑。”众人起哄,南宫祭拿起手机,“我就不信开今天不来。”
  江雕开刚一走,江新月就收到郑奕航的一条短信,说他上传了新照片,让她去微博看看。江新月苦笑,什么照片值得给她发条短信让她看。她也好几天不上微博了,阿开不在,她的时间宽裕了很多。
  她进卧室上网,微博里第一条就是郑奕航上传的大头照,江新月扑哧一声笑了,而且越看越好笑,居然坐在电脑前笑了半天,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男星当中也就是郑奕航敢这么自毁形象,他那张照片本来是很帅的,可是他自己用美图秀秀修过了,嘴巴放大扭曲,点缀几颗大板牙,他还在下边注着:大嘴呲(吃)四方。简直二到家了,和他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
  可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微博才发了短短几分锺,转发和评论就已经快一千了,而且粉丝的评论都是什么帅死了,帅呆了之类,江新月这才知道什么叫偶像力量,对于粉丝来说,自家的偶像放个P都是香的。
  午夜过了,江雕开还没有回来,江新月有点不放心了,给江雕开打电话,他的手机已经关了,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南宫祭。南宫祭看着屏幕上闪动着江新月的名字,心里知道她打电话一定是问江雕开的事,他任它响着就是不去接。想着这几天江新月对他冷淡的态度,他三次“顺便”接她去上班,她都拒绝了,而且逃跑一样迅速从他面前消失掉。想着胆子最大的高照盘问江雕开,怎么让姐姐给自己挑内裤,是不是早把姐姐那啥了?江雕开给了高照一记,说:“这是什么P问题找打呢”可只有南宫祭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嘴上虽然否认可江雕开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这是以往的江雕开身上所没有的。
  他心里的感觉在看到屏幕上闪动的江新月名字时开始变得有点咬牙切齿,直到它第二次响起他才接听:“姐,阿开是和我们一起,放心吧,今晚恐怕不能回去了,因为他们都在说阿开见色忘友正罚他酒呢,见色忘友这词好像用的不太恰当,怎么说呢,阿开就是有点亲近姐姐,对吗?”
  那头南宫祭明显感觉到江新月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才不自然地说:“好,知道了,你们不要太晚。”然后她就收了线。
  郭导答应江新月把电视剧独家剧照发他们杂志,第二天江新月和摄影记者去片场采访顺便探班。电视剧正在紧张拍摄,江新月发现其它镜头还好,可只要到郑奕航和锺雨桐的对手戏必要NG无数次。
  郭导头痛地对她说:“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来了,再这么拍下去我就要疯了,你赶快想办法给我整治整治这俩冤家。”江新月看像郭导这么有经验的名导都说出这话,那情况肯定很糟糕。她私下也曾问过郭导,为什么会选毫无名气的锺雨桐做女主角。郭导曾说要真是他选的早让锺卷铺盖走人了,哪儿还让自己受这罪,郑奕航是大牌他不敢炒,锺雨桐这种小虾米还不敢吗?可他偏偏不敢,因为他要靠着投资方的钱才能继续拍下去。江新月根本不信,锺雨桐人太单纯了,她怎么会有这么硬的后台,可郭导说:娱乐圈的水太深了,你还嫩着呢。
  虽然郭导曾那么说,但江新月还是不相信锺雨桐是那种人。


第047章 披着羊皮的狼

  有句俗话叫“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不相信明星的巧嘴。”而江新月却以为是世人对明星的偏见,起码她认识的郑奕航、锺雨桐就不是这样,她很相信他们的人品。而让她纳闷的是:两个好人为何却相处不来呢。
  在拍摄间隙,她对郑奕航循循善诱:“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雨桐,我一直认为你是专业演员,可这次你的情绪早已经严重影响到正常拍摄了。你对她好一点会死啊?哪怕就是为了拍摄进度,能不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呢?”
  一提到锺雨桐,郑奕航就嘴巴撇上了天,也不知道他为何就看锺雨桐那么不顺眼,他还狡辩:“是我的问题吗?没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说我也是前辈,碰面应该要有起码的礼貌吧,她怎么样?眼睛都不夹你一下,鬼才想缓和……”
  江新月苦口婆心,大道理讲了一箩筐,他大少爷终于松口,赌气说:“姓锺的是你同胞妹啊,你这么偏向她?被你烦死了。”嘴上抱怨,脸上却没有一点烦了的迹象,好像还很受用,“好了,就算为了拍戏吧,你说要怎么缓和?”
  江新月立刻献计:“刚刚不是有粉丝探班吗,她们送的果篮很漂亮,反正你又不爱吃水果,让陈小姐把它送去给锺雨桐好了,我保证雨桐会很感动的。”
  郑奕般摸着下巴想了想,转头叫助理:“Elon,把果篮给姓锺的送去,就说我送的。”
  陈英俊看了看江新月,江新月笑着向他点头,他撇了下嘴:“我就是跑腿儿的命。”说着拎起果篮走了。走到卫生间,他停下了步子,自言自语:“脑子被狗咬了吧,居然给那个脸长得像死尸的女人送水果?还不如丢进垃圾筒呢。”他拐进了卫生间,把包装纸打开,水果都倒进了垃圾筒,拍了拍手:“妥了。”
  这边厢,郑奕航凑近江新月:“别跟我提那女人了,我们说点别的,我上传的照片你看了吗,怎么样?”他扬着眉期待地看着她。
  江新月噗地一声笑了,郑奕航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就喜欢看她笑,牺牲自我形象博她一笑也是好的。笑够了,江新月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就是X+2>4的解集。”
  郑奕航摸摸脑袋:“什么意思?”
  江新月也不理他,跑去看摄影记者的照片了。
  陈英俊回来,看以往休闲时喜欢玩植物大战僵尸之类脑残游戏的郑奕航正趴在椅子上写着什么,不禁大为好奇,凑近一看,什么X、>号、4、2啊之类。
  “陈景润上身啊,1+1=2要不要证明一下啊?”
  陈英俊随便惯了,郑奕航根本不在意,他随口问:“果篮送去了吗?”
  “送了。”陈英俊大言不惭。
  “怎么说?”
  “也没说什么。”陈英俊望望天,“不过过两天也许会有所表示,说不定会回送个更大的果篮给你。”
  郑奕航一笑:“哎,快给我看看X+2>4的解集是多少?”
  “算它干什么,有病啊。”陈英俊翻翻白眼。
  “那丫头说的,说我就是X+2>4的解集。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英俊突然大笑起来,拍着手叫好:“妙啊,妙啊。”
  “你猫啊。”郑奕航给了他一记白眼:“快告诉我。”
  “二到正无穷。”陈英俊指着郑奕航又笑起来,“高,真是一物降一物,人家骂你都不带吐脏字的,你还在这儿算呢。”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江新月就接到了中心医院的电话:“对,我是江新月,什么……好,我马上过去。”她取了包就要出门,于玮哎了她一声:“怎么了?心急火燎的。”
  江新月一脸焦急:“边姨喝药自杀了,正在抢救,我得赶快去看看。”
  “哪个边姨?”于玮突然想起来,“是不是那个边玲?你被她害得还不够啊,还管她那摊子破事儿。”
  江新月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她早冲出了报社。边玲是她前一阵时间认识的,边玲唯一的儿子在矿难中死了,而煤矿却试图隐瞒矿难,连赔偿都没有,边玲在求告无门的情况下找到了报社,正碰到了江新月,江新月给她四处奔跑,上边却有人压此事,叫江新月不该管的不要乱管,听说是某领导在煤矿中入了股,林南都因为这事找江新月谈了好多次,而江新月却是硬脾气,越不让她管她就越要管,而结果却让她挫败,事情是私下解决的,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她觉得自己并没做什么,而且远远没有达到她心里想的目标,而边玲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却对她千恩万谢,她只觉得愧疚,而因为这件事,她更认识到了社会的灰暗地带,记者的责任和路途艰难。
  K叔的车就停在报社对面,南宫祭就坐在后座。江新月对他冷淡几次以后他不再自讨无趣,而能见到她的机会不多,想见她的时候他就让K叔开车缓缓跟在她坐的公车后面,直看到她走进报社,通常情况下他都多坐一会儿才会离开。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南宫集团下属公司麒麟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打来的,他接听进来:“西大园的拆迁进行得怎么样?”
  对面李经理毕恭毕敬地回复:“大少,拆迁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就是……有几个钉子户很是棘手,我怕硬来会出什么乱子,所以请示一下大少。”
  南宫祭哼了一声:“难道这种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马才能解决?李经理不是对付钉子户最有办法的吗,不管用什么手段让他们尽快搬走,我要的是结果,明白吗?”他收了线,看向对面,本来要吩咐K叔开车回返的,却眼睛一亮,因为他看到了江新月正从报社里走出来。
  不知为什么,平时看到出租车满街跑,随招随停,而真有急事的时候,每过一辆都是满员,江新月急得跺脚,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徐徐滑过来,南宫祭摇下了车窗:“姐,上车吧。”
  江新月已无暇多想南宫祭怎么恰好会在此时出现,她什么都没说就上了车,向K叔报出了要去的地址,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到了医院,江新月问明了情况,知道边玲已经脱离危险才放了心,她拿着单子去办住院手续,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资料:“我去吧。”江新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她回去陪还在昏迷中的边玲。
  南宫祭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样的事,K叔伸手:“少爷,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办。”南宫祭向他摆手,自己抬步去了院长办公室。
  手续很快办好,边玲也被移到最好的单独病房,而且得到院长亲自慰问。在病床边守了一个多小时,江新月多次让南宫祭先走,南宫祭都摇头拒绝。最终边玲终于悠悠醒来,一见江新月就哭了:“还救我干什么?让我去见小生和他爸吧,我一个老婆子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江新月握住她的手,帮她擦眼泪:“边姨别这么说,不是还有我吗,你这样我心里多难受啊,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的,你千万别再走这一步。”
  江新月耐心细致地劝解了半天,边玲情绪才稳定下来,之中,南宫祭一直没插话,就在旁边看着江新月。后来边玲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原来是她住的西大园小区要拆迁,而她住了几十年根本就不想搬,再加上房地产公司强迫住户签定霸王条款,以低于市场的超低价给予赔偿,边玲的房子只能得到几万元赔偿款,被迫拆迁后就意味着流离失所。
  房地产公司不仅给停了水、电,还有墙上泼红油漆恐吓,边玲再也忍受不住,才服药自杀。
  在边玲谈到西大园小区拆迁时,南宫祭和K叔对望了一眼,在江新月忿忿然地骂那些黑心开发商时南宫祭一脸的不动声色。
  “江小姐,上次的事我就麻烦你了,这次不想再给你添堵了。”
  “边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您解决的。”
  “真的?真的能解决吗?”边玲无神的眼睛亮了一下。
  “嗯。”江新月重重地点头,这是她的承诺。可是她心里根本就没底,她知道凭她的力气根本就帮不了边玲,可是她还要装作很笃定的样子答应要帮她。她想,不管费多大力气,找多少关系,她也要硬着头皮去做。
  从医院里出来,江新月一脸的愁苦,话答应得痛快,可是她从哪里去找关系啊。做记者几年她的确认识了不少人,可大多是泛泛之交,即使是些泛泛之交她也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才发现她根本不认识官员,甚至连和房地产沾上边的人都不认识。
  这时南宫祭开口了:“姐,我倒是认识几个房地产行业里的朋友,或许他们能帮上一些忙。”
  “真的吗?”江新月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048章 别扭

  江新月真想不到这次帮到她的居然是南宫祭,她更没想到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居然有这么强的办事能力。那天下午她就收到了边玲从医院里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有点虚弱但是很激动,说拆迁的事已经解决了,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亲自来医院看望她并向她道歉,还承诺房子盖起来后由她任意挑一套住房,并立即把一百万赔偿款打到她的帐户。
  挂了边玲的电话,江新月阴霾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想了想还是拨了一个电话给南宫祭,不像以往几次,这一次南宫祭迅速接通了。
  “祭,边姨的事谢谢你,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解决。”江新月真诚地说。
  “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姐,不必和我这么客气。”
  “边姨说等出了院,让我们去她家做客呢,你去不去?”
  “当然要去了。”能和江新月亲近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
  两天后,K叔开车过来接江新月,南宫祭早等在车内,江新月上了车,车便开向西郊的西大园。这是边玲在自己家做的最后一顿饭了,明天整个西大园小区将夷为一片平地。
  几个人一起包饺子,南宫祭随和善谈,气氛非常融洽。南宫祭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哪里做过厨房的事,他包出来的饺子都是仰面倒着的,让江新月笑了半天,她手把手地教他,纤巧柔软的手指抓着他的手把饺子皮一点点捏拢,平时聪明的他却不知为何变得益发的笨,让她教了一遍遍包出的饺子还是四不象,她并不知道他其实早学会了,只是留恋她的温柔和手指的温度。
  江新月嗔道:“没想到你也这么笨。”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往常所没有的亲昵和信任。
  南宫祭笑了,“我也没想到我这么笨。”
  看着对方沾满了白面粉的手两人都笑了。边玲欣慰地看着他们,说道:“小江,看到你交了这么好的男朋友,边姨心里太高兴了。”
  江新月有点尴尬,“边姨,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边玲看看南宫祭,笑着说:“这事有什么可瞒边姨的?再不承认边姨可要生气了啊,小伙子,小江是个好女孩儿,要是别的女孩儿有了你这么好的男朋友早显摆成什么样儿了。”
  “嗯,对。”南宫祭笑着点头。
  江新月说:“什么啊,我们真不是……”
  边玲装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南宫祭拉拉江新月:“今天边姨这么高兴,别扫她兴了,我们就装做情侣吧。”
  江新月听了也就不说什么了。
  回程的路上,江新月和南宫祭谈论的话题都是边玲,江新月谈起边玲的遭遇,南宫祭也对边玲给予很大的同情,还说以后要常常和江新月去看望边玲,江新月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正聊的热乎,江新月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手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知道肯定是江雕开等急了。
  接电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去,她侧过身去的时候南宫祭的脸色沈了一下。
  “怎么还没回来?”一接通江雕开就开门见山,还相当霸道的语气。
  “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回去。”江新月低声说。
  “是不是还要我像上次一样去公司找你呢?”
  “真的在路上。”
  “我都饿死了,回来要第一个喂我,我要你主动解开衣服,俯下身把奶子送到我嘴边……”江雕开声音低低的,带着半分捉弄半分认真半分邪恶,江新月用手捂住了话筒,脸孔不由自主地发热,“嗯,我马上就到了,先挂了。”
  转过身,南宫祭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有些尴尬地抚了抚脸,一时找不到话题来说。南宫祭意有所指地说,“是开的电话?他真的很关心姐姐,我一直很羡慕你们的姐弟关系,比普通的姐弟都来得亲密。”
  “亲密”二字正中江新月的心病,她整张脸都红了。南宫祭冷眼看着她,这时他胯间的怪兽却不合时宜地蠢蠢而动,他真想现在就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上,他要像江雕开一样,让她在他身底下呻吟连连,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江新月进了房间,江雕开冷冷的,手插在口袋里问她:“你刚刚和他在一起?他还送你回来?”
  江新月把边玲的事说了,还说,“这次多亏了祭帮忙。”
  江雕开哼了一声:“这么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你知道祭的底细吗?那家房产公司或许就是他家的产业,强行拆迁的发号施令者或许就是祭也说不定……”
  “你怎么这么想祭?他不是你好朋友吗,你为什么把他想得这么阴暗?”江新月受不了他这么诋毁南宫祭的形象。
  江雕开的脸更冷了:“对,我是小人,不该这么想朋友,祭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你去找他啊,干嘛要回来?”
  “哎……”不容江新月再说什么,江雕开早把门撞上了,屋内传出他蹬蹬下楼的声音,那脚步声都带着气愤。
  万城中学的击剑馆,两个身材挺拔的少年正激烈厮杀。旁观者高照吸了口气:“我怎么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就连迟钝的包大龙也说:“我今天才知道剑拔弩张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怎么了?”包小月不解地说。
  “为了女人……”高照一脸深刻,却一语中的。
  最终还是江雕开赢了,他今天的攻击实在是太猛烈了,两人一起躺倒在地上喘着气,南宫祭的手机响。
  “嗯 ,他就在我旁边。”说着,南宫祭把手机递给江雕开,“姐的电话,找你的。”江雕开扭头看他,南宫祭眸子里含着隐隐笑意,江雕开跳起来,拎了衣服走出击剑馆。


第049章 奕轻城

  江新月都习惯了,江雕开的脾气向来如此,乖张无常,刚接他来A城的时候,她对他是那样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而自从他们有了那层关系,她对他的感情益发的复杂,虽还是有点怵他,却比以前放开了许多。江雕开两日没回家,虽有些担心,但知道他和南宫祭他们在一起,她也就随他去了,要是从前,她早就心急火燎地去学校找他了。
  其实现在的她就如同夹在风箱里的小老鼠,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两头都不好受。公司里林南也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个人三年多的感情怎么能说忘记就忘记呢,见到他,她心里有愧疚也有难过,而林南对她却是分外的冷淡了。
  很多次她和于玮在走廊里碰到他,于玮总是眼疾嘴快地先她一步和他打招呼,他会淡淡地说“好”或者点点头,而她礼节性地说“林总好”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回应,开始以为他没听到,可是后来有很多次都是如此,弄得她很尴尬,下次见到他,她也就闭了嘴,如果两人不是在一家公司,他俩现在真的好似路人。
  “你是不是哪里得罪林总了?”于玮好奇地问她。
  她笑笑,心头苦涩,嘴上却说:“我怎么知道。”
  “肯定是啦,好好想想吧,看还有什么补救措施,林总对你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于玮好心告诫。
  江新月点头:“我会认真反省的。”
  于玮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套精致的进口化妆品递给江新月:“这是我前两天从网上代购的,到了以后才发现不太适合我肤质,送你好啦。”
  “我哪有时间用这么复杂的东西?”她晚上已经被他闹的不够睡,早上起来还要伺候小祖宗,哪里有时间涂涂抹抹?把
  化妆品丢回去,“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对啊,你天生丽质嘛,虽然大我两岁,可肤质比我还好,水当当又白又嫩的,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于玮谄笑,嘴甜如蜜。
  江新月停了手头的工作,转过身来,“说吧,有什么事让我帮忙的?”
  被江新月识破了,于玮有点不好意思:“送你东西就是有求于你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不过你这么一说,还真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应该知道奕轻城吧?”
  江新月点头:“当然了,A城还有人不知道他吗?”
  于玮打了个响指:“对啊,他的名字妇孺皆知,可是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你说这人有多神秘啊,如果我能拿到他的专访你说会不会引起轰动呢?”
  江新月耸了耸肩:“别想了,听说此人行事很低调,从不接受采访,更不参加公众活动。”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采访他啊。如果能采访到他肯定能上头版,我已经好长时间没上头版了,前几天会上主任虽然没点名,但批评的是谁我心里明白,而你呢,总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头版头条自动找上你,前几天的独家剧照又风光了一回,怪不得得罪了大领导你也不怕呢,有郭导、郑大明星给你撑腰呢,唉,我这个小虾米可怎么混呢,你这个大神就可怜可怜我吧。”
  “说什么呢?这种事让我怎么帮你,我连见都没见过奕轻城,更不用说能拿到他的采访了。”
  于玮来了精神:“你可以的。其实你不用做什么,只要和我走一趟就可以了。我去过倾城大厦好几次了,秘书都认识我了,我一出示记者证,人家就直接说奕总出门了。我拉上你壮壮胆,再说有个新面孔出现,没准那个秘书改口也说不定呢。”
  奕轻城,位于A城风口浪尖,拥有倾城大厦、倾城制药集团等一系列产业,一直是A城传奇人物,行事低调内敛、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他的年龄、容貌、经历都成传奇。
  “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江新月,想采访一下奕总,能否预约时间或者直接和奕总面谈?”江新月面带轻盈微笑对高挑的秘书小姐说,她从业五年,身上一直有种特别的亲和力。
  “新月姐?是你!”没想到秘书小姐一把拉住她,惊喜地叫道。江新月也一怔,再仔细打量才认出原来是故人,事也真是凑巧了,这位秘书小姐居然是小安,两年前她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刚刚毕业时曾在她们报社实习,是江新月带她,因为是新人所以常被报社的“老人”们当杂工使唤,江新月那时很照顾她,后来小妮子因为吃不了苦没实习完就走了,原来来倾城大厦这边发展。
  碰到熟人一切都好说了。小安告诉她们一般情况下奕总是不接受采访的,而且从来还没有例外情况。平时倾城大厦和倾城药业奕总的确在倾城大厦办公时间居多,但当天奕总确实不在办公室。
  小安不好意思地说:“新月姐,我也只能给你这点信息了,其它的,我真帮不上什么忙了。”
  其实这已经很够意思了,江新月拉着于玮出来,于玮哀声叹气:“看来真没戏了。”江新月拉住她,于玮转头问她怎么了,江新月指指门口:“我们就站在这儿等,一直等到奕总回来,刚刚小安不是把奕总的车牌号告诉我们了吗?如果当面他拒绝了我们的采访要求,到时候再垂头丧气也不迟啊。”
  于玮苦着脸:“这个方法管用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两个人在大太阳地里站了两个小时,车来车往,不过一辆也不是奕轻城的车,于玮开始打退堂鼓,江新月正劝着她再坚持一会儿,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了过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车牌号,她来不及多说,一下子挡在了车的前面。
  刹车声响起,接着半片车窗摇下来,裴森伸头出来,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女子,肚子里的火往下压,冷声说:“这位小姐怎么回事?没看到我们的车开过来吗?”
  那冷冷的话、嫌恶的表情江新月好像根本没看见,她装点起谦和的笑意:“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奕总。”她知道奕轻城就坐在车内,但她看不到他,他在暗而她在明。
  “对不起,小姐,奕总从不接受采访。”裴森冷冷说完,正要关闭车窗,江新月手伸过来死死抓住了窗玻璃,还差一点点,她纤白细嫩的手差一点被卡住,她真诚地说:“先生,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奕总不接受采访,明天我还会等在这里,直到他接受为止。”
  “小姐,请不要无理取闹。”裴森向司机做了个手势,“开车。”
  眼看车子就要开走了,突然有个声音说:“等等。”那个声音一说出,仿佛有片刻时间静止了。江新月和于玮对望,因为她们都不敢相信那个声音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带着难以言明的魅力。
  奕轻城看向抓着窗玻璃的那四根匀净纤长的手指,拥有这样手指的女孩的确生着一张白晰文静的面庞,尤其那双新月般的眼睛明净、聪慧又坚定……
  “奕总?”裴森转头过来,把诧异隐藏起来,一副询问的口气。的确这样的事碰到过太多次了,他都习以为常代为处理了,没想到这次奕总会发话。
  “让她半个小时后去我办公室。”奕轻城说道。
  “奕总,马上有个高层会议要开。”裴森又看了看窗外的女孩儿,忍不住提醒。
  “会议延后一些。”奕轻城再次发话。裴森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奕轻城从未这样破例过,他再一次看向窗外的女孩儿。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低,她不会听到,只不过她的手仍放在车窗上,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带着期待,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很特别……这个念头闪过裴森的脑海,他公式化地对女孩儿说:“半个小时后来奕总办公室,开车。”
  车子开走了,刚刚还屏住呼吸的两个女孩儿忽然间欢呼起来。
  于玮兴奋看着江新月:“今天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以前我对你还有点不服气,现在好像知道你在报社为什么这么吃香了。”
  江新月一笑:“别费话了,快做准备吧,不能让奕总等我们。”


第050章 邪恶调情

  “新月,我要去卫生间,你等我一下。”刚进了大厅于玮就跑去找厕所了,江新月无奈地叹气,百无聊赖地看向玻璃大门外。
  于玮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打电话:“喂,帮帮忙,我不想让人抢了我的风头,现在我就在倾城大厦,你不是住在附近吗,赶快过来……”
  江新月急着看表的空档,大门外传来汽车刹车声和女孩子的尖叫,一切就发生在江新月眼前,那辆汽车短暂停顿后飞速驶离,而年轻女孩倒在了地上,江新月连忙冲了出去。
  女孩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所幸并没有受伤,走近了江新月才发现原来女孩儿是个孕妇,连忙蹲下身询问情况,女孩儿一脸痛苦指指肚子说那里很痛,江新月赶紧叫出租车送女孩儿去医院,途中她发了条短信给于玮,让她自己应付采访的事。
  奕轻城在见到进来的于玮后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于玮深深鞠了一躬,怯生生说了声“您好”奕轻城按了快捷键,把裴森叫了进来。
  “带这位小姐参观一下倾城大厦,通知会议马上召开。”
  “是”裴森转身,“小姐,请吧。”
  “可是……”没等于玮再说话,裴森已经强行把她拉出了办公室,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小姐请自便,我有公事在身恕不奉陪。”
  于玮根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晾了起来。
  “奕总,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核对好来人,半个小时已经过了,那位小姐恐怕……”
  没等裴森说完,奕轻城就打断了他,“好了,不关你的事,通知会议吧。”
  裴森搞不懂奕轻城在想什么,所以也就不费那份脑筋了,依他的经验,那个长着一双新月般眼眸的女孩儿极易让异性产生好感,而且特别是奕轻城这样的男人,普通的女孩儿不会引起他的兴趣,而这种女孩儿又极度少见。不过那个女孩儿实在是愚人,这么得来不易的机会,却轻易放弃,连他都觉得可惜,而奕轻城转变之快让他觉得惊讶,听他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理性早已回归了。
  采访终究还是失败了,让江新月奇怪的反倒是于玮的态度,她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沮丧,反而神经处在极度兴奋中。她祥林嫂一般反复向江新月描述她第一次见到奕轻城的情形。
  “他是妖孽一样的男人。”这是于玮的原话再配上她如见神人表情,江新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于玮一脸严肃地说:“你那是什么表情?等你见到他,你就不会取笑我了,不过……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如我一样幸运了吧……”
  江新月厥倒。
  下了班刚进卧室听到门响,江新月连忙跑出来。江雕开恰巧换好了鞋直起身来,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回来啦?”
  他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碰一鼻子灰,因为她刚要跟过去,他“砰”地把门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
  做好了饭,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里没有一点回应。她呼了口气,这人就这样,天生耳朵有过滤的本事,江雕开小时候就已经如此,他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以前一些邻居们常和父母开玩笑,说这小子将来有主见,他不想答的话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儿。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点怕见到江雕开,害怕他给她下不来台,或者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江新月也有点生气,她喊了这么半天,他吱一声又能怎样,哪怕告诉她还不饿让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费唇舌,自己去吃饭了。吃到一半,江雕开自己出来了,酷酷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吃,照旧对她不理不睬。
  气氛真是诡异的难过,不过看到他的脸,想到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的心软了,气也消了。还夹菜给他,他来者不拒,但就是一声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开的冷暴力已练到极致,她甘拜下风,而且这的确是她的软肋,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江雕开这样不阴不阳的冷冻着她。
  “我们吃完饭去散步吧?”她讨好地说,因为很多次他要和她去散步她都没答应,人多眼杂,她真怕他心血来潮做出什么事。
  “你这是心虚吗?”他挑眉看她。
  她心虚什么呀?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她不想再吵就当做没听到,“你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他回了一句,她闭嘴不再多说。
  出去没走两步,他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小,被他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心就开始乱跳,像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提心吊胆地被他拖着走,好在天已经慢慢黑下来,而他又喜欢走小道。
  手被他抓出了汗,她异常紧张,和他出来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折磨,所以当他把她拉进被树木掩映起来的长椅上坐下时,她毫无异议。
  这是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长椅,长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绿,后面几颗错落的树木把它与走道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想我了吗?”江雕开转过身,手碰触她的脸,语气里有些霸道。这样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让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闪着他的目光,“没想……”
  “真没想?”他俯头要亲她,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亲上去,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她推着他:“你干嘛?”
  “让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双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把她的胸衣拉了上去,两颗饱满的乳房跳脱出来,跳进他的火热的手心里,他心满意足地揉了两下,将她一边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边乳房雪白滑腻,他把头埋下去,又亲又揉又咬。
  “嗯……啊……”她抵不过他的攻势,被他咬住乳头的时候还是轻轻呻吟出声,嘴上说让他停下来回家,他两天没见她了又哪里肯听。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来,听在江新月耳内有警铃的功效。
  “是妈的电话,你别闹了。”她低声对他说,好像江母现在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仍伏在她胸口,半边乳房被他亲的湿漉漉的。
  他抬起脑袋,坏坏地勾了勾唇,帮她按了接听键叫她听。
  “妈……”她以为他听话了呢,却没想到他把她的衣服整个掀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衣服被推到锁骨上,两颗雪白圆润的乳房在夜色里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他捧着它们一点点玩弄亲吻。
  她推着他的头只是徒劳,嘴里应付着母亲:“你和爸都好吧?我们……我和阿开在散步呢……阿开他……”她轻轻吸了口气,因为江雕开又在捣乱,他故意咬她的乳头,如果母亲看到她打电话的真实情景,估计是要被气死吧,她强忍着叫出来的冲动,“阿开挺听话的,学习也很努力……阿开,妈要和你说几句”江新月咬着唇将手机递给捣乱的江雕开。
  江雕开接过手机,“妈,爸在干嘛?我很想你们啊,没有,我们第一次出来散步,她都很懒啊,这次还是我把她拉出来的……”
  江新月出了一身汗,江雕开提到她时的口气让她胆颤心惊,好在,可能她只是做贼心虚。她想把衣服拉下来,可江雕开却按住她的手,他一边和母亲讲电话一边搓揉着她的乳房,还用指尖掐她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她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唇,雪白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着,这个时候她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她稍稍一动就会露馅。
  他的手居然还探进了她的运动裤里去,“您这么不放心我?我很听话啊,和同学处的都很好……”任她怎么抓他的手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手指微曲,插入了她的阴道里去,轻轻抽动,唇角轻勾,眼睛看着她,嘴里却在说,“不是不想你们,是她工作很……”他恶作剧地一下子全部插入,她双腿紧紧把他夹住,紧得他动弹不得,里面在不停地抽搐着,“她很紧……张,紧得不可开交……所以没回去看你们……”
  他把手机用肩膀夹住,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胀起来的胯上,江新月脸都吓白了。
  他还笑着:“好,我答应下周回去看你们,说到做到。”


第051章 邪恶调情2

  江雕开挂了电话,江新月呼了口气,身子几乎都瘫软下来。江雕开继续拿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双腿间,嗓子里故意发出不害臊的低低的呻吟。
  “别闹,我们回家吧,会有人看到的……”他的叫声很淫糜但不可否认极度性感,江新月满脸通红。
  “现在让我怎么回家?已经肿得要死了,现在不让我吃,我立刻就会胀死。”他把江新月抱上了自己膝盖,江新月双腿悬空地挣扎着,他很快把她的长裤褪下去,江新月还在扭动的时候,他已经成功地让自己插了进去。
  “两天不碰你,怎么紧成这样……”他欣喜地说,挺动身体,巨雕全部进去。
  “不行……快出去……”本来就没法适应他,他还这样放任,江新月带着哭腔,疼得腰都直了起来。
  “让我呆一会儿。”他感受着他们之间的亲密交合,双手把她托起来,江新月呻吟出声,那种摩擦的快感实在强烈。
  江雕开太过强悍,这样的姿势完全靠的是他的体力,即使被外人看到,黑漆漆的又隔着一排树木,大概也不会联想到他们在做这种“运动”野外的交合极度刺激,江雕开一直处在兴奋之中,虽然他每次只进去三分之二,但他那里坚硬如铁,每次的出入、碾压、摩擦都让她紧咬住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她还提心吊胆,怕他力气不够把她扔了,一度要求他放她下来,他喘着气说:“你确定吗?现在放你下来,我可不确定我会干什么。”
  她知道他的意思,因为在外面他们从没做过,所以兴奋和刺激占了上风,不然这种姿势是很难尽兴的,他的速度因为托举慢了许多,要是在平时早抓狂了。
  果然最后他把持不住了,把她抱进了小树林里,狠狠地要了她两回。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她洗好澡,他已经洗完躺在床上等她。她躺好,关了她那边的灯,“睡吧。”他胳膊横过去又把灯打开,斜卧回枕头上,白色的睡袍微微敞着,结实的胸口在半遮半掩中尤显性感。
  “怎么了?”她问。
  他润泽的唇轻轻扬起来:“我要吃奶。”
  “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过来喂我奶,我想体验一下做小孩子的感觉。”他斜瞥着她说。
  “神经病。”她轻轻说了一句,也不敢大声,兀自躺下不理他。
  “唔~~”他轻哼,“好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还是上辈子就是饿死鬼投胎的?这么快就又饿得撑不住了~~好吧,先让给你吃好了……”
  “别闹了。”江新月都被他弄疯了,可转头看他的睡袍下面真的已经撑起老高了。
  “喂上边或者喂下边,择其一。”他挑着眉让她选择,语气霸道,眼眸锐利。她知道她逃不过,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他早已把她吃死了,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甘拜下风。
  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松了睡袍的带子,把领口拉低,半边乳房裸露出来,白腻圆润,乳头粉嫩还微微有点肿胀,他的眼眸亮了,却仍躺着没动。
  她凑近他,手轻轻托着乳房,圆润的乳房自然地垂下去,垂成一个漂亮的倒梨型,粉嫩的乳头正好垂到他的唇边,他眼睛看着她,这种姿势,让她的脸都红了。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张嘴含了她的乳头,轻轻吸,然后咂咂有声,她的脸更红,因为他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只可惜没有一点汁液,换那边。”他命令。
  她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脾气,想把那边的领口拉上换另一边,而他却直接把另一边拉开了,睡衣滑脱开去,她上身完全赤裸,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肩,她轻叫了一声,上身已经悬空在他头上,她的两颗饱满的乳房受了地心引力像两颗雪白灯笼般悬吊在他眼前。
  他嘬住另一边的乳头,吸够了又去吸另一只,两边反反复复尽情地尝个够。
  “好了,够了没有……”虽不高兴却底气不足。
  “一个母亲是这样对吃奶的孩子说话的吗?”他盯着她眼睛问,她难堪地撇开视线闭了嘴。
  “看看,乳头都被我嘬大了,又肿又硬,我在吸它的时候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也有反应?”
  “你……混蛋……”江新月气得骂他。
  “我就是混蛋。”他放开了她的肩,她的身体瞬间覆上他,他抱着她的腰,让他感受他身体的变化,然后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啊~~你不是说择其一吗……”
  “是啊,难道现在不是择其一吗,两个总不能一起来吧,如果生理上允许的话我倒希望两个一起呢。”他邪恶地说,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啊~~”她被他撞得叫起来。
  已经清理干净的身体又充满了他的气味,他把旺盛的精液全喷射在她阴道里,一遍遍,直到满得溢出来……看着她穴儿不停抽搐流着他的东西,他就兴奋莫名。


第052章 套中套

  放纵过后,他搂着她,两人像蜷缩在一起的虾子一样紧紧相贴,他的胸暖着她的背,手紧紧揽着她的纤腰,湿润的嘴唇贴在她的肌肤上,蠕蠕地说话。
  “以后不要再理祭了。”
  “为什么……?”她累得瘫在他怀里,连声音都慵懒得丧失了任何防备。
  “知道我和祭为什么关系那么好吗?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发现彼此骨子里有很相似的地方,我们通常会对同一类女人感兴趣,甚至会爱上同一个女人,所以……他接近你是另有目的的,他想象我一样得到你的身体甚至你的心,而且我知道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不比我差,所以每次你和他在一起,我……”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她的腰被他勒得生疼。
  “你误会他了……他不是那样的人,其实别看他什么都不缺可是人很可怜,从小就没了母亲,他真的把我当姐姐看,我能感受到他的依赖和信任,况且我们的关系……他怎么会知道,你不要猜疑他好吗?我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还和以前一样相处……”
  江新月话没说完,江雕开就松开她站了起来,他穿好睡衣就要推门而出,江新月拉住他:“怎么了?你去哪儿?”
  他眸眼完全冰冷了:“既然他这么好就去找他吧,你一定做梦都想有他这样一个弟弟吧?和他生活在一起会比我更舒心,那我退出好了,你让他搬进来,别管我去哪儿。”他一手格开她,拉开门。
  江新月抱住他的腰:“别闹了,我没说他多好啊,只是说他很可怜。”
  江雕开哼了一声:“他可怜?那我又怎么样?他还有父亲,我却从不知道亲生父亲是什么东西,他从小没有母亲,而我从小就被亲生母亲抛弃……”
  “别说了!”江新月提高了声音,“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是因为你我才认识祭的,也是因为他和你要好才对他也有好感的,他……再好怎么能和你比……我以后不理他了……”江新月心绞得难受。
  江雕开转身发现江新月哭了,她赤裸着身体紧紧抱着他,连肩膀都在轻抖,他搂她,托住她的后脑亲吻下去,深深地久久地吻着她。
  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南宫祭的短信息。而南宫祭其实就在附近,他坐在车上,车窗微微摇下,观察着她的一言一行。
  他看到她低头看他的短信:今天中午我们去看边姨吧,听说她搬家了,我们过去看看,顺便问问还缺什么。
  她握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手里抓着手机蹙眉愣了一会儿,似是迟疑不定,之后又翻开手机,按了两下键后又停下来,最终她把手机又丢回了包里。
  南宫祭抚着下巴看着她一系列的小动作,放在他身边的手机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其实前一秒他明明看到她把手机丢回了包里,心里却还是溢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期待,但当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他扬起的心又冷冷地落回去。
  “什么事?”他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麒麟房产的李经理照样战战兢兢:“大少,上次边玲的事已经照您的吩咐解决了,可是不知谁透露了消息,其它几个丁字户都找上门来要求按边玲的方案补偿否则就拒不搬迁,另外已经搬走签过协议的房户也天天聚集上门堵在公司门口,同样要求追加补偿款和住房,否则就集体上访,这两天我真是焦头烂额,所以才给您打电话请示,不然出了乱子我真没法担待……”
  南宫祭捏了一下眉心:“所有要求补偿的房户都按边玲的标准补偿,多出来的成本由集团解决。”
  “可是……大少,如果这样的话建造成本就太大了,我怕到时候‘西大园’改造这个工程得不偿失啊……”
  “你尽管接我的吩咐去做,到时候爷爷问起来,一切有我担着,你怕什么?这个工程于你来说比天还大,对南宫集团却只是九牛一毛,你放心去做吧。”
  他挂掉了电话,再看向窗外时,已经不见了江新月的踪影。南宫祭暗暗咬牙。
  “看来我的温情牌对你没有任何功效……江新月,你这是在逼我吗?”他喃喃自语,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江新月下了车,看到离公司半站远的蓝光大厦前围了好几层人,许多人都在仰着脖子向上看,且议论纷纷。职业的敏感告诉她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果然她看到楼顶上站着一个女子,女子正攀着楼沿栏杆,跃跃欲跳。
  江新月立刻拨了电话给公司叫赶紧派人过来,她自己则冲进了蓝光大厦,天台上已经有救援人员,但谁都不敢接近,因为那年青女子正处于崩溃的边缘,而且她的一条腿就挂在栏杆上,情况非常危险。
  救援人员稍有动作,女子便叫嚷:“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找律师,找律师来和我对话,如果半个小时人不过来我就跳下去一死了之!”
  江新月慢慢向前走了一步,那女子立刻紧张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又开始攀栏杆。
  江新月双手张开:“小姐,我不过去,我不会过去,我也不是律师,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才想要和律师对话,我虽然不是律师却是记者,媒体是人民的喉舌,许多难事冤情都是媒体形成舆论最后才得以解决的,有时候媒体会比律师更有效率,因为律师只是一个人,而媒体是广大人民群众,小姐,你有什么事方便和我说吗?我保证不管什么事,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第053章 套中套2

  江新月向来有一种本事就是天生就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她声音不急不徐、柔和真诚,很容易就能打动人心。年青女子的表情有些松动,若有所思地向江新月望过来。
  “相信我。”江新月坚定地向她点点头。
  “你真的能帮我?”说完这句话,年青女子突然崩溃地哭起来,“你真的能帮我要回孩子?我的孩子才三个月大就被人抢走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别激动,慢慢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江新月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近,而救援人员也趁女子失神的空档冲上前把她控制住,女子又开始激烈地挣扎,江新月上前握住她的手:“你的孩子还没找到,你就忍心抛下他这样一走了之吗,你想过没有妈妈的孩子有多可怜吗?现在先送你去医院,等你情绪稳定下来我会去看你的,你的事我一定会帮到底,你放心吧。”
  女子被救走后江新月只觉得全身发软,她闭上眼睛手扶住了栏杆,其实她自己有恐高症,以前从不敢上天台,这一次不知是哪来的一种力量让她支撑到现在,她浑身都汗湿了,手脚都在哆嗦,幸好救援队里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留下来没走,他扶着她下了天台,一直送她出大楼。
  “小姐,你还好吧?”
  江新月轻笑一下:“我没事儿,谢谢你送我下来。”她已经觉得好了很多。
  “你真是个好人。”小伙子由衷地说。
  江新月摇摇头:“我该回报社了,谢谢你,你也是个好人。”
  “哎,你是哪个报社的?叫什么名字?”小伙子略带羞涩地问。
  这种情况江新月是时常遇到的,经常会有陌生异性向她搭讪索要名字和电话号码,她长得不是很漂亮,却很招人。她向小伙子挥挥手,转过身向报社走去。
  其实她并不知道林南就站在一旁看着她,江新月解救跳楼者的画面都被拍了下来,当林南看到电视屏幕里在高高天台上站着的单薄身影时,他就霍地站起来冲了出去,此时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有担心,没人知道她有恐高症只有他知道,可是这样的她依旧爬上四十几层的大楼去救人,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单纯善良而美好的人儿,只有他知道!
  他跑到了现场,看到她被人扶下来,扶着她的年青男子眼睛里闪着羞涩和赤诚,而她照样淡淡地笑着谈笑风声,他放了心。只远远地看着,他知道她的性格有多招人喜欢,她身边并不乏他这样的关心者。
  江新月回报社交待了一下工作就又赶去医院,被送去医院的年青女子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江新月与她进行了一次长谈。
  她基本上了解了大概情况:年青女子名叫小鹿,今年23岁,某大学四年级学生,她出生寒门、学习刻苦而且志向远大,她的理想就是去国外攻读硕士,可是父母供她读四年大学已经负债累累,他们没有能力再供她出国留学,而她几年来半工半读的积累也只是杯水车薪。
  为了实现出国留学的理想小鹿走了偏路,经过熟人介绍她来到了一家代孕的机构,做了代孕妈妈,对方提供精子,由她提供卵子,中介公司帮他们安排时间,直到她受孕为止。对方先预付她30万元,孩子生下后再一次付清剩余的30万元,三个月后交完孩子之后两不相欠。小鹿想的很好,拿到60万后她就立刻出国留学,可是事实是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她就再也不这么想了,30万元她宁愿不要,她想和孩子生活在一起……
  “现在孩子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他们强行把孩子带走了,我完全不了解需求者的情况,他是什么职业,哪里人都不清楚……”
  “那家代孕中介还在不在?”
  小鹿点头:“前几天我还曾去和他们交涉,他们居然不承认是代孕机构,只说是正规的科技公司,而且我手头的协议原件也被他们抢走了。”
  江新月握了握她的手:“放心吧,孩子一定会要回来的,我咨询过律师了,代孕协议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代孕妈妈与所生孩子的母子关系是法律所承认的,你安心养身子吧,这件事我们报社会全力帮你的,而且我也认识一些律师朋友,有需要的话我把他们介绍给你。”
  江新月匆匆赶回家,她洗了澡,把柜子里所有衣服都取出来一件件挑,挑好衣服,她吹干了头发,帮自己化了一个完美的淡妆,然后她把许久都没用过的手包拿出来,这个手包是她的“独门秘器”因为手包上边嵌着一个隐形摄像头,这个手包以前她曾用过很多次,可是自从和林南恋爱以后,林南再不允许她冒这种风险。
  以前的江新月就像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战士一样,这是林南形容她的词,她从来不会为自身考虑就铤而走险,林南常为她的“莽撞”而担心不已。入行多年以后,这样的江新月也慢慢收敛了。她有时候会在内心里常常反省自己,是否退步了,是否不再像从前对这个职业充满激情和正义……
  或许她如果能预见到这一去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在去之前好好的替自身考虑清楚呢?只是以她的性子,即使再来一次,她也照样会义无反顾吧,而下套的人不正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吗。


第054章 猎人

  江新月推门走入了“厚朴科技有限公司”一位面目慈善的中年女子接待了她。她被领入一个小巧的雅间,落座后有人端入两杯咖啡,气氛非常放松雅静。
  “江小姐是怎么知道我们公司的?”对方问,显然她已看过她在前台登记的简单资料。
  “是熟人介绍过来的,不瞒你说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难事急需要一大笔钱。”江新月说明了来意,虽然双方都未点破,但很有点不言而喻。
  女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露出满意的神情:“江小姐的条件非常好,很多男士都喜欢你这款,不知道江小姐是否清楚关于代孕的一些事宜?”
  “只是略知一二。”
  “既然这样我就先大概说明一下,一般我们这里代孕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由需求者夫妇提供精子卵子,经人工授精植入代孕妈妈子宫内,所得报酬是20万元;第二类是由需求者提供精子,代孕妈妈提供卵子,同样经人工授精植入母体,所得报酬是30万元;第三类仍然是代孕者提供卵子,但由我们来安排时间,需求者和代孕者要过一段‘夫妻生活’,直到受孕为止,这一种所得的报酬最高,总共60万元。不知江小姐要选择哪一类?其实我有一个建议,像江小姐这样好的条件……既然都是做一次就不如选择第三种,这样更划算,江小姐觉得呢?”
  江新月深思了片刻:“我……的确需要一大笔钱……”
  中年女子笑了:“其实按正规程序我们都要对代孕者进行严格的身体常规检查以确定可以正常怀孕,不过像江小姐这样优秀的应征者真的很难得。我私人给你破例一次,我手头有一个需求者,这个需求者非常挑剔也很紧急,他不怕花钱,就想找到合心的代孕妈妈,而你正是他喜欢的型,如果你现在就肯接的话,对方承诺会给付一百五十万元报酬,而且时间每延迟一天,报酬就以十万元为单位递减。”
  最终江新月填了表格、签了协议,就在她拿着九州岛龙泰大酒店的房卡走出厚朴科技公司时,她的银行卡里已经被迅速打入75万元现款。
  江新月走出大厦后才深深地呼了口气,她紧张的手心里都冒汗了,所幸事情非常顺利,本来到这一步已经算是非常圆满了,小鹿如果打官司她的视频完全可以做为有力证据,但身为资深记者,她还不满足,要写一篇完美详尽的报道,她还必须要见到需求者,熟悉完整个流程才能写出让人信服的文章。
  她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打车去了九州岛龙泰,刚走进明亮的大堂就听到熟悉的叫声。
  “姐,姐……”
  江新月诧异,在这儿也能遇到熟人?寻声转头,正与南宫祭的视线对个正着。原来酒店一楼有一间咖啡馆,是透明的玻璃房子,而南宫祭就坐在靠边的一个位子上向她招手。
  她迟疑了一下才推门走入,南宫祭面向她而坐,他品着浓郁的咖啡,闲适地靠在椅上等着她慢慢走近,就象一个狡猾的猎人看着他的猎物慢慢落入他下的套子里,然后看它垂死挣扎……
  “祭,你怎么在这儿?”她的惊讶还没过去。
  “真是巧。”他笑得和风细雨,却并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也在奇怪姐怎么也会在这儿出现呢?”
  “哦,我来做个采访。”她答的自然,因为在走过来的时候早已准备好台词。
  “是吗。”他眼角带笑,“那更巧了,这家酒店是南宫集团旗下的产业,这儿的高层我都很熟,姐要采访哪一位,我可以先帮你引荐一下或者提前打声招呼。”
  江新月脸上的笑微微有了些不自然,她实在没想到这家酒店是南宫祭的家族产业。
  “不……不用了,我已经预约好了,不好意思,我现在要上去了,拜拜。”她很快溜了,因为害怕南宫祭太热心,把她的底都给兜了,她是来暗访,不是明察。
  南宫祭笑看着她匆匆离开,直到她的身影不见了,他才站了起来。
  到了1314房间门口,她的心开始砰砰跳起来,这时才感觉到自己有多紧张。屋子里等待她的是个什么人?什么样的人会这么急切花一百五十万让一个一无所知的陌生女人帮他生孩子?他不会是个魔鬼吧……?她摇摇头,当然不会,只要是人都还会讲些道理,她第一次接触这种需求者,最好是和他长聊一次,弄清他们找代孕妈妈的情况和心理。
  打卡进房,迎面便是张布置舒适的奢华大床,她以为会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床边或站在露台上,事实上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浴室门,里面照样空荡荡的,她又去推另一扇门,好像是被人从外面锁死了,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尝试地轻声问:“有人吗?”
  “喂,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她。她怀疑自己走错了,取出房卡来查看,的确是1314房间,她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又莫名其妙。站了一会儿,她走上露台,露台很宽阔,视野也很好,她向下眺望,头有点晕,赶紧闭上眼睛。
  这时,门响了,她反射般地迅速扭过身去,顿时脸色变了。
  “你……”
  来人也一脸惊讶:“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大厅里偶遇的南宫祭,江新月心智有些乱了,她迅速地调整状态:“祭……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南宫祭特意回身看了看房门,然后房门在他身后合拢,他回答的不紧不慢:“没有啊,这个房间就是我定的。”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他,“难道……难道你是需求者?”南宫祭居然是那个肯花一百五十万买孩子的男人,打死她都不相信!
  “姐不是说是来采访的吗?”南宫祭不答反问,眼睛微微眯起审视着她。
  她的脸微微发热,不管具体情况是怎样,倒不是顾虑会有什么风险,她只是不想和南宫祭再有牵扯,以引起江雕开的不悦。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走为上。
  “哦……是啊,可能是我走错房间了吧。”说着她要出房,南宫祭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她。
  “可是姐怎么会有这个房间的卡呢?我记得这张房卡被我放在一家代孕机构那里,难道姐就是陈女士口里那个担保我会喜欢的代孕妈妈?姐……你怎么会做这个?你很缺钱吗?”再没有人把惊讶表现的像南宫祭这样淋漓尽致。


第055章 淫糜艳照

  “不不不……我不是……”知道南宫祭误会了,江新月连连摆手。
  “不是吗?”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房卡端详,很显然证据就被他捏在手里,而她却矢口否认。
  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也没什么可瞒的了,只得说:“其实我是来暗访的……”她把事情因果和南宫祭说了一遍,然后不无担忧地说:“那家公司是违法的,祭,你怎么会找上这家公司?而且我怎么也没想到‘需求者’会是你!你为什么要找代孕妈妈生孩子?你才十六岁,还是学生……”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南宫祭轻轻叹一声:“我爷爷是个很强势的人,记得我和你说过父亲的事吧,父亲十六岁就生了我,而且他对我母亲完全没有感情,只是为了延续后代,我们南宫家几代单传,这一直是爷爷的心病,而今父亲的经历又落在了我头上,为了不变成商业上棋子与不喜欢的女人联姻生孩子,我只能想出这样的笨办法,找个不认识的女人最好,生完孩子后两不相欠,只要孙子抱回去,爷爷就不会再逼着我娶不喜欢的女人了。”
  “原来是这样……”江新月深深地同情南宫祭,他还是个孩子啊,却要背负这样沉重的家族使命。认识林南五年,虽然他什么都没对她提过,但她总隐隐的感觉他身上似乎有种无形的重压,而且他从没对她提过他父亲和孩子的母亲,后来她才从南宫祭口里知道了林南的经历。
  也许普通人不会理解林南所经历的事情,有些人甚至觉得匪夷所思,这样开明的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可是在一些显赫的大家族,这样的事情却司空见惯。
  “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这样做总觉得……”是的,她觉得荒谬,可是作为记者,她知道这样荒谬的闹剧每天都在上演。
  “如果我有别的办法,怎么还会走这一步呢?”南宫祭无奈地说,“姐,其实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我还在想我真的可以接受一个陌生女人为我生孩子吗?真的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你,你说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或者这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也说不定,我们不如将错就错……”
  “祭,你说什么呢。”江新月打断了他,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其实如果真需要一个孩子来给爷爷个交待,你可以选择试管婴儿啊,不用真的和不喜欢的女人……我说了我是来暗访的,第一是为了帮小鹿,第二是为了我的报道,可真没想到遇到你,我会把多余的视频掐掉的,你放心。好了,我该走了。”
  “姐”南宫祭拉住了她,“我就是说说而已,你没生气吧?”
  江新月摇摇头:“没有,我真该走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看完再走吧。”
  “什么?”江新月想不到南宫祭会有什么给她看。
  “看了就知道了。”南宫祭神秘地一笑,拉着她走向那间锁着的房间,他打开了门,把江新月轻轻推了进去。
  那是一间雅致的小卧室,房间的墙壁贴着大幅的壁纸,而壁纸的图案却淫糜不堪,那是一个女子超清晰大幅的写真裸照,第一幅照片中年轻女子躺在柔软的白色床褥上熟睡,她眼睫紧紧合闭,纯洁的完全不设防,可她的衣服却被人完全剥光了,细腻如藕的肌肤,圆润的乳房,粉嫩的红樱,细腰,长腿,茂密的黑色森林……第二张照片中女子的双腿被一只手拉开,照片的重点在她双腿间,私处的特写非常清晰,连粉色花瓣边稀疏的黑色毛发都根根可见,淫糜到极点;第三张中男子的手指拨开了紧紧关闭的花瓣,里面的肉质更加粉嫩,几乎看不到洞口的痕迹,完全像个没经过情事的小处女……
  而照片中的那个女子江新月太熟悉了,正是她自己!
  无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愤怒、羞愧、难以置信……她以为那一天阿开突然变脸强迫她性交的那次已经是她遭遇的极致,可是,她真没想到南宫祭竟然……
  “你……”她转过脸来瞪着南宫祭,却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只感觉全身没一个细胞不愤怒。刚刚还像纯良少年的南宫祭此时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了解不认识的人。
  “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南宫祭根本不理她眸子里喷着的怒火,看着她慢慢说道。
  因为羞愤,江新月整张脸都红了。她扑上去去撕那些壁纸,大条大条的纸被她撕下来,画面变得破碎不堪。
  南宫祭只是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撕吧,反正我手机里还多的是呢,比这个还劲爆,有更清晰的局部大特写,整个画面没有别的,就只有最私密的部位……”
  江新月几乎崩溃:“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就喜欢上了,很好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却和我父亲在做爱,你的脸清纯得像月亮女神,可是在男人爱着你的时候却又妩媚得像个小妖精,那时我就妒嫉父亲了,那时我就发疯地想要得到你了……”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江新月不敢相信地问。
  “的确是我设计的。”他不再做戏。
  “小鹿还有厚朴科技公司都是假的?”
  “那是我花钱找的临时演员。”南宫祭说。
  江新月气得发抖:“从一开始你的乖巧、可怜、无辜都是在对我演戏?”
  “除了刚刚说的爷爷逼婚的那一段我所有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的心也是真的,我喜欢你,喜欢得发了疯,如果可以用正常的方法得到你我绝不会用这种手段……”
  “闭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你这只是欲望,你的所做所为简直和疯子一样,是我以前看错你了。”江新月转身就走,南宫祭扯住了她:“你可以说我是疯子,我也的确想你想得快疯了,可是爱上一个人错了吗?我承认一开始我对你先产生的是欲望,可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真的慢慢爱上你了,而爱上你以后就更强烈地想要得到你,这难道错了吗?为什么不能接受我?连自己的亲儿子你都能接受,夜夜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我为什么不能!”


第056章 我和他谁更大?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苍白了,她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祭,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终于还是被外人知道了,她难以启齿的隐密,她有生最大的恐惧,而现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她打败了。
  南宫祭慢慢走近,直到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才意识到现实的危险,她向后退了一步:“放我走……”
  “我怎么可能再放你走?”南宫祭慢慢说道:“我应该早就意识到,得到你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很可惜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既然我们协议已经签了,不如就替我生个孩子吧,等我把孙子抱到爷爷面前,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一定会答应让我娶孩子的母亲,阿开不能娶你,而我能,你会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你的心你的身体,这是阿开永远也做不到的,我可以不介意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来他是你的弟弟或者儿子,实质上我可以允许他和我一起拥有你,你看,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的大度了……”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江新月想逃走,而他只是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他压了上去,江新月挣扎,他压得她死死的,唇在她嘴唇上蠕动,眼睛盯着她的眼睛,邪恶地说:“我要先吻你下面的小嘴。”
  她穿得是一条丝质长裙,他揭起了她的裙摆,拉下了她的内裤,双手压着她的膝弯,张嘴将她整个私处都含进了嘴里,慢慢吮,一点点放出去。
  江新月只觉得下体一片温热,被他含进嘴里吮吸,丝丝缕缕的快感放射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她弯起身拖捶打他的肩膀:“放开我,疯子……”
  他不管她,只管用舌尖转着她的小珍珠,然后又用唇使劲嘬弄,江新月终于受不了了,她下体不停地抽搐,紧紧闭拢的小洞口也张开了小嘴儿,吐出一兜兜蜜水,而她双手抓住了床单,小屁股难过地弓起来。
  他嘴唇下移,吸弄那粉色的神仙洞,她的蜜水沾了他满嘴,趁着滑腻他的舌头探了进去,她的反应大的出奇,把他紧紧地挤住,他想如果是他那活儿,恐怕早快活的要死了,她实在是太紧了。
  重新覆上她的身体,她苍白的脸色已经染了些红晕,抗拒的眼神也多了些意乱情迷,他俯在她耳边说:“表面上越像圣女的女人,骨子就越有妖精的潜质,你的脸完全是天使,可下面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要死,也骚的要死。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父亲和你做爱,亲眼看到阿开手臂上的掐痕,我真的要相信你是个小处女了,因为你的小穴儿真的比处女还要紧……”
  他的嘴唇潋滟,刚刚那张嘴还淫亵地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而现在他俯下来吻她的嘴唇,一点点的吸,一点点地攻城略地,阿开的霸气很强硬,像一张拉满的弓,而南宫祭的霸气却柔韧,像丝一样缠死你。
  “呜,呜……放开……呜……”她手指乱抓,不知道抓到了什么,此时她的意识已经混乱,她胡乱地向他砸过去,他只是哼了一声就倒在她身上,她推开他爬起来向外跑,第一道门顺利地打开,可第二道门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她使劲地拍打叫喊都无人应声,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一个。
  她突然迷茫地回头,南宫祭并没有追上来,他……当“死”这个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战战兢兢地返回去,走到小卧室门口,她惊叫了一声。
  南宫祭仰面躺在床上,脸上都是鲜血。
  他死了……他死了……她手指颤抖,脸色苍白……
  “祭……”
  “祭……”
  她推着他的身体,他一动不动,她声音颤抖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祭……”她突然想到了手机,赶紧从包里拿出来拨120,忙音总是忙音,再看手机屏幕,信号已经被屏蔽了。
  南宫祭真是机关算尽,到头来没想到算到自己头上……正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他的眼睛张开了,睫毛上都沾着血。
  “外面橱子里有医药箱……”
  她顾不得许多,跳起来去找。跪在床上帮他一点点清理伤口,他额角让她用台灯砸了很大的口子,费了好大劲才止了血,用纱布一圈圈裹起来,终于清理停当,她虚脱地跪坐在了床上,手指还在轻轻地抖着。
  “你可真够狠的。”他说,脸上仍有未清理干净的血痕,却无损他的斯文。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后怕地颤抖个不停。
  而他的手却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的乳房,她蓦地张开眼睛。
  他说:“或者接着砸,直接把我砸死,或者不要动,如果敢动一下,我就自己把绷带扯开,让血尽情地流干,你选择一样吧。”说完,“嘶”的一声,她的裙子被他撕开。
  两颗雪白的乳房在他眼前跳动,他的眼睛沾染了浓重的情欲。江新月没有动,像一个雕塑,她黯然说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这辈子一定要还上?好,我答应你……所有的债让我今天还清吧,今天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
  “好”他一口答应,抚摸着她的乳房:“你的身体完美的就像网上商店里卖的性爱娃娃,连乳房都像塑胶一样硬挺有弹性……”说着他站起来,把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
  “既然要还债就好好还,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看着我脱衣服。”
  他就盯着她的眼睛,把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扯下去,直到一丝不挂。他的个头和阿开一样高,可体形却显得比阿开更纤长,江雕开结实而健美,而他则是修长而流畅,可是让江新月撇开头去的是他有和江雕开一样粗长的性器,天赋异秉一般。
  他把她的脸拨过来,那根粗长的“怪物”就在她眼前晃动,他用手抓着它抚摸:“比阿开的怎样?是大还是小?”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他嗤了一声,“阿开每天都会让你亲自丈量吧,它的尺寸你不是早烂熟于心了吗?你不说没关系,一会儿我会让你真切地感觉到的,你可以说不知道,你的小穴儿却不会说谎……”


第057章 终极占有

  “别说了……”江新月闭上眼睛,扇子一样的睫毛不停地颤着,“要做就快一点。”南宫祭勾唇阴阴地一笑,江新月赤着身体跪坐在床上,而他站在她身边俯视着她,她骨架纤细,该瘦的地方绝没有半丝赘肉,所以占据他视角的是她胸口那两个沉沉坠着的圆润雪白的奶子,那里比他第一次见到照片时丰满了,光是视觉就有一种丝绸般的润滑感,看到更让人血脉喷张。
  他,一定会让她记住他!即使不能,也会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他的占有!
  他也跪了下来:“张开眼睛,我可不希望和一个瞎子做爱。”说着,就在她视线底下他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同时向里揉搓,白腻的波浪随着他的手翻动,她轻轻咬了下唇,他双手施力,向里推挤,两颗乳房紧紧地挤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他微微直了身体,将粗硕的肉棍向乳沟里挤进去,她细嫩的肌肤被他的粗硬摩擦的疼痛,她轻轻地吸气,却看到自己两颗挤在一起的白嫩乳房间插着他粗长的性器,那细腻与粗硬,白晰与深暗的对比简直淫亵到极点,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没有要她乳交,只是轻轻一拔,肉棍就分开懒肉从两颗乳房间弹跳出来,然后又反弹回去,“啪”地拍在她双乳间。
  “啊……”她轻叫了一声。
  “这样就疼了?”他一边说一边又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一边用么指拨弄两颗乳头,粉嫩粉嫩的乳头颜色刚刚好,只是触感却有点干燥。
  他抱住她把她侧放在床上,拉开她一条腿,她难堪地把脸埋进床单里,因为刚开始他的舌吻她下边都湿透了,连娇艳的花瓣上都沾着水露,他用两指小心地将花瓣分开,小小的肉缝里聚了一兜蜜水,他握着自己的大雕,并不进去,只用顶部在湿泞的穴口碾磨。
  她受不了的扭动着身体,很快把他的大雕弄的湿淋淋。他又抱起了她,让她重新跪在床上,用沾满她蜜汁的肉棍轻轻旋弄她的乳头,干燥的乳头逢着雨露迅速地饱胀起来,反过来也碾弄着他的顶端,他舒服地吸气,而江新月的嘴唇却咬的更紧了。
  他低头含住那硬挺的饱满在唇齿间碾弄,施力一咬。
  “啊~~”她疼的叫出来,“你放开……好疼……”
  他根本不听,照咬不误。她疼的胸口直颤,打他,有一下恰落在他头上,雪白的绷带上慢慢渗出了血丝,她不敢下手了,咬着唇,小脸皱在了一起。
  他放开她时,她的乳头上烙着他的齿痕,他又去攻击另一边,她疼的隐泣,而他修长的指却钻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找到泉眼深深地插进去。
  “嗯……呜……”她不知是痛还是呻吟。他越是咬得深,她下边越是欢快地流下热热的泉。他终于放开了她的乳头,力量集中在中指上,快速地戳动。
  “呀……啊……不要……你出来……”他手指太狠了,极度的兴奋反而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她央求着他放手。他当然不会,动作反而更加速,直到一股热泉飞溅开来,她高潮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他太会折磨人了!她还在高潮的余烬里,而他却拉开她软软的双腿,将粗大的欲望直接刺进了不断吸缩的小穴儿里。她里面丝滑却极其紧窒,根本无法完全容纳他,他把她撑到了极限,霸道地伸进她的子宫里去。
  “不要……”她打着他,下边紧紧地收缩,绞得他欲死欲仙。把她的身体向下拉,拉到床边,搂着她的纤腰,他用力地撞击着她。
  她纤细的腿摆个不停,小腹被他插得隆起。
  “啊~~疼~~不要啊~~啊~~”她有气无力地叫嚷,下边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越叫疼,他就越用力,加快了速度,一阵悍猛地冲刺。
  “嗯~~嗯~~”她抽搐着身子,被他的巨硕撑开的穴儿不停地开合流出他的东西,粘白中混着血丝,而他肉棒的顶端也沾着她的血。
  他欣赏着她因他而不停抽搐的下体,欣赏着她快速起伏的乳房,欣赏着她汗湿纯净的小脸儿,一切的一切都太淫艳,太美好。而血正不断从她下体流下来,白色的床单开出了一朵朵艳丽的牡丹。
  他躺在她身侧,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向一边,她眼睛半合着,嘴唇翕动:“你……疯了,刚刚好痛……”下边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来,她轻声说:“我要死了……”
  他从鼻子里笑出来,嘴唇覆在她唇上吻啄,低声回应:“是吗,可是我至今还没听说过有被男人操死的女人……”
  “不要脸……”她虚弱地骂。
  “要脸的话怎么能得到你呢?难道我说错了,刚刚我不是再操你么?”他仍旧低低地挑逗,“狠狠地……你的身体永远都会记得有这样一个男子曾经给过它的感觉,疼,却是最兴奋的极致,兴奋,也是痛苦的终极……怎样,享受吗?”
  她摇头:“现在……我可以走了吧……?上辈子和这辈子欠你的算是还清了吧……?”
  “不”他抚着她的脸,很坚决地说:“刚刚还只是预热而已。”
  她恐惧地张大了眼睛。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因为下边血在不停地流,甚至有大块的血块落下来。


第058章 惹火娇娃

  “你……”
  看着她担忧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轻声问她:“你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她微微怔了一下,脸就红了。她肯定明白过来了,以前她月经都很准时,而这一次提前了几天。他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坏坏地笑了,把她的身体侧过去,拉开她一条腿。
  “能不能放过我?刚刚不是……已经很尽兴了吗?”她艰难地说,后怕他疾风骤雨般的占有。
  他不说话,拉过她的手握住他饱胀的欲鞭:“你自己看看我能不能?”她的手丢烫手山芋一样迅速逃开,而他则再次侵入她的身体,她依旧敏感而反应剧烈,紧紧地夹住他、裹住他、缠住他,让他在瞬间攀上云霄。
  血依旧在流着,让她的穴儿前所未有的润滑,虽然仍旧紧窒的要命,然而他的出入却不再有阻碍,顺利的一切气呵成。她的尺寸的确相对于他们的强大来说太小了,可大量的血液增加的润滑度起到了神奇的扩容作用。他没有了第一次所感觉到的局促和强行挤入的感觉,只觉得她那里比丝绸还要丝滑柔软。
  起初她还是叫痛,可是慢慢的她的叫声转成了呻吟,而且越来越妩媚娇柔,听在他耳里成了最性感的催情剂。
  他知道一半是因为大量的血缓冲了他的撞击,而另一个原因是放置在柜顶的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焚着迷幻的情欲之香,它是慢慢浸入骨髓的,作用很慢对人体却很温和。
  她开始回应他了,嗓子里猫儿一样轻轻哼着,他知道药终于起了作用。每一次他彻底进入,她都紧紧地夹住他,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她轻轻放松的时候,他才拔出,然后她又诱惑地吸合着等待他的再次插入,两人玩着一种乐此不疲的情欲游戏,看谁比谁更强,看谁让对方呻吟的更大声,看谁更高招。
  他比第一次还更狂猛,可能是被压抑的太久,欲望火山一样喷薄。随着他的出入,血不断流出来,在他们身下开出大朵大朵的血色玫瑰,他的撞击让红色飞溅开来,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身下、小腹、双腿染了大片大片的血……
  她坐在他胯上,一面咯咯笑一面扭动着身体,她的软肉碾磨着他的粗砺,他咬牙、闷声呻吟,恨不能立刻把她揪下来,将她压在他身底下,不过他舍不得,想看她妩媚调皮地笑着,玩弄他,这是她平时完全没有的一面。
  她抬动小屁股,终于把他释放出来,而他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大片的血兜头淋下来,他的欲鞭整个变成了红色……不管是感觉还是视觉,他都受不住了,兴奋到了极点,他射精了……
  “没出息……”她骂他,点着他的鼻子,覆在他身上,她吻他的胸口,用舌尖调皮地转着那两粒小小的红豆,用贝齿噬咬,起初只是点到为止的挑逗,后来加重了力道。
  他疼的叫出来,却极度兴奋,下边的欲望高高地翘起来。
  “小妖精。”他也骂她,却任她折磨他的身体,就像他开始折磨她时一样,互相有爱的人,连“折磨”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香炉的香终于燃尽,他帮她洗完澡把她从浴盆里涝出来,他知道她的意识已经恢复清明,因为她脸的上的媚态已经不见了。他她抱上床,用大浴巾帮她一点点吸干身体,她不反抗,只是任他帮她忙碌。
  将早就买好的衣服拿出来,那是她习惯的装备,上班时她喜欢穿的套裙,给她在内裤里细心地垫好卫生护垫,给她穿好衣服,吹干头发。
  他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现在你可以走了……”
  “再见。”她拎起包迅速地走出门去。
  他知道她所说的“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他拉开窗帘,看她走出了大楼,看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坐车离开……
  江新月疲惫地打开门,江雕开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儿了?”
  “我……”她吸了口气,“我去上班了啊……”
  “胡说!我刚去公司找过你,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你搞什么鬼啊……”
  “我……”
  江雕开不等她解释,拉过一张报纸给她看,报纸上的图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楼顶,正在对对面的女子说着什么,现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也还是有点心惊肉跳。
  “下次不许你再做这种蠢事,如果掉下来怎么办?如果……总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样,我就不许你再去上班。”江雕开语气仍旧霸道,可是她能听出他的担心与烦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入南宫祭的陷阱,更不会再次失身。懊悔还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样的事,她还是会一无返顾地上去救人。
  “其实是因为当时……”她不想让江雕开认为她在做无用功,虽然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她也因些付出惨痛代价,可是她想让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则的。
  “不用解释,报纸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让别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护好就OK了,知道吗?”他扭动她的下巴,又让她转过身去看看,直到确认她完好无损才做罢,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小的窝心。


第059章 躺着中枪

  江新月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女性杂志,一般女性认为在月经来潮的时候性爱是很不洁的,容易感染各种女性疾病,所以在这个期间往往拒绝男友或老公的要求,其实并不是不可,如果做好清洁工作,此时性爱也往往给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南宫祭的疯狂和带给她的疼痛,因为太过激烈和长久,以至于这时的身体还保留着他的某部分滞留在里面的感觉。
  犹如上一次她无法接受阿开的“强暴”一样,这一次她心乱如丝。好在当她告诉阿开自己在特殊时期的时候,江雕开并没有强迫她。
  一年以前,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和林南有着稳定的感情而且会在适当的时候结婚,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没想到阿开的到来把一切都打乱了,她经历了心理、生理甚至伦常的巨大颠覆,而且不止一次,她几乎开始佩服自己强大的承受能力了。
  而第二天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她永远也想不到,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攻击”。
  从家里出来快走到公车站点的时候,她比以往多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却并不知这种感觉来自哪里,于是停住脚步向四下张望,总隐隐觉得有人在跟着她、对她指指点点,可确实是她多心了,情况一切正常,不过是多了一些三五成群的学生,而这个时间,是上班上学高峰期,并不奇怪。
  她摇摇头向前走,连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上突然被不轻不重的一个东西击中,“啪”的一声那东西落地,却是分裂开来的鸡蛋壳,而鸡蛋汁液正顺着她的衣服流下来,她错愕的空当,身体已经被接二连三的砸中,鸡蛋、烂水果,蕃茄,那些三五成群的女学生突然戏剧化地聚集起来愤怒地向她投掷着“弹药”如同偶像剧里常常看到的情节。
  她们嘴里乱七八糟的嚷着:“去死吧,你这个不要脸的丑女人……”
  “长得这么恶心,这种老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家的航航……”
  “航航是不会看不她的,一定是她倒贴……”
  这样一闹,瞬间招来了无数饶有兴趣的围观者,对满身狼狈的江新月指指点点,此处一片开阔,江新月躲无可躲,又是孤军处于包围圈,简直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断喝:“住手!”
  或许是这翩翩而来的少年太过斯文俊俏,或许是南宫祭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声音里与生俱来的气势压倒了众人,所有人都停了手,就这样看着南宫祭英雄救美,他不容分说地拉起了满身脏污的江新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护着她上了不远处停着的商务车。
  直到轿车徐徐启动,才有人醒悟过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
  “好有范儿啊,和咱们家航航一个级别……”
  “不许拿别人和航航比,哎呀,那个女人被放跑了,快追……”
  南宫祭拿纸巾帮江新月擦拭着头发和衣服上的脏污,那花花绿绿的颜色简直恶心至极,江新月呆呆坐着,垂眉耷目,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般,还没从事件中回过味儿来。
  此时江新月的样子不仅狼狈,而且委屈可怜,南宫祭怜惜地帮她擦拭着脸蛋儿:“新月,你没事吧?还好吗?”
  他叫她什么?她抬起了眼睛,触到了他满眼的关切,轻轻摇摇头,一脸的茫然无措。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们这么对我……”她喃喃,语气有丝无助,眼角也悄悄地湿了。
  “她们说什么了?还记得吗?”南宫祭柔声问。
  她们骂的太难听了,骂她是又恶心又丑的老女人,这样的话她如何说的出口?她们还提到航航……郑奕航?她几乎立刻确定是郑奕航了,因为只有粉丝们才能做出这么疯狂出位的举止。
  “好像和我一个朋友有关……”她轻声说,想到刚刚攻击她的都是十几岁被郑奕航迷的七晕八素的学生妹,她的心稍稍有些平复。
  “谁?”
  江新月没注意到南宫祭有些尖锐的语气,只是如实说:“郑奕航。”
  “你怎么知道和他有关?”南宫祭当然是知道郑奕航的。
  江新月微微皱了眉,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慢吞吞地说:“昨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我收到过他的一条短信,他说让我关注他的微博,因为赶着出门,而且他也常发短信让我关注他微博更新,就没太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有关系,刚刚那些女生口里提到他的名字……”
  南宫祭拿起手机上网,郑奕航就在首页红人榜上,他轻轻哼了一声:“怪不得……”
  “怎么了?”
  南宫祭将手机递过去给江新月看,郑奕航最后一条微博,即昨天发的微博写道:“520,1314 笨女人 @独上西楼”
  独上西楼是江新月的微博名字,他@她是怕她看不到吧?可是前面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她不禁看向南宫祭。
  “你不知道昨天是5月20号吗?这个数字代表‘我爱你’,所以这天就成了年轻人公认的示爱的日子,在这一天向长久爱着而不敢表白的那个人求爱,用各种方式,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回应也说不定,所以很多单恋、暗恋的人就在这一天向喜欢的人示爱,他这条微博是在5月20号13点14分发出的,意思是我爱你一生一世,这么大牌的明星,时间一定很宝贵,可他偏偏就等这个时间发一条微博,肯定那个女子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他@的这个人就是他想告白的女子,难道……?”
  “独上西楼是我,可是根本不可能!郑奕航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不可能……绝不可能喜欢我!”江新月说的非常坚决,可是就是郑奕航一条微博啊,让她躺着也中枪了。
  这个郑奕航,他喜欢向谁表白都可以,可是他没事在后面@她做什么啊……
  南宫祭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揣摩她话里的真实性,看她似怒还嗔的表情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那个郑奕航那么喜欢她,她尚蒙在鼓里,该是多迟钝的一个女人,不过这么迟钝的她他早就领教了。
  “停车”南宫祭突然喊了一声,他下了车,再上来时手里握了一份报纸给江新月,江新月不知是抱何种心情,她居然和郑奕航一起上了娱乐版的头版头条,大大的红色标题:当红明星也玩微博求爱,女友居然平凡似路人。
  独上西楼很快被人肉搜索,她的名字、年龄、工作单位等等很快被强人扒的一清二楚,报纸上除了连她都不知道的和郑奕航的那些桃色故事外还连她的祖宗八代都顺带扒一个遍。
  她自己也就算了,连江雕开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上了报纸,江新月气的把报纸扔在车上:“郑奕航,你这次又要干什么,捉弄人也不是这么捉弄的吧……”
  南宫祭看到江新月柳眉含嗔的样子却轻轻一笑:“算了,别气了,这事儿我帮你解决。”
  “不用。”江新月立刻说,她不想让南宫祭和郑奕航再因她起什么瓜葛,“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我就不插手了?”南宫祭说道,“我先送你去宾馆洗个澡。”
  “不,不用了。”江新月连忙拒绝。
  “那总该换套衣裳吧。”
  江新月看向自己身上,她这样真的无法出门。这时,车子已经停在一家商厦门口,K叔很快按南宫祭提供的尺寸买了和江新月身上衣服差不多的套装。
  南宫祭把衣服递给她:“试试吧。”
  江新月拿过衣服有些迟疑地看看南宫祭,南宫祭一笑,“怎么了?用我帮忙吗?”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江新月轻声说。
  “有这个必要吗,新月?”南宫祭不仅没走还轻轻取过了她手里的衣服。


第060章 翻云覆雨

  江新月脸色一变,她的名字从南宫祭口里叫出来她怎么听怎么别扭,还有他说话的语气……
  “你什么意思?”
  南宫祭唇角轻轻一勾,瞥了她一眼,那一眼状似随意,却让江新月的心紧了一下,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意思……”
  “今天的事谢谢你,不然我想不到后果会怎么样,自己会多狼狈。除了这个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昨天我已经还清了……”她说的有些艰难,刚刚的突发状况几乎让她忘记了他们两个之间有多尴尬,现在她只想离开。
  “是吗?”他摆弄着新买的衣服,语气仍旧漫不经心。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触动了一个键,车载电视打开了,女人的呻吟和男女交欢的声音吓了江新月一跳,她的眼睛在瞥向屏幕的时候,脸一下子通红了。
  不敢相信屏幕上的女子是她自己!那个女子娇媚地笑着,赤裸的朣体扭动的得如同妖娆的美女蛇,她坐在颀长少年的胯上,少年粗大的巨雕整个插入她的下体,她呻吟碾磨,主动地抬臀套弄……
  “快关了,快关掉……”江新月捂住了脸。南宫祭凑近了她:“怎么了,有什么不敢看的?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起码做了什么敢于承认……”
  “你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录下来?”江新月不安地问。
  “我没想怎么样,你不是说我们不再有瓜葛吗,我只是想留下来做个纪念,难道你不想重温一下吗?昨天你有多不一样……很娇、很媚、很主动,也很骚……你说,如果开看到了这一段会怎么样?”
  “你──”江新月惊恐地看着他。
  他蹲下来,手抚着她的膝盖,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相信你不会想让开看到,也不会希望我们的关系因你而破裂,你可以不再和我有瓜葛,但你很重视开和我的情谊,对吗?我也很珍视开这个朋友,也希望我们的关系一直友好下去,只要你答应可以继续和我保持关系,就像和开一样,我保证这段视频永远不会流出去,我不想威胁你,但我也没有办法,我很爱你,新月,好不好?答应吧,你骂我出尔反尔也没关系……”
  “不,不……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样做对我们三个都没有好处,为什么要做明明不利于自己的事?”
  “因为我喜欢你,在没得到你之前,想你想的要发疯,得到了,感觉再也放不开了,再失去就会死,只要你答应和我保持关系,我保证不让开察觉到,我不会和他吃醋,只要你偶尔想到我,把时间分我一点就好。”南宫祭居然这样纡尊降贵、低声下气。
  “你疯了,我不会答应的。”江新月推开他的手,向里挪了挪。
  南宫祭站起来,看着满脸失措的她,很笃定地说:“不,你不会拒绝的……因为你不想让开失去我这个朋友,更不会想让他受到伤害……况且……还记得那75万吗……”
  江新月悚然一惊,如果南宫祭不提,她几乎都忘记了,那笔交易金的一半已经打入她的帐户里,而整个交易都是南宫祭杜撰出来的,如果真有人举报,这笔钱她百口莫辩。
  南宫祭将一沓资料给她看:“两个月之前城效一家小煤矿发生矿难,造成两死两伤,其中死者之一就包括边玲的儿子李小峰,边玲找到了你,你承诺帮她解决,你写了稿子全程报道了此事,可不知为何稿子却被压下来,最后事情不了了之,边玲只私下得到2万元赔偿,试问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值二万元钱吗?是什么把这起矿难掩盖起来,难道不是肮脏的权钱交易?就在这件事发生两个月后,你,江新月,某都市报记者,帐户里却突然无端端被汇入75万,而打款人的名字和帐户恰恰是张随远,也就是那家小煤矿的矿主……如果我把这沓资料交出去,你说会发生什么呢?”
  江新月瞪着南宫祭,眼睛里溢满泪水,做记者多年,她再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女孩儿,她看过太多的社会黑暗面,她知道有时候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却往往将一个正义的拥护者压倒,有时候法律并不是公正的,它下面有波涛暗涌也有见不得人的权钱交易,南宫祭真是用尽手段,如果他把这份资料公布出去,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仅仅是恐惧,她更觉得悲愤,当初因为李小峰的事她四处奔走呼告,不眠不休地采证写稿子,然而上边却派人来压她,她的稿子被上司抽掉不准发,她理论了多少次,被警告多少次,甚至被人威胁过多少次……而最终她的力量还是不能维护正义,她不得不妥协,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因为这件事她一直觉得心里有愧,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媒体人……
  而现在却有人拿着白纸黑字说她受贿、说她权钱交易、说她发死人财……面对这样的是非颠倒,她又怎能不悲愤,不愤怒!
  只是她太知道一己力量的弱小了,一线小小的灯苗又怎能对抗强大的黑暗?她说不出话来,只任泪水在眼泪里转,身子气得轻抖。
  南宫祭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对不起……是我太该死了,我不该用这样的手段,我只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是我太想得到你了……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道因为那件事你受到的委屈和打击,对不起……”
  江新月抽噎,然后哭了出来,南宫祭轻轻拍着她的背,任她在他怀里哭泣。直到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他才抽出纸巾帮她擦拭,当他的手伸向她领口的时候,她的身体很明显地向后缩了一下。
  他不以为忤,很果断地伸手解开了她套装的纽扣,她,没有挣扎。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完全赤裸。他拿过新买的衣服一件件帮她穿好,之中江新月一直很顺从,木偶一般。
  车子很快来到了报社,南宫祭倾身在江新月唇边轻浅一吻:“去上班吧。”江新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