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是我的生日,而这个宅子里除了我可能没有人知道了。
但是──轻轻地,我笑了,再有一年,我就16岁了,而今天就是我的15岁生日。
对其他人来说16岁也许算不了什麽,可是对我来说,16岁代表成年,也代表那地狱式的生活可能就要结束了。
8岁到现在,整整7年,可以说我活著的另一半人生,另一种地狱式的人生可能就要结束了。因为让我生活在地狱中的男人们的喜欢的是未成年的孩子,他们喜欢的是在孩子幼小细嫩的身体上发泄他们的欲望。而我不是第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最後一个。而成年,也就是说,他们性趣的减退,这对我来说也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怪异,15岁了,不但没有来女人应该来的月信,就是那阴道似乎都没有发育,而一直都是那麽狭小,稚嫩。
而这又让那些男人特别地爱来长她,可是,她一直都没有适应这种生活,更不适应与男人们性交,这样的活塞运动,每每让她如初次般地流血,而且事後她都会昏睡整整一天的时间,而在她初承云雨的那段日子,男人们的接连求欢让她迅速地消瘦,到她瘦到让男人们感到在床事时硌到他们时,他们才稍稍收敛了一点儿,至少一个星期内会让她能足足地睡上一天。
现在自己即将成年,而男人最近也找到了另一个让他们感兴趣的宠物,这会让她在她成年前的日子更好过些吧。
至於成年後,她应该会有一两年的时间休息,而一两年後,自己也就到了应该为这个家族,不应该说为了四方更团结而做出努力了,到时应该会嫁给四方家族中的一个人,自己虽然不是嫡出,但出是本家的头一个女孩,应该会嫁给其他三个家族中本家的一个人。
而能陪在四方家族男人身边时间最长的从来就不是他们的正妻,那对自己来说,意味著自己不喜欢的床事将大为减少。
西门宁躺在床上,对著自己笑了笑,是啊,生活就快要向著她期待的方向发展了,这对自己来说就是最大的生日礼物了。
睡吧。西门宁闭上眼睛,对自己说。当人们改变不了生活时,就会让自己适应生活。而自己从来就不是那个能改变生活的人,所以在适应生活的同时,就尽量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吧。现在,睡眠对自己来说是最需要的,所以,好好的睡一觉吧。晚安,祝自己有个好眠。当明天醒来时,那太阳仍会伴著自己,就如这清凉如水的月亮在每一晚也会陪伴著自己一样。
2
当男人没钱没权时,他们追求的可以是钱,可以是权,也可以是女人,当然,他们也会真正地爱上它们,不管是钱、权还是女人,是一种真正的爱。
而当男人有钱有权时,那这些都不会是他们的真爱,尤其是女人,那时,女人对他们来说真正的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衣服永远都有新款,就像你不能让女人不喜爱那新款的衣服,你也不能让男人不喜爱那新款的女人。
所以爱上有钱有权的男人的女人是最傻的,而爱上四方家族的男人,那对女人来说不是傻,而是自取灭亡。
宁儿,你生在四方家族里,注定会嫁给一个四方家族的人,或跟四方家族相似的一个家族中的人,不管你会嫁给谁,一定不要爱上他,记住,对女人来说最可宝贵的不是身体,而是自己的心,那颗最该你去爱的心,而你的爱与其投注在一个注定会伤你心的男人身上,还不如把它给你的心。
记住,这一辈子,你最该爱的,也是一定要爱的就是自己。一定一定不要爱上其他人。
西门宁清楚地记得自己母亲对自己说的话,而她在说完这些以後就跳崖自杀了,在自己的姑姑找上她的时候,告诉她,她怀了自己父亲的孩子,虽然最後那个孩子并没有看过这个世界上的一草一木,但因为母亲在父亲身边五年了,而且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生下庶女的女人,尽管她并不知道父亲并没有血缘上和任何姐妹。
她只是容不了母亲,而她也没有好结局,被送给了非洲一个国家的酋长,再就是听说她只活了两年就死了。
父亲对母亲没有什麽很深的感情,他只是不能容忍有人挑衅他的权威罢了。
事後母亲的尸体被打捞上来了,父亲只是派人给母亲挑了一个好的墓地,而从此将她遗忘。
母亲死去的那年自己只有2岁,而没有人会认为2岁的孩子能记得什麽,可是,自己就是清清楚楚地记得母亲说过的所有的话,自己见过的所有的事,包括母亲在自己面前跳崖自杀。
母亲是爱父亲的,所以她才不能容忍那种背德的事的发生,而母亲不爱她,所以她才会在她的面前跳崖,但母亲至少也算尽了她身为人母的责任,那就是告诉她这个世界的规则,让她知道应该善待自己。
她想自己应该是聪明的,她不会对人说母亲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同样她也不会忘记。
在这七年里,她所感受到的一切都让她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她也很高兴自己没有什麽逆反心理,没有妄想去爱上哪个男人,也没有奢望哪个男人能爱自己。
她只爱自己,同时她也让自己只爱她,而且越来越深,深到她感觉著自己的呼吸时都会尝到幸福的味道。
3
“啊──好疼啊──哥哥,我的小穴好疼啊。”一阵稚嫩的呻吟声从餐厅里传来出来,西门宁的脚步一顿,或许这一顿她可以减减肥而省了它。
“啊──哥哥,放开人家啦,姐姐在看呢。”餐厅里那童稚的声音又说道。
西门宁知道自己不进去是不行的了,她没有犹豫,迈步走进了餐厅。
“爸爸,二叔,三叔,四叔,五叔好,大哥,二哥,三哥,小堂哥好,三妹好。”西门宁一一问候过餐厅里的人,就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西门宁视而不见地掠过肢体交缠的男人与女人或许该说是女孩,因为那是一个比她还小两岁的女孩。
“啊,哥哥,顶到头了,到头了,好深啊──啊──”承欢中的女孩大声呻吟著,似乎完全忘记了西门宁的存在。
西门宁面无表情地吃著自己眼前的食物,对眼前的这一幕她一点儿都不陌生,毕竟她也曾经这样躺在男人的怀中,让男人在真正的食物填满自己的胃之前,先拿她来喂饱那跨间的欲龙。
当然现在在男人怀里的女孩并不是西门家族真正的血缘,真正有西门家族血缘的也只有自己了。而已经四代左右了,不只是西门,可以说整个四方家族也有血缘关系的女孩也只自己一个,其他的有老天的因素,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人的因素,毕竟哪个女人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来与自己争宠,自然也有女人不希望别的女人的女儿与自己争宠。
而我之所以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得归功於我那未出世的弟弟,当初性别鉴定时他挡住了我而让医生误断,最後可能他也知道这个家庭的变态而毅然决定换一个平凡却可以让他幸福长大的家庭另投胎了吧。
当然有血缘关系的女孩的稀少并没有打断四方家族联姻的举措,因为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少的就是人,而大量的孤儿既可以满足他们慈善的名声,又能为他们增加利益,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太深吗?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那麽说的,它可是在说还要还要,不够呢。”男人在女孩那狭小的肉穴里挺动著。
“好舒服,哥哥,我好舒服啊。啊──我要去了。”女孩大声呻吟著。
“舒服就给我好好地叫著,求它操你。”男人不断用淫语刺激著女孩。
“啊──”女孩尖叫一声,身体绷紧,头高高仰起,显然,她已经高潮了。
那高潮使本来就狭小的肉穴更为紧致地匝著男人的肉棒,使它几乎动弹不得。
“操──操──”男人在十几下快而重重的抽插後重重地顶入射在了女孩体内。
“下去。”男人刚一射完,似乎就完全清醒了,冷冷地将女孩推了出去。
女孩赤裸著下体跌坐在地上,“啊──哥哥,人家摔得好痛啊。”女孩娇呼著。
“最近收敛点儿,你的浪穴都被人捅得有些松了。一会儿叫管家叫王医生来,他会教你如何保养你的浪穴。”男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可是,最近哥哥不都是找我陪著你吗?”女孩似乎有些急。“啊,姐姐在呢,姐姐不会怪我占著哥哥吧?”女孩撇了一眼西门宁说道。
4
显然女孩想转移话题的目的并没有达到。男人并没有理会女孩的话。
“我会乖乖听王医生的话的,哥哥。”立刻女孩一副乖巧的模样说著,她就那样赤裸著下体坐在了椅子上吃起饭来。
而男人在发泄过欲望後,稍一收拾自己,已经吃起了饭。
而西门宁一直没有搭言,只是静静地吃著自己眼前的饭菜,她下午还要去湖边写生,可不想在餐厅就得消耗几个锺头。
而她的腿上还是伸过来一只手,那手顺著她的大腿滑上了她双腿间的低谷,一根手指轻轻地撩拨著她冷冷的阴唇。
是的,她没有穿内裤,并不是她不想穿,而是自她被男人吃了以後衣橱里就再也没有内裤了,而她到现在也没有来过月信,自然其他女人在每月来红的那几天必备的东西她也就不需要了。
她干涩的肉穴并没有动情的任何痕迹,而手指的主人似乎并不满意她让反应,将她一把抓到了他的腿上,而那原本在挑逗著她肉穴的手指也直接插了进来。
“唔──”西门宁闷哼了一声,本就比常人狭小的肉穴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生生地摩擦著,疼痛立刻袭上她的脑海。
“啧啧,宁儿还是跟处女一样,看到这麽精彩的春宫戏都不动情。”男人在西门宁那干涩的甬道里抽插著他的手指说道。
“老二,放手。”她的父亲说话了。而她知道,能使自己父亲出声的绝不是什麽体谅。
“今晚,东方家族有一场欢迎会,是现任当家东方老爷子为他最疼爱的孙子东方莫举办的,今晚让宁儿和聿儿一起出席。”父亲擦了擦嘴说道。
“我知道了,父亲。”西门宁乖巧地说著。
这样虽然让她不能去湖边写生了,但也逃脱了一场注定会让她明天昏迷一整天的性爱。
出席宴会的一切管家都早已有了安排,而只需要自己配合就可以了。
“扫兴。”西门尹悻悻地说道。同时他也将手指从西门宁的体内抽了出来,将她推了出去。西门宁微一踉跄,就站定了,对於饭菜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胃口。
西门宁微一欠身,对她父亲说:“父亲,那我先下去了收拾一下的。”
西门荣摆了摆手,让自己的女儿退出了餐厅。
整个下午,西门都在自家私人化妆师与私人按摩师等一些人的有条不紊地工作中焕然一新。虽然自己是第一次享受自家私人化妆师与私人按摩师等人的服务,但四方家的女人一向都懂得如何让自己更美丽,而四方家族的权势也让她们完全有能力享受这样的生活。
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正式地进入社交圈,而她也明白这意味著什麽,自己的在家族中的价值正在开发中,而当正式婚姻地缔结时,自己被人利用的价值也就达到最大了,而那时,离自己真正想要过的生活也就不远了,所以她对这次宴会也有了几分期待。
5
“很漂亮。”西门聿看著眼前这个不知多少次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孩,不同於平时的打扮让他有了耳目一新的感觉,他想,今晚也许可以重新品尝一下这个女孩。
“谢谢。”西门宁乖巧地笑著。她伸手挽住西门聿的手臂走出了屋门上了汽车。
宴会繁华依旧,香槟、美人以及男人的勾心斗角。西门宁乖巧地笑著,一如宴会上所有的女人。她现在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毕竟父亲还没决定自己最後会嫁给谁,招惹到任何人都是她不愿看到的。而跟其他人一样是她可以不惹人注意的好方法。
显然自己的花瓶角色可以暂时放一下了,看著场中翩翩起舞的西门聿,西门宁耸了耸肩,而场中喧哗的空气让她也很不适应,或许她可以出去透透气的。
西门宁想著便轻轻走了出去,在她能选择的范围内,她从不会委屈了自己。
今晚的月色清凉如水,而细细的弯月斜挂西边,笼得园子里的草木都充满了灵性。
西门宁找了一个灯光旁射而月光满抚的长椅坐了下来。她记得一本书中说过,宴会中如果不想成为A片女主角的话,就永远不要去那视线到了不的角落与园子里以为无人的草丛,到那里,不是成为撞破人好事的人就是成为被人撞破好事的人。
她抬眼扫过园子中那深深浅浅的景致,白天繁华的景色已经被月光笼成了黑白色,而这两色系的风景更能衬托出人物的风情与灵动。
西门宁仰起头,如那朝月的圣徒仰望那高高在上的女神。她轻轻闭上双眼,脑海中渐渐闪现出眼前的景色,而她在其中慢慢填上了自己仰望的模样。
她已经这样想象著自己在景色中的模样,然後将它画下来。都说一个画者用心去观察一个人,用心去画一个人时,那最美的画作不是因人物的美丽,而是因画者那全身心的爱上那被描画的人,将画者眼中最美的画了下来而出彩。
而她对自己即是如此,所以她所有的画中,人物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自己,而美丽的风景则个个不同。
“啊──,莫,好舒服啊,快,快点儿,我还要。”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传入她的耳中。显然自己这个位置还是没有挑好,尽管她并不想撞破人家的好事,但现在看来还是没能得偿所愿。
她低下了头,装作沈睡的模样,努力将那一阵高过一阵的音乐给排出耳外,而在脑海中重绘自己现在的姿势。
那月光的确很美,如果画出来的话,一定会让自己更清泠。
她正在脑海中细细描绘著自己,而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发,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她心中一凛,将心思收回,而耳边已经没有那双人音乐,而身边的男人的身上则带著一股她再熟悉不过的情欲的味道。
东方莫,今天的主角。显然他在消受完美人以後并没有重回宴会厅,而是看到了自己。
她知道自己在此时此刻的模样,那充满灵性的模样的确比宴会中那些人工堆砌的美人更能招来男人的征服欲。
现在的她纯真、稚嫩而灵动,还有一丝缥缈的虚无感在身上随月光而流转。而这一切都可以从男人那手上的动作感觉到,那由轻轻地抚摩到重重地掌握,再再说明著男人的征服欲已经被完全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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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哥哥好。”西门宁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抬起了头。
她轻揉著眼睛,看了一下四周接著说道:“啊,不好意思噢,我睡著了,这个园子里的风好好噢,轻轻的,而且还是香香的呢。”她一副娇憨的口气说道。
“嗯,是啊?”东方莫还是抚摩著西门宁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应著。
“你是谁?”东方莫放开了手中的发,问道。
“我是西门宁啊。刚刚跟哥哥一起来的,东方哥哥今天好忙呢,刚刚我和哥哥有跟东方哥哥打过招呼的。”西门宁偏著头说道。
“是吗?小宁儿啊。聿有跟你说过我吗?”东方一把将西门宁抱了起来,他坐在了西门宁原本坐的位置,而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有。哥哥说我太小,好多事都不愿意跟人家说。”西门宁一副生气的样子,她挥了挥手说:“哼,过分,哥哥他分明是歧视小孩嘛。”
“哦,是吗?”东方莫笑了,“那宁儿今年多大了?”
“人家已经满15岁了。”西门宁挺起胸膛,仰著头说。
“那也不算小了,都是个大女孩了。”东方抱紧了西门宁说。
西门宁在心中冷笑了一声,但脸上却是一副当然的表情。
“那宁儿这个大女孩要不要当东方哥哥的女朋友啊?”东方一副诱哄的口气。
“那当你女朋友有什麽好处吗?可以看很多漂亮的风景吗?”西门宁疑惑地问道。
“宁儿只喜欢漂亮的风景吗?”
“对啊,我好喜欢漂亮的风景呢,那些都可以让我画下来呢。”西门宁站起身来,张开双臂说道,这样也拉开了她与东方莫的距离。
“噢,宁儿喜欢画画啊,那我可要好好看看宁儿的大作了。”东方莫看著眼前这个女孩一副兴奋的表情并没有将她重新拉回到他身上。
“嗯,好的,宁儿可是画了好多好多漂亮的画呢。”西门宁猛点著头,突然,她哆嗦了一下,一个大大的喷嚏打了出来。
“我们回去吧,外面冷,可要注意别感冒了。”东方抚著西门宁的头说道。
“嗯,好的,我也得赶快回去,别让哥哥担心了。我这麽可爱的女孩很容易会被人拐走的。”西门宁抽了抽小鼻子娇憨地说道。
“呵呵,小鬼精灵。”东方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真的,真的啊,东方哥哥。”西门宁一边说著一边与东方莫一起走回了宴会厅。
她一切都表现如一个大家族里带点天真而又有著富家女骄气的女孩,但她也知道自己的眼神还没完美到那个程度,所以她也很少与东方对视,在这些成精的人面前,自己的眼神就足以暴露一切。
“宁儿,你去哪儿了。”刚一进厅就看到西门聿一副著急的表情问她。
“哥哥,对不起,这个宴会厅里太闷了,我到园子里去坐了一会儿。”西门宁低著头说道。
“好了,聿,这个宴会也的确是太闷了,连我都受不了出去透透气了。”东方莫在旁边打著圆场。
“你们怎麽在一起?”西门聿问道。
7
“我出去透气正好看到宁儿坐在园子里,就和她聊了几句。”东方因为担心西门聿会生气所以并没有说出自己看到西门宁时,她正在睡觉的事。
“天也不早了,也到了妹妹睡觉的时候了,我先带她回去了,莫,有时间我们再聚的。”西门聿看得出来,东方莫对西门宁有著很大的好感,他不知道在园子里他们都说了些什麽,也明知西门宁这次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观察一下如何为家族利益最大化而可以与谁联姻,但他仍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窥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只想赶快将西门宁带走,带离开人们的视线。
“好吧,既然到宁儿休息的时间了我也就不强留你们了,那宁儿,明天东方哥哥带你去一个漂亮的地方好吗?”东方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西门宁抬头看著西门聿,而西门聿的心火蓦地腾起,但他也知道自己父亲肯定会答应的,所以他也不能阻拦。
“好的,宁儿也一定很高兴。”西门聿笑著答应了。
“谢谢哥哥,东方哥哥我们明天见,再见。”西门宁见西门聿同意了,便也答应了下来。
西门聿与东方莫告辞後挽著西门宁走出了宴会,上了他们的汽车。
一路上,西门聿沈默著,既没有说话,而没有任何表情,而这反让西门宁有些忐忑不安。男人骨子里还是有些孩子的想法,自己的东西是不能让别人碰的,对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也同样如此。
回到西门家时,西门聿率先下车回大屋,他还要跟西门荣说会话,而对於自己,他并没有说什麽,但自己在回房间时,还是对管家说了让他明天请家庭医生来,自己的身体还是最重要的。
在她洗漱好,准备睡觉时,门被打开了。
“你也许该庆幸我先去找了父亲。”西门聿站在门口说道。
“我该说谢谢吗?”西门宁也不再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我似乎小看了你。”西门聿眯起了眼睛。
“谢谢,不如说我开始有利用价值了。”西门宁走到窗户边看著满天的星星,月亮已经西沈。
“你倒是明白。”西门聿有点儿意外,但并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西门宁在他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与他见过的其他女人并没有什麽不同,也因此在玩过几个月後,他也就腻了。但今晚的一切却意外的让他愤怒,本来他以为自己只是不甘心自己有过的女人被别人窥视,而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只是如此。
而他也不急,这个女孩现在也才十五六岁而已,即使要联姻也太早,而在她嫁人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再来品味她。
“如果哥哥没有什麽事,那我想先睡了,明天还要早起。”西门转身对著西门聿说道。
“晚安,亲爱的妹妹,祝你明天玩得愉快。”西门聿说完躬了一下腰,退出去後将门给关上了。
西门宁并没有立刻上床睡觉,她还是站在窗户前沈思著。
8
似乎西门聿对自己又起了兴趣,而现在能牵制他的是什麽呢?
是父亲。
而能打动父亲的是他永远追求的利益。
自己如何使他们相互牵制呢?西门宁闭上眼睛,静静地在脑海中想著四方家族之间的关系与牵扯。
种种复杂的关系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但自己现在也只认识东方莫罢了,不应该说她还见过一个人,那人是现任的南宫家主,但这一切都不没有什麽可以让自己父亲能看在眼里的。而现在可以说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自己父亲想让自己联姻,但联姻对象显然还没确定下来。现在能给西门家族带来最大利益的人还没有确定下来,显然自己也不能与某个人太接近,以免引起这个家里的男人们的注意,一如西门聿。
对自己比较有利的一点是四方家族除了南宫外,各自的家主都还是老一辈,但年轻一代已经到了登上那个位置的年纪,势力的划分显然使自己这点利益也显得诱人得多。或许自己可以不用父亲的庇护,毕竟他已经老了,这样虽然会让自己站在风口浪尖上,但也不会再是一个可以被人随便玩弄的人。
利用本身江没有好坏,自己从来没有相信过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在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时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或许以後自己会成为那个利用人的人而不是被人利用的人。
至於自己的心愿,有了它才会让自己觉得生活更有希望,而让自己更小心谨慎地走过每一步。
至於现在,她需要让自己好好睡上一觉,然後明天再与东方见面。
“宁儿早啊,今天看起来比昨晚可爱多了。”东方看著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西门宁说著。
“谢谢东方哥哥,呵呵,你也比昨晚帅多了。”西门宁迎了上去。
“小嘴真甜。”东方宠腻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走吧,今天天气很好,那个地方会更漂亮的。”
“嗯,好的。”西门宁挽著东方的胳膊走了出去。
“漂亮吗?”东方带著西门宁来到一个峡谷里,在通过一条一人多的小径後,眼前豁然开朗。
绿油油的草地如一整块地毯,那一簇簇花朵在其上妆扮著它,而不远处是一个湖,平静的湖面上有几只水鸟在嬉戏。除了这块草地外,围绕湖边的是一片森林。
最让人意外的是,草地上居然已经有一座蒙古帐篷。
“喜欢吗?”东方看著西门宁惊喜的表情说道。
“喜欢,很漂亮的地方,而且这座帐篷也很漂亮。”西门宁点头同意。
“那今晚留下来的,晚上这里会更美。”东方抱住她说。
“这──”西门宁迟疑了一会儿说,“恐怕不行,父亲不会让我外宿的。”
“不要紧,我会跟西门伯伯说的。如果他同意了,你同意吗?”东方抱著她如哄一个小婴儿似的轻轻摇著。
“那可要这景晚上真如你所说的那麽漂亮啊。”西门宁笑著说。
“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东方莫抱著西门宁转身向帐篷走去。“来,到帐篷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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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画板,这怎麽会有?”西门宁停住了。
“以後这儿你就可以随时来画画,而不用每次都来回带著画板了,其实我也不懂画画需要什麽,是请人帮著准备的,你看看还缺什麽我叫人再补的。”东方将西门宁抱到画板前,十分舍不得地将她放下。
“谢谢。”这次西门宁是真心地感谢地东方,毕竟来时的路状的确不太好,有了这些,自己的确可以节省很多麻烦。
“这是哪儿?为什麽这麽漂亮的地方却没有人来呢?”西门宁有些好奇。
“这个地方是四方家族的一个秘密训练场,但要进来还是需要资格的。”东方轻描淡写地说。“对了,宁儿,这个地方看起来很漂亮,但是有些地方也是不能乱走的,除了能看到的这片草地和湖边,其他的地方都不要去,尤其是森林那儿,知道吗?”
“嗯,宁儿知道了。谢谢东方哥哥。”西门宁点了点头,她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要好奇的为好。
“那宁儿是要先玩一会儿还是现在就画画呢?”东方又抱住了女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麽老爱抱著她,但当她不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自己总有一股空虚及恐慌,似乎她会消失似的。
“我想先画画,这儿的风景真的很漂亮。”西门宁一副渴望的表情望著东方。
“好,那你就先画画,湖里有一种鱼很鲜美的,中午我们就吃鱼的。”东方有些献宝地说。
“好啊,东方哥哥要下去捉鱼吗?那可不要被美人鱼拐跑了噢。”西门做了一个鬼脸。
“放心,有宁儿这个小美人在,就是有美人鱼也拐不跑我的。”东方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有多麽开心。
他们说说笑笑著走出了帐篷,东方下水去捉鱼了,而西门宁则选了一个她最满意的视角开始画起来。
而两人都没发现的是,在不远的森林里,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注视著他们,眼中充满了势在必得的神色。
西门宁全身心地投入到作画中,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感知,东方已经捉了几条大鱼,他正静静地站在西门宁的背後,看著她手中的画笔在那白布上一点一点地绘出她眼前的美景,而美景中却有著一个人,一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那是西门宁本人,而画中的人也在作画,那专注的神情与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很相像,但又有点不同,具体是什麽他却说不出来。
看了一会儿,东方转身去收拾鱼了,并没有打扰西门宁作画。这是他头一次给一个女人做饭,也是他头一次带一个人来这里,这些第一次他都不知不觉地为她做了,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麽,只是顺著自己的直觉就这样做了。
“宁儿,”东方轻声喊道,但西门宁并没有反应,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走到西门宁的背後,在她停笔思索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又喊了一声,“宁儿,可以吃饭了。”
“啊。”西门宁还是有些吃惊地回头,眼睛与东方莫直视。
在直视的那一瞬间,东方莫终於知道了西门宁的秘密,而他也知道了自己为何会为了她做了这麽多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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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宁深深地爱著她自己,而那双清冷又充满爱意的眼睛在直视他一会儿後即转成了平淡,而後就转开了。
昨晚自己并没有看错,那清冷而带著淡淡满足的身影,那独立於天地间的身姿,那一切皆不入内的眼睛都在诉说著女孩的不同,而後来那副娇憨的模样才是她的假面。
而自己在真正看明白那双眼睛时,却也深深地爱上了它,深深爱上了它的主人,只希望它能将自己收纳入内,而它的主人也能让自己走进她的心里。
“啊,东方哥哥做好饭了啊,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你的手艺呢。”西门宁将画笔放了回去,欢呼著扑向了那锅鱼汤。
“小心烫,别急,湖里还有很多鱼,够你这个小馋猫吃的了。”东方只是笑了笑,而顺著西门宁的话走。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画,而後将它抛在了身後迎向了女孩。
“滋味如何?”东方为西门宁盛了一碗鱼汤,看她尝了一品後问道。
“很真的很不错,我还以为男人都是不入厨房的呢。”西门宁的确有些意外。
“这也没什麽,四方家族的继承人训练中有野外生存一项,而我只是不想再让自己没被陷阱害死而被自己的手艺毒死罢了。”东方轻描淡写地解释著他善厨的原因。
“哦。”西门宁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并没有再问下去。
“宁儿有什麽爱吃的吗?我会做的菜色可不少。”东方莫有些来了兴趣。
“都还好,我不挑食的。”西门宁感觉到东方莫态度的变化,他已经从逗弄宠腻一个小女孩而转变成讨好一个人,那语气中的讨好与献宝让她困惑不已。
“好,那宁儿以後有什麽想吃的可以告诉我,我都会给你做的。吃完饭我们去游会儿水吧,先别作画了,时间还有很多,以後你随时都可以来的。”
“好的。”宁儿点了点头。
湖水清澈,整个下午的游水让西门宁真如一个她这个年纪的少女般开怀地笑著,闹著。而晚上的星星也的确如东方莫所以的那麽美丽,那蔚蓝的夜空上满布著星辰,没有了那早已西沈的月亮与其争光,星星也亮了许多。
两人躺在那蒙古包里,看著满天的星辰,西门宁下午过度消耗的体力已经让她感到有些困乏,她的神志渐渐有些模糊起来。甚至在一只手揽过她时也没有让她警醒。
随著那只手而来的是男人的唇,那吻如羽毛般落在她的颈上。轻巧的力道让她只是轻轻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躲开。
“宁儿,”低沈的声音如梦中的呢喃。“宁儿。”
“嗯?”西门宁轻哼了一声。
“困了吧,那我说你听著就好。”东方莫听到西门宁的回应轻轻笑了笑。
“宁儿,我已经过了四方家族继承人的试练,应该有资格娶你为妻了,”东方莫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呼吸停了一下,他赶紧接著说:“如果你不想嫁给我,我也可以只做你的情人。”
东方将西门宁往怀里紧了紧後接著说:“只要,只要你能将我放在你心里,我甚至可以不要你全部的心,只要在它里面有我的一块地方就行。好吗?宁儿,让我疼你,宠你好吗?”
“东方哥哥,你说什麽啊,我不太懂。”西门宁虽然被搂得有些难受,但她并没有挣扎,但东方还是从她有些僵硬的身体上感觉到了,他微微松了松力道。
“宁儿,你,我都知道你是一个什麽样的人,而且你在我面前不需要任何伪装,不管你是什麽样的,只要你是你就足够了。”东方莫还是点明了。
西门宁沈默了一会儿,“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你的画,还有你的眼神。”东方莫也坦言相告。
西门宁转过身来与东方莫相对,她看著东方,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希翼与坦诚,而那黑色的眸子里最多的还是温柔。
西门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同时她的表情也冷了下来。显然她对男人的不在乎让男人似乎格外想得到她。如果东方莫知道她以前的生活时,他还会这样说吗?她很怀疑。
西门宁握著东方莫的手,将她的睡衣拉开,轻轻爱抚著她的肌肤。东方莫一点一点细细地探索著,他心中充满的不全是喜悦,还有一些他也说不出来的东西。
这是一具年轻的身躯,毕竟她也只有15岁而已,细腻的肌肤上只有细细的如绒毛似的汗毛,细致的锁骨,小巧的乳房不盈一握。纤细的身体上那肋骨清楚显现,细细的腰肢他双只手就可以完全合围。
手慢慢地向下探去,在睡裤褪去後,是纯白的内裤,那颜色却比不过女孩肌肤自身的奶白色。
西门宁知道除了那条自己头一次穿上的内裤外,自己已经完全坦露在男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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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莫也有过不少女人,但眼前的美景仍让他有膜拜的冲动。他以唇代手抚摸著那还未探索的地方。
那条纯白的内裤还在她身上,东方莫并没有急於将它脱下。他越过那小小的布料遮挡的地方而移向西门宁纤细的腿。
从女孩裸露的大腿根处一寸一寸地吻著,不放过任何一处,他甚至在一些小小的涡儿那儿轻咬著。吻慢慢地下滑,渐渐移到了西门宁纤巧的脚丫。
与西门宁身上肌肤的细致相反的是,她的脚丫并没很细腻,反而有些粗糙,即使玲珑的脚趾也补不了这个缺憾。东方莫仍是细细地吻著那有些粗糙的脚丫,在他含咬著那玲珑的脚趾时,西门宁不自觉地蜷起了身子,似有一根细细的羽毛在轻轻撩拨著她的神经,而已经经历过情欲的身子虽然有些发软,但却没有一点情潮涌动。
终於,除了那唯一的布料遮盖的部位,西门宁的全身已经被东方莫细细吻过、抚过了,现在,他抬起身,将那最後的布丝褪去。
随著那小小的布丝地褪去,呈现在东方莫眼前的是光洁的会阴和粉红的阴唇。
微微鼓起的会阴下面是两瓣紧紧闭合的唇瓣,在它的周围只有细细的绒毛而完全没有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草丛。
东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著那紧闭的蜜穴。是的,宁儿在他那样的细吻後还是没有任何情潮出现。
东方莫依然还是细吻著那被布料盖住的其他地方,甚至将西门宁翻转过来,在她那高耸的臀部上印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
他又将西门宁翻转过来,正面著那小巧的花穴,在细细的打量後,他将吻印了上去。
东方莫先是细细密密地一个吻压一个吻地在那微鼓的会阴上吻著,很快那会阴就湿润了,而西门宁的肌肤似乎也显得透明了。直到东方莫自己看著满意了才向那紧闭的蜜穴移去。
他的舌尖沿著那条细缝上下滑动著,一点一点地打开紧闭的阴唇,即使他如此努力,也只让那阴唇微微张开,而里面那护住穴口的小小花瓣却依然紧闭著。
饶是他自制力过人而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但在宁儿还没有准备好接纳他前,他是不能也不会让自己进入那花穴的,尤其是那花穴还是如此的狭小。
那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露出了怯怯的花核。东方莫伸出舌尖,与那花核接触著,一下一下地轻顶著它,花核在舌尖顶进时,向里微嵌,在舌尖退出时又回到原位。
东方莫在跟小小的花核玩了一会你退我进之後用舌头沿著花核一圈圈地绕著,滋润著它。
可是西门宁依然没有任何情欲的反应,那花穴也只是东方莫的外力而略略有些湿润罢了。
然而东方莫有些急了,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他所做的这一切已经让他的自制力一直在接受严重的考验。
他用双手分开那护住穴口的小花瓣,直接用舌头湿润著花穴,干涩的花穴却因异物的入侵而更加收紧。
狭小的花穴在那收紧後让东方莫的舌头根本就没有余地湿润它,且那收缩肌在自动地蠕动著向外推拒著那入侵者。
东方莫有些挫败地退了出来,但他的欲望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
“我的小穴一直都是这麽狭小,你可以直接进来,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西门宁看著东方莫汗流满面,那怒张的欲望从凌乱的衣间探出。
“什麽意思?”东方莫反应有些迟钝。
“你不觉得我的反应很不像一个15岁的少女的反应吗?没有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有的羞涩与抗拒吗?”西门宁平静地躺在东方莫的身下,淡然地面对著眼前的一切。
东方的表情慢慢地有些凝重,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不错,你想的不错,我的确已经不是处女,不仅如此,而且我是在8岁那年就已经知道男人欲望的滋味了。”西门宁倒真想看看东方莫会采取什麽行动。
“至於我有过的男人,人数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而有些对方是谁我也不知道。”西门宁说著伸出手抚上了东方的脸,沿著那俊朗的轮廓而下。
“这样你还会有刚才的想法吗?还觉得我特别吗?如果硬要说有什麽特别的话,那就是我特别早就知道怎样取悦男人吧。”
12
西门宁的双手顺著东方莫的颈项而下,将他早已凌乱的睡衣褪去,抚过那锁骨,手指在上面描绘著它的形状,在离开时,还轻轻敲了敲,没想到男人的锁骨也这麽好看。她倒是真的还没仔细观察过男人的锁骨。
而继锁骨之後的就是那两个挺立的红豆,就在她的手即将抚上的时候,东方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将西门宁的手高高举起,按在她的头顶上,而他整个人则趴在了她的身上,东方莫额头抵著西门宁的额头,眼睛直视著她的眼睛说道:“宁儿,嫁给我吧,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那让我做你的情人好吗?”
那坦诚而温柔的眼神仍在直视著她,西门宁在久久与东方莫对视後,突然猛力挣脱了他的压制,起身盘腿坐著。
“你是还不懂我所说的吗?”西门宁看著东方莫也坐了起来。
“宁儿说得很明白,我怎麽会不懂呢?”东方莫看著这样的西门宁心反而安定下来了。
反而是西门宁看著东方嘴角那抹笑意而有些糊涂了。
看著西门宁眼中那微微的困惑,让她的眼神不复平静,东方莫的心也就更高兴了,但他并没有完全表现出来。
“宁儿,你就同意吧,想想冬天有我可以给你当真皮褥子,出门可以当提款机、司机,宴会时可以给你充门面,你无聊时可以逗你开心,你想哭时可以给你当手帕,你生气时可以给你当出气筒,而且全年无休,随叫随到,如何,宁儿,你就收下吧。”东方莫的身後似乎有条尾巴在狂摇著。
“甚至,”东方莫的神情郑重起来,“甚至我可以保证,在没有你的同意前,我不会与你上床。”
“你不难过吗?”终於,西门宁开口了,在问的同时,她的眼光扫过了东方莫仍然挺立的欲望。
“难过。”东方莫诚实地说道。“但你不同意不是吗?”东方莫是在说西门宁对他的挑情身体完全没有动情的反应。
“并不是同意不同意的事,而是我的身体似乎完全就没有那种欲望。”
“你是说,这几年来,你都没有高潮过?”东方莫怜惜地问道。
“不能说没有,在他们用过春药後,我有过高潮,但那之後我昏迷了十天。”
“可能是宁儿还太小,不要急,我们慢慢来,我一定会让你享受到那美妙的滋味的。”东方一副肯定的表情。
“我有同意过你什麽?”西门宁偏著头问道。
“可是宁儿也没反对。”东方莫说道,而他在看到西门宁张口欲说什麽的时候接著说道,“要不,宁儿先试用一下的,现在不都讲究试用吗?好就买,我们也可以,如果宁儿觉得好的话就让我一直留在宁儿的身边,如果你觉得的有什麽不好的话,那就告诉我,我一定改。”西门宁明白了,不管自己说什麽东方莫就是跟定她了,想想东方莫说的那些,反正她也不吃亏,而且必要时他会是她一道很好的护身符,比如说明天她回去後肯定会遇上的西门聿──她的大哥。
“要我帮忙吗?”西门宁看著东方莫那高高翘起的欲望问道。
“可是这儿没有什麽可以润滑的东西,会伤著你的。”东方有点为难,毕竟那欲望老是这麽翘著也不舒服啊。
“放心,不会刮伤你的。”西门宁活动活动了手指,对东方莫说道。
东方莫有些失望地轻嘘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躺了下来,毕竟聊胜於无。
13
“舍得回来了?”西门宁刚一进门就看到西门聿坐在客厅里。
西门宁没有说话,而随後进来的东方莫却接了话,“嗨,未来的大舅子,你好啊,今天没去上班吗?”
看著笑嘻嘻的东方莫,西门聿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我可当不起你的大舅子,宁儿,父亲让你回来後去书房找他,应该是说你跟南宫订婚的事。”西门聿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边走边对西门宁说道,在最後他带著不明所以的笑容看了看东方莫後说了最後的一句。
本来送西门宁回来就没打算急著走的东方莫一听这话就更不想回去了,“宁儿,我也应该拜访拜访伯父的,择日不如撞日吧。”
看著东方莫虽然还是笑嘻嘻对著她,但眼神却已不复刚才的清澈,而充满的深郁。
西门也没有反对,虽然南宫的家主自己认识,但那也是几年前的事了,何况现在来的还不知道是南宫家里的什麽人,不过,能让西门聿肯定地说出自己即将与那人订婚,而自己昨天还跟东方莫在一起,东方莫可是东方家族最有可能继承家主位置的人选,虽然他还没有向自己的父亲提亲,但昨晚的邀请已经表明他有个这意思,而能让父亲忽略这个意思让自己与他人订婚,那这个人一定是四方家族里的主事者,也就是说要与自己订婚的是南宫家的家主──南宫适。
虽然西门宁明白要与自己订婚的人是谁了,但她还是没有想到竟会在这儿看到南宫适。
在敲门经过父亲同意後西门宁推开了书房的门,赫然看到南宫适就坐在书房中。
随後进来的东方莫也看到了南宫适,他微一眯眼,但很快就笑著跟西门荣与南宫适打起了招呼,显然,他也没想到南宫适会在这儿,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麽快,不管他是因为什麽原因来提亲,他都不会放弃西门宁的。
“东方也来了啊,怎麽样,东方老爷子身体还好吧?”西门荣闭口不提昨晚东方莫留宿西门宁的事。
“多谢伯父挂念,爷爷也常念叨著您呢,尤其对宁儿更是喜欢,还说真想让宁儿像昨晚那样永远留在我们家呢。”东方也笑眯眯地回应著,却一语点出了西门宁昨晚留宿自己那儿的事。
“呵呵,老爷子要是喜欢宁儿的话,那就让宁儿有时间多去陪陪老爷子,这老爷子还是喜欢跟小辈儿聊天。”西门荣淡淡的一句话就将场面圆了回来。
“那我们的事就讲定了,希望我们两家以後能合作的更好。”南宫适适时地站了起来,对西门荣说道。
他走了两步来到西门宁的面前,“宁儿,我一定会娶到你的,我们也一定会幸福的。你看看有什麽想带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走吧。”
还没等西门宁说话,东方莫冷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南宫适,你什麽意思?宁儿凭什麽要跟你走?”
南宫适冷冷地撇了东方莫一眼,回过头来对西门宁解释道:“宁儿,伯父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想请你去我家做客,顺便看看那儿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也可以让人改,我们的家一定会是你最满意的地方。”
“南宫适,宁儿好像还没有同意你的求婚吧?你所谓最满意的地方难道连婚都不用当事人同意吗?”东方莫已经看出西门荣的打算,毕竟南宫适已经是南宫家的家主,而自己尽管有著最大的可能继承东方家主的位置,但毕竟自己现在还不是东方家的家主,家主还是自己的爷爷,尽管爷爷很疼他,而这门婚事爷爷也会同意,但相比自己能给西门荣带来的利益还是不如南宫适。
但他从南宫适的言谈举止中知道南宫也爱著宁儿,虽然他还不知道原因是什麽,毕竟从对南宫适的传闻中琮真的很难相信这一点,便事实就是如此,同样,也因为这样自己就不算全输,毕竟当真的爱上宁儿时,想与她永远在一起的欲望就会急剧膨胀,但能得到她亲口同
意对他们来说也是意义重大的。
14
尽管南宫适明白东方莫的用意,但他也的确如东方莫所想的那样,想得到西门宁的亲口同意,尤其是他更明白西门宁的亲口同意意味著什麽,恐怕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比他更明白这个道理。
“宁儿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西门宁终於有机会开口了。她没有理会两个眼神直勾勾盯著她的两个男人。
“那宁儿就先去收拾一下的,毕竟南宫家主亲自来请了,你就去做几天客的,想回来时随时可以回来嘛。”西门荣稍一思索後说道。
东方莫看著西门宁,在西门宁抬头看了他一眼後原本紧绷的脸上也有了笑容,“那宁儿就先去南宫家看看吧,有时间有兴趣的话就来东方家住几天,我随时欢迎。”说完转向西门荣,“伯父,那我就先回去,有时间爷爷想跟您见见面的,他老人家可是常常念叨著您呢。”
“嗯,你跟老爷子说,我一定会去看望他老人家的。”西门荣微笑著点头。
“我会的,那我就告辞。”东方莫对西门荣点了点头会,回身冲著西门宁眨了眨眼,眼神中传达出“我有听话,乖乖的,你可不能抛弃我”的光芒。
原本因西门的话而脸色稍有缓和之意的南宫却板起了脸,尤其是在看到东方莫的眼神後,那神色更为沈郁。
除了她的画作,西门宁也没有什麽想要带的,而她那些画所在的地方也没有人会去,所以她并不需要带任何东西。
“不用收拾了,我也没有什麽想带的东西,而且南宫家主应该都有准备才是。”西门宁想了一下後说道。
“那我们就走吧。”南宫适听到西门宁的话後说道。“伯父,我们就先走了,您先忙著吧。”南宫适说完拉起西门宁的手就向外走去。
“你──,”南宫适顿了一下後,接著说道:“你有什麽想说的吗?”
“没什麽想说的。”西门宁倚在车椅上说道。
“宁儿,我昨天看到你跟东方莫在那个湖边。”南宫适想了一会儿後开口了。
西门宁微偏了偏头,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然後?”
“你不想知道为什麽我会看到你们吗?”南宫适伸手替西门宁顺了一下头发。
“这有什麽奇怪的,毕竟你长了一双还算好用的眼睛不是吗?”西门宁轻嗤了一声。
“你生气了?”听到西门宁的话南宫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
“没有,”西门宁轻叹了一口气後说道,“你怎麽会来提亲?”
“因为,如果我不来的话,你就会被东方莫抢走了。”南宫适这时已经完全表现出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表现了。
“你才坐上这个位置多长时间,四方之间有多乱,各个家族里面就有多乱,你现在来提亲,哼,有想过会有什麽後果吗?”西门宁睁开了眼,直视著南宫适。
“那也比让你嫁给东方莫强。”南宫适只在西门宁面前的别扭又表现出来了。
西门宁终於忍不住伸手捏住南宫适的脸,“几年不见,你的脾气见长啊。”
南宫适也没有反抗,任由西门宁捏住他的脸,从被扯开的嘴里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来,“你也是一样,心情不爽时就会捏我的脸。”
“错了,我心情很爽快时也会捏。”西门宁话虽如此,但手已经放开了。
“你有什麽打算吗?”西门宁看著南宫适抬手揉了揉被自己捏红的脸。
“没什麽打算,你嫁给我後,想过什麽生活就过什麽生活,也不用老是算计著什麽了,其他的事,我来抗。”南宫适揉了两下脸,怀念著当年被西门宁捏住脸时自己无奈的感觉。
“我刚捏的时候怎麽没觉得你的嘴是硬的啊?难道我刚才捏的是狗皮?”西门宁这次真的是冷冷地笑了。
南宫适反而不说话了。
西门宁稍一思索,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东方,是我。”西门宁的这个电话是打给东方的。
“宁儿,这麽快就想我了,就知道南宫适那小子的棺材板脸难看,可真没想到宁儿这麽快就给我打电话,难不成南宫适那小子给你脸色看了,他要敢给你委屈受,我找人灭了他。”东方莫接到西门宁的电话感到格外的惊喜。
而西门宁却看著电话在思考著要不要先挂断的,等东方的兴奋劲过了以後自己再打的。
“宁儿,你是不是改主意了,想来我家了,我这就去接你的,你在哪儿?你来我家想住哪儿?喜欢什麽景致?……”东方还在滔滔不绝中。
15
“闭嘴。”终於忍无可忍地西门宁吼了一声,“今晚你来一趟的,就在昨晚的那个湖边。”西门宁本想让东方莫到南宫家的,但转念一想觉得不妥,就把地点挪到了那个湖边。听东方莫与南宫适的口气,那个湖边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的,但四方家的几个继承人去还是可以的,在那儿,即使被人发现四方家的人见面也不足为怪。
“好的,几点啊?”东方莫听出西门宁的不耐烦,立刻停住了自己兴奋的话语。
“九点半吧。”西门宁略一思考後决定。
“好的,到时见。”东方莫很快就同意了。
“嗯,到时见。”西门宁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不想见他。”南宫适在旁边阴沈著脸说道。
“那你可以不去。”西门宁并没有理会南宫适的阴阳怪气。
“那你也不去。”南宫适可不认为西门宁所说的不去包括了她。
西门宁只是撇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南宫适看著西门宁的表情,有些讪讪道,“你想跟他说什麽?”
“你认为呢?”西门宁看著南宫适,直到现在她才好好地看看眼前的这个人,几年前的一次机缘让两个人有机会相识,但之後的情形只能让他们装作陌生人,这是一个才16岁的男孩,却已经是南宫家的家主,这个过程自己并不是很了解,但也多少听人说起过,其中的艰辛自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
“你和东方莫联手吧。”西门宁瞅著南宫适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後开口说道。
“不。”南宫适还是冷冷地吐出了拒绝。
“说说理由。”南宫适的别扭她真的是好长时间没有体会到了,但对於她来说,南宫适的别扭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成功的时候。
“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南宫适对西门宁的话是有问必答。
“是吗?那没有理由,你必须去。”西门宁也不去追究南宫适别扭的理由。
“如果我不去呢?”南宫适对东方莫打心眼里没有好感,就好像他会抢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是吗?那今晚你不用给我留门了。”西门宁的意思很明白。
“我跟你一起去。”南宫适立刻就明白了。
南宫家的主屋庄严而大气,但给她的房间却很清爽而简单,这样的布置显然对她的喜好很了解,想必这是出自南宫适的意思。
“你看看,喜欢吗?还有什麽需要的布置吗?”南宫适有些献宝似的说道。
“很好,我喜欢。”西门宁对房间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清爽舒适就行,在西门家里,她的房间都是那些男人们喜欢的,至於她的意思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所以房间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屋子而已,无所谓好坏。
南宫适也明白这一点,但他仍希望西门宁能喜欢这里,能因喜欢而在这里长待。
“你喜欢就好,”南宫适并没有对西门宁解释这个房间是他亲手布置的。“在这个房子里你可以随意走动,有什麽需要的可以随时跟管家刘伯说,他会安排好一切的。”南宫适看著西门宁坐在窗前的藤椅上看著窗外的风景,这儿并不是主屋风景最好的一间,但这儿望出去的风景显得很清幽,是西门宁会喜欢的风景。
“你也坐吧。”西门宁没有回头,看著窗外的风景让她的心了开阔了许多。
“说说吧?你现在掌握了南宫家几分?”
“三分。”南宫适略一沈思後便实话实说。
“三分?”西门宁真的有些吃惊了,她没想到南宫适只凭三分势力就坐上了家主的位子,但这也表明,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你真的很搏命。”西门宁有些感慨。
南宫适与她不同,虽然她的遭遇让她很难爱上任何其他人,但她爱著自己,她知道如何在最危险的情况下保存住自己,而南宫适夺得这个家主的位子却是以自己的性命为筹码,这也让她的眉头紧紧地锁起。
她站了起来,不再看窗外的风景,而是思考起四方家族之间复杂的关系以及可以利益交换的人有哪些。
番外1 与南宫适的相识1
“嗯,不错。”西门宁点了点头,对自己赞许地笑了笑,自己终於走进这个林子了,虽然管家三令五申地强调不能随意进这个林子,说这里面有毒蛇之类的野兽,但没有被人工破坏过的美景还是让她愿意冒险闯一闯。
利用一年来自己细心观察的监视器的漏洞,她顺顺利利地走进了林子,当然该准备的东西她也不会大意地漏掉。
此处的风景还不错,一条小溪绕过,欢悦的响声诉说著无人打扰的快乐。她闭目思索了一会儿後,便摆开画板,调好颜料在画纸上落笔。
刚刚画了几笔,枯枝被踩断的声音响了起来。
西门宁并不担心,因为尽管管家说过这林子里会有野兽,但也说过并没有老虎之类的大型猛兽。而她在半径五米的地方不但洒了雄黄之类的驱蛇药,还洒了一类神似老虎体液的香料,这也让一般的野兽不敢靠近。
果然,她回头一看,这一个大约八九岁的男孩,一脸的戒备与冷漠,虽然全身黑衣看不出血色,但那血的味道早已散发在空气中了。
西门宁回过头去继续作画,并没有理会那个男孩,而男孩也没有搭理西门宁,而是走到小溪旁边,喝了几口水後,开始清洗自己的伤口。
显然男孩的伤口不浅,伤口还在不断地流出鲜血,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很快就让西门宁觉得不妥,血腥味对野兽的吸引力可不是一般两般的。
“你必须止血。”西门宁看著男孩说道。
男孩脸都没抬,仍在不断清洗著自己的伤口。
西门宁感到有些无奈,她走向男孩,准备看看他的伤口,还没等她走几步,男孩猛得转头看著她,“站住。”
“我只是一个孩子。”西门宁举了举手。
“伤我就是孩子。”男孩冷冷地说道。
“好吧,我只是一个小女孩。”西门宁补充道。
“死在我手下的女孩也不少。”男孩依旧戒备地看著西门宁。
“你的血腥味太重,你总不希望没死在失血过多上,反被野兽给吃了吧?”西门宁做著最後的努力,如果男孩再不识好歹,她就自己先撤了。
男孩没有回话,但神情却没有刚才那麽戒备了。
知道男孩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微微一笑,“在你左前方的一株长椭圆形的叶子,开著紫色花朵的就是止血草。”
男孩看到西门宁并没再上前的意思,便挪了两步将止血草拔起来揉碎敷在伤口上。
“这个也洒点在身上,不要太多。”西门宁将那老虎体液味道的香料瓶扔给了男孩。
“什麽东西?”男孩打开瓶盖闻了一下,只觉得有些腥膻,却闻不出来是什麽东西。
“一种和老虎体液很相像的香料,将它洒在身上可以让小型的野兽认为你是老虎或老虎的食物,这样即使你身上带血它们也不会轻易攻击你。”西门宁解释道。
男孩听到後,点了点头,在自己身上轻洒了一些,伸手准备将瓶子扔回去,西门宁笑了,看来她救的这个男孩人品还不错,“你留著吧。我还有。”
男孩也没有推拒,将瓶子收入了口袋。
“怎麽称呼你?”西门宁将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这个地方现在并不适合再待下去。
“适。”男孩吐出了一个字。
“那你叫我姐姐就行了。”西门宁听後并没有问什麽。
“姐姐?你几岁?”男孩看著与他差不多高的西门宁问道。
“比你大。”西门宁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怎麽知道?”适对此感到疑问。
“年龄大的知道的多。”西门宁说出了她的理由。
适的表情有些扭曲,年龄是这样算得吗?
“走吧。这药草也只能暂止血罢了,你的伤口必须包扎。”西门宁走在了前头。
男孩一顿,但随即跟了上去。
“我也不方便留你,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先待在那儿,我会给你送药与食物的。”
“为什麽救我?”男孩突然开口问道。
“我无聊。”西门宁漫不经心地回答。
“是吗?”说著,适的手中的刀贴上了西门宁的颈项,“那在你无聊前你想过这个吗?”
“没想过。”西门宁毫不迟疑地回答,似举手投降似的慢慢将手举了起来,在手快靠近适的手臂时,快速地一撞,正中他的麻穴,适手一麻,手里的刀子也从西门宁的颈边掉在了地上。
“现在想到也不迟是不吗?”西门宁转身看著揉著手臂的适。
“现在还想跟我走吗?”西门宁问道。
“现在要向哪个方向走?”适并没有正面回答。
西门宁耸了耸肩,转身继续向前走著。
16
“说说你了解的四方家族。”西门宁对南宫适说道,毕竟她了解得还是太少,不如南宫适这个身陷其中的人了解的多。
“东方家从政,南宫家掌黑道,北庭家握暗杀,而西门家则经商,之间而都有牵连。”南宫适先是简单地说出了四方家族各个家族主掌的领域。
“现在,南宫家我掌权,东方家则还是老爷子在掌权,不过,看他的意思是想培养东方莫接他的位子。而西门家则还未明朗,至於北庭家,看似是主家的二少的可能性最大,可是──”南宫适停了一下。
“可是什麽?”西门宁问道,南宫适不是一个说话卖关子的人。
“从我手里的情报来看,还有一个人的可能性也大,但这个人的言语似乎有些障碍,至今还没人听到过他说话。”虽然北庭是主掌暗杀的,但家主也不能是一个哑巴。
“那你为什麽会说他的可能性也大?”西门宁有些好奇了,这样的缺陷会让他直接排除在继承人的後选人之外才对。
“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身手如何,而知道曾经与他交过手的人已经全死了。”南宫适说出他之所以看好这人的原因,而且他手里有这个人的病历,知道他的声带并没有什麽问题,那他不说话就肯定不是身体上的残疾。
“那人叫什麽?”西门宁问道。
“北庭巽。”南宫适说出了他颇为欣赏的那人的姓名。
“行,今晚与东方莫见面时问问他对这个人的看法。”西门宁想多听听他人的说法,毕竟,她现在打算的是如何保护自己,也就是如何让四方家族改朝换代,这样的事任何纰漏都不能出,在选择合作者之前,他们必须想好一切可能发生的事。
南宫适正想说什麽,他的电话铃声却响起来了,他听了一会儿後说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挂断电话他有些歉意地看著西门宁。
“你去吧。你──要小心。”即使南宫适不说,西门宁也知道她的身边必定被安排了人,而且还肯定是他最信任与得力的人,这样,他自己的安全就有问题。
“我会的,那你先休息吧。其实我并不想你如此。”南宫适有些抱疚,他之所以向西门荣提亲是想让西门宁再也不用在西门家里战战兢兢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那些人,虽然他现在的势力还不稳,但他凭自己的实力至少可以为她提供一个她喜欢的环境,但没想到的是,西门宁显然对他也是有心的,不管出於什麽目的,至少她担心著自己的安全,也为些而思虑著。
“别忘了今晚还与东方莫有约,如果你赶不及的话,那我就留在那与他商议。”西门宁提醒道,也因此让南宫适原本有些感动的感觉立刻被阴霾取代。
“知道了。我一定会赶得及的。”南宫适可不想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已经让他心情很不爽了。
西门宁重新坐回藤椅,闭上眼静静思考著,而南宫适则悄悄走了回去。
17
“啊,宁儿,想我了吧。”刚一见面,东方莫就扑了上去,一把抱住西门宁。
“放手。”南宫适快速出手扯住东方莫。
“南宫,你还是别激动,我和宁儿的情分可不是你说几句就能没有的,而且,你的伤口不疼吗?”东方莫依然抱著西门宁,虽然他仍是一副笑脸,但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不劳你操心。”南宫适并不领情。
“去,谁有空担心你?要不是看在宁儿的面子上,我还真不想见到你呢。”对於南宫适的捷足先登东方莫还是有著一份恼怒。
“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南宫适的话接得非常溜。
“为什麽是我走,我可是宁儿约来的,要走也是你走。”
“都闭嘴。”西门宁推开了东方莫在南宫适再度开口前阻止了两人的嘴仗。
“南宫,你的伤怎麽样?”西门宁问道。
“我的伤──”南宫适正要说。
“当然不要紧,他都能活蹦乱跳地来这儿,能严重到哪?小伤小伤。”东方莫插嘴道。
本想说小伤,不要紧的南宫适一听东方莫的话,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而改成了“还有些痛。”
“那我们先去帐篷里看看的。”西门宁拉起南宫适的手。
“宁儿,放心,只是小伤死不了人的,南宫又不是陶瓷,还一碰就碎。”他边说著边拉起西门宁的另一只手。
就在三人转身向帐篷走去时,南宫适与东方莫突然感到有人向他们冲过来。两人急忙回身防护,但那人如泥鳅般轻易躲过了两人,直接扑向了西门宁,将她一把抱住,带离了两人身边。
两人赶忙上前出手抢人,但都被那人轻松躲过,西门宁在不知道情况时并不会轻易动手,以她的身手来说,连南宫适与东方莫都打不过,就更不用说可以轻松躲过两人联手的这个人了。
见那人轻松躲过两人联手,南宫适与东方莫也不再动手攻击,毕竟他们还不了解那人的意图,如果逼急了他而伤害了西门宁,那就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了。
“北庭巽?!”待两人看清来人後,连一向少有表情的南宫适都大吃了一惊。
见两人不再动手,北庭巽也不再躲闪,而是紧紧抱住西门宁,“姐姐。”
这两个字一出来,西门宁也大吃了一惊,不是说北庭巽不会说话吗?
“你说什麽?”西门宁抬头看著抱著自己的这个人。
这人眼睛有著动物的单纯与警戒,她与这人见过吗?
“姐姐。”北庭巽又说了一遍。
“我们见过吗?”西门宁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嗯,我见过姐姐。”北庭巽对西门宁有问必答。
“在哪儿,我怎麽没印象?”西门宁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中并没有关於北庭巽的印象。
18
“可是我好像并没有见过你吧。”
“嗯,我见过姐姐。”北庭巽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西门宁觉得他应该比自己年纪大才对。
“十七。”
“我今年十五,你不应该叫我姐姐。”西门宁难得的和颜悦色。
“姐姐。”北庭巽并没有说什麽,仍是固执地叫著这两个字。
西门宁并没有纠缠於这个话题,“我们先进帐篷吧,南宫适身上还有伤。”
北庭巽闻言抱著西门宁走进了帐篷,东方莫与南宫适也跟了进来,各自找地方坐了下来,北庭巽依然抱著西门宁,而东方莫则跟南宫适与北庭巽成三角对峙状。
“你想做什麽?下午是你狙击的南宫适吧。”东方莫开口了。
“你狙击南宫适?你要杀他?”西门宁抬头望著北庭巽。
“不杀他。”北庭巽回答著西门宁的问话。
“不杀他。”西门宁咀嚼著这三个字,“你是说你不是要杀他,那就是警告。不杀他,就是说你不杀他有人想杀他,而你没同意接这笔生意。那能告诉我是谁想杀他吗?”西门宁细细想了一下後问道。
“嗯,南宫堂的人。”北庭巽对於西门宁没有任何隐瞒。
“是他。”南宫适哼了一声,对於下午的狙击,他心里也早已有了底。
“说说吧,南宫适,你先说说你现在的处境。”西门宁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比南宫适好多少。
南宫适瞅著北庭巽看了一会儿,见西门宁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便开口了,“我手里有南宫家的三分,而另外的七分则有四分在南宫堂,也就是我三叔的手里,还有两分在我五叔手里,一分在二叔手里。今天下午想杀我的应该就是南宫堂。我一死,他至少可以得到我手里的两分,而另一分则是二叔与五叔得到。”
“他应该一直都想你死才对,为什麽会今天下午才动手?”
“不是他。”北庭巽突然开口说道。
“你是说不是南宫堂。可是刚才你说是南宫堂的人,你是说那人没有经过南宫堂,也就是说这次行动南宫堂并不知道。”
“对。”北庭巽点头。他一直都知道西门宁肯定会懂得他的意思。
“那是谁?”西门宁有些疑惑,毕竟南宫适一死,最大的利益得主是南宫堂,不是他会是谁?
“女人。”北庭说出了他知道的。
西门宁一听就明白了,四方家族中,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不比男人间的慈悲,甚至更为残酷。
南宫适一听也明白,“是她。我三叔的女儿,义女,也是情妇。他们一直想让我娶她。”
“而你今天向我提亲就惹怒了这位大小姐。”西门宁也觉得这样的女人似乎蠢得可以。
“那宁儿的安全──”东方莫首先想到的是西门宁的安全,如果那个女人真的那样蠢不可及,那她就完全可能再向宁儿下手。
“我会保护姐姐。”北庭巽向西门宁保证著。
“嗯。”西门宁无意识地拍了拍北庭巽的手,她也想到了东方莫担忧的事。
“巽儿,”西门宁很自然得就叫起了北庭巽的名,“你能杀了她,顺便将一切线索都指向南宫适吗?”
“可以。”北庭巽丝毫不觉得西门宁的问话是对他的侮辱。
“指向南宫适?”东方莫反而感到不解。
“对。”西门宁点头肯定道。
“为什麽?”东方莫还是不明白,而旁边的南宫适也沈思著,但却没有反驳西门宁的要求。
番外2 与南宫的相识2
在西门宁刚一走出树林,她便站住了,“三叔。”听到西门宁的声音,跟在她身後的男孩立刻停了下来,一闪身就躲了起来。
“宁儿,你怎麽会到这儿来,管家没对你说不能过来吗?”西门宣看著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精致的小脸与那嫣红的小嘴在引诱著他。
“对不起,三叔,管家伯伯有对我说,可是我看这儿漂亮就想到这儿画画,三叔,请您不要对管家伯伯说好吗?”西门宁撅起小嘴,对西门宣撒娇道。
“是吗?不听管家的话,可不是个好孩子啊。”西门宣的手抚上了西门宁的小脸。
“我听话,请三叔不要对管家伯伯说。”西门宁急切地握著西门宣的手腕说道。
“你真的听话?”西门宣的手揉捏著女孩娇嫩的脸蛋。“那我来试一下,将我的裤子拉链拉开。”
西门宁毫不迟疑地将西门宣的裤子拉链拉开了,被黑色布料包裹的欲望立刻跳了出来。
“嗯,真乖,再来,将我的内裤拉下来,对,用嘴含住它。”已经完全没有束缚的欲望直挺挺地出现在西门宁的眼前。
她依言张嘴含住了它,粗大的龟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而布满青筋的肉棒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女孩小嘴的紧致阻止了西门宣的进一步进入。而那紧致的小嘴已经使他高涨的欲望急切起来,在试了几次仍无法进入後,西门宣将自己的欲望从女孩嘴里抽了出来。
“你还是处女吗?哼,这样问你恐怕也不明白。”西门宣蹲了下来,将手探到西门宁的裙底。
“果然是一个小骚货,连内裤都不穿。”西门宣知道西门宁肯定已经不是处女了,在西门家,让男人操过的女人没有穿内裤的,也不会给她们准备内裤。
“看来你已经尝过男人的滋味了,怎麽样,好吧?”男人的手指已经已经硬生生地插进了女孩小巧而紧致的阴穴。
“啊──”西门宁尖叫一声,她紧紧抓住西门宣的肩膀,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自己那紧致的小穴肯定是流血了,她已经感觉到了那私处传来的撕裂感。
借著鲜血的润滑,西门宣的手指进出的更加顺利了,“已经被男人干过还会流血,果然雏儿就是这点儿好啊,不知道一会儿我插进去时会不会也有破处的感觉。”西门宣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鲜血自言自语道。
“三叔,我疼,饶了我吧,我以後一定听话。”西门宁做著最後的努力,对於男人热衷的性爱,她根本就不适应。
“放心,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你会哭著喊著让我上你,狠狠地干你呢。”西门宣一把将西门宁推倒在地。
至此西门宁知道自己的求饶与挣扎只能更激起男人施暴的欲望,因此,她反而安静下来。
刚刚已经感受到女孩紧致小嘴的欲望贲张著,西门宣急切地想将自己难耐的欲望插入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体里,让自己的肉棒感受著雏儿那稚嫩的小穴的紧匝。
19
“因为她今天下午刚刚对南宫适下手。”西门宁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那又如何,而且就因为她刚对南宫下过手,我们又做掉她,而且一切线索又都指向南宫,那不是直接与南宫堂撕破脸皮吗?南宫现在的势力还不能与南宫堂直接抗上吧?”东方莫说出了南宫适心里也感到不解的地方。
“其实很简单,南宫适能在这麽幼年的时候当上南宫家的家主,不管其他人是怎麽想著势力的平衡才支持他的,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自身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而南宫堂能掌握到南宫家四分势力,自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这样的人,当一切线索都明明白白指一个人的时候,虽然在刚开始他会因愤怒而针对线索指向的人,但过後只要言语稍一挑拨,他就会转向,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另外与他有利益争夺的人做的。因为他同样也认为南宫适不会蠢到在他刚一出事,就不顾那女人身後的人而对她出手。这也是人的心理盲区。”对人心揣摩得很细致的西门宁解释道。
“的确。”东方莫也点头同意。
当然西门宁没说出,而三个男人也都明白的一点就是做掉了那个女人,西门宁的安全性就高了很多,毕竟,那样的女人,对付她心目中的情敌的手段必定会防不胜防。
“嗯,我会做好的。”北庭巽根本就不管这样对其他人有什麽好处,他肯这样做只是因为西门宁说要如此而已。
“在做这件事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准备,在做这件事的同时准备的这件事也必须要做,而且还不能有任何纰漏。”西门宁一脸严肃地说。
“什麽事?”南宫适开口了,他没想到西门宁的思考比他们的还要缜密,这也让他感到心疼,这样的缜密也都是从现实中历练出来的。
“让你二叔与五叔的得力手下在那个女人出事的时候失踪一两个人,具体的你们应该知道怎麽做。”西门宁轻敲著北庭巽的手臂说道。
“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办妥的。”南宫适应了下来。
“不。”西门宁摇头道,“这件事你不能插手。这件事,东方莫,你能做吗?”
“没问题。”对於西门宁的要求,东方莫一口应了下来。
“必须是你信任的人,这件事,不能有任何纰漏。”西门宁叮咛了一句。
“我知道,宁儿放心,只是,宁儿啊,你能不能不要连名带姓地叫我啊,来,叫一声莫哥听听。”东方莫慎重地点头後,便又一副讨糖吃的孩子模样。
“宁,你还是叫我适吧。”南宫也说出他们以前的称呼。
“好。莫哥,适。”西门宁干脆地答应了,对这样的小事,她从来不会去计较。
“现在该你了。”西门宁拍著北庭巽的手臂说。“你在什麽地方见过我?”
“树林。”北庭巽的话还是简单得很。
“在树林里抢我东西的是你?”南宫适反应过来了。
“你没见过他?”西门宁感到奇怪。
“见过,但没看清。”南宫适回答,他现在才知道北庭巽的身手到底有多好了,自己的身手在他知道的人里已经是拔尖的了,而北庭巽在那麽小的年纪时就有了那麽高的身手,这也就难怪他虽然没开口对西门宁以外的人说过话,但北庭家主的继承人选却始终有他。
“什麽树林?北庭巽抢过你的东西?”东方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这是以前的事,以後有时间再说,现在还是说说眼下的。”西门宁截住了这个话题,毕竟眼下他们的处境还没好到可以让他们随时怀念往昔的时候。
20
“好吧。”东方莫无异议地同意了,对於西门宁,他也如南宫适一般,只想顺著她。
“那你说说你现在的情况。”西门宁对著东方莫说道。
“我,我的情况倒不如南宫适的复杂,因为现在东方家是我爷爷在掌权,而他老人家中意我接这个位子,而且他手里的势力已经开始交给我了,尽管只交给我一半,但那也是东方家族里四分多的势力,所以相对来说,我这儿的情况还是比较好的。”东方莫说出了他现在的情况,的确,有东方老爷子压阵,东方莫的情形就比南宫适强了许多。
“那一分多是在谁那儿?”西门宁觉得虽然情况还好,但还是不能有任何纰漏,毕竟现在的情况对於他们来说,任何的失败都可能要了他们的命,而对於她来说,人只要活著,机会就可以无限次地重来,而人死了,那无限次重来的机会就注定是他人的了。
“在我父亲那儿。”对於这一分多势力,东方莫并不感到担心。
西门宁直直地望著东方莫,“你父亲想要那个位子吗?”
“想。”在一阵沈思过後,东方莫如实地回答了西门宁的问题。
仍是直直地望著他,西门宁也在一阵沈思後说道:“我可以暂时不动他,但是你的安全必须得到保障,这由巽儿接手。你有什麽问题现在可以提出来。”
不知为何,西门宁对北庭巽有著不同於她以往的信任。
“饶过他三次,如果可能,将他交给我处理。”东方莫也明白权力的魔力。
西门宁没有回答他,而是抬头望著北庭巽。
“可以。”北庭巽回答著西门宁眼中的问题。
“宁儿是在担心我的安全吗?那是不是说宁儿喜欢上我了呢?”东方莫的话不知怎麽转到了这上头。
“嗯,我担心你们的安全。”西门宁诚实地点头回答道。
她的经历让她对自己的心是最诚实的,她可以说谎欺骗任何人,但独独以她的心,她从来不说谎,人已经被世间的事物难为太多,其中自己难为自己的事占了大部分,对於她来说,这是最蠢的事,在自己都不善待自己的时候去叫嚷著让世界善待自己,让世界别难为自己,那不是本末倒置吗?
“对於南宫,听你们的话是以前就认识,而我们也很熟,可是对於北庭巽,你为什麽也会担心他?”东方莫抗议著。
“不为什麽。”西门宁自己也说不太明白,“如果说非要说为什麽的话,那就是因为他的眼神。”
“眼神?”南宫适问道。北庭巽的眼神他也看到了,那是一双冷漠无视任何人任何事的眼。
“对。”西门宁抬头看著北庭巽的眼,那眼一如既往,对著她还是那样,“一双如幼狼般的眼,戒备,而对我却充满了信任与无条件的顺从。就冲著这双眼,他的手,我握住了。”西门宁边说著,边紧紧握住了北庭巽的手,而北庭巽则反手紧紧回握住她。
的确,东方莫与南宫适也看出来了,对著他们,北庭巽的眼还是那样的冷漠,但一与宁儿对上,那眼神则变了,虽然还有著冷漠,但里面却多了与注视他们时不同的信任与顺从。
21
“你为什麽会叫我姐姐?”在询问北庭巽的情况前,西门宁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叫你姐姐时,你对他好。”北庭巽说出了他的认知。
他?西门宁一愣,随即明白北庭巽说的是谁了。
是南宫适,当初他们相识的时候,自己曾经逗著他让他叫自己姐姐的,但当时自己让他叫自己姐姐时对他很好吗?
“你捏他,对他笑,告诉他好多。”看出了西门宁的疑惑,北庭巽竭力解释著他的认知。
立刻,西门宁完全明白了,她也明白当初北庭巽为什麽会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而是抢了南宫适的东西就走。
“那以後巽儿就叫我姐姐,我也捏巽的脸,对巽儿笑,跟巽儿说好多话,好吗?”西门宁抬起手轻轻捏著北庭巽的脸说道。
“好。”北庭巽低下头,让西门宁捏得更顺手。
“宁儿,南宫的伤不知道怎样了。”东方莫看不过去北庭巽的卖乖,转移著西门宁的注意力。
“对了,适,你的伤还好吧,不要紧吧,有做过处理吗?”西门宁的注意力如东方莫所愿地转移到了南宫适的身上。
“处理过了,但刚才动手时可能又伤著了,现在正痛著。”南宫适也明白东方莫的意思,也就接著话题转移著西门宁的注意力。
“我没还手。”北庭巽对西门宁解释道。
“嗯,我知道。”西门宁拍了拍北庭巽的手臂,仍望著南宫适,“我看看你的伤。”
南宫适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衣服,在他胸前纱布包裹著长长的伤口,的确,伤口已经渗出了血丝,刚才北庭巽虽没有回手,但那伤口在南宫适的激烈动作下仍是裂开了。
“莫哥,这儿有药吗?”西门宁问著这座帐篷的主人东方莫。
“有。”东方莫说道。而西门宁对此也并不感到很奇怪,虽然东方莫并没有说清楚,但她也知道这儿并不是为了游玩而建的。
西门宁给南宫适上好了药,南宫适本想抱著西门宁,但在西门宁刚把药膏放好时,一直盯著著西门宁的北庭巽立刻出手,将西门宁又抱回了自己的怀里。
对於北庭巽的举动西门宁没有说什麽,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对著南宫适笑了笑。
“西门家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我既然被接到适这儿,那西门家就暂时不用回去,就让他们先争著吧,我们只需要防著他们跟其他人合作暗算我们,其他的就先不要管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让适的位子更牢固,毕竟他已经坐上了,名分也最正,出手也有名。”西门宁窝在北庭巽的怀里继续分析著现在的情形。
“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对南宫最大的威胁是南宫堂,如果他死了的话,那南宫能收到他几分势力呢?”东方莫摸著下巴想著。
“如果让人知道是我杀了他的话,那最多我只能得到他的三分,而剩下的七分就会成为我最大的阻力。”南宫适冷静的分析著。
番外3 与南宫适的相识3
将自己的衣服快速脱光,西门宣伸手探入了西门宁的裙底,一扬手将女孩的裙子掀了起来。
“的确如此,刚才摸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西门宣看著女孩跟肌肤一般颜色的阴唇,那上面没有一根毛发,也是,女孩毕竟年纪太小,那性器还没有发育成熟,也因此,那小小的入口才会更吸引他的欲望。
他伸手探了探,女孩的阴穴里没有一丝润液,干涩而紧闭,这样进入虽然会给他带了很大的快感,但也会让他的肉棒有很大的摩擦感,这会让他现在正高涨的欲望因那干涩的疼痛而萎缩,他可不想自找痛受。
“有润滑的东西吗?”西门宣问道。
“只有水。”西门宁指了指自己带的准备喝的水。
“也好。”西门宣知道那水的作用很有限,但聊胜於无了。他翻出那瓶水,拧开瓶盖掰开女孩小小的阴唇,将瓶口对准了那入口,本想将瓶口直接插进去,但入口的狭小阻止了他。
显然瓶口没有进入女孩体内让那滋润效果很不理想,大部分的水都流入了女孩的股沟内。本已有些急躁的西门宣见此情形心火更盛。他不再徒劳地倒著水,而将瓶子举了起来,“自己张开腿,不想自己受罪的话,就自己掰开你的小穴。”
西门宁也知道男人的意思,如果自己不照著做的话,男人硬上也要得逞。她竭力地张大了腿,一双小手将自己的紧紧闭合的阴唇向外掰开,露出护住入口的内瓣,那内瓣在外阴的拉扯下也微微张开了。
见此情形的西门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真听话,不愧是已经被男人调教过的。你第一个男人是谁啊?”西门宣随口问道,而一只手伸到了入口,将内瓣分得更开,另一只手则将瓶子重新凑到了花穴的入口。
“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睡著了,没开灯。”虽然如此,但她却明白那个人是谁,只是说不知道对於这些男人来说,让他们微感嫉妒的对象虚拟化後,他们才不会再在自己身上攀比著他们所谓的高超的性爱技巧与折磨人的手段。
“是吗,不要紧,现在就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麽操你的。”西门宣看到水已经缓缓地流入了小小的花穴中,水将女孩的阴唇完全滋润,使本来娇嫩的阴唇显得更晶莹剔透。
看著在空气中颤抖的小小阴户,西门宣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他高涨的欲望已经按捺不住,随手将水瓶一扔,就著那水冲开的细小缝隙,他一只手强硬地撑开花穴的内瓣,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欲望,猛地一冲,“!”的一声,硕大的龟头就撞进了女孩狭小的体内。
“啊──”西门宁一声惨叫,即使她已有心理准备,但那冲击的疼痛仍让她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两腿也在一颤之後,抽搐似的地乱蹬了几下。
西门宁的痛呼与踢蹬让西门宣感到自己的肉棒如钻头般正在挤开紧致的肉壁,敏感的龟头在女孩的动作下被一阵一阵地挤压著,推拒著。也因此他如开疆辟土的将军,不退反进,放开扶住自己粗壮肉棒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女孩的双腿,向上推著,扯得开开的,方便自己的进入。
22
“那就不让人知道。”东方莫微微一笑。
“这世上没有什麽永远的秘密,更何况还有其他人的眼线。”南宫适不认为能隐瞒的住。
“那就让事实虚虚实实。”东方莫想起刚才西门宁说的话。
“怎麽虚虚实实?”西门宁也在思索著,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看来宁儿已经明白了。”看到西门宁的表情,东方莫知道她已经想通了。
“嗯。”西门宁点了点头。
很快南宫适也明白了过来,“那具体计划我们还是要先商量一下。”
“如果要杀了南宫堂,那有一个人必须先除掉。”南宫适想著整件事的可行性。
“谁?”西门宁与东方莫异口同声地问道。
“吴起。这个人是南宫堂身边的军师,如果不先除掉他的话,那我们的计划很有可能被他看穿。”对於这个吴起,显然南宫适很有些忌惮。
“我倒有个好主意。”西门宁伸了一下腿,在北庭巽的怀里选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著。
“说来听听。”东方莫对这个吴起也有所耳闻,但他了解得并不多,从南宫适的语气中他听出了这个人是他们能否干净利索地除掉南宫堂的关键。
“在做掉那个女人时,适能让南宫堂带著那个吴起一起来找你吗?”西门宁问南宫适。
“如果一切线索都指向了我,以南宫堂的性格一定会来找我的,只是吴起,那就需要有人引导。”南宫适想了想,以吴起的性格,他未必会跟南宫堂一起来。
“吴起必须来,你安排人一定要将他也引来,这对以後的计划十分必要。”西门宁认为如果吴起不来,那效果就不会很理想。
“嗯,我会安排好的。”听到南宫适如此说,西门宁完全放下了心,以她对南宫适的了解,他既然如此说了,那就肯定会做得妥妥当当。
“到时我们给他们演出戏,至於以後,必须有人死死盯住了吴起,只要他一得知你二叔与五叔的得力手下失踪的消息,就杀了他,当然,这次,大部分的线索都指向你五叔,其他的线索则指向你二叔。”
“如果吴起死了,这样做的话,以南宫堂的性格,一定会先找上南宫适的五叔,而後会完全灭掉他的二叔。”东方莫也多少了解南宫堂的为人。
“对,这样的话,适的手里就会有南宫家至少六分的势力,到时,南宫堂明白过来,他也死了。”西门宁点头。
“对,在吴起死後,只要南宫堂对付了其他二人,那他就必须死,如果这样的话,那南宫适的五叔就还得活著。”东方莫想了想,如果南宫堂死了,那必须有人来做这个凶手。
“嗯,我会让人保下这个人的。”南宫适也明白这个道理。
“等你收服了南宫堂的势力,接下来就该是巽儿了。”南宫适的情况基本定下来後,接下来的应该是北庭巽所在的北庭家族了。
“为什麽不是我?”东方莫对西门宁一副被抛弃的小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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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即使不管你,你的生命也没有危险,而适与巽儿则不同,稍有不慎,那他们就会是死人了。”西门宁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好吧,看在宁儿的面子上,我也不计较那麽多了,不过,如果宁儿的安全有什麽问题的话,那一定要让我知道,到时我可以将你接到我那儿。正如宁儿所说的,我那儿至少没有生命危险。”望进西门宁的眼睛,东方莫退了一步。
“谢谢莫哥,”西门宁知道东方莫是真心担心自己的安全,如果不是如此,那以他现在的地位与情况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南宫适与北庭巽的状况。“巽儿,能说说你的情况吗?”
“我父亲属意我二哥,也以二哥的实力最强,其他人的可能性都不太。”北庭巽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那你想要那个位子吗?”西门宁仰头望著北庭巽。
“姐姐想让我坐上那个位子吗?”北庭巽丝毫不觉得那个位子对自己有什麽吸引力。
“想。”西门宁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你们北庭家族的人除了家主,其他人都不能拒绝家主派发的任何任务,如果没有家主的同意,也不能脱离北庭家族,与其让别人来掌握你的命,那还不如自己掌握。”
“嗯,我听姐姐的。”北庭巽毫无异议,立刻就点头同意了。
“那你与二少相比,谁更强一些?”西门宁虽然听南宫适说过,但她想听听本人的说法。
“我。”北庭巽很了解二少的能力。
“那你们所掌握的势力呢?”知道了当事人的情况,那他们手中的势力也是很关键的问题。
“北庭家都是服从强者。”一句话道明的情况。
“嗯。”西门宁点了点头,虽然如此,但因北庭巽话的简短,她也不能完全明白北庭家族的情况,看来在南宫适的情况好一些後,自己需要去北庭家待几天了。“不管怎麽说,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样你才能好好地保护我。”知道北庭巽最看重的就是自己,这样说他也才会好好地保护自己。“等适的情况稳定一些後,我就去巽儿的家做客的,巽儿欢迎吗?”
“嗯,欢迎。”北庭巽对其他任何事都不在乎,而独独在乎西门宁,对於她的话,自然是百依百顺。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明白北庭巽第一个字是对她要求他保护好自己的回应,她并不担心适与莫哥,他们都知道怎样保全自己,而独独对巽儿,她就有著这样的担心,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将自己看得比他自己还重要,完全会为了自己而搏命,既然自己的心里有了他们,不管这种感觉是什麽,她就会尽她最大的努力将他们守护好,一如他们守护著自己。
一抬头看到东方莫有些哀怨的眼神,西门宁对著他嫣然一笑,“等巽儿的情况好些了,莫哥,可欢迎我去你那住几天啊?”
“求之不得。”东方莫高兴地笑了。
“那到时我可要漂亮的房间啊。”西门宁也微笑著说道。
“好,宁儿想要什麽样的房间都跟我说,我会亲手布置的。”东方莫不想假人之手。
“好,我会慢慢想的,想到了,我会告诉莫哥的。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休息吧,大体的情况就是这们,具体的我们再商量的。”西门宁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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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时间的确不早了,那我们就休息吧。帐篷是我的,宁儿就跟我一起睡吧。”东方莫理所当然地说道。
“她是我的未婚妻,而且我也有一座帐篷,我们完全可以回那儿去休息。”南宫适的脸在听到东方莫的话後就黑了下来。
而北庭巽最干脆,抱起西门宁直接就向外走去,一句话也不多说。显然附近也有北庭家族的帐篷。
西门宁赶紧拍了拍北庭巽的手臂,“巽儿,别急,天太晚了,今晚我们就都在这座帐篷里休息一晚吧。这儿的床也不小,我们就挤挤吧。”西门宁既是对北庭巽说的,也是对南宫适与东方莫说的。
“姐姐。”北庭巽有些不赞同地喊了一声。
“好吧?巽儿,适。”西门宁知道南宫适也不赞同。
“好。”尽管还是不赞同,但北庭巽还是不会反对西门宁的决定。
“嗯。”南宫适也勉强地点头同意了。
洗漱过後,看到三个男人都还站在床边,西门宁就知道,这床铺的分配是一个大问题。
不过在她看到北庭巽的眼神时,她知道今晚抱住自己睡的肯定就是北庭巽的,并不是说北庭巽的身手好,当然这的确是事实,主要是自己也会选他。
“那今晚巽儿抱著我睡吧。莫哥,你跟适就睡在旁边吧,晚上我的安全可就交给你们了。”西门宁迅速作出了决定。
在听到西门宁第一句话後,北庭巽就已经一把抱住了西门宁,“我会保护好姐姐的。”
“好的,我相信巽儿。”回抱住北庭巽,西门宁趴在了他的怀里。经过这一晚上的思索,她是真的感到累了,以前也有这麽紧张的时候,可是当时自己也没有像现在这麽累,那这次是为什麽会这样呢?
被北庭巽有些笨拙的动作抱上了床,而南宫适黑著脸躺在了他们的左边,而东方莫则笑眯眯地躺在他们的右边,看著这三个男人,西门宁突然好像明白了些什麽,但又好像什麽都不明白。
在北庭巽身上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了进去,两只手却伸了出去,一只握住了南宫适的手,而另一只则握住了东方莫的手。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
了解西门宁的南宫适看到她的深眠,对其他两人的敌意立刻少了许多,西门宁的经历让她绝对不会在她不信任的人面前沈入深眠之中的,而对於西门宁的决定,南宫适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那颗为她心疼的心虽然感到一股酸意,但也为她感到高兴,不管她是因何信任了那两个人,只要她感到高兴、快乐,那他也就没有什麽反对的。
与南宫适那高兴中带酸意的心情不同的是,东方莫的心里只有一股喜悦,从今晚西门宁的表现,以及南宫适与北庭巽的反应,他也明白了自己感觉到的宁儿的与众不同,同时,也明白了要进入宁儿的心的不易。可以说,今晚如果不是他们三人一起,他相信只凭他一个人,是根本不会得到宁儿那句在乎的话的。而现在宁儿名分上已经是南宫适的未婚妻,爷爷虽然宠自己,但那种直接与四方家族中的一个家族的家主对上的事,尤其是为了一个在爷爷眼中可以无限量替换的女人与一个家族的家主对上,他根本就不会支持自己的决定,不仅如此,而且还会百般阻挠。
今晚宁儿的话与现在的姿势都说明了她正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他们放入她的心里,而他就在这个人选中,为此他又怎麽可能不高兴、不喜悦呢?
在不惊醒西门宁的情况下,东方莫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自己带著笑容也沈入了梦乡。
三个男人当中最无杂念的、但也睡得最不沈的就是北庭巽。他的想法很简单:终於与姐姐面对面见面了。姐姐累了要自己抱著她睡觉,所以自己要放松身子让姐姐睡好,但也不能用自己平时侧躺听声警戒的姿势。自己要保护姐姐的安全,所以也不能睡得太沈。都好了,那睡觉。
番外4 与南宫适的相识4
男人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坚定地刺入她的身体里,而她也感觉自己如被一寸一寸地撕裂。在全身一僵後,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
一寸一寸地顶开如蚌肉的花穴,西门宣在西门宁的强迫放松下继续挺进。就在他进入一多半时,女孩猛地一颤,啊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啊──顶到头了。”的确,西门宣感到自己的敏感的龟头撞到了一个圆形的突起。
知道自己已经碰到了女孩的花心,西门宣将女孩的双腿用力向上按住,使她的臀部高高耸起,自己的臀部一用力,向前一冲,原本还露在外面的肉棒就这样捅了进去,而花心突起的部分也笔直地插了男人肉棒上那敏感的铃口内,花心则突然张大,紧紧包住了男人粗大的龟头。
那插入男人肉棒铃口的肉突如吸管般,而包裹住男人龟头的花心则如婴儿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吮吸著男人的肉棒,同时那细窄的花道也在主人的疼痛中急剧地抽搐著,如马达般颤动挤压著男人的肉棒。
急剧的快感让男人在狠狠插进去後,被花心与那肉突一吸之後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冲进了女孩的子宫深处,将那染血的花心彻底滋润。
“啊──操──”西门宣大喊一声,死死顶住了女孩的花心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一点不漏地全射了进去。
“难怪你这麽小就被男人干了,就这小浪穴,男人不上,也会自己找男人来干你的。”西门宣顶在女孩的体内,享受著花心的包裹与吮吸。
西门宣射後并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在女孩的体内等待著欲望的恢复,很快,肉棒在女孩花心的吸吮下粗硬起来。
而女孩的阴穴内除了男人的精液与鲜血还是没有任何自身的蜜液来滋润,但对於西门宣来说,这些精液与鲜血已经足够润滑了,至於女孩自身的淫液的有无,对他来说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西门宁紧紧抱住男人的背,就在男人激射出来时,疼痛与冲击让她在男人的後背狠狠地抓了下去,十道细细的血痕立刻出现在了男人的後背。
“嗯──”西门宣闷哼一声,那细微的疼痛刺激著他的感官,还埋在女孩体内的肉棒立刻鼓涨起来。
男人硬挺起来的欲望又开始了在女孩体内的抽动。
“爽吗?舒服吗?喜欢让男人干吧。”男人的淫语阵阵,女孩稚嫩的躯体在男人的跨下扭动著,稚嫩童声的痛苦呻吟不断从她嫣红的小嘴里溢出。
童声的呻吟刺激著男人的感官,在凶狠的密集的抽动後,男人顶入女孩的花心,灼热的精液激射入小小的子宫内。
餍足的男人放下了抽搐著的女孩,拍了拍她的脸,“好了,爽够了也别躺在这儿了,回去吧。”说完穿好衣服扔下女孩起身走开了。
西门宁仍躺在草地上,静静等待自己体力的恢复。
“你──,”适停了一会儿接著说道,“你是西门宁,那应该是西门荣的亲生女儿。”
“我还以为你要问我还好吗?”西门宁淡淡一笑,努力撑起自己,她并没有开口要求适的帮忙。
适在看到西门宁几次撑起身子但又无力倒下时,迟疑地伸出了手。“这还用问吗?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你不好。”
“不错,幽默感还在,没被吓跑了。”西门宁这下可真的是笑出了声。
“你不痛吗?”看著西门宁血淋淋的下体,适都觉得有些痛。
“痛。”西门宁抽著冷气,这种男人热衷的抽插运动自己怎样就是不能适应。
“那你不做点什麽吗?”扶住西门宁,适随著西门宁的指示走著。
“我不是正在做吗?回去清洗、上药。”西门宁艰难地移动著自己的脚步。
“那那个男人呢?就不对他做些什麽回报吗?”适觉得不可思议,在经历过这样惨烈的性爱。甚至可以说强暴後,西门宁会什麽都不做?
“已经做了。”西门宁微笑著回答了适的疑问。
“什麽时候?做了什麽?”适倒真的感到吃惊了,他一直注视著,没看到西门宁有什麽异常的动作啊。
“就在刚才在他背後抓的十道血痕。”西门宁指出了自己的作为。
“只是抓伤他,那对他来说就是情趣而已。不对,你的意思是下毒,通过抓痕下毒。”适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不是,”西门宁很快就摇了摇头,“你认为我可以搞到毒药吗?这个家族中现在还活著的男人会这麽蠢吗?”
“那是什麽?”适是真的糊涂了。
“清血解毒的药。”西门宁倒是直接说出来了,但对於她的话,适还是不明白。
25
早上起来後与东方莫及北庭巽在帐篷前分别,西门宁与南宫适一起返回南宫家,而其他两人则按照他们昨晚商议的计划行事。
“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北庭巽成功後,我们的麻烦一定少不了,本来我是想让你不用再与人勾心斗角,只过你想过的生活才会接你来的。”南宫适微带歉意地说。
“嗯。”西门宁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随後问道,“你身边有多少人保护?”
“三个。”南宫适不明白西门宁的话意。
“那我身边呢?”西门宁又问道。
“十个。”南宫适这下有些明白了。
“都有点少。”显然西门宁的意思并不如南宫适所想。“而且你身边的人太少了,我既然在南宫家,那就不会随便出门,而你不同,所以我身边只留三个人,其他的都叫回你身边吧。”
“可是──”南宫适想反驳,但随後便被西门宁的摇头阻止了,“好啊,如果你出去的话,那一定要多带几个人。而且要出门先跟我说一声。”
“我会的。”对於自己的安全,西门宁与南宫适一样上心。“只人防护还不行,而且也怕万一。”
“你想到什麽?”对於西门宁,南宫适总觉得她的想法特别而有效。
“防弹衣。”西门宁说出自己的想法。
“防弹衣,但它在正式西服中可能不能穿。”而对於南宫适来说,穿正式西服的时间太长也太频繁。
“你有钱吗?”西门宁突然问道。
“有。你想买什麽东西吗?”南宫适觉得自己的有点跟不上西门宁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南宫家的财政权你掌握了几分?”明白自己没头没脑的话让南宫适有些发懵。
“没有完全掌握,还有四分在我三叔手里。”南宫适如实地回答。
“那你能不惊动有心人而将一笔钱调出吗?”西门宁问完後,偏头一想,“不,不用,我有法子了。”
“什麽?”南宫适看著西门宁豁然开朗的脸问道。
“没什麽。只不过适你要娶一个有些挥霍的千金小姐而已。我记得看到过一个网站,上面有说可以订作防弹衣,我想适的钱不是准备用来发霉或养女人的吧,那就各种样式的衣服都订一套,当然我会要求他们在里面做得舒服一些。先这样,我会联系看看有没有知名的服装公司也能订作防弹衣的,这样款式与防护功能都有了,在出门时你就穿这些衣服,当然我的也会订好的,出门时我也会穿好的。”
“嗯。”南宫适点头同意了西门宁的提议。他掏出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後,转头对西门宁说道,“我已经让人给你办了一张我的副卡,你可以随时无限额地提用。”对於西门宁,南宫适是无条件地信任。
“嗯,先这样,以後想起什麽我会再说的。”说完,西门宁也拿出了电话,她将此事告诉了北庭巽与东方莫,他们的回答也是一样,都是将自己的副卡交给了西门宁。
西门宁并没有拒绝,但不到不得已时,她还不会运用到这两张副卡,毕竟,现在他们几个相识以及相互信任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多了一份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