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05

冬虫: 秦天恋

第一章

秦天,男三十三岁,身高一米八七,大秦集团现任总裁,私人资产达到上百亿欧元。不论身材样貌都如鬼斧神雕一般,这样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几乎是所有女人追求的目标,而其本人也该春风得意事事称心才对。

可是实际上秦天却至今未婚,一直被一个梦境困扰著,到达了不得不作心理治疗的程度。

随著年龄的增长,他做心理治疗的次数越加的密集了,从以前的一年几次到一个月一次,到了现如今的一周两次的程度。

身在高处不胜寒,秦天如此的一个身份,心里治疗自然也是在极其秘密的环境下进行,他这样的一个人不该也不能有弱点让人去抓。

秦天一如往常在夜里来到了心理医生的家。

老教授关掉了房里的灯只留下一盏桌灯散发出一种柔和幽黄的光亮。

“还是无法入睡吗?”

“是的。”

“你没有按照我的建议去找个伴吗?”

老教授的话十分的含蓄,其实不久前他曾暗示秦天去找一个性伴侣,哪怕不固定可以发泄出性欲的也可以。

“我试过完全无法进入状况,即时作了心里还是很空虚,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身边的人不是我要的。”

“又梦到那个人吗?”

“是的。”

“有什麽新线索吗?”

秦天摇了摇头。

“始终是那样的梦境,只是一次比一次更看的清晰,一个脚上锁著铁链子的男孩定定的看著我,我想去抱他,他剧烈的挣扎,然後我强暴了他,他在我怀里的时候让我感觉心里很充实,心里空缺的地方被填满了,我得到某种安适很舒服的感觉。”

“同样的梦你做了三十多年,而我也听你讲述了二十几年,还是没有找到让你做梦的根源,也许那真的是你的前世,或者说我很失败。”

“也许吧,可是最少你可以把我带进那个梦里,让我清清楚楚的感受那个人。”

“你有没有试过寻找那个人?”

“试过没有结果。”

老教授示意秦天将身後的躺椅摇下去一些。

“我们现在开始吗?”

同样的心理医生一看二十几年,唯一的原因,就是眼前的詹姆斯教授是催眠方面的专家,特别是关於前世催眠方面。秦天找他看病的原因从最开始的解惑到了接受催眠进入前世与他一直梦到的那个可以填补他心中空白的那个人做短暂的相聚甚至做爱。

随著教授低缓的声音秦天推开了前世的大门。前世他是秦朝的皇帝,秦王推开寝宫大门一个男孩坐在房子的中间,脚腕子上锁著一条粗粗的铁链,铁链彼端拴著一个巨大的铁球。

秦王看到那男孩笑了笑,眼前黑瘦的男孩不屈的盯著他那锐利的眼睛看。

“暴君!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什麽也不会告诉你的。”

“寡人什麽都没有问不是吗?”

“你到底有什麽阴谋?我告诉你不管你如何的折磨我我都不会出卖同伴。”

秦王觉得眼前男孩坚定的表情很可爱。

“还疼吗?”

男孩的脸红了,对这他呸了一口。

“呸!无耻下流,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感到屈辱感到压迫然後投城与你,我告诉你你做梦。”

“寡人说你的脚。”

视线向下而去,男孩的脚因为镣铐的关系被磨破一层皮而後上了药,血迹透过白布印染出来显出点点红色。

“我今天坐在这里就没动。”

男孩错开了与秦天相望的视线。

秦王走过去跪下一条腿低头察看男孩的伤势,然後慢慢靠上去在男孩的小腿上印了一个吻。

男孩一惊抬起另外一条自由的腿踹向秦王的脸,秦王一把握住了男孩稍显仟细的脚腕。

“别逼寡人弄断你的腿,你知道的你躺在床上寡人一样可以宠幸你。”

“没想到天下闻名的秦王是个变态,放後宫数万佳丽不宠,强暴一个刺客。”

“哈哈,可惜的很你永远没有机会把这个讯息传出去。”

秦王放开男孩的脚腕站起来,一把将男孩搂到怀里。

“燕王子郝你倒是比你的父兄有风骨的多了。”

“你怎麽知道,你认错人了,我叫耗子才不是什麽王子呢。”

“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寡人也就不用顾你的面子,燕国那些叛逃的奴隶寡人该让人尽快的活埋才对。”

“不要!我是燕王子郝,我以为没有人认识我才对。你怎麽可能知道?”

“因为你继承自你母亲的好容貌,寡人攻破燕王宫时曾见过你母亲一面。”

秦王顺应著自己的意识开始亲吻男孩的耳後脖颈,男孩的身体紧张而敏感的抖动著。

“别怕,寡人不会伤害你只会疼宠你。”

男孩的身体渐渐的软下来,秦王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迅速的膨胀起来,欲望催促著他尽快将男孩压倒身下。

男孩被放坐到脚链彼短的那颗铁球上,秦王急切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将男孩的衣服从肩膀上推了下去。

“上塌还是这里由你选择。”

“有区别吗?”

男孩坐到地上一歪头抱住了身前的铁球。

“寡人随你。”

秦王亲吻著男孩的背部,然後突然将人抱起下身放到铁球上,男孩高挺的臀部还有臀瓣包围下的入口就这样晾在了眼前。诱人的景色是那样灼烧著秦王的眼睛,胯下的硬物也激动的开始颤抖起来。

没有前戏仿佛是对男孩刚才不敬的惩处,巨大的硬挺就那样顶进了男孩紧缩的後庭。

“阿!”

男孩只叫了一声旋即咬住了嘴唇止住了呻吟。

秦王抽动著下体,怜惜的问。

“为何不叫出声来?”

“我不会向你求饶。”

“你依然如此倔强,即使我们已经同塌多时了。”

秦王还是不舍的将人抱进了怀里,手臂紧紧锁住男孩的腰。男孩双手推拒在他的手臂上,从手臂透来的力道,告诉这秦王男孩的感受。

“无耻!暴君!混账!”

男孩讲呻吟化作咒骂,可不知道为什麽听到男孩如此咒骂,秦王只想笑,这是男孩子不服软的做派,同时宣告著男孩不是没有感觉,他不想像个女子一样在自己身下叫,於是那叫转成了咒骂,但是听在秦王耳中感觉是一样的。

“你该换些别的来骂,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岂不乏味。”

男孩开始蹬腿,唯一自由的那条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努力想要脱身。

秦王将怀里的男孩抱的更加紧了。

“乖一点乖一点,你与寡人不是达成协议了吗?你成为寡人的人,寡人保证不为难你那些大牢里的同伴。”

“阿,我可不可以反悔?”

男孩仰著脸露出痛苦与兴奋交织的表情,那样的倔强、那样的美。

秦王感觉自己的下身更加的火热了,大手一扣男孩胯下的男根将其的臀部更加挤向自己的胯下,睾丸紧贴著男孩的窄臀抽插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男孩慢慢陷入意乱情迷当中,摇摆著头呻吟著。

“我不要了,我要死了,不!不!不要再进来。阿!”

秦王发现自己最喜欢看男孩高潮後有些迷离的表情,那让他看上去显得温顺很多。

男孩在清醒的时候似乎不愿意面对自己,当收回意识马上将後背对给了他。秦王在男孩的後背上亲吻而後搂紧了男孩的身体。

“郝,你大大的取悦了寡人,你想要什麽赏赐吗?”

“我不是男宠不稀罕你的金银,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就放了和我一起被抓的人吧。”

“你知道那不可能,意图行刺寡人者死。”

“那为什麽我还活著?”

“寡人喜欢。”

“那就放弃追查我的同伴。”

“好!”

“你真的答应了?”

“问世间想让寡人死的人众多跑不出六国庶民,而很快天下将属於寡人一人,天下庶民都是我的臣民,到时候寡人会教会他们如何做个忠君之民。”

“天下人都想杀你,你这样活著累不累?”

“累!可这是苍天赋予寡人的责任。”

“权势与富贵真的那麽重要吗?”

听出男孩话里的悲凉,秦王不禁搂紧了怀里的人。

“学著顺从与归顺寡人,寡人会宠你的。”

男孩瘦弱的身躯奇妙的填满了他心里亏欠的那一块,抱著怀里的小人他可以得到暂时的平静。

“郝,臣服与寡人,归顺与寡人让寡人来宠你。”

躺椅上的秦天反复念著这句话,仿佛在给何人洗脑。

“叮!”

响铃声伴随著教授的呼唤。

“从睡梦中醒来你会感觉通体舒畅,醒来带著满足的感觉醒来。”

秦天张开眼,身体的燥热舒缓很多。教授看他醒了和他说。

“希望您今晚有个好梦。”

身体的充实感无法赶走心里的空虚,秦天也知道这是可以得到的极限了。

“谢谢,希望如此吧。”

***

带著些许的怅然秦天走出了教授家。

此时一条阴暗的街道口边一个少年背靠在墙上正在找寻下手的目标。

少年名叫耗子今年十七岁靠诈骗为生当然偶尔也贩毒、偷盗,不过手头很紧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诈骗更加好赚。

诈骗是个技术活也称碰瓷。在有些幽暗的街道上找上一辆高级些的轿车故意的冲到车头前假装被撞伤,多数的车主都不想找麻烦一般都会给钱了事,少则几百多则上千,如此的好赚当然也有著它的危险,一个不小心真的卷进车轮也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耗子在夜色里仔细过滤著目标,眼看著一辆高级轿车向这边开来,车子快到近前耗子突然冲了出去。

刺耳的刹车声响过,耗子倒在了车前,耗子趴在地上听到有人开车门下车的声响,有人走过来问到。

“你没事吧?”

耗子抬眼看,三个男人,目标似乎强大了一点,不过不能就这样结束还要把戏演下去。

“我被你们的车子撞到了,怎麽会没事?没看我都站不起来了吗?你们怎麽开车的?”

秦天看著男孩瘦小的脸、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愣住了神。他的保镖杨振站出来问。

“需不需要我们送你去医院?”

耗子扶著车子站起来。倒霉摔倒的姿势差了一点儿没有拿捏好,真的扭伤了脚,不过这下就有了要钱的理由。

“还好!似乎只是伤到了脚,去医院太麻烦也耽误时间,不如你们给些药费我去小诊所看看算了。”

杨振不敢做主看了看他们总裁。

秦天绕过保镖来到耗子跟前。

“你叫什麽名字?”

“给钱了事,我的名字有必要问吗?”

“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耗子。”

耗子咬牙咧嘴,这次扭伤还挺严重,不知道只是推拿会不会复位,希望不要伤了骨头。他还指著双腿赚钱活命。

秦天突然伸出手托起了耗子的脸,老天会是他吗?一直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那个男孩。

有人摸自己的脸,耗子的直觉反应转头就是一口。

“小子你干麽?”

等到两位保镖将耗子拉开时,秦天的手掌上已经多出了一排整齐的牙印伤口渗出了血。

“在老子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做少爷之前,占我便宜的都要付出代价。”

秦天对保镖喊。“放开他。”

保镖一放手耗子开始向地面坐去,秦天冲过来抱起了他。

“我带你去看伤,并且给你钱。”

“有这种好事?你们不会想把我带到荒郊野外毁尸灭迹吧?”

耗子第一次看到如此好商量的车主。

“你为什麽把人都想得这麽坏。”

说话间,秦天已经将耗子抱进了车内。

秦天吩咐司机。

“去医院。”

保镖季贤劝到。

“总裁已经很晚了,我看不如先送您回住处,我们带著他去医院吧。”

秦天抬了抬手。

“我也要去看伤,被人咬到不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

“也对看看保险。”

季贤这才不说什麽了。

耗子始终看著窗外,他在记路以防止真被拉到荒郊野外。

突然车里响起秦天的问话。

“你今年多大了?”

耗子转头问。

“你问我?我十七。”

“你叫什麽?家里还有什麽人吗?”

耗子好笑的看著秦天。

“你查户口?问这麽多干麽?我没有大名就叫耗子,住在刚才那边的贫民区里。”

“上学吗?”

“没钱!”

“打工?”

“嗯,他说你别把问题扯远了好不好?先给钱,误工费、营养费你看著给吧。”

秦天拿出钱包看也没看给了耗子。

耗子拿著钱包才要矫情几句套话。

“怎麽才这麽点钱,还不够……。”

耗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看到了钱包里一沓子钱竟还有美金。

耗子抓紧钱包问。

“这些都给我?”

“嗯!”

“那你们可以放我下车了,有这些我的伤也不麻烦你们带我去看了。”

“不,你必须跟我走,他刚才说你在考虑去做少爷?”

“嗯!我正犹豫呢,听说有些客人喜欢玩sm所以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我叫秦天、今年三十三岁,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他要不要考虑作我的人?”

“阿?”

秦天话一出口不仅耗子,连他身边的人都吃惊的看过来。

“我能给你做什麽?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情人、爱人、性伴侣你喜欢哪一个称谓。”

“你是同性恋?”

秦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保证比你去做少爷赚的还要多。”

“凭我的条件一晚上怎麽也要五百,卖给男人我要加钱。”

“一个月我给你两万。”

“真的成交。”

耗子发誓如果他提前知道这个秦天就是大秦集团现任总裁那个秦天他一定不会这麽快答应,他有几百个亿阿,一个月他就要了两万,也许他给女人买个包都不止这个价钱,交易作的有些亏本,希望以後可怜的耗子以後有机会加薪。

***

谁都没有想到他们总裁抱回家一个男人。

他们才去医院,秦天的伤口作了消毒,耗子的脚有些骨裂打了石膏,回到住处的秦天将耗子抱下车谢绝了属下帮忙的好意将耗子抱进了别墅的大门。

别墅里的管家迎上来说。

“先生您回来了,这位少爷是?”

“他叫耗子以後住在这里。”

“奥!我去安排房间。”

“不必了,他以後和我睡在一起。”

无暇理会管家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样子,秦天在众人面前将耗子抱回了卧室。

耗子被秦天轻轻的放到了床上,而耗子的人现在才开始感觉紧张起来。

“我们的关系从今晚开始吗?”

秦天笑了笑。

“你脚上有伤,他会等你好了以後,不差这几天。”

秦天还有话没说出口,如果耗子真的是时常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那个男孩,那麽自己已经等候了他三十多年,三十多年都等了,现在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又怎麽会差这几天呢?而且他对於耗子的爱恋和感情也不是简单的性欲,还有更多更复杂的一些情绪在心里。

秦天洗了澡上床问耗子。

“你不去洗个澡吗?”

“我的脚不太方便算了。”

秦天上床关灯慢慢靠近耗子身边,突然将耗子的身体拉进怀里。耗子的身体僵了一下。

“什麽也不做,让我抱著你好吗?”

耗子觉得既然答应被人家包养也就没有了拒绝的理由,於是没吭声也没有挣扎。

秦天将头靠近耗子颈侧闻著耗子身上的体味,就是这种味道,一如梦中男孩子运动後的体味,带著微咸和甜,不过那甜也许来自自己心里。

郑重的在耗子脖子上啃了一口,确认那个味道的同时确认了耗子这个人。他丢失的另一半终於找到了。

牢牢的将耗子抱在怀里,秦天三十多年来第一次睡的如此香甜而安稳。

一早耗子被敲门声惊醒,张开眼发现自己在秦天怀里,这个男人真的抱了自己一个晚上。

秦天慢慢起身靠到床头穿衣服,穿好了衬衫裤子以後对外面喊。

“进来。”

那人进来以後看到耗子一愣可是马上恢复了镇定。

“总裁早,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有客人。”

“没关系田艺,开始你的工作吧。”

在秦天挽袖口刷牙洗脸的时候,田艺滔滔不绝的报告著今天一天的行程安排。

说完以後眼光移到了耗子身上。秦天注意到他的眼光介绍到。

“他是昨晚来的叫耗子,以後就和我住在一起了。”

田艺著同样摸不著头脑的耗子点点头。

“你好我叫田艺,是总裁的助理。”

耗子掀开被子想下地,秦天过来把他拦住了。

“你的脚现在打著石膏,医生建议这几天在床上静养,所以你就别起来了,有事就打电话给管家。”

“我可没有这麽好命,脚受伤就不动了,他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什麽事,我让别人去帮你办。”

“不成,我必须自己去。”

“告诉我什麽事。”

“去幼儿园看我弟弟,他在寄宿制幼儿园里,他答应幼儿园每个季度付一次托儿费,今天是付钱的日子,我要是不去他们幼儿园也会找我的,而且我一周就见一次弟弟不能让别人替的。”

“等吃过早餐,我让管家给你叫车,他脚上有伤早去早回。”

秦天将耗子抱出去用餐对著没有见过耗子的几个人又给介绍一番,用餐时大家都注意到秦天的一个小动作,他始终搂著耗子的腰企图让两人靠的更近。直到耗子吃完饭,秦天放下手里的东西要抱耗子回房间。

“你再回去休息一下,汽车九点到门口,他会让人给你准备拐杖,但是你自己走路要尽量小心。”

耗子皱著眉头,说实话他很纳闷秦天为什麽对自己如此的好,难道他有照顾人的嗜好?

看秦天消失在饭厅,在座的六个人互看一眼,刚才那个好言好语的男人是他们总裁吗?怎麽感觉如此的不真实。

保镖卢强问。

“这个耗子什麽来历你们调查过吗?”

季贤回到。“昨晚才遇上没来得及调查。”

“那你们就敢让总裁把人带回房,如果他是杀手怎麽办?总裁现在已经不在了。”

杨振皱眉。

“我怎麽没想到,可是昨晚真的很突然,特别是总裁做出那种决定我和季贤都快傻了。”

助理田艺似乎在思考什麽问题。

“你们有没有人问过总裁这样做的原因?不过真的很意外,总裁喜欢的会是这种类型。”

耗子一个看上去就像小流氓的西皮男孩,低腰牛仔、大背心、头发前面和鬓角各留了很长的一缕,在他这个年纪的男孩看来这样就是酷和帅。

耗子在早上九点下了楼才看清楚昨天住了一晚的地方是座占地面积很大的庄园,耗子皱眉,自己的卖身钱似乎要少了。第一次坐奔驰的包车才知道秦天已经付过钱了,要求司机送他到目的地然後回到这里才算结束工作。

****

耗子没敢耽误先去了幼儿园找到了院长,昨晚从秦天那里拿来的钱耗子数了一下可以支付弟弟十一个月的托儿费,而过了十一个月弟弟就该上学了,耗子一次付清了钱,他怕钱在自己手里会被花光,趁现在手头不紧先把最重要的弟弟的托儿费付清吧。

因为他的脚受了伤他只能在幼儿园里陪了弟弟一天,晚上看孩子开始准备吃晚餐了,耗子才从幼儿园里出来。

轿车将他拉到了来时那座庄园大门前就开走了。耗子到门口按了门铃,里面传来管家的声音。

“秦庄园请问哪位?”

“我是耗子我回来了。”

“少爷不是给你钱了,你可以走了。”

“可是秦天说让我回来。”

“刚才少爷那边来了电话,说你是诈骗惯犯,识相点就快走,别找我们报警。”

耗子知道这段时间秦天也许找人调查了他,而自己的前科真是辉煌的让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耗子很後悔如果知道就昨天一晚,说什麽他也该和秦天做爱的,也许可以多要出一倍的钱,毕竟自己是第一次。

耗子支著拐杖走出广阔的别墅区找到公交车站,回到贫民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走到半路突然下起了小雨,耗子只好临时找了一个地方避雨,一幢废弃的空屋,屋门对面就是巷子住民倾倒垃圾的十几个垃圾桶。

脚很痛很痛让耗子无力支撑,他在废屋里找到半截砖墙坐了下来。雨慢慢下大了突然门口又跑进来三个人。

为首的一个黄毛看到耗子冷笑了一声。

“看看谁在这里,原来是我们最会逃跑的耗子。”

耗子一见他们知道坏了,自己曾经黑吃黑贪过他们一些白粉,这些人一直在找他。

两个青年上来架起了耗子,为首的照著耗子肚子就是三拳。

“阿!老大饶命。”

“我们的货呢?”

“我卖了。”

“卖了多少?”

“三千。”

“钱呢?”

“我花了,不过老大你只要放过我这一次,十天之内我一定想办法还您钱,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跑了怎麽办?我们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再也不敢了,如果我再敢跑,下次您打断我的腿。”

那男人示意属下放开耗子,两个人才放开,你冲上去对著耗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另外两个人也上去踢了耗子几脚,临了他们把耗子扔到了对面的垃圾桶旁边。

耗子趴在地上吐了几口血,对面房里的人还对他喊。

“下次看到你赶快给我还钱,否则就不是打的你吐血这麽简单了。”

耗子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忍受著剧痛,真想直接昏过去算了,可是接下来的大雨却让他益发的清醒。

躺在地上,昏暗的路边,头顶著垃圾桶,耗子突然想念起秦天怀里的温暖。那是他记忆中唯一那样呵护过他的人。

***

晚上秦天回到庄园,进门就问管家。

“耗子呢回来了吗?”

管家怪异的看了看秦天身边的保镖卢强,你是负责秦天安全的保全主管。他就是接到卢强的电话说不让耗子进门的,怎麽现在少爷又找他要人呢?

卢强站出来说。

“总裁有件事我没和您说擅自作主了,今天白天我让人调查了耗子的身份,那小子有诈骗、贩毒、偷盗的前科,我们怀疑昨晚的车祸也只是他设计好的一场诈骗,让这样的人呆在您身边,我们怕对您的安全产生威胁,所以就让管家直接打发他走了。”

秦天愤怒的看著卢强。

“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他以後是我的人。”

“那小子背景过於复杂,留在您身边不安全。”

“他安不安全不是你说了算,只要我不在意就不是问题,你现在出去想办法把人给我找回来。”

“是总裁。”

“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秦天迫不及待的想接回耗子。

卢强调查耗子的时候也查出了耗子现在的暂住地点。他们来到耗子暂住的临时窝棚前面发现耗子还没有回来,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秦天问。

“他除了会回来这里还会去哪?”

“他脚受了伤,按道理讲因该回到这里。”

“因该!那人呢?”

“按照管家说的时间,耗子离开不久就下雨了,他现在有可能在某处避雨,您看我们要不要先回去,明天白天再来。”

“不!我要等他回来,一直等到见到他的人为止。”

秦天无语的看著车窗外,耗子你在哪里啊。才寻回来的人如果就这样的消失,秦天想自己真的会疯掉了。

卢强从没看过如此不安的秦天。

“总裁那小子对您很重要吗?”

“记住他是我的人,以後你们要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他,我需要他在身边。”

还是助理田艺反映够快,突然想到了什麽。

“总裁,耗子是你梦里那个人吗?”

“嗯!我找了他三十多年,那双眼睛我不会错认。”

对於总裁的前世爱人他们早有耳闻,不管那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秦天的梦境,他们都知道那男孩对秦天有著非常特别的意义。

时间一点点的流失,眼看到了深夜,雨已经停了还没见到耗子的人。

助理田艺说。“我们不能这麽等下去,卢强查一下耗子的回家轨迹我们沿路找找吧,他脚不方便可能还在路上。”

“好!”

卢强打开笔记本电脑看了一眼地图测算了一下。

“从庄园最近的车站直达这里的车子只有一辆,而车站在东边沿这前面的道路开出去才是车站,离这里有五千米左右。”

车子缓缓启动,雨後又是夜里的贫民区很静很静,烦躁的秦天让属下打开了一侧的车窗,既然是找人车开的很慢,当路过路边一排垃圾桶的时候空气中传来一声人的呻吟。

“阿,痛。”

那呻吟就像利剑扎在秦天心口上。

“停车!”

车一停秦天不顾地面的积水踏了出去,循著呻吟看到了缩在垃圾桶前奄奄一息的耗子。

渺小的一团蜷缩著身体,脸前一片血迹。眼前的一切让秦天的心突的纠痛起来。

秦天疾步走过去蹲下身去抱起了耗子的上身。

“耗子!”

耗子艰难的张开眼。

“秦天,我不是做梦吧?”

“你怎麽会搞成这样的?”

耗子向一边吐出一口血。

“运气差,遇到仇家,挨了顿打,还没死,不过不知道下次会不会有这麽好的运气了。”

秦天搂紧了怀里耗子瘦弱的身体。

“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

“送我回家养几天就会好了。”

“那个地方不是你的家,我要送你去医院,你忍一下。”

秦天将耗子抱上了车,耗子进了急诊室,还好只是胃出血没有内伤。

耗子依然坚强的笑著。

“那些人没往死了打我,他们还指望我还钱呢。”

秦天拨开了耗子额前的头发。

“他们为什麽打你?”

“我骗了他们的东西卖了钱没给他们。”

“多少?”

“三千。”

“下次见面还给他们,我替你还。”

耗子看著眼前的秦天现在依然不明白他为什麽对自己这麽好。

秦天问医生。

“我们可以带他回家吗?”

“可以,不过要过来打一周的点滴。”

“我会为他请个家庭医生。”

秦天谢过大夫将耗子抱起来。卢强想上去帮忙,秦天冷冷的说。

“不必了。”

听出了秦天的不快他们只能默默的跟在後面。

回到庄园秦天抱著耗子回了房间,卢强他们看著秦天轻轻的将耗子放在床上,轻轻的在耗子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帮你放水等一下洗个澡换了药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嗯!”

“别睡著了,可怜的耗子。”

卢强与大家默默退出房门。卢强不安的问助理田艺。

“总裁这次是真生我气了吧,我会不会被解雇?”

“别乱想了,你也是为了总裁的安全考虑,谁想到会变成这样,我想总裁不是气你。”

“可是他拒绝我的帮忙,自己抱著那小子不放手,似乎不再相信我了。”

“你也是男人,因该知道男人有些事是不能让别人代做的。”

“什麽?”

“抱爱人,耗子在你我看来只是个脏兮兮的孩子,在总裁看来是爱人,抱爱人是不能假手他人的,再重再脏都是自己爱的人何况伤成那样总裁心疼了。”

***

躺在暖被上的耗子有些昏昏欲睡,突然秦天将他抱了起来。

“我们一起洗个澡,然後给你换药。”

第一次裸呈相见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耗子满身青紫触目惊心。

秦天抱著他进入浴池为他洗净身上的污渍,耗子靠在秦天怀里长出一口气。

“好舒服,我这不是做梦吧?”

秦天向耗子身上擦著沐浴露。

“不是,我要把你洗的干干净净的。”

“你这个人还不错,一次没上过我就为了我花了不少钱了。其实说起来该是我伺候你才对,等我好了吧,我好了会为你好好服务一次作为报答。”

秦天搓揉著耗子的头发。

“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以後有很多机会。”

“以後,你不是赶我走了吗?”

“不是我,是下面人擅作主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以後是我的人和我睡在一起。”

“不管怎麽说你又帮了我一次。”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我不分彼此。”

等他们洗完澡床单被褥已经被换过了,秦天将耗子光裸的身体放在床里,耗子斜眼看著秦天的下体。

“你那玩意还挺大。”

秦天看向他,顺著视线看回来知道他在说哪里。

“你怕吗?”

“有点担心,只是有点,干那个不会比死更可怕,躺在地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死。”

秦天躺到耗子身边抱著他。

“一切都过去了,我为你请的家庭医生明早会过来给你上药。”

“私人医生不是很贵吗?”

“你不用考虑这些,你只要养好病别再生病,我还等著你给我服务呢。”

“嘿嘿你是好人,我不会让你亏本的。”

“你现在别想这些,好好休息,睡吧闭上眼睛我看你睡。”

耗子闭上眼感觉秦天在他脸上乱亲,这里亲一下那里亲一下的。

他的爱人,看著耗子那张称不上英俊有些黑瘦只是秀气的小脸,秦天暗暗发誓以後再也不会让耗子受到一点儿伤害。

看耗子蜷缩著依偎在自己怀里,秦天感到了意外的满足。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耗子的受伤让自己不安,难得的没有进行催眠秦天又作了一个怪梦。

梦里的耗子全身血迹斑斑似乎才受过重刑,他从门口冲进牢房看到那样的耗子心脏紧缩了一下,那就是心疼的感觉吧。

梦里的秦王怒气冲天问这身边的一员大将。

“为什麽把他带到这里来还要用刑。”

“王他是刺客的首领,而且今早我们发现他想逃跑所以末将抓了他想问一些事情,没想到他嘴巴还真严。所以用了刑。”

秦王走上去抓住了绑著耗子的铁链。

“把锁链打开。”

狱卒打开了锁链,耗子的身体滑进了秦王怀里。

“醒一醒,别死啊,寡人不准你死听到吗?寡人命你醒过来。”

秦王对身边的人喊。

“去请大夫治不醒他就让你们陪葬。”

抱著怀里浴血的小人秦王一路跑回寝宫。大夫没到之前,秦王摇晃著耗子的身体对耗子喊。

“不准你离开寡人,如果你死了,寡人就处死你的同伴。”

身下的人经过牢房到寝宫的这一路颠簸终於醒了,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只听到一声咒骂。

“暴君!”

“哈哈。”

怀里的人终於醒了,秦王这才放心最少他不会离开自己了。

“为什麽逃跑。”

“我没有逃跑,我只是想去看看我的同伴,他们还在你手里我不会走的。可是我才出寝宫范围就被外围的守卫抓了。”

“记住你的身份,他是个刺客不能乱走动,也许寡人该将你拴在寝宫之内才安全。”

“安全?我可是来杀你的。”

“我说你的安全,寡人的就不用你来考虑了。”

“我死了你是不是真的会杀人?”

“是!你不是一直骂寡人为暴君吗??”

“你杀了太多人。”

“欲成大事难免有人牺牲,为了你寡人可以杀更多的人。”

“哼!我刚才还想死了算了,现在我想活了,大夫怎麽还不到?好疼。”

秦王慢慢解开了耗子染血的衣服,不能等血干,到那时候脱衣服将会让耗子更疼。

“我现在是不是体无完肤了?”

“不,还有一块是完整的。”

“哪里?”

秦王用手摸了一下耗子的下体。

“这里。”

“你还有心开玩笑。”

“哇!”的一声,耗子的一口血吐在了秦王身上。

“郝!”

秦王抄起手边一个硬物扔了出去。

“大夫怎麽还不到给寡人去催。”

“咳咳!别动怒,我受了内伤可还死不掉。”

“有寡人在你不会死也不能死。”

“霸道!”

“寡人以为你早知道。”

秦王亲上了耗子的嘴,尝到了血的味道,心里的刺痛告诉他自己对耗子的在乎。耗子是自己的心选定的唯一一个他想相守百年的人。

心疼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耗子痛的开始握紧他的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自己巡视回宫路上遇到刺客,一个瘦小的身影跳进了他的碾车。

“你就是秦王?”

“没错!”

“拿命来!”

秦王冷笑著拔出了腰刀很快将男孩治在了身下。

“功夫如此不济还来刺杀实属不智。”

“你这个暴君人人得而诛之。”

秦王笑著拉下了男孩蒙面的黑巾,姣好的容貌配上那双晶亮不屈的眼睛让他眼前一亮。

突听车帘外有人报。

“王,刺客均已拿下,请王示下。”

“先关进天牢听候发落。”

车上踢出一把剑,下面的将士吃惊的抬头,车上也进了刺客,本以为秦王会把刺客踢下车,没想到王竟把刺客带入了寝宫。

“你是哪国人,为什麽行刺?”

“呸!暴君,你毁我国邦,此仇不共在天。”

“还是个义士。”

秦王挥手让左右退下,他走下榻来抬起了男孩的脸。

“你这张脸还有身子实在不适合做个刺客。”

男孩不服输的瞪著眼看著他。

“做寡人的男宠也许更加合适些。”

秦王眼看著男孩的脸憋的通红,而後骂了一句。

“无耻!如果你想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寡人偏不信让你屈服会这麽难。”

秦王撕裂了男孩身上的衣服,男孩先是吃惊然後发现他不是说著玩的,张嘴预备咬舌自尽被秦王发现卡住了双颊。

秦王亲上男孩的嘴尝到了血,男孩吃痛的念了一声。

“痛!”

男孩眼里闪过一丝软弱,秦王搂紧了怀里的人,倔强的小人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趣,弱小的身体如此的惹人怜爱,染血的他更让人心疼多了一份在意。

只想将怀里人搂紧的秦天搂痛了耗子身上的外伤,耗子醒了推了推秦天。

“好痛!”

秦天开了灯。

“碰疼你了吗?”

顾不得深夜,秦天当夜找来了医生,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只想让耗子少受些苦。

耗子也在想赶紧好吧,哪一个包养男宠的恩客会要一个进门十天都不能服侍人的男宠,而他的机会也许就这麽一次,以後再想找秦天这麽好条件的恩客都很难了。

***

十天後耗子的伤基本好了,晚上秦天正在浴室洗澡,耗子脱光衣服走了进去。

秦天看著耗子问。

“想一起洗吗?”

耗子看著秦天下身,慢慢走过去蹲下来,一只手握住了秦天的男根然後慢慢把嘴靠了上去。

秦天突然意识到耗子要做什麽了,他想给自己口交。

“耗子!”

“别说话,我是第一次给别人干这个,技巧上可能有些不纯熟,你要给我时间适应。”

“我不急的。”

耗子就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发生性关系对於秦天倒是其次,主要是可以看到他这个人,耗子古怪精灵的让他不会寂寞。

“你不急我急。”

“嗯?”

“难得遇到你这麽好的恩客,可我却什麽表现也没有,你如果不要我,吃亏的是我自己。”

秦天笑了。

“你打算如何表现?”

“我这不是做呢吗?”

耗子口含著秦天的硬挺抬头看。

秦天笑看著他,你做的更加起劲了。

生涩的动作也许激不起秦天这个过来人的“性”趣,可是看到自己的男根在耗子小巧的檀口中进进出出就足以让他下身肿胀起来。

粗大的男根塞满了耗子的嘴。

“嗯!”

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可以如此的大,耗子嘴里根本放不下,深入喉头就会让他想吐,耗子想许是方法不对,於是将男根从嘴里拿出来只是舔著前端。

秦天双手抱住了胯下耗子前後移动的小脑袋。

“奥!够了站起来耗子。”

耗子站起来就被秦天紧紧搂住了,一个长吻,秦天的手摸上了耗子的小屁股。

“耗子你做好准备了吗?”

“上床不就那麽回事,你当我不懂?没做过也听过,而且我还研究过。”

耗子推开秦天让他坐到马桶盖上,秦天的胯下早已经一柱擎天,耗子扶著秦天的男根对准自己的後庭入口,深吸一口气坐了上去。

“阿!”

耗子咬牙。

秦天搂著耗子。

“耗子你这样太勉强了。”

“早晚要适应的,要不你包我干麽。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不会装傻。”

“职业道德。”

秦天宠腻的搂著耗子,任由他自己动,耗子在逐渐摸索让自己适应从中找到感觉。

“阿。”

耗子上下移动身体让後庭吞吐著秦天巨大的硬挺。

“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是第一次有没有红包可以拿?”

耗子抱怨著。

秦天开始难耐的向上拱动下体。

“你还好吗耗子?”

“别问我,你舒服就成了,你对我的服务还算满意吧?”

秦天看著耗子的眼睛在他鼻梁上亲了一口。

“很满意就是怕你太辛苦,别把自己弄伤了,我们来日方长。”

“厄!干这种事你比我有经验吧?你教教我,别顾忌来吧。”

早晚走出这一步,耗子也不怕,还想从中学点什麽呢。

秦天托著耗子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两人保持下体相连的姿势回到了床上。

倒进床里秦天看著耗子仟细的身体,咬嘴唇的表情,秦天几下猛戳,让耗子发出几声尖叫。

“阿!呜!”

耗子抓著秦天手臂的双手又收紧了很多。秦天的撞击让耗子无处躲闪只能激情的尖叫。

“阿!搞死我了,用力,好舒服,好厉害,你还要,更里面给我。”

耗子摇晃著头即将进入高潮。

秦天突然脱起他的腰,同时下体抖动了几下。

“耗子放手让我出来。”

“不吗!搞在里面。”

“你会後悔的。”

秦天只说这样一句话就无力控制的将精液射进了耗子体内。

从没有过如此的满足。

秦天躺回床里就搂过了耗子。

“耗子你还好吗?”

“嗯!原来被男人搞感觉还不坏。”

“你伤才好,我本来没想这麽快,所以没有准备。”

“第一次这样已经很好了吧?没有被菊爆,也有高潮。”

“什麽是菊爆?”

“有几个男妓告诉我有些变态的客人喜欢把他们屁眼搞烂,让他们几天没法干活,不过那种的价钱也会高些。”

“我不会那样的伤害你。”

秦天摸著耗子的软发,耗子昏昏欲睡的时候想起来问。

“你真是秦天?”

“嗯?”

“我是说那个秦天,大秦集团现任总裁”

“我一直没有瞒你,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你我叫秦天不是吗?”

“谁会往那边想啊,全球首富阿。”

耗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

“我是秦天有什麽不好吗?”

“没什麽不好,就是包养费开价低了,如果知道你是大秦集团现任总裁才不会答应两万的价钱。”

“耗子别计较那个了,你想要什麽我给你买。”

秦天知道自己对耗子永远不会放手,当时提出一个月给耗子两万也只是顺著耗子的话来,其实耗子总在他身边多少钱都有的。

“讨个彩头,你要给我开苞费。”

“好!”

“你会不会买套公寓给我?”

“你想要吗?”

“我看别人都是那样的,情人养在家外面,你知道的包少爷总是见不得人。”

“那麽你不用了,你跟我住在这里就好了,你要每天看到你的人。”

“嗯,以後你上班我做什麽?可以去打工吗?”

“你打工都做什麽?”

“什麽都干,摆地摊、卖白粉、偶尔看到呆羊也客串一下小偷小赚一笔。”

“以後这些事不要做了,跟在我身边吧。”

***

鉴於耗子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秦天早餐时间宣布,以後耗子要跟著他同进退。管家甚至为耗子准备了西装,耗子一直在坐位上拉扯领带,这身绑人的西装让穿惯了牛仔裤套头衫的耗子很不舒服。

秦天看他一直动来动去就问。

“怎麽了耗子?”

“这玩意带不习惯。”

秦天上手将耗子的领带取了下来。

“现在好些吗?”

耗子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还是觉得卡脖子不舒服。”

“别太勉强,你并不是让你去上班,你只是跟班。”

“那麽我可以换回自己的衣服吗?”

“可以。”

得到秦天的准许耗子马上回房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这身衣服还是十天前秦天救他回来时穿的那身,管家曾经问过他要不要扔了,他坚持留下,管家不赞同可还是让人拿去洗过了。

翻白的牛仔裤膝盖和大腿前後都是破洞後的毛茬子,大背心还是耗子打工推销方便面厂家给的赠品上面还有标志。

秦天的保镖们看著耗子皱眉头,总裁身边跟这样一个人算怎麽回事呢?何况是去公司的大厦上班。

秦天看著耗子倒是笑著,耗子这身在他看来倒是很青春也很撩人。

耗子坐到秦天身边,秦天的手就摸上了耗子的大腿,耗子的牛仔裤上靠近大腿内侧有一个两厘米左右的破洞,透出了耗子白嫩的大腿。秦天的手指在那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上轻轻的滑动著。

耗子一个机灵,然後开始躲闪,昨晚才干过那种事,这麽暧昧的抚摸让他想起了昨晚,胯下那块起了反映。

耗子假装低头吃饭其实注意力都跑到了腿间,秦天顺著破洞向里面摸去,耗子开始呼吸困难了。

耗子瞪了秦天一眼,这男人真阴,嫌他穿的不好明说阿,这麽搞他。耗子决定反击,耗子突然坐到秦天腿上,抱著秦天的头就是一个深吻,啃咬嘴唇、舌头相缠两人越搂越紧,倒是让一边看的人不好意思起来。

助理田艺假装咳嗽了两声这才让亲的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分开。

“那个总裁时间不早了,再不出发恐怕会迟到,您不是说要以身作则的吗?”

秦天看著耗子问。

“为什麽突然吻我?”

耗子从秦天腿上下来。

“我还想问你干麽摸我?”

“你那里破了一个洞。”

“我知道我故意弄的。”

“很性感。”秦天风淡云清的说著,话里似乎还带著某种赞赏

“阿?靠,看到肉你就想到性阿,早说阿,咱们早晨谁也别起来接著干吗。”

耗子毫不在意亮明身份,自己就是一个被包养的男宠,没有什麽面子不面子的。倒是秦天有些尴尬。

“能不能请你不要说话这麽粗俗?不想我摸的话就去买条新裤子换上吧。”

“你给钱?”

“我给。”

耗子张开手。

“连开苞费一起给了吧。”

秦天对助理说。

“田艺去给耗子办张卡,打进五万块。”

“是总裁。”

秦天起身搂上耗子去上班。

自从进入公司大楼,耗子就看著秦天忙忙碌碌头也不抬,於是告诉他自己下楼去买衣服,人要衣装,男宠勤打扮也是敬业的表现。为防止再次发生意外,秦天让卢强派了保全人员跟著他。

显然秦天高估了耗子的品味,中午回来的时候耗子穿著低腰牛仔裤小蛮腰露出一大截,黑色的上衣到肚脐,还突然多了一个耳朵眼。一副点儿浪荡的样子一看就是街头巷尾常见的小流氓样。

耗子的打扮让秦天一愣,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看到耗子中间这一段,别人也可以看到,秦天的视线跟著耗子移动。

“耗子你这样不怕著凉吗?後面露屁股,前面露肚皮的。”

“老土,这叫时尚。”

秦天将人搂过来,手在耗子肚皮上游移。

“时尚我不懂,不过你露出这一段比你早上穿那条四处漏肉的裤子还要糟。”

“哪儿不好?”

秦天顺著耗子的小肚子摸到上面的乳首,揉捏著小豆豆。

“你说呢?”

“太有诱惑力,你下面起反映了吧?”

耗子坏坏的向著秦天胯下看。

“我还要工作,别逼我把你压倒。”

耗子看看房里,助理田艺带著他的两个副手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躲,卢强他们似乎早就跑出门了,就在秦天捏他的小乳头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耗子靠到秦天耳边说。

“有人你敢吗?”

秦天一推耗子的屁股。

“你要不要试试看?”

“开玩笑吧。”

耗子开始挣扎,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秦天胯下的反映,灼热坚硬的那块就在自己腿下压著呢。马上就要吃午饭了,而且耗子只想点火不想灭火。

耗子没有挣扎开,被秦天牢牢的锁在了怀里。

秦天对房里剩下的人说。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耗子谈谈。”

当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起初两人只是对视著,最後以秦天一个压倒性的深吻结束。

“我没有在人前失态的爱好,所以我想请你明白,你可以诱惑我但请不要在白天,如果你非要,也请不要在人前,还有你的衣著,既然你当是我花钱买下了你的人,那麽请你将我买下的这个身体包裹的严密一点,我不想和太多人分享,还有你一定没看到你後腰吧?”

“怎麽了。”

“有我留下的痕迹。”

“怪不起一路上回头率百分之百。”

秦天将耗子放下地,深呼吸几下。

“你可以去逛街,但请不要打扰我们工作,好了现在出去叫他们进来吧。”

耗子找回了那一屋子人,自己躲进了浴室对著镜子看了看,後腰上有几个青紫的指印。

“靠!”这下谁都知道他和秦天做了什麽了,而且自己算是游街示众回来的。

耗子走出浴室秦天和助理正在研究什麽并购、开发的,总知他听不懂,耗子在买回来的衣服里翻找了一下,总算找到一件可以勉强盖住腰的,耗子脱下了短衫突然感觉到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耗子抬头,大家都在看著他。

“你们看著我干麽,没见过别人换衣服?”

大家尴尬的转回头,秦天笑了笑,没想否认耗子身上的多处青紫是自己造成的,只是耗子没意识到这一点,耗子这样的男孩在人前脱上衣他自己也许觉得没什麽,可是如果他身上的吻痕、掐痕是秦天造成的,那麽就会让看到的人感觉很惊异了,一向冷静、冷酷著称的秦总裁会有如此激情表现不是亲眼看到都不会相信呢。

耗子皱眉不知道大家在看什麽,低头一看,在自己身上,肋骨附近一片青是自己挨打留下的痕迹,十天了已经变淡了,胸口、肩膀上那一小块一小块的是什麽?紫里透红一看就是新留下的,耗子想了一下马上意识到那是什麽,耗子抬眼对上了秦天的视线,秦天低头,耗子麻利的换好了衣服。

房里的气氛有些凝滞,作为下属的他们撞到了总裁的出柜证据,这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还是助理田艺反映比较快,马上说。

“总裁,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出去吃午餐?”

总算有人将事情岔了过去,秦天站起来经过耗子身边时搂上了他,小声靠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你以後有点儿自觉行麽?”

“我不是还没养成习惯麽。”

游街示众回来的。

***

秦天始终搂著耗子,偶尔摸一摸他的脸,耗子会突然靠到他耳边说句什麽,秦天会露出微笑,看傻了一边秦天属下们的脸,以前总裁都是面无表情的,没想到这个叫耗子的男孩对总裁影响会如此的巨大。

秦天疼耗子成为一种习惯,出门搂著,上床抱著,虽然耗子的服务技巧依然青涩,但秦天已经很满足了,自从找到了耗子他再也没有失眠过,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了。

倒是耗子很不安,他心里没有底,秦天现在对他的宠爱可以维持多久,没有人会几年、几十年的固定包养一个男宠,他还要为自己以後打算打算,秦天让人给他办理的银行卡成为唯一的保障,耗子只有看到里面的钱持续增长才会安心。日子久了耗子开始觉得卡里的钱来的很慢。

每个月两万加上最初的五万,需要几年才可以拥有让自己衣食无忧的钱还要加上弟弟小学、中学、大学的钱,而且他也无法确定秦天会包养自己多少年?他还不像女人,被包下来一两年生下个孩子以後就算男人不再宠爱他了以後看在孩子面上还会给钱,他必须在秦天厌倦他之前为自己的未来做好打算。

耗子给认识的那些混混朋友打电话问到了鸭子店,鸭店的老板很欣赏耗子,说他聪明如果肯入行一定可以赚大钱,不过曾有入行的人告诉耗子找他们的人里面不乏变态,sm、吸毒、爱滋病,所以耗子还在犹豫,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走进那一行。

这次耗子找老板,老板以为他想通了。

“怎麽样,耗子想通了,你打算什麽时间过来干?”

“我已经找到包养人了。”

“这麽快,而且入行运气就这麽好被人包。”

“老板我想问问,你知道的被包养最长的时间是多久。”

“一年零三个月,不过只有半年之内是个新鲜,你想要钱就看这前六个月了。”

“我的包养人太精明让我花钱却不给钱。”

“这样的,就看你自己怎麽要了,生日、纪念日、节日,想不出来的名目自己编让他给红包,男人宠你的时候什麽都好办,让你买东西也好办,找贵的要以後分手送到典当行换钱。”

“老板你真的给我点了一条明路谢谢了。”

耗子开始依法照办,耗子的作为瞒不过精明的人。

看到秦天为耗子的生日掏了几万,卢强终於忍不住提醒。

“总裁耗子最近花钱大手大脚,买的都是金饰等贵重物品,节日、生日你又给了他几万,你怀疑他在故意敛钱,很多他们这样的少爷都是这样从包养人那里拿钱的,既然有约在先多余的您其实根本没有出的必要。”

“你说耗子在为自己计算後路。”

“嗯。”

“谢谢你提醒我,不过那只小耗子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我从来没打算再对他放手,我放任他花我的钱,我的钱就是他的钱。除非我破产。”

“总裁您说笑话吗?您破产可就是全球危机了。不过您真的会养耗子一辈子吗?没有人会包养一个男孩一辈子的。”

“连你也不相信,难怪耗子要想後路了,他要的钱还是给他吧,他生日我答应送他礼物的。”

耗子为自己的生日又大大的花费了一番,回来告诉秦天他今天会去接弟弟出幼儿园陪自己过这个生日,而且还请了以前的朋友。

“你中午要去过生日,没有我的份?”

“您要上班我生日就不耽误你们的事了。”

耗子觉得他和秦天之间永远隔著什麽,一个地、一个天,他还是和以前的朋友一起比较放的开。秦天没说什麽。

“晚上早点回家我给你过生日。”

秦天看著耗子出门的背影,眼神是那样复杂,里面有太多的眷恋和爱,耗子永远都不会了解他的心,为什麽他会这麽喜欢耗子,别人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不过这不要紧,只要耗子平平安安的在自己身边这就足够了。

耗子的生日宴就是跟一群小哥们在饭店里吃吃喝喝,今日的耗子似乎无法与不久前同日而语,竟然有钱请客吃这麽好的饭店。

喝的晕乎乎的大家三点才散,几个和耗子比较要好的留下和耗子聊天,有人开始讨教,耗子突然咸鱼大翻身的高招。

“有个有钱的男人包养了我。”

“谁啊?”

“不能说,说了你们和我抢怎麽办?”

“和那男人玩腻以後你是不是要去做鸭啊?”

“以後的事到时候再说。”

“你最好趁现在多要出点钱来。”

“我也想,不过精明的人不会一次给很多,他也怕给了钱人跑了啊。”

“一点点的要到分手能要到多少?”

“不知道,谁知道他能包养我到哪一天。”

“耗子那人现在在乎你不?”

“在乎!每天亲亲抱抱的也不在乎我身上脏不脏。”

“咱们想个法子炸他点钱啊。当然大头给你,我们兄弟只分一点就可以。”

“怎麽炸。”

“绑架你和他要钱。”

一场闹剧由此展开几个人甚至商定了价钱一百万。

***

将弟弟送回幼儿园,回到庄园的耗子一眼看到大厅内巨大的生日蛋糕。

秦天上来给他一个吻。

“耗子生日快乐。”

吹蜡烛的时候秦天让耗子许愿。

耗子就想著一百万希望他们的计划可以成功。

躺在床上秦天问。

“你许了什麽愿,也许我可以帮你实现。”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耗子趴在秦天怀里问。

“我在你心里值多少钱?”

秦天摸著耗子的脸。

“你是无价宝。”

“少来,我这样的遍地都是。”

“你在我心里是唯一的。”

秦天低头亲了耗子一下,不管耗子是不是相信,自己从没有像在乎耗子一样在乎过一个人。

耗子的手摸进了秦天的睡衣内,在秦天的上身摸索著。

“好了不说这个,最少你对我是特殊的,我是我第一个男人。”

“相信我也会是最後的一个。”

“你不会赶在分手前故意把我玩坏了吧?”

“我在你心里有这麽坏吗?”

“有些危险啊。”

耗子总觉得秦天给他一种压迫,那可能是贵气逼人或者源於自己的自卑,他们一个地上一个天上,他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可以掌控自己的一生。

多可怕的一种感觉,对於他这个野耗子来说,被包养和被圈养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秦天放下手里的书翻身将耗子压在身下,扯开衣服从耗子的脖子吻到胯下。

耗子的手摸到了秦天的睾丸搓揉著。

“我该服务你才对。”

“我现在只想吃掉你。”

“那来啊,我下面痒了一天了。”

耗子主动屈起双腿让秦天摸进他的後庭,说起来在做爱上面他们两个是越来越契合了,耗子甚至怀疑自己天生就该吃这碗床上的饭。

引导秦天的硬挺伸进自己的後庭,耗子进入了很享受的状态。

秦天一边挺动一边在耗子耳边爱语。

“耗子你真可爱。”

“老板你用力点要把我喂饱阿。”

“我想没问题,这是第一餐。”

秦天抽插的很用力,一下是一下的直击耗子体内那一点。耗子搂著秦天的脖子身体打颤。

“你好厉害用力,爽翻了我了我还要。”

“耗子,我的耗子。”

秦天亲著耗子的脸颊和脖颈。

高潮的那一瞬,耗子有些失神仿佛听到秦天说。

“我爱你耗子。”

耗子转头看一边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好多人抢著要的,为什麽就选上他了呢。

“为什麽选上我?”

“我说是宿命的安排你信吗?”

“不信。”

“那就当你正好入了我的眼,填满了我心里一直存在的那片空白。”

“听起来很无奈。”

“是很无奈,连我自己也无法控制不去爱。几乎第一眼就认下了你这个小耗子。”

耗子爬到秦天身上和他亲吻,他几乎想要放弃那个荒唐的绑架计划,可是怎麽和小哥几个交待,而且秦天这麽有钱该是不在乎那一百万的吧。只当那是敛钱的又一个手段,干就干吧。

耗子想的十分简单。不过难免有些愧疚的,作为补偿耗子趴在秦天怀里蠕动起来,用自己的阴茎去摩擦秦天的硬挺让他慢慢又起了反映,然後他坐起来慢慢扶著秦天的硬挺送进自己胯下的入口。

耗子坐在秦天身上上下移动身体,并抱著秦天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胸前。

“耗子你这样会让我变得越来越贪婪。”

耗子咬著秦天的手指头。

“这话怎麽说。”

耗子晃动著小腰。

“本来只要你一次抱著你就可以满足的入睡,现在却加了一样,我会等你睡前主动献身,看著你在我身上摇摆著你的腰,你服务我的样子真的很性感,我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把你搞坏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高潮自己来啊,我只负责诱惑让你失去控制。”

“坏孩子会得到惩罚的。”

“今天我生日。”

“我尽量轻点。”

耗子的服务永远不到家,秦天将他撞倒用力下压,满意的看到耗子咬牙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阿!”

耗子激情的叫声响满整个房间。

秦天感觉就这样每天爱耗子多一点,耗子的气息与自己的脉搏吻合,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把耗子从自己身体里剥离自己会有怎样的疼痛。

秦天再也没做过哪些怪梦,他也没和耗子提起过那个梦,因为那个梦如果真的是他们的前世,那麽梦的本身太复杂,秦天怕耗子知道会有心里负担,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没什麽规矩也没什麽礼仪的耗子活泼而可爱。每天看他在自己身边健康的蹦蹦跳跳也很愉快。

这一天与每一天没什麽不同,耗子在亲了秦天一口以後下楼去玩。大约过了两小时左右,跟著耗子的保全人员打来电话,说耗子失踪了。

秦天打了耗子的手机关机,秦天开始失去了工作的心情,等待著耗子的消息,下午时分有人用耗子的手机发来消息。

“想要你的男朋友平安回来就准备五百万。”

而此时的耗子正和朋友在朋友家里打扑克牌,他们的目标是一百万的,可是怕秦天杀价所以开价五百万,本以为秦天会和他们商量降价的,谁知道电话马上打了回来。

“别伤害耗子,让我和他通电话,只要确定他的安全,我马上付钱。”

电话移到耗子嘴边。

“耗子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耗子听对面秦天的口气是真的担心了。

“我还好,不过你千万不要报警,他们说你报警就杀了我。”

“不会,让他们告诉我怎麽把钱给他们,我照付。”

耗子的朋友接过电话。

“告诉你千万不要耍花样,我们要五百万现金,给你一天时间准备,明天中午十一点拿著钱惠风广场见,我们会再给你电话。”

“等等!我不需要准备时间,我可以现在给你们现金。”

耗子的朋友用手盖住电话问夥伴们。

“他说马上可以给钱怎麽办?”

“答应他两小时後惠风广场南门见。”

耗子也很惊异,秦天会答应的如此痛快。不过速战速决更加安全不是吗?於是他们答应了秦天的提议。

秦天放下电话告诉助理。

“去财务部支取五百万现金。”

“总裁要不要考虑一下,开了这个头以後恐怕很难收场。”

“没有以後,现在耗子的安全最重要。”

卢强说。

“总裁这件事情我们觉得有些古怪,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会把人平安找回来。”

“给了钱你们再去查吧,给钱放人的速度更快。”

“万一给了钱他们撕票或者不放人怎麽办?”

“这些必须试验一次才知道。”

卢强去送了钱,问来人。

“耗子人呢?”

“一个小时以後等我们清点好了钱他就会回去了。”

没有经验的绑匪注定斗不过训练有素的保全人员,等他们到家也没发现有人已经跟到了家门口。

当十多了黑衣人端著枪出现在房里时,五个人包括耗子在内他们正在坐地分钱。

卢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耗子你这麽干对得起总裁吗?枉费总裁对你那麽好。”

“我只想诈点钱,绑架和被包养的目的是一样的。”

“性质不一样,你自己和总裁交待吧。”

卢强给秦天回了电话。

“任务顺利完成。”

“耗子怎麽样没受伤吧。”

“我马上带耗子回去让他自己和您说吧。”

卢强推耗子进门,秦天过来抱住他。

“我从没怕过什麽事,今天真的怕了,那些人没有为难你吧。”

“我。”

“我知道你受了惊吓,乖不怕,卢强他们训练有素,那些绑匪根本跑不掉。”

“不是,我。”

“你现在需要好好吃上一顿晚餐,然後我抱你去休息,以後我不会再让你跑出我的视线。”

耗子看看卢强,卢强说给他自首的机会,看到秦天如果他不老实交待,他也会说,但是性质不一样。

“我根本没被绑架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秦天将耗子推开一些问。

“为什麽耗子。”

“我想要点钱花。”

“卡上的钱不够你花吗?”

“不是,但我需要自己的钱。”

“钱,又是钱,我心里只有你,你心里却只有钱,你知道你这样做让我多担心吗,我放下了一天的工作,在那里坐立难安,怕你有事,怕你被伤害,你却告诉我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

“我知道错了,反正钱也没拿到,你放我一马成不成?”

“放你?”

“就知道干不好我们的关系就会提前结束,我们总之是两个世界的人,我走就是了。”

“走?”

“怎麽来的我怎麽走,以後有兴趣去夜巴黎酒吧关照我生意吧,我可以不要你钱。”

秦天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自己的话似乎愤怒了。

秦天拉著耗子来到那一箱子钱前面,打开箱子。

“这些钱都给你五百万包你二百五十个月。”

“那可是二十多年阿,中间你要是反悔,我可是没钱退你。”

秦天抱住耗子狠狠的一吻。

“你这个小昧良心的该给你一点儿教训。”

秦天把耗子拖进房里,找出绳子把他双手捆在了床头上。

“乱跑还骗人,你说怎麽罚你吧。”

秦天在房间暴走。他需要发泄可又怕伤了耗子,很久没有如此的失控了。

“可恶的耗子。”也许更可恶的是自己的心,为什麽会为如此无赖的耗子牵引,一个人如果有了弱点就很容易被攻破堡垒,而耗子这个弱点还是自己找来的。

“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吧,这次是我不对啊,把我放开好不好,我不会跑的。”

秦天过来突然拉下了耗子的裤子,就那样跪在床头占有了他的身体。

“阿!”

“耗子这是惩罚你的不乖。”

“你硬来啊,搞坏了我是你的损失。”

耗子跨坐在秦天腿上,後庭被大大的撑开,很想抓住什麽无奈手被捆住了。耗子的身体随著秦天的动作摇摆。

“阿,我错了放了我吧。”

“我永远不会放开你,耗子以後别拿你的安全和我开玩笑好吗?”

“为什麽?”

“因为我在乎你。”

秦天用力向耗子体内捅了一下,耗子兴奋的弓起了腰背。

秦天搂著耗子的腰在他体内持续进出著。

“耗子我唯一在乎的只有你,别让我难过好吗?”

“我不懂,你很怪异,没有人会包养男宠几十年。”

“我想说爱人,是你一直认定自己是男宠。”

“爱我?恩。”

耗子扭著腰说。

“爱我你不是亏了。”

不是耗子看不起自己,回来的路上卢强问过他这个问题。

“耗子你哪里好?秦总对你这麽好?”

他们都为秦天不值,关於这个问题耗子也不明白。怎麽看年轻有为的秦天和底层打混的自己都是两个极端的人,也许是自己的身体,他知道秦天很迷恋自己的身体,秦天总是抱著他睡,手也喜欢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秦天听到耗子的话也很无奈。

“为了不让我更亏,你要答应我以後乖乖呆在我身边别搞怪。”

“那今天的事你原谅我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把找根铁链把你锁在房里你就哪里也别想去了。”

“不会有下次的,我发誓。”

秦天下体一个抖动将精液射进耗子体内。

“奥!你的身体似乎越弄越紧了。”

“那是我紧张,我刚才真怕你往死了搞我,被气疯的人什麽都做得出来的。”

“很想,可我舍不得。”

唉!最後还是不舍,不管耗子如何无情,自己还是放不开他,管不住自己爱他。为了填平今天的恐惧,秦天抱了耗子五次,也许是太累了,他又梦到了前世颇让自己揪心的一段。

晨雾中刺客挟持了郝,秦王站在台阶上喊道。

“放开他。”

刺客的刀剑就架在郝的脖子上,威胁到。

“放我们走,等我们平安出了城自然会放人。”

秦王的护卫们喊。

“大王!”

显然侍卫们都认为没道理为了郝这个刺客而受制於眼前这些行刺的刺客。没想到秦王的命令出乎所有人意料,秦王站在台阶上一声大喊。

“放他们走!”

几千秦兵夹道跟著十几个刺客到了城门口,秦王一马当前。眼看这麽拖下去不是事,刺客中貌似头目的一个人走到了郝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到。

“郝公子怎麽办?”

“看来只能放下我,你们先走,韩将军留下来和我拖延秦兵一段时间,等他们追不上你们了,韩将军轻功好再想办法脱身了。”

“郝公子保重。”

韩将军拉著郝跳下了马车,拖住了秦军,秦王策马来到当前。

“你们已经出城了还不放人?”

“恐怕要多等一些时间,你要保证我们的人安全离开,否则。”

架在郝脖子上的剑贴紧了肉皮。

“寡人不会派人去追你们大可放心。”

秦王看著郝。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抬头看著天。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韩将军突然大喊。

“让你的人马後撤让我离开。”

秦王对身後挥了挥手,大军齐刷刷後退几十米,看对方还不放手秦王抬抬手又退,可秦王始终没有动地方。

“你为什麽不走,不怕我杀了你?”

“把郝还来,寡人可以将胯下的坐骑给你让你走。”

“秦王何时变得如此仁慈了?”

“寡人也不清楚,不过这是你安全离开的唯一机会,杀寡人你没有时间。”

韩将军也明白,秦王不是草包,大军虽然後退了,但是他三招内杀不掉秦王,秦国大军就会上来把自己乱箭射死。

“放你的马过来。”

秦王下马将坐骑赶到对面。

韩将军拉住马,突然郝对他说。

“给我一剑吧。”

韩将军不确定的看了郝一眼,还是没有忍心出剑下这个手,郝失望的目送韩将军离开。

秦王跑过来抱住了郝,不一会儿大军也压了上来。有人问。

“大王要不要追上去?”

“寡人的宝马你们追不上的,回去,派人去追查刺客的底细。”

有人牵来一匹马,秦王抱著郝上马回了行宫。

秦王担心的问。

“他们没有伤你吧?”

“没有,我只是遗憾他们为什麽没能杀掉你。”

“哈哈,寡人的命不是那麽好拿的,只是寡人疏忽让他们发现了你,还好你没事。”

秦王拉著郝的手抚摸著,表示对郝所受惊吓的抚慰。

突然一员大将上前跪倒。

“大王刺客身份已然查明,是燕国余孽燕王子杰的部属。”

秦王突然握紧了郝的手,郝吃痛的皱眉头。

“燕王子杰!你的亲哥哥,他们是来救你的对不对?”

“救我只是顺路,杀你才是此行的目的。”

“很好,很好,寡人竟上了你们的当,你竟仗著寡人对你的宠爱拿自己的命来威胁寡人。”

“那是你笨。”

“想和他们走,离开寡人是吗?”

“是!”

秦王拖著郝单薄的身体一路拖进寝宫关了起来,当日即让人打造了一个千斤重的铁球拴在了郝的脚腕上,炫铁打造的铁球只能在地上滚,这一下郝想走动也走不远了,最初的几天郝死命挣扎,导致脚腕破皮伤痕累累,後来他发现,秦王是打定主意不会放开他了,也就认了命,每天坐在铁球上和秦王对阵。

不屈不挠死命搞怪这就是耗子。

秦天一向醒的很早,起来就看著身边的耗子,想起自己的梦,还有让自己感觉和梦境出奇相似的现实。

“你总是会利用我的弱点来吓我是不是?而且这个弱点还是我自己找的。”

低头亲一亲耗子的小鼻子,秦天的话里满是无奈。

鼻头发痒的耗子恩了一声把後背给了秦天。一大早就骚扰他很烦的。

“耗子你还能和我一起起来吗?”

“不能,我很累。”

“那就在家好好休息,别乱跑。”

“嗯!”

“无聊了就让司机送你去公司找我,没见到我以前别自己乱跑。”

“嗯!”

秦天翻过耗子的身体面对自己,敷衍人的小东西连眼睛都没张开,谁知道答应的东西进没进心里去阿。

秦天一个热吻下去,总算让耗子清醒了,耗子抱住秦天的脖子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被秦天推开,耗子这才张开眼看看。

“张开眼再重复一遍我刚才交待什麽了?”

耗子皱眉。

秦天叹气。

“你可以多休息一下,如果起来觉得无聊就让司机载你去公司找我,但是没见到我之前不准私下行动。”

“我去哪里是不是都要和你报备的。”

“是!”

“那我就明白了。你放心走吧,我记住了。”

经过昨天的假绑架事件,很多人都以为,秦天会把耗子赶出家门的,没想到秦天再次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吃惊的举动,他吩咐卢强。

“以後拜托你的人看好耗子别让他再跑出你们的视线,拜托了。”

“总裁,那个耗子您还要留著?”

“他会一直跟著我。”

卢强咬牙想不明白,英俊潇洒、多金、没有不良嗜好的总裁怎麽就喜欢上那麽个小混混。

秦天动用保全劳师动众追查耗子的行踪这一行为引起了很多人的震动,恐怕以後会招来麻烦。卢强提醒了秦天,秦天说。

“别管别人说什麽,你只要还想在我这里做事就当什麽也没发生过,帮我保护好耗子,三十多年来我没有在乎过什麽人,耗子的出现是会引起一点儿反应的。”

秦天身边出现一个耗子,第一个引来的是秦天的母亲赵丽豔,五十多岁的女人打扮的像是少女一般花枝招展脸上化著浓妆。

秦天的母亲赵丽豔没敢告诉儿子秦天自己要来,怕秦天知道她来会带著人避开她。

赵丽豔进庄园就问。

“那个叫耗子的在不在?”

“在少爷的寝室里。”

此时的耗子刚起来,光著身体在寝室里打转,今天穿什麽衣服配什麽裤子呢?要不要去找秦天吃饭啊?或许该先洗个澡,他身上现在还有秦天的味道呢。

耗子正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耗子面对面和那人对个正著。其实耗子是不怕被看的,他是一个男人,被个阿姨看光似乎没什麽,不过那个阿姨总是盯著他的下身看就比较让他别扭了。

“您是?”
“我是秦天的母亲,你就是耗子吧?”
“恩!阿姨好,秦天去上班不在。”
“我知道,我是特意过来看你的。”
“看我?”
赵丽艳的眼神在耗子的裸体上转来转去。
“你多大了?”
“十八岁。”
“和秦天怎么认识的?”
“他的车撞了,等我病好就留下了。”
“他包养你,你们上床了吧?”
耗子尴尬的笑了笑。
“他一个月答应给你多少?”
“两万。”
“哟!真小气,你知道他私人资产几百亿啊才给你这么点。”
“他对我很好。”
耗子觉得秦天的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很怪异,让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赶紧找了一条牛仔裤套上,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套上上衣,耗子找了个理由就跑出来找秦天了。
秦天早知道耗子要来,过来前司机打过电话来。
耗子看到秦天告诉他。
“你妈去庄园了。”
“我知道管家来过电话了。”
“我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我也不知道。”
“阿?你妈妈多大年纪了?”
“五十一岁。”
“看上去很年轻。不过。”
“她和你说什么了吗?”
“也没什么,就是问我怎么跟你的,还想拉我和她聊天,我觉得不自在就跑出来了。”
“别理她过一阵她就会走的。”
“怎么她也是你妈,你就不怕?”
“我为什么怕她?”
“你养了一个我,怎么和你妈交代。”
“不需要交代。”
耗子在秦天办公室晃来晃去,秦天问。
“今天不出去玩吗?”
“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穿内裤,这么呆着有点别扭出去跑怕走光所以算了。”
秦天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穿内裤怎么会忘?”
“我正找衣服的时候你妈就进来了,有人盯着我看一忙就给忘了。”
耗子此话一出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向了他。秦天招呼耗子过去。
耗子靠近秦天,被秦天搂进了怀里,秦天很严肃的说。
“耗子以后离我妈远点。”
“你什么意思?怕我对你妈怎么样吗,安拉,要胡来我也找个年轻妹妹啊,我又没有恋母情结给自己找个阿姨干什么?”
“我怕那女人对你胡来。”
“她是你亲妈不是?”
“是!事情很复杂晚上我和你解释."
秦天的脸色阴沉的一下午,晚上带耗子吃了晚饭才回去,回到家管家说他妈妈出去了。
秦天带耗子回了寝室,说起他妈妈他是从心里往外那么疲惫。
”我妈妈只是爸爸的情妇之一,十七岁生下了我,我从小在爸爸身边长起来,爸爸除了妈妈还有很多情妇,但是他花了钱所以不准情妇出去找男人,而我妈妈是最不守规矩的一个,她瞒着我爸爸出去找男人,还堕过胎,我曾经亲眼看到过爸爸打她,可为了爸爸的钱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爸爸因为我也一直在给她钱,只是再也没去找过她,直到我爸爸死了,我也大了,她找男人都没闲过,她的所作所为让我很难堪,如果她不是我亲娘,我真不想有这样的母亲。”
“其实你也不该怪她,你爸爸又有那么多女人,她又欲望找人发泄也很正常啊。”
“爸爸死后如果她正紧找个男人嫁了我也不反对的,可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找男妓,喜欢和不同的她看上的男人做爱,不想固定性伴侣,她游戏人间找刺激,别人背地里指名道姓的说满世界都是我爸爸,因为连男妓都可以爬上我亲娘的床,她让我这个儿子丢尽了脸面。”
“你都这么大了,她一点面子也不给你留,还这么做啊?”
“她从没想过我的面子问题,我很讨厌她,爸爸活着的时候她连庄园的大门都没有资格进,后来爸爸死了,她又是我亲妈,我没办法说不让她进我的家门,她曾经试图勾引蘆强他们,我和她急过一次,后来两年多她都没敢出现在我面前。”
“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也太那个了吧?”
“如果她这次敢对你出手我真要和她脱离母子关系了。”
“怪不得她看我的眼神那么让我去鸡皮疙瘩呢。”
“把你的前面看好,如果你敢和我妈妈上床,我就把你阉割掉。”
“我可不想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嗯!”
秦天把耗子扯到床上。压到耗子身上。
“做只乖耗子有奖励。”
“多少?”
“五万块买米的忠贞不二,等我妈妈走了我给你现金。”
“秦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秦天把耗子压到床里,撤下裤子。

“你今天不洗澡了。”

“等一下再说。”

“我也没洗,一身汗味你要这麽来吗?”

秦天在耗子脖颈处闻了闻。

“你身上的汗水味道很诱人,散发著浓重的荷尔蒙气味。”

“那是因为昨晚你几乎干了我一晚上,起来我还没来得及洗澡而且没穿内裤。说实话我不知道什麽叫荷尔蒙,但是我知道你下面的味道比汗味更浓。”

耗子慢慢摸到秦天胯下揉搓起来。

秦天亲吻耗子紧实的臀部,耗子舔吮著秦天的阴茎,秦天享受著耗子的服务同时把玩著耗子的下身,抬起头才想进入耗子的身体突然看到门开了一道缝,门外有人,秦天抬头的同时门外的人似乎意识到被发现了,突然将门关上了。

秦天跳下床拉开门只看到那人一个背影,女人!肯定是他娘赵丽豔无疑,除了她这庄园里没有别的女人。

“该死!”

秦天把门奋力的撞上,并且上了锁。

耗子坐在床上问。

“怎麽了?”

“没你事。”

秦天突然回到床边就那样压倒耗子屈起耗子一条细腿冲进了他的身体。抱著耗子总可以让他满足的叹息。抱著耗子的时候什麽也不想去想,好的坏的都可以离自己远去。

“阿!你那玩意真烫,好厉害,快点动啊。”

耗子用脚趾头拨弄秦天的乳首勾引秦天更用力的抱他。

耗子精瘦的身体在秦天眼里是那样的迷人。

“耗子你最可爱。”

“阿!”

耗子敏感的挺起腰来。

“秦你最厉害。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被你搞成两半了,用力给我。”

耗子扭了扭小屁股。

“操我啊!别这麽慢悠悠的,让你的大玩意向里。”

“耗子别动。我要进到最里面了,夹紧我,别自己去了啊。”

“我想射阿,你总是挠我的痒,你再给我几下我就射了阿。”

“不给,你要等我。”

“阿阿。”

耗子激情的流泪,秦天亲著耗子的眼角下身持续挺动著。

“耗子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操我。”

秦天压下来,耗子双腿缠上秦天的腰,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耗子感觉著秦天的体液射进自己身体,好多好多,秦天的爱液在自己後庭里,秦天抱著耗子的身体下身一时不想抽出来,等了一会儿,秦天下身抖动了几下才将阴茎抽出耗子体内。

耗子爬到秦天身上,感觉体内精液慢慢顺著股沟流下去。

“耗子乖乖的在我身边呆一辈子吧。”

“你以後娶妻生子了我怎麽办?”

“不会有那麽一天。”

“我是无所谓,和你干的感觉不坏。”

“离我妈远点儿。”

秦天有很不好的预感。

“嗯你这人真烦说几遍了,我对你妈那个老女人没兴趣。”

说也奇怪这一次秦天的母亲赵丽豔住的时间特别长,秦天也不好赶人,同处一个屋檐下秦天和他母亲从不打招呼的,只是赵丽豔似乎很喜欢耗子,昨天还握著耗子的手说什麽和他投缘,耗子笑容可以看出尴尬可是也没躲闪,也许耗子觉得被摸一摸小手没什麽的,秦天却非常的不高兴,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吃醋,於是晚上好好警告了耗子一番,搞得今早耗子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想到耗子在自己身下求饶的画面,秦天露出了不自觉的笑容,助理们注视著明显身处恋爱中的总裁,很久没在老板脸上看到除去默然以外的表情了。原来总裁笑起来还挺温柔的。

秦天想著耗子昨晚的睡相,耗子真的累瘫了,皱著眉头蜷缩著身体双手护著身前胯下似乎生怕他再动手,秦天突然皱眉,昨晚他看著耗子的睡脸一直到入睡不过入睡後的梦境却让他到现在都还很不安。

梦里秦王的母亲赵太後听到自己儿子在寝宫养著一个男宠,於是利用秦王不在的时候摸到了秦王的住处。

当时的郝因为一早秦王的疼爱而趴在床上,衣摆勉强盖住屁股露出两条细长的腿,模样阡细而撩人。

郝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在赵太後靠近塌前十米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坐了起来。

耗拉了拉裹身的衣服,看著眼前花枝招展的夫人。

“你是燕王子郝?”

“请不要提醒我有著那个身份,那会让我无地自容。”

赵太後靠过去对著郝的小脸伸出魔爪,耗反射性的向後闪了一下。

“你的模样还真可人疼。”

郝皱眉,他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的夫人。

“你是谁?到底来做什麽的?”

“我是秦王的亲身母亲。”

郝露出嘲讽的笑,不是秦国人的他也有所耳闻,赵太後是秦朝第一淫妇。如此一个女人怎麽生出秦王那样一个阴森的儿子来。赵太後淫乱宫廷无所忌惮,郝想也许她真的有什麽办法躲过秦王的耳目,於是假意示弱的说。

“老太後您救救我吧,秦王将我囚禁於此,妄顾人伦礼法,郝已是亡国公子只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让我救你?”

赵太後不确定郝在秦王心里有多重的地位,不过耗的姣好容颜,和这芊细中透著结实的年轻身体却让她有著别的算计,如果将郝纳入帐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不一样的韵味。

天真的郝只当离开秦王身边,从别人的身边逃离会比较容易。

三天後太後收买了宫廷守卫用自己的座车将郝运出了皇宫,驾车人是赵太後身边的近侍太监叫嫪毐。

马车出了皇宫一路向东而去,郝问。

“你要将我带往何处?”

“太後吩咐,你从宫内出来势必引发秦王警觉,怕会搜城一时难以送你出城,我先送你去太後的别馆暂住,那里卫兵不敢擅入搜查,等风声过了再送你走。”

郝早有预感赵太後不会如此简单就放他走,不过男女那种事也不是一厢情愿的,料想他不干赵太後也不能将他怎麽样的。

郝想的非常好。进入别院赵太後已经等候他多时了,并且还摆下了酒宴。

郝敷衍的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点酒,却感觉自己全身瘫软起来。

嫪毐过来很容易的就撕开了他的衣服,郝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太後走过来挤开了嫪毐。

“让我先和他快活快活,然後你再来,反正我用前面你用後面。”

嫪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那你要快啊,不过试过我的大东西,这孩子能满足你吗?”

“偶尔换换口味吗,秀气有秀气的好啊,看这脸蛋,看这细腰真惹人疼惜。”

赵太後拉著郝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脯。

郝凭借著全身最後的的一些力气向後错身。

“淫妇,你不觉得恶心吗?”

“很快你就不会这麽说了。”

郝这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倒地前看到了嫪毐巨大的性器,那根东西真有自己手腕粗细,郝想到了死,奇异的被秦王强暴的时候他只想到反抗,却还有生的欲望,可现在他只想速死。积聚力气咬断舌头,疼痛让他获得一瞬的清醒,奇怪他为什麽看到秦王踢门进来了呢。从没想到自己临死前一刻最想看到的人却是他。

秦王在寝室囚禁著燕王子郝的事情满朝皆知,再加上那位小王子不怎麽老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制造出一些动静来,所以当守卫发现郝已经多时没有动静的时候就去报告了秦王,秦王进入寝室就发现人不见了。

问过侍卫,宫里没有进来过刺客,而如果仅是一个人根本救不走他,更不要提他脚腕上的铁球也是个累赘。

“今日谁的车轿出过宫城?”

“太後的,早上太後说要去别院暂居出了宫,晚上时分太後的近侍太监嫪毐回来说给太後取东西,呆了不到两刻就又出宫了。”

“牵寡人的马来。”

秦王骑上马带上一队人马直接冲进了太後的别院,踹开房门却看到那样不堪的一幕,自己的母亲衣衫不整,嫪毐胯下之物高高的挺起来,又是那样的巨大而且显眼,早就有人密报说嫪毐是个假太监,不过碍於他的母亲他没有追查,这次算是亲眼得见了。

再看地上,郝嘴角溢出了鲜血,那样倔强的小东西岂是可以让人这样玩弄的,如果不是受制於自己,郝可能也不会臣俯在自己身下,他早想到如此的结果,所以才这样不敢稍歇的赶来。

秦王真的红了眼睛,上去给了自己母亲一脚,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他毁了自己前三十多年,因为有著这样的母亲让他再也不敢相信女子的忠贞,至今没有立後,连宠幸後宫也只是解决生理欲望而以。

由於母亲的行为而形成的心理障碍让他无法喜欢女子,压抑心里的感情遇到了郝才会全面决堤,而现在他们连自己最爱的人也要染指。

“你该死。”

有人上来拉开了秦王。

“大王她毕竟是您的亲生母亲,请大王三思。”

“将嫪毐拉出去五马分尸,诛灭三族,将这个淫妇囚禁嫚阳宫寡人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

秦王冲过去抱起郝,掰开了他的嘴。

“来人请大夫,松开你的牙齿,你不能死,你不能就这样死了知道吗?”

秦天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他似乎能体会秦王当时的那种心情,心惊胆颤、剧烈的疼痛,现在想起来他的心还是绞痛的。

秦天皱眉问助理。

“那个女人有没有说什麽时候离开?”

赵丽豔一般在需要钱的时候才会来找秦天,而每次又不敢直接和秦天要都是透过他的助理,一般她拿到钱不出三天就会离开,可这次快一个月了还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我看赵夫人真的很喜欢耗子,最近根本没来找我谈钱的事。”

提到耗子秦天露出幸福的表情,看看手表耗子也该起床了。

秦天往家里去了电话,管家接的。

“耗子起来了吗?”

“起来了。”

他现在人呢?”

“夫人拉他出去吃饭了。”

“几个人?”

“就他和夫人。”

“家里的保全人员呢?”

“夫人不让保全人员跟,我们觉得耗子一个小青年和夫人出去不会有什麽危险才对,除非他们两个人属於同一类人。”

老管家很看不起秦天的母亲,也看不起耗子,在他眼里他们是一样的靠色相换金钱的一类人,既然是同类,在一起也没什麽好担心的。

秦天和老人家没法说什麽,放了电话站起来,告诉卢强他们。

“和我一起出去找耗子。”

“发生了什麽事?”

“耗子和我母亲单独出去了。”

“恐怕没有这麽简单,有件事本来我们想我们下面人注意点就好了,没想和您说增加您的困扰,昨天下午那个叫郑携的男人来到本地,就住在庄园不远的饭店里。”

“该死!”

郑携,他妈妈包养时间最长的小白脸,据说此人性器奇伟,床上功夫一流,保养的也好,所以他妈妈虽然外面还有情人却一直为他付钱。两人狼狈为奸,经常找一个男妓两个人一起玩。提到他秦天就觉得恶心,而且那男人还曾野心勃勃指挥他妈妈控制他,进而妄图控制大秦集团,不过秦天不是一个草包,自己顶起了自己的天地没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昨晚的梦真的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秦天带人直奔饭店,一脚踹开房门看到了房里衣衫不整的三个人,耗子瘫在床上知道答应却张不开眼。

郑携被卢强捆住压坐在墙边,秦天看到耗子不正常的样子过去卡住了郑携的脖子。

你们把耗子怎麽了?”

“给他吃了点迷幻药,我们什麽也没来得及干。”

秦天返回床边,将耗子抱进怀里,就那麽呆呆的抱著他,抚摸著耗子的小脸。

卢强问。“把郑携和夫人怎麽办?”

“让那女人从我的视线里消失,这个男的,我要等耗子醒来,确定没事,再考虑怎麽收拾他。”

秦天抱著精神恍惚的耗子直到耗子清醒。

耗子张开眼天都黑了一眼看到秦天还问。

“你怎麽在这儿?”

“你说呢?”

“中午你妈非拉我出来吃饭,我都说不吃要去找你,她说吃顿饭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我逃不过就跟她出门了,到了饭店才知道阿姨还约了别人,那男人一看就是吃软饭的,我们一起吃饭、聊天,然後我不知道怎麽了突然觉得头晕然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你被下了药。”

“我已经很小心了,啤酒一直喝的是自己面前的那一瓶,阿,啤酒是我落坐前就打开的。”

耗子这才反应过来有地方出了问题,掀开身上的床单看了看,自己是光溜溜的。耗子愣了一下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

“我让人玩了吗?怎麽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们才要开始我们就进来了,他们正在讨论谁要前面谁要後面。”

“为什麽是我?”

“你说呢?”

“就说我有点资本吧,也不至於这麽算计我啊,按我这个条件肯花钱也不是找不来的,干麽玩这手?”

“你问他吧。”

秦天指向地下的郑携,耗子一眼看到了郑携奇伟的下身。

“好大的鸟啊,如果我今天真让他给干了,肯定肛裂。”

秦天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卢强我要让他永远做不成男人从我面前消失,你办的到吗?”

“你放心老板,我会把他那玩意摘下来喂狗。”

郑携吓的流出了冷汗,他知道这次真的将秦天惹毛了。

“不关我的事,是你妈找我,说你的男宠细皮嫩肉让她心痒难耐找我帮忙,我只是想顺路占点便宜,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放你,你在我背後搞的鬼还少吗?我给你们钱给你们房子,你们为什麽还要来惹我,这次是你们自寻死路。”

这是耗子第一次看到秦天绝情的一面有些茫然,他似乎还是没有读懂秦天这个人。

“他那麽做不怕他告他伤害?”

“他以为有人敢为他打这个官司吗?他要告告的下来吗?”

“我才发现他很可怕。”

“他刚发现吗,不听话的耗子看我回家怎麽罚他?”

“我是受害人阿?”

“我警告他多少次了?离我妈远点,他还跟她单独出门,简直找死。”

“我也是想帮他孝顺孝顺阿,谁知道会这样?我拿她当长辈,她想拿我当玩具。”

秦天将衣服扔到耗子身上。

“穿上,回去再和他算账。”

耗子有理说不清,回去以後小屁股被秦天蹂躏一个够,五万元的奖金也泡汤了。郁闷阿,更加郁闷的是秦天不知道搞什麽鬼,这两天将他看管的很严,连逛街也不准了,说限制人身自由还是好听的,简直就是囚禁。

耗子在秦天办公室里走过来走过去,希望引起别人注意,可是人家当他不存在,在他身边来来去去传送文件就是不理他,有时候嫌他挡路还会把他推到一边。

“让一让耗子,别站在路中间影响我们办公。”

看看这是什麽口气。

他当我喜欢跟根木头一样站在这里啊,是秦天不让我出门。”

“老板那是怕有人报复他,而且他出门就会惹事。”

“我哪有?”

“他前不久不是还和对面商场的服务员吵架来的。”

“那是他们不好啊。”

耗子不服气的让了路,这麽点小事他们记这麽牢干麽?

前几天他去对面大商场溜达看上一块表,东南亚限量版运动表,明知道自己买不起也舍不得买,不过看看不犯法吧,谁知道那个服务员说话那麽伤人。

“六十八万一块,您确定要买的话,请先去交费我再给您包装。”

“先给我拿出来看看。”

“对不起限量表就这麽一块摸脏了我们就没法卖了。”

他什麽意思啊?看看不成啊?”

我看您就不像买的起的人,别在这里捣乱。”

“喂!他是卖家我是买家,我是上帝,他这是什麽态度阿,叫他们老板出来。”

耗子靠到柜台上还就不走了。

耗子身边那两个保全人员不想惹事,站开了一点赶紧给卢强去了电话,没多少时间,秦天下来把吵的利害的耗子搂走了。

不过也奇怪第二天他再去看那块表已经被人买走了,那店里的人也明显对他客气很多。

“唉!”

叹气,无缘的名表阿。

耗子来到门口,看到秦天的保镖季贤站在窗边抽烟。

耗子靠上去。

“抽什麽呢,给我一根。”

季贤看看他。

我劝他别抽。”

“为什麽?”

“总裁不喜欢吸烟的人。”

“那他为什麽抽?”

我和他不同。”

“有什麽不同?”

“这麽和他说吧,总裁的床伴没有一个敢抽了烟来陪总裁。”

他是说他不喜欢床伴身上有烟味。”

季贤笑了笑。

他偷偷告诉我,秦天的床伴有几个?”

他问这个干什麽?”

“随便问问。”

“自从他出现以後总裁再也没去找过别人,其它的他少问。”

他们嘴巴还挺严,昨天我看到一本八卦杂志上面大标题就是秦天和一个当红影星的,那事是不是真的?”

他喜欢八卦吗?”

我喜欢那个影星,那身材,那性感,抱起来一定很爽。”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小流氓。”

“老兄我是男人,是男人他不想。”

“不敢想,想了我也养不起,抱一次两百万也就总裁拿的那麽痛快。”

“两百万!”

“阿。”

季贤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耗子抢过季贤手里的香烟抽起来。

话说活在贫民区耗子始终没有学抽烟,原因是怕别人知道他抽烟会把掺了毒品的烟给他抽,他知道一旦沾上毒品就什麽都完了,所以他咬定了不会抽,说自己肺不好,今天也是悠闲借机和季贤侃大山而已,谁知道却套出这麽一段让自己郁闷的事情来。

那女影星一次两百万,自己怎麽一个月才两万?这价码也差太多了吧,简直区别待遇阿,他耗子不干了。秦天不是不喜欢床伴吸烟吗。那自己就非要抽抽看,反正干不干那事,他一个月都是那点儿钱。

耗子第一次吸烟,才两口就咳嗽的不成,秦天听到声音找出来一眼看到耗子手里的烟。

他抽烟?”

“怎麽了?不成啊?”

我不喜欢烟味。”

我管他喜欢不喜欢。”

“吸烟对身体不好。”

“有什麽关系我又没想长生不老。”

“我有拒绝闻二手烟的权力。”

“我又没说让你闻。”

“你吸烟我能闻不到吗?”

“可以阿,我身上烟味散了以前,你可以和我保持距离。”

“不可能。”

秦天不知道眼前这个昧良心的小东西又在闹什麽别扭,自己只是听到他大声的咳嗽就出来看,又怎麽可能和他保持什麽距离,自己现在一天看不到他就会很难挨了。出了迷奸那件事以後自己到现在都时常不安,恨不得随时看著耗子才安心。

“那你就别挑,两百万一次的那种你可以要求人家沐浴更衣斋戒都没问题,我这个档次的要求就别太高。”

秦天看向耗子身後的季贤,他一直不敢和自己直视,想想也知道一定是他说漏了嘴。

“耗子你吃醋了?”

耗子皱眉不肯承认自己心里是有些发酸的。

我只是不平衡而已。”

秦天过来抱住耗子。

我以後只有你。”

“不稀罕。”

“答应我以後别动香烟和毒品,我就给你奖励。”

“多少。”

你先答应我。”

“好!”

秦天拉耗子进房间,告诉房间里的助理们。

你们先出去一下。”

秦天让耗子坐在办公桌上他转到里面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水晶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表来,拉过耗子的手腕轻轻的扣上。

你不是喜欢吗,送给你做奖励。”

“原来那块表让你买了?”

“拉你回来的时候我让他们去交了费,只是我一直放在抽屉里也没等到你做一件值得奖励的事。”

耗子想亲上去,被秦天用手指封住了嘴。

我不喜欢烟味。”

“那你让我怎麽感谢你?”

我不要感谢,只要你乖乖的别给我出事。”

耗子跳下桌子坐到秦天腿上。

你干麽对我这麽好?”

“对你好不对吗?”

“不是,而是你好的我不敢承受。”

“为什麽?”

你太优秀,我太糟糕,你是天之骄子我是贫民区的耗子,你这麽宠我我自己都不信,让别人怎麽接受。”

“不要管别人,只要我们两个过的好就好了,别人愿意说什麽就让他们去说吧。”

你不怕名誉扫地?先不说同性恋的问题,你喜欢贫民区出来的我就不怕人家怀疑你品味低。”

“为了你我宁愿失去一些东西,威严、名誉,我不会再竭力去挽救什麽,你在我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耗子靠在秦天怀里。你亲亲我,我亲亲你。

“耗子改日和我一起去见见我的心理医生吧。”

我又没病。”

是教授想看看你。”

“为什麽?”

你抢了他的生意,自从遇到你我已经很久没有失眠和狂躁的想杀人了。”

你有暴力倾向?”

“怕了吧。”

你和龙和会的人相比谁比较暴力?”

你认识龙和会的人?”

“算吧,你的人调查过我应该知道啊。”

秦天将卢强叫了进来,卢强说。

我只知道一点,耗子现在养著的那个弟弟他的亲生父亲曾经是龙和会的一个小头目,至於他们怎麽认识的我不清楚。”

是因为大姐,我十二岁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麽丢失了全部的记忆,人蛇集团的人把我带进龙和会的妓院里想培养我做鸭子正好遇到了大姐,那时候大姐才给强哥生下了小弟弟,大姐看我可怜就和强哥求情把我要了过去,让我照看弟弟,後来强哥在一次火拼里死了,慢慢的大姐和我们的生活都成了问题,於是大姐重操旧业作了小姐,後来认识一个老板就和那人走了,大姐每隔一段日子会给我们寄来一点生活费,大姐说我哪一天混不下去了就让我把弟弟送进孤儿院去,可是我看了弟弟五年实在舍不得送走,再说大姐和强哥毕竟对我有恩,说什麽我也要把弟弟养大让他有出息。”

“好心的耗子我看你连自己都要养不活了吧?”

我有口饭吃就好了,最少弟弟远离了贫民区,弟弟很聪明以後一定会有出息的。”

我帮你养弟弟。”

“真的,这样我就可以考虑将弟弟送进更好的学校去。”

“如果有时间你可以把他接回家。”

耗子定定的看著秦天,秦天搂住耗子。突然田艺敲门进来拿过一纸传真。

“总裁最後的一份材料到了。”

“到了是吗?”

秦天拍了拍耗子的屁股。

“自己去玩吧,我还有工作。”

耗子下了地发现气氛变得有些怪异,秦天看著眼前的文件发呆,田艺他们忙忙碌碌在销毁什麽东西,耗子试图靠近看了看,可惜文化有限,那些商业文件他根本看不懂。

耗子的直觉告诉他有事,耗子没有离开,而是搬把椅子坐到了秦天对面。

秦天问。

“你不是想出去怎麽不走?”

我发现你们这几天一直忙忙碌碌而且气氛诡异,发生什麽事了?”

“耗子如果我不是大秦集团的总裁了你还会跟著我吗?”

“不会吧,这麽大的集团要倒闭?”

“不是,集团好好的,而是我可能会失去总裁的位子。”

“那就不担心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不做总裁也还有些积蓄吧。”

“有,而且还会多出很多时间陪著你。”

“那还有什麽问题啊。”耗子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说的对,没问题,我现在开始给继任者腾地方了。”

秦天并不是舍不下这个位子,只是感觉将自己十几年的努力拱手让人有些不舒服而以,董事会的那些老东西们竟然相信副总裁那个老狐狸的游说,当然也与这边的国情有关系。

老人们还是不能接受同性恋,当耗子入住秦宅他们就开始议论纷纷了,他为耗子动用保全公司,还赶走了自己的妈妈就更将他与耗子的关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怀疑他是同性恋,和他自己承认还是有区别的,而他最近的作为几乎是昭告天下他喜欢耗子。

曾经有很多人劝过他。

“为了那麽个小混混失去董事会那些老人的支持是不是值得,要不要考虑一下?”

现在他想明白了,失去了总裁的位子并没有什麽,他还是董事一样有红利可以拿,生活质量不会降低多少,可失去耗子自己怕是又要失眠了,他能有几个三十三岁,几个来生、往世让他等待爱人的出现呢。

江山与爱人他选择後者,前世他已经选错了一次,今生再也不能出错。

秦天笑著看完手里的东西然後将桌上的一些书放回书架上,他还会回来的,只是要休息一段时日了。

刚才收到的东西就是老家夥们下的最後通牒,无非是告诉他,他们手里掌握著多少股份,和在一起可以将他推下总裁的位子,如果想挽回三个月後的董事会上要求他就生活问题给大秦集团造成的名誉损害作出解释,换句话说他们想让自己和耗子分开。

副总裁竟然得寸进尺的想让他娶他的女儿,理由是可以借联姻消除耗子带来的不良影响并且在董事会上获得他的支持,那个花痴女孩从十八岁就开始追他了,可惜自己对那个大小姐实在没什麽兴趣。

秦天收拾好一切和田艺说。

“告诉董事们,我的私人生活不喜欢别人过问,也没有必要向谁交待解释,从明天起副总裁可以接管一切,董事会前我都不会再在公司出现。”

“总裁你真的放心把这里交给别人三个月?”

“就当放假,我要出国一趟你们愿意跟著我的就一起去,如果想离开的我也不拦著。”

耗子马上窜过来。

我想回家,我是说你出国我可以回我的耗子窝等你。”

我说的人里面不包括你。”

“为什麽?你出国我干麽去,外语我听不懂,连护照能不能办下来都成问题,就我那些前科,人家一定当我是要去非法移民的。”

“护照不用你操心,你跟著我就是了。”

我每周要去看弟弟。”

我会请两个月保姆来照顾他。”

“不公平,同样是给你干事的,为什麽就我没有选择权?”

你给我干事,你不给我找事就不错了,如果你非要这麽说,那麽我只能说,你的工作时间是晚上,不是给我干事,是陪我办事。”

“阿阿,你开黄腔。”

秦天一把将耗子扯了过去。

我这都是和你学的,野耗子。”

秦天和耗子正在耳鬓厮磨的时候门口有人叫了一声。

“吕小姐。”

转眼间一个穿著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耗子本想离开秦天的怀里,可是发现秦天将他抱的更紧了。

那女儿看著耗子的眼神饱含恨意。

“离董事会还有三个月不到,我爸爸的提议你考虑的怎麽样了?”

我不打算接受,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我有什麽不好?”

你好与不好与我无关。”

他有什麽好?”

吕小姐的长指甲直指耗子的鼻梁。秦天将耗子抱开一些。

我请你自重,不要在这里表现的像个泼妇。”

耗子向秦天怀里缩了缩,我的娘啊,发彪的女人也很可怕的,看那长长的指甲真想给自己毁容阿。

秦天摸了摸耗子的脸。

“别怕,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卢强送吕小姐出去。”

“秦天!你会後悔的。”

吕小姐叫嚣著被请了出去。

秦天站起来。

“看来要提前离开了。田艺帮我联系詹姆斯教授看他明天是否有时间,我带耗子去看他。”

詹姆斯教授见到耗子的第一眼问。

“是他吗?”

“是的,我想以後我都不会来找您了,最近出了些事情我想您有所耳闻了,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家医院就送给您,全当您这些年为我治疗的酬劳。”

“这个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你把我从美国请来,建了这家医院让我做院长,不管盈亏每个月都会给我五十万,如果说酬劳你已经付过了阿。”

“不同的,那五十万是保证医院运营的。这家医院是给你私人的,这里是这个国家最好的心理治疗医院,除了您没有人有资格拥有,您就收下吧。”

詹姆斯教授听秦天这麽说也就不推托了。

“需不需要对他进行前世催眠,也许让他想起前世会对你比较有好处。”

“不必了,前世的记忆对他来说也许根本不是好的记忆,让他想起来也许反而会破坏我们现在的关系。”

耗子听他们说话听的莫名其妙。

“你们说什麽前世?”

“关於前世记忆和前世催眠你信吗?”

“不信而且前世有什麽意义,我比较想想起十二岁以前的事,希望我爹是个富翁那我就圆满了。”

“十二岁之前。”

“耗子小时候受过刺激,十二岁以前的记忆全部消失了,我来也正想问您,催眠能否找回记忆?”

“我只能试试,需要经过严密一些的检查,看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还是外伤造成的,如果是外伤,治疗会比较复杂。”

“那就等我们外出回来再说吧,我要带他离开几个月。”

“孩子别放弃,董事会会发现他们错了。”

“我一点也不在意,我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秦天看著耗子。

世界第一大企业管理权和一个贫民区打混的耗子,两者也许根本没有可比性,可是在秦天眼里和耗子在一起即使失去地位也没关系,只有深知秦天三十年困苦的詹姆斯教授理解秦天这样选择的原因。

秦王曾经为了名誉和皇位放弃了自己所爱的人,而他为此付出了自己後十多年的代价,不到五十岁就因为思念爱人碎心而亡,也就是人们说的心绞痛吧?常年的想一个人一直想到心脏剧烈的疼痛头像是裂开一样久之心病引发身病,最後也没能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望,秦王耗尽财力想要长生不老只因为他在郝的幕前发誓不管十年、二十年还是百年他都要找到郝的转世,那时候只要他不是燕国王子两人命中敌对,即使他还是男子自己也会将他找回。

想不透那是怎样沈重的一份情,可以让秦天梦到心疼而醒。前世在名誉地位、爱人之间秦王选择了前者,同时那痛苦,那悔悟也埋在了心里,这辈子让秦天再次放弃爱人根本不可能。错误的让人心碎的选择,错过一次就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耗子被秦天一路带去了拉斯维加斯,耗子无限担心。

“即使以後赚得没有以前多,你也不用赌博补贴家用吧。”

“耗子怕我输钱把你卖了吗?”

“嗯!有点。”

“你放心我舍不得,我来见个朋友,那个人在这里玩暂时不想动地方,所以只好我过来找他。”

耗子进了一家富丽堂皇的赌场,周围的诱惑让他越走越慢,秦天搂了搂他。

“我去後面找朋友,你如果想玩就留在这玩一会儿吧。”

秦天慷慨的把皮夹子留给了耗子。

秦天来到一间客室前让属下门口等候,自己走了进去见到了那个人瑞士法贝尔银行总裁伦则。法贝尔。

“我委托你办的事情怎麽样了。”

那人放在桌上一个袋子。

“大秦集团百分之十二的股份股权证让渡书都在这里了,其中也包括你妈妈的那百分之二。”

“那个蠢女人,她难道不会想一想等手里的死钱花光她要怎麽生活。”

“女人就是这样的目光短浅,我的东西呢。”

秦天将随身携带的瑞士法贝尔银行存单给了对方。

“你母亲一共开出了十八亿的假银行存单现在都交给你处理。”

“秦谢谢你,我希望我们今天的交易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知道银行业最重名誉,一旦假存单的事情泄露出去,我们家族也就快完了。”

“她毕竟是你母亲你打算怎麽做?”

“我会找人把她看管起来,她家族的人以後再也没有机会碰到我银行的任何事务。”

“对了收购权证一共花了多少钱,我开本票给你。”

“不必了,帮我找回假存单你花的心思比我更大,我们算扯平了。”

“这笔生意你很亏。”

“家族名誉多少钱也买不回来,只有你的名誉地位才能帮我这个忙说起来是我麻烦你了。”

秦天一直在沙发上变换著坐姿,突然皱起了眉头。

“我要失陪一下,马上回来。”

伦则。法贝尔好奇的跟了出去发现秦天的助理还坐在门口,保镖他也只带走两个。

“出了什麽事?”

助理田艺迎了上去。

“法贝尔先生,没事,可能耗子又在搞什麽鬼了。”

“耗子?“

“我们总裁的情人。”

“有耳闻。”

法贝尔抬了抬眉毛这件事好玩了,来到赌场大门口法贝尔看到秦天靠在不远处一根柱子的後面看著什麽。他靠过去顺著秦天的视线看过去,一个东方小男孩正和两个金发女人谈笑,直到那男孩要拉开一边的车门,秦天才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耗子身边的两个男人当时拿出手机正要给秦天打电话,没想到秦天来的这麽快。

“总裁!”

秦天看著耗子。

“没什麽需要解释吗?”

“我只是想带两位姐姐去喝个咖啡。”

“然後呢?回饭店开房间办事後出去购物而且是刷我的卡。”

“你不会在我身上按了监听器吧。”

秦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把耗子搂过去一个深吻,然後抬头对两个外国女子说。

“他是我的情人,耽误两位女士时间了,你们请便。”

两个女人讪讪的离开了。

法贝尔看著秦天一副抓奸在床的样子,还有他身边那个男孩尴尬的表情突然笑了。

秦天问。

“很好笑吗?”

“秦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

“我的笑话不止这一件,不过这是让我最生气的一件,晚上恐怕没法接受你的招待了,我要回去和我的小爱人好好谈谈。”

“你请便,明天中午我们饭店见。”

秦天拉著耗子上了车,有人问。

“里面的人怎麽办?”

“通知他们自行回饭店。”

车子开动秦天看向耗子。

“告诉我为什麽这麽做?”

“我输了两万就再也不敢玩了,於是就想出去透透气,我看到两个美女从身边走过就上去搭讪,本来只想找人聊聊天,没想到她们会说中文,并且认出车子是咱们住的那个饭店的,其实他们不说我也不知道那家饭店入住的都是富豪级人物,我看她们有意思靠过来,我心眼那麽一活动就想沾点便宜,怎麽说我也是男人啊,送上门的好事只是没向出推而已,逢场作戏吗,许你做不准我做?你生这麽大气干麽阿?”

秦天听到耗子的话突然扑上去将耗子按在了靠背上,一个狠狠的吻,吻痛了耗子的嘴唇。

秦天离开咆哮著对耗子喊道。

“我不喜欢你这样,我不准你找别人。”

“我以後不敢了还不成啊?”

秦天怒气冲冲将耗子拉回饭店,拉进房间扔上床。

“你就那麽饥渴吗?好我陪你做。”

“和那个没关系,你陪我做还是你做我啊?”

“看样子是我前世欠你太多,可是既然让我找到你,我就再也不会放手。”

秦天拉开了耗子的衣服。

“不要背叛我,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你是我的耗子,你什麽时候才会有这种自觉阿?”

秦天将耗子压在身下,亲吻著他的身体。

“和女人哈拉是男人的天性阿,只要男人有机会遇到好把的女人都会心动的。”

“那两个女人是模特,一晚上一万美金的。”

“阿!”

“你以为豔遇是好事吗?”

“你的钱被我输光了,我自己的我可舍不得,那她们靠上来也不明说那不是圈套吗?”

“这种事在这里算常识只有你傻呼呼的上套。”

秦天亲吻著耗子的大腿。

“你怎麽这麽清楚啊?你找过?”

“她们还不够资格上我的床。”

秦天开始试探性的触摸耗子的後庭了。耗子屈起一条大腿。

“她们不够,那我呢?”

耗子无法理解秦天关於资格的定义,如果说那两个金发女人没有资格,那麽自己呢?不知道为什麽他在秦天眼里地位会这麽高呢?

听到耗子困惑的问话,秦天亲了一下耗子的性器顶端。

无疑的耗子的身体在他眼里无一处不美。而耗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无人可以取代,也许真的是前世欠他太多,或者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耗子的很多缺点到了他眼里都别有一番可爱。

“耗子你是特别的,如果体力准许的话我要你一晚上也要不够。”

秦天将硬挺慢慢靠向耗子身下的入口。

“我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东西?”

耗子越想越觉得可疑,还没有人报告呢,秦天怎麽就在关键时刻找过去了呢?

秦天冲进耗子体内,引起耗子一声呻吟。

“阿!”

“那些重要吗?”

“呜呜,也许不重要。”

其实耗子也知道的,即使没有窃听器,秦天安排在他身边人也不会让他做什麽,到关键时候是会去报告秦天的,毕竟他才是给钱的大老板阿。而自己那麽做也只是无聊和女人搭讪而已,外加听到一些消息的发泄。

秦天抬眼向前看了一下耗子被扔到地上的牛仔裤,拉链上的文明扣那样的别致,是代表著一个品牌的标志,耗子永远不会想到,自己以出国必须穿正品名牌物品为由为他买的裤子上,每一颗文明扣都被自己做了手脚,里面的高科技窃听器连机场的安检都检不出来。

不过这些真的不重要,看著在自己身下敏感的弓起身子的耗子,秦天现在只想冲刺。

“操我啊,用力插我里面。”

“你今天不乖我要给你惩罚。”

秦天故意不给耗子满足,只是在入口边缘轻轻的蹭著。

“嗯!”

“我知道自己什麽也做不成,我只是输了钱,在门口透风的时候又无聊想找人聊天而已,真的。”

“真的?那你和她们商议的夜生活计划是什麽?”

“她们可能有那个意思,我顶多请她们喝个茶了。”

耗子扭著屁股向著秦天巨大的性器移动。

秦天向里面探了一点儿。

“没骗我?”

耗子突然跃起身抱住秦天的脖子,将秦天的整根巨物吞到了体内。

“别折磨我了,我要你,要你的全部,给我!”

“调皮的耗子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嗯,一半是。”

秦天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很想看我吃醋的样子吗?”

“不是,是我听到有人说,夜里有人给你安排了节目,都是美女明星,一晚上几万美金的那种。”

秦天搂紧了耗子,将他压进了床里。

“原来是耗子吃错了,没错我朋友是给我安排了节目的,但是你即使不那样做,我也没打算接受,我想的只有你,只有你的身体可以给我身心的满足,对自己有些信心吧。”

“说实话我没有。”

“那我就做到你有,让你看看,我是如何迷恋你的身体不能自拔,自从有了你,我是不可能再去找别人的。”

“给我自信,你这种力道可不成,不痛不痒看不到你的激情。”

秦天猛然的用力顶了一下。

“阿!”

“现在呢?”

“感觉到一点,秦天用力操我吧,我想现在你即使把我屁眼操裂了我都不会感觉痛的。”

“我可舍不得。耗子抱紧我。”

“嗯!”

秦天一下一下的挺动都让自己的睾丸撞击在耗子後庭入口的嫩壁上,那样的深入,那样的粗野,眼看著的耗子的後庭入口处和身体一样变成深深的粉红色泽。真怕将耗子的下身搞出血来,秦天放缓了动作。

“耗子你还好吧?”

“下面好热!把你的精液射进去,射到里面。”

“你会不舒服的。”

“我喜欢那种感觉。”

秦天贴上去,下体抖动了几下,精液深深的打进耗子後庭深处,慢慢的拔出来,耗子的下体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挽留这秦天的巨大,龟头上最後一丝精液蹭在了耗子後庭的皱褶上。

耗子深吸几口气。

“你交代司机可以带我先回饭店,真的不是想打发我去找乐子吗?”

“耗子没你之前我会去找那些刺激,现在有了你,其它人又怎麽再能激起我的性欲呢?我答应去也只是陪朋友而已,他是我很重要的一个合作夥伴呢。”

耗子不知道伦则。法贝尔和秦天之间有著什麽样的合作关系,但是耗子知道伦则。法贝尔家族是开银行的。

第二天耗子有幸又看到那个伦则。法贝尔的时候看他的眼神似乎他周身镶嵌著钞票的。

“你家开银行阿,那你不是有好多好多钱。”

耗子用过於热烈的眼神看著伦则。法贝尔让秦天有些吃醋,秦天皱著眉头,眼光在两人身上移来移去,伦则。法贝尔尴尬的笑著说。

“相信我,我的资产没有秦天的多,我是管理著很多的钱,但是一大部分都不是我的。”

“这样啊,不过你还是要拿出给秦天找小妞的钱请客才成,因为你要给他找乐子,我们闹了一场误会差点出人命。”

“没问题。”

伦则。法贝尔招待他们法国、英国、意大利的一阵转後来又去瑞士他家里住了一段时间。突然秦天和耗子说。

“游戏时间结束了,我们要回去战斗了。”

“战斗,打架我在行。”

卢强嘲讽到。

“是谁差点被人打死的。”

“嗯,说实话如果再见到他们我就把那三千块钱还上,免得以後提心吊胆的,担心在大街上遇到又被群殴。”

“哈哈。”

一行人谈笑著上了飞机,秦天一边享受著耗子喂到嘴边的美食,一边问助理田艺。

“东西准备的怎麽样了。”

“请总裁放心,一切都没有问题,上飞机前伦则。法贝尔先生送来一个好消息,因为外资银行撤资,现在大秦集团的气氛正笼罩在资金周转不灵的阴影下,股东们对吕副总裁这段时期的管理普遍不满,这次的董事会会很有看头。”

“很快就要没有悬念的尘埃落定了。哎!”

秦天叹了一口气。

耗子搂紧了他。

“你不做总裁也没关系的,我会陪著你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

耗子发誓如果他早就知道秦天的计划才不会为他如此的担心。

董事会当日董事们为了谁做下任总裁的事争吵的脸红脖子粗,副总裁显然做过大量的工作了,在场拥有股权比较多的股东都偏向於他,不过还有一部分对他执掌秦天这几个月来的业绩很不满意。

副总裁作出一派大度的样子。

“还是要给年轻人一个机会,不如我们投票表决。”

耗子在一边看著那人的嘴脸,嘴里念叨著。

“老王八蛋!”

秦天表情非常镇定的听著表决结果,就在吕副总要站起来感谢大众的时候,秦天的助理田艺突然叫道。

“等等!”

众人看过来,田艺不紧不慢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大秦集团另外那百分之十二的股份股权证让渡书。

“这次阿斯维加斯之旅我们意外的遇到了瑞士法贝尔银行的管理者伦则。法贝尔先生,并且从他手中买了一些东西。大秦集团百分之十二的股份股权证让渡书,加上秦天先生个人现在拥有的百分之四十,秦天先生现在个人拥有股份超过百分之五十,这种情况下,我们咨询了律师,秦天先生个人有权将大秦集团改为私有企业解散董事会改成立股东大会,秦天先生拥有大秦集团的全权控股权。”

吕副总一下坐倒进身後的椅子上,秦天傲慢的站起来转身而去。

这一天秦天又是很早的醒来笑笑的看著窝在他怀里依然熟睡的耗子。

自从经过董事会事件,一切看上去并不像表面上那麽平静,秦天身边加强了警卫,他的朋友甚至奉劝他留意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秦天自己想了想,他现在最亲近的人就是身边的耗子了。

在前世耗子刺杀他的事也曾经发生过,昨夜的梦难道是什麽预兆吗?

远在前世秦朝。

秦王为了燕国王子郝囚禁了自己的母亲,并且放弃追捕燕国残部,这与他以前的残忍作为大相径庭,於是秦国慢慢的开始传述,燕王子郝迷住了秦王,以身侍君,为燕国残部求得了机会。

身在後宫的郝也慢慢有所耳闻。这一消息比要他的命更让他不堪,他堂堂燕国公子难道就落寞至此了吗?

突然路过他身边的太监扔给他一块丝绢上面有著他熟悉的燕国文字。

“伺机杀掉秦王洗清耻辱。”

是他大哥王子杰的笔迹。

看样子他大哥也听到了坊间的传闻。郝看著眼前昏黄的天色,其实他活的何其辛苦,他的存在保证了原来燕国人民,现在秦国奴隶的几万人可以受到好些的对待,相应的他做了秦王的入暮之宾被正人君子所唾弃,他真想对自己的大哥说,自己活得好累。

大哥的来信似乎给了他一个破釜沈舟的理由。

要杀一个男人最好的机会就是在那个男人陷入情欲之中的时候,所以当又一个黑夜降临,秦王拥著他坐在榻上的时候郝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计划里。

“郝,寡人已经下令统一度量衡等单位均以秦制为准,统一天下的大业又前进了一大步阿。”

郝依然不搭腔,只是看著秦王放在床边的佩剑。

秦王是有大志的,征服六国统一天下,他也不能说一个男人有如此大志是个错,可是身为被攻陷的国家王子来说的确是一种悲哀。而且秦王为了自己的大业消灭的又何止他的国家,多少人为他的这个统一大业流离失所甚至丢掉了性命。

“郝,为什麽不说话?”

“你想听到我说什麽?”

“寡人的心情想与你分享阿。”

“亡国的公子有什麽资格对大王的伟业评头论足。”

“话不能这麽说阿,寡人也许无法让你参与政务,但是天下形势所归还是想与你分享的。”

“我不想听。”

郝躺进了床里。

郝想如果秦王不靠上来那麽他就放弃今晚的行刺计划。枕边人虽然是发动战争夺他家园的秦王,可却也是一个伟岸胸怀大志的男人,对他也算温柔了。可是秦王偏偏靠了上来。

“郝你有什麽想法说出来啊,不要不理寡人阿。”

“那是你的政务与我无关。”

“寡人想过些日子发布一条法令,男人与男人也可婚配,这样寡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纳你为妃了。”

郝听到这话转身看著秦王。

“你疯了!”

当知这样的法令发布出去以後,自己的颜面何存,燕国的颜面何存阿。

秦王开始亲吻郝的脸颊。

“寡人是什麽人你因该清楚,寡人只为你疯狂。”

当秦王又一次压到燕王子郝身上忘情的沈浮於欲海情端的时候悲剧的齿轮就已经开始运转了。

郝伸长的手臂慢慢摸向了床沿。

秦王依然在郝的身上上下活动著。

“郝!你的身体真的是让寡人快乐极了,你的後门让寡人欲仙欲死。”

“我该高兴麽?我伟大的大王,也许你真的很该死。”

说是迟那是快,郝拿过秦王的随身短刃打开剑鞘刺向了秦王的後心。

秦王突然翻手抓住了郝的手腕。短剑只在他後背划出一道小小的血口。

“想杀寡人吗?可惜你的眼神泄露了一切。”

郝不解。

“在本该失神忘情的时候,寡人在你眼里看出了悲哀,你不想杀寡人,可不得不杀,因为你哥哥给你送信来了是不是,别问寡人如何知道的,在秦国内没有寡人不知道的事情,寡人还可以告诉你,你的哥哥已经在秘密靠近这里,伺机再次行刺了。”

郝知道秦王知道这些就说明自己的哥哥不可能成功,也许他现在的处境本就很危险了。

“别伤害我哥哥。”

“寡人还没决定怎麽惩罚你,你就为他人求起情来了?”

“你杀了我吧。”

“寡人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为了洗清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

“你当寡人对你的宠幸是种耻辱吗?那寡人也没办法,我等你动手,寡人死在你手里叫都不会叫一声。”

“你?”

“你如果想说寡人不可理喻那可以免了,因为连寡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如此的包容你,爱护你。”

秦王把短剑仍出了几十米,再一次压到了郝身上。

“你那副不服输的眼睛,和倔强的样子让寡人又想爱你了。”

“阿!”

随著秦王下体的顶入,郝难耐的抬起腰来。

留一个随时想要自己命的爱人在身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不留神命就交待到了对方手里。可是奇异的秦王还是留下了处处想取他性命的郝。

要说燕王子郝迫於自己兄长和外界传言的压迫不得不不行刺秦王的话,耗子该是没有这些问题的吧?

秦天知道卢强在担心什麽无非是怕耗子见财起意。卢强给耗子身边安排了秘密监视员,秦天是知道的,每天的回复除了一切正常外,秦天也不想听到别的消息。

最近的局势异常的紧张,自己在董事会上玩了那麽一手,一定有人恨他恨得欲除之而後快了。

耗子在周日一如既往的去幼儿园看他弟弟,老师怪异的说。

“不是您让人来把阳光接走了吗?”

耗子当时就愣了,会是谁,弟弟亲生父亲的仇家吗?大人都死了几年了,何必这个时候来难为孩子?可是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呢?

突然耗子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耗子先生吗?你弟弟很可爱,不过他一直念著你今天要来看他的,如果你想见他,就到东山顶上的缆车这里来,具体见面方法我会再给你打电话,记住不准告诉秦天和他的人,否则你明白的。”

耗子出门打车直奔东山,监视耗子的人马上感觉到了异常,幼儿园门口公交车站密集,平时耗子为了省钱一向是坐公交车来的坐公交车回,打车这是第一次而且去的方向是秦庄园相反的方向。跟著耗子的人把情况报给了卢强。

“头有情况,耗子打车向东去了。”

“跟上!看他去做什麽。”

野老鼠与宠物鼠毕竟有区别,时间短还可以装一装的,几十天没有搞怪了,今天终於露出了他土老鼠的尾巴。

耗子来到东山缆车售票处,回拨了手机里的电话。

“我已经到了山下缆车的售票处。”

“我们已经知道了,现在你去买票。”

耗子买了缆车票坐上去,缆车开到半空,耗子看到迎面两个男人抱著弟弟在下山的缆车上。两辆缆车错身而过。

“弟弟!”

“耗子哥哥。”

耗子对对面喊。

“你们到底想做什麽?”

对面递过来一把遮阳伞,同时耗子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好雨伞,伞里面有一封信你看过就知道了。”

耗子小心的打开雨伞,伞里面捆著一封信,撤出信来信封里面还装著一包别的东西。

“信封里是一小包氰化钾,尽快给秦天服下,秦天一死,你弟弟自然有人送回幼儿园,同时还有一百万的谢礼,谁死谁活你自己掂量。”

耗子怀揣著剧毒粉末,恍惚的回到了秦庄园。

耗子今日的反常行为早已经有人报告了秦天,秦天假装不知道的想看耗子会不会自己坦白。

“耗子今天怎麽回来这麽早,没和你弟弟多玩会儿吗。”

“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想先回来休息。”

耗子没精打采的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耗子就想,是秦天死还是弟弟死呢?

秦天不能死,他才从董事会手里收回了大秦集团,大秦集团正式成为私人拥有股权超百分之五十的私家企业,秦天以後还有很多大事要做,他死了金融、政治、大秦集团上下都会乱成一团。

而弟弟他才五岁啊,前不久弟弟还说他想早点背上书包去上学,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阿,弟弟的名字叫阳光,其实他亲生父亲并不姓阳,大哥给他起这个名字是想让弟弟活在阳光下不要和他们一样没出息的。眼看弟弟就要有出息了,不能就这样结束一生阿。

思来想去最该死的人是他自己才对,那些人之所以找上他无非是他靠秦天最近,有机会下毒,绑架弟弟是为了威胁他,如果他不在了他们没道理再多杀一个孩子吧,而自己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到秦天了,最少在那些人看来,秦天身边最不可靠的人是他,最有可能帮他们干这种事的人是他。只要自己活著自己躲过这一次也还会有下一次的。

耗子拨通了绑匪的手机。

“我决定了。”

“你打算什麽时候动手?”

“马上!等我洗个澡就下手,不过不是杀秦天是杀我自己,我希望你们还有些良知,等我死了把弟弟送回幼儿园吧。”

“你!你仔细想清楚,秦天算你什麽人,他对你算什麽,一个恩客而已,你没必要这麽护著他吧?”

“你们错了,秦天说他爱我,我想我也爱上了他吧,我仔细想过了,他死不如我死,他不能死,还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而我活著也是花钱浪费粮食,唯一会为我哭的人也许只有秦天吧,弟弟他还小也许还不懂呢。”

“我不信为了秦天你有勇气去死。”

“那你们看著,我想秦天会给我买一块不错的墓地吧,是你们逼死我的,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耗子挂了电话。默默的脱了衣服进入浴室洗了一个澡,要死了,总要干干净净的走吧,出来找出自己最喜欢的一身衣服穿上。从床头柜里取出纸笔简单写了几句遗言。

“有人绑架了弟弟威胁我杀你,杀你我下不去手,所以只好杀了自己,如果弟弟可以活下来,我希望你可以收养他,条件不用太高,可以供他上完大学就好,九泉之下我会感激你的。才发现爱上你的耗子留。”

耗子接来一杯水,将信封内的毒药倒了进去,用手指搅拌化了,一仰脖喝了进去。突然秦天走进门来。

“耗子在吃药吗?”

“嗯,耗子药,我很快就要死了,我想告诉你,我爱你,在别人看来我也许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可我就要死了,就让我说这一次吧。”

秦天过来搂住耗子。

“药从哪里来的?桌上信封里那包吗?”

“嗯?”

“耗子原谅我监听了你的电话,你今天的情绪十分不对,让我很担心,信封里的氰化钾已经被卢强换掉了,你刚才喝下去的只是钙粉。”

耗子扑通倒进了床里,经此一吓差点虚脱。

“弟弟在他们手里。”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

“我不知道是什麽人。”

“我可以让人去查,你弟弟会没事的,相信我。”

秦天拿起床头上耗子写的绝笔书,小心的看完以後折起来放进了口袋里留作耗子对他爱的证明。

“耗子你就这麽舍得扔下我一个人?”

“说实话不舍得,你这麽好,我就是有下辈子也找不到一个比你更好的了,但是如果我们两个要死一个的话,我宁愿是我。”

秦天压到耗子身上。

“不,耗子你错了,活下来的人其实更痛苦,没有爱人的几十年即使做再多的事情,心里也只有黑夜,想爱人会想到心痛、吐血,你不是活著,而是拖著消耗生命,而且生生世世都想找寻那个人,痛苦一世深过一世。”

“这麽深刻?和你的梦有关系吗?我听季贤他们说过,可我没在意,我一直觉得梦只是梦没什麽非知道不可的,不过我现在有兴趣听听了。”

“等找回你弟弟我慢慢讲给你听。”

“好!”

秦天找来卢强他们分析这次的事情。根据大家分析,最可能做这个事的人是他们吕副总裁。只有秦天坚定的说。“不会是他。”然後再也不肯多说了。只剩他和耗子两个人的时候耗子又想起秦天的坚持,奇怪的问秦天。

“你为什麽那麽肯定不是那个吕老头?你搅黄了他的总裁梦,他最有可能找人杀你才对啊。”

“他才是我血缘上的亲爹,我养父还有很多私生子,他费尽力气才推我坐上这个位子,哪里舍得动手杀了我,让大秦集团落进别人手里。”

“阿!怎麽会,如果你是他亲生儿子,他为什麽想让自己女儿嫁给你,那不是乱伦吗?”

“那个吕小姐才是他收养的孩子,从我们小时候他就计划好的,我想我养父临死也没想到他的情妇和他的副总早就勾搭上了,他的副总帮著赵丽豔坐上了总裁夫人的位子,而赵丽豔帮他的副总裁用自己的亲生子鱼目混珠继承了他的大秦集团。”

耗子沈默了,可是第二天卢强他们的调查结果,绑架耗子弟弟的主使人就是吕副总裁,这下换耗子想不明白了。

“如果你是他亲生儿子他为什麽要找人杀你啊?”

关於这一点秦天也想不透,他给自己亲妈赵丽豔打了电话。

“告诉那个人,不用急於杀我取代我的地位,因为他没有机会,而作为他的後代我会保障他的生活。”

“你说谁,吕大伟吗?他要杀你。”

虽然一直和秦天不和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赵丽豔还是很担心。

“除了他还有谁,我建议董事会让他回家养老,怕是把他弄急了,急得有些失去了方寸。”

“那个秦天,他不是你亲爹。我想他可能知道什麽了。”

“你说什麽!”

在前世秦王的身世之谜成为了一个千古谜团,今世秦天就想自己还活著总要把谁是自己亲爹弄清楚吧。

“为什麽我听到的传言都是那样的。”

“这个,当年我和他达成共识,他帮我登上总裁夫人的位子,我帮他生个儿子鱼目混珠继承大秦集团,本来是这麽计划的,可是後来我发现秦老头精明的很,在他眼皮底下生个别人的孩子愣说是他的,他肯定不会认头,所以我骗吕大伟说我吃了延迟妊娠的药物,孩子是和他有的,外面的传言是吕大伟说漏出去的还是故意放出去的风声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前几年的时候他就有些开始起疑了,我听人说那个DNA检测出来以後他曾经取你的样本去做过检测,所以我想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你不是他儿子了,所以他才一不做二不休要杀了你。”

“虽然你说这些有点儿晚了,不过我还是感谢你告诉我这些,知道这些我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你要把他怎麽样?秦天,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们,可是说起来他毕竟还是对你有恩的,没有他的帮助,在你爹几十个私生子里,你没这麽容易登上掌权人的位子,是他把我们母子顶上塔顶的,没有他帮著还真难呢。”

“我不会要他的命,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秦王也知道他和这个吕副总之间不会善了,想想在前世吕不韦因为送假太监进宫伴太後,犯下欺君之罪,本当连坐,当时对外宣称是念他侍奉先王有功,功罪相抵,免去相国职衔,勒令去河南乡下闲置。其实那时候的秦王就听到过一些传闻,说吕不韦才是他亲生父亲,儿子杀父总是不好,这才免其一死。可是秦王没想到吕不韦在河南住了一年有余,山东各诸侯国经常派遣使者和吕不韦联络,使者竟然络绎不绝。秦王防他谋变,写信给吕不韦(君与秦究有何功,得封国河南,食十万户?君与秦究属何亲,得号仲父?今可率领家属速徙蜀中,毋得逗留!)本来只是想警告他一下。这道命令算是对他搞小动作的一个惩罚,不过当时的蜀中虽然是秦国最险山恶水的地方,不过带著王命前往生活还是有保障的,可是没想到吕不韦看完书信竟然服毒自尽了。

当时的秦王还是有些後悔的,虽然和吕不韦没什麽感情,但是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儿子逼死亲生父亲也怕要遭报应的。

现在秦天不想重蹈前世覆辙很想给某人一个机会。

秦天让人救出了耗子的弟弟,没有报警,只是给吕大伟去了一个电话,点名了一切,告诉他自己知道一切都是他做的,但是不想将他向著绝路上逼,希望他自己知道什麽叫急流勇退,果然没过多久吕大伟以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为由主动请退,走出了大秦实权董事会。

但是秦天心理总有一块阴云不退。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正式把耗子娶进家门,本想人进了门心也就能安一半了吧。

秦天全权掌控大秦集团集团,正式发布新闻消息,他要和耗子结婚了。秦天的决定无非是想斩断了某些人诋毁他的由头。偷偷摸摸的养一个男宠和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是个同性恋有著本质上的区别。

前者可以让人攻击他是伪君子,而後者已经被很多国家所承认,秦天要做的无非是转个国籍罢了。吕大伟托病没有出席秦天的婚礼。耗子还算老实的和秦天完成了宣誓交换信物的仪式。秦天才被朋友找去聊天,耗子就一头扎进了女人堆里。後来还是被秦天提回庄园的。晚上的不愉快,和心里飘著不散的阴云让秦天作了一个预感很不好的梦。

在梦里他看到郁郁寡欢的郝。

郝刺杀秦王失败依旧行尸走肉的活著,外界的流言和宫人如何看待他的郝并不是一无所知。

郝想过的为了不让燕国皇室蒙羞,让自己哥哥为难,自己唯一的路只有死。让一个人去想自己如何才能死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他试过用各种方法自杀,自从上次行刺不成,现在自己身边连一桩铁器也难看到了,而腿上的铁球让自己撞柱也难。

秦王一如既往的在夜幕低垂时走进寝宫抱他上床,日子就在如此的煎熬里度过。

宫女一如往常在下午的时间里进房来打扫。

郝随口问了一句。

“你是哪里人?”

“燕国,不,秦国,燕国已经没有了。”

“你是燕人。”

“嗯!”

“你叫什麽名字?”

“小媛。”

难得遇到乡亲,郝和这个叫做小媛的宫女相谈甚欢。

郝告诉小媛自己想死。

小媛告诉郝。

“如果公子不嫌弃,小媛愿意为公子留下一线血脉。”

“小媛!”

郝很感动,但是耗并不知道小媛的出现是一心谋国的吕不韦特意安排到他身边的。

明面上吕不韦被秦王贬回了老家种田,其实吕不韦一直暗中预谋重新控制朝政。

秦王寝室里住著一个燕国王子这样的大事他又怎麽能不知道呢。

秦王太精明若要乱其心志必先乱其後宫。於是吕不韦安排小媛来接近郝。

当时的郝抱著必死之心也并不是心无杂念,他还没有娶妻,延续香火的念头只是那麽一闪,自己必死留下一脉给哥哥吧。

就像秦王说的那样,宫内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能瞒著他的事。就在郝和小媛说让她尽快出宫去找自己哥哥的时候,秦王推门而入。

郝将小媛护在身後。

“我们只是聊聊天。”

“是吗?”

秦王阴沈的说道。

“来人!”

御医的介入无疑宣告著小媛的死刑。

秦王抽剑之快无人能及,郝大叫著。

“不!”

眼看著小媛在自己面前身首异处。

小媛的尸体被拖了出去。郝愤恨的抬头。

“暴君!”

“你中了别人的圈套由不自知。”

“你说什麽?”

“这一切都是我的前丞相吕不韦一手安排的,不然你以为会这麽的凑巧,打扫这里的人正好是燕国的宫女。”

“既然知道小媛只是别人的棋子,你何不留她一命。”

“我嫉妒!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和你有染。”

“我不想这样的活著,把我也杀了吧。”

“你休想离开我。”

秦王上前拉著郝的头发让他仰头,两人的嘴唇合在一起,秦王啃咬的郝的嘴唇流出了血。

郝的衣衫被粗暴的扯开,秦王将郝精瘦的身体抱上了床榻。

郝的大腿被屈起,秦王暴怒的冲了进去。

“阿!”

随著秦王下身的挺动,郝的身体在塌上蠕动著。一上一下。

“为什麽我要承受这一切?”

郝哭喊著,他太累了。

生在燕宫内,一个侧妃所生的王子,郝从出生就没得到过重视,谨小慎微的活著。等到秦王攻陷燕国皇宫时,他还不到弱冠。一个忠臣带著自己颠沛流离,吃尽苦头,一年後终於遇到了自己的哥哥燕王子杰,也就开始了自己杀手的生涯。

郝生在皇宫没享过什麽福,却要为了它的灭亡而复仇,抱著必死的决心指挥了那次刺杀秦王的行动,失手被擒时自己本来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没想到却落入了这样的境地。

为了秦王控制下的燕国奴隶,为了和自己一起行动被抓的属下,除非他可以一次取下秦王的性命,否则就是拿几万条生命开玩笑。

成为秦王身下的男宠并非郝所愿,但是却无从选择,更加悲哀的是郝发现自己渐渐对秦王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接受小媛的示好,也只是郝心理上作的一次反抗。没想到因此送掉了一尸两命。

秦王拥著郝。

“忘记燕国,忘记你曾经是什麽王子,你可以和寡人一起见证这千秋大业。”

郝凄惨的笑了笑。

人有脸、树有皮,树有根、人有血缘摆中间,有些事不是他想忘就可以忘的。而且经过这许多事,他又怎麽能平静的作秦王後宫的一个男宠。

“大王会看我多久。”

“只要你想,要多久就有多久。”

“我该谢大王的恩宠吗。”

有秦王这句话郝知道了自己生命的意义。

经此一事秦王也很自责自己的冲动,他还没有拿到小媛的口供就把她杀了,没能抓住吕不韦的把柄,但是秦王还是派人去给吕不韦以旁敲侧击,希望他可以收敛,也是告诉他秦王不是不知道他在下面搞动作。

秦王的旁敲侧击没想到起了反效果。吕不韦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杀死秦王,而现在的他已经被贬在家,没有了军权政权,各国的残部成了他拉拢的目标,而首个目标自然是燕国。

燕国王子郝现在是最靠近秦王的人,即使无法顺利杀死秦王,将其引进包围的力气总该是有的。

在一次视察长城的时候,因为郝提前透露了秦王的行经路线,燕王子杰的人马顺利包围了秦王的皇驾。乘著援兵未到他们必须速战速决。

燕王子杰扔给郝一把利剑想让他砍断脚上的铁链,可是那铁链本是玄铁打造击剑下去也只是多出几道白印。

秦王後退到撵车前,想带著郝上车躲避一下,周边的守卫不多,可是在援军到来前护住撵车因该不是问题。

秦王拉了郝几下,郝都没动。

“郝!随我上銮驾。”

郝慢慢举起手里的剑,耳边就听他大哥喊著。

“郝杀了秦王!”

郝手里的剑迟迟不动,秦王也只是看著郝的眼睛。这时候燕王子杰窜了过来一剑直指秦王後心。

电光石火之间,郝将秦王推到了一边,燕王子杰的利剑刺进了郝的心窝。

燕王子杰吓的脱剑离手。

秦王从郝身後抱著了他。

“告诉寡人为什麽要这麽做?”

郝已经不知道秦王是在问为什麽把他引进了燕王子杰的包围圈里,还是问为什麽替他挡了这一剑。

郝昏迷前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

“放我哥哥走。”

秦王大军赶到,燕王子杰等人被大军包围了。

秦王跪在地上抱著郝的身体,头也没回的喊了一句。

“放他们走!”

旁边的将军不认同的喊了一声。

“大王,三思而行,现在放他们走无异於放虎归山。”

“寡人说的话没听到麽?放他们走。”

燕王子杰问。

“为什麽?”

“寡人答应了郝,滚,别等寡人後悔。”

燕王子杰担心的看了弟弟一眼,他那一剑很用力,不知道郝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毅然决然的回头,死了也好,总好过不名誉的活著。

燕王子杰带著人马从秦军让出的小道里走了出去,自此也彻底放弃了复国杀秦王的念头。

这一次本来是全军覆没了,秦王放了他,等於是从秦王手下捡回了一条命,以後还有什麽脸卷土重来。

燕王子杰的心里其实很矛盾,即希望秦王可以救郝,又希望郝就这样死了算了。

随驾人中没有御医,秦王将郝报上了车辗准备赶回去找御医救郝。

随行的军士里开始传来不一样的声音。

“大王的行经路线本来是保密的,毫无疑问,这次的刺客就是郝引来的,他不能留,大王留一个刺客,一个内外勾结的反叛者在身边,以後如何服众,如有人效法,又将如何处置?到时候将陷大王於万难,事关大王安危,关乎我大秦社稷,请大王明断。”

秦王在那一刻也有些犹豫了。

将军们说的句句在理的。郝最初的身份就是一个刺客,自己把一个刺客收进寝宫已然是有违常理,如果说将郝收入後宫那天起郝就是他秦王的人的话。郝呢,又参与了今天的行刺事件,将自己的行经路线给了刺客,一个内贼更不该留。

这些道理秦王都明白,可是他放不下郝阿。秦王示意停车。看著怀里的郝问。

“郝,寡人该不该留你。”

短短的犹豫,郝艰难的张开了眼睛。

“我哥哥呢。”

“寡人放了他们。”

“谢谢。”

“郝,寡人该把你怎麽样?该不该留下你。”

郝艰难的笑了。

“为什麽是我?”

“寡人承认最初是看上了你姣好的容貌,渐渐的发现你姣好容貌下的倔强和不屈,你成功的引起了寡人的征服欲,寡人曾想用一生来让你屈服直到心甘情愿的顺从与寡人。”

“我顺从了又能如何?”

“寡人不知道,但到今日你依然不屈。”

“你问我的命该不该留?不该,我该死。”

秦王闭上眼睛。话是这样说,可是他依然不舍。张开眼才想说加快行军迅速赶回皇城为郝医治,可是张开眼就看到郝唇边挂著一擦凄美的笑容,郝的双手突然握住了剑中部分,毅然的把剑刺向了心脏的更深处。

“郝!”

秦王的片刻犹豫,郝选择了自绝。

郝死後秦王彻查宫内,是谁和郝联系并将情报送出皇宫的呢,又是吕不韦的残党。

秦王派人日夜兼程给吕不韦送去了一份言辞犀利的信并贬其去蜀中,失去了郝的秦王彻底变成了一个好杀的暴君。

“郝!”

一声大喊秦天按著疼痛的心脏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看到身边抱著游戏机就睡著了的耗子,从後面搂紧了他。耗子迷迷糊糊的问。

“怎麽了?天还没亮呢吧。”

“耗子我有不好的预感,答应我,如果发生什麽事情,你要先保护自己。”

“嗯!我们耗子逃生的技能都是很好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时候正是清晨窗外可以听到鸟叫了。

清晨的男人们都会起正常的生理反应,也就是很想做爱。

郝的手摸进了秦天的睡裤里。揉弄著秦天的睾丸。

“耗子。”

“来了,距离起床还有两个小时呢。”

“问题是真的做了,两小时後还能不能起来。”

“你是大老板,偶尔偷一天懒又不会有人扣你工钱。”

“耗子阿,和你一起我就学不了好的。”

秦天稍稍抬起臀部,方便耗子帮他把睡裤退下来。

耗子翻身将一个抱枕放到腰下。

秦天亲吻著耗子的肩膀。

从没想过精瘦的男体可以如此迷人。

掰开耗子的臀瓣,将自己的昂扬在股沟处摩擦了几下。

耗子的身体敏感的迎过来。

秦天一举将肉刃捅进耗子的後庭。

“奥!我可爱的小老鼠。”

“阿,动啊。”

耗子弓著屁股,手下抓紧了床上的被单。

耗子的体内异常的火热,激情暂时冲散了秦天心里的不安。

吕副总最近出奇的平静没搞什麽动作,这不像他一贯的风格,秦天他们早有防备。

不过显然秦天会防备也在吕布韦的意料之中,相比精明的秦天还有他身边的保镖、秘书等人,没见过这种尔虞我诈场面的耗子就成为了目标。

又在街上闲逛的耗子意外遇到了以前一起混的朋友,朋友将耗子恭维了一番,说带他去钓马子。耗子本不想去,耐不过朋友的拉扯还是跟去了。

几杯酒下肚有些晕乎,耗子不知道怎麽的就趴在吧台睡著了。

几个人走过来把耗子直接带到了宾馆,等耗子醒来已经被拍了大量的裸照,有他和女人还有他和男人的,其实醉到如此耗子已经是不省人事做不得什麽了,不过显然那些人要的只是可以威胁到秦天的照片。

秦天不久前为了防止吕布韦拿他和耗子的关系做文章,先他一步带著耗子去正视登记注了册,他们现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大秦集团总裁的爱人公然在宾馆淫乱,秦天的脸面显然有损。

就在耗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时候,裸照已经到了秦天的手里,秦天一个电话把耗子找过去,照片扔到了他的脚前。

“你自己看看,告诉我怎麽回事。”

耗子捡起了照片。

“靠有人害我。”

“你希望我相信什麽?”

秦天过来卡著耗子的脖子让他仰头。

“为什麽你就不能老实一段日子?”

“咳咳!你听我解释,我什麽也没做,只是前天出门遇到以前的一个朋友,他非要拉我去酒吧,本来不想去的,他不肯放我,我就去了,後来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就在饭店的这个房间里,之间发生过什麽我真的不记得,但是我发誓,我醉成那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做什麽的,我前面没感觉,後面也没有异样,怎麽可能男女淫乱阿,你看这些照片很明显我不省人事的。”

单凭耗子这一说秦天是不会放过他的,还有别的帐要算的。

“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再和以前一起混的人来往。”

“我也有我自己的朋友阿,再说前天那个还不算死党,只是认识的。”

“不听话!”

秦天把耗子反手压在沙发上。

“你只会给我找麻烦。”

“你爱信不信,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还说什麽?”

“什麽意思?”

“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阿,天天怀疑我爬墙头我也办法啊,所以不解释了。”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秦天扒下了耗子的裤子,最开始只是想给他几巴掌的,无奈耗子动的利害。慢慢的形成了一种诱惑。

秦天的肉刃被解放出来蹭在了耗子的屁股上,耗子马上停了动作。

秦天一举挺进耗子体内。

“阿!你硬来。”

“给你的惩罚坏孩子。”

秦天反剪这耗子的双手胯下持续挺进。

“阿阿!欧!”

秦天靠到耗子背後意味深长的说。

“最後一次耗子别让人再制造你什麽把柄来威胁我了。”

秦天说这话就是相信了耗子的解释。

耗子猛点头。

“用力!搞死我了,爽,阿!”

秦天向起一扯耗子的上身就势将精液射在耗子体内,下体抖了几下撤出身来放开对耗子的辖制。

耗子趴在沙发上喘息。

秦天系好了裤子过去拍了拍耗子结实的屁股。

“穿好裤子,等一下会有人进来的。”

耗子提上裤子。秦天叫进了属下商议对策。

卢强先去耗子说的那家饭店调出了监控录像证明了耗子的话,耗子进门是被几个人掺进去的,耗子当时的那种状况根本不可能做什麽了,这最少证明了耗子的清白,秦天释怀了很多。这才开始商议反击的对策。

吕大伟这个人也并不是没有把柄可抓的。别看在大众面前道貌岸然的一个形象其实他有一个情妇只是隐藏的非常好。他要维持完美卫道士的形象这件事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卢强很快查出了吕大伟情妇的住处。

吕大伟有妻子的并且和妻子维持著和睦的表象,情妇从他这里得到的自然只能是钱。

一个为了钱的女人可以为了钱跟著一个老头自然可以为了更多的钱出卖这个老头。

女人的房间里很快架设了一架摄像头。

当吕大伟拿著耗子的照片威胁说不让他回大秦集团从新掌权就把照片散步出去的时候秦天也给他放了一出好戏。

意志不清的裸照还可以被说成是合成照片不予承认,可是实拍的却可以让吕大伟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形象毁於一旦。一旦谎言被扯开,以後谁还会听一个伪君子的话呢。

吕大伟象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败下阵来,彼此商议将彼此手里的东西销毁,至於是不是销毁了,其实并不在意,只要有了商定,基本是你不放出我也不拿出来的彼此默契罢了。

吕大伟突然的静默下来。静默似乎是什麽阴谋的开始,秦天也并没有放松警惕。

大秦集团的业绩蒸蒸日上。吕大伟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动手,人们就会将他淡忘,回去大秦集团就更没有指望了。

一如往常秦天拉著耗子走出办公大楼,突然门前迅速的开过来一辆小轿车。

卢强发现势头不对对这秦天大喊。

“总裁危险。”

秦天抬眼看就见对面车门内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胸口,危急时刻秦天拉了耗子一把只希望自己的爱人可以躲开危险,没想到耗子突然反身抱住了他。

枪声响过,众人迅速的围拢过来。

“总裁!”

秦天站在那里,耗子瘫软在秦天怀里。

“耗子!”

耗子笑著说了一句话。

“我总算作对了一件事对不对?”

“耗子!”

耗子被快速送进了医院的急救室,秦天在外面对著卢强他们发誓。

“这次的事情不管是谁作的,我秦天和他不共戴天。”

守在手术室门外,梦里郝死去的那一幕不停在脑中闪过,秦天闭上眼睛。

郝和耗子苦涩的笑重合在了一起。

前世的秦王为了大秦帝国因为片刻的犹豫送掉了郝的性命,现在耗子为大秦集团争权的事情为他挡了一枪。

难道前世今生终究躲不过不能相守忠老的宿命。也许他早些放弃这尔虞我诈耗子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又或者他果断一些,就不该留给吕大伟反击的机会。

而现在说什麽都显得晚了。

秦天把脸埋在掌中默默的流下泪来。

本来这一次大家都以为耗子死定了的,没想到杀手瞄准的本来是秦天的心脏部位,耗子用後背挡了那麽一下子弹打中的是他胸前偏向右侧的位置,除了失血过多以外,耗子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小命。

耗子躺在病床上还在打哈哈。

“谁说我没用的,必要时刻我可以为你档子弹的。”

刺杀事件以後秦天决定彻底封死吕大伟的活路,现在他不彻底的倒下,自己和耗子也难过太平日子。

秦天搜寻到了他挪用公款的证据,提出告诉。

也算一代商界枭雄的吕大伟在家中自杀而落幕。

秦王得天下而失去爱人,一人之上的豪迈里难掩辈沧。

秦天是得大秦集团,而小爱人活络在身边,较一代帝王,秦天更感满足。

不过小爱人似乎不是很听话阿,恶习难改,一个不注意又去和公司的女职员哈拉了。

秦天从顶层三十层一直到了十层才找到谈笑风生的耗子。

现场突然静若寒蝉也没惹起吹牛吹的太过投入的耗子的警觉。

耗子还在说。

“秦天阿,管不住我,不信晚上我陪几个姐姐去通宵,我付账。”

“算我一个嘛。”

秦天在一边搭话。

“我只和姐姐玩,你。”

耗子突觉得不对,声音怎麽那麽熟悉呢?转头对上了秦天带笑的脸。

秦天转身而去。

“耗子跟我上去,我想有些话我们需要单独谈谈。”

“啊!”

耗子苦著一张脸跟在秦天身後,完了又被抓包,他和秦天之间还有的玩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