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出色的男子的褒言,罗塞危机感十足,“小夕是我的。”
“小夕?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从容的态度,优雅的姿态,一道无形的压力由他身上并发,“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
听出了中间的不对劲,罗塞愣住了,他身后极力保护的女孩面色苍白,双唇惊惧的颤动,难道他们两个认识,“你重头到尾都在欺骗我?”
咬着下唇,林音用力摇头,“我是肖文夕,他认错人了!”
她的谎言任何人都能看出来,智商没有退化到原始人的罗塞当然看的出来,可男人的尊严由不得他的半分妥协,“先生,如果你想认识小夕,我并不介意,但不要寻找这些借口!”
“借口?”杜蔚然拽过林音的手腕,脚下一抽,“要询问我,你先掂掂清楚自己的分量!”
身体腾空摔在地上的罗塞连眼前男子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他就失衡的摔倒在了地上,顿时颜面全扫,周围的警卫没有出来协调的意思,罗塞感觉事情不对。
“你是谁?”傲慢的睨视着他的眼神无油的给他了阵阴寒。
杜蔚然倨傲的蔑视着已经失去獠牙的男子兴趣顿失,傲然的环视鸦雀无声的围观者,搭着林音肩膀的手,收紧了力道不让她逃开,“我们走!”
略带遗憾的看了眼泄气的罗塞,还以为你能撑一下,真令人失望!林音身体僵硬的被杜蔚然牵着走,不清楚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在国中时候好歹有护着她的南宫静、不怕死的宋子飞,在一边周旋的万俟睿,可现在她背弃了南宫静,逃离了克洛菲勒,落到了杜蔚然的手中,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吗?
林音跟着杜蔚然进入了一间房间,像是公寓的三室二厅,不同她之前打扫的普通客服,原来在客人之间也有住房的等级划分?
没有给她观察房间的时间,推她扑倒在了沙发上,杜蔚然踱到了她的对面悠然坐下,可林音无暇欣赏,身体僵硬的不知改如何是好,跟着她与杜蔚然同来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偌大的房间内余留下她与杜蔚然两人,凝结的气氛中只有两人浅缓的呼吸声。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杜蔚然说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竟然只在回忆中出现的人,那么突然的,怪异的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无论谁都会惊讶不已。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你以为我是南宫静,还是宋子飞会纵容你的游戏?”杜蔚然站了起来,高大的威慑感为林音心中的阴影投下了恐慌。
沉默是金,林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杜蔚然的话,老实的告诉他前因后果?开什么玩笑!
“怎么?你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吗?”杜蔚然走到了林音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她。
这个女人几年来一定啊变化都没有,时不时的就发呆,蠢的让人好奇她是这么活到现在的,南宫静不是很喜欢她,怎么放她一个人来索菲亚游轮呢?
“一个意外,我被人带到了法国,我只是想回日本!”她认识的只是杜蔚然这个人,见面时候与他在一起的两个外国男子称呼杜蔚然为纳西斯,恐怕杜蔚然也与宋子飞一样用着假名,一个名字代表的身份有那么大的差距嘛?她不明白。
“你的意外还真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杜蔚然冷冷的讥笑着她的敷衍。
林音不想在与他多说什么,天真的想离开,“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想去工作了。”
推到了意图离开的林音,杜蔚然用种看低等生物般的眼光看着她,“你那么想去船上那些家伙的床吗?怎么?莫非你还想扮演着等待白马王子救赎的女主角?”
“我等待救赎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不是我期待的人!”他的侮辱令她忍无可忍,她气的口不择言,顾不上什么该不该说,她的自尊无法容忍他人这样的诬蔑。
他不是她期待的人,她是不是巴不得这辈子不要见到他?!
杜蔚然愤怒的恨不得掐死眼前瘦小的女子,可他却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气的几乎将理智燃烧,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他选择了忽视。
“你做什么?!”林音看着逼近的杜蔚然。
抓住了不断后退的林音,他将自己的怨气宣泄在了那张来不及闭合的嘴巴上,粉嫩的唇瓣是狂热掠夺者严重的美果,她的拒绝是掠夺者最好的邀请。
稍许喘上一口气的林音怒视这杜蔚然,“不要碰我!”
唇部的勾勒出了一道弧度,冷冰无暇的面容多了几分丽色,半掩着的睫毛蝶翼般的浓密修长,可也掩盖不了他眼中轻视着她的嘲弄。
扬起手,林音愤怒的一巴掌打了他白皙的脸颊上,红印淡淡的浮现在他如玉般的肌肤上。
她惊讶的收起了掌心发烫的手,看着杜蔚然斜侧在一边的脸庞,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敢打杜蔚然,想起杜蔚然的可怕林音不由得为自己的大胆害怕起来。
上挑的丹凤眼漠然的对着惊慌的林音转了一圈,倾向一边的脸缓缓的转了过来,黝黑的眼眸锐利的好似两把锋利的剑,戳的林音面色苍白透不过气来。
沉默的逼视远比暴力相向来的可怕,林音在杜蔚然的目光下不由自主的惶恐,不知道杜蔚然会如何对付胆敢打他的人,心里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俯视着只到他胸口高的林音,她纤薄的双肩因害怕微微的颤抖的,不知怎么的杜蔚然的心情忽然变的非常好,拽过了惶恐不安的林音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嘴巴,怒气倾斜而下的咬住了她刁蛮的舌头,惩罚着懦弱又不听话的林音。
又被吻住了,他的舌头沿着她的脸廓蜿蜒而下,留下一道舔舐的痕迹,舌尖亲吻着她颤抖的眼睑,勾勒出鼻梁的线条,重回到了她已被吻的发红的嘴唇。
濡湿的嘴唇压住了她敏感部位产生的厌恶感让林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挣扎的两手摆脱了他的后背,钻入了他两边的肩膀,借力推开了杜蔚然,“放、放开我!”
喘息之间的林音面色绯红,微启的双唇被他吻的红肿不堪,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杜蔚然感觉自己的□被挑动了,不在是前面的掠夺的占有感。
“你要我把你的四肢卸下来才乖乖听话吗?”杜蔚然的双眼中充满了欲望之火。
林音害怕的缩起了身体,连连后退,试图逃离眼前已被□控制住的男子,在国中时代她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不认为已经疏忽了两年锻炼的她还能与他匹敌。
无处可退的林音以为杜蔚然要对她动手,反射性的缩起了身体,却被他抱了个正着,一手拉扯她的白色围裙,背后绑成漂亮的蝴蝶结带子被扯断了。
杜蔚然厚实的胸膛,结实的手臂让林音一阵恍惚,他与几年前看上去的一样,白皙纤弱不沾凡尘俗世,可衣服地下的身弱的身躯确实经常锻炼出来的精瘦,不见一点纤弱之态。
“早不是□了,不用惺惺作态。”忽如起来的感受另林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呆呆的任杜蔚然上下其手,此时杜蔚然贴着林音的耳边低吟,“这次可以让我玩个尽兴了吧!”
“啊?”杜蔚然用力的抱住了林音,林音失魂的对视着那双清澈的眼眸深邃的仿若恒古的深潭,悠远而宁静。
隔着连裤袜杜蔚然的手深入了她的双腿间的秘境,林音双腿剧烈的反抗着,他一只手反折住了她的双手,力气大到匪夷所思,她拼命的反抗却没有任何成效。
撕开了障碍,他的手直接接触到了她的女性地带,林音扭动着身体,泪眼朦胧的祈求着,“杜蔚然,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对我!”
“闭嘴!”杜蔚然一把推开了抱在怀中的林音,杜蔚然倏的站了起来,一手捂住了额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样太不像他了。
第五十六章
瘫坐在地上的林音不知所措,挪动着发软的双腿,不放出声音的收拾起自己的衣物,杜蔚然不知道为什么放开了她,抓住着机会她想赶快离开这里。
没有走出几步,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已经紧紧盯着住了她的身影,在林音耳中好似地狱协奏曲的声音缓缓想起,“你想去哪里?”
一手扭动着门把手,已经贴着门板的林音,可怎么也打不开房门,苦着脸讨好的说道,“我在这里怕打扰您,所以我觉得我……”
“是吗?”杜蔚然将散到额前的头发刮到了一边。
修长的双腿几个交替急速缩短了他们的距离,林音想后退可身后的门板纹丝不动,她退无可退,只能看着杜蔚然的接近毫无办法。
黎明破晓般的绝丽笑容另生为女性的林音失神,“要我感谢你的体贴吗?”徒然他轻缓悦耳的声音一变,“可是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要你乖乖不要乱动!”
害怕再次占领了林音的身体,她胆战的想解释什么,可恐惧的心里令她大脑一片空白。
拽起林音扎成马尾的长发,甩到了铺着厚重羊绒地毯上,“你逃不掉的!”
绑起的发辫,松散的披在了肩上,头皮的疼痛比不上惊骇的畏怯,她慌乱的摇着头,她的神经在颤抖,她全身上下的感知在告诉她害怕,她赢不了眼前的男子,恐惧的连挪动双腿的勇气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或是能做着什么来阻止他的靠近,看着他一步步的走来,心中的黑暗越散越大。
擒住了林音的下巴,抬起了她惊惧的脸孔,“怎么你不哭?你不是很喜欢哭的吗?”
林音咬着下唇不知所措的瞪大眼睛看着杜蔚然,身体僵硬的可比僵尸。
“哭啊,你给我哭出来!”杜蔚然半蹲半坐的坐在地上,对着林音命令道。
干涩的眼眶没有任何湿润的动向,泪腺不听话的分泌不出任何眼泪,林音想让自己哭可是适得其反的落不出一滴眼泪。
“哭啊,我让你哭给我看,你听不懂吗!”同样的方向同样的位置,一个巴掌印落在了林音的脸颊上,深红色的印子比起杜蔚然脸上的深了许多。
痛楚溃堤了她的泪腺,一串串断了线的珍珠从她一眨不眨的眼眶中掉落。
畏怯的眼神,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从她眼眸中落下,委屈的小嘴情愁的紧抿着默不吭声的垂泪,凄楚的令人怜惜不已,杜蔚然的手掌接住了她一滴滴的泪,手指在她的脸颊滑倒了稍尖的下巴,沾湿了她的泪水两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扣住了林音压倒在地。
“不……”来不起呼出身,脖子已经被杜蔚然的大手掐住,断断续续她有了缺氧的晕眩。
不停的泪珠沾湿了林音两鬓的发丝,紧闭着的双眸痛苦的扭曲着,大张着的嘴巴企图能吸收到氧气,哪怕一点点都好,可脖子间的双手不给她一点点机会,缺氧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只有四肢在本能驱使下求生的挣扎到最后。
没有血色的肌肤开始□,在他身下的不死心扭动的四肢,力道开始变缓,脆弱的只要他在坚持片刻,身下的女人就会是具尸体,冰冷的娃娃!
他讨厌她吗?没有,只是从来没有注意过她,一个不起眼的女生,起先的也只是厌恶,又是一个想攀高枝的女人,令人厌恶!
他会接近她也不过是看着南宫静、万俟睿围着她转,后来连宋子飞那家伙也挤了进来,起先是那个叫魏妙君的女人吧,在他印象中是非常出挑的女人,美艳的外貌爽朗的性格近乎完美的身材,最另他注意的是魏妙君聪慧的才能,以及知道自己该把守的尺度,可惜的是居然被南宫静快了一步,不过这个女人总给他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林音是个玩物,一个在中国求学无聊之际的游戏,可是为什么他在一段时间之后会有了一种这样下去也不错的感觉呢?直到翡翠儿破坏,林音的消失,南宫家的插手快的令他措手不及,在离开中国弥留的也是淡淡可挥之不去的遗憾。
留在心头上的遗憾,可是真正在遗憾点什么,恐怕杜蔚然自己也无法明了。
涨红的脸孔扭曲的面容,粉嫩动人的正嘴巴大大张开,没有一点点女人该有的仪态,连矜持都不会的女人,却能让他的下身抬起欲望,有了冲动,该死!
深吸了口气,杜蔚然吻住渴望氧气敞开嘴巴的林音,掐住她脖子的手稍稍有了丝的空隙,串流过的喉头的新鲜空气,她贪婪的□着,哪怕到通过她的气管进入的氧气充满了杜蔚然的味道,垂在两边手没有了挣扎的渴求,反而抱住了施暴者,需求着她迫切渴望的氧气。
不喜欢与人接吻的杜蔚然一一滋润着她干涸的口腔,渡给着她生的希望,紧紧贴着他身下的林音急切的呼吸,身体颤抖的摩擦给他点旺了欲望。
难耐的下身在林音毫无知觉的磨蹭下,凸起了一座小山丘,一手摸入了她双腿间,扯破的连裤袜、内裤根本无法阻挡他的入侵,来开了门襟引着自己的欲望长驱直入。
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是撕裂的豪取,干涩火热的通道紧紧的夹住了他硕大的欲望,没有□的滋润抽动并不顺利,可是紧紧的勒掐感刺激着杜蔚然的挺进,欲望上凸起的青筋暴露在了表皮下,每根神经在紧涩内壁的压迫下狂暴怒张。
一点点进入身体的氧气得以让几乎停止工作的器官开始运作,□般没有丝毫犹豫的顶入、抽出的疼痛,林音抓紧了杜蔚然背后的衣服,被他吻住的嘴巴连呼痛抗议的权利都被剥夺,她张开了大腿尽量放松自己的肌肉,将疼痛搜索到最小程度。
一股热流冲入了她的深处,结束了!脖子上的两只手也在一瞬节放松了握力,重头到尾她都是一个□道具,顺时发泄着他的欲望,连一丝的反抗都不能有的娃娃。
白色的液体在他退出后流出了林音的体外,划过大腿内侧在地毯上留下一滩滩的污迹,撑起身体自林音身上起来的杜蔚然,低头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林音,用皮鞋鞋尖踢了踢她,“不要躺在地上装死,赶快去洗澡脏死了!”
厌恶的看着下身凌乱的林音,无彩的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杜蔚然撇了撇嘴角走入了卫生间,淅淅的流水声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杜蔚然走了出来拽起地上没有动弹的林音,拖入了卫生间,往注满水的浴池中一扔。
“把你全身上下洗干净,不要弄脏我的房间!”说完话,杜蔚然甩上了卫生间的门。
冰冷的水温激醒了林音浑浑噩噩的理智,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脱去身上一件件被水浸湿的衣服,盛满杜蔚然浓重腥味液体的内裤,一条不能在穿的丝袜,滴上堆着她湿透的衣服,浴池边干净的瓷砖地板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水迹。
她两手搭住了圆形浴池的边缘,脑袋搁在了手肘上,一串串的泪花再也控制不住的倾落而下,落得如此下场她到底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离开克洛菲勒,呆在他的身边远比杜蔚然来的好,同样的施暴者克洛菲勒至少不会罔顾她的感受,先挑起她的性欲,做够前戏来减缓进入的痛苦,她也不是看到了他的这点才设计了他,逃离了他!
在离开日本见到克洛菲勒,她懊恼为什么要带她来法国,当她逃离开克洛菲勒见到杜蔚然的现在居然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逃离克洛菲勒,简直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下身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几缕殷红的血丝在水波中漂浮一会已经飘散,手移到了□处入口处传来隐隐的疼痛,花瓣红肿,通道进入口的皮也在杜蔚然的蛮横之下破了。
自浴池中站了起来,水花四溅的从林音身上滚落,正面的落地镜子中倒映出了一具□的女体,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有着青青紫紫的掐痕,最让人瞩目的是两只深紫红色的手印布满了她的脖子,深深的嵌入了她的皮肤,破损的嘴角只是她满身於痕的小小点缀。
玻璃材质的半透明玻璃门,忽然由外向里的被开启,林音没有反应的看着打开的门,注视着进来的人,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浑身赤裸,她的身体已经腐败没有丝毫价值了。
“文夕!”穿着黑衣白裙的黑衣服务员惊讶的看着眼前赤裸的女子。
“小溪?”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是一个寝室中亲密的同伴,为什么现在就好像隔了个天涯般遥远,杜蔚然找黑衣服务员带她回去的吗?
是玩腻了她?还是想告诉她,让她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呢?
小溪看到肖文夕的惨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蔡蔡说客人看上了肖文夕,同样是黑衣服务员做着同样的工作,还比他们晚进入的肖文夕居然先被客人看上,说不心中没有一点点的妒忌是假的,可是眼前的一幕令她想起了被客人看上不但有好的,而且也有坏的,下场悲惨的服务生的事件更是多之又多,“天呢!文夕你怎么会……”
“不要忘记我找你来做什么的!”杜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小溪的身后,不悦的看着攀谈起来的两人。
第五十七章
躺在巨大床上的她披着洁白无暇的浴袍,笔直匀称的双腿裸露在了浴袍的两襟外,吹干的黑发长长的披在白色的浴袍上,黑与白的显著对比烘托出包裹在宽大浴袍中的娇小林音。
浴室门拉开了,披着同样款式白色浴袍的男子有着高挑的身材,湿漉漉的黑发泛着晶莹的水滴,蒸汽烘的他白皙脱俗脸孔两腮红彤彤的,平日里锐气逼人的眼眸此时变的湿润动人,随着他的前行发丝上的水珠一粒粒滴落在他粉嫩诱人的唇瓣上,高挑纤细的男子眼如媚,玉润般的皮肤有着水一般的光泽,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的诱人心魂的气息。
无人能抗拒男子散发出了诱惑,绝世的容颜,用美丽来形容也是一种玷污,不可高攀的气质无时无刻不带着禁欲般的傲慢,浴袍展露出了他精瘦结实的胸膛,没有一般男子汗臭看脏兮兮胸毛,肌理分明的线条比例清晰,他是上帝的至高杰作。
熟知了杜蔚然的出色,可如此香艳的画面让她身为女人也是一阵的脸红心跳,拥有天神般外貌的杜蔚然为什么性格会是如此的冷酷暴虐呢?
“你在看什么?!”林音的眼神令杜蔚然厌恶,会让他想起讨厌的回忆。
美色迷了眼睛,害怕的也跟着忘记了,她也是个好色之人,可是那么漂亮的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杜蔚然也好,魏妙君也好,克洛菲勒也好都是这样,明明都比她出色美丽,完全不是在一个等级上的,他们看上了她的什么?还真是身体吗?林音疑惑不已。
一刻的失神,杜蔚然已经贴上了她的身体,林音连忙后退,“请不要这样,我不方便!”
“怎么样了?”杜蔚然打开林音拒绝她的手,抓她想抓小狗似的掐住了她的后颈,说着唇瓣贴上了林音脖子的大动脉上咬吻着。
不敢反抗杜蔚然,林音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那个来了,不方便……”
“哪个?”眼睛一眯水润的眼眸几乎要滴出水来,看的林音一阵眩目,明白了林音的所指,杜蔚然扯着林音的耳廓在她的耳坠上咬出了个压印,“没关系,不用就是了!”
没想清楚他的意思,杜蔚然推开了林音走下了床,蹲了下来打开了床下沿的抽屉,“今天我们来试试这个吧?挺好玩的!”
脸上本来就没有血色的林音更是苍白的可怕,漆黑发亮的粗麻绳长长的困成了麻花状,她不由想起了那日在甲板上被鞭笞的那名女子,身体惊惧的畏怯的缩了缩,“不要这样对我!”
他俩心里都清楚,两人动气手来谁的胜数更大,林音面对杜蔚然是绝对不会傻傻的用暴力的,克洛菲勒她直接动手还不一定有胜算,更何况是技高一筹的杜蔚然,杜蔚然对付她也想玩着老鼠游戏的猫,戏弄着她一点点将她玩到毫无反抗再□她的自尊。
“不要?”杜蔚然又拿出了一件东西,瞧着林音恐惧的表情,他的心情飞跃似的愉快极了,“给过你选择的机会,既然你喜欢那么我们就用它来玩吧!”
卷缩起自己的身体林音害怕的直摇头,她虽然没有看到过杜蔚然手中的东西,但是从它的形状样子也能猜出一个所以然,皮鞋大小的黑子中放着一片类似橡胶或是塑料制品的□,从长到短,从大到小一次排列的放在红色丝绒垫子上。
“我真的月事来,不要这样好不好!”林音委曲求全的苦苦哀求。
“你这样的贱货没有男人,你活的下去吗?”杜蔚然盒子中挑选出一只最粗的,“我可不想弄的一身血腥味脏死了,为了满足你我不得不找这些工具来,你还不满意!”
“不需要,我不需要男人,也不需要这些!”林音被逼的无处可躲,失控的大声尖叫。
“不,你需要的!”杜蔚然的声音变的尖锐兴奋,其中的怪异令林音毛骨悚然。
松垮垮的浴袍杜蔚然轻轻一扯,赤裸的玉体横陈,林音本能的双手掩盖住重点,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林音往床的另一边拽去,杜蔚然反折住林音的双手,一手熟练的将松开的麻绳捆上林音□的身体,粗糙的麻绳勒住了她的皮肤扯痛了她,脖子上绕了一圈在下身下交叉捆住了双手,又绕回了腹部以肚脐为中心打出了一个漂亮的菱形,黑色绳子绑住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了阴部,她的两边的双腿平坦对折用绳子固定住。
“不!不要这样!”林音挣扎的惨叫着,拒绝着杜蔚然摆弄出令人难堪的姿势。
但林音的抗拒如同螳臂挡车般无力,杜蔚然轻而易举的捆绑住了林音,将她的□羞耻的形成了一个m形状,对着丝毫无法动弹的林音,他埋首与她敞开的双腿之间,修长的玉指打开她层层叠叠的花瓣,花心中泌出了甜腻的血腥气,铁锈般的味道刺激了杜蔚然,惊恐的林音发现他眼中闪过令人心寒的火光,没有给林音多余考虑的时间,杜蔚然不知从哪拿出了只软木塞,他握在手中试了试软木塞的大小尺寸。
“舔它!”拉开了林音的嘴巴,粗鲁的放入了手中的软木塞,命令道。
“唔……”杜蔚然掐住了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巴,软木塞塞入了她的口中,翻滚的唾液不由自主的滋润着软木塞,干苦的木塞带着葡萄酒的涩味与木头的甘苦。
沾染上血色的花瓣被一片一片的翻开,她几乎能感觉到丝丝的凉意,羞愧的她克制不住突起的欲动,花茎中有着一股倾下的春潮,杜蔚然拿出了驰骋在她花穴中的中,甩了甩染红的手掌,狭长的凤眼带着厌恶的余光扫过含着木塞,喘着粗气的林音。
“真是没有教养的孩子。”取出了林音口中的软木塞,在林音脸孔上方晃了晃,扒开了她□的湿润的花瓣,残忍的笑着,“只能用这个来管教你了。”
带着她唾液的软木塞被杜蔚然塞入了她的阴道中,堵住了她的花茎入口,林音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痛苦的耻辱如同毒蛇般咬上了她的心头。
木塞进入花茎带给林音的是羞辱大于身体上的痛苦,她宁可杜蔚然像刚刚一样的强奸她,都不愿意受到如此的虐待,委屈的几欲落泪,“杜蔚然不要放进去,你究竟想做什么啊!”
手指推着软木塞深深进入了她的花茎,只能靠感觉看不到了下体动机的林音惊惶不已生怕软木塞会陷入体内拿不出来,杜蔚然抽出了手指,软木塞留在了林音体内,林音害怕的僵持着身体,哪怕软木塞卡在体内难受她也不敢妄想将其排除,她怕会越陷越进去。
“南宫静不舍的那么玩你吧!”用消毒湿毛巾擦了擦了满手的血,杜蔚然拿起一边准备的工具,走到了床尾居高临下的看着捆成一团无法动弹的林音,惶恐的神情、脆弱的□正等待着他的任意攫取,一种无可抑制的兴奋立刻扩散了他全身。
“杜蔚然你这个变态!”他居然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后方,强硬突破的手指插入了她收紧的肌理中,痛的不比被刺入了一刀,林音痛苦的已顾不上前方的难受。
比前方更紧实的洞穴连转动都不行,杜蔚然只能先抽出手指,“变态?我对你太客气了。”
只能看见杜蔚然拿起一罐如同乳液般的东西倒入那根阴茎上,林音倒吸了口气,心慌的看着她拿着那只东西贴在了她的股沟上,“不要,不要啊——”
瞬间刺入了痛苦林音简直生不如死,麻痹的下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难以形容的楚痛持续的侵犯着她的下半身,控制不住的呻吟几番到了嘴边,林音咬着嘴巴吞了下去,她明明想过可以放弃那些不值钱的自尊,为什么现在却宁死也不愿意对在她身上肆虐的杜蔚然示弱呢,维持着她理智的嘴巴已经尝到了血腥味,膨胀的脑袋晕沉沉的摇晃的天花板,不知是她在动还是天花板在移动呢,朦胧中的她视线模糊唯一看见的天神堕入尘欲中的绝艳。
第五十八章
“麦秸船长,有私人飞机接近我们。”雷达检测到飞机的靠近,立刻向船长报道。
“飞机?”麦秸船长接过了望远镜查看远处的动向,“宴请的客人还有没上船的?”
拿出了客人的登记,详细回报给了船长,“在法国我们名单中有五个家族人未到,可飞机传来的信号是中国南宫家族的。”
“中国?”南宫家是他们的宴请名单之一,只不过要等到船到中国后在发请帖。
“船长,他们要求降落,是不是要让他们入船呢?”奢华享受为主的索菲亚有着世界一流的装配,船顶是有专门的直升机降落地,巨大的前甲板也有着备用的降落场地。
“南宫家的人我们当然欢迎!”指挥手下让他们去安排飞机降落事宜。
半透明的睡衣勾勒出了她曲线玲珑的身线,象牙色的肌肤上配上殷红的印记显得像个破落可怜的娃娃,可又有种想让人狠狠凌虐番的冲动。
“过来。”床上伸出了的手雪白如玉,纤长优美的指尖划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
拉着窗帘站在清晨夕阳中的女子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双肩,苍白的小脸有着说不出的惊惧,不想过去却又无可奈何,步子慢慢的挪向了床边,能拖一点是一点。
床上的男子不满她怠慢的态度,翻身坐了起来,长手一拉,女子被带进了他的双腿上,“你听不懂我的话?还是你的耳朵只是装饰品!”
“我,我只是有点累。”转开头不去看那张绝美人寰的脸孔,越过了杜蔚然林音的视线流连在了雪白雪白的床铺上,谁能想到昨天半夜黑衣服务生换走的那张染满了她血红腥臭污血的床单,也是曾这样的雪白带着干净的阳光气息。
“累?才这种程度你就喊累?”杜蔚然扳过了林音的下巴,一手兼顾在她的肩上,不让她东看西看,“你看,那有一箱东西,我们昨天才玩了3件,你就不行了?!”
趴在杜蔚然肩上,感觉他的双手游走在她的双股间,由背后扳开了她雪白的双股,如同灵蛇般的手钻入了她红肿□的花瓣中游戏。
昨天被巨大贯穿的刺痛记忆留心的林音生疼的低吟出声,他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从颈窝到双腿间的湿润处,手指不留情的插了进去,不像是在安慰她的疼痛只是单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她能感觉到到体内的血液随着他的戳刺飞快的流了下来,腥臭的血腥味如同毒素般弥漫了她的感官,龌龊的简直想让她立刻停止自己的呼吸。
生理期是女性最容易被挑起情欲的时间,也是禁止交配的自我保护的时期,哪怕心中在不愿意身体上再抵触杜蔚然的触碰,生理上的兴奋轻而易举的被他挑动了起来,大大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为了让他更深入她的花心,刺激到她敏感点的手指令她酥麻的扭动着难耐的丰润的臀部,急于渴求更多的爱抚。
“你还说你不想要男人!□的□!”湿漉漉的手上猩红一片,狠狠打在了她苍白的脸上,暗红色污血如同朵绽放的蔷薇般使得林音平凡清秀的脸孔上多了份妖娆艳色,血红色的手直往林音身上擦拭,可怎么也擦不干净粘稠的血液,杜蔚然干脆把染红了白玉手指的污血放在了林音的嘴边,命令道:“把你流出来的脏东西舔干净!”
摇着头,林音干呕不止生怕吐在地上引起杜蔚然的不悦,手紧紧捂着嘴巴双眼惶恐的看着杜蔚然,一动不动生怕会惹怒杜蔚然,害怕他的手会从不知哪个方向抽出来打她。
沾满血的手抓着林音拖到了卫生间,脚裸摩擦着冰冷的瓷砖寒意冻的她跪在马桶边呕吐着胃酸,抓着她头发的手压低着她的头,死死的忘马桶中按。
“龌龊的女人,你真让人恶心!”拿过挂在墙壁上的花洒,打开到了最强档的水流喷击着林音呕吐过后肮脏的脸孔,“把嘴巴张开,要不然我就把你丢入消毒剂内!”
水流冲进了咽喉内,林音咳嗽不止,眼睛睁不开,想来开杜蔚然控制的花洒可无法相比拟的力道,她只能软弱的哀求着他折磨的停止。
扣住她腰身的手拽着她的身体做到了杜蔚然的腿上,水冲湿的睡衣贴附的倒映出了她的□,她腰肢上的手延续到了她的胯间蛮横的捞起了她的湿透的睡裙,身后抵着她许久的火热欲望粗暴的闯入了她久未人寻访的花穴。
窄小的通道在他进入的瞬间立刻紧紧吸住了外来的入侵者,火热的温度简直灼伤了她的感官,刺痛又欢快的感觉弥漫了她的神智,双手如同浮木般抓住了身后的施暴者,硕大的男□官仿若有生命般的往她体内的深沉潜入,在退出到了根部,然后激烈的撞击着她的顶点,林音能感觉到体内巨刃的膨胀,中间涨开了她的体内的肉壁,她失控的想要尖叫,可一套暖暖的热流冲她体内顺着他的巨刃流到了他白色的双腿上,鲜红的血如同处子见证般嘲讽。
拖着她腰身的双手扳开了她身后的双股,为了能更好的进入她的身体,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般冷酷无情的□弄的林音既痛苦又感受到了极上的的快乐。
“好痛……轻一点、太快了!啊……”林音轻啜的哀求着,可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一点点顶入她体内的肉刃不顾她的哀求,继续冲入她的体内,几次都硬生生的推进到了□,麻痹了神经的疼痛好似昏昏沉沉的大脑中的闪电,刺激的她不顾一切的大叫,布满脸孔的眼泪不知是为了痛苦还是快乐而留下的。
麦秸船长带着一些船员在飞机场等候直接上游轮的南宫家族的人,他期待飞机上下来会是南宫家新一代的掌权者——南宫静,可飞机上连着下来了两个衣着不菲的年轻人一下子让他弄不清谁是南宫家的人,同样的东方人,同样的黑发黒眼,连身高都类似,只是面容有着较大的差异,没有见过南宫静的麦秸船长只知道南宫静是标准的东方人。
西方人的眼中东方人都是差不多的,就像东方人眼中西方人的长相也是半斤八两的一样,可麦秸船长不得不承认两位东方年轻人的出色,没有西方人的强烈凹凸的立体五官,他们两人的与众不同在西方人之中也是别具一格的出挑。
头发较长的一位长相柔美,一时间雌雄莫便,柔媚的眼眸如同上等的黑宝石闪烁着星辰般的光彩,可消瘦的脸颊苍白的肤色为他减去了几分妖媚,多了几分的清冷,本该是不说话也笑着的桃花眼中只有淡漠与尖锐令人却步。
“午安,两位尊敬的先生,我是索菲亚游轮的船长——麦秸,欢迎您们来到索菲亚游轮!”脱下了帽子麦秸船长行礼之后询问来者的身份,“请问你们是……”
“你好,我是南宫静,他是我的朋友。”说话的男子带着一副金边的眼睛,清俊脸孔有着说不尽的书卷气,修长挺拔的身躯洒脱非凡比起比麦秸船长更是高了半个头,带着有礼笑意的深咖啡的清澄眼眸带着水般的光泽,宛如一潭清澈的湖泊般明亮动人,轻而易举的可以打破他人的心房为自己树立起良好的形象。
能与南宫家掌权者平起平坐的朋友麦秸船长自然也不敢怠慢,分别又向两人致礼带领两人进入了内部高层的专门会客室,边走边打探道,“不知南宫少爷怎么想到来光临索菲亚游轮的?我们还准备到中国站专程来宴请您呢!”
“有点私事想麻烦麦秸船长帮忙。”南宫静彬彬有礼的开门见山,魏妙君告诉了他林音的行踪他立刻专机从中国飞到法国,与魏妙君两人沿着索菲亚游轮的航线图追踪到了这里,自林音失踪以来他们两人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安稳觉,况且知道了林音居然顶替别人在恶名昭彰的索菲亚游轮上做服务生南宫静怎么能呆得住。
南宫静的回答在麦秸船长意料之中,没有人会为单纯的享乐等不及船到站中途上船,这样的人也不会在索菲亚的客人名单中,“南宫少爷可以说说看,只要我力所能及定为您效劳!”
“我们想在你们船上找一个女服务生。”迟迟未开口的男子站了起来,神情有些焦急。
麦秸船长怎么也猜不出能与南宫家平起平坐东方男子的身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南宫静看出了麦秸船长的为难主动为麦秸船长介绍道,“他是姓魏,我的好友。”
东方的南宫静是皇帝,东方人姓魏有名的不多,可他知道的有又一个让全世界都不得不卖三分面子的东方魏氏人到有一家,他们没南宫家雄厚的势力,浓郁的背景,他们是在十几年内以贩卖情报串起,不论是各国首脑还是黑道枭雄都与他们有生意上的来往。
“魏先生,您好。”麦秸船长觉得他是情报魏家的可能性更大,其他有名的魏氏人还没有资格与东方之龙的南宫家的掌权者站在一起。
魏妙君靠在了长桌的边沿,不去理会麦秸船长的寒暄,“把你们少爷请出来吧!”
第五十九章
麦秸船长愣了愣,了然的笑了起来,“魏少爷,我们索菲亚游轮是以娱乐为主的旅程,没有其他方面的交涉,您误会了!”
几天来魏妙君的脾气不稳定,南宫静生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走到了魏妙君的身边以防万一他能及时制止魏妙君,可看到从小一起张大好友为了林音放低自己的姿态来请求他的帮忙,南宫静心中孳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林音是他妹妹,是他的爱人!最重要的是林音喜欢的是他,明明知道这些的魏妙君为什么要那么做,他究竟为了什么,难道他认为这样林音就会接受他嘛!
林音爱的是他,她不会喜欢魏妙君,绝对不会!南宫静万分坚定着自己脆弱可笑的信念。
“是这样吗?”魏妙君拉开了椅子,妖媚的眼眸上覆盖了层寒冰,“那么作为船长的你,应该有着船上的绝对决策权,请你帮我一个小的忙吧!”
以上位者对下位者发号施令的高姿态,傲慢的对麦秸船长下达命令,凛然的冷怒让南宫静不由的担心起魏妙君来,他太过于急躁了!
麦秸船长为难的耷拉着眉头,眼前东方男子未免太过无理了,“当然可以,只要您的‘帮忙’是合情合理的,我愿意为您效劳,魏少爷!”
麦秸船长最后拖音的‘魏少爷’是在告诫魏妙君,可现在满脑子都是林音的魏妙君哪里会在意一个小小船长的警告,回应的只有南宫静无奈的叹息。
“肖文夕?”咋听之下感觉有些耳熟,杜蔚然回顾了下自己记忆中没有这个名字的痕迹,“让他们去找,只要他们不打扰到船上的客人,不用阻拦他们。”
“我明白,少爷!”船员领开了来找麻烦的两人,麦秸船长立刻向以客人身份留在船上的纳西斯少爷回报了情况。
按住了身下雪白的身躯,下身重复着刺进退出的动作杜蔚然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如常,“他们的事情交给你来负责,不用一一向我回报。”
“可是……”杜蔚然的电话已经挂断,麦秸船长正想说名叫肖文夕的女服务正是被他带走的那位,可杜蔚然没有给他这个时间,麦秸船长握着电话考虑要不要再打一次,转念想到少爷的脾气,麦秸船长二话不说收起了电话,希望那两位少爷不要太难伺候。
巨大的床有规律的震动着,雪白如玉般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深褐色的头发随着他的运作扬起了一道道的弧度,汗水沾湿了额前的发丝,他双手勒出身下毫无反应的女体,用力扭动着结实精瘦的腰部,重重的撞击了几下,拥住了身下的女体闭上了眼睛平缓激烈的呼吸。
几天了,杜蔚然自己也记不清,他每天醒来就不停的索要林音,除去肚子饿的时候按铃送餐,或是觉得林音身上沾满了□或血的味道拖着死猪般的她丢入冷水中清洗,他每天都在这样□,明明每次结束并没有什么特别满足的感觉,为什么每天她还是会有不断的欲望。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杜蔚然向来十分明白自己想要的,他可以摸着自己的心说他没有一点点的喜欢这个女人,可是他无法否认他对她有着最原始的生理需要!
面对其他的人,他哪怕被灌了春药也能够咬咬牙的死死忍受过去,撩开了覆盖着盖住身边女子半张脸的长发,秀丽的姿容比起他身边形形色色的人来差的太多太多,可是为什么面对她,他就忍不住了呢!欲望越是强烈他越是残忍的对待她,看着她眼泪婆沙,如同只翅膀的受了伤的小鸟渴望自由却没有勇气再次飞翔的可怜,他的暴虐因子活跃到了顶点。
自负的杜蔚然丝毫不知,在麦秸船长口中的两位男子是南宫静与魏妙君,如果他能询问详细,也许他能一直这样的独享着林音,可惜世界上的事没有预知。
索菲亚游轮非常巨大,可服务生能活动的区域也只有几块地方,三个阶层的服务生在南宫静、魏妙君花了一天时间一一寻找之后,他们想要找的人并不在其中!
“等等!”麦秸船长拦在了魏妙君的身前,阻止他前行,“你不能进去!”
船长室魏妙君见过表在镜框中的索菲亚游轮的简略图纸,他无心的记了下来,除去内部的工作区,他们已经将船上的人翻了个底朝天,因该在船上的人依旧见不到芳踪,魏妙君猛然了一块偌大的空白房间区他们还未去过,在服务生的宿舍区没有看到林音魏妙君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默默的等待下去,胸口的那捆锁住的野兽几欲咆哮而出。
“同样是房间区,为什么唯独这里不让我去?”他要求检查房间麦秸船长会指挥手下船员敲门与客人商量,他们再进入房间查看。
服务生的宿舍没有找到人,那只有被游轮上的客人相中带入了房间。
“魏少爷,这里是游轮的特别区,住在这里的客人都是我们的贵客,除非有董事会的许可,此区你们不能随意进入检查。”麦秸船长不想得罪他们,可这里居住的客人身份也都不简单,纳西斯少爷也住在这里,他怎么能让他们进入检查房间呢!
林音是百分之百上了这艘船,为了寻找林音的下落,魏妙君连真正的肖文夕都见过面了,没有停过码头,船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故,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找不到,林音百分之百在这里,魏妙君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以眼神与南宫静打成了共识,为了林音他们也只能冒险硬闯了。
“你们要做什么?!那里不能去,快!拦住他们!”两人直往特殊区中闯,麦秸船长让身边的四个船员拦住他们,他们的身份不低,可在特殊区的客人身份也与他们不相承让。
身边跟着的船员不多,可人高马大的西方船员居然拦不住纤细的两位东方男子,麦秸心急的按下了紧急喇叭招来更多的船员,一时之间熙熙攘攘的追逐吵闹声吸引了许多人,隔音效果再好在门前吵闹,一些特别区的客人也探出头来张望,正好中了南宫静与魏妙君的心思。
“怎么了?真吵!”小麦色的皮肤,结实的胸膛,凹凸有致的六块腹肌,无一不彰显着绝对的男性的力与美,白色的浴巾围在胯部,懒懒散散的倚在了木框上。
熟悉的脸孔让南宫静一愣,手脚慢了一拍被扑来了船员抓了个结实,“万俟睿!”
“南宫静?!”慵懒的男子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猛然擒住了对方仔细了瞧了瞧,这不是他的国中同学,南宫家的现任当权者吗?
万俟睿!魏妙君瞬时摆脱了身边纠缠不休的船员,窜到了万俟睿的身边,往他阴暗的房间中张望了下,紧张的询问,“你有没有看到林音?”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人都来船上了,还像偷渡者般被船员追干着,林音的名字令万俟睿清明了,“没有,她也有来船上?”
想起自己初恋的女子,万俟睿一阵说不出的滋味,事情发生后南宫静一句她回了南宫家,便再也见不到她的踪影,南宫麟的密不通风的羽翼之下他只能失望的回了日本。
“鬼圣堂少爷!”麦秸船长见三人态度熟稔,不知道是不是能通过鬼圣堂枫将这麻烦的两人问题解决,他们两人一个是东方霸主,一个是世界闻名的情报网络两个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少爷也明说了不能将他们的关系透露出来,实在是让他难做。
“没事,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万俟睿摇摇头告诉麦秸船长不用太紧张,招呼着魏妙君、南宫静进入房间,隔绝起外界好奇的目光。
第六十章
“南宫家的掌权者,怎么搞的那么狼狈,被人知道了可是会笑掉大牙的!”
“闭嘴!”不知道南宫静是气万俟睿还是因自己在日本飞机场的疏忽,引发了那么一连串的问题而懊恼,“有时间看笑话,还不如先想想小音到底会在哪里!”
“特别区有多少人?”久寻不见林音,魏妙君心头像被压了块石头,他脑中所想所念的就是林音到底在那里,“你有办法弄到特别区客人的名单吗?”
“名单?”万俟睿十分困惑的看着魏妙君,“你疯了居然想要索菲亚游轮的客人名单,它的规矩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魏妙君不知道的该怎么表述自己心头的忐忑不安,“不行吗?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今天晚上有个大宴会,特别区的人基本上都回参加,林音到底在什么人手中很快能见分晓了。”游轮上没有林音的名字,南宫静说她是顶着其他名字上船做服务生,如果知道林音身份背景的人绝对不会让林音出来露面的,但只是当她是个单纯服务生的人宴会说不定会将林音带出来,真遇到知道林音身份的人恐怕会非常麻烦。
索菲亚游轮是以游乐休闲为主的有钱人享乐之地,歌舞妖娆,金迷纸醉,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若拥若依着容貌精致的服务生,嬉笑的穿梭在装饰奢华的船舱内。
宴会的隐秘一处站立着三位身姿挺拔的东方男子,关切的注视着会场中穿梭的宾客。
“我得到一个好消息。”端着手中的高脚杯,万俟睿敬了下对面的两人,一口饮进,“这艘船是六年前由法国的凯博特家族制造的,三年前黑市上以惊人的低廉价格卖给了北欧的一位世袭贵族,购买人的身份不明,一年前又以这般姿态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
“凯博特?”魏妙君皱起了眉头又是宋子飞,林音自法国消失后宋子飞的行踪变非常低调,现在正是他乘胜追击的关健时刻,令人心神不安!
南宫静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停住了,“我们几人还真是有缘呢!”
“怎么突然那么说?”万俟睿愣了一愣往南宫静注意的地方看去,“人生何处不相逢!”
颀长高挑的男子如群星拥月般被众人拥促在中间,引入轻目的是他鹤立鸡群的挺拔身子以及美的令任何女人花容失色的姿容,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会将眼前的人误认为是女子,他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气质拒绝了所由意图接近的人。
心中不好的预感果然验证了,魏妙君握着高脚杯的手指关节用力过度的发白了,林音一定是在他的手中,他们都对林音有种特殊的感情,但不并不代表林音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
“我先去和他打声招呼,你们在这里先不要出来。”万俟睿也有着与魏妙君同样的揣测。
游轮的首站他作为索菲亚游轮的第一批客人上船,没道理偌大的地方他们连一次碰面也没有,特别是他们还住在一个区中,过分的巧合就显得诡异了,杜蔚然一定是知道他也在船上,故意避开与他的见面,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嗨,好久不见!”万俟睿轻巧的向人群中的杜蔚然寒暄道。
杜蔚然没有丝毫惊讶的微微颔首,“你好。”
同样出色的男子围着杜蔚然的人不由自主的为前行的万俟睿让开了一条道,万俟睿搭着杜蔚然的肩膀,熟稔的说道,“我们去那边一起喝点吧!”
斜睨着万俟睿放在他肩上的手,直到万俟睿想起杜蔚然的洁癖讪讪然的拿开,“可以。”
杜蔚然尾随着万俟睿走到了魏妙君与南宫静匿藏的一角,可万俟睿却发现两人不见了,该死那两人怎么离开了,他们会去哪里?难道?!
“你有什么事吗?”杜蔚然不解万俟睿神色咋变的慌张。
五分钟之前——
“等等,魏妙君你要去哪里?”万俟睿前脚走,魏妙君离开走出了宴会厅,南宫静急忙跟了上去,如果有温和解决的办法,他不希望冒险。
甩开了南宫静的拉扯,魏妙君果断的说,“出了事,我自己承担,你不要阻拦我!”
愣了愣,南宫静面色难看的追上了魏妙君,“你说的什么话,非要说的那么难听吗?你知道我对林音的担心并不亚于你!”
“是的,你也爱林音,恐怕世界上你最爱的人就是林音了!”魏妙君看也不看南宫静一眼,准备硬闯特级区,现在正是宴会的高峰保安人员戒备不会过于严密,“只是你心中想要的东西太多太多,心爱的女人永远不会是你心中的第一位。”
“是,我是野心大,可是我是男人,你难道不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无人可及的势力?!”南宫静毫不隐瞒自己膨胀的欲望,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太了解对方了。
“小音正是看到了你这一点,才放弃的!”如果他不能将林音放在第一位,林音是不会回到他身边的,南宫静的功利性太强了,正是如此自己才能那么顺利的获得林音接受。
片刻的犹豫南宫静被魏妙君远远摔在的后面,这是他们两人的竞争魏妙君相信只要自己把林音救了出来,他们的感情将会有新的起点,他对决不会让给任何人!
杜蔚然的房间在特别区的尽头,掌握世界第一手情报的魏妙君自然对昔日校友的嗜好清楚了解,摆弄万能钥匙打开了房门,黑暗中浓重的血腥味让两人的神经绷到了极点,有洁癖倾向的杜蔚然是不会让自己的房间出现异味的,魏妙君惊恐的冲入没有一丝亮光的房间。
昏暗的房间,黑色的床铺,床上沉溺在无尽黑夜中的人女子对他们的进入没有丝毫的反应,魏妙君蹑手蹑脚的接近床上的女子,丝毫在害怕心中猜测的最坏的结果。
没有给他多少的时间,南宫静摸索到了墙壁上的灯光开关,“啪”的一声,房间的景象统统进入了他们两人的视野,一手带上了门,防止巡视的船员发现他们进入他人房间。
“小音……”相处了那么长一段时间,魏妙君光是在黑暗中的一个身形就可以认出林音来,一双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的手居然颤抖的拨开了覆盖在女子脸上的黑发,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轻微的声音带着哭泣般的心痛。
无神论者的她从来不相信世界上的因果循环,也不期待有一天天上的众神会眷顾渺小的她,可当她只身陷入无尽的黑暗,孤独痛苦都在她身边嚎叫,忽然感觉到有人温柔的抚摸她发丝,那一声熟悉的呼唤声,她几乎想膜拜尽天上所有的神袛。
“魏妙君……”颤抖着回应着眼前的疲惫的男子,她不是没有想过会有一双温暖的手来拯救她,可她自己重来只认为那是疯狂深渊中的奢望。
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双手,魏妙君不敢碰林音,哪怕她现在近在咫尺,可跑遍了半个地球任然找不到林音的绝望,让他恐惧的不知所措,简直无法想象失去林音他会怎么!
林音宛如他梦中的精灵,脆弱的笑容仿佛镜花水月般甜美的令人怦然心动,手亲亲碰上她垂落在两肩的长发,丝绸触感的华顺发丝让他终于有了一丝的真实感,控制不住自己奔腾的感情,狠狠的抱住了林音,用力的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
魏妙君口中低低呢喃着,“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耳边的一声声诺言般的誓言,熟悉炙热的怀抱,她克制不住的泪水溃堤,豆大的泪水倾泻而下,她想起了日本迪斯尼乐园中逸风总是拉着她与魏妙君故意走散,可每次不到片刻魏妙君总会笑眯眯的站在他们前方,柔美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大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们了!’胜利的对着气鼓鼓的逸风示威,那一幕幕温馨的生活恍如隔世。
猛然想起什么,魏妙君拉开了林音上上下下检查着她的身体,“你受伤了吗?”
受伤?她身上除了杜蔚然捆绑留下的一点绳痕,一些轻微的皮肉伤,杜蔚然并没有给她造成严重的伤害,迷茫的看着魏妙君的紧张,“没有啊。”
“房间中有血腥味。”站在一边重头看到尾没有出过声的南宫静解释道。
眼瞳急剧收缩,心思全放在魏妙君身上的林音丝毫没有注意南宫静居然也在,上下挪动着双唇喃喃的挤出了声,“哥哥。”便转过头不再去看南宫静。
哥哥!南宫静苦笑的垂了眼眸盖住其中的悲伤,他现在只是她的哥哥了吗?
难道她忘记了他们的感情,忘记了她信誓旦旦的说着爱他了吗?!
看着他们两人宛如久别重逢的情人般甜蜜,南宫静的不知道自己涌上心头的那种感觉是酸还是苦,他不想看到眼前的场景,心头勃发的恶意想破坏掉一切一切令他不愉快的东西,可是南宫静毕竟是南宫静,他懂得隐忍他不会在现在发泄出那股疯狂的恶念。
魏妙君握着她的手带给了她一点点鼓舞,魏妙君与南宫静的组合林音的有些吃惊,她的初恋以及现在准备恋爱的对象,头靠在了魏妙君的身上,让他的气息包裹住她的不安,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的安宁。
第六十一章
“请问,你在我的房间中做什么?”稍尖的下巴微微扬起,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他推开了没有关紧的房门,清澄冷漠的看着两位不请自来的人。
他的眼光落到了林音紧抓住魏妙君的双臂时,冷漠的眼神变成了利刃,克制住自己不去看杜蔚然,可她的身体还是惶恐的战栗起来,不禁的依偎像了魏妙君。
“好久不见,杜蔚然或者该称呼你为纳西斯?”魏妙君用着一贯调笑的口吻与杜蔚然打起了招呼,拉过了贴在他身上的林音,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你是?”似曾相识,可是杜蔚然却突然想不起来。
“真是无情,好歹我们还做了2年的同学。”摇摇头像是在叹息杜蔚然的无情,垂下的眼眸看着怀中惊恐的林音,拢了拢手臂像将自己的温暖传给她,“我是魏妙君,你不记得了?”
魏妙君?!记忆中不该是一位品级不错的女子吗,原来是这样!
来回的打量着魏妙君,难怪他当时看着他总有中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本来就不是女人,怪不得他只觉得他不错,并没有想进一步交往的想法。
“哦,原来是这样。”点点头,杜蔚然走了进来立在了魏妙君的身前,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怀中的林音,惊慌而颤动的身躯似乎知道了他的接近,“那些不重要,你似乎动了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吧,难道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很失礼?”
咄咄逼人的话语怎么听都令人不舒服,何况林音根本不是他的,魏妙君懒得与杜蔚然争论什么,很多事如果光靠嘴巴能解决,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世界大战这个名词。
横抱起了畏缩在他怀中的林音,拉长了视野的高度,处于杜蔚然相同平行线,两人长身玉立互不相让,“我未经你的允许进入了你的房间,坐在了你的床上向你道歉。”
深吸了口气平缓心内的怒火,杜蔚然转头看着魏妙君,“把她放下来!”
本来不想理睬杜蔚然的魏妙君已经走到了门口,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多出了几位人高马大的西方水手模样的人,抱着林音魏妙君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凭什么!”
“凭你上了我的船,抢了我的女人!”那翻腾的怒火在看在林音乖巧的依偎在他人怀中,丝毫不看他一眼的瞬间爆发了出来,他有什么比不上这个不男不女的魏妙君,为什么林音会乖乖的躺在他的怀中被他拥抱,而他!每次他抱着林音,她是没有反抗可是浑身紧绷的不如让他去抱一块石头,杜蔚然现在只想从上去狠狠的分开两人,好好教训下不听话的林音,让令人讨厌的魏妙君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干干净净。
走是走不出去了,魏妙君放下了林音,回视着杜蔚然奔腾的怒火,“呵呵,杜蔚然你想要怎么解决我?我可是与南宫静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你们索菲亚游轮的。”
果然杜蔚然才是船上的真正掌权者,他收集到的信息果然是真确的,看似提供富家子弟游玩的索菲亚游轮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非常交易。
“你要挟我?!”知道自己刚刚一时说漏了嘴,加上门外环视的船员,要猜出他的身份并不难,今天他在船上杀掉魏妙君也没有人会说,可是与他一起来的南宫静怎么办,这艘船也不可能永远航行下去总有一天要靠岸,他也几次在魏氏手中买过情报,杀了魏妙君等于得罪了世界上一半的人,魏氏四通八达的人脉,他从来不敢小看,能时时掌握着世界上的所由动态,他们手下的人几乎遍布全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情报的话不论做什么都会步履艰难。
“我怎么敢!”魏妙君靠近了杜蔚然看着他绷紧的背脊,用着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只要你让你的手下放我们离开,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对大家都好。”
怎么也吞不下这口气的杜蔚然,冷然的双眸盯着笑的妩媚的魏妙君,在上船的时候他已经计算好了一切,不然他怎么会拖着南宫静一起来,如果刚刚不是万俟睿拖着他,他根本不会让他们有进来寻找林音的机会,该死!
挥手打落了床头的台灯宣泄着胸口压制不住的怒气,杜蔚然背对着门外,“你们都下去!”
等候在门外的水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少爷那么下令了,他们也四处散了开来,像从来没有人来过般,安静的走廊又恢复成了空无一人,音响效果浑厚的交响乐声隐隐的传来,船舱内的宴会正如火如荼的举行着,丝毫没有人发觉这里的变故。
抱起穿着睡衣,双脚赤裸的林音,魏妙君扬扬手,“谢啦!”
魏妙君带着林音离开,巨大的床上被褥凌乱,手贴在着尚且能感觉到暖暖的余温,可是躺在船上等着他回来的人却不见了,还要这个温度做什么!
杜蔚然拉起了床上的被褥像要甩到什么病毒般,拍的哗啦哗啦的直响,丢来了被褥他跨坐在了床上,床上的余温已经消失,没有了她的温度,可是为什么他心中更加的不舒服了呢!
他想咆哮的狂口,倾斜出满腔的不甘!可是他又在不甘什么?为了林音?!开什么玩笑。
该死!为什么床上没有了她的体温,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是空气,不通风的房间到处充满了她的问道,淡淡的香味没有阳光的甜蜜却那么的诱人。
林音,这个该死的女人,我绝对不放过你!
“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和闷酒?”手拿着酒杯,晃荡着杯中不到三分之一暗红色液体,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古铜色的皮肤上闪着太阳浴后的光泽,脸颊上有了点点红潮,看似已经和了不少的酒,可他的神智没有受酒精的影响,眼眸依旧亮的夺目。
“你也不一样。”拿起手中的杯子,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敬了下来者。
拉开沙发椅坐到了男子的身边,“不应该啊,抱得美人归的英雄不该在和美人卿卿我我吗?怎么会一脸苦愁的在这里喝酒?”
“你也不是在看我的笑话吗!”扬起了脑袋看着头顶上雕琢精美的天花板。
“老同学,这样说太过分了吧!我可是为了你顶着西伯利亚的寒风为你们制造了机会救美人呢!”虽然不是他自愿的,可他还是他们的功臣。
晃动着手中的玻璃杯晶莹剔透的像是将液体的酒水玩把在方圆之间,沉迷在灯光幻影下的缤纷酒色,“万俟睿,你很闲吗?”
万俟睿心虚的哈哈笑了起来,凑近了他道,“刚刚我遇到了个有趣的人,聊着也觉得蛮投机的,将他带来过来,他也想见见你,毕竟好久没有了不是吗!”
万俟睿身后走出了人,他的表情凝重了起来,“杜蔚然、宋子飞!”
该死!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林音是在法国上船,在杜蔚然的房间中找到的,好!真是太好了,全部都冲着林音来的吗?可谓是全员到齐。
第六十二章
拽着了快消失在眼前的一抹蓝色,她伏在浴缸边,身体全部浸泡在了温暖的泡泡浴中,当那双为了她忙碌了半天的温暖离开之际,她扬起了脆弱的脖子,喃喃道,“不要走。”
“我不走。”他转过了身体,安抚着躺在浴池中的女子,他的声音如同迎面的清风般温柔,“你需要洗个澡,冷静下来,我会在外面等你,不会再离开你!不要再害怕了。”
“不要,不要!”拒绝了他好听的鼓舞话,林音从温水中站了起来,顾不上自己浑身赤裸。紧紧抱住了魏妙君的腰,“你觉得我脏对不对?”
她不想哭可是鼻尖的酸楚不是她能控制的,抱着她来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满了水让她清洗自己,千里迢迢就她出来的魏妙君都觉得她是个污秽的女人了吗?那么她心中唯一的亮点为什么还要存在,玷污了它,完全沉浸在堕落的黑暗也是一种解脱。
迫切又害怕的等待着他的答复,林音的心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枯萎,绝望的想要收回令人难看的手,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毫无关系的人,是她自己说过要做朋友的,普通朋友能不辞千里的来救她,她还在的贪婪的渴望什么,林音你已经是个很糟糕的女人了,不要在让人瞧不起你,够了已经够了,魏妙君为她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傻瓜,你想到哪里去了?”他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柳下惠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对着一个赤裸着身体,需要人安慰的脆弱女子,没有任何欲望只有木乃伊了。
“你骗我!”浅褐色的眼眸中浮现了泪光,“你们总是骗我,我到底算什么,算什么啊!”
精神狂乱的林音双手抓住了自己头发,猛然的从浴池中站起,不相信任何人的眼睛黒的看不底,魏妙君阻止她拉扯自己的长发,一把抱住了湿漉漉的林音,“不要胡思乱想!”
“骗子,你们都是一群骗子!”恐惧与压抑在魏妙君的犹豫中全部溢了出来,林音疯狂的扭打着魏妙君,试图逃出他的怀抱,她不要他的怜悯,“你们到底想要在我这里获得什么?是南宫家?还是这个身体?你们难道还要这具我都觉得厌恶的身体!”
她听不见魏妙君在她耳边呢喃的低语,她疯狂的只想离开魏妙君,她不要再在他面前显露脆弱,见自己无法用语言令林音平静下来,魏妙君抱着林音走到了床边,将反抗不休的林音扔到了床的中央,立刻用床单包裹住了她的身体,抹去了身上的水珠。
“你不要贬低自己!”魏妙君生气的说道,可手依旧温柔的为她擦拭身体,“我爱的是个叫做林音的女孩子,虽然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但是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她,喜欢她!”
拽着床单的林音哽咽的盖住了脸孔,不想让魏妙君看到自己的眼泪,“骗子!”
决心不再用语言来说服她,一直处于四处流转惶恐不安的林音是听不进自己的话的,魏妙君带着恼怒的拉开床单堵住了她抽泣着嘴唇,不允许她拒绝的意志深深锁住了她颤动的唇瓣,泪眼朦胧的她扭动着头想要逃离可逃不开他疯狂的追逐。
哭着捶打着他的肩膀,可他无动于衷,不知吻了多久魏妙君终于放开了晕眩中的林音,喘过气来的林音泪眼汪汪的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魏妙君,双脚用力的蹬着他离开,“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扯开了身上的被单,裸露出雪白的身体,赤条条的坐在床上让魏妙君正视她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洗还是带着其他男人的痕迹,如果你还是爱我的话,那么现在就抱我,要不然就滚出我的世界,我不需要你一时的同情!”
发誓要坚强不再流泪的林音克制不住眼泪的潮涌,直视着魏妙君得不到答案决不妥协的清澈眼眸中一颗晶莹的泪珠悄悄滑落。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魏妙君妩媚的眼眸中带着失措神采,双手搭住了她圆润的肩上,迷离的看着林音倏地将她压倒在了床上,“林音,你太狡猾了!”
爱恋的抚摸着魏妙君俊俏的侧脸线条,林音贴上了自己的嘴唇,是的,她是个自私狡又猾的女人,在法国的时候利用蘇芳鸣薰对她的迷恋,现在又利用着魏妙君对她的爱,她是个糟糕之极的女人!可魏妙君是她看得见的唯一光芒。
感受到落在她锁骨颈间上的细吻,弓起了脖子贴在了魏妙君的耳朵边低喃,“我爱你。”
“你!”不敢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话居然会出现的那么突然,魏妙君惊讶的看着粉红着脸颊的林音,“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居然还要让她再说一次,难道他不知道她的脸皮很薄吗!
勾住了魏妙君的颈项拉下了他的脖子,温暖的体温传了过来,林音舒坦的沉溺在两人赤裸相拥的温馨中,贴着他的耳朵对着静静等待着她爱语的魏妙君,林音眼中闪过一丝淘气,用足以引起他耳鸣的声音大声说道,“魏妙君是个笨蛋!”
迅速来开了两人的距离,已被噪音杀伤的魏妙君难受的揉着双耳,古怪的看着林音,杜蔚然那家伙到底对林音做了什么,性格乖巧文静的林音怎么也会恶作剧了!
笑嘻嘻的拉过了一脸禁戒的魏妙君,沿着他几天来没有好好清理的胡渣下巴,一路吻着到了他的心脏长长的银丝划出了淫靡的情调,舔舔他的乳头,“我爱你。”
到底那个家伙说林音乖巧孤僻的,他马上去劈了他,林音简直是个小恶魔!
“我也爱你,音。”魏妙君贴在了林音身上,他并不急着享用眼前的每餐,深深的将她身上的馨香吸入,魏妙君感觉全身的血液像沸腾了般集中在了下腹。
放宽了身心林音将自己交给了魏妙君,她愿意为魏妙君敞开身体,林音紧紧攀住了他的胸膛,主动的吻住了魏妙君的唇,反复的摩擦缠绵。
我爱你,魏妙君!我真爱你,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
“啊……”来不急多想一股汹涌澎湃的喜悦将林音整个人席卷吞噬,依偎着他进一步的摄取着他的体温,他的气息,贪婪的自己也觉得可耻,可是林音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见鬼!你要我失控嘛!”已经克制住了自己小心翼翼的对待她,可是她的每个举动每个声音都在挑衅着他的底线,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他为了她已经清心寡欲的做和尚很久了!
躺在魏妙君的怀中,林音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诱人,她或许厌恶之前与众多男人的性交,可是在与那些情场老手的交换中她被调教了非常好,每个动作都会以最诱惑最动人的姿态展现出最得当的时机,她不自禁的流露更是令人死在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
“你不后悔?!”问是这样问,魏妙君却苦笑,哪怕林音现在懊悔,他也停不了了,用强的也会压住林音硬上,可是……也许是太出乎意料了魏妙君不自禁的询问了林音。
巨大的灼热在她背后耸动,林音全身红的像被煮熟了的虾子,该死的魏妙君都到了这一步了,还问她什么难道要她回答,好的,请你快点吗!
虽然有了一个孩子,可是林音对情欲方面的处理,比处女还是好不了多少。
魏妙君的腰部向林音一抵,林音浑身一颤,没有看到可是他的热度和硬度清晰可辨,她能感觉到他的迫切,拉着魏妙君的手,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坚定道,“不要离开我!”
林音的间接许诺令魏妙君为之一振,之前在害怕林音的拒绝,可是现在林音坚定的答复又另魏妙君不知所措,火热的身体不容的他的多虑,拉开了林音的双腿,长大到了最大的限度,他滚烫火热的下体长驱直入的与她相连在了一起。
“我爱你,好爱你!”魏妙君喘息的在进入的瞬间喊出。
该死!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神色凝重的南宫静看着眼前两人,万俟睿、杜蔚然都在他之前在船上无可厚非,可是谁告诉他应该在法国夺权的宋子飞怎么也出现在了这里?!
“老同学,好久不见!”宋子飞热情的走到了南宫静面前,打量着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南宫静,伸出了右手与南宫静友好的握手,好似真是许久不见的好友死党。
看了看茶几上的空酒瓶,杜蔚然凉凉的说道,“好心情啊,到我房间抢人,跑到这里来喝闷酒,怎么他没找你一起庆祝吗?”
“抢人?林音?”宋子飞回眸看着杜蔚然,能让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恐怕只有林音了吧,上了船居然能遇到杜蔚然,不得不说他们的缘分之深呢!
“哈哈,除了她还有谁能让我们南宫大少爷买醉。”万俟睿丝毫不在南宫静杀人的眼光。
南宫静放开了玻璃杯,干脆拿起酒杯敬了敬眼前的人,“想必各位是春风得意,怎么有闲工夫来看一个人我喝闷酒呢?”
“当然来找你帮忙。”宋子飞自告奋勇的说出了来的目的。
南宫静高高挑起眉,“帮忙?”
第六十三章
暖意融融的阳光唤醒了他,深黑色的眼瞳在阳光的映衬下变成了清透的琥珀色,朦胧与清醒之间,纯真与邪魅的交替式,目光触及身边人,如同太阳般的暖意荡漾在了唇间。
酣然熟睡的她浅长安稳的呼吸,每一丝都带给他无限的眷恋,白皙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她促起的眉间,没事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小音你不要在忧愁了,我会带你回日本与逸风一起过着往昔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我会为你建造起牢固的城墙守护你的幸福。
精神的压力下林音睡的无法安稳,小小的动静都足以惊醒浅睡的她,惊慌的眼眸中盛满了惶恐,惊弓之鸟般的将身体卷缩成了一团。
魏妙君怜惜的安抚着林音,手在触碰到她脸颊的前刻,林音身体惊惶的战栗缩了缩,轻叹了声魏妙君的轻抚上了她长长的黑发,“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的,再睡一会吧。”
发丝温柔的被梳理着,林音惶恐不安的心也一点点的平复下来,睡意在惊吓中全消的她怎么还睡得着,魏妙君身上的清冽的香味萦绕住了她的鼻息,林音舒服的将脑袋往他的怀中蹭了蹭,“不了,已经睡不着了。”
俯下身体对着依赖着她的林音吻了吻,甜甜的香味明明是与他用着同样香味的沐浴露,为什么她身上的味道格外诱人,电击般的快感串流全身,身边的传来的温暖感仿佛昨天的激情,另魏妙君心猿意马有种发烧般的晕眩感,该死!
魏妙君诅咒身体比大脑更直接的反应,用力吸了吸林音发梢间的清香,推开了林音,走下床,不想让自己的欲望被林音察觉,昨天占有林音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非常勉强,不到一半时间林音已经昏昏欲睡的勉强支撑着,身体急需与宣泄的欲火熊熊燃烧,他不是定理若磐石的圣人,做到一半他无法停下来,选择忽视的继续着她温暖的海洋中驰骋。
没走几步,衣角被拉住,回过身对着担忧又疑惑的林音道,“别担心,我去梳洗下。”
理解的送来了手,看着魏妙君进入浴室的身影,林音摊倒在了king size大床上,好想逸风,不知道逸风有没有好好的吃饭,乖乖的上课,小小红红的嘴巴总是沾着蜜般的叫唤着妈咪长,妈咪短的,想起逸风的同时林音不免想起了南宫怜,不知道他还好吗?
“小音,水放好了,过来洗澡。”梳洗好的魏妙君放了一浴盆的水,洒上了淡淡的茉莉花香精,清淡花香的浴室舒爽又可以让人放松精神的功效。
豪华型的按摩浴缸中洗涤去了一夜纵情欢爱的痕迹, 懒懒的趴在了浴池边,看着魏妙君拿出的瓶瓶罐罐问道,“那些是什么?”
“我随身带出来的救急药。”魏妙君仔细的看了一个又一个药罐,定在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罐上,拿着它放到了浴室的架子上,“洗完澡,用这个涂在全身。”
白色的瓶子上只有手写的花体英文标注的几个单词,林音疑惑的问道,“有什么用处?”
“对皮肤上的淤青,伤疤有很好的疗效,早上用一次,晚上用一次,第二天就会全消了。” 魏妙君没有说此药在黑市的昂贵价格,它的主要作用并不在于淤青伤疤而是对伤口的高效率的愈合功效,在一位客户赠送的礼物,他一直带在身上以防万一,没有想到给林音用上了。
“嗯,好的。”林音点点头,他看到了吗?
杜蔚然在她身上留下的淤青,一条条深深浅浅绳子勒过后留下的淤青,长长短短的布满了她的身体,难道魏妙君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嘛?林音不相信。
毛巾擦拭干了身体,站在巨大的镜子前,拿着魏妙君的药膏不知所措,前面的都涂了可是背后的她手够不到,努力了几次还是没有涂到,林音也不打算浪费药膏,穿上魏妙君给她的连衣裙,单一纯白色的连衣裙没有繁琐的花边装饰,闪着珍珠光泽的收腰带绕在身后打上了等边的蝴蝶结,干净清纯的装扮符合着她19岁应有的青春年华,可镜子前的女子是苍白的,满身的憔悴感已经抹杀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活力与朝气。
坐在床边的魏妙君不知怎么的满脸通红,看着浴室门开林音走了出来,转开眼睛用后脑勺对着林音说,“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背后上药。”
“你怎么知道……”我背后没有涂药膏,话没有问完林音看着魏妙君面对的玻璃墙立刻明白了,魏妙君住的房间与杜蔚然的相似但布置与格局有很大的差异,此间在注重在情趣方面,他面对的这扇玻璃墙只要浴室中的灯光打开,利用镜子反光直射的原理,浴室间的任何举动他都可以一目了然,比看电视还清楚。
“你怎么……”她从来不知道魏妙君有偷窥的嗜好,偷窥对某些男性来说比真枪实弹的性爱更让他们兴奋,只是她没有想到魏妙君也在那一列。
“不是的,我刚刚知道。”截断了林音的话,魏妙君立刻表明自己的清白。
索菲亚游轮距离下一个国家的码头不到两天,魏妙君打算在下一个国家带着林音离开这艘声名狼藉的游轮,没有太多的东西可是收拾他也只是整理了下自己的随身装备,听到浴室传来的滴水声,林音已经洗完澡了,他快速整理好东西,没有想到他一回头就看到林音赤裸裸的站在镜子前擦拭自己的身体,知道自己该绅士的转开视线视而不见。
可是他呆滞的目光怎么也动不了,星星点点的水滴布满了林音的身体,光线的折射下她好比海中跃出的美人鱼,苍白的刚刚喝下了巫婆的毒药,迷茫中带着坚韧的眼眸固执的寻找的王子的踪影,一颗颗落下的水滴好似美人鱼不悔的眼泪。
难得见到魏妙君腼腆的托着自己的下巴,支支吾吾的说着话,林音笑出了声,他们两个还在玩什么纯情呢,他们两人都不是那种料子的人。
拉开了侧身的拉链,单薄白皙的背脊露了出来,细腻软滑的触感,只是上面纵横交错的淤青破坏了她的美丽,魏妙君一手沾着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了淤青上,“疼吗?”
转着脑袋林音回眸一笑,“没有你昨天抱我的痛。”
暧昧的眨了眨含媚带羞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上下舞动,在魏妙君的眼中此时的林音像只长了恶魔翅膀的小天使,坏的淘气!
“你在诱惑我吗?”这个小恶魔难道不知道他克制的很辛苦嘛!
是啊,她就是在诱惑她,哪怕魏妙君拥抱了她,她还是没有一份安定的感觉,不禁的想要更多,是不是加深他们的关系了,心中的不安才会消失呢?!
“你不敢吗?”嘟起了嘴巴,林音揽着魏妙君一同倒在了床上,魏妙君在上她在下的微妙气氛,勾起了膝盖压在了魏妙君的腰部,让他撑起的腰部紧紧贴在了她的胯部,巨大的凸起隔着裤子她都感觉到它的热度,“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可爱。”
该死是谁把他的林音教成这样的,在日本一段时间的接触她还是乖乖的邻家女孩,蘇芳鸣薰没胆对林音做这种事,宋子飞更是不可能,杜蔚然也不过接触了一个礼拜还加上林音上船的时间开始算起,速成也没有那么快啊!
“你不专心!”林音发觉魏妙君的心不在焉,牙齿咬上了他宽阔的肩膀。
难道魏妙君并不是真的想要她吗?如果真的爱她面对她的主动为什么他还能在想其他的事情,小说上不都是说男人面对心爱女人的主动都会饿狼扑羊般的嘛!
“林音,我爱你!”轻轻的如同微风般的低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在他身上四处放火的林音听,他的身体强烈的想要拥抱着身下的女体,可他的心一点点冷却。
爱并不一定代表欲望,他爱林音对她是有欲望,也因为爱她所以他可以忍耐,他不想将两个人之间的爱情统统化为男女间的性欲,他们的爱不是单纯的肉体之欲能替代的,或许这些话在他口中说出来令人觉得发笑,注重肉欲享受的魏妙君合适也开始了相信爱情了呢!
但是他真的不想这样,林音没有安全感他可以给她,他可以从日后的相处中一点点的积累起来让她能有依靠,光靠肉欲的填补并不能加强他们之间的安全感。
自魏妙君颈间抬了起来,玉臂勾住了魏妙君的脖子,呻吟道,“我也爱你!”
像是在回应林音的爱语,魏妙君的双唇贴着了她的红唇,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之间的缝隙,她主动的松开了牙关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尖试探的碰了碰他的,她不是第一次被吻,却是她的第一次主动,魏妙君的舌头在林音的唇齿间打转,拨动着她的小舌,林音沉迷着红热的亲吻小脸逐渐绯红色诱人,魏妙君爱恋无比的一路细吻到了她的两腮,津津有味的舔舐着。
正等着魏妙君下一步动作的林音,迟迟等不到他的深入,魏妙君只是一味留恋在她的脸孔脖子上,他的身体明明对她有欲望为什么不抱她,林音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她猛的推开了魏妙君,“魏妙君,你为什么不抱我!”
第六十四章
漆黑的夜,星稀月明,夜幕与辽阔的海洋连成了一色,游轮周围的波纹在灯火之下变成了白色的弧线,游轮破开了平静的海面层层的白浪拍打着船身缓缓后退。
无法在房间中的面对魏妙君的林音,光着脚丫子一个人跑到了船身的长廊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她无法相信魏妙君所说的因为爱她才不愿意拥抱如此的她,没有男人不会想去拥抱自己心爱的女人,什么珍惜她,林音认为这根本是他的谎言。
该相信魏妙君吗?林音自己也不知道,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千里迢迢跨过半个地球的追来,可是为什么魏妙君不愿意抱她,抱着脑袋林音想不通,她不想怀疑魏妙君的感情,如果魏妙君对她的好到头来都是一场谎言,那么她还能相信爱情的存在嘛?
耳边传来了海浪的沙沙声,林音环着双腿,头枕在了膝盖上,她在害怕经过了一连串的时间之后,她莫名的恐惧着急切的想找到一个能给她依靠的人,能保护着她周全的堡垒,魏妙君在日本对她的种种好成了她在危险时刻的一盏灯塔,她渴望着魏妙君来拯救她脱离一切的危机,日日夜夜的期盼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信念,所以当魏妙君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她根本不会去考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魏妙君,而是一种急于的依靠,简直就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漂流了许久,哪怕见到了只打过招呼却未曾了解的路人也会激动不已的扑上去般的可笑!
果然不论她怎么改变,到底她终究还是一个彻头彻尾只想着自己的自私女人,以至于魏妙君没有如她预期的热烈回应她变的多疑,害怕魏妙君的离开。
歪着脑袋靠在了身边的栏杆上,看着栏杆外的黑色大海,没有了白天清透的蔚蓝色,深不可测的黑色海洋几乎随时随刻能将她吞噬,她该怎么回去面对魏妙君呢?
专为游乐索菲亚游轮上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宴会供客人狂欢,船舱外正规供客人休息赏夜景的步游甲板只有孤单的影子斜靠在栏杆上呆呆的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连前方有人走进她都没有察觉的低着头看着身边的大海,前方的行人遮住了昏暗的灯光,她才慢慢的抬起脑袋,反应极慢的过来几秒钟才大叫一声,跳开了原地退后了两步。
“南、南宫静!”他怎么会在这里,对了,他是和魏妙君一起来的。
南宫静俯下了身体,停在林音的一个水平视线,“不叫哥哥了?不过我也不叫南南宫静。”
抬眼看着南宫静的眼睛,林音悄悄的挪开了视线,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南宫静。
“不要躲。”南宫静心中非常的矛盾,“我们谈一谈好吗?心平气和的谈谈。”
摇摇头,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可以谈的话也已经谈过了,他们两人都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愿意退让,又有什么好谈的,魏妙君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又不是磐石她怎么会不为之而动,就算此时双方有心可是已经回不到在日本的那个季节了。
眼前俊美如昔的男子褪去了少年青春的张狂,他变的更懂得伪装自己,在她享受着普通生活的时候,他披上了盔甲厮杀在了他的战场上,他的身边没有她的加入的空间,重头到尾她只是他的一个附属品、旁观者,在权势面前放弃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喜欢你南宫静,不因为其他的,只是单单的喜欢你,喜欢的莫名其妙。”这段时间她总是在想魏妙君,思念着他的时候林音总拿着对南宫静的感情与魏妙君的比较着,南宫静似乎没有想到林音突如其来的告白惊讶着,林音笑了笑看着栏杆外的海浪,“我对你的爱就是海中的波浪,见到你时喜欢你才起,你离开我感情会慢慢淡下来,有些伤心难过,但是不会难过的食不下咽的痛苦,你真的远离了我的生活我也不会太痛苦的过下去,脆弱的就像这个海浪一触岸就死了,在海中也随时有被其他浪涛吞噬的危险,而我们的感情算是被浪涛吞噬了;我不喜欢南宫家的混乱关系,你要结婚就像警钟般敲倒计时着我们的感情,你没有想过我会果断的放弃吗?南宫静不,哥哥你是根本没有想过,还是不愿去想呢!”
惊讶、微怔到苦笑一一闪过南宫静的脸孔,“那么魏妙君呢?你对他又是怎么样的?”
魏妙君?他们之间的事与南宫静有什么关系,林音有些不愿还是回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想起魏妙君林音陷入了两人在日本相遇的回忆之间,“一开始是因为异国的寂寞,逐渐到生活中习惯了他的存在,可是你的订婚是个契机,那是我才正视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的订婚成全了你们的感情?”这是什么可笑的事实,他完全视为筹码的一个步骤,却让心爱的女子变成了朋友的爱人,“那么你现在是怎么看我的呢?”
低着脑袋的林音听着南宫静的话,抬头望了望他又低下了头数蚂蚁,“我——”
“我要听实话,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林音你可以大胆的告诉我你心里的话,判我出局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南宫静截断了林音欲说的话,他不要林音的敷衍了事。
林音褐色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盈透出琥珀色的光着,南宫静的身影倒影在了她的眼眸中,沉思了片刻在南宫静勉强的笑容下林音徐徐说道,“也许我不是个感情十分激烈的人,但我也不是个说断就可以轻易放弃的人,说现在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现实的。”南宫静的眼眸中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光芒时林音挪开了自己的视线,“我喜欢你,可是这份喜欢与我对魏妙君的感情比起来,我更倾向魏妙君,我喜欢你多,可是我更愿意呆在魏妙君的身边,你离开我,我能抱着魏妙君哭泣,可是魏妙君如果现在对我放手,也许我会从这里跳下去。”
手拉着栏杆身体趴在了栏杆上,漆黑的大海产生了胆怯,从这里跳下去有点夸张,但是她无法想象魏妙君离开她,没有希望的人生只能是行尸走肉的活着。
震惊的看着林音,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小音从来不会对任何事执着的林音居然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难道她真的爱上了魏妙君,腐蚀上心头的畏惧感南宫静失重的后退了步,眼前一片灰暗,混混沉沉的大脑让他怀疑刚刚的对话只是一场噩梦。
南宫静靠在了栏杆上垂着的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昏暗的灯光下林音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长长刘海从耳边滑下盖住了他的眼眸,失落的仿佛整个世界都遗弃了他,可林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样的南宫静令人害怕,从来不会让自己情绪外流的南宫静居然会如此坦白的展露出自己的情感,第六感正闪起了红灯警告。
匆匆的与南宫静告别,林音想也不想的往魏妙君的房间走去,幸好在跑出来注意了下门牌号码,跟着号码走就能找到,鲜红色的地毯空无一人的走道被黄色的灯光照的如同白昼,独自一人走在弯弯直直的走道中好似进入了迷宫,两边的房门装饰一模一样,除了门牌号码没有丝毫的不同,以为走到了尽头可是总有下个拐弯等着你,事先看不到的拐角好似随时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吓你一跳般,林音越走越快越走越心惊。
1023……怎么还没有到,魏妙君的房间是1126应该还在前面,眼看又是一个九十度的拐弯,林音安慰自己紧张的心跳,没事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喂……你、等等!”
一袭黑影忽然出现在了林音的身侧,眼角的余光扫过被吓了跳了林音立刻拔腿狂奔,出现了!出现了,天那,谁来救救她!刚刚一路上走来一个人也没有呢。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闭上眼睛动力加到最快的林音拼上老命的往前跑,手搭住了她的肩膀,拽住了她的衣服,林音还没有哀悼不幸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震破了她的耳膜,“你不愿意见我的话,也用不着跑的那么快,五百米长跑怎么没见你那么拼命!”
熟悉的声音耳边传来,林音惊讶的睁开眼睛,扑到在了身边人的怀中,“你吓死我了!”
“是你吓死我了!”一看到他就跑,摸不着头脑的他只能跟着她跑。
心神归位的林音怀疑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沿着门牌号码走,马上就能回到魏妙君的房间了,没有道理会在门口遇到他,在甲板边与南宫静谈了那么长的时间,魏妙君没有可能方才出门寻她,怎么想都奇怪。
一路狂奔未梳理的长发乱糟糟的,魏妙君以手指为梳子整理着她的一头秀发,爱恋不已的神态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找了你一圈没有找到,我才回房间看看你是不是已经回去了,可是房间一个人也没有,我出来再想找你,没想到反而吓倒你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丝丝入扣的划过了她的耳边发丝,头发痒痒的刮着脸颊,心头缓缓暖流流过,抓着他梳理着她长发的手贴在了脸颊上依偎着,“是啊,你吓死我了,你要负责!”
没有告诉林音,她与南宫静的对话他一字不差的听到了,在她说喜欢南宫静的时候,他简直生不如死,名叫痛苦的慢性毒深入了他脊柱的缝隙,腐烂了他的感知神经,麻痹的四肢呆滞的大脑,他迷茫的望着对南宫静诉说爱语的林音,怎么办,为什么听到了这些话他还是爱着她,好似恶性肿瘤般的爱压迫着他的神经,早晚他会死在爱林音的这份感情上!
木讷的四肢他无法控制移动,幸好他听到了林音接下来的话,跌若谷底再一跃到天堂的飞驰感觉他觉得自己快要得心脏病了,不得不暗骂林音这个小妖精,说话也能让他的像做云霄飞车般的刺激,特别是“从这里跳下去”魏妙君感觉为林音付出再多也值得。
绕过林音先回房间的魏妙君不想让林音发现他的偷听,没有想到在房间中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有见到林音,他坐不住了,看着林音走开南宫静是不会为难林音的,难道林音在路上遇到了其他人,沿路走去依旧没有遇到林音,猜想她不会呆呆的走远路绕半个游轮,果然被他逮到了一只迷路的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