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说出了事实
“妳和希蕊谈了什么？”我一进到尤路肯的房间，他就问。
“没什么啊！”他是不是太过紧张了？我笑着走向他，“你不会以为我会欺负她吧？”
“我是怕妳被欺负了，还不自觉。”尤路肯把我拉下坐在他身边，他的脸上真的有明显的关心。“妳太过天真了。”
“我没事。希蕊人很好。”我笑着回答。
看着尤路肯英俊的脸上还是挂着担忧，我的心，好复杂。
明明知道他不爱我，明明告诉自己别对他有所期待的。但，尤路肯却总会在我不想有所期望的时候，又让我有所期许。
他现在的关心，他现在拉住我手臂的手，都让我心动。尤其是这张明明冷漠，却无形中对我露出在乎的脸孔。好看得让我无法放下。
“妳很不开心？”
“我没有啊！”很惊讶尤路肯竟然会问我这问题，我马上否认。“大家都对我很好，可梨和双胞胎也是。更何况还有你和路森，我怎么会不开心。”
“但妳的笑却是不开心的。”尤路肯摸着我的脸说。
“我没有不开心。”为什么他会发现我这几星期来隐瞒的事。
虽然有他们两兄弟，但是，有着传统思想的我，还是无法开心起来。尤其是，我知道自己妒嫉心中，因为，我只要想到尤路肯不喜欢我，爱的是住在这里和他每天早夕相对的何语蔷，我就心里不舒服。
“妳对我不再坦白。”
“你今晚打算聊天吗？”我避开尤路肯在我脸上的手，走向另一边床侧。“我有点累了。打算先睡了。”
他要我怎么坦白？对他说不要把我当朋友？不要再关心我？
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前我和阿烈那样。我不想要。
不期待。别期待！他不可能爱我的。当有名无实的夫妻也好了。别期待……。
不再理睬一旁坐着尤路肯，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乐琦，妳知道今天森要到S Mall去吧？”何语蔷在餐桌上问我不知道的事情。满意看到我摇头后，又接下去，“森没有告诉妳？妳今天不能坐森的车到You & Ladies去了。”
“妳今天跟我到S Mall。”
“路森，你还当乐琦是被动娃娃啊？你不问问乐琦是不是想去？”希蕊似乎替我不满路森的命令口气。“乐琦，妳就跟路温到公司去好了。”
“不要紧。”其实，我早已习惯路森的人前对我的酷态度。而且，如果是跟尤家大哥，我情愿是跟这个把我当被动娃娃的路森。“我就跟路森去S Mall好了。”
“妳还是跟我一起去公司。”
“不用了。我的上司不在公司，我去了也没事做。”难道要我一个人躲在路森的办公室？我不满的反驳尤路温。他这时候出什么主意？
“妳的上司是我。”
“怎么会是你？”我不管尤家长辈地直接反问。“你当时不是否认我吗？而且，路森不在，我一个人去公司也没什么用途。”他十分清楚我在公司的状况。路森不在，我还能安全吗？
“妳还知道这点？”
“好了，路温，你现在就带乐儿去公司。你十点半不是有会议？”
“十点半？温小子，你只有半小时，快带乐儿去公司。”大妈一听爸爸说有会议，马上催促，甚至把我拉起来，“乐儿，妳也要快点，不然温小子就会迟到了。”
“大妈，乐儿还是让我载去好了。”
“你来回多不方便。”大妈摇头。
“那就让我载去。”
“你们是怎么了？难道让乐琦跟路温一起，很不安全吗？”希蕊突然开口问。
“就是啊！肯，就让路温载乐琦去吧！”
最后，路森和尤路肯只好很不情愿地让我跟尤路温去公司。
“你是故意的？”在车里，我指控。
“我故意什么？”
“就是故意要载我去公司。”我总觉得尤路温每做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妳何不想得简单些？”尤路温突然对我露出笑容，一个很好看，很阳光的笑容，让他的整个本来阴沉的脸，突然变得年轻不少。我突然想起尤路肯的话，的确，他的兄弟们真是危险。“我只是以为妳有兴趣写些广告剧本。”
“广告剧本？”尤路温到底在说什么？
“妳不是喜欢写小说？”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尤路温又大笑，好似我问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妳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不信地问。
“妳和路森的事。还有和路肯的婚姻，没有爱。”
“你乱说什么？”我想不到尤路温突然直接又唐突。
“别说谎了。妳这种人，说出来的谎话，甚至小孩也骗不了。”
“尤路温！你的目的如果是把我惹火，告诉你，你非常成功！”我大声对直视前方，看似很认真开车的家伙大喊，“告诉你！我和路森或是和尤路肯的事，都不关你的事！而且，你也没有资格管！”
“是吗？甚至不关尤家的事？”
“你是在威胁我？”他是暗示他打算告诉尤家长辈吗？
“和妳讲话，真的减少不少时间。我喜欢。”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喜欢或讨厌什么，也不关我的事！“你如果想告诉爸爸和二妈她们我们三个的事，就去说！我就不信你忍心让他们受刺激！”
“受刺激？”尤路温笑了好久，然后说，“妳太小看他们了。”
这个尤路温到底怎么了？在我和尤路肯结婚前，他根本不管我的，甚至不正眼看我的，现在，他是怎么了？似乎把我惹火是他的兴趣之一。
“你是因为想证明自己的魅力？”看他一脸茫然，我解释，“就是抢兄弟的女朋友。尤路肯告诉我，这是你们的游戏。”
“妳说什么？”
“我说，你们感情看来，不，而是真的很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还要竞争？”
“竞争？我们？”尤路温停顿了好久，我以为他不打算回答了，他突然又接下去，“噢！很好玩啊！妳不觉得？”
“好玩？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妈妈，甚至尤爸爸在何语蔷移情别恋时，有多内疚、有多担心？我不信你那时候会不担心。你也担心你的两个弟弟吧？”
“妳认为我会内疚担心？”
“担心总有吧？”我不容他否认。“你明明很关心尤路肯，不然，你绝对不会在发现我和路森的事情后，这么生气我。”
“妳真是奇怪的女子。”尤路温皱眉又摇头，“明明是妳和路森的事情被我发现，妳现在却理直气壮地在分析我。”
“我的确奇怪。不然，也不会明明很生气你，却让你载我去我根本不想去的公司。”
“妳很生气我？讨厌我？”
“你会去喜欢一个一直讽刺你的人？”
“那是妳背着路肯和路森发生奸情！妳甚至不否认！”
“否认什么？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我何必多此一举。
“妳就那么渴望男人吗？”尤路温停好了车子，不寻常地提高声量，问。
“请你搞清楚，是我的老公不要我！”我也大声反驳。
“那就让妳的老公要妳！何必出轨？”
“你不是说了，我和尤路肯的婚姻没有爱。尤路肯根本不要我，甚至不在乎我和路森的事，而且是默许的！所以，请你别再指责我。我是持着王牌造反的！不是出轨！”
“他是妳老公。妳可以诱惑他。”奇迹的，尤路温突然以平稳的语气建议。
“诱惑？”我觉得可笑，“我这种人能诱惑男人吗？况且是尤路肯那么……条件那么好的男人。”
“当然可以。妳是他妻子。”
“你未免太天真了？是妻子就可以？他不爱我。不爱我，你明不明白？他爱的是谁，你应该也很清楚！”
“所以，妳找上了路森？”
“我说了，不是我主动。是你的两个宝贝弟弟达成了协议！”我被尤路温气得说出了全部不该说的话，但是，我真的很气他的指控。我已不敢想象后果了。“你现在都知道了。要怎么样随你。”
尤路温因为我的话而瞪着我的令我很想马上就下车。但是，我的身体竟然无法移动。
我知道，自己气炸了。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生气。我甚至忘了对尤路肯的应有保密，对尤家大哥说出了我们婚姻的实况。但是，有谁会长期被人指控会心里不忧卒。所作的事被指责，只能说罪有应得。但是，无须有的指控，真的是何患无辞。要辨，也无从辩护。
“妳说随我？”
“你想怎样？”这是我一直想知道，但他却一直没有回答的问题。
我深信，尤路温不会这么有闲情故意找我麻烦。他一定有什么计划的。但是，我真的无法猜透。
是要我照顾威妮威杰？不可能啊！我现在已经在照顾了。
是要我不要到这里‘工作’？但，今天要载我来的是他。还是，他打算让我知难而退？
“别想得太复杂。我只要妳答应我一件事。”尤路温笑着回答。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如果妳能答应，我就把妳和路森的事当作不知道。”
“什么事？”他会这么简单？
“让希蕊以为我们在恋爱。”
“你……你有问题啊！”我大喊。“我是尤路肯的老婆，你竟然要我……好心！我们怎么会是在恋爱！”
“妳和路森是什么关系？”
“那不同。路森和尤路肯达成共议的，我这么做，不会让我觉得背叛了尤路肯，背叛了我的婚姻……。”怎么听来，我的解释有点强词夺理？“我和路森……总之，尤路肯对我没有路森对我的感情，我不能背叛路森。”
“妳真正拒绝的原因是路森。不是路肯。”
“都一样。结果就是我不能答应。”
“如果路肯答应了？”
“他答应了吗？”尤路肯不会这么可恶到不惜把我推给他的兄弟吧？
“还没有。但是，很快。”
“你想太多了。他不会答应的。他刚才甚至不愿让你载我来。”
“他不也答应了妳和路森？他会答应的。下车吧！”说着，信心满满的尤路温就笑着下车。
不可能！尤路肯不会这么没有心。难道不妒嫉，真的就会不介意分享自己的妻子吗？
42 我不想了解
由于路森不在，尤路温说我不适合私自到路森的房间去。所以，就把我带到了他的房间。他的秘书一看到他，马上恭敬地提醒他会议要开始了。但，转向我的眼神，却是不屑的。
“你把我到来这里会比我一个人到路森房间好吗？”秘书一出去，我马上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会说得有多难听？你是没有头脑的吗？”
“妳认为我没有头脑？”尤路温奇迹地，语气还是平稳，一点也没有被激怒的现象。
“当然！任何有头脑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竟然把我直接带进来这里？”我很生气他的冷淡态度。为什么他可以当作没事？难道他就这么不在乎我的难堪？“你真的要我在这里待不下去，是不是？”
“如果我要妳走，我就不会要妳给我写广告剧本。”
“那，为什么？”他说得也对。我不解。难道，“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要他们把我们的事传开？”
“妳真的很聪明。”尤路温又露出令他年轻不少的笑容。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难道我一生人，只能是棋子吗？任由尤家兄弟摆布？
真残忍。真无情。
他根本没想过我的难堪与难处。这叫我怎么做人？
一个没有贞操的女人？弟弟不在，就到了哥哥的房间的没有廉耻的坏女人？
“不会很久的。两个月内就解决了。妳越早让希蕊相信我们，就越快。”尤路温走向我，脸上有着的只有势在必得，没有一个人类该在这时候有的怜悯心。“我的秘书和她是……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他很快的就会把这事告诉希蕊。现在，只剩下妳的合作。”
“我不会答应的。如果，尤路肯真的答应，那我就……没话说。”
我知道我有点自暴自弃。但是，如果尤路肯真的答应，我就会彻底对他绝望。
那，帮不帮尤路温，还有什么相差？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尤路肯第一次。假装爱他，和他结婚。
尤路森是第二次。明明一直被他吸引，在人前，我还是扮演着他的二嫂。
现在，尤路温。无三不成事。这一次，我将会彻底地被当武器利用。
尤路温听后，满意地点头。然后不容我拒绝地强把我来到会议室去。
三小时的会议。
讨论的是You & Ladie刚推出的花幻系列。而广告，由我全权负责。
我本来当然要拒绝，但是，看了他们的系列照片——不管衣服、头饰、首饰、鞋子、手提包等等，都是以花来设计的，即美丽又充满了花的浪漫梦幻。我看着，竟然就点头答应了。
当尤路肯在平时的时间来接我时，我还在尤路温的房间和他单独讨论着广告内容。
“妳为什么在这里？”尤路肯带着火气的声音把我吓着了。“妳怎么不在路森房里？”
“我……我在写……剧本。”明明和尤路温什么事也没有，但被尤路肯一喝，我竟然心虚起来。
“琦儿在帮我写花幻广告剧本。”
尤路温的‘琦儿’使我惊讶地转向他。
琦儿？我还企鹅叻！
“你是载我回家的吗？”我竟然忘了时间。我发现尤路肯的脸色更难看了，马上站起身，走向他，“我好了，可以走了。”
“等等。路肯，我们谈谈。”
“什么事？”
“是关于琦儿的。”
“尤路温，你别那么叫我。”我非常不习惯。有点太过亲昵。尤其是在尤路肯面前，我更加尴尬。
“什么事？”尤路肯脸上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改天再说吧！我们要回家了。”我打断。
尤路温是看不出尤路肯的脸色有多难看吗？竟然还选在这时候开口？
“琦儿，妳不是害怕路肯会答应吧？”
“我哪有害怕他答应？”我是怕他生气。
“答应什么？”
“就是把琦儿借给我两个月。”
“大哥，你在说笑。我的老婆怎能借人？”尤路肯冷笑。
“不能吗？那，路森呢？他，你就不介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肯，别否认。琦儿也承认了。”
“我……是……”发现尤路肯转向我询问，我因为想不到为自己脱罪的理由，只能歉疚地看着尤路肯。
“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只要两个月，你们几个喜欢维持什么样的关系，我也不管。怎么样？”
“大哥，老婆怎么能借用？我实在不相信我一向循规蹈矩的大哥竟然会开口要我的老婆。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太好了！尤路肯竟然没有答应。
“路肯，你不想语蔷知道吧？”我感觉到尤路肯一怔，似乎尤路温也发现了，他笑着接下去，“路肯，你说，她会不会相信？”
“大哥，你到底想怎么借用？”
似乎‘语蔷’两字比什么都来得有用。
被尤路温威胁时，我那时候只想到尤家长辈和我传统的爸妈，而尤路肯想的、在乎的，却是何语蔷。
一句语蔷。就让他软化了。
“跟你一样的借用。让希蕊误会。”
“好。”
“尤路肯！”什么！他就这么答应了？这么快？没有犹豫。
“那，以后你就不必来接琦儿了。今天你既然来了，她就跟你回去吧！下次由我接送。”
“乐儿，我知道妳在生气……”
“我情愿你不知道。”我情愿他气我怎么告诉尤路温事实。而不是知道我生气而低声下气。那至少能为他把我借给尤路温而脱罪。不知者不罪。但他却明知故犯。那，只能说，我在他心里根本不算什么。那他现在还说什么？什么都无法平抚我的心。
“我希望妳了解。我不能让语蔷知道。我不能让她知道她最后还是赢了。”
“哼！赢了吗？我竟然不知道她最后是赢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好残忍。你甚至比尤路温还可恶！”
“乐儿，妳要知道，如果让语蔷知道我……我还受她影响，还喜欢她，她会不择手段的。我不想妳受伤害。”
“尤路肯，你如果不说这话我至少还会相信你的谎言。什么不想我受伤害？我能受什么伤害？我难道受的伤害还不够吗？”不想我受伤害？说得真好听。
“妳受了什么伤害？目前为止，有着两个男人的是妳。妳受伤害了吗？”
“我……”我被这律师责问得一时无法回答。
“乐儿，妳只是去帮我大哥，两个月而已。帮他打发希蕊。希蕊还是妳要她住进来的，妳难道不应该帮大哥？是妳制造这问题的。不然，大哥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希蕊人很好。”甚至比你的何语蔷好几百倍。“为什么要打发她？”
“这妳要问大哥。总之，乐儿，妳别气。妳会谅解的，是不是？乐儿？”
“绿灯了。”看着前方红灯转绿，我开口提醒。
“乐儿？”
“开车吧！威妮和威杰还在等我。”
“乐儿？”
虽然自己已决定答应。但当面听着尤路肯答应的原因是何语蔷，却令我无法释怀。
我不理睬尤路肯的话。不再开口回应。
哼！要说什么？
说我了解？我了解他的痛楚。了解他无法失去他的自尊？
不。不我不了解。我根本不想去了解。
要和我他的兄弟保持距离的是他。现在，把我推向他哥哥和弟弟的，也是他。
我……还能说什么？
我甚至无法对他说不。我还能说什么？
晚上，我还是没有告诉路森这件事。告诉了他，还能做什么？他能帮我让尤路肯改变主意吗？他不能。或许还找上尤路温大吵一顿而把这事弄得长辈都知道。所以，我选择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妳真的答应写广告剧本？真的每天都必须到大哥放里？”
“是啊！”我点头。发现不知何时路森已经从床边走到我身后，把手从我宽阔的睡裙袖口伸到去，摸着我没有穿内衣的乳房，揉搓、挤压。我忍不住呻吟，“路森……”
“妳要补偿我。”他低头咬着我的耳朵。我庆幸自己是坐在化妆椅上，不然我一定软倒了。随着他的逗弄，我发现我下面已经敏感地收缩了。“妳这表情好美。”
我顺着路森的手指，看着我化妆台的镜子。
镜里的女人的嘴开着喘息，眼里有我第一次看见的迷茫，那表情，我害羞得不敢再看第二眼。而我身后的男人，正像享用甜点般的，以舌头舔着我肌肤。镜里的我们，真是有点太过淫……。
“路森，别这样……”我开口制止，问，“你……今天……唔……怎么了？”
“想要妳。”
“我是说……”我感觉到我的乳头在他的手指扫弄下变硬了。不自在地推开他，“别这样，去你房里……”
“我不能等了。”路森把我拉起，走向我的大床，吻着我的颈项，“一整天，太久了。”
“但是，这里……呃啊……”路森的手往下来到的敏感地，令我无法思考。
最后，我开口说出来的，不是要他停止，而是，要得更多——
“昨晚很激烈吧！”在餐桌上不出声的男人，一上车就损我的口气。
43 不一样的尤路温
“你……你怎么知道？”他又不是住在我隔壁，怎么会知道？
唉！甚至住在我隔壁的尤路肯都不知道。尤家大哥怎么会知道。如果他知道，他也会当作不知道吧？绝对不可能像有家大哥这么损我。唉！我到底几时才学会不再想他？
“怎么叹气？”
“没事。”尤路温温柔的语气令我也不自觉和气地回答他。
“妳如果这么介意我们的关系，我会让人事部安排个适当的职位给妳。让妳待在广告策划部，可以吧？”
“都可以。谢谢。”虽然我烦恼的不是这件事，但如果尤路温给我个名正言顺的安排的话，的确会令我在公司里好过许多。只少，不再是靠男人关系而只躲在办公室见不得人的坏女人。
“这么有礼貌？说女人有爱情滋润，就会美丽。我看，有了性爱，才会温顺。”
“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看似绅士，开口闭口都是这么难以入耳。”
“难以入耳？”尤路温大笑。“琦儿，妳真的很可爱。”
“我？可爱？”他怎么突然离题？
“说话会逗人笑，当然可爱。”
“是吗？”不大有说服力。
“虽然把妳安排在广告策划部，但，妳还是属于我的部门。暂时，妳的办公桌就安排在我房里。”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让希蕊误会。”看着对于我的无理却没有反驳的尤路温，忍不住问，“为什么你要让她误会？我觉得希蕊很好啊！而且，怎么也好，也是威杰和威妮的妈妈。一家三口一起多好。”发现我的长篇大论还是得不到回应，我有点心虚了，“尤路温，你不是生气了吧？”
“琦儿，妳知道为什么我会发现妳和路森的婚姻有问题吗？”
“嗄？”怎么又转了一百八十度的问题？
“叫我的名字。”
“什么？”我有点无法反应叻。尤路温怎么没生气，反而换了个天南地北的问题。
“路温两个字这么难叫？还是妳根本不想帮我？”
“你到底怎么了？我如果不帮你，我刚才就不会拒绝路森，反而改搭你的车。”
“琦儿，妳如果真的打算帮我，叫我的名字。”
“尤路温，你很奇怪。怎么突然要我叫你？”
“算了！琦儿，妳如果打算骗过我的秘书，就把妳对路森的感情，至少分一部分给我。还有，在我的秘书面前，别以现在这种态度对我，知道吗？”
“知道了。”他怎么又生气了？他是怕我不胜任吗？“你放心，我和尤路肯的关系，到今天都没有人怀疑。”
“妳以为是妳成功吗？”尤路温摇头，冷笑。“琦儿，妳虽然聪明，但妳却只是个单纯得没有心机的女人。”
“我哪有这么好？”我有点沾沾自喜。
“这不是赞美。”
不是赞美？那是什么？
虽然想问，但总觉得此刻从尤路温说出来的话，绝对不会好听。
我还不想破坏我的心情耶！我决定不开口问他。
接着，今天是我在You & Ladies最长的一天。唉！以后的两个月，大概我都是会像今天这样，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了吧？虽然十点前到公司不算早，但已经五点半却还没有下班，我说迟，也不过分吧？
尤家大哥现在正看着他的电脑，看他带着眼镜的认真样子，我虽然无聊，却不敢打扰他。只要他在六点放工时，载我回家，好让我准备晚饭就好。
其实，写广告确实比写小说容易上手得多。我已经拟好了三个不同的大纲。
会说无聊，是因为，我写好的大纲正等着非常忙绿的尤家大哥宝贵的意见，而正等待的我，正好非常无所事事。
不过，虽然才第二天，我却发现我真的越来越喜欢这份工作了。只是，想到我欠蕴涵的小说，我就有些无奈。
还是趁明天周末没上班，去一趟蕴涵家好了。
“还在游神？都写好了？”
“都写好了。”我点头。尤路温常会让我为他的出其不意而紧张。
“拿过来。”
战战兢兢地把桌上的大纲拿起来，走向他。
看着白纸上的铅笔字体，有点不安。尤其是想到他刚才一听我要在纸上拟大纲时生气的样子——
“妳别告诉我妳的小说也用手写！”
“不是。没有。只有大纲。”我还真懦弱。把他当老板上司后，和他说话我也不由得恭敬起来。“我交上的剧本绝对会用电脑打印的。只有大纲。可不可以？”
“算了！妳给我拟三个大纲。拟好了，拿给我。”
现在，看他不语地看着我的大纲，我的耐性都快被担心磨完了。
“怎么样？可以吗？”发现尤路温抬头看着我，我马上问。
“嗯。就用第二个。至于第一和第三，叫张秘书拿给广告部。”
“叫他拿？”要我指使那个一直给我冷眼的男人？吞了吞口水，“不如我自己拿去好了，可能他有其他事情做……”
“妳倒比我了解我的秘书行程。”
“不是。”别又发火了。我马上点头，“我现在拿给他就是。”
“琦儿，”尤路温突然拉住我的手，说，“妳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人。至少，表现得大体些。别怕东怕西的。”
“但是，他是你的秘书。”
“就是因为是我的秘书，妳才不需要怕他。”尤路温露出很深的笑痕，把站在他右侧的我拉倒在他身上坐着。在我惊慌地挣扎下，他按住我的身体，安抚，“别紧张。只是让妳适应我。”
“适应你？”唉！又是计划之一？低头掩饰自己的龌龊想法。
刚才被尤路温紧紧地抱住身体那一刻，我以为他想对我……
“放松。琦儿，放松。”他抬起我的下巴，说，“妳这么害羞的样子，让我有种我在欺负妳的感觉。”
“我当然会不自在。”侧坐在他腿上，两手被他止住，他的右手就横划过我的乳房下方。我想避开这暧昧地坐直了身体，好让他的手不再贴近我的胸部，而只是在我的胸部下方。“其实，现在又没有人，我们不必这样的……”
“昨晚是路森还是路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装傻。
他转得太远了吧？
“别告诉我这里是蚊子咬伤。”尤路温的手在我左颈边徘徊令我无法思考。“怎么不回答？这么激烈的吻痕，我还看得出来。”
有吻痕？早上太紧张而没有认真地照镜子。其实，不大对自己外貌有信心的我，很少在镜中回望自己。
不过，他怎么从早上到现在还离不开这令人尴尬的话题？而且，还是这种我是罪犯的口气对我。
“我说了，我没有背着尤路肯做任何事，你不相信就算了！”我有点对于这追问到底的尤路温没辙。“尤路肯都没问了。你又凭什么？”
“那是路森了？也对。路肯根本对这事不热衷。”
“不热衷？”我想起路森也说过类似的话，不禁想探听地放柔声音，问，“那，要和他上床，很不容易吧？”
“妳不会到现在还没和他上床？”
“我说了，他不爱我。他对我根本没兴趣。”尤路温的惊讶大声问话令我很气。我还以为他昨天已经知道了。
“不爱妳？没兴趣？”尤路温大笑，他的胸膛震动令我有点害怕会掉下去而抓住他的手臂支掌。“琦儿，男人要一个女人，是性趣，性爱的性，跟爱毫无关系。”
“与爱毫无关系？只有性？”那，路森对我的感觉是什么？是性？不过，路森至少对我还有欲。不像尤路肯。“他对我根本没有爱，也没有欲望。”
“任何男人都受不住诱惑的。”
“我不是美女。而且，”想到每一次的性爱都是被动式的，我根本没有经验诱惑人。“我也不会。”
“不会？找人教啊！”像讨论天气似的，尤路温建议。
“找人教我？这种事怎么能找人？”想到路森每一次多不喜欢我在他面前提起尤路肯，我根本不可能叫他教我。“难道找三个妈妈和可梨吗？根本不可能。”
“当然没有理由找女人。要找男人教妳。至少，像路肯那种男人，普通女人才斗不过他。他是禁欲主义者。或许妳可以找路森。”
“他不可能的。”我摇头。看尤路温幸灾乐祸的模样，他根本是故意的，他早就预料到了。我忍不住气问，“你是不是要毛遂自荐？”
“我吗？”他笑着移开他摸着我脸霞的手，似乎有点被我的问题吓倒，有点太过急促地声明，“我对妳没兴趣，也没性趣。”
“你不是说任何男人都受不住诱惑吗？如果诱惑得到你，才能成功诱惑尤路肯吧！”他慌张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拒绝式的回答后，坐在他腿上也觉得自然许多。可能，终于肯定他对我没有特别的感觉，而放下防备吧！不过，我几时对人这么战战兢兢地提防了？我不是自认没人要的吗？难道，我被信心被路森训练得变强了？
“琦儿，妳知道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我当然知道。”看着他的态度又转换。我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有双重人格。他的话题常转得我无法跟上。“你是暗示我吗？”
“老板，”张秘书突然进来问。发现他的嘲弄和带点不满的眼神又出现了，我低头不敢看他。“请问还有什么事要交待？”
44 邪恶的交易
“已经六点了？”老板看着手表，然后对我说，非常温柔的语气。“妳把大纲交给张秘书，好让他星期一交给广告部。”
“是。”我滑下他身上，拿起他桌上的两份大纲，交给站在门口的斯文男子，“麻烦你了，张秘书。”
“这是我‘份内’工作。”
听着他强调份内，我不好意思地回以尴尬的一笑。直到张秘书离开了房间，我才松了口气。
不知为什么，张秘书就是会令我觉得很不自在。
是因为知道原来他是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人，所以罪状磊磊的我无地自容吗？
还是因为他和希蕊的男女友谊让我想到我和阿烈……
一个男子和女子，真的有友谊？他们是不是有像我那样，对对方也存了不单纯的幻想？
“琦儿，妳要不要考虑看看。”
“考虑什么？”尤路温又在计划什么？和他说话，我真的有点摸不着头绪。
“如果妳帮我说服希蕊，我就教妳。”
“教我？”他不是还再继续之前那个话题，勾引尤路肯吧？“不……不必了，我都答应帮你了。”
“但不是自愿？”
“答应就答应了。”还自愿不自愿？“都没有分别吧？你是不是一直被人骗了，所以都不相信别人的话？”
“我当然相信妳是答应了。那是我和路肯的交易。我现在是向妳提出另一个交易。”尤路温笑着站起身，向我走近，“如果妳真的全心全意帮我，那，我会教妳如何诱惑路肯。”
“我是说笑的……”我惊讶尤路温的认真，“勾引这种事怎么能要别人教？”
勾引耶！诱惑耶！是多么暧昧与危险的事情。
“我是认真的。教妳不难。路肯的脾性我知道。妳难道不相信？”
“我相信。”从尤路温直接用何语蔷来威胁尤路肯，就可以看得出尤路温有多了解尤路肯。“但是，真的没必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不可能会要我的。我有自知之明。”
“要不要打赌？”
“打赌？”看着站在我面前，信心满满的尤路温，我突然很想看看没有信心的尤路温，但，似乎不可能吧！他几时都是这么充满信心。是啊！这么有自信。他……难道真的能帮我让尤路肯在乎我？要我？我……迟疑了。“你真的有把握？”
“试试不就知道了。”抬起我的下巴，说，“琦儿，妳没损失吧？我只要妳的自愿。”
“你如何测量我的自愿度？”
“简单。只要妳叫我的名字。”
又是名字？我不解。“为什么？”
“妳真的不知道？”嘴唇被碰手指的触令我不由得后退，防备地看着他。“妳是真的不知道。我相信。”
“你很奇怪。”尤路温的自言自语令我哭笑不得。
“琦儿，妳真的这么纯？还是，妳的演技真的这么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扯上演技？
“我在提出很单纯的交易。妳以后叫我的名字，我叫妳如何勾引男人。怎么样？成交？还是拒绝？”
成交还是拒绝？
为什么尤路温会向我提出这么一个对我只有好处没坏处的交易？但是，这交易真的这么单纯？
“你之前说的自愿，就是叫你的名字就可以？”我求证。
“对。”
“那……如果我是傻瓜，才会不答应吧？”我无法说不。我假装镇定，逞强反驳，“那，你打算如何教我？”
到不目前为止，我还是不认为教人勾引如此容易。我又不是傻瓜。难道一教，尤路肯就会要我？我当然不相信。只是，我又存了小部分的期待，或许，尤路肯真的能被尤路温掌握住。
“妳能成功诱惑的到我，那，妳就等于成功了。”
“你不会是在耍我吧？”我不禁大笑。这话，听来的确好笑。
“不好笑。”尤路温把我关在墙壁和他之间，“琦儿，妳还知道如何接吻吧？”
“接吻？”尤路温大特写的脸林我莫名地紧张，“尤路温，你在开玩笑！”
他不会是要和我接吻吧？
“我的名字。”
“嗄？”我的疑惑还没问出，尤路温就盖住了开着的嘴巴。
他——吻了我！
没有欲望的吻。这是他给我的感觉。和路森相比，这吻的确毫不令我觉得危险。反而觉得自己像在被小孩亲吻着——
“妳性冷感？”
“我？性冷感？”想到昨晚一直向要求路森不停要求的我，我摇头。“你不也说了，我昨晚很激烈？”
“是路森。不是妳吧？”
“喂！你这是在毁谤！”尤路温嘲笑令我非常不爽。他……竟然说我性冷感？我自认我性欲很强呢！“我如果冷感还会答应你这不合逻辑的交易？我还会想要勾引尤路肯？我看，性冷感的是你吧！”
“琦儿，妳反应过度了。”
看着尤路温的笑脸，我知道我的确是。
他每一次轻易把我激怒后，却一副无相关的样子，这……令我更气！
“尤路温……唔……”
“妳以后连名带姓叫我，我就如此令妳闭嘴。”当我觉得我快缺氧了，他才从我嘴上移开说。
“别开玩笑！”我不相信。“在大家面前，你至少不会吧！”
“妳试试看。”
尤路温信心满满的模样我是看惯了，但还是会紧张，甚至深信不疑。他的确会这么做的。
他的吻，这么没有感情。原来，是惩罚。不是吻。
在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大胆。我怎么会答应的？
去勾引尤路肯，是理所当然。
但是，让尤路温教我如何勾引，却……
他到底会怎么教我？
口述？还是……？
“妳的眉头都歪曲了。”
“嗄？哈！”他真的是一向寡言，我认为非常呆板的尤家大哥吗？“你是心情很好？”
“当然好。”尤路温的笑容很像威妮每一次发现自己比弟弟多了好处时的时候。
“今天我们回来得这么迟，不知道……”
“怕路森担心？”
“不是啦！”我惊讶尤路温的打断和猜测。“我是说威杰和威妮不知道会不会傻傻的等。”
“妳很喜欢他们？”
“当然。他们很可爱。”而且，他们喜欢和我一起的感觉令我觉得自己被需要。“他们一定很奇怪我们怎么这么迟。”
“在这两个月里，妳就照我的时间。他们两个希蕊会照顾的。”
“你不喜欢他们？”我不确定地问。
没有理由。但是，他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像。尤其是现在这幅不在乎的样子。哪像父亲对自己的孩子？
“没有喜欢不喜欢的。”
“尤路……啊！”发现他警告的眼神，我庆幸他开着车，马上假装没事地接下去，“路温，你对就对他们两个好一点，他们什么都以你为中心的。就好像你之前每天都来书房，后来却突然不来了，他们也很在意。他们还小，不会了解你的每一步的打算……”
“什么是每一步的打算？”
“我是说……”我似乎说得太快了。他会生气我的直接吗？想了想，决定接下去，“你之前不是在观察我吗？但他们小孩子不知道，他们以为你在关心他们，但后来却突然不关心了……”
“好。我知道了。我的确没想到这么多。”奇迹的。尤路温点头。没有反驳。“琦儿，妳很细心。”
“也不是啦！是因为他们要我把你叫来书房我才会知道的。”尤路温的赞美，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琦儿，妳别……
“别什么？”发现尤路温没有下文，我耐不住问。
“别这么单纯。”尤路温关上引擎，转向我，摸着我的左边脸，声音有点过小地说，“琦儿，妳迷惑了我。”
“迷惑了你？”我不敢动。他到底做什么？表白吗？“是……是希蕊在附近看着吗？”
“好了，下车吧！”尤路温笑着摇头。
等我也下了车后，他拉着我的手，向屋里走去。
“现在爸爸和妈妈她们都在，我们这么牵着手进去，不太好吧？”
“好吧！”尤路温很奇怪地笑笑，然后点头。“那，妳走前面？”
“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你……”他的反问令我不知如何回答。“你很奇怪。笑得很奇怪。”
尤路温没有回答。反而，还是那种令我觉得我自己是笨蛋的笑容。
“你们可回来了。乐儿，我肚子好饿……”我才一走进客厅，可梨就大声嚷。
“我都说我去准备，但可梨却说要等妳回来。”希蕊笑着走向我们，问，“怎么样？今天很忙？”
“还好。”发现可梨真的很不满了，我马上说，“我现在就去准备晚餐。”
“这才对。怎么有可能要客人准备晚餐的？”可梨俏皮地补上一句，然后跟着我走进厨房。“虽然今天刚好二哥和三哥都很忙，还没有回来，但是，妳和大哥一起也太久了吧？快老实招来，是工作还是约会？”
“可梨！我是很忙地工作耶！什么约会？妳那大哥能约会的吗？”
“说得也是。我也无法想象大哥约会的样子。”可梨点头。“不过想想，他好像真的没有约会过……”
“没约会过？”把冰箱里的几样蔬菜拿出来放在桌上，惊讶地问，“他和希蕊也没有约会过？”
“没有。他和希蕊是同学，根本不是男女朋友。只是突然有一天，希瑞就说她怀孕了，要大哥娶她。大哥当然不愿意，不过，希蕊似乎笃定孩子出世后，大哥就会认帐，就把孩子生下后，带来我们家。”可梨摇头，“她太天真了。大哥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她吃死？之后，还闹了好久，不知谁通知了她在台湾的父母，把她接走。”
“孩子呢？你们不让她把威杰和威妮带走？”
“她根本不在乎孩子。她只是利用孩子而已。孩子是她自愿留下的。”
“不是啦！她不是都有来这里看威杰和威妮吗？她也很关心孩子的。”
“关心？她回来是看大哥有而已。”
“可梨，妳应该是错怪她了。威杰和威妮都很喜欢她。那天我有看到，他们和她根本没有生疏感。而且，她应该是真心回来看孩子的。”发现可梨又要反驳，我转开话题，“那，她这次也是从台湾回来的？”
“当然。她的英文这么烂。还能到哪里？”
“是因为家人在台湾吧？而且她的英文怎么会烂？她不是和妳大哥是同学吗？”
“她怀孕后就没继续读了。什么同学！”
“其实，她也很可怜啊！”尤路温还真是不是普通的无情。
希蕊为了他放弃学业，他却还是没有心软，甚至现在还计划着一切来让她死心。
“是她设计大哥的。”
“妳怎么知道？”
“大哥不会说谎。”可梨有点不好意思地又接下去，“我是偷听来的。”
“妳还真是……”我摇头。对这个又爱闹又可爱的可梨没有办法。
“总之，妳不要太相信希蕊说的话就是。”
“什么不要相信我说的话？”
45 我比他们老
“就是妳听到的意思。”可梨毫不修饰的回答。
“对了！今天威杰和威妮乖不乖？”我问正站在厨房门口的希蕊，试图软化僵硬的气氛。
“很乖。他们一回来就马上做作业。我想不到他们这么乖巧。”
“因为明天是周末。我之前跟他们说过，如果他们做完作业，我就带他们去我家玩。”
这两个小可爱除了去幼稚园，就是待在家里，真的很可怜。
“哦！这样啊？其实，我本想明天带他们出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妳是他们的妈妈。”被希蕊这问题问得不由得不好意思。明明她是妈妈，却问我这个二婶。
“今天一整个下午又不见妳带他们出去？”
“他们做着功课，怎么出去？”
“现在又让爸爸和妈她们都在照顾他们。”可梨的口气很不满。
“其实，我明天也打算去找个朋友的。那正好。”我打断可梨和希蕊，“现在，妳们两个要不要先出去？”
虽然两个看来好像有点不愿意，但最后都点头走出去。
晚餐准备好后，我就上楼冲凉。
当我冲好凉走出浴室时，却发现我房里坐着我床上的两个男子。
这么美丽又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光的两个男子都属于我。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今天怎么样？大哥有欺负妳吗？”
“没有。”路森这么紧张兮兮，如果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是绝世美女呢！“你的工作怎么样？”
“还不错。比昨天的好。”路森说着，不避嫌地把只围着浴袍的我抱着，“只是，我好想妳。”
“你别这样。”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我小声地说着，“尤路肯在旁边。”
“他如果在意，他就说了。他在意的是今天到S Mall去的何语蔷。”
“何语蔷？她到S Mall去了？”看着皱眉盯着我看的尤路肯，我有点不自在，“路森，你要不要先放开我？”
“我不要。”路森摇头。
“路森，今天是星期五。”尤路肯突然开口。
“那又怎样？反正你又不会抱她。”路森想小孩子耍赖，“而且，现在在乐琦房里，我们有约定的。在这里是共同的。”
“约定？你昨晚在这里也是约定？”
“你怎么知道？”我非常惊讶尤路肯的问话。
“我昨天来找妳。”
“你找我？”他是不是因为看到了，所以早上才脸黑黑的，甚至在路森反对尤路温载我到公司时，他都没有反对？难道，他在意？“你……生气了？”
“没有。”又是皱眉。
“那，你们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两个同时来找我，真的很不寻常。“是为了……尤路温？”
“当然不是。我是‘单纯’地来找妳。”路森说的和暧昧，我根本看不出一点儿单纯。
其实，我应该想到他来找我的原因。他习惯了三星期在公司里的无禁忌，现在突然要他到S Mall去，的确会令他有点欲求不满。
“今天是星期五。”虽然理解，但我还是要再次提醒他。
“这也是我会来这里的原因。”尤路肯犹如说着天气的口气说。
“何语蔷今天令他生气吗？”我转向路森，故意不问当事者。
“应该不会。不过，可能真的令他‘寂寞难耐’吧？”路森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那‘寂寞难耐’还是唱出来的。
“路森，你别闹了。不如，你先下去？”看到尤路肯的面色越来越黑，我忍不住建议。
“乐琦，妳很不公平。”路森收紧在我腰围的手，“为什么要我先下去？”
“今天是星期五呀！”我滥用理由。
我知道自己又犯贱了。每一次尤路肯生气，我就会担心。为什么他都这么自己暗自承受？难道，我不值得他的信任？他不能直接对我发泄吗？就像路森那样。
以前，还不够深入了解他们两兄弟时，我一直觉得路森冷漠，而尤路肯不会掩饰他的内心情绪。
但，现在，我却发现，尤路肯对我有所保留，反而是路森，开始像孩子似的表现出他的喜怒哀乐。
“妳还使只在乎他？”
“我不是。”马上否认。路森的伤心，我也不忍看见啊！
“那，为什么妳只对他特别？”
“我没有对他特别。”不想没有尊严，我又否认。
“妳越来越说谎了。”路森笑着以鼻子左右摩擦我的扁鼻，看到我尴尬地笑着默认后，他也笑了。“好吧！这一次就算了，谁叫我昨晚太心急。”他把我放在床上，也就是尤路肯的左手边。“我把乐琦交给你，你别欺负她……我是说，不要太过分。”
“路森，你在说什么？”什么不要太过分？难道不过分，就可以欺负我？
路森只对我露出令我窒息的笑容，然后就走出去了。
“这么不舍得，就跟着下去。”
“可以吗？你会来找我，不就是有事要和我谈？”我下去，那他和谁谈？
“妳想太多了。”尤路肯站起身，站在我对面，说，“我来，是因为我怕妳会告诉路森我们和大哥的约定。”
“原来是这样啊！”强颜欢笑。“你以为我是没有头脑的吗？你放心，我不会和路森提起的。”
“那就好。我怕他坏了大哥的计划。”
“到底是坏了谁的计划？”我大声反驳。然后用力推开他，走到衣橱拿出我的猴子睡衣来穿。这件睡衣在短短三星期里，已被我穿了不数十次。因为，这是少数我能穿下楼和家人吃晚餐的睡衣之一。
“妳还在气我，是不是？”
“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拿开裕袍，没有遮遮掩掩地，直接套上我的内裤和睡衣睡裤。反正，我这身体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事？”
“请你，不要假装关心我。我承受不起。”说完，不理他的，就自己先下楼了。
餐桌上，他们高兴地谈话。从公事到家里的琐碎事，他们都聊得很开心。
坐在我右手边的尤路肯没有和我说话，也没有夹菜给我，夹菜给我的，是他的大哥和三弟。
只要尤路温夹了一样菜给我，路森就夹了两样。我的盘子都装满了菜。
路森夹菜给我，正常。他的心理正常，因为我知道他是真心关心我。
尤路温夹菜给我，却是利用，但也正常。因为他要希蕊误会。
所以，我没有拒绝，静静地吃着。
“路温，你和乐琦的感情几时这么好？还夹菜给她？”何语蔷的娇嫩声音，不重不轻，正好落下我们每个人耳朵里的声量。“肯，你怎么不夹菜给乐琦？连森也不甘示弱了，你这丈夫未免太弱势了？”
“也不会啊！”希蕊笑着说，“我倒觉得他们这夫妻，尽在不言中。”
“妈咪，什么是尽在不言中？”小威妮稚气的声音问。
“就是，喜欢人，不必说出来的。”
“但是，肯是没有行动。”
“妳闹够了没？”路森突然对他对面的何语蔷大喊，“妳要是继续住下，就安静。”
“森小子，语蔷是客人，你别太过礼貌。”在桌子另一边的大妈似乎也受不了我们这里幼稚的争闹，说，“肯小子，你和乐儿是怎么回事？从昨天到现在，都这么脸黑黑的？”
“我们没事。”自知理亏，因为，生闷气的人是我。我马上道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不是妳的错。路肯，你是怎么了？”二妈似乎不打算这么放弃。
“是我的错。是我要他不要帮我夹菜的。”再次认罪。
“为什么？”何语蔷和希蕊同时问道。
“因为明天我不能载她回去。”尤路肯打断我的解释，说出这个令人找不出瑕疵的理由。
律师。不是白当的。
“回去？回去哪里？”希蕊看着我问。
“我的家。”我笑着回答。
“二婶，妳说我们做完功课，妳会带我们出去玩的。”威妮突然插嘴，问，“二婶，妳是不是要带我们去妳家？”
“你们的功课做完了？”我庆幸话题终于转换。
“早就做完了。”威杰大声回答。
“乐琦，妳和他们相处得不错。哪像我？一年只能和他们见一次面。”
“在孩子面前说这做什么？”大妈很生气，“威杰，威妮，吃饱了？吃饱了我们上去睡觉了。”
“可是，二婶还没有说要不要带我们去玩。”
“就是啊！二婶，妳会带我们出去吗？”威杰走到我身边问。
“会。你们两个快和奶奶上去。不然，明天睡不醒，我就不等你们了。”
“好了，你们年轻人慢吃。”爸爸突然站起身，对还坐着的两个妈妈说，“我们也上楼吧！”
可梨今晚有个要好的朋友做生日会，也没有在这里吃饭，长辈的长辈，让餐桌上只剩下我们六个。
“乐琦，妳和两个孩子相处得这么好，如果要他们叫妳妈妈，他们也愿意吧？”
“他们都很可爱。”怕路森会生气，我快快接下去，“希蕊，妳真幸运，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可爱的孩子了。哪像我？三十来了。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三十？妳竟然比路森和路肯还老？”
46 是与非
“希蕊，妳说，我比他们……老？”
“森年底二十七。肯五月二十七。”何语蔷的回话令我无法消化。
我下星期就三十了。他们竟然小我三岁？
“路温七月也才二十八。”希蕊笑着回答。“但乐琦，现在年龄已不是问题了。”
的确。年龄不是问题。但是，也不需要这么刚好我都比这三兄弟大吧！
“怎么了？妳……有什么事吗？”把剩余的菜收进冰箱，交待工人洗碗，再从厨房走出来，但，却看到希蕊坐在餐桌上，似乎在等我。
“乐琦，妳要睡了吗？”
“还没有。”尤路肯应该不会等我。而路森，我可以猜到他会避开我，也不会到我的房间来了。他们对于我比他们大这件事，只是静静的，什么也没说的，就上楼去了。
难道，他们也在意年龄的差距？
“乐琦，如果妳不介意的话，我们另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好啊！我们去书房吧！”希蕊脸上不再有笑容，我隐约觉得她心事很重。看着不语跟着我走的希蕊，不禁有点担心，“妳是不是在想之前的事？”
“我在想，妳说我幸运这件事。”希蕊叹气，又摇头，“其实，年轻怀孕，是幸，还是不幸，都还不知道呢！他们两个孩子现在还小，当他们大的时候，就会问，为什么他们的爸爸和妈妈会分开了……那时候，我怎么回答？”
“希蕊，妳别这么悲观。他们两个都很懂事，他们会理解的。”
“理解？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希蕊非常激动，“乐琦，妳说，我到底是什么不好？”
“妳很好啊！”走进了书房，关上门，把她拉到沙发坐下。我认真地保证，“妳人好，心又好。”
“乐琦，妳真的这么认为？”
“当然。妳知道了我和路森的事，也没有说出来。妳真的很好的，妳这么美丽，这么友善，妳要对自己有信心啊！”
不然，我这种人不是无地自容了？
“那，为什么我喜欢的人就是不喜欢我？乐琦，为什么？”
知道她说的是尤路温。我不解。
“妳为什么会喜欢他？”想到尤路温可恶的个性，“他冷漠、没感情，又是个工作狂……”
“但是，他英俊又善良。他有很多优点的。”希蕊不满地打断。
“善良？妳认为他善良？”一个不接受她的男人，即使她为了他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是不要她的男人，她还认为他善良？
“善良又可爱。妳认识久了，就会这么认为了。”
“我无法想像。”我笑着摇头。无法相信。说尤路温性感或英俊，我接受。
但是，善良？可爱？
这两个是最最最不可能的。
冷血与严肃。这是绝对。
“乐琦，妳真的那么对路温这么反感？真的不喜欢他？”
“我当……”本想照实回答的我，突然想起了答应尤路温的事。我马上转开话题，“不如我们谈谈别的？”
“怎么了？妳怎么不回答而避开？”
“不是啦！”我笑笑。不知如何回答她。怎么告诉她说，因为我不想说谎。虽然答应了尤路温，但是还是无法说谎，骗希蕊说我和尤路温两个互相喜欢。怎么骗？我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了，怎么说服希蕊？“希蕊，那是我的想法，不重要。妳的想法才重要。我听妳说就好。”
“其实，乐琦，妳不必骗我。我已经听世笙说妳和路温的关系了。”
“世笙？是张秘书吗？他都说了？”真的如尤路温预料的？“张秘书他……说了什么？”
“都说了。”希蕊苦笑，“我听后很惊讶。”
惊讶？是惊讶尤路温会和我这种外形的人一起？
想问，但问不出口。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我最想对她说的。
“不是妳的错。有谁会抗拒得了路温的魅力呢？”
“妳想太多了。”而且，误会得更大了。
真辛苦。
想照实否认，但又对不起尤路温。
想承认，但又觉得背叛了希蕊对我的坦白。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我很清楚。这一次，他对妳真的不一样。乐琦，妳要好好把握他。”
“妳难道就真的就这么放弃？”不忍心她中了尤路温的计误会下去。
她真的误会了。尤路温成功了。
“我还能怎样？”
“至少，妳让尤路温知道妳的好啊！他一定会后悔不珍惜妳的。”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尤家兄弟，甚至可梨都不喜欢她？
“乐琦，我没有这种能力。我一天只能在早餐和晚餐时才会看到他。除非……难道，乐琦，妳会帮我？妳愿意吗？”
“妳……要我怎么帮？”迟疑。
“让我做花幻的模特儿。”
“模特儿？”这是我意料之外的。希蕊竟然知道了最新策划。这也更证实了张秘书和希蕊的关系不浅。不只私事，公事也告诉了希蕊。“其实，我只是负责写广告剧本而已。”
“我知道。但是，妳可以帮我向路温说。”
“我？”他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妳还是自己说吧！反正妳每天都会看到他。”
“妳是不是怕我和妳抢路温，所以不答应？”
“当然不是！”我想都不曾想过。
“那，妳试试看。”
“为什么妳不亲自说？”看着不语的希蕊，我忍不住了，“希蕊，为什么？妳以前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有了孩子，尤路温也不愿和妳假结婚？”
“妳都知道了？”
“我听可梨说的。妳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妳相信路肯了。”
“嗄？”相信他？“我没有啊！”
“妳潜意识里，相信他是有其他原因才不愿和我结婚。妳的心里，其实不认为他是冷血的人，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是吗？我一直认为他是没感情的，怎么会？我摇头，“妳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我说了，如果是妳，我真的服输。真的。”
“为什么？是因为我条件差？”自卑感不由出现。
“不是。当然不是。是因为我知道妳会对威杰和威妮好。”
“妳真的很疼他们。”相比起来，希蕊这个妈妈，的确比尤路温还关心孩子。“妳有没想过，要带走他们？”
“我？一个女人能怎样？我只有两个想法。让路温接受我，还是替他们两个找个好妈妈，让我不必替他们担心。”
“妳一定可以的。”
“哪一个？让路温接受我？”希蕊冷笑。“我知道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我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路温，我想，至少在这两个月里努力看看。乐琦，妳知道为什么路温这么讨厌我吗？因为，我和世笙背叛了他。”
“背叛？和张秘书？”
“很傻，是不是？”希蕊苦笑，“其实，我那时候怀孕时，路温和我也决定要结婚了。只是，我却……我喝醉了。所以，乐琦，由始至终，我都没怪过路温。是我自己的错在先。”
“他……愿意娶妳？不是像可梨说的，不要妳？”
“没有。我虽然只是他众多的女友之一，但他知道我怀孕后，的确愿意娶我。”
“众多之一？尤路温是花花公子啊？”又是惊叹的消息。
“他的确是啊！现在也是。”
“现在？”惊讶加不相信。
“是啊！但他都是带着玩玩的心，只有对妳。”我无语。“好了，妳去睡吧！和妳谈过后，我真的好多了。”
“妳回房？”
“妳先回去吧！”我点头，走向门口。但，希蕊却叫住了我，“乐琦，别忘了帮我和路温说说我做模特儿的事情。”
“好。”虽然知道胜算不大，但，此刻希蕊期望的脸孔，我不忍扫她的兴。
到底谁对，谁错？
可梨说是尤路温不要希蕊。
希蕊却说她背叛了尤路温。
如果，希蕊说的是事实，那，尤路温这人还不算坏。他，至少提供了婚姻，想对孩子负责。
不过，最后不要希蕊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他还爱着她？是这样吗？所以不惜要我和他配合骗走希蕊？
难道，他的理由和尤路肯一样？不想让自己动心？
会是那样吗？
如果是，如果是……
最终，还是路森对我最好。
“妳不是该到我房里？”
“已经两点了，你怎么不睡？”坐起身，惊讶看见床边的小闹钟指着的号码。
“到我房来。”
“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因为，今天是属于你的？”我转开头，不想看他只穿着四脚裤的身体。“我不要。你回去吧！”
“妳到底又怎样？”尤路肯很生气，他抓住我肩膀把我面向他的手力，好重。“妳是不爽什么？年龄？还是还在为我把妳借给大哥而生气？”
“其实，以前我一直认为你在感情事上，都傻傻的。”看着他没有毛孔的脸，我苦笑。“为什么？你几时开始这么理解我生气的理由？我多么情愿你不知道。”
“妳生气，妳脸上写着。我当然知道。”
“我现在很伤心。你又知不知道？”
“妳在闹什么脾气？”尤路肯皱眉。
我知道他对我失去耐性了。是啊！我又不是何语蔷，他何必对我有耐性？
突然，我觉得，好不甘，好累。
说得好听，是我拥有两个男人。但事实呢？事实是我的老公不要我，把我推给了他的兄弟。
“尤路肯，我现在心里好痛，好痛。”我大大地叹了口气。“我实在不想再继续了，我们，离婚吧！”
47 离婚的条件
“妳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即使泪水滑落到我的脸上，我的颈上，我还是没有移动地，重复着。
“妳现在又搞什么？”
“我没有。我只是累了。真的好累。我不像你们，你们还年轻，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玩不起，我只要真的，我不要假装的。”
“我让妳这么辛苦？”太过温柔地擦掉我两霞的泪水，“甚至要和我离婚？”
“你又不爱我，就离婚吧！”不想再贪恋他的三分钟温柔，重复。
“然后妳打算怎么做？”尤路肯的声音突然转硬，“和路森结婚？”
“我没想到那里。”老实回答。“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再被你牵着走。”而且，还被牵得这么心甘情愿。
我只是喜欢他，为什么要这么弱势求全？这……难道他会感动吗？
不，他甚至认为理所当然。
摇头。不，我不能再堕落了。
“刚才见了谁？妳的态度都变了！”
“这和我见了谁无关。”或许，和希蕊谈过后，我真的很讨厌自己的欺骗和被利用，但是，这都不是重要的原因，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再继续了。“你爱何语蔷，就和她一起啊！你也说了，她也喜欢你的。你就别再……别再和我假装什么了。反正，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知道自己有点赌气，但是，此刻，我就是生气。气他们两兄弟的一致利用人的态度。
“好，妳不帮我就算了。那，大哥呢？妳也不帮了？”
“希蕊是真心喜欢你大哥的。”哼！他还想到了尤路温。“你大哥只是气希蕊的背叛，这么多年了，他会原谅，也会接受希蕊的。”
那么美，又那么好的女人。谁会不要？
“所以，是郑希蕊！”尤路肯再次抓紧我的肩膀，大声说，“我不是告诉妳，别和她走太近？”
“我实在不想希蕊误会我和尤路温！”
“妳怎么说不听？其他的妳别管，妳只要继续帮大哥就好了！”
“路肯，你是做什么？放开乐琦。还有，你说什么帮大哥？”在我被这气冲冲的尤路肯骂得无法辩护时，路森打开了我们房间连接的门，走到我身边，推开尤路肯，粗鲁地把我从床上上拉起，“乐琦，路肯在说什么？什么帮大哥？妳说希蕊误会？误会什么？”
“让希蕊误会我和尤路温一起……”发现路森真的很气，他用力抓着我手的力道看来，他是第一次这么生气。知道他在气头上，我不由放柔声音，“路森，你别生气……”
“我怎么会不气？”他把我丢回床上，大声问，“为什么还会扯上大哥？路肯是妳爱他，我了解。但，大哥又是什么？”
“路森，我和他们什么也没有的。”即使被路森大声说出我爱尤路肯出来而让尤路肯知道，也不及我担心这个气炸的路森。我下床，拉住背对我的他，“路森，你别生气，你听我说……”
“妳还有什么解释？”路森推开我的手。
他明显的拒绝让我心痛。
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路森。因为，他是由始至终，都没有骗我的男人。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绝望。扫开泪水，走回床上。“你们出去吧！很晚了。”
“乐琦，妳别生气。”路森突然抱紧我，“希蕊的狡猾，大哥的反常。我真的很不安。我想不到大哥出手这么快……”
“你大哥也只是利用我。都是利用而已。”泪水又留下了。我到底怎么了？泪水一直滑落不停……
“乐琦，妳不准离开我，不准。知不知道？乐琦？”
“路森，我和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我再起强调。感觉到抱着我的身体一镇，我解释，“真的。我只是帮他而已。你大哥要希蕊误会我和他，我只是帮……”
“帮也不准！”
“我也不想啊！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路森这孩子气的口气，令我第一次理解，原来是年龄的关系。他始终还是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
“不可以。有哪个男人会任由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人一起？即使是假装，也不可以。”
“路森，你对我真好。”我感动地抱紧他，“真的很好。”
“我喜欢妳，当然对妳好。”
“喜欢就好。”闭上眼睛，吸着路森的肥皂香，突然觉得很安心。
“你们就打算当我透明地继续？”
“你不会出去啊！”路森又加重了力道。“乐琦不会帮你的。你死心吧！”
“我都帮了，大哥有什么不同？”
“大哥是什么样的男人，你我都清楚。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在乎。”
“你如果这么关心大哥，找你的语蔷！叫她帮。”路森的话令我不由得放胆，转身面对面地反驳尤路肯。
“大哥要的是妳。”
“那是因为大哥知道你找了我。反正以你大哥的行情，找哪个女子都一样。”
“大哥对语蔷的态度妳也有看到。”
“对啊！乐琦，希瑞不会相信的。”
“那，你们要我怎么样？”发现路森也迟疑了，我有点失望。和我相比下，他们当然较关心他们的兄弟。“好，只要你和我离婚，我就帮大哥！”
“乐琦，妳不准帮大哥！”
“但是，你也担心你大哥无法摆脱希蕊吧？”我轻推开路森，走出他的怀抱。
“好。但，在希蕊离开前，妳还是要以我的妻子身份住在这里。”
“好。”他竟然答应了。他为了他的大哥答应了。
由始至终，我什么都不是。
和我结婚，为了何语蔷。
和我离婚，为了尤路温。
我……能算什么？
“就到妳家了，别一副我欺负妳的脸，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知道了。”继续看着窗口，不看开着车的尤路肯。
昨晚，我还是被他硬拉着到他房去了，而且，还紧紧地抱着我睡。
可是，那算什么？我根本不感动。
不，而是我不想感动。
部可以感动。
不然，我绝对会心软，绝对会离不开他。
“我知道妳生气。但，妳也不想大哥为了威妮和威杰，而做他不想做的事吧？”
“尤路肯，你到底，几时才会真的关心我？”我知道尤路肯说得对，尤路温的确被迫和希蕊一起，一家四口出去玩了。但是，我还是不爽。“我是人，是人！人会受伤的，不是东西习惯被利用。”
“妳到底想怎样？我们现在想回头也不能了！”
“的确不能了，所以，我很气，很气自己。”气自己无法对他死心。明明很气他，但一早醒来，他提出要载我回家时，我又不由得暗自高兴起来，点头就答应了。如果不是何语蔷，我根本不会又生气。
何语蔷竟然要他当司机放她到附近的Salon。最气人的是，尤路肯竟然说好。
“乐儿，妳也知道，我的心，还是无法抗拒语蔷。”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忍住心痛，大声问。
“我无法喜欢妳。”
“我没有要你的喜欢。”发现他很久都无语，我忍不住补上，“如果是听了路森的话后，以为我喜欢你，那你想多了。我没有。”
“没有？”
“没有。”怎么那么惊讶？但，还是忍住不回头，继续，“那是我骗路森的谎言，刚开始时，我不想他知道我们的假装。”我开始编理由，“至于现在，他知道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也没有，如果我不这么说，他就会要我每天到他房里……”
“够了！”尤路肯突然大喊，“我知道他有多离不开妳！”
哼！
“你知道？”我回头看他，问，“你怎么会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欲望是什么！我真怀疑你对何语蔷，是不是有那种冲动！”
“我知道妳很气，妳这一次的口不择言，我会当做没听到。”
“听到又怎样？我只是说出事实。昨晚，你那么紧地抱住了我，我都……心动了。”即使生气，还是被他强壮的赤裸胸膛诱惑了。但他却……“你根本没有感觉，是不是？难道我的身材就这样差得令你没感觉？”
“妳是逼我要了妳？”
“我为什么要你要我？路森一个人我就够了！”他自大的样子，真想打打他的脸。
“是吗？那，妳记不记得，结婚前，在我房里的那一次？”
“你……”吞了吞喉咙的积水，抬高头，直视他，“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停下车，在我的家门口，我知道，我们该下车了，但是，他大特写的俊脸，让我无法移开。他似乎也知道这点，他笑着得梨窝也出现了，我知道他很得意。但是，我就是移不开。“乐儿，妳如果忘了，我可以帮妳记起。”
“你……别开我……玩笑。”他的眼睛都在笑。他这么近，他……会吻我吗？“你喜欢的是……”
我的何语蔷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我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这个吻，对于尤路肯个人而言，太过饥渴了，太过烈。
他的嘴盖住我的，不留空隙。他的舌头，缠着我的，不让我躲开。他的手甚至摸上了我的乳房，太过用力的挤压，令我不由得呻吟出声——
一半的我，虽然还清醒。但，另一部份的我，根本不想推开他。
48 根本是双面人
“我虽然还想继续，但，还是进去再说吧！”
“你可恶！”我用力地打他的胸口。
气人！他又是毫不受影响。
继续？他自己继续吧！
我打开车门，不理睬他的下车，走进我的家。
“妈妈，妳怎么看不出他在假装的？”从尤路肯一进来，本来很高兴看到我的妈妈，知道我把尤路肯留在后头，而那尤路肯又一副很体贴不怪我的样子，妈妈就说我不对。再加上尤路肯那无辜的说什么我绝对不是有意打他的，妈妈更气了。
如果他不说打他什么的，妈妈根本还不知道。我绝对相信他根本、简直是故意的。
“怎么也好，妳就是不该打人。”
“是。什么都是我不该。”妈妈根本不相信我，我看得出来她在敷衍。
“路肯，你不痛吧？”妈妈还是很担心，“乐儿，妳真是的。做了人家老婆了，还这么孩子气。生气怎么可以打人？”
“妈妈，妳几时看我生气打人了？我只有打这个尤路肯好不好！”转身看到尤路肯那虚假的乖巧脸孔，我更气！我强调，“妈妈，那是因为他真的很坏。”
“妈妈，别说乐儿了，都是我的错。”
“恶！妈妈，我先上去收拾给蕴涵的东西了。”
“妈妈，我也陪乐儿上去？”
“好好，快上去。”尤路肯讯问的礼貌语气令妈妈高兴得把他推上了楼。
“够了吧？你这副双面人的伎俩，骗我妈妈，可以。但别想以后拿这种态度对我。”
“以后？我以为妳不想和我有以后。”他对我露出我现在看了不但不再觉得诱惑，反而觉得碍眼的笑容。
“我是不想。”气人！听他说出来更气！
转身背对他，开始从抽屉里搬出了我的大纲。
“乐儿，别气我，别气我。”尤路肯突然紧紧地抱住我身后，他在我耳朵的撒娇令我无力。
尤路肯，我到底该拿你怎么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怎么样？”
“我不像你，我善妒，爱吃醋，爱计较。”我转身，对着他的脸，看着他美丽得找不出瑕疵的脸，我越明白自己和他多不相配。“你这样子，都是因为何语蔷不在。我不想，也不会满足于这样替代的身份。所以，就请你别再逼我了！”
“我没有逼妳。”相较我的最后一句的大喊，他温和的口气令我更气。他揽着我的腰，不让我躲开，然后像个非常有耐心的老师，对我说，“乐儿，我不会逼妳的。”
“你明白得很，你这样就是在逼我。”他知道我无法拒绝他的好，知道我贪恋他的好，所以，在我每一次一生气，他就对我特别，甚至舍弃了何语蔷。就像现在。无奈，叹气。“如果是平时，刚才你会只是单纯地放下何语蔷就走开？我敢肯定你绝对会跟着她，甚至愿意浪费时间等她做好头发吧？你我也很明白你刚才为什么会选了我，而放弃那么好的机会！”
“乐儿，我真的不想这样。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无法放开妳。”
“为什么不放开？”虽然早就知道他对我没心，但是他的承认令我好气。我对他大喊，“你根本不爱我，你也不想路森那样要我，或是像尤路温那样要我帮她气走希蕊，你是爱着何语蔷的，是爱她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留着我，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我真的不明白，也不理解，真的想不出理由。“你就好心放了我吧！”
“如果我说，妳让我觉得温暖，觉得安心，而且，妳满足了我的骄傲。”他的两臂突然抱住我，似乎像把我揉碎似的，“乐儿，我无法，真的无法放开妳。”
“你明明答应放了我的。”我的心，又不定了。
“我现在还不能。还不能。”
“我不管。你答应了。两个月后，我一定要走。你以前也说过我可以提出离婚的。”
“和我一起，真的这么困难？”
“对。”不犹豫地回答。
“妳再想想，我会对妳很好的。”尤路肯的手开始从我腰部往下来到我的臀部，捏住我的两边的肉肉，说，“我是个很好的丈夫，很好的。”他弯身在我耳边说出话的呼气令我颤抖，“乐儿，妳也喜欢我的，也要我的，对不对？”
“你……到底……要怎样？”我不自在地移动身体。
“我只是向妳证明，妳也无法离开我。”是我的紧张令他觉得有趣吗？他的胸膛也随着他的笑声起伏。
“你要怎么证明？”发现他的右手滑进我的脸身裙里，本来只因为只是回家和见老朋友而懒惰穿连身裤，反而造成这可恶男人对我更直接的诱惑。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双脚间，隔着我的内裤，挤压。我难受地呻吟，却引起他再次地干笑。“为了她，你就不惜这样吗？”
“妳就这么悲观？”尤路肯突然松开了我，对着我的脸大喊，“路森要妳，妳称为欲望。我要妳，却是因为语蔷？妳至少对我公平点！”
“我不会相信的。”亲眼看过他扮演的无辜状，我不会受骗的。不会的。但看着他生气又伤心的脸孔，我……“你一直不要我的，我怎么会相信你突然……”
“那，要怎样妳才肯相信我要妳？”尤路肯坐在我床上，抬头，看着我问。
“要我。”发现他一脸吃惊，我苦笑，“要了我，我就相信你要我。”
“妳不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他怎么又笑了？而且，还笑得这么邪气，像每一次我答应路森那事时的模样。
“好。”梨窝又出现了。他把我拉倒下床，然后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妳即使后悔，我也不会放开了。”
“我不会。”要他，一直是我最想要的，我怎么可能后悔。
“妳没事吧？”
“你是欲求不满吗？”我气得大力，这一次是真的很大力地打他的赤裸的肩膀。看着他左肩膀的深牙齿印，我虽内疚，但还是忍不住骂，“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路森的技巧令我以为每一个男人都是这种程度，但这个尤路肯……他根本是个没有一丁点的技巧可言。
想到刚才，我还是忍不住脸红。
他刚才一把我推倒，就给我一个令我呼吸困难的亲吻，那种一直绕着我舌头的吻，令我还以为他是多么地熟练。他的手不停地游移，摸着我乳房，在我的乳头才刚硬挺，他就把我的连身裙从上脱下。那一分钟脱衣的速度，也显示出他不是生手，他甚至不用看地就可以轻易解开我后扣的内衣，然后再脱下我的内裤，让我赤裸裸的平躺在我床上。
“我不时会想起妳第一次躺在我床上的样子，妳知道吗？乐儿，妳的这里，真的好美。”他摸着我的左胸，“虽然小，却肉肉的。我很喜欢。”说着，他含住我的右乳头，以牙齿咬着，再放，然后又转向他握住的另一边，从我胸口向上望着我，问，“喜欢吗？”
“喜欢。”我承认。不自觉地摸上他的头发，点头。
“我说过我喜欢妳的坦白吗？”他伸出舌头，舔着我的乳头，令我下面的穴忍不住缩紧。他的继续让我发出了更多淫荡的声音，我害羞地把手放在嘴上，却惹得他不满，“不准。我喜欢听妳的声音。”
“不要啦！”我拉回他握住的手，看着他霸道的模样，我抗议，“你甚至还穿着裤子，却要我像个荡妇那样？”
“妳想看我脱衣的样子？”他笑着问。
“当然想。”想到上一次看他赤裸的样子，他的那个好像比路森还大……天！我在想什么？
“妳知道为什么我不脱吗？”我摇头。他拉住我的手，放到他的那里，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因为我怕我会失控。”
“你怎么会失控？”虽然不知道真或假。但听他这么说，我很高兴。希望看见他失控的我，故意把盖在他那里的右手掌一抓，满意看见他皱起了眉头。有点得意，“其实，我真的很想看你失控的样子。”
“妳不后悔？”
“你怎么一直问这问题？婆婆妈妈的。”是不是他后悔了？“你是不是等着我说不？如果是，那就算了！”
“又生气了？”尤路肯笑着把我推回床上，然后就站着脱下了他的上衣和长裤，当他全身只剩下内裤时，他带着命令的口气，说，“把这脱了。”
“脱……了？”我吞下喉咙的口水，摇头。“你自己脱。”
“妳在害羞？”
“我哪有？”不满被看穿，我坐起身，佯装生气，“过来。你站那么远，我怎么脱？”
尤路肯没有反驳，只是干笑，走到我旁边，似乎有意逗我的，问，“妳会脱吧？”
“我当然会。”不想被他看扁，口硬。
其实，路森一直太过自动自发了，我从来没有机会帮他脱过衣服。
但，尤路肯的自大，令我硬着头皮，伸手拉下他暗绿色的内裤。他的欲望就这样，没有任何遮掩地，在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脸上。
天！我从没看过，不，上次看过了，但，他的欲望真的太过……太……它粗大得令我忘了呼吸。
不可能。我还是觉得不可能。
49 算不算出轨
“妳别想反悔。”
“不可能的。太大了。”我摇头。“不能……啊……”
尤路肯像是怕我反悔，还是他真的堆积太多、太久的欲望了，他就抓住我的手臂，不让我退开，然后开始把我吻得又昏昏地。他摸着我的乳方，来到我湿湿的地方，又摸又进出地，在我只想要更多，而忘了他的尺寸的时候，他就冲了进来。
即使我一直推打，一直挣扎，他也不停止。
他的粗大令我觉得那里好烫，辣辣的。
和路森一起，只有快感，当然除了第一次时的不适，我从来不知道会这么痛的。尤路肯的速度也令我吃不消，那种野蛮地冲击，他却似乎无法满足似的。我已被他搞得不知解脱了多少次了，他却依然继续那令我缺氧的动作——
“妳不该乱动的。”尤路肯指责的声音把我拉回来，“是妳乱动我才……”
“所以都是我的错！我活该被你这么粗鲁对待！”我推开还压在我身上的他，发现他只笑着，并不打算移开，“你又想怎样？”
“妳觉得呢？”说着，他又移动了他在我里面的东西。
“你到底要……啊……几次……才满足？”虽然真的很高兴尤路肯要我，但是，我真的有点怕了他没有止境的欲望。
“才一次就不行？”尤路肯似乎很得意，“看来，路森没有把妳训练得很好。”
“哪有一次？你刚才根本……”的确啊！虽然他令我有了很多次的高潮，但是，他似乎也才解放了一次。但，“你的一次……唔……未免太久了？”
“妳在抱怨？”他吻着我的左耳，问。
“不是。”不想伤害他，我否认。
他要我，我当然高兴。但是，我还是觉得无法承受。他的持续度和尺寸，不是一般的。
“妳难道没有觉得任何快乐？”
“当然没有。”嘴上否认。不过，怎么现在我又觉得这么舒服了？不可能的。应该只是习惯了而已。
“乐儿，妳说谎的样子，真可爱。”他说着，突然又加快了速度——
“真是的。都是你。在我房里待那么久，妈妈现在都知道了。”想到我们离开时，妈妈笑着合不拢嘴的样子，我就不好意思。
“妈妈高兴，妳应该高兴才是。”
“是。”我笑着摇头。哎呀！我怎么也笑得合不拢嘴了？我试着镇定，假装不受影响地转开话题，“你如果有事，放了我就可以。我等一下再想办法回去。”
“等妳吧！”
“你真的打算等我，还是……”我有点不相信这份幸福。“你难道不回去接何语蔷？”
“妳又吃醋了。”
“我哪有？”讨厌！他笑得这么开心？真的很自大！“我是怕你闷。”
“下车吧！”他停下引擎，笑着下车。
“你要进去？”
“不想我进去？”
“我以为你不想。”我有点高兴他愿意见我的朋友。庆幸他走在我后面，不然他一定看见我的嘴角翘得很高了。“我怕闷坏了你这大律师。”
“如果妳不要又像刺猬的，陪妳，我也不会觉得闷。”
“是真心，还是又是留着我的政策？”手，被牵着。我的心，好乱。该相信他？还是，又是利用？
“即使是政策，也是真心想做。”尤路肯笑着揽我入怀，“别想了那么多了。对妳，我所做的，都是我想做的。”
“刚才……那个……也是？”脚被迫踮高，头也成了抬头状地搁在他结实的肩膀，想到我刚才因想制止呐喊地咬住他那肩膀，我不自在地推开他，“别这样，是马路。”
“妳还会害羞？”他不放开。
“我当然会。”生气地使劲推开他，意外看见他的笑容，“逗我，很高兴？”
“好了，别气了。”他放开了，改拉住我的左手，“妳不是要找妳的朋友吗？”
“明天，妳有什么打算？”从蕴含家一上车，尤路肯就问。
“应该写在家里剧本吧！”想到刚才蕴涵不想接受我给她另交给别人写小说的大纲，我就突然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蕴涵一直很欣赏我写的小说，我是知道。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原来这么喜欢。她竟然说即使别人写得再好，也比不上我写出来的感觉。
“妳朋友让妳写小说，这么高兴？”
“当然。这是……”电话的铃声突然响起，我拿出了电话，发现是路森打来的。“哈罗……，什么事？”
“今天是展览的最后一天，妳要不要来看看？”
“现在吗？”路森在路肯和我出去前就出去了，他应该并不知道我和尤路肯一起……
我……算不算背叛了路森？
天！和自己的丈夫一起。为什么我会突然产生了内疚感？我怎么觉得对不起路森？
“妳还在妳家？我听语蔷说，路肯载妳回家？”
“嗯。你见了何语蔷？”有点惊讶。以为早上她会向尤路肯开口，是打算对尤路肯下手了，怎么又去找路森？心里顿觉不舒服。“她似乎每天都去你那里。”
“小乐琦，妳在妒嫉？”
“我哪有？”不满地嘟起嘴唇。“你不要妒嫉我和谁一起就好。”
“那是当然的。我……”
“你不会妒嫉，是不是？”我都会背了。“好了，你去忙吧！如果……”瞄了瞄认真开车，对我的谈话无兴趣的尤路肯，我说，“如果尤路肯没事的话，我就叫他放我。”
“听妳连名带姓地叫他，我真的很高兴。好吧！我等妳。”
“嗯。拜拜。”
不妒嫉。他还是会为小事情高兴。
不妒嫉。有可能是爱吗？他也说了，他喜欢我不是吗？
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只是通电话，怎么高兴？”
“有吗？”我发现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
“妳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发现他把车转向到S Mall的路，“如果你不想去，我并不打算要你载。但是，你的何语蔷在那里，所以，如果是去那里，不是我一个人该高兴。你肯定也是其中之一。”
“梁乐琦，如果妳真的那么聪明，别告诉我妳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妳故意在路森面前连名带姓地叫我。妳不会是怕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吧？还是，妳根本是要气我？”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哼。我还以为他没发现。
“我的确是故意。”会这么叫他，是想拉清我和他的关系。不想和他太熟，也不想自己陷下去。但，我从来不会明显表现出来。今天，路森的电话令我觉得紧张。我怕路森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不再只是名义上而已。“我的确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只是我们两个也只是互相利用对方而已。”
“互相利用？妳似乎搞错了。”泊好了车子，尤路肯冷笑，“当初说好我的利用，让妳可以随时提出离婚。但是，妳现在既然开始了利用我，那，离婚事，免谈。”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了的……”
“乐儿，妳还不明白？我们，不可能离婚了。即使我愿意，不管是为了爱，还是欲，路森他也不会放开妳的。我们都已经不能回头了。”
不能回头？
我不知道。但，或许从我和路森开始了那样不伦的关系，不，或许从我爱上尤路肯，不，应该是从我答应尤路肯这不道德的无爱婚姻开始，我，根本就无法回头了吧！
或许，我不该再三心两意了。既然，我和尤路肯的关系已经正常，或许，我该断绝了和路森的不正常关系了吧？
但，为什么想到没有路森这个人在身边，就突然觉得有点伤心呢？
“怎么？你也来了？”路森看见我和尤路肯，脸色有点不爽。
“路森，他载我来的。”
“载妳？”路森皱眉，“你们整天都在一起？”
“他载我回家后，我们……我们又去找了我的朋友。”路森的眼神令我不自觉地回避。我看向尤路肯，希望他证实。哪知道他却对我露出非常，甚至太过多含义的笑容。
天！他难道不知道他那暧昧的笑容，会令路森误会吗？还是，他是故意的？
虽然打算划清和路森的关系，但是，我并不想是这种令他觉得背叛才分开。
“何语蔷在休息室。你去找她吧！”路森说着，应该是对尤路肯说的，那种不尊重，又嘲弄的口气，令我听了觉得尴尬。但，在我还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就被路森拉走了。
“等等。路森，去哪里？”发现他不回答，甚至加快了脚步，我无奈，只好大步跟上。
“好。说清楚。妳和路肯怎么了？”路森进了一间写着休息室的房间，然后锁上。他不容我躲开地拉着我的双臂，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路森，你别这样。我和我的……我的老公一起，你却……却质问我，很奇怪。”我挤出笑容，假装镇定。
“和自己老公？”路森冷笑，“我的小乐琦，妳是我的，妳是不是忘了？”
“我不是你的。”我突然觉得他的口气很讨厌。“听好，你只是我丈夫的弟弟。所以，你别太过份了。你别一副我背叛你似的在责问我。”
“妳的确是背叛了我。”
50 我是坏人
“请你搞清楚，我嫁的人是你二哥，不是你！”我知道自己是自知理亏地恼羞成怒，但是，除了先大声，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门外突然传来尤路肯的声音，似乎叫我们开门……
他……竟然没有去找何语蔷。
“到底几时，妳才会给我妳的心？”路森一脸的受伤。
尽管尤路肯的敲门声不断，但是，我还是很不放心眼前的路森。
“对不起。对不起。”顿觉自己错了。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可恶没良心的尤路肯。我的原意真的不是这样的。“对不起，路森，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路森推开我抓住他的手，“出去吧！路肯在找妳。”
“你……不是在妒嫉吧？”我有点受伤于他的坚决，故意气他地问。
“妒嫉？”他冷笑。“我是生气妳的背叛。”
背叛。还是背叛。
“路森，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其实，我自知自己是罪有应得的。我早就该料到会是这种结果的。我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是享有齐人之福的女人？但是，这么坚决的路森，却是我意料之外的。“路森，你别生气，好不好？”
发现路森背对着我，我的心，好痛。甚至比被尤路肯伤害时还痛。
尤路肯伤我的心，似乎已习已为惯。但是，这个路森，这个明显拒绝我的路森，突然让我害怕。真的害怕。好害怕失去他。
在我还在无法思考而不知如何是好时，路森突然走向门口。
他打开了门，然后不看站在门口的尤路肯一面地，走了出去。
“他知道了？”尤路肯的脸上没有惊讶。
“你知道他会生气我的，所以你才会要带我来，是不是？”我迁怒。
“乐儿，妳难道真的喜欢路森？”路森的脸上有着嘲笑，他走向我，“乐儿，妳喜欢的是我，妳很清楚的。”
“我没有。”否认。不想看见他脸上的得意。“你不是说不喜欢我，现在又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我喜欢你，你也会喜欢我？”
虽然刚才决定不再朝三暮四了，但是，路森快一步的离开，令我心口非常不舒服。而且，也让我了解到，除了路森，根本没有人是真心喜欢我的。
难道和尤路肯有了关系，就要失去一直陪在我身边的路森？如果是这样，我情愿和尤路肯保持先前的关系。
是啊！我真的不想失去路森。和他一起，至少我能感觉到他的真心。这个是眼前的尤路肯无法给我的。
想了想，我向门口冲去。
“妳去哪里？”
“你别管。”我不管地继续向外走。
终于，在写着You & Ladies的牌子下，我看见他路森。
他竟然一脸笑着，而他身边除了何语蔷，还围着四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我，不自觉停下了。
是啊！我怎么忘了。路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子。
“走吧！回去了。”
“你去找你的何语蔷，别烦我。”尤路肯的同情眼光令我非常难堪，我避开他的伸过来的手，“我自己回去好了。”
不该怪尤路肯的，根本是我的错。是我要他要了我的。但，这个结果令我很难受。
“妳打算怎么回去？”
“那是我的事。”我穿过人群，向大门走去。
“乐儿，我载妳回去。”尤路肯硬硬地拉着我的手，向停车场走去。“别任性，回去妳要继续气，也好，至少，现在和我回去。”
“怎么？”我冷笑，“你改变策略了？不再像蜜蜂离不开蜂蜜那样地离不开何语蔷了？”只想乘一舌之快来舒缓心里的难受，但尤路肯只是笑着回应的方式，令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个非常可恶的人。“我会继续帮你，你放心。我也会帮你大哥的。现在，请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不需要这份施舍的温柔。
“乐儿，妳就不能听我一次？”
“听你一次？我从认识你到现在，哪有一次没听你的？”发现自己被他抢拉着往停车场走，我气。“你要结婚。我们结婚。你要我陪何语蔷说话，我即使不喜欢，也照做了。你要和路森分享我，我也没有话说。甚至，你要把我借给你大哥作为报复用具，我也只能答应了。我还不够听你的？”
“我好像很可恶。”
“你当然可恶。”难得他承认，我又接下去骂。“你根本没有心，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你，所以，所以，即使讨厌我，也听了我的话，要了我。我当然知道你很不甘愿，但是，那时候……为什么那时候我的心只想要拥有你？为什么我会忘了路森？我不该忘记他的……不应该的……我太坏了，太坏了……”
那天，尤路肯没有把哭得失控的我带回家，也没有带我回我的家。他带了我到酒店去了。
我听见他打电话回家，说我们今晚不回家，我也无力反对。
知道今天是星期六，知道今天是路森和我的日子，知道不应该任性不回家。但是，我的心，好乱。
我爱的，明明是尤路肯。但是，为什么路森和美女一起的画面，路森对我突然地冷淡，会让我这么难受？
我是知道自己已经被路森感动，知道他是有可能会真的是喜欢我的，也很肯定他是真心地对待我。我一直以被动地方式和路森一起，默默地接受他的安慰和温柔。我却忘了，我和他，是没有保障的关系的。
电话，没有再响了。我曾暗自期待，只少他会打来的。
“路森向来很骄傲。我们三兄弟，只有他一个人在外面买房子。”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尤路肯搂着我，以给小孩子说故事的语调，说，“他会开口跟我要妳，我知道他是真心的。”
“你是在安慰我？”
“不是安慰。是事实。他向来不缺女人。也不相信女人。”
“现在，他也不相信我了。那么多女人在他身边，他又生气我，他不会要我了。我只是个老女人而已。”
“睡吧！”
“你也觉得我烦了？”
“别无理取闹了。”
“是啊！老了，就会不讲理了。”我推开他，转身背对他。
“别生气了。睡吧！”他从后抱着我，紧紧地抱着我，有如给我无声的安慰般，我竟然就这么睡了。直到我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的中午。
“你应该叫我起来的。”我对着头发湿湿，似乎也才刚冲好凉的尤路肯抱怨。“昨晚我们没回去，现在又过了午饭时间，大家一定很担心。”
“没事的。昨晚都打电话回去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没有回家睡。”不知道路森怎么样了……
“这么不放心，还不去冲凉？”
我和尤路肯一回到家，发现家里就像每个星期天那么热闹。大家似乎没有因为少了我们两个而有什么影响。
“乐琦，妳回来了？我听蜜雅说，妳也学着游泳？”
“是……。”我发现除了星期天会回到家里的尤家女儿，蜜雅和阿烈也来了。“你们……怎么会来的？”
“阿烈今天开始教你们游泳啊！”蜜雅然后看了我身边的尤路肯，又露出了很甜美的笑容，对尤路肯打招呼，“好久不见，你好吗？”
“不错。”尤路肯突然拉着我的手，走到空着的沙发坐下。“怎么没看见妈她们？”
“她们和爸去逛广场了。”可梨笑着，坐到我身边，假装指责地问，“乐儿，妳昨晚怎么不回家？”
“可梨，妳怎么连二嫂去哪里，妳都要管？”
“不是啦！我是替三哥问的。”
“三哥？”可依怀疑地转向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却没有出声的路森。“三哥，你想问？”
“好了，别闹了。”尤家大哥突然出声，“琦儿，我要妳写的剧本，写了没有？”
“还……没有。”他有要我写吗？还有，他不需要当这么多人面，叫我这名字吧？
“那去写吧！”
“现在？”对于尤路温的急性子，我有点惊讶。但，也只能服从。“我今晚会尽量写的……”
“就是啊！大哥，你别扫兴了。难得大家都在。而且，等一下烈教练还要叫我们游泳呢！乐儿，妳也会来吧？”
“当然。乐琦也学到一半。”蜜雅在我犹豫如何回答时，说道。
“那就好了。”希蕊笑着说，“我也想学呢！可不可以？”
“当然。只要妳给钱就好了，是不是，烈？”
“嗯。”阿烈笑着附和蜜雅的话。
虽然有段时间不见了，但是，蜜雅和阿烈还是一样的一个主动，一个被动。突然觉得，什么都没变，变的，好像是只有我自己，我自己的心，我的心态。
“乐儿，妳在帮大哥写剧本？”
“嗯。从大纲开始……。其实，我也没写过剧本。”
“那，路温还挺相信妳的。”可梨的丈夫英恒对我露出鼓励的笑容，“路温很少把东西交给新人，他一定很相信妳。”
“也不是啦！可能是我是写小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哇！已经三点了！乐儿，我们去换泳衣吧？”
噢！
“我……没有带泳衣来。”
“嗄？怎么这样？”可梨嘟嘴。“没办法了。那，妳就只能听大哥的话，乖乖地去写剧本了。”
“似乎只能这样了。”虽然失望。但是，却庆幸我的身材不必在这么多俊男美女前暴露出来。
“三哥，你今天不是也不舒服吗？不如，你陪着乐儿吧？怎么样？”
“不……”
“好。”发现路森没有回答，我尴尬地想开口拒绝，却被他打断了。
“那，麻烦你们去书房叫那两个小鬼出来，他们一直等着烈教练来教他们游泳，他们一定高兴得跳起来了……”
51 拒绝，还是学不会
“可梨，妳顾好自己就好。”尤路肯拉着我起来，“我们先回房。你们自便。”
“路肯，你太霸道了。还是到书房去吧！”尤路温制止我们前进，问，“琦儿，妳要到书房去吧？”
“……是。”我的确有话要和路森说清楚。
“昨晚你们到哪里去了？”当尤路温带着他的两个孩子去泳池，而书房只剩下我，路森，和尤路肯时，路森就问。
“我们去了S酒店。”我老实回答。“但，什么事也没有。”
“妳不需要这么紧张解释。”路森冷笑，我明显地感觉到他对我的距离感。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看着坐在一旁不打算走开的尤路肯，我问。
“怎么？说什么我不能听的？”
“好了！有什么话，妳就说。反正路肯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谈。”
“我们现在怎样？”路森又推开我的手。“妳整晚没回家，我却不能说什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就照妳说的，我们就维持叔嫂关系吧！”
“你……是说真的？”
“怎么这么惊讶？这不是妳一直希望的吗？”
“你是因为……你是气我和尤路肯一起？还是……还是看清了我和其他美丽的女人多么不同了？”
“乐琦，我现在实在没那种安慰妳无谓自卑心的心情。”
“我知道了。”我挤出笑容，“我还是回房间写……”
“妳就在这儿写吧！”他丢下话，就出去了。
“哼！”
“你不必陪我。你也出去吧！”我不想伤心的样子被人看见。
“妳是什么心态？急着跟路森解释，是什么原因？”
“我不想他误会……”
“他没有误会。虽然昨晚没什么，但我们的确有了进一步的关系。”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我只是不想失去路森。不想啊！但是，要我说出口，我真的没办法。
“让我们保持这段婚姻。不要再开口说离婚了。好不好？”
“你怎么能说着这种话的时候，却像被台词似的？我感觉到你的真心。”摇头，低头看着他，“我真的不想往后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不想。虽然我是喜欢你，但是，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受伤的感觉，我不喜欢。我是真的打算离婚的。我不想每天看着你，接受你无法喜欢我的事实。你也说了你不会喜欢我的，为什么还要这婚姻？求你，去找何语蔷。她也爱你的，你也说过她只是气你而已的，你就去找她啊！”
“真的这么辛苦？辛苦得无法继续？但是，我还是无法放下妳。”尤路肯皱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不想让妳离开。”
“为什么要这样？留着我，没有作用的。如果我帮了尤路温，何语蔷怎么样？你怎么解释？你的妻子和你的大哥？何语蔷就知道我们之间没有爱了……”
“妳不是说爱我吗？妳爱我不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你在说气话？我记得你要警告我别爱上你的！你现在在说什么？难道，为了留下我，为了维持这没有爱的婚姻，你情愿要我的爱了？那算什么？我不要！”
“路森不可能的。妳即使和我离婚了，他也不可能娶妳的。”
“我和你离婚不是为了他！你怎么不明白，我不想再为你，或为路森伤心了。我只想离开，离开你们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别哭。”紧紧地抱着我，声音听来也温柔了很多。“乐儿，如果，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伤害妳，不再提起语蔷，是不是可以不走？如果妳不想帮大哥，就不要帮了。妳要路森不再生气，我就跟他说我们没什么，那妳可不可就不走了？是不是？”
“不要这样……。每一次都给我希望，然后再失望。我不要了！”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乐儿？”
我，最终还是无法拒绝他。
我，当然不相信他的承诺，但是，就是无法拒绝他。
“乐儿，妳回来了？今天的造型照ｏｋ吗？”
“还好。”我笑着回答。不想可梨看出我的不开心。
唉！又过了一个月了。
我生日那天，路森跟我说了声祝福。没有礼物。没有其他超越叔嫂的举动。现在，依然如此。
路肯答应我的事，他的确也都做了。
尤家大哥不再找我。剧本依然是我写，但是，我却不再是在他底下工作。我不再需要帮他骗希蕊，我不知道路肯用了什么方法。尤路温竟然也没有反对。但，这事的确令我轻松不少。至少，我不必再骗我非常喜欢的希蕊。
至于路森，他不再生我的气，的确是不生气。但是，却是冷淡地对我。我们，也没有再维持那种关系。他，没有再进来我的房间了。在人前，他依然冷淡。我们，也没有了人后的机会。他……我知道，他在躲我。
就像今天，他把为我设计的造型图丢下，就离开了。没有多余地停留，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的眼光。我突然觉得当初为了想和我多相处而把我拉到公司去的事，觉得好笑。
或许，他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对了，乐儿，妳不打算学游泳了吗？烈教练一直问妳呢！”
“暂时不会吧！”我现在怎么对每件事都提不起劲了？或许，是老了吧？
“乐儿，妳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马上否认。
可梨难得的严肃令我惊觉我忘了掩饰脸上的表情。还是，我根本像路肯说的，根本不会掩饰？
“我是觉得二哥对妳好好了。还是，妳是为了三哥不开心？”
“我没有。我只是有点累。我不知道拍照这么累的。”尽量笑得把眼睛眯住，希望可梨不会知道我在说谎。
“那就好。对了，妳有没有发现二哥最近不再和语蔷说话了？反而，语蔷最近一直绕着二哥和三哥转。乐儿，妳真的不是因为三哥没有拒绝语蔷而不开心的？”
“我不是。”路森没有拒绝何语蔷，我根本无权过问。“可梨，妳三哥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好吧！没关系就没关系。”可梨拉着我，走向泳池，“走，我们去找烈教练去。”
“等等！可梨，我不想去。”我实在没那种心情。“我这个星期五要交出剧本了，妳让我去写完吧？”
“乐儿，妳最近很自闭。”可梨不满地说，“那两个小鬼也抱怨妳都不去书房了。”
“可梨，别烦乐儿。”
“二哥？你今天又早回来了？”
“刚回来？”路肯笑着走向我。
那种笑容，在一个月前，我根本不相信是属于我的。但是，这一个月来，他都对我露出了这个笑容。
“你今天又提早回来了？”虽然路肯这一个月来为了我每天都提早回来了，但是，我却觉得有点罪恶。“其实，你不必每天都这么早回来的。”
“以前载妳时也是这个时候。”
“但是，现在你又不必载我，不必刻意……”
“乐儿，二哥为了妳提早回来，妳应该高兴才是。”
“走，上楼去。”
“不……。”惊讶路肯的无理，我摇头，“我和可梨……”
“我不要紧。别管我。你们尽量忙。”可梨对我眨眼就走开了。
“我们不是……”
“她都走了，还解释。”路肯笑着把我拉上楼，关上他房间的门，就要我把衣服脱了。
“路肯，我今天真的不累。”
“我帮妳脱吧！”路肯不听拒绝，从上脱下我的连身裙，就把我推下，俯躺在他床上。他的手就开始进行让我非常难捱的按摩。
其实，按摩应该是很舒服的东西。但，如果被一个这么有魅力，尤其是我一向无法拒绝的男子来按摩的话，那，就是折磨了。在他没有性别之分地按摩着我的身体，按摩我的后背，我的双脚，我的双手，甚至，我的大腿内侧的时候，我思绪地乱飘根本让我无法享受，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紧绷。
“放轻松。我说了，妳不主动，我是不会强迫妳的。难道，妳不相信我？”
“不是。我相信。”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好欲的男人，也知道自己没有那种诱惑他的本钱。只是，现在是我受诱惑，我当然无法放松。“今天……不必了。”
我挣扎要起身，却被他推回。
“无法让妳不去拍照，只能每天帮妳按摩了。妳不是也答应的吗？”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路肯的手似乎轻易地找出了我肩膀的酸痛之处，让我不由得舒服地哼出声。
“我不是开玩笑的。”路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严肃回答，“乐儿，我真的努力做个好丈夫……”
“我知道。”
“但是，妳不相信。”按摩到我的腰处，再次让我舒服得出声。“乐儿，妳不需要说谎。我知道。”
“为什么？”发现眼皮变重了，我仍然不放弃地问，“难道为了让我不离婚，你……真的不惜做任何事吗？”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不是也为了何语蔷。但是，这一个月的相处，告知我不是。但是，可能吗？
一个爱着何语蔷这么久的男人，有可能会真心对我吗？还是，只是他的计谋之一？
如果是的话，我真的……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因为，这一次，我好像真的相信他了。
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即使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智，但是，温柔又体贴的新路肯，却是我无法抗拒的。再加上路森这么冷淡地对待，我这一刻，我真的想直接把自己交给路肯就好了。
那，我什么也不用再想了。
不必管是不是还有何语蔷。不必在乎狠心的路森。
就安心地做个尤路肯的妻子，就好了。
52 自作多情
“乐儿，妳知道为什么我无法放了妳吗？”
我无法回答地把头搁在枕头上，感受到他在我腰边的手开始往上滑，那种带着挑逗的游移，我忙挣扎起身，“我要下去准备晚餐了……
“还早。”路肯把我压回床上。“乐儿，妳不用害怕。”
“我没有怕。我是……我真的不习惯。”我推开他的手，坐起身，不管身上只穿着内衣和内裤。我忍不住了，直视着路肯太过英俊的脸。“你……是故意逗我的吧？”他嘴角的酒窝更证实我的猜测。“看我因为你而紧张，你很得意？”
“比起来，我更喜欢看见妳生气。”路肯大笑，突然把我拉到他怀里，语气在我听来是非常地诚恳。“乐儿，妳生气，对我发脾气好了，别再自己生闷气。”
“为什么要这样？”抓住他的肩膀，不想推开他，但也不想放开他。“你如果一直对我这么好，我会习惯，我会……我会离不开的。”
“不是说好了不离开？”他的手收紧，“妳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不知道。我好怕……如果，你是骗我的，如果，你还是爱着何语蔷，如果这只是你作弄我的手法之一，如果……唔……”我的嘴突然被盖住——
那种太过急切的亲吻令我觉得呼吸苦难……
路肯的确不像路森喜欢性爱地一直缠着我，他一直对我都像对同性般地，我根本感受不到他要我的一丁点讯息，但是，这个吻，却令我想起那次背叛路森的那一次，我忙推开他。
“乐儿，妳就试着相信我。”路肯抓住我的肩膀，不让我退开。
我睁开我眼睛，看见路肯的脸上真的有着认真，我知道自己又败了。
“其实，我是不相信我自己。不相信像你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会真的要我留在你身边。”
“那就留在我身边看，看我是不是骗妳。”
“如果是骗我的，那，我怎么办？”苦笑。“路肯，我……输不起。”
“即使我的保证，妳也不相信？”
“保证？感情，怎么保证？”我摇头。“我情愿你告诉我理由。告诉我突然转变的理由，路肯，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要我留下？”
“要妳留下，一直都是。我从来没想过离婚。”
“我知道。只是，你的突然温柔，突然对我这么体贴，甚至还会帮我按摩，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是要妳留下。”
“我会留下。至少，不会离开了。这样，你就不需要再委屈自己帮我按摩了。”不给他开口辩护的机会，我站起身，“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乐儿，帮妳按摩，不是委屈。”
无法回应。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满口甜言蜜语的路肯，我应对得好辛苦。
以前的路肯，我知道他爱着何语蔷，所做都是为了何语蔷。
但是，这个路肯，他现在做的，他告诉我的，都说是是为了我，甚至我真的感觉到他的改变了。但我，该相信吗？
不，其实，我的内心或许已经相信他了。只是，还在害怕相信他的后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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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天你和乐琦会在户外拍摄？去哪里？森，我可以去吧？”何语蔷在餐桌上，兴奋地问着路肯。
“我也好想去看看。可以去吗？”希蕊好像也很羡慕，她问着何语蔷，“语蔷，不如，我们明天一起去？”
“是海边。”路肯夹了大伞菇给我，以在我看来是有点不大热衷的口气问他对面的何语蔷，“语蔷，妳不是讨厌海边？”
“海边最舒服了。”希蕊摇头，“语蔷，妳怎么会讨厌？那，妳还要去吗？”
“当然要。森，明天九点，是吗？”
何语蔷到底在做什么？她以前有这么缠着路森吗？是我以前没发觉，还是我现在太敏感了？
“乐儿，我明天载妳过去？”
“不……不必了。”发现自己竟然盯着路森看，我赶紧转向我右边的路肯，“我自己去就好。”
不是我心虚，而是这一个月来，我都是自己开车到You & Ladies去的。没有理由明天要路肯接送。
“乐琦，我坐妳的车去，可以吗？”希蕊甜美的声音问道。
“可以啊！”我笑着点头，“只是，我不知道明天会到几时……”
“不要紧，如果我要提早回来，我才自己想办法。”
“妈咪，我和威杰也可以一起去吗？”
“你们两个明天不是有课吗？”希蕊难得皱着眉头问。
“可是我好想去海边。”威杰低声说。
“妈咪，只有一天，好不好？”发现希蕊没有回答，威妮转向我，苦着脸问，“二婶，我们可以去吧？”
“这个，要妈咪和爸爸说好才可以。”真的不忍心拒绝这阵子一直没时间陪伴的小可爱们，但是，我这个二婶，似乎又没什么理由让侄女与侄儿逃课。
“就带他们两个一起去吧！”大妈突然出声，“乐儿，妳明天就做温小子的车去好了。”
“我明天有重要会议。”尤路温没有抬头地回答。
“会议几点？”
“大妈，还是让我载乐儿过去。反正我明天也没事。”在尤家大哥回答前，路肯突然开口。
“太好了！肯，我坐你车没问题吧？”在路肯点头后，何语蔷又转向路森，“森，明天我带好吃的吃，好吗？”
“我是去工作，不是野餐。”路森冷冷地回答，然后就站起身，“我上楼了。”
“森小子最近是怎么了？都开不起玩笑了。乐儿，妳知道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我甚至连他为什么还在生气也不知道。
路肯真的和他说清楚了吗？为什么他对我还是这种态度。已经一个月了，难道还不能原谅我？
他生气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气我和路肯一起，那，是不是代表他在意我？但是，如果在意我，为什么会一个月都对我不理不睬的？他，真的这么狠心？
还是，我只是自作多情。路森他只是不想再和我这没有节操的女人一起了。
那，是不是我连当他二嫂的资格也没有了？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不是一直说了解我的吗？他难道不知道我会难过吗？
“……乐儿，妳说是吧？”
“对不起，可梨，妳说什么？”发现可梨正等着我的回答，我尴尬地问。
“我说，妳明天就坐三哥的车好了。”
“不！”我大声地拒绝令饭厅里的十二对眼睛转向我，“我是说，路森刚才并没有说要载我，要他载去，好像有点过分。”
“可梨，妳就别乱建议了。”可梨的老公也难得开口，令我觉得我刚才一定是反应过度了。
“乐儿，妳觉得我很鸡婆乱给建议吗？”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如果路肯载我去的话，也可以。”马上把问题对给路肯。
唉，我最近是不是太依靠路肯了？
“好了。可梨，妳这次真的别搅和了。他们的事，他们会解决的。”爸爸突然转向我，“乐儿，妳想让谁载妳去，就让谁载吧！如果谁不愿意，我会帮妳教训他们的。其他的，就别想那么多了。”
“是，爸爸。”爸爸的话令我非常感动，虽然他很少说话，但是，每一次他一开口，我都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而且，我也能感觉到他好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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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路肯又在我房间睡了。已经一个月了，他似乎把在我房间睡的事，视为理所当然了。
“别弄。”感觉脸上痒痒地，我扫开扰乱我脸上的手。
“醒了。不是说要到海边去吗？”
“哦！”我一听，赶忙坐起身，“已经早上了？”
“才七点。但是，妳也该起身了。”
“噢！”我点头，微微移开身体。他的身体是不是太靠近了？
看着他习惯不穿衣服睡而袒露的胸膛，我不自在地吞了吞口水。
“妳又在怕我了。”
“我没有。”我的退开却引起他的进一步接近。
“妳在发抖。”
“我哪有？”我把手抵在他和我之间的胸膛，“你不去冲凉吗？”
他每天早上都在我醒来前回到他房间的，今天他是怎么了？
“妳的脸好红。”说着，他又靠过来。“乐儿，妳很热吗？”
“不……不会。”他又在作弄我吗？“你今天不是要载我去海边吗？我……我要去冲凉了。”
“一个月了，妳还是无法接受我。”他把我推倒墙壁问，“难道，妳真的爱着路森？”
“我没有。他……我和他，只有性。根本没有爱。他不爱我，我也不会爱他。”提起路森，我的心又不舒服了。“他有着何语蔷，还有其他的年轻又美丽的女孩，我怎么可能会爱他。或许这一个月来，他根本是和许多不同的美女度过的。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这种人？我才不是爱他！”
“那，我呢？我这种人呢？妳有可能会爱上吗？”
“你……你不是要我别爱上你的吗？”我挤出笑容，“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妳就打算一直怪我？难道妳就这么听话？我不是要妳别爱上我的兄弟？妳能爱上路森，就不能爱我？”
“我说了，我没有爱上路森！”路肯的大喊让我不服气地大声反驳，“你爱着别的女人，却要我爱你？我的心……我的心难道就这么没有地位吗？要我爱你？爱了你又怎样？你会爱我吗？你会吗？”不等他回答，我叹气，摇头，“你不会的。你不会的。你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爱人了，所以才和我结婚的，不是吗？如果，我真的爱你了，我怕，你根本避得远远的了。”
我还记得他如何明确的说明他不可能爱我，也要我不要爱他的。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妳还是不相信我。”路肯突然移开身体，“好了，去冲凉吧！”
“你不必载我去了。”我喊住正要走回他房间的路肯，“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已经答应语蔷要载妳们去了。”
啊！原来是何语蔷。是啊！我怎么了？我怎么会以为他是为了我而载我？
只是内疚地按摩，只是心血来潮地叫我起床，我就自作多情了？
连一直说喜欢我的路森都可以不要我了。一直强调不爱我，不要我的爱的路肯，怎么可能会突然爱我？
我，怎么总是忘了？
53 藏不住的关系
“乐琦，妳怎么会和尤家律师一起来？”上个月才进公司的芬梅一看见我下车，就跑过来，大力抓住我的手，拉到一旁问，“而且，怎么尤家老大也来了？妳认识他们啊？”
“就是啊！就是啊！而且，还来两个这么美丽的女子。还有那对双胞胎，比我和姐姐还可爱！”云梅嘟着嘴，问，“姐姐，妳说是不是？”
“人家是小孩子，妳计较什么？”芬梅不满我的沉默，“乐琦，妳怎么不回答？妳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来拍照的。”我提醒，“而且，刚才杨摄影师已经在等我们了，妳们还不快去换衣服？”
这两个双胞胎姐妹，是我在You & Ladeis的唯一朋友。可能是年轻，而且才刚进社会，她们很单纯。她们不在我背后说坏话，就直接地找我问清。她们的坦白，令我觉得很真，也因此和她们成为了好朋友。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好奇。”芬梅似乎不打算放弃，“乐琦，妳快说嘛！妳认识尤家兄弟，是不是？”
“姐姐，不可能啦！如果乐琦认识他们，尤家火山不可能还对她这么冷淡的。”
“就是啊！尤家火山似乎根本在排斥妳。只是，好奇怪！我和云梅刚进公司时，怎么会有妳和尤家火山是一对的传闻？ 刚开始是我是以为她们对于乐琦妳这种外型也能当模特儿而酸葡萄地乱讲话……”
“她们还说妳一脚踏两船，最后不要火山，要了老大，本来我还不相信的说，但是，现在看来……”云梅抓住了我另一只手，“乐琦，妳不会是真的和他们有关系吧？”
“妳们不是说不相信了吗？”她们那时候来跟我求证时，在我还没回答前，她们就说自己搞错了。虽然不说也是种隐瞒，也是种欺骗，但是，我真的很难开口说清楚我和尤家兄弟的关系。更何况，那时候，我和她们还不算熟悉。我只好不答，反问，“妳们两个不是说火山没有理由会看上我的吗？现在怎么了？”
“我是这么说过。但是，妳今天却坐律师的车来。而且，老大也跟着来，就是奇怪。妳说是不是，姐姐？”
“好了，别想了。”我推开她们，向更衣室走去。
“乐琦……”
“好了！云梅，我们也快换衣服吧！不然火山看到，可能又会发火了。”
在更衣室里听见的我，才松了口气。
多亏了路森，不然，我一定会被她们两姐妹缠住。
或许，火山也有火山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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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现在，妳们三个就当镜头不在的，玩妳们的就好。”杨摄影师是个脾气很好的年轻人，才三十出头，却是You & Ladies的高薪聘请的五个专业摄影师之一。“乐琦，由于妳今天的造型是比较活泼的，妳要多走动，来显示出妳圆裙的形状，知道吗？至于芬梅和云梅，妳们就像平时那样就好了。”
活泼？我能胜任吗？
果然。今天的拍摄很不顺利。
一个小时后，我的‘活泼’还是无法发挥出来。或许，我这人根本没有活泼的细胞吧？
“梁乐琦，妳就不能笑得灿烂点？”杨摄影师终于磨光了他的好脾气，对我大喊，“妳别浪费大家时间！我从来没试过一个钟头里却拍不出一张满意的！妳是笨蛋还是……”
“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杨摄影师看见路肯，好像更生气了，他停顿，然后明显地划清了界线，“这是我们部门的问题，也是我拍摄上的问题。”
“尤家那个律师怎么来了？”云梅小声问。
“拍摄有问题？是摄影师的问题吧？怎么对模特儿大喊大骂？”路肯的语气有着嘲弄。
“我不管你是律师还是法官。这里不是你姓尤就可以管的！”果然，杨摄影师的忍耐爆发了。
“那要看你骂的是什么人。”路肯拉着我的手，似乎打算告知这里的全部人我是他的所有物。
“路肯，别闹了。我在工作。”我低声提醒。他是不是忘了在这里的人，并不知道我是他的妻子，他这样会令大家觉得多奇怪啊！而且，又会传有的没的谣言了。
“发生了什么事？”路森黑着脸，走向我们，问。“怎么不继续？”
“路森，这女人我搞不定。她根本不是模特儿的料。你这要我怎么拍？”
“我的造型都是以她来设计的，不会有问题。这绝对和她是否是专业模特儿没关系。杨定，我一直以为你是专业的摄影师，别告诉我你连这也拍不好！”
“不是造型问题。也不是我的技术问题。”杨摄影师听见路森不留情的话，也开始生气了，“是梁乐琦她本人的问题。”
“她有什么问题？”
“火山要爆了！”
“路森，真的是我的问题。”听见云梅的话，我马上开口。我直觉认为路森会为了我，而对杨摄影师发脾气的，我可不想路森应证了这里的人给他的绰号。“我真的无法达到杨摄影师的要求……”
“什么要求？”尤家大哥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问。
天！想过尤路温也说过我类似我不能胜任模特儿的话。我尴尬地无地自容。
“大哥，你别管。”路森又像以往那样，似乎了解我的难处，而开了口。
“杨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尤路温似乎听而不闻地继续问，“说无法达到你的什么要求？”
“我无法表现活泼。”发现杨摄影师不知是因为尤家大哥的问话被吓倒，还是过于惊讶，都没有回答，我只好开口。
“怎么活泼法？杨定，你说。”
“她的笑……有点……僵硬。”
“僵硬？”尤路温冷笑，“不是美女，当然是无法自然地笑。”
“不是美不美的原因。”杨摄影师听了后，似乎很不赞同，一改先前的战战兢兢，说，“乐琦她是无法像孩子似的活泼地笑……”
“孩子吗？让她和孩子合拍，如何？”
“孩子？这个……应该会很不错。”杨摄影师考虑后，点头。
“好。让我的孩子参与拍摄。”
“你的孩子？”杨定突然变成了男高音问。
“尤家老大有孩子了？”
“他结婚了？”
“不是吧？都没听说……”
“怎么样？杨定？不可以？”听着云梅和芬梅两姐妹的大声询问，尤路温皱眉问。
“不。当然可以。”杨摄影师恭敬地点头。
看着尤路温皱着眉头的脸，我怎么觉得他似乎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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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终于拍完了。”杨摄影师一喊停，芬梅就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乐琦，我从来不知道拍照会这么累。”
“就是啊！我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知道累是什么。”云梅也压了上来。
“妳们怎么都压在我二婶身上？走开！”威杰突然冲过来，推开我身上的两个女子，把我护在他身后。“要睡去别的地方睡。我二婶不是给妳们睡的。”
“你叫她什么？二婶？”芬梅吃惊地问。“乐琦，妳是他二婶？”
“我……”无奈。刚才拍照前，我有听到尤路温交待威杰和威妮不要出声，而他们都很乖地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现在，拍摄完毕后，威杰大又准确的称呼，令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二婶，妳不用怕，我和威杰会保护妳的。”威妮把我的迟疑视为害怕地安慰。
“威杰，威妮，妳们去找爸爸，好不好？我有话要和姐姐们说。”
“她们不会欺负妳吧？”威杰小脸有着明显的不放心。
“不会。”我笑着回答。好感动着两个小可爱对我的保护。以后我一定要对他们两个更好。
最近我的确对他们太不关心了，但他们却对我依然这么好……
“喂！乐琦，妳别想唬弄就算了。从实招来。尤家老大的孩子怎么会叫妳二婶？妳……”
“天！姐姐，她是尤家律师的老婆！”
“不会吧？是真的？”芬梅一脸的不相信，“妳结婚了？和尤家律师？”
“姐姐，怎么和之前听到的传闻不一样？不是老大和火山吗？怎么变成律师了？”
“我只比妳大两分钟，妳别什么都问我！烦死了！”
“是妳说过妳比我大，比我聪明的！”
“但也不要每件事都问我！”
“不问妳，问谁？妳是我姐……”
“好了！停！”我大声制止。对着嘴巴张开，却没再出声的两姐妹说，“妳们可以保证不说出去吗？”
“什么？那是真的了喽？”芬梅兴奋地抱住我，“哇！乐琦，妳竟然捡到宝了！”
“就是啊！不过，乐琦，妳真的和律师结婚了？”云梅不大相信地问，“但，为什么那个女子一直缠住妳的老公？”
“妳是说那个卷头发的美女？”我顺着云梅的眼光，看见何语蔷没顾忌地从后攀在路肯身上，似乎在看着路肯手上的照相机。我试着表现得不在乎，假装大方地回答，“他们两个是同学，很要好的同学。”
很奇怪。看着他们两个一起并没有比看见何语蔷缠着路森时来得在意。
“是吗？但是，还是很奇怪。律师怎么不推开她？”
“他……很有礼貌的。”苦笑。或许，他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吧？幸好，还没有把整个心放下……
“哦！对了！那，火山和妳是叔嫂关系了？可是很奇怪，他们怎么会传你们有暧昧的？”
“都说传闻了。妳还相信。”芬梅摇头，转向我，“乐琦，那，那个火山，是不是脾气都这么坏？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吧！妳……对他有兴趣？”
“那么好看的男人，当然有好感。只是，他身边都一直有着美女的，根本接近不了。”
“姐姐，妳不会叫乐琦帮妳啊？”
“不！”我马上拒绝。“我不能！不能！”
“知道了！云梅开玩笑的！妳还当真！”
“哦！”看着相视而笑地姐妹，我决定回到问题的关键，“芬梅，云梅，妳们能不能帮我保密……呃，那个，我和路肯结婚的事？”
54 学会了坦诚
“为什么要保密？”
“对啊！姐，结婚还保密，真的很奇怪也！”
“那是因为，我……”想了想，决定继续说谎，“那时因为我在You & Ladies工作，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一定会说我靠关系……”
“噢！好了，明白。”芬梅点头。“我们会帮妳保密的。也对，妳不说出来是对的。如果让大家知道了，妳绝对会成为令人妒嫉得想到处针对的对象。”
“噢！原来如此。难怪妳刚才被杨摄影师骂时，律师会帮妳出头。”
“不过，火山也出头，似乎有点奇怪。”
“对对！而且，老大也出头……”
“停！妳们不是说饿了吗？我有准备了很多吃的。”我马上改变话题。
不然，我深信她们两姐妹绝对会盘问我一整天的。
≈≈≈≈≈≈≈≈≈≈≈≈≈≈≈≈≈≈≈≈≈≈≈≈≈≈≈≈≈≈
“我不知道妳交了朋友。”
“她们都很可爱吧？”难得路森愿意和我说话，我兴奋地回答。
“她们知道妳结婚了？”
“哦！知道了。”路森把炸蘑菇放在我盘子上，令我非常感动。我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找话题和他说话，“怎么没看见希蕊和何语蔷？”
“她们先回去了。”
“路森，你别再和我生气了，好不好？”发现他依然冷淡，我放柔声音问。
“我没有和妳生气。”
“但是，你都不理我了！”发现路森放下盘子离开，我忙放下盘子追上去。终于在走向岩石时，他停下了。“路森，你别这样，难道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吗？”
“妳到底能不能不要再靠近我了？”他把我从岩石上拉下，“为什么妳就不能让我放心、让我安心的，妳就不能好好的吗？”
“没有你。我……我的心，我的人，都不像自己了。即使路肯对我再好，我还是无法相信。都是你！”我生气地打他的肩膀，忽视脸上的泪水，继续打，“都是你！你对我这么好，都会变心了，叫我怎么去接受路肯？怎么过得好？你就这么狠心地只和我维持叔嫂关系吗？难道你真的从没在乎过我吗？”
“乐琦，我真的不知该拿妳怎么办？我现在已不能满足于和路肯分享妳了。但我却什么也不能做！”路森以拇指抹掉我的眼泪，“但是，看见妳哭，我却无法就这么放开妳。告诉我，乐琦，妳要我怎么做？”
“爱我。就继续爱我。”我贪心地要求，“路森，不要再这样对我。不可以……不可以的。我已经……已经爱上你了。你不能这样……呃唔……”路森的嘴吻住了我的嘴，他紧紧的拥抱让我感觉到他的欲望。但他却退开了。我有点受伤。“是不是，因为我不再纯洁了？所以你不要我了？”
“不是。”路森摇头，“小乐琦，是我无法继续。妳想让我在这里要了妳吗？”
“你……真的还要我？”我的心，似乎舒坦了许多。眼泪，也停止了。
“即使路肯再威胁，我也会要了妳！”他苦笑。
“威胁？路肯威胁你？”震惊！“他怎么会威胁你？他威胁你什么？”
“算了。都过去了。我不会再放开妳了。即使他要带着妳离开，我也会跟妳走。”
“离开？难道路肯他说要带我离开？去哪里？”我怎么都没听说？
“别问了。小乐琦，什么都别问了。现在，只要记得，我爱妳就好！”路森有点孩子气地笑着，但突然又一脸严肃地问，“乐琦，妳刚才说爱我，是真的？还是只是要我回到妳身边才说的？”
“我……当然是啦！那种话怎么能乱说。”我害羞地低头，“不过，我的确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
“路肯是不是对妳不好？”
“不是不好。”我叹气，“他真的对我不错了，只是，他还是喜欢何语蔷的，不是吗？”
“妳说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心里没有别人？”
“不是的。”我摇头，惊讶路森的误会，“我是因为相信你真的喜欢我，所以，即使你过去对我不理睬地，我还是无法放下你。但是，路肯不一样，他……我不能相信他。”
“小乐琦，妳这样对我坦白，说相信我，我真的很高兴。”路森又抱紧了我，声音有点沙哑地在我耳边说，“今晚，到我的房间来？”
“今晚？”感觉到他抵着我腹部的欲望，我吞了吞口水问，“你……要我了吗？”
“我从来没停止要妳。”
“你有其他女人吧？”突然想起，不爽地推开他问。
“小乐琦，妳真是爱吃醋。”路森大笑，把我又拥进怀里，好似我是个宝贝般地不放手，说，“我是有很多机会，但是，就是不想。”
“为什么？”大概知道了原因，但，想听他说出来。“是因为我吧？”
“我的乐琦，妳几时这么有在自信了？”
“我哪有？”我只是相信他而已。难道，这就是自信？我被他问得不好意思了。“不是为了我就算了。”
“妳脸红的样子真可爱。”路森加紧了拥抱，“其实，我是不想背叛妳。”
背叛？想到我和路肯，我就觉得内疚。
“路森，我和路肯……”我想的坦白的话却被路森盖住了，他的舌头邪恶地进出我嘴里，令我膝盖发软地贴向他。
“说不在意，是骗妳的。”他抵着我的额头，呼吸和我一样地急促，“但是，如果那会失去妳，我情愿只占有一半的妳，只要妳心里，真的有我，不是爱，也没关系。只要妳真的要我。”
“是爱。绝对是。路森，我看见何语蔷对你好，我会不爽。想到别的女人可能和你一起，我就妒嫉。听见芬梅说要我介绍你给她，我就害怕……所以，路森，我知道，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也不想否认。如果否认会失去你的话。”我学着他的话，回答。“虽然我真的不想承认，但是，如果不承认会失去你，我会承认，承认你已经是我心里不能失去的人了。”
≈≈≈≈≈≈≈≈≈≈≈≈≈≈≈≈≈≈≈≈≈≈≈≈≈≈≈≈≈≈
终于，我不想失去路森而坦白的话，令我和路森和好了。我们两个又回到了之前的关系。
昨晚，路森不管路肯在我的房间，直接当着路肯的面，就把我带到他房间去，而且，还锁上了门。
路森急切地性爱不但令我觉得像是饥渴很久的人得到甘霖般，而且，还令我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再地要求他的进入。
“我敢肯定路肯没有喂饱妳。”他说着这话时，还故意地用力一顶，听见我失声的叫喊，喊住我的乳头，笑着问，“小乐琦，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唔……啊！快些……”讨厌他的挑逗，我不满地自己移动身体，但他的不配合令我无法得到解脱。“路森，别这样。我和他……真的只有那天。啊……呃……唔！那……之后，我们……唔，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啊……！”
“他不是都在妳房里？”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来了我的房……啊……间？”
“嗯。我每晚都有到妳房间偷看。”
“那你应该知道我和路肯……嗯……”发现他因为我叫了路肯的名字而较快速度，天！太快了！“呃啊……”
“以后不准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名字。”
“知道了。”得到解脱的我，满意地贴在他怀里，“路森，我和路……”发现他瞪着我，是。我知道，我还在他床上，我忙改口，“我和他，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你应该有看到的吧？”
“没看。妒嫉，令我没有看清，就离开了。”
“妒嫉？你……妒嫉？”他竟然承认他妒嫉？“你不是说你不妒嫉的？”
“爱一个人，当然会妒嫉。就像妳妒嫉的理由一样。”
“什么啦！”又扯到我身上。早知道不该承认自己妒嫉的。
“他……真的没有碰妳？”他摸着我的胸部问。
“他……有按摩。”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想看路森的妒嫉会到哪个程度。
“按摩哪里？”果然，路森的手停住了。
“按摩这里。”我拉着他的双手，来到我粗粗的两条手臂，顺着我的后背，然后到我的大腿内侧——
“他摸到了这里？”路森生气地大声问。
“只有这里。”我决定不再逗他。看着他因生气脸红的脸，我发现自己竟然只是看着他，下面隐秘的地方竟然也会收缩。我怎么了？看着他美丽的嘴唇，我吞了口水，忍不住，开口，“路森，你……能不能吻我？”
我的要求令我得到一整晚的不能休息。
我真是不该要求的。路森他根本就是……
我的要求根本就是顺了他的心，而且还得到了倍数的回报。
不过，我竟然觉得高兴。
惨了！我是不是变成淫女了？
≈≈≈≈≈≈≈≈≈≈≈≈≈≈≈≈≈≈≈≈≈≈≈≈≈≈≈≈≈≈
“在想什么？”
“哦！杨摄影师。”我惊讶我竟然坐着发呆，忙道歉，“对不起，我……”
“我昨天似乎把妳吓怕了？”
“没有。”我礼貌地否认。
“别紧张。现在是休息时间。我不会骂妳的。”
“哦。”我点头。还是觉得有点压迫感。
“乐琦，我不希望妳觉得我是个可怕的人。别否认。我看得出妳的紧张。”杨摄影师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乐琦，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成为朋友？”我顾忌地看着他。他……不可能是……看上我了吧？
55 雨过天不晴
“乐琦，妳是第一个磨光我耐性的女人，也是个我看过拥有最好看笑容的女人……”
“你不是说我笑得很僵吗？”我一有机会，马上反驳。
“那是之前。和孩子拍时，妳笑得很美。”
“谢……谢。”还是觉得很不对。
“杨定，你在做什么？”
“路森，你怎么会来？”杨摄影师紧张地从我身边站起身，似乎对于路森的突然来到而紧张。“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在这里？”路森黑着脸问。
“路森，现在是休息时间。”我提醒路森。
“乐琦，妳到我房间来一趟。”
“哦！好的。”我点头。对杨摄影师尴尬地笑笑，然后追着路森的背后走去。
“他和妳谈什么？”关上房门，路森问。
“没什么。他要我别怕他。”
“别怕他？他打算做什么？”
“没有啦！他只是因为昨天骂了我，觉得不好意思而已。”
“真的？”
“当然。”即使是假的，路森突然的妒意也让我不敢说出来。“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妳说呢？”路森笑着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就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说，“我要妳，我的乐琦。”
“我也是。”坦诚第一次后，之后的坦白似乎容易许多。
≈≈≈≈≈≈≈≈≈≈≈≈≈≈≈≈≈≈≈≈≈≈≈≈≈≈
“昨晚我放任你带她回房，是因为是双日。今天星期三，我是没理由让你带乐儿走！”
“那整整一个月怎么算？”
“那是你弃权。不是我逼你的！”
“不是你逼？你不是威胁说如果我来找乐琦，就要搬出去住？”
“什么？路肯，你这么说过？”本来想对他们两兄弟的争吵不理睬的，但是听到这话题让我忍不住想问清楚。“为什么你要威胁路森？”
不会是妒嫉吧？
“我不想妳再犹豫不定。”路肯轻松地带过。“乐儿，妳今晚真的要到他房里？”
“乐琦，妳不会还要去他房里吧？”
怎么突然问起我的意见了？他们几时问过我的意见了？
“你们要我怎么做？”我实在不大相信一向只照自己喜欢行事的两兄弟会要听我的意见，忍不住求证，“你们是说，我决定要遵守以前的单双日？还是，由我喜欢的，决定到谁的房里去？”
“按照以前。”
“单双日好了。妳今晚就去路肯房里吧！”
路肯和路森不约而同说道。然后，路肯就即刻把我拉到他房里。
这一次，路森没有再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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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三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之前的不伦。
唉！他们两兄弟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很融洽，在我到另一个房间的日子，另一个也很乖地不再出现。
只是，现在问题是，他们的感情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好了，而且，令我有种自己被监视的感觉。
早上，路森载我到公司。午休时，他一定找我到他的房间。嗯，就是为了那种事。而且，在冷战时他是放了造型图就走人，现在他却站在那儿，看着我被造型师设计，有时，甚至还会亲自出马。这一切，都很好。但，问题是芬梅和云梅这两姐妹知道我和路肯的婚姻后，发现我和路森的暧昧时，就用一种令我觉得非常难堪的眼光看我。
而路肯，又恢复了以前三点来载我回家的习惯。从公司，到餐厅，再回到家里，甚至在我到了书房，他还是跟在我身边。连威杰和威妮也好奇地偷偷问我，二叔怎么一直来书房的？
在我走出书房，与到厨房准备晚餐前，路肯就会提议帮我按摩。
对，还是单纯的按摩。我虽然到他的房间睡，但我们还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我，是因为不太愿意背叛路森，虽然路森也有暗示他可以忍受，只要我不在他面前提起。但，另一个重要的关键是，尤路肯律师对我，就是不主动。要我主动？我还是放不下矜持。相对于路森一起时惯于的被动，我更不可能采取主动了。
但，虽然关系单纯，但他还是喜欢跟在我身边。甚至当我在厨房准备晚餐时，他也会跟着。
今天，路肯有个辩护，无法到You & Ladies载我回家。而之前打算在载我回家前，要我到他房里翻云覆雨的路森，却临时有个重要会议，要我一拍完照，到他房间先等他。
但，在我到他房间前，却碰到了尤路温。
“好久不见。”
“啊？”我失笑，提醒，“我们每天都见面。最后一次见面，是今天早餐时。”
“但，单独的见面，却是自路肯的威胁后的第一次。”
又是威胁？
“什么威胁？路肯他威胁你什么了吗？”
“妳想知道？”尤路温看了看走廊前后，“到我房间来吧！怎么？不愿意？那就算了。”
“不是。只是，路森要我到他房里等他。”发现他误会了，我忙解释。
“这……妳不是要我到路森房里去吧？”
“不，当然不是。”我摇头。
“那怎么样？要不要到我房里？琦儿，妳在犹豫什么？不相信我？”
“不，只是不想路森找不到人。”
“那就算了。”
“等等！”发现尤路温拢肩，打算走开，我忙叫住他。“到你的房间去吧！”
我到底在想什么？到尤路温的房间而已，路森不会生气的。而且，张秘书也有在。的确比到路森他房里安全许多。
“妳还真好奇。”尤路温关上门，笑着说。
“只是，奇怪你这种人也会受到路肯的威胁。”虽然好奇的成分是出于路肯竟然会威胁他的两个兄弟较多，但我还是打算隐瞒。“他到底怎么威胁你的？是要你不要接近我吗？”
“妳还真能猜。”尤路温倒了杯酒给我，我摇头。“很好喝的，是甜酒。很多女人都会喜欢的。”
“甜酒？”我看着他放在桌上写着‘Bailey’的酒瓶，有点受不住诱惑地喝了一口，但却惊讶他的口感。“好好喝！真的甜甜的，还有咖啡的味道。”
“喜欢吧？”尤路温笑着，又帮我添满了杯子。
我虽知道不应该贪杯，但是，我还是嘴馋地静静让他添了又添。
“等等。你好像都没告诉我威胁的事情。”我怎么觉得要睡觉了？不是才三点多吗？我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不是说要我说威胁的事？”
“但是，我……”嘴张开哈了口气，“怎么办？我好像要睡了。我要到路森房里睡睡。”
“琦儿，妳喝醉了。在这儿休息吧！我会告诉路森的。”尤路温把我拉到沙发上，“乖，妳先睡睡。”
“不能。”我摇头。“路森看不到我会生气的。”
“他开会还没结束。妳先睡。会议结束前，我会叫醒妳的。”
“真的？”我的身体好像不像自己的了，又哈了口气，觉得应该解释一遍，“我只是想睡。不是醉了。”
“我知道。那就睡吧！”
我那时候，却不知道，我这一睡，却引起了他们三兄弟的争斗。而且还睡得很熟的，直到听到打斗声，我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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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我坐起身，不解地看着三个出色的兄弟竟然互相攻打对方。我忙走向他们，拉开他们三个。“你们怎么了？怎么打架？天！都流血了你们……”7
“乐琦，妳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路森，“你不会为了这个打架吧？”
“走。乐儿，回家。”路肯把我从沙发拉起，向门口走去。
“说清楚再走吧！”尤路温拦着我们。
“没什么好说的。”路肯抓住我手的手掌好用力。
他……在怕什么？
“路肯，说清楚吧！这样避着，也不是办法。”
“到底说什么？”我是刚睡醒头脑不清醒吗？我怎么都不能理解他们三兄弟的对话？
“乐儿，妳不是说不再帮大哥了？”路肯把我转向他，“妳放心，乐儿，我答应妳了说不会让妳继续的。”
“所以，你威胁他吗？”看着有点慌的路肯，我不解。他的反应，太过奇怪了。只是威胁，为什么路肯会这么紧张，而且，好像很怕我知道。
“你竟然告诉她？”路肯生气地放了我的手，抓住尤路温的衣领。
“路肯，你别这么激动。”我拉住他的衣袖。他太失常了。上星期在我知道他威胁路森时，他都没有这么激动。
“路肯，你真的很奇怪。你不让大哥接近乐琦，我也赞同。但，从刚才看来大哥和乐琦什么事也没有。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那是你不在乎乐儿。”路肯放开了尤路温，匆匆地把我拉出去，不停下地走到停车场。不理睬后面呐喊的路森和尤路温。
“路肯，你到底在怕什么”一坐进车里，我马上问。
“我没有怕。”路肯开着走，往回家的路开去
“你很怕我和你大哥相处，不是单纯地怕他要我帮他骗希蕊，你是不是有其他事瞒着我？”看他不语，我继续，“你威胁路森，说谎要和我搬出去的事情，你都不怕我知道。你现在怎么了？你到底威胁了尤路温什么？”
“不是重要的事。”
“你别想骗我。”有点不想相信地问，“不会是和何语蔷有关系吧？”
“都说不重要了！”
“不重要就告诉我！”我也跟着他大喊。“还是，你要我去问尤路温？”
“乐儿，别问了。都过去了。”
“我要知道。是不是何语蔷，我都要知道。”
56 晴天霹雳
“我威胁他说，如果他还继续要妳帮他，我就告诉希蕊事情的真相。”在我已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口了。
“然后呢？”这个，我的确在心里有个谱了。
果然不住所料。但是，路肯的大反应让我直觉认为，还有其他较为重要得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没有了。”
“尤路肯！你是以为我这么好骗的？你大哥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妥协吧？”
“大哥是不受威胁。他转而威胁了我。”
“说也要告诉何语蔷？”那，应该是尤路温胜出。但是，尤路温明明说路肯威胁他。“还有其它的吧？应该还有什么你成功威胁了他吧？”
“乐儿，即使妳知道了，又能怎样？”路肯有着明显的慌张。
“即使不能怎样，我也要知道！”
“我说，如果他说了，我就让张世笙没这份工作。”
“所以，他答应了？为了张秘书？”
“张世笙是他多年的好友。即使知道他背叛了他，他还是留着他。大哥一向心软。”
“就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多严重。”发现路肯没有说话。我挤出笑容说，“其实，你是怕我知道你为了何语蔷才威胁他吧？说真的，你根本不用在意。我知道你始终还是不能放下她。”
“乐儿，事情不是妳所想的。”路肯欲言又止。
“你的心里，还是有她。不，或许，是根本只有她而已。”我苦笑，“路肯，你知道吗？其实，我们不必再继续互相欺骗了。你爱着何语蔷，我知道，你不需要假装不是的。因为你根本不会掩饰，也根本掩饰不了。你每一次都让我发现，而且这种发现，更伤人。所以，我是认真的，我有路森，真的够了。就让我们维持挂名的夫妻好了。”
“我就是怕妳会误会。”路肯似乎真的很生气。
“误会？路肯，这不是误会。这是非常清楚的事实。你不爱我，不能爱我！为什么又要给我希望！”我真的打算相信他了的。
如果不是那时候看见他没有拒绝何语蔷的靠近，如果现在他不是刻意隐藏了对何语蔷的在意，我真的决定相信他了的。
“如果妳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我，是不可能的！我不会让妳离开的！”
“路肯，我记得可梨说过，你最讨厌你爸爸的多情。但是，你这样，和多情根本没有分别。你爸爸，至少老实，你呢？要我不离开，是不是也是喜欢上我了？”发现他惊讶地看着我，我苦笑，“或许，你觉得我自作多情了。但是，过去一个月多里，你真的让我觉得你……至少有点喜欢我了，才不让我离开的。”
“我是真的不想妳离开。”
“但是，你却以爱着何语蔷的心，来要我不离开。”
“乐儿，妳呢？妳不也爱着路森？”
顿时无语。
对啊！我是爱着路森。
和尤路肯大律师辩护？根本不能有胜算的。
≈≈≈≈≈≈≈≈≈≈≈≈≈≈≈≈≈≈≈≈≈≈≈≈≈≈≈≈≈≈
“乐儿，妳是不是怀孕了？”晚餐时，大妈突然在餐桌上问。
“啊？我……？”不可能吧？
“我觉得妳好像都不吃鱼了。”
“哦！没有啦！”原来是这样。我笑着回答大妈，“我是觉得鱼腥味有点重。”
“是吗？那妳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
“我……”天！好像结婚至今，我的月事……
“以前，我有了路肯的时候，不但不能吃鱼，而且，我变得很爱哭呢！”
“妳向来就爱哭。”爸爸笑着对二妈说。
“不是。有了路肯时，一点小事都让我哭的。”
“这个乐琦倒是有。”路森夹着香菇炒蛋给我，对我眨眼，问，“乐琦，妳不会是怀孕了吧？”
“好了！路森，别逗乐儿了。”三妈笑着，“不过，乐儿，妳要注意些。尤家的男人，都不是普通的。”
“这倒是。看爸爸和大哥就知道了。”可梨笑着说。
“尤可梨！有小孩在，说话斯文点！”
“知道了！”
天！不会真的是怀孕了吧？我真的变了好爱哭……
“那乐琦，妳有没有怀孕啊？比如月事没来了？”在我以为话题已完结时，希蕊突然又开口。
“我……”
“明天到医院检查一趟吧！”路肯突然出声，“我带妳去。”
“不，不必了。”我如果怀孕了，孩子会是路森的吧？由路肯带我去，不是太奇怪了？“我改天自己去就好。明天还要拍照。”
“下午我带妳去。”
“我自己去。”路肯怎么这么固执？
“乐儿，妳就让二哥载去吧！”
“就是啊！不然，我陪妳去？”
“不用！”我摇头。拒绝希蕊。“我和路肯去就好了。”
≈≈≈≈≈≈≈≈≈≈≈≈≈≈≈≈≈≈≈≈≈≈≈≈≈≈≈≈≈≈
“乐儿，妳变得好敏感……”路森吻着我的颈项，令我难受地颤抖。他笑着摸向我里面，“妳已经就湿了。”
“路森，别逗我……”一向急切的路森突然一改，变成挑逗者，我有点无法承受。自我们冷战后，他每一次都快且直接，今晚的他，似乎打算走缓慢路线。
“我怕伤到了孩子。”他含住我右边的乳头，含糊地说着。
“还不确定……啊！”路森突然进入了我，快速的进出。“啊……唔……”
“孩子一定是我的。”
“我知道。我是说，还……还不确定……有没有孩子。”知道他误会了而凶猛地进攻，我忙抓住他的肩膀，希望能减低他的冲击力地解释。
“一定会有的。明天，我和妳一起去？”
“路肯会陪我。”他突然摩擦到我突起的点，令我忍不住呻吟。
“好美。我的乐琦好美。”他说着，又从已经减慢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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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真的有了我的孩子。”到了停车场，路森的兴奋并没有比刚才在医院时减少。他一路拢着我，无视于路肯的黑脸。
我可以看得出路肯在生气。从医生宣布我怀孕已有七个星期，那是和路肯之前后，他就一直这样。
我不肯定他生气是因为我身为他的妻子，却和他的弟弟有了孩子，还是生气路森不顾他反对地要来医院。他的确从早上出门时，就是这副黑脸了。
路森把我送到后座，说我是孕妇，一定要做后面，而且，坐在驾驶员后面最安全。这逻辑我听得似是若非，但，也只能照办。
路森在一路上似乎很兴奋，一直说要给孩子取名字。
至于开着车的路肯，却还是副似乎等着决斗的脸，看着前方开车。
“要直接送你们到公司？”
“送我去就好了。”路森转向后面，对我说，“乐儿，妳就跟路肯一起回家休息，好吗？”
“我今天有照要拍。”这是上星期就定好的。我不想缺席，“还是到公司去吧！”
“由路森跟他们说。妳还是回家吧！”路肯透过望后镜，看着我，对我说。
“我怀孕还都不到两个月，你们是不是太紧张了？”有点受不了他们两个的反应过度，忍不住大声问。
“我的乐琦乖，妳今天就休息吧？”
“好吧！”看着路森苦苦哀求的脸，我似乎也拒绝不了路森了。
放了路森后，路肯就载我回家。
一路上，他并没有说开口说话。而我，也不知如何打开话题。
放下了我，他就直接把车开走。
是忙吗？如果是，早上路森要载我去时，他根本就该答应而不必跟去的。
“乐琦，妳回来了？”我一进门，希蕊就从沙发走向我，问，“怎么样？怀孕了了吗？”
“森不是跟去吗？怎么没回来？”
“他到公司去了。”回答了何语蔷，不自觉地避开了希蕊的问题。
不知为什么，要请口说出怀孕，而且不是自己丈夫的孩子，好像有点内疚感。
“二妈要妳回来时，要妳去花园找她。”何语蔷看来有点失望，“森有没有说怎么回来？”
“他没说。”对于何语蔷一直追问路森的事，我有点不爽，“我先去找花园了。”
“乐儿，快进来。医生怎么说？”我才到花园，面向外的三妈一看见我，就向我招手。
“我怀孕了。”
“真的？太好了！”二妈兴奋地保住我。
“但是，孩子是肯小子，还是森小子的？”
“大姐，妳怎么这样问！”三妈非常尴尬。
“我是实话实说，路森不是乐儿的男人吗？而且，肯小子向来很少听他对房事热衷的。”
“是路森的。”既然大妈这么开门见上了，我也不想隐瞒。
“真的？”三妈似乎感动得快哭了。“妳确定吗？”
“确定。”我点头，内疚地转向二妈，“对不起，二妈。”
“不，不是妳的错。是我的路肯不会珍惜妳。”
“那个语蔷的确是个诱惑。”大妈点头。
“大姐，希蕊也是。”三妈提醒。
“对了，乐儿，妳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不知为什么，每一次和大妈谈话，我都有点害怕的感觉。
她不会是对我提出和尤路温一样的帮忙吧？
“其实，我知道有点过分，但是，既然妳都和森小子那样了，不如，妳也帮忙温小子。”
“大妈，我不想骗希蕊。”
“不是骗。”大妈摇头。“还有两星期希蕊就要走了，我只是要妳帮个小忙，让希蕊走得安心的。”
“什么忙？”无奈。礼貌地提问。
“就是明天和温小子两个人到P岛住两星期。”
57 诱惑啊
“大妈，这根本太奇怪了！”我忍不住反对地大喊。
“对啊！大姐，这有点过分。”二妈摇头。“乐儿被路肯这么冷淡对待已经可怜了，妳就别让她再受折磨了。”
“怎么算是折磨？搞不好温小子真的喜欢上她。”
“等等，大姐，妳的意思是……要凑合乐儿和路温？”
“三妹真是聪明。”大妈点头，拉着我的手，说，“乐儿，妳都不介意和森小子一起了，不如，妳试着接受我的温小子？”
“大妈，这个……有点太不合常理了。”
“有什么不对？他们的爸爸都有三个老婆了，妳有三个老公，也不为过。”
“大妈！”虽然一直怀疑她们知道了我们三个维持了三人的关系，但是，被大妈没有掩饰地说出来，难免有些尴尬，我不好意思地推卸责任，“其实，是路肯和路森两个……”
“妳不需要解释，我不怪妳，也不责怪他们。”大妈笑着说，“我反而感谢老天让他们和我们三个一样，有着不妒嫉的心。所以，我这才好开口，要妳的帮忙。”
“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对。”不妒嫉的心？那是因为对我没有爱吧？
“有什么不对的？妳做得很对。”大妈摇头，拍拍我的手，说，“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没有不对。”
“更何况，是我的路肯对妳没心。乐儿，妳没有错，真的。”
“其实，我们本来也打算当做不知道你们三个的关系的，但是，看见妳每天这么不自在于妳们三个的关系，我们只好决定和妳说清楚。”
的确，在长辈面前，我的确尽量地避开了和路森太过亲密的接触。
“和温小子到P岛，却是我临时决定的。”我发现大妈真的是非常认真的，“乐儿，妳就帮帮我，怎么样？”
“但是，和尤路温一起到P岛两个星期，还是很奇怪。而且，路森他……或许不会答应。”
即使不妒嫉，但，也有在意我和其他男人想出吧？路肯或许真的没意见，但是，我对路森，至少有一些信心的。
“我会让他答应的。”大妈非常有自信，“如果森小子点头，妳是不是没意见？”
“我……”叹气。
的确啊！如果路森答应的话，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大妈了。尊老也好，内疚也好，感谢的心也好，还是不应该拒绝。
“但是，大姐，路肯的方面……？”三妈有点迟疑。
“肯小子？他眼里只有那个语蔷！”大妈笑着问，“乐儿，妳说是不是应该给肯小子一点教训？”
“教训……？”给路肯？
“他不是不在乎妳吗？妳就和温小子单独相处两星期，看他是不是真的这么不在意？”
“应该是不在意吧！他都不在意我和路森了。”我苦笑。
“妳错了！乐儿，路肯很在意他大哥的。如果有谁对于他有威胁的话，那个人就是路温。”二妈笑着说，“乐儿，和路温去P岛吧！我也赞同给那个呆头一点教训！他反对我也会逼他答应。”
“二妈，路肯可能像大妈说的，根本不在意，怎么可能反对。”二妈是不是高估我了？
“那，乐儿，妳是答应了？”
“是。只是一起两星期，我可以的。”我点头。
可能会刺激路肯对我的在乎。不过，可能性或许是零点零一。
我不能拒绝一直帮我隐瞒我们三人不论关系的长辈。更何况，二妈也答应了。
尤路温对我没有兴趣。我十分确定。所以，我实在不需要自以为是美女地乱操心。
如果只是相处两个星期就可以成功帮到大妈和尤路温，那的确比之前那个欺骗希蕊的方法来得好。
也是关键之处。或许，占有欲强的路森不会答应让我去。那，我就什么也不需要担心了。
≈≈≈≈≈≈≈≈≈≈≈≈≈≈≈≈≈≈≈≈≈≈≈≈≈≈≈≈≈≈
事实证明我错了。
当大妈在餐后叫他们三兄弟来书房，然后宣布了早前对我说的决定时，反对的，竟然是路肯。而路森，他竟然答应了。
“大妈，我没有理由让我的妻子跟大哥单独相处的。”路肯抓住我，问，“乐儿，妳也不赞同的吧？”
“路肯，路森也答应了。”二妈小声地开口。
“妈，路森不是乐儿的丈夫，他当然不在意。”路肯摇头，“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
路肯他怎么这么坚持反对？是因为真的在乎我？还是因为对我的承诺？还是，怕我帮了尤路温，而造成他和何语蔷之间的难题？还是，真的像大妈说的，他很在意尤路温，所以才反对？
我转向静静坐着不出声的路森。他怎么会这样？白天不是还因为我的怀孕而高兴的吗？现在呢？他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实在不能理解。路森怎么会答应的？但，相对的，路肯的反对，却是让我非常感动。
好累。一直猜着他们两个的心，好累……
“肯小子，乐儿已经答应了。”
“乐儿，妳真的答应了？”
“只是当去度假。”我笑着回答一脸慌的路肯。
现在，即使路肯反对，我也会去了。因为，我心里，非常不能理解与接受路森的背叛。
“妳说不想的。”路肯指责。
“我知道。”我知道他也绝对认为我背叛了他。“只是两星期。”
“两星期也不准！”
“路肯，琦儿答应了。”路温扯开路肯抓痛我手臂的手，“你又凭什么反对？”
路肯更生气了。他扫开路温隔在我手臂的手，把我从书房的沙发上拉起，“很晚了。我们要回房了。”
“路肯，乐儿她答应了。”二妈在我们走出书房门前，提醒。但，路肯没有出声回答，直接把我带回了房间。
关上门，路肯把我抱进怀里。
“乐儿，今晚，到我的房来？”路肯的语气有着不确定。
“好。今天是星期五。”我的确是该在他房里的。他的突然礼貌问话，让我有点惊讶。
“乐儿，难道对于到我的房来，只有这个理由吗？”他松开了手，问。
“路肯，你……怎么了？”他没有说话。我不禁有点内疚。“你在生气吗？在你帮我拒绝尤路温的时候，我却答应了。所以，你生气吗？”
想来想去，这个理由占最大的可能性。
“乐儿，我帮妳按摩吧？”他转开了话题。把我带到他房间，锁上了门。
“路肯，只有两星期，我也帮过你……”发现路肯真的很不一样，我只好找理由解释。
“两星期。”路肯点头，没再说什么。
而我，也不再多说了。任由路肯把我当女王般地服侍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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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睡。”一到P岛的公寓，路温就宣布。
“好。”对于尤路温的话，我除了点头外，却也不能像个害羞女孩般反对。
这间套房，比我预期的小好多。只有一间双人床房，一间小浴室，一个小客厅，一个小阳台，真的好小。让尤路温还是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两星期，都不公平。
“哼！妳这女人还真习惯和其他男人同床。”尤路温的语气带着不容忽视地嘲弄。尤路温走向我，把我堵在墙和他之间。“妳不是不在意和自己丈夫的弟弟上床吗？那哥哥呢？应该也不介意吧？”
“别……这样。”虽然讨厌他恩将仇报地嘲讽，但这么近距离看着他咖啡色的眼睛，我的心跳竟然急促了起来。
“妳这种身材，怎么留住男人？竟然让路肯强烈地反对妳来？”尤路温的手隔着短上衣和内衣摸上了我的胸部，抓捏。
“你……放开我……”在我难堪地挣扎下，他单手把我的双手制止在墙上。他的另一只手探进我的短裙，穿过我的内裤，伸进我已湿润的地方——
“琦儿，是男人，都可以吗？”他贴着我的耳朵，声音很沙哑地问。
“嗯唔……”除了呻吟，都无法反驳。明明被侮辱着，明明讨厌他的。但是，进入我里面的中指与食指却令我想要跟多，加上拇指摩擦着我小核的折磨，令我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呻吟。
“当初我怎么会想要教妳诱惑男人？”尤路温抓住我的手贴向他已经膨胀的裤子前头，“妳根本就是个诱惑。只是听着妳的声音，它就已经是待发状态了。”
“尤路温，你别这样……”我挣扎，想移开我的手心远离他的欲望。
“妳是在和我索吻吗？”我不明白他怎么还能笑着。
“尤路……，路温，你先放开我。”我的声音怎么这么无说服力？
“我要妳。琦儿，妳也要我吧？”路温舔着我的耳朵，“琦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人知道的。”
“不能的……”我摇头。和路肯与路森一起已经把我搞混了，怎么能再加上这个路温？
“琦儿，只有两星期。回去后，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路温的手指又开始了进出，诱惑着我，“琦儿，多我一个，不多。我是他们的哥哥，对我真的这么残忍？”
“真的……只有两星期？”我呻吟。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但是这一刻，我真的好想要他——要这个男人！
“两星期。”路温笑着说着保证。然后，他把我牵到卧室，把我推躺在床上。对我露出令我不禁一颤的笑容，然后，就自己脱着衣服，走向我。
路温不是我第一个看见的裸男。但是，和路肯与路森相比，路温的古铜色皮肤，令我下面忍不住一缩。
我吞了吞口水，把视线转下到他的……天！
“等……等！”我看着他的欲望。我摇头，“不能的……太长了。”
我从没看过这么长的。太可怕了！
“我还知道如何和女人做。可以的。”路温苦笑，把我推回躺下。然后把我光。再把我放在他身上，问，“琦儿，妳骑过马吗？”
58 幼稚的男人
“骑马？”摇头。不解他的离题。
“我让妳骑，妳想不想骑？”在我回答前，路温笑着把我的臀部抬高，声音有些急促地对我说，“妳以自己能承受的程度坐下，再移动。
“我？”我吞着口水，问，“要我……坐下？”
看着路温点头，我突然觉得兴奋。这……还是我第一次有主动的机会。
我看着仰视我的路温，终于，好奇心与欲望战胜。我把臀部慢慢地往下，慢慢地把硬又长的欲望含进去。我慢慢地下到一半，就往上移，再往下。在适应后，又多了一寸地往下移。
俯看着路温，看着他不再冰冷的脸，因有点压抑而变红的脸，似乎更刺激着我。
我再往下，直到完全地包容了它。那种窒息感令我呼吸困难，我无力移动地倒睡在他身上。
在我还没储好氧气时，路温突然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开始像路肯那样，粗鲁地移动。
那种太深入的感觉，虽然难受，却令我有着不一样、没经历过的快感。在他的急切下，我也不失色地抬高身体回应他。直到，我们一起达到天堂似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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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温，你在想什么？”看着尽管早夕相处十天的男人，我发现我还是不大了解他。他的脸上，常出现我无法理解的悲伤。
即使他一直和我保有那种关系，但是我还是无法了解他内心。
是的。十天里，我们都维持着那种不伦的关系。
我是无法拒绝他了。他轻易地就挑起我的欲望，他有着比路森还熟练的技巧，常把我逗得是我在要他。有时，只是看着他，我也会想要他。是因为怀孕了，而变得淫荡吗？
至于路温他……我可以理解他要我的心理。因为我是第一个完全容纳他的女人。在他满足时，他会喃喃说我是令他觉得完全的女人。但是，除了那关系，我和他……还是陌生人。
“琦儿，过来。”路温向我招手，要我到阳台去。
“怎么了？路温，你在想什么？”坐在他身边，发现他还是出声，我再次问。
“女人怎么都会背叛男人？”路温以这幅受伤的脸，问着令我生气的话，令我不知该对他生气，还是给予安慰。“琦儿，她怎么能同时说着爱我，却和别的男人上床？”
“你在说……希蕊？”他……不会是爱着希蕊吧？如果是，希蕊也爱着他，那——
“她是我唯一想娶，真的想要的女人。她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还找上我的朋友？但，现在她又是做什么？为什么还每年回来找我？”
看着小桌上的十几个酒瓶，我才发现原来他喝了酒。每天都有不少女人送酒、送东西给他，看他都原封不动的，我还以为他打算带回去，哪知道这些酒他都拿来喝了。
“希蕊她也爱着你的。你也爱着他，不是吗？”我制止他伸向酒瓶的手。
如果他们相爱，我实在不想看他们因误会而没有在一起。
“妳错了。我不爱她。我是恨她。”
“你如果不爱她，就不会恨她。”发现他没出声反驳，我再接下去。“其实，希蕊她不是要背叛你的。她是太高兴地庆祝要和你结婚，喝了酒，才会……那样的。你应该谅解她，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一起，她也不愿意的……”
“不愿意？不喜欢的男人？”打断我，路温突然转向我，脸上不再像刚才的脆弱，而是他惯有的冷漠，“琦儿，妳喜欢我吗？妳和我上床，心里真的有难受？有不愿意？我怎么看不出来？”
对于路温的指控，我无法反驳。
是啊！我的确是非常乐意，甚至在这十天里，都无法离开，也无法拒绝他。虽然肯定没有爱着他像对于路肯和路森那样的感情，但，就是无法自制地要他。
“我是很愿意。”点头承认。但不甘地反驳，“你如果不愿意，就别碰我啊！不然，你也和我不相上下！”
“这里只有妳一个女人。我不愿意，也得将就。”
可恶的嘴巴！
“外面那么多女人等着你。”每天和路温到外面时，都有许多女人和女孩对他露出兴趣与大胆地挑逗。“你只要走出去，就有十几二十个女人给你选了！”我站起身，“你慢慢地沉思吧！我要到外面走走！”
真是的！我自己都有多少个烦恼了，好心帮他开导谈谈，竟然被损。
其实，从来到P岛到现在，我们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的电话从一来这里，就被路温拿走了。他说，不想我因联络而让希蕊知道我们的假装。但是，那一拿，我也和路森与路肯没有了联络。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想开口跟他要电话。在我和他是那种关系的时候，我不想。
“乐儿！”
“路肯？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地看着站在我面前到路肯，“是大妈要我们提早回去吗？”
“妳怎么一个人？大哥呢？”
“他……在里面。”说不出口我们吵架了。我转开话题，期待地问，“路森也和你一起来吗？”
“妳和大哥……”路肯的视线停在我颈上，皱眉，又说，“带我去公寓吧！”
“哦！好。”其实，看见路肯，我真的好高兴，我拉着他的手，边往回走，边问，“今天你怎么会来？没工作吗？”
“妳看来过得很好。”
“哦！”路肯好奇怪。都不回答我的问题。他怎么了？
“路肯？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我一打开门，站在门口的路温就问我身边的男子。
“我是来度假的。”门才刚关上，我就听见路肯宣布。
“度假？”我和路温惊讶地同时大声回问。
“路肯，你在开玩笑吧？”路温摇头，“你不是这么离不开你的老婆吧？”
“我是联络不到我的老婆。”路肯皱眉，看着路温，“我不相信这里的收讯这么差。”
“琦儿的电话，我收起来了。”路温依然笑着回答。
“你凭什么？”路肯生气地扯着路温的衣领，“那是她的电话。”
“路肯，你别生气。”其实，没有跟路温拿回，我也有错。“路温是怕我和希蕊讲电话而露出破绽。”
“路肯，你现在，就像个妒夫。”
“路温，你别逗路肯了。”我觉得他们两兄弟怎么都好像喜欢看路肯生气。我转向路肯，拉着他的衣袖，“路肯，你刚才说要度假？这里吗？”
“怎么？不欢迎我？”路肯终于松开了路温，看着我。
“不是。只是，这里只有一间房。”而且，好像没有地方可以住下了。
“我不睡客厅沙发。”
“我更不可能。”
“你这是算什么？说好了琦儿帮我两星期，你是来搞破坏？”
“我看不惯你利用乐儿来达到你的目的。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
“所以？你的妻子就可以利用？”路温把我拉到他面前，“你也利用了琦儿，别说得一副为琦儿着想。”
“乐儿，是我的妻子。”路肯把我抓回来，紧紧地揽着我的肩膀。
“我知道我是。”我苦笑。叹气。“你们都不比争了，我会继续帮你们就是。还有四天，就让我继续帮着路温吧！”
“妳在赶我走？”
“不是。”被他一问，我心里不禁一揪。我解释，“只是，这里真的无法住三个人。”
“听清楚了就回去。”路温笑着说，“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四天后，我们会回去的。”
“我住下。”
路肯的固执令我不知如何劝说。
我点头，向卧房走去。住的问题，就让他们两兄弟私下解决好了。
我真的不知道路肯打算做什么，而且也好怕知道。因为，他让我觉得他好像真的在乎我而不想离开。好怕这种该相信他，还是不该去理睬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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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了？”看着走到我身边的路肯，本来已经睡在床上的我，坐起身问。
其实，我大概理解他为何这么紧张而要住在这里的原因了。刚才我冲凉时，查看了我的颈项。原来，有路温早上，或是前几天留下的吻痕。路肯大概看见了，才会想住下而阻止我和路温单独相处吧！
“乐儿，妳真的要我回去？”
“我已经答应住十四天了。”为什么路肯要以一副我欺负了他的可怜脸孔对我？
“那就让我也住下。”背被抱紧。
路肯似乎越来越喜欢抱我了……
是没有安全感吗？
“路肯，你也知道我和路温……那样了。你就别管我了。回去吧！家里，不是还有何语蔷吗？”提起何语蔷，是想让自己清醒，也是想提醒路肯他爱的不是我。想到没来这里的路森，我试探，“路森一定被她缠住了吧？”
“乐儿，我和语蔷是不可能了。”我后背的力道又加紧了几分，“是要报复我也好。但别让我回去……”
“我怎么能相信你？”叹气。知道自己又被说动了。无奈。“你真的要我相信你喜欢我、在乎我，甚至，是爱我吗？”
“乐儿，是我伤妳太深，还是，妳真的这么残忍？这么久了，妳还是……”路肯的声音有我第一次听到的哽咽，“乐儿，即使不相信也好。但，至少，别离开我……”
番外 尤路温
曾经以为爱一个人就是永远。但得来的，却是背叛。
从没想过要原谅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甘愿牺牲自己的青春为他生了一对儿女。
梁乐琦对他而言，只是个淫乱的女人，但却是他两个孩子最喜欢接近的人。这一点，令他开始对她加以注意了。但这一注意，却令他无法忽视她。他不了解这不合常理的现象，也觉得不安地马上停止了她的一切接触。
无意中发现梁乐琦嫁给了二弟，却上了三弟的床。他再次对她充满了好奇。
这种女人，如果是美丽像希蕊，他无话可说。美丽的女人生来就是背叛男人。但这女人没有希蕊的美貌或二弟一直迷恋的何语蔷那诱人的身材，却令他的两个弟弟为了她，宁愿做男人最无法接受的事——分享一个女人。
他可以把他们的做法视为满足欲望。但是，像她这种身材的女人，可能吗？
分享女人这种事，不只他的自尊无法接受，也因为是这个身材和容貌的女人，令他再次避而远之。但希蕊的回国，令他不得不找这方便的女人帮忙。本是简单的事情，但路肯的强烈反对与威胁，却令想探讨研究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因此，在三个妈妈打了电话通知他说，要他和这女人单独相处两星期时，他答应了。
然而，这两星期的相处却改变了自己。
他本想把这没廉耻的女人当作这漫长十四天里的泄欲工具，但要了她一次，却如吸了毒品，她和自己，太适合了，让自己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知道这只是欲望。男人始终需要女人来满足身体所需的。但路肯的不守约定，找来这里，却令他心里不舒服，似本属于自己的宝物，就要物归原主了。再看着她以爱的眼光对路肯，他迟疑，也终于投降了。只要一想到这女人回去就不再属于自己，他气，却无他法。
就让自己成为她眼中的只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威胁她的男人吧？
即使威胁才能留住她，他也要留住。
这女人，即然没有道德观念和两个男人同床，多他一个，又如何。
既然自己不爱她，她也不爱自己，那长期和其他男人分享这个女人，对自己绝对只有益无害。
反正，他向来就是个没心的男人。分享女人这伤天败理的事情，又怎么能少了他？
59 无奈
“我没有离开。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能离开？身，心，思想，都不健全了。
不知是不是有了我的保证，路肯才放松了心情与精神。我竟然听见他的大呼声。
我吃惊地轻推开他，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发现他垂下脸睡着了！我慢慢放下他的身体在我右手边，小心不让他太过接近床边沿，再把我的枕头给他。
看着他天真孩子气的脸孔，了解他真的累坏了。为了我。竟然是为了我！
记得之前他也是为了何语蔷不眠而最后虚脱地在我面前睡着了。那时候，我羡慕的心，在此刻，被融化了。
他现在竟然是为了我！
“妳不会是打算三人同床吧？”
听着路温的问话，我无言。
其实，和路森与路肯也同时同床过，但是非常纯真地三人一起睡觉。但，这个问题从路温口中说出来，却有着暧昧的成分。
“床这么大，应该容纳得了我们三个。”看了看皱眉躺在床上的路肯，我放低声音回答。
“怎么？怕吵醒路肯？”
“你小声点。”发现路温故意似的提高声音，我低声指责。
“真是无情。在路肯来之前，还一副关心我的模样。现在，是怎么了？”路温单膝跪在床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转向面对他。“是怕偷情被他知道？还是内疚？还是，妳是故意惹我生气？”
“我说路肯睡着了。你别这么粗鲁。坐下好好谈。”他这么激动令我不解。我没事为何要惹他生气？我祈求地把手贴在他放在我左肩的手，安抚，“路温，我知道你很生气路肯突然来这里，但是，他都来了，怎么也没理由让他回去的。”
“让他住下？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路温的嘴角嘲弄地上扬。
“他已经知道了。”我知道路温是在威胁我，我忙回答。
“路森呢？他也知道了？”
慌于他的第二道威胁，试着让自己冷静。
“你这么威胁我，到底想怎么样？”我只好开门见山，问。我明白，路森和路肯不一样。路肯能接受，但路森却不会的。过，想到路森之前的沉默，“或许，路森他也不在意的……”
“未雨绸缪。我们何必冒险？”路温把我推躺在床中央，然后，压在我身上，有点太过饥渴地吻我的嘴。“琦儿，只要妳继续满足我，我不会让路森知道的。”
不让他知道？路温是打算回去后还继续吗？
“别……别这样……”路温突然解开我的睡衣，摸搓着我敏感的胸部。路肯就躺在我右手边，我不敢太大声。伸手抵着他的肩膀，让他的嘴离开我，吞下紧张的口水，担心地请求，“路温，别在这里……”
“妳不是说路肯知道了？那妳怕什么？”路温的脸上的冷漠，让我知道他真的很气我的拒绝。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不对的问题。”转开头躲开他又贴着我嘴的嘴巴，“路温，我是他的妻子，他就睡在旁边……”
“我的琦儿这么害羞？”我用力点头。在我以为他要放了我时，却感觉到他抵着我的欲望。“可是，我的琦儿，我无法等了。”
“不……”路温没有预兆地撤下我的内裤，就把他长得过分的欲望进入我。
天！难受！我咬着嘴，把手盖在嘴上，克制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
不知是因为路肯在旁边而刺激我的兴奋度，还是今晚的路温的确不一样。之前路温或许因为他过长的欲望而有感地自制，不会过分地只顾自己的感受，但现在的他，不知是怒气，还是惩罚，还是真的无法控制了自己，他那太过盲目的冲击与粗暴，令我终于在他在我体内射进欲望时，我失声地喊了出来——
“乐儿？”
天！路肯竟然醒了！
我慌张地推开虽然发泄了他的性欲，却还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的路温。
“对不起，打扰你了。”路温移出我的体内，迅速地把我藏在他身后，盖上被子，然后背对着我转向路肯，“我的琦儿的叫声，把你吵醒了吧？”
路温他到底要做什么？我不解。这么不顾忌地对和他上床的女人的丈夫说话，是什么心态？
“乐儿，过来。”
“琦儿要睡了。她不习惯迟睡。”路温制止我起到一半的身体。
“路温，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路肯的妻子，他又怎么像是我是他所有物般地挡在他身后，不让路肯接近我？虽然说该是我和他共处的机会，却被路肯破坏了，但，他也没有理由这么对待路肯，或我。怎么说，我和路肯，还是夫妻。我生气地避开他，下床，走向床的另一边，看着一脸受伤的路肯，我蹲下，不知如何解释，只好问，“你要喝水吗？我拿给你，好不好？”
“乐儿，要怎么，才能让妳只属于我？”路肯轻易地一手把我拉起，拥进他结实的胸口。
“回去后，就没事了。”头被迫向上抬搁在他肩上，我安慰，“回去后，一切都正常了。”
“那是妳天真的想法，琦儿。”路温突然扯开我们，对我冷冷地说，“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妳以为妳可以就这么抹杀这里的一切？”
惊讶一向在生意上有着好名声的路温竟然会反悔，我推开拉着我的路温，“你说过……”
“我现在就说，我不会放了妳的。分享女人？我没差。”
“只因为，我只是给你泄欲的女人？”我不明白。这么多女人，何必要我？我已经够烦了！“你去找其他女人，别烦我！”
“路温，你听见了。”路肯一改之前的茫然，把我拉回怀里，声音非常冷漠，“别再动她了！”
“路肯，从你把琦儿分享给路森起，你就无权干涉她和其他男人了。”路温把我从路肯怀里抽开，把我放在他们之间。“让琦儿安心地睡觉，毕竟，昨晚我没让她多少机会休息……”
“路温！别再闹了！”知道路温的话中有话，我喊住他，果然看见他的得意。我转向路肯，“你也休息吧！其他的，明天再说。”
说完，我不管他们两个有何反应，直接躺下，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而他们却出乎我意料地顺从，没再开口地谁在我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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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一起身，就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走到外面，发现地上都放了行李。
“怎么把我的行李放这里？”我问正坐在沙发看电视的路温，“要回去了吗？”
“问那个搬出妳行李的人。”路温不看我地回答。
“不是你搬的？”我环扫四周，都没发现路肯，不由得又问，“路肯出去了吗？”
“他去买早餐。”
“哦！那，我们今天回去？”不知为什么，想到要回去就好高兴。
“这么急着见情夫？”路温突然站起身，抓着我的肩膀，问，“不用和我相处，觉得很高兴？”
“路温，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让你的自尊心受伤了吗？”我摇头，笑说，“其实，我只是想把我们不正常的关系回到之前而已。这你之前也同意的……”
“回到之前？妳似乎还没认清一件事。”
“什么事？”怎么突然觉得他的笑容好可怕？
“除非我说腻了，不然，别想自己作决定。”路温冷笑，“我当初不让希蕊作决定，现在也一样轮不到妳。要不要妳，不是妳能决定的。”
“你说过回去后就……”
“我没说过。”路温打断，“我只是保证不会让路森知道。而这个，就要看妳要不要继续当个乖宝宝。”
“你太过分了！”我从没这么泄气过。路温好可恶！他怎么能这样？“你根本就是言而无信！我帮了你让希蕊误会了，你现在怎么能这样？”
“妳都能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了，为什么不能三个？”路温的手从我的肩膀来到我的颈项，在我因此而颤抖后，他的嘴角歪起，说，“妳也要我的。别否认，我的琦儿。”
“就是欲望而已，不是吗？应该任何女人也可以的，何必要我？”
“我就是要妳！就算不要，也是由我说。”
“好。我知道了。”尤家大哥一向高人一等，或许本来他就打算放了我的，但就是因为我先开了口。如果不是我先出声，他是不是就打算放了我呢？或许吧！理解出他的可笑自尊，我只好和气地问，“那，请你告诉我，你几时不要我？”
“这个……”路温皱眉，然后说，“我会再告诉妳。”
“好。”学聪明了不再逼问。只是点头。
当路肯买我最爱的小笼包回来给我做早餐时，我也没问他为什么要回去。
直到回到家里，我才知道，原来希蕊已经搬走了。
因为希蕊搬走，所以我和路温比预期的十四天早回家。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令我十分惊讶——
何语蔷她竟然拿也搬出去了，而且是和希蕊同时搬走的。
是昨晚搬走的。
路肯竟然在何语蔷没搬走时，就来找我了！
“乐儿，妳似乎很开心。是不是终于霸占我二哥了？”书房里，可梨问。
60 幸福降临
“没有啦！”面对可梨没掩饰的问话，我否认，但嘴角的上扬，还是无法控制。
“不管有没有，少了两个女人，的确清静多了。”
“清静？”我讶异。“她们……有吵吗？”
“吵的不是他们。是男人。”
“男人？”发现可梨故意不明说，我问，“是妳大哥吵说要希蕊搬走？”
“对。还有呢？”可梨点头。假装看着已经跑出去吃冰淇淋的威杰和威妮的功课，笑着问。
“一定是路森也反对。”路森已经不想何语蔷缠住他，也不想我难过。
“这个也对。还有呢？”
“还有？”我不确定地问，“难道，妳二哥也反对？”
“二哥的确反对。”
“他反对希蕊，还是何语蔷？”我不相信。他，舍得吗？
“二哥是反对希蕊。因为他要妳和大哥早点回来。”可梨大笑，“二哥的占有欲还真强。”
“哦！”我就奇怪他怎么会反对何语蔷住在这里。“不过，何语蔷怎么会乘你二哥不在就搬出去了？”
“不是乘。是二哥要她搬出去的。”可梨翻白眼。
“啊？”被可梨的话再次吓倒，看着一旁的可梨，我无奈地提出要求，“可梨，妳一次告诉我全部事情还不好？”
“呵呵！妳去问二哥吧！我只能告诉妳，二哥是同时找了语蔷和希蕊的。而且，那时候在场的，还有我哥噢！不过，他们四个说了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看着可梨笑着走出去，我无法叫住她再询问。我，很惊讶。太过惊讶得无法开口。
虽然怀疑路肯真的对我有心，但是我只是把他的心当作内疚。可是现在，内疚能让一个人赶走他所爱吗？还是，他已经不爱何语蔷了？而，爱上了……，不，绝对不可能。但是，他紧张地赶来P岛找我，之前温柔地帮我按摩，甚至一直说着让我打从心地溶化与误会的话，再来解除了我心里最为在意的女人，这些的这些，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我，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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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吗？”在久违了十一天，才在餐厅见了我，却没有和我说话的路森，现在竟然打开了我的房门。
“还好。”虽然，心里很不能理解，但看着一脸不再有骄傲的路森，我却内疚自己对不起了他。
“妳生气我吗？”他拉住我，问。
“怎么生气？”我叹气。“如果说要生气的话，你应该更气我吧？”
“我不会和妳生气的。”路森露出半似无奈，半似认真的笑容，“我的小乐琦，对于妳，我不会生气的。”
“即使是，我……我和你大哥……”路森突然吻住了我，打断我说到一半的话。
接着，他把我推到床上，很快，很急切地脱下我的全部衣物，然后在他还穿着上衣，只解开裤子的情况下，进入了我。
我应该因为他的粗暴与疯狂的欲望觉得不舒服的，但我却发现我竟然已经是在湿的状态下，急迫地回应他。
他抬高我的双腿在他腰边，好让他的欲望更为深入地进出我，那种刺激感，加上因为快速地抽动，都摩擦到我的敏感点而令我更加抓紧他的背——这近两星期没剪的指甲，抓上了他的背，看着他肩膀上的血痕，我虽然不舍，却无法控制自己。
原来我的身体也在怀念他。
“小乐琦，我爱妳。”路森的舌头舔着我的唇说。
“我……我也爱你。”感觉到他因为我的话而在我立面射出了液体，我忍不住咧嘴笑。
“多希望，这笑容，只属于我。”
“路森，对不……”我的嘴，再次被盖住。
我知道，我又说了他不喜欢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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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醒来时，路森已经不在了。而路肯正好端着早餐给我。
“醒了？”路肯笑着坐在我身边，把小碗给我，“来，乐儿，这是妈为妳煮的燕窝雪莲。”
“你……今天不必上班吗？”惊讶温柔对我的路肯，从他手里接过小碗问。
“今天没事。”路肯还是很温柔地回答。
“路森……去上班了？”
“出去了。”路肯看我没有移动，又拿回小碗，问，“要我喂妳吗？”
“路……路肯！”我非常惊讶。“你到底……要什么？”
“喂妳。”还是温柔语气。还是刺眼的酒窝。
“路肯，你这样……我很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路肯笑着掏了一汤匙到我嘴边，在我开口吞下滑润的燕窝后，他笑得更深了，“我喂我的妻子吃东西，没什么好怕的。”
“我是受宠若惊。”惨了！我的心，好感动。怎么办？又相信他了……
“我以后都会这么对妳的。”
“你是真的想这样对我？还是，其他原因？”我情愿他马上告诉我，坦白告诉我。
“我只是希望妳开心。不生气。不会想离开。”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真的喜欢上我了？
“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看妳不开心。”
“是因为路温？不想输给路温，才这么反常？”
“在妳心里，我永远是个坏人，是吧？”
没有大吵。我很不习惯。
这么委屈求全。我更慌。
“你……除了想你喜欢我，我想不到其他原因。”我摇头。抓住他握住汤匙的手，问，“你是喜欢我吗？喜欢我梁乐琦这个女人吗？”
“喜欢。”皱眉。“不想让妳走，不想看不到妳，不想别人独占妳，这种感觉，即使和语蔷一起时，也没有过。”
“是因为挑战吗？是因为自己的妻子被抢走而不服输吗？”狂想理由，问，“所以骗我吗？”
“我不喜欢谎言。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妳。已经爱上妳了。”
咬着下唇。忍住眼泪。
天！他说了。是喜欢。
他，尤路肯，竟然喜欢我这种女人。
“如果，你这么痴心都能变，爱着何语蔷也能变，那对于我，能多久？”看着他深褐色的眼睛，我不确定。
“一辈子。夫妻，是一辈子。”
“如果，你在骗我，我……真的不知如何了。”我摸着他英俊的脸，说，“即使是骗我，我也不想知道了。”
“不是骗。是真心。”
我还是不大能相信。但，却想去相信。
"≈≈≈≈≈≈≈≈≈≈≈≈≈≈≈≈≈≈≈≈≈≈≈≈≈≈≈≈≈≈
接下来的日子，真的好幸福。路肯与路森似乎有了很深的默契，每天我都轮流地陪伴着我，而且太过的小心翼翼到甚至没让我单独一个人的机会。
我，是没上班了，因为怀孕。但，在家里却不会像以前那样无趣。他们两个帮我买了个电脑，而且装了无线上网，现在，我都是搬着我的电脑到处走，花园，客厅，甚至是和小可爱他们一起在书房的时候。
在他们两个上班的时候，我就在家里和他们聊天。在他们忙的时候，我就玩游戏，看小说。我很满意我的生活，很充实。而且，重要的是，和他们两个同时一起，我不再觉得压力，甚至，觉得是种享受。享受他们对我的好，享受他们争取对我的好，享受他们疯狂的性爱。
从P岛回来后，路肯就一改先前的禁欲主义，现在的他，可说是比路森还青出于蓝。
只要那天是他的天，他每天一放工，就会不管我在哪里，还是在做什么，他都会拉我到房间去。而他甚至也会偷偷地趁路森早出门，还是刚好迟回的时候，也违规地要了我。
原因是，我已经有了路森的孩子。这样，他心里会比较平衡。
很孩子起的说法。但是，我就是禁不住地心甜甜。
另一个值得高兴的是，尤家大哥似乎已经忘了之前对我下的威胁。不说他现在没有和我单独一起的机会，就算有，看着他近来一天比一天联黑的脸，我也不认为他还会要我。他现在看着我的脸，都是充满着怒气与埋怨的。
我不解。我到底对不起他什么了吗？
“二嫂，还在玩妳的电脑？已经半个月了，妳还不厌啊？”
“怎么会厌？好好玩。”我笑着回答。
现在我正看着耽美小说。不知为什么，从三天前看了后，就迷上了。
“二嫂，妳到底在玩什么？”
“没什么。”我心虚，视线从电脑转向可梨，“怎么了？妳今天又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吗？”
“二嫂，妳真是神通广大。”
“不是我神通广大。而是，妳每天都来家里，但却不是每天来找我。而妳每一次一来找我，都是发生了我不知道，却该知道的事，是不是？”
“Bingo！正是。”可梨笑着回答，“这一次，是关系到妳和大哥的。”
“什么事？”又怎么了？我才刚满足于现在的幸福生活，尤家大哥又有什么事？
“别皱眉。是小事。”
“什么‘小事’？”叹气问。
“为了威杰和威妮的争取权，妳似乎必须和大哥去注册。”
“注册？”犹豫。不会是我想的吧？“妳是说什么注册？”
“婚姻注册啊！这样，大哥才能顺利留下威杰和威妮。”可梨一副理所当然地回答，“不然，希蕊就会带他们两个回去。”
“为什么会这样？谁说的？希蕊要把威杰和威妮接回去？”
“嗯。她是这么说。而且，还说，除非是妳和大哥注册了，或是大哥结婚了，不然，她不放心把小鬼他们留下。”
“那，妳大哥……怎么说？”
61 幸福降临？还早！
“大哥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她答复。”可梨摇头，接下去，“我都不知道大哥在犹豫什么。注册而已，需要想这么久吗？”
“注册而已？”关上电脑，转向可梨，解释，“这不只是注册而已的问题。我和你二哥已经结婚了，怎么和妳大哥注册？”
是要，也是和路森吧？
“别皱眉，对胎教不好。其实，二嫂，妳只要当成做善事，和大哥注册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需要想，这样就皆大欢喜了。大妈也是这么说的……”
“我不会和妳大哥注册的。”我打断。隐约觉得不妥。这会不会又是阴谋呢？我答应到P岛，就已经证实是个错误了。即使那一次确实获得了路肯的表白，但，相较下，背叛路森与路肯而无法抗拒地和路温上床，却是个更深的痛。“可梨，妳也是女人，难道和这么多男人有纠缠暧昧不清的关系，妳不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吗？”
“乐儿，他们三个都清楚，甚至比妳还清楚妳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妳不是欺骗他们，所以根本不必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可梨，我怎么说，妳才会明白？”
“乐儿，不明白的人，是妳。”可梨笑着站起身，“算了，妳自己好好想想。”
≈≈≈≈≈≈≈≈≈≈≈≈≈≈≈≈≈≈≈≈≈≈≈≈≈≈≈≈≈≈
“妳到底想怎样？”隔天，当我接到希蕊的电话而到指定的律师楼赴约时，正好看见路温语气很坏的对希蕊大喊。
“我知道你很生气。”希蕊把桌上的文件拿给路温，说，“你先看了罗律师的合约，你就知道我打算怎样了。”
“罗律师，这是梁乐琦小姐，她说约了郑希蕊小姐。”正当路温低头看着所谓的厚厚合约时，带我进来这间房间的可爱女生出声道。
“乐琦，妳来了！”希蕊笑着走向我，把我拉向他们之前的座位，介绍，“罗律师，她就是我说的乐琦。”
“妳好。”白发的罗律师和蔼的跟我笑着打招呼。
“你好，罗律师。”我实在不明白希蕊到底想做什么。找了律师，安排我和路温同时来律师楼，到底有什么打算？她不会是打算让我和路温直接注册吧？不对，注册应该是到政府那里，这个律师楼是私人的，应该不是。难道，她打算让罗律师和路温对打官司，好带两个孩子离开？心一惊，马上问，“希蕊，妳今天为什么叫我来这里？”
“我知道路肯是律师，但是我还是不大相信尤家兄弟，所以我另外找了律师，现在，只是要妳和路温在我面前签下合约，就……”
“合约？”我惊讶打断，问，“我和路温？我以为那份合约是妳和路温的。”
“我要确保如果妳真的和路温一起了，不会被他抛弃。”
“希蕊，我不明白。我以为妳是为了威杰和威妮的保障，才要我和路温注册的。现在怎么又要我们签合约了？”
“这……罗律师，请你把乐琦的合约拿过来。”
“好。”罗律师点头，拿起他桌上的文件给我，“梁小姐，这是合约，妳先看，可以考虑要不要签。”
“好。”我点头，打开厚厚的文件。扫了扫，开口，“希蕊，罗律师，你们还是直接告诉我合约的内容吧！”
“这份合约我是不会签的。”路温抢过我的合约，丢在桌上，对希蕊说，“孩子妳要带走，就带走，我不会任妳摆布的。”
“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合约你应该很满意才对，你这个生意人几时会放掉这么好的生意不做？难道，你在心虚？”
“我为什么要心虚？”
“我先出去，你们谈谈。”罗律师突然开口，然后在走了出去。
“不是心虚就签了它。和乐琦维持婚姻，有这么难？”
“妳的合约写着不许离婚！”路温大喊。
“这个……是情有可原的。如果你们这里一签约，我回去后，你们又离婚了，那，不是在骗我吗？”
“但是，也没有理由要我赔上一辈子！”
“路温，乐琦是个好女人……”
“妳这个背叛我的女人，现在又凭什么安排女人给我？”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是，何必为了我而单身？乐琦可以给你快乐……”
“希蕊，妳如果真的爱他，就留下，我无法给路温幸福的。妳会这么为路温着想，也是因为在乎他、爱他，不是吗？那就留下，别走。”
“我不能。”希蕊摇头，“他不爱我。我的自尊不容许我留下。”
“路温他其实是爱妳的……”她只是误会了。发现希蕊因误会而做出了这么牺牲的决定，我解释，“其实，那星期我们到P岛去，也是为了让妳误会……”
“梁乐琦，妳在说什么！”路温生气地拉住我，对希蕊大声说，“好，要我签字妳才肯走的话，我现在就签！”
“路温，你别意气用事……”
“你给我安静！”路温抓痛了我的手臂，他一向阴冷的脸更为黑沉了，他凶狠的警告，“妳最好别再出声了，马上给我签字！”
“你别这样，你绝对会后悔的……”
“后悔也和妳无关！”
“和我无关？”我也被惹火了，“那你自己一个人签个够！”
“妳在发什么脾气？”
“我就是爱发脾气，我就是脾气坏，怎么样？我发脾气又关你什么事？”
“乐琦，妳别生气，路温只是一时生气……，虽然我从没看过他发脾气……”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发脾气，总之，我没妳对他这么有心，即使我没结婚，我也不可能和他这种人结婚的，更何况是我已经结婚了。希蕊，妳难道要我犯下重婚罪吗？”
“不算重婚，妳和路肯没注册，我问过罗律师了，妳放心好了。至于那个合约，路温也同意签了，妳就签了吧？就当作给我送行的礼物？”
“希蕊，即使我和路温没注册，没签下合约，我也会照顾威杰和威妮的……”
“我知道，我相信妳。我就是因为相信妳，我才要妳做路温的妻子。乐琦，我是没这福份了，但是妳有，妳要珍惜。”
希蕊的笑容有着伤感。我知道她还爱着路温，而路温，我深信他也是爱着希蕊的。为什么他们两个就是不肯低头？
“希蕊，听我的话，如果爱路温，先留下再说。”
“我不能了。我必须回去了。”希蕊摇头，“其实，我这一次回来，真正见到了妳，我真的很开心。我现在只希望妳会照顾我的两个孩子，和路温。”
“妳是不是有什么事？”我隐约觉得不对，希蕊似乎隐瞒着什么，急着办妥她最在意的人的事情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我的父母……他们已经帮我安排了对象。我这一次回来，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重头到尾，妳还只是做妳自己高兴的事！”路温放开了我，冲到希蕊面前，抓住她，问，“妳现在是什么意思？在结婚前安排好妳的孩子和前男友的生活，好让他们不会打扰妳和妳的未来丈夫吗？妳真是个自私、可怕的女人！”
“路温，放开她！”我拉住激动得失控的路温，我从没看过这么失控，这么凶霸，这么……伤心与受伤的路温。“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希蕊也不好受啊！她要嫁给一个父母安排的男人，已经够难过了，她还要为你和孩子担心，甚至为你想好了一切……你快放开希蕊，她已经在哭了，快放开她！”
在我的大喊下，路温终于放开了希蕊，神情有点茫然，我把他轻推坐下，然后担心地看着满脸眼泪的希蕊，一直说着安慰她的话，直到她停止了哭泣。
“乐琦，妳会签吧？妳会帮我照顾他们吧？”
“我会的。”我点头。我真的被希蕊感动了。难道希蕊真的必须嫁给别人吗？我想问她，但是我知道问题在于路温。只要路温开口，希蕊绝对会留下的。
难道路温到现在还是不肯原谅她吗？我转向一旁，眼神带着责怪，盯着我们看，没出声的路温，我知道，他……还是无法原谅，甚至因为这一次，误会得更深了。
我无法再说什么。毕竟我从来就不是安慰人的高手。我们三人就这么静静地没再开口，直到罗律师敲门，走了进来，在我们三人没异议下，让我和路温签下了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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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温，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你能不能冷静地想想你到底要什么？如果你爱希蕊，就趁她回国前留住她，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她就这么嫁人？”发现他还是没有回应，我依然不放弃，因为我知道，他心地是爱着希蕊的，“她甚至在嫁给认前，还担心你和两个孩子，就证明她真的爱你的。只是几百年前的失误背叛，为什么要她一个人承受？你一定也不少女人在一起过，为什么她不可以？你甚至接受我和一个以上的男人……那样了，你也要了我，为什么你无法要她？为什么不能原谅她？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都是因为你爱她！你到现在还爱着她！”
“我不爱她！我才不爱她！”路温终于开口反驳。“我才不会爱这个自私的女人！”
62 一切都是计谋
“希蕊哪里自私了？她这么难过地安排你和孩子，你还说她自私？”
“不自私是什么？她明明都要结婚了，何必还来管我和孩子？她这么做，只是怕我和孩子会影响她的婚姻吧？怕我们缠住她不放，所以安排妳这个女人来绑住我。”路温冷笑，“说什么照顾我？我才不需要妳这个身材烂、五官丑陋的女人！”
“如果真是不要，刚才你又何必签约？”虽然很生气，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更痛，不然，一向斯文有礼的尤路温，绝对不会说出这么伤害人的话的。“你爱她，就让她知道，她也是爱你的……”
“我不能。我无法开口要她留下……”路温突然在停下了车子，摇头，“我不能。我知道她爱我，知道她在乎我，但是只要想到她和世笙在床上，我就无法原谅。我的好友和我的女人，怎么可以？”
“那是因为你爱她，所以无法接受。你现在不去原谅，不去阻止她结婚，你到时候一定会后悔的。”
“我才不会后悔！如果要说爱，世笙比我还爱她……”
“你在妒嫉。因为你爱她……”
“我不可能会妒嫉！”
“对啊！尤家人不可能妒嫉。我怎么忘了？”所以，路肯和路森都不介意分享我。
“妳怎么了？”
“嗄？没有。”我笑着回答。惊讶他这个时候还会注意我的失神。“我们还是回去吧！很晚了。”
“妳不会以为路肯和路森真的会妒嫉吧？如果他们妒嫉，他们就不会赞同妳和我注册。”
“我知道他们不会。”即使他们最近表现得很像在妒嫉。
“路森昨晚来找我，要我放弃和妳注册。妳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怎么没听路森提起？
“他说，他为了要和妳注册，而答应让妳和我到P岛去，所以，他绝对不容许。”
“路森非常坦率。”我的心一甜。原来，这是路森会忍心让我离开的原因。我竟然不知道他有这计划。
“但是，不是为了妳。是为了孩子。”
“什么意思？”他是故意要我生气路森吗？“即使为了孩子，也很正常啊！”
“但是，妳知道为什么我会答应注册，甚至签约吗？”
“因为你不想向希蕊低头……”
“难道妳不认为，顺着她的安排，签了约，也是低头？”
“那……我真的不知道了。”我因为路温的突然靠近，而向左边移，当我发现背抵着车窗时，我只好直接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会同意，是发现，如果没有了希蕊，有妳也不错。”路温摸着我的嘴唇，以拇指支开我的嘴，摸着我的舌头，在我反射性地绕着他的拇指转时，路温干笑，“妳看，我的琦儿，妳这个无时无刻都热情回应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放开？”
“你别开我玩笑……”我扫开他的手，挣扎。
我该开车门离开吗？他……是认真的吗？
怎么可能？他不是还在为希蕊的事伤心吗？怎么变成这样？
“妳不该同意坐我的车回去的。”路温低喃，“我已经在避开妳了。妳却给了我这机会……还是，妳在为妳制造机会？”
唉！我刚才的确该听路肯的话的。
路肯放下我在罗律师楼之前，一直叮嘱我要打电话让他载我回去，但是我却因为担心路温，而没打电话地就上了路温的车。
是我咎由自取吗？是我活该？
还是，我真的就如路温说的，我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了。
发现路温因为我的沉默而变本加厉地压在我身上，我安抚，“你别这样，你知道你受伤了，但别用这方法疗伤。你爱的是希蕊，别这样……”
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对路温的感觉是同情，为什么只是单纯的被他碰触，我就整个人溶化了？我是不是太没廉耻了？
路温的舌头一直绕着我的舌头，他的手摸向我的乳房，他的腿间硬物挤进我的双脚间，那舒服的摩擦令我不由得抬起下身回应他。
好难受……。实在该推开他的，但是，他的邪恶摩擦，他带性欲的进出旋律，令我只能喘息地攀住他——
≈≈≈≈≈≈≈≈≈≈≈≈≈≈≈≈≈≈≈≈≈≈≈≈≈≈≈≈≈≈
“乐儿，妳回来了？我打妳手机怎么没接？”路肯一看见我，就冲过来问。
“乐琦，妳没事吧？”
“我没事。”我笑着回答两个脸上有着急躁的男子。
“和我一起，还能会有什么事？”路温从后抱住我的腰，亲密地抱住我，以他即使才刚发泄，却又再精神十足的欲望抵住我的臀部，他的声音也因此转为沙哑，“今晚，我会到琦儿的房间去。你们两个自便。”
“你想太多了。只是文件上的注册，乐儿还是我的老婆。”路肯把我用力拉过去，硬把我带上楼。
“你虽然和乐琦注册，但是，什么也不会改变。乐儿还是我的女人。”路森追上我们，打开我的房门，生气问，“妳和他怎么了？妳答应他什么了？”
“我没有。我只是和他签了合约。”我把手中的合约拿给他们看，“这是希蕊找了罗律师，要我和路温签的合约。”
“妳怎么签了？”路肯翻了几面，出乎我意料地大声骂道，“这种合约怎么可以乱签？”
“她签了什么？”
“她签了类似终身的婚姻。”
“你的意思是说，她将无法和路温离婚？”
“的确如此。”
“你们在说什么？我和路温离婚？”我突然了解了。难怪他们两人会突然同意我和路温注册，原来是他们计划着在之后离婚。本来还以为希蕊找罗律师拟合约太过己人忧天，现在不由得佩服希蕊的设想周到。“你们怎么可以骗人？”
“难道妳真的愿意成为路温的合法妻子？”路肯生气地大声问。
“如果你们真的在乎，今天就不该让我到律师楼去！”还让我受不住诱惑……
“路肯本来计划好一切的。妳怎么可以乱签合约？”
“我没有乱签。”我讨厌路森的指责，我推卸责任，“律师楼是路肯载我去的，他难道不知道去律师楼是要签文件吗？”
“如果不是今天我刚好有秀……”路森气得满脸红红，转向路肯，“我怎么会以为你值得信任？如果你今天没空陪乐琦到律师楼，就让我载去！我至少会陪在她身边，不让她乱签约！”
“路森，我已经签了，你就别骂路肯了。”发现路肯静静不出声任路森骂，我不禁有点心疼，“我们就别想了……”
“别想？妳可知道为了成为妳合法的丈夫，我忍下了什么？我甚至忍痛让妳跟着路温……我这么换来的却是什么也得不到？”
“你至少有了孩子啊！”我知道路森的苦心，也知道路森的难过，但是，我和路温的注册，的确是我心甘情愿的，即使那时候，我也没想过要在之后解除和路温的法律婚姻，更何况，我也答应了希蕊……“其实，路森，你不必担心我和你大哥的，我和他……你大哥他爱的是希蕊，他只是不想在希蕊面前低头才答应和我注册跟签约的。”
“如果真是这样，或许我可以让路温签下合约无效的同意书。”路肯安慰地拍拍路森的后背，然后问我，“乐儿，妳也会签吧？”
“路肯，你别天真了。”在我犹豫回答前，路森打断，“路温要她！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就算不知道，看她现在的模样，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
路森的没掩饰的坦白指出，令我尴尬得无法出声辩护。我……的确跟路温在车里……。
“我知道。”路肯点头，抬起我的脸面对他，“但是，我实在不想知道。我只要知道，乐儿还是我的妻子，还是喜欢我的……乐儿，妳还喜欢我吧？”
路肯的突来慌张令我心口感动地一揪，“你……要我的喜欢吗？”
“妳别逗我，妳明知道我在意、我要！”路肯抱紧我，在我头顶喃喃，“乐儿，妳绝对不会离开我的，不会的……”
“我的乐琦，除了孩子，我只要妳的爱……”路森也从后抱住了我，呼吸急促，“我的小乐琦，妳会爱我的，永远爱我的吧？”
我……没有回答。
因为，我知道他们不需要我的回答。他们只是缺乏了我向来熟悉的安全感而已。
我静静地任由他们一前一后地抱住，把我紧紧地挤成三明治。
突然，我开始感觉到这本来清纯的拥抱改变了。
我感觉到路肯的欲望开始抵着我的腹部，我惊慌地后退，却感觉到路森的也向我臀部推挤。
我从来没同时面对过同时对我有欲望的这两个男人。我……呆站着，不知如何反应。
见识过他们单独的欲望，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同时应付二人。
虽然知道该躲开，我确实该躲开，但，我却有点不舍，我竟然期待看他们二人如何同时分享我。
难道，他们真的不妒嫉？
难道，还会像刚才那么合作得让我远离路温？
63 乱
“啊……不……”路森的手突然从后摸向我的胸部，而路肯也把我的臀部拉向他。幻想和实际重叠令我清醒，“你们别告诉我……你们同时要……要我？”
“我不知道，乐儿，我现在要妳……”路肯故意摆出可怜的模样，他知道这让我无从拒绝。
“我的乐琦，今晚是我的……妳别想逃。”
“我没有要逃。但是路肯……”
“路森，如果你要我帮你改成那合约无效，今晚让给我！”路肯说着，开始拍开路森在我胸部的手，然后用力地揉搓。
路森没有回答，我感觉到他退下了他的裤子，甚至拉下了我的内裤，然后，从后进入了我。
太过的刺激令我大喊。
不知是从后的新鲜做法令我觉得刺激，还是因为看着路肯的脸，当着他的脸，却和路森那样而觉得刺激。总之，我……失控了。
我只能任由路森的冲击，而无力地靠在前方的路肯身上。我的脸埋在他胸膛里，难受地呻吟。我觉得路森似乎比平时还卖力地进出，弄得我除了呻吟外，发不出其他声音，也无法开口指责他。
突然，我被路肯推开，在我还不了解状况下，我被推到了床边。
我现在……我和路森现在的姿势是，他坐在床上，我坐在他腿上，而，他的欲望，在我里面。
我害羞地不敢抬头，我知道路肯在看我，但是我双脚打开夹在路森腿上的姿态，令我羞愧低头，不敢看路肯的反应。
“乐儿，妳不会不公平吧？”路肯抬起我的下巴问。
天！我的视线正对着站在我面前的男性粗大欲望，他……他竟然已经脱了长裤。
“你……你……你要做什么？”发现路森没再反对地默许，还是他忙得没法反对？我有点害怕地要求，“你们……别这样……”
隐约觉得路肯他要我帮他解决他胀大的欲望，但是在路森还托着我的臀部进行着暧昧的动作时，我还能怎么办？
他……要我用嘴吗？这一想，虽然我从没试过，但看着那在我面前的欲望，我的下面不由得一缩。
路森突然加快了速度，而路肯也在我还犹豫时，把欲望推进了我的嘴里——
上下被攻击令我难受地挣扎，但却引起了他们两兄弟的合作，路森按住我的臀部，而路肯则压住我的肩膀，在无法挣开到因快感而受不了地放弃挣扎下，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太过淫乱了。
≈≈≈≈≈≈≈≈≈≈≈≈≈≈≈≈≈≈≈≈≈≈≈≈≈≈≈≈≈≈
“你确定能有办法让路温签下合约失效书？你认为这一次拿张世笙威胁他还有用？”
“好的办法不怕多试。”
“如果路温不同意……”
“不会发生这种事的。”路肯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知道乐琦的魅力，这一次，你至少要想好后补办法。”
“路森，你做事几时变得这么没信心了？”
“不是没信心，而是，我知道我的小乐琦有令我们三个无法放掉她的本事。”感觉到路森的手在我脸上徘徊，我继续装睡，“虽然还是圆圆的脸，五官也不突出，身材……也肉肉的，但是，只要要了一次，根本无法退开。这种女人，你认为路温会放弃吗？”
“如果，路温不放弃，你……有什么决定？”
“你也想到了这一步。”路森的笑声带着苦涩，“我刚才已经想好了，我既然能和你正面分享乐琦，我……我应该也可以和大哥分享。只要，我的乐琦不会离开我。”
“我也是。”在我左手边的路肯伸手摸向我的胸部，在我耳边说，“乐儿，醒了就别装睡。除非，妳要我乘妳装睡时要了妳。”
“你们才刚刚……”我一听马上坐起身抗议，却对上两双带笑的眼睛。我不满地嘟嘴，“你们在作弄我！”
“乐儿，妳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吧？如果，路温真的不签……”
“你们就打算和他分享我吧！”我打断。苦笑，“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太爱我，而不舍得我离开你们，还是，根本不在乎我和别人分享我。”
“当然是爱妳！”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乐儿，我爱妳，爱得宁愿只占有二分之……，不，三分之一的妳。妳怎么能指控我不爱妳？”
“是啊！乐琦，这种分了妳的感觉，简直令我愤怒，却无法把妳藏起来，让妳只属于我。我明明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却是个没有名分的男人，这种没名分的身分已经让我痛心了，妳还指责我不爱妳？”
“对不起。”他们两人带着责怪的表白令我惭愧。“我这个人真是坏，如果我好一点，就会做出决定，只和你们其中之一在一起。我真的太贪心了，对不起。”
“不，别选！”路森大声反对，抱住我，“这样就好，别选。”
“对，别选。”路肯也从后抱住我，“只要路温赞同，我们就维持现状就好了。”
“可是……”我挣扎。
这种一女三男的关系，还是不对。
“别想了乐儿，我会和路温谈妥的。现在，满足我一次，好不好？”
“你刚刚才……”想到路肯在我的嘴里，我摇头。
“妳怎么这么不公平？妳只喜欢路森吗？”
“不是，但是……”
“我不介意和路肯对换位置……”
“但是……”
“别可是了，路肯，对乐琦，不强可是不行的。”
“这我赞同。”
他们两兄弟不理会我的反对地再次对我进行了刚才的上下难为情举动，只是，位置的确如他们说的，对换了。
≈≈≈≈≈≈≈≈≈≈≈≈≈≈≈≈≈≈≈≈≈≈≈≈≈≈≈≈≈≈
隔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只有我一个人。
我心里忧乱地马上冲凉，就下楼去。
“乐儿，妳醒了？他们在书房里，应该快出来了。”可梨从到楼梯口，说，“他们已经进去半小时了。看来这次会谈很棘手。”
“妳……妳知道……什么事？”不会吧？这么没隐私吗？
“大约猜到。来去不就是妳的事。”
我一听，羞愧得无法出声。
“乐儿，妳起来了？”大妈拿着黄色兰花，笑着问我。
后面跟着进来的二妈和三妈也笑着走向我。
“早安，大妈，二妈，三妈。”我礼貌地笑着问安。其实，我心里，好乱。
“别紧张，乐儿，路肯会说服路温的。”
“二妈，妳……妳也知道？”
“我们都知道啊！”三妈笑着回答。
“啊！他们出来了。”可梨的话令我们马上转向同时出现的三个男子。“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路温不签合约失效同意书。”路肯皱眉回答。
“我们三个，已经分配好了。”路森宣布。
“分配好日期吗？是不是一人两天？”可梨没有半点尴尬地大声问。
“我们决定每天在琦儿房里睡。”
“什么？”我摇头。“不行，我要自己睡。”
我无法相信这是他们讨论后的结果。
“妳认为妳有权反对吗？”路温开始用常对我不屑口气问。
“为什么没有？我只答应希蕊签合约，不包括……不包括和你睡！”我生气地反驳。
“琦儿，我早说了，妳早就没法拒绝与反对了。”路温拉着我，向楼梯走去。
“路温，你在做什么？”站在楼梯口的爸爸大声问道。
“我带我的合法妻子回房。”
“你没签路肯给你签的合约失效文件？”爸爸的话令我无地自容。怎么我们的事，在这里一点也没有隐私啊？“路温，你如果还爱着希蕊，就别对乐儿乱来。”
“希蕊和我，没可能了。至于这个女人，”路温抓紧我的手腕，“这个女人，我确定我目前还要她。在我不要她之前，我不会签任何文件。”
“乐儿，妳呢？妳心里怎么想？”
“我……”我到底怎么想呢？
“我们会照顾好乐儿的。”路肯走到我右边，以肯定的语气对爸爸说。
“我不会让乐琦受到伤害的。”路森走到我后面，近得贴在我背上，“放心吧！我们绝对比你还关心乐琦。况且，乐琦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了，你难道不怕乐琦做出离开这里的决定？”
“那，乐儿，妳……妳如果受到委屈，要告诉我和妳的三个妈妈，好不好？”
“好。”我点头。我了解爸爸是个非常疼爱孩子的父亲，更何况他的三个孩子的决定一致，他当然也无法反对了。
就这样，我跟着路温，还有路肯跟路森一起回到了我才离开的房间。
看着没有说话，却盯着我看的三个特出的男人。我，不禁怀疑自己能让他们要多久。
如果真的像路温刚才说的，厌倦我的一天，突然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
如果他们同时不要我了，或有一天，三个都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
“乐儿，其实，我们三个刚才谈了之后，我们都同意和妳签下这合约。”
“什么合约？”我看着路肯手上的文件，心一慌。“你们要我签下不可以缠住你们的同意书？还是不可以告诉外人我们之间关系的保证书？还是，要我签下不可以带走孩子的……”
“都不是。我的小乐琦，我们是要妳签下不可以抛下我们三个的合约。”路森笑着回答。他摸着我的脸，摇头，“我的小乐琦，我不是说了，我不会不要妳的。孩子对于我，只是比他们两人更贴近妳的阶梯而已。”
“路森，将来，琦儿也会有我的孩子。”
“路温，你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乐儿接下来绝对会有我的孩子。”
“等等！”我打断。“你们……你们真的要我签下不可以离开你们的合约？那，你们呢？合约也写着你们不可以离开我吗？”
“乐儿，妳要我们加上这条？”
合约竟然没这条？
“我当然要！这才公平。”如果他们反悔了，要离开我，怎么办？
“那，我再加上这一条。”路肯和他的两个兄弟相视而笑。
“当然要加！你们怎么可以不公平？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看他们三人的默契笑容，我生气地说道，“还有，要加上如果有一天谁抛弃了我，就要赔偿我……”
“乐琦，不会有这一天。”
“你们不加，是怕我到时候敲诈你们？”
“当然不是，乐儿，我们没加，是因为没必要。我们，绝对不会抛弃妳的，我们只怕妳抛弃我们。”
“难说。说得这么好听，刚才路温不是才说他会有厌倦我的一天？”
“那是怕爸不答应才说的。”一进来就没出声的路温突然开口，“琦儿，我对妳的感觉，妳应该最清楚，妳认为我有可能会厌倦妳吗？妳是唯一令我满足的女人，我绝对不可能放了妳的。”
路温的表白令我心里欢喜。天！他竟然也真的要我？
“乐儿，妳会签下这份合约吧？妳不能只和路温签了合约，太不公平了！”
“琦儿，妳签吧！这份和昨天的不同，昨天的是婚姻，这份是妳的整个人。琦儿，妳签吧！”
“乐琦，妳难道就不能让我有安全感？让我这个没名分的男人有个能永远保有妳的合约？”
终于，我点头了。
不是受不了他们的纠缠与哀求，而是，我心底明白他们有多么在意我才会准备了这份合约要我签下。
我咬唇，忍住笑容，开口要路肯马上另外准备了一份。加上了对我有保障的条件。^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是否能因此而得到保障。但是，我知道他们对我的在意，令我相信了这份保障。
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现在，有三个这么出色的男人为了留住我在他们身边而准备了合约。
我，还要奢求什么呢？还有什么奢求呢？
我的嘴角向上弯地看着手忙脚乱以我的电脑重新加上我定下条件的三个男人。我深信，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这么笑着的。
番外 合约的条款
立约日期：XXXX年X月XX日
立约人：
1. 甲方： 中文姓名：尤路温（身份证号码：xxxxxx-xx-xxxx）
ii. 中文姓名：尤路肯（身份证号码：xxxxxx-xx-xxxx）
iii. 中文姓名：尤路森（身份证号码：xxxxxx-xx-xxxx）
2. 乙方： 中文姓名：梁乐琦（身份证号码：xxxxxx-xx-xxxx）
鉴于： 甲方——三位成年，有自主意愿，能自行判断能力的男性。
乙方——一位成年，有自主意愿，能自行判断能力的女性。
合约章节与条款：
本着互不伤害互不损失的原则，双方自愿签订如下合约协议：
一， 乙方不得隐瞒或否决与甲方的关系。
二， 乙方不得拒绝与甲方同房。
三， 乙方不得避开与甲方的亲密接触。
四， 乙方不得存有离开甲方的意愿。
五， 乙方不得提出欲要离开甲方。
六， 乙方不得和甲方以外的男生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七， 乙方不得在没有甲方的陪伴下和其他异性独处。
八， 乙方不得采取任何行径以终止此合约。
经双方友好深刻商谈，甲、乙双方已经达成意向，并附上以下条款：
九， 甲方不得离开乙方，否则需赔偿乙方开出的条件以赔偿所有乙方损失。
其他（违约责任）：
十， 本合约具有同等法律效力，本合约构成双方之间就本合约项下之合作所达成的全部合约，并替代双方以前或执行本合约过程中所做的任何口头交流、声明或合约。
十一， 对本合约的任何修改仅得以经双方盖章生效后的书面补充合约进行，否则此合约不得更改。
十二， 双方一致同意本合约自双方签字盖章之日起开始生效。
十三， 本合约一式四份，双方各执两份，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十四， 本合约自签订之日起生效，此合约无失效日期。
十五， 如有违反以上条例，违约者需以终生相伴另一方以作为赔偿。
甲方全权代表：尤路温 甲方签署：
甲方全权代表：尤路肯 甲方签署：
甲方全权代表：尤路森 甲方签署：
乙方全权代表：梁乐琦 乙方签署：
番外 路森的秘密
“乐琦，妳还不下来？”发现乐琦竟然让他们三人在下面等了半小时之久，他只好编了个谎闪开，偷偷往楼上来。
房门一推开，他看见一个全身上下只穿着粉红色薄内裤和遮也遮不住她丰满胸部的同色系内衣的性感女子，感觉到下腹迅速的急切反应，他转动了右手握住的门把，锁上，才向前走去。
“路森，我找不到衣服穿……”发现本来皱着眉头的女人因为他的进来而撒娇地转向他，“路森，怎么办？我好像又肥了。”
“这样很可爱。”路森没有否认地带开话题。对她，他不会说谎。不是害怕的不会，而是不想她知道谎言后失望的不会。
其实，早在上个月，他就发现到她已增了不少肉。但，他却不说，原因有三。
其一是，他喜欢她肉肉的身材，肉肉的胸部才令他无法移开视线。像现在，单单看着她，他就兴奋难耐了。
第二，是因为他不舍得她花时间减肥。他不喜欢他的自卑。他希望她快快乐乐的，满足她身材的女人。
最后，当然是他希望其他两个一直和他爭着乐琦的男人会因此而放弃。虽然是不可能，那就让他们三人外的男人不再一直带着色欲的眼神看她。
或许乐琦自己没发现，自从生了三个孩子后，她由于长时间陪着孩子，她的个性也变得像孩子似的，常挨着人撒娇。就像现在，她嘟着嘴的样子，令他想直接要了她——
“那就是说我肥。我已经四十了，怎么可爱啊？”看着她生气地转身背对他，那诱人的臀部的摆动，令他不客气地把已胀大的欲望，往她那裂缝里推挤。“别……路森，我……我还要找衣服……”
“等一下再下吧！”他含住她的耳朵，以舌头逗弄她耳朵的痕路，听着她因此而突出的呻吟声，他再也无法忍受地一手摸向她的胸部搓揉，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前，再把欲望从后进入她竟然已经为他而湿润的穴洞。他急切地进出她那温暖的地方，听着她因他的急切而不停呻吟的女人，他忍不住想逗她，问，“我的小乐琦，妳这么湿，还怎么找衣服？”
“别……这样……不可以的……”
“可以的。他们不知道的。”今天是礼拜四，早上听着乐琦和他们两个满脑只有欲望的家伙的欢爱声，回来吃午饭时又再刺激着他，如果不是刚好他们两个被小孩缠住，而他的小孩已大得能以看电视为乐，他还逮不到机会溜上来。“难道妳要我今晚听着妳因为他们两个带给妳满足而发出的声音，自慰度过吗？”
“你昨晚才……”
“太久了，今天一整天我都想着妳。”感觉到因为自己的话而紧包住自己的暖壁，他知道她又被自己说服了，就像平时那样，他不再压抑地把疼得发痛的欲望粗暴地摩擦水壁。
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粗暴，听着她带哭的哀求声，他知道自己该放慢速度，但，她那闭着眼，向后靠在他肩上的满足模样，却使他无法停止。
“你不可以一直犯规的。”
“我知道了。”看着怒视着他的乐琦，或许她以为自己很凶，但是，想到自己还不曾在她生气时要了她，因为想到这刺激感而再次大胀的欲望，他赶紧避开地转向衣橱，拿了衣服给，走向她。她再这样没有危机意识，他绝对肯定自己会再要了她。但今天不是他的日子，偷吃一次已经够了，不可太贪心，不然，可能连这一次的偷吃也不会再有了。他笑着说，“乐琦，快穿上衣服下去吧！大家都在等妳切蛋糕。”
“啊！我竟然忘了！惨了……”
看着因紧急而把他给她的大T-shirt和牛仔裤套上的乐琦，他隐藏心中的剑戟得逞的得意，和眼前这个看不见身材的女人一起走下楼去。
“反正只是在家里，以后随便穿好了。”他不忘补充，“最好穿大件的衣服和牛仔裤好了，知道吗？”
“知道了。唉，我这身材……我本来还想好好选件美丽的衣服给你们惊喜的。我真的越来越肥了……”
“不会肥。刚好。不过，就算肥也好，我还是喜欢。”他忍不住打下毒针，“如果他们嫌弃妳，妳就来找我好了。我才不会像他们两个那样嫌弃妳。”
“他们没有嫌弃我。他们对我也很好。”
“不过，还是我就好吧？只有我是真的爱妳的。妳也爱我吧？”
“我当然爱你。只有你让我最放心……”
“当然。只有我是真心的。不像他们……”
或许，有时也该让这女人有点小自卑感，那她才不会有抛弃他的一天。
番外 路肯的秘密
“你们……”看到双双一起下楼的男女，路肯觉得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难控制的脾气，差点就爆发。发现才五岁的孩子有点被他隐存着怒气的身体吓倒，他移开了身体，走向楼梯，他忍下了怒气，不想让他的妻子发现他的妒意，挤出笑容，问，“乐儿，妳怎么现在才下来？”
“我……我找不到衣服。”
“妳穿什么都好看。”发现不会掩饰表情的女人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他给她身边的男人警告的眼神，然后把她拉到身边，“快来看看我买了什么蛋糕给妳。”
“妈咪，爸爸买了好多蓝色一粒粒东西的蛋糕哦！”
“小孩站到一边。”发现怀里的女人把手伸向孩子，他赶紧挡住。“你去厨房叫温爸爸出来。”
“可是妈咪……”
“乖，男孩不可以哭，森爸爸带你去厨房，走！”
“路森他这次还挺识相。”把怀里的女人拉倒坐在他腿上，问，“妳说，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亏……心事？”
“是啊！比如，他有没有像我前天我那样，趁他们因为展览迟归时，在这里要了妳。”看着不敢回答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再次被她不说谎的性格更爱她一分。
其实，他们三兄弟是和她说过，每天三人里的两人轮流要她，但是，他和路森明白，他们是无法制止自己要她的欲望，一天也不行。所以，他们两人都心照地对于对方的偷步，不至于评。尤其看着没心机的女人常为他们的不照约定而担心，他们两人又不想对她坦白其实自己已经默许了对方的犯规，甚至两人暗下达成共识地隐瞒了路温。
说到路温，他到现在还很气他的越步。后来居上的家伙！心机重的男人！竟然以孩子作为诱饵。甚至，还从他那里把乐儿对他的同情心偷走了一大半。但，这也让他理解到，原来自己是这么渴望得到乐儿的关心与在乎。
也好！不然，他不知几时才明白自己爱的是在他怀里的女人，不是那个他快忘了名字的女人。对那女人的印象竟然开始模糊，是老了？还是从没真正记住过？反观上星期走在街上却也会被年轻小子搭讪的乐儿，她是不是越来越有吸引男人的魅力了？还好自己那时候他在旁边，不然真是危险。
“别这样……”
“怎么了？”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挣扎起身，他回过神，按住她，问，“不喜欢坐在我腿上吗？”
“不是。是……是你……”
“是我什么？”抬起一直低头的脸，感觉到她不自在地抬高了臀部。他失笑，“乐儿，妳今天就四十了，怎么还像个处女？”
“你……抵着我。”
“对不起，我竟然没发现。乐儿，我要妳的欲望，太寻常了。寻常得让我习惯了。单是靠近妳，我就会如此。”说着，他用力把她的臀部拉下，按向他粗硬的欲望。“乐儿，妳怎么一天比一天还诱惑我？”
“不能……孩子……别在这里……”
“妳心里只有孩子吗？”他生气她常以孩子优先，以前她都是以他为先，现在却……心里一慌，问，“乐儿，妳是不是不再爱我了？”
“没有。我爱你啊！”
“别皱眉。”扫开两边因他的话而弯曲的眉毛，“我是太爱妳了，怕妳会不爱我。”
“我是你的妻子，孩子也有了，怎么会不爱你？”
“我是怕你爱孩子比我多。”她不会了解他十年前就为她而茗生的妒嫉。“即使是我的孩子，也不可以。”
“如果不是知道你不会妒嫉，我真的会高兴得无法入睡。”
都过了十年了，她难道真的看不出自己为她有多妒嫉吗？
“怎么样？乐儿，妳舒服吧？”还是无法对她坦言自己的妒嫉。说着他的手习惯性地按摩她的肩膀，听她因舒服而发出的满足声，他感到自己未退的欲望再而胀地抵住她柔软的臀部，他偷偷地享受着在她下体摩擦的快感，喉咙突然觉得有点沙涩，他忍不住在她耳边放话，“今晚，我不会让妳入睡。”
曾经以为自己不会为女人而低声下气的他，已把按摩这轻易就把他变成欲望主义者的女人，视为自己的职责了。
或许路森令她满足心安，或许路温令她同情得难以屈驾而屈服，但是，他深信自己的温柔按摩工，绝对会是她永远无法戒掉的爱情瘾品。
“我也不想这么早就睡。”
“别忘了妳说的话。”她的笑着回应，令他也咧嘴而笑。
只要她永远对他如此笑着，即使一星期只分享了她五天，他，也无怨，也为此而满足了。
番外 路温的秘密
“妳知道为什么我会叫妳帮我洗澡？”看着被他命令不得穿任何衣物，全身裸露地帮他洗澡的女人，他才刚发泄的欲望，又再次勃起。他毫不掩饰地把欲望靠向她全是肥皂的双手，沙哑地陈述，“琦儿，我似乎永远要不够妳。”
“那是因为你在生气。”
“妳竟然知道我在生气。”心里的不快全消，看着盯着他的欲望的女人问，“那，妳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和路肯到书房去？”
“路温，今天是你和路肯的日子，你现在不也和我在这里了吗？”
“那是因为他高兴得睡着了！”不说还没这么气，想到刚才在他才闭上眼养神不到五分钟，路森竟然乘机摸向她。他一气之下，就把她拖来浴室。
其实，他比其他两个男人还清楚，她的琦儿是个欲望非常强烈的女人。只要轻微的挑逗，她就会软化。只要再更进诱惑，她就会把自己无条件地交上来。因此，为了不让她被其他两个比他早几步和她一起的男人完全占据，他只好花比他们两人还要多的时间，看着她，盯着她，满足她，喂饱她。
他常庆幸十年前逼她签下那对她不公平的合约。虽然现在还是觉得对她歉疚，但是比起可能会失去她的一线机会，他还是选择以这卑鄙的手段绑住她。
他无法放开这个带给他无色的生活无限快乐的女人。十年无法，十年后的今天，他更无法失去这个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曾经，他以为女人都是骗人的动物，是个只在乎自己，而不惜背叛他人，是个没有品德的女人。
但是，这女人却让他了解，女人，也可以是天真，做事不一定要求回报的。
曾经，他无法原谅那个欺骗他、与背叛他的女人。
但是，现在他只感谢她。她让他的得到这个他爱了十年的女人。
曾经，他也只把这女人当成为自己疗伤的对象。
但现在，却是他不可以失去的唯一药方。
“妳爱我吗？”
“嗄？爱？”
“看在我们两岁的孩子份上，妳就不能爱我吗？”
“我不知道你要我的爱。我一直以为你爱的是希蕊……”
“妳以为，我是以什么心态和妳一起十年？”他突然对这没良心的女人生气。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
“因为感动我照顾你和威杰、威妮他们？”
“琦儿，妳如果是为了见识我的怒气，而说这话，我保证妳绝对不会失望。”他对着还跪在他面前的女人大喊。
“别生气啦！逗你的……”
“要我不生气？妳认为该怎么做？”感受到白嫩的柔软乳房贴在他小腿上，他把即使生气，仍然不减要她，且还在兴奋状态的欲望，推到她面前，再把它推进她张开的唇里。看她没有抗拒且还非常尽责卖力地移动她的嘴，看她伸出舌头挑逗他地舔吸，他失控了——
“你真是宝刀未老啊！”
她银铃的笑声，她唇边流着自他身上出来的液体，她带着欲望的眼睛，一切的一切，只令他更为想把自己才刚解脱的欲望，再次埋进她火热的地方。他不再克制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把已经又精神十足的欲望向湿透的紧密处推进。她紧缩地回应令他再次失控——
这个身、心都与他十分契合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放开的。
虽然知道她爱着路肯，也爱着路森，但他深信，只要他继续满足她的性欲，有一天，她也会像爱着他们两个那样，爱着他的。
以性欲来绑住女人，他想都没想过。但，这却是他十年来的唯一留住这女人的方法，也是他十分享受的方法。
番外 秘密
今天是我四十岁的第一个星期天。
腿间的疼痛让我觉得好羞。
自从他们安排了什么星期一是路温和路肯，星期二是路森和路温，星期三是路肯和路森，星期四是路温和路肯……一直排序下去，到星期日是他们三人的公用日后，我就整个人就一直过着这种一醒来到睡觉前，都在满足他们欲望的生活，当然其中也是在满足我自己的欲望。
想到早上他们三个过分的性爱，我就觉得羞得不知如何面对他们。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三个同时……呃，但是，那种手、嘴、下身并用的性爱，真是……不该。
我知道路肯是因为昨晚威妮和威杰的朋友一直绕在我身边而生气。
我发现，路肯近来似乎很爱发脾气。尤其是为了小男生靠近我的事。是妒嫉吗？虽然很高兴，但是，小男生的友善对待，他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是否该告诉他，我实在对小男生没兴趣。有他这么可爱的男孩，我怎么还可能对其它小伙子有兴趣呢？
而且，想到他每一次对于我故意假装不理解他的爱和看出他的妒嫉而为此生气时，我就觉得自己好幸福。这，也该告诉他吗？
至于，路森，虽然他不像路肯那样爱生气。但是，我发现他近来也变了。变得好爱说他的大哥和二哥的缺点来争强他的优点。
是怎么了？我认识、我所知道的路森，一向很爱他的兄弟的。以前，他不也为了路肯，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和自己不爱的女人一起吗？他，又是怎么了？
我实在想不到路森会有失去信心的一天。或许，我应该告诉他，即使他没有说那些不好听的话，他在我心中，还是唯一令我觉得心安且绝对不会对他存有怀疑的男人。那是不是会让他好过一点呢？不过，我却又爱看他以严肃认真的口气说着他的大哥与二哥的坏话，而让我觉得他在乎我非常的样子。这，也是不是该告诉他？
说到底，唯一没变的是路温。虽然那并不代表好事，因为他的欲望，还是像以前那样强得令我无法拒绝。
不过，他却比以往开朗了许多。以前的他，眼睛有着我不了解的冷漠与哀伤，现在，任何时候从他眼里，我看见的都是欲望。这，是好，还是坏呢？
我开始发现他似乎因为我离不开他的身体，而自豪地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卖力表现他的持续度。
我该告诉他，即使没有那么持续不休的欲望，我也会爱他的想法吗？
十年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他呢？我，怎么也不像个冷血的女人啊！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是个能拒绝他欲望的女人。
嗯，好，我只是个有欲有爱的女人。
我该告诉，我永远不可能会对他失去要他的欲望吗？
其实，三个，我都爱，真的爱。
或许，今晚我该坦诚，该告诉他们……
“琦儿……”
“乐琦……”
“乐儿……”
嗯，或许改天吧！
他们那带着欲望十足的声音，令我怯步。
目前还不是好时机……
十年后吧……
看着三双令我心跳加速的眼睛，呃，二十年或许……未来三十年……或许更久一些……
有一天，我一定会告诉他们我的想法的，有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