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2-15

对面的大叔看过来


1

炽热的阳光终於在曝晒一整日后落入西方海中,夜的帷幕垂吊在城市上空。对面的大楼住户,一个一个从工作岗位回到家中,一盏一盏的灯光也被接连的打开。
我站在阳台,一面晾著刚洗好的衣服,一面无聊的观察著对面套房中红男绿女的一举一动。
我最近才开始喜欢上这种窥伺的感觉,看著别人在房间裡做什麼,其实还蛮有趣的。我也才理解,為什麼各种偷拍、盗撮、webcam片会在网路上广為流行的原因,因為,偷看别人私底下的活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对面的住户分很多种,有的人很拘谨,整个月窗帘拉的紧紧的,除了偶尔晚上会看到电灯打开、人影晃动外,根本不清楚他们平日是在做些什麼。
要是整栋大楼都是这类人的话,那就真的没意思了。
还好,有的人比较随兴,偶尔会拉起窗帘,你可以看到他们在房间裡头看电视、折衣服、吹头髮、擦地板,但如果他们想到要做些「什麼」的时候,窗帘一定又会被拉的紧紧的,免得他们的私密行為被外人一览无遗。
整栋大楼上百个住户裡,总会有几个不怕人看的,像三楼的阿伯,下了工就打著赤膊在阳台上抽烟,他晚餐常吃鲁味,也常把喝剩的啤酒罐随手丢到遮雨棚上,自以為没人知道。
我对这种没公德心的老头没兴趣。
又或是八楼的胖护士,很喜欢把她超大号的内裤放在阳台晒,风一吹起来,那件阿吗级内裤就随风晃动,好似一个撑开的风箏,不知几时会飞到楼下去。
我对她更没兴趣。
直到七月某一天的一个夜晚,九楼某间房间裡的动静,吸引住我的注意力。房间裡的电灯一打开,一个壮硕身形的男子出现在房间裡。若是普通男人,我倒还不觉得有什麼特别,让我血脉喷张的是-这个男人只穿了一件蓝色三角子弹内裤。
我猛然吞了口口水,心想这男人怎麼大胆,脱成这样还敢不拉窗帘,真的不怕被对面的男男女女看个精光吗?不过,我倒是很乐意他不穿衣服,因為这才是真正我想看的东西。
我假意的晾著衣服,不时用斜眼瞄著房裡的男人。男人好像无意将窗帘拉上,自顾自的坐在床上,好像是在看著电视。
男人丝毫没注意到我正在打量著他,专心的看著电视裡的不知名节目。这个男人留著俐落的短髮,有著厚实的胸膛,虽然有中年人才有的些许小腹,但感觉还颇為结实,并不是鮪於肚。我想,他可能是从事劳力之类的工作吧。从腹部而下,那紧身的内裤包覆著他的神秘地带,而粗壮的大腿,则将性感的肤色延伸往下。说实话,这男人的躯体还蛮对我的胃口。
细细将男人打量了一番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老二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但斜眼偷窥让我的颈脖开始发痠,於是我急忙晾完最后一件衣服,躲入房中,拉起窗帘。
我坐在床上兀自喘著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闷热的七月夜裡,没有冷气的房间,只有一隻旧电风扇在嘎嘎地响,我流著满身的大汗,身上的无袖紧身衣早已被汗水给浸湿,但我的莫名的欲火却毫无停止的跡象。
我禁不住勃发的欲念,起身将房裡的灯火全关了,偷偷拉起窗帘的一角,再次用双眼窥视著对面男子的动态。
男人似乎不知在翻找什麼,背对著我在衣橱裡挑选著东西,那紧绷的两块股肉撑起了窄小的内裤,那美妙的地带就直直地正对著我的双眼。
我拼命的嚥著口水,手却不自觉的伸进短裤之中,搓弄著早已硬梆梆的老二。
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我的下体已是一片湿儒。
忽然,男人拿了衣服和裤子,站起身来就往浴室裡去。原来,他是在找洗澡要换的衣物。
我一时之间没了目标,但下体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却不让我有惋惜的时刻,矗然而立的分身要求著我的手,一定要让它达到高潮,否则它不会放我干休。
我索性将上衣与裤子全部褪去,全身光溜溜的隐身在窗帘后头,盯著那暂时无人的房间裡看。剎时间,我的脑海浮现出一幕幕的幻想,我的思绪潜入了男人的房间裡,看到浴室裡的他,正在缓缓的脱下他的蓝色子弹内裤。茂盛的阴毛映入我的眼帘,其间则垂落一根粗肥黝黑的多汁大屌。
男人扭开水龙头,让温水冲刷著他的身体。水花从他的胸膛灌流而下,冲过他的腹肌,让一束束的阴毛分明地条列在他的三角地带。水流缓缓的从他的被包皮覆住的龟头与阴囊倾洩流下,滴落到地面。
男人拿起肥皂,仔细的涂抹全身,从腋下、胸口、腹肌,到老二、会阴、股间无不轻轻的擦揉著。他缓缓的洗涤著自己成熟的身躯,从次要部位一直洗到主要秘境。他摸了摸他的分身,轻轻的拉起包皮,露出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龟头上的马眼一开一合,就像在向我问好…
正在我沉溺於幻想的同时,我那不争气的小老弟也告诉我,它将要抵达临界点了。但对面房间突然有了动静,这让我屏住气息,停下手的抚弄,将高潮暂时按下,期待著对门会将发生什麼事。
男人开了浴室门走了出来,下半身含蓄的围了蓝色的浴巾。他站到窗口,好像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然后缓缓的解下了浴巾。
远远望去,那男人竟然连内裤都没穿,那两团结实的肉球对向著我。我兴奋不已,疯狂地套弄我的老二,想等他转过身来时,观赏他那神秘的宝物,然后一次倾洩出我的精华。
但男人却迟迟不转身,此时年少气盛的我却已是忍受不住,恶狠狠的将精液完全射了出来,黏稠的液体沾满了窗帘、门缝和地上的磁砖。
在我急急忙忙处理四散的精液时,男人终於转过身来,一块白布包裹著他令人暇想的地方。原来他是有穿内裤的,他穿著一件细带的丁字裤,我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那条带子。男人点了根烟,面向阳台吐了出去,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他的姿态好像在告诉我说:
「想看我的屌,你省省吧!」


2

大叔好像有一种不喜欢完整穿衣的倾向,每次看到他,九成都是只穿著一条内裤。大叔所穿的内裤顏色五花八门,有蓝的、红的、黑的,但所有内裤都有一个共通点-都是紧身的小内裤。
我有尝试过拿数位相机用近镜头观察大叔,但是阳春相机倍数不够,大叔的真面目还是一片模糊。本来想说乾脆拿望远镜来看好了,想了想又觉得,这种远观的距离美感,也是种不错的感觉。说不定大叔长的其貌不扬,这不就会让我的偷窥欲望完全消失了吗?那还不如保持神秘,让大叔以半真实半想像的形式出场。
从夏入秋,由秋至冬,大叔完全不怕只有10度的寒流,也不畏可能从窗户裡灌进来的刺骨冷风,依旧光明正大的赤裸身体在房裡活动。我真的很怀疑大叔真的不怕冷吗?还是他不脱掉衣物就会全身不自在呢?管不了那麼多,先看一眼再说吧!
不过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裸身大叔的身影外,我倒也没看到什麼「养眼」的东西,像大叔遛鸟、打手枪,或是带女人回来激战一番。难道大叔和我所想像的不同吗?大叔裸身的原因只是想要让身体摆脱衣物的束缚,接触一下外界新鲜的空气,并非想要让其他人看到他淫荡的一面吗?
也不知為什麼,我总觉得有时在窥伺大叔时,大叔偶尔会将他的眼光移向我的方位,好像看到了我在偷看他。但我100%肯定大叔不知道我在看他,因為我把房间的灯光早已全都调暗,窗帘也拉上一半,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著对面大叔的房间。但这种突然的四目相接,著实让我吓了一跳,总是匆匆避开大叔的目光。但大叔每次也只是对著我的方向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看,又开始做自己的事。
我是个没有耐心的偷窥犯,头几次无功而返,总还能利用幻想或是欣赏大叔小内裤的方式来达到我的性高潮,但五次、十次下来,大叔身上的小内裤总是牢牢穿著,连那天可遇不可求的解下浴巾的背影,也不曾再看过了。日子一久,我对窥伺大叔的热情也渐渐的减退,不再刻意的想看房间裡的动静,顶多偶而在读书、写作、看电视的空档,翻开窗帘,看一下大叔在干嘛。
直到一个有点闷热的春季夜裡,我才看到了大叔给我的惊喜。
那天晚上,我洗完衣服,例行地拿到阳台去晾,自然也机械式的看了一下大叔的房间。这不看则已,一看让人差点鼻血狂喷而出。大叔房间的窗帘被拉起了一半,好像要遮掩什麼举动似的,但从我这个角度却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大叔的举止。大叔上半身规规矩矩的穿著黑色内衣,但大叔下半身的紧身子弹内裤不见了。大叔就站在电脑前,赤裸著下半身,两眼直盯著前方可能是电视又或是电脑萤幕的东西,在大叔结实的大腿附近,挺立著一根不小的玉茎,大叔用手不断搓揉著他。
「大叔在打手枪啊!」
终於看见千载难逢的火热场景,我立刻将洗衣篮拿进屋内,偷偷的将窗帘放下,将屋内的灯全部熄灭,然后偷偷将窗帘拉开一个小隙缝,频频吞著口水盯著大叔的房间瞧。
大叔的手不断的前后套弄著,而他的腹肌也随著他的动作上下收放著。其实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若无旁人的态度来看,大叔应该正陶醉於手淫的快感中,完全没有想到有人正在对面窥探著他的一举一动。我年轻的心灵和老二,根本抵抗不住这突如其来得性欲衝击,大头和小头都不断充血,大头脑袋因為充血而头晕目眩,小头老二则因為充血在裤襠裡活蹦乱跳。我将短裤拉开,纵放出已按奈不住的硬挺分身。我无意识的随著大叔的动作,开始急急地套弄起自己的老二。
这场荒谬的激情戏码,就隔著大楼底下五米宽的马路,在两间对门的套房裡进行。大叔和我都一头栽进情欲世界中,大叔是沉迷於A片之中,而我则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大叔的一举一动,而难以自拔。我那像关不紧水龙头般的老二,才不过几分鐘的刺激,已是黏糊一片。我索性将衣裤脱个精光,用左手抚弄著自己的身体,挑衅著我最敏感的地带。我小声的发出自己特有的淫叫,而左手在摸透了全身之后,不由自主的就往后庭闯去。
在同志的分类裡,我算是不分偏1那种类型,虽是未经「人事」,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当进攻方。但在现在这种情境下,我心中那种想被进入的渴望却莫名地勃然而生。我幻想著大叔用他那话儿,直直的进入我的密穴,让我享受那既耻辱又快活的被干滋味。当然,这只是空思乱想,大叔怎麼可能知道有人想被他插呢?而且大叔一定不喜欢我这个平凡的大学生,大叔爱的一定是拥有大奶子和紧实鲍鱼的正妹啊!
正在我滥想之际,大叔从桌上抽了几张卫生纸,然后将它折成四角形。
这个举动传达出的意思是-大叔快喷精了。於是我不落人后地加紧手上的套弄,疯狂地刺激我分身上最敏感的龟头冠地带,这外在与自身的自刺,立即让我的分身不断膨胀发硬。对面房裡的大叔也加快手上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表情,嘴巴微微的张开,而两股则是往前微微的抬起,这是即将射精的前置动作。
虽然我听不到大叔在射出精液时发出的嘶吼声,但我知道他一定很爽的把精华通通射出。我也看不到液体从大叔马眼奔流而出的实况,但我知道,我有那喷溅满地的一堆「洨」要处理。大叔将卫生纸包起他的龟头,擦拭了一会儿后,将卫生纸抛进垃圾桶中,然后转身就到浴室裡去了。
而满手的液体让我只能用左肩,无力的倚靠在玻璃窗边,微微的吁喘著…

这毕竟不是色情小说裡所摹写的,在一次春宫秀之后,春宫秀就会满天上演会。现实上是,从那一天过后,大叔又穿回了他的小裤裤,做著他日常该做的事,看电视、吹头髮,或是睡觉。就算我的心中不断恳求上苍,希望祂能让大叔多表演几次「special」给我看,但上帝怎麼可能答应我这种变态的请求呢?几个月过去了,我什麼都看不到。
但事情总是在不期不待中有所转机。
那是一个有些春寒料峭的黄昏,我辛苦地将一个礼拜没洗的厚重衣服洗好,一如往常的在阳台晾晒。忽然,对面房间的纱门被拉开,再也熟悉不过的大叔身影,从房间裡走了出来。大叔的身上依旧只包覆著一件超紧身的黑色子弹内裤,这让我无法忍住不让自己的视线往大叔身上飘去。
大叔收拾好他晾在阳台的T恤和小裤裤,拿进屋内,然后又走了出来,身上多套上了一件长袖外衣。我想,大叔应该是想透透气吧。我很肯定自己的头没有转动的太激烈,我和大叔的距离,应该也不会让我飘渺的眼神让大叔看见。但我一直觉得,大叔的目光直往我这裡看。
「难道我的行為大叔都看在眼裡?」我不禁做此揣测。
想到这儿,就算是春天的寒风不断吹拂我的身体,也止不住我背脊不断冒出的冷汗。现在的我,反而像动物园裡的生物一样,被大叔观察著。这是现世报吗?我窥视大叔一整年,现在反倒是大叔正大光明地看著我的一举一动。
我依旧装做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加快手上晒衣服的工作。但紧张的情绪和僵直的双手,让一件不算太重的大外套,从我手上掉了整整三次。这奇怪的举动,更让大叔一直好奇地看著我。
好不容易,终於把最后一件衣服吊上衣架,我转头就想进房间,但好死不死,在转身的同时视线竟然浮到跟大叔四目相交的方位。我定在那裡,陷入完全的动弹不得,只是傻傻的和大叔相视而望。我不知道我和大叔对看了有多久,只知道大叔对著我点了点头,给了一个表现善意的笑容,才使我的封印被解除。
我用极度生硬的笑容回应大叔的招呼。
我怕大叔会远远的对我说些什麼,打完招呼后就赶紧躲进房裡,关了纱门,拉起窗帘,坐在床沿不断吐著大气。
约莫过了半分鐘后,我的心裡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他又不知道你在偷看他,你紧张什麼呢?」
「对啊!」我自己回答道。
我的行事那麼隐密,大叔怎麼可能知道?反而是我自己却像个被逮的小偷一般,竟然紧张到差点没尿裤子。大叔不过是对面上百户住户的其中一位邻居,只不过是正常邻居间的点头示好,有什麼好怕的?
虽然我这样安抚自己不安的心灵,但一直到十分鐘过后,我才敢偷偷的拉开窗帘往外看。此时大叔的身影早已不在阳台上,房间裡的灯光是打开的,但却不见大叔的人影。我想,大叔可能在洗澡吧。

和大叔打照面的事,就这样在我单方面的皮惊肉颤中落幕了。我又回到单纯平凡的大学生生活,除了晚上偶尔还是会偷偷看一下大叔在做什麼之外,一切都是那麼的普通。
四天之后的一个早晨,和煦的春光从窗口透了进来,驱走了之前湿冷的冬意,也叫醒了沉睡中的我。今天是个好日子,早上完全空堂,一直到两点才有课要上。我伸了个大懒腰,缓缓的起身,把窗帘拉起,让阳光可以照满半个房间。
这不拉窗帘则已,一拉开我却隐约看到大叔的房间裡有许多人影晃动。我赶紧打开纱窗一探究竟,令人难过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大叔的房间裡人进人出的,有的人在打包东西,有的人则将箱子搬到门外。
这该不会是大叔要搬家了吧!我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惆悵,虽说我和大叔素不相识,但大叔全身上下却早已被我看个精光。我们虽在灵魂间没有交集,但在肉体上单方面的交集可真是不少。我站在窗口看了好久,事实却扎实地摆在我面前-大叔要搬离这个地方了,我再也不会有如此奇特的遭遇,对面的窗户再也不会有大叔赤裸的身体出现,而我永远无法再靠著大叔的胴体进行性幻想。
我不愿再看下去那搬家的景色,像游魂一般的坐到书桌前,拿出上课笔记,若有似无的看著,但脑中却是茫茫然的一片空白。
我势必要转移注意力,背起背包到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一整天。
可悲的是,我依旧无时无刻无法停止自己想著这件事。
「我是魂魄被摄走了吗?」我又怨懟又不解地对自己说。
不管如何,傍晚我回到家中,仍然不死心的想看看大叔家裡的电灯是否有打开,但大叔房裡漆黑一遍,显然是已人去楼空。
我失望的过了一个晚上,隔天利用满堂来冲散我的失落。但晚上一回到家,却还是不禁拉开窗帘看看对面,房裡还是没有灯光,半个人影都没有。
整整两天对面房间都没人影出现,我100%肯定大叔的确搬走了,这一年来与大叔的邂逅在此画下句点,往事转化成记忆,变成我生命中最特殊的一场奇遇。

我胡乱地在网路上寻找可以替代大叔影像的事物-图片、电影、情色文学,但大叔的裸身却不断涌现在我脑海之中。
不知神魂游离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我吓了一跳。平常门可罗雀的小房间,此时怎麼会有人在外面敲门呢?我赶紧把电脑萤幕关掉,怕外面的人是同学或是朋友,让他们看到我在「欣赏」男体,这可是糟糕透顶。
打开房门,面对门前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右手边忽然伸出一双粗壮的手臂,猛然勒住了我的脖子。我还来不及放声呼救,一块碎布在霎时间摀住了我的脸。碎布上似乎涂满了化学药品,有著浓浓的怪味,但被勒紧的气管让我无法呼吸,只能大口的吸著经过碎布透进来的稀薄氧气。
才几秒鐘的时间,我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一阵轻风吹袭著我的身体,些微的寒意让我悠悠转醒。好不容易适应房间的光线,我才惊觉自己既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也因被绳子给绑住而无法动弹。无法言语的原因是我的嘴裡被塞的布,而我的双手被牢牢地绑身后,双脚则分别在绑在床铺的两端,当然无法动弹。我侧过头去,看到一个男子坐在我的电脑前,正瀏览著电脑裡方才未关闭的网页。我奋力的想挣脱绳子的绑缚,双脚直踹,但越是挣扎,绳子就绑的越紧。我想扯开喉咙向外求援,嘴裡那块布让我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微弱声音。
男子发觉到我醒了,转身过来望著我。
那男人并没有在脸上做任何的遮掩,他有著因為工作而显得古铜色的脸庞,有著颇為立体的五官,粗眉之下有著一双锐利深邃的双眼,再加上略长微卷的黑髮,搭配算的上壮硕的身形。
我和他双目相交那刻,脑海中浮出的景象让我忍不住颤慄起来。心裡大叫道:
「他不就是对面房间的大叔吗!?」
大叔当然听不到我的叫喊,他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开口说道:
「现在大学生都那麼喜欢上这种网站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叔的声音,有点低沉,又带有点磁性,真看(听)不出他是这种会侵入他人房间的恶徒。
我还是拼命的挣扎,但紧紧绑著的绳子却纹风不动,反倒在我的脚踝磨出了几处破皮。
「别那麼怕嘛,你越用力,绳子会割的越痛。我也没什麼恶意,只是想给你你想要的。」
我不懂大叔说的话,什麼是「你想要的?」我并没有想要什麼,倒是他想要什麼吧。人家说入侵犯不是劫财就是劫色,我一个穷学生哪来的财?从没交过男朋友,又有何「色」可言?
大叔忽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看去。
「育,看的真的很清楚耶。」
听到此话,我的背脊汗水直冒。
「莫非大叔早就知道我在偷窥他?」
想到这裡,一股热气从耳根直往我身体内部衝去。
「我可能也有被偷窥狂吧。」大叔一边说,一边走向我,坐到我的床边,捏了捏我的脸,又说:
「每次看到你在那边偷偷摸摸的关灯、关窗,我就觉得有人想看我裸体、打枪,表演欲就更强烈,玩起来也就更带劲。」
「哈哈。」大叔乾笑了两声。
原来,我自以為的小聪明,果真完完全全的逃不过大叔的法眼。我一直觉得我的行动很隐密,大叔是绝不可能知道对面大楼有个男生在偷看他,但大叔今天一句话,就点破我这种单纯且幼稚的想法。
「所以,我就给你想要的吧。」
大叔伸出手,隔著我所穿篮球裤抚摸起我的私密地带。基於男性的羞愧与矜持,我下意识地扭动著身体挣扎,但与绳子剧烈摩擦所產生的痛楚,让我很快地放弃了挣扎,只得放软身体,任由大叔摆布。
同為男性,大叔熟练地刺激著我的敏感带。先是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我半软不硬的老二,上下搓弄。我并不是sm的爱好者,但大叔的手指和裤子的布料,还有被紧缚的压迫感,却在此时转化成奇特的兴奋感。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分身越来越硬,在篮球裤上浮现出明显的肉棒形状。大叔接著用食指玩弄我龟头与茎部连接处的最敏感处,然后又移向龟头顶端马眼地带,轻轻的抠弄著它。这一连串怪异又愉悦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喘息连连起来。
「很爽吗?」大叔将头凑近我的耳畔,说道。
我不想有任何反应,毕竟目前我是处於恐怖的危机中,就算是觉得蛮爽的,也不能与眼前这个入侵者有所妥协。
「不说话啊...」
大叔向我耳际呼了几口热气,接著用唇和舌温润我的耳垂,一隻手则继续挑逗著我的分身。这前所未有的情境,使我兴奋致极,不但是全身发烫,分身也越发坚硬,直像要把内裤撑破似的。
大叔用手用力抓住我的分身,这对敏感带突如其来的庞大压力,让我整个身躯弓了起来。
「好硬啊,年轻人的硬度就是够。」大叔说。
他将我的篮球裤褪下,露出我身著的蓝色紧身三角裤。
「你好骚啊,穿这种内裤,那麼想被干吗?」大叔的话语,字字句句带著无比的性挑逗,嘴被塞住的我,一点回应也做不出来。
大叔转换目标,人移到我下体,将鼻尖靠近我那从未有人碰触过会阴部位,狂野地嗅了一嗅,然后开始沿著内裤与皮肤的交界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嗯...嗯...」
在大叔舔舐那裡之前,我根本不知道男人那裡的肌肤竟如此的敏感,敏感到大叔每更进一步舔舐,我的前列腺液就随著狂涌而出。
大叔拉开内裤,直接向会阴部舔下去,边舔还边说:
「好骚啊!好年轻的骚味!」
我已无力再做任何挣扎,完完全全地任由大叔摆布。大叔的举动,带领我进入并经验那只有色情电影才可能出现的场景之中。
忽然间,大叔停下了动作,从腰袋裡拿出一把小剪刀,在我下体处空剪了两下。
看到亮晃晃的剪刀,我突然紧张起来,心跳也越来越快,我想:
「他该不会想要对我怎麼样吧?」
大叔脸上露出一抹让人无法理解的微笑,拿起剪刀,就从我下半身直剪而去!

大叔一剪刀就往我的紧身内裤剪了下去,这简直跟G片的情节没什麼两样,但G片是骗人的,而我的悲剧是真真实实发生的。我害怕大叔的刀口会割伤我下体,整个人不断往后缩,绳子一拉紧,我的脚踝伤口又更大了。痛苦加上恐惧,让方才勃发的分身一时间就软了下来。
「这件花了我850块买的耶,你就这样把它剪破!」我心裡咒骂著大叔的不识好货。
大叔从会阴部把小内裤剪破一个洞,然后低下头去直用舌头舔舐起来。大叔温热的舌尖,搔弄著我最最私密的地方,很快的,我的下体从软到硬,从硬再到暴筋。
大叔从我的双腿间探出头来,露出两颗黑黑的眼珠,淫荡地说:
「爽吗?」
我仍然不想做出任何回应。
虽是如此,我的肉棒却已替我做出最直接的回应了。
大叔似乎有点生气,大声地说:
「不说话啊!?」
大叔用两根指头捏住了我硬硬的分身。
「爽吗??」大叔手上用劲挤压我的分身。
阴茎被强压的感觉是极度的不舒服,但我仍然不愿屈於他的淫威之下。
「还不讲话?」
大叔这回掐的更用力,痛的我双腿直乱踢,嘴裡嗯嗯啊啊地发出痛苦的哀鸣。
「爽吗???」
大叔用不耐烦的口气第三度质问我,我只得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是怎样,那是啥反应!?」
大叔用手卸住我那已因為痛楚而发软的分身,做势要全力捏下去。
我的恐惧已压过了我的自尊,可悲地用力点了点头。
「这才乖嘛,好好一起玩,才不会讨皮痛。」
大叔说完,又拿出剪刀,顺著会阴部将内裤的缺口扩大,让我的两颗睪丸露了出来。
大叔玩弄著蛋蛋,一下子捏捏它,一下子又秤秤它,然后轻浮地说:
「育育,蛮饱满的嘛,难怪精力那麼旺盛。」
我好害怕大叔会用力捏睪丸,紧张地直冒汗。
「你放心啦,你只要乖乖配合,我是不会欺负你的。」
语毕,大叔一口将我的睪丸吸入口中。
我感觉到大叔用他的口腔壁与灵动地舌头交互地玩弄我的蛋蛋,好像品尝美味似的,大叔嘴裡发出「嘖嘖」的声音,看来很喜欢那儿的味道。说真的,我压根不知道大叔竟好此道。从会阴部到睪丸,我想,今夜我身上许多地方的初次,将会在大叔的淫威下一一沦陷。
大叔一边含著我的蛋蛋,右手不知不觉地伸向我那打娘胎以来未曾有人闻问的地方-屁眼。大叔先用指头刺激著我菊门外的卷毛和皱折,再用指尖则偶尔向后庭大门叩著敲著。
要是我此时可以高声喊叫,我一定会大声地说:
「不行!那边不可以!」
那裡是男性最神秘的地带,也是最矜持的处所,二十年来从未有人探寻过,就连自己也不曾(不敢)想像那裡会有什麼快感產生,但大叔却一次就将各种顾虑给完全打破。大叔对我的前后刺激,让我体会到為何网路影片上的男人们,在那儿遭到侵入时,会那麼欲仙欲死的嚎叫。
「嗯...嗯...」我只能无助地发出极弱小的喊声。
大叔的手指游移在我的密穴之外,露出变态的笑容说道:
「第一次吗?」
我害怕大叔再「欺负」我,只好轻轻地頷首称是。
「那我会温柔一点的。」
大叔从口袋中拿出事先预备好的润滑液,在手掌上抹了几下,二话不说就倏地将食指插入了我的密穴裡。我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大叔的手指就随著滑溜的液体,整根没入了我的屁洞。
我感受到大叔的指头在密穴狭小的空间裡,一下子进一下子出,一下子又转著圈圈,迂迴前后。极度的耻辱感与无法言喻的快感,让我的分身不但没有软化,反而更加坚硬。
阳具的反应怎能躲的过大叔锐利的双眼,只见他咧嘴一笑,说:
「很爽厚,那我让你更爽一点。」
大叔从怀裡掏出一根红色的按摩棒,在我面前晃了一晃,说:
「这个的动力很强,哈哈,一定会很爽的。」
天吶,大叔竟然什麼玩意都準备好了,我还傻傻的在房间裡失落,真是蠢极了。看到那根绝不算小的按摩棒,我无言了(就算有话也发不出声音)。现在的我只是大叔嘴边的禁臠,手脚全被束缚住,嘴裡被破布塞住,我只是隻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任凭兄恶的大叔摆布。
忽然间,一阵撕裂肌肤的痛楚从下体直攻脑门,痛的我全身颤抖,手脚拼命地扯动绳子。那根长15公分,粗4公分的玩意被大叔硬是塞到我脆弱的菊花裡,不痛死人才怪。但大叔一点也没有怜悯我的意思,只是带著诡譎的笑容,欣赏著我的痛楚与挣扎。
大叔将电源开关打开,按摩棒强烈的震动起来,我的屁眼裡瞬时充满了一堆奇怪的感受-渐渐退去的痛感、缓缓出现的快感、急急抖动的搔痒感,还有某个身体内部的点被硕大物体顶到的-压迫感。或许这就是谣传的G点吧!
大叔放任按摩棒在我的身体裡乱钻,自己则把我那件已破到不堪闻问的内裤扯破,释放出我的分身。
「哗,都湿成这样萝,你真是淫荡,很欠干喔?」
大叔仔细端详著我的阳物,又说:
「嘖嘖,还不小嘛,只被干可惜了。」
'E7M-n(h,c0X我压根也想不到,我最最保护的私密地带,竟还有让男人「品头论足」的一天。
大叔不但「品头论足」,还一口含下我的分身,眼观之后,更要「细细品嚐」一番。
我那未经世事的处男屌,第一次给男人含住。大叔的口技真是一流,一会儿舔舔马眼,一会儿用嘴唇拨拨包皮,空档中还会向我的分身吹气,弄的我浑身发烫、老二发凉,淫水狂流。
处男的身体从未接受过如此猛烈刺激,前有大叔灵动的舌尖,后有五段变速的高级按摩棒塞在裡头。没几分鐘我就已经抵达高潮,所有的害怕、耻辱、痛苦,都被纵放的性欲全然淹没。
「不要啊!不要!」
我在心裡大喊著,但被塞住的嘴使我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大叔依旧忘我地玩弄著我的分身。
高潮的来临如同闪电般的快速,一道道精液有如溃堤般的射入大叔的口中。大叔不管精液的臭腥味,竟然如琼浆玉液般将我的精液完全吞入肚内。
「很多喔,多久没打啦?」大叔擦了擦嘴,说。
「现在换你萝。」
大叔一边说,一边解开皮带,脱下裤子。红色的子弹内裤裡,那包东西突起的幅度简直是大的惊人。
大叔爬上床,整个人横跨在我身上,把下体的部位摆在我面前。他缓缓地将裤头拉下,一根黝黑的硕大棒状体雄立在我眼前。天吶,大叔的庞然巨物至少比我的粗一倍,长度比现在仍在我后庭裡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还要长上一截。
大叔拎起他的大屌,在我的眉心敲了两下,发出「啪啪」两声,接著说道:
「怎麼样,喜欢吗?」
我不敢说不喜欢,只得点了点头。事实上,只要不让我太痛,我是可以喜欢大叔的那话儿。
「乖,这样才对。」
大叔用他的大龟头在我的鼻尖磨了两下,一股男人在整天工作后,由汗水、尿液、包皮污垢与前列腺液体所合成的腥骚味,飘进了我的鼻腔中。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是不同於女人的粉味、奶味、鲍鱼味的阳刚屌味。
大叔从裤袋裡拿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在我眼前挥动了两下,接著附在我耳旁轻声说道:
「不要乱叫,别忘了你被绑著,这刀子可是很利的,割到会很痛喔。」
大叔把美工刀的刀锋,贴在我脸上。冷冰冰的寒气,使我背脊发凉,只有乖乖妥协,完全不敢拂逆大叔的意思。
大叔将我口裡的破毛巾拿开,我顿时感觉到天清气朗,呼吸道完全通畅。我狠狠地吸了几口空气,本想打算轻声询问大叔為什麼要这样做,但大叔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一下子就将他硕大的阳物凑到我面前。用不著他开口,我已知晓该怎麼做了。
我张口含住大叔的又热又胀又腥龟头,大屌一下子就塞满了我的嘴巴。大叔顺著势摆动著他的腰部,让巨根我嘴裡像做爱般地一进一出。我学著G片裡男优的做法,用舌头钻探著大叔的马眼,那裡冒出咸咸黏黏的前列腺液,却有种说不出的美味。
但大叔却不懂得珍惜我的初次,只顾自己爽快,不断地将腰越动越快,龟头也越往我喉咙深处插去,让我难以招架。忽然间,一阵作呕感从胃部翻涌而上,我吐出大叔的屌,转过头去猛然地乾呕。
「干你娘!」被打断抽插的大叔满口啐骂著,举起孔武有力的右掌从我脸上狠狠打下,发出一声清亮的声响,强烈地划破房间中淫秽的空气。这一巴掌,有够热辣、有够残忍,痛的我委屈的眼泪冒个不停。
「老子正在爽,你為什麼要放掉。」
「我...我...会想吐。」
听完此话,恼怒的大叔,又一巴掌打向我的左脸。
「你他妈不会嘴巴张大一点吗?」
我的泪水已经止不住的不断滴落。
「哭什麼哭,要给你爽,你还哭?」
大叔又将他的阳具送到我口中,我无助的张大嘴巴,再次迎入大叔的分身,泪水依旧从双颊滑下。
大屌狂暴地在我的嘴中出入,我忍住啜泣,闭紧双眼,忍受著食道一阵阵的异物入侵感。但说也奇怪,抽插的时间一久,作呕感竟慢慢地消退,另一种想品嚐它的心态油然而生。
「对对,就是这样,好爽!」
我将舌头当做软垫,挑逗著大叔分身的敏感地带,另外则将嘴唇当做小穴的入口,让大叔在进出之间,有姦淫密穴的快感。
大叔在我的吹抚之下,屌越来越硬,龟头也变成圆润的三角锥体,紫的发亮。
大叔将大屌从我口中抽出,坐在床边喘了几个大气,说道:
「厚,你这小子嘴巴还颇厉害的,再吹下去老子都要喷洨了。」
大叔看了看我的分身,它不知再何时又勃起了。
大叔将分身握住,沾了沾它前端所分泌的液体,放到口中舔了一舔,道:
「又硬啦,你真是个淫小子。」
大叔站起身来,脱去全身的衣服,露出他厚实的胸膛,腹部虽然有点小赘肉,但仍是扎扎实实的层次分明。那根巨屌就像附著在阳刚男体装饰品,昂然卓立。巨屌根部被一团茂盛却生长有序的阴毛包覆著,整体的搭配,有如天衣般的无缝。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的裸体,而这个男人的身体,又好似从我梦中出现的那样,完全是我想要的型体。
大叔将按摩棒从我的后庭抽出,关上电源丢在一旁,自己则拿出一只保险套,套住他的男根。不用猜,我就知道大叔想做什麼了。万万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就将这样充满戏剧性地失去。
大叔用美工刀将我脚跟上的绳索割断,一面说:
「你乖一点喔,别忘了你手还是被绑著的,挣扎只是更弄痛自己而已。」
大叔抬起我的双脚,让我的菊花绽放在他的面前:
「育育,洞开的颇大的嘛,那麼想让我进去吗?」
我可以感觉到大叔的巨棒在我的门外探索著进门的门路,我屏住气,心裡扑通扑通地跳,小心地準备迎接它的登堂入室。
大叔腰上用劲,硬若铁杵的肉棒「扑」的一声,插入了我屁眼那团嫩肉之中。在大叔插入的同时,撕裂心扉的痛楚立刻从我后庭处传了上来,这种痛楚比刚刚各种凌虐所导致的痛苦还要强烈百倍。我痛的大叫:「好痛!」泪珠不断地从眼眶中流出。大叔根本不顾我的哀鸣,用力固定住我因痛苦而蜷曲的双脚,仍用那根巨棒,有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著我方经人事的初菊。
大叔结实的大腿,随著硬屌的深入,不断地撞击著我的股间,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有如击掌「啪啪」声,好像在為他的演出喝彩。不知是大叔陶醉在著规律的声浪中,还是我的处男密穴紧实的让他欢愉不已,大叔闭起了双眼,放鬆了兄恶的表情,尽情地将自己的肉体投入在抽送之中。这时,我忽然觉得,大叔眉宇之中竟透露著一种温柔,一种我会想依偎在他身边的男子气概。
但这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忽然间,大叔突然睁开眼睛,剎时刚好与我四目相交。大叔发现我正注视著他,马上扳起了面孔,那才出现不久的柔和线条瞬间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再次偽装出的兄恶神情。
「你看什麼看!?」大叔睁眼挑眉,冷冷地说。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别的意思。
「不爽吗?」
「爽…」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大叔。
「爽的话干嘛乱看?」
「没…看你帅…」
大叔听到我这瞎爆的答案,突然噗嗤地笑了出来。
「干,害我都软了。他妈的,你这小子嘴巴还蛮甜的嘛。」
话到此处,连我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
大叔暂时拔出他约略疲软的分身,用手套弄一番后,那硕大阳具又再次的恢复它的壮观。大叔拍拍的我屁股,示意要我趴在床上,将密穴展现在他眼前。大叔把腰一挺,再一次的将大屌送入穴中。隐隐的痛楚依就存在,但这次已无上次那麼难受了。
「干,处男就是处男,都干过一轮了还是那麼紧。」大叔一边在肉体上快活,一边还要在嘴上佔便宜。
随著大叔的抽送,巨根不断的深入,犹如惊涛拍打著脆弱的海岸线,体内的压力持续陡升,我不得不用浪声淫叫来舒解积累的能量。
「啊…啊…啊…」
我越叫,大叔越是干的起劲、干的深入,那深入的点是刚才按摩棒所到不了之处,若非是大叔的巨根,我想一般男人的能耐也到不了那裡才对。
我闭上双眼,不再反抗,任由大叔享用著我的肉体,而我也开始体会著那被狂操猛干的快感。
一个小时过去了,大叔的体力简直是好到不行,我们换了各种性交姿式,大叔仍欲罢不能。躺在床上的大叔,胸膛上满是汗水,兄猛的大屌上青筋暴露,保险套都被他消磨到快破了,而坐在他身上的我,早已是娇喘连连,不算太大的分身也因大叔的侵犯而不甘示弱地硬挺著,从马眼冒出丰富的泉水,则流遍了整根分身,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大叔将双脚弓了起来,摆动著腰,再度缓缓地抽送起来。我趴到大叔身上,双手不自主地环抱著这个侵犯我身体的男人,此时此刻,加害人与受害者的界线已然无存,两具淌著汗水的火烫男体结合為一,刚刚的恐惧与痛楚,早已被与生俱来的男性欲望所掩盖。那厚实的古铜色胸肌,钢铁般的肉棒,都是我梦寐以求的男人样式,我放弃自我,就这样依偎在大叔怀中,任由他摆布。
大叔一手扳著我的腰,一手帮我套弄著嫩屌。不一会儿光景,我又再次达到了临界点。
「呀…呀…我不行了。」
我感觉到体内的大叔分身越发膨胀,简直快要挤爆我的后庭。大叔加快抽插的速度,也更起劲地套弄我的分身。
「真的…真的不行了啦!」我哀鸣著。
我牢牢地抱紧了大叔,用尽全身的气力,马眼处开始冒出些许的透明液体。紧接著,我的阴茎猛然地一下抖动,半开马眼突然完全敞开,白浊的喷流从其中激射而出,一道又一道洒落在大叔火烫的胸膛之上。
此时大叔也受不了高潮的催促,将大屌从我饱受蹂躪的密穴中拔出,拉掉保险套,将巨屌竖立在我眼前,快速地套弄著它。不过数秒鐘时间,大水怪的堤防溃决,阵阵浓稠腥臭的男性精华,倾洩在我的眼、鼻、嘴和脸颊上。
忽然,大叔将我推开,站起身来。此时的我被精液弄的睁不开眼睛,直找东西想擦掉精液。同一时间,大叔火速穿上衣服、裤子,拿起他的工具,打开房门,竟然逃离了现场。
我的双手被童军绳绑著,又脸上精液渗入眼中而疼痛不已,只能将就在床单上拼命打滚,猛擦在眼睛附近的精液,过了好些时候,双眼才能微微看到东西。
大叔没帮我解开绳子就落跑,我原本以為自己会被永远绑在这裡,幸亏大叔在慌乱之中留下了美工刀,我才能缓缓地用脚将刀子拨到嘴边,再用嘴叼住刀子,一刀一刀地割断束缚双手的绳索。
你问我為什麼在大叔逃离时,不大声呼救?答案很简单,如果我大声叫救命,要让破门进来的邻居或管理员看到一个赤条条被匪徒凌虐枪暴的大学生吗?这丢脸的程度会比被大叔强暴还严重百倍,男性的自尊告诉我千万别这样做。更何况,我觉得被大叔强暴———
很爽!
既然很爽,就更没必要求救了,不是吗?
大叔在仓皇之下遗留的东西不只有美工刀,那只他用过的保险套也被丢弃在我床底下,更夸张的是,大叔那件充满臊味的鲜红色子弹内裤,竟也没被他穿走。我想到大叔在逃走时,那包硬塞在牛仔裤裡的大东西,到现在都觉得想笑。
如果我事后去报警,随便一项遗留的证物都可以定大叔的罪,依我準法律人的见解,大叔所犯的是七年以上,十年以下的重罪,如果我真的去告发他,大叔可能得吃很久的牢饭。当然我没这样做,这可不是我好心不想追究,而是和上面我所说的原因是一样的道理。我心裡常这样觉得,我可能喜欢上大叔了,如果他再回来找我,我也不会怪罪他的。
或许我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吧。
大叔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原先大叔遗留下来的空方间,在几天后搬来了一个女生-身材可火辣著呢!可惜的是,我却对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上一抬。那只保险套与那件内裤,现在成了我唯一可以追忆大叔的东西。而我是怎麼样追忆大叔呢?不用我说,聪明的各位应该都了然於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