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船
卫老是村里德高望重的知名人士还是村子里的首富，卫老一生结过三次婚，头一次结婚还不到五年，老婆给他生了儿子之后就生病死了，第二个老婆嫁给他还不到一年就跑了，最后又找了个比自己小十岁的丫头，这回倒是没跑，可嫁过来没几年，原本白白胖胖一个人就变得精精瘦瘦，后来又命丧黄泉。从这起就没人敢嫁给他了，而且唯一的儿子也长大成人了，他也慢慢变成了老人，才收拾起心情，不作它想了。
当他的第三个老婆还没去世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透露出他的一个秘密。老婆和隔壁的五姐关系好，无话不说，有一次告诉五姐，说卫老下面那东西无比粗大，有点像公马那玩意了，厉害得很，听得五姐羡慕不已，到处传播。于是，这就成了卫老的光辉记录，就是那玩意在村里可是首屈一指，无人敢比！
现在卫老不比以前了，儿子早就成家到城里过了，家里就留他一个人，尽管有的是钱，但也倍觉孤单。城里的生意也不爱理了，索性交给儿子。去年的时候，卫老弄了一条漂亮的小船，小船说小也不小，虽说比不上豪华游艇，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从此卫老的吃喝拉撒睡全在船上。
村子外面有一条江蜿蜒而过，平时人少，村里人虽靠水却并不吃水，以水为生的人不多，卫老乐得清静，天天驾着船，有空就钓点鱼，晚上的时候，在船上煮鱼，顺便喝上几杯，坐在船头看日升日沉，听暮鸦归林，活得滋润。
谣言是从村东头的五姐传出来的，很快就风靡了整个村子，原因是卫老亲自上门要五姐给他再寻个老婆。卫老最后一次娶老婆已经三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也是５８岁的人了，突然起了这个心思，当然在村子里要算得上是爆炸性新闻，特别是那些妇人，传得有滋有味，乐此不疲。
后来，话就传到卫老耳朵里，气得他双脚乱跳，在船上骂了一回，可惜没人听到，卫老心想：“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有老婆有汉子，天一黑就可上到床上抱头乱整，老子呢？几十年没沾过女人了！妈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卫老等着五姐给他回话，没等来五姐倒等来了儿媳淑蓉。
儿媳今年过三十了，是城里人，出嫁前可是数一数二的俏姑娘，长得细眉大眼，如今虽说有两个孩子了，看上去还是风采照人，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加上穿着时髦，和农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见到儿媳，卫老心里就“咯”地一下，像是什么东西吊了起来，今天儿媳穿着粉红的吊带衫，下身穿着低得不能再低的白色牛仔裤，村里可不大看到这样的穿着。
“你怎么来了？家里有事呀？”半天卫老才吐出一句话来，坐在船头看他的渔杆。
淑蓉。费了半天的劲，撅着个大屁股，好容易才爬到船上，坐在船头喘气，说：“家里没事呢！志强到厂里去看着呢，我来看看爹！”
“我有什么好看的？”卫老回过头来说，淑蓉的胸脯胀鼓鼓的，正剧烈起伏着，卫老忙又回过头去。
等了半响，儿媳才试探着问：“爹，听说，你准备再找个老伴？”
卫老心想，“总算是说出你来的目的了！”于是就回过头去，看了儿媳一眼，“嗯，有这事！”
儿媳倒不吃惊，早有准备，道：“爹，你都是快六十的人了，还找什么老伴啊”
一连串讲得卫老有些抬不起头来，心里也在盘算自己这回是不是走错了，但嘴上却硬：“你说得容易，老子一个人过，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们从来就不知道孝顺你爹，从来不管老子的死活，现在倒管起来了！”
公媳俩聊了一下午，眼看天快黑了，淑蓉总算使尽浑身解数，让卫老打消了找老伴的念头，心满意足地开始洗鱼做菜，给卫老做饭吃。
卫老倍受打击，坐在船头抽烟，有些丧气，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远处的山坡上，暮鸦归林，树林里飘出缕缕炊烟。儿媳撅着屁股走来走去，卫老看了一眼，心就跳得厉害，淑蓉的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圆？卫老开始幻想起她没穿裤子光着屁股的样子来。
做好了饭，天已经黑了，船上亮起了灯，河风吹得凉爽，河边洗澡的几个小孩子也回家吃饭了，一片安静。
淑蓉坐下来陪公公吃饭，使劲地给卫老夹鱼，卫老还在气头上，就说：“老子不爱吃鱼！”
淑蓉吃惊地看了公公一眼。“鱼可是好东西！爹怎么不爱吃！”
卫老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边吃，卫老就边喝酒，淑蓉也陪着爹喝几口。吃过饭，卫老就觉得头有些发晕了。淑蓉跑到厨房，仍就撅着大屁股打水洗碗，卫老借着酒劲，大胆地看着，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那里晃呀晃呀，晃得卫老一阵眼花。
看着看着，卫老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卫老一下跳了起来，把儿媳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公公这么厉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卫老已经把她压在了地上。
儿媳大吃了一惊，“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就去推压在身上的卫老。卫老不说话，只顾着伸手去捏儿媳的胸。淑蓉一边护住胸脯，一边推卫老，“爹，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
“淑蓉，好儿媳，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卫老喘着粗气，嘴里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压得儿媳动弹不得。“来，好儿媳，让爹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说着说着，卫老的泪竟然下来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给你们丢人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呀！爹受不了啦呀！”
淑蓉本来还在努力反抗，看到卫老老泪纵横，心也不由软了，慢慢地就停下了反抗，想了好久，“他虽说是我公公，可是几十年为了照顾儿子，也不容易呀，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孩子都那么大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让老公爹弄一回吧，他几十岁的人了，进去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
这么一想。儿媳就不动了。
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
河里起风了，吹得两岸上的玉米地唰唰响。
卫老趴在儿媳的身上，慢慢地被风吹清醒过来，满含羞愧，“丢死人呢！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连自己的儿媳都要打主意！丢死人呢！”他暗暗骂着自己，简直想跳到江水里淹死算了。
就当卫老准备从儿媳身上爬起来，跳进滔滔江水里时，淑蓉说话了：“爹，在这地上不行，这里太小，不舒服的！”停了停，淑蓉觉得有些脸红，好在卫老也没注意，“到卧室里去吧，那里舒服。”
一霎间，卫老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说：“我先把船开到河中间去！”爬起来就去开船。
淑蓉又呆了呆，好久才下了决心，起来进了船上的小卧室。
船上的小卧室虽然不算大，但正好放下一只双人席梦思大床，昏黄的灯光中透出一丝温馨和浪漫。卫老把船开到江水的中央，跑进卧室里。儿媳已经躺到床上面，背对着卫老。
卫老顾不上灭灯，就扑了过去，压得儿媳低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东西顶得发痛，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才吓了了一跳，“爹，怎么……怎么这么大？”
卫老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就动手去脱淑蓉的裤子。
儿媳抬了抬屁股，让公公把自己的低腰裤脱了下来，露出一条浅蓝色的丁字裤，一条细绳紧勒着雪白的屁股，看的卫老只流口水，老头一边舔着丁字裤一边好奇的道：“这玩意我只在那种片子里看过，淑蓉你也穿着，太勾人了。”
淑蓉朝着老公公扭动了几下屁股笑道：“爹，这叫丁字裤，城里穿的人多了，是你儿子带回来了。” 淑蓉边说边大着胆子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的东西，比老头的儿子自己的丈夫的要强了不知多少，心里竟暗暗有些欢喜。
卫老慢慢褪下儿媳的小裤头道：“下回我给你买更好的、更小的。”就压了上去，他的手在淑蓉的大屁股上发疯地狂摸，很柔软，很光滑，这就是女人的屁股呀！卫老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这样的好东西了。
他很快就发现淑蓉的屁股中间出水了，拿手伸进儿媳的臀沟，才发现这里又是一块“水草丰足”的宝地。那两块胖嘟嘟的肉片里像满含了油水一样，无比润滑。
想不到儿媳生过孩子的人了，下面还像姑娘一样丰润，这就是女人呀，真正的女人！卫老心里想着，就觉得下面那东西被儿媳解开裤子掏了出来。
儿媳开始轻轻地喘气，毕竟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少了许多羞涩，手里已经捏着卫老的那根大鸡巴，借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天啦！真的好大呀！儿媳想：这才是男人呀！那龟头都快有鸡蛋大了！要是插进去不知是哪种滋味呀！
淑蓉催促卫老：“好公爹，你的真的好大，比你那宝贝儿子的大一倍还不止呢，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
卫老把头一抬，几下就爬到儿媳身上，那根已经胀得通红的大鸡巴熟练地对准了儿媳那个入口，在穴嘴上磨了两下，沾了些油水就一根捅了进去。儿媳尽管已有了准备，还是痛得张开了嘴，却又发不出声音，“喔……喔……”地哼！
卫老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在儿媳生过娃娃，这些事做得多了，那肉洞不像年青时那么紧了，加上油水又多，要不然早就痛得死去活来了。
儿媳只觉得下面被老公爹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每次一抽出，就像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每次一插进，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一样。“喔！……天啦！……我要死了！……要死了……”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好在这是在江中央，离岸已远了，平静的江水悠悠，掩盖住了许多东西。
卫老抽了一会儿，才想起儿媳的奶子来，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忙伸手掀起淑蓉的吊带衫，天热，衣服穿得少，卫老一眼就看到那两只大胖奶来，尽管在黑暗中，那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座像山峰一样高耸的奶子。
好舒服呀！这就是女人！卫老心里叫喊着，日它妈的，舒服呀！
风吹得更急了，看得出今夜将暴雨来临，岸边的野草被风吹得起伏，几只夜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惊恐不安地鸣叫着。
儿媳也在鸣叫着，声音很小，但很急促，如同催命一般。翻来覆去就是一句：“我死了！……我死了。”
二十分钟后，卫老就在儿媳的颤抖中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积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喷撒在儿媳的肉洞深处。
卫老爬在儿媳身上一动不动了，淑蓉半天才从迷幻中回过神来，天啦！这是种什么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这种让人飞上天的滋味。
完全回过神来的淑蓉有些羞愧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人呀！”清醒过来的卫老也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
半天，淑蓉才拉开被子说：“不怪你，爹，你也难过呀！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不说出去就行！没人知道的，再说儿媳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些事情没什么了，咱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呀！”
听着儿媳不怪自己，卫老才稍微轻松了一些，说：“那你今晚就在这船上睡吧，别回去了，家里我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了，住不得人了！”
淑蓉点点头说：“下这么大的雨，我也不能走了，爹，雨这么大，小心船被冲走，把船开到前面的山崖那里去吧！那里没人去！”
卫老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出来把船开到山崖下，再又钻进卧室去。
“睡吧！爹！”儿媳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空出一块地方来。
卫老犹豫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躺下来，楼着儿媳睡了。
外面的雨下得大，卫老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淑蓉不断地发出一股股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
到了半夜，雨下得小了，淑蓉一觉醒来，觉得身边的卫老还没有入睡，就问：“怎么了？爹，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卫老呢喃了半天，脸都红了才开口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儿媳看着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想了？”在黑暗中伸手一摸，果然，卫老那下面又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怎么又想了？” 淑蓉好奇地问。
“没什么！好多年没做了，它没够了！你睡吧！”卫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儿媳笑着说，想了一下，就翻身躺着，屁股对着卫老说：“爹，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爹，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
卫老一下又清醒了，说：“好儿媳，你比谁都强呢！”
淑蓉在黑暗中躺着，卫老抱着她的那对肥大光滑的屁股弄着，慢慢地欲火又燃了起来。
卫老有些疯狂地低着头，舌头在儿媳的大屁股上舔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卫老想着，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淑蓉被公公舔得发痒，就翻起身来，不让舔了，卫老嘿嘿一笑，又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个不停。
“爹，你痒死人了！”儿媳咯咯笑着，拿手去打老公爹。
“来，好儿媳，你给爹舔舔下面，爹痒死了！你舔着舒服！”卫老说。儿媳毫不犹豫，伸手就抓住卫老下面那根大鸡巴，塞进嘴里轻轻地吮吸着。
没多久，淑蓉就先不行了，毕竟是过三十的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就催卫老：“爹，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
卫老也早受不了啦，就骑到她身上，淑蓉已经握着大鸡巴往洞里拖，卫老很快就插了进去，还是那么润滑那么温暖。
这一次，卫老冷静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猛冲猛杀了，急一阵慢一阵地搞得儿媳又急又痒，待她抬起屁股向上凑的时候才又猛地干上几十下。
“爹，你好厉害！”儿媳喘着粗气，双腿夹住卫老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卫老狠狠地抽了两下，问淑蓉。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起了自己的几个老婆，她们都是年青时候嫁给自己的，还没到如狼似虎能体会自己这只大鸡巴的好处的时候就死了，以前她们都嫌自己太大，不太愿意和自己做，现在终于有了能体会到好处的女人了，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儿媳低声说着。
雨已经停了下来，天快要亮了，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几只勤奋的公鸡已经开始工作了，打鸣的声音回荡在田野里。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这一次，卫老支持了很久，迟迟不肯下马，他觉得自己开始恢复年青时候的本事了。但儿媳已让他弄得披头散发，不成人样了，下面那阴户有些红肿，流出来的水湿了一片，声音也嘶哑了，像死了一样的哼着。
对淑蓉而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从结婚时候起，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她缠得自己的男人不敢接招，今天让一个男人打败还是头一回，而且是一个快六十的老东西，而且，是她老公爹！
等卫老从儿媳身上爬下来的时候，淑蓉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
天亮的时候，卫老把船又开到岸边。
虽然一个晚上没睡，但他很精神，高兴地唱起了山歌。歌声在群山间回荡。远处山上有人在砍柴，跟着就回应起来，两支山歌交织在一起，响彻这个宁静的早晨。
从此公媳之间比寻常夫妻还要亲密了，这条游船也成了公媳幽会和通奸的最佳场所了。
当他的第三个老婆还没去世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透露出他的一个秘密。老婆和隔壁的五姐关系好，无话不说，有一次告诉五姐，说卫老下面那东西无比粗大，有点像公马那玩意了，厉害得很，听得五姐羡慕不已，到处传播。于是，这就成了卫老的光辉记录，就是那玩意在村里可是首屈一指，无人敢比！
现在卫老不比以前了，儿子早就成家到城里过了，家里就留他一个人，尽管有的是钱，但也倍觉孤单。城里的生意也不爱理了，索性交给儿子。去年的时候，卫老弄了一条漂亮的小船，小船说小也不小，虽说比不上豪华游艇，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从此卫老的吃喝拉撒睡全在船上。
村子外面有一条江蜿蜒而过，平时人少，村里人虽靠水却并不吃水，以水为生的人不多，卫老乐得清静，天天驾着船，有空就钓点鱼，晚上的时候，在船上煮鱼，顺便喝上几杯，坐在船头看日升日沉，听暮鸦归林，活得滋润。
（二）
最近村子里传出了谣言，这回的主角竟然是村里的知名人士卫老。
谣言是从村东头的五姐传出来的，很快就风靡了整个村子，原因是卫老亲自上门要五姐给他再寻个老婆。卫老最后一次娶老婆已经三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也是５８岁的人了，突然起了这个心思，当然在村子里要算得上是爆炸性新闻，特别是那些妇人，传得有滋有味，乐此不疲。
后来，话就传到卫老耳朵里，气得他双脚乱跳，在船上骂了一回，可惜没人听到，卫老心想：“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有老婆有汉子，天一黑就可上到床上抱头乱整，老子呢？几十年没沾过女人了！妈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卫老等着五姐给他回话，没等来五姐倒等来了儿媳淑蓉。
儿媳今年过三十了，是城里人，出嫁前可是数一数二的俏姑娘，长得细眉大眼，如今虽说有两个孩子了，看上去还是风采照人，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加上穿着时髦，和农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见到儿媳，卫老心里就“咯”地一下，像是什么东西吊了起来，今天儿媳穿着粉红的吊带衫，下身穿着低得不能再低的白色牛仔裤，村里可不大看到这样的穿着。
“你怎么来了？家里有事呀？”半天卫老才吐出一句话来，坐在船头看他的渔杆。
淑蓉。费了半天的劲，撅着个大屁股，好容易才爬到船上，坐在船头喘气，说：“家里没事呢！志强到厂里去看着呢，我来看看爹！”
“我有什么好看的？”卫老回过头来说，淑蓉的胸脯胀鼓鼓的，正剧烈起伏着，卫老忙又回过头去。
等了半响，儿媳才试探着问：“爹，听说，你准备再找个老伴？”
卫老心想，“总算是说出你来的目的了！”于是就回过头去，看了儿媳一眼，“嗯，有这事！”
儿媳倒不吃惊，早有准备，道：“爹，你都是快六十的人了，还找什么老伴啊”
一连串讲得卫老有些抬不起头来，心里也在盘算自己这回是不是走错了，但嘴上却硬：“你说得容易，老子一个人过，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们从来就不知道孝顺你爹，从来不管老子的死活，现在倒管起来了！”
公媳俩聊了一下午，眼看天快黑了，淑蓉总算使尽浑身解数，让卫老打消了找老伴的念头，心满意足地开始洗鱼做菜，给卫老做饭吃。
卫老倍受打击，坐在船头抽烟，有些丧气，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远处的山坡上，暮鸦归林，树林里飘出缕缕炊烟。儿媳撅着屁股走来走去，卫老看了一眼，心就跳得厉害，淑蓉的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圆？卫老开始幻想起她没穿裤子光着屁股的样子来。
做好了饭，天已经黑了，船上亮起了灯，河风吹得凉爽，河边洗澡的几个小孩子也回家吃饭了，一片安静。
淑蓉坐下来陪公公吃饭，使劲地给卫老夹鱼，卫老还在气头上，就说：“老子不爱吃鱼！”
淑蓉吃惊地看了公公一眼。“鱼可是好东西！爹怎么不爱吃！”
卫老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边吃，卫老就边喝酒，淑蓉也陪着爹喝几口。吃过饭，卫老就觉得头有些发晕了。淑蓉跑到厨房，仍就撅着大屁股打水洗碗，卫老借着酒劲，大胆地看着，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那里晃呀晃呀，晃得卫老一阵眼花。
看着看着，卫老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卫老一下跳了起来，把儿媳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公公这么厉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卫老已经把她压在了地上。
儿媳大吃了一惊，“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就去推压在身上的卫老。卫老不说话，只顾着伸手去捏儿媳的胸。淑蓉一边护住胸脯，一边推卫老，“爹，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
“淑蓉，好儿媳，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卫老喘着粗气，嘴里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压得儿媳动弹不得。“来，好儿媳，让爹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说着说着，卫老的泪竟然下来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给你们丢人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呀！爹受不了啦呀！”
淑蓉本来还在努力反抗，看到卫老老泪纵横，心也不由软了，慢慢地就停下了反抗，想了好久，“他虽说是我公公，可是几十年为了照顾儿子，也不容易呀，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孩子都那么大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让老公爹弄一回吧，他几十岁的人了，进去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
这么一想。儿媳就不动了。
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
（三）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天上星星都没有一颗。
河里起风了，吹得两岸上的玉米地唰唰响。
卫老趴在儿媳的身上，慢慢地被风吹清醒过来，满含羞愧，“丢死人呢！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连自己的儿媳都要打主意！丢死人呢！”他暗暗骂着自己，简直想跳到江水里淹死算了。
就当卫老准备从儿媳身上爬起来，跳进滔滔江水里时，淑蓉说话了：“爹，在这地上不行，这里太小，不舒服的！”停了停，淑蓉觉得有些脸红，好在卫老也没注意，“到卧室里去吧，那里舒服。”
一霎间，卫老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说：“我先把船开到河中间去！”爬起来就去开船。
淑蓉又呆了呆，好久才下了决心，起来进了船上的小卧室。
船上的小卧室虽然不算大，但正好放下一只双人席梦思大床，昏黄的灯光中透出一丝温馨和浪漫。卫老把船开到江水的中央，跑进卧室里。儿媳已经躺到床上面，背对着卫老。
卫老顾不上灭灯，就扑了过去，压得儿媳低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东西顶得发痛，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才吓了了一跳，“爹，怎么……怎么这么大？”
卫老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就动手去脱淑蓉的裤子。
儿媳抬了抬屁股，让公公把自己的低腰裤脱了下来，露出一条浅蓝色的丁字裤，一条细绳紧勒着雪白的屁股，看的卫老只流口水，老头一边舔着丁字裤一边好奇的道：“这玩意我只在那种片子里看过，淑蓉你也穿着，太勾人了。”
淑蓉朝着老公公扭动了几下屁股笑道：“爹，这叫丁字裤，城里穿的人多了，是你儿子带回来了。” 淑蓉边说边大着胆子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的东西，比老头的儿子自己的丈夫的要强了不知多少，心里竟暗暗有些欢喜。
卫老慢慢褪下儿媳的小裤头道：“下回我给你买更好的、更小的。”就压了上去，他的手在淑蓉的大屁股上发疯地狂摸，很柔软，很光滑，这就是女人的屁股呀！卫老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这样的好东西了。
他很快就发现淑蓉的屁股中间出水了，拿手伸进儿媳的臀沟，才发现这里又是一块“水草丰足”的宝地。那两块胖嘟嘟的肉片里像满含了油水一样，无比润滑。
想不到儿媳生过孩子的人了，下面还像姑娘一样丰润，这就是女人呀，真正的女人！卫老心里想着，就觉得下面那东西被儿媳解开裤子掏了出来。
儿媳开始轻轻地喘气，毕竟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少了许多羞涩，手里已经捏着卫老的那根大鸡巴，借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天啦！真的好大呀！儿媳想：这才是男人呀！那龟头都快有鸡蛋大了！要是插进去不知是哪种滋味呀！
淑蓉催促卫老：“好公爹，你的真的好大，比你那宝贝儿子的大一倍还不止呢，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
卫老把头一抬，几下就爬到儿媳身上，那根已经胀得通红的大鸡巴熟练地对准了儿媳那个入口，在穴嘴上磨了两下，沾了些油水就一根捅了进去。儿媳尽管已有了准备，还是痛得张开了嘴，却又发不出声音，“喔……喔……”地哼！
卫老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在儿媳生过娃娃，这些事做得多了，那肉洞不像年青时那么紧了，加上油水又多，要不然早就痛得死去活来了。
儿媳只觉得下面被老公爹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每次一抽出，就像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每次一插进，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一样。“喔！……天啦！……我要死了！……要死了……”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好在这是在江中央，离岸已远了，平静的江水悠悠，掩盖住了许多东西。
卫老抽了一会儿，才想起儿媳的奶子来，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忙伸手掀起淑蓉的吊带衫，天热，衣服穿得少，卫老一眼就看到那两只大胖奶来，尽管在黑暗中，那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座像山峰一样高耸的奶子。
好舒服呀！这就是女人！卫老心里叫喊着，日它妈的，舒服呀！
风吹得更急了，看得出今夜将暴雨来临，岸边的野草被风吹得起伏，几只夜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惊恐不安地鸣叫着。
儿媳也在鸣叫着，声音很小，但很急促，如同催命一般。翻来覆去就是一句：“我死了！……我死了。”
二十分钟后，卫老就在儿媳的颤抖中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积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喷撒在儿媳的肉洞深处。
卫老爬在儿媳身上一动不动了，淑蓉半天才从迷幻中回过神来，天啦！这是种什么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这种让人飞上天的滋味。
（四）
这时候，雨下来了，很大很急，打得江水叭叭的响，大地笼罩在一片迷茫之中！卫老反而觉得了安静，趴在儿媳的肚子上听着风狂雨骤，很有些夜来渔舟听雨声的味道。
完全回过神来的淑蓉有些羞愧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人呀！”清醒过来的卫老也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
半天，淑蓉才拉开被子说：“不怪你，爹，你也难过呀！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不说出去就行！没人知道的，再说儿媳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些事情没什么了，咱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呀！”
听着儿媳不怪自己，卫老才稍微轻松了一些，说：“那你今晚就在这船上睡吧，别回去了，家里我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了，住不得人了！”
淑蓉点点头说：“下这么大的雨，我也不能走了，爹，雨这么大，小心船被冲走，把船开到前面的山崖那里去吧！那里没人去！”
卫老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出来把船开到山崖下，再又钻进卧室去。
“睡吧！爹！”儿媳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空出一块地方来。
卫老犹豫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躺下来，楼着儿媳睡了。
外面的雨下得大，卫老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淑蓉不断地发出一股股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
到了半夜，雨下得小了，淑蓉一觉醒来，觉得身边的卫老还没有入睡，就问：“怎么了？爹，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卫老呢喃了半天，脸都红了才开口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儿媳看着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想了？”在黑暗中伸手一摸，果然，卫老那下面又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怎么又想了？” 淑蓉好奇地问。
“没什么！好多年没做了，它没够了！你睡吧！”卫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儿媳笑着说，想了一下，就翻身躺着，屁股对着卫老说：“爹，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爹，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
卫老一下又清醒了，说：“好儿媳，你比谁都强呢！”
淑蓉在黑暗中躺着，卫老抱着她的那对肥大光滑的屁股弄着，慢慢地欲火又燃了起来。
卫老有些疯狂地低着头，舌头在儿媳的大屁股上舔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卫老想着，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淑蓉被公公舔得发痒，就翻起身来，不让舔了，卫老嘿嘿一笑，又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个不停。
“爹，你痒死人了！”儿媳咯咯笑着，拿手去打老公爹。
“来，好儿媳，你给爹舔舔下面，爹痒死了！你舔着舒服！”卫老说。儿媳毫不犹豫，伸手就抓住卫老下面那根大鸡巴，塞进嘴里轻轻地吮吸着。
没多久，淑蓉就先不行了，毕竟是过三十的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就催卫老：“爹，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
卫老也早受不了啦，就骑到她身上，淑蓉已经握着大鸡巴往洞里拖，卫老很快就插了进去，还是那么润滑那么温暖。
这一次，卫老冷静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猛冲猛杀了，急一阵慢一阵地搞得儿媳又急又痒，待她抬起屁股向上凑的时候才又猛地干上几十下。
“爹，你好厉害！”儿媳喘着粗气，双腿夹住卫老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卫老狠狠地抽了两下，问淑蓉。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起了自己的几个老婆，她们都是年青时候嫁给自己的，还没到如狼似虎能体会自己这只大鸡巴的好处的时候就死了，以前她们都嫌自己太大，不太愿意和自己做，现在终于有了能体会到好处的女人了，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儿媳低声说着。
雨已经停了下来，天快要亮了，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几只勤奋的公鸡已经开始工作了，打鸣的声音回荡在田野里。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这一次，卫老支持了很久，迟迟不肯下马，他觉得自己开始恢复年青时候的本事了。但儿媳已让他弄得披头散发，不成人样了，下面那阴户有些红肿，流出来的水湿了一片，声音也嘶哑了，像死了一样的哼着。
对淑蓉而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从结婚时候起，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她缠得自己的男人不敢接招，今天让一个男人打败还是头一回，而且是一个快六十的老东西，而且，是她老公爹！
等卫老从儿媳身上爬下来的时候，淑蓉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
天亮的时候，卫老把船又开到岸边。
虽然一个晚上没睡，但他很精神，高兴地唱起了山歌。歌声在群山间回荡。远处山上有人在砍柴，跟着就回应起来，两支山歌交织在一起，响彻这个宁静的早晨。
从此公媳之间比寻常夫妻还要亲密了，这条游船也成了公媳幽会和通奸的最佳场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