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2-23

懒猫: 禁忌的樱桃


第一章

夜深了,明天早上第一堂化学週考,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情就烦躁不已。闹鐘在我案前滴答滴答的响著,意味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但眼前的讲义和参考书,还有好几页没看完。我深深吸口气,从抽屉裡翻出一包瘪瘪的香烟,只剩下两三根了,我走到房门前面,抓了一件衣架上的衬衫,把门缝塞紧,再度坐回书桌前面,点了烟猛抽一大口。

已经十二点半了,但是哥哥还没回家。我知道他最近都会晚归,因為期末了,要留在学校赶实验报告。

我一面盯著那些繁杂枯燥的化学习题,一面无意识的转著原子笔,我唸书的时候有转笔的习惯,今天不知怎麼搞的,原子笔老转得不顺,一直掉到桌上,搞得心情更加烦躁,我丢下笔,拎起香烟狂抽了一阵,烟味薰得我乾燥的舌根微微发苦,我索性往后一躺,陷在柔软的皮椅垫裡想念哥哥。好几天没见到他了,白天我一大早就得出门赶校车,晚上哥哥又差不多到半夜两三点才会回来,同一屋簷下,我却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见到他,感觉上就像一年那样久。我打开抽屉翻出哥哥留给我的纸条,哥哥的笔跡雋逸流畅,十足是大人的笔跡了。

「小龙:

我们每天辛辛苦苦熬夜到半夜的实验,结果都快出来了,今天才发现当初的实验设计有问题,而且是我们这个小组某个同学因為草率所造成的人為疏忽,情况很糟糕,大家心情都很不好,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重作了,今天晚上我们要开会讨论如何补救,搞不好不能回来了。

这些日子好累,昨天晚上到你房裡,看你睡得很熟,不忍心叫醒你,只亲了你一下。有没有梦见我在亲你呢? 期末考快到了,要用功念书,免得又惹爸爸生气。忙完期末报告,我再教你功课。晚安!

爱你的哥哥 」

我反反覆覆看了又看,依依不捨的将纸条夹回笔记本裡。这段时间裡,哥哥每天出门前都会在我抽屉这本老旧的笔记本裡夹进一张纸条,我也会留张纸条在那边,告诉哥哥我有多麼想他。我把烟头熄掉,用卫生纸包起来塞在垃圾桶深处,然后将窗户打开,让烟味散掉。哥哥知道我会抽烟,可是他不喜欢我抽烟,他说:「你年纪还太小。」我很想再抽一根,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今天晚上爸爸在家,还是不要比较好。

我轻轻打开房门,沿著楼梯往下望。我们家很豪华,三个人住一栋楼中楼设计的高级公寓,二楼是哥哥跟我的卧室,爸爸睡在一楼的主卧室裡。楼下客厅灯光已经熄了,时间已经不早,我想,爸爸大概上床了吧。我躡手躡脚轻声下楼,想到厨房冰箱倒杯鲜奶喝,经过爸爸房间的时候,我发现门缝底下透出来的灯光,原来爸爸还没睡。爸爸已经好几天没在家裡睡觉了,他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很轻鬆,只要他回来,我就觉得神经紧绷。

当我站在流理台前喝牛奶的时候,爸爸从卧室裡走出来,我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爸爸手上拿著内衣裤,身上只穿了一条短短的内裤,他面无表情的盯著我:「这麼晚了还不睡觉? 」

我说:「我在温习功课....明天週考...」

爸爸哼了一声,走进浴室裡,我一口气将牛奶喝完,用水冲乾净,想赶紧上楼為妙。浴室裡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把杯子放进烘碗机,轻手轻脚正想回房时,爸爸在浴室裡叫我:「小龙! 过来! 」

我慢慢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上,我站在门边问:「Daddy....什麼事? 」

「帮我到卧室裡拿浴袍过来。」爸爸说。

我在爸爸的衣柜裡找到他那件软厚的高级浴袍,走到浴室门边。「Daddy...浴袍在这边。」

「拿进来。」爸爸说。

我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走进浴室裡。这间浴室是爸爸专用的,约有六坪大,洗脸檯上方简单摆著爸爸的漱洗用具,还有他惯用的刮鬍水及髮油。 靠门这边有个雕花的原木花架,来打扫的欧巴桑每隔三天就会换一大束新鲜的香水百合。 浴室那头被一扇透明的落地玻璃门区隔开了,门的后方,有一个洁白宽阔的浴缸,有一组原木的深色长椅,只要按下开关,水蒸气就会四面八方涌进去,这是爸爸私人的三温暖设备。 不过此刻他并未开啟蒸气气阀,玻璃门也未拉上。他站在莲蓬头底下淋浴著,透过雾气氤氳的玻璃,他赤裸的身体和搓洗的动作若隐若现。

「Daddy....我将浴袍掛在衣架上。」我说。

「你坐下。」爸爸说。

坐下? 我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坐在马桶上。「Daddy....有什麼事吗?」

「你学校裡的功课最近怎麼样?」爸爸问。

「嗯....还好....」我低下头来,发现自己的手心悄悄的在冒汗。

「还好吗?」爸爸说,好像还从鼻孔裡哼了一声,不过水声太大了,我不敢确定。

「还好吗? 是这样子的吗?」爸爸说。

我低下头来,双手绞在一起,过了一会,发现自己的双脚也绞在一起。

爸爸说:「我今天中午检查了你这学期所有的成绩单,好像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子。」

成绩单? 我将成绩单全藏在书桌抽屉深处,莫非.....?

水声停了,我偷偷转头往玻璃门方向望去,爸爸正拿著大浴巾上下擦拭身体。「把浴袍拿过来给我。」爸爸说。

 我从衣架上取了浴袍,走到门边,低头不敢正视爸爸的身体,将浴袍递了进去。

我站在门边,面对著令人尷尬的沉默,爸爸一直没有出声,我偷偷抬起头来看他,爸爸身上披著浴袍,不过腰带没有繫上,宽阔多毛的裸体完全敞露著,他正拿著一条乾净的毛巾擦拭湿淋淋的头髮,我的目光跟他锐利的目光刚好碰个正著,他嘴唇上浓密的鬍子看起来很严厉。

「看著我! 」爸爸冷冷的对我说,我不敢低下头去。「你的成绩非常糟糕,令我很失望,我想知道这是怎麼回事。」爸爸将擦过头髮的毛巾掛回架上,又抽了一条新的毛巾擦拭胸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他拉开浴袍用雪白的毛巾擦拭著胯下浓密的阴毛,这个景象令我面红耳赤,他慢慢的拉开包皮,低下头仔细的擦拭著半膨胀的硕大龟头。「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成绩不好。到底有什麼问题? 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我....我....」我囁嚅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抬起头来,我觉得自己像是青蛙被蛇逮到一样,冷冷的打了个寒战。

「过来。」爸爸说,但是我站在原地不敢动。「过来啊! 」爸爸指著墙边的原木长椅:「坐下。」

我一步一步走向椅子边,缩著身体坐下来。 爸爸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告诉我,小龙,你心裡在想什麼?」

「....没有....」我双手搭在椅座边缘,摇头低声说。

爸爸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盯著我。 过了一会,我说:「Daddy...我明天早上还有考试,我想回去睡觉了....」

爸爸还是没有讲话,我抬起头来,发现他正用一种奇异的眼光凝视著我。

「Daddy....」我说:「我想回去睡觉了....」

他缓缓的站起来,我抬起头来,觉得他往下望著我的眼光,就像是悬崖上落下的巨石,几乎要把我砸死了。他冷冷的说:「小龙,你长大了.....长大到心裡有祕密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吗? 」他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头髮,手指头沿著我头部后面滑进毛衣领口,在我背部滑动著。

「你的祕密是什麼,我一清二楚....」他弯下腰来在我耳边低声说著:「你不专心,你不诚实,你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你背著我偷偷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对不对? 对不对?....」

我抬著头,恐惧得发抖,爸爸忽然站正身体,一把抓住我的头髮,另一隻手握住他粗大的阳具朝我面前送来:「这个就是你的烦恼,对不对?」

我的耳朵突然像有千百隻蜜蜂飞舞一般嗡嗡响起。

「这就是你的烦恼....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这就是你不专心用功的理由....」爸爸冷冷的玩弄著我的头髮:「好! 我来解决你的烦恼。」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和脸颊:「小鬼....把嘴巴张开。」

*** 

「把嘴巴张开 !」爸爸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我感到喉咙一阵发紧,他已经将膨胀的阴茎塞进我的嘴裡了。爸爸的阴茎很大,我抬著头感觉到嘴裡的阴茎一瞬间变得非常粗非常硬,满满的佔据了我口腔所有的空间,不禁感到呼吸困难,痛苦的发出哀鸣。

爸爸身材很高,大概有一百八十多公分,四十多岁了,腰桿还是挺直健壮,他直挺挺的站在我的面前,因為勃起的缘故,阴茎一直朝我的上顎顶,我觉得酸水不断的从胃部往上冒,口水沿著嘴唇流出来,沾在他浓密的阴毛丛间。

「你喜欢吧? 嗯? 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 」爸爸的腰部开始前后摇摆起来:「...你这个喜欢屌的小鬼...好....很好! 你要屌,就给你屌....男人的屌!」

爸爸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在我嘴巴裡抽动著,往我的舌根深处顶,往我口腔柔软的部份用力的摩擦,突然间他深深一插,整根阴茎没入我的喉咙,我再也忍耐不住,咿咿呀呀的喊叫起来,胃裡翻搅的酸液排山倒海往上衝,我用力推著爸爸的身体,爸爸将阴茎一抽,我便跑到墙角开始呕吐起来,刚刚喝下的鲜奶全部呕了出来,我跪在地上用双手撑住发软的身体,胃部还一阵一阵的抽搐著。

「搞什麼? 」爸爸慢慢抓起墙上的莲蓬头,打开开关,将大股冷水冲在我身上:「你这骯脏的小孩! 」他握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脸扳向他,轻蔑的说:「怎麼? 你的技术不是很厉害吗?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跟哥哥在玩吸老二的游戏吗? 」他将冷水喷在我脸上:「嘴巴张开! 」

我在他的腕力之下,毫无反抗能力的张开嘴来,冷水射入我的口腔,我大声的咳嗽起来。

在水花冲激飞溅中,我全身都湿透了,爸爸也是。

他索性将浴袍脱掉,跪下来粗暴的扯下我的裤子,又开始剥掉我身上湿淋淋沉甸甸的毛衣,我开始啜泣了:「对不起! Daddy....请你原谅我....」我双手捂著眼睛,身体浸在冷水中不停的发抖著。

「坏孩子....」爸爸跨坐在我身上,将我的双手拉开压在地板上。

他弯下腰俯视著我:「坏孩子....」他开始舔我的脖子跟下巴:「唔...坏孩子....宝贝...Daddy一直在等你长大....你知道吗?....」他的头部缓缓移向我的胸部,开始吸吮我的乳头:「这麼可爱的乳头....这麼翘...这麼硬....」

他把嘴唇移到另一个乳头上面:「你应该乖乖的,安安份份的等Daddy来找你。」

他的嘴唇在我身上四处游移著,嘴唇上的鬍子刺得我全身发颤:「....这个乳头...这个肚脐...这隻大腿....这根手指头....这两片嘴唇....都是我的! 都是 Daddy 的....」他张开嘴将舌头塞进我的嘴裡,我觉得彷彿要被吞噬了一般。

「嗯....唔.....」他含糊不清的说:「你应该乖乖等著 Daddy 来教你如何接吻,如何让 Daddy 快乐......但是你却背叛你的 Daddy...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样......」

我躺在地板上,身体一阵热一阵冰,呆呆的放弃了反抗。爸爸的手臂太强壮,就算再生出三倍力气,我也搏不过他铁箍般的手腕。

「你就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样....」爸爸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你的身体裡头流著她的血....所以你也是淫荡的、 下贱的、 像路边飢渴的野狗一样等著被操....」我静静听著这一连串污秽下流的字眼,不明白為什麼平常一板一眼严肃的爸爸居然会讲出这些话。

当爸爸提到我早已不复记忆的妈妈的时候,我觉得屋内充满了浓郁的百合花香,浓得几乎令人窒息,妈妈就像一阵没有形象的百合花香,根据我模糊不可追溯的童年记忆,她只是一个细长苗条的背影,裹在一大团朦朧的光晕裡......

爸爸拍拍我发呆的脸:「干嘛?」他嘲笑著我:「不想反抗了吗?....对...这才是 Daddy 的 good boy....」他坚硬如铁的阴茎抵著我的腹部,我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底下,他开始上上下下摇动起来。

爸爸的胯下阴毛有些部份像钢刷一样,随著摩擦不断的刺痛我,那是因為他常到私人俱乐部游泳兼做三温暖,把露出比基尼泳裤外头的毛丛刮掉的关系。

「啊....啊....」他在我的肚子上摩擦的愈来愈起劲,忍不住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

「翻过来! 趴下去....」爸爸拨弄著我的身体,迫使我背部朝天挺起臀部。

「你们玩过这裡没有?」爸爸吐了一口口水在右手食指上,插入我的洞裡。

「啊啊啊...!! 」我痛得尖叫起来,爸爸一隻手压著我的头,在我身体裡面的那隻手指头一点也不留情的往深处插,还不断的扭曲抠动,他每动一下,我就绞痛的嚎叫一声。

「说实话!」爸爸爬上我的背部,凑近我的耳边问:「他插过你这边没有?」

「没有! 没有!」我大声否认著,因為剧痛而挣扎:「Daddy....不要....好痛,我不要....」

「哼! 幸好他还没干过你....」爸爸的声音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否则,就算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饶不了他....」

爸爸挺起身体,往浴盆上头摸索著,抓起润丝精往阴茎上面倒,还对準我的肛门口挤了一大泡进去,我的肛门被冰凉的润丝精一刺激,紧紧的缩了起来,乳白色的润丝精便湿湿滑滑的流满了我的阴囊与会阴。

「让你爽个够! 」爸爸说:「这个滋味你可没嚐过了吧?」

爸爸握著阴茎,在我的肛门口画著圆圈,差不多确定下手的位置时,他就开始往我身体裡面顶。

我觉得扩约肌被一大块又滑又硬的龟头撑得向外扩张,彷彿要撕裂了一般,好像有人在我身体下面点了一个打火机,炽热火燄要把我肛门内部的肌肉烧焦了,这种痛比起手指的插入至少要剧烈十倍以上,我趴在地上发出颤抖的哭声,爸爸不耐烦的摇晃拍打著我的臀部:「放鬆! 放鬆一点! 你这样我插不进去....不要大哭小叫的,一下子就不痛了,愈紧张就愈痛懂不懂?.....」

我咬著嘴唇,试著让自己不要喘的那麼厉害,既然逃不了,既然爸爸的兽欲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并不想做无谓的反抗,也不想遭受多餘的疼痛。我闭上眼睛以绝望的心情停下啜泣,爸爸略為按摩我的腹部后,再度将龟头塞进我的肛门裡头,这一次疼痛的感觉奇怪的减低了很多很多,爸爸顺利的将阴茎慢慢的推入我的身体深处,我觉得自己在几乎失去意识的状态下,好像闻到浓的令人作呕的百合花香,终於,我感觉到臀部肌肤彷彿被千百隻细微的针刺著,泛起一阵阵的麻痒,我知道那是爸爸刮掉又长出来的阴毛。

爸爸趴在我的背上开始抽动起来,这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痛觉了,只觉得一阵接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部往上衝,好像狂风掀起巨浪,猛烈的拍打在巖礁上,拍得水花四处破散,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肉体的感觉,我甚至不能分辨这到底是不是快感,它跟阴茎的快感截然不同。

爸爸盘著腿坐起来,将软棉棉的我拉起来,抬起我的腿跨坐在他的腰部上面,开始坐著从底下干我。我抱著爸爸的脖子,就像骑在一匹奔驰的野马上面,爸爸在底下动得愈快,我就颠簸得发出更多喘息和叫声。

「很爽吧?....」爸爸一面摇动一面气喘吁吁的问我:「很爽对不对? 小杂种....你很喜欢吧?....小贱人....说! Daddy干得你爽不爽?....」

我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爸爸顺势将我往后放倒,开始从上往下干我,我的双腿被他高高抬起,跨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臀部悬空,他猛力的衝刺著,这种姿势使他插得更深,但是也令我嚐到腹痛如割的锐痛,每一次他插到深处,我就觉得肠子彷彿要断裂般的尖叫起来。

就这样,他干了不知有多久,突然间,我觉得呼吸急促,眼前一片漆黑,好像晕了过去,又好像没有,四周天旋地转,忽明忽暗....我的意识飘来盪去,忽远忽近,我觉得爸爸的手掌在我腹部上轻轻的抚摸著,我抬起头看著自己小腹,一片黏腻晶亮,好像贴了一大片透明胶水一样....

「小龙...你射了....」爸爸哈哈笑了起来:「...你一辈子也没射的这麼多吧? 看看你...」他将手伸到嘴边舔了舔,将手掌上的精液全都抹在我的胸口和我的脸上。

「来吧! 该轮到Daddy了!」爸爸挺起身子又开始衝刺起来,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快得我必须搂住他的肩膀,虽然我平躺在地板上,但还是觉得好像要失去平衡一样,随时会跌入深不可测的深渊裡。

「来了!....来了!!....」爸爸喘著气,开始语无伦次:「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身体裡面....我要射在你的嘴巴裡面....把嘴巴张开! 」他猛然抽出阴茎,一个箭步往前跨,将膨胀得无比粗大的阴茎插入我的嘴裡:

「啊啊啊啊 ---- ! 啊......」

他的精液像巨大的瀑布从天而降,落进溪谷的深处,我的嘴巴就是那个溪谷,他的精液衝进我的口腔,在牙齿和腔壁间喷射飞溅。

「全部吞下去....吞下去.....」他硕大的龟头塞满我的嘴巴,精液根本无法流出我的嘴唇,全顺著我困难的吞嚥动作滑入我的胃裡了......

我觉得精力似乎完全耗光了,累得四肢无力,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爸爸射过精后,趴在我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却若无其事的站起来,他走到莲蓬头下扭开热水,坐在澡盆边缘对我说:「过来....替Daddy擦擦背吧......」



第二章

回家路上,我不时看著手表。时间不早了,跳下公车,我连走带跑的,路边卖烧酒鸡和药燉羊肉的摊子已经开始打烊了。

奇怪我今天到底在干什麼? 為什麼会拖这麼晚才回家? 明明是补习班一下课我就搭公车了啊。

哥哥今天晚上在家。想到哥哥俊美的脸庞,温暖的胸膛,还有他抱著我在我耳边轻轻说的:「我爱你....」我就恨不得背上生出一对翅膀,飞回有他等待的家。

為什麼回家的路那麼长? 我已经走到背部冒汗了。我拐进阴暗的巷弄,穿过这条长巷,就到我们家前面那条宽阔寧静的大马路了,长巷尽头有路灯泛出的光点,我朝著光点快步走去,迫不及待得几乎是小跑步了。

突然间,我停下脚步,巷子裡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什麼时候沿著墙壁已经站著无数个阴暗的人影? 他们静静的随意靠在墙壁上,没有人讲话,也没有人发出任何声响,我只看见无数隻不怀好意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盯著我慢慢前进。我慢慢往前走著,背上冒出冷汗,有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将手中的香烟往空中一丢,火红的烟蒂像彩虹般在空中画了个弧形,另一个人将口中的檳榔渣往地上一吐,然后,彷彿这是一个暗号一样,所有人突然向我靠拢,围成一个圈圈将我包围在圆心中央,我发现他们每个人长相都像流氓混混,衣衫不整,有些人只有上身穿著没扣上的花衬衫,有些人只穿著内裤,内裤前面的裤缝露出他们摇摇晃晃的阴茎,各式各样大小形状都不一样的阴茎......

带头的那个人露出淫邪的笑容,从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裡掏出他的屌来,在幽暗的光线中,他对著我开始打手枪,他的屌愈打愈大,愈打愈长,本来是十五公分,变成二十公分,三十公分,四十公分.....他的龟头大得离谱,茎干往上翘,整条阴茎就像一柄弯刀,而且还在不断膨胀中。

我看得獃住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快点,赶快离开这群人,回到哥哥的身边。」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的眼睛也无法从眼前这根巨屌移开。巨屌愈来愈大,愈来愈粗,昂首吐舌的弯弯朝天翘起,高高鼓起的龟头活像发怒的眼镜蛇....突然间,那根巨屌蠕动起来,龟头朝我一探一探的....天哪!! 那不是一条活生生的巨蟒吗? 我吓得全身发抖,赫然发现身边已经有无数条的蛇在不停的舞动著,全都昂扬著身体,邪恶的蠕动著,缓缓朝我所在的圆心中央逼来,各式各样花纹斑斕大小粗细不同的长蛇,相同的是,它们都有怒髮衝冠般的三角头,就像是一颗一颗充足血的硕大龟头......

我在梦中气喘吁吁的醒来,惊魂未定,我的嘴巴还是呈现尖声喊叫状,但是空空洞洞的一丝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有沙哑的喘息从喉咙裡不断喷出来,身体底下的床单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我想跳起来但是动弹不得,因為爸爸沉重的身体有一半压在我身上,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的扣住我的腰部,即使在酣梦中,仍然是一道坚固的锁。

他的气息湿热均匀的喷在我脸上,冰凉的汗水一滴一滴沿著我的头髮无声的被吸入枕头套裡,他显然还睡得很熟,但是胯下的阳具却坚硬的挺著,我不禁想起Kenny Rogers唱过的一首情歌,叫做 Morning Desire....

室内依然幽暗得像黑夜,我侧头去看窗帘,糟了!!! 从窗帘间极细的缝隙裡,我看到耀眼的白光,天亮了,而且应该不早了! 我还要上课! 今天早上第一节课週考,我要赶不上校车了!!

我用力推推爸爸的手臂:「Daddy...Daddy...天亮了!」

爸爸唔了一声,身体晃了一晃,却没有移动。

「Daddy! 天亮了! 我要去上学了!!」我著急的推他。

「嗯.....」爸爸终於从沉睡中醒来,翻个身张开手臂伸懒腰,我急忙坐起来,正想翻身下床时,却被爸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拖住,又被他拉回被窝裡。

「急什麼! 」他翻身压在我身上,长满浓密鬍鬚的嘴巴凑过来,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搅弄著,有淡淡的腥臭和隔夜烟的味道。

我挣扎著推著他:「Daddy!...不要! 我要迟到了....今天早上要週考......」

爸爸抓起床头的闹鐘,已经七点五十分了。

「哼! 一个早上不上学有什麼关系?」他从鼻子裡哼笑了一声。

「不行...Daddy...今天早上要週考....」我著急的说著。週考是第一节课,八点十分开始,已经来不及了。

「週考?」爸爸笑的更轻蔑了:「你考不考週考不是都一样吗? 如果你那麼重视週考,怎麼还会拿那种成绩单回家?」

我觉得很想哭,但是眼睛却乾乾涩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爸爸问我:「学校的电话几号? 」我告诉他学校总机的电话,他撑起身体一把抓过床头上的无线电话,开始拨号,一会儿电话接通了:「请接教务处,谢谢....喂? 小姐您好! 我是一年孝班 XXX 的家长,我要帮小龙请个病假....是的是的,他今天早上醒来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带他去看医生....是的,请一个上午的病假,中午我会送他到学校去....」

爸爸的声音如他平日一般,沉著有力带著搏人好感的低沉腔调,他居然能一面用正常的声音讲电话,一面将勃起的阴茎插在我两腿之间摩擦著,这令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谢谢! 小姐! 真不好意思,就麻烦您通知小龙的导师了....好! 谢谢您! 再见。 」

爸爸讲著电话,脸上露出平时好看的微笑,教务处的小姐在电话那端,想必会觉得这是个疼爱儿子的好爸爸吧! 但是,爸爸的笑容仅有外人看得见,他在家裡是不笑的,在我的印象中,除了严峻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眼光,还有满带责备的冷笑之外,我几乎没见过他真正的笑容。

「好了! 你下午再去学校上课吧!」爸爸将电话放回机座,重新趴下来。

「妈的...一大早就被吵醒....」他的腰部在我紧夹的大腿间轻轻抽动著,并不是很激烈。「把腿夹紧一点...抱紧一点....」他的头埋在枕头裡面含混不清的说著,毛茸茸的臀部开始以一种画圆的方式蠕动起来,我乖乖的顺著他的话将双腿用力併拢,也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膀和脖子。

「嗯....唔....小杂种....就是要这样乖乖听话,Daddy 才会疼你....」

我自己的下体也是勃起的,随著爸爸臀部摆动的韵律,感官刺激一阵一阵传来,令我沉甸甸的脑袋迷乱发昏,过了一会儿,我冰冷的身体渐渐发热,膀胱也肿涨得很不舒服,太阳穴那边的动脉好像愈来愈起劲的抖跳起来,我张开口呼吸空气,口腔裡十分乾燥黏腻,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这是「渴」的感觉。从醒来之后,我就一直觉得乾渴。

「Daddy...」我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口渴,我想去喝水和上厕所。」

「唔....」爸爸发出一声闷哼,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又睡著了,但是他的臀部并没有停下来。

「Daddy...我要喝水....我想去尿尿.....」我又说。

「他妈的...」爸爸从半进入梦乡状态被我吵醒,气汹汹的挺起上半身:「吵个不停! 想喝水是吧? 好! 」他翻身躺下,一把把我的头推到他的胯下:「口渴是吧? 来! 用力吸! 吸到我爽你就有东西可以喝了!」

他把我的头往下压,把阴茎往我乾渴的嘴裡塞。 接著,他又把我的腿往他的头部方向拉,也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吸吮:「...让你硬到尿不出来! 你这烦人的小鬼!....」

他一面舔著我的尿道口和阴囊,一面压著我的头,腰部不断向上挺刺,摩擦得我原本黏腻发苦的口腔慢慢分泌出唾液来了,我趴在他身体上方,头昏眼花的替他口交,有时候,爸爸的鬍鬚或舌头刺激得我受不了,我会停下嘴裡的动作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这时候,爸爸并不会马上伸手过来压我的头部,似乎也满享受我的叫喊一般,他的舌头会摇动得更厉害,我也会呜咽得更大声,待他玩够之后,才用力拍打我的屁股,示意我继续动作。

就这样,我一直帮他口交著,直到他的精液如间歇泉般断断续续喷射在我口腔深处。

***

一整个下午我都魂不守舍的,也懒得开口跟同学讲话,我苍白的脸色和疲倦的表情很有说服力,老师跟同学们一点都不怀疑我生病了。

中午跟爸爸在某家知名的西式餐厅用过一顿沉默的午饭之后,爸爸开车送我到学校去,还亲自带我到导师办公室去,他双手交握垂在身前礼貌的跟我的导师交谈著。维持良好的挺拔身材和彬彬有礼的态度,我看到我们那个才从大学毕业没两年的女导师脸都泛桃花了。

在外人前面,爸爸是成功的企业家,拥有臺北市知名的大型建筑事务所,又是个拥有成熟男人魅力的中年单身汉。

「小龙从小就没有妈妈照顾,我的工作又忙,平日他只跟他哥哥两人相依為命,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他的个性,希望老师多多照顾他,尽量开导他。」爸爸面带微笑以低沉的声音说著,老师忙不迭的说:「当然当然,没问题! 小龙平常在学校很乖,大家都很喜欢他。」她的嘴脸真是虚偽透了,平常她是有名的母老虎。

老师继续说:「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加倍注意小龙,没有问题的! 」爸爸伸出手与老师握了一下,对我露出一丝只有我看得懂其中含意的微笑,老师一直送到楼梯口才停下来,转过头来如沐春风的对我说:「你爸爸真是个好父亲! 小龙,你是个幸运的孩子,有这麼疼爱你的爸爸,应该要更懂得上进才是。」

下午四堂课,我几乎都处在神游物外的状态。

我在想,爸爸為什麼会强暴我? 从小到大他一直对我很冷淡,我虽然怕他,但是却从来没有讨厌过他。从小爸爸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我已经很习惯於跟哥哥相依相偎的亲密感觉,在步入青春期之后,这种亲密感慢慢转变成爱情,我跟哥哥都深深陶醉在其中。

如果哥哥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会怎麼想呢? 我很害怕他知道这件事情,我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下午第三节课是体育课,上的是我最喜欢的篮球,但是,今天我无法下场打,因為我还觉得全身痠软,身上有些部份还留著爸爸粗暴的抓捏所留下来的瘀痕,而且,我觉得肛门附近很痛,只要坐著就没事,但是只要身体的动作比较大,就会牵动疼痛的部份,好像又被撕裂了一次。

有一次,哥哥也曾想要插入,但那时候他光插进手指头就已经令我痛得呼天唤地,於是他就放弃了,他说他不忍心让我痛,等我长大一点再说。

没想到爸爸竟然以突如其来的暴力夺走了我童贞的第一次,而且,爸爸的阴茎比哥哥的还要粗大,我担心肛门口是不是被他的阴茎撕裂了? 会不会流血?.....

我坐在篮球场旁边胡思乱想著:「爸爸為什麼不喜欢我? 是因為妈妈的关系吗? 」哥哥曾经告诉我,妈妈是跟一个外国人私奔的,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妈妈挺著大肚子跟著那个外国人走了,哥哥那时候才五岁,过了好几个月,有一个白天,妈妈抱著我回来,那时候是白天,只有哥哥和保母在家,妈妈不顾保母的拼命阻止,将我放下就走了。

我完全没有妈妈的印象,因為家裡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全被爸爸毁掉了。我只根据哥哥告诉我的模糊印象来想像,妈妈有洋人的血统,她是在美国出生的混血儿,据说长得很漂亮,哥哥说她的身上永远都有一股浓郁的百合花香,所以,根据这些我通常是拼凑出一个被百合花香包裹住的苗条形象,可是朦朦朧朧的看不清五官。

我跟哥哥都继承了妈妈的相貌特徵,有混血儿的特色,比如说,髮色比较淡,肤色比较白,眼珠的顏色也没有一般人那麼黑亮,而是棕色的,不过我这些特徵比起哥哥的又明显许多,莫非是因為这样爸爸才不喜欢我?

我的下体又痛了。肛门痛,前面鼠蹊部份也隐隐作痛,虽然那边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在骨头附近却一直痠痛著,不知道是爸爸的阴茎顶弄的原因,还是射精太过激烈的关系? 我跟哥哥虽然很常做爱,但是我却从没有射精射得这麼狂烈,昨天晚上爸爸根本没有帮我打枪,他只是尽兴的玩弄我的乳头,猛烈的插戳我的后庭,仅是这样我就不知不觉的射出前所未有的满腹精液。我呆呆想著这些事情,裤襠裡竟然悄悄的膨胀起来了,当我惊觉的时候,不禁面红耳赤,四下偷看有没有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一面也為自己的反应深感罪恶。

放学之后,我应该去南阳街补习,但是我在街上閒晃,翘补习班的课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我也不像平常一样迫不及待赶回家。我不知道哥哥今天会不会在家,而且,就算他回家了,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我在速食店泡到九点多才坐公车回家,当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推开门,我从玄关就听到爸爸的笑声,我直觉想往门外走,但是爸爸已经听到我的声音了,他说:「小龙? 你回来了吗?」

「是的,我回来了,Daddy....」我换上拖鞋小声的回答。

客厅裡有个客人,是个身材高大微胖微秃的中年男人,他正舒舒服服的坐在宽阔的皮沙发裡,茶几上摆了一瓶高级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还有一盒高级雪茄,空气裡充满了烟草的香味。他看见我便咧开嘴笑了,对爸爸说:「这就是你的小儿子吗?」

「是啊!」爸爸正在清理烟斗,他将烟斗裡面烧剩的烟丝灰烬扣在烟灰缸上,又填进了一些新鲜的烟丝,他对我说:「这是陈伯伯。」

「陈伯伯好!」我低著头向客人打过招呼之后,就背著书包往楼上走。

「很不错嘛! 你儿子长得很漂亮啊....」陈伯伯对爸爸笑著说,曖昧的眼光一路随著我上楼,就像黏在身上的烟味一样如影随形,我赶紧走进房间,将门关上,也将他们的笑声隔绝在门外。

换下制服,我迟疑的走到书桌前面,拉出抽屉翻阅那本夹信的笔记本,哥哥并没有留下新的纸条,他大概今天还没回来过吧! 我不禁感到失望,但却也有一种得救的感觉。

我把门锁上,走近浴室洗澡,我跟哥哥的卧室是双拼的套房,中间有个互通的浴室,我们常从这一张床玩到浴缸裡,再从浴缸玩到另一张床,哥哥年轻力壮,性欲旺盛,我也一样,如果不是最近日以继夜的实验,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强暴,我跟哥哥应该还会一直纵情在祕密的性高潮裡吧?

洗过澡后,我拿出作业纸继续刚刚在速食店未完的数学作业。 过了一会儿,我的房门扣扣扣的响了起来。

「谁?」我不安的坐正起来。

「我是陈伯伯。」

他為什麼会上楼来呢? 他敲我的门干嘛? 我一点儿也不想开门,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光令我觉得曖昧而不舒服,充满危险的感觉,但是我却不能不开门,因為他是爸爸的客人,不开门太不礼貌了。

我穿上长裤,套上毛衣,轻轻把门打开,陈伯伯倚在门边,一隻手插在口袋一隻手捧著一杯红酒,笑著盯著我,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但还是礼貌的问:「陈伯伯,有事吗?」

陈伯伯走进我的房间裡,边喝酒边四下打量说:「哦! 很不错的房间嘛! 年轻人! 」他看著我墙上几幅装裱得很精美的电影海报,笑著说:「这些都是你的偶像吗? 」

我有点尷尬的将手背到背后去扭著,墙上的海报都是我喜欢的好莱坞男星,基诺李维、布莱德彼特、李欧那德迪卡皮欧、安东尼奥班德拉斯....

「来! 到楼下喝一杯吧!」陈伯伯揽著我的肩膀说。

「啊不了,陈伯伯...」我推辞著:「我不会喝酒,而且还要写作业呢。」

「来嘛来嘛! 怕什麼!」陈伯伯硬把我往门外推:「陪陈伯伯喝杯酒就好了,难道这一点小面子也不给伯伯吗? 」他大声的往楼下喊:「喂! 我借你儿子陪我喝杯酒如何?」

爸爸从厨房端了一盘切片乳酪和义大利烟薰肉肠出来。「有什麼问题! 小龙,你就下来陪陪陈伯伯吧!」

我被陈伯伯半推半拥的带到楼下客厅,他搂著我坐在柔软的长沙发上,把手中的酒杯倒满:「来! 小龙,这杯给你,高级的XO。」他端起桌上另一杯:「我先敬你。」接著他就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那杯黄澄澄像琥珀般的XO一下子就去掉一半了。

我端著酒杯,觉得很為难:「陈伯伯...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喝酒。」

「哦? 这怎麼行? 男孩子怎麼可以不会喝酒? 来来来,喝一口。」

「可是...我....」

「喂! 你儿子不太合作喔!」陈伯伯抬起头来对爸爸说。

爸爸双手插在胸前站在茶几前面,我觉得他好像在看一场好戏一样,他斜斜的咧著嘴微笑说:「小龙,人家敬你酒你就应该要回敬,这是礼貌。」

我不敢违逆爸爸,只好勉强把酒凑近嘴边,才喝一口就被乙醚般的酒味呛得眉毛眼睛都皱起来了。

「哈哈哈....」陈伯伯笑著说:「怎麼样? 这酒很香吧? 来来来! 再喝一口!」

他把他杯子裡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满满一杯,我被他软硬兼施的逼著喝完了一整杯的XO,觉得开始昏昏沉沉的,但是他还不满足,又把我的杯子倒满。

「陈伯伯...真的不要了....不行了....」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育? 不喝啦? 这样不行育....」陈伯伯伸出手搂住我的腰,我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挡,却将一整杯XO全弄翻在他的西装裤上。

「糟糕!」陈伯伯连忙放下酒杯,爸爸哈哈大笑著,将桌上的纸巾整包递过来,陈伯伯抽出一张面纸揩拭著他的西装裤:「糟糕糟糕,裤子都湿透了...」

爸爸笑著说:「你这是在逼陈伯伯脱裤子嘛....」

陈伯伯拿起杯子说:「既然你自己不喝,那只好我来餵你了...」他把毛髮稀疏的头凑到我脸颊旁边笑著说:「嘿嘿嘿...你知道什麼叫做喝皮杯吗?...来,我教你....」

他含了一大口 XO 在嘴裡却不吞下,紧紧抱住我吻著我,顶开我呼吸困难的嘴巴,将他口中的酒徐徐的注入我的嘴裡......

陈伯伯将嘴裡的酒全注进我的嘴裡,除了小部份被我拼命抗拒的唇舌挡住流满下巴之外,其他的都沿著我灼热的喉咙吞进胃裡去了。

陈伯伯开始淫荡的笑了:「如何? 喜不喜欢喝皮杯呢? 再来一杯....」他又灌了我一大口,这时候我已经觉得全身发烫,摇摇晃晃,陈伯伯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裤襠之间:「看,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育...这样湿答答的陈伯伯觉得很不舒服育....」

他拉著我的手在他胯下搓揉著:「陈伯伯想把裤子脱掉了育....你应该也不希望让陈伯伯穿著湿答答的裤子不舒服吧? 」

他开始解开皮带,拉下拉鍊,将整条西装裤希希囌囌的褪到脚踝。「唉育! 你看看,连内裤都湿掉啦...不脱都不行啦....」他把内裤往下拉,连同西装裤一道踢到墙角,把我的手拉过去握住他的阴茎。

在朦朧之间,我看见眼前一根硕大如香蕉般的大屌,它不但长度和宽度都像香蕉,连形状都一模一样,弯弯的弧度往上翘起,没有包皮,只有前端一颗成三角形的肥肥的龟头。

陈伯伯塞了一块烟薰乳酪到我嘴裡:「来...吃点乳酪...」

他笑著把手伸进我的外衣底下,开始抚摸我的胸部。「很敏感嘛! 不愧是年轻人,乳头已经这麼硬了,那这边呢?」他又伸进我的裤子裡玩弄我的阴茎:「育育...也是这麼硬了,绷在内裤裡面不健康....」

他把我的裤子一把扯下,开始把玩我的龟头,粗糙的手指头不断摩擦著我的尿道口,我在他的逗弄下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分泌出少许透明精液,有了精液的润滑,他搓揉的更顺畅了。

「小龙,陈伯伯告诉你,我跟你的爸爸是『妈吉』育...什麼是『妈吉』呢? 就是好朋友,好伙伴的意思育....」陈伯伯在我耳边淫荡的笑著说:「你们年轻人不是常说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吗? 我们也是这样哦! 我跟你爸爸,有钱一起赚,有酒一起喝,上酒家的时候,遇到好的马子,有时也会一起干哦....」

爸爸站在茶几旁,笑吟吟的注视著我们。

陈伯伯接著又说:「有的时候他先干,有的时候我先干,有的时候我们乾脆一起干...你不要看我长得没有你爸爸帅,其实我很能干的育....那些女人都被我干得爽呼呼的,大喊: 再来...再来....你想不想也试试看呢?....」

他一面脱掉我的上衣一面滔滔不绝的说:「你爸爸叫我今天来你家,说有刺激的,既然有刺激的,為什麼不要呢?....可是听说要来干你,陈伯伯还是吓了一大跳,怎麼可以干朋友的儿子呢? 陈伯伯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哦....」

爸爸把茶几推开,腾出一大片毛茸茸的波斯地毯,他笑著说:「老陈,你到底是要不要做? 萝萝嗦嗦一大堆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爸爸....」陈伯伯脱光我的衣服,开始脱自己的:「你别看你爸爸平常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在床上他什麼事都做的出来,唉! 这你已经知道了吧?....老实说,陈伯伯一辈子干了不少女人,但是还没干过男孩子,更别说干自己的儿子了...我的老天! 这简直不是人嘛! 你说是不是? 」

他脱光衣服把我放倒在沙发上,爬上来压著我。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个漂漂亮亮的儿子要给我干,我為什麼不要?....你说是吧?....」

爸爸赤裸裸的从厨房拿了一瓶橄欖油出来,摇晃著勃起的阴茎走过来。

「好了啦! 老陈,真是年纪愈大愈萝嗦了。」

爸爸在沙发前面蹲下来,开始抚摸我的头髮跟脸颊。

「话不是这样说,我总要确定一下你儿子到底喜不喜欢被我干嘛,对不对?勉强人家多不好啊....」陈伯伯不断的舔著我的脖子和乳头,顺著腹部一直往下舔。

「我告诉你,这小鬼喜欢得很,他喜欢男人的屌,你看看....」

爸爸爬上椅子的扶手上,从上方将阴茎插入我的口中,陈伯伯则舔著我的阴囊与龟头,还不住的玩弄我的阴毛,过了一会儿,他含住我勃起的阴茎,开始上上下下的舔舐起来。

「嗯....嗯....难怪你喜欢吸男人的屌,的确是满有趣的....」陈伯伯一面嘖嘖的品簫一面讚叹著:「不过,我还是喜欢被别人吹啦,你别光顾著照顾你爸爸,陈伯伯的小底迪也一样很爱你呢....」

爸爸把我抱起来,让陈伯伯坐回沙发裡,命令我趴跪在陈伯伯的胯间,笑著说:「你就让陈伯伯也爽一下吧....」

我的头部埋在陈伯伯略微发福的肚子底下,陈伯伯顺势将他弯曲的阴茎塞进我嘴裡:「用点力....对了,要用点力气吸它....哦....很好很好....哦...不错不错,你的技巧很好....」

爸爸则在我身体后方,对著我挺翘高耸的臀部擦抹橄欖油,陈伯伯一面呻吟,一面伸手抚摸我的背部,沿著我的背脊往后方滑,不断的揉捏我的臀部:「啊....好可爱的屁股....又白又挺.....妈的...伯伯开始想干你了....」

「来吧! 你先来好了。」爸爸慷慨的站起来:「这次就让你先来。」

「谢啦谢啦....」陈伯伯跟爸爸换了位置,趴在我的背后,握著阴茎在我阴囊附近乱画著。「好滑....唔....好爽,比干女人还滑嘛....」

爸爸提醒陈伯伯说:「在老二上多抹些油吧,这样比较容易插进去啦!」

陈伯伯照爸爸的话做了之后,开始将老二不急不徐的插进我的后庭裡。

「唔...啊...哦...好紧....哦干! 干! 好紧....」

陈伯伯兴奋的开始抽动起来,他对爸爸说:「妈的!你昨天不是帮他开苞了吗? 怎麼今天还可以紧成这样?....」

爸爸笑著说:「紧不好吗? 难道你喜欢干鬆的啊?.....」

陈伯伯一面抽送著一面笑著说:「妈的! 你儿子真是宝贝,我帮小玉开苞的时候,她的屄都没这麼紧....乖乖不得了....你上辈子是积了什麼阴德,这辈子养了这麼一个好儿子,乾脆认我当乾爹算了!」

爸爸笑著说:「那有什麼问题?」

陈伯伯和爸爸不断变幻著体位,一下子陈伯伯平躺在地上,将我正面朝上抱在他的上方,从底下用他铁勾般的老二干我,一下子又把我上半身抬起来,坐在陈伯伯的胯下,爸爸站在我的面前,陈伯伯一面用力挺刺著,我一面替爸爸口交,一下子又命令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爸爸从背后干我,陈伯伯则潜到我身体底下,成 69 的姿势,开始互相口交。

玩到兴起的时候,爸爸笑著说:「这样还不过癮,要有观眾才行....」

他站起来拉开沙发背后的窗帘,露出整片透明的落地窗,让我们家的客厅暴露在对面大楼的视线范围之内。

「干! 你的胆子还真大!」陈伯伯笑骂著。

「爽就好! 难道你怕被别人看到吗? 」爸爸嘲笑著。

「妈的我怕什麼?」陈伯伯说:「老子如果怕了,换我来舔你的屌。」

爸爸坐上椅背,将整片赤裸的背部完全暴露在窗户前面,陈伯伯则贴在我身体后面,他们像三明治一样将我夹在中间,爸爸用手撑著我的双腿,我的双手勾住爸爸的肩膀,身体悬空蹲在沙发边缘,陈伯伯站在后面,腰部不断往上推送,藉著地心引力将我身体往下拉的力量,把阴茎往上推入前所未有的深处。

「好爽...好爽....干....我快要射了.....」陈伯伯喘息著。

「射在裡面吧!」爸爸说。

「唔....唔....」陈伯伯发出压抑的声音,突然间,像野兽一样狂吼起来:「哦--- 哦---- 啊----」

他的力量把我的身体往上撑了起来,使得我的身体顿失平衡,我痠软无力的手再也无法攀住爸爸的肩膀,一下子滚落在地板上,陈伯伯被我的重量也推倒在地上,我被他抱著纠缠在地板上,不过他的阴茎还是紧紧夹在我的后庭深处。

「干! 射个精也要这样惊天动地的!」爸爸笑骂著,跳下沙发说:「换我了。」

陈伯伯摇摇头不肯鬆手:「等一下,等一下,我还不要抽出来....妈的,太爽了! 太爽了!....」

爸爸叹口气说:「好吧好吧...随便你,谁叫你来者是客。我射在他嘴巴裡面好了。」

陈伯伯笑了起来:「你儿子倒是挺有福气,别人是左右逢源,他是前后逢源啊,而且是两座超级喷泉!」

爸爸对著我的嘴抽动起来,速度由慢到快,原本微弱的呻吟声也开始转成忘情的狂叫,一瞬间,热流涌射到我的喉咙裡,精液的腥味充塞我的口腔,又咸又苦,在晕炫之间,我吞下了所有的精液,我觉得全身裡充满精液,从口中吞下的,从下面射进来的,我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就是一根即将爆发的阴茎,全身都敏感得一触及发,精液随时会从我的五孔七窍中迸射而出。

「哈哈哈哈哈.....」爸爸跟陈伯伯前后将我夹在他们身体之间,开始大笑起来。

「好老弟! 真是过癮....」陈伯伯笑著说。

「是啊....」爸爸满足的叹了口气。

他们的阴茎分别都还停留在我的肛门与嘴裡,没有抽离的意思。

过了一会他们开始聊起股票,陈伯伯说:「我有可靠的情报,过几天某某股一定狂跌,你明天还是赶快把它卖出去比较好....」

爸爸和陈伯伯一面玩弄著我的身体,一面滔滔不绝的聊著,他们各自抽起雪茄和烟斗,分析股市的走向与行情,直到陈伯伯说:「妈的...今天我这根老二真是挺争气的,好久没这麼快又有感觉了。 」他边笑著边开始又慢慢抽送起来,就著刚刚射了我满腹的精液,动作更為畅快了。

「哈哈哈....」爸爸笑著,也重新开始动作。

「以后没事我会常来你家喝杯小酒了....」陈伯伯淫笑著说。

「欢迎欢迎! 那有什麼问题!」爸爸回答。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斜眼望著落地窗上方的天空,发现天上只有一颗星星,就像是我梦裡那条长巷尽头的灯光一样,静静的闪烁著寂寞的光芒。



第三章

自从我变成爸爸与陈伯伯的性玩物之后,那个充满蛇的梦境就常常侵入我的睡眠。

一开始,总是跟第一次梦到的一样,我急急忙忙赶著回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回家的路变得很长,似乎永远也走不到一样,然后為了抄进路,我拐进那条阴暗的长巷,走著走著,那些面目模糊不可分辨的男人们就围上来,从裤襠裡掏出各式各样滑溜溜的长蛇,那些蛇全都挺起身体摇摆著,像龟头般的三角头嘶嘶的吐出蛇信,慢慢的圈子缩小了,蛇群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后来,我开始发现梦境转变了,我不再是赶著回家的纯洁高中生,我发现自己补完习之后有意赶不上公车,直到最后一班车把我放在站牌前,路边的小吃摊全部打烊了,我有意拖著脚步,在深夜的大街上游盪,只因為时间还没到,那些男人还不会出现,直到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慢走进暗巷裡。

然后,蛇群就出现了,我静静的站在蛇群中央,背上渗出一颗一颗冰凉的汗水,我既紧张又好奇,我想知道如果不走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

一隻黄黑相间的蛇沿著我的裤管钻进去,湿凉黏腻的蛇身像在爬树一样,绕著我的小腿一圈一圈的游上来,接著,一隻细长的青蛇也吐著鲜红的蛇信,钻进我的上衣领口,在我胸口缠绕著,蛇信一触一触的舔著我的乳尖,我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然后,一瞬间,蛇群就全部涌上来了,我被压倒在地上,蛇群乱哄哄的在我全身上下乱爬乱窜,不知道什麼时候我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我赤裸裸的被这群淫乱的蛇舔舐著,它们爬过的地方全都留下带著腥味的黏稠体液,很快的我就全身湿黏麻酥,软棉棉的无力动弹,有几隻蛇从我张开的嘴巴上方游过,有一隻蛇已经用它硕大的头部撑开我的肛门,正想钻进我的身体裡面,这时候,一隻前所未见的巨蟒出现了,它从我的胯下爬上来,用强而有力的身体将我的下半身紧紧的卷了起来,我的阴茎被它游动的身体紧紧的压挤摩擦著,刺激的得差点要爆裂,巨蟒游到我的胸前高高的昂扬起来,我看到它的三角头上有几道龟裂一般的花纹,蛇信吐得很长,我一点也不害怕,只是狂乱而迷醉的呼唤著,等著这隻雄性的蟒蛇与我交合......

我被爸爸和陈伯伯灌醉强暴之后,第二天,哥哥终於回家了。他看起来很疲倦,不过笑得很开心,因為实验终於解决了,结束了。

他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淋浴,过了一会儿我敲门进去,哥哥正光溜溜的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洗著,我跨进浴缸,连衣服都没脱就抱住哥哥的身体,任飞溅的热水将我全身淋得湿透。

「小龙,怎麼啦?....」哥哥拥抱著我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有讲话,哥哥笑了起来:「是不是想念我啊?」

我的手在他沾满泡沫的背上滑动著,哥哥滑溜溜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

他开使用力的吻我,把手伸到我的衣服底下爱抚著,慢慢将我身上的衣物全部剥光了。 我蹲下来,跪在浴缸裡面替哥哥口交,许多天没有发洩的关系,哥哥虽然很累,但是阴茎的反应还是很激烈,他 185 的高壮身躯被我吸得弯下腰来,呻吟连连,两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哥哥的阴茎在我的嘴裡进进出出的衝刺著,大概是因為太兴奋的关系,不像以前那麼温柔,不过,我已经跟以前的我不一样了,哥哥轻而易举就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啊....好舒服....好舒服....」哥哥一面揉著我的头髮一面捏著自己的乳头,陶醉的呻吟著,如果是以前听到哥哥这种迷人的低吼,我早就射精了,但是现在,我的阴茎只是有点勃起,连举起都还没。

「走....到床上去....」哥哥走出浴缸胡乱擦乾身体,一把将我横著抱起来,往他的房间走。

我勾著他的脖子跟他不停的接吻,直到他弯腰把我放在床上,我还不肯放开手。「这麼飢渴啊?....」哥哥笑著说:「好了好了....葛格回来了,今天一定好好满足我飢渴的小底迪....」

他开始像往常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成 69 的姿势為我口交,我躺在他的身体底下,像一隻饿坏的小乳牛一样,飢渴的吸著他肥大的阴茎,期待他用温热的乳汁来哺育我,我贪心的想吸得更深一点,甚至完全把它吞到肚子裡面去。

「哦...小龙....你怎麼了....今天特别舒服....啊....」哥哥被我吸得呻吟不断:「老天...小龙....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哥哥不断的狂吼著:「哦小龙....这种感觉真棒....你的舌头...哦....你几时学会的?...哦....」

我感觉到哥哥的龟头突然涨得很大,连忙把它吐出来,停止动作,哥哥气喘连连,过了一会儿才转头过来对我说:「好舒服....我被你弄得差点射出来了....」哥哥把身体转过来趴在我身上温柔的说:「怎麼了? 今天你不想要我射在你嘴裡吗 ? 」

「嗯....」我轻轻吻著他:「我想要跟你结為一体....」

「什麼?」

「我说.....我想跟你结為一体....我想要你插入我身体裡面。」

「你不怕痛吗?」

我点点头说:「怕....可是,我想要你射在我身体裡面....」

「好....」哥哥深情款款的凝视著我:「其实,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已经很久了,可是我捨不得让你痛....答应我,如果真的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勉强,好吗?....」

我轻轻的点头,哥哥在床头柜裡摸索著,拿出一条ky来,挤了一些抹在他的阴茎上面,轻轻搓揉著,然后又用手指沾了许多,慢慢涂在我的肛门周围。

「要涂进去一点....」我在他耳边轻轻说著。

「哦...」

哥哥对插入并没有经验,显得有点紧张与笨拙,他把我俩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低著头握著阴茎在我会阴附近寻找入口,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正确的位置,只是胡乱的摸索挺刺著,我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他温暖的阴茎:「...这裡...对...就是这边....轻一点...啊好痛....慢一点.....啊不行! 停! 停下来! 不要动......」

虽然已经被爸爸和陈伯伯插过了,我的后庭在接纳哥哥的阳具时,还是一阵剧痛,哥哥紧张得僵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我的肛门已经被他的龟头撑开了,不过其他部份都还没插进来,只是这样就够痛的了。

我咬著牙忍受像电流般划过全身的痛觉,深深的呼吸著。

「算了....不要玩这个了.....」哥哥心疼的说著。

「没关系....比较不痛了.....」等痛楚稍减,我慢慢放鬆括约肌:「可以再插进来一点...对...慢一点....」

哥哥比我还要紧张,不过在我的诱导下,他慢慢的挺进,不时停下来让我放鬆,最后他终於将整根不输给爸爸的阴茎全部插入我的后洞裡面。

「哦....好软....好滑......」哥哥的阴茎在我的洞裡静止著,因為刺激的关系,我的括约肌不时的自然收缩,每收缩一次哥哥就会发出急促的呻吟。「好紧...小龙....哦....没想到肛交居然这麼舒服,没想到你裡面居然这麼柔软,这麼滑嫩...好像布丁一样,可是却又那麼有弹性...啊..你在吸吗? 我觉得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你吸进去了......」哥哥闭著双眼陶醉的呻吟不已,过了一下子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问我:「小龙.. 告诉我...被插入是什麼感觉?...舒服吗? 还是会痛? 」

「不痛了....」我抱著哥哥的腰回答著:「我觉得很舒服...很满足...」

哥哥慢慢的抽送起来,一开始他还不敢太用力,先是小幅度的进出,不时询问我的感觉,我告诉他没关系,一切都很好。

「我觉得你裡面愈来愈热、 愈来愈滑了....怎麼会这样?....」

怎麼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看得出哥哥很舒服,他蹙著眉头享受整根阴茎被柔软黑洞紧紧包住的快感,加快腰部的速度,随著身体的节奏,嘴裡也不断的啊啊叫喊著,我的直肠紧紧包住他粗大的阴茎,随著每回的抽出,括约肌便往外翻动,这也让我开始產生晕炫的感受,逐渐有情迷意乱的快感。

突然间,哥哥抬起身体往前猛然一顶,我痛得惨叫起来。

「怎麼啦? 怎麼啦?」哥哥慌忙的停下动作。

我的小腹如绞,就像是拉肚子的那种剧痛,我捧著身体缩成一团,哥哥的阴茎从我体内滑出来,他紧张的快哭出来了:「怎麼了? 怎麼了? 不要紧吧? 」

过了一下子我才说:「大概是角度不对吧....这样好痛.....」

哥哥爱怜的抚摸著我的脸:「对不起....不要再做了....我觉得这样自己好自私......」

「不...没关系...」我伸手去握住哥哥的阴茎:「我想要....」

哥哥犹豫著,但是抗拒不了我的坚持和肛交快感的诱惑,还是再度将阴茎插了进来。 他的速度放得很慢,直到我感到完全放鬆。

「没关系了....哥哥....」我抱著他说:「我不痛了,不要担心,你可以随你高兴的动...我都可以承受.....」

哥哥在我的示意下,开始加快速度,在这样的衝刺下,他一下子就忍受不住了:「啊...啊..」他停下动作,全身肌肉僵硬,脸部五官全部纠结在一起,拼命忍著不想射精,但是却忍耐不住:「啊...啊...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啊....啊...」

哥哥庞大的身躯泰山压顶般的倒在我的身上,我觉得阴囊一阵奇痛,它被哥哥的鼠蹊部夹住了,好像要被压破一样,我拼命挣扎著,但是哥哥正猛烈的射精著,完全没有听到我的悲鸣。

他坚硬的臀部深深的顶住我张开的胯下,结实的背肌也像小山一般一块一块坟起,把积存多日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全部射进我的肠道深处。 一瞬间,我被强烈的满足感与空虚感震撼得一片空白,满足是因為在哥哥射精的过程中,我终於领悟到什麼叫做「合而為一」的幸福感,哥哥将精液滔滔不绝注入我的腹部,意味著我的身体接受了他的生命,从此之后化為我的一部份,再也不会分开。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总是疯狂的渴望哥哥的精液....」

我觉得在这一瞬间,因為这种顿悟,自己好像蜕变了,一下子成熟了好几岁。

但是我也觉得空虚,因為在哥哥达到高潮的时候,爸爸和陈伯伯的淫荡笑容反覆的出现在我的脑海裡,奇怪的是,在那一刻我竟然忘记了被他们毁掉纯洁的绝望感......反而是他们达到高潮时的表情不断交替出现著....爸爸在我体内射精时我身体的感觉...陈伯伯在我体内射精时我身体的感觉....这些鲜明的记忆和强烈的感官快感在一瞬间同时复活,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空虚和榜徨迷惑。

***

爸爸常一面操我,一面用他坚硬的手掌拍击我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巴掌声愈大,脸上的表情就愈兴奋,平常用髮油抹得一丝不茍的头髮随著猛烈的腰部动作也垂落在额头前面,油油亮亮的,汗水一滴滴渗出来,一面大幅度的摇动腰部刺得我气喘不已,一面喃喃的吐出一连串平常罕得出口的脏话:「干死你....我干死你这个小贱人...啊...啊....干好爽....啊....」

从前,我是和哥哥在家裡祕密的缠绵欢爱,现在变成爸爸利用哥哥不在的时候,在我身上纵情发洩兽欲。

每天早上通常只有我会早起,因為我要赶校车,现在,有时候出门之前,当我在厨房喝牛奶时,爸爸会穿著睡袍悄悄的推开房门,静静的从背后抱住我:「...小鬼....你们昨天晚上做了对不对?.....」爸爸的手伸到我的卡其裤襠之间,舌头在我耳朵裡面舔舐著:「上课的时候最好安分一点,不要胡思乱想....今天晚上我会去找你,到时候你最好是自己一个人乖乖的躺在床上,懂吗?」

哥哥在大学裡事情很多,常常出门,有时候哥哥才温柔的吻过我离开家门,爸爸后脚就跟著踏进我的房间裡,一把抓住我的头髮把我拉进他的怀裡:「....小鬼,他刚刚碰过你哪边? 说说看....」他张开嘴对著我的脖子又舔又咬,滑溜溜的舌头舔得我全身发抖:「...是这边吗?...嗯?...还有哪裡? 这边呢? 他有没有舔你这边?.....」哥哥碰过的地方,他都用更粗暴更激烈的方式施予加倍的刺激,使我宛如电击。

爸爸甚至不准我洗掉哥哥在我身体裡面留下来的精液,所以,有时候夜裡跟哥哥做完爱之后,我开始需要编织藉口,让哥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幸好哥哥做完爱之后总是很疲倦,冲过澡就会沉沉入睡了,我就带著精液未乾的身体悄悄下楼,走进爸爸的房间,他的床头摆著一杯酒,光著身体躺在床上看电视,我闷不吭声的爬上他的床,他也只是静静的瞄我一眼不说话,我就按照刚刚满足哥哥的过程开始,先垂直的跪在他的身边,弯下腰帮他口交,然后轻轻的把脚跨过他的身体,让他玩弄我的后庭,爸爸拨开我两瓣臀肉,把两根手指头插进我的屁眼裡,轻轻在我肛门内部拨动著:「还很滑嘛....你让他射在裡面吗?...嗯....他有没有舔你?.....好...那你觉得爸爸舔得怎麼样? 一样爽? 还是更爽?....」

爸爸抱起我的身体,不用润滑,直接顺畅的插入我的下面:「他把你干鬆了...肚子用点力...对了....对...就是这样....啊...乖....对....把爸爸夹紧一点,爸爸才会给你精液....你最喜欢的精液...爸爸会射得比你哥哥还要多.....」

爸爸的确每次都射得很多,陈伯伯也是,我有时候真惊讶男人到了他们这种年纪,居然还能有那麼惊人的射精量,陈伯伯有一次故意射在我脸上,他的精液强劲的喷射在我脸庞,我反射性的闭起眼睛,皱著眉头,他的精液啪答啪答落在我的额头、鼻梁、嘴唇和眼皮上,沿著眼角慢慢往耳朵旁边流下来,他弯曲的阴茎在我嘴唇上前后推送著,就像是在波浪上摇摇盪盪的长舟一样,陈伯伯一面享受著射精之后摩擦的餘韵,一面呵呵笑著把又黏又糊的精液抹遍我的脸,不准我擦掉,就像一张厚厚的面膜,慢慢等它乾掉....

我在爸爸的认可之下,变成陈伯伯的乾儿子,其实,不管名称是什麼,事实都不会改变,我是他们的性玩物,一隻怯懦温驯的雄性动物,可以让他们用各种异想天开的方式来操来干。

爸爸跟陈伯伯后来又联手干过我三四次,每次都有新的花招,那些花招比起我以前在 A 片上看过的还要匪夷所思。

爸爸对待我通常都比较粗暴,不管我是否疼痛,但是陈伯伯不太一样,陈伯伯除了自己享乐之外,还特别喜欢刺激我身体各个角落,挑动我最敏感的部位,享受我绵绵不绝的呻吟,他也会用力摑打我的臀肉,或是用阴茎鞭打我的脸,但是我觉得,他这些粗暴的对待方式跟爸爸不同,爸爸的粗暴是因為他只顾著满足自己的性欲,而陈伯伯的粗暴,却是為了挑起我更大的肉体快感,使我情不自禁的发出激情的呼喊,他似乎在我的淫声中享受到更大的满足与得意。

週末下午,爸爸不在,哥哥也不在,我站在穿衣镜前换穿衬衫,轻轻的打起我并不熟练的领带。 我楞楞的站在落地的穿衣镜前,镜子裡面反映出我穿著正式衣装的形象,纯白色系的衣裤,墨绿色的领带,昨天刚理短的头髮也用髮胶梳过了,我对这样的自己不太习惯,看起来似乎不是高中生了。昨天爸爸简单的告诉我,今天下午陈伯伯请我吃饭,在全臺北市最有名也最昂贵的大饭店,他要我下课之后自己过去。 爸爸讲得轻描淡写,简单明瞭,我也不敢多说什麼,只是,换完衣服踏出家门的时候,我还是犹疑著。

坐在计程车上,我的心情还是非常不安,好几次想叫计程车司机调头回家,但每次开口都欲言又止。 其实,很可笑的是,对於陈伯伯的约会,我根本没有选择的餘地,除非,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反抗爸爸了,所以,我的犹豫根本是没有道理也没有必要的,但是我还是很想逃开,理由不是因為我讨厌陈伯伯的侵犯,....不是的....刚好相反....

真正的理由是,当我渐渐习惯爸爸跟陈伯伯的玩弄,当我初次面对这种事的惊慌渐渐转為麻痺,我发现,另一种知觉慢慢开啟了,我愈来愈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的逗弄之下所开发出来的反应,那种纯肉体的感官刺激,远远超过纯情的哥哥所施予我的。 这种感觉似乎愈来愈明显了,最近跟哥哥做爱,虽然我依然能达到高潮,但是,在射精同时,却觉得好像意犹未尽,当我看著哥哥在高潮中全心全意满足的表情,我会觉得若有所失。

事实上,我对哥哥的爱没变,甚至我觉得爱得比以前更多更深,但是,我的身体变了,变得令我感到陌生,我觉得自己慢慢朝著肉欲的深渊中坠落下去,这令我感到焦虑与矛盾,就像现在,我既不想去见陈伯伯,但是我又无力逃开,除了外在的强制让我无法逃开之外,我的内心裡面也有一些隐隐作祟的邪恶力量,在我身后将我推向欲望的饭店......

在反反覆覆的思绪中,计程车停在饭店金碧辉煌的大厅口,身著鲜红色制服的饭店门童彬彬有礼的拉开车门,我付过车费,在门童职业化的笑容中走进饭店大厅。

星期六下午,饭店大厅人来人往,我依据爸爸告诉我的,走近柜臺,报出陈伯伯的姓名,柜臺服务小姐翻了翻桌面上的簿册,随即招来一位服务生引导我。

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原本以為陈伯伯订的位置是在饭店的欧式餐厅,但是,服务生却将我带往电梯,直达十六楼的客房部。 这个楼层房间很少,每一扇门都间隔很远,走廊上铺著软厚的长毛高级地毯,墙上每幅精緻的壁画都打上优雅的聚光灯,显然,这并不是一般客房。

服务生停在一扇门前面,轻轻敲门,裡头传来隐约的应答声,服务生推开房门,我慢慢走进房间,陈伯伯穿著浴袍,敞开毛茸茸的胸口,正坐在一张古典的老爷沙发裡看报纸,窗帘是拉开的,阳光从整面的落地窗外照进来,室内显得非常明亮,但是一点儿也听不到饭店外的车水马龙,只有轻音乐轻柔的播送著。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我所在的位置是佈置精美的客厅,远远那头用云石矮屏风和大型维纳斯雕像区隔开的才是卧室,客房裡已经摆了一张长餐檯,还有一张小餐桌,餐檯上铺著雪白的桌布,放置著各式各样的蔬果沙拉和开胃菜,还有一盆盛开的红玫瑰。

「呵呵呵...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陈伯伯站起来迎接我,替我脱下西装外套,掛在原木壁橱裡,他转头对服务生说:「麻烦你通知厨房上菜,而且尽快,我儿子一定饿坏了。」服务生点点头,鞠个躬把门带上出去了。

陈伯伯搂著我的腰,将我带向餐桌前:「怎麼这麼久? 路上塞车吗?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陈伯伯慇勤的说:「来! 先吃点沙拉或开胃菜,你一定饿了对不对?」

「还好...我不饿....」我连忙说,但陈伯伯说:「怎麼可能,青春期的小伙子,还在发育不是吗?...」他的手在我的腰间揉捏著,脸上一副怜惜的表情:「你看看,腰这麼细,这麼瘦,得多吃一点才行嘛....」他从桌上一盘水果沙拉中挑出一颗硕大的草莓,沾了浓浓的白奶油酱递给我:「今天乾爹特地请你,要吃多一点。」

我的腰被陈伯伯的手揉得阵阵酥麻,双腿发软,我红著脸勉强站直,低下头来,陈伯伯盯著我笑了出来:「乖儿子...」他把草莓含在嘴裡,脸凑过来抱著我,将草莓餵进我的口中,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裡,混著酸甜的草莓汁液轻轻搅弄著,我闭著眼睛,双手攀住陈伯伯的肩膀,在他的亲吻中迷迷糊糊嚥下那一大颗搅烂的草莓。

「呵呵呵....时间还长得很....」陈伯伯抱著我,双手伸到我的臀部上面揉捏著:「不要急,先吃饱再办事...乾爹不会让你失望的....」陈伯伯把我一隻手拉到他的身体下方,伸进浴袍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你看,乾爹从刚刚开始这裡就一直硬硬的等你来育...可是,不要急...先吃饱再说,OK? 」

我站在陈伯伯的怀抱中,一隻手握著他浴袍下弯曲而勃起的阴茎,他则不断的从桌上拿起各种水果点心,口对口的餵入我嘴裡,一直到敲门声响起,我们才分开,陈伯伯将我安置在座位上,自己也入座,然后让服务生推门进来,三位服务生推著餐车送进各式各样华丽的菜餚,两个人将一盘盘的焗龙虾、 烤乳猪、 碳烤牛排、 生蠔、 海鲜羹等端上桌来,另一个则从冰桶裡取出一瓶红酒,将桌上的酒杯倒满。

「来! 乾爹敬你!」陈伯伯端起桌上的红酒对我说。

我也端起红酒微微啜了一口,开始切起自己餐盘裡的乳猪片。陈伯伯对服务生说:「你们下去吧,我跟我儿子两个人吃自在点。」陈伯伯掏出三张钞票放在餐车上,服务生便鞠躬离开了,我跟陈伯伯面对面用餐,菜餚滋味鲜美,不过,我有点食不下嚥,只吃了一些就放下刀叉了。

「怎麼吃这麼少? 」陈伯伯大口咀嚼著牛排对我说。

「....我真的不饿....」我说。

「呵呵呵....你这小孩....」陈伯伯笑了:「我知道了,跟乾爹一起吃饭,不喜欢这样的吃法,还是刚刚乾爹餵你比较好是吗?」

我急忙摇头,但是陈伯伯却笑著把椅子往后拉:「来! 到乾爹这边来....」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我坐在椅子上不动,於是陈伯伯就站起来将我拉过去:「害羞什麼,乾爹餵儿子吃饭有什麼不对? 而且这裡只有你跟我......」

陈伯伯把我抱起来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我高高坐在他身上,双手勾著他的脖子,从这个角度,他宽厚的胸部和略為膨胀的肚子可以从敞开的浴袍间一览无遗,陈伯伯的头髮虽然稀疏,但是他全身都是毛,卷卷的胸毛散布在他的胸膛上面,跟腹部延伸上来的细毛连成一片,在他的浴袍底下,阴毛长得更是繁盛。我曾经听人家说过,男人毛多,表示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这样的人性欲就会特别强,我想陈伯伯大概就是最好的例子吧。

「来! 这个龙虾好吃...」

陈伯伯不断的将食物餵入我口中,有时候他用手拎起肉片送入我嘴裡,有时候他将食物放进自己嘴裡嚼一嚼,又仰起头来嘴对嘴的送入我的口中。他的双手也没閒著,一面取著食物一面在我身上游走,我的衬衫被他解开了,裤子的拉鍊也被他拉下来,衣衫不整,当我的口中塞入一大块嚼烂的淡菜时,他正将我的内衣向上撩起,伸手捏逗我挺尖的乳头,我情不自禁的闭著眼睛发出呻吟声,肉汁与口水从我嘴角流出,轻轻滴落在我雪白的衣领上........

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被陈伯伯脱掉,扔在地上,都被他踢到桌子底下,最后,我全身赤裸跨坐在他大腿上,陈伯伯抱著我的腰,不时的将一些调味料沾在我的乳头上,轻轻吸吮著,我仰著头微微的呻吟喘息,陈伯伯还用他油腻的手搓揉我的阴茎,藉著油脂的润滑不断摩擦我的龟头,令我兴奋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来! 这个好吃....」陈伯伯拎起一片牡蠣壳承装著的肥大生蠔送到我面前来。

我摇摇头,看著那肥滚滚的白色生蠔,我皱起眉头来:「我不敢吃....」

「怎麼不敢吃? 这个很好吃,很鲜美的呀! 」陈伯伯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下去了:「哦! 新鲜! 这个是法国空运来台的生蠔,味道很棒!....呵呵....而且可以刺激性欲哦....」陈伯伯又接二连三的吃了好几个,我看著那些沾满调味料的生蠔滑进他的充满色欲的嘴唇裡,不禁吞了口口水,转过头去。

「来吧...试试看? 好吗? 」陈伯伯又劝说著,我还是摇摇头。

「一个就好....」陈伯伯邪恶的笑著:「一个就好,用特别的方法餵你,保证你一定吃得津津有味....」

陈伯伯将我推下他的大腿,让我跪在他张开的大腿之间,把他的浴袍撩开,露出朝天的阴茎,他用一隻手把阴茎压住,在龟头上面放了一颗生蠔,用另一隻手捏住我的脸颊使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来吧...吃一个看看...保证你想再吃第二个....」

肥嫩嫩的生蠔在他的龟头上面颤危危的抖动著,冰凉滑腻的触感使得陈伯伯的原本就饱满硕大的龟头更是一缩一涨的膨胀著,他将龟头送进我的口中,在我口中轻轻推挤著,生蠔腥酸的汁液和著他尿道口分泌出来的微量精液便滑入我的喉咙裡面了。

「怎麼样? 不错吧?」陈伯伯笑著:「把阴囊上面的汁也舔乾育...对了...就是这样....乖儿子,好乖....」

他从我口中抽出阴茎放上第二颗生蠔,用同样的方法再度送入我的嘴裡。

突然间,房门叩叩叩的响起来。

我吓了一跳,想抬起头来,陈伯伯却不以為意的按住我的头,不让我把他的阴茎吐出来,只是稍微将浴袍拉拢,面对著房门说:「请进。」

「陈先生,有您的访客。」服务生说。

我尷尬的含著陈伯伯的阴茎,全身赤裸的跪在餐桌底下,虽然餐桌及地的长桌布将我的身体完全遮掩住了,我还是紧张不已,但是陈伯伯显然一点都不著急,他呵呵的笑著说:「来! 请坐。」

我感觉到背后的桌布伸入一双腿,连忙将身体缩起来,紧紧贴著陈伯伯的大腿,因為陈伯伯的阴茎还整根插在我的嘴裡,我无法回头看那是怎样的一双腿。

室内安静了一阵子,不知道有多久,但在我紧绷的感觉上却好像有一年之久,我偷偷的略微抬起头来往上望,陈伯伯正点起一根他惯抽的雪茄,笑吟吟的望著来客 。

「好了....乾爹,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找我来有什麼事? 」出我意料之外,那个声音竟是个女人的声音,不太高昂,也不很低沉,听起来慵慵懒懒好像有气无力的,但可确定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而且从她的语调判断,应该是属於嫵媚性感的那一型。

「还能有什麼事呢? 你说说看。 」陈伯伯轻薄的笑著。

「哼....」那女孩轻轻的笑一笑,我几乎可以猜出她似笑非笑善於诱惑男人的表情:「是呀,乾爹您找我还能有什麼事呢? 还不是那回事....只是,该玩的都玩过了....该做的也都做过了....我以為,像乾爹您这麼喜新厌旧的男人早就该另寻对象萝....连我都忍不住觉得有点腻了,怎麼乾爹您...呵呵.......」

「我昨天在电话裡面不是告诉过你,今天有刺激的吗?」陈伯伯倾身向前,意味深长的淫笑著。

「是呀...我是挺好奇的...不过...刺激的在哪儿呢? 我没看到呀....」那女孩还是轻轻的笑著,这种笑声一定是她勾引男人的法宝之一。

「急什麼....」陈伯伯喝了一口酒:「刺激的在这儿呀....过来看看....」陈伯伯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压住我的头。

「有什麼好看的....闭著眼睛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就是那个样子吗?」女孩还是慵懒的笑著。

「来看看嘛....看看啊....」陈伯伯一面抚摸著我的头髮一面笑著说。

我听见女孩推开椅子的声音,很想钻进桌子底下,但是我的头被陈伯伯紧紧的按住了,动弹不得,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脸深深的埋入陈伯伯的胯下,不敢抬头,陈伯伯的阴茎因此又深入了我口中几分。

我听见脚步声在身边停下,两个人都一声不响,我跪在地板上,身体缩得紧紧的,陈伯伯将桌子往前推,我赤裸洁白的裸体便完全落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我的天哪....」过了一会儿女孩轻轻的说:「乾爹,我真是想不到....呵呵...你玩女人玩不够,连男孩子都玩起来了.....」

「哈哈哈,不要说你想不到,连我也想不到啊....可是告诉你,这男孩现在可是我最疼爱的宝贝育....」陈伯伯爱怜的抚摸著我的短髮:「来吧...小龙....这是我的乾女儿 Cherry,说起来也算是你的乾姊姊萝...不要光顾著迷恋乾爹的宝贝呀....也该跟人家打声招呼是不是? 」

陈伯伯强把我的头扳起来,在抬起头的一瞬间,我看到 Cherry 的长相,长髮披肩,肤色白皙,脸蛋小巧秀丽,穿著一袭鲜红色的衬衫和黑色皮窄裙,看起来顶多年纪跟哥哥差不多,打扮却很成熟,额头前面的长髮挑染了细细的几缕金红交驳的顏色,平添了几分少女的魅力,她正用居高临下的嘲讽眼光打量著我,嘴角果然掛著如我想像的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我只瞄了她一眼就马上又把头埋进陈伯伯的肚子裡,只觉得全身僵直发烫。

「长得很清秀的男孩嘛....乾爹...我真是服了你了 」Cherry懒洋洋的笑著说 :「可是,您是去哪儿钓来这麼一个未成年的小男生啊?」

「唉! 说起来你又要大吃一惊啦!」陈伯伯叹口气:「如果不是你许叔叔把他儿子小龙分给我玩,我哪会知道小男生的妙处啊!」

「怎麼? 他是许叔叔的儿子?」Cherry 显然真的很吃惊。

「是啊...不折不扣,就是他的小儿子萝....」陈伯伯笑著说。

Cherry 蹲下来拨弄我的头髮,想看清楚我的脸,但是我死命将头藏在陈伯伯的双腿之间。「呵呵....怎麼这麼害羞呀.....」

Cherry 笑著说:「不像嘛...怎麼也不觉得像许叔叔....」

「哈哈哈哈....」陈伯伯大笑起来:「是啊! 是一点都不像! 连你许叔叔都觉得不像是他的亲生儿子嘛...所以才肆无忌惮的霸王硬上弓啊.....」

「什麼?」Cherry又大吃一惊:「连许叔叔都......」

「一点也没错,我乾儿子的处男就是破在他老爸手裡的,怎麼样?....现在你觉得...刺不刺激呢?...」

「你们真是两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不良中年哦!....」Cherry轻柔的笑了起来:「不过真辛苦了这孩子了....被许叔叔....呵呵...呵呵...一定痛死了..」

「没错。」陈伯伯幽默的笑著:「许叔叔的尺寸...嘿嘿,你也很清楚。 不过,一开始的疼痛熬过去之后,接下来的爽快,你当然也很明白....」

「色老头!」Cherry 笑骂著,坐回她的位置。

「男人不色哪还叫做男人嘛! 你说是不是?」陈伯伯嘻皮笑脸的说:「如果我不好色,那你来干嘛?」

「少无聊了!」Cherry 虽然嘴巴叫陈伯伯乾爹,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尊敬他的意思,她笑著说:「啊....我也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你就慢慢吃吧....」陈伯伯笑著说:「我可要先离席了.....」

陈伯伯一把将我抱起来,我的双脚跨在他饱足的腹部旁边,双手环著他的脖子,臀部之间夹著他回力棒般的挺勃阳具,虽然已经是中年人了,陈伯伯的双臂还是很有力气,他勾著我的双腿将我捧在他前面站起来,顺手在桌上抓了一片抹麵包的黄奶油,用力在阴茎上搓揉著,奶油在他的体温和压挤下变成软糊糊的一片,他慢慢走向床前,每走一步,摇晃的阴茎就在我臀沟之间摩擦著,我的肛门附近早已是润滑一片了。

陈伯伯将我放平在床上,双脚分开跨在他肩膀上,他自己并不上床,站在床沿,Cherry远远的坐在餐桌旁,身体朝向我们,穿著黑色丝袜的双腿交叠著,她一面取食一面很有兴趣的看著我们。

陈伯伯把我放在一个 Cherry 可以一览无遗看到我们做爱全景的角度,像在表演一样,先用龟头在我的肛门附近摩擦著,又把手指头伸进去试探紧缩程度,然后,他用龟头前端慢慢顶开我的肛门,将整颗龟头推挤进来,我紧闭的屁眼因為他的进入而產生撕裂的感觉,不管跟谁,不管做了多少次,这种撕裂感是绝对逃不掉的前奏,当我痛声还没平息的时候,陈伯伯突然长驱直入,扑嗤一声猛然将整根钢铁般的大屌连根插入我的深处。

「啊!! ---好痛!! 」我大喊起来,这哀嚎似乎激起陈伯伯更生猛的佔有欲,他大幅度的摆动起来,一开始就用很快的速度狂插猛送著,而且是整根阴茎插入拔出,我肛门口那圈张开到极限的括约肌在他拔出时受到拉出的刺激还没停歇时,马上就迎接刺入的下一波,他弯曲的阴茎来回在我体内推送,压迫著我敏感的前列腺,马上我就陷入迷乱的喘息声中。但是陈伯伯却一点也没有发出呻吟声或喘息声,只是哈哈大笑著,好像正骄傲的在宣示著这只不过是个开始,他还能撑很久,但是他高超的性能力一开始就可以让我达到意乱情迷的境地。

「不想吃东西了就过来吧! Cherry!」陈伯伯笑著说:「别老是坐在那边看,光当观眾不会过癮吧? 」

Cherry笑吟吟的走过来,慢慢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她的上衣、窄裙和内裤都散落在地板了,只剩下高耸的胸罩和丝袜,更显得她的双腿修长,乳峰坚挺。

我红著脸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去,因為打从出生到现在我还没看过女孩子的裸体。

「害羞吗?....呵呵....」Cherry 用很有趣的眼光注视著我:「莫非你只跟男人做过? 连女孩子的身体都没看过?」

「应该是没有吧...」陈伯伯一面干著我一面笑著说:「这小男生害羞得很,但是一看到男人的屌却又是飢渴得狼吞虎嚥的,大概只嚐过男人的好处吧..」

「你讲话好粗俗哦....」Cherry 慢慢走向我们身边,微笑著说:「老规矩,我把胸罩留给乾爹您自己解开萝.....」

陈伯伯的腰一面在我臀部之间衝刺著,一面把 Cherry 揽近他身旁,开始亲吻她的下巴和脖子,他的手指滑到 Cherry 的胸部前面,轻轻拉了几下,Cherry 丰满的乳房就从胸罩裡弹跳出来,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上下抖动著。

陈伯伯的手开始在 Cherry 雪白的身体上游走,往下朝她黑色丝袜间的毛丛摸索著,Cherry 发出叹息般的声音,她的手也轻轻抚摸著陈伯伯那长满卷毛的乳头。

「啊...好爽....」陈伯伯在大享齐人之福之餘,终於第一次发出呻吟声。

Cherry 慢慢挪向陈伯伯的身后,用她的双峰和双掌爱抚陈伯伯的背部,陈伯伯则将一隻手往后伸,在下方摸索著:「啊....Cherry....你这个淫荡的女孩...你下面都湿透了....」

陈伯伯的阴茎在我身体裡面摇摆著,速度愈来愈快,他身材高大,娇小的 Cherry 在他身体后面做些什麼我看不到,但是陈伯伯的呼吸却愈来愈急促了:「哦...你的小嫩穴还是这麼滑,它把我的手指头夹得好紧...不要急...乾爹马上就来了....」

他突然一下子把阴茎抽离我的身体,我还在失神的状态中,被陈伯伯从床上抬起来,陈伯伯笑著说:「对不起,乖儿子,你乾姊姊底下好湿了,乾爹想干干你姊姊,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他把我抱到巨大的维纳斯雕像前面,将我放在冰凉的贝壳型底座上,从抽屉裡取出一个显然是预先準备好的手銬,将我反銬在维纳斯雕像上面。

我正被陈伯伯施予的高度肉体性快感刺激得神智不清,通体发烫,突然间被他抱起来放在贝壳型的大理石雕像底座,双手还被反銬起来,全身不禁冷得一颤,清醒过来。我从来没被人家这样銬起来过,心中非常害怕,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忍不住开口哀求 :「陈伯伯....拜託...不要.....」

陈伯伯挺著坚硬的大屌站在我面前注视著我被銬起来的模样,一副很欣赏的表情:「銬起来很不错嘛....很美呀......」

「你把他锁在那边要做什麼呀?....」Cherry 躺在床上笑著问。

「先让他好好看看男人跟女人做爱是什麼样子,身為乾爹,总要好好教教他嘛,.....你说是不是?....呵呵呵....」陈伯伯笑著说:「可是我不要他看我们做得太爽,自己打手枪,先让他飢渴到极点,再一口气干到他爽爆....」

他转头四处看看,从餐檯那边取了一根新鲜的小黄瓜回来,笑著说:「可是我也不忍心让我的乖儿子太难受,这样吧.....」

陈伯伯将小黄瓜慢慢的插入我下面,这根粗大笔直的小黄瓜刚刚一直泡在有冰块的冷水裡,还水淋淋的,我觉得下部一阵冰冷,不禁大叫一声,全身颤抖起来,陈伯伯将小黄瓜慢慢刺进我肛门深处,小黄瓜表皮的突起一粒粒划过我敏感的肠璧,刺激得我呼吸加速,喘息连连,陈伯伯则一面动作一面欣赏我的表情。

「你可真是懂得虐待人啊!」Cherry 笑著说。

「我来虐待你萝....」陈伯伯一转身扑上床去,Cherry身体一翻,陈伯伯没抓到她。

「等一下....」Cherry 不悦的说:「你刚刚碰过他哪裡? 真骯脏! 不要用你刚插过他那边的东西来碰我!」

「小狐狸!」陈伯伯笑骂著:「快点过来!」

「别想!」Cherry 秀眉一蹙:「先去洗乾净。」

「你来帮我洗吧...用嘴巴舔.....」陈伯伯露出淫荡的笑容,朝 Cherry 爬过去,Cherry 靠著枕头坐起来,生气的说:「乾爹! 我是认真的! 你敢用那根东西碰我,我马上就走。」

「好好好....」陈伯伯无奈的说:「那我来舔舔你,好吗? 乖女儿?....」

陈伯伯一面抓起床上一条凌乱的长丝被擦拭他湿润的下体,一面把头伸进 Cherry 张开的大腿之间:「乾爹就擦乾净....擦乾净....这样总可以了吧?....」

Cherry 闭著眼睛享受陈伯伯舌头的舔舐,开始发出呢喃的呻吟:「唔....唔.....啊乾爹......」

陈伯伯笑著说:「Cherry你这个淫荡的小妓女....底下这麼湿....啊...」

陈伯伯的舌头在 Cherry 的阴部进进出出的滑动著,发出很大的啪答啪答声响,Cherry 的呻吟慢慢转成浪叫:「啊...够了...乾爹....够了够了...不要了.....我快受不了了....」

陈伯伯猛然将 Cherry 双腿一拉,庞大的身体扑上去,一隻手在身体底下摸索著,猴急的把整根大屌插入 Cherry 的阴道裡。

Cherry 发出尖锐的叫声,陈伯伯大笑著,毛茸茸的屁股开始在 Cherry 两条高高翘起的雪白大腿间耸动起来,陈伯伯跪在床上干她,Cherry 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断断续续发出猫叫一般的声音,陈伯伯慢慢调整方向,直到面对著被銬在大理石雕像前面的我,他抬起头来对我淫笑,突然间跪著的身体抬高起来,Cherry 的臀部也被他抬起来,於是,他一面干著Cherry一面抓捏她柔软肉峰的景象便完全呈现在我眼前,陈伯伯是故意让我看清楚他跟 Cherry 做爱的模样,特别是他的大屌在Cherry阴部进出的样子,他弯曲的大屌每回抽出来,就会湿淋淋的拉出爱液的黏液,插入的时候,又会发出扑嗤扑嗤的淫声,我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血脉賁张,不安的蠕动著身躯,每当我移动身体,半插在我体内的小黄瓜就会坚硬的挑动我的神经,不过我却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我的下体肿胀疼痛异常,几乎要爆裂了,陈伯伯得意的对我笑著,我闭起眼睛不看他们,但是那一阵又一阵的淫声还是不断的传入我耳裡,我觉得我的神经几乎快被体热烧断了.....

他们不断的在我面前变换各式各样的体位,后来陈伯伯把 Cherry 抬下床,扛在腰间一面走一面干著,Cherry 被陈伯伯举得高高的,每抽一下,她雪白的肉峰就在陈伯伯的舌头上面抖动著,陈伯伯是故意走到我面前来干的,他把 Cherry 放平在我面前的地毯上,使出最后三两下的终极衝刺,然后把阴茎抽出来,开始狂叫著射精,他把精液轮流喷射在 Cherry 的胸脯和我的脸上,像救火员拿著水管在浇熄熊熊烈火,我跟 Cherry 的身上都沾满了陈伯伯的精液,他笑著伸出双掌在我们身上滑动著,把精液均匀的涂抹在我们的身上。

Cherry躺在地上喘息不已,媚眼如丝,陈伯伯居然又拿出一个手銬,用同样的方法将 Cherry 銬在我身旁,Cherry 因為太累了,一点儿也没有力气反抗,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这样懒洋洋的任陈伯伯把她銬起来。

陈伯伯盘腿坐在地毯上,看著我们两个人被銬著的模样,很满意的笑了起来,他从餐桌上取过一杯酒,开始一面品嚐酒的芳香,一面欣赏我们两个人像小动物一样无助的姿态。

「这酒放太久了,不够好喝。」陈伯伯站起来,打了内线电话请服务生再送新的酒来。

虽然陈伯伯的阴茎已经软垂下来了,可是他的精神看起来还是很好的样子。

他把一张柔软的单人沙发拉到我们面前来,坐在沙发上面喝著残酒。「唉! 小龙....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得到满足啊....没关系,再等一下子就好了,乾爹还没玩够呢,...只是做个中场休息而已,不要担心....」

陈伯伯笑著,不时把脚伸到我胯下,用脚趾头夹著露在我身外的小黄瓜,戮他个两三下。 陈伯伯又从餐桌上取了好几颗生蠔吃下去,也分别餵了我和 Cherry,装生蠔的盘子底下因為放置了大量的乾冰,此时还是冰凉而新鲜的,芥末酱和蒜末的气息浓浓混著生蠔的腥味从我喉咙滑了下去。

陈伯伯拿来一盆新鲜水果,笑著说:「饭后吃点水果,对身体很好,来来来.....」

他把一颗加州青葡萄半塞在 Cherry 的阴道裡面,然后把头凑上去津津有味的吃掉了:「嗯! 哈哈! 好吃好吃! 很甜!」他笑著把几颗葡萄接二连三的塞进去,自己趴在地上,命令Cherry阴道轻轻收缩,将葡萄一颗一颗「孵」出来给他吃,他一面品嚐著一面嘖嘖讚赏:「哦....人间极品! 真是来自大自然的恩赐.....」

他转头过来对我笑著说:「乖儿子,也让乾爹嚐嚐你的....」他抽出我肛门裡面的小黄瓜,把一颗草莓塞进来,但是草莓太柔软了,一下子就被我的肛门压烂了,他急忙把头凑上去舔著草莓渣籽和汁液:「哦...哦....大自然的恩赐...不可以浪费了....」

服务生送酒进来的时候,陈伯伯正成功的将一颗新鲜樱桃塞进我的肛门裡面,只露出樱桃长长的梗在体外,而 Cherry 的阴道塞进了一根已经拨开的香蕉,乳房上抹满了陈伯伯用银勺从百香果裡挖出来的果肉,还涂遍了金黄色的蜂蜜。

服务生被眼前这副淫乐的景象吓呆了,捧著托盘的那隻手高高举著,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站著,这个服务生大概是这房间专属的服务员,看起来还很年轻,浓眉大眼,剪裁合宜的白色衬衫贴在他英挺的胸膛上,高高壮壮的,虽然看起来有点呆,但是长相还满好看的。

「酒放在那边就好了!」陈伯伯笑著提醒他,从地上爬起来,在西装裤裡翻出皮夹子,放了一张千元大钞在服务生的手上,服务生把酒放下了,但还是楞楞的盯著我和 Cherry,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咕嚕的吞了一口口水。

陈伯伯哈哈大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 在看什麼?」

服务生满脸通红,连忙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陈先生我马上离开....」他收起小费鞠躬正要转头出门,陈伯伯把他叫住了:「等一下!」

「陈先生,还有什麼事吗?....」服务生很尷尬的问,不过还是忍不住用眼角餘光偷瞄我们。

「你还是大学生吧....在这边打工吗?」陈伯伯倒了一杯酒,慢慢坐在沙发上喝著。

「是的....」服务生结结巴巴的回答,原来他是某所大学体育系的大四学生,利用没有课的时间在这边兼差打工,因為这边的薪水比较高,客人给的小费也很多。

「想不想多赚一点小费?」陈伯伯笑著说。

「我....」服务生犹豫著,不知道该怎麼回答。

「你去把那个女孩子底下的香蕉吃掉,这张钞票就是你的。」陈伯伯晃晃手中的千元大钞。

「陈先生,这....」服务生大吃一惊,吶吶的不敢移动。

「不要吗? 这麼好赚的钱....」陈伯伯笑著说。

服务生犹豫的走到 Cherry 面前,Cherry 睁开眼睛看他,朝他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服务生原本眼神还犹豫不决,但是裤襠已经膨胀起来了,受到 Cherry 的诱惑,终於慢慢弯下腰来,开始啃食 Cherry 双腿之间那根洁白的香蕉,Cherry 发出轻柔曼妙的呻吟,服务生满脸通红的把舌头伸进阴道裡舔食被她淫水浸湿的香蕉,陈伯伯坐在他身后,指示著他:「还有乳房上的百香果,...对了...又酸又甜....也舔乾净.....」

服务生趴在 Cherry 身上,伸长了舌头像隻笨拙的狗一样舔著 Cherry 胸部上黏答答的果肉,Cherry 大概是被他舔的发痒,开始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她一笑服务生便动得更快,穿著黑色西装裤的臀部也忍不住在 Cherry 两腿之间摩擦起来。

「把制服脱掉吧....」陈伯伯对服务生说著:「万一弄脏了...」

一句话提醒了那个服务生,他很快站起来把上衣和长裤脱掉,只剩下一条紧窄的黑色子弹型内裤,他的裤襠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服务生又爬回 Cherry 的身上,开始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果肉慢慢舔乾净了,服务生的舌头还流连在Cherry 的乳头上,他又吸又舔,Cherry不断的发出温柔的呻吟声。

「你做的很好......」陈伯伯拍拍服务生的屁股,笑著指著我说:「接下来,把这颗樱桃吃掉吧....」

服务生又犹豫了起来,他抬起头来对陈伯伯说:「陈先生,对不起,我不是同性恋....我....我不想对男生....」

「哈哈哈哈....」陈伯伯大笑起来:「傻瓜! 我也不是啊....可是,相信我,你会喜欢的...」陈伯伯摇摇头:「假如我在像你这种年纪的时候就体会过男孩子的好处,我就不会浪费这麼多年的时间了....」陈伯伯又掏出一张钞票:「这样吧...把樱桃吃下去,这张也给你,如何? 」

服务生看著陈伯伯手中的钞票,贪婪的吞了一口口水,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好吧!」

他趴在我张开的胯下前面,先好奇的盯著我的脸,我被他注视的满脸通红,便把头转开,把眼睛闭上,服务生仔细的端详著我的阴茎说:「我从来没这麼近看过另一个男生的鸟....而且是勃起的.....」他慢慢的把头弯下来,观察著樱桃梗掛在我体外的样子,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胯下,使我一阵又一阵的搔痒,他突然笑了起来:「好有趣....」

我觉得非常羞耻,双腿正想夹起来转开,他已经把嘴巴贴到我的肛门附近,用牙齿咬住樱桃梗慢慢往外拉,陈伯伯连忙说:「轻一点...轻一点...不要把樱桃梗拉断,要不然就算失败,你也拿不到钱了.....」

服务生一听就停下动作,陈伯伯跟他说:「帮他按摩按摩大腿跟腹部,让他放轻鬆,小心樱桃被夹断了....」

服务生听从陈伯伯的指示,开始爱抚我的下部,陈伯伯也过来帮忙了,他用非常轻柔的手劲爱抚我的胸部和腋窝,也凑过头来吻我的嘴唇,服务生则不断的摸著我的大腿和臀部,有时也伸手帮我搓揉阴茎,我在他们的挑逗之下,全身好像漂浮起来,彷彿睡在一张用云堆和棉絮做成的床上,轻飘飘的,灵魂似乎快脱离身躯要飞出去了,...

陈伯伯说:「就是现在...」服务生趁著我身体一紧一放的颤抖间隙,成功的将樱桃拉出我的身体,愉快的在嘴裡咀嚼著。

陈伯伯的双手在我被高高銬起的身体上游移著,舌头舔著我生著稀疏腋毛的腋窝,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发出麻痒的呻吟,陈伯伯笑著对服务生说:「小伙子,谢谢你的帮忙,我又硬起来了....」

陈伯伯拿钥匙解开我的手銬,将软趴趴的我抱起来坐在他怀裡,我全身都失去力气,趴在他的肩头上,陈伯伯爱怜的抚摸我光裸的背部:「哦...可怜...哦...我可怜的小龙...可怜的乖孩子,乾爹让你等太久了,都是乾爹不好...乾爹这就来了,乾爹这就插得让你心满意足,好不好? 嗯?....」

陈伯伯把我的身体一提,肛门正对他的阴茎,慢慢将我放下,我的身体就顺势套在他巨大的阴茎上,经过这一段长时间的玩弄,我的内部早已充份润滑,陈伯伯毫不费力的插入我的体内。

陈伯伯捧著我的腰,将我上上下下的推动著,一面告诉服务生:「不要客气,年轻人! 如果你想要,就自己来好吗?...」他指著躺在地毯上的 Cherry。

服务生黝黑的脸庞犯出兴奋的血色,脱掉子弹内裤,露出勃起的阴茎,跪在Cherry的双腿之间,一面爱抚著她的乳房,一面握著包皮上下打著。

「哦! 不错嘛! 也是一根好家伙!」陈伯伯讚美著,一面把我的头转向他们的方向:「小龙你看看,这个大哥哥的屌也是根好宝贝,你说是吧?」

那个服务生的阴茎没有陈伯伯那麼长,但是也是根庞然大物,尤其是宽度,又粗又硬,像是一根短短的黑色铁棒,他勃起的形状是笔直的,龟头长得很圆很肥,包皮不长,没有割掉,所以当他一前一后打枪的时候,就会牵动掛在阴茎后面的阴囊,跟著一前一后的摇晃著。

陈伯伯欣赏服务生跟Cherry做爱的景象,一面干我。

当服务生进入Cherry 的身体时,Cherry 发出不适的叫声,她不高兴的说:「等一下...不是那边...下面一点....唉育! 你怎麼搞得嘛...好痛.....」Cherry 的双手被銬住了,於是她用双腿夹住服务生的臀部使他停下动作,Cherry气呼呼的说:「怎麼搞得嘛? 你把我弄得好痛!」

服务生很尷尬的一直跟她道歉:「对不起...我...我找不到....」

「怎麼?」Cherry突然不怒反笑起来:「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服务生很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点点头:「对不起....」

陈伯伯哈哈大笑起来,服务生的脸被他笑得更红更尷尬了,僵在那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该对不起的是我....」Cherry 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她对服务生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吼你,因為我以為....来吧,你听我的话作,慢慢来,没关系....对...下面一点,不对,再上面一点点...对了....好....轻轻的用力....对就是这样没关系,这样我不会痛.....」

服务生在 Cherry 的引导下,慢慢插入她的阴道裡,终於整根大屌都没入黑暗的毛丛深处。 他好像完成了什麼艰鉅的工作一样,整个背部都是汗水,趴在 Cherry 的身上舒了一口气,Cherry 甜甜的对他一笑,在他耳边说:「女孩子很可爱,对不对?...」

他点点头,撑起上半身,仔细观察著在他身体底下的 Cherry 的裸体,讚叹著:「....你好漂亮....」

他开始抽动起来,Cherry 发出或轻或重的喘息,服务生愈来愈兴奋了,屁股也抽动得更剧烈,这时候陈伯伯突然叫住他:「等一等等一等....」

服务生惊愕的停下来望著他,陈伯伯笑著说:「小伙子,这样搞是不行的,你又是处男,一下子就射出来了,女人怎麼能得到满足呢?」

陈伯伯开始教服务生做爱的技巧,插入的时候可以很快,但是拔出来的时候最好是慢慢的,一开始先整根插入,整根拔出,一方面自己的性器受到快慢刺激可以相互协调,另一方面女方在整根拔出插入的过程中阴蒂可以受到较多的刺激,使她的感官知觉可以更快的燃烧起来,还要配合身体其他部份的挑逗,陈伯伯说:「男人三头要同时交互运用,舌头,指头,龟头....」

陈伯伯教他一面插一面刺激女性的其他部位,服务生趴在 Cherry 身上很感激的听著,一面遵照陈伯伯的指导开始动作。

「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啦!」陈伯伯哈哈大笑著:「年轻人,男人的成功表现在两方面,一个是事业,另一个就是性爱,你年纪轻轻的,前途大有可為,今天算你走运啦,先让你嚐嚐这些滋味....」

服务生心诚悦服得一面干一面点头。

陈伯伯将我提起来,换了个方向,我面朝著 Cherry 和服务生,坐在陈伯伯怀裡,就像坐在一张大沙发裡面,又像是被一隻毛茸茸的巨熊抱在怀裡干著。

陈伯伯一面干我,一面把手伸到前面帮我打枪,一面还在我耳朵旁边轻轻咬著:「乖儿子,让你欣赏姊姊和男人相干的美姿....」他往 Cherry 的臀部移过去,从这个角度,我们看见的是他们的后方,Cherry 的雪白臀部翘得高高的,服务生双腿也张得大大的跪著干她,他的大屌夹在她的性器裡,陈伯伯叫我注意Cherry的阴唇,当他抽出的时候,Cherry 的阴唇就整片朝外翻开,露出裡面一点点粉红色,当他插入的时候,阴唇又被整个吸进去,她的淫水流满大腿,服务生的胯下也早就一片儒湿了。

「哦.....好美! 小龙你说是不是?」陈伯伯讚叹著:「就像一隻美丽的蝴蝶,正在飞舞著....你看看她的阴唇,毛茸茸的,又像一朵有生命的花....」

陈伯伯不停的讚美 Cherry 的性器官,但是我的视线却专注在服务生的大屌上,像是被磁铁吸住的铁一样,无法离开。 那实在是一根形状美好的屌,就像服务生的长相一样,看起来很老实,甚至有点笨拙,但是却充满原始的动物魅力,毫不保留的显示出欲望,他阴茎背后三根稜角分明的海棉柱,像是用模子去浇铸出来的,健康黝黑的顏色,更传达出高度的色欲讯息。

「怎麼? 看呆了?」陈伯伯察觉到我的神色,轻薄的笑著说:「那是一根好家伙对不对? 怎麼样? 也想跟大哥哥搞搞看吗?」

我红著脸把头转开,埋进陈伯伯的臂弯裡,陈伯伯笑著在身边摸索著,在地毯上摸到一把钥匙,丢给服务生:「帮她把手銬解开,我们到床上去搞吧!」

服务生和陈伯伯分别把我们抱到床上去,从床的两头分别干我们,我跪在床上,陈伯伯从背后操我,服务生则跪在 Cherry 腿间干她,Cherry 不断发出狂浪的叫喊,忽然把我向下的头捧住,笑著说:「可爱的小龙....」她的嘴唇凑上来跟我接吻,轻轻咬著我的嘴唇,愈来愈用力,我开始发出微痛的呻吟。

「哦! 这个好玩! 」陈伯伯笑著说,把我的身体往前送了些,於是我便伏在 Cherry 的上方,陈伯伯把我的头往下按:「吸吸你姊姊的乳房吧! 嚐嚐乳房的味道,不错哦! 」

我的嘴唇含著乳房,面前正对著服务生像铁打成的身体,服务生笑著看著我,也伸手过来摸摸我的脸。

「来吧! 我们交换一下!」陈伯伯像服务生提议,服务生愣了一下:「啊? 叫我干男生吗?....」

「干男生有什麼不好?」陈伯伯笑著回答:「你以為只有女人的屄能干吗? 错了错了! 可以干的地方可多著呢! 」

陈伯伯跟服务生换了位置,把 Cherry 翻了过来:「女人不是只有屄能干,这裡也可以,」陈伯伯在手中吐了几口唾沫,三两下就插入 Cherry 的后庭:「既然女人这裡可以干,那男人的為什麼不可以?」

陈伯伯一面在 Cherry 的呼号中抽动著,一面对服务生说:「你看我刚刚不是干得挺爽的吗? 让我来告诉你,我儿子的屁眼是个比屄还要紧的东西,又热又紧,又滑又嫩....」

服务生在陈伯伯的鼓励下,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好...试试看...反正又不吃亏....」

他将他的屌插入我的后庭,正如我想像的一样,他的屌坚硬异常,远超过我体会过的任何人,而且又很粗,撑得我原本以為已经到极限的肛门又往外扩张,在我的呻吟声中,服务生兴奋的笑著说:「陈先生,果然如您所说,好紧,也好滑好嫩....哦....好刺激.....」

「爽不爽? 」陈伯伯笑著问。

「很爽....哦...好舒服啊...」服务生呻吟著回答。

他们忘情的干了一阵之后,陈伯伯说:「来! 我们来玩烤肉串的游戏。」

「什麼是烤肉串?」服务生气喘吁吁,好奇的问。

「嘿嘿! 就是大家插成一串啊!」陈伯伯邪恶的笑著:「小伙子,你身体够壮,咱们可以玩玩这个游戏.....」

陈伯伯命令服务生抱著我躺在床上,我仰天躺在服务生的身上,让他从底下插入我的体内,然后,Cherry 笑吟吟的爬上来,对我眨眨眼睛:「小龙,请多多指教萝...」

她将我从未碰过女性的阴茎塞入她的阴道裡,我觉得一阵温暖包围住我的阴茎,眼前不禁一眩,我们三个叠得高高的,好像一座祭坛,用肉身叠成的祭坛,陈伯伯拍拍Cherry 的臀部,得意的就像是君临天下的神司,他爬上来戮进 Cherry 的后庭,开始抽动,他每一个抽动都会牵引我们三个人,我们都发出激烈的呼号声,躺在我身体下的服务生也不甘示弱,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旁边,开始舔舐我的耳朵,腰部也在重压底下不服输的挺刺起来。「好小子! 够劲!」陈伯伯夸奖著。

我跟 Cherry 在陈伯伯和服务生上下交迫之间,发出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尖叫,娇小的 Cherry 不断的吸吮我的乳头,我的阴茎深陷 Cherry 的阴道裡,后庭紧紧包著服务生粗勇有力的大屌,服务生的舌头在我的耳朵裡进进出出的舔舐著,陈伯伯则弯下腰来不停的吻我,肥大粗糙的舌头塞满我的口腔,不停的搅弄著,我觉得呼吸急促,心臟好像要停止跳动,在停止的那一剎那,我尖叫著,精液从我身体向外狂洩,射入 Cherry 的阴道深处,随著我的狂喊,服务生也叫了起来,他在我耳边用几乎震破我耳膜的音量吼叫著,呼喊出雄性动物最原始的欢愉,然后是陈伯伯,陈伯伯淫荡而满足的笑容在我已经晕炫的视觉裡面,异常清晰的向我压下来.....

在我完全晕过去之前,我只记得窗外高高掛著的週末阳光,已经斜了一半的阳光泛著逸乐的金黄色彩,遍洒在我年轻结实的肩头,将三个人的齿痕映得格外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