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07

S型幻想系: 重生之明星的恋人

昏昏沉沉的感觉渐渐过去,我忍着莫名的酸痛睁开眼,泛着强烈白光的天花板晃花了我的眼。愣了有几秒钟的时间,我动也不动的闭着眼睛思考:这不是我的家,那么,是谁,在重重警卫和高科技的保安设备下把我给偷运出来?刚想到这,就有一股含着强烈的情感波动的记忆向我的大脑袭来,我又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全盘接受了这个身体的记忆跟情感,头有一点痛,不过让我彻底理清脑中大量的信息也不是一件什么难事。我还是我,那个2009年新年伊始莫名死去的金融寡头,而不是这个有些稚嫩的,连自己命运也不能完全把握的少年。萧清。我的死因暂时还搞不清楚,我也没兴趣知道,前一世所有该得到的不该得到得到的我全拥有了,所以也不在乎它们了,重新开始一段人生,似乎也挺有趣。
我的这具身体似乎有一个还算不得了的身世。祖上曾是镶黄旗贵族,身家显赫,到了祖父那一辈似乎从军的又很多,起码“我’的亲爷爷现在好像是中央军委的委员,军衔是上将。奶奶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好像是曾国潘后代。几位叔叔伯伯也从军的从军,从政的从政。
只有我的父亲是祖父最疼爱的儿子,不过却违背父愿走上文艺道路,现为广电局的高层,母亲是国内著名音乐家。不过在这样显赫的家里,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却有些平凡了,普通大学毕业,没有什么特长,长的也算平凡。只是文笔也还不错,经常发表一些哀伤春花秋月的诗。只是性格有些执拗像他的祖父所以得到了爷爷的疼爱,在这个家里过得也不错。
这次的死亡,似乎是“我”的父亲与爷爷在为刚大学毕业的我的去向而争执,祖父想要我去从军,父亲却像让我在中国电影改革的时候进入演艺圈为中国电影的前途卖命。结果一点主见都没有的我只知道沉默而使斗争升级,最后迁怒到“我”身上,最后一个由爷爷投掷过来的烟灰缸使得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没有躲过而一命呜呼,我得以重生。
除去除去这具身体的记忆让我很感兴趣之外,还有一点事实让我非常意外。现在,是1989年。
上辈子该拥有的我都拥有了,钱,名声,男人,女人。
所以现在我实在是很苦恼,虽然是可以利用脑中的记忆使自己创业时少走一些弯路,但是,没有乐趣的生活实在是很无趣啊。
调整一下神情,我用一种有些稚气的表情睁开眼睛,看着床边守夜的护士,发出几声咳嗽声引起她的注意。然后一切便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我,从现在起,接收了萧清的一切,并且为我自己活下去。
回到北京某军区大院里,我按着脑中的记忆不动声色的重新认识了一遍这辈子的家人,严肃偏执的爷爷,慈祥和蔼的奶奶,还有一股子文人气质的父亲,母亲因为演出不在而没见到,不过照记忆看,跟这具身体并不太亲近。
回到萧家以后,我跟老爷子认真谈了一次话。透露出我从商的意向。老爷子虽然惊讶,但对于以前并无多大天分的萧清现在也有一种放羊吃草的态度。或许是为了弥补我,他还交代几个身居要职的叔叔们适当时候给予我方便。
在家住了几天后,我借口要独立了准备搬出萧家。回到家这么多天,我性格的些许转变也使很多人疑惑,但大多数都认为是被爷爷和父亲的激烈争吵吓着了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我还是我,对这个家庭也没太多的代入感。而且通过一阵子的观察我发现,在北京的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没几个人对萧清是抱着真正的亲情。每个人都为着自己的理想或者利益奔走,或许,真正的萧清也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没闪躲那个飞来的烟灰缸吧。
不过无论如何,为了外因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人,我还是有些看不起。我微微笑着,拉着简单的行李走在80年代末的北京大街上,空气意料中的那样清新。

1992年 北京
既然我成为了萧清,他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包括他曾经不知道利用的,萧家庞大的政治军事资源。
成为他的这三年,我先是用这个身体历年积攒下来的一些压岁钱在广东等地做了一些买空卖空的买卖积累了些资本。然后在香港89年金融危机的时候下海买了几只股票,赚到差不多的时候就停手。
这些钱我拿了一部分购买微软、思科的股份,另一部分继续利用我前世的信息断断续续的在股市买进卖出几手赚些零花钱。内地现在还没有开放股票系统,房地产也没热起来,我只是先积累资本,等到时机成熟了再进行投资,来个一劳永逸,也不用再劳苦劳累的为赚钱忙了,到时候,我只要买只油轮,到处看看世界就好。
89年末我刚搬出萧家的时候,举世闻名的北京□事件蓄势待发,只是大多人还看不出来苗头。为了记忆中那一点浅薄的亲情我特意跑回萧家,跟祖父暗喻着提醒了几句。祖父虽是军人,但心思在多年的政坛打磨中也复杂了不少,本就有些感觉。这下更是透亮了。过了几天便传来他多年的心脏病又复发的消息,这一阵子的闭门谢客不问世事果真为他赢得了首长很好的印象分,这次事件过后他的职位又升一级,做到军委第三把交椅。叔叔伯伯们也跟着沾光,萧家在京城分量又重了些。不过因着我说的韬光养晦四个字,明着看萧家,则是气掩了许多。
这件事情前后的时间内我是在香港度过的。为了注册基金等事情,不过没想到经此一事老爷子却是认定我以前都是遮掩着才学,遇到棘手的事情便派人命令我前去商量,对我转而从商的事情也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么反感了。几年下来,外面便传我是萧家的下任家主。办一些事,特别是在这个年代,更是容易了些。
五月,我在香港挂牌的基金荆楚成功的赚到了开盘以来的第一桶金,收益斐然。主要操盘人石子洋更是因为成功反击了来自欧美等国家的操盘手恶意发动的金融阻击,使的香港经济在一段时间内彻底摆脱了金融业低迷消沉的状况而名声大振。我的香港公司的总负责人陈皓私下写给我的报告里说,更是有许多猎手公司找上门来要挖人,出十倍佣金的都有。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面对如此丰厚的条件,石子洋却不为所动。陈皓说到这的时候,表情也是明显的怀疑神色。毕竟我的基金虽然是在香港成立,职工负责人等也都是香港人,但只要是香港的上层人物都会知道荆楚基金背后的跟荣家一样的红色背景。在这个香港人面对97以后的状况大多持消极态度的现实里,特别是发生了89年的事。这位被爷爷派来跟随我的国防军事学院毕业的金融学硕士实在是有点草木皆兵。
为了安慰他,更是为了看看在我的几分手记的提示下便可以把股市玩的如此漂亮的人物,我应邀出席了和记黄埔主办的庆功酒会。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有些诧异怀里柔软的触感。一双光滑白皙的手臂缠绕着我的脖子,怀里的人将脸庞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
而这个人,竟是与我有着相同的性别。其实让我惊讶的并不是只有这些,我本来就是个男女通吃的人,一夜情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昨晚与我共度春宵的人,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早已成了娱乐圈的所谓天皇巨星,而且,应该是已经有了伴侣的。
还有,什么时候,我竟然对别人的身体没有戒备了呢?能在我怀里安然度过一夜而没有被我杀死,这很难得。
记忆回笼,我想起来昨晚的酒会。典型的权钱交易的场所,石子洋意外得很对我的胃口,不小心与他多喝了几杯,然后被某个喜爱与娱乐圈结交的富豪拉去与那些明星名导之类的认识。
然后在他的有意介绍下认识了国内某著名的新锐导演,陈导。好像他前两年拍的一部电影《孩子王》还曾经获得过戛纳电影节的教育大奖,所以我还算有所耳闻。
然后在他的有意无意的诉苦下我隐约了解到,原来他想拍的一部文艺片因为涉及到同性恋题材而被广电局封杀,连拍摄都未能顺利进行,因为家里的老头子是广电高层,管的又是审查这一块,所以是想借我的手顺利过关了。
我原本是不想管这些娱乐圈的事的,不过这部电影,意外的合我胃口。《霸王别姬》,好像在我的记忆中,还获得过什么国际大奖,这位陈导就是因此享誉国际的。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从来不做,但这种我干了无关痛痒却明显有利的事多做些也无妨,毕竟,人脉这东西还是越广越好。我现在的事业一多部分依靠的是老爷子和老头子的人脉。这对于一向不喜欢受人牵制的我来说,事情的发展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最好。
或许是从这些富豪和导演的口中了解到一些我的能量,几个所谓的一线明星纷纷来搭讪。我有些厌烦的走出会场,随便找了个酒吧喝酒。结果遇到了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当时喝醉的他好像心情不好,又加上很多认出他身份的影迷之类的纠缠,让他在一群人得包围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也不知道是哪辈子的怜惜昏了头,还是刚忆起他电影里柔弱的扮相。我凭着不错的身手成功的带着他突围,因为他始终不肯说出住在哪里,我就把他带回了家。
结果,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就上了床。不过,昨晚他的反应却显得有些过于生涩,让一向喜欢干净的人的我做了又做,一不小心就不知道了节制。也全然忘了,他本来就已经是年过三十的人了。
在我的怀里,他蜷缩着四肢,像胎盘里的婴儿环保母体一样仅仅环抱着我,神态平和,五官精致的有些脆弱。
这一切,都有些超出我的预想。我抱着这个好像充满了不安感的男子,对着他的唇吻下去,先是浅尝辄止,然后在他有些青涩的反应中逐渐加深,他的唇带着些微甜的味道,让人很是着迷。
或许是我的举动有些吓着了他,他有些神经质的突然挣脱我坐了起来,脸上是很疲惫的颜色,看着我,眼神闪了闪,却无语。
“我是萧清”,我微微笑了笑,缓和一下口气,想平复他眼中的不安。“昨晚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香港的任何一家杂志都不会知道你昨晚在哪里、干些什么”
看着他有些放松了,我含笑着说:“这是我在香港的一处房产,地方很偏僻,也很安全,你可以暂时在这里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又想起来这阵子香港大小媒体风传的关于他的负面消息,我突然产生一种想要保护他的感觉,但是我良好的自制力立马打消了我的这种想法,先不说他现在应该已经有了爱人,只说我现在对他的怜惜,还不足以让我为他对抗整个世界。
但是我心中的一丝莫名,还是让我在起身前加上了一句:“不介意的话,在这里吃个早饭?虽然说,现在是午饭时间了”,我笑笑,“我的手艺可是很不错的”
他呆了呆,然后点了点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我自认昨晚整晚,我的行为都是很温柔绅士的,那么,应该就是他心理上的原因吧。
我走出卧室,体贴的为他关上门。然后在冰箱里搜索材料,还好,虽然这个房子我不常来,但打扫的阿姨还是会经常买些新鲜蔬果放在冰箱里,两三天一换。
简单的做了四菜一汤,又熬了浓浓的糯米粥,我最擅长的家常菜。说起来让人好笑,没有人想到,前世动辄几千万上下的我,最大的爱好是做菜。
一方面是吃不惯外面厨师做的,一方面是为了安全。
我给他盛了碗粥,又给自己也成了一碗。坐下来开始吃,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看见他有些拘谨的穿着有些宽大的我的衬衣站在卧室门口,他的衣服昨天被我撕烂了。
“过来吃啊,看起来还不错吧”我递给他一双筷子,“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我已经叫人照着你的型号买了几件,一会你试试,在玄关放着。等你吃完,我叫人开车送你走”他点点头,结果汤匙小口小口的喝起了粥。
心满意足的喝着粥,吃几口小菜。我发现他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怎么,我做的菜不合你的口味吗?”
“不是”他有些恍惚的笑笑,匆忙吃了几口饭,却被噎着了一直咳嗽。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停下来,慢慢喝着粥。眼角依旧是有些疲惫忧郁的神色。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我给他挟了几筷子菜,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一动。
他点点头,大概是回过来了神。举止变得优雅而生疏,连笑容都是淡淡的。
吃完饭后,他马上与我告辞。我倚在玄关那,看着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跟我道别,如果不是他最后的动作有着再标准的修养也掩饰不了的慌乱,我是肯定会相信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昨晚的。
跟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呢,张国榕。
转身回书房,我打了个电话交代人调查一下他最近的交友情况以及他的详细资料。原来是发现恋人有了外遇所以才郁闷的跑出去喝酒了啊。
不过资料上说,以前这种情况都出现过多次,结局不外乎是情人又出去把他寻了回来然后两人象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生活在一起。因为是最先要求开展这段禁忌之恋的的,所以也格外的底气不足吗?
我浅浅的饮了一口茶,把资料随手甩在桌上。我的出现似乎改变了某些事情,不过,知道了自己是他外遇的第一个人之后,还是有些愉悦的。
从93年开始,内地的房地产和股票证券交易所市场开始逐渐升温。我虽然是想过略微平淡过一辈子,但是前世的记忆以及我自己的市场嗅觉却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开始将触角伸向内地,慢慢收购一些在后世有发展潜力的公司或者是产业。而且,依我的身份还可以得到不少内幕,在中国做生意,靠的多半是关系。
我在香港成立的荆楚基金也慢慢借着这股发展的东风,从单纯的只做些投资、股票交易等工作向实业转变。现在已经成为了包含娱乐、电子、汽车、房地产、餐饮、股票、物流在内的大型集团公司。香港每年评比的富豪榜,我的名字更是年年都再向前大跨步。
公司方面的事,我习惯于交给下面的人来做,只有企业发展方向等一些重大的事情我才去做下决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向来是我的原则。
萧家那方面,因为我脑中的记忆,祖父在京中也从来没有押错宝,现在还有了更上一步的意思。现在的萧家,已经隐隐成为了京中几大家之首。老爷子言语上更是以我为荣,虽然有些事不便外传,但是听老爷子的口气,下任的萧家继承人已经毫无悬念。
去冰箱里拿了一块冰,到吧台拿了酒跟酒杯。我浅浅的喝了一口,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石子洋从玄关进来,用的是我的备用钥匙。
“要喝一杯么?”我到吧台又给他拿了一个杯子。不过我相信他对酒应该没什么愉快的记忆,因为他只要一碰酒就会醉,然后就会神志不清的任由我为所欲为。
“好啊”他意味深长的笑笑,接过我手里的酒杯。
这么主动?是想要了吧。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只要想要,通常都是喝点酒来壮胆。真是意外的可爱呢。
我喝了一口红酒在嘴里噙着,然后搂过他,口对口的喂给他。
他的体质本就易醉。我喂给他几口之后他就有些微醺。原本就有些狭长的眼睛因为酒醉而眯了起来,弯弯的像只狐狸一样。
我笑着对着他的眼睛噙了一口,看着他渐渐染上红晕的脸庞,身下有些蠢蠢欲动。放下酒杯,抱起他有些发软的颀长身躯,向卧室走去。
和他的这种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石子洋是个全才,不仅在金融方面具有天生的投资头脑,甚至在管理方面也是个天才。他好像一开始也不是天生就喜欢男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我做了几次后就食髓知味,我们的关系也渐渐持续下来。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是送上门来的美食,也没有不吃的道理。
有这样一个固定得床伴也好,我喜欢干净的人。每次有需要的时候都要出去寻觅也是很累人的。
……
从开始创办荆楚集团,我就不是完全亲力亲为的人。每天的生活就是批改一下重要文件,打打高尔夫、网球。更多的时候就是定期旅游,在全世界转转。遇到什么好的项目了也会做一下,就这样在我懒散的态度下荆楚集团还是发展的越来越大,外界只知道荆楚的总裁是萧清,却大多数并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也很少接受采访,现在似乎还被某权威周刊评为最神秘的富豪。
93年底,在我从澳大利归来后,一个电话唤醒了我一年前的记忆。
陈导邀请我参加他的新电影《霸王别姬》的首映礼。
其实,我上辈子见到过一次张国榕,那是在他的告别演唱会上。
家族里我很喜欢的一个妹妹拉着我去的,她说我人整天闷在文件里太严肃了,要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于是非要我跟着她去看她最喜欢的歌星的演唱会。
那是我上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他,当时只是感觉他的歌风很奢华迷人,那种靡艳的感觉我从未在一个男明星的身上感受到过。跟那些刻意接近接近我的男明星们不同。
当时其实对他产生过兴趣,不过有机会的时候我为事业忙的□不暇。等到几年以后我几乎将他忘了的时候他去世的消息又闹得沸沸扬扬。小妹哭的像死了丈夫一样悲惨,让全家人都黑线加无语。
记得当时我也很惋惜呢,虽然说意义不同。
90年代初期的香港和内地还没有所谓的贺岁档期,那时候的电影黄金放映时间大多是暑假。这就造成了很多电影的撞车,好的影片票房更好,拍的稍微烂一点的就会票房扑街。
不过这时候的香港有一个很好的制度,就是试映会。在试映会上,会邀请有名的影评家和很多观众来看。所有导演演员制片都会坐在后排。影片结束后,观众可以由着自己的内心来给影片掌声或者倒拍,看试映会观众的反应就可以想象到这部影片的票房了。这跟现代的首映礼一样又不一样。没有首映礼的话利于隆重,试映会更像是一个获得尊重荣誉或者批评的场合。
这次我来参加的,就是在几年后会慢慢消失的试映会。
我到达会场的时候现场有些冷清,观众淅淅沥沥的,不过记者倒是很多,同性恋题材的电影总是得不到多数观众的认可,却能让喜好八卦的记者闻风而动。
几个记者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纷纷想要约我做一期访谈。我想了想,同意了我自己旗下一家杂志社的约。我再神秘,也不能一年四季得让人见不到面,而且舆论口舌这一块是必须要抓的,甜头还是给自己的企业比较好。
依靠着我现在迅速崛起带来的知名度,陈皓那小子又要看着发行量笑了。
“萧总”陈导坐在后排,等我向记者们招呼过后才举手示意我过去。
“叫我Prince就好”我笑笑,Prince是我的英文名,跟他后面的一众演员制片打了个招呼。
陈导笑笑,指着坐在他旁边的张国荣和张丰毅说:“这是Bobby和张封一,上次酒会你没见到,认识一下吧”
我微笑着和他们两个握手,张封一是很典型的北方男子,性格也很豪爽。Bobby估计是认出我来了,只稍微握了一下我的手指便放开了,神态自若的和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个男子说话,我认识他个男人,至少在某一段时间,他可是很有名的。唐赫德先生,万宝国银行的经理。
“萧先生,不介意的话坐我旁边吧?”一个打扮得十分阔气的女人站起来,指着她身边的空位说道。笑的,看着很“高贵”
“啊,抱歉了巩小姐”我指指制片人身边的空位,“我已经找好位置了”
她讪讪的笑了笑,坐了下来。
“怎么,美女的邀请也不动心么?”身边的制片人笑着跟我打讪。
“哪里”我笑笑,“因为家里有人管着啊,有了爱人的话,可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呢”
制片人意味不明的笑笑,不再说话。
我现在坐的地方正好是Bobby的右后方,所以他那一瞬间的黯然和Daffy的僵硬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已经开始,产生裂痕了么?
我淡笑了下,不管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不是么?抬起头,认真的欣赏影片。
其实《霸王别姬》这部影片,我多年前就已经看过了。现在,算是一次特别的重温经历吧。
在我眼里,影片制作的不算精致,但贵在演员的神采全都融化进了角色里,特别是,某个人的演出。
90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影片画上“终”这个字后,陈导和众演员幕后站起来接受评价。我看到,现场仍然有很多观众是震惊的神色,好大一会儿,现场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随即便有人急匆匆的退场。
我站在他们身后高一点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黯然的神色,包括那个之前想要勾引我的女人。自己的心血不被认可,很难受吧。
“陈导”我叫住想要退场的他和演员,微笑。“有没有看清楚观众退场时的表情?”
“表情?”他有些气恼,“不就是厌恶震惊么?……!”他愣了愣,随即有些欣喜“你是说那些影评人脸上思索的表情?”
我点点头,笑道:“一部好的影片,往往不是立马就能领会的,而是需要思考才能作出的评论,不是么?”
陈导一改先前郁闷的表情,有些兴奋的向我点点头。Bobby跟在他后面面无表情的望向我,我向他笑笑,他的表情有点放松下来。眼中却依旧有着疲惫和忧郁。
“再说,国内不欣赏的话不是还有国际么?戛纳电影界的选拔名单提交期限快结束了啊”
陈导现在的表情反而放松了下来,自若的与人谈话。
匆匆道了别 ,我去了一家常去的酒吧喝酒。
一部有争议又能带给人们思考的电影总是成功的,不是么?
在兰桂坊又一家并不太惹人注意到的角落里有一家小酒吧,气氛很好,酒保调的鸡尾酒也很不错。我自从去年开始在香港常住之后便是这里的常客。
不过今天,我看看舞池里活跃的有些不同寻常的人们,似乎都在围着一个人。身边的石子洋笑着插嘴道:“来了个大明星,所有人都激动了”
很熟悉的人影,我挑眉。石子洋勾着嘴角笑道:“怎么?以前的猎物”
我点点头,勾着他的嘴角来了一记深吻。旁边的人在吹口哨。
这里,是香港有名的GAY吧。
我看着舞池里的人,他今晚很适合这个地方,颓废的气质,加上他的身份,相信会成为不少人的猎物。
他看来发现了我,停止了疯狂的舞蹈发泄,噙着一杯酒,看着我与石子洋热吻结束。脸上是一种混合了嫉妒与无谓的矛盾的灰色。
我不再看他,搂着石子洋准备离开,我再待下去,恐怕会有麻烦。
可是,麻烦显然已经找上了我。
“Prince”他叫住我,“要喝一杯么?”
我放开石子洋,他乖巧的冲我点点头,走到了一边。
“Bobby”我冲他微笑,“好巧”
“是很巧,可以去你家么?”他看着我,一副不想在这里多谈的样子,有些脆弱。
“当然可以”我抬头向石子洋示意,他有些低沉,但仍然用眼神示意我一会儿他会早点回家。
“走吧”我搂住他有些单薄的身躯。
还是施勋道的那处公寓,我给他倒了杯茶。我不喜欢喝咖啡,倒不是喝不惯,只是觉得中国人还是喝茶最养生。
他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
“怎么没去参加庆功酒会?”我淡淡的问。
“庆功酒会?”他嗤笑一声,“你觉得谁会有心情去开么?”
“怎么这么想?”我觉得有点好笑,“你对自己的演技没自信么?”
“对了”他淡淡的转头岔开话题,“你的爱人呢?”
“我只有床伴”我偏头淡笑着说。“你要是说的是我跟制片提的那段话的话,一个成功人士要想不被人骚扰必须要有个爱人的,不是吗?”
他耸耸肩,示意自己并不在意,表情却自在多了。
“那么?唐先生呢?”我承认自己对他很有兴趣,但有主的东西我从来不碰。
“他要结婚了”,他面无表情的说,举起茶杯深深地喝了一口。“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我很不喜欢摇摆不定的人,既然他自己宣告了他的无主权,鹿死谁手,便个凭本事了。
起码跟着我,他绝对不会在愚人节的清晨孤独的死去。
回到二楼卧室,我们静静地冲澡。自从上一次结束后,我分外怀念他的身体,这对象来只喜欢年轻稚嫩的人的我来说,很不可思议。
洗完澡,自然要滚到床上去。我一向不太计较上下的位置,不过他依然静静的躺着,看来是选择雌伏的体位了。
探身咬着他的耳垂,手从衬衣下方伸进去,抚摸他锻炼良好的身体,却突然被捉住了。
“你能保证只有我一个么?”他黑白分明的眼里亮的吓人,也执着的吓人。
“可以”我淡淡的说,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松开手,表情变得柔和,身体渐渐放软,任我剥光了他的衣服。
他的身体很棒,丝毫也不像是快要40岁的人了。纤细修长,身上没有赘肉,骨架有些明显,可能是这阵子劳神的缘故,显得过于瘦弱了,不过白皙光滑的肤质显然弥补了这些缺点。
而且,让我意外的是,他的“小弟弟”是偏粉色的,这显然说明他是一个欲望很少的人,甚至连自渎都很少。
看着他的身体,我的欲望慢慢升了起来。手里扶着小Bobby我慢慢舔了一口,很好,没有厌恶的感觉。我含住它,回想着那些调教好的少年给我做的服务,有些青涩笨拙的做了几次深喉,小Bobby显然受不了如此的刺激,也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没几分钟便泄了出来。
我抽过一张纸巾,吐在上面。抬起头,看到他震惊的神色,有些意外,难道没人给他这样做过么?
“你……”他的脸有些潮红,呼吸缓慢而急促。我搂过他的脖子,来了一记深吻。
“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耳朵,嘴唇,脖子,锁骨。我细细的啃咬着,一边啃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很敏感,稍微的碰触都会使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一下。
他闭上眼,品尝着我抚摸他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我一边像膜拜一样轻轻亲吻着他的胸膛,一边用另一只手寻找挺立的小Bobby。
我摸着他光滑的大腿,感觉到他不由自主的轻颤。他的欲望在空气中颤抖着,手沿着股缝探到那个位置,轻轻的在周围打着圈。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显然很紧张,虽然我有努力的扩充,但是还是只能吞进去两根手指。
“告诉我,上次是不是受伤了?”我细细的吻着他的嘴角。
“恩”他的身体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那这里……“我画着圈,努力伸进第三根手指,“有没有用过很多次”
“没有……只有,三次,daffy不爱碰我……啊……!”他的声音中断在我突然挺进的欲望里。
虽然知道他这样很容易受伤,但是我却不想忍耐了,是因为我把他当成我的所有物了么?
那天晚上,我研究了很多姿势,包括我很喜欢的站姿。把他一腿搭在浴缸上一腿站立,后面门户大开的姿势让我血脉喷张。
在床上做了三次,在浴室做了两次。数小时的折腾使他做到一半就昏了过去,我只好帮他清理干净,想了想,还是把他搂在怀里然后入睡了。
五月过后,无论是大陆还是香港台湾的报纸上沸沸扬扬的全是《霸王别姬》获得第四十六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的消息,这是中国电影在国际上获得的最重分量的一个大奖,而且戛纳影展Bobby以一票之差落败影帝,连评委都对他表示抱歉,据说是因为最高大奖金棕榈奖和最佳男主角奖不方便让同一部电影兼得。
所有媒体纷纷开辟专栏,宣告这部电影“深刻挖掘中国文化历史及人性、影像华丽、剧情细腻”“是有史以来最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哲学思考的影片”
这样众口一致的夸奖,实在是跟影片最初公映时记者们纷纷躲避,号称这是“边缘电影”的说辞不一致。
我这阵子经常见到Bobby,他对这些报纸杂志的众说纷纭一笑而过,后来因为题材的敏感性,也没有参加华语的影展,他最可能获得国际影帝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流失掉了,不过Bobby对这种境遇却从未抱怨过,我曾经开玩笑说如果他想当影帝我可以投资并且当编剧给他再制作一部更经典的影片出来,Bobby笑笑表示不置可否,然后跟我说起他拍这部电影时的趣事。
他说自从他拍了程蝶衣的角色开始,大陆很多观众对他的印象就是阴柔妩媚,实际上他在香港的一贯形象都是英气勃勃的小生,与程蝶衣相差甚远。当时拍电影时还把眉毛给剃了,因为他的眉毛太粗直了,要修剪成纤秀的形状。而且,Bobby的胡须比一般人浓重,虽然长得很精致但是剃胡须的次数比我都多,常常长满半张脸颊,拍戏的时候更是每天都要剃两次,梁焯纬曾经打趣“为什么张国榕可以蓄络腮胡,我就只能蓄山羊胡?”说到这里的时候Bobby笑的在我怀里直打颤,我也是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却没有真的想让他蓄一脸胡子试试,那太可怕了。
后来说到他拍戏时跟张封一很投缘,而且他们同岁,92年恰好是他们本命年,张封一特意送了他一条红腰带“辟邪”,现在还在他的房里放着,我有些吃味,只不过没有发作,直到他看了出来,寻了他家找到那条腰带扔在哪个杂物室才作罢。
93年年底,常年呆在香港当家住的我终于在某些人的言语撺掇下招惹到了老爷子的怒气,当下直接命令我农历年必须在北京过。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告别我自由惬意生活投奔到北京四合院的怀抱。
不过,这次跟我来的还有一个特别的客人。Bobby。
怎么样来解说我们的缘分呢,我弄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起码,没有反感。不然也不会在香港报纸全都对他口头伐诛的情况下怒而收购几家言语最犀利的香港报刊,并且带着他来北京避风头。
不过,这也不是爱。那么,是怜惜?
也不是,Bobby不需要别人不平等的对待,要是我像某个人保护婴儿一样照顾他的话,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农历年在我上辈子,特别是进入了21世纪之后的那几年里,年味已经越来越淡了,甚至如果没有春运,我很难在周围的生活迹象中发现新年到来的影子。相反是西方的圣诞节在中国发展的势头倒是红红火火,真的叫人哭笑不得。
内地的新年跟香港的新年还不一样。现在很多传统的风俗在内地已经渐渐的消失了,全家一起到庙里上香,逛年宵花市买年花,在许愿树前挂祈福牒,观看舞龙舞狮表演,这些风俗在香港是代代相传每家每户都有的的,在内地,却已经很少见到了。
不过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刚刚进入20世纪末,相对比较封闭的环境更能保存一些传统。
Bobby显然对于能够暂时离开香港这个纷扰之地很是开心,刚下北京的飞机就自得其乐的偷笑了好几次,意外的有些孩子气。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正好赶上祭灶的饺子,奶奶知道我回去后亲自盘的饺子馅。就着六必居的陈醋,满满的是家的味道。可能是我这几年不常回来的缘故吧,奶奶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那个有些单纯有些害羞的少年身上,就算是有很多人在她老人家面前絮叨我的是是非非,她依旧不为所动,挂着暖暖的微笑。
Bobby可能是想到了他的家庭,情绪一直有些低沉。因为他的性向在他的家族里闹得风波我也有所耳闻,我没有安慰他。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难关,就算我想要陪着他度过,也的要他自己先想通了才行。
我并不讨厌对很多事情来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只要是我认可的人,我都可以给于所有他们想要的。
本来我是准备像往常一样简简单单的过年的,也并不准备住在萧家,我在北京也有很多房产。但是因为他和奶奶比较投缘,也就随了他住在了萧家。
这个新年算是我活了这么久以来动手的次数最多的一次。24扫房日,我们支开打扫的佣人,两个人合力擦拭家具,扫墙顶灰网,撕掉旧年画,然后拿出逛了好久庙会挑来的新年画,奶奶熬浆糊,然后我们裱上,再贴到门上面。
然后25的糊窗户,30晚上的守夜。我跟着他也算是过了一次热热闹闹的新年。
家里的一些对我留心的叔叔伯父们自然是知道我男女不拘的取向,对他的身份以及跟我的关系都有好大一番猜测,但因为各种各样的顾及,总算是没在老爷子面前给他使脸色。也幸亏他们如此,否则的话,我真正翻脸,他们的悠闲日子早就过不成了。
过完大年初一我便跟他搬到了自己的一处公寓去住,年我已经答应老爷子过完了,下面要忙得便是我自己的事了。
正月开始的几天,我敲定了未来几年内集团的大致发展方向,和陈皓他们开了一次会。更多的时候则是和Bobby一起逛逛琉璃厂,滚滚床单。
他现在和我已经维持了两个月的关系,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关系还会继续稳定一段时间。我不喜欢频繁的更换床伴,但以前遇到的男孩子女孩子们总是太过贪婪,而且几乎都是相同的性格爱好。让人很快就会厌倦。
像他这样的人我以前根本不会去招惹,一是身体太老,我有时候喜欢在床上玩很多花样,一般的身体素质很难满足我,而少年的身体是最柔韧的。二是性格太复杂,我不喜欢在床上了还要跟人勾心斗角。
张国榕则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的身体保养的很好,而且的跟我的身体很契合,高难度的动作很容易也能做出来,常常让性欲旺盛的我很满足。而且他虽然在娱乐圈中浮浮沉沉,但性格却意外的是有些简单的类型,娱乐圈中的污渍没有在他心上留下多大痕迹。
快要回香港的时候,我去了一趟萧家跟老爷子聊天。
老爷子对Bobby和我的关系很感兴趣,不过却很聪明的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隐晦的提到了一点继承人的问题。我淡淡的说不需要他太过于担心。他也就笑笑不说什么了。
他还有要用得到我的地方,所以不会傻到像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一样拿Bobby的身份与萧家的名声说事。
老爷子这几年爬的速度过于快了,而且他并不是想要做到第一人的位子,所以适当的时候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为萧家的以后做打算了。
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已经有犯了事的。现在的首长是从战争的硝烟中爬上来的,人生几次大起大落,对贪污腐败的事抓的不必主席差。本来我是有办法让他们出国躲避风头的,但是他们对Bobby的构陷让我心里很不爽。
我的人,只有我自己能够惩罚,还用不着别人插手。
到公寓的时候,刚拿钥匙转开了门,就看见Bobby穿着围裙正在往餐桌上端汤,见我进来,有些局促又兴奋的看着我,倒像是在等待我的夸奖似的。我把钥匙丢在茶几上,探身过去给了他一个吻。
“还有一个菜就好了,我去盛饭”他含笑着说。
我点点头,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卧室。“我去洗个澡”
我自己的手艺不错,平时在家的时候通常都是自己做饭吃,一方面是不喜欢外卖,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安全。
Bobby在家排行第十,上面有九个姐姐,本来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就算现在不在家住了,吃饭也从没自己动过手。连个简单的三明治都不会做。和我在一起时有时候看我做的好吃了也会产生兴趣想要学厨艺,不过我从未敢让他下厨,实在是担心会吃坏我的胃。
不过现在自从他在萧家住的那几天和我奶奶聊得投缘,而被我奶奶传授了几手之后,作些中式的家常菜是没什么问题了。常常在我面前秀他的厨艺。
菜色虽然普通,味道也还行,但这个时候的他总是贤惠的可爱,我也乐意让他自己玩的高兴。
吃完饭后,我泡了一壶茶,坐在沙发上看碟片。是刚刚获过奖的《辛德勒名单》,也算是重新温习经典了。他则去厨房收拾碗筷了。
我喝了一口热茶,然后懒洋洋的说:“不是说了有阿姨来收拾的么,咱们又不在这常住,不用这么麻烦。”
他摆好东西擦干净手,走到客厅,有些迟疑的说:“我觉得这样比较像家”顿了顿,他微笑道,“明年春节咱们还在北京过,可以么?”
他的意思是要和我维持长时间的关系么?我点点头,“可以”
反正我也比较喜欢他的身体,而且我发现我这几年已经玩腻了男男游戏,想找一个人暂时安定下来,我和他相处的也还比较舒服。
与其找一个单纯的人然后在他被污染了之后抛弃,还不如找一个常年混迹在墨缸般的环境中却没有被污染的人。
他在我身边坐下来,陪着我一起看碟片,一部放完后,我懒得动。他便去碟箱里面挑片子。
过了一会儿不见放映的动静,我睁开眼,看到他跪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部包装艳俗的碟片,手有些颤抖,但马上又换了一部想塞到影碟机中,却怎么也塞不进去。
我挑挑眉,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拿出他想隐藏的那部片子。
《红楼春上春》?看来,又是某些人做的好事了。拍过三级片的明星身上都背负着一辈子的污点,怎么,想通过他来诋毁我么?
看来是Bobby留在我身边的时间太长,让老爷子不放心吧。
无聊的把戏。
Bobby站起身,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他脚底一滑,栽倒在我怀里。
我把碟片放进影碟机,然后抱起他坐在沙发上慢慢看。他的脸埋在我怀里,耳廓是淡淡的粉色。
影片是十几年前拍摄的,制作的很粗糙,在任何人眼中都无疑是一部低劣的影片。从Bobby成名起,就不断有人提到他拍摄的这部三级片,这也是很多演员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的艳名。
对于他拍摄的这部电影,我一点都不在意,因为我觉得这没什么好构陷难过的,因为他的以后都属于我,只要我保证他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事就好了。
但我知道他心里这肯定是一个结,我在考虑,回到香港以后要不要全面封杀所有与这部电影相关的消息。
我搂着他,一遍抚摸着他滑腻的肌肤一边看着电影,已经接近尾声了,Bobby被夹馅饼一样在两个女演员中间耸动着,上下起伏,画面一片香艳。
我拿遥控定格,画面中他的脸微微上扬,一副陶醉在欲望中的样子,诱人的紧。
“原来,你的身材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变”我将他滚烫的脸从怀里抬起,啄了一个吻。
“你不在意么?我曾经那么……”他的眉头轻轻皱着,眼睛无神的乱飘,就是不看我。
我安慰似的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扯过沙发旁边的电话,“喂,阿南,告诉陈皓,把所有能找到的《红楼春上春》的影碟录像带全部销毁。还有,告诉所有报纸,以后,关于那部电影的所有消息都不要再提,知道了没有?”我安抚一下激动地抬头定定的看着我的Bobby,“我过两天就回香港,知道怎么做了吧……恩,好”
我放下话机,Bobby的脸上一片动容,欲言又止。
我笑笑,“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说,你以前的所有是不都可以不在意,但是,以后接戏要慎重点,知道么?”
他脸红红的点点头,我想了想,又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无论男人女人,都不许去招惹,有麻烦了就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
他不说话,只是将唇凑了上来,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我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一边逐渐加深这个吻,一边站起身,抱他去卧室。
我对于一般的床伴并不要求对方的忠贞和专一,但是对于以后要生活在一起很长时间的人,我则很挑剔。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我都只可能接受他全身心只有我一个。
我并不信鬼神,但却相信命运。上天让我重生在20年前总要有一定的道理,目前为止,我过得很不错。唯一跟上辈子人生有不同的就是他的出现。
上辈子我游戏人间,玩过不少男女。这辈子,却有些想安静的过日子了。
脱了他的衬衣跟牛仔裤,慢慢的在他全身印上记号,然后在他不赞同的眼光中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将两具身体叠合在一起,缓缓的摩擦起来。
也许是今天的气氛使然,他的身体绵软异常,眼神也柔的好像带了水一样。手臂始终紧紧地攀附着我的肩膀,口中是碎碎的呻吟。
也许是他天赋异禀,很多时候居然真的可以完全承受我的索求。跟他在一起的这些天,他完全可以满足我。就算他累得不行了,也会很疲倦的看着我,却不懂的拒绝,任我予取予求。
或许是以前的经历太过于坎坷,而我给了他安全感所以把我当成了依靠,而不想拒绝?这在心理学上也是说得通的,反正我也不准备放开他了,在身体上欺负他,也是一种乐趣。
我啃遍了他的全身,包括他的私密地带。他粉粉的□跟我的比起来完全不够看,虽然说现在有颜色加深的迹象,但是我看着还是很可爱。时不时的在上面舔一下,或者是在蛋蛋上面轻轻重重的咬几口。做的时候不许他□,我要他从后面得到□。
他忍受不了欲望的折磨,想要用手碰触总是被我挡开而欲求不得的表情总是使我亢奋不已,也很多次受不了他的哀求用手帮他做出来。
或许是他以前的欲望确实不多,跟他在一起,我有一种在调教新人的感觉,一点一滴的开发他的身体,让他在我的身下变得□,直至无法离开我。
突然想起来,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用过套,我这个人在某一定程度上有些洁癖,与别人□是一定带套的。与他这么多次了却没有,不是忘记了就是觉得麻烦,是在心里就觉得他与别人不同么?
而且我的欲望虽然强,却还是一个克制力很强的人,对床伴们也很体贴,以前从来没发生过把人经常做昏的事情,我总是适可而止。但是现在,在他身上却总是破例,没事便抱着他大做特做,他现在对于我来说,也是不同的吧。
在心里默认了他属于我的领域,我就在他身边又重新做了一下安排。保镖换成了我的人,保姆车也是我从德国特定的,他的经纪人跟了他很多年而且对他足够忠心,我就没换,只是派人调查了一番确定足够没威胁了才作罢。报社记者那方面我也做了安排,现在的记者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完全没有后来狗仔队的那种不死不休的追新闻态度,他们跟明星的关系一般都很好。
我倒不是怕他招惹什么麻烦,只是商场上的争斗瞬息万变,我这些年有吞并了许多企业,我不想将我自己的麻烦牵扯到他,将事做到完全没有后顾之忧是我的习惯。
我们现在的关系虽说隐秘,但是迟早有曝光的一天。事先做好准备,出现变故的时候才好解决。
和他显出这么久,我发现他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和他住在一起,对他好一些,不背叛他就可以得到全心全意的一个人,很划算。
很多事情都渐渐步入了正轨,我的工作也清闲下来。虽然我比较喜欢安静的生活,但有时候也需要放松一下。安排了接下来三个月的工作,我打算出去渡个假。
刚过完年,也不是学生的假期。现在内地的旅游业也还不发达,我也没有参加旅游团的想法,独自旅行比较有趣,带上了简单的行囊,在北京下飞机后,我去了敦煌。
一路风沙很大,完全的大漠景色。路上遇见了旅行团或者货车就搭个便车,住十几块钱的小旅馆,有时候则借住在农户家,吃简单的饭菜,每天徒步走很久。
现在这个年代除了流浪的艺术家之外,独自徒步旅行的人很少,大众也大多都抱着好奇的神色,遇到了什么事都能寻求帮助。现在的交通有些不方便,但我从上辈子就养成的习惯,在远离城市的地方看风景,能遇到很多快要绝迹的东西,特别是对于现在还相对于比较闭塞的中国来说。
大漠的风光看多了也觉得单一,倒是这里大大小小的庙宇让我很感兴趣,我并不笃信任何宗教,不过喜欢这里的气氛,让我有一种被净化的感觉。
拿着照相机拍了很多照片,直到所有胶卷用完。我喜欢拍风景,现在尤其怀念后世的数码相机。
在沙漠里闲逛了几个月,遇到很多有趣的人和物。还间接签下了几个煤矿的开发权,现在的中国,还处在为了提高经济而大肆浪费资源的年代。
开发煤矿砖窑也就这10年黄金年了,我可忘不了后世那些一夜暴富的煤矿主们,我来开发,至少能最大限度的减少很多人的死亡以及资源的浪费。
玩得差不多了我就回到北京,然后乘飞机飞到香港,Bobby去机场接我,上下打量我,“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的神色并无不妥,只是他身后的阿东一直冲我打眼色,我微不可查得点了一下头,示意他稍后再说。
回到公寓洗了澡出来,Bobby已经做好了饭,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我皱皱眉,从他嘴里抽出烟,然后深深地吻下去。开始是有意作弄他,但后来竟认真了起来,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做了。
“以后把烟戒了吧,对身体不好”我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Bobby的烟瘾很大,还好不善饮酒,没有两样全沾。
“我现在已经很少抽了”他微微喘了口粗气说,眼神到没有什么不舍。这倒是真的,我不抽烟,也不喜欢别人抽烟。他跟我在一起后也逐渐在戒烟,很多次他都是明明烟瘾犯了却忍住不抽,实在受不了了就开始啃水果,现在皮肤反而变好了。
看来他是真的有事瞒我,不过虽然他不跟我说,我还是有办法知道。
不过现在我倒不着急那些,我已经两三个月没有发泄了,在旅行中虽然体能消耗很大,有时也会一觉昏睡过去不想其他事,但一向性欲旺盛的我这么久不做还是有些吃不消。
其实在莫高窟的那几天有一个中东贵族男孩向我求爱,长的很漂亮。但我觉得有些脏,在心里也想着对Bobby的约定,就委婉的拒绝了他。
刚刚那个吻把我们两个都吻出了兴致,我可以感觉到他硬硬的小东西正很有精神的顶着我的大腿,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想那么急色的,但是摸着他滑腻的肌肤……
我推到了正在费力的想要解开我衬衫纽扣的他,转而把他压在身下,让他趴在沙发上,只把他的裤子扯到大腿根处,用手按了按那个令人销魂的密所。
太紧了,我的手指只能伸进去半根,他痛的闷哼一声,“轻,轻点”
我一边吻着他的嘴角安抚他,一边四处寻找着什么可以替代润滑的东西,现在要我停下来去卧室可是太要命了。
还好,茶几上有他喝剩下的红酒。
我拿过酒瓶,里面还有满满的大半瓶,我喝了一口扳过他的头喂给他,顺手用瓶嘴将剩下的灌进他的小嘴里,当然不是上面的嘴。
“恩……啊……清”冰凉的酒灌进他的肠道,他有些受不了的两眼无神的回头望着我。
我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在他口里搅动,他的酒量不好,酒进入肠道后更易醉,更何况还有我之前喂给他的那一大口。
他的脸颊微红,无意识的舔吻着我的手指,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我伸头过去将它舔净。
后面的润滑已经足够了,我调整好角度,狠狠地顶了进去,他疼得一哆嗦,屁股不停的扭动,却只能让我越进越深。
我满足的叹一口气,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敏感处,另一只手浅浅的□着他的宝贝,再次挑动起他的□,我就开始九浅一深的□起来。沙发虽然窄,但这样更好的增加了我们皮肤的接近度,做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快要到极点的时候,我翻身让他在上,重重的撸动了几下小Bobby,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堵住出口,然后狠狠的□几下,松开手,泄在了他的体内。
激情过后,我慢慢的由下至上抚摸着他的滑腻肌肤,欲望还停留在他体内,我习惯这样。
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轻轻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上几口,直到它泛红淤血才停下。静静的和他说这几个月的经历,着重讲了对他的欲望,换来他变得通红的耳垂和后面紧紧的几下收缩。
和他一起久了才发现,他有时候妩媚动人,有时候英气勃发,性格并不像后来那么阴郁,相反还有些小小的爱恶作剧,就像此刻。
我抱着他的腰,搂着他站起来,松松的顶了几下,他惊呼一声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恶意的笑笑,就这样抱着他一步一步走的很慢的回房,每走一下,欲望都会完全从穴口抽出,然后再由于惯性重重的顶回去。
回到床上,不免又是做了起来。
第二天到中午才起来,他还没醒,看了看那里,果然有些红肿。我昨天太急切了。
帮他清理了一下,用热水细细的帮他擦净全身,又上了点药。
我去做了点饭自己吃饱,又给他熬了肉粥用小火温着。看了看他,估计他什么时候醒。然后把阿东叫了过来。阿东是我安排在他身边的保镖。
他现在算是我的弱点,加上他身份的敏感性,我怕有什么不必要的事情波及到他身上。
活了这么多年这种事情我看多了,也做的多了。一旦敌对,凡是能查到的可以利用的都会用上。
我虽然不担心我自己,但要考虑一下他的未来。
毕竟他不是靠我包养的那些人,他有自己的事业,我很乐意看他做出成绩来。
他有自己的尊严,不会让我帮他,平时也很少跟我谈论娱乐圈的事情。只不过他只要是接了新戏或者是出唱片都会知会我一声。
只要不接床戏其他的我都没意见,虽然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但是以后,我可没兴趣让别人欣赏他的身体。
“萧总”,阿东在书房外敲门,得到我的示意后推门走进来。
“在机场的时候你想说什么”我淡淡的问。
“荣哥这几天心情有点不好”,阿东看了看我的脸色,有些小心翼翼的说。“前阵子您刚走,北京老爷子那边就派人过来说,少爷您是迟早要结婚的,并请荣哥自重……”
我的脸色阴下来,沉声道:“有什么动作没有?”
“那倒没有”,阿东看我脸色不好,更是大气都不敢喘,“老爷子只是派人说的警告,我怕有什么其他的动作所以这阵子都一直很小心”,顿了顿,他又说:“其实荣哥自己说,他不在意这些,荣哥心情不好可能还有些方面是他新拍的这部电影《东邪西毒》赔的很大,他又很喜欢这个角色,所以有些丧气而已。”
我点点头,暗自思考了一下,吩咐阿东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阿东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我想了一下又叫住他,“告诉秘书室,帮我请王家卫和刘镇伟过来,地点他们定,明天下午我有时间。”
“是,萧总”
阿东走后,我又批改了一下积累的文件,等到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伸了下懒腰,估摸着Bobby已经醒了,关了书房的灯便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看见厨房的灯亮着,茶几上我帮他热着的粥已经喝光了,还有一杯沏好的茶,Bobby是不喝茶的,不过他很爱帮我冲。
我端起茶浅浅的饮了一口,突然想看看Bobby做饭时的样子。
轻手轻脚的走进厨房倚在门榄边,看见他围着粉红色的围裙在熬汤,手里还拿着一个汤匙在尝味道。嘴唇粉粉嫩嫩的,在汤水的滋润下更显得秀色可餐。
还好我顾及着他的身体,昨天又很满足。要不此刻真的要化身为狼了。
静静的走了出去,我躺在沙发上找了张碟片看,丹尼尔 戴 路易斯的《因父之名》。他的电影还不错,我上辈子还看过他演的《纽约黑帮》,似乎获过的奖也不少。
Bobby很喜欢他的电影,自从上次在北京看过那张《红楼春上春》后,Bobby知道我无聊的时候也很喜欢看碟片,却不怎么挑题材,就把我柜子里的碟片全都清理了,而把他收藏的所有碟片都搬来了这里,反正我们住在一起,他的公寓基本上也等于荒废了。
吃完饭我从玄关那拿了今天的报纸坐在沙发上慢慢翻看着,Bobby坐在我身边,环绕着我的腰际,放了张唱片,边听边吃水果。为了使自己的皮肤变好一点,他现在可是越来越爱吃水果了,以前我记得他可是肉食性动物。
我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他的发质手感很好,虽然比较浓密也很黑亮,但出奇的柔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喜欢抚摸着他身上的某个部位,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感觉他的神经在我的抚摸之下慢慢放松,呼吸也渐渐平稳起来,我看了看,他睡着了。我看报纸也看的有些乏了,放下报纸抱起他向卧室走去,拥着他一会儿便睡着了。
以前我很少拥着人一起睡觉,就算是有需要的时候也会发泄完然后离开,才能睡得着。但跟Bobby在一起时,或许是他的气息很安静,睡相也老实。我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怀里有他依偎着一起睡了。
第二天,我比约定早五分钟来到中环的一家咖啡馆,王家伟和刘振威已经坐在里面了。
现在的王家伟已经开始习惯在公众场合戴墨镜了,只不过还没有被人封为“墨镜王”,刘振威也还是那副胖胖的身材,怪不得他的外号叫做“葡萄刘”。
全世界都知道王家伟有一个诡异到极点的嗜好,拍片进度慢得让人分疯狂,一部《2046》足足磨了五年才磨出这柄并不锋利的剑,连木村拓哉都等他等到从美少年到美青年,当然,这还不算是最关键的。
最最关键的是,全世界都知道这小子花钱是多么的狠,投资了几千万的大制作《阿飞正传》在香港卖的扑街,可谓是血本无归。不过好在获奖比较多,所以也还招得投资者喜欢。
不过,在拍完《阿飞正传》后,他今年的唯一一部作品《东邪西毒》又是赔的扑街,几乎一大半观众都在说看不懂,而且连金像奖也没能入围,现在估计正处在人生低谷。
不过很少人知道,他的很多电影都适合刘振威合拍的。这也是我把刘振威也叫来的原因。
他的作品要是加上刘振威也还是比较有商业盼头的,刘振威此人能商业能文艺,才华不小,而且乐于帮王家伟处理杂事。说难听一点,简直就是专门给王家伟擦屁股的,我这次叫他来,就是希望他利用原班人马,和王家伟合作开拍《东成西就》。
虽然说历史上过上一年半载王家伟还是会开拍此片为《东邪西毒》挽回一点损失,但是Bobby最近在家里也是闲得慌,又心心念念这个角色,倒还不如拍出来给他打发时间。
我施施然坐下来,叫了杯绿茶才说:“希望我没有迟到”
“没有”,王家伟笑笑,“是我们来早了”他有点紧张,不过估计也可能是知道我的意图,所以还有一点兴奋。
因为是在香港发展,在这个年代拍电影又是很赚钱的,所以我的公司不可避免的拥有了一些这方面的业务。还成立了一个电影公司,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为母公司拍些广告。但是旗下也还签了几个导演演员,经纪人更多。又加上母公司拥有的传媒力量,所以也还算知名。
Bobby的经纪人就转到了荆楚娱乐里,只是我没让Bobby也签过来,他习惯没有公司管着,比较自由,所以我也随他了。
我扫视一眼面前两人,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拍的《东邪西毒》票房不太理想,今天我来,说白一点,是希望你们两人合作,用原班人马拍一部《东成西就》出来”
“你知道我在写这个剧本?“刘振威有些震惊的说,他其实在《东邪西毒》杀青后就知道这部影片肯定赔钱,所以已经在写搞笑版的剧本了。只是一直没怎么对外宣传,也没投给别的公司。
王家伟和刘振威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怎么,葡萄你在写剧本?”王家伟有些兴奋,“导演算我一个”
“剧本写好是写好了,只不过投资……萧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我知道的渠道”我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回答,“我知道你们现在因为《东邪西毒》的票房而寻找不到新电影的投资,我是一个商人,我很看好这部影片,觉得它有利可图。”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下,王家卫仍然有些迟疑。
我饮了一口茶,抛下最后一块馅饼:“我知道两位现在拍戏得不到很大的自由,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签下二位,以后在我的公司可以自由拍片,不必为票房负责”
无论如何,我都知道,以他们现在的境况,他们无法拒绝我。
娱乐圈就是这样,如果你一直拍出好作品,当然就可以一直红下去,但如果一但中间有失误,就会成为谁也不敢靠近的人。
徐克是这样,吴玉森是这样,王家伟同样是这样。
虽然他们在后世很红,但是现在还没有互联网,他们的影响力也仅止于获得过一两个小奖。
当然,除却为了帮Bobby,我很欣赏他们同样是一个原因。
“好,我们同意”他们两个说,“以后就靠萧先生多多照顾了”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拍片一直是他们的梦想。
我微微一笑,打了个电话吩咐下他们签约的事就准备离去。
“萧先生”刘振威在我起身前叫住了我,有些急切的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拍?还有,这么多明星,可能没办法再凑到一起了……”
“你们签约后马上就可以准备开机了”,我有点好笑,“找演员的事你们不用费心,会签来的”
过了几天,Bobby的经纪人就给他送来了剧本,他开始的时候很高兴。说是很久没拍过喜剧了,而且剧本很有趣,演员都还是合作过的,大家刚一起拍了比较沉闷的《东邪西毒》现在合作《东成西就》肯定很有趣。
Bobby拍戏一向是只看作品的,他喜欢了就拍,不喜欢的作品就不拍。特别是现在跟我在一起后,我一直惯着他,反正钱我们不缺,所以现在他更用心做自己喜欢的事。
不过等他看到所属电影公司是荆楚后就明白是我做的了,当天晚上很温柔的把我榨了个干净。还为我做了□,这对于一向在床事上很少主动地他来说不得不是一项奇迹了,他的口技不错,让我很快就泄了出来。
之后几天我便没折腾他,让他好好养养身体。
他有时候看剧本,我便看书。我们两个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常常是本来各据一方,看着看着,他便窝到了我怀里。他喜欢看些文艺方面的书,我却偏好历史杂记,不过我们看书都是为了消遣。
很多时候,都是我抱着他,他给我读将要开拍的剧本,一句一句的告诉我到时候会怎么演,女主角是谁,导演严不严肃,还算有趣。我有时也会提些意见,就当是听一回讲故事了。
Bobby的新电影开拍了,我的公司也开始为新一季的内地基建招标做准备。不过无论忙到多晚,我们都会回公寓去住,不是不习惯片场或者公司的条件,而是这样才有像家的气氛。
Bobby每天拍戏的空当都要给我打电话,随便聊聊天什么的,他在我面前现在越来越有孩子气了。有时候会说片场的糗事,有时候会深情款款的说想我了怎么怎么样……等等等等……我虽然是一边办公一边跟他讲话,却也不厌烦他打电话来跟我聊天。
每次他打来电话问我回不回家吃饭,若我说又是,他就会要求导演赶戏,若我说回家吃,他十足会翘班来给我做饭吃。现在,他片场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每天都会通很长时间电话的“女友”。
我公司的职员秘书们都在一旁偷笑,大概是觉得我找了个管家婆之类的。不过从他们的三言两语中,知道他们也是了见其成的。以前我三天两头换床伴,又男女不拘,几乎一进进荆楚的人都想要爬上我的床。他们负责我安全的要查的人很多,现在有了固定的人,虽然身分麻烦些,但是我们在一起时的相处也是有目共睹的,至少,他们说,我不会再使公司的女人全像要相亲似的每天画着浓妆等在我进办公室的路上了。
事情处理完了,也已经华灯初上了,Bobby的戏昨天已经杀青了了,我跟他约好今天回去吃饭。我开车回到公寓,Bobby已经在饭桌边等我了,心里有些暖意。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很久没做过饭了。
“说吧”我看着他有些躲闪的眼光笑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吃饭的时候一直偷看我,有什么事?”
“那个,今天我去逛街”,他眼睛晶亮亮的望着我,偏偏头躲开我的目光,两只手指对着小声说:“我在珠宝店看中一款对戒……”
对戒?我想了想,我是从来不带任何装饰品的,没结过婚也不想被婚姻束缚,跟他在一起,我觉得不用这些外物做承诺也足够了,所以从来没考虑过买戒指的事……怎么,让他不安了么?
“你不想带也没关系的!”他越说越小声,“我只是觉得很漂亮,所以买来收藏……真的!”
看着他那副别扭的样子,我心下一软,把手伸过去。
他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眼中好像蒙了一层水雾一样,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好像怕我收回去一样。低着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只温热的戒指,一直套在我的左手中指上,一只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抬起手看了看戒指,很中性化的款式,简洁大方,他的眼光不错。
我淡淡一笑,伸出右手,在他紧张兮兮的眼光中把戒指从左手中指取出套在无名指上。
他的眼泪“哗”的一声就下来了,“你,你不怕那些报纸乱说么?”
把他拉进怀里,用手指仔细的抿干净他眼角的眼泪。爱怜的在他头发上,脸颊上轻轻吻着,闻着他沐浴过后的体香。
“我要做什么,他们还管不着”
他乖顺的我在我怀里,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跟我在一起的这些年,他的年龄仿佛是倒着长的,跟我一起久了,就越像个小孩子了。天真,爱撒娇,还时不时做些小动作吸引我的注意力。
倒是我,现在看着反而老相一点,丝毫不像20多岁的人了。
在一起两三年了,我们之间没有经历寻常情侣之间的那些几年之痒,感情仿佛是越陷越深了。
或许是以前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他骨子里渴望被包容、被关爱。却不能像对待女人那样对他,他是信任我的,却始终缺乏安全感。我明白这一点,也心疼他,所以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抱着他,抚摸着他。
亲亲他的发,他的额头,他的面颊,他的唇。
我抚摸着他的背,他正低着头,把他的左手牵着我的左手,两只戒指叠在一起,白金的光泽在灯光下闪耀。
我轻轻笑道,“想好怎么应付那些记着了么?还有你的经纪人,这回他要头疼死了”
戒指既然已经带上了,我就不会摘下来。我的说辞还好办,一般记者一年半载都很难采访到我,但他不一样,事情闹大我不怕,只是不想耽误了他的事业,听他的经济人说他快要出新专辑了,就在这几个月份。
“还没”,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又往我怀里钻了钻,整个人都快要嵌进我的身体里,晕黄的灯光印在他的白衬衫和雪白的肌肤上,倒透出了淡淡的粉色。
“大不了我不干了”他偷笑着说,“反正钱我也赚够了,实在不行,出完这张专辑我就隐退,只是对不起张哥”张翔是他的经纪人。
我静静的搂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想要个孩子么?”
他凑的一声从我怀里坐起来,脸色晦暗不清。
“你也不小了,不可能一直跟家里过不去,我的家族也需要一个继承人”我淡淡的说。
“你不要瞎想,听我说完”
他咬着唇不说话,脸色却渐渐回转起来。
大概是知道我不可能无缘无故跟他说这些话。跟了我这么久,他知道我说过只会碰人一个人就会只碰他一个人,只是不安久了,自然还是多疑的。
这么不信任我,一定要惩罚。
“我可以在美国的卵子库里找一个合适的卵子,然后把我们两个的精子跟它合成一个同卵双生的受精卵”,我看着他的眼睛淡淡说道,“这方面的技术在美国已经很成熟了,有了孩子,你跟你父亲也好和解”
他一副呆呆的表情听我讲完,好大一会儿才有些恍惚的说道:
“真的?”
“恩”我搂过他,掰过他的手,刚刚还是担心了吧,手掌被指尖狠狠压出好几道伤痕。
“真的……么?”他低下头去,半天不见反应。
我见他像是不喜欢的样子,随口说道:“你不想要也无所谓,只不过那样解决你父亲跟我爷爷麻烦些”
“我可以,有跟你的孩子了?”他的眼泪突然掉落下来,眼睛却是弯弯的弧度,“我一定要好好给我们的孩子起名字,两个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好呢?”
我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抱着他起身,带他去床上。脱掉外衣,我的衬衣已经湿了一块了。
用被子裹住他,“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恩”他笑着点点头,眼睛肿肿的。
“恩,清,我们在这里再住多久?”
“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真的”他突然来了精神,翻身压在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问:“有了孩子以后,我们还一起住在这里吧,隔壁的那两件客房正好作婴儿室,到时候我就不干活了,每天在家看宝宝”
拢好他掀开的被子,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更舒服的躺在我身上不至于掉下去。
“好”
他的脸颊红红的,痴痴的看着我,忽然埋首在我脖子里,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身体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身体。然后慢慢的俯下身来,用唇在我唇上轻触了一下,然后离开一些,又望着我,幽深的眼睛像一汪泉水。
我伸手吧他的头按下来,吻住他的唇,又抱着把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慢慢的享受这个吻。
他躺在我怀里,满面潮红,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手却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不断游移。
我的欲望被他挑起来,脱下他的裤子,准备润滑。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喘着粗气:“让我来吧”
我点点头,也想看他能做到哪一步,翻身躺下,把他托在怀里。
他的脸红红的,眼睛却亮的吓人,他亲吻我的耳朵,脖子,锁骨,沿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下,一直吻到我的小腹。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用手扒下我的内裤。然后小心翼翼的握住我的欲望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将我的欲望含进了嘴里。
我深深叹息一声,手伸进他的头发里,抱着他的头运动。他的技术非常好,没几分钟,我便硬的发胀想要射,我推开他的头,他却握住我的手,嘴上狠狠的吸了几口,我一时把持不住便射了进去。
我在旁边抽了张纸巾给他,却见他张张嘴,已经悉数喝了下去。眼睛还挑衅的望着我,妩媚的很。
我再也忍受不住,于是把他举起来过来,拿了只KY,涂了一些在他后面,用手指润滑了几下便深深地埋了进去。
他坐在我身上,双手支在两边,轻轻的上下摇晃着,脸上一副迷醉的表情,他的欲望也硬了,随着他的上下浮动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我的小腹。
“呐,一边做,一边给自己□”我晃动着身体,他差一点软到在我身上。
他开始有些放不开,随后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宝贝,慢慢便进入了状况,一边□着一遍叫着我的名字。
我用手扶着他的腰,狠狠的抽动起来。
做了三次我才得到满足,而他早已累的睡着了,我帮他清理了一下,又把他拥在怀里,默想了一会,也入睡了。
和Bobby说好之后,我便派人和那家美国的私人研究所联系,送了我和Bobby的精子样本过去,并且派人在国内寻找代孕母亲,开价100万,要求至少本科毕业,身高165cm以上,家世要良好,相貌要漂亮的,而且带孕前要做详细的身体检查,因为怀的是双胞胎。
条件虽然苛刻,但是利润丰厚,我不怕找不到人。
卵子我用的是私人研究所内的,女人天生心软,看重感情,万一用的是她的卵子,生出孩子后难免以后不出意外。这样跟她说好基因完全没她的份反而安全一些。
当然,无论是卵子还是代孕的人我都要求是中国女性,有个混血儿子我会很别扭。
现在的试管婴儿技术虽然很发达,但是用两个精子催生出同卵双胞胎来还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好在现在美国的一些极隐秘的私人机构已经有了成熟的技术,提供一笔丰厚的科研基金,再通过身份验证,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过了两天,阿南告诉我说代孕母亲已经成功植入受精卵了,并问我要不要见那个女人一面。
我拒绝了他,不必要的是非还是不要生出来,通知阿南派几个帮佣照顾那个女人,并且言语间有意无意的透露这次的主家是一对结婚40多年却没有孩子的一堆有钱老夫妇。然后在那个女人生出孩子后马上找个70多岁的老太太去抱孩子,那个女人养胎的城市最好是小城市,看不到什么新闻的最好。
在社会上打滚多年,我早已习惯不信任别人。
继承人的事,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孩子生出来后,就去见一下Bobby的父亲,然后带他们去北京见老爷子吧。
现在我的生活都是在香港度过的了,除了每年一次的独自旅行和去北京过年,我基本上就是在香港定居了。
每天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就是和Bobby厮混在一起,他现在幸福的很,每天笑的跟朵花似的。连他最近曝光了有亲密爱人而引起轰动每天被狗仔堵截都没影响他的好心情。
而且他最近在床上的配合度高的吓人,以前不乐意摆的姿势,或者是他觉得有些丢脸难为情的姿势如今都竭力配合我,把我弄得心痒痒的,都快忘了要惩罚他的事了。
当然,每天做的让他下不了床是不算惩罚的。
想到惩罚,我就记起了前阵子看他以前拍的电影,好象是叫《花田喜事》的,他在里面有穿女装,很漂亮。
我一下子想到了一些比较“有趣”的游戏,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今天会早点回去,然后去情趣店买了点东西。
路上遇见了石子洋,他带着一个很萝莉的女生开着跑车兜风,看见我,有些讪讪的,听说他这阵子的爱好是调教小女生,玩些养成游戏。
怎么?被我调教成这样,所以想要在别人身上报复回来么?
绿灯亮了,我冲他点点头,开车准备走。
这世界上本来就是这样,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
不过,或许有一个例外。
回到家后偶然讲给他听,他霸道的揽着我的腰:“不要给他打电话”
我点点头,我又不是来者不拒的人,再说,他又不真的是GAY,只是当时被我调教成了差一点离不开男人而已,现在能改变过来性向当然最好,这个世界还是大多数的人幸福些。
见我爽快答应了,Bobby放开我,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我也含笑瞥了他一眼,举举我带来的东西,“因为你前两天的不乖,所以,罚你做个游戏”
他躺在沙发上吃水果,随口问:“什么游戏?”
“换装游戏”,我坏笑着说,把东西递给他。“什么都要听我的哦”
“恩”,他随手借来打开,大吃了一惊,然后脸红红的坐在那里磨蹭,又恳求似的看着我,见我始终一副看戏的表情,这才乖乖的进卧室去了。在情事方面的要求,他很少拒绝我。
把房间内的暖气开足,我倒了杯红酒慢慢品着,等着他带给我“惊喜”。本来是想让他在我面前换的,不过看在他没有拒绝我,就算了。
卧室里悉悉索索的换衣声早就停止了,他一直不出来,估计是在做思想准备。
过了一会,他终于磨磨蹭蹭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头低低的,耳根通红一片。
他一步一步向我挪过来,走得很慢,我也能喝着红酒,很悠闲的看清他的身体。
我给他买的是一身黑色的透视装连衣裙,前胸后背开得很大,而且布料很少,他穿上去,从前面我都可以看到帮他的肚挤,当然,从后面看,说不定会看到股沟。
Bobby的皮肤很好,这两年是越来越白皙透亮了,而且因为锻炼很好的缘故肌理也很分明,曲线很流畅,小一号的丝质裙子紧紧的贴着他腰线,看起来很柔滑的样子,衬得他的皮肤格外漂亮。
Bobby是男性中极少的穿女装也很漂亮的人,骨架很柔软,锁骨很细,肩背部分极美。
裙子本来是设计给女性穿的,在□有几根细细的绳子可以系在胯骨上,但是……不能当内裤穿,而我也丝毫没有打算买内裤‘
所以,他的那里,通过黑色的透明布料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男性特征被一层松垮垮的薄布料包裹着,每走一步走在晃动着闪出来,若隐若现。
我喝了一口酒,感觉蠢蠢欲动,有种想扒光他的感觉。
他脸红红的走到我面前,我把他抱在怀里,撩开他的裙子,在口袋中掏出一件东西给他系上。
他望着腰上新多出来的部件,有些疑惑的问:“这是什么?钻石么?”
我点点头,把一根白金打造的金属链穿着十几颗大克拉的各色彩钻挂在他腰线上面,衬得他细白的腰肢特别的妖娆,腰链的衔接口是最大的一颗黑色彩钻,钻托下面是开关,每个彩钻下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很精致的挂牌,牌上是我名字的缩写。
“南非的加工厂近期发现了一个彩钻矿,所以捡了第一批打磨好的钻石给我送了过来,我让他们打条链子出来,本来是想挂在这里的”,我摸摸他的两个□,感觉他痒的颤动了一下,“不过怕你疼,就挂着吧,有没有感觉不方便?”
他摇摇头,很喜爱的一直抚摸着,“没有不方便,我觉得很漂亮”。
在私密处挂饰物,本来就有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我本以为他会不太高兴的,没想到他这么喜欢。
那么下次,可以送更私密点的东西给他了。
我亲亲他,把他搂在怀里,抚摸了他的大腿根部一阵,“好了,走两步给我看看,我刚没欣赏够”
我虽想就此扑到他,但是这样太可惜了,他爱害羞,难得这样穿一次,不好好品尝果实的话太可惜了。
他的脸上一直飘着红云,但还是没有拒绝我,一直穿着这件衣服在做家事,走路时都要很小心的夹着双腿,以免他的小弟一时兴奋把衣服高高的顶出来。
晚上他窝在我怀里看书,我则抚摸着他整个搂在外面的背,直到我的欲望达到了最高点才开始享受最甜美的果实。
我这几年工作比较忙,他以为我就发现不了他背着我偷偷和别人约会么?
每天为了他就算忙到半夜累极了都要回到我和他合住的公寓,却常常不见他人影,到破晓了才带着一身的香水味回来。
我看着他极力掩饰的面容,没来由得一阵苦涩,我牺牲这么多背负最大的骂名是为了什么?
看我仍然清醒着没睡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烦闷,脸上却对我堆出温柔的笑:“昨天工作太多,公司的人一起加班忙晚了就去唱K了,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
我淡淡答应,心中苦闷,却不在外表现出来。他看我脸色没什么反常,松了一口气,便洗漱了一下上床来搂着我睡了。
我强忍着厌恶等他睡着,然后拨开他的手。
为什么他总是拿我当傻瓜呢?
在娱乐圈混迹这么多年,就算我没有遭遇过潜规则,但是起码看的也多了。
这种三流的电视剧情,没想到也会在我身上上演。
我叹了口气,穿上衬衫坐起来。外面天色还早,我却一点也不想睡。
坐在落地窗前望着下面灰蒙蒙的景色,23楼,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我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去看见过下面的风景。
若是闭着眼纵身跳下去,是不是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去烦恼了?
我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男人的。
我是家里的十仔,他是我的契哥(干哥哥)。
就算家里上面是九个姐姐,每天在这样脂粉的环境当中长大,我也没有生成女孩子气。家父管教很严,我家虽然不说是什么权势财力滔天,也好歹算是香港的大富之家。
从小我接受的就是十分严格的贵族教育,父亲很看重我的品行。连在国小时与女生多说一句话也不行,跟男孩子玩也不能太过淘气。我虽然是独子,又是最小的孩子,但家里没有人过分溺爱我。
上大学时更是早早的把我送到了英国,相比着风起来说,英国比香港还古板些。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我不可能天生就喜欢男人。
父亲连我进入演艺圈工作都觉得很反感,特别是我为了演电影而辍学后,我们的关系很僵。
我早年的演艺道路并不顺利,父亲不会帮我,我也不想靠着家里的名气来成名。
开始时事业不顺,我也不会回家疗伤,都是去妈妈那里。
我也是在那里见到了小时候一起长大,但多年不见的契哥。
唐赫德。
Daffy是我最知心的朋友,对他,我什么话都说。虽然我比他大,但是他对于我来说就像我的哥哥一样。在工作和生活上都帮助我很多,对我真的很好。但这些,并不足以让我爱上他。
更何况,还有毛毛。
早年因为很想出名拍过一部让我很恶心的影片,那是我一生的污点。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有些讨厌女生。但是毛毛不一样,她很活泼,有能让人一直快乐的力量。
和毛毛一同主持节目的时候我就有些喜欢她,当时还以为可以和她结婚,然后生几个孩子。
但是毛毛拒绝了我,当时我就想“以后再也不喜欢女人了”
然后便是与Daffy的恋情,他在美国长大。个性很开放,朋友也很多。
或许是那阵子有些自闭,跟他在一起,他很关心我,我以为终于遇到了可以共度一生的人,连那些周刊记者的含沙射影也不再在乎了,甚至一度影响了我最喜欢的工作。
但是自欺欺人的观点总是不会长久。Daffy有很多床伴,开始的时候对我很专一,但过不了多久就会出去偷食。
如果只是女人也还罢,但是居然还有男人。
第一次知道的时候很崩溃,出去酒吧喝酒,想一辈子跟他分开了。但是孤单的境况让我离不开他,总是一次次被他用甜言蜜语哄回去,然后再发生下一次。
他不喜欢我演员的身份,他很注重隐私,觉得记者的跟踪偷拍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活。有时候会跟我大吵大闹,觉得我不在乎他。
我现在虽然同样很喜欢拍戏唱歌,但已经不会觉得那时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了。
如果他肯对我真的真心,我会退隐。但是他没有,我现在甚至觉得,我对他的不是爱。而是雏鸟对妈妈的那种依赖。
但是我离不开他。
我的心理洁癖很严重,受不了与别人分享爱人。
经常会去酒吧喝酒,虽然我酒量很烂。
直到遇到他。
他很英俊,那种英俊不是皮相上的,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魅惑?
Daffy那晚没来找我,我与他稀里糊涂的发生一夜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并没有多大的负罪感。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原来我真的是个Gay,而不是只喜欢Daffy的异性恋。
这个发现让我很惆怅,却又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飞去北京忙碌的拍戏,这部电影我很喜欢,虽然是有些同志的题材,但我只觉得认为拍完它能让我有一种被升华的感觉,而且,也算是向世界暗示性的宣告我的性向吧。
当时并不觉得我会跟他再有什么接触,直到杀青的时候导演告诉我首映式上会请来一个圈外人,他叫萧清。
听说他能量很大,家世是京中权贵,而且还是家族的继承人。
听说他才华很高,对局势的把握出人意料的熟练,短短几年里就建立了一个大型的集团公司,是香港新贵。
听说他私生活很隐秘,连最厉害的八卦记者都打听不到他的处所跟交往的女友。
那时候才知道这部电影之所以能够顺利开拍,他功不可没。首映礼上,连导演跟投资方都要巴结他。
不过,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个会做饭的英俊男人。
首映结束后,我回到公寓,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就发现Daffy不太对劲,没想到……Daffy向我提出来他父亲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命令他跟在美国的未婚妻结婚。然后Daffy说希望我可以劝说他的父亲取消这一决定,他的父亲一向很疼我。
我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累了,这样结束也好。
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我竟没有想象中的肝肠寸断,只是有些辛酸。
后来,我又遇见了他,萧清。
我问他:“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人”
他答应了。
跟他在一起,我习惯放松。他没有偏见,对我也不太亲热,但就是让我很安心,这在Daffy身上我也从未感受到。
他做饭很好吃,我也就想学着下厨,让他也尝尝我做的饭菜。
他不限制我的自由,也不管我在做些什么,但我就是知道,他常常会派人调查我的资料,知道我在干些什么,然后在我遇到麻烦的时候帮我解决。阿东很笨,常常会露出马脚。
我知道有很多喜欢他的人,但我信任他,他做出的约定,不会反悔。
我们的关系从床上开始,没有经过什么考验。
我还担心他的家族,他是继承人,那么大的权利,他不可能放弃,他需要一个孩子。
他淡淡的笑,洞悉了一切,眼中的却是温暖和理解。
我知道,能够靠近他身边,其实就是最大的考验了。
我得到他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多得多。
我一直努力把所有事做得最好,我不想把他让给任何人,我要让自己追上他的脚步,成为配得上他的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或许,该有个戒指……
这样的游戏玩了几天,每天都不重样,我现在才发现,除了穿女装之外,连丝袜皮鞭绳索这些东西在Bobby身上出现都让人觉得诱惑非常,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我们现在越来越多的时间是混迹于床上了,Bobby也已经很多天没有出通告了。每天都是在家里做做饭,出去逛逛街,要不就是呆在书房里研究乐谱,看来他曾经说过的出完这张专辑便想隐退的话也不是纯属开玩笑。
时间在平静的生活中总是过的飞快,时间步入96年的时候,Bobby决定再拍一部戏便隐退,他的经纪人急的不行,但又没办法,除了不敢找到我这里之外,什么办法都用上了。
我们的孩子现在也已经6个多月了,前两天做了B超,说是两个同卵双胞胎,男孩子。而且发育的很好,在代孕母亲身体里很健康。
向老头子透了一点口风,说是年底带着孩子去拜访他,老头子高兴得很,以为我在外找了个女人生的,心中对Bobby有愧,每个月都派人送很多补品给我们,燕窝,人参,鹿茸,看起来倒像是给孕妇补身子用的,撇去他的用心不说,这些补品全都被Bobby用来炖汤,结果汤的效果直接体现在床上,我们经常酣战到破晓才作罢。
情人节的时候我早早的回了家,两人静静吃了饭,Bobby饶有兴致的提议:“我们去旅游怎么样?”
以前旅行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出去,现在也想换一种方式了,而且,老这么闷在香港也不好,我点点头,欣然同意,“你想去哪里?”
“我们去法国怎么样?”
我想了想,“去欧洲的话,只去法国的话也太可惜了,我们干脆好好游一次欧洲好了”。
他偏头想了想,大声说好,又问:“你这阵子没工作么?”
“现在旺季刚过,我不太忙,倒是你,没有安排?你的经纪人跟了你那么久,你要隐退,想必他的工作困难很多”
他小小的“啊”了一声,脸上红红的忙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又一脸不好意思的凑过来,
“David(张翔的英文名)说,公司安排他现在带几个新人,我的工作也已经推了很多了,不过,明天晚上有一个Part必须参加,王家卫导演今年有一个大制作要选角,点名让我去”。
“你有没有不高兴?”他走过来依偎在我怀里,轻轻的蹭着我的脸问。
“没有不高兴”我淡淡的说,抚摸着他的头发,算算时间,我大概知道他要拍的是什么戏,心中有些烦闷……
像《霸王别姬》那样的电影艺术性很高,我也很赞同他去拍,但是同样题材的《春光乍泄》虽然在后来也获得了很多大奖,但是里面的亲热戏也十分之多,他是我的人,我我自然不希望他于别的男人亲热,哪怕那是在演戏。
“明天我去看看剧本再说吧”,他在我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而偷笑着说,“王导拍戏很慢的,乌龟爬都比他快,不过,只要是他的戏就都是精品,也很容易获奖。我想拍好它,做最后一部作品。”
“随你”,我亲亲他的额头,既然是他的愿望,就满足他吧。
只不过,还要警告王家伟一下,吻戏全删,裸戏全删,拥抱可以有,但绝对不能接触肌肤。
第二天知道他去参加酒会了,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进门发现电视的声音还在响着,他在沙发上睡的正香,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关掉电视,我到沙发边看他安静的睡颜。
动手抱他的时候,他忽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我,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喃喃道:“你回来了?”
“恩”我抱着他去卧室,“你这么早回来怎么不跟我打电话?”
“我想着你也快回来了,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把他放在床上,亲了一口,“累了就早点睡吧”
“我不累”,他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 “今天我看了剧本,很不错,虽然是同志题材的,但是导演把亲热戏都删的差不多了,我想拍”
“想拍就拍吧”,我跟他对对额头,“地点在哪?”
“阿根廷,没想到刚说去欧洲旅游,就真的要去欧洲了”他撇撇嘴,“不过没有你,去巴黎也没意思”
我笑笑,没有说话。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去洗澡”我帮他掖好被子。
“我也去。”
“好吧”,我剥掉他的衣服,又脱掉自己的衣服,抱他进浴室洗澡。
他的脸烫烫的帮我打完了浴液,手却不老实的到处点火。
“不准勾引我”,我箍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但是打了浴液的身体太滑,还是让他把手抽走了。
“你不想要吗?”他放软了声音,向我抛了个媚眼,生生的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皱眉道:“已经很晚了,你明天就要出工,不累么?”
他坏笑着戳戳我的□,“已经立起来了,还是不要么?”
我确实是被他挑起了□ ,不过,现在已经半夜了……
“你不给我,难道是想找别人?”
我苦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双手一起握住我的欲望之源,有些撒娇的说:“阿东说,你们公司里想爬上你床的男人女人海了去了,时不时的有人冲你抛媚眼,你要是一直忍着,时间长了容易出事儿,万一我不在的时候有人勾引你,你又把持不住怎么办?”
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心眼了?我轻笑,低声道:“那我跟你一起去阿根廷吧,陪着你拍戏”。
“真的?”他松了手,惊喜的看着我,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点点头,“真的,假期已经排好了,跟你一起去趁着空挡还可以到处逛逛”
到处走马观花似的旅游不见的比在一个地方呆下来,住几个月,好好体会异地风情来得舒服。
不过,现在当今的是,解决点火的问题。
我握住他的手,亲昵的蹭蹭他的脸,声音有些暗哑,“帮我弄出来”。
他点点头,弯下腰,用花洒将我们身上的泡沫冲净,然后伸出小舌舔了起来,间歇做几下深喉,没多久我便射了出来。
他笑着站起来,伸出手臂搂着我的脖子,“萧清,我好爱你,比你爱我更爱”,他的身体在我身上磨蹭,我感觉他的小东西也挺翘了起来。
“小宝贝”,我轻笑着说了一声,他的身体一震,耳根动了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弹了弹他那根在草丛中挺立的小东西,接着说:“Bobby小宝贝~”
他呆了呆,但马上害羞的浑身粉红。
我忍着笑,点了点那尖端,小东西越发挺立了些,也粗了些。
我坏心的勒住他的根部,一只手拍打着他的小屁股。
“不行,清,快动……”他孩子气的扭来扭曲。
“以后还算计我不算计了?”我手上用了点力,他浑身一软,差点滑倒。
“说话”我的手紧紧箍住他的宝贝,嘴唇却在他身上点火,他快被□折磨疯了,浑身抖动着,不停忘我身上靠。
“再也不了再也不了,快点动阿”他有点受不了了。
我看着他,心头充满了宠溺的情绪,拉过他到怀里,亲吻他的全身,伸手握住“小Bobby”抚弄了一会儿,让他射了出来。他才终于巴在我怀里,有点想睡了。
我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时已经香港已经快要入夏了,这时候的香港热的要死,连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是闷的,但是在阿根廷一下飞机便顿觉凉爽,感觉心情都好了很多。
布宜诺斯艾利斯坐落在潘帕斯平原上,其后一年四季都是温和的,最热月平均气氛23.6度,最冷月平均气温10.8度。市内绿化很好,街心公园、广场和纪念碑众多,作为一个度假的地方来说相当不错。
我没有跟王家伟的剧组一起过来,只是跟他们坐的是同一天的飞机,到了阿根廷再制造巧遇而已。现在他挂名在我的公司下面做导演,自然是荆楚投资做的电影,我这个BOSS来了,借口没见过拍戏要在他们剧组混日子,王家卫自然也不好明着拒绝。
顶着“临时剧务”这个称号,我天天跟着他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大街小巷晃悠,时不时的跟Bobby被着众人的面亲热一下。因为这不是香港,自然也就没有搭好的片场用,拍室内的戏基本上都是在租的旅馆里面,室外的就是跟西班牙人讨价还价,然后租用他们的场地。
参与到拍电影的过程中是一种很新奇的经历,特别是拍王家伟的电影。王家伟拍电影很少用剧本,看着他把一些很平常的生活片段拍进去,剪接出来的画面却突然有了典型的王氏凌乱寂寞的风格,不能不说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Bobby拍戏很认真,在戏中与梁焯纬是情侣,在戏外居然也开始追逐他的身影,美其名曰是培养戏感,在生活中把自己带入何宝荣的角色才能更好的的入戏……虽然并不怀疑他对我的真心,但看着他的眼神还是让我黑线不已。直把他做的像我再三保证以戏外除了我再也不看别人了才作罢。
我直接怀疑,他是存心想让我吃醋。
不过强烈的嫉妒心还是让我约了王家卫喝下午茶,直把电影开始的那长达数分钟的□镜头删成两个人搂抱在床上睡觉再删成简单的几个拥抱……
反正他的电影重在氛围和旁白,少了几分钟的床戏也不会影响他的艺术价值。
有时候休息,我就和Bobby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处逛逛,经剧组几个铁杆球迷的推荐也去过博卡青年看马拉多纳踢球。
玫瑰宫和科隆剧院是我们常去的地方,玫瑰宫广场上在有着民族英雄圣马丁的教堂前常常很多人在做祈祷,基督教禁止同性之爱。
我走过的时候心中并没有什么不安,我不信耶稣。倒是Bobby脸色有时候暗淡一些,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忠实的天主教徒,但是他的家庭成员大部分都是忠实的基督信徒,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多年迟迟没办法和家里人和解的原因。
Bobby的戏份并不是很多,在赶完他的戏份后我们本来准备去巴黎看看,但是这时候香港来消息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双胞胎。
吩咐阿南找保姆将孩子照顾好,我们搭当天的飞机深夜里匆匆忙忙回到香港赶到别墅,直到看见那两个襁褓中还在熟睡的孩子才感觉到自己的紧张,我还好些,Bobby却已经握紧双手高兴的说不出来话了。
我安慰性的搂搂他,保姆将孩子抱到我跟前,小猴子一般的模样,皮肤都是红通通的,一个胎发浓密些,一个胎发少些,现在还在睡觉,只能看出这么点区别了。
“两个小少爷刚睡着”
“你先下去睡吧”我对那个保姆说,“晚上我们照看就可以了”
“是”她点点头,放下奶瓶奶粉下去了。
我看着他们小小的身躯,心里有些疼爱,轻轻的亲了他们两个一口,那个胎发少一点的立马醒了过来,见了我也不害怕,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我,一副天真好奇的样子,还咧开嘴笑了起来,只是声带还没发育好,没有声音出来。
看着他嘴角因为大笑而流出的口水,我厌弃的皱皱眉头,本来有的一点喜爱之情马上飞到了九霄云外。
Bobby一脸的兴奋之色,戳了戳他们的小手,“清,哪个是我的孩子,哪个是你的?”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胎发多的那个应该是你的吧“
“可能是吧,头发少的宝宝笑起来比较像你”,他手忙脚乱的给宝宝们找奶瓶,“你给他们想好名字了没?”
“没有”,我摇摇头,“我准备先带着他们拜会一下你父亲,然后再去北京看老爷子,到时候让他们取吧”
他兑奶粉的手顿了顿,扭头看我,有些不安的说:“我们要去见我父亲么?”
我走过去抱着他的肩,吻吻他的脸颊,“毕竟是亲父子,不可能因为你的性向就真的一辈子都不见面了,当初遣你离家估计是担心张家会绝后吧,现在有了孩子,他应该很快便与你和好的”。
他的手握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有些感动的冲我点点头,却突然一阵哭声传来,Bobby急忙回头,一不小心将奶瓶倒在了地下,哭声更厉害了。
我一头黑线的看过去,望着两个大哭的婴儿不知道该怎么哄。
Bobby急匆匆的一会儿哄哄这个,一会儿抱起那个,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宝宝们的眼光则围着地上的那个奶瓶转。
我在一旁站着,倒是把这两个小宝贝哭闹的原因大概搞清楚了。应该是醒着的宝宝饿了要吃奶,Bobby本来是要喂他的,结果刚刚跟我说话一时忘了,宝宝看着牛奶却吃不到嘴里于是大哭,把睡着的那个也给吵醒了,醒了之后发现眼前有两个陌生人,于是也跟着大哭。
“清,快点找个尿布来,有个宝宝拉肚子了!”Bobby一边解着他们的襁褓一边说,额角上全部都是汗。
我想说,我是不是不该为了享受家庭的温暖而把保姆赶到楼下睡?
……
手忙脚乱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公司,Bobby还在家里休息。昨天晚上一点都不会照顾孩子反而会让他们哭的更厉害的我在半夜的时候被赶去睡觉,倒是他自己忙了一宿,到天快亮才睡着。
昨晚我本来是想打电话叫醒保姆来照看孩子的,但是Bobby说,“身为孩子的父亲怎么可以一点看孩子的经验也没有”,他忙了一晚很累了,晚上炖燕窝给他吃吧。
到公司没多久,秘书送进来一份快递,说是今天早上我进来公司后没多久有人送来的,我打开一看,里面很多照片,应该都是昨天拍的。有我和Bobby一起下飞机,一起乘车离开,一起回到别墅的照片,还有我在客厅那里吻他脸颊的一张,显然使用高倍照相机偷拍的,有点模糊不清,不过能看出来是我和Bobby。
里面还有一封信,上面说他是报社的一名记者,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我和Bobby的关系,他在信里说,公众应该很好奇和天皇巨星张国荣保持了多年同居关系的人是谁,特别是这个人本身也是个影响力很大的神秘富豪的时候。
最后他要求一张一亿的支票,并说可以将这段秘密永远保持下去。
我当然不可能同意他的要求,他绝对是个小人,这种人的信誉并不值钱,有一有二就有三有四。
更何况,他最大的资本本就对我没有威胁力,我不在乎我们关系的曝光。
打了个电话给阿南,让他查一下这封快递是谁寄来的,并且调查一下这个人的过往以及生活习惯。
对付这种人,只可能以毒攻毒。
下班回家以后看到Bobby和这两个小宝宝正在婴儿床上玩的开心,可能是血缘天性吧,只一天,宝宝们就对Bobby很熟了。
照片的事我并没有跟他说,吃过晚饭回到书房,阿南打来了电话。
拍照片的男人是个八卦杂志社的主编,40多岁,最爱窥人隐私,在圈里名声很差。结了婚,有一个女儿,还在外面包了一个女大学生做小老婆,每星期都去跟她约会。最近可能染上了毒品,借了一屁股的债,本来是准备去国外躲躲的,结果在候机厅看见了我和Bobby,想以此发笔横财。
吩咐阿南这两天趁着他在情妇那里过夜的时候拍些照片录像带,先封住他的嘴。然后找人卖大量的毒品给他,顺便叫来警察,弄进局子里。
如果他老实点,就应该在知道自己也被拍的时候乖乖把照片交出来,否则的话,他下半辈子估计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过了几天阿南给我打了电话,说那个男人已经被弄进监狱里了,并且问我,要不要在牢里找几个人“照顾”他,我说不用了,把那些照片找到销毁了就好。
Bobby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阿东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紧张兮兮的来问我,我告诉他不用担心。
不过他看着收回来的照片,还是大吃一惊的样子,“怎么办?要是还有记者来偷拍怎么办?”
我拍拍他的脑袋,把他抱上来跨坐在我腿上,环抱着我的腰,“不要太担心,我已经叫人在这别墅周围守着了,再说我也不是怕咱们的关系曝光,只是要公开,渠道必须掌握在我手里而已。”
他点点头,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望着我,满是信任的目光。我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见他眼睛闭了起来,就继续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一点点的除去他的衣服,又把他的茱萸含在嘴里,又啃又咬,他早已经情动了,在我怀里难耐的扭动,“清……”柔到了极致……
我剥掉了他的裤子,在他屁股上又揉又搓,等到欲望升起来以后,就站起身,让他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微翘着臀部,略微开拓了一下后面,就做了起来。
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时候因为整个剧组都住在一层楼上,怕动静太大没敢怎么做,昨天回来又伺候了两个小祖宗一夜,现在想起来,我们竟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做了,怪不得这么紧致。
抱着他胡天胡地了一番,然后清理一下便环着他睡了。
97年的5月的时候,《春光乍泄》获得了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梁焯纬捧获了最佳男主角,风光可谓一时无两。
本来提名还有Bobby的,不过他没出席现场,现在两个小BABY已经忙得我们焦头烂额。电影获奖的当晚王家伟打来电话说,电影节上几个跟他关系很好的导演本来很看好Bobby,觉得他这次的表演不知已经达到了从头到尾完全融合角色的感觉,演技更是炉火纯青,连伟仔都被他比了下去,而且,几个评委都对当年,《霸王别姬》的事情有些抱歉,想要在这一次给些补偿。
不过,因为他没出席颁奖,再加上伟仔的戏份又确实比他重,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时候,有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一下子打乱了我的计划。
香港电影这时候其实已经走向末路了,虽然在国际上奖项还是没少拿,但是,一是只靠那么两三位导演,二是,香港电影这几年的出产量确实已经由原来的年产几百部下降到了几十部,香港电影在由辉煌走向末路的同时,狗仔队却茁壮发展起来。
狗仔这东西,胆子大了自然也就敢触摸主人的胡须了。炒作《春光乍泄》久了,我与Bobby的关系也就彻底被揭开了。
现在正是回归前的两个月,人心最是动荡不安的时候,加上我的红色背景,我们同居的新闻被炒的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连美国分公司的下属都打来电话说在美国华人街甚至主流报纸上都可以看到我与Bobby的新闻,轰动效应直逼90年代初的世界同性恋人大游行的时候。
我在香港的每个居所外面都有数不清的记者,好像全香港的记者都来我别墅外面蹲点了一样。不过,他们也就只能拿绯闻这上面做新闻,荆楚的股票也没受影响,反而次次大开,好像是,我做了香港的女婿,回归后大陆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一样。
本来,就是他们被害妄想严重。不过,海外移民确实减少了,我该说这里面还有我的一点功劳么?
不过,经过这次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我倒是发现了一件我差点遗忘的重要事情,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
这场自1997年7月起,始于泰国,后迅速扩散到整个东南亚结束于香港并波及世界的东南亚金融危机,使所有东南亚的国家经济遭受重创,最后,由中国大陆出资几千亿人民币救市并成功阻击国际投机金融分子而结束。
这完全就是一场以中国为目标,以国际金融大鳄索罗斯为首的一些投机分子进行的国际洗钱行为,这之后,香港的经济陷入了低迷阶段,到现在仍未完全恢复,其他东南亚国家也是受创严重。
不过,既然历史已经被改变了,这段历史当然也是不会照原来的轨迹运行。
第二天,排开依然很多的记者,拜访了荣家老爷子,在商谈了整整一天后,与北京方面的专家也联系好了。然后,就是操纵股市,等待索罗斯的来临。
七月份的时候,金融阻击首先从泰国出现,泰铢随即大幅贬值,然后在遭受阻击三天后,泰国政府宣布泰铢与美元的汇率停止。
然后是台湾、新加坡、缅甸、韩国。只要是这股巨额资金到达的地方,所有政府都毫无抵抗之力,经济全部大幅溃败。然后,终于在07年年底的时候,比我们预想的早了几个月,来到香港。
香港应该是他们的最终阻击目标,不仅是在政治上还是经济上,似乎打击中国经济总是美国最乐于见到的事,而流动金额,也达到了几千亿美金。
在98年农历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候,内地的金融专家,特别是在我印象里历史中阻击索罗斯的最大功臣,操盘手房小龙和香港的知名专家,以及秘密从国外请来的归国华侨聚集在了一起,等待着历史时刻的到来。
再次感谢香港的狗仔队,把这次多数知名金融人的聚集称之为我将要结婚的信号,而没有给别人,特别是索罗斯一点我们已经知情的印象。
终于,历史还是照着原来的轨迹运行了起来,虽然这之中发生了一点不小的变动。
98年农历新年刚过,第一笔高达一千亿美金的阻击基金冲入香港股市,香港恒指一路上升,而在这时,港督临时紧急召开电视会议,称这是国外恶意资金想要搅乱香港经济的前兆。
加上又韩国泰国的例子,香港市民都相信了,各大企业纷纷注资救市,中国大陆也紧急投入千亿资金,因为有我提前预知的索罗斯行动走向,以及提前做好的准备,98年4月份的时候,索罗斯在给香港留下了高达700亿美金后,终于退出这次阻击行动,潜逃走了,他的量子基金受创严重,估计十年之内不会再有大行动出现在国际上。
这次金融危机,中国是唯一一个成功击退索罗斯并从中受益的国家,在东南亚和国际上的声誉再次提高,在香港人中造成的回归恐慌也完全平息,甚至很多已经移民的华人也都回国居住。
香港的经济也没有倒退,而是更加繁荣的发展了,估计有了庞大的经济做后盾,香港电影也能从低迷中渐渐走出来,再次重现黄金时期吧。
香港的媒体也够聪明的,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参与了这次金融阻击,并且是其中的重要角色后,所有港媒一夜之间退出我的所有房产,并且,我终生也没受到过狗仔队的骚扰。包括我的孩子们也是。
本来是准备在他们满周岁的时候带他们去拜访Bobby的父亲的,结果他们现在都两岁多了,长得很高,说句玩笑话,都会打酱油了我才有时间陪陪他们。
名字也不可能等到老爷子他们取了,我和Bobby帮他们取了名字。张鼎,萧晟。名字虽俗,不过意头很好,我也帮他们建立了一个教育基金,就叫鼎盛基金,我的遗产以后不可能给他们全部继承,我更希望的,是他们能够有能力自己创出一番事业。
终于,所有的事情都安定好了。
98年7月,我带着Bobby还有小鼎小晟去了北京。老爷子把我支到了一边,单独和Bobby谈话,我随手给自己冲了杯茶,坐在庭院里看奶奶爱不释手的带着两个奶声奶气的小孩气玩。
在我没时间陪孩子的这一年多里,Bobby将孩子带的很好,两个宝贝很懂礼貌,见了谁都能甜甜的叫上几声。这样很好,我不喜欢叛逆的孩子。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们从茶室出来了。两个人表情都很平静,但是Bobby眼里隐隐带有喜悦的神色,老爷子也只是乐呵呵的笑了几声,告诉我要把孩子留在北京住几天,便把我和Bobby赶回了香港。
“他和你都说什么了?”坐在飞往香港的飞机上,我亲了亲他的额头,问他。
“他老人家说,既然我们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了,也不会硬把我们拆开。而且,他了解你的性子,要是真的不答应你,你准给他闹翻天去,而且,他很喜欢那两个孩子,萧家还指望着他们继承呢”, Bobby搂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
我轻笑,加深了这个吻,右手顺着他的衬衫滑上去,虽然是在飞机上,不过,你既然点起了火,就要有扑灭他的打算……
刚回到香港,在别墅里还没和Bobby缠绵够,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张活海,Bobby的父亲。
张活海在香港中环开有服装工厂,并有其他多项生意投资,早年他还在香港被人称作中环三太子之一,早年的张家在香港是极威的,Bobby去英国留学的时候李嘉诚还一文不名呢,不过,后来香港经济快速发展,越来越多的亿万富豪出现,张家在现在,也就只能算是大富之家了。
不过虽然的光景不比从前,但是张家依旧住在祖传的宅院里,是典型的中式庭院,很大,也打理的十分典雅,不过张家的儿女都出去住了,显得有些荒凉。佣人带着我穿过小花园,来到茶室。
张活海现在已经是一个沧桑的老人了,头发花白,行动都有些不便,他的耳朵也只能依靠高级的助听器才可以与人正常通话,不过,大概是因着对这个最小的孩子的疼爱,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观察我,浑浊的眼睛里闪着丝毫不下于年轻人的凌厉。
“我知道,荣仔认定一件什么事就永远不会回头,当初进娱乐圈是如此,后来跟赫德在一起也是如此……别的我不会再多说了,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中用了,但还是知道些事的,你始终比赫德强些,也不会亏待了他”.
“是”
“好了,你回去吧”,他摆摆手,闭上了眼,躺在摇椅上轻轻晃动着身体,“什么时候带着孩子来让我看看,张家也算有后了……”
我点点头,替他关上门,走出了张家。
回到家的时候,Bobby正在厨房做饭,小鼎和小晟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盖着小毯子睡得香甜,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他们两个滑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脱下外套仍在旁边沙发上,走进了厨房。
Bobby正在给两个宝贝熬蔬菜粥,旁边的餐台上是炒好的菜,热腾腾的冒着烟。看见我进来,他眯着眼笑了笑,嘴角指了指客厅的方向,低着头继续熬粥,我走过去,轻轻环住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脸颊。
“刚刚我去见了你父亲”。
他拿着调羹的手一顿,但随即若无其事的说:“哦”
“他的身体很不好”,我手下的身躯有些颤抖,我安慰式的搂紧了他,“明天一起去见他吧,带上小鼎和小晟”。
“恩”他仰起头,我吻了吻他有些泪湿的眼角,却见他的嘴角是微笑的弧度。
“我很幸福呢,清”
“我知道”
客厅的两个小宝贝醒了,软软甜甜的声音细细的叫着:“爸爸,爹地,我们饿了!”
“知道了!”我们端着饭菜走出厨房,两张粉嫩的小脸看到我们的一瞬间笑的灿烂。
昨天又是疯狂的一天,他好像存心不想让我今天起床似的,拉着我一直做啊做,鼎仔和盛仔还在隔壁住呢,今天他们要是再问我昨天晚上怪兽奇怪的叫声是什么,我该怎么说?
一起住了十几年,明明每天都有做的……
还说什么今天绝对不许我出门?怎么,愚人节也要像情人节一样那么过么?
真是越来越重的孩子气了。
昨天做那么多次,就是今天不想让我起床么?又不是与Dived赌气,我也没有接什么不能拍得片子阿.
可能他是没有想到我现在已经醒了吧,这几年,每天早上我都会醒得很早,然后看着他的睡脸发呆,不是不累,只是要确定一下,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梦。
算了,今天的访谈虽然很重要,但是也没什么,反正我都已经算是半隐退的生活了,不去也没什么,就当是给大家开的愚人节玩笑吧。
谁让他睡觉还抱这么紧,我起来一定会惊醒他。
随手关掉枕头旁的手机,一会儿Dived肯定会打电话来催的……放他鸽子好了……想必这些年来,他也习惯了……
想到前几天出去逛街见到Daffy,才惊觉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
他眉目间的疲惫与苍老已经遮也遮不住了,倒是他很惊讶这么多年来我没有变化多少,语气中不无惋惜。婚姻生活带给他太多的疲惫,他更像一个老人了。
如果我不是遇见他,现在肯定还是在和Daffy纠缠吧,或许也已经被父亲逼着结婚了。
不相信缘分,却无论如何也要感谢命运。
不知不觉,我就喜欢上了他。本来是想找一个人,在一段时间内安静的疗伤,却在他约定从此只有我一个人的那个时刻,我的心在幸福的颤栗。
在他面前,我早已缴械投降,他喜欢什么样,我就努力去做到什么样,可惜他对我要求总是很少,让我的心里既幸福又不安。
倾慕他的人很多,男女都有,什么身份都有。可是他好像没有注意到一样,还是只看着我,只抱着我。
觉得好不真实,想着总有一天这种幸福会结束。同性之间的爱情,太难得到幸福了。
我好喜欢他,越来越喜欢。
他给了我安定的生活,修复了我与家庭的裂痕,甚至,还有了我与他共同的孩子。
最开始只是想要待在他身边,直到他不要我,可是他给了我承诺,让我拥有了他的全部,并且用温柔修补了我的不安。
我问他为什么喜欢我,他微笑着回答:“或许一开始是为了安静的生活,但后来,只是因为你”
我喜欢他的回答,但仍旧有些不安。
时间磨平了我的不安,我们比世界上任何一对恋人都要更幸福的活着。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都老的要进棺材了,他才告诉我一部分的真相。
感谢头顶上的所有神明,让我遇见了他,而不是死在了那个愚人节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