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13

梨花女御: 甘草江湖录 1-50

劫难卷

  1.噩梦

  甘露是古武世家甘氏家族第十八代掌家。
  她虽然才十八岁,已经显露出惊人天赋,把甘氏绝学的擒拿术和互博术都掌握到了极致。
  天才,绝美又有权有势的女人,自然很多人喜欢,甚至为之痴缠。
  甘露死於和黑道大少邱白路的婚礼上。
  在宣读完誓言交换戒指最幸福的一刹那,她被瞬间一枪击中了头部。
  她的意识逐渐涣散,有什麽东西抽离身体,不知道飘向什麽地方,似乎有什麽地方吸著自己不由自主的过去。
  冥冥之中,她意识完全消散前捕捉到一声叹息,“把你杀了,让你回到那个时代,我就能够有机会拥有到你了吧?”随之,又是一声枪响,可是她已不再听得到。
  不知过了多久,甘露的意识像在混沌中洗涤了一遍,又清晰的抽离出来。
  她能够清晰的记得死前发生的事,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当前正在发生的事。
  眼前的情况似乎不是太妙。
  她的意识完全的清楚,但是她却无法醒来,无法有一丝力气睁开眼皮,或者动一动。
  甘露知道自己身无寸缕。她能感受到身前人浓浓的冷意和厌恶。
  听见一个年轻人烦躁的声音,“真的要和这个傻子做那种事吗?”
  一个老者答道:“主人,此女子纯阴体质,我们动用了天魔罗盘整整三年才推算到这女子的方位,眼下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年轻人不说话,也没有碰她,甘露心里暗暗高兴。
  又听见老者的声音,规劝道:“主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罗盘整整三年没有动静,不久前却突然转动方位指明方向,说明正是大好时机,跟她交合,就能融合主人您的先天阳火之体,冲破任督二脉,大功在望啊!”
  甘露在心里骂这个老头,可是却无法醒转。
  她能感受到面前年轻人浓浓的冷漠和鄙视。显然这人发自内心也并不想同她有肌肤之亲。她高兴之余又有些惆怅,难道这幅身体长得实在不堪入目?
  老者大概也急了,道:“主人,事不宜迟,如果这傻姑醒来,难免记住您的样子,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处理她又嫌浪费时间。”
  年轻人冷冷道:“罢了,我宁愿这样奸尸,也不愿对著这清醒的傻子。”
  年轻人说完,终於粗鲁的伸手过来,解开甘露的衣衫下裤扔在一边,连她的肚兜也不解,自己的衣服都没脱,直接掀起长衫下摆,从裤里掏出阳物,就对准她两腿之间顶过来,乱捣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甘露下面皮肤都给弄得快红了,疼痛不堪。
  老者尴尬的咳了一声,“主人,应该在会阴穴上面一点点,当前位置再往下挪动寸许即可。”
  甘露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强暴,还要被一个老头在旁边看著指导!
  年轻男子也不亲她,甚至除了下面之外触碰都懒的有,他把阳物往下移动寸许,对准中缝,也没有任何爱抚润滑,一用蛮力,开山凿路般一头刺了进去。
  甘露像被一把锥子活生生劈开。那疼痛还在延续,刺痛之後是钝钝的挫痛,可是她却叫不出来,甚至连表情都动不了。随著男子身子前倾那东西又往里伸入了一半,甘露的血从肉壁的空隙中缓缓挤出,男子随著血液涌出一个挺身,闷哼一声完全顶到了头。
  之後是漫长的律动,像是一把矬子在下体里来回的磨动,男子大概觉到了舒服,抓住了她的双腿,架在两侧,开始快速的挺身,甘露疼的快要死了,可是那下体的东西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粗大,她的花穴里全是酸胀感,而男子的甜头刚刚开始,怎能轻易结束?
  男子大概阳物被包围的舒服,不住的用欲根在她温暖的肉壁里到处冲撞,似乎要把阳物上每一寸皮肤都完全的刺激到舒服到,在她每一寸内壁上研磨。而在甘露感觉如同上刑一般。
  她每秒受尽煎熬,尽量使自己意识分散不去感受,可是男子的动作越发的快,越发有了规律,每一下都戳到她深处的中心,似乎要把她活活撞死,甘露都觉得照这样下去,自己这灵魂也许未苏醒就要疼死了。最後男子快到了不可思议的速度,风驰电掣的抽插著,把血滴都带到了身下,溅起一串血花。
  就在甘露摇摇欲坠,并且庆幸这苦难快要结束的时候,又听见那老者干涉道:
  “主人,不要欲迷了心窍,否则还要重来一次,运气於丹田,交汇於至阳,汲取其阴元,熔炼於血脉。”
  男子倏地停下,缓了一会,然後开始规律而克制的抽动,并开始依言运功,而这种抽动对甘露更是一个折磨。他来来回回进出若干次,身下却抽插不停没有丝毫停止,每一下都刮动脆弱的花壁,血迹渐渐减少不见,只剩拉锯似的疼痛,体内全是一片火辣,而男人的速度和坚硬始终不减,甘露被他折磨了足足小半日,直到觉得自己快要就这麽被做死了,才终於在身心疲惫中沈沈失去意识。
  甘露失去意识之前,心里无比憎恨这个男子,当然,她更憎恨那个老者。


  2.甘草

  甘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木板床上,屋里陈设古色古香,但是很简陋,只有有限的木柜木桌子。
  她动了动手脚,浑身酸痛不堪,像是卧榻已久。
  “好渴──”
  “甘草!你醒了?”
  一个苍老的妇人摔破了碗,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甘露心里记下这个名字,再次恳求道:“我好渴,我想喝水──”
  妇人这才心疼的看著地上破碎的碗片,急急收拾了,又打了碗水来喂她喝下。
  甘露试探的问道:“你是我娘?”
  妇人抓著她的手抓得生疼:“傻了十三年多,终於不傻了!”
  甘露若有所思,“劳烦母亲照顾了这些年,甘草以後一定好好孝敬娘。”
  妇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你这才好了,就要嫁到陈家兄弟家去了,以後好好过就是了。”
  甘露吓了一跳:“女儿要嫁人了?这是怎麽回事?”
  妇人半是看著她的反应,半是躲躲闪闪,“谁知道你这傻病还会好呢?家里,家里也实在是养活不了了,难得陈家兄弟不嫌弃,肯要你,娘只好答应了。”
  甘露消化了一下,沈默不语。
  妇人知她心里不满,道:“陈家兄弟个个人才,难得之前你傻的时候都不嫌弃,想必现在好了更是会对你好的,你嫁过去没有公婆,不会太麻烦的。”
  甘露知道这家里为难,但是还是不太接受卖女儿一样把她卖了,何况是先前还傻的时候。万一随便人家万一把她卖了杀了,也管不到。
  妇人叹了口气,“这天下女子哪个不是这样?咱们地位低下,只能寻个好寄托了!我之前看那陈氏兄弟都是托的去的人,你不要怪娘,你见见再说?”
  甘露点点头,妇人出去忙碌。她则迅速脱下裤子,检查自己的下体,下体干干净净,并没有任何异状,甘露忍不住想:到底是做了一场梦?
  後来跟妇人说话,才知道这里目前是龙霖国天下,女子地位低下,而且男多女少的厉害,富人家的男子一夫一妻,或者一夫多妻,而穷人家的男人就娶不了妻,或者多夫一妻。女孩不值钱,也不好养活,到了能嫁人的年纪,多半家里就收几十吊钱送走了,差不多跟卖掉一头牛一样的价格。这里人嫁女儿,基本都跟卖掉牲口差不多。
  甘露这才知道,这妇人对她这个傻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不能拿什麽都跟现代比较。
  而且很显然这里确实很贫穷。


  3.出嫁

  甘露打了盆水,照了照自己的样子。
  她在现代的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那时的她有一双人如其名的眼睛,鹅蛋小脸,白皙的皮肤,小巧的鼻子,最美的是那张弧线完美的唇,无论从哪一边看去,都精致的像用线细细绘制。她轻灵可人,那种清秀,已经完全颠覆了“清秀”的概念,而到了一种难以描绘的境界。换句话说,当她身边还有一个豔丽十足的女人时,你却还是一眼注意到那滴甘露。
  然後现在盆里的倒影却略显不足,分明是十分失望,跟她十三四岁时似是有那麽一两分相似,但是却显然任何人都不会把这俩人联系在一起,倒影中的人只是个普通的身量未足的小女孩,眉眼因为傻的太久甚至有些稀疏,整个人还有种未脱病态的痴态。
  甘露心里难掩失望,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一些,尤其自己原本就是个美人。那种落差,难以言喻。
  翌日,甘露决定按照妇人的要求见见那陈家男人,她想如果对方通情达理的话,就好好商量,那“聘礼钱”先欠著,以後她一定还,先把自己赎回来,如果对方也不是善人,那麽找个机会溜了。
  然而,在见了陈栋一面之後,她改变了主意。
  陈家老大已经不年轻了,她目测得有三十多岁了,在这个年代,可以当得起甘草的爹。
  这男人一身褐色粗布衣衫,身材魁梧,面含风霜刀刻,却把胡子理的干干净净,他的眼睛很深沈,而且他是个不太多话的人。
  甘露知道他独自带著两个弟弟,一起在山里过活,做的一手好木匠活。仅此而已。她一直以为她未来的相公会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山民,这个人给她的感觉,确实如此,又不尽如此。
  他看见她不傻了,也没有特别的高兴,只是开口直视她,说:“我希望你早些嫁过来,跟我一起照顾两个弟弟。我一个人,著实有些辛苦了。”
  甘露很喜欢这男人给她那种深沈踏实的感觉,她前世一直忙碌身外事,挣了很多风光,又有羡人的联姻,可是她也没能善终。她突然厌倦了,穿越女又如何,懂得乱七八糟又怎样,在这里似乎也用不上什麽,最主要是,她不想去做什麽翻云覆雨的冒险。她突然想跟著这男人好好过日子,这一世似乎当女人会很辛苦,但她直觉跟著这男人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於是甘露从这一刻决定,从此她就是甘草。
  她说:“好。”


  4.洞房1

  春日初八,甘草出嫁了,就穿著镇上扯的几尺大红布做了身简单的喜服。头发新学著绾了个小桃髻,就跟著陈大身後进了山里去了他家。
  陈家比她原来的家还深山里,一个小院落,四周种满了翠竹。经过竹林她看见一些似乎是捕兽的机关,心里很好奇,想要仔细去看看,却被陈栋拦住了,叫她不要乱跑。
  没有花轿也没有拜堂,不过甘草觉得挺踏实的。
  这一晚,甘草躺在床上,有些紧张的等著她的夫君,陈栋,她现世时十八了,可是现在也才不满十四而已。
  於是甘草把自己洗了,脱掉喜服,躺在床上,紧张的等待。
  陈栋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看她躺的齐齐整整,忍不住笑了,他抓起甘草揪紧的手指,塞给她一枝木钗。
  甘草坐起来,好奇的看了看,是一枝黄梨木雕的小狐狸钗,小狐狸雕的十分精致,抛光的十分圆润,即使在现代,甘草也没见过这麽精巧的小玩意,小狐狸嘴角的笑意都清晰可见。
  甘草看得欢喜,想要把狐钗戴上。却被陈栋拦住。
  “要歇息了,明天再戴吧!”
  甘草僵住,有些窘迫。
  陈栋轻轻打散她的秀发,“丫头,喜欢的话以後再给你做!”陈栋轻轻拢上她的腰,“别怕,早晚有这麽一天的。交给我,我会爱惜你的。”
  陈栋轻轻解开她的衣襟,把她放倒在床上,吹熄了灯烛,自己也脱了衣服上了床。
  甘草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即使在现代,她也还是处女的。黑暗中她看不见陈栋的裸体,省了不少尴尬,但是她怕他成熟的身体,会不会太大,让她无法承受。
  陈栋的手摸上她的胸前,停了一下,“你没有穿肚兜?”
  甘草红了脸:“我家没钱买,只有一件换了洗了。以前,我也用不著这些的。”
  陈栋轻揉著她的右乳,“以後在我家,缺不了你用的,比不了人家富贵,但是不让你受苦。”
  他压上她的小身体,两腿分的大开,怕压著她,她尚瘦小的身体,在他成年的身下显得十分娇小可怜,好像重重一压就会让她气力不济。
  陈栋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又一口吮上她左边的乳尖,甘草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刺激,她每个细胞都像活过来了。
  陈栋抬起头,亲吻她的小嘴,他有一种亲吻女儿的感觉,她太小了,不知道能否容纳他的巨大?
  甘草快被他浓浓的男人味给弄晕了,无力的缩回嘴唇。陈栋大概也觉得这样有些怪异,也不再亲她,又开始戏弄两个乳尖,直到甘草无力的去推阻他才作罢。
  陈栋分开她的双腿,用坚硬的阳物在她花朵里上下蹭了几下,甘草感受到危机感,想要并上双腿,却被陈栋牢牢摁住,双腿就像青蛙一样曲分开,陈栋顺著她花缝中间上下试探了几下,终於找准了地方,破开温暖的肉蚌,那蘑菇头已经卡了进去。
  甘草里面还很干涩,痛的惊呼,忍不住叫道:“不要──”
  陈栋又俯下身,贴紧她的小脸,他的胡茬子就蹭在她下巴,引得一阵痒痒。
  陈栋趁机又深入半根,甘草掐进他的厚厚的肩膀,头无力的歪倒在枕头上。陈栋往後轻轻抽回一些,然後猛的往前全数捅了进去。
  甘草的双腿想要做什麽动作也不行了,只能无力的随著他动作摇晃。
  陈栋开始缓慢的律动,甘草还是除了痛就是痛,忍不住哀求道:“陈大哥──”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陈栋截住:“叫我夫君!”
  甘草道:“夫君,我受不住,下次再来吧!”
  陈栋却坏心加快了速度,“这样呢?”
  甘草急道:“不要!好痛!不要!”
  陈栋按住她俯下身轻轻耳语道:“弟弟们都睡了,你想把他们都唤醒麽?”
  甘草只能闭了嘴。
  陈栋却越来越快,他憋了这三十多年,怎麽能不疯狂?何况那小女孩的紧窒实在是让人受不了,让他的大阳物被包裹的发疯。
  身下小女孩的娇弱可怜在他眼里引起了一串犯罪的刺激感,他迫不及待的想占领她的孱弱,用他三十多年的忍耐爆发在她小小的身体,引领她跟他一起随波逐流。
  那种快乐一次强过一次,似乎在嘲笑他陈大这些年都白活了,沈稳的陈大也失了风度,他抓住她小小的腰肢,疯狂的对准中心冲撞著,看著身下人眼睛大睁想要呼救却不敢叫出声来的样子,他血液里都兴奋得不行,对准花心又是一阵全力的乱捣,直把他三十多年的气力全使出来了,才一大蓬子孙液全都射入小女孩花心深处,射完後,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再看身下的人,已经是浑身汗透,犹自在他攻击的余韵下颤抖不已,几绺发丝粘在脸颊上,惹人疼惜。
  陈栋忍不住有些後悔自己的不自制,把她抱在怀里慢慢安抚,就像一个慈父哄骗小女儿睡觉,哄著甘草渐渐睡去了。而陈栋当了三十多年和尚,头次开荤,那种滋味难以戒断,但是因为甘草病弱,他对於甘草他有种怜惜的情结,於是只好强自忍著欲望,几乎一夜难以成眠。


  5.洞房2

  甘草又累又困,睡得昏天黑地的,迷迷糊糊中天还没亮,被一阵悉悉嗦嗦的动作给弄醒,见陈栋侧著身子,把蜷著的自己抱在怀里,用手揽著她的小腰,一边亲吻著她的脖颈,在她颈边喷出股股热气,哈的她直痒痒,甘草本能地躲开,一扭腰身却碰到陈栋的下身,引得他压抑的低呼。
  陈栋隐忍了几乎一夜,没怎麽睡得著,这下似乎又被触动了欲火,他牢牢固定住甘草的小身子,让她双股抵著自己的坚硬的欲根来回摩擦,那欲根愈发坚硬愈发火热,隐隐有控制不住之势。
  甘草这下想睡也不成了,她初承雨露不胜羞涩,何况还是跟一个几乎不怎麽熟悉的人。於是甘草装作不知,闷闷的不出声,把眼闭著。
  陈栋搂著她的腰身,注意到她几不可见的小小颤抖,微微笑了笑。他把布满老茧的手像蛇一样滑进甘草的内衫,整个握住她还尚不丰盈的胸乳,温柔的揉捏,像搓面圆一样,来回揉成各种形状。甘草还是忍耐不动。陈栋索性把她揽过平躺,一边用手捏著她的小乳,一边在上面乳尖浅尝辄止,舔的时候手下更是用力的捏挤,让她送入口中的乳尖更加坚挺更加立体。
  甘草抽了口气,咬紧牙不说话,她下面还有不适,可不想这麽快再给吃了,要知道刚破身的男人是没什麽理智的,即使他们再疼女人,这种事上,实在没得商量。
  陈栋看见她可爱的微眨的眼睫,心里又笑她的可爱,在她耳边自言自语的轻轻叹了口气:“唉,真是憋死个人,可惜小夫人睡得太实在,罢了──”
  甘草心里松了口气,刚想翻个身,却觉下体猛的刺入异物,极为不适应,却是陈栋一根手指突然插了进去,甘草低低惊呼一声,睡意全无,那边陈栋又用牙齿轻轻噬咬她的小红莓,上下的不适让甘草难过的轻叫出声。
  陈栋一边把她下面抠挖著一边道:“小东西,看你还怎麽装睡!”
  甘草因为身体还未清醒,觉得刺激似乎脆弱的不能承受,忍不住哀求:“好夫君,甘草好累,来日方长,就今儿入了夜吧好不?”
  陈栋却不放过她,提著粗大的欲根抵著她两腿之间:“你且问他可还等得?我等得他也等不得。”说完一用力,从那尚微红的小花里戳了半根进去,给甘草疼的眼泪一下盈满了眼眶。
  “小夫人乖些,夫君我憋了一夜了,实在是难过的要命。”说著陈栋腹间一挺全部戳入,整个埋在甘草腿间,看著她小小的身体全部包含了自己全部的巨大,陈栋心里无比的安心满足。
  他先是慢慢的抽动,到甘草终於适应了,发出些哼哼唧唧的低吟,才舒了口气,涨红著脸,加快了速度,看著身下玲珑精巧的花穴一次又一次吞吐著自己的粗大,那本来小巧的幼唇已经被自己的阳物开辟出一个无法合拢的洞穴,被迫承受著自己的进出,陈栋说不出心里什麽感觉,只想一遍又一遍重复这快感和满足。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身下的女孩被蹂躏的身子剧烈的上下颠簸,看著她水汪汪无助的眼睛,他无法忍耐,耕耘不息,时而快速,时而温柔,因为夜里射过一次,这次陈栋特别持久,这过程长到甘草从开始不适到中间有些舒服,到後来只能任他凌虐动作,无力反应,足足一个时辰。
  甘草直给他操弄得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下面的花唇不堪他的频繁无休止的进出已经开始红肿。陈栋看著甘草疲累的样子,终究不忍心道:“你且能睡就睡著,我射了就好。”
  甘草在他不间断的刺入中终於沈沈昏睡过去,陈栋还在她身体上不懈的冲刺,他初次细细的体验那种极限的快感,不免细致些,补去洞房夜囫囵的味道。
  陈栋每每快要射了,就拔出家夥来,缓一缓,然後再放进去,这样来来回回四五遍,他用各种力道各种频率操弄她,占有她,看著女孩眼角犹自未干的泪珠,他发狂般插她,终於在一阵颤栗中全部射了进去。
  身下女孩的花穴已经从淡粉变成深深的粉红,因为经过太久的抽插而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个深红的洞穴,似乎在昭示男人的放肆,里面的白汁一点点挤压流出,陈栋喘过气,拿湿毛巾细心的给她擦洗下身,直擦的干干净净,他看著她有些红肿不堪的小穴,忍不住有些心疼,於是俯下身去,用嘴巴为她的花唇轻柔的洗涤了一遍,似乎犒劳它刚才的忍受,又忍不住舔著她的小缝,似乎要给予那幼小的花穴些许贿赂,好让它下次还这麽温顺耐受。
  床上的女孩睡得并不太安稳,还随著他的轻舔发出撩人的梦呓。她并不是很美,但是她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他从未见过这样幼小却蛊惑人心的女子,更难以相信她之前还曾是痴儿。她比女人更青涩,又比幼女更风韵,她看起来连朵花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株小草,却是一株清香的草,让你能在野草里不经意间发现她,并在尝过之後赞誉她的香甜。
  鸡已经叫了头遍,微光从窗棂照些进来,陈栋看著女孩的眼神却变得复杂,他开始沈思。


  6.落红

  这天日上三竿,甘草才醒过来,刚睁开眼就见陈栋坐在床边,目光不明的看著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甘草往床上看了半晌,才发现床上一片凌乱,但是除了些白渍竟然没有丝毫血迹。
  陈栋严肃起来尤其可怕,眼睛像要吃了她似的,“是谁干的?”
  甘草被他吓得不由自主往後後退,“我,我不知道──”
  陈栋盯著她眼睛看了半天,确定她不似撒谎,无力的叹了口气,“罢了,你也才神智像个正常人,以前是哪个害你,你也不会知道。”
  甘草还在胡思乱想著:她不是处女,那麽只有一个可能,那次的那个梦,竟然是真的?真的发生过?
  陈栋看她吓呆了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疼,想起来一定是有那造孽的人趁著她病中没有意识就偷偷占了她的身子,也不是她的错,上前帮她一件件穿好衣服,“以後小心些,可别再著了别人的道,跟著我陈大一天,就不让你受那委屈。”
  甘草见他肯一手帮她穿衣系带,给她别上小狐簪,甚至还俯下身子帮她穿好鞋袜,心里一阵感动,在这个时代,他还能不计较她的失身,要跟她好好过,实在很难得,她更想好好侍奉这个老公。
  陈栋继续道:“以後早些帮陈家生个大胖儿子,续上香火,也就够了。”说完,看著穿戴一新的小媳妇儿,有些发怔,她这麽看,似乎比刚见时又美了几分,已经脱去了那股傻态,眉眼都凝神多了。
  甘草去打了水洗脸,也是发现,自己似乎变化了一点点,又说不上哪里有了变化。
  陈栋拉过她的小手,“走,去见过二弟三弟。”
  甘草没注意,他说的是“二弟三弟”,而不是“二叔三叔”。
  甘草跟著陈大去了厅堂,给公婆牌位上了香敬了茶,又去见两位弟弟。
  “这是陈侨──”陈大一指,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子走过来,一直盯著她看。
  她感受到那目光灼灼,忍不住抬头,只见陈侨清瘦清瘦的,还在发个子的年纪,有几分像陈栋,但是整个人活泼许多,不是什麽美男子,但是浓眉大眼的轮廓也很好看。
  陈侨还是看著她发呆:“甘草,你病好了?”
  甘草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陈侨上来拉起她的手道:“病好了就好!就算你不好,我们家也养你,你以前就好看,现在变得更好看了!”
  甘草赶紧抽回手,躲在陈栋身後。
  陈侨也不好意思的缩回手去。


  7.安分

  这时一个十二三的少年也走过来,好奇的看著她,“你是甘草?”
  甘草拽著陈大的胳膊,看著他,这男孩身子还不及她高,虎头虎脑的,还有一双小虎牙,十分可爱。
  陈栋道:“这是小雨,好了,都见过了,以後你也学著当家,当个女主人吧,这家里长年没有女人操持,很多不方便,你过去病著要嫁过来自不用说,现在身体康健,能帮衬也就帮衬点。”
  甘草点点头,当天就很自觉的搜罗家务活干了,陈栋在做木活,陈侨在削木竹做竹编,时不时还拿著竹竿在院子里一通舞弄,陈雨则去河边摸鱼去了。
  甘草一边收拾著家务,一边觉得,这样过日子,也挺幸福的。不愁吃不愁穿,不想当什麽大官,又有的丈夫疼。
  她心情愉快的哼著歌,抱著收拾的脏衣服去河边,蹲在石头上洗起来。
  冷不丁被一双手捂住眼睛。
  甘草知道陈栋的手比这大,她慌了,抠下那双手就回身去推那人,那人也没料到她如此过激,就去阻她的手,两人纠缠中摔倒在地。
  甘草抬头,正对上陈雨黑亮亮的眼睛,他的双手还按在她柔润的胸脯上。
  陈雨结巴道:“我也不是故意让你摔到的,甘草姐姐,你别生我气!”说著赶紧起身,他手中还留著那柔软的触感,昨天夜里他也偷听到一些声音,他忍不住红了脸,局促的看著地。
  甘草也爬起来,“不怪你,你在这里做什麽,吓了我一跳。”呼吸还有些紊乱。
  陈雨一听有些高兴:“我听见你唱歌,就过来了,你唱的真好听,能不能再唱给我听听?我大哥二哥都不会呢!”
  甘草也笑了笑,她顾忌什麽呢,这就是个小男孩,她於是一边唱著情歌,一边洗起衣服,陈雨盯著她清秀的脸,忍不住时时面红。
  晚上,甘草下厨做了几个炒菜,虽然不是什麽大厨,也很可口,到底比男人的手艺细致不少,三兄弟都吃得很满意,只是陈侨不停的给甘草夹菜,让她很不自在。她已知自己不是处女身,就更是处处小心,生怕陈大心里有所顾忌,於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心自处。


  8.强要1

  这夜,甘草收拾了家务活,就早早洗了,躺在床上,她昨夜劳累还没缓过来,早上天没亮又被要了一回,这会想早早歇息,就没管陈大自己先自己睡了。
  梦里,恍惚有人解她的衣襟。
  甘草迷迷糊糊哼了声:“累,夫君,不要了。”
  可是那只手还是未停止,还是继续一点点解开她衣带,把她内衫都扒了个干净。
  洁白的胸脯已经袒露出来,美好的山峦圣洁而饱含柔情的矗立著。男子又脱下她亵裤,把她剥了精光。
  甘草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强自睁开眼,却见陈侨已经脱得只剩亵裤爬在她身上。
  甘草一下吓醒了,“二叔叔,你做什麽?”她被他的大胆吓昏了头,连连推拒,“你不能这样!”
  陈侨却把她双手固定在两边,渐渐贴紧她,有些生气,“昨天哥哥洞房夜就可以,为什麽我不可以?”
  他身上还染著清香的竹子的气息,混合著年轻男子欲望的味道,压迫的甘草心里又怕又羞,几乎喘不过起来。
  甘草羞红脸连连抗拒:“我是嫁给你的哥哥,又不是嫁给你!你快走!让你哥哥看到,要误会的!”
  陈侨见她动弹,一下跨坐在她下身,把她牢牢压住动弹不得,“你才病好,不知道也不怪你,是我们兄弟三个一起娶你,你不知道吧?”
  甘草气的脸都僵住:“你混说!明明昨天只有你哥哥和我成亲!”
  陈侨把头埋进她的秀发,他的又长又硬就硌著甘草的小腹,隔著衣服还传递著热情洋溢的温度。
  “这里习俗都是如此,穷人家哪那麽多讲究,再说,你刚清醒,说多了也怕吓著你,我们四口人一起过,不好吗?你为什麽不愿意?”
  甘草吓了一跳,侍奉三个男人,她自认这不足十四的小身板拆了也不够他们吃,“我不管,我就认嫁给了你大哥,你要我,除非请了他过来当面对质!”
  陈侨有些发火,一把按在她肩上,支起身子:“从你还在傻的时候,喜欢你的人就是我,我才千方百计磨著我大哥去求娶你,也不知磨了多少功夫才说动他去娶一个傻子,你现在倒好,人好了,就只认大哥不认我,要不是我,你还不会嫁过来呢!”
  甘草哪知道这一出,急得眼泪汪汪,“我,我又不是荡妇,怎可以一女侍二夫?”
  陈侨见她委屈,也温柔下来:“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你还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呢,我去给你家送竹编,看到你一眼就喜欢上了,你长得好看,又安静的跟个布娃娃似的,我看著就可怜你,就常常去陪你说话,那时婶婶不常在家,还是我抽出大把时间来陪著你,照顾你的,你都不记得了?”
  甘草听了也有些感动,能够在她还病的时候照料她,确实很难得了。
  陈侨见她心动,便在她额头一吻,“你不要担心,大哥知道你是好女人,他让我过来补洞房的,不会怪你。”
  甘草感动,但是还是无法接受,他年轻清瘦的身体散发著欲望的味道,虽然没有陈栋那麽魁梧,却因为成天的锻炼而结实矫健,他的吻让她心里又忐忑又悸动,他稍微的动作就弄得甘草浑身酥软差点无法抵挡。
  甘草碍著男女大防,赶忙使劲一把把他从身上翻下来,两人角力般你推我阻,甘草本能之下就动了拳脚,陈侨一个不小心,竟给一下踹到床下。
  陈侨这下真火了!
  “你不识好歹!对我哥哥行,对我就不行!我不是你夫君吗?我往日真是白对你好了!”说完把亵裤也扯掉了,也不管甘草死活,两下分开她细幼的玉腿,然後两只手在她私处找找抠抠的,甘草给他放肆的手摸索的涩痛难忍,腰都僵住了。
  陈侨也不理会她难过的表情,喘著粗气,大麽指掰著花缝往两边一分,下腹一挺对准那分开处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只觉得桃源深处别有洞天,人间最舒服的事也不过是如此这般了!那温润湿热的蜜肉把他最敏感的子孙根每一寸都贴合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尤其是那欲根的头部,陷在软肉里让他想舒服的叫出来,让他想要就这麽两个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不分开。陈侨激动的耷拉著脑袋,云里雾里的缓了好半天才没在专注的快感中失去元阳。
  最难以言说的是,那种火热的触感啊!好似一团火包融著他的敏感慢慢的煨烤,让他急不可耐的想做点什麽,打破僵局。
  甘草还干燥著呢,“啊──!”的尖叫一声,连陈大在隔壁都听的清楚,本来就睡的不安生,忍不住更是翻来覆去。
  陈侨初试云雨,舒服得不得了,本能的就由著自己的舒爽来回抽动,又在气头上,只凭著自己感觉,稍微熟悉了门道,就对著甘草一阵发泄式的捣弄,把甘草插的痛呼连连,一个劲的哭。
  “痛……不要……呜呜……”女孩凄惨的哭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然而女孩的求饶只会引来饿狼变本加厉的大刑伺候。她自由蜷曲的双腿,每次都被男人几乎全身的撞击给插得向上全部打开,好把整根涨红的欲茎全部吞吃进去。那情景实在凄惨极了,甘草雌伏在陈侨身下,就像一只恶狼吞食下的小羔羊,身体上下移动,无法抗衡那暴风雨样的抽插。


  9.强要2

  甘草无力的挣动脑袋左右躲避,可是她的身体被牢牢钉住,就算逃避能逃避到哪里去?永远都逃不掉那最可怕的宿命,眼看著涨的通红的硬实肉柱在自己狭窄的下身进进出出,看似畅通无阻,可是自己分明每次都感到里面拉锯样的破损之痛,抽动自己的神经,而身上的陈侨,根本听不见她的痛意和抗拒,失控了一样连连凶猛的钉入她的身体。
  “陈大哥──救我……”甘草的哀求已经像沙漠中几天未喝水的旅人,声嘶力竭。
  她的呼救更激起了陈侨的嫉妒,他抱住她的小腰,一阵连发的耸动,强行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无力再呼喊别人的名字。即使那人是他亲大哥。而甘草疼痛的样子让他有了占有她初夜的感觉,弥补了心里那点小小的遗憾,更抽插的起劲,让她疼痛,好记的他是她的男人。
  “呜呜……不要……呜……”
  陈大在隔壁听的一阵心烦又是心焦,说不清楚心里什麽感觉,忍不住就发火,吆喝道:“大半夜的,让不让睡了?不会轻点?女人都不会整治。”
  陈侨听了,也是一阵泄气,昨日甘草初夜破瓜,大哥也没插的她又痛又叫,今天却在他身下那麽痛不欲生。她竟然有那麽排斥他?
  他想的又是一阵生气,一把捂住甘草的嘴巴,另只手把她双手固定住,下体卯了劲对著花壶冲撞,每一下都带著泄愤的怒意,每一下都撞得甘草双腿快劈开,一时连床都震得咯咯吱吱直响。
  花蕊承受著欲龙的冲天怒意,被插得七零八落,颤栗著避开,好让欲龙往花壶中进攻的顺畅些,减少些阻力。於是女孩的下体几乎成平的赤裸著,花瓣大张,那长长的欲龙几乎每次都能把根部完全的跟花瓣咬合在一起,让他的凶猛饥饿的大家夥钻进去吃个够饱!
  甘草只觉得一阵世界颠覆的感觉,似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身上的坏人分明在用一把利剑不停的挖刺她的隐秘,把里面每一处都给带的挫疼!而嘴巴又给严实的堵上,别说张口呼痛,连呼吸都不能,在那可怕的窒息里,陈侨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入她的身体,占有了她最脆弱的领地!如果说破身那次是最可怕的梦靥,那麽这次便是最残酷的现实──
  她在那骇人的冲刺下一点点丧失了反抗的气力,也因为过度的缺氧和过头的刺激并存而像失了水的鱼儿般,躺在砧板上任由厨子搓扁捏圆。
  陈侨被那狂暴的快感冲昏了头,又在欺凌她的过程中寻到了新的刺激,下体插得更加起劲!
  他看著甘草圆睁的双目,双目中盈盈的水波,无助的眼神,呼救的企图,眼睛变得血腥,忍不住一杆比一杆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他享受著两人性器相接的快感,那是他唯一能果断制服这个小女人的凶器!他作为男人的自豪感迅速腾起,干的更加卖力,几乎次次是用全身的力气和惯性冲撞著身下的花穴,他要让他的凶器使她流露出更可怜更温顺的模样来!
  甘草未几经事的小穴反应生涩而笨拙,里面又紧又短,陈侨感觉她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尺寸,也不知是怎麽容纳的下大哥的?他想把她开凿的再开阔些,让他表皮每一处都能尽享温柔,那只肉茎贪婪又自私,只顺著温暖的花道到处钻拱,在小巧的花道里无限舒展自己的身躯,让花壁无可奈何的挤压它获取生存,在那紧紧的挤压下,陈侨却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最後他也不记得什麽生气不生气了,只觉得浓浓的快感涌上头,那紧紧的花道夹的他心都酥了,每一处内壁都阻碍著他的肉皮上下滑动,有点涩痛,但是更多的是挑战的勇猛和涩涩的另类快感。他也留意到女孩半死不活的模样,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满心里只想插死她,对著她下体一阵发疯似的猛插,在她柔软的挤压下冲击她每一处柔软和阻碍,斩荆棘,破沧浪!用自己的绝对坚硬欺负著她的柔软湿润,那软肉总是收的紧紧的想要排斥他的进入,让他几次差点就被从中排出来,他擦擦汗,用足了力,每次都凶狠的挤开那些关口,把自己的全部挤入那狭隘小缝隙,摩擦的风驰电掣,终於泄了出来。
  甘草先还是疼的眼泪直流,後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圆睁著眼睛,在意志一点点的瓦解中忍受那残忍的狂暴。
  陈侨射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身下人半天没音了,赶紧抽回手来,心里一时都是歉疚,点了灯,看床上甘草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顶,脸色苍白,紧紧咬著唇,也不说话,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开著。中间的粉色花朵看起来有些惨淡,梨花带雨的沾染著乳白色的淫液,身上都被他掐的青紫。


  10.心结

  陈侨这才慌了,去摸甘草的脸,“甘草,你没事吧?”
  甘草还是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陈侨赶紧去抱她,“我错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疯才这麽对你,我不是人,你别生气好不好?”
  那头陈大听见动静不对也披衣过来,看见甘草的惨状气的一时一巴掌扇在陈侨脸上。
  “你这是对待媳妇呢还是虐待牲口呢?”
  陈侨脸一下高高肿起,不敢回嘴,只局促又期待的问著哥哥:“哥哥,这可怎麽办啊?”
  陈大看他那样也不能再说什麽,叹了口气,“今晚你先回去,我陪她睡一夜。”
  陈侨不放心的回去了,陈栋脱了衣,上床躺好,把甘草搂在怀里,抚著她的乱发:“乖丫头,陈侨这小子不懂事,我已经给你打了他了,别跟他记仇好不?”
  甘草听著他跟哄女儿似的声音,想起他早上给她穿衣穿鞋的温柔,一时柔软,泪珠一串串落下。
  陈栋见她哭泣,一滴滴给她擦干,又吮著她光洁的脸蛋,“别再哭了,会皴坏脸的,”说完,把她双腿收拢好,细细致致的给她清洗了下体,又给她抹了些薄荷膏,然後盖上喜被躺下来,让她枕在他胳膊上。
  甘草忍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麽瞒著人家,还把我一个人丢给别的男人?”
  陈栋把她轻轻抚摸著:“你这孩子,病好了倒多了几分固执,真是不省心。”
  说罢语气竟透出几分沧桑:“我兄弟三人在这山里过活,我自小父母早亡,拉扯幼弟,清心寡欲,原本也没成亲的打算,”说著语气里起了几分轻快欢喜:“後来阿侨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也许命里合该有缘分的,非缠著我要娶过来,我想著陈家也该延续香火了,有个女人挺好,我们家也不是什麽大富大贵,娶你一个就够了,再说,女人摆家里多了也烦,我看一个就正好。”
  甘草给他说的破涕为笑:“哪有你这麽说的!谁娶亲还图省事!”
  陈栋低低道:“侨儿那孩子以前就隔三差五去陪你,也是实心眼的,他这也是弄巧成拙,你别怪他了好不?”
  甘草没回答,脸色沈了沈,“那我明天还要和谁洞房,你先说清楚?”
  陈栋拍拍她:“小雨还小,可以先不必,你别跟二弟别扭生分了就好。”说完玩笑道:“至於要跟谁洞房,自然是娘子说了算啦!明日为夫白日里正好雕几个小木牌,娘子轮流翻?”
  甘草呵呵笑著去打他,两人闹了一会,终於睡著了。

  第三日里,甘草起了大早,跟著陈大一起回门,她原本就走过一次这路,连家在哪都记不真切,还是陈栋带著她走了几里路才找到她家那个破房子,屋前的水缸还在,门口青草斑斑,屋门随便用铁丝绞了,里面已经人去屋空。
  陈栋启了门,甘草进去一看,里面还是那简陋的几样家什,已经落了些微灰尘,甘草鼻子里直发酸。她前世和家族里其他孩子为了各自争当继承人,从小就被各自父母派系严加管教训练,几乎没尝过什麽长辈之爱,及至当了家主,为了保住位子,自然是要甘当强者,永远是无休止的争强好胜,没有伦理亲情。这辈子,她想过过最平凡最踏实的生活,一睁眼就有个亲娘对她好,给她水喝,还是个照顾了她十几年的,因此就算把她卖了她也没说什麽,嫁给陈家固然有她自己想安生的意思,也是顾全了家里的想法,甘草曾想,即使对那个亲娘没什麽感觉,也会看在她护了她肉身十几年的份上好好当她是娘。没想到,这一嫁出去,就急著甩了她。
  甘草原本对这孀母也没什麽亲近的感觉,可是终究是身体上的母亲,她心里到底有些不适,而且她病好後被悉心照料了几日,她发自内心也感念这母亲十年的辛苦照顾,还想著以後能帮衬就帮衬些,哪知前脚把她嫁走後脚就卷铺盖走人。
  就算卖了女儿就抛弃了,好歹等到回门後再走吧,亲娘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她是否在陈家过的顺当?甘草心里有些发涩,她算是被家人抛弃了。她心里冷冷想:这下也好,原本就担心隔的这麽远照顾不到,这下也不用赡养了,八成是拿著卖她的钱就谋生路去了。


  11.功夫

  甘草只摸著屋子里的桌子柜子,掸著上面的灰尘不说话。
  陈大忍不住出声:“别多想,没准母亲出远门了呢。”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不信,那木板床上铺盖都扔的干干净净,不像是再会回来的,厨房里除了仅剩的柴米,更是什麽菜蔬都没有留下。
  甘草没说话。
  陈大见她闷闷的,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别怕,以後有我们照顾你,就够了。保管你不缺吃不缺穿。”看甘草还是不说话,道:“你要是想你娘,我们有时间再寻人去找。”
  甘草撇了撇嘴,“哪个想她,罢了,嫁了人就是你们家的人,以後这家,不回也罢。我甘草在这世里就是个孤儿。”
  她这话倒真是句实话,听在陈大心里却免不了疼她,发誓把她宠的好些,多给她弥补些关爱。
  甘草轻轻回身抱住陈大魁梧的身子,小小的脑袋埋在他肩里,“陈大哥,以後甘草只有你们了。”言语里是浓浓的信赖和依恋。
  陈大没说话,只是紧紧搂住她的腰,把她重重的按在怀里,闻著她幽香的发,心里满满的都是责任感。

  这日甘草回来了,就开始干家务活。
  她干活的时候,陈侨也不敢跟她说话,又想引她注意,就拿著根竹竿在她面前不停的舞枪弄棒,甘草就算是懒得看,任他这麽一直晃悠也抬起头看了几眼,只见他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真有几分看头,像是一套不错的棒法。
  她看著看著就若有所思,心里好奇,又不好意思问,正琢磨著,陈侨见她肯看他了,心里一阵高兴,把竹竿舞的更加有样有力,看著威力十足,横扫千军,甘草看得啧啧称奇。
  陈侨抹了一头汗,上来抓住她的手,“宝贝甘草,你不生气了?”
  甘草想收回却挣不动手,又是一愣,恍惚想起昨天夜里陈侨强要她的时候,她到底也没反抗过他就被他几下按倒整治的要死,其实她当时也带了几下手脚的,要不然也不会能把陈二踹下床,可是以她甘氏的几个招式竟然没有推拒的开男人,反而被他轻轻松松的吃干抹净,那麽想想,陈侨确实是有几分功夫吧?自己多半是吃了力气小和没内力的亏,她知道这纯古武的练家子,肯定都得是内练一口气的,而不是像她当初只是靠身手神出鬼没。
  陈侨见她不说话但也没骂他很高兴,一把把她带入怀里:“甘草,我真的好喜欢你!我陈侨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不,一辈子对你和大哥三弟好!”
  甘草推开他:“要我原谅你也行,我看你棒子舞的挺厉害,咱们比划比划?你教我两招?”
  陈侨以为她好玩心起,想著随她开心就好,大不了给她打几棒子给她消气。
  甘草拿起鸡毛掸子,定了姿势,一个漂亮的起身,向陈侨喉咙攻去,陈侨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两下子,等手势到了眼前才狼狈躲过,身形不稳,差点站不住。
  甘草趁势扫他下盘,攻他双腿,陈侨左右摇晃了几下缓过劲来,微微笑了笑,也不客气,泄了五分力道拦腰一棒。
  甘草飞身一个燕子回旋,一脚往他肩头踢去,陈侨再往她身上招呼,招式也快了许多,棒影渐渐连成一片,根本看不出缝隙和破漏来,又是那招横扫千军,甘草这下也躲不过,就要被棒风卷的连连告退,被陈侨飞身上前一臂揽在怀里,稳稳落地。
  甘草这下看出来,陈二确实是有功夫的,而且功夫还不弱,跟她前世的功夫不同,他的功夫内劲十足,绵连深厚。
  陈侨也赞道:“甘草,你什麽时候学的这些厉害招式?神出鬼没的,若不是夫君我有内气,估计也要被你欺负死啦!”
  甘草面上一红:“我也不知道,过去傻的时候什麽意识感觉都没有,後来病好了身手也好了,感觉像是本来就会这些的。”
  陈侨不疑有他,只是喜道:“这下挺好,以後你可以出山给家里买些日常了,也不用担心你会受欺负要把你老闷在家里。”


  12.讨好

  甘草转过脸,这才发现陈栋的身影远去,赶紧从陈侨怀里挣开,又想,陈栋应该是看见她会武了吧?估计刚才的说辞他也不会信的,但是也没有问她什麽。
  她心下一暖:陈大总是这样,对她很温柔,他深沈不多话,但是对她的事一个字也不多过问,也不忌讳。
  也许是前世受惯了高压的训练,她从没感受到什麽温情的东西,她这辈子竟然如此渴望这个男人父亲一样的胸怀。

  这夜,甘草洗了身躺在床上,心里惴惴不安,想著今晚的人会是谁。
  一阵悉悉嗦嗦过後,一个人爬上床,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撑著床一手去解她的扣,不一会,甘草的胸脯全裸露出来。
  男人火热的胸膛也压上来,甘草想抬手点灯,却被男人无声的制止,把她小手扣在身下。
  甘草心里已经有了谱,有些僵硬,陈侨的唇已经含住她的,“宝贝甘草,今晚我一定对你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甘草忍不住夹紧了腿,下身因为昨日疼痛的记忆越发干涩起来,唇已经被他热情的唇紧紧缠住,他舔著她完美的唇,可爱的唇角,斜斜把舌头滑了进来,甘草尝到他口里的味道,羞得想闭嘴,却被陈二席卷了舌头,一个劲吸吮她,甘草只能徒劳的摆动舌头,却惹起了陈侨更热情的回应,他舔著她口中每一寸的香甜,绕著她的舌头像采花蜜蜂。
  甘草忍不住泛起一阵嗯嗯哼哼的轻叫。
  陈侨沿著她的颈子一路往下亲吻,在她颈侧吮出一路吻痕,甘草被他亲的身上开始散发出热热的香汗来,人也放松了几分。
  她的香味和情动令他心猿意马,就像面对一道美味的菜品,爱不释手,又不知从何下口。
  陈侨又来到她洁白的胸脯,先轻柔的用手好奇的揉了揉,觉得手感委实是好,爱不释手,一边压著她蹭著自己饱涨欲望的下体,一边手中揉个不停,直到听到她不匀称的喘气声,又见她想要护住胸脯不让他下手,这才发现,两颗小蓓蕾已经变得又粉又硬,诱人的很。
  甘草的眼睛像蒙了雾,迷离的醉了。她的醉态看在陈侨眼里是那麽美的情动的证据,引他咽动津液,开始品尝她的香甜。
  他对准两个姣好的乳尖来回吮吸,咂咂有声,吸完一只又吸另一只,流连忘返,让甘草那舒服的感觉来回不断,忍不住轻轻呻吟,陈侨的吸吮让她忍不住送上乳尖,挺得更高些让他入口,陈侨也吸吮的更加用力让她颤栗不止。
  “嗯……哦……我……”甘草在男子的口中点点融化,快成了一汪春水。她的双乳高高挺起,像是期待著什麽,她的身体散发著诱人的粉。
  她知道她今晚没有什麽余地了,得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他了,她的身体也已经做出了反应。可是,出於原本的羞耻心,她对於要和夫君的亲弟弟做那种事还是觉得好紧张,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事,在她却像是偷腥,在自我谴责中又生出几分另类的刺激和快感来……


  13.高潮

  陈侨沿著她的肚腹一寸寸的亲吻,甘草觉得毛孔里舒服极了,那种自愿放松的感觉来了,双腿不自然的打开来。
  陈侨於是握上她双腿,把她撑开,开始舔她大腿的内侧,甘草的大腿一阵酥痒,已经不自觉的打开,那舌头又一点点游移到大腿根部,轻轻描摹,甘草已经嗯嗯哼哼的快要晕了,冷不防被陈侨拨开干净的花唇,一口覆了上来,整个含住她的小花穴,嘴扣得紧紧的,亲吻她的阴花。
  小女孩身子也还没长全,那双腿间的空间本来就小的很,被男子的唇一盖住,竟全部都收拢在口中。
  甘草又是惊讶又是舒服,挣扎道:“哥哥,啊──不要!”
  陈侨也跟陈大如出一辙道:“叫我夫君!”
  甘草无力应道:“夫君!”,一声刚喊完,却被兴奋的陈侨更热情的吻住,他热情的嘴唇在她花穴上粗糙的蠕动,让甘草一次又一次“啊──啊──”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陈侨一口口亲吮她的小花唇,拉平每一丝小褶皱,甘草刺激的受不了,双腿想要夹上却被他死死摁住,陈侨又伸出湿润的舌头,沿著她花唇和蚌肉的中间一点点舔她,直到两侧都舔过,中间的蚌珠像小花生米一样很明显的凸显出来,陈侨用唇包住那颗小蚌珠,轻轻的吸吮舔弄。
  甘草舒服的要飞了,打从她尝到情事以来碰到的都是痛的要命的性爱,哪被如此温柔的待过?她忍不住小猫一样叫出来,“夫君,你──啊,好舒服──要飞了──”
  她的花蒂全被陈侨湿润的嘴唇包含著,又热又舒服,还有柔软的舌头不停的上下挑拨花蒂上最尖尖的一点。
  甘草挣扎著要跑,却被陈侨把她双腿分开更大,成一条直线,那花蒂完全坦露,无法隐藏丝毫行踪,被陈侨的嘴巴连番戏弄,受尽蹂躏。
  甘草快要疯狂了!“夫君,你的唇好厉害!甘草要死了──”
  陈侨受到鼓舞,唇蠕动了几下,把花蒂包含的更紧密,下了吃奶的劲用力的吸,连换气都没有,一口气吸了大半天。
  甘草只觉得花蒂突然有什麽感觉要冲破出来,舒服的无法形容,就像花芽经历千辛万苦终於可以破土而出,带著跃跃欲试的骚痒和得见天日的喜悦,在陈侨强势又强力的吸吮中,花蒂终於承受不住攻击,那感觉终於被吸出来了,继而四肢身体全被那舒服弥散开来,如同潮水泛了滥……
  陈侨还在持续的吸吮,可是已经酥软的花蒂再也承受不住一丁点的刺激了,她“啊──”的一声推开陈二的脑袋,瘫软在床上,热汗打湿了鬓发贴在耳侧,端是深闺撩人的欲妇模样。


  14.温柔

  甘草瘫软在床,娇喘连连,陈侨伏在她身上完全压住她的小身躯,亲吻她的轮廓。
  “好甘草,不生气了吧?以後喜欢,天天给你吸这个!”陈二像小狗一样舔著她的脸颊。
  甘草听的脸红,不说话,小胸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起伏。
  陈侨呵呵的一笑,拈住她的一只乳尖,用带茧的手指来回揉捻,“刚才那样喜欢吗?”
  甘草给他捏的颤栗,却已经无力抗拒,害羞道:“喜欢……”
  陈侨道:“还可以更舒服呢──”说完直起身子,又分开她双腿,用手在小缝来回拨弄了几下,他把甘草整的舒服,自己也兴奋的不行,肉棒上已经沁出湿湿的露水来,他用手摸了摸,把那露水抹开在整个阳物的头部,对准甘草的小缝穴,轻轻把蘑菇头滑了进去。
  甘草虽然经过高潮已经湿润,下体也已经打开放松,可是被这麽巨大的茎部闯入还是不适,她的蚌肉不自觉就收拢,把那蘑菇头箍的进退不得。
  “宝贝,松点!”陈侨舒服的差点给射了,他已经忍了半天,为了取悦这小东西,把自己也憋得不行,他揉了揉太阳穴,下腹往前推进,像一只巨大的肉蛇,一点点侵入穴巢的深处。
  小穴里的媚肉却并不驯服,都往外排斥著他,不让他进入的顺利。那种温暖的推阻,就像很多小手在挤著他的前端,柔软又紧密。
  “喔──”陈侨舒服的轻轻叫了出来,只好再用力些,往里维持攻势。但是又得顾及甘草的感觉,只好几乎是一寸寸,一寸寸的往里挪动。
  在他温柔的蚕食下,他的肉龙终於一点点完全进入了湿润的巢穴,甘草不愉快的感觉回归,内壁一个劲收缩。
  陈侨的欲根全部被她紧紧压缩,那前端首当其冲的蘑菇头受到的刺激更大,就这麽夹著就头皮发麻,陈侨只能往出抽些,让外皮盖上些,缓了缓,再往里进入,如此这般,来回进出。
  在他慢动作下,甘草也开始有了种说不出的渴望感,习惯了那种进出的动作,每一次逢到被抽出时,反而有些不适,身子又有些蠢蠢欲动,似乎渴望被他更快一些的占领。
  陈侨开始大幅度的抽动欲根,带出了湿润的色泽,甘草被他大动作终於唤起了对於性事的认知和了解,渴望也随之衍生。
  “夫君,能不能──能不能再快些……”甘草咬了咬牙,不敢看他,“好舒服……”
  陈侨听的血液沸腾,开始用力而快速的抽插,女孩幼小的花穴那麽美好干净,却被他成熟的欲根完全侵占,刺激而淫靡,他开始再深些,再深些,往花心里抵入,甘露的花穴深处被探到,更加晕眩,在他规律的律动下不由得连连呻吟。
  “侨哥哥──太舒服了……我好爱你~”甘草语无伦次,想起什麽说什麽,已完全不省自己在说什麽。
  陈侨激动的像疯子似的,他下腹蓄起气力,把她双脚再架的高些,对准那花穴一阵猛插乱捣,他的目光狂热的不知往哪里放,勉强低头,就能看见她幼小的花穴给他的粗长撑得老大,费力的包裹著他的物事,还给他一进一出的操弄,虽没有撑坏的迹象,但是也几乎是给涨到了最大,他终於和他想要的人儿结合成一体,还给了她那快乐的感觉!
  只见甘草脸色绯红,眼儿带春,随著他的节奏微微抬高下肢,想要引领他穿越甬道,直捣黄龙,还迷醉的呻吟著:“唔……好舒服……”
  陈侨後背都给她叫酥了,欲根又硬了几分,恨不能全都给她!他对准花心,按住她的小腹,就像按住不能逃避的猎物,凶猛又迫切的抽插著,也顾不得什麽大小合衬了,一次次整根没入她的花壶,戳入她花心正中,二人的羞处耻部都连带著次次摩擦在一起,加深了那激烈的欢愉。
  甘草只觉得那种无限深入的感觉那麽舒服,有著点不适,又有著种奇怪的满足感,这就是所谓的“快感”吧?尤其随著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她觉得浑身哪哪都使不上劲了,好喜欢那种被他按在身下凶猛攻击的感觉……
  只听床咯吱咯吱直响,直到几乎快散了架了,才听见甘草胡言乱语道:“要死了!要死了!”就见陈侨的小腹像要凿穿她似的奋力一耸,似乎整个人都嵌在她身体里去了,趴在她身上半天喘息不止。
  两人云收雨济,都舒服的心里开花,先前的疙瘩再也不见,一起拥抱著,低低说了会知心话,入梦去了。


  15.小雨1

  白日里,甘草去溪边浣衣,清澈的溪水荡漾开,映照出她清秀可人的小脸,甘草忍不住愣了下,或许是因为在这山里养人,或许是因为已经被男人灌溉,姿色又平添了两分,倒有些楚楚动人的意思了。
  “甘草姐,你真好看!”
  甘草回过头,小雨正望著她,圆圆的脸有点虎头虎脑的,很可爱,眼睛愣愣的。
  说起来陈雨倒是这家里唯一跟甘草年龄匹配的人了,可是因为甘草前世十八岁死掉,她一直把陈侨当作她的同龄人,陈雨说到底在她眼里只是个小毛孩。
  甘草回他笑了笑,显得清甜可人。
  小雨半天没说话,又杵著不走,一会嗫嗫嚅嚅道:“甘……甘草,我……我喜欢你……”
  甘草正拿棒槌拍著衣服呢,也没在意,停了手里活,问道:“刚才声小,你说什麽?”
  小雨鼓起勇气,脸儿有点因为这突然的告白有点兴奋的红,“我说,我喜欢你!”说完低了头,几乎不敢看甘草的眼睛。
  甘草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笑得直不起腰:“小鬼头,你喜欢姐姐什麽啊?”
  小雨想了想:“喜欢你会唱歌,还会做菜,做的还好吃,还喜欢你给我们洗衣服,还有跟我说话的样子……”
  甘草乐道:“只要你叫我甘草姐姐啊,以後我还是会给你唱歌做饭洗衣,咱们永远在一起……”
  小雨给她说的憋回去,脸儿更红了,带著几分别扭抗议道:“那不一样!”
  甘草奇道:“怎麽不一样?”
  小雨说不出话来,只盯著她的脖颈,那上面还留著几块红色的印迹,他知道那是怎麽弄的。
  陈雨突然来了一句:“甘草,你也是我媳妇!”
  甘草没理他,却冷不防被他扑倒在地,一下压上身,小少年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甘草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她想一招点倒他,却被他兜头兜脸的捧著一通乱亲,跟条叭儿狗似的,亲的她脸上都是他的口水。
  甘草急得直嚷嚷:“小雨,你快停下!快停下……”
  陈雨从她说话间似突然发现了她唇的美好,怔了一下,直直覆了上来,一嘴含住她的唇,把她娇小的樱唇都含在口中。
  少年觉得无法言说的欢愉席卷了他,从舌尖麻到尾椎,他喜欢她如兰的香气,想要更亲近她。於是他舔著她的舌头,先是小心的触动她柔软的舌尖,然後逆流而上,舔著她的每一处香甜。原来,跟喜欢的女子亲近,是这般的感觉!好似喝醉了佳酿……又好似尝试了什麽新奇又好吃的东西……
  甘草眼睛睁的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这麽小的男孩给亲了!而且是舌吻……口中少年的气息没有他哥哥们那麽浓烈的男人味道,却带著男童与男子之间那种淡淡的清甜。
  陈雨趁机来回蠕动嘴唇,伸舌舔动她的口腔,还大胆的吸住她的口舌,两人的口水都结合在一处,分不清你我。
  甘草不敢动弹,她想下狠招却又不敢,毕竟话已经说的明白,陈雨虽小,却也是她相公,陈大说过小雨年纪小可以先不用做那事,但是在这年代,若是夫君已经要求的话,媳妇是不敢拒绝的。
  甘草心思怔忪间,恍然感到他下面的坚硬已经抵著她,两人身量相当,他的坚硬恰好就搁在她双腿间凹处。
  陈雨伏在她耳边,舔吮她的脖颈,却避开那些红印,“昨天夜里,我看见了,你和二哥做的事情,我也想做。”
  甘草脸唰的通红,用尽蛮力去推阻。
  两人本就身量相当,甘草又有些手脚,陈雨被她挣得气喘吁吁,也制不服她,忍不住不服气:“我知道你有功夫,我强不了你,可是你怎麽能偏心?我也是你夫君的!”
  甘草一听又是这个“夫君”来压她,气就不打一处,“你还小,根本没长开,等你加冠了才能做!”


  16.小雨2

  陈雨一把攫过她小手握住自己下体的坚硬,不服气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嫌我的家夥小,没有大哥二哥那麽会侍弄你,你摸摸,其实也不小的!”
  甘草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手中的阳物隔著衣服还热得烫手,坚硬的像石头,虽然没有多麽粗大,但是也足以匹配她稚嫩的小穴了。
  被一个小毛头这麽说太羞耻了,她像甩掉烫手山芋似的撒手,转身就走。
  陈雨切切的一把揪住她衣角,声音透著不甘:“甘草,别走!”
  甘草想几招制服他,回头看见男孩那不服,倔强又带著些绝望的眼神,心里不忍,陈雨早晚也是他相公,她已经认了,不过身体上还不能接受跟这三兄弟都有染,想了想,得给他吃点甜头,万一以後他长大了记恨著,到时连本带利折磨她自不用说,搞不好影响了三兄弟感情她就是罪人了。
  甘草想了想,在他身边躺下:“我不走,我来帮你。”
  她主动送上香唇,迎上男孩的嘴,伸出舌头和他的舌头搅成一起,两人口水都连在一起互相吞咽,这个吻因为两情相愿而浓烈热情,两人都是新手,几乎吻的对方喘不过气才移开嘴唇,带著欲望的喘息片刻,又不忍割舍,再次吻成一片。
  在那热情洋溢的亲吻中,陈雨的热龙再次抬头,并且涨得比刚才更厉害。
  陈雨忍不住翻身到甘草身上,想弄她:“好甘草,我受不了了,给我吧!”一边不住的拿下体去拱她。
  甘草把软软的小手深入他的下裤,从他平坦的小腹慢慢摸起,像水蛇一样游走,腰侧也不放过,轻抚慢捏的。
  陈雨只觉得给她小手一带,腰子里像烧了一把火,越烧越旺。
  那不安分的欲龙随著动作也抬的高高,还左右上下颤动,恨不能往甘草的手上递。
  甘草直到摸得他小腹硬起,才绕过他的欲龙,来到他双腿之间,摩挲他的大腿,指尖若有若无的划过他的性器,引得陈雨“哦……哦……”的呻吟出声来,双腿也大大的敞开。
  甘草见他情动,终於缓缓握住他两个子孙袋,放在手心来回揉弄,似乎要抚平上面每一处那样仔细。
  她的温柔引得少年绷紧了双腿。她把两个小球轮流的按摩,轻轻抚著上面的褶皱纹理。
  随著她的抚摸欲龙顶端沁出的汁液把陈雨的裤子都弄湿了些,空气中也泛起一阵情动的味道。
  甘草揉了一会又往上握住根部,手中的欲根瞬间又粗硬半分,激动的恨不能跳动。
  “喔……好舒服!”陈雨觉得自己意识快不灵光了……
  甘草微微笑了笑,摸索了几下,上下滑动,感受到男孩的欲望已经完全硬起,笔直的竖起来。甘草再滑到上面,握住包皮,轻轻上下滑弄,陈雨前头已经湿润了,包皮上下滑动的畅通无阻。
  “喔……快……快些……”陈雨迷醉的呻吟著。
  甘草开始规律的套弄,一边加深了舌吻,听见少年喉中“哦……哦”的呻吟,心里也有些荡漾,一口吸住他的舌头,贴紧他的双唇,手下一阵飞速,把他敏感的部位都握在手中,带著他的棱口一圈圈的摩擦,陈雨只觉得精关再守不住,在她手下飞出。
  陈雨愣愣的看著甘草在那收拾好自己拍掉泥土又整理好洗好的衣服,忍不住出神:她的手已经那般舒服,那跟她做那种事得是多欲仙欲死?要不然哥哥昨日怎麽会叫的那麽舒服呢?
  他也想用他的家夥,让甘草像在哥哥身下那样叫的一声高过一声……
  所以,他要快快长大!


  17.吃味1

  这一日,因为前嫌尽释,甘草和陈二的感情精进许多,又加之他们二人心里算是年纪上最合契,甘草也乐得和他多说说话,切磋切磋武功。
  两人越发看著像小两口了。
  这夜陈大却嫉妒了。
  甘草刚上了床,就被他摸黑一个劲压住动弹不得,他以前一贯克制,对男女之事本也可有可无,可是有了甘草,见了她的好她的贤淑就不想罢手,他不介意和兄弟共享女人,可是看到他们青梅竹马的样子他就不舒服。
  陈栋粗鲁的扯开甘草的衣衫,用布满茧子的大掌摸著女孩幼小的身体,“甘草,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老了?”
  他低下头,用胡茬子扎著她的小蓓蕾,引得她不住的呼救。
  甘草知他心忧,心下一甜,捧上他的脑袋送上来,“夫君,你不老,甘草幼年失父,一向缺乏父亲的关爱,你对甘草的好无微不至,似养父似夫君,甘草就喜欢你这样有责任感的男人。”
  说完她送上檀口,她的小嘴在他嘴巴下就像一朵小花,怎麽都不够亲,实在太幼小,他只轻轻吻了她一会,就把她里里外外全都弄上了他的气息。
  陈大听的开怀,心结已解,还是免不了吃味,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道:“昨夜里二弟操弄的你很舒服呢,我在隔壁都听见你浪叫。”
  甘草被他说的羞耻,头直往枕头边躲,却被他握住双腿拖到下面,“今天我陈大可得加把劲了,不能给他比了去!”说完吸著她的乳尖,一手在他身下摸索她的阴花,摸得甘草低低呻吟不止。
  陈大伸进一指,在她花穴里进进出出,弄得甘草嗯嗯哼哼。
  陈大突然加快了速度,问道:“昨夜里二弟怎麽弄你的,把你弄得那麽大声?”
  甘草听他又提昨夜,忍住舒适刺激只不说话。
  陈大又伸进一指,两指戳的她下面带出一阵蜜水,“还不肯说?”
  甘草咬牙忍著,唇齿间传出破碎的“啊……啊……”声,撩人心弦。
  陈大突然手指飞快,以根本看不清的速度使劲抠弄她:“小丫头,看你忍得还是忍不得。”
  甘草实在不行了,下体被攻击的全是水迹一片,“我说──我说──别再来了……”
  陈大放慢动作,手指却不抽出,依然在她花穴里来回进出。
  甘草脸红著,一面娇喘不住,一面断断续续嗫嚅道:“二哥昨日亲我的下面那里……给我活生生吸出来了……”
  陈大听的老脸也不禁红了一下,道:“果真那般舒服,我也试试你的味道。”
  甘草听他这麽说,心里打鼓一样,又有些期待,又忍不住往後退身躲闪。毕竟,陈大对她来说跟陈二又有些不同,她对他敬多於爱,连带著她与他的房事也是带著浓浓的保守和传统的,她承受的更多些,不像和陈侨那般放得开放的自如。
  他俯下身子,埋入甘草的腿间,让这不安分的女人後退不了分毫,他的呼吸喷在甘草的下身,又让她舒服的想要了,甘草又是紧张,又有些格外的兴奋,眼神迷离的看著陈大成熟刚毅的脸此时就臣服在她的双腿之间,努力而好奇的取悦於她,格外笨拙的品尝她的味道。她觉得自己像个女妖……
  他伸出舌头舔著她的花唇,撩拨每一寸鲜嫩的肉瓣,引得她连连轻呼。
  “啊……不要……”她的声音本来就娇柔,此时因为刺激更加媚人,直让人听了酥到了骨子里去,像给她小手挠过。
  陈栋手指不停,两指以固定的频率抠挖,一边再往下把嘴凑到花缝处,吸啜她被带出的花蜜,还嫌不够,又把舌沿著手指舔著她被插的下陷的花穴口,想要尝到更多蜜汁。
  甘草被他舌头扰的舒服极了,抱著他的脑袋不停的呻吟。
  陈大只觉得那蜜汁清甜极了,一点也不难吃,自己伏在这小女孩的幼穴上,这幼小的身体在自己口唇下无比的美好.
  他发现每当他舌头扫过那隐藏的小蚌珠时,她可怜的身子就被舔的一激灵,於是他手指加快了速度,飞快的插著她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唇舌滑上她的蚌珠,使劲含住那一小粒,下口吃力的吸住,带出一串唾液吞咽的声音,一边不住手的插她。
  “呜呜……”甘草眼睛睁得大大的,无助的大张著双腿,身子被极为快速的插著,又遭遇那样可怕的快感,抖的几乎控制不住:“受──受不了了──”
  在甘草的惊呼中,她泄了身,软软的躺著。


  18.吃味2

  陈栋抽出手来,带出一片蜜汁。因为眼前这样瑰丽的景象而给往日的沈稳染了几分异色,反添了些邪魅的味道。
  他眼神闪亮,看著沾满晶莹露水的手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陈栋看著甘草满面春色,忍不住满足道:“你舒服了,也换我吃你了。”
  说完抓起她双腿,也不待她喘息平静,就著蜜汁的滑腻把这粗大的阳物全都捅了进去,月光下看去,就像一只小手臂捅进了小幼女的下身,把女孩下身的花穴插的洞开,被迫分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洞口,承受那巨物的攻击挺进。
  陈栋的阳物太大,完全进入甘草还是有些不适,她闷闷哼了一声,扭动身体想缓解出来一些空隙给那粗大。
  可是下体里的棒子还不等她内壁再多准备些空间来,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涌动,不安分的试探著往里头钻,那种涌动唤起了她对这种动作的快感,分泌出更多水来,巨物得到滋润,欢欣鼓舞,索性毫无客气,放开了力道往她里面进攻。
  甘草觉得内壁里升腾起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开始渴望,渴望被这样一直插下去,这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满足,让她幸福。
  陈栋往她小小的花径里前前後後的抽插著,那花穴里带著水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就像一张小嘴,湿漉漉又黏糊糊的,包裹著他好不舒服,他忍不住慢了速度,往深处各个方向研磨钻洞,想要发掘出更紧窒的所在。
  “夫,夫君──别停──”甘草给不停的侍弄著,那快感袭人,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吐出这麽一句。
  陈栋一听心都酥了,哪能拒绝她呢?他看著女孩迷醉的模样,轻轻的笑了,这小猫一样的女孩,已经知道索取了……那麽,就让她多吃些吧!
  他往後一拔,几乎整个拔了出来,看见甘草不解的看著他,眼巴巴的小模样,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又给吮了一回,“丫头,别急,你想要快的,这就来快的。”
  说罢扶正她的小腰对准自己的中间,大阳物分毫不差的一溜儿插到了底,顺著里面柔软的丝绒般的花壁插了几回,把她牢牢摁在自己小腹上,往前一阵快速的耸动,舒服的心里开花!
  她的花壁那麽热情那麽温柔,抚慰的他都不忍射出来,就想这麽呆著,一直插她……
  甘草的眼睛都盈满了水,下体更是被陈栋插的快意连连,只一个劲的“哦……啊……”的摇头,晃动身体,却管不住身体里被带出的一波波春水,都浸润著两人羞耻相接的肉器。
  陈栋之前嫉妒未消,用起中气,打桩一样往花穴里猛插,看著这小女孩小小的身躯,被自己魁梧的身子压在身下,就像个柔弱的小面人,眼里穴里一时都是水,还被自己巨大的阳根凌虐,陈栋心里升起一种极为刺激的感觉,就像父亲强虐自己最为爱惜的小女儿,又似乎抢占了弟弟的青梅竹马,有了那种偷香的满足感。
  他这麽想著,心里更按捺不住,对著她下身一阵狂风暴雨,连那肉器套弄的“啵啵”声都清晰可闻,在夜里响亮的很,渲泄著深夜这场淫靡又激烈的性事是如此的快乐!如此的舒服!
  陈栋喘著气,拿胡茬子蹭她的小胸脯,咬住她的小蓓蕾,嘴里含糊不清:“小丫头,听见没,都是你自己的水儿……那麽响……”
  甘草给羞得提起臀部,夹紧花道,想要关住那可耻的声音,可是收效甚微,却越发刺激了身上的男人。
  陈栋顿住动作,“你这小东西,真不安分,想让我给你夹的射出来!──”
  甘草红了脸,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耳边,千般柔情化作一句话,“陈大哥,我……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陈栋心花怒放,心神激荡,眼里一时全是浓浓的柔情,合著她下面的蜜意,插的风驰电掣,恨不能把所有都给了她!直到甘草已经被他棒子插的破碎不成声,快要溺死在这浓烈的春欢里,才精关一松,全都给了她。


  19.晚娘1

  陈栋趴在甘草的身上,呼呼喘气,甘草更是像死了一回似的,浑身无力,任他压著无法动弹。
  陈栋半天终於平息了声音,朝窗外瞥了一眼:“还准备听多久?出来吧──”
  甘草给吓了一跳,才见窗边阴影下跳出个人来,正是陈雨。
  陈雨听的面色粉红,衣服前襟都汗湿了,两腿间不自然的夹著,有一处高高支起。
  甘草想起白日河边的情景,想不到他又来偷听壁脚,面一红,别过头去。
  陈栋看著幼弟,调侃的笑道:“怎麽,小雨也想要媳妇了?回头大哥给你再买个童养媳回来。”
  陈雨急了,娃娃脸上都是汗:“我谁也不要,我就要甘草!我要跟她睡。”
  陈栋乐了,调侃道:“你才多点大,家夥都没长够,怎麽跟甘草睡?你能让她舒服吗?”
  陈雨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几下扯掉衣服,连亵裤也给脱了个精光,认真的指著自己的下面,那白净淡粉的凶器也已经高高翘起,虽然没有那麽粗大,但是也有芝麻蕉的粗细,高傲的翘著,足以搅翻甘草的小穴,“我这也不小的!甘草本来就瘦弱,我配她才刚刚好!”
  陈栋听的大笑,又想了想,陈雨也不小了,大户人家的少年放荡的这个年纪也就尝过荤腥了,反正甘草也迟早要三人一块疼的,只要是陈家的种,谁的不一样?也不能偏颇了弟弟。
  於是陈栋冲他招招手,“你过来,上床来!我来教你怎麽做那事。”
  陈雨一高兴,直接爬上床来,此时甘草听见他们对话,已经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把头全埋到陈栋怀里,长发遮住裸背,露出曲线娇媚的美人鱼样的身子,陈雨盯著她隐约露出的地方,咽了咽口水。
  陈栋把怀里的人平放在床上,自己和陈雨各伏在她两边。
  甘草见不好,想要翻身背对陈雨,惊慌的嗔怪道:“他太小,我们不能──”
  陈栋却把她又推回去,并拿起陈雨的手放在她左乳上,来回按摩,“说起来,也到时候了,据说兄弟一起操弄女人好像还有些说不得的妙处,今天就来试试。你乖乖的,啥也别管,就受著吧!”
  甘草哑口无言,只得僵僵的躺著,心里紧张极了,被迫感受小雨的手在她左乳上揉弄她的柔软。
  她紧张又刚经历过情欲的女体,在少年眼里神秘的像含羞草,少年的手并不懂任何技巧,只觉得她的白兔绵软而富满弹性,揉弄起来手感好得很,还散发著神秘的女人香。而且,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他心仪之人的神秘处,他感受著手中人儿随著他动作的变化起伏,心潮澎湃……
  他的揉弄引起了甘草一阵阵颤栗,她无法彻底突破自己难堪的心理障碍,想象自己在被一个毛头小子当作玩具般亵玩,她从颈子到胸脯都镀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而她的脸,却更是红霞样烧的厉害……
  小雨又因为好奇哪里都要碰碰,更是让她难堪,捏过了她的柔软就开始玩弄那点粉红,逗弄不止,她的小花蕾在他手下终於充血竖立起来。
  陈大也低下头,用大手握住她的右乳,温柔又带著点邪劲的揉弄她,看见甘草想躲,他轻轻罩住整只乳儿,然後俯身含住整个乳尖,轻轻舔弄,吮吸的咂咂作响,乳尖被吸的像个小山峰。
  甘草被他吮的酥麻,“嗯……嗯……”的轻轻哼叫,闭上了眼睛,陈雨见状也低下头,伏在她左乳上用劲吸吮她,格外用心的学著,讨好她,亲吻她香乳的每一处,不甘落後。他发现在他口舌努力下,她的身子还在瑟缩著躲避他,可是她的小乳尖已经神奇的立起,迎合著他的舌头,好像在说:“快!舔我吧!吃我吧!”
  这就是女人诚实的反应麽?他觉得好玩,於是更反复多样的绕著小乳尖,用粗糙的舌蕾跟乳蕾上每一点点细小的颗粒亲密接触。
  “别……别这样……”她已经充血的乳蕾已经被撩拨的不能再敏感了,却还是像什麽可口的方糖一样被他们捻在口中吃个不停,甘草宛如受到惊吓的声音随著她胸脯剧烈的起伏小兔子样的轻轻颤抖著,也在两兄弟心里勾起一道道涟漪。
  两人舔弄的力道还不一样,两个乳尖上传来时重时轻,时缓时急的吮吸,一只在被温柔的对待,爱惜不止,另一只就被放肆的吮吸拉长,两样感觉侵袭著她,却哪个冤家都阻止不了……
  “啊──哦……”甘草眼睛渐渐不复清澈,荡漾起醉人的迷离,像是醒著,又像是沈醉了。
  她此时只能双手紧紧抓著自己的大腿,被两人当作可口的餐点,启蒙的晚娘。


  20.晚娘2

  一时胸前两兄弟的脑袋此起彼伏,争先恐後,谁都不甘落了下乘,两个乳尖都在被下力吸吮,但是力道各有不同,甘草被弄得快要发疯!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口可口的食物,快要被他们都抢著吃了,闭著眼也能想见那淫乱的形状……
  甘草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道:“不──不要……你们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却引来一阵更凶猛的比试。
  陈大直到满意的听见她“哦……哦……”的呻吟声,再无暇求饶,如愿看到她一片胸脯都变作粉色,那口中的蓓蕾又倔强又不得不顺从的被他吃著,才放过了她的乳儿,开始了下一步探索。
  陈大直起身来,一边拉开她的右腿,陈雨也拉过她的左腿,门户大开,那粉嫩漂亮的花穴展现在二人眼前。
  陈雨讷讷道:“这地方真好看!”
  陈大笑道:“这地方一会儿还叫你更销魂呢!”说著用手去调戏那花瓣,只见花瓣恍若有了生命般,随著他手的动作微微颤动,还时不时作出抗拒的收拢。
  陈雨也好奇的伸手去甘草下身一通乱摸,似乎想把每一个地方都摸索清楚,甘草被他的好奇摸索弄得一身酥麻,花穴外边的花萼,花瓣,花道口,花缝,都被他轮番依次慢慢摸遍,就像摸在她心里,痒痒的。
  那种带著好奇和无意的摸索尤其让她难耐,小腹腾起一股空虚,随著热气分泌出蜜水来,花道里又湿了。
  陈大见陈雨已经能上手,便上去复又吸吮甘草的乳尖,甘草上下都被刺激,越发湿润不堪,身体已经骚痒难耐。心里情知即将要和这个小少年做那事,又是抗拒又是惊奇,又是禁忌又是刺激。
  陈大来到甘草的後面,拦腰把她抱住,让她坐了起来,他温柔的磨蹭著甘草的脖颈,让她相信他的意图,然後两手从身後钳住她双腿大大的劈开,完全袒露在陈雨眼前:“下面那小缝,就是来路,你且试试。”
  甘草被这样的姿势面对小男孩,都快羞死了,无奈陈大力气惊人,像铁臂一般,钳的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见小雨握著早已高高翘起的阳物,那东西虽然没有哥哥的大,但是要进攻甘草的小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而甘草花穴的幼小,又让少年燃起了更多的信心来征服她!
  陈雨的阳物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小男孩没长开,还很干净粉嫩的样子。
  甘草心里像小鹿在跳,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只见陈雨抹了把汗,扶著阳物,对著甘草的花缝,上下试探。那柔软湿润的花瓣触摸到他的龙头和马眼,让他舒服的下腹一阵阵有些紧绷,快失了神智,一时找不准,额头上汗更多。
  陈栋见他紧张,笑了一笑,伸出手去,直接引著他的阳物放到甘草的穴口,然後两手扯住甘草的两片花唇往两边大大的一掰,就露出了里面诱人的桃粉花径。那花径内壁因为甘草的喘息而有节律的微微舒张收缩,上面晶莹欲滴,而且愈往里愈狭隘,挤压成一条几不可循的羊肠小道……
  陈雨身子有些颤栗,眼睛死死盯著那一处移不开眼去,扶准他跃跃欲试上下抬头的小男龙,对准中间粉红的空隙戳进去,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都先酥了半边!
  无奈甘草半坐著,花道的角度跟他不一致,始终无法顺畅进入。
  甘草给男孩在花穴口戳著,东撞西撞,就是不进来,像是被戏弄的可怜羔羊,“嗯……”的声音都拐了弯儿了,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陈大在一旁候著都恨不得立马亲自上阵满足了她。
  陈栋干脆握住幼弟的阳具,直接送到甘草已分开的花道口,往里重重的一塞,给塞了进去!
  甘草“啊”尖叫一声,还没等她适应,却见陈栋把她身体重重的又是往下一按,她完全坐在了陈雨的东西上,包容了他。
  那瞬间心和生理的快感让她脑袋无从思考,身体脱力,全身的著力都只落在了两腿之间那一点,还直直坐在小雨的东西上面,套合的天衣无缝。
  “啊──”
  陈雨爽的也低低叫出声来,那花壶里比看见的和想象的滋味还好上许多!她的里头那麽小那麽拥挤!他一点都不用自卑自己的家夥是不是不够雄壮!每一寸花壁都湿漉漉吐露著热烈的露水舔著他的男龙,毫无空隙的紧紧吸附他,包裹他,让他舒服的拧了秀气的眉,後脑都快生烟了!自己在书中看的“处子瓜破”估计也就是这般味道了吧……
  他自己也配合著往里顶送了几分,此时他和他朝思暮想的甘草已经面对面,脸对脸,挨的这麽近,这是平时不敢想的,他们最羞人的地方也完全连成一片,示意著他们的亲密。
  甘草含羞带怯的看了他一眼,看见他炽热的要吃了人似的双眸,骇了一跳,微微颔下了首,却在他不安分的上下动作下不得不左右扭动柳腰,“嗯……”的轻轻呻吟。
  他可以用自己的一举一动来牵动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快感了!那种掌控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少年了,而是跟大哥二哥一样的男子了!
  而初成为男人的喜悦包围了他,让他越发的蠢蠢欲动,想做点什麽来满足感觉的刺激,和证明点什麽。


  21.晚娘3

  陈雨忍不住直直的看著甘草,那双浓黑的眼睛清清亮亮的,快滴出水来,“甘草,我好喜欢你──”
  少年伸出双臂搂住了她的小肩膀,再次轻轻吻上她的唇,跟她唇齿纠缠在一起,下体由著本能开始耸动,白日里她的小手已经让他舒服的要死,现在被她身体密处完全包围,那种销魂的感觉,简直让人一辈子不想放手。
  他抱紧了她,被快感袭击的快要晕眩,那是手又无法比拟的感觉,让他的宝贝那麽舒服!他终於知道了哥哥们为何夜夜缠著甘草做那事……
  “唔……啊……”甘草舌尖抵著牙齿,承受一波波的快感,却没有哪里能与那快感抵消,觉得身子里的水无穷无尽似的,都被他的男龙给刮出来了……
  陈雨下腹挺著自己的武器一个劲的刺入她,再刺入她,感受到甘草在他怀里瘫软的像棉花,完完全全都是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他无尽的满足,他也可以让她那麽快乐那麽舒服,於是他更是加快了攻势。
  陈栋看得眼睛发红,自己亲历亲为和旁观又是两样感受。他从後面接住甘草,从她颈侧捏过她的小脸儿,跟她疯狂的接吻,弄出一阵口舌绞动之声。陈雨看到这情景,更是不遗余力,对准她的小穴不计後果的猛抽猛插。
  於是,那抽插带出的啧啧水声和接吻黏出的口腻声在夜里情欲之至,让三人均无休无止的淹没在这火红的情欲里无法自拔。
  甘草下体被狂热的攻击,陈雨的阳物不大不小,跟她的花径配起来刚刚好,因此没有跟那两兄弟初开始的难以承受,很快就进入状态,带来阵阵舒服的快感,层层堆积起来,嘴巴又被陈栋牢牢堵住,身体里强烈的欲望想要喊却无法宣泄,只能“呜呜”无助的呜咽著,都聚集在喉中。
  她被迫承受这无尽的快感,那上下两处的攻击都似乎无尽无终,她沈醉在欲望里无法翻身,身子越来越酥软,越来越舒畅,却也无法醒来……他们不顾她的感受,只不停上下攻击著她,可是她却无法宣泄,那种快感堆叠的无望,快要溺死了她!
  终於,她在一阵无以复加的攻击中晕了过去。
  几乎在同时,陈雨也舒服的泄了出来。
  少年累得半天缓不过来,他抽出来,半躺在一边,平息自己的呼吸。
  而陈栋再也忍耐不住,不顾小人儿还昏迷著,把她两腿一劈,就著弟弟的精液又插了进去,虽然大些,可是因为有了先前的开道也顺利了许多。
  此时他也不管不顾身下的人是否承受得起,他的眼睛里已经全是浓浓的墨黑,他已经涨痛的不行了,纯粹发泄一样对著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插乱捣,他涨大的阳具紧紧的插入她小小的花穴中,把她紧闭的小穴霎时给撑得吃力的张嘴几乎无法吞咽无法进出,看得陈雨直眼红。
  陈栋边插边沈沈喘著气息,只觉得那小花穴虽然吃过了一次了还是紧的直绷著他,死死咬著他,把他每一处都费力的吞咽著,那情景实在够取悦他,他忍不住狠狠的往里硬戳,哪怕媚肉都在阻著他进入,还是一气到底,一柱灌满她,他整个身体都在为小腹做著全力以赴的抽插。
  从後面看去,能看见男人高大魁梧的身子像大山一般扑在女子中央,女子的小腿因为晕眩无力而无知觉的屈曲放置在男人双膝两侧,相比之下,就像男人的两条小胳膊还不如,是那麽的柔弱无助,被男人的剧烈动作插的一阵阵的随之抖动,散乱不已。
  陈栋畅畅快快的弄了她一次,才一柱射了进去,这次射得半天竟没止住。
  而陈雨初尝禁果,很快也再次回神,又把甘草平躺著操弄了一次,这次他更持久些,也乐得趣味,仔细品著那个中技巧和感觉,因著花穴里都是精液,怎麽也不嫌干涩,在花穴里来回冲撞试探,似乎想占领她的每一处,都要亲历亲为的耕耘个明白。
  甘草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发现陈雨还在自己下体不懈的抽插著,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可怜巴巴的看著他,期待他早些结束,可是却被他当作邀请,插的她更无力言语,她的花穴里一片麻木,被插的每一处皮肤都几乎快没了感觉,还被木木的摩擦著,还每次都带出些滑腻腻的白沫来,甘草吃力的抬头一看,也搞不清那白沫是自己的体液,还是他们的东西,相对身体一刻不停的充实,心里却一阵阵的发虚,不知他们是否要这麽把她给操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结束,陈大又端著硕大的阳具顶了进来,两人无休无止,似乎被她的媚态激发了最深处的罪恶,轮流交替蹂躏她,她似梦似醒,也不知昏迷了几次,就这麽被俩人足足折腾了大半夜,腿都合不拢,身子都快给压的没了知觉……


  22.太祖

  早上,太阳高照,床上三人都一夜放纵,全在沈沈的梦中。三人睡在一处,陈栋把甘草搂在怀里,陈雨揽著甘草的腰,一手还握著她的胸乳。而甘草被两人各自搂著,各抱著她的一处,睡得也不踏实,睡颜上都是疲态,大腿上还沾著可疑的白迹,顺著白迹一直往上看,还能看到那比往日颜色深些的花穴口,两片花萼肿了起来,可怜极了,可见昨夜受过怎样被迫和过劳的吞吐……
  床上一片凌乱。
  陈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室淫靡,目光扫到床上的三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出去了。
  这天甘草一直睡到日头西沈,她自然不知道,陈侨为她和陈栋发生了小小的争执。
  陈侨意思是说,甘草还弱小,病又没好几天,好不容易嫁过来,洞房几天辛苦点就算了,现在不该过度耗损她的身体,当然,他心里也有一些小小的不甘。说起来甘草还是他相中的人,现在被大哥和三弟这样的“使用”,他心里不是太舒服。
  陈栋听进去了,也有些懊悔昨日的放纵,可是她的味道实在太可口,每次被她那模样引诱,即使老成稳重如他,也失了沈著,只知道扑上去把她好好整治。
  於是俩兄弟合计著干脆排了日子,以後一个月行房不能超过八次,都节制些,不再把甘草整的连日下不了床,兄弟都还是理智的人,知道累坏了事小,但是要是劳损了身体就事大了。

  日复一日的,甘草比初嫁时又丰满了些,再也不是那种孱弱单薄的样子了,眉眼也水灵多了。
  每天陈大都有做不完的木活,虽然住在深山里,但是陈大手艺好,早传开了,十里八村尽是专程赶来请求订制的;陈二每天时不时做做竹编,时不时砍柴做些粗活,然後就是找地方舞枪弄棒的练他的棒法;小雨从那夜破了身,似乎也成了大人,生出些责任感了,以前不是下河摸鱼就是游手好闲,现在不用大哥二哥逼著,都自觉的看书习字了,当然,这也有甘草的功劳。
  陈大是个粗人,陈二也是个练家子,他们一直想让家里出个文人来著,一直逼小雨看书,但这孩子贪玩,自从甘草身子给小雨尝了之後,跟这孩子也亲密许多,不再过去那麽避讳,也就劝著小雨看书,出於好奇甘草也陪著他看看他这个时代的书本,看过之後对这里有了些了解,发现这个国家女人地位低下由来已久,开国时就歧视女子。
  《龙霖太史》有云:先太祖杜精卫,引兵十万夺取天下,直取旧城壬都,遭遇抗军灾毒之计,十营染瘟疫百天,几近瓦解溃散,路遇颜氏仙子,妙手丹心,救万军於水火,引太祖为知音,太祖曾与其畅所欲言,谈天经地,相见恨晚,把酒天下,相邀风驰九州取帝都,夺得天下共帝後。然而在天下在手之时,颜氏仙子却弑太祖,夺帅印,後在太祖弟弟太宗皇帝杜承泽手下揭出其前朝长公主身份,兵败自刎,为天下所诟病。
  这段历史写的很仓促,但是情景鲜活,引人遐思,里面似乎有战争,有爱情,有知己,有背叛,甘草十分向往见一见那位获得千古一帝的爱情之余还试图染指天下的女子。
  不过评价是明确的,这位颜仙子已经成为一代罪人的代表,她使龙霖开国之君重视了女子在政治上所起到的作用,从此恨透女子,并从各个方面制止女人参政议政,甚至行商。久而久之,女子地位一落千丈,生女儿更是赔本,於是女婴出生遇害到处可见,女人的人口也渐渐少下来。
  甘草得出一个结论:这位杜承泽杜太宗一定是个政治上有些手段,颇雷厉风行,但是性格偏激不计後果的人。他这个举动为哥哥报了仇,但是却可能导致一个皇朝的灭亡。


  23.劝学1

  甘草看得津津有味,也就在书房里一直呆著,小雨见她肯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分外高兴,看书都看得起劲了。甘草於是给他讲些励志的故事,什麽头悬梁,锥刺骨的,什麽囊萤映雪,闻鸡起舞的,全给一一道来,直觉得自己又当媳妇又当妈的,还真是比童养媳还管用些。
  小雨听的有些不自然,“甘草,我觉得现在我们生活在一起就很好啊,我才不要离开你们!”
  甘草摇头道:“你这话可不对,好男儿志在四方,怎可拘为池中物呢?小雨你还年轻,不应该太安耽於乐。”
  小雨抱住她,一个劲往她胸脯上一对白兔里面蹭,直往她怀里拱,“甘草,我什麽都知道,可是,我要是考学去了,就要跟你分开了,我不愿……”
  甘草一边稳住他的脑袋,一边道:“怎麽会呢,你若是要考学去,我们自然要一起送你去,别说先是乡里了,就是直送到省里,京里,我们只有更高兴的份!哪会不去呢?”
  小雨想了一会,隔著肚兜吃她的小乳尖,含糊不清问道:“那若是以後都不能回来山里了,要去做官呢?”
  甘草给他吃的胸前都湿了,隔著布帛磨得她乳尖又热又痒,手也软了几分,“唉……别这样……你……你要是做了官,就娶几房姨太太,什麽样的美人儿没有,你就看不上甘草我了……”
  小雨一把把她推倒在躺椅上,压了上去,撩开肚兜,含住她的粉色小蓓蕾重重的又吸又咬,手还伸进她的小裤内把她摸个不停,很快就弄得甘草湿湿软软的。
  小雨哼哼道:“叫你瞎说!”
  甘草嘴里还断断续续道:“我可没瞎说呢!到时候,我跟你哥哥们就躲在山里粗茶淡饭,你啊,只管月月给我们送些银子仆人来使唤就成了,你还巴不得我们不去打扰你和姨太太们呢……”
  小雨面上恨恨的,嘴下用劲,在她粉嫩嫩的小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个小齿印。
  “哎呦……”甘草疼的叫出来,“你还真咬啊?”
  小雨撩开她的小裤,掏著那活儿抵著她:“要你这女人瞎说来著,再瞎说,我叫哥哥们也来!”
  甘草吓得收了声,可怜巴巴的瞅著他,少年尝过了荤腥後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有了陈栋的“排日子”,他也不敢天天缠著她,可是到底是仗著年纪小,几分任性,逮著什麽方便地就想要跟她做那事。
  现在他的火热就抵著她,散发著危险的气息。甘草的小穴口因为刚才他的撒娇已经沾湿带露,很容易就会被他给顶进来。
  小雨在她胸口趴著,呼著热气,听著她的心跳,忍了这许多天再也隐忍不了了,下腹一挺,就给顶进去了半根,他有了经验,已经能够轻车熟路的驾驭他的小妻子了。
  “喔……小雨你──”甘草被他男剑刺入,人算是给牢牢钉在躺椅上,怎麽也动不了了,从男剑处向四肢蔓延开那剧烈的刺激,又突然,又忐忑。
  她对於陈雨的心境一向有些特别,有些荒唐有些不知所措,大多数时候她觉得他是弟弟,还有一些时候甚至觉得他跟她儿子似的。
  她对於他的求欢一向无法拒绝,可她忽略了少年在性事上开荤後的勇猛,在她身上的驰骋还是足以榨干她的露水。他按倒她进入她之後眼睛里流露出的“凶光”,并不比成年的哥哥们含蓄多少。


  24.劝学2

  小雨按著她的小胸脯,往上一送,全部进了去,舒服的连喘了几口,“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厚此薄彼了,我要好好整整你。”说罢来回抽插了几下,这姿势比在床上又有些不同的味道,他快快的插了几下,插的甘草下面都是汁水了。
  甘草能感觉到他的阳物还小,可是正是因为稚小,才能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把一个小男孩的那活儿包含在体内,还夹的紧紧的,都快生出几分愧疚来了,面对他总是有几分别扭。
  可是她的身子却是实实在在的被他压在身下,还抽插的不停,他带给她的快感,是她抹不去避不开的……
  “喔……不要……小雨,大白天的……你不要这样……”甘草费力的呻吟著,可是只引来小雨更猛烈的冲击。
  他就像一只腻人的小公猫,不停的缠著她,缠绵她的所有。
  小雨顺著躺椅的角度,一下下把她往上插著,她的湿润舒舒服服的紧紧绞著他,让他片刻不想离开,他越发激动,一只腿在躺椅上跪好,一只腿支在地上,姿势稳若金汤,对准她的尽头处,开始稳固又凶猛的冲刺,插的躺椅被带的直响。
  “唔……不要……小雨,甘草再也不说了……饶了我吧……”甘草胸脯随著他的抽插上下跳动,漂亮的花穴湿漉漉的,还在一个劲吞吐著进出忙碌不停的青涩玉茎,甘草的腿一只无力的耷拉在地上,一只被小雨高高扛在肩上,好让花穴大大的扯开,给他吃进去再多些。
  她欲望迷离的模样鼓舞了陈雨,抓紧她的小腿,对著花穴砰砰直撞,把自己紧紧裹在她的软肉里,舒服死了,小雨一边加劲撞她,一边喘著气断断续续道:“甘……甘草,我好,好喜欢你……”
  甘草给插的觉得身子里外都是水,里面的柔嫩皮肤给他抚慰的好实在好舒服,只能“哦……喔……”的呻吟,躺椅在那快速的冲撞中都快给掀翻了。
  最後,在一阵极其快的速度中,甘草几乎觉得给插的舒服到了子宫里去了,从外到最里面都是那要命的撞击,让她心里都一阵阵的乱跳,从小腹到四肢全都给插的舒服开了!像是灵光乍现的完美……陈雨给她暖流激灵的阳物一抽,全都射了进去。
  射过後,小雨趴在甘草胸脯粗喘,嘴里还喃喃道:“你是我的,我们一家,永远也不会分开……”
  甘草高潮後红晕未平,脸上的红霞还在荡漾,只能被他紧紧搂著。
  两人紧紧拥抱了半天,才平息过来,整理好了衣衫,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话题。
  甘草经过高潮的脸儿美极了,流光溢彩的,她理了理散乱的鬓发,正色道:“说实在的,小雨,你家大哥哥操持生计,一手绝活,你家二哥哥一身武艺,能保家卫室,小雨你不好好念书,身无长物,将来还靠哥哥们养一辈子?难不成你跟著甘草我一起做婆娘?”
  小雨背著身子理著衣带,没有说话。
  甘草趁热打铁道:“再说你要不出人头地,你说我喜欢你什麽呢?”
  小雨给她说进,一阵紧张道:“你,你难道真的喜欢当大官儿的?”
  甘草貌似认真的想了想,看小雨脸上还带著刚才劳作的红晕,认真的样子又可爱,在他脑门“吧唧”亲了一口,道:“别人家大官儿我不喜欢,不过小雨你要是考了大官儿,我一定喜欢你!”
  小雨听的高兴,从此认真读书,比之前辛苦百倍不止,真有头悬梁锥刺骨的劲头,甘草乐得每天帮他红袖添香,研磨送笔。

  这日,陈侨说恰好逢集,叫甘草跟她一起去市集逛逛,以後就自己知道路,可以出门采买了。甘草好奇的跟著陈侨出了山,走了十里八里的山路,她累得不行,心想这幅小身子骨还是不行啊,以後每天还得加强锻炼才行,还好陈侨身体好,使著轻功带她一路飞。
  到了市集镇上,琳琅满目,两人买了好多日常用品,柴米油盐,又给小雨买了笔墨纸砚,陈侨把做好的竹编拿出来摆卖,两人直待到日头西斜,才一起回了家。


  25.肚兜

  待到家里,有陈栋已经捕好的野味,甘草用做叫花鸡的方法做了一次,又用从集子上配置的卤药包卤制了一些,引得众人赞不绝口。
  陈栋吃的连连点头,食欲大动,平日不怎麽吃太多肉的他也吃了不少。
  而陈侨更是就著菜肴连吃好几碗米饭,还赞不绝口:“宝贝儿,你哪里学的手艺,把这样平常的野味也能做的这麽好吃,要是能吃一辈子就好了!”
  陈栋听的筷子一定,陈雨奇怪道:“二哥,你的话好奇怪,甘草是我们的媳妇儿,自然是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为什麽这麽说呢?”
  陈侨也是发觉失言,连连“呸”道:“瞧我这臭嘴,说的什麽胡话……”
  陈栋忽然轻轻叹了口气,眉上拢上淡淡的轻愁。这样田园的日子,多惬意啊,真想一过一辈子,但愿,不要一语成谶,横生什麽枝节。
  甘草发觉气氛有些压抑,旋即给几人满上酒,“来,大家都干了这杯,和和美美的,什麽事也不会有啦──”
  一家四口干了酒,说说笑笑,又热闹开心起来。

  待到夜里,甘草洗了一身的汗,身上淡淡的香,坐在窗前梳发,陈侨拿过来一个小包袱,塞给她:“宝贝甘草,这是今天路过芝兰轩悄悄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甘草打开一看,是一挂真丝肚兜,桃粉色的,做的极为精致,上面绣著一对七彩鸳鸯戏水,肚兜颈部还有个松桃绣,鸳鸯的尾巴彩羽绣的像真的一样流光溢彩,肚兜四周边上用金线压了边,後面两角还有俩挂淡蓝色小穗子。
  甘草看得就喜欢,她一向喜欢精致的东西,她穿过来以後只有过一个肚兜,还是个粗布的,“这种东西,得很多银子吧?”
  陈侨看她高兴也很欢喜:“芝兰轩的东西都是宫里退役的老师傅们做的,尤其是女孩家的衣物,每样更是只有一个,当然贵得很,不过我家其实不缺银子,大哥攒够了身後钱的,住在山里也就是乐得自在快活。”
  甘草有一些不解,也不多问,摸著肚兜细细的看,随口问道:“那他们的衣服做的那麽好,岂不是好多达官贵人的女儿家抢著买?”
  陈侨道:“可不是,要不是你干活穿那些不方便,我也给你买一身,不过我也不喜欢你穿给别人看,不如买贴身衣物,我们兄弟能看见就够了!”
  甘草听的心暖,想把肚兜收起来,却被他拦住:“别收啊,现在换上!”
  甘草不好意思:“这,大半夜的,还换个什麽啊!”
  终究敌不过陈侨死缠,她背过身去,解开衣服,把肚兜换上。
  陈侨看得心折,灯光下小女孩还显瘦弱,尖尖小脸,清秀的眉眼,豔丽的肚兜遮在她耸起山峦的胸脯,女孩不好意思的低著头,想把一双白腿缩到被窝里,那桃粉色配著她已经养白的皮肤好看极了,女孩似乎要躲避他的放肆的目光,忍不住侧过身去,於是腋下隐隐露出姣好的弧形。
  陈侨又从包袱里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书来递给她:“这是今天给小雨买纸笔的时候顺便买的,你也看看!”
  甘草翻开一看,却是一本春宫册,册子里的女子放荡又妖媚,还有两男一女的嬉戏场面,甘草看到这页就想起那夜的情景,心弦一荡恍惚了一下,赶紧要翻过,却被陈侨拦住,追问道“那天夜里,你和大哥三弟是怎麽玩的?”
  甘草忍不住面红,不回答他。
  陈侨问:“可是跟这书里画得是一样?两个人一起的?”他看著那画想来想去,有些好奇。


  26.春宫

  甘草还是不理他,陈侨怕她生气,他才跟她修了好,疼还来不及,便不再说,上了床,抱著甘草一通乱亲。
  陈侨看她穿著自己挑选的肚兜越看越顺眼,加之甘草肤色白皙,衬著那桃粉色也确实好看的紧,忍不住先拿起她胳膊,从肩头到玉手亲了个遍,甘草给亲的又湿又痒只好堪堪的躲。
  陈侨好不容易放过她手臂,又把她的腿拿起,从大腿一直亲到小腿,几乎亲遍她每一寸肌肤,甘草痒的想躲,可是能体会到陈侨的爱怜之情,只好强忍著那痒感任他亲个够。
  陈侨越亲越打心眼里爱她,才觉得他的甘草身子是这麽美,美的几乎无懈可击,身子简直就像是玉做的,不仅四肢手臂和腿脚像莲藕似的,就连小脚,都精巧而细致,又白又洁,也没有丝毫异味,反而带著她原生的体香,她的小脚趾像小玉粒似的,一个个排开,简直可爱极了!陈侨心情激荡,尤其想起他这小妻子那可爱的妙处,不是跟她成了亲,可是体味不到的,越发得意自己当初执意娶她的主意来。
  他亲到小脚,把她小脚当宝般捧在手中,轻轻的舔,舔到脚底,甘草一阵痒痒,实在忍不住了,想要缩回,偏偏陈侨就是不放,带著几分情欲带著几分逗弄的,在她脚趾上来回吮吸舔弄。
  甘草无奈,被他亲的又是舒服又是发痒,偏生脚还拿不走,只能咯咯的笑个不停。
  那笑闹声实在太大声了,陈栋又是好奇,又是有点醋意,忍不住过来看看这“小两口”发生了什麽事,一眼就看到甘草穿著那妖豔的肚兜半躺在床,一双小脚被陈侨拿在嘴边不住的挑逗,心里像是升起了一把欲火,不由心下暗暗骂道:这混小子,头脑没多少,这些怪招倒挺多……
  别说还挺有几分意境的,他又回想起那夜她被弄得死去活来的滋味,忍不住在心里把甘草淫了一遍,心想来日一定要在她身上变本加厉些,叫她不能这麽快活了去。
  陈栋敛了敛神色,道声“早点歇息”就要转身离去,却听见陈侨挽留道:“哥哥,来的正好,你且上来,我们试试那新鲜的玩意儿。”
  陈栋此时哪有走掉的道理,他也驾轻就熟脱了衣服,上的床来,甘草心里打鼓一样,身子都僵住了,情景已经很明了,或许又要跟那夜一样了,那夜的筋疲力尽的疲倦和淋漓尽致的快感都唤醒她的身体记忆,她又担心给无休无止的操弄,又有些期待那轮番袭击的畅快……
  而且,那夜小雨是生手,难免还留了後劲,今日里这兄弟俩都是大尺寸的,又都会的是花样,她的情况不太妙啊……
  甘草想著想著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又是害羞又是忐忑,手脚都不知哪里放才好了。
  陈栋饶有兴味的挑起她的下巴,“乖丫头,想什麽呢?”
  陈侨也好笑的从身後抱住她的双乳,不停的从外向内挤压,“是呀,宝贝儿,别害怕嘛,我和大哥会尽量温柔些的,明日也没什麽活做,不起来也没什麽事!”
  甘草一听他後面那句脸都白了,身子软了大半,这俩都是欲望强烈的主,怎麽一下子喂的饱呢?
  她胡思乱想著,忽然想起另外一种可能性,一下子警醒了,生怕给他兄弟俩整的惨,那春宫册分明画得是两男把一女夹在中间,从花穴和菊穴同时进入……
  甘草怕痛,那样她一定要不得,她赶紧把春宫册背後藏起。


  27.吮珠1

  陈栋一直饶有兴味的看著甘草小动作,轻轻笑笑,一把抢过春宫册。
  “小猫,藏什麽呢?”拿过来翻了几翻,看得脸微微泛红,再抬起头来,喘息已经有些不能平静,带著几分意图,盯著甘草的眼睛意味深长,似乎酝酿了什麽算计。
  甘草忍不住害怕道:“这个不成,我,我怕痛!决计不成!”
  陈侨诱哄道:“别害怕,我们先把那夜你和大哥三弟做的事试一试,我尚没试过。你不愿做的事,咱就不做。”
  说著他打开甘草的双腿,沿著来路一路安抚的舔回去,从小脚一直舔到大腿,那痒痒的感觉打开了甘草放松自如的身体,甘草先还是像只警觉的小动物,後在那甜蜜的亲吻中放下了小心事。她的脑子还在提醒她不要糊里糊涂被吃掉,可是她的身子早已经在他们手中口下醉得一塌糊涂。
  甘草对陈二的嘴巴又爱又怕,她有些期待又想要瑟缩,陈侨却在她大腿根部的嫩肤上下舔著,也不去侵犯她的花朵。
  甘草被他舔的动情,也慢慢放松开腿,脑子里慢悠悠的,如云儿飘过,惬意极了。
  陈栋则绕到甘草身後,也配合的揉著她的酥胸,亲吻她的後背,她的後背光滑细腻,又有淡淡的清香,陈栋气息越来越粗,大口大口的舔吻著,甘草很敏感,被他那麽一亲,从脊椎一路向下都起了毛刺般的酥痒。
  “啊……你们两个──”
  甘草正犯愁的陶醉著,冷不丁陈侨对准她的花穴印上了脸,忘情的亲吻她的阴花。
  “啊──”
  甘草惊呼一声,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陈栋从两侧又大剌剌的劈开两腿往後一带,动弹不得,陈栋就把她双腿大张,抓住她的脚踝钳制在两侧几乎成平。
  中间的淡粉花穴漂亮极了,向眼前的陈侨展现著它的美,周侧的肌肤都是洁白无瑕,唯有那花心中央是深粉色,逐渐到周围越来越淡,花唇上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如同内里一般紧致干净,两片花萼中央还托出一颗晶莹的小珠蒂,圆鼓鼓的隐在中央,不去寻它几乎看不到,它被一层薄薄透明的皮包裹著。
  陈侨看得迷住了,尽管已经看了很多次,还是为这样的美丽惊叹!她这样的私处,却丝毫不显亵渎,反而像是初绽的蔷薇,半遮半掩的娇羞,又带著可爱的幽香和诱惑。
  他呼吸粗重了几分,顺著花唇都收拢入口,把她整个阴部都含住,舌头在中间的花朵上放肆的跳跃著。
  “啊……受不了了……”甘草瘫在陈栋怀里。
  陈栋趁势用宽大的臂膀兜住她,腾出大掌把她双乳揉弄了个过瘾,又抓住她双腿,在那已经几乎不能分开中又分开了些距离。
  甘草觉得自己双腿已经完全拉平,没有一点可以收拢了,於是那中间的花蒂就更加凸显,更加不安,瑟瑟的抖动,害怕遭到暴风骤雨的对待,又禁不住幻想被那温热热情包裹的湿度。
  陈侨却不放过她,舌头又瞄准了她的花珠,绕著那层皮来回舔弄,舔的她的小珠无处躲藏了,终於给舌头戏耍了出来,被舌头卷了起来,勾引起身体里最极端的快感……那难言的快感从那里一直传到四肢手脚中,让她快乐的想要尖叫!
  “嗯……”可是她的嗓子里最终只发出几声小动物被虐待般的哼叫,似不能按捺。
  而在她快乐的快无法承受的时候,陈侨似察觉到一般,又避了开去,舌头滑到下面,从花缝一路撩拨花唇,快速的上下舔动。
  “唔……唔……”甘草偏著脑袋,头发都蹭的散掉了,可是合不拢的双腿间肆虐的脑袋,却让她无一刻能平息气韵。
  陈栋又坏心的用双手摁住她蚌肉的两侧,向两边使劲的扯开,中间的蚌珠就无从躲避无从隐藏,大大方方的暴露在陈侨鼻尖前。
  甘草最敏感的部位被这麽撑开,直觉升起一股不安全感,她奋力的挣扎,想要扭动身躯,无奈双腿怎麽都无法合拢一丝一毫。
  “不……不要──”甘草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浪荡,她好爱她的夫君,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妖冶的扭动,她不要再做出更放浪的形骸来……太羞人了……
  她刚想用手去遮掩,只觉得地动山摇的一吻,陈侨已经用嘴整个包住她的花蒂,温柔的含吮,像是对待东海宝珠。


  28.吮珠2

  她的小小花蒂在他热情的双唇中,简直就像一粒微小的小珠子,根本不用他碾动口咂,就已经给那潮湿的浸满津液的唇舌给涵盖了四面八方,都均匀的吃在口中,毫无遗漏。
  甘草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感觉了……他的口只包住了那一颗,却好似包住了她的所有,让她浑身都不听使唤了……
  “哦……”她意志想抽离,身子却不允许。粉唇半张,香舌轻抵,目光流转,带出一片勾人的神色。
  陈侨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好似发现了那小珠的有趣,变著法儿的,用各种力道含弄它,用湿软的唇的每一处辗转挑逗它,包裹它。
  在他戏耍般的品尝下,甘草觉得花蒂处那骇人的快感堆积的厉害,像纷纷的雪花一样,不仅从下面那一处堆叠起来,而且漫漫罩住了她整个人,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甘草一下什麽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只能任由陈侨含住她的花蒂用各种力道反复的吸吮品尝,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麽东西来似的。
  甘草浑身无力酸软在陈栋怀里,像一条上岸的鱼儿,费力的紧咬下唇,在窒人的快感里拼命呼吸,那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还是越来越严重……
  陈栋却一下含住她的嘴唇,粗鲁而凶猛的亲吻她,同她唇舌纠缠,拼命吸吮她的唇舌,下面陈侨力道不减,也同时使劲吸吮著她的花蒂,一时间上下的肉核同时被奋力吸吮,想要上下瓜分了她!甘草觉得舒服的快要死了,有什麽东西似乎要冲破身体,破空而出。
  不要──啊──
  甘草想要叫出来,她可怜的瞪大双眼,可是两个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扭动唇舌,吮吸的更加带劲。甘草在那盛情的吻中毫无招架之力,脆弱的像一朵刚开苞待放的小花,还没完全绽放已经给野兽般津津有味的吃了个通透。
  陈栋一边亲吻她,下面掰著她蚌肉的手更加用力,又往两边分开更大,这下已经扯开到不能再开了,小花核突兀的孤立在那里,还因为口水泛著晶莹的光泽。被陈侨舔了干干净净然後吃在嘴里用吃奶的劲下力吸吮,吮的甘草连声高叫,怎麽都忍不住,身子里那无助的快感疯了般往花蒂那一处涌去,她迎著他的唇舌觉得不光是下面,整个人都是湿的!一股难言的舒服顺著他强烈的吸吮冲出了花蒂,四肢一阵软麻,终於被这两兄弟给吸到了高潮。
  下体花瓣不自主的抽泣,汩汩流出一串蜜汁来。甘草本能的觉得高潮後的花蒂一下变得分外敏感,受不得刺激,想要收拢双腿,却只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又被陈栋按下了。
  甘草有些惊慌,“别,别再了……”她的声音都带著点微微的嘶哑和颤音,听的陈栋好笑的搂紧了她,势要让他这小媳妇儿把这“不能忍受”忍受到底了。
  陈侨成就感更甚,索性又下移到花缝处,舌头从小缝里刺了进去,从尽头处往上回溯,席卷起所有的蜜汁,舔回口中,除了淡淡的清香,什麽也没有,他再次刺入舌头,在花缝中上下乱窜,撩动所有的蜜汁,一点点吃掉。
  甘草给他这样弄著,光是看著小腹里都发热,又分泌出暖流,别说是他舌头带来的欢愉了,“别……别这样……”她无力的呻吟著。
  可是她的花穴里却流出口是心非的蜜水。
  陈侨笑了一笑,对著中间“嘶嘶啦啦”一吸,把那些花缝里的蜜水也都给吸进了嘴中,吃了精光。
  “喔……”甘草觉得小穴里的蜜水不受控制的被他热情的嘴都给吸了走,里面升腾起无力的空虚。
  而他的舌头还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翻转挑弄,好像嬉戏,弄得她要受不了了。
  陈栋轻轻舔著怀里小人儿的颈侧,安抚著她,待她稍微喘的上气,下体的舌头已经离开了,甘草心神一定,正待要起身,却被陈栋牢牢按住。
  陈侨已经一杆长枪沿著湿润一下子插了进去,毫无顾惜,那湿润的穴道又热又紧,舒坦的吸附著他。可是才经历过高潮的甘草哪能经受再深的刺激?
  甘草被大棒又生生劈开,累得娇娇气气的,忍不住哼唧道:“哥哥,我实在受不了了,今天暂且放过我吧!”
  陈侨却不理她,只顾强自压抑著那种难言的快感,此时甘草已经逐渐有了情欲的反应,不像以前那麽干涩,里面被蜜油滋润著阳具的感觉好极了,随便动上一动就舒服的想发狂。热龙被滑腻的蜜汁浸润著,又有狭窄的小穴勉强吞吃著,就像给一张小嘴深深的吸入喉中,舒服极了。
  陈栋欣赏著甘草的无助模样则笑道:“小丫头,这就不成了,待会可怎麽办呢?”似是询问她,似是在想象什麽。
  怀里的女孩像被暴雨打过的娇花,却透著一股沾著雨水欲滴的美,让人想不顾她的疲累,更加残暴的蹂躏她……
  陈侨抓著她的小腰律动了一会,直到蜜汁都顺著欲根放肆的流出,滴到床上。
  他兴奋的声音都打了结,向陈栋道:“大哥,我这样不行,再下去就射了,咱们来玩点别的,”说著把蜜汁往甘草菊穴上抹了抹。


  29.双刃1

  甘草不安的扭动,她敏感的菊穴给陈侨的手指摸索著,又痒又害怕。
  陈侨手指就著蜜汁探了进去,他的热龙还在甘草花穴深处,给他手指插的一激灵,把他欲根绞的紧紧的,吸的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侨用力往里头一顶,顺著那劲,手指也完全插了进去,“坏丫头,想要把我弄射了,早著哪……”
  “啊……”甘草不舒服的叫了一声,菊穴里的手指让她敏感的内壁难过极了,直想把它排出来,可是他的手指却有了动作,也配合著花穴里欲根的动作前後抠挖她,让她被迫接受那奇异的感觉。
  甘草忍耐著那手指,花穴里因为那奇怪的感觉而紧张的夹紧,里面的蜜水也粘稠了起来,滋润的陈侨的热龙更加舒爽了,不由又放了根手指进去,两根一起前後行动。
  甘草不由得皱著眉,身子微微网上抬起,想要躲避,陈栋见她不够温顺摆布,便从背後搂住她,一双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直把敏感处柔软处都揉搓了过瘾,大大分了她的心思。
  被一个男人深深的插著,还被另一个自己敬爱的男人放肆的配合亵玩,甘草身上的敏感此时全都放大了十倍……饶是分著心,两根手指还是嫌多。
  甘草觉得菊穴被撑到最大了,那两根东西让她难受极了,还不停的抠挖她,让她皱紧了眉头,菊穴裹得紧紧的,她觉得,她真的无法爱上这感觉!
  她记得陈侨可是说过,她不同意不会勉强她的,她轻启樱唇,刚想开口抗拒,已经被陈侨先下手为强,一口堵住了她的唇,还好菊穴里的手指也停了动作,退了出来,甘草心里长呼了口气,也专心的配合他的抽动,回应他的热吻。
  陈侨亲的热烈而长久,甘草都快呼吸不过来,只能尽全力应付他的浓烈的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把阳物伸到了她的菊穴口,往里抵著。
  甘草被吻的七荤八素,大脑缺氧,头脑也迟钝了许多,陈侨一边吻她,一边往里浅浅的抽插,跟大哥使了个眼色。
  陈栋轻柔的拢住甘草的小腰,托著她娇小的臀,陈侨已经放慢了速度配合著,两人不约而同的固定住甘草的腰部,陈栋的欲龙已经能够感知到菊穴里的紧窒,於是再也忍不住,蘸著蜜水,奋力往上一顶,那菊穴委实太紧,即使已经浸润了蜜汁,还是勉强只包容了个龙头!
  就听到甘草“啊──”惨呼一声,浑身脱力,脑袋歪在陈侨怀里死去一样,眼睛里全是水,可怜巴巴的流泪,凄惨的看著他,几乎叫他不忍了。
  陈栋快舒服死了,那里面紧的无法想象!虽然小东西看起来很可怜,可是过了这一关以後大家都方便些啊,现在一个月八夜,天知道,他也憋得快受不了,如果以後能这样来的话……那就相当於双倍的福利了……
  这菊穴里比花穴里还紧些,就是干了些,他想要再进去些,里面却寸步难行,卡的他後脑一阵一阵的发麻,他只好又拔出欲根,把花穴口的汁水又抹了一把全抹到欲根上头,狠了心,再挺身刺进去,这次竟然给他的刚猛完全插了到底……
  只听见甘草又是“啊……”长长的惨叫一声,像是受了大刑……那声音别提有多惨了。
  陈栋也心底叫声不好,他太心急了,看了半天的活春宫,心里早就急不可耐,心里似存了比试的心机,又因著舒服,竟然像毛头小子般莽撞了。
  不过,陈栋心里对於甘草不是处女这件事,还是有点遗憾的,此时能够这样要了她第一次,难免生出种别样的满足,尤其看见她顺著自己欲龙渗出来的两道血迹,心里又心疼又欣慰!
  陈栋开始慢慢的推动,尽量顺著她的肠道抽插,无奈甘草的内壁因为紧张和破裂绞的尤其的紧,他都几乎给紧的有点生疼了,却又在那种极致的紧中生出无法形容的爽快!
  “呜呜……我好痛……你们饶了我吧……”甘草是真的给疼哭了,慢慢抽泣著,企图打动这俩“说话不算数的人”。可是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让热血沸腾的男人们更冲动了,真是不妙。
  陈栋和陈侨把她揽在中间,爱怜又心疼的看著小妻子娇弱告饶的模样,爱惜的不得了,可是胯下却丝毫未减冲击,越发天衣无缝的融进她的身子深处,在冗道里上下起伏的厉害。随著不间歇的抽插,两人配合的越来越娴熟了。
  甘草觉得菊穴里这回真给撑得到了极限了!一点都无法收拢,堵在里头的东西还不安分的上下挺动,花穴里的热龙也在有节奏的抽插,让她一下全是那种抽插的感觉,又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的感觉,两个地方的感觉渐渐混在了一起,只觉得自己胯下整个全被二人抽插著,没有了自己……


  30.双刃2

  一时两根欲龙在紧窒的穴道里上下耸动,隔著薄薄的地方来回较量,厮杀征战,难分胜负。甘草又刺激又痛苦。那种刺激过了界限,已经几乎麻木。
  就像把她两腿之间生生掏了一个大洞,被人抡著胳膊填的满满的,像那对待淫妇的刑具一样,折磨她个没完,男人似乎想这样发掘她的潜力,一直到崩溃为止。
  甘草前头後头全给塞得满满的,尤其是後头,涨得像要爆裂了,她连恳求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她身子一向敏感脆弱,受不得大的刺激,因而很快如愿,在这巨大的刺激下昏了过去。
  “怎麽办?小丫头又晕过去了!”陈侨无奈的抱著瘫软的甘草。
  陈栋下面被紧紧的箍著,舒服的随时想射出来,道:“好办,咱们就一起把她操醒,看小丫头怎麽逃避。”
  於是两个人开始各自在甘草的一个通道里来回捣弄,寻找自己合适的速度,甘草及时晕过去,也没有得以逃避那让她发疯的感觉,下体还是被掏弄个不停。她终於被那体内绞死她一样的疼痛给唤醒,醒来发现自己仍然坐在两人中间,陈栋和陈侨仍然深入在她体内,隔著一层膜上下涌动,像两柄残忍的匕首,一起刺穿她的花穴。
  她恨不得别醒过来……
  “我不行,真的不成!”甘草喊道。她的喊声早已没有了力量,带著喘息的停滞,让人饥渴。
  她的醒来和抗拒只激起了兄弟二人更深的欲望,於是二人开始大幅度的插动,甘草疼痛之余,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适应了那菊穴的家夥,想到兄弟二人竟然同时在她身体里,她忍不住花穴越来越湿,水迹竟然顺著陈侨的抽插从他阳物上小溪一样流下来。
  陈栋看到腿上滴上她的水迹,道:“还说不成,看这水儿,多淫荡!”
  甘草给说的羞耻,可是又无法反驳,只能随著上下抽插“呜呜”的呜咽,渲泄自己的被迫。
  陈栋眼睛异色更甚,忽然道,“这麽淫荡的小丫头,这速度不行啊。”
  说完开始奋力的冲刺,陈侨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两支粗大的阳物几乎并在一起,开始还是各自为战,很快汇合成一致的频率,一致对准他们心爱的小媳妇儿,一阵狂暴的抽插,中间的小女孩几乎坐不住,基本是被两人的四只大掌抱著,像对待玩偶一样,一次次把她往下套弄。
  “喔──不要!──啊──要插死了──”甘草几乎给插的狂乱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只成了一个大洞,被他们不停的捣著,疯狂地占领了她。
  陈栋和陈侨听见她的胡言乱语更加兴奋,插的更加起劲,把她幼小的身子迎著两人粗大的男剑重重的按下,让她无处躲避……
  终於一阵狂风暴雨之後,两兄弟一起射在了蜜穴深处,甘草早已破败不堪,她早已被疯狂的快感折磨的叫不出来,顺著她的下体,白浊的液体混著血丝一滩滩流下来,两个穴口都还可怜的收缩著。
  两兄弟看到她花壶间淫荡的景象,不一会又硬了起来,这次,陈栋和陈侨换了位置,前後对著甘草又是一通凶猛的攻击,甘草面对著自己又敬又爱的陈大,被他抱著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亵玩,身子先就已经软了。又看著身下两根粗大的阳物在她几乎不能容纳的花壶中双双进出,那种刺激的感觉难以言喻。
  甘草已经说不清下面是什麽感觉,经过了最难耐的疼痛,经过了最高峰的快乐,经过了无休无止的索取,下面的两处花穴都已经麻木的习惯了他们的粗暴,被迫流泻出喷薄的汁水,她两腿间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湿淋淋的淫洞,快要被他们不计後果的疯狂捣烂了。
  陈栋亲吻著她的小嘴,陈侨吮吸著她的胸乳,甘草觉得自己里里外外湿透了,欲根顺著她蜜液的滋润进出的更加便利,她忍不住夹紧穴道,想让那棍子进出的不要那麽快。
  在她的夹吸中,两兄弟只觉得欲根被那肉壁包围的紧紧的几乎要不能行动,都运起中气,隔著一层肉膜汹涌的上下穿刺,狠狠的插她。
  甘草幼猫一样嘤嘤的哭叫,“饶了我吧……不要了……”她的眼泪流了满脸,都是给他们俩的粗暴给插出来的眼泪,一个劲的流。
  那小模样刺激的兄弟俩更心痒,把她夹在中间你攻我占的,没有一刻安息,你插你的,我插我的,各自想著法儿的为难她,折磨她,让她被那双重的节奏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流泪,又相互比拼著力道各自狠狠的插她……
  甘草只能无助的乱蹬双腿,看著身下凶狠的两根巨棒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还带出了一波波春水,两兄弟不再比试,受不了了,终於狠狠磨了几次,双双再次泄身。
  夜,还很漫长,兄弟俩也不急著为甘草清洗,他们爱上了这新鲜的玩法,就著精液的滋润,看著甘草在他们欲根的威力下节节败退,快乐的痛不欲生,他们更加起劲,两个人前前後後,插的甘草的大腿上花穴里满满的全是他们的东西,一时间,床上三人人影交叠,一室淫靡,一夜不眠。


  31.孕期

  日子就这麽过去,甘草一天天习惯,她越发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对的,这麽过下去也挺好。前世的甘家大小姐已经遥远,现在的甘草安分,知足。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了,她的身子似乎被凶猛的他们调教的越来越能够承受那些想不到的玩法,越来越从中觉得快乐,以往也许想想就脸红,现在竟然沈溺其中,上了瘾了。她爱死了他们那样爱她宠她的感觉了……

  然而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了两个月,甘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从穿过来以後一直没有来过月事,这身体以前有没有过月事她还真不知道,毕竟一直病著,又营养不良,没有来过初潮也很正常。
  她想了又想,实在理不出头绪来,於是跟陈栋说天天闲得慌,要去镇上买点绣线绣绷做针线。
  甘草到了镇上找了家医铺匆忙进去,一位坐堂的老医者给她把了把脉,脸上绽放成一朵菊花,“恭喜小娘子,你这是喜脉啊!”
  这事给落了实处,甘草心里更加紧张,忙问道:“不知老人家,这喜脉有了多久了?”
  医者沈吟了一下,道:“大概是两个月左右。”
  甘草追问道:“是两个月整呢,还是两个多月也有可能呢?”
  老医者摇摇头,无奈道:“这位小娘子,看脉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但是身体内理的变化都很微妙,你要非让我说具体是多多多少天还是少多少天,老朽也说不出来啊!老朽只能说,多几天少几天也是有可能的。”
  甘草吓出了一头冷汗:她清醒後差不多七八天就嫁给了陈家兄弟,如果她之前的梦境确实是真的,那麽这孩子是谁的还说不定。她已经对不起陈栋,陈家兄弟把她视若珍宝,如果再生个野种,别说她心里过意不过去,万一孩子长大了样貌看得真切,可怎麽是好?
  可是这孩子也确有可能是陈家兄弟的,而且她觉得这种可能还挺大。
  甘草拿不定主意,给了诊金就匆匆回去了,这事她还得暂时瞒下。
  她怅然若失,一路心乱如麻。
  就在甘草离开医铺後,一名戴著帷帽的青衣女子闪进医铺,随手丢给那医者一锭银子,药案上“砰”的一声脆响。
  “老人家,刚才那女子是否有身子了?”女子的声音软软糯糯十分温柔。
  收人钱财,自然知无不言。
  老医者收起银子,点头朝她微笑道:“那位娘子确实有身两月了。”
  女子怔了片刻,帷帽後表情难辨。
  “那她的身子是两个月整呢,还是有可能是两个月多呢?”女子又追问道。
  老医者叹了口气:“姑娘,不是老朽藏拙,这个是真的无法看得那麽细致入微啊,老朽只能说,大抵是都有可能的。”
  女子站了会儿,似在思忖盘算。片刻,不再多言,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老医者捋了捋山羊胡子,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怎麽今日里都来考究我这老头子的医术呢,唉──”

  甘草一路恍惚,心不在焉,前世的警觉本能还是让她对身後异样心生警惕,她似乎直觉有什麽人在跟踪她?
  可是几次回头也没看见人影,她想也许今天思虑过甚,走神走的厉害,这青天白日的,还能有什麽山贼不成?
  山路渐渐难行,她收敛了心神,飞快的提步回了家。


  32.待产

  甘草回去之後并没有跟陈家兄弟说起已经怀孕的事,她还没想好留不留这孩子,就这麽过了好一段日子,她人渐渐的丰润起来,明媚了许多,加上刻意的遮掩,直到孕期都四个多月了,甘草孕吐的厉害,细心的陈栋才发现了这件事。
  “傻丫头!你怎麽不说呢!我们之前还一直以为你发胖的厉害,这麽大好事你干嘛瞒著我们?”陈栋严肃的脸也露出少见的欢颜。
  甘草几乎没见这位夫君笑得这麽开朗过,她欲言又止,有些慌慌的,实在怕他知道了又想起那档子事,会往心里去。
  奈何见瞒不下去,她也只好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关於梦境的事略去不提,只说了担心之前破身而有孕的事。
  她犹豫了这两个月,其实心里也不想打掉这孩子,一来她死过一次,对於生命的感觉有些不同了,她不想随随便便的剥夺掉一条生命,二来她不太相信古代的药流,生怕对身体会有什麽伤害,她年纪又小,万一怀不上了,更对不起陈家兄弟,是以觉得不如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陈栋听了把她小手捂在掌中,愣了片刻,面上看不出表情。
  甘草心里惴惴的,生怕他说出什麽话来,她知道,如果他一定不要她生,那麽她就打掉算了,千般万般,她不想让她的夫君一辈子受著窝囊气。
  陈栋终究不见预料中的不快,而是叹了口气,摸著她的後脑,责怪道:“傻丫头,你早该跟我们商量的,你不说,我们房事的时候,万一伤到了你怎麽办?”
  他心里确是有些芥蒂,这件事也足以勾起他的阴霾,可是见甘草那萎缩害怕的样子,终於钢铁化作绕指柔,只想收起小小的芥蒂,尽情安慰她了。
  甘草一阵心暖,陈栋按著她的小手放在她腹上,摸著她已经隆起的肚子,道:“这孩子,是你生的,我就认,大不了以後再生。我们陈家三兄弟,怎麽也不能只生一个啊!”
  甘草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嗔怪道:“你把我当母猪呢!”
  陈栋轻轻拥她入怀,脸上的幸福怎麽都遮不住,“如果你真是母猪,我们也认了,这辈子就跟猪过了……”
  甘草听的又是气又是笑,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就这麽著,甘草开始安心的养胎,热情如火的陈家兄弟也收起欲望,细心的对待她,不仅百般细致对待她说话起居,而且打来的野味也是把腥味反复洗涤了干净才给她去做,甘草想吃清淡的,他们还特地去山里采来些开胃的野菜来。
  甘草心里暖,也绝不因为孕事而耽误做事,就算闻到气味难忍,每餐还是把鱼肉烧的香喷喷的伺候几个无肉不欢的男人们。
  孕期八个月甘草去镇上办了几件事:她发现之前的亵裤亵衣穿著都不舒服了,去镇上买了好些布,准备做套孕妇裙在家穿,她还顺便去了医铺买了安胎药,她身子一向不是很好,许是瘦弱的缘故,八月的身子都没有多大,反倒像是五六个月的,旁人只看著像发了胖,竟看不出是孕妇。因此连累的孩子怀得也不太安稳,又顺便请医者测了这孩子到底是男是女,又打听下哪家稳婆好些,到时准备得提前些日子请回来……
  前世总是听说孕妇多走一走会顺产,这里不能剖腹,抓药的时候在旁有经验的妇人说甘草胯骨小,应该多劳作些,能确保不受苦,所以她便力所能及地走走山路。
  甘草心情愉悦,挺著肚子从镇上回来,一应事情落到实处,甘草放心了。
  她总是不自觉的抚著肚子,感受儿子小小的胎动,胎位倒是很正,就是说她气血虚了些,比一般孕妇的肚子都小些,若是平时多走动走动,顺产应该是没问题的。
  甘草这时已经完全能感受到儿子在肚子里跟她并存的感觉。她摸著肚子,提著几包东西,往家走著,此时已近黄昏,又到了那段难走的山路,那种身後有人跟踪的感觉又回来了……
  甘草顿住身影,警觉的回头看向疑似有人影的方向,还没等她回头,一股浓郁的迷烟飘过来,甘草瞬间没了意识,紧紧护住自己的腹部。
  茫茫山路上什麽都没有,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地上散落著几包安胎药。
  一个黑衣男子走过来,一脚把几包药全踢下了山崖。


  33.三日

  陈栋累得大汗淋漓,背著一筐花花草草回了家,竹篓里从野菜到草药,连艾草都采了一堆,他甚至采了些野花想要讨她欢心,这真不像是他陈栋做的事。
  想起那个“家”,他心里一阵甜蜜,再累也不觉得,晒得通红的额头渗出丝丝快乐的汗水。
  他在院子里放下竹篓,正看到陈雨哼著小调回来,乐道:“怎样,看来乡试考的不错啦?”
  陈雨呵呵一笑,眼睛往屋子里瞟著,寻著那窈窕的身影,声音也因著得意高了几分,不知想给哪个听到,“还好吧,就算不能去会试,也是能在县里混个小参事的。”
  陈栋也咧嘴一笑,就听见陈侨高高兴兴笑道,“那敢情好,到时咱们陈家也有个读书的了,爹娘要是知道了在天上也得高兴。”
  陈栋听他提及爹娘,愣了一下,打岔道,“甘草呢,没跟你一起?”
  陈侨也是一愣,扬了扬手里的野鸡,“甘草昨儿说想喝点鸡汤,我就去山子里抓了只母的,专门去窝里抓的。”
  陈栋皱了皱眉,院子里还挂著媳妇给他们换洗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晾的整齐,已经快干透了。
  陈栋有些急了,甘草虽然也时常去镇子买些东西,却从来不会误了做饭的功夫。
  “小雨,你先去烧火做饭,阿侨,你跟我顺著山路找找去。”
  这一找,就兵荒马乱找了三天。
  三天过去了,陈侨原本俊秀的脸上胡子拉碴,眼里全都是血丝,目光呆滞,盯著桌上寻回的那几包保胎药,哽咽道:“甘草她怎麽会这麽不小心?”说到这又说不下去。
  陈栋也是一脸狼狈沧桑,却是斩钉截铁,“以甘草的身手,绝不会无端摔下山崖。再说也没有寻到她,什麽猜想都不得作数。”
  陈侨摇摇头,面露哀戚:“可是这药确实在山崖下找到,山下又那麽多豺狼虎豹,甘草她──”
  陈栋疲惫地截住他话头,“也许甘草被人掳走了,即使她出了事,也是被人所害。不管怎样,我们动身出去找她,就算找不到,也要为她报了仇再说!”
  陈侨木然抬起头,呆呆的,“会不会,会不会是我们连累了她……”
  陈栋没再回答,径直走到院子里,夜色中,山风吹的一身萧索,默了良久,悲哀的叹息一声,在这夜色里化开来,流转出无尽的无奈……
  “为什麽想要过的安宁,总是这麽难……”
  他无力的冲陈侨摆摆手:“去叫小雨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
  甘草迷迷糊糊中醒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颠颠簸簸的,震得她直恶心。
  她被放在马车的里间,外间有一男一女在说话。
  只听那男人道:“姑娘,我们已快马加鞭行了三天了,这女子的家属就算报官也定然找不到的。”
  女子声音很温柔,却让人身上泛起森森冷意:“真是麻烦,等了半年多才有机会下手,浪费我这麽久时间。”
  男子辩解道:“若不是那男人家四周布满厉害的机关,属下也不会屡屡失手。”
  女子似乎思考了下,道:“说起来,她那夫家似乎也不普通,办完这趟差你回头找人去那山里查一查,她那夫家是什麽来路。”
  男子应了喏。
  女子又道:“眼下要到定柔地界了,你打马再走快些,咱们到了那里行事就方便了。”
  甘草不知这对男女想把她怎样,她很想问问为什麽,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直觉这女子对她没什麽善意。於是甘草一直继续闭目装作昏迷。
  到了快天黑,马车终於停了,女子掀帘进来,甘草知道多半再装要露馅,於是睁开眼睛装傻,眼前的女子一身青衣,头戴帷帽,身材窈窕,看不见相貌,只能依稀明白是个长相秀丽的美人。身後跟著一个一身黑色锦衣的男子,男子带著斗笠,面容压得很低,但是斗笠下的半张脸棱角分明,很是俊秀,周身又透著些狠厉之气。
  甘草做出一脸傻相,迎著女子道:“姐姐,姐姐,抱抱!”


  34.蛇蝎1

  女子退了退,看向男子呵呵笑道:“不是说她病好了麽?上次看著也还好,怎麽忽儿还这麽傻里傻气的?不会是你药下的太重了吧!”
  男子应道:“也是听说病好了,她一直住山里的,听说没出过几回山,也许夫家为了遮丑故意掩饰也说不定。”
  女子站那不动,静静的打量甘草,不屑道:“我当多麽天姿国色,也不过堪称清秀而已,真是失望!”
  男子道:“自然比不上姑娘的天然秀色。”
  说著,偷偷看了眼女子,他的恭维可以听出发自内心的仰慕。
  甘草又痴痴笑著,口中叫著“漂亮姐姐”就上来作势撩女子的帷帽,她要记住这女人的样子。
  女子的身手比她想象的要好,仗著内力闪身就错开甘草的手,厌恶的捏著手腕把她拂倒在地,甘草见此招无望,趁势摔倒,在地上打了个滚,从地上仰望女子帷幕内的脸,一瞬间看不清楚,只看到女子嘴角一粒极细小的朱砂痣,和女人嘴边诡异的笑。
  女子突然话锋一转,交待男子道:“这女人的孩子绝不能生下来,你说,怎麽叫孕妇滑掉孩子,而且又很痛苦呢?”
  甘草听到这,起了一身冷汗,她装作不懂玩编自己的发辫。
  男子有些无奈,但是谁叫他深爱这女人呢?
  他答道:“也许,摔跤摔掉会很痛苦。”
  女子却咯咯笑起来,道:“不不不,那只是身体的痛苦,我要让她从身到心都痛苦一辈子。谁让她抢了我心爱的男人。”
  男子倒抽了一口冷气:“姑娘,说起来,这孩子也未必是主人的,你何必──”
  他对这孕妇倒没有几分怜悯,可是他不希望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别人恨的那麽痛苦。他不希望她的心有一丁点的难受。
  女子冷冷道:“他那个人,向来冷情冷漠,对待自己用过的这女人也是随手就丢掉,我并不担心他会对谁用心。可是万一哪天他发现自己可能遗有子嗣,来个滴血认亲,你说,这个野种是不是不该留?”
  女子说著竟然有了几分失控的伤感,连带著声音都有些尖利起来,“他从来不近女色,对我都是一直淡淡的轻慢著,却和这样下三滥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你说,我怎能不难过?”她抓著胸口,把衣服都抓得揪起,“我这里,这里就像卡了一根鱼刺,不毁掉这女人我就嫉妒的发疯……”
  男子欲言又止,沈默良久,问道:“那姑娘打算怎麽做?”
  女子咯咯笑道:“这女子虽不如何天香国色,倒也算清丽,反正也不是娶回家去,贞洁也不甚重要,就赏给你玩玩吧!务必对她粗暴点,别回头还要平白浪费我一碗红花。她敢占有了我的男人,那我就只好让她在男人身下滑胎。”
  男子似是愤怒了,“姑娘,你明知道我对你──”
  女子旋即变脸,冷淡道:“在什麽身份,就做什麽事,不该是你想的,就不要想。我的身心,这天下只有他才配占有。”
  男子俊朗的面容扭曲的有些可怕,却不敢半点反驳。
  女子似看出他的极怒,也不敢再迫的他太紧,摆摆手,“好了好了,瞧你那副怂样子,白送你女人都不会享受。”
  说罢踱了几步,又道:“你去街边找几个叫花来吧,找个十个八个,把这女的丢给他们玩个尽兴。”
  说完推开窗户,似乎要看看下面哪里有叫花。
  男子不尽赞同的看了女子一眼,想反驳,终究什麽也没说,扭头要走。
  突然,女子似乎看到了极有趣的景象,对男子招手道:“先且慢,你过来看,那斜对角的四海酒楼坐的,莫不是那四大世家的什麽公子?”
  男子看了眼,道:“不错,正是杨门镖局的长子杨威,白家堡当家白宇臻,神医世家妙手宋玉卿,还有岳阳门旋风刀张子振。”
  女子好奇道:“那旋风刀,多半出手快捷准狠,你说,你跟他比起来谁赢得过?”
  男子没有丝毫犹豫,像是应承一件极为普通的事,“属下待会去向他下战书,分个高下。”
  女子淡淡的笑著,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在自己意料之中,“万一你死了呢?”
  男子声音没有半分不愿,“只要姑娘高兴就好。”
  女子摆摆手,似乎乏了这样的戏弄,带著几分厌弃的不耐道:“罢了罢了,不要招惹是非,给他惹了什麽乱子,要怪罪我了。”


  35.蛇蝎2

  她状似随意问道,“这四个人怎麽凑到一起的?不是说白家堡和岳阳门素有仇怨麽?那杨门镖局的也凑什麽热闹?”
  男子娓娓道来:“据说白宇臻路过时曾助杨威保了一趟皇家的镖,因此结为兄弟。三个月前张子振跟人一言不合斗狠伤了腿,得宋玉卿路过包扎救治,而那白宇臻,半年前因为相貌脱俗而被逐波仙子下了春药,被宋玉卿所解,”男子说著顿了下,道,“因此,属下估计大概是宋玉卿做了和事佬,引荐张白二人了解了恩怨,四人如今凑巧聚在一起。”
  女子似是想起什麽好玩的游戏:“这些世家都曾开罪过他,一个两个就喜欢标榜什麽世家正道,诽谤说什麽旁门左道,他们不是自诩什麽『世家』麽,那你说这些世家子弟如果被欲望所迫,会不会对一个八月孕妇下手呢?”
  男子没有说话,他似乎在认真的想,又似乎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了。
  女子却像看到了什麽结果一样开怀笑道:“你说等他们做完了那档子事,会不会杀了这女人擦屁股!还是像他们平日里说的那样,负责任有所担当?”
  男子看到女子笑得开心,心情也好了几分,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那属下去给他们下些春合散?”
  女子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她慢慢从怀中掏出一颗红丸:“那宋玉卿本事不小,春药也能解,这枚『烈女缠郎』我亲手所制,我倒是很想知道试一下,他宋神医解不解的了呢。”
  男子伸手把药丸接过,问道:“那属下把他们引到城东破庙?那里晚上荒凉无人。”
  女子点头嘱咐道:“恩,药下在酒里,不要放错了,否则我身上也只有这一颗了。”

  男子走了,就剩下甘草和那名女子。
  甘草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这女子简直是令人发指,心如蛇蝎。
  甘草准备趁著女子背过身去,拼力一刺,她此时此刻唯有破釜沈舟,背水一战。
  然而女子的绣鞋辗转转了几圈,却在她面前停下:
  “怎麽,戏演完了,还赖在地上不起来麽?”
  甘草心里一下全空了,她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衣服。
  她冷冷的问:“你是什麽时候识破的?”她指尖紧紧扣著簪子,准备致命一袭。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盯著她的袖口:“我劝你不要准备反击,你信不信,你根本无法近我的身?”
  甘草一边冷眼注意她的举动,一边软下声音迂回的劝道:“都是可怜人,其实你也没必要恨我,我身上发生过的事并没有几分是自甘自愿。你做这些劳心劳力的狠事太没有必要。”
  女子冷哼一声,道:“我恨你不需要理由,你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被他选中,还有了个不知哪里的野种。”
  甘草指尖生生抵著簪子,几乎把手指戳破,耐心道,“若是我可以以後隐居山野,从此不出现在姑娘的心上人面前呢?”
  女子说罢突然哈哈笑起来,“我看你还没有搞清形势呢,你拖延时间也没有用,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们实在没有什麽好周旋的。”
  甘草心里明白,这女人已然是个疯子,她咬咬牙,一把把发辫咬在嘴里,用起龟息术,以伏虎之势直取女子的头部,她就算要死,临死前也想要看得清仇人的样子。
  女子轻灵一闪,衣袖一挥漫过一阵奇妙的香气,香气浓郁非常,正跟那日山路上的迷药一个味道,却浓烈上许多。甘草闻出那味道,饶是她闭了气,还是被微弱的气味刺激的肚腹里一阵不适,闷闷的下坠,胸腔里也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连带著招式落空。
  她忙定了心神,盯著女子的要穴,又继续以极快的手法攻击女子的身体,招招攻向女子的身体弱点之处。
  她猜得不错,这女子精通药理之术,方才定然从她装疯卖傻扣住她手腕之时就发现了她的异状。
  女子见她这次没中迷药“咦”了一声,不再大意,运起全身的内力回身攻击过来。但她重在用毒,武功并不凌厉,甘草虽无内力,仗著身手极度灵活,招招锐不可当,她的所学在那女子眼中诡异非常,看似全无内力,却几乎无法抵挡防备,很快女子便落了下乘。
  甘草狠狠的一笑,她此时已经以形同鬼魅的身法绕道女子身後,一簪刺向女子後心,却被一只充满内劲的手从後面扣住颈部。
  黑色锦衣男子冷冷的掐著她的脖子,毫不客气的抵著她的颈椎,手劲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拧断她的脖子。
  “放开她──”
  甘草不动,额头沁出冷汗。
  男子掐著她脖子的手劲加大,龟息术破,甘草不甘心的睁著双眼,瞬间无力昏倒。
  眨眼间,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似乎刚才的打斗没有发生过。
  地上只余一只精巧的狐狸木钗,静静的躺著,被黄昏的落日镀上熠熠的浅金色。


  36.破庙1

  甘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麻绳缠的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四下里一片昏暗,只有黯淡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棂子里照进来。
  环顾四周,可以依稀看得清这里是一个遗弃的破庙,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木柱上只剩下斑斑驳驳的古旧红漆。
  正中的大佛满面灰尘,却目光慈善,似嘲笑,似超脱,似悲悯。
  甘草向门口看去,发现已经被人用木板封订的严严实实,心里忍不住自嘲:这毒妇还真是看得起我,真真做足了全套。
  只听几声此起彼伏的低喘,正中地上依次躺著四个年轻少爷。
  一人著蓝装,浓眉大眼,十分阳刚,桃粉含春的面色又有几分风流流转。一人著银丝白衣,端是个美男子,剑眉星目,貌比潘安,还带著点少年得志的春风得意和年少的懵懂。旁边那人也是一身白衣,朴素又飘逸,面目清秀,像是个清俊书生模样,自有几分清流洒脱。还有一人身著黑色常服,轮廓线条刚硬,面目清冷,却是个铁血无情的汉子。
  然而此刻,不论是温柔的还是冷清的,这四人俱都发出难耐的喘息,不住地撕扯著衣衫的领子散发热气,从身子里渗出那最原始的欲望来。
  黑衣男子先骂道:“娘的,咱四个在四海著了那小子的道了,我早说他不像好人,都是白宇臻你这小白脸!跟这种人低三下四地结交!著了暗算。”
  白衣俊美男子似乎不欲与他争辩,低声道:“张兄误会,宇臻并非想和他结交,只是看他身手有些不凡,想要测探一二,不想低估了对方,实在也是罪过。”
  张子振忿忿道:“像你这种世家公子哥,没经过争斗就上位,自然是没有什麽心机的,不然哪能叫逐波那贱人看上你!还险些给娘们暗算了失贞……说出来简直是个笑话!”
  那件事对於白宇臻来说一向是个禁忌,这话又说的毫无顾忌面子,是以白宇臻也不再说什麽场面话,沈了脸不再说话,只运功想要逼出药性。
  那蓝衣男子却不依了,白宇臻为人倒是有几分实在的,又是他刚结拜的义弟,虽然行事与他不同,但自己很看得起他的实在,於是怪声怪气帮衬道:“张兄,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女人看得上白贤弟,说明人家年少有为,怎的就没见女人追求过张世兄?”
  张子振“你──”了半天给驳的说不出话来,他性格强硬,说话行事又有些铁血,是以一直不得武林淑媛的青睐,这也算得是他的痛处。於是冷冷道:“女人有什麽好,左右是麻烦,不要也罢!”
  不过话说以他的性格,真要娶了女人,未必会对她几分好是真的。
  蓝衣男子又讥讽道:“求之不得,自然不惜诋毁了,女人的妙处哪……啧啧!张兄你这等不解风情之人,自然无福消受!”
  张子振反唇相讥,“张某醉心武学家业,只想将家门发扬光大,自然比不过那些纨绔风流了,办个差都差点著了山野村匪的道子!”
  蓝衣男子也给说中难堪,想要发作,又压下脸色哈哈笑道,“是了,说到底我们都是纨绔,张兄最是高洁,看似还没过女人吧?还是身体有什麽不能自主?反正宋神医在此,不如让他给你看看,开个方子?”
  张子振给堵的脸上青红交接,就要爆发,眼看俩人几乎就要打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白衣男子发话截住:“好了,大家不要争吵了,”说完又看向蓝衣男子:“杨兄,你也少开些口。既然事已至此,还是同仇敌忾吧,想想怎麽出去,怎麽解这药性。这种春药,我宋某还是闻所未闻,霸道无比。若,若是这麽下去,恐怕……”
  言语未尽,但是四人都心里清楚,先勿论对身体是否有什麽损伤,恐怕四个大男人要在这丑态百出了。
  宋玉卿似颇有威信,话毕果真无人再争吵。
  甘草一面忧心自己的处境,一面不由想道,这四人之间也未必如同那毒妇身边的男人说的那样同心同德。


  37.破庙2

  张子振却大吃一惊:“这,这是春药?怪不得,我这麽难受,身上心里都是火烧一样,我张某人的自制力还从未如此失控过,实在霸烈的要紧。”说完忍不住去扯衣领。
  杨威挑了挑浓郁的眉峰:“把我们几个男人给喂了春药,关在一处,”他顿了一下,扬了扬声,“我可是猜不出这对头想要做什麽。”
  宋玉卿叹了口气:“这药我也解不了。”说完也脱了外衫,好让身体更凉爽。
  白宇臻有些惴惴道:“这药性不除,会不会死?”
  宋玉卿道:“春药都不至於致死,”说完看了白宇臻一眼,“可是春药的感觉,想必白公子已经尝试过,那种折磨人难耐的痛苦,可否忍得过去?倘若忍得过,也不会千方百计找到宋某人替你解了。”
  白宇臻红了脸,宋玉卿继续道:“这次的药,比上次你中的药性还强烈百倍。常人难以自持。而且,”他面色严肃,额上滚下汗珠,“会让内力被药性所劫持。”
  甘草听到这,忍不住屏息静气,心里打鼓一样,生怕暴露了身影。她明知道自己也许是“凶多吉少”,可还是挣扎的一时是一时。
  四人听到内力流失不免吓了一身冷汗,杨威讶然,“这人若是跟我们有仇,何不宰杀了我们痛快,搞什麽唧唧歪歪?”
  张子振也诧异道:“那孙子跟我们有什麽仇,难不成想让我们几个──”说完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却抑制不住身体一波波的冲动。
  一时间,几人都尴尬地不再说话,自然无人敢盯著宋玉卿,他在江湖救死扶伤,颇多威望。白宇臻貌美,性子又温和,见几人目光都有意无意火热的扫过他,脸红的像虾子,越发的尴尬了。
  可是时间却没有功夫蹉跎,那药性因众人完全清醒,已经完全发作起来,一时热气腾腾,破庙里温度都似乎高了几度。
  几人都除了衣衫,浑身赤红火热,勉强压抑,一片喘息声。
  各自都忍不住私自用手去衣服里套弄那活儿,额头全是大汗淋漓。
  白宇臻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不自在,想避去角落里解决,刚走到柱後,却看见五花大绑的甘草,忍不住一下子驻足呆住了。
  此时此刻,即使只是几分清秀,也足以当得男人眼中的花魁。
  甘草只好满含凄切的看著他,指望他心软,能不声张。她实在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可是白宇臻实在忍耐不住了,又是惊讶又是惊喜,胶住了他的目光,就像雄性看到雌性的直接反应。而且,他第一眼看到这女人样子时,那种感觉──他见过更美丽的人,也被勾引过,可是也许是在药性的作用下,此时那女子含娇带怯,又分外可怜的样子,就是一百个风骚入骨的熟妇也比不了,就是让他想扑上去,紧紧抱著她,然後……
  他想,自己是被这春药折磨的受不了了:送上门的他反而不要,被绑在那的他反而想扑上去。
  他脑子越来越热,好似懵懂般热情,浑然不觉周遭的一切,还有三个等待分食的同伴,他像是被什麽本能引导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他的手指略带迟疑,搂住了她的後腰,他轻轻拥住甘草的身子,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来回摩挲,想要做点什麽,又不知从何做起,但好像跟她那麽紧的抱在一处,就能稍稍解渴。
  甘草被他的热度烧著,感到他的热切,知道要坏事,低声哀求:“公子,求你高抬贵手,忍上一宿,既然不是什麽会死人的药,就不要著了坏人的算计。”
  女人的低声哀求此时在男人听来如同天籁,撩人心血。
  其余三人听见动静,也停下了动作,惊疑的聚了过来,看见甘草此时像荒野诱人的女妖精一样被绑在柱上,春药,姑娘,眼下她在这里存在的意义一片明了,几人眼里都是通红一片,想要把她拆吃入骨。
  宋玉卿低低看了一眼她的肚腹,又探手摸了摸她的脉搏,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看这孕妇,大概快要足月生产了。”
  几人都是一愣,才注意到甘草挺翘的肚子,可是那肚腹上方的胸乳,虽然未发育完善,却因为即将生产,涨大如水蜜桃,女孩的单薄的衣襟,已经被早出的奶水沁湿一片,四人都吞了吞口水,身上那灼人的感觉更加明显,小腹像有一把大火在燃烧,让人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这女人就地正法。
  宋玉卿叹道:“这女子这时期出现在这里,又是这般模样,怎麽也不像恶作剧那麽简单了,十有八九什麽人想要暗算我们,让我们四大世家毁誉一旦。”
  张子振声音几乎因欲望而颤抖:“怕,怕什麽……事已至此,我看哪个都忍不下去了,大不了事後杀了她就是。”
  一时无人反驳,不知是回避,还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38.破庙3

  杨威的眼睛里已经流转出异样的色彩,他一向自诩风流,只有美女投怀送抱的份,何时做过这样的煎熬和忍耐?
  “我杨某可忍不了了!”
  说完他上前撕扯甘草的衣衫,在她颈边又吻又啃。
  甘草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眼前四个衣衫不整,几乎赤身裸体的男人对著自己虎视眈眈,心里又是恨又是羞,却只能任由身上那只手拽著衣领大力一撕,从肩膀到胸前裸露无疑。
  雪白的乳沟露了出来,丰满的玉兔弹跳了几下,娇羞的躲在桃粉色精致的肚兜里不肯出来。
  杨威眼里像要烧起火来,捧著她前胸,来回乱亲一片,把她肚兜都亲湿了。
  甘草难过极了,被他非礼著,亲吻自己敏感的胸房,第一次清醒的状态下被夫君之外的人亵玩,又是绝望又是羞辱。
  甘草看恳求无用,又对後面将要发生的事害怕又抗拒,只得恨恨道:“我敬几位是正人君子,烦劳胯下留情,好歹奴家是个孕妇,请各位体恤这腹中孩儿,今日放过小女子,他日与我,与诸位的名声,都有好处,否则著了那贱人的奸计,岂不是被她一石二鸟,诸位真的甘心被人利用?”
  杨威浑不在意笑道:“你与我们说理,知不知道,我们有万般方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你这小嘴说理说的倒是挺在理,只不知,待会用身子下面那张小嘴,是否也能说的不错……”
  张子振下身如铁,忍不住也凑过来,一双手在甘草的腿上摸索,撕扯她下身的衣裙:“利用不利用另说,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娘子只好屈就一下,我们且温柔些,不伤到你。”
  甘草身上被二人乱摸一汽,又是酥软无奈,又是恨的说不出话来,从颈子到胸脯全都是他们濡湿的唇舌,用那温暖粘热的津液撩拨著她,煎熬著她。
  看这几人的样子,她怕是在劫难逃,这麽霸烈的春药,男人胡作非为起来还顾得了其他?她可不信他们受得住欲望不伤害她……
  甘草忍不住恨骂道:“你们几人助纣为虐,是要遭报应的!他日我三位夫君知道,必定手刃你们,报你们欺辱之仇!”
  杨威一听果真停下动作,对几人道来:“‘三位夫君’──,想必这小娘子的夫婿不过是那等山野村夫,果真不足畏惧!”
  说罢又玩笑招呼道:“白贤弟,你快来吧,不要总是忍耐,万一忍耐出不举之症可怎麽办?”
  白宇臻见义兄善意的嘲笑,有些羞涩,为了彰显自己的性别,他也松开紧握的拳头,不再呆呆的看,摸向那软滑的身体,那滑腻又温润的温度却让他的手心发烫,一直灼烧到心里。
  几人都给那放肆渲染的说话挑唆的蠢蠢欲动,心里那根节操的弦也断了……
  杨威说完更加没了顾忌,放肆的去撕甘草的前襟,只听嘶啦一声,从胸前到腹部,全都给撕了下来。
  女孩圆润的肩头瑟瑟裸露,还在发抖,许是怀孕的关系,并不单薄,珠圆玉润的恰到好处。
  她的肌肤白皙非常,又不似穷人家的肌理粗糙,说是莹白如玉也不为过。也不知是何人家的兄弟,雪藏了这等尤物……
  胸前桃粉肚兜豔丽的很,却给奶水浸的透湿,带著一块块可疑的湿迹,还散发出淡淡的甜香味……
  宋玉卿也耐不住了,他几次扭头想回避开这勾人的景色,可还是被那淫辱的呻吟声引得回头,他忍不住颤抖著修长的手伸过去分一杯羹,他玉指轻巧的解开那副肚兜,丢在一旁。
  “不──!”甘草无法面对这无奈的场面,闭上了双眼,嚎哭出声。
  可是,她的哭拒对他们没有一丁点的阻拦,反而更想要刺激她多一些。她的羞涩屈辱反应,同样是那麽美,那麽可爱。尤其在男人兽性勃发的时候,也许拒绝比勾引更有意味呢。
  甘草因孕育而丰满的乳房全都呈现在眼前,乳尖上一对淡粉色犹如淡水珍珠的粉嫩乳头,正一滴一滴沁出白色的奶汁,顺著肚腹小溪一样留下……那情景别提有多魅人了。
  宋玉卿鬼使神差的拿手握住右边那只乳房轻轻揉弄,他的手修长而灵巧,轻轻拿捏几下,不知给巧劲按摩到了什麽穴位,只见奶汁如同水箭喷射而出……
  这情景,实在魅惑极了。
  几人尝过女人的,还是没尝过的,全都惊呆了……


  39.轮暴1

  杨威“啊”惊叹一声,眼睛盯著白兔像是不会转了,一口含住左侧的乳头,把奶水全都吸入口中。
  “哦……”
  甘草只觉得胸口沈甸甸的感觉被吸走了,一阵轻松,却意识到那是不该跟她如此亲密的男人,在吃著她隐私的地方,还吃得那麽欢畅,她脑海里全都是对自己的谴责。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吸的更狠……
  杨威还嫌不够,双手用力搓挤她柔软的乳房,把可怜的白兔揉的弹跳不住,好让那奶汁源源不断的涌上来,全都通过那晶莹粉嫩的乳头被他大口一一吸走。
  随著他嘴唇的吞咽,甘草只能被动承受他的索取,乳尖上因为奶水被吸走有一阵轻松感,然後就是被吸取的快感,随著他喉头吞咽,舒服的说不出来,只能轻轻呜咽,像小兔一样可怜无助。
  却觉得另一边也被一张热唇含住,只见宋玉卿也整个含住她另一只胸乳,时而顺著山峰轻轻的舔,把小溪都滴滴吃掉,时而把包入口中的奶汁全部吃下……
  一时胸前两个男人,争先恐後的吮吸著她的乳汁,一滴不漏。
  甘草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颤抖著呻吟:“不,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转成嗫嚅的哭泣。
  她不死心的断续哭喊:“求你们别这样──我有夫君的!”
  张子振走到她身後,在她颈边轻轻耳语:“你这小荡妇,反正你也侍候过三个男人,不如今天也跟我们四兄弟玩玩,还不都是一样。”
  说完衔著她的小耳垂,轻轻的舔,时不时还咬一口,弄得甘草按捺不住的呻吟不止,心里又害怕极了。
  这哪一个,单独对付她,也够她受的,一下子来,可怎麽办?
  那带著被迫欲望的隐忍的声音诉说著痛苦和娇怜,却撩的白宇臻也克制不住了,站在她前面,扯下她的衣裙,把手探进她湿滑的双腿之间,摸索那朵肉花。
  甘草被他触动敏感,身上四双手都在肆虐,摸著她身体各处,还刺激著她的下身和胸乳,忍不住连声叫“救命”,那声音如诉如泣,却偏生不像是求救,几人胯下的阳物一下子又粗大数倍。
  杨威声音略有些嘶哑了:“快把她解下,真忍不住要好好干她!我杨某风流无数,还没见过这样的尤物!”
  张子振在後面解著绑绳,赞同道:“这麽小的小女孩,真是别有味道。”
  甘草被除了绳子,忍不住手脚乱蹬,却终究敌不住四人八手八脚,几下就轻松把她放倒在地,杨威一把就撕掉她的裤子,这下甘草下身终於暴露无遗,洁白的玉腿全都露出来,杨威分开她双腿,中间粉嫩带露,不带一丝杂毛的花朵展现在几人面前,引得四下一片抽气声。
  杨威提起烙铁般的阳具就要对准那门户横冲直撞,甘草感受到威胁,忍不住向一旁的白宇臻投去求助的目光,他是几人里最晚对她动手,也最为礼让的一人,她期待他能为她说句话。
  白宇臻忍不住开口道:“杨大哥,不怕你笑话,小弟还是童子身,再忍下去怕就泄了,能不能让我先……先……?”他终究是说不出口。
  他是无法制止这种场面的,就连他自己,也憋得那麽辛苦,可是,许是第一次面对女子神秘的身体,他竟然起了洞房夜的那种顾惜,想要成为今晚新郎头一个。
  杨威满头是汗,还是笑了笑,很有风度的换在一边,“那你先来,哥哥帮你按住这小娘们,她可不老实!”
  说完走到甘草头那边,把她双手全都按在头顶的地上。
  甘草绝望了,只见白宇臻分开她双腿,她怎麽蹬动双腿都挣脱不了,她那点力气在他们简直玩笑一样。
  白宇臻又是兴奋期待,又带著点紧张,对准她花穴湿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甘草觉得自己像被一柄剑刺中了私处,活生生劈了她。不管那肉刃是否刮出了她的瘙痒,带出了她的水迹,可是那始终把她的心生生切割。
  霎时间她的天塌了,甘草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好好跟陈家兄弟过日子的资格。
  白宇臻刚进去,舒服的不行,才知道他那位义兄为什麽这麽热衷於谈论风流,私处的摩擦竟然那样畅快。那个部位像是原本应该如此契合的,她的潮湿把他的粗硕全都吞吃掉了,她在抗拒他没错,可是她的小穴里已经热情洋溢的招手,在他男剑上上下其手,抚弄的他脑袋发麻。
  他试探著前後顶了几次,阳物给包容的舒服不已,就想泄出来,却怕人笑话,赶紧抽出,又狠狠的一头插了进去,反复几次,再抽出,再插入。
  “不──不要……”甘草的呼救已经随著他越来越娴熟的动作而微弱,下面的小穴给白宇臻乱戳的有些不适的涩痛,又有些玩弄的潮湿。
  甘草下身已经一片泥泞,他们的性器被连绵的汁水连接在一起,密不可分,即使是突然拔出,也会带出依依不舍的粘液。
  甘草自己都看不下去,她突然挣脱右手,狠狠的扇了白宇臻一巴掌,白宇臻给打得愣住不动。


  40.轮暴2

  杨威一把抽了甘草一巴掌,把她脸抽的偏向一边,道:“小娘们劲还挺大。”
  一把又牢牢固定住她左手,那边张子振已经跪在右边按住甘草的右手,这下她天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张子振最是看不过女人逞凶,又反手抽了甘草几巴掌,甘草的脸红肿起来,还是白宇臻反应过来,拦住他:“别打了,打晕过去就不好了。”
  他不知道她为何那般仇恨他,他明明是想让她有个好一些的开始,杨威对待女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希望她先不用那麽累。同样四个人,为什麽她就单单恨他呢?
  想到这白宇臻加快了速度,他想用快感来淡化女孩对他的仇视,她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身下,被迫的承受他,於是他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次刺入她最深处……
  “不要……不要这麽对我……”甘草呜呜的哭著,她不怕他们打她,那样更让她能清醒一些,抵偿她身子的不洁,可是白宇臻越来越快的抽插却让她身体深处滋生出那样罪恶的快感,她竟然可以在这种时候生出那样可耻的享受!她觉得这种精神的折磨比什麽都让她蒙羞。
  白宇臻也识不清方向,只知道在里头由著快感乱冲一汽,她的每一处软肉都湿的那麽厉害,勾引著他的欲根销了魂。他只知道对著她的小穴淋漓尽致的乱捣,捣出更多的水来……
  她的水是那麽多啊!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胸口都是乳汁,连下面的小蜜穴都充盈了蜜汁,越插越多……
  白宇臻越捣越起劲,直到自己控制不住那快感,抽出已太迟,他抱著她的腰身,用尽气力几下深深的冲撞,射在里头。
  甘草觉得後来那几下撞得她肚子都有些疼,她此时别无他法,只能尽量挽救,她低声哀求:“求几位对待我温柔些,再粗暴了真受不了。”
  这时杨威已经一根长龙插了进去,顶的甘草哎呦一声。
  “这会知道求饶了,刚才怎麽那麽不听话?”说完慢慢的将她来回抽插,他的阳物长,甘草又小,不怎麽深入都已经顶到了子宫口,甘草不舒服的求饶:“不要那麽深,求你!”
  杨威却被她刺激,往前一顶,将下身跟她密密扣在一起,不分间隙,全都填进她身体里,恨不能把双卵都给填到她蜜穴里去。
  甘草给戳的痛苦的哭泣,眉头都紧皱起来,却被张子振按住手脚,只能无助的摇头。
  身上的杨威尝到了她的花道窄小短窒的妙处,不由一次次顶到她深处,折磨她,甘草已经痛的要不行了,满脸青色,“啊──啊──”的大声惨叫。
  张子振也不由拦住杨威:“你轻点吧,把她弄小产了,我们两个还没弄呢。”
  杨威道:“罢了,给你些甜头。”
  说完不再插的那麽深,而是次次恰恰顶到她子宫口,他加快了速度,三浅一深的插她,甘草被那冲撞带出体内的快感,下体又被杨威耻辱的大分,下面花穴里竟然带出一片片水迹,还发出砰砰的抽气声。甘草想并拢双腿,却收拢不了那耻辱的声音。
  杨威笑道:“小骚货,舒服了吧!哥哥插的你厉不厉害?”说完俯下身,下身却一刻不停的攻击她。
  甘草不想求饶,却被他快速又深入的抽插带出快要呻吟的快感,只觉得子宫口都给戳到了,正中花心,给她疯狂的快感!
  从来没有人这麽残暴的对她,陈家兄弟对她爱护还来不及,而杨威毫无顾忌的就次次冲撞她隐秘的最深处,让她脆弱的瓶颈一次次给他的大家夥撞进去,碰触她敏感之极的柔软。
  双腿被迫大分,只能承受他无耻之极的进入,甘草只好哭著求饶:“厉害,厉害──公子请放过我吧!”
  却只惹来杨威更为猛烈的抽插,他得意的一笑,越发胯下用力,他最喜欢操的女人要死要活的,看她们受不了的那骚样子。
  他插的她花唇被带的翻出来,露出里面水嫩的内唇,随著每一次抽出而吸附在玉茎上不松口,再次随著插入被完全带的深陷进去……
  甘草神经都快疯狂了,这人的手段她几乎承受不了,让她的身体都跟著狂乱了!
  “啊……哦……我──”甘草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麽,可是她的身体狂热的像沸水,不叫出来,她会憋疯的。
  她为自己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而羞愧,可是她的身体确实为这粗鲁的强暴而产生了快感,她真想杀了自己。
  那下身啵啵的水声和抽插声越来越大,杨威却奋勇不减,甘草终於忍不住,“啊……啊……”的大声哭叫出声,声音楚楚又可怜,快乐又无助,透著魅惑人心的力量,再不含丝毫矜持了。
  杨威受到鼓舞,把她操的越发大声,越发哭泣,终於在她满脸泪水的时候狠狠往花心深处一捣,释放出来。
  他浓浓的眉毛微微拧起,紧闭双眼,实在舒服死了!


  41.轮暴3

  张子振接著过来,顾不得忌讳了,就著那满满还不断流出的精液就把粗大的阳物挤了进去,一时本来还涌出精液的洞口,又被他的粗硬的青茎暴起的欲龙重新撑得合不拢,那些精液也全被堵在里头,半滴也流不出来。
  张子振觉得阳具被温暖湿润的肉花包裹的心花怒放,原来女人是这等好滋味!尤其是那欲龙的龙头,卡在她温暖的深处,像被深深吸住了,再也不想出来了。
  此时甘草已经如同烂泥,即使没有人按住也无力挣扎,而杨威却是坏心眼的,抱住她的头,堵住她的唇不停的亲吻挑逗她。
  他就是不能看她毫无反应的样子,他喜欢她身子毫无力气,却还被玩弄的忍不住挣扎,大叫的抓狂样子,太吸引他的折磨了!甘草被上下挑逗,身子不自主的泛出水波。
  张子振哪肯让甘草在他身下分心,下身一次比一次刚猛,一次比一次下力,快把他“旋风刀”的本事都给拿捏到男剑上了,戳的甘草的下身本来粉嫩的花朵已经不再洁净,变成泥泞的沼泽,看著美好的花朵在自己的破坏下变得如雨打芭蕉,张子振产生了破坏的快感,他想让她被破坏的彻底些!
  於是他钳著她的双腿,打桩般用力耸动下身,他比他们几个的功夫刚猛些,胯下的功夫也是毫不怀柔,完完全全的一派生猛劲道,让自己的粗大一次次没入,抽出的时候猛的一拔,就带出一层白沫,再往她窄小的洞穴深深一戳,那些精液都被捣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甘草初时眼泪汹涌不止,此刻已经无声,脸上荡出两坨胭脂般的飞红,如醉了酒一样好看。她被插的迷醉,从那秘处荡漾开圈圈极乐逍遥,四肢过电般难以言喻。
  她的呜咽被杨威堵在嘴里,无法出声,下身却还被动的被粗暴抽插,她看到那些白沫,她觉得自己好脏,她不想让别人的精液放在只有陈家兄弟才可以放入的花壶。
  她用弱小的力气做著反抗,下腿不安的蹬著,却遭到张子振更猛烈的报复,他似乎惩罚她的不安,撞得她身体在地上来回拖动,承受著他整个人的力气!
  终於,在杨威几乎让她窒息的吻中,张子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再次堵在她的花穴深处。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
  张子振抽离之後,宋玉卿趴了上来,他清秀的脸颊已经因为春药忍了太久的关系,又目睹了这麽久的活春宫,而涨得通红,散发著滚烫的欲火气息,跟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毫不相称。
  他看著甘草满是白沫的花穴,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用手在她小腹下方轻轻按了按,花穴里挤出一堆白汁,淫靡不堪。宋玉卿简陋地擦了擦,下体的阳物实在无法忍耐了,他也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张子振和杨威一人在两边按住甘草一只脚,把她双腿几乎钉成平平的一条线,宋玉卿很容易的就把阳物全塞了进去,经过三个人的肆虐,里面依然夹的那麽紧,让他也差点失了心智。
  张子振一边紧紧按著甘草的脚,一边玩弄她满是乳汁的乳房,道:“这丫头不老实,我们帮你按著些,省得伤到宋兄。”
  宋玉卿眉头紧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舒服的想泄。
  “啊……你们……你们……啊……”甘草身子给插的上下挺动,带著胸乳也不住跳跃,嗓子咽不成声。
  他完全的伏在她身上,这是他第一次跟女人合体,不仅是个他绝不可能考虑的未长成的女孩,而且是个孕妇,但是事情已经发展了这一步,唯有消受。在那忌讳的心情中,又衍生出几分罪恶的快感来,让他灭顶的快意著,矛盾著……
  他一边插她,感受她的小穴,一边吸吮她甘甜的乳汁,看著身下人迷乱又不甘的表情。
  她的柳叶眉完全扭曲皱起,一双清澈的眼睛肿胀如山核桃,眼睛里都是对他们暴行的恐慌,却不似一般的妇人家失了常性,她面上看得出对他勇猛的享受,却写满克制。
  没有什麽比征服一个克制的人更有意思的了。
  他心里稍稍有些痛,他不喜欢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来跟他交欢那种事。他心境寡淡,最是欣赏两情相悦。
  他孰知女人的身体,於是他一边用一只手挑拨著她的花核,一边用力插她,感受到身下人收紧了花穴,吸的那麽紧,他恨不得整个人都给她牢牢吸住!
  他也想让她快乐点,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别……别折磨我……”甘草不知是对他乞怜,还是警戒自己清醒。
  於是他加快了速度,让花核在手下越来越硬,可是绞动他的花穴也越来越紧,几乎夹的他来去不畅。他运足了力气,同夹紧他的花穴做斗争,勉强冲破肉壁的阻挠,头上的汗水也不停的流下,身上的毛孔都被那紧窒的触感给打开了,短短几个冲刺,终於倾泄在花穴深处。
  四人均已经把甘草给操了一个回合,可是那身上的邪火却有增无减。


  42.轮暴4

  白宇臻刚才第一个发泄完,也是完事後等的最久的,见宋玉卿也完事了,忍不住红著脸问道:“宋世兄,这欲望为何并未觉得舒解?”说完有些不耐地看著地上的裸体,那双洁白的玉腿大开,虚弱的随意摆开,中间的桃源玉洞汩汩地往外溢出精液,显示这女子经历过怎样淫乱的轮番性事,淫荡极了。
  白宇臻看得尴尬又难耐,想别过头去,可是却怎麽都无法动作。
  张子振看出他的意图,笑道:“反正都已经上过了她一回,再反复上个几回还不是一样,还讲究个什麽!”
  这回杨威也赞同道:“不错,既然已经错了,就将错就错,这小妇人滋味不错,我也还差得远。”
  白宇臻又是心动又是克制,看著甘草还是踌躇著:“这──可以麽?”他下体早已又高高翘起。
  杨威更是怂恿道:“白贤弟,你现在收手,这小妇人也未必就感念你的好,还指不定多恨你,不如从她身上捞够了本,快乐一时是一时,再说别人给你下的药,情势所逼,原不是你的错。何必要对自己苛责。”
  白宇臻看向甘草,甘草心里早把他作伪君子,只恨恨地看著他,像要把他看进心里。
  白宇臻不知为什麽看到她那样的讨厌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心一横走过去,就著坚硬的欲根,又顺著那黏腻的花朵强行地塞了进去。
  甘草刚没缓上一缓,无助的嗯哼了一声,又给他进入了完全,填满了全部了。
  花唇受过了车轮般的抽插碾压,已经有些脆弱,被他又插了进来,扯的有些木木的痛。
  也不知是因为白宇臻先发现了她,还是因为白宇臻第一个强暴她,甘草就是把他恨的厉害,她只拿一双大眼瞪著他,表情都不屑给予,看得白宇臻心里一阵阵的烦恼。
  白宇臻不想看到甘草那麽恨他,即使他在做侵犯她的事。他要把她也操出快感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而没有功夫想著去憎恨他。
  白宇臻学著宋玉卿刚才的样,拿手指去触动她的花核,那花核迅速地在手指的撩拨下坚硬起来,变成一粒小珍珠。
  而随著手指的动作,小珍珠不安的躲避颤动,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包围著自己热龙的肉壁是如何的收缩如何的变得火热,他一面规律的进出著欲根,一面捻动她的小花核,眼睛闭的紧紧的,享受热龙四周排山倒海的挤压感,稍有精神松弛,就会被压迫的射出来。他动作了一会,静静的看著甘草,见她虽然还瞪著他,可是被身体的快感给纠缠不休,微蹙著眉毛,眼神水润又朦胧,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凌厉之势。
  甘草拧著眼睛似在隐忍什麽,被迫收起了锋利的小爪子,眼神无力的柔软下来,难耐的发出“嗯……”的声音。
  性爱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当你跟一个人如此亲密的接触的时候,当你们的身体已经连为一体的时候,当快感一波波被迫侵袭你的时候,即使这场性爱本来是个错误,你又如何去憎恨带给你快乐的人呢?即使这不是你想要的。
  甘草憎恨自己服从的身体,憎恨在身上人的攻击下意志的屈从,她紧咬著牙齿,把压抑的呻吟声关在喉咙里,却激起了白宇臻新的征服欲,他更加猛力地冲刺她,刺向她的花穴深处,感受到欲根上越来越湿的滑腻,升起了男人的自豪感。
  他一次次的抽插终於让甘草连牙齿都无力咬上,发出虚弱的“嗯啊”声,全身都莹润粉红,那呻吟像春声一样,又像勾魂的邀请。
  白宇臻一边不停的快速插她的花径,一边用舌头舔湿了手指,揉捏住那一点,二指飞快地揉搓,下体更是在甘草又潮湿又热情的花穴中耸动不止,他喜欢上那种感觉,一边享受著,一边感受著身下的人的欢愉,加倍的夹紧他。
  甘草觉得不光是花径里那不可说的舒畅,连带著花核更为刺激的被愉悦了,两重快感逼迫著她,无处可逃,一丝痛恨和凄楚的表情都无力赋予了。
  终於,他低吼一声,又射了出来,几乎同时的,甘草也尖锐的呻吟了一声,那声音调子更高,却娇弱不胜,她身体一松,下身涌出一股潮水,顺著白宇臻还未拔出的欲根渗了出来。
  白宇臻看到她虚弱下去的样子,又感受到她下体快乐的潮水,心里不知怎麽升起成就感。
  他突然俯下身去,抱住甘草,热情的亲吻她的唇,吸吮她的津液。他们的上下口唇都连在一起,密不可分,白宇臻一时舍不得,恨不能一直都这样,不分开。
  这算什麽?因为身体和本能而纠缠又纠结的情爱麽?果真是晦涩而费解的东西啊……


  43.群魔1

  宋玉卿看得眼都红了,把萎顿的甘草搂起来,翻了个身,然後把她腰往後一拽,让她跪伏在地,从後面狠狠的刺入她的花穴,刚才的潮水还滴滴答答顺著甘草的巢穴往大腿上沥下……
  宋玉卿眼色一沈,心里像沸水一般,他向来修身养性,这色戒的闸门一开便不可收拾,也不顾她几乎支不起身子的小模样,对准花心就是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抽猛插,下身阳物像是长在她花穴里了一样,从不轻易离开,却总是让她无可奈何的承受快意。
  甘草给他操的花心里一阵无法忍受的快感,像是再多已经受不住了,都往小腹中聚集,她真的好怕自己会表现出享受的丑态来!是以不得不拼命往前爬,想要躲开那让她惧怕的武器,却被杨威堵住去路,一把钳住她小巧的下巴,甘草给他手钳的张开小口,一根粗长的阳具就势就伸了进来。
  甘草下体还被插的水迹不止,口中又被杨威插了进来,气愤难当,就要咬下银牙,让他伤残加身。
  杨威反应快,一把夹住她脸颊,迫她松口,把阳具退了出来,把著她的小脸,左右开弓扇了五六个巴掌,两边的脸都红肿起来,热辣的眼泪一个劲的涌出来。
  “臭丫头!你要是敢咬我,今天我们几个就操死了你,把你赤身裸体扔到大街上,等你夫家来给你收尸!”杨威恨恨道。
  甘草有些无助的绝望,她不在意玉石俱焚,可是她不要死的那麽难看,她不要陈家兄弟看到她给他们丢脸的样子!
  杨威看她驯服些了,道:“如何,知道错了就来取悦我吧,用你的嘴,给它含的舒服些。”
  甘草擦了擦脸,握住他的阳具送入口中,只含了半截进来,他前头流出的露珠在她嘴里化开腥咸的味道。
  甘草生怕他不满自己又遭罪,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他,尽量避免用牙齿碰到他的东西,软软的小舌头轻轻舔著欲根的每一处,辗转舔弄。
  那欲根在口中越涨越大,把她口撑得都快放不下,甘草舔刮著他的龟头棱子,用口水包裹著蘑菇头,来回舔吮,再把上面吸吮的口水全部吞下。
  杨威给她弄得舒服的不得了,摸著她如墨的长发,扯著她的头皮:“不错麽,小娼妇,舔的公子我真爽快!啊──再深些!”
  说著又往她喉咙里戳去,甘草想要呕吐,赶紧往後退,却被宋玉卿猛的往前一插,後退不得,两人配合著,一个往後插,一个往前插,每一次都同一个频率同一个步调,甘草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夹在一个地方无法动弹,只能眼睛大睁,被迫承受来自两人的欺辱,寸步难行。
  两人的阳物总是同时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头晕目眩,身子里的舒坦想要炸开了一样,给憋得难受,却又无力反抗。
  甘草被两人同时一次次往中间夹击著,终於,在她觉得下体快要被插的上天,喉咙也快吐出来的时候,暴风骤雨终於停止了。
  她的双腿几乎因那剧烈可怕的高潮而打颤……
  一股腥味射在她喉咙里,顺著就流下去,她干呕著想吐出来,却只顺著嘴角流了一丝白色的粘液,挂在嘴边,她的花穴也顺著大腿流下滚烫的精液。她此时就像可怜的性奴。她说什麽,喊什麽,都不会有人理会她。
  她的这副流淌著精液的样子,就是最好的邀约。


  44.群魔2

  宋玉卿射完後,坐在一边歇息,神色复杂的看著她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子,她任何一个摔倒,都会让她肚里的孩子死於非命,也或许,经过刚才那麽激烈的冲撞,那孩子已经死了。
  作为一个医者,一个被江湖人士感恩戴德的医者,他思考著之前张子振的话,心情矛盾而复杂。
  杨威看著刚泄过又硬起的阳物,有些不安:“这药如此霸道,我恨不能时时刻刻做那事,这样下去一夜,会不会脱阳而死?”
  宋玉卿无奈的苦笑,清秀的脸上因为情欲的发泄而现出诡异的神色:“死倒不至於,不过只会叫人今夜越发欲罢不能,欲根深种,回去後起码一个月不能行房事。”
  白宇臻此时已经又硬的不行,又把甘草抱起,放在自己双腿上坐下,让她完全包容住他的欲根,整根吞没。甘草已经麻木,只能像无骨一般任他施为,连恨他都无力,腿已经完全支不起劲来站起,顺著他的肉刃就坐了下去,插的自己花穴里一阵不适。
  白宇臻扶著她上下吞吐了几次,杨威看得眼红,过来从正面摸著甘草的乳房道:“好兄弟,哥哥忍不住了,不如一起。我看这娘们这会无精打采的,好无生趣,咱们来点有趣的!”
  白宇臻喘著气,脸因为兴奋和害羞而红著:“要不你还从上面?”
  杨威道:“你这样,把她扭过来,正对著我。”
  白宇臻照做了,甘草感觉的杨威的热龙在她下面杵著,忍不住不安的扭动,动的白宇臻舒服的叹息。
  杨威一把扭住甘草的双手别在她身後送到白宇臻手里,道:“扣紧这娘们,别叫她乱动。”
  白宇臻不明所以,照做了。
  杨威把手指从甘草下身摸了把水,抹在自己的欲根上,对准二人下体的结合处,把蘑菇头慢慢的挤了进去。
  甘草觉得下体又经历了初夜的撕裂,像是把她的肉穴撑开到无法想象的极致,已经饱受摧残的花穴口被那强行不管她死活的闯入挤得撕扯般痛苦,像是拿拳头捅进去了一样,痛的她大声呼叫:“啊──啊──你们这些畜生!我,我绝不放过你们!”
  白宇臻被她花穴突然的收缩卡的险些又丢了精,脑门全是热汗,又被甘草的痛楚也吓了一跳:“杨,杨兄,这样──真的行麽?”话是这样说,可是这样极致的紧缩真是让他受不了的畅快啊!
  杨威额头给舒服的青筋暴起,甘草蜜穴里全都是精液,所以再是润滑不过,他只轻轻地往里推进,那粗大的欲龙的龙头就一点点地被花穴给吃了进去,把花穴缝隙般的窄小给撑出了一个粗圆的幽洞来,变成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杨威就著精液,往里一点点磨蹭著,把洞穴的空隙全都蚕食掉了,肉壁里每一丝褶皱都全部拉平,撑得吃不下更多,他禁锢著她的小腰,像蛀虫般一点点往里头蠕动,不知不觉把整根都给顺著另一根玉茎戳了进去……
  “啊……不要了……”甘草额头直冒冷汗,觉得两腿之间被一只粗重的铁蹄整个践踏进去,把她人都劈分成两半,从中间强行破开,而且,那粗壮骇人的蠕动让她承受著奇异的畅快,眼看著自己竟然荒唐的包容著两个男人,那是想都没法想的事,被强烈需要的心理满足让花穴里酥酥的痒,那明明凄楚的叫声变得骚媚入骨。
  只见女孩窄小的花穴里竟然挤著两根粗大的热龙,都深深的没入,撑得那花穴口不停变幻形状,却还是因为淋漓的蜜水而悠然自得地吞吐不休。
  白宇臻觉得比刚才更紧,挤得他都想射出来,只好来回慢慢的动,缓解那极度的刺激。杨威感觉到与自己相邻的兄弟的家夥在蠕动,也不敢落後,抱著甘草的腰上下缓慢的进进出出。
  甘草嗓子都快喊破了,忍不住服软:“求……求求你们,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在那短暂的疼痛过後,已经是另一种蚕食入骨的可怕快感了,似潮水般席卷了她……


  45.群魔3

  杨威却嫌她聒噪,一口含住她的唇,把她的话都淹在嗓子里,他邪魅的亲著她,堵住了她可能的呼救,下体加快了抽插。
  那种感觉很难以形容,跟兄弟操一个女人,被女人的肉壁包裹著,又被兄弟的家夥摩擦著,都能感受到互相的冲动。
  甘草给粗暴的对待著,花穴给扩张到极限,被刮擦著每一处软肉,所有的汁水都从媚肉中被挤压出来,淋湿了男剑。
  那种汹涌的蠕动调皮的磨过她每一寸内壁,还上下戳著她被扩张的无处可躲的花心,那花心不再隐秘,就暴露在男剑龙头上方,只要两人谁插的深些,都能命中到她的核心。
  而奇怪的是那样粗暴的抽插,不顾她感受的上下乱动,在经过撕扯般的痛苦後,竟然让她痛并快乐著,媚肉都争先恐後的想被那两柄剑轮番袭击。
  “唔……啊……”甘草张开嘴,只轻轻发出破碎又压抑的呻吟,带著几分挑逗。
  杨威忍不住凶猛的插她,一下又一下,那花穴似乎已经无奈的认命,在剧烈的撑开下分泌住大量的蜜汁,保护自己不被插坏。
  蜜汁顺著二人的欲根流下来,让二人更加畅通无阻,无所忌惮。
  甘草无力的靠在二人中间,给那疯狂袭击了头脑,似乎什麽也看不到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用她最大的声音连叫“救命──!”,而那声音在杨威和白宇臻耳边,如同呢喃。
  二人忍不住加快了频率,冲锋陷阵一般。
  杨威冲入的时候白宇臻就抽出,杨威抽出的时候白宇臻就狠狠的刺入,小穴没有一刻喘息,只能时时刻刻地被蹂躏著,随著不同的进出左右两片花唇一边被带的深陷进去,一边却相反的被抽带的都快翻出来。
  那不对称的抽插同样席卷著甘草的花穴,让她无法忍耐,不知道是在承受,还是在毁灭。
  甘草在剧烈的刺激下,身体里诱发出难耐的痛苦和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然後极限一次次被打破,被极度粗暴的撑大挑战,被极度凶猛的抽插挑拨,她两条大腿无力的坐著,眼睁睁看著自己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可怕的两根欲根同时亵玩。
  随著他们动作越来越粗暴,那种疯狂的快感渐渐散去,她疲劳的小穴已经无力不停的分泌蜜水,随之是干涩後的收紧。她已经无力承受更多,她几乎要被玩坏了。
  她觉得肚子有些不适,又想要呕吐。
  然而没等她吐出来,嘴边又伸过来两根滚烫的欲根,还带著精液的腥味,张子振和宋玉卿站在她两旁,把欲根从她嘴角塞进去,她只好用舌头来回舔著两根欲根的前头,争取叫它们尝到了甜头就不要塞进去。
  张子振和宋玉卿享受著她的灵巧的舌,一边用手套弄著外皮,用敏感的沟回蹭过她的舌尖。
  甘草被体内粗大的两根插的已经狂乱,她只好拼命收缩花穴,希望他们早点射,白宇臻和杨威终於被她刻意的收绞下,给舒服的齐齐射在她的花壶里,并立刻顺著花穴的空隙全都流了出来。
  两人刚撤出去,可是这只是个开始……


  46.群魔4

  张子振和宋玉卿也仿照两人的姿势,把甘草抱在腿上,这下两人却是不分前後,均把粗大的阳物对准还露出粉红洞穴的花朵,那花朵已经红肿不堪,花瓣如被暴雨打过,凌乱不堪,微微外翻,露出深粉色的嫩肉。
  甘草此时对於他们的摸索和摆弄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眼睛死了一般直直盯著上方,像是迷途落单的小鹿。
  张子振捏捏她的乳尖,托起她的下巴对著自己,“小美人,你不是以为晕过去,或者装装死,就没事了吧?”
  甘草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张子振给她冷漠激怒,钳紧了她下巴,几乎叫她不能呼吸,死鱼一样张著嘴:“今天一夜,你是别想躲过去了,你就是个死的,我们也照样玩不停手──”
  说罢,摆正了阳具,危险的对准可怜的小穴,狰狞的大阳物和饱受凌虐的小穴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那反差那麽残忍淫靡,激的众人越发良心泯灭。
  两人几乎不用润滑,对准小小的洞穴,齐齐一下刺了进去。
  那合起来的肉刃怎麽也有甘草的小腿那麽粗,就一下子戳进了她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指的小穴……
  也许是这次实在太为过激,也许是甘草终於到了极限,那花朵不堪撕扯,终於顺著二人的肉刃流下不可辨识的浊液,散发著媾和的味道,滴滴答答……
  甘草已经知道,她无论如何求饶都没有用,她只能随著上下起伏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巨物贴著四壁不停的研磨,寻求更多的扩张她的极限……
  身体在这种无休止的征战下已经要崩溃,体内粗壮的双刃还上下齐齐的刺入她,或者抽出来,然後不停的以同样的频率抽插她。
  在这种无比的刺激中,她觉得下面似乎要撕裂,身体里被插的满满的,全都是肉刃,里面的肉被一次次翻出,想要被掏空了,她只能像坏掉了一样被他们继续凌辱,连腹部的些微不适她都无暇顾及,在极度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她的乳汁一滴一滴的分泌出来,白宇臻和杨威一人一边含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吸吮,并吞咽下她的奶水,像两个吃不饱的幼儿。
  她的花穴被放肆的猛插著,乳儿又被毫不浪费的吸食,身体里都是抓狂的快感,可是她太累了,已经要没有精力应付这一切,她所剩的体力连一次高潮都无法再胜任。
  甘草闭上眼,在四人的围攻下,如同在大海的波涛中漫无目的永无止境的漂流,那种快感弥散满四肢百骸,让她欲仙欲死,可是那看不到陆地的恐慌让她心底绝望,不知快感将自己带向何方,不知会生会死……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操的从里面整个翻出来了……
  由里到外都快被完全榨干掏空了。
  宋玉卿和张子振被她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和疯狂的呻吟带动了欲望的源泉,两人使了个眼色,充满默契的加快了速度,两根粗大肉刃同时粗暴而疯狂地同时抽插她,三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夜色里,只听见男人女人疯狂的喘息声,高低起伏的低吟声,混杂在一起,淫荡极了。
  在无法言喻的刺激中,两人同时射在她体内。
  男人把女子夹在中间,拥在一处,喘息不止。
  拔出来的时候,两人欲根上全都是白液,甘草的下身还在止不住收缩张翕,喘息不能,她觉得心都快跳动到衰竭了……
  这一夜的暴风骤雨究竟何时算完。
  可是这时药效已经越来越强烈,又有之前如此淫乱的历史,谁也无法顾及这种煞风景的小事,没有人再会理智到想旁的无关的事。
  四人失了内力,血液中却似打了鸡血。甘草觉得自己下身已经被掏空了,上身的乳汁也被吸的干干净净,乳尖肿的都有些敏锐的疼痛,可他们还是不知满足地来抢夺她的养分,让她整个奄奄一息。
  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了的玩偶,被几个人扯来扯去,摆成各种姿势,用各种手段奸淫不休。
  四人又就著各种姿势把甘草淫辱了够,长夜漫漫,没有注意孕妇已经没了气力,昏死之间。
  那所有的气味和声音都似乎成了让人疯狂的根源,激起了四人心里罪恶的因子,想要把甘草更加疯狂的对待,甘草下身早已流干了水,只剩下浊液的滋润让他们勉强进入。


  47.杀心

  宋玉卿睡得并不踏实,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人拽他衣服,不得安生。
  他被扰的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听见耳畔有个女子微弱的声音一遍遍机械的重复著:“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宋玉卿彻底醒了过来,冒了头冷汗,带著几分惊慌起身要避开,却还是被女子拽住不休。
  他低头一看正是方才被他们亵玩的小妇人,脸上都是血,身下也是血,看著著实有些可怕!
  他拔腿想要离开那梦魇一般的面孔,可是却被那女人死死抱住不放,他无处可逃,只好蹲下身来,去探那女人的脉搏,却把他吓得连连後退!
  那女子竟已经是个死人!
  他一把撕下衣角,踉踉跄跄甩掉那女孩,逃命般往远处跑,可是身後那死人的“救命”声却越发真切,越发迫的他无处可逃,他捂住耳朵,一面害怕的回头看那女人,一面声嘶力竭的狂奔,却看到那女人不再追他,七窍流血,鲜血汇集成血海,都从那女子下身汩汩的流过来,转瞬就要淹没到他脚下……
  “不──”宋玉卿一个挺身,从噩梦中醒过来,他出了一身冷汗,才察觉内力似乎已经恢复了一成,天还未破晓。他醒过来喘息了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原来不过是个梦而已……
  他平定了心神,向身边扫了一眼,却险些又失了魂魄!那揪住他衣角不放的,不是那小妇人是谁?那妇人不著寸缕,身下晕染扩散的血花,已经把他也要浸在其中……
  宋玉卿躲避瘟疫般起身,那女子的手却并未死死揪住他,而是轻轻从他衣衫滑落,宋玉卿深呼吸片刻,还是压不住心里无边的恐惧,差点就惊叫出声。
  再定睛一看,却哪里来的大滩的血迹?地上还是灰白一片,只小妇人的两腿之间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淡淡血迹,并不醒目,倒像是撕裂的外伤。
  宋玉卿松了口气,看见四周的情景,心里一沈,昨夜里的放纵似梦似幻,越疯狂时越不似真实,就像地狱最深处,疯狂堕落又狂欢的感觉啊……
  怪不得有人愿意堕落成魔,原来魔鬼的刺激快乐,远比仙人的孤高寡趣好上太多滋味。
  人人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诡异的梦境,宣泄了一场年少荒唐的淫乱。
  然而,现在地上破败的女孩,身上的大滩的乳白痕迹,和她身下的褐色血迹,昭示著这一切真实的发生过。
  宋玉卿心里慌乱,挨个叫醒其余三个公子,三人俱都是愣了半天,先是被那形迹吓到,然後是为昨日的放纵迷茫。
  几人惊慌地看著甘草双腿间可疑的污秽和自己阳物上的斑驳红星,慌了神智。
  宋玉卿终究压不下心头的一点慈悲,他俯下身去,探那女子的脉搏──还好,虽然气息微弱,总好过是噩梦中的情形:那恐怕今後他宋玉卿真的一天也睡不著了……
  宋玉卿蹲在甘草身边,摸了摸她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肚子,神色阴沈:“刺激太过,探不到胎心,肚里该是死胎,可是因为孕妇昏死过去了,却没能排出来。”
  白宇臻神色痛苦,摇著头:“这,这,难道是我们造的孽?不──”
  张子振冷冷道:“怎麽,白家的少爷,敢做却不敢认。”
  白宇臻半晌镇定了神色,帮甘草把已经撕破的衣衫尽量穿上,遮蔽她裸露的身体,“那,那我娶她便是!就算做赎罪……”
  杨威诧异,劝道:“白贤弟,你傻了?这妇人可是有夫君的,还共有三位,若是他日她夫君报官,说你拆人姻缘,强占民妇,断人子孙,你可怎麽在江湖走动?”
  白宇臻愣了愣,想到後果也是心里沈甸甸的,又不甘心,很是矛盾:“那──我们糟蹋了她,就这样丢弃不问?”
  他扶著额角,如宿醉般头痛欲裂,“不──我做不到!”
  杨威挑了挑眉,道:“这妇人著实是个尤物,就此杀了她倒也可惜了。若能娶了做个妾室,倒也不错,尤其昨日里那般滋味,以後兄弟一起玩也方便。”说完似乎犹在回忆:“如果她同意,她那夫君也就好办,就恐怕她恨我们入骨,决计不会答应。”
  张子振冷哼一声道:“依我看,斩草需除根,你我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世家,不可以传出什麽笑话,不如现在给她一个了结,一了百了。”
  眼下天未大亮,四野荒凉,确实是杀人灭口,抑或是消失无踪,摆脱干系好时机。


  48.产子1

  宋玉卿旁观许久,也思忖了许多,他终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若她昨夜就那麽出血而亡,他也就作罢,可是这妇人偏偏命大,还尚存一息,那麽他便无法在清醒的时候眼睁睁看她死。
  何况,一夜夫妻百日恩,与她做了那回事,不管是不是自己情愿,也不愿让她就这麽死了。
  他缓缓抬头,淡淡道:“容宋某插一句,好歹宋某是个医者,这见死未必会救,但是杀一个无辜且无力反抗之人,却是万万不能,也不能容诸位一错再错。”
  宋玉卿面容虽清淡,说话却有几分分量,只因行医济世,神医世家颇得人尊重,又是几人里的主心骨,话不多却掷地有声,一时几人不敢造次。
  几人匆忙擦干净阳物上的零星血迹,似乎这样就彻底脱离了关系和嫌疑,然後穿好衣衫,系好衣带,一个个俱都恢复了往日里那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谁也无法想见昨夜里是怎样疯狂残忍的暴徒。
  只有地上的甘草,衣不遮体,衣衫凌乱,形迹惨淡,死了一般,完全的形成了与众人不和谐的画面。
  四人袖手长身而立,像是与形成那情景的罪魁祸首四字格格不入。
  冷心如张子振也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转身去查看那门板。
  “我看看这门板是否取得开。”
  杨威也四处翻看窗棂,看窗格是否卸得下来。
  两人东敲西拆,半天也拆不开那门板窗格,又浑身脱力,内力恢复不足一成,几乎动用全部内力才震碎了门板,走了出去。
  宋玉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了眼一直有些无措的白宇臻,问道:“白公子,我想,总要为这小妇人保了平安才好安心,不如随我一起速速寻个住处吧?”
  白宇臻也正有此意,於是跟著宋玉卿一起找了块门板,把甘草抬在上面一起走出去,出门前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掖好了四角。
  於是快到岔路口,四人就此两两作别,宋玉卿和白宇臻留下善後,杨威和张子振还恋恋不舍的回头半天,才算走了。
  杨威是想著,那等好滋味,不知何时再尝得到,还巴望著何时能寻回这小妇人当个妾的事,苦於宋玉卿在场,怕是做不成了。
  张子振则是在想,不杀了这女人实在後患无穷……
  两人各怀心事的走了。

  宋玉卿急忙赶科场般就近寻了一处村落,名作小沧村,靠近城镇,这里正是定柔行省辖下的定州,南方人心软,一位好心的大婶很快给这俩公子一个病人腾了地方,地方虽朴素,却极为安静和整洁,热水布帛一应俱全。
  宋玉卿叹了口气,清秀的脸颇有些不忍,看向白宇臻:“待会我用金针刺醒她,你用内力温暖推移她的肚腹,助她把死胎往下面生产,这妇人年幼,性子却有点烈,你可别让她伤到你,过程必定是难捱的痛苦。”
  彼时甘草已经四肢呈大字形被牢牢绑在床上,手脚都被绳子牢牢缚在床头床位,下体赤裸,身下垫了好多棉花。
  白宇臻听的都有些心恻,忍不住问道:“非得用此法?喝碗汤药不行麽?未免太过残忍和痛苦了……”
  宋玉卿摇头道:“延误多时,红花怕是不能排的干净,还会影响日後的生育。只能疼的一时,好过痛苦一世。实话实说,这妇人能捱得过这痛楚就是生,捱不过去就是死,端看她意志力了。”
  说完以金针刺激甘草太阳穴。
  甘草迷迷蒙蒙中醒转,看到这两人,又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还被五花大绑,只当他们换了个地方又要施暴,忍不住就要大叫,可是太过虚弱,张开了嘴,也没发出半个音节来。
  甘草拿眼睛瞪著他们,还来不及做何挣扎,只觉得在无边的愤怒和怨艾下,肚腹里一阵难过,一阵排山倒海的翻滚,肚子里开始剧烈的抽痛,一阵强似一阵,不知怎麽回事,下身突然流出大滩混著水迹的血,她挣扎了两下,眼眶里的泪花忽闪忽闪的却掉不出,断断续续才说的出来,“我……我……肚子……好……好痛──”
  宋玉卿急道:“大概羊水破了,正是时候,快些使劲!趁有几分力气尽力生产,否则你性命堪忧!”
  说著往她口中塞了一团软布,又在她头顶几大要穴扎了几针。
  白宇臻也已开始在她腹部上方来回动作,作势以内力助她活血暖宫,即便如此,甘草还是觉得世间最大的痛楚也莫过於此!每一点移动都牵动她全身的冷汗……
  所有的沈甸甸的负担都向双腿间挤去,却因为她盆骨娇小而显得格外难以通过。
  甘草拼命呜咽著,嗓子都哑了,昨夜的噩梦已经耗损掉了她几乎全部的精力。
  她的手到处乱抓,因为移动幅度有限,只将将抓到了白宇臻的胳膊,眼睛里流露出一个母亲无限哀怜的祈求,费劲气力交待道,“我……我不成了……剖……剖……保……保孩子……”


  49.产子2

  宋玉卿似看出她的想法,叹了口气,他本来并不想这时说出实话的,可见她似乎存了死意,只得好声解释道:“你这胎儿已保不住,当时又,又──又昏厥没能排出来……死胎留在你腹里便要成毒,连你也无法幸免。只有现在把它生出来,才能对你身体好些!否则一尸两命。”
  说完果断转向愣著的白宇臻:“你动作快些,下力些,越耽误她越危险。”
  甘草已经什麽都听不到,她只听到那一句,她的孩子已经死了!已经是个死胎!
  她眼睛霎那间失去了色彩,连憎恨也没有了,只麻木地盯著房顶,眼睛里流出一串串眼泪,打湿了枕头。
  那一刻她只觉得了无生趣,再无牵挂,痛苦击垮了她,她想要放手了……
  宛如身子轻飘飘的飞起,眼睛沈沈的闭上,意识却飘散混沌,一片黑暗。
  她漫无目的,摸著黑暗向远处走去,不知道这里是哪,但是这空灵的地方让她觉得身子很轻,心也轻快起来,只想往前走,不再回头。
  她来到异世,还从没这麽轻松,这麽无牵无挂过,一切的担忧,惶恐都随风吹散了……
  有什麽东西似乎不知不觉要从脑海中淡忘,她麻木的走到尽头,眼看就要走出那片奇怪的地方了,这究竟是鬼界,还是她脑海中的死角呢?但她想,迈出这一步,终於摆脱了,不管以後是死去,还是一直蛰伏,她都甘愿。
  耳边却有一个磁性而温柔的声音在唤她,像是曾经听了很多遍。
  “阿莲,阿莲……”
  甘草看向去路,远远的高处,一个神邸般的男子,一身雪白流光云锦,在风里风流倜傥的翻飞,他的身形几乎完全隐匿在游移的云中,立在去路尽头,阻住了去路。
  白云笼住了他的身影,却依然遮不住,那通身光华璀璨的龙章凤姿,他只那麽静静伫立,不见容颜,却敛不住内里的无墨自华,犹如仙人指路。
  他的声音让她似曾相识。
  甘草问他,“你在唤我吗?”
  为什麽他看不见她却在唤她呢?这到底是哪里呢?难道她不叫甘草,本来唤作阿莲吗?那麽他是在她不省人事的时候曾经呼唤过这副躯体的人?
  甘草捉摸著看不见摸不著的一切,窥不见云後的面容,却能感到男子在温柔地微笑,“回去吧!”
  甘草有些不解,没有挪动脚步,她很好奇那云下是什麽样的脸?
  “我累了……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甘草拼命摇了摇头,那无边的身心的疼痛都让她心有余悸,不想再来一次了。
  公子的话饱含威仪,似乎不允她反驳,又带著宠溺的诱哄。
  “阿莲,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速速回魂吧……”
  甘草进退两难,她甚至不想回头看一眼,就切切恳求道,“让我解脱了吧……”
  那公子听见她哀切的恳求,一阵心痛,突然捂住了胸口,半天无法言语动作。
  他身上笼上淡淡的哀愁,连带著云彩都瞬间阴霾了。
  他的声音却温柔而坚定,“你一定还要活著,等我找到你。”
  他的承诺如同三月春风,化尽了周身的不安和决绝,让她冰冷的魂灵有了一刻的温暖和慰籍。
  甘草兀自在费解,却见那男子突然一挥衣袖,乌云突然狂暴的四散开来,她来不及躲闪已经被卷进风中不住後退,被龙卷风般又吹回了来处。

  在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中,甘草被耳边慌乱的摇晃和召唤唤醒,只听见两个男子在焦急的吵著她:
  “不要睡!醒醒!”
  “醒来啊──!你这女人!快醒来啊!”
  睁开双眼,痛楚依旧,却因为梦中燃起的生念多了几分气力。
  果然抓著她不放的正是白宇臻,这让甘草又多了几分气恼,狠狠剜了他一眼。
  只听白宇臻也顾不上难过,激动的几乎大叫,“醒了!醒了!她没死!”
  甘草再无暇去恨还是痛,只全身精力都使出来,既然死不了,那拼了骨头也要生出来!
  白宇臻胳膊给她抓得全是血印子,有的地方几乎深可见骨,他只好忍著痛,用另一只手去推移她的腹部,却并不把手抽出。
  宋玉卿初时还担心甘草又昏过去了,那可就不成了,见她眼里带泪,手下不松,这才知道她是强忍著巨大的痛楚,不出一声。
  这生产的过程进行了有一刻锺的时辰,下面才终於露出死胎的头,只听甘草近乎凄厉的一声嘶叫,在夜里无比骇人,嘴里的软布早已被鲜血浸湿。
  孩子出来了大半,宋玉卿小心地拖著死胎的脑袋,顺著白宇臻推移的力道,巧劲牵引,接了出来。
  而这过程里,即使正常生产的产妇也不能忍住一声不吭,甘草却几乎大气不出,只干流著眼泪,麻木地任他们动作,似乎肉体已经无知无觉,只一双手快把白宇臻胳膊抓得稀烂。
  待到孩子接引出来,她已经过度耗损,睁著眼昏死了过去。
  宋玉卿把死胎接出,然後拔出甘草口中的软布,神色复杂又有些回避,一个大好的孩子,眼下却不足四斤,化为冤鬼,这,都是拜他们所赐。
  他根本不忍再看,便去为甘草清理下身。
  白宇臻接过那孩子,却突然惊叫,“宋兄!宋兄!你看!”


50.产子3

  宋玉卿顺著他目光所指,只见那瘦弱的病猫儿似的孩子双眼紧闭,小手微微动了一下,几乎看不见,还张开小口,想要哭又没有丝毫力气的样子。
  宋玉卿也很是惊讶!
  “探脉都无法摸到胎心,想不到竟然这样命大的孩子!”他小心而认真的把孩子复又接过来,用衣衫认真细致的裹好,生怕一不小心就伤了他。
  宋玉卿随即道:“你在这里照顾她,我给你开些药材和食疗的方子,你日夜侍奉她喝掉,调养她的身子,我连夜赶回去请我太爷爷给这孩子瞧瞧,若是能赶得及,兴许能救这孩子一命。”
  白宇臻脸上也泛发了色彩,叹道,“承老松君过问,必然无恙矣。那等她醒来,也就不会那麽痛不欲生了。”
  宋玉卿想了一想,正色道:“还是先别透露,这孩子脉象微弱的很,眼下天气又冷,一个不周,都难以保命,到时又叫她空欢喜一场,再伤悲一次,怕是身心全都经受不住,回天乏术了。倒是不如等到了好消息,我再连人一起带给她。”
  白宇臻点点头,拿了方子,赶紧去抓药,宋玉卿托著孩子,不顾颠簸,雇了马车回家去了。
  宋玉卿几乎是奔命一样走了,不光是为了给怀中的孩子续命,弥补一点罪过。再有,那女孩的样子著实让他难过,他因一夜露水姻缘对她有了些柔软的体恤,但是更多的,却是躲闪和回避。
  他宋神医一向行医积德,从来都是被人仰视尊重,此时在甘草面前,却除了内疚就是难堪。
  他可以面对世人,却独独不能面对她。所以,此时他能够逃离这里,或者做点什麽,他都好过些。

  时年龙霖版图,多为龙霖武帝治下,此君颇有其先祖之风,雷厉风行,也不失沈稳大度。进退有度,法令有据,天下算得安稳。
  然则小皇帝年少,毕竟人微,天下版图若要形容,京城天都民间有一首童谣大抵如此:
  苍术北戍出豪杰,稳坐中原守天元,
  定柔宛转风光好,石林险峻入鄂南;
  西去乌兰连朔漠,贼匪窃我定苍山,
  杀伐征战有皇叔,手握虎符兵马万。
  塞外宛城,是一座充满异国风情的陶土城,也正是童谣中苍术西部的边城乌兰辖下。
  这里的姑娘热情奔放,这里的小伙子鬈发钩鼻,这里地处沙漠,却充满异域的悦耳琴声和热辣的欢笑。
  金黄的沙漠中却有一块肥美的绿洲。
  绿洲上有座四四方方的城堡,城堡的入口凿刻著三个洒脱而苍劲的大字,“仙侣城”。
  堡中搭满了葡萄架,在那风光最好的地方,耸立著一座在沙漠中已经可以算是“巍峨”异常的精美楼宇,只那座楼宇才泄漏了城主汉人的身份。
  楼宇都是用从东边远远运过来的砖瓦堆砌,连窗格,都还是原汁原味的红木窗格和淡粉蚕纱,四面廊回挂满了大片奢侈的白色丝绸,随著熏熏欲醉的热风一阵阵翻鼓。
  若是迷途的旅人远途而来,半梦半醒之间,听著那远处的驼铃声,定会以为看到了沙漠蜃楼,才会见到那样神仙般的居处。
  这座楼宇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在牌匾上用十足的金字刻著龙飞凤舞的“归来筑”,显示了主人家的富有。
  这看似华丽而脱俗的居所,正是此处的城主府,眼下,归来筑萤亮的灯火,在阴沈的夜色下格外显眼。
  大漠的夜寒冷而寂静,床榻上打坐的年轻城主突然陡然咳嗽,惊起烛火跳动一片,他费力的喘息,口中喷涌出一口又一口浓浓的鲜血来,喷洒在雪白的床榻上,晕染出大片的牡丹,惊心动魄。
  “公子!”一旁的白衫侍从吓的心惊,那侍从身材修长,体格健美,背後一支短戟,一袭白衣看起来已经气度不凡,但跟床上的少年一比,却又逊色一筹。
  虽然一面金色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是他颤抖的声线已经揭示了他的慌乱和六神无主。
  他们的主人高大英武,是他心中的王者,却从来未如今天这般羸弱过,竟似去了半条命了。
  年轻的城主轻轻喘了几喘,嘴角还流著缓慢的血涎,足足缓了一会儿,脸色惨白,如同沙暴袭过的边城。
  他见那侍从拿出箭竹对著天空欲要点燃,费力摆手道,“无……无妨──”
  侍从收起箭竹,还是不放心的看著男子。
  男子闭目缓缓坐起,调息了片刻,睁开了双眼,已是一片大海般的平静。
  良久,他朝依旧手足无措的侍从睨了一眼,慢慢替换下染血的中衣,毫无平仄的声音带著三分警告,不怒自威。
  “今日我驱动禁术的事,不要告诉我师傅。”
  侍从虽忧心城主的健康,却绝不忤逆任何一个吩咐。
  那公子言毕,对那侍卫摆摆手,“云霏,你把这些脏污的被褥私下拿去处理了。”
  待那侍从退下,年轻公子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袍,除了脸色差些,脚步虚浮些,再也看不出什麽分别。
  他轻轻走到窗口,透过翻飞的白纱向远处眺望,触目所及,唯有萧瑟的大漠连天和无边的黑暗,他却不知望向什麽地方,嘴角绽开一个连他自己也毫无知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