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27

均均: 狼狈为奸 卷二

卷二

29.孩子!

我点了一辆马车随便指了一个地方,到达目的地后又换了另一辆到另一个地方,如此换了五六个地方才停顿下来。
好了,我终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完全死心。
其实我也想过用溺水的方法回去21世纪,可是想到这方法搞不好就塔上自己的生命,代价太大了。
没关系,我是独立女性,到每个地方都能活得好好的!
于是在这个地方——扬州,后来我才知道我来到扬州。我在扬州比较偏僻的地方用傅浪平时给的钱买了一间屋子住下来。这半年来我赚了300两,够我做生意了。
想做馄饨的,可是想到傅浪和傅北的很熟悉我这一工艺就放弃了这想法。
一番思考后,我在一个不十分密集的地方开了一间杂货店。
七个月后
我坐在柜台前,外面的大街人头涌涌的。我看着大街,浮现出一年前的事:我挡傅北的马,被傅浪救起。
如果没有当初的冲动挡马,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腹部一阵胎动。孩子,你想快点来世间陪母亲吗?还没够时间呢。
是的,我怀孕了。而孩子的爸……不知道是谁。有可能是傅浪,也有可能是傅北。因为我推过时间,这种子是在船舱留下的。
孩子,你注定生下来就注定“爹死了”。叫什么名字好呢?我刚开始打算用自己和兄弟俩的姓来取的。可是跟我姓吧,叫简傅,简傅减负,把21世纪学生的“减负”口号拿来用不太好吧。跟爹的姓,叫傅简,
傅简妇检的,更糟糕。
所以孩子的姓,孩子的名都没确定。
“老板娘,给我一包花生。”吴大娘走进来。
“好咧。”我站起来挺着肚子给大娘一包花生。
“孩子还好吧。”吴大娘看着我的肚子亲切地问,眼里全是同情。因为我告诉外界:家里一场大火把丈夫烧死,留下我和肚里的孩子。古代的人都很有同情心的,相信我的胡言乱语又暗暗照顾我。所以我从落脚到现在都没遇过什么麻烦。
“它很乖,只是有时候调皮地踢我。”我抚摩着肚子,享受有孩子陪伴的幸福。
“你要处处小心,不要洗冷水澡……”吴大娘唠叨着。
我着着觉得很温暖,感觉回到母亲的身边。
“老板娘,米店叫你过去对帐。”小伙计蹦跳着进来。
“吴大娘,我要出去一下,以后再跟你聊。范同,你来看着店铺。”
这个小伙计姓范,大名一个同字。当初我一听差点从凳上摔下来:“怎么叫饭桶的呢?”
看来宋朝还不知道饭桶的意思,这小伙计还振振有辞:“我爹希望‘四洲同’,国家安乐,所以把我改名范同。”
还好,他爹没有为他取名“建”。
我缓步走向100米远的米铺,抚摸着肚子,哎,这孩子一定是个男孩,总是踢我的。
看见路上的小孩子在玩耍追逐着,脸上虽然有污泥,可是笑容比太阳灿烂。我的孩子以后也要这样的笑容。
我小心地避过那些孩子的碰触,现在的我像个容易破碎的玻璃,稍有疏忽都粉身。
“哈哈~~”忽然两个十岁大的小孩从巷子里跑出来,跑到我身边时,后面一个向前面的一推,前面的小孩反射性地又向我抓去——
“啊!”我想不到他这样的动作,加之他的力气大,我被推到在地上。
“啊!痛——”我在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腹部传来阵阵剧痛让我无力站起,痛苦中,我只有一个念头——孩子。
“你们麻烦了!!把老板娘推倒!!”那群小孩子围着我,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指责那两个孩子。
不能倒!不能慌!我忍着痛吩咐:“快帮我叫大人来!”
“哦!”那两个做错事的小孩才惊醒地跑开,一边叫一边大喊:“救人啊!”
我的手在地摸索着要站起来,却摸到温热地液体,那些小孩看见尖叫:“是血!”我的心一阵慌乱,涌起从没有的害怕。孩子,别离开我!孩子,妈会挺住的,你要挺住!我开始昏沉了可是一再强迫自己清醒。不能倒下!
“怎么了?”终于听见大人的声音,那些小孩让开一条路:“莫少爷。”
莫少爷……扬州有名的大户人家……那个莫少爷一直走到我身边,我本能地一把抓住他:“救我!”
感觉那少爷轻轻地抱起我,说:“放心吧!”
我的心一放松,闭上眼睛。


30.天使恶魔

小腹撕裂般的痛让我生不如死,可是我不能放弃。孩子,妈不放弃,你也不能放弃。孩子,熬过这关,我们就平安了。孩子,坚强!
模糊中,我听见傅浪温柔的呼唤:“丹,别离开我。”顿时,我有了一点力气,可是剧痛带走我的呼吸,撕毁我的灵魂。
“老板娘,恕我无能为力,现在只能保住一个。老板娘,你要保母体还是小孩?”
什么?不,没有我的孩子谁来爱护?没有孩子的我谁来陪伴?一股求生,一股母爱,我猛地睁开眼睛,声音无力却清晰:“两个都要保!一个也不能少!”
产婆和郎中被的精神吓了一跳,顿了顿产婆可能感受过这样的心情,柔声说:“老板娘,我们就尽力让你把孩子生下来。”
我放心了,继续战斗……
……
“少爷,你别进来,这种事……”产婆声音中带着忌讳。
“救人要紧,我输真气给她。”
……
朦胧中我看见傅浪来到我床边,心喜地抓住他的手:“浪,你来陪我的吗?”那个男子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见。他想扳开我的手我却紧握不放:“浪,别离开我。我会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他见我不放手就任由我抓着,另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
顿时,我觉得一股温暖的热气从他身上传过来,让我增加力量和剧痛对抗。孩子,爸爸给我们力量了我们要坚持住。孩子,妈妈要带你到处玩,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美,你一定要平安!
“哇——哇——”终于,我听见婴儿的哭喊声。
孩子,我们成功了。我微笑地看着那男子:“浪,谢谢你。孩子平安了。”
……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四周都很陌生:洁白的床,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外面鸟语花香。哪里?但这不是主要问题,我连忙看床的一边,两个小小的婴儿睡在床边,顿时,幸福的泪水夺出眼眶。
狼狈,我一口气生了两个孩子呢。再认真看,却发现两个孩子外貌并不相同。左边的孩子脸圆圆,像我;右边的孩子瓜子脸,像那对兄弟。
究竟他们的爹是……我仔细地观察,孩子像我,像浪,又像北。本来狼狈两人就有七分像样。这可是谁的孩子我搞不清楚。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记得21世纪我看过报纸说英国一个少女生了一对异卵双胞胎:一白一黑。因为她同时与一黑人一白人欢爱。
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是否一样?
唉,别多想了,我已经离开傅家兄弟了。
孩子,我们都平安了。孩子,我的骨肉,以后你们要陪伴着妈妈啊。
孩子,你们究竟是男是女?我好奇地解开他们的衣服:圆脸的是男孩,瓜子脸的是女孩。呵呵,男女都生了。
七个月就出生,他们看起来很小。我忍着下腹的痛坐起来,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很轻。他们好象还不够一只小猫的重。我的心充满怜悯,孩子,是不是觉得妈妈寂寞就迫不及待地出来陪伴妈妈呢?
“你醒了?”好听的男中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看见一个25岁左右的男子走进来。我皱眉,宋朝的礼俗不是产后的女人不能让丈夫外的男人看见的么?不过很快我就为自己的想法笑了,怎么才来了古代一年,就学起这些礼俗?
男子直径来到我身前,带着浅浅的微笑,让长得比较冷漠的外貌添加几分柔和,他坐在床边——这个动作又让我皱眉,他也看见我皱眉了。还是坐下来伸手探下我的额头。哦,他是看我身体的恢复如何。我才放下防备的心。
“看来好多了,不过你还是躺着。还不适合坐起来。”他抱过两个孩子,叹:“你很勇敢,如果别的女人就会放弃了。而你很勇敢地跨过这一关。”
我看着他,任由他把孩子放到床头,也把我重新躺回床上。我猛地想起:“你是莫少爷?”
男子还是微笑着:“我叫莫怀,莫少爷这名称实在不敢当。姑娘叫我怀就好了。”
“谢谢你,怀。”我一时没记起古代的人除了最亲的人外,都不直接叫对方名字的。而且我也忘记我在外头说我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这莫怀却叫我姑娘。
“两个孩子很可爱,可是好象有点小,你真要好好照顾他们。”莫怀碰碰孩子,孩子忽然醒了哭出来。
“哇——哇——”
我手忙脚乱地抱起其中一个孩子学别人的样子安慰着,可是两个家伙越哭越厉害。
“他们饿了。”莫怀提醒。
“哦。”我才记得我还没喂过他们呢。正想挽起衣服才记起身边有个男人。
“呃,怀,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我实在没有在男人面前哺乳的勇气。而且这男人不是我丈夫。
莫怀轻笑一声:“我在外面等你。”
等莫怀走出去后,我才快手喂两个孩子,看着孩子在自己怀里吃奶的样子,我心里充满神圣。这是我的孩子,我的骨肉。我不会再孤单了!
当孩子们吃完,我才依依不舍地批上外衣。莫怀好象知道我已经喂了般问:“姑娘,好了吗?”
“好了。”
莫怀又进来,我才记起我还没好好向他道谢,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可能我们三个都没那么容易脱离危险。
“谢谢你,怀,谢谢你救了我们。”
“小事而已。助人为乐。”莫怀微笑着。
他的微笑让我想起傅浪,浪也是经常对我微笑的。
“我还没知道姑娘的名字呢。”
“我叫简丹,铁血丹心的丹。”我答。
“丹,好名字。”莫怀看看外面,“我听见你在昏迷中叫‘浪’这个名字,是……”
“我丈夫的名字。”我说,有些伤感地想到自己孤身产子的凄凉,“他死了,我们的家着火的时候,他为了我被烧死了。”
“对不起,问起你的伤心事。你就节哀吧。”不知道我是否看错,我总觉得他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我家很大,很多仆人,丹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保养身体吧。”
“这怎么行?我不能经常打扰你。”
“没关系,你想一想,你孤身在家照顾孩子很难有些疏忽。这里保全很多。”
我想了想,孩子因为是没够月就出生,身体很虚弱的,真的需要好好照顾,自己带着不方便,于是我答应了:“谢谢,又麻烦你了。怀。”
“没事。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养身体。”
等莫怀出去后,我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奶水染湿了。乳尖透出来。
莫怀应该没看见吧?


31.神奇按摩

在莫家住了一个多月,看着孩子健康成长,心里甚是安慰。孩子的名字都改好了,姓傅,姐姐叫GIGI,弟弟叫LEON,呵呵,在宋朝一定没有人的名字相同。
“怀,谢谢你的照顾。我要走了。”坐完月子,我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准备走出去的时候,莫怀走进我的房间。
“要走吗?你的孩子很虚弱。你真能照顾他们吗?”莫怀抱过一个孩子扶着我坐到软椅上。
我微笑:“没关系,我总要学的,而且会请保姆。”
“我这院子仆人多,而且奶娘都有带领小孩的经验。”
“不要,不能再麻烦你了。”我推搪。心中有些奇怪:难道古代人这么热情的吗?免费供你吃住还帮你带孩子?我觉得他的动机不纯。可是我又觉得这想法可笑,自己有什么条件让别人动歪脑筋呢?人不美,还拖着两个油瓶。
不管怎么说,别人的礼还是别接受。
莫怀见我去意已决,也不好挽留:“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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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离开莫家,可是莫怀的好意并没从此结束。两个奶娘进驻我家,我要拒绝她们却说:“简姑娘,带小孩的事我们比你熟悉。你的孩子不足月就出生,又是双胞胎,身体会比一般小孩虚弱。这时期是最关键时刻,如果一个不好会有终生遗憾,你希望这结果吗?”
虽然她们讲得有些夸张,但也不是没道理。我就随他们了,事实上,她们真的比我的照顾好多了。
“简姑娘,要做按摩了。”晚上有三个身材比较强壮的妇女进来,如果我不是看到她们胸前隆起的肌肉,会以为她们是男人。她们一进来就捉住我,脱去我的衣服把我丢在装有温水的洗澡盆里面,还在水里撒些粉末,顿时水里散出阵真糜香。
“这是什么?”我惊恐地问,虽然自己的身体曾经赤裸于他人面前,可那两个是我的爱人,而眼前的就是女人我还是不习惯。
其中一个妇女解释:“这是女人产后的保养品,如果你现在不保养身体,对孩子没好处。”她的话硬邦邦的,我看着眼前的三人,面无表情,像机器人般。
又是关系到孩子的,我也没法反对。
眼前的三个妇女虽然人高马大,可是动作却非常细心。我躺在类似21世纪浴缸的洗澡盆里,头枕上盆沿,一个妇女像个美容师一样,在我脸上抹着东西,我刚上开口,她立即说:“简姑娘请别出声,否则就达不到效果。
果然和21世纪的美容一样!我心里叹着,忽然胸部和私处的感触惊吓出声。“啊——”可是才一叫出声,那妇女又叫了,“不准说话!”
我着急地推开胸部和私处的手。又有反对声:“简姑娘,为你按摩胸部是为了有更多的奶水哺乳孩子,而因为你是难产的,阴道有破损,如果现在不处理的话,就会有后遗症,小的话还好,经常疼痛而已,厉害的话就发炎传染给他人,而你的孩子是第一受害者。”
又关系到孩子,我忍!
按摩我胸部的手带着药膏,缓慢地转着顺时针,而在私处的手更离谱,带着冰冷的药膏伸入私处,我浑身一震,那些药膏虽然刚进去时候冰冷,可是很快就随我的体温燃烧。我有些难熬地握紧拳头,究竟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药膏啊?
渐渐地,我眼前开始不清,欲火从胸部、私处燃烧起来。我用力地呼吸,想把那欲火降下去。眼前忽然清晰起来,我看见傅北嘴角挂着调皮的微笑,温柔地抚摩我的乳房:“丹,想我吗?我很想你。”
“北……恩……爱……我……”我忍不住地呻吟,傅北压上来,有些冰冷却硬挺的男性象征轻触我的私处,我拱起身体,接受他的爱抚。傅北含着微笑,挺进我的小穴。
“丹……丹……”男人粗嘎地低吟,低下身体吻我的唇,我热情地伸出舌头,与他嬉戏。
他的手轻轻地抚摩我的乳房,我有些不满足,伸手抚摩他的胸膛,把臀部拱得更高,在他进来的时候我的小穴咬着他的象征,不让他出去。
男人的唇离开我的唇,在胸部转辗,咬着乳尖用牙齿轻轻地摩擦,我模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是傅北变成傅浪。
“你……浪……啊……北……”在不知道是傅北还是傅浪的激烈撞击下,我很快进入高潮。小穴流出大量蜜水。
“啊……”
“简姑娘,今天的按摩就到此为止,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再过来。”忽然,令人扫兴的声音传来耳朵,我睁开眼睛,发现她们围着我齐齐站起,捞起来放在床上,还用抹布仔细地把身体上的水珠抹走。
天啊!我脸红了。怎么就在这几个妇女的按摩后竟做起这样的春梦?难道这些药膏真的有问题?
我冷不防地伸手向我身边为我抹水的妇女的胸部袭去,哦,软软的,应该是不假。是女人。
“简姑娘,请把你的手放开。”到这时候,被袭击的妇女脸上依然没有其他表情。
我讪讪地缩回手,好象自己是个色狼。


32.莫慈善家

第二天,我带着孩子来到杂货店,饭桶见我的来临有点吃惊:“老板娘,你这么快就来了不休息一下吗?”说着把LEON抱在怀里。
我打量杂货店环境,还不错,想不到饭桶和他的名字相反,杂货排得井然。我不由地赞叹:“饭桶,你做得很好。”
饭桶摇头:“不是我搞的,是莫少爷派人来,咯,这是帐本,这个月的盈利都在里面。”
又是莫怀!我皱眉接过帐本,翻到最后几页,看着上面的盈利,比我做的还要好。
这莫怀真的好心还是另有企图?
我沉吟一下问饭桶:“莫少爷是个好人,是吗?”
“莫少爷啊,当然是个大好人啦!在扬州,莫少爷的大名无人不知;他做过的善事比天上的星星还多。”这饭桶显然是莫怀的FANS,一提到莫怀就双眼放光。
其实我在扬州一落脚已有人告诉我莫怀的种种事迹,把莫怀赞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既然这样一个大好人应该不会对我这种小女人有什么企图吧?
可是,连我的杂货店都管,是不是太夸张?还有昨晚的春梦按摩如何解释?我不认为莫怀对我有兴趣,宋朝的女子都十几岁就谈婚论嫁了,以我20岁高龄,加上生完孩子的身体,简直如杂草般低贱。
唉,不想了,顺其自然吧。可能莫怀真的一番好意。
“莫少爷你来了。”饭桶夸张地大叫,拉回我的思绪。我抬头,看见莫怀含笑站在柜台后。
“身体还没复原就来干活,不好。”虽然是责备的声音,语气却过分轻柔。
我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躲开他那令人压迫的气势。笑道:“谢谢莫少爷的关心,我的身体好多了,再说我心里总是记挂这店铺,回到这里才心安。”
莫怀也看出我的躲避,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但我还没读懂就已消失。我看着他,心想:“古语有云,相由心生。既然他是个人人称赞的大慈善家,怎么他的相貌生得如此冷漠?”
其实莫怀的相貌一点都不比狼狈两人逊色。但他的五官像用刀刻在石头般,若不笑的时候会让人冻入骨的冷酷。这样,我就比较喜欢傅浪的柔和与傅北的调皮了。
“莫少爷、老板娘,你们先聊一聊,我去拿花生回来。”饭桶把孩子交给莫怀,到外面推着大板车走了。
莫怀抱着孩子穿过柜台坐到我身边,伸手逗孩子:“GIGI很可爱。”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分得清两个孩子吗?”虽然孩子都是我生的,相貌也不相同。可是刚出生的孩子个头一样,又整天的睡。有时候我都要仔细地察看才能分清楚姐弟俩。
莫怀扬起嘴角:“并不难,GIGI是瓜子脸,LEON的脸很圆。”
看来他挺有心思的。我低着头,想着如何开口昨晚按摩的事。他倒是看出我的心一样,说:“昨晚的按摩是不是有点奇怪?”
被他这样反问,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支吾着:“是,是很奇怪。”
莫怀微笑了,一边逗弄孩子一边说:“那按摩膏含有小量‘美梦成真膏’,美梦成真膏,顾名思义就是涂在身上就会幻想出自己心中的最想做的事情。”
我打个寒战,难道自己这么淫荡就想着这种事情?“这膏有什么作用?”
“你可能不知道,产妇都有产后忧郁症,而这膏的作用就是消除产妇的忧郁症。而另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这膏有催化,恩。”莫怀稍微停顿,脸上有点尴尬,“就是能产出足够的奶水哺乳孩子,因为你一口气生了两个,所以我特意多加一点。而且,这个对皮肤很好,很多产妇都这样使用。”
我听了都理解不了,但事实上我理解要哺乳两个孩子比一个孩子要艰难。
“那么,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好?”我忍不住地问他另一个问题。
“我喜欢帮人,在他人得到帮助的同时,我也很快乐。”
“事实上,我觉得你对我的帮助有点过分。”他不必连奶娘都为我请,连店铺都照顾吧。
莫怀逗弄孩子的手顿了一下:“不知道,我只是强烈地想把你担心的事抹去。”
我看着他,猜测他语言中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话,那也是一种恐怖。我已经有了孩子,他还没成家,该不会对我有好感吧。
呕~~,简丹,你都20岁了,别人十几岁的还没吭声呢,人家哪会喜欢你。
莫怀见我不信,又说:“如果我的做法令你不适应,那我让她们停止。”
“那……还是不用停止了,我一个人带孩子忙不过来。先谢谢你了。”如果让他停止了,让我觉得自己很小家气。可能他真的是个慈善家吧。
莫怀见我继续接受他的慈善,有咧开嘴巴,我看着他,发现他笑起来样子憨憨的,很可爱。
于是,我几乎每天做着春梦,直到孩子半岁断奶。


33.庐山面目

半年了,孩子出生半年了。我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傅家狼狈。真的很挂念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忘了我,是否知道我的住处?有时候真怨恨他们,为何一年都没找我?不过我又为自己的幼稚笑了,当初转了几趟车,到处乱走,他们想找我也很难寻到。
我和孩子躺在坑上,每逢佳节倍思亲,今晚是除夕夜。我想到21世纪的家,又想着狼狈,心里满是忧郁。
不知道当初的离开是对还是错。
“简姑娘,简姑娘。”外面有人轻声叫,是莫怀的声音。我连忙擦去眼泪,闭上眼睛假寐。现在我不想见任何人。可是门“呀”一声响,被人打开。我稍微皱眉,怎么我都睡了还进来?
我继续假寐着,让莫怀发现我休息而离开,脚步声很快就来到床边,莫怀在床沿坐下来,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我正想睁开眼睛问他什么事,却听见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跟着他的气息越来越沉,最后喷到我的脸上,并含着我的唇。
啊!!我吓呆了,一时忘了该有什么反应,而他的举动越来越放肆,伸出舌头舔吻我的唇瓣。
这样下去不行!我想睁开眼睛喝止他,但想到以后我们见面的情景会很尴尬,于是“恩”一声,翻身躲开他的吻。
“丹,丹。”莫怀轻声叫了两声,见我还是闭着眼睛,于是又探下头先轻轻地碰触我的唇瓣,然后伸出舌头翘我的牙齿。
太过分了!我猛地睁开眼睛,右手一伸用力地掴他一巴掌。“啪!”一声很响亮,莫怀也想不到我只是假睡,不提防地接受了我这巴掌,头部也顺着巴掌的力度偏向一边,离开我的唇。
“混蛋!!竟敢非礼我!!”我怒吼,因为怕吵醒孩子,只能低声吼。想不到这闻名的慈善家是只色狼。
莫怀缓慢转过头,沉黑的眼珠看着我,刀刻般的脸孔没表情,却散发出一种森冷的气质。我拉上被子,继续喝:“你给我出去!”
“丹,我要进你的身体。”莫怀却说出这种让人惊恐的话语,捉起我的右手摸向他的腿跟部,我惊恐地发现,他的男性象征已经复活。我心思一转,用力一握,想伤害他的男性象征,这样我才能脱难。
“啊~~”谁知道莫怀舒服地呻吟,说:“继续!我要!”伸手想抚摸我的乳房。
我连忙抽回手,吓白了脸,紧紧扯着被子:“你敢!我一定会报警!我一定会报官府。而且你的慈善家的美誉就这样蒙沉。”
莫怀笑了,笑得很邪恶:“丹,你忘记我的身份吗?你想,如果你去报官府,你想官府会相信你吗?而且,就算官府相信,你知道这事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吗?你因为失身要去浸猪笼,而我可以通过以往的慈善得到从轻发落。最终吃亏的是你。”他的手缓慢伸到被子的一角,要把我身上的被子扯下来。
“混蛋!”我的心从没有的害怕慌乱,就是当年被傅北强要身体时候也没有。我扯着被子不让莫怀得逞。可是我忘了莫怀有武功底子的,我身上的被子很快被他扯走。
莫怀露出恐怖的微笑,说:“你挣扎吧,让你的孩子醒过来看到他们的娘亲是如何被我骑着。”
孩子!我连忙看向孩子的方向,只见孩子还静静地沉睡着。就这样稍微一分神,莫怀已跨上床,坐上我的大腿。
“你~~啊”他的手一伸,我上衣被扯走,露出赤裸的乳房。我慌张地一手挡在胸前,一手用力把他推开。可是如果这样就被我推来就不是莫怀了。他一手轻松地把我的手按到头顶,俯下身,咬着我的乳尖。
“啊~~该死!!混蛋!!!”我用力地挣扎,眼角因恐惧愤怒而落下一滴泪水。真想不到,这个慈善家会对我做出不轨行为。
我的裤子很快被脱下,莫怀喷火的眼睛扫过我全身后,说:“天啊,我终于得到你的身体了。你要知道,我每天看着你的裸体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享受,让我憋得辛苦极了。”
我吃了一惊,脱口问:“那三个女人之一是你?”
莫怀的手慢慢探下,伸到我的私处:“为了你这好好接受我,我可为你做了半年按摩呢。”
“混蛋!果然那按摩有问题。”我极力挣扎,要把他的手挣脱,可是他坐着我的大腿让我不能动,我着急又绝望地感受他的手伸进我的小穴。他的手指插入,殴挖小穴。
“那药膏是皇宫里的秘方,能让生过小孩的女人重新拾回少女的媚态。”莫怀的神情说不出的邪恶,说不出的恐怖,我转过头不去看他。这一转头,却看到两个孩子沉睡的脸孔,透过孩子,我想到狼狈兄弟。想着狼狈兄弟,又想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我忍不住地哭出来:“为什么,我只是一个寡妇,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得到我?”
莫怀的手指微微一顿,又用指甲轻刮小穴的内壁。“当初你为孩子而顽强地生存的时候,我就被你的精神吸引,好奇如果你被人污辱会有什么反应?当然,当你生孩子时候我看着你神圣的一面,就强烈想看你在我身下妖冶的样子。”
“变态!”可是我的身体不知道为何这样尴尬强迫下却得到快感,蜜液源源流出,弄湿他的手。
“丹,我再告诉一个秘密,你每天按摩的药膏中含有强烈的春药,这些春药已经在你体内起作用。所以就是你心里多么讨厌我,你的身体也会想念男人的身体。”最后,我听到魔鬼的低语。


34.恶魔现身

我止不住的全身颤抖,似乎失去挣扎的力气。对莫怀我一直有防备之心的,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装扮成女人来每天对我的身体进行碰触。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肮脏,我很讨厌自己的身体,更强烈厌恶自己因为欲望而湿润的私处。
“其他两个为我按摩的,也是男人吗?”我的声音含着一丝绝望。
“不,他们是女人。”莫怀见我不反抗,以为在我身上的春药起效,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我看着他丑陋的男性象征随着他的呼吸而颤抖着,想到狼狈兄弟,趁他因为脱裤子而稍微起身的时候,我的腿一曲,用力向他的男性象征踹去。可是,莫怀比傅北难对付多了。他只是稍微一挺身就躲避了我这来势汹汹的一脚,重新坐在我腿上,看着我阴冷地笑了:“野猫,我就是要征服你这种性格。”
“混蛋!你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喊,顾不得在沉睡的孩子了,用力挣扎,可是绝望地发现,我的挣扎只是莫怀的一种享受。他轻松按着我手,趴下来,另一手强迫分开我双腿,跻身到我私处前,丑陋的男性象征碰触着小穴口。
“丹,你的男人都死了,为何还那么质着呢?在我身下好好享受吧。看,你那都湿嗒嗒了。”他把我双腿绕着腰部,扶着我的臀部,一挺腰,让我做了对不起狼狈兄弟的事。
“啊~~”我的泪水随着他的进入而流出来。毕竟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接触过这种事情,小穴虽然湿润却一时间也难以适应他的巨大。我看着他的脸孔,他的脸孔离我脸孔只有5厘米左右,欢愉和忍耐同时在他脸上写出。
“宝贝,你的穴儿真消魂,不愧让我忍耐了半年。”莫怀沉了一口气,下身缓慢却用力地撞击。
我含泪看着他,忽然抬头想碰触他,他以为我要伤害他,连忙侧头躲开。
“恩~~啊~~我要~~”我呻吟着,伸长舌头吻他的耳朵。
莫怀受到刺激,转正头狂吻我的唇,我放浪地把舌头伸到他唇里,更拱身欢迎他的进入。他抓着我的手渐渐松开,最后完全放开改握着我的乳房。
我从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心里一再命令自己镇定,嘴唇离开他的唇,吻上他的鼻尖,忽然一用力,用力地咬下去—— 同时,右手伸到床头碰触到冰冷的金属物体,拿起,向身上的男人插去。
可是我再次低估这男人的警觉性,虽然他的激情中,却依然躲过了这能取他性命的一刀。但我的刀还是划伤他的左臂。鲜血渗出来,滴到雪白的床单上,说不出的诡异。
莫怀只是微微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地夺走我上的刀。他的鼻子上留下我的牙印,并破了皮流出血。他重重向前一挺,让我吃不消地皱眉。他把刀子扔下床,阴沉地笑了:“野猫,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有挑战性。”强硬翻转我的身体,翘起我的臀部,把我双手绑到床头,再随便包扎受伤的手臂。之后,男性象征再次进入小穴。
我看着孩子,感受着莫怀男性象征对小穴壁的狠命摩擦。为什么我要受恶魔的污辱?浪,北,你们在哪里?救我,快救我……
可是,人虽然在多么耻辱他的进入,我的身体还是为他带来的欢愉而激情着,牙齿把下唇咬出血,为的是不让呻吟声叫出来。莫怀知道我的心思,轻轻地退出,却用力地撞进来。我能感受到他的顶端每一下都挤压到子宫。
“宝贝,就算你多么不喜欢,你的小穴还是那么欢迎我。”他俯身到我耳边低语,双手绕过腋底握着我的乳房。
“别叫我宝贝。”我低声骂。浪和北在欢爱中都叫我宝贝的,我不要做这恶魔的宝贝!
“不叫你宝贝,那叫什么好呢?”莫怀低吟,下身动作却没因此而放慢。握着我乳房的手却缩紧,我虽然生过孩子却因为他的春梦按摩而保持嫩滑的乳房被挤到变形,嫩肉从他的手缝中挤出来,很糜烂。
“哦,叫你荡妇好了。”他的手放开,却用两指掐着我的乳尖。我咬紧牙齿强忍被掐的痛楚。
我把头枕入枕头里,强迫自己不去感受身下的摩擦,强忍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蓦地听到窗外传来烧烟花的声音。记得饭桶说过,当新年到的第一刻就会放烟花,那么现在已经多新的一年了吧。想不到,我竟然收到这样的新年礼物。
孩子……我转头透过泪水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孔,孩子身上的棉被已经在我们的挣扯中露出一小部分。“帮我为孩子盖上棉被。”我低声请求,虽然很恨身后的家伙,可是我不能用孩子的身体来玩弄。
“求我,你求我。要我好好干我,否则我不会。”莫怀甚至把孩子身上的棉被扯下来。
“你——混蛋!”我咬牙切齿地。眼睁睁地看着莫怀又想把孩子摇醒的样子。天啊,我不要孩子看到他们的母亲正在做淫荡的事。
“求你……干我。”我闭上眼睛无力地说,每说出一个字,心就像刺上一刀般难受。
“恩,我是谁?”莫怀停止撞击,问。
我忍不住地哭着说出来:“求莫怀干我。”
“那你听清楚哦,是你求我干你的哦。”莫怀这才为孩子拉上棉被。又翻转我的身体,抬起我右腿进行撞击。
“荡宝贝别哭了,让我很心疼的。”莫怀低下头吻去我的泪水。我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不准叫我宝贝!!”
他嗤笑一声,进行最后的撞击,忽然一顿,我能感受到他的痉挛,灼热的液体喷入我最深处。
“别射进去!”我尖叫。
“迟了,丹,为我生下孩子也不错。”莫怀乐滋滋地趴在我身上。
我看着窗外的烟花,心里再一次想到浪、北。这次,我真的回不去他们身边了。


35.逃跑不成

大年初一,到处是喜庆。可是我却充满悲伤和愤怒,也有一丝绝望。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看着孩子依然熟睡的脸庞,心里甚是悔恨。孩子,妈该怎么做才好?妈真的很想念你们的爹,他们在那里?他们会嫌弃我吗?
“别想太多了,刚才你也得到欢愉,不是吗?”趴在我后背的男人咬着我的耳垂低语,意犹未尽地蠕动尚在我体内半软硬的男性象征。
“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下好吗?”我握着拳头,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声调中还是含着颤抖。
莫怀轻笑出声,退出我体内,下床穿衣。“今晚我再过来。”忽然抬起我的头,让我对上他的眼睛,在我唇瓣吐气:“别逃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知道吗?”
我看着他,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
莫怀终于离开了,却没有为我松开被捆绑的双手,我慢慢把身体向前挪,咬开绳结。
外面传来鞭炮和鸡鸣的声音。已经五更天了,我呆呆看着外面,很久,直到听到孩子的哭声。
“哇~~”LEON忽然放声大哭,接着GIGI默契地也哭上一份。孩子是饿了吧。我忍着身体的痛楚下床到灶炉把牛奶炖热,喂孩子吃。
看着孩子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的泪水不仅又流出来。孩子,妈该怎么办?妈真的很想爹,妈真的很后悔当初离开他们的冲动。该不该逃?
这时候,从没有过的无助和孤寂卷上身。就算我表现得多么独立,可我还是个需要呵护的女人。
“简丹,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你一定要坚强!快逃跑吧,莫怀会伤害你的。”耳边似乎响起傅浪的声音。
浪,我知错了。我想你。我擦干眼泪连忙收拾细软。
天刚亮,到处响着鞭炮声。每个家庭都在迎新年。我把孩子一前一后背着,疾步离开这我生活了一年半的扬州。
其实我最想回到傅家,可是我不知道傅家在哪里?当初我到处乱走,转车又转车,为的是让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好让自己死心,也教傅家找我不到。
好了,现在连回去都回不了了。
因为害怕被莫怀找到,所以我专走小路,甚至害怕路上见到行人。这样走了一个下午,来到城门口,看见士兵在门口检查着行人。
“你们注意咯,凡是带着小孩的妇女都要拦下。”当我悄悄地接近时候,我听到队长对站岗士兵这样说,心中微微一惊,想不到莫怀的势力大出我想像。
硬闯出去是不行了,我只好躲到一边去。正挪步,后面的人挡了我一下,“简姑娘,你要去哪里?”是莫怀的声音。
我的心落到谷底,僵硬地转过身,对上莫怀微笑的脸。“我想去探看我死去的丈夫。”我镇定地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我逃跑的意思。
莫怀露出他那憨憨的笑容,别人都很容易在这可爱的笑容中迷失自我,只有我看清楚笑容中的恶魔。
“现在还要去吗?”莫怀接过我胸前的小孩,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我胸前。
如果现在不去的话会引起他更深的怀疑,于是我说:“要,我要去。”
“在哪里?”
“我家。”
“你家在哪里?”
“瑞典。”
莫怀奇怪地看着我:“瑞典在哪里?”他低头看着孩子,我真害怕他对孩子不利,于是我连忙把孩子抱过来。可是他一拐腰闪开:“告诉我瑞典在哪里?”
“一个小山村,就在山西里面,我没骗你。”我着急地解释。
莫怀嘴角含着微笑,眼睛却深沉地看着我,良久才说:“回去,孩子需要奶娘。”说着抱着孩子大步走开。
他究竟相不相信呢?不过看他都没计较了,我暗暗松口气,也明白他既然来到了我就逃不掉,只是害怕他知道他逃跑的事,于是假装反对地说:“我还要去拜祭相公,每年春节我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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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不成,却更接近魔鬼一步,莫怀竟安排我到莫府。
“不!我要回去!我不要住在这里?”我颤抖着嘴唇,要到他手上抢回孩子。
莫怀一回身又躲开,黑沉的眼珠无任何表情:“你真的要哪里?”
“是!我不要住这里。”天知道这恶魔什么时候有搞个动作出来,我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两个孩子就一定要住在这里,而你去哪里住随你的便。”天杀的,拿孩子来威胁我!
无奈和绝望再次涌上心头,我沉重地步入莫家,如同步入地狱般。


36.混蛋莫怀

夕阳西下,我坐在莫怀的某个房间发呆。这个房间就是我生孩子的地方。莫怀很体贴,在床边摆张婴儿床。可能方便他办事吧。
大年初一,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我摇摆婴儿床,看着孩子熟睡的模样,叹口气。
房间的四个角落都燃烧着煤炭,烘得房间暖暖的。我身上只穿两件衣服也不见冷。我笑了,房间里燃烧煤炭,最容易中一氧化碳的毒。
“简姑娘,请吃饭。”两个丫鬟走进来,把饭菜摆上桌台。末了还有两瓶牛奶,是给孩子吃用。
我无所谓地坐到桌边,想莫怀也得到我的人了,不会在饭菜中下毒。而我也不应该用绝食来抗议,所以我什么都不管,放心地享用我的晚餐。只是我对莫怀还有一点戒心,用傅北送的银链放入牛奶中再取出,银链并没有变化。
饭菜很快吃完,两个丫鬟也动作麻利地收拾好饭菜。我拿着银链把玩,这条银链是傅北送给我的,那天我发烧,傅北为我取暖而弄脏了毛毯,我要他赔,结果他赔了还赠送一条银链。
北,什么时候你进入我的身心的呢?真的很想看你调皮的样子,真的很想吃你做的馄饨。其实,北,你也有被我伤害的时候吧,我当着你的脸和浪亲热,你看了一定很难受,却依然微笑面对我。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不会再离开你和浪。外界的言语又如何,博爱又如何?快乐生活才是最大的幸福。
“在想什么?”忽然听到莫怀的问语,他来到我身后按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吹气,扬起我鬓边的长发。
我的身体微微一僵,问:“莫怀,你要玩这个游戏到什么时候?”
“还没开始你就想结束?”莫怀的手慢慢向下,覆盖我的乳房,用力挤压,“而且我不认为这是游戏,没开始,也不会结束。”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寡妇,为何你不好好结婚,却要我这寡妇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我微微喘气,压抑心中燃烧的快感。
“我很庆幸你是寡妇,而不是有夫之妇。不过,就是你成了亲,我也不放手。”他低声说,声音中含有几分情感。挑开我的衣服,触摸我赤裸的乳房。
我暗暗握紧右手的冰冷金属,半闭眼睛。“为什么你还不结婚,我记得你26岁了,26岁都不结婚的男人通常很少见。”
莫怀的吻微微一顿,接着却用力地咬一下我的耳垂。我咬紧牙齿不痛呼,右手几次想向后扬,但意识都时候未到。
“我成过亲的,只是,我那贤淑的娘子竟到外面偷汉子!”他咬牙切齿地,“她竟然想和那汉子私奔,不过,老天终开眼,她那汉子只是想得到她的财物,到他们私奔的时候反而到我身边告诉我,我娘子的丑事。”
可能这黯然的事引起他的怒火,莫怀的手握得我的乳房很痛,我忍不住左手举起要推开他的手:“混蛋,别把你的火气发在我身上。”
他终于放开手,抬起我下巴,贴着我的唇说:“丹,你知道他们结果如何吗?那荡妇当着我的脸杀了他的姘夫,然后自杀。哼,她倒死得干脆!女人,都是废物!”
我蓦地向前一咬,把他的唇咬出血,看着他的唇染上红色液体,我笑了:“既然女人是废物,那么你就应该远离。染脏你的身体就不好。”
莫怀黑沉的眼珠看着我,良久后才抹去唇上的血迹:“为什么我要找你吗?因为你和那该死的荡妇生得一个样!女人,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地想报复。”他的手向下强硬地把我的裤子撕开,中指直接插入小穴。
我皱起眉头,为他的动作,也为他的话语!天啊!我竟这么无辜地成为代罪羔羊,这关我什么事啊?难道相貌相同也有罪?他妈的变态!
我忍!
莫怀转过我的身体,让我坐在抬上面对他,快速抽送中指。在这虐待中我竟然得到快感,小穴开始湿润。心中悲哀地想到莫怀的春梦按摩真是太适合性冷淡人用了。我小心地收藏右手,时辰未到,时辰一到,我要莫怀知道我的厉害!
莫怀的眼睛几乎喷出欲火,他终于把中指抽出,“看,全部都是荡妇,我只是摸几下你就流满水。”说完蹲下身,凑唇到小穴前舔吻,吸取我的蜜水。
我用力喘气,看着他低头的样子,正是好时机。我的右手悄悄扬起,伸出闪亮的长刀,闭眼向他的后背插去。
蓦地一只大掌握着我的右手,我张开眼睛,莫怀抬头,眼里似笑非笑,仿佛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别做傻事了,丹。”他无所谓地说,仿佛谈论今天天气般。握着我右手的手用力一捏,我的手无力地松开刀,掉在地上,“砰”的一声。
我凄然地笑了,为何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警觉?
莫怀脱下他的裤子,露出那丑陋的男性象征。他用力卡着我的面额,我不由地张开嘴巴,他的男性象征就塞进来。
我难受得想死。虽然我和傅家兄弟也试过这欢爱方式,可是傅家兄弟都是小心地进入我唇内。而莫怀却狠命塞入,他的顶端碰触到我的喉咙最深处,让我好像呕吐。可是他的臀部快速摇摆,他妈的竟然把我的唇当成小穴就抽送了。
他的男性气味并不难闻,可是却令我反胃。我双手用力地想他的臀部抓去,留下一条条抓痕,可是这反而刺激了他的性欲,他发出欢愉的呻吟,撞击得更快了。
“荡妇,我要玩死你。让你去偷人!”他的另一只手扯着我的头发,扯得我好痛。
直到我的嘴已经麻木,唇也往外翻,他才在我喉咙里喷射。
“咽下去!”喷射后依然挺硬的男性象征继续停顿在我嘴里。等我咽下才离开。
他一离开我就忍不住地想呕吐出来,可是他合上我嘴巴,强硬地让我在口里恶心。
可是还不等我回神,他又微蹲身,握着我双手,把男性象征对准我小穴向前一挺,进行快速摩擦。
空气中传来肉体撞击肉体的淫乱声音,莫怀抬起我臀部,把我双腿勾着他的雄腰。慢慢站直身体,让我坐在他身上。
两人的交合处成了我的支撑点,他的男性象征尽情地进入到我子宫,真害怕他会把我子宫都掇破。我不适地紧缩小穴,好让他别那么深入,没想到他粗嘎出声,咬牙说:“真是荡妇,下面嘴巴咬得我很舒服。”
我真想赏他两巴掌,可是手被他握住动弹不得。紧闭嘴巴怕一开口就呻吟出声,就是身体如何顺从他的撞击,意志也不能顺从。
莫怀抱着我缓步走向婴儿床,我看出他的意思,惊呼:“不~~要走~~过去~~不要~~让~~孩子~~恩~~看见~~”
“那你叫出来。”莫怀脚步不停顿,撞击也不停顿,只是变成又重又慢的撞击,并进入我小穴时轻轻扭转臀部,加深对小穴壁的摩擦。
我闭着嘴巴摇头,就算身体输了尊严也不能输。
“好,你行!”莫怀加快脚步来到婴儿床边,松开抓住我的手要摇醒熟睡的孩子。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道力气,右手一扬用力地向他掴去。
“啪!”好响亮,他顿住了。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直到我的泪水布满眼眶却始终不掉下来时。莫怀忽然一声诅咒,一手将我双手反到我身后,另一手扶着我臀部继续缓慢却深沉的撞击。
“野猫,你惹起我的征服欲望了。我一定要征服你。”他含着我耳垂说,最后一个深深撞击,在我体内释放所有精华。


37.后遗症

我用棉被把自己盖得密密实实,侧身对墙。为什么我只是碰巧相貌像某人就引起这倒霉事?
我不知道莫怀对他前妻的感情如何,如果他恨前妻的话,为什么我难产的时候他又过来救我?为什么用半年时间对我的身体进行调教(春梦按摩)。如果他爱前妻的话,又为何对我进行这些不公平待遇?
可能,莫怀对他的前妻是爱之越深,恨之也越深。
天啊,为什么古人都那么喜欢找代罪羔羊?当初,傅家兄弟对我就是这样,现在莫怀更可恨,把对前妻的爱恨对转移到我身上。
真的TMD!
浪,北,我想念你们。
“对不起,别乱想了。”莫怀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躺在我身后对我柔声安慰。伸手为我推拿肩膀。
我拍开他的脏手,他也不生气。却把身体更帖过来,让我感受到臀瓣有个怪异的物体在颤抖。
“丹,我还想要。”他呼吸沉重地说,穿过我肢底想抚摸乳房。
我蓦地地转过身钻出头面对他,神色凝重地说:“莫怀,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这很重要吗?”莫怀不在乎地继续刚才的动作。在他抚摸下,我的身体竟然像荡妇般起了反应。
不能再继续了!我拍开他的手,卷过棉被坐起来,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莫怀,你的娘子背叛了你,可是我不可以背叛我相公。你不要逼我做对不起相公的事情。”
莫怀也盘膝坐起来,看着我:“你很爱你相公吗?”
“当然!”我说得很干脆。
莫怀看着我,一面莫测高深。被他看得不耐烦,我准备下床穿衣。可是经过他的身体时候,他抓住我的棉被。
“丹,你的身体已不再是只属于你相公了。”他说的事实,却是我不想听的。
我转头看向他:“那是你逼我的,但我的心始终只有相公。你虽然得到我的身体,但我鄙视你,恨你。”末了,我还多加一句,“肯定你不够爱你娘子才让她有其他男人。”
我不知道,我这话伤了这男人的心。莫怀转头也看着我,面色阴沉的吓人:“我不够爱她?哼,为了她,我甚至可以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只要她喜欢。是她淫荡,我才离开一个月到外面工作她就迫不及待地偷人!女人,都是荡妇!你也是荡妇!不要忘了,在我身上你也得到欢愉!我只是随便摸你几下,你嘴上就是多不喜欢,身体还是顺应我的需求!”
“那是你在我身上下了春药的缘故。”我高声反驳,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会吵到孩子,立即降低声调,又说,“难道男人就好吗?只会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只顾自己的快乐。”
莫怀笑了,笑得很恐怖很邪恶,让我从心里寒冷出来。他一把将我推到床上,扯走我身上的棉被趴在我身上:“既然你都说到男人如此不堪,那我就好好表现出男人的厉害。”强硬扳开我大腿,进入我尚敏感湿润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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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五天,全个扬州城都传遍这样一个流言:风流寡妇爬上慈善家莫怀的床。顿时我成了妇女的眼中钉,男女老少一同骂我是狐狸精。在他们的眼里,莫怀是君子,应该是有品位、有家底的大家闺秀才配得上的,而我只是一个寡妇,只会玷污慈善家的身份。更有人说我接近莫怀有不可告人目的。
哼,这些俗人!我才不会理会呢。我和莫怀之间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只是我有点奇怪,难道大家都不知道莫怀有过前妻的吗?难道他们都不发现我和他前妻的样子很相似的吗?
不过这些问题我很快就从莫家丫鬟中得到答案,莫怀的前妻是个大家闺秀,平时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的人根本就没见过她的相貌,而莫怀对这个前妻宝贝得很,平时前妻去哪里都要她戴上面纱,就是平时拜见父母也要,又不准她到外面,这个不准,那个不准,让前妻几乎从没有出现过众人面前。而且这个前妻有严重的洁癖,不喜外人到她房间,就算丫鬟也只允许两个贴身的进去而已……林林总总,让扬州人虽然知道莫怀成亲,可是却不知道哪位是新娘。
而且,我还了解到,丫鬟们说,少奶奶,就是莫怀前妻是急症死的。
唉,我对着铜镜看自己的相貌,如果我的样子和少奶奶相同,那么她也美不了哪里去,因为我根本就是平凡人一个,稍微找些安慰自己的话,就是长得耐看。可是在21世纪哪个人不知道长得耐看的意思就是丑样呢。
这样一个妻子,莫怀有什么好呵护的。
虽然我不怕流言。可是流言确实影响了我的生活,第一,饭桶提出辞职,从他含含糊糊的解释中得知,他的媳妇害怕他受不了引诱;第二,我的杂货店从以前的门庭若市变成我每天在无聊地拍苍蝇,可是门外却经常站这一群人对里面的我指点。天啊,他们不用干活的吗?他们就那么无聊的吗?
别人的脸色我不在乎,可是我不能不在乎我的生意,杂货店没人光顾我靠什么吃饭?莫怀吗?算了,这个人的钱我宁死也不要。看来扬州已经没有我容身之地了,我必须离开。该如何逃离莫怀的魔掌呢?
经过几天的思考,经过几天察看莫怀的喜好(就是对我身体性格的喜好),我发现,他对我除了有移情作用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他想征服我这个古代女人所没有的倔强。


38.能屈能伸

我把杂货店关闭了,专心在莫家带孩子。
“怀,你来啦。”我欢欣地来到门口接送,莫怀对我热情甚是惊讶,有些小心地说:“你怎么啦?”
我耸肩:“没有啊,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把杂货店关了。”
“哦。”莫怀只是应了声,坐到床边。我来到他身后为他捶背,继续说:“你要知道,我还要带孩子,很辛苦的。现在没有了开支来源,所以……”后面的话,我故意停顿下来,用乳房轻轻摩擦他的后背。
莫怀轻喘一声:“你一个月要多少银两?”
我继续摩擦他,爹声说;“也不是很多,一个月1000两就够了。”双手向前探下触摸他的胸膛。
可是莫怀除了刚才的轻喘后,就一直僵直不动。难道我的媚功还不过关?我咬咬牙,探进他的衣服内,抚摸他胸前的豆豆。
男人的自制力终于完全瓦解。莫怀低吼一声把我摔到床上掀开我的长裙撕开内裤,解开自己的裤头就要冲进我小穴,我连忙用手挡开,娇声问:“干吗那么急,你还没答应给不给我钱呢?”
“好,每个月给你一千两银子。”莫怀脸上开始渗出汗水,拨开我的手就挺进我的小穴。可是他的男性象征一进后却微微皱眉,因为从我干涩的小穴中他察觉我并不是表现中那么放荡。
我闪过一抹心慌,却不能让他发现!于是我拱起臀部说:“哎呀,人家还没准备好呢,你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天啊,我说得好恶心,自己都快吐了。
可是这些语言对色狼来说很中听,莫怀重力地抽送着,一边观察我的神色,想从中发现什么。直到我放荡地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唇瓣边呻吟时,才能扰乱他的心神。
“荡妇,恩~ 你今天很不正常哦。”莫怀扶起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扶着我的臀部让我上下起动。
我低低地呻吟:“啊~~既然我是反抗不了你的~~恩~~啊~~快~~为何不顺从你来~~啊~~太棒了~~让自己好过~~”
莫怀不吭声,只是让我把他的男性象征狠劲地吐出和吞入,我已经湿润的小穴比刚开始时润滑了许多,给两人带来极大的快感。
可惜,我不能沉浸于其中。但这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可是我忘了,莫怀用了半年时间对我进行春梦按摩,让我的身体保持极敏感状态,所以,就算我现在一再命令自己清醒,身体还是兴奋地接受他。小穴甚至在男性象征离去时产生强烈的不舍,缩紧内壁不让他的离开。
这真实的反应,却令莫怀对我的语言产生小小的信任。
我抬起头,吻向他的唇,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共舞。乳房随着抽送而上下晃动,摩擦着他的胸膛,两人的乳尖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很淫乱。
最终,我首先忍受不了致命的快感,小穴流出大量蜜水,脑袋呈现短暂的空白。莫怀见我到高潮了,也加快速度,在我体内射出。
当我回神后,暗叫糟糕。他连续三番在我体内射精,我岂不容易中招?得想想办法。
莫怀大汗淋漓地半趴在我身上,怕我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他用手支撑着身体,鼻尖在我鼻尖上描画着,唇抵着我的唇说:“荡妇,不管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这次是我最舒畅的一次欢爱。”
就知道这混蛋没那么容易相信他人,我叹口气,咕哝:“我就这么明显吗?”
“说吧,看在你给我的欢愉上,满足你一个要求。”
“呃,怀,我看见莫府西边有个叫婉约轩的院子,很漂亮。我想这房子太少了,孩子和我同房也不方便……”我吞吞吐吐地说。
“你想搬到那边住吗?”莫怀打断我的话。
“可以吗?”我眼睛发亮地问。
看到我的发亮,莫怀的眼睛反而沉下来:“那是前妻住的院子。”
这我知道啊。我心想。可是脸上却是惊讶的表情:“什么?这……对不起,我不该要的。怀,你当我没说过就好了。”
“如果你喜欢,就搬到婉约轩住好了。”莫怀平静地说。
“真的?”我“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一口。心里暗暗遗憾,还以为莫怀不会那么快就答应给我的,那我就来个死缠烂打。男人不是最讨厌这种女人的么?
“那你想怎么报答我?”莫怀若有所指地挺动尚在我体内的硬挺。
我微微皱眉,害怕他又在我体内喷射。眼珠一转,翻转身体,将他压在自己身下,手沿着他的胸膛划下,经过小腹,肚脐,最后停顿在他下腹上方。
我对他迷惑一笑,伸出舌头舔吻他胸前的豆豆,右手出其不意地握着他的男性象征上下滑动。那男性象征表面粘粘的,是我的蜜水。
莫怀发出舒服的呻吟,伸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推开他的手,舌头慢慢向下,最终取代右手的位置。
莫怀发出一声吼叫:“丹~~”
“怎么?我做得不好吗?”我假装害怕地看着他。
“噢~~继续,别停下来!”莫怀低吟。
我闭着眼睛,想像着眼前的人是傅浪,慢慢把那表面油亮的吞入。强烈的靡香味几乎把我击到。我强忍恶心,吞入,吐出,再吞入,再吐出。
莫怀忍受不了我的慢动作,蓦地抓住我的头,下身猛地一挺,几乎把我喉咙刺穿,快速地摇摆臀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唇都麻了。莫怀忽然一阵痉挛,在我口里射出精华。我闭上眼睛,用力地吞下。


39.恶俗女人

高潮后,我躲在床的一角,忍不住地伤感。虽然我没有这时代女人的忠贞,可是让我笑出脸皮地伏侍这个我讨厌的人,真的很辛苦。
“怎么啦?”莫怀伸过手来,抚摸我的后背。
绝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心事!我闭上眼睛又睁开,眼角有些泪光说:“我曾经答应我相公,要这辈子只属于他一个人。想必他知道后一定会生气。”
抚摸我后背的手一僵:“你爱你相公?”
“没什么爱不爱,只是我答应过的事我不想反悔。”想不到我的默默垂泪反而让莫怀对我增加几分信任,他原本对我的服从不是太相信的。
“忘了你相公,我不允许你想他。”他霸道地说,啃咬我的肩膀。
他霸道的语气反而激起我的反斗之心,但我想到现在的处境,只能看他脸色,就低声说:“毕竟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你叫我不想他,很难。而且他是为了救我和孩子才离开的。我……”我装作哭得说不出来。
莫怀抵着我的肩膀轻轻叹气:“那我就准许你想念他。”
我心暗暗骂:我想别人关你P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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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婉约轩,进了主房。我深吸口气,并没有灰尘的味道。说实在,睡死人的房间,心里始终毛毛的。不过,我原来以为莫怀不肯把亭子让给我的,让我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而已,哪知我还没哭莫怀就答应了,没一点成就感,也让莫怀看不到我的泼辣一面。
有点好奇地到处乱翻房内的东西。其实房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张软椅,再一张矮几和下面的几个软蒲。我来到矮几前盘腿坐下。看来莫怀对这个前妻还相当有心的,前妻逝世四年了,房间里的任何摆设都不见一粒灰尘。而且和平常的摆设没什么两样,仿佛等待女主人的回归。
不过我又觉得奇怪,如果他爱前妻的话为何二话不说就把婉约轩让给我?
我来到梳妆台,兴致缺缺地看着台面的化妆品。人都死了那么多年,这些东西如果是她生前用的,现在也过期了吧。
打量这些化妆品,看来这个前妻很注重自己的外表,化妆品、护肤品一样都不少。胭脂、唇印,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粉粉末末。
“外面的人,进来!”我看着这些死人的物品大叫。立即两个丫鬟进来欠欠身体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指指梳妆台上面的瓶罐:“全部扔掉!”
两个丫鬟吃了一惊,其中穿绿色衣服的说:“小姐,这个不太好吧。这是以前少奶奶的东西。”另一个穿黄色衣服的接口:“是啊,少爷平时都经常进来这里独自呆坐来纪念少奶奶的。”
我理直气壮地撑起腰:“现在房间都属于我了,难道还放这些过期的东西啊?叫你们扔就扔,罗嗦什么!”
“可是少爷会不高兴的。”穿黄色衣服的丫鬟说。两人还在犹豫中。
“什么事?”莫怀忽然闪身进房。我飞身扑入他的怀内,厌恶地看着两个丫鬟:“怀,你看你的丫鬟怎么干活的?就叫她们做些事情也要这样那样的理由。没一点灵活,这样的丫鬟不要也罢!”
两个丫鬟又吃了一惊,连忙跪下来:“少爷,别赶我们走。”
莫怀看我一眼,转头看向丫鬟问:“到底什么事?”
“我叫她们把这些过期的东西扔掉,她们却一点都不听从,反而向我驳嘴!”我恶人先告状地说。心里暗叹自己真有恶女的本领,如果再来点眼泪效果会更好。
“你们站起来吧。把以前夫人用过化妆品、床褥整理好放到杂物房。”听了我的话莫怀吩咐道。
我不依地叫:“怀,你还留这些东西干吗?有我还不够吗?”
莫怀抬起我下巴在唇上啄一口:“乖,不要吃醋。”
“我才不是吃醋呢。”我小声嘟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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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容易节俭难。为了配合我的坏女人性质,短短10天内,我几乎把扬州的珍贵珠宝全搬到婉约轩。每当看中一款后就叫小绿(即当天穿绿色的丫鬟)动手搬,留下一句话:“莫少爷今天内会派人来结帐。”
才10天,房间里的珠宝占去房间的一半空间。但是连我都看不过去了,莫怀始终是含着微笑,一句话:“你喜欢就买吧,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为什么你就不阻止我,骂我,从而厌恶我?这些珠宝冷冰冰的,除了价格贵以外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唉,到了第11天,我已经提不起再买珠宝的兴趣了。想转变方向买衣服和胭脂的,可是那些古代的衣服我始终都不喜欢,买了不穿会惹起他的怀疑,至于胭脂,光想到每天浪费大部分光阴在涂脸就更兴致缺缺了。
不过虽然引不起莫怀的反感,却惹来莫府家丁和扬州市民的强烈谴责,什么狐狸精啊废话一大堆。说到底,还不是在心最底层羡慕我巴结了这有力的靠山?
扬州对我的传闻说得沸沸扬扬,不知道远在他乡的傅家兄弟是否听过这些传闻?是否知道这人是我?
可是,还没引起傅家兄弟的注意,倒惹来了莫家老爷——莫怀的爹。他刚从外地回来。


40.莫家老爷

躲在房间里看外面的太阳,都日起三竿了,我也早就睁开了眼睛,只是不想出去。就让外面的人都以为我是懒虫吧。
一再想念着狼狈兄弟,扳着手指,服从莫怀也有两个月,很疲惫。莫怀也是天亮才离开房间。
我不明白莫怀究竟怎么啦,明明我都服从他了,而且尽职地扮演各种恶妇的特征。是男人都会讨厌啦,连我自己都厌恶自己了。为何莫怀还对我如此眷念?
真害怕自己真的会入了戏回不了头。
“小姐,老爷回来了,请你到大厅。”小绿在房间门外大喊。可怜的小绿,这些日子被我捉弄得够惨的。
我一呆,想起莫怀说过他父亲和莫怀哥哥在京城居住的,平时大家都忙于工作,虽然很关系很密切却一年才来往几次,平时都是信件来回的多。看来这莫老爷在京城也听到我的丑事想过来赶走儿子身边的狐狸精了。
准备战斗!我挺挺胸,大步走出门口。
小绿领着我向大厅走去,路上我忍不住地问:“少爷呢?他去哪了?”
“少爷的事奴婢不能过问。”小绿冷冰冰地回答。我轻笑一声,看来这小绿恨我入骨了吧。对她,我真的感到抱歉。
走了一会,我又忍不住了,问:“我的孩子昨晚睡得好吗?”为了方便带孩子,莫怀特意安排两个奶娘和两个丫鬟和孩子睡在同一个房间。虽然这些丫鬟家丁很讨厌我,对我的孩子却疼爱有加。尤其那两个奶娘从孩子满月起就开始照顾,对孩子的感情并不逊于我对孩子的感情。
“恩,姐姐睡到半夜的时候尿床了,哭声把弟弟也吵醒。后来两个家伙一起哭,我们安抚了好一会才重新睡着呢。”提到我的孩子,善良的小绿唇边竟有一些笑意。
走了约有五六分钟,才来到大厅。小绿站在门口说:“请小姐进去吧,老爷在里面等你。”语言恢复平时的冷冰冰。
我推门,一眼看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坐在大厅正中间,炯炯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门口,整个人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息。我不由打个寒蝉,硬着头皮进了大厅。
“把门关上!”男人威严地说。
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人家,我定定心神,镇定地把门关好,来到男人的身前。
“你找我?”我开声问,随即暗暗叫糟糕,忘了说敬语。
“放肆!”果然,男人大喝一声,“你爹娘怎么教你的?见了长辈都不问好!”
我扯扯唇角,心想:放肆,你怎么教孩子的,任由他去抢女人?当然在他人的地盘上,由不得我的嚣张,我向男人微微鞠躬:“莫老爷好。”
“抬起头来!”男人再次呼喝。
这对父子的礼貌有待加强。我缓慢抬起头,不畏缩地对上男人如电般的目光。
仔细观察男人的相貌,发现莫怀与他很相象。一样的宽阔的额头,用刀刻出来的五官,头发间中有几条银丝。一看他的人就知道他练过武功。
不过相比于傅家兄弟,同样都是武功之人,但北始终给我的感觉是调皮的孩子,浪始终是温柔的情人。可没有把习过武的神态表现出来啊。
难道像武侠小说的那样,两家的武功不同?
“你看够了没有?”威严的声音拉回我乱想的思绪。我微笑:“看够了。”
“终于知道为何怀那么宠你了,你和死去的媳妇长得很像。”男人挑起眼眉。
我知道啊。我暗说。可是表面却反驳,“不,我比你死去的媳妇好多了。”想起古人都不喜欢听到自己的家丑的,于是放肆地说,“起码我不会去偷汉子。”
“大胆!”一声暴喝,蓦地眼前一晃,“啪”一声。我右边面额一痛,整个人被掴在脸上的力道推倒摔在地上。口腔传来阵阵血腥味,看来受伤了。我看向大厅正中的人物,他的衣角不见丝毫的移动。
这一巴掌打出我心中的斗气,我倔强地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对男人怒视:“堂堂莫家老爷竟然打一个小女子,算什么男人?”
“对待狐狸精,人人得而诛之!”男人没一点愧疚之心,反而觉得他的行动是光明正大。
我冷笑:“请问我哪个地方像狐狸精?如果我的狐狸精,你儿子是什么?色狼?如果你儿子的心正的话,哪有我的存在?”
“好个牙尖嘴利的嘴巴。”男人不怒反笑,却让我寒到骨里去。见他人影一动,我立即堤防地退后几步,可是嘴唇已经被人掌了一巴。受他的劲度,我再次摔倒。
“怎么?还敢牙尖吗?”男人坐在原处神气定闲的。
我的眼里露出熊熊烈火,虽然嘴唇被打肿说话不方便,可是我还是缓慢地说出我的意思:“你一再对我动粗,证明你自己理亏,知道自己理由不足就用武力逼人。亏你是莫家老爷,我真为你羞耻。”
男人反而不吭声,盯着我看,眼里反而露出些许的赞赏。我暗叫糟糕,露出自己本性了,就不知道莫怀会否发现自己的计谋?
我看着男人,思绪迅速运作,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于是露出诱惑的笑容,来到他身边,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看见他终于变回厌恶的神色,迅速避开我的手。我说:“你这么大来远过来,为的是要我离开怀吧。可是怀都长大了。你想他还会听你的话吗?别傻了。”
“滚开!”男人一推,我不由地倒退几步。“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我看你八成在背后还有其他的男人。”
我强忍刚才被推的痛楚,微笑来到他身边:“错了,我之所以看上怀是因为他有钱。试问在扬州还有谁比怀更有钱?在怀的身上我已经得到了,何必再去找其他人呢?”伸手想再去触摸他,“老爷你……”
男人忽然用力地握着我双手,眼里射出杀气。
心里一惊,我虽然希望男人讨厌我,可不希望男人讨厌到要杀我的地步,我还要带孩子呢。于是我继续说,但话语却边成另外的意思“说实在,我也不想呆在怀身边,你要知道,整个扬州都在骂我,我背着这丑名不好受,而且女人始终会老的,老了容颜不再,所以……”
“你想怎么样?”男人问。
我按下心中的紧张,继续:“如果老爷你能给我一笔银两,我就答应离开怀,走得远远的。”
男人看着我,眼里尽是厌恶,像仍脏东西般放开我的手。“你要多少银两。”
“不用很多。一万两就够了。”我眼里闪着光。
男人沉默了半晌,我以为他是心疼那些银两,于是继续鼓吹:“这一万两看似多了点,不过就是你们捐款也有这个数目啦,就当捐出去好了。何必心疼?”
“谁说我心疼?只是我信不过你,哪知道你会不会拿了我的钱有来到怀身边?”
“放心,就算我可以不顾及自己,我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孩子。等孩子长大后,我也不希望他们的母亲是做什么的。”这是我的心里话。
男人沉吟了半晌,最后说:“你先回去,让我想一想。”


41.逃离火窟

当我走出大厅时,莫怀正疾步走过来。一看见我立即握的手着急地问:“怎样?爹没为难你吧?”
我顺势倒在莫怀怀里,低声哭出来:“怀,我怕。”
“别怕。我会保护你。”莫怀看见我嘴角的血迹和肿胀的面额嘴唇,身上的怒火涨起几丈高,胸膛急速起伏着,抹去那血迹问:“很疼吗?”
我垂下眼摇头。
莫怀拥抱着我重新走进大厅:“爹,为何你要对丹下重手?”
莫爹锐利的眼扫过我和莫怀的亲密,我假装害怕地畏缩下身体,莫怀拥抱我更紧了,却想不到我的假装引起莫爹的玩味。他面带微笑说:“刚才一时失手。姑娘,你说是吧。”
“可是,你刚才一再要求我离开怀。”我的声音不大,却能让两个男人听见。
果然莫怀沉声说:“爹,我已经成家立室了。希望爹以后不要管孩儿的事,孩儿自有分寸。”
莫爹并没有生气,只是用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我良久。我再次假扮柔弱钻入莫怀怀里哭泣时,他才踏着脚步来到我们身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出大厅。
回到婉约轩,莫怀一边为我涂药一边说:“我就知道他突然出现不会有好事。不过,丹,你别生气,我会说服爹来接受你的。”
“我讨厌你爹。”我含泪恨声说。因为我知道莫怀对爹的感情很深的。
莫怀的手顿了顿:“其实我爹只是紧张我而已,平时他人很好的。”转变得真快,刚才很咒骂爹的,现在立即有为爹说好话。
“他是个老顽固。”既然你说他好话,我就说他坏话,让你讨厌我。
“你接触爹多点时间,你就发现爹的优点了。”莫怀继续说。
“那样我就早点被打死早点去投胎。”我继续反驳。其实对莫爹,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的一些做法,一些内心事情,他的锐利眼睛好像洞悉了所有的秘密。
“不怕,你会保护你的,而且爹其实没那么凶。”莫怀终于有点皱眉。
“他不凶就不会把我打得那么凶。”我没好气地答,继续火上加油,“总之,我就讨厌你爹,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人打过,就是我爸爸妈妈也不会。而且啊,现在是你粘到我身边的,关我什么事?男人就是这样,有理无理就全赖到女人身上。你爹就是一级无赖……”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还有事。”莫怀终于忍受不了,提出离开。
“怎么啦,不喜欢听爹的坏话?可是我说的都是真啊,还没遇过比他更野蛮的人呢。”我继续说着。
莫怀的手重重把药膏放到桌上:“我走了。”说完以从没试过的快速飞奔出婉约轩。
看着他逝去的背影,我开心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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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莫怀禁止我在莫爹离开前走出婉约轩,可是并不能阻止莫爹的进来。两天后,我在花园散步时,莫爹出现在我身旁。
“我答应你的条件。”他直截了当地说。
我挑了跳眼眉,虽然心是欣喜万分,可是表面还是不显露出来。这莫爹太高深了。
“你想让我如何离开?”我问。
“我对怀说,我要你做我的妾,他不会不肯。”
“什么,做你的妾?”那不是出了这个狼穴又进了另一个虎窟。
“只是一个权宜之策,除了这种方法,没什么理由让他彻底死心了。”莫爹平静地解释。
“可是叫我做你的妾,很难。”
“放心,我会以你是我的妾的身份让你出扬州,出了扬州我会放开你。”莫爹说。
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莫怀就那么顺利让我走吗?
不过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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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实在太顺利了,十天后,我就坐在莫爹的马车里,身旁还带这两个孩子离开。一路上,我掩不住嘴边的笑意,终于离开扬州了,终于离开莫怀了。现在只有慢慢探问一下傅家的地理就可以见到狼狈兄弟。
“看来你很开心。”莫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说,“其实你也想尽办法离开怀吧。”
既然已经离开莫怀了,我也不怕承认,大方说:“对,其实我心里始终只有我相公,怀强迫我留在他身边。”
“那扬州城传得沸扬的丑闻,也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吗?”
“没错,既然我逃不开,就找些坏事让他讨厌我。”
莫爹微笑,看着我逗弄孩子,缓缓地说:“如果你不是寡妇,没生过孩子,我会同意你和怀在一起。”
“没兴趣。”我看着孩子的脸孔,忍不住地亲上几口。忽然想起事来,“你知道一个船的制造商姓傅的吗?”其实有好几次我都想问莫怀了,可是怕引起怀的怀疑。
“船商?姓傅的?你说的正是傅浪吧?”莫爹思考着问,“你问他什么事?”
“我相公的家就在傅公子的附近,但我忘了如何回去了。”我期待地看着他,在外人面前听到傅家的消息,心里甚是高兴。
“他就住在钦州。”莫爹告诉我这令人振奋的消息。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个地方叫钦州呢。
“怎么去?莫家老爷,你拿给你画一张地图吗?”
莫爹掏出毛笔就撕下外袍的一角就在上面画起来。很快就画好交给我,我欣喜地看着,可是
“莫爹,你能告诉我哪面是北边吗?”
莫爹微笑拿过地图重新在上面写上“东南西北”几个方向。
我重新接过,终于清楚哪方打哪方了。我打量这里到钦州的距离,发现并不近,怎么当初胡乱走都走了这么远的呢?
“姑娘,现在出了扬州,我要北上而钦州就要南下,那我们就这样分离好不好?”莫爹问。
“好吧,谢谢你,莫爹。”我正准备带孩子下车,莫爹拦住我,“你坐马车吧,一个妇女带孩子不方便。”
“那你呢?”我有点不安。
“我和下属一起骑马行了,一万两就在马车轮下面的隔层。好好保重。”说完,莫爹准备下车。
“哎,莫爹,那个钱我不要了。”我急忙拦着他,他已经帮我逃离火窟,不要再要别人的钱吧。
“就当我儿子的赔偿吧。”莫爹不在意地挥手,下了车。
“再见,谢谢你,莫爹!”我在马车透出窗口喊。
莫爹对我微笑,上马离去。留下一阵灰尘。
我微笑看着远去的背影,放下窗帘。
马车继续走着,我看着孩子,孩子呵呵笑着,是知道我们脱离苦海了吗?
哎呀,我不会驾驶马啊。我出到外面,拿起马鞭头痛地看着停着的马。应该甩一鞭子给他,然后说“驾”字吧。
“不会驶马吗?我帮你吧。”忽然,我听见一把恐怖的声音,转过头,看见莫怀在几步笑笑得很灿烂。


42.我恨莫怀!

看见莫怀的到来,我一呆,随即反应过来,拿着马鞭用力地甩在马屁股上。“驾!”我大叫。马受痛地一声长叫,撒开四蹄向前狂奔。
慌乱中我向后看一眼,看见并没有莫怀的身影才松口气。想起马跑得实在太快了,不知孩子会否摔下。我担心地一手扬鞭,一手掀起车帘。这一看却让我大吃一惊:莫怀双手各抱着一个孩子对我微笑。这一惊后,我愤怒了,反而放下马鞭站到他身前:“你干吗就不肯放过我?”
马车上颠簸着,我几乎站不稳。莫怀不吭声,只是把孩子在我怀里一塞,走出去接过马鞭将马头转过来回去扬州。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搂着孩子喊。孩子被我的声音吓得哭出来,可是我顾不上了。莫怀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恐怖而冰冷:“我说过,如果你逃跑的话,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喊:“我已经是你爹的妾了,抓了我,我保证爹一定找你算帐。”
“可爱的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爹的诡计吗?别傻了,我在爹面前放了你,只是死了爹的心,让他安心回京城而已。顺便策一下你的忠诚度。果然,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狠狠地一鞭甩在马屁股上,马受惊跑得更快了。
马车又重新进入莫家,直接到达婉约轩。莫怀抱起我就进主房,留下一句话给还没离开的奶娘:“好好照顾两个婴孩。”
我被莫怀困在大床上,四肢分别绑在四条床柱。这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哭的,可是,人在极度兴奋过后等待到的是地狱时候,泪水反而留不出来。我眼睁睁看着莫怀把我身上的衣服撕成碎布,骑上来,炽热火红的男性象征抵着小穴口。很快,我觉得自己体内的蜜液潺潺流出。莫怀含着邪恶的微笑,进入我身体。
很奇怪,明明莫怀对我做这些我讨厌的事情,明明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可是,我的心好像抽离了身体,只是冷眼看着莫怀的禽兽行为,只是默然地承受莫怀带来的感觉。
“给我装死?”莫怀向前俯身,一手落在我乳房上作为支撑点,另一手拍打我的面孔,“醒来!给我醒来!再不醒我就把你的孩子拿去喂狗!”
耳旁听到禽兽的吼叫声、面额的痛楚都不可以让我清醒,可是孩子们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缓慢回过神,漠然的眼神慢慢变成怨恨。
“莫怀,我永远恨你。”我紧握拳头,恨声说。
莫怀只是扬扬眉,抽送速度依然不变:“可惜你的身体对我永远说不了恨字。”
他说得可恶,我只是淡然笑了:“虽然我的身体顺应了你,可是,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我还是那么冷淡镇定,觉得我得到了欢愉了吗?莫怀,你永远只能得到我的身体。”
莫怀的眼里射出一阵死光,本来就过分刚阳的脸孔更添加几分魔鬼的气息。握着我乳房的手用力收紧,柔软的乳房被挤得清淤。虽然痛,可是我还是微笑出来。
“好,看是你狠还是我狠。”莫怀猛地抽身套上外袍离开房间。我听见他在门口对两个丫鬟说:“不准进去。”
我静静躺在床上,任凭外面的冷风拂过赤裸的身体,心中始终有个信念:浪,北,你们会保佑我的,对不对?
太阳,沉下了西方,又从东方升起来。经过一夜赤裸的身体已经着了凉,一时冷一时热,脑袋有些昏沉。我想闭上眼睛可是又怕倘开的大门忽然出现个人影。
当太阳第二次挂上天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地闭上眼睛。
“你给我起来!”忽然面额上传来剧烈的痛楚,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因为身体的不适让我看眼前的一切都是蒙胧的。眼前晃着一个人影,我低叫:“浪……”
“很抱歉,我是莫怀。”冷冰冰的语言让我稍微清醒。我强迫自己努力集中精神,可是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身体又着了凉,真的很难清醒脑袋。
迷糊中感觉有人撬开我嘴巴塞给我一粒甜甜的药丸。我吞下后问:“是什么?”
“放心,媚药而已。让你感受一下鱼水之欢。”莫怀毫不在意地说,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看着乳尖慢慢凝结。
“混蛋。”我有气无力地说。媚药很快就在身体发挥作用,虽然我极力想忍着欲望的火焰,可是昏沉的脑袋已不听指使。唇边扬起阵阵呻吟。
莫怀脱下衣服,赤裸地坐在我双腿间,伸出舌头舔弄我的乳房,挺立的男性象征颤抖着,触摸着小穴却不进去。
他这样的触动让我的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似得,痒痒的却不能搔痒。我知道这就是莫怀的诡计,不能上当。可是淫荡的声音还是从唇里吐出。
“恩……混蛋……啊……”
“求我,求我满足你。”莫怀可恶地伸手揉捏着私处的小核,强烈的快感扑来。
“要我……求你……”我迷糊说着,脑袋却有一瞬间的清醒,觉得自己去求这样一个恶魔很可耻,于是加上一句,“浪……浪……要我……求你……要我……”
蓦地莫怀用力掐着我的面额,让我对上他阴沉的双眼:“在我面前竟然还想着那个死人,看来我要加把劲。”愤怒地男性象征迅速进入我身体,进行疯狂的律动。
因为得到媚药的控制,几乎莫怀一进来我就到了高潮。莫怀压下来,吻上我的唇,忽然在下唇用力一咬,红色液体流入双方的口腔里。他又咬伤他的一只手指,把血滴入我唇内后,再把手指放入他唇里吸吻。
“你体内有我的血,我体内也有你的血了。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恶魔贴着我的唇低语。
“变态……啊……”
“是啊,我是因为你而变态。”他握着我的臀部作最后的冲刺。最终在我体内射出精华。
我闭眼喘着气,感觉他松开我四肢的绳结,可是我已经没力气去逃跑。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再一次进入我体内放肆。
“不要了……累……”我昏沉着恳求,完全失去体力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了他的摧残。
“我说过,如果你逃跑的话,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既然你有胆量逃跑,你就要勇气承受。”他跪起来,翘起我臀部用力地拍打。顶得我小腹很不舒服,被他拍打的臀部火辣辣的,红肿了。
忍受不了他的变态行为,我昏迷过去了。
当我再次清醒时,他还在我身上兴风作浪。最后,我也忘了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小穴从刚开始的肿胀到后来的麻木,而脑袋已经不会运作了。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次性爱,或者说这不是性爱,只是禽兽的交欢。


43.软禁

发烧加饥饿再来几场交欢,差点把我折腾死。四天内,我始终睁不开眼睛。
“她还不醒吗?大夫,她究竟怎么了?”
“中了风寒比较严重。等体内的伤风排出身体就没事了。”
“这句话你三天前就说过了……”
……
“浪,北,救我,快救我啊。”心始终想念的,都是这兄弟俩,“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后悔离开你们,真的很后悔……”
耳边似乎响起浪温柔的声音:“丹,坚强点。丹,你是坚强的女人。我爱你。”傅浪的声音响完,又传来傅北调皮的话语:“老师,你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倒吧。不像你哦。以后我会替你出气。”
……
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蒙胧慢慢清晰,丫鬟小绿小红就站在床前打着瞌睡。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呵,看来昏迷前的不是恶梦,我真实地被捉回来了。
我微微叹气,却决喉咙火辣辣的很干。于是嘶哑地叫:“小绿……”
“小姐,你终于醒了!”小红首先听见我的叫唤,如释负重般来到床边,接着小绿也奔到床边松口气:“小姐,你终于肯睁开眼睛了。”
“水,我要喝水。”我吩咐。小绿连忙倒来一杯水和小红喂我喝下。喉咙终于舒服多了,身体无力,头还有点痛。我想起什么问:“孩子们都好吧。”
小红回答:“很好,小小姐小少爷都很好,奶娘在照顾他们。”
这样就好。我假寐着,小绿忽然道:“小姐,少爷……”
我扬起手,制止她再提起令我头痛的人物。我的身体还没恢复,没精力去应付。
--------------------------
之后,我完全被软禁在婉约轩内。每天能看到的人只有两个丫鬟、两个奶娘、两个孩子和莫怀。婉约轩也成了一个禁地,除了两个丫鬟和奶娘外,没有其他人能进。
莫怀把我完全与世隔绝。
我觉得可笑,想起莫怀曾经说他前妻的话:他前妻有洁癖,不喜外人到她的房间,所以除了两个贴身丫鬟外,几乎没人进过亭子(也就是婉约轩)。现在我对这说法很怀疑,搞不好那前妻和我现在的情况一样,被占有欲过分强的莫怀软禁在婉约轩内,所以外人无从知道前妻的一切。所以,前妻耐不住寂寞孤独,耐不住莫怀个霸道,一看见另一个男人就红杏出墙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猜测而已。
我躺在软椅上晒着太阳,孩子们就躺在身边。虽然小红一再说晒太阳皮肤会发黑出斑。可是现在梅雨天,连我的人都快发霉了。难得能见太阳,希望太阳把我身上的所有霉气全部带走。
“小红,LEON和GIGI昨天睡得好吗?”我逗着孩子问,现在能上心的事,除了几乎不可能逃出火窟外,就是关心一下孩子的情况了。
“恩,很好。他们昨晚都没哭过,一觉就睡到天亮。”小红看着孩子,微笑答。
“谢谢你。”看着两个宝贝,我既开心又担心。始终他们会长大,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母亲被外人软禁在一个地方做妓女的功能,他们会如何想?他们的心灵会承受多大的打击?
虽然我无时无刻地想念着他们的父亲,可是有时候想得太深了,反而憎恨他们。为什么我离开两年了,他们还不寻找过来。难道真的相信我当初的谎言吗?可是傅浪当时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他知道我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不想让他们兄弟相争伤感情啊?就是他们不来找我,可是也该密切知道我的动向啊?
难道……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让我全身发冷。当初,甄耀离开两年,我成功地进入了他们的心,难道我离开两年,有人取代我的位置?
不会的,不会的。我看着GIGI的脸孔,越看越像浪和北。
“小姐,你没事吧?”小绿怯怯地问,奇怪的她们,在我逃跑之前对我的态度是讨厌无比的,现在没了讨厌,却总劝我不要和莫怀作对。让我怀疑她们是不是莫怀特意安排在我身边劝我投降。
“如果你家少爷放了我,我就没事。”我低语,想起在孩子面前不要摆出消极的脸孔,于是强迫自己笑出来。
“咯咯……”LEON在我的逗弄下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孩子,好好长大吧,我会保护你们的。
“小姐,少爷并没有你想像中的糟糕。他真的很爱你。”小红大胆地说。
爱我?既然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怕说了:“小红,你也出嫁一年了吧。你相公会不会欢爱时候总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我还不能忘记,她们第一次为我净身时吃惊的眼神。当时我身上布满清淤,后来她们也习惯了,虽然每次清淤新的未去旧的又来,她们看多了也习以为常了。
“那是少爷太爱你。”小红解释。可是连她也觉得这借口很勉强。
我冷笑,站起来转身入房,把孩子交给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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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婉约轩终日无所事事的,无聊得令人发狂。我终于理解为何莫怀前妻会去偷情了。一个人太空闲的话真的什么也想得出做得到。我无聊地玩弄上段时间买回来的首饰。如果把这些珠宝放到1000年后,一定会有很多人抢着收藏吧。我幻想着我21世纪的父母拿着这些首饰的情景,不知道他们会否知道她们“死去”的女儿曾经拥有过?
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不如我把这些首饰都埋在地下,等1000年后的人来发现可好?
说做就做,于是我挑选出三份最精致的首饰装进一个小盒子里,关上房门敲打地砖,看哪个地砖最容易拿得起。本来我想把首饰埋在花园的,可是花园太显眼了,有些害怕丫鬟忍不住地我这边埋她们那边就掘起。所以我还是选择悄悄地在房间里埋藏。
经过一轮敲打,终于发现右边靠墙的床柱下面的地砖有些松动,我用匙羹将地砖沿慢慢撬起,可是地砖出乎我意料的容易撬起,好像被人松动过的。我心中一动,揭起地砖,却发现一个锦盒。


44.锦盒秘密

我打量四周,确定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才小心翼翼地把锦盒拿出来。锦盒约有两巴掌大,半尺高,并用一把小缩锁着。
这是什么呢?我察看锦盒的外面,是一个珠宝盒。如果里面的是珠宝的话,那就太让人失望了。我来藏宝,却有挖到宝。
不用怀疑,锦盒的主人肯定是莫怀的前妻。我摇一摇盒,声音不响亮,好像是纸张的声音,证明里面的不是珠宝。
最有可能的是前妻的心情日记。
天色已晚了,莫怀随时会来。我把锦盒放回原处,用地砖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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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莫怀一离开,我立即起床撬起地砖取出锦盒。把地砖按原来摆设放好才拿出一条发髻插进匙孔绕几绕。古代的锁都很容易开的,所以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锁打开。再次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打开锦盒。心情有些兴奋,也有一些好奇,更为某个秘密的揭开而激动。
果然,锦盒里面真的是放满写着字的纸张。我拿起最上面一张,写着:
(( 五月初五寅时 破庙 私奔 兴奋 ))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结合莫怀说过的话才琢磨出那层含义:莫怀前妻与情人约定五月初五寅时到破庙集中再私奔。前妻为这私奔而兴奋。看来这张枝条是前妻最后留下的一张。
我想起莫怀的话,前妻(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与情人私奔前的一刻,情人背叛了她,竟然到莫怀身前告状,前妻悲怒之下,当着莫怀的面把情人杀了,然后自杀。看来,可信情度很高。
蓦地,我想起一件事情:莫怀的武功很高的,以前妻一个弱质女子忽然要杀一个男人,就算情人不会武功也没有防备,但以莫怀的身手定能制止!我不由打个寒战,莫怀故意让前妻杀掉情人的!
弄不好,前妻是否自杀还不能确定。
我拿起第二张,上面写着:((商议私奔))。如此计来,这些纸是按时间摆设的,最下面一张就是日期最前的一张。于是我把整叠纸张反过来,拿出第一张,这张写满字:
((娘亲说,未嫁女子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闺女时代我一直没出过大街,以为嫁后能像个男人一样到集市走动。可是相公比娘亲还严格,除了婉约轩,我哪里都不能去,除了身边的两个丫鬟和相公,我谁也见不到。羡慕市俗女人,她们能到处跑;羡慕树上小鸟,它们能飞出婉约轩。
爹爹说,相公是扬州最好的人,我也觉得。我知道相公很爱我,房里摆满他送来的衣裳首饰,可是当我提出要到外面看看时,他拒绝了。
相公的爱很霸道,我不喜欢。

正月廿五))
看完我大概知道一些事情,莫怀的前妻闺名叫晓,应该是当年正月廿五前不久和莫怀成亲的。她从小没踏出过家门,向往自由生活却不允许。就这些事、她这样的性格令以后的悲剧发生。
唉,我叹气。如果他的悲剧不发生,那我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我又抽出第二张纸:
((日子只有寂寞陪伴,希望有人与我聊天,相公只会做生意))
第三张纸:((每次与相公行周公之礼,相公都令我很痛,我讨厌,可是相公每天都要))
这个我绝对赞同!莫怀在床第间向来占主导地位,很少顾及我的感受。现在我的私处还在肿痛,更不用提身上种满他留下的吻痕了。
我继续看下去,都是前妻在自叹寂寞之类。看来前妻不喜欢莫怀,甚至讨厌,但莫怀却很爱这妻子。我看到第八张,上面写着:
((相公说,一年前我到娘家拜访爹,却看见我在抚琴。当时我抚琴的样子很美,让他立即决定向爹提亲。如果当时我知道他在偷看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抚琴))
忽然我觉得莫怀很可怜,他为妻子付出那么多,却付错方向。令妻子始终不爱他,甚至送他一顶绿帽。不过,这前妻看来也不是安分守己的女人,丈夫对自己那么好,只是在床第之间稍微不体贴而已,却心心挂念如何外出看世界。这样看来,她的出轨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就算没有这个情人,她也会喜欢除相公外的其他男人。
看到中间,发现这一张写:
((相公请来戏子表演节目,《贵妃醉酒》中扮演高士力的男子捡去我的手帕。我想知道他的名字,却不敢问人,怕相公生气。))
看完这张,接下来的竟是一封信,字体潦草,显然出自男子之手,我认得莫怀的笔迹,莫怀的字没写得那么差。
((莫夫人:
在下韩明,当天捡到夫人的手帕。
夫人的手帕传来令人沉醉的气味,比酒还浓烈,在下闻到已醉入。夫人是一瓶上等女儿红,虽然已被品尝。可是如果在下有幸喝上一口,就是立即死也甘心。
夫人当时看在下的眼神是如此渴求,渴求在下的品尝。这是在下三生修来的福分。
在下还知晓莫少爷要外出一个月,想来夫人也寂寞了吧。明晚戍时,在下到夫人的房间探访,品尝夫人的女儿红。
韩明
三月廿七 ))
我看完想笑,这戏子韩明的文化也太低了吧。语句不通,语法错误。想起前妻提到韩明扮演〈贵妃醉酒〉中的高士力这样一个不讨喜的角色,证明他在戏班中的地位并不高。再者才见面第一次就取走夫人的手帕,送来热情奔放的情信。稍有头脑都猜到韩明居心叵测,看来前妻被眼前所谓的爱情蒙蔽了。
干柴加烈火,可以燃烧整个森林。
再看下了张,是前妻的字迹,写着:((期待 不安))。看来是在她还没独见韩明前的心情。
再翻,写着:
((韩公子爬墙来见我了,从没有现在那么庆幸相公只安排两个丫鬟能进婉约轩,给我和韩公子单独是空间。一方面我觉得对不起相公,另一方面我却享受韩公子的温柔。
在韩公子身上,我享受了做女人的快乐。韩公子的温柔是相公给不到的。
期待和韩公子的下一次见面。))
天啊,这前妻也太夸张了吧。才第二次见面就把自己给了别人。或许莫怀说得没错,前妻真的是荡妇一名。同情莫怀。
我继续翻看,看来前妻的心完全沉醉了这偷情中,文字中充满对韩公子的爱,对韩明的称呼也从开始的“韩公子”转为“明”,而且写得很露骨,其中一篇写到:
((我的月事来了,不能和明欢爱。可是明用另一种方法让我继续享受做女人的快乐。我吻着明的身体,看着明在我的亲吻下得到快乐,我也快乐无比。))
我一边看一边摇头,想这前妻真有做荡妇的条件。真想不明她是爱明的人还是爱明的身体。
从这写日记看出,韩明带前妻偷遛出去逛过很多地方,大概这些就是让前妻死心塌地地跟随韩明的原因吧。
看到后面,前妻的文字变得简短。可能心有了依托,不再需要靠写来打发时间了吧。
终于看完,我沉吟一下,把纸张按原来的摆放放回锦盒,再藏回原来的地方。大概也知道莫怀和前妻的事情了。想不到莫怀竟是个受害者。


45.我回来了

虽然知道莫怀在婚姻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可是,正如我在21世纪看到的一句话:就是现实多么不公,也不能改变他杀人的事实,杀人就要偿命。所以我对莫怀,始终不能接受。
终日无聊闷寂,整个婉约轩我到处闲逛。看着四米高的墙,如何才能逃离着幽深的婉约轩呢?爬墙吗?如果只有我自己一个人逃走,我肯定会。问题是我身边还有两个拖油瓶。却看见桃树下面有把长梯,微微心动。
晚上,莫怀在我身上进行原始的律动。我哭泣般呻吟着,虽然觉得发出欢愉声很可耻,但不否认,这呻吟声是很好的催情药。莫怀喘着气,汗水滴在我身上。
“浪……浪……快点……”我尖叫,环着他的脖子,满意地感受他的怒气。
“啪!啪!”他扶起我身体,让我坐在他身上,大掌用力地拍打我臀部,知道我臀部红肿他才满意地扶着我的腰上下抽动。
“宝贝,你不乖啊,在我怀里还想着旧情人。”他抵着我的唇低吟。
我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他:“他都死了,不是吗?”
“你旧情人叫傅浪吧?”他问,右手向下探,抚摸我臀部。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一惊,是否莫爹告诉他的?
莫怀探下头,我摇晃的双乳摩擦着他刚阳的脸孔。他吐气说:“你经常叫浪,而你孩子姓傅,一想就知道啦。而且,”他顿了顿,有些恶意地,“这两年来,有个造船商姓傅的兄弟多次来扬州打探你的消息。还好,我把你在扬州的消息封锁了。”
“混蛋!”我死命地拍打他的身体,忍不住地放声大哭,“混蛋~~啊~~浪~~北~~呜~~”原来以为傅家兄弟忘了我才没找我。忽然我想起上段时间做恶女人令整个扬州全民声讨,他们会否发现那就是我呢?
可是,我伤心地想起外界并没人知道我的名字,“简丹”这名字只有莫怀知道,因为宋朝的习俗是女子嫁后就不用闺名了。外界都叫我老板娘的,后来却叫我“狐狸精”,我连我的姓,孩子的姓都不层告诉外人,只告诉大家孩子的名字。而外界也顾及我心情,怕我挂念“死去”的丈夫,所以没问我丈夫的姓!
我躲在莫怀的肩膀上哭泣,浪……北……
“别哭了,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会爱你一辈子,我会像对自己孩子一样爱护GIGI和LEON的。”莫怀一边抽送他的巨大,一边拍打我后背安慰。
我摇头,用力地咬向莫怀的肩膀,就是见血也不松口。这人是扼杀我幸福的刽子手!
我一定要逃!我一定要找到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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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机会了,莫怀要外出两天。等他出了门,我计算着时间,约估他应该出了扬州,使计支开丫鬟和奶娘,把梯子搭向偏僻地一面墙,把孩子一前一后绑在怀里,爬上梯子。
可是我刚上到墙头的时候,身后的尖叫让我差点跌下墙头。
“小姐,你快下来啊!”小绿大叫。幸好婉约轩够大,她的声音才传不出去。
我看着她,摇头说:“小绿,我不会下来的,我要走了。”
“如果少爷见不到你的话他一定会找你的。为什么你总要逃离少爷呢?他那么好。”
“小绿,你还没成亲,不知道我的心情。我的丈夫没死,我爱他,他也爱我。只是我和他怄气出来了,其实我很爱他。”
“少爷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呢?他都不嫌弃你的身份。”小绿继续喊,走到梯子边想爬上来。
“可是我的孩子始终要爹。”忽然小红悄悄走向小绿背后,用力地掩住她的嘴。“小姐,你快逃吧!”
小绿挣扎着叫:“小红,恩,如果小姐走了,我们都逃不了责任!”
“你听我说,小姐在这里根本不开心,她再这样下去会一辈子都不开心!难道你就忍心吗?”
趁她们扭动的时候,我解下大腿上的绳子慢慢把GiGi放下墙的另一边,两个孩子知道外界的吵杂,拼命扭哭。我一边放绳一边安慰:“孩子,听话,过了这关,我们就可以见爹了。”
这一边小绿慢慢地停止挣扎,看着我放绳的动作,眼里含着无奈,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只是叹气。小红怕她再来破坏,始终搂着她。
顺利地把孩子放到地上,我感激地看着两个丫鬟:“小红小绿,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答的,谢谢你们!”说完准备爬下墙。
蓦地,她们的身后一个人缓步走过来:“你又想逃走?我就那么讨厌吗?”正是莫怀。
我吃了一惊,万万想不到他只是骗我要外出,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就是死也不再进莫府。这样一想,我反而镇定下来,向他惨然一笑,在小绿小红的惊呼下,跳下墙的另一边。
蓦地,一条人影把我搂过来跃上墙头,我听到那人温柔的责骂声:“傻瓜,你还是那样喜欢做傻事。”
我躺在那人的怀里,闻着那魂牵梦萦的气息味。不敢相信地缓慢抬起头,期待着,却更害怕不是他。终于看清人影的相貌,我颤抖着双手,抚摸那久违的脸孔,想说话,泪水却先流出来,声音哽咽:“浪……”


46.胜负难分

傅浪轻吻我额头,说:“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躲在他怀里摇头:“不迟,我真的很害怕永远都看不到你了。这几年你过得好吗?”抬头捧着他脸庞凝视他,两年不见,傅浪我想像中憔悴了很多,但眼眸里还有我熟悉的温柔。只是眉目间多了两条皱纹。
“没有你的日子我怎么能过得好呢?”傅浪说着,忽然抱着我猛地退后一丈。我转头看,莫怀站在我们原来的地方。
“放开她!”莫怀道。
我紧紧搂着傅浪的腰,爱人都来了,我还会再进这监牢里面吗?我低声对傅浪说:“带我走,我不要留在这。”
傅浪微笑,在这紧张的时刻他还笑得出,在我耳旁说:“当然,我来扬州就是要带你走。”
虽然我们的声音很小,可是莫怀还是听到了。他一言不发,猛地向我们飞来一腿。傅浪搂着我跃下墙壁,我才记起我们的孩子在墙角。傅浪放下我,说:“等我。”说完跃到莫怀身前。
我抬头看着两个男人在墙头面对面,莫怀的脸色越发阴沉,而傅浪始终嘴角含着微笑。看见他嘴角的微笑,我的心定下来。
傅北呢?他有没有来?我四处打量,却找不到傅北的身影。
“我要带她走。”傅浪说。
“她是属于我的。”莫怀也不落后。听到他这样的话,我大声说:“我属于我相公,而浪就是我相公。莫怀,你不要自作多情。”
莫怀听了脸色更难看,傅浪嘴角扬得起了:“听到了没?丹是我妻子,我这辈子的妻子。如果你现在放手,我可以答应你以前的事情不再追究,否则……”
“老哥,你和他客气什么!”一条人影有飞过来稳稳站在莫怀身后,我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失声叫:“北!”
傅北向我扯开一抹微笑,随即说:“老哥,这家伙你来对付就行了,我要和老师诉诉情。”又跳到我身边,放开双手抱起我旋转几圈才停下来:“老师,你让我们找得好辛苦啊。”说罢还委屈地嘟起嘴。
我笑了,忍不住地骂出来:“还是个小孩子一样,没点成熟。”仔细观察他,他的外表和两年前一点都没变,不过眉目间添加几分成熟。
“可是老师就是喜欢我的孩子气啊。”傅北笑呵呵地,想把嘴探过来,却听到莫怀在墙头大喝:“丹,究竟你的相公有多少个?”
我还没回答,傅浪说:“她有多少个都好,总之就不是你娘子。”
“老哥,你跟他罗嗦什么,这家伙不打不行的。让老师受这么的苦,你不来我来!”傅北跳跃着又上了墙头。
“放肆!”莫怀忍不住地挥向傅北,傅北退后闪过,还以一掌。
两人在墙头动起武,我来到孩子的身边把孩子抱在怀里离开危险范围,傅浪来到我身边欣喜地看着两个小婴孩:“我们的孩子?”
“呃,我不知道他们的爹是你还是北。”羞耻地说出这句话,我小心地把孩子递给他。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傅浪的骨肉,可是看着傅浪把孩子抱进怀里的时候,觉得这些日子过得再苦也值得。
“都是傅家的后代。”傅浪看着孩子的脸孔,孩子骨碌碌地眼珠看着他一点都不怕生,不过我这两个孩子对谁都不怕生,就是莫怀抱他们的时候他们也能笑出来。
我看着墙头的两人,有点担心地问:“北会赢吗?”说实在的,虽然我希望北赢,却也不想莫怀受伤。虽然我不会武功,可是也看出傅北这次每一招都狠劲,但莫怀也能应付自如。
“现在还看不出来。这莫怀的武功比我想像的好。”傅浪也看向墙头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记得莫怀封锁了所有信息啊。
“还得多谢莫老爷呢,他送信告诉我,看你短时间回来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叫我马上来这找你,莫怀把你囚禁了。”
莫老爷?我记得我只是稍微告诉他,我要去的地方啊。想不到莫老爷的观察力这般锐利,竟从我神情中看出我要找的就是傅家的人。
因为地方偏僻,所以也没人过来看到两个的比武,傅浪小心地呵护着我和孩子,让我的心暖暖的,他们还没忘记我。
我几乎忘了现在还在扬州,傅北和莫怀还在为我的去向而打斗。站在傅浪身边,看到傅北在眼前,觉得很安乐,好像之前所有的一切困难都过去般,世上只有我们一家人。
忽然,莫怀一声长啸,傅浪暗暗叫糟糕,连忙把孩子放入我怀中,跃上墙头。而墙头不知何时多了三个大汗。
“莫怀,你算什么好汉,打不过就找人来。”傅北骂。
“我就是打赢你,傅浪也会继续上。”莫怀丝毫不让。
于是莫怀和三个大汗四人对打傅家兄弟俩。我担心起来了,刚才傅北对莫怀几乎都分不出胜负了,现在多了三个,情况不可轻视。我缓慢靠近战场,再次讨厌自己不会武功,帮不了傅家兄弟。


47.双手放开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时刻,忽然一声大喝:“全部住手!”是莫老爷的声音!我惊喜地向声音方向的看去,果然看见莫老爷站在一棵大树的横丫上。
莫老爷看我一眼,微微一笑,算是找招呼。我还他一笑,心想既然他告诉傅家兄弟我的住处,那他的出现肯定来助我离开,实在太好了。
双方停下来,傅家兄弟来到我身边,傅北欣喜地看着我怀里是孩子问:“是我的孩子吗?”
“我轻拍孩子的身体低声说:“是傅家的后代。”向前看,却见莫怀盯着我,神情复杂。
一行人来到大厅,傅家兄弟坐到我两边争着抱孩子,两个大男人抱着孩子样子滑稽极了。傅浪问:“改名了没有?叫什么名字?”
我逗弄孩子说:“姐姐叫GIGI。”
“叽叽?好像鸡叫似的,真难听。”该死的傅北竟泼我一头冷水。
我瞪他一眼,继续说:“弟弟叫LEON。”
“里什么?这个更难听,喂,老师,你不要你自己的名字难听就连累孩子的名字一样陪你难听啊。”
“我没叫你喜欢啊。”我没好气地踢他两脚,回到傅家兄弟身边,我的快乐泼辣本性好像马上就回来般,忍不住地和傅北动起嘴,差点忘记现在身在火窟中。
“先打搅几位了。”莫老爷尴尬地轻咳一声,“姑娘,你打算何去何从?”
我乐呵呵地看一眼傅浪傅北,说:“我相公来了,当然跟他走。”
莫怀倏地地站起来:“丹,除了这里你那里都不准去。”
我不想去看这个让我憎恨的家伙,别过脸,傅浪替我回答:“我是她相公,当然由我带走。”
“相公?”莫怀冷笑,“如果你有你这样的相公,那为什么她怀孕时候没人在旁,如果不是我相救,恐怕你们看到的是一座坟墓。”
我抿嘴不语,这些事我真的不想记起,但莫怀曾经救过我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傅浪伸手来轻轻把我拥入怀中,在我耳畔低语:“丹,让你受苦了。”
“就是你救过她,可是你也不应该逼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救了人又人伤害,这与强盗有什么分别?如果不是被你封锁了消息,老师用得着受这么多苦吗?堂堂扬州的莫大少爷,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行为!”傅北的眼神从没有的严厉,让我发觉他真的长大了。
莫怀眉毛一扬,正要反驳,莫老爷止住他:“莫怀,这是你的不对!傅家两位少爷,这事我家犬儿做得确实不是很好,请两位看在我身上别计较好吗?”
“计较不计较,那要问问丹的意思。”傅浪说,握着我的手给我力量。
我低着头,好一会才说:“以前的事我不想提起,就当是一场恶梦吧。”
“难道我给你的只是恶梦吗?”莫怀咬牙问。
我再次不语,傅浪紧握我的手:“你别逼她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因为回答肯定的话违背她的心,答否定的话却怕伤害你。”傅浪果然深知我心,我转头看着他,他对我微笑,眼里全是鼓励。
莫怀泄气般坐下。
这场争论从早上谈到傍晚太阳下山,中间除了我离开照顾孩子的吃喝拉之外,其他都没离开。而莫怀的脸色逐渐沮丧,看着他,我有些害怕和不忍。
……
最终,莫怀重重地点头:“我同意丹跟你们走,只是,能给我们单独相处一晚吗?我只要一晚,只是和她谈心,不会强迫她做他不喜欢的事。”
傅北反射般拒绝:“不要,我信不过你。”
我看一眼傅北,再用眼询问傅浪的意思,傅浪还是微笑:“我会保护你。”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定下来,答应莫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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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只是带着我来到婉约轩,他在前走,我跟在后面,一再琢磨究竟怎么度过这个晚上,而且这是我们最后的一个晚上。
虽然我恨莫怀,可是看过他前妻留给他的信之后,我对他的态度却稍有改观。按照21世纪看电视的说法,他是中了情花毒。在他和前妻之间,我觉得虽然他可能对前妻某些事不对,可也是从爱妻子角度出发,却犯了妻子的忌讳。
莫怀带我走回卧房,吩咐下人摆上宴席。我和他坐下来。“陪我吃这最后的一餐。”他举起酒杯说。
“可以,可是我不喝酒。”我还不能忘记那孩子们是怎么来的。
莫怀淡然一笑,把酒一喝而尽。“恭喜你,终于和相公团聚了。”虽然他说的是祝贺语,可是说得和苦涩。
我说:“莫怀,怎么你还不找个姑娘家?别记挂着你前妻,事情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你前妻都走了几年了。”
“我这辈子最想拥有的两个女人都舍我而去。”他深情地看着我,却带有无奈。
我低下头,心想:我之所以被你想拥有,是因为我的样子和你的前妻相似,其实你一直都只想拥有你妻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莫怀,你前妻死的那个情景……你能告诉我么?”看完前妻的信件之后,我一直思考着,前妻是真的自杀的吗?
莫怀顿了顿,身体僵直半刻才说:“那是我这辈子最想忘记却又最难忘记的晚上。那天晚上,本来我说好外出不回来的,可是因为太想晓……我前妻的名字。于是赶在深夜回到家,来到婉约轩,却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争吵。
当时很好奇,因为我的妻子一向没和其他男人交谈的习惯,于是我悄悄走近,却听到两人准备私奔,晓的背后还有一个小包袱。而那个男的我认得,是一个戏子。在之前一个月来我家表演戏剧的。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你深爱的妻子准备和别人私奔,那是怎么感情?我站在原地几乎不会动。
他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原来那戏子要求我妻子把我家值钱的金银首饰都卷走。妻子不同意,她说私奔已经对我伤害很大了,实在不忍心再偷我的东西。
两人的意见不合,渐渐地骂起来。我最记得那戏子说了一句:你以为我贪图你什么,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么,如果你不是富家少奶,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呢。你只是一个荡妇!”
莫怀顿下来,闭上眼睛。继续说,声音既悲痛又带着怨恨:
“如果这时候我不出现的话,大概妻子也不会自杀。不过,晓就是这次死不了,她以后都会去偷其他男人!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她始终不爱我?”
“后来怎么了?”我打断他的埋怨。
他深呼吸,说:“我原本想静静走开的,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情景。可是我刚走开就被那戏子发现了。他跑到我面前对我说。”莫怀忽然声音一转,模仿别人的口气,“莫少爷,阁下的妻子总是缠着我,好讨厌啊。想不到扬州莫家少爷的妻子竟然是这样一个荡妇。呵呵,如果这消息传出去的话,你想整个扬州怎么看待你莫少爷?不如这样吧,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扬州。可是我要有一点好处……”他忽然停下来。
“接下来呢?”我迫不及待地问。
莫怀看我一眼,声音毫无温度:“我实在不忍心再听这种话了,说来说去,那戏子为的就是银子,我不明白晓怎会喜欢他。于是我一跃离开几丈远。听到那戏子说到这里时,忽然听到他惨叫一声,就无声音了。我连忙回到原地看看是怎么回事,却看见晓举着一把刀,刀锋还滴着血,愣愣地看着倒在地下的戏子。而戏子的后背喷着血。
晓见我过来,脸色惨白得透明,笑了:相公,我恨你,你为什么从不关心我?从不了解我真正想得是什么。”莫怀说到这里,怒气现出来:“我对她这么好,给她好吃好喝,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为什么她还不知足?”
“于是你就杀了她?”我试探地问。
莫怀咬牙切齿地:“晓说完这句话,就把刀对准自己的心脏插进去。我看着她的动作,就是不制止。这荡妇,临死都恨我!她死得倒好!”
我打了个寒战,看来这莫怀真的很恐怖啊!


48.我怀孕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虽然莫怀是可怜了点,可是见死不救就罪大恶极。良久,莫怀才开口问:“傅家的两兄弟,哪个才是你真正的相公?”
我微微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莫怀见我不吭声,自答:“两个都是吧,两个人看你的眼神都充满暧昧。”我继续沉默,因为实在想不出如何回答。
莫怀又说:“想不到你这般有魅力,让三个人围着你团转。”我苦笑,想:“当年在二十一世纪,我找个追求者都没有呢。”说:“我爱他们,浪给我温暖,想个知心人,北又象一个讨我开心的好弟弟。”
“如果,当初我没对你作恶。你会喜欢我吗?”莫怀问,含着期待。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却看到他受伤的目光,低声说:“对不起,我之所以离开,就是在兄弟俩之间选择不了,带着爱他们的心离开。我这背子不可能再爱其他人。”
莫怀无声地叹气,我在考虑着究竟要不要把这房子里埋在底下的锦盒秘密告诉他。最后,我决定把这个秘密永久地埋葬,说实话,我觉得莫怀并不是太糟糕。毕竟他是扬州最大的慈善家,衷心希望他有个好的归宿。
忽然莫怀来到我这边,把我拥入怀里,紧紧地。我想挣脱,莫怀低声说:“丹,让我抱一抱好吗?我真的很舍不得你离开,我真的很想把你困在我身边。丹,为什么不要我早点遇到你,如果在你喜欢傅家兄弟之前遇到你,那该多好。”
他说得伤感,我停止了挣扎。心想这只是最后一个拥抱,我低声说:“其实你一直把我当成你妻子的替身,你真正想拥有的是你妻子吧。怀,你还年轻,不要再想着过去的事情,寻找喜欢你的女人吧。我相信你一定您寻找到。”我安慰着,心想,如果你寻找到我才放下心来。
“丹,答应我一个要求好吗?如果你怀孕了,请把孩子生下来给我。”最后,莫怀提出这样的请求。
“为你生孩子?不可能。”我一口拒绝。
莫怀的身体变得很僵硬,拥抱着我不动,只是把下巴搁在我头顶。我闻着他的气味,感受他的失望无奈,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可立即想起傅家兄弟,如果我替莫怀生了孩子,傅家兄弟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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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飞快地奔跑着,傅北高兴地像个小孩般叽咋不停,一再追问莫怀和我单独相处的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支吾着应付过去。
我一再想一件事。在婉约轩那一段日子,我一直没吃避孕药,而莫怀一直没做防护措施。天啊!我计算着自己的月事,好象已经很久没探望过我了!
“怎么啦?”傅浪见我脸色难看,伸手握着我的手问。
“小丹丹,你该不会舍不得那个坏人吧。”傅北把头探到我面前。这傅北在众人面前称我为老师,私下却叫我小丹丹。
我摇头,扑入傅北的怀里大口大口呼着气。傅家兄弟感觉到我的异常,都沉默下来。傅北轻轻抚摩我的头发,说:“小丹丹,你已经离开火窟了,以前不开心的事统统忘掉吧,我和哥哥以后会用生命来保护你。”
听着一向不羁的傅北难得地说出这么深情的话语,我却打着寒战,觉得自己好肮脏,自己不配。我计算着时间,我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过了!
当初在婉约轩以为吃得不好才吃得不多。现在想起来,当初第一胎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刚开始的时候完全没胃口的。却因为心心念着傅家兄弟,又每时每刻想着如何逃跑,才没发现这症状!
“丹,究竟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出头的。丹,究竟发生什么事啊?”傅浪着急地问。
老天啊,为什么我就要得到幸福的时候,你为什么又丢个炸弹给我?
我抬起头,对傅浪傅北微笑,泪水转着眼眶,我努力不让它流下来。假装平静,但声音始终有些颤抖:“我怀孕了。”
说完,闭上眼睛不敢看兄弟俩的脸色,泪水终于掉下来。


49.左右为难

我闭着眼睛,感觉一双大手搭着我肩膀。傅北的咬牙声:“我要杀了那家伙!”傅浪问:“你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很乱。”我垂着头,傅北紧紧把我搂入怀。“小丹丹,别生孩子好不好?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而且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北,你不要逼她,她现在还很难接受自己怀孕这事实。”傅浪低语。
傅北也静下来搂着我,傅浪抱着两个孩子。马车里偶尔传来马的脚步声和孩子的呼喊。
我的脑袋说不出的彷徨。莫怀最后的请求还在耳边响着。莫怀怎么会有这样的请求?难道他知道了我已经怀孕了?一般来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可是我和莫怀之间只有蘖缘。只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该承担大人的责任。
说到无辜,傅家兄弟呢?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他们怎么看待?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如果我生了这孩子,就证明我和莫怀之间永远也扯不清。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抬起头,看着傅浪温暖的目光、傅北眼里的热切,我发现:当初自己意气用事选择离开是多么错误的决策。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就不会遇到莫怀,不会被他囚禁,更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孩子啊!对不起,原谅妈的自私,妈不想再做出对不起傅家兄弟的事情;原谅妈好吗,妈不希望再和你爹有任何牵连。
坐在颠破的马车上,因为怀孕加上思绪复杂,把回到傅家的喜悦冲淡。傅北搂着我,我昏沉沉地睡着了。
朦胧中,听到一声呼唤:“娘~”
“谁?”我连忙睁开眼睛问。一个女子揭开窗帘走进来,“娘~”
我看着这女子,她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样子很像我,却有莫怀的气味,面上有些悲伤:“我是还没出生的孩子,娘,把我生下来好不好?爹一个人很孤单很寂寞,我知道娘不爱爹,就让孩儿来陪伴爹好不好?爹身边没有一个人在,他会很伤心的。娘,孩儿不要爹伤心,娘放心,孩儿不会拖累娘的幸福的。孩儿只希望娘把孩儿生下来……让孩儿来爱爹……”
不自觉间,泪水爬满我的脸,我喃喃说:“我知道他是个寂寞的人,可是我这样做会对不起浪和北的。这样对他们不公平。”
“我只要你一年时间,不长。娘,孩儿只要你一年时间,以后孩儿不会再阻碍娘的幸福。”
……
“丹,丹,丹!”女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天边却响起傅北的声音:“小丹丹,你要说什么?”身体的振动让我闭上眼睛又睁开,看着傅浪傅北关心的神情,心却想起刚才的女子,刚才真的是个梦吗?
此后每逢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这个与我相似的女子,每次都说这这样的话语。
由于我怀孕的原因,傅家兄弟让马车行驶得很慢,我慢慢想着女子的话语。莫怀真的很可怜吗?
莫怀说过他这辈子想拥有的两个女子都不喜欢他。我对莫怀还有没有恨?我不知道,记得21世纪有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对莫怀也有这种感情吧。有时候我真的不去想这个人,但事实上不行,谁叫我怀上他的孩子?
孩子……浪……北……莫怀……
莫怀曾经救过我,如果不是他,我和孩子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莫怀曾经害过我,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和傅家兄弟团聚;莫怀是个痴心汉子,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妻子;莫怀是个恶魔,看着妻子自杀却不相救;莫怀是个大慈善家,每年拿出数十万两救济难民;莫怀是……
越想越头痛,我抚摸着额头,傅北低声说:“别想了,别想了。”
我看着他,忽然问:“我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傅北全身僵直,就连傅浪也转头看着我,眼里全是不解。
“为什么?丹,难道你爱他?他这样对你你还为他生孩子?你生了孩子就和扯不断关系了,难道你爱他?为什……”
我用唇堵傅北的怨言,车里的一切都不动。良久后我离开他的唇,说:“我一直都没爱过莫怀,刚开始的时候甚至恨他,但自从知道他和他妻子之间的事情后,我发现他是一个可恨又可悲的人,你们大概都知道,莫怀之所以囚禁我,是因为我长得和他妻子很像……”我慢慢把莫怀和他前妻的恩怨说出来。
说完之后,我又说:“当初如果不是得到他的救助,我和孩子们根本就不可能还活在世上,虽然他曾经对我做出不好的事情,可是他救过我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所以,我想为他生个孩子,孩子给他养。我们的恩怨就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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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内,我怀孕两次,却为三个男人生孩子。如果在21世纪我一定想不到自己有这么疯狂。
挺着9个月的肚子独自在河岸边看海水,当初我就是从这里出来,来到这个宋朝。
当初我是怎样说服傅家兄弟的呢?忘了,只知道我当初坚决不回傅家生孩子的时候,傅家兄弟商议后,傅北陪着我到孩子出生,而傅浪独自回家,而我们的孩子就跟随着我。没办法,我是在舍不得离开孩子。
我无聊地向前走几步,身后的守护神马上喝住我的动作:“小丹丹,给我站住!”一双手臂把我搂起身,小心翼翼地回到安全的岸边。
“喂,小孩子,我比你还大。你别处处管着我好不好?”我把头埋在傅北的怀里撒娇。
“这不是年龄的问题。事实上我不你成熟多了。”傅北大言不惭地说。我好笑地看着他,说:“是,不知道昨晚谁还在和GIGI、LEON抢糖吃呢?”想起昨晚孩子们“三个”争糖果的样子,我就想笑。
傅北扁起嘴,低头吻我额头:“不要提起这些不应该记住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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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月后,经过两天的疼痛,我终于把孩子生下来。
“哎呀,是个女孩。”产婆笑着,要把孩子抱到我身前让我看。我别过头,说:“我想睡一下。”孩子,别怪母亲狠心,如果母亲一看你,母亲会舍不得把你送到爹那边去,可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觉得傅家兄弟。孩子,别怪母亲好不好?别怪母亲的自私。孩子,母亲也爱你。
感觉身边有人坐下,傅浪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问:“还痛吗?”我摇头,身体的痛不及心的痛。把孩子生下来,却注定自己不能得到孩子。这个痛只有做过母亲的才能理解。可是,孩子,我相信你能带给爹新的希望,我希望你能解开爹心里的死结。孩子,我会保佑你的。我也只能保佑你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孩子吗?是个女孩,很像你。”傅浪的声音含着怜惜。我再次摇头,看了又怎样?看了心里更加不舍啊!
“浪,尽快把孩子送给莫怀,告诉他,我们再也不拖不欠。”我困难地说。
傅浪稍一沉默,说:“好。”


50.心如刀割

傅浪把孩子抱走后一个月才回来。他带给我一封信,我接过,封面写着
丹亲启
我认得这是莫怀的字迹。拿着信却不想打开,想必莫怀在信里也是写一些感激我为他生了孩子的事情吧。可是,他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我很后悔把孩子生下来,很后悔把孩子送给他,很后悔对这孩子做出一些失职母亲的事情!可是,我又不能把这孩子带在身边。
我是一个坏母亲!
“别自责了,丹。如果你不想把孩子送给莫怀我马上去把孩子要回来好不好?”傅浪搂这我的肩膀安慰。
“对不起,浪。我不想哭的。”我拼命擦眼泪,想扯开笑容,可笑得比哭还难看。
“丹,你还有GIGI和LEON呢。”傅浪说完后,轻声呼唤孩子的名字,立即两个摇晃走步的孩子来到我身边,四双嫩手搭在我大腿上:“娘,抱抱。娘,抱抱。”
看着可爱的孩子,却让我更想起无缘的孩子。我忍着泪水,低下身体想抱起两个孩子,傅浪马上制止我的动作:“你的身体还虚弱,他们很重的,我来抱好了。”
我看着两个孩子在傅浪怀里,看着傅浪脸上的笑容,心一再告诉自己:我不应该伤心,这是我自己做出的决策,把孩子给了莫怀,算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很难做到放开心思。
“看信吧,看莫怀对你说了些什么。”傅浪抱着孩子走出房间。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他的背影是那么寂寞。
或许,我在不自觉间伤害了三个男人。
拆开信封,拿出信纸展开,在古代生活了三年多,基本上这些古代字我都会看了。
丹:
请原谅我再一次这样亲密地叫你,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亲密地呼唤你。
有很多话想对你说的,可是提起笔却不知道如何说起。首先,还是很感激你不计前嫌为我生了一个孩子。
当傅大公子把这孩子送到我手中时候,我感激得说不出话语。孩子很像你,也很像我前妻——一直我都希望前妻能帮我生个孩子,可是最终没能实现。
我知道你一向很爱护自己的孩子的,从你拼了命来保护GIGI和LEON就得知。我可以想象,你把这孩子送给我,你一定受到很大的伤害,你一定很心痛。丹,我向你保证,我会以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这孩子。请你放心,请你放开胸怀,把照顾孩子的任务让我来完成。请你好好享受你的幸福。
很抱歉之前对你做成的伤害。可是,如果时间能倒流,我也会把你囚禁在我身边。因为我真的很想拥有你。很后悔当日把你送还给傅家。但,事情已成事实,我也不会到傅家把你抢回来。请你放心。
其实,我也希望看见你开心的样子。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爱我,为我生孩子已经是你对我最大的极限。
再一次说谢谢你。他日你和傅家兄弟大婚的日子,我一定会送上我的祝福。
最后告诉你,我为孩子起了一个名字,叫“莫离”。虽然我和你不可能在一起,但我也希望孩子的心和你、我永远不分开。也希望我们的孩子像茉莉一样开得灿烂。
莫怀搁笔
泪水再次爬满我面庞,离儿,我的女儿,希望你能原谅娘的狠心。希望你能给你爹带来欢乐。离儿,别怪娘好不好?娘会保佑你的。虽然娘不在你身边,可是娘会想念你的。以后等你长大来探望娘好不好?
傅浪傅北默默走进来。傅北抹去我的泪水,说:“小丹丹,如果你真的舍不得那孩子,我们把她抢回来好不好?你放心,我会待我们的孩儿一样疼爱她。”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个爱人,努力扬起嘴角:“我只是暂时舍不得。过一阵子我就回好的。”
“那你什么时候回傅家?”傅浪问。
“等我身体恢复了好不好?”因为心情一直不好,坐了一个月的月子身体还没恢复。别的产妇产后都胖眫,我却几乎营养不良。还好傅北一直在我身边督促我吃东西才不把身体搞垮。
“别想太多了,小丹丹。你为那孩子伤心,却忘记你身边还有四个最爱你的人。”傅北的语言中带着他惯用地戏谑,可是我能感受他其中的滋味。
是啊,简丹,你不要忘了眼前的人才是你最重要的。
我伸开双手环抱他们的腰,低声说:“对不起,我一直顾着自己的感受,忽略了你们。”
傅浪抱着我的头,傅北抚摸这我的后背。我们仨都静下来,享受这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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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三个月后,我的身体才回复正常,心情也平复。傅家兄弟乐呵呵地抱这孩子和我坐上会傅家的道路。
“喂,小丹丹,你究竟和哪个成亲啊?”傅北把身体靠过来,懒洋洋地问。傅浪在外面驾驶这马车。
我推开他说:“你很重,别靠过来。”说着我反而把身体靠进他的怀抱里面,依靠着他,颠簸的石路上有他当垫底舒服多了。“我当然和浪成亲啦。”
“为什么不和我成亲呢?”傅北不高兴地嘟起嘴巴。
“谁叫你的年纪比我少。”我解释。
“这不成理由。”明明都二十岁了还像GIGI一样撒娇。我无好气地说:“你看你像个孩子一样,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娘亲呢。浪就好多了,他成熟。”看见他越来越长的嘴巴,我憋着笑,又说:“当然,我也喜欢你的孩子气。”说完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这傅家小少爷才露出喜色,重重地吻我一下说:“这样我还能接受。”
“我也要,娘,我也要!”GIGI不甘落后地嘟嘴靠到我唇边,傅北一把抱开她:“喂,你娘不能乱亲的。你亲弟弟去!”
“坏小爹爹!”GIGI不高兴地嚷,“我告诉大爹爹,说你抢了我的糖糖。现在还来抢我的娘。”
“喂,我什么时候抢你的糖啊?”傅北大叫。
“昨晚的昨晚的昨晚啊。我和弟弟的糖糖都给你吃光了。”
“那是你和弟弟猜拳输给我的。”
……
看这对父女吵嘴,我觉得很安宁。


51.取名风波

告别了三年的傅家再次出现在眼前,心里的感情真是复杂到极点。如果当初没有离开,世上也不会出了个叫“莫离”的小女孩了,我更不认识那个叫莫怀的男人。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我也认识了傅家兄弟在我心中的重要性,让我知道他们对我的爱。
“进去吧。”傅浪傅北把我夹在中间搀着我,另一手拖着两个孩子。
“少爷,夫人。小少爷,小小姐。”一众家丁站到门口鞠躬作揖。却把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叫,直躲进兄弟俩的怀里哭。而傅家兄弟俩一副“奶爸”的模样,让我觉得好笑又温馨。
“让我来吧。”我从傅北手里接过弟弟,轻拍他的后背:“乖哦,弟弟乖,LEON最好的了。别哭,LEON是男子汉啊,别哭。”
一轮安慰后,弟弟终于停止哭泣在我怀里睡着了,我看向傅浪那边,姐姐也趴在傅浪身上,怯怯地探头看那些家丁。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别怕啊。”傅浪安慰孩子说。
就这样我们正式进了傅家。我安排住在一个大房间里,左边紧靠着是傅浪的房间,右边是傅北的。房与房之间只隔一面墙,而且墙上有门,那就是三个房间是互通的。
我就知道这兄弟有问题!
我在心骂着,却有些期待,又带有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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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我不同意孩子改名。”我坚决反对傅北的建议。为什么要孩子另改名?GIGI,LEON,多好听的名字。在21世纪很多人都跟个外国风,取个外国名呢。我就有一个,我的英文名就叫“JUNJUN”。
“叫鸡鸡,说多难听就多难听。还有那个里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为孩子取名的?”傅北皱眉。
我不理会傅北的鸡喳,看着傅浪问:“浪,你的意见是怎么样?”
傅浪含笑看着我,又看怀里的孩子说:“丹,在你的家乡可能都是这样取名。可是在我们这里,取这样的名字不好吧。而且,我不希望就因为取名不好的关系连累孩子的一生!”
我靠!取个名字都会连累幸福,你这幸福也来得太容易了吧。
“就我知道,你们兄弟俩的名字也不好啊。为什么你们就不改名?”我取笑他们,把他们的名分开读就没有什么,可是一连起来就成了狼狈,哼,真是好名字。
“我想改过的,可是娘亲已经死了。我也不好把娘亲留给我的名字改掉。”傅北解释。
“你觉得取什么名字好?”我问。
“姐姐叫傅宁,弟弟叫傅静。”傅北连忙说。
答得这么爽快,一定早就取好名字!
“有没有搞错,傅静是个女人名啊,怎么让弟弟取这样的名字,还是LEON好听。”
“那你觉得取什么名字好?”傅浪问。
“我当然觉得他们本来的名字好啦。GIGI读起来多可爱,LEON读起来又有气派。”
“不如这样吧,把你的姓名融入孩子的名字中,姐姐叫傅简,弟弟叫负担……”傅北没说完就停口,他也觉得名字有问题了。
“挺好啊,姐姐就去妇检,弟弟成了负担。”我咕哝。
“老哥,你出声啦,究竟什么名字好?”傅北说不过就去问傅浪。
“不如姐姐叫傅清,弟弟叫傅楚好不好?”傅浪提议。
“好啊,傅清,傅楚。”我连忙赞成,害怕傅北又想出什么奇怪的名字。
“不好,傅清傅楚,读快一点就成了不清不楚了。”傅北反对。
我试着把名字读快一点,真的很容易被人误解为“不清不楚”了。
怎么取个名字就这样难?


52.成亲之夜

几经辛苦,终于为孩子们改好名字了。虽然我还是喜欢叫孩子的英文名,可是,正如傅浪所说的,不要因为名字而连累孩子的幸福。所以我也很勉强地接受了新的名字。
姐姐叫傅焉,弟弟叫傅然。嫣然一笑,希望他们永远开心。
一切都定下来,接着当然就是我和傅浪的婚事了。本来我只希望一家人吃个饭就算了。虽然名义上我是嫁给傅浪,可是实际上是嫁给傅浪傅北兄弟俩。而且在钦州,一半人以上知道我和傅浪傅北的关系,妒忌的就拼命说我的坏话,羡慕的又在感叹一只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故事(那时还没有这个故事吧)。不管外人如何说,都影响不了我的幸福。
可是傅家兄弟一直说要摆个大宴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简丹风光嫁入傅家,成为傅家的人。我总觉得他们这个举动是为防备某人的。
于是八月初九是我和傅浪大喜的日子。在这之前他们准备了很多东西,而我却闲闲在到处闲逛,到处收别人的贺语。顺便掂量着这些贺语中究竟有多少是出于真心的。
终于到了大喜日子,经过一番繁琐的礼仪,把我折腾得半死之后,终于被人安排进洞房等待新郎的到来。
呵呵,丹,你终于结婚了。不知道21世纪的家人知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成为妇人呢?想着这三年来,到宋朝的三年,遇到狼狈的情景一一呈现与脑海中。如果当初傅浪没把我推到傅北身边,将是什么样的情景?应该是我和傅浪成亲,却只属于浪一个人吧。但又如果浪把我让给北的话,那今天的新郎变成北的吧。
再如果,当初傅家老爹没发现北和他第一个老师的畸形之恋,那我连接近这兄弟的机会都没有。
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安排好了一样。
“红头,我饿了。想吃点东西,你帮我看住门口。”我吩咐丫鬟,不想让新娘撇开新郎吃东西的窘态被他人看见。
“不行啊。夫人,这些东西要等大少爷回来和你一起吃的。要讲究意头。”红头阻挡我伸向台面的手。
“天啊,我才今天早上吃过早餐,现在都晚上饿了整整一天啦。”
“您再等等啦,大少爷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我想起一个问题:“等会儿是不是要我和浪在众人面前表演吃东西?”我记得在扬州看见别人闹洞房闹得很凶的。事实上我并不怕被别人吃豆腐,因为傅浪傅北一定不会让别人占我便宜的,只是我不习惯别人当我是马戏团的动物般,要我表演各种窘态。
“这很正常的,夫人,没事。”红头马上安慰我的情绪。
“被玩的不是你,你当然说没事啦。”我没好气地说。隔着个红纱看外面的东西什么都模糊的,头顶顶着个重达10斤的金属,脖子没压断是我命大。天啊,还是到21世纪结婚好,穿上婚纱好看又方便。
忽然红头没了声音,软软地瘫到地上。我吓了一跳,顾不上礼仪地揭开红纱:“红头!”
“丹,是我!”熟悉有陌生的声音从窗口传过来,是莫怀!
我看向窗口,果然看见莫怀从窗口跃进来。我呆楞地看着他,直到他来到我身边才回神:“你来了。”
“我说过,你成亲时候我会祝福你的。现在我来送上祝福。”他俯身对这我的面说。
我不安地向后靠,说:“如果你真的想祝福我的话,为什么不到大厅祝福呢?为什么要点我丫鬟的穴道?”他不会来抢亲的吧?
他看出我的意思,低声笑了,说:“虽然我很想抢亲,很想把你困到我身边。可是既然我答应放开你,我就不会再勉强你。”忽然吻一下我额头。
我吓了一跳,想都不想地甩了他一巴掌。“啪!”声音很响亮。
莫怀却不在乎,站直身体说:“这就是我的祝福。”说着往后退几步。
“对不起。”我为自己的鲁莽道歉,想不到他的是祝福吻。想到孩子,我无缘的孩子,我问:“离儿好吗?”
莫怀微笑,却带着寂寥:“放心,她很好。带过GIGI和LEON的奶娘在照顾她。本来我想带她来的。可是这路程太远。”
听到这无缘的孩子的消息,我暗暗松口气,却心心牵挂。可是,简丹,傅家才是你最终的幸福。我用力说服自己。
“怀,如果离儿以后问起谁是她娘,你就说她娘亲已经死了好吗?”我伤感地说,实在很对不起这个孩子。或许当初就不应该把孩子生下来。
“放心,我会的,我不会让孩子知道谁是她娘亲。毕竟你也是很无奈。”莫怀眼都不眨地看着我,看得我头顶发麻。他不会有些不轨举动吧。
“真希望新郎是我。”莫怀叹道,却让我更为恐惧。我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大叫来人好。
“不可能的。”门口响起傅北的声音。我终于松口气,北,还好你来得及。我欣喜地看向门口,果然傅北神色凝重地走进来。
“你来干什么?”傅北喝问。
莫怀微笑:“我来祝福她。”
“如果想祝福的话就到大厅,别随便进来。”傅北径直走过来,横在我和莫怀之间。
“北,你来了就好。”我轻声说。
听了我的话,却让莫怀心里更难受几分,他低叫:“难道我就这么让你痛苦吗?”
“你这个样子谁见了都害怕。”傅北说。
我推开傅北,站起来:“莫怀,既然你已经放手了,就请认真地,真正地祝福我好吗?我只想幸福。”
“你幸福,那我的幸福呢?”莫怀受伤地说。我畏缩地躲到傅北背后,傅北连忙保护我。
良久,莫怀才重新微笑:“我走了,丹,祝你幸福。”飞身出窗外。
傅北看着他消失了很久,才转身面对我:“还好,我和老哥早就料到他会来。”
我想着莫怀,想着那无缘的孩子,心里难以开心起来。
“别想了,丹,你要幸福。”傅北重新为我盖下红纱,暧昧地说:“休息好身体,今晚可是我们三个人的洞房花烛之夜呢。”
“什么三个,只是我和浪而已,贫嘴。”我提起精神,笑骂。
简丹,别想了,傅家才是你最终的归属。我暗暗说服自己。


53.洞房花烛

就在傅北刚解开丫鬟红头的昏睡穴时候,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天啊,是那些无聊人士来闹洞房了。傅北向我做个鬼脸,从窗口跳出去。
“砰!”房门被粗鲁地踢开。这个动作让我皱眉,怎么没一点礼貌的呢?
“傅大少爷,大家都很期待嫂子啊。”这些粗鲁的人吵闹着,簇拥着傅浪来到我身边,跟着媒人给傅浪一把秤杆,傅浪用秤杆挑起我的红纱。
“浪。”我红了脸,低声叫。
“很美,丹,你今天很美。”
“喝交杯酒。”众人呼喝着,媒人拿起两杯酒分别递给我和傅浪。
“浪,我不会喝酒的,怎么办?”我拿着酒杯为难地用只有我和傅浪听到的声音说。还不能忘记那孩子的得来。
傅浪柔柔地笑着,眼里却闪着邪恶的欲望光芒:“没关系,丹,我会照顾你的。”
我看出他的意思,暗骂:当然我喝醉了最大的得益者是你呢。真是问错人。
“夫人,少爷,喝交杯酒吧。喝完还要吃吉利食物呢。”媒人在一边笑着劝。
傅浪率先捉起我握着杯的手绕过他手臂,两人暧昧地贴在一起,额头互相抵着。他看着我用唇语说:“没事的。”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迫不得已,也喝尽杯中的酒。喉管被酒的烈性燃烧着,脸也火红起来,还好涂得太厚胭脂外人看不到。
听着外人大声吵闹着,我的脑袋开始模糊起来,意识却开始兴奋。“浪,我等这天很久了。”我咯咯笑着,趴在傅浪怀里。
“来,少爷夫人吃莲子花生,祝夫人年年得子。”媒人拿莲子和花生递过来。
“喂吃,要喂吃!”众人起哄。
傅浪看我一眼,拿起花生含在嘴里,俯身吻向我。我张开唇接受他的吻,他的花生。听到外人更吵闹的呼叫声,心里兴奋起来,学傅浪的样子也拿起莲子含在嘴里去喂傅浪。
“哇!哇!”外人大声鼓掌。
“丹,你醉了。”傅浪不容怀疑地说,眼里却闪过兴奋。
“没有啊,我还要吃。”我捉起桌面的食物就往嘴里送,完全忘了外人的存在。“我很饿啊,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傅浪向媒人打个眼色,媒人立即醒悟地叫:“好了,现在是新人的洞房时间,各位请到大厅继续欢乐。”
“我们还没闹洞房呢。”那些人不满道,要越过媒人走上前。可是媒人看多这种场面,技巧地拦住大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给新人单独时间。”
“要闹洞房!”众人叫。管家带几个家丁过来说:“大家请到大厅欢乐,少爷和夫人要安静。”
众人纷纷被拦走,直到房门被关上傅浪才松口气,拿过我手上的食物。我不满地说:“我还没饱呢,要吃。”
“你吃够了。”傅浪低语,吻下来。
在他嘴里,我尝到酒的味道。这让我更兴奋,欢喜地伸出舌头吸取他带有酒味的津液。傅浪也想不到我这般热情,躺下来,让我趴在他身上。
“宝贝,三年没和你欢乐过了,想不到你更热情。”良久后,我们的唇才离开,傅浪咬着我的耳垂说。伸手把我头顶的金属取下来掉到地上。
“老哥,我还没来就开始了。怎么不等我。”傅北不满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看见傅北赤裸着身体跨上床。
“我也是刚开始。”傅浪的唇探下,吻上我的颈项。
“啊~”我抬起头以方便傅浪的吸允。傅北在我身后猴急地撕开我身上的衣服,很快我赤裸的身体呈现在两人的眼前。
“小丹丹,你知不知道,我们等这天等了多久?三年了,如果三年前你就认清这情况我们也不用浪费这三年的时间。”傅北叹着,握着我的乳房,舔吻我的后背。
我夹这傅浪傅北中间,双手忍不住地脱下傅浪的外衣,可是傅浪还在我脖子上啃着,挡住我脱他衣服的动作,我不满地推开他:“你要脱衣服。”
天啊,喝酒后的我就是一个荡妇。
傅浪眼里满是笑意,快速把衣服脱个精光。
这两人已经忍了三年,所以并没多少耐性去等我的适应。傅北猴急抱起我一个翻身,把我面对他,他分开我双腿,灼热的男性象征迅速进入我体内。
“哦~”他舒服地低吟,“都生过孩子了,还那么紧。”说着抽出男性象征又狠狠一挺。
“北,别那么狠,会伤害她的。”傅浪提醒。
我嘴巴微张,吐出声声令人销魂的呻吟。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体之所以生过孩子小穴还保持紧窄,乳房仍然俏翘鲜艳,是因为莫怀对我身体进行为期半年的春梦按摩。
傅北握着我臀部,下身有力地撞击,他的男性象征经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带来无穷的刺激。
傅浪俯下身,舔咬我的乳尖,伸手抚摸我的另一乳房。可是我的身体受到傅北的撞击,乳房摇晃着,他几乎捉不住,干脆把面埋在我胸前,任由我的乳房摩擦他。
迷糊地睁开眼睛,却见傅浪肿大的灼热就在眼前。我调皮地伸手触摸它,却惹来傅浪的低吼,男性象征颤抖得更厉害了。我恶作剧起,抬头含着那肿大。
“妖精~”傅浪满脸汗水,却半闭眼睛享受,“继续。”
我听话地把肿大更深入唇内,直到不能再深入为止。慢慢吞吐着,看见傅浪忍耐却舒服的神情,我忍不住地收缩小穴,紧箍傅北的男性象征。
傅北也感受到我的情潮了,却改变律动的方式,缓慢地把男性象征抽出来,狠命地挺进去。他的狠命虽然带来一丝痛楚,却更多的是快感。我忍不住地吐出傅浪的肿大呻吟。
“妖精,继续来。”得不到我的爱抚,傅浪不满地转过身体,蹲在我眼前,把他的肿大塞入我唇内。我伸手握着那躯干,前后摆动头让那肿大进出我的唇。
可是傅浪嫌我动作不快,扶着我头颅,下身快速抽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北终于在我体内喷射他的一切。而傅浪也加快动作,喷射在我胸前。


完结篇

我躺在床上,双腿无力地大开。傅浪傅北的男性象征还各自在唇内、小穴里。因为一时咽不下的男性液体从嘴角流出来。
好恐怖,他们的男性象征还没软化的现象。
“妖精,我们还没满足哦。这个晚上你不用睡觉了。丢下我们三年,这么长时间我一定要你补回来。”不知道谁的声音。
两人的男性象征都退出我身体,我被两双手扶起左进傅浪的怀抱里。傅浪吻了我双唇,说:“宝贝,让你尝尝最美妙的鱼水欢爱。”说着他的男性象征已经使劲地挺进我小穴内。
“恩~”我轻声呻吟,由于是坐在傅浪的怀里,他的男性象征好像要把刺穿般,带有些许痛楚,却更多的欢愉。我缩紧小穴,感受他在我体内的火热。
傅浪挺进后并不马上动作,伸手到我臀部后扳开臀瓣,把我的后庭暴露出来。跟着傅北的男性在小穴口沾满我的蜜水,借的湿润挺入我的后庭。
“啊~痛~”我连声呼痛。可是傅北在我耳旁低声说:“小丹丹,你要努力适应这种方式哦,谁叫我们同时爱上你呢。”说着他缓慢退出有缓慢挺进,让我适应他的巨大。
隔着薄薄的内壁,两个巨大在我体内有规律地进出着。我昂起头,傅浪探头咬着我乳尖,傅北啃着我脖子,轻微的痛楚却引起更深沉的欲望,再也不觉得两人的凶器带来的是痛楚,而是致命的快感。
“宝贝,叫我浪~”傅浪抵着我的唇低语。
“小丹丹,叫我北。”傅北含这我耳垂。
“浪~北~呃~爱我~”我搭着傅浪的肩膀呻吟。
两人再也不语言,只是用最激烈的方式表示出他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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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嫁入傅家,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以傅北的调皮和傅浪的老谋深算,生活并不是像糖般甜蜜。
这天,我用木做了一辆自行车,也想到两个孩子还不会用,就做了木的小孩三轮脚踏车。一切做好了,我兴冲冲地叫来傅浪傅北还有两个孩子。
“看,这叫自行车,踩上去就去得飞快。”我介绍。跨上车正准备使劲踩脚踏,忽然傅浪一个飞身把我抱开。
“这玩意会把你摔倒的。”傅浪脸带恐惧地说。
我翻起白眼,当天和莫怀打架他都不害怕,怎么怕起自行车呢。我挣脱他的怀抱,再次来到自行车旁跨上去:“放心绝对不会摔倒。”说着用脚使劲转动脚踏,自行车飞快地向前奔。
看着兄弟俩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听到两个孩子在喊:“娘亲,厉害!”
他们的神情让我觉得骄傲,于是我大胆地放开右手对他们扬手:“看,娘亲棒不棒?”
“棒,娘亲棒。”孩子们更拍着说说。
可是这木制的自行车究竟比不上21世纪的车,我的手刚离开车把,车头就摇晃起来。我连忙双手扶着车头,可是车头还是不受控制地摇晃着奔向孩子。
那两个小笨蛋以为我要表演更有难度的动作,竟然不走开躲避,反而拍手喊:“娘亲棒,娘亲厉害。”
“厉害个头啊,快躲开!”我连忙刹车,可是用尽力气绊不紧刹车线。眼看就要撞上孩子了。
还好有人立即把孩子抱开危险之地,我才放心下来,可是才发现孩子原来站的地方后面有一棵柳树。“砰!”一声我撞上柳树。
傅浪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跟着傅北也过来扶起我。
我顾不上身体的疼痛,马上检查究竟怎么刹不了车。检查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刹车线上的木屑阻碍了。把这些木屑剔开,自行车又很好用了。
“好了,你们来学踩车。全家都要学会。”我扶着自行车说,看着傅浪傅北。
“孩子还那么小,你叫他们怎么学。”傅浪问。
“放心,我准备了一辆小三轮车给孩子,这三轮车后面有偶两个轮子,不会摔倒了。”我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小三轮车说。
“可是连你都踩不好这车,我们踩会更容易摔倒。”傅北吞吐地说。
“不会啦,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这种情况保证不会再出现。”我有些不耐烦。
“这种情况不会出现,那会不会出现其他情况?”傅浪还是小心地问。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学是不是?”我火大地说,“傅浪,你先来!”
“哦,我记起等会我约了一个客商见面,看还是以后再学好了。”傅浪装模作样地走开。
我冷笑,也不阻挡,只是说:“你们在没学会之前都不准上我的床!”
傅浪立即慢慢地无奈地回到我身边,傅北灵机一动说:“我还是先学容易的好了。”说着不等我说话他已经来到小三轮车边坐上去。
后果可以想象,那小三轮车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喀喇”一声变成木头。
我看着他,眼里喷出火来。傅北恐惧地看着我,眼里全是不知所措和害怕,来到我身边指了指有小三轮车变成木头说:“小丹丹……”
“明天之内,你给我还原好,否则……”我对他笑了笑,后面的话省略去由他想象。
傅浪乖乖地骑上自行车,用脚掂着地来推车走,我抱过孩子说:“你们什么时候学会就什么时候到我房间。”生气地走开了。
可是,想不到这兄弟俩竟然才用了半个时辰就把踩自行车学会。想不到在这威胁之下他们学东西还是挺快的。以后我也用这方法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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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到底都没有回到21世纪,生活也不是完美。我那无缘的孩子……可是在傅浪的保护下,我生活得很好。甚至我想:老天爷是不是看见我在21世纪没人爱,就把我弄到宋朝让我感受疼爱的滋味呢。
总之,我觉得幸福就好。


番外

两年后,我受到莫怀的喜帖:“二月初六,我的大喜日子,欢迎你的到来。”我一呆,随即大喜,莫怀,你终于放下你的包袱了吗?
究竟是谁成为莫怀的幸运新娘呢?
带着好奇和祝福,我和傅浪傅北提前来到莫家,这个曾经带给我悲痛的地方。在门口,我畏缩了一下。傅浪随即握着我的手,对我微笑说:“丹,别怕。”
我对傅浪微笑,踏进莫家。那管家立即跑过来:“傅大少爷,傅二少爷你们来了?欢迎欢迎!”
莫怀随即走出来,脸上的神情复杂:“你们来了。”
五年没见的莫怀没什么改变,依然是刚毅的脸庞,犀利的目光。傅北率先上前不露痕迹地挡着他投过来的视线:“恭喜你,莫少爷。”手一挥,几个下人抬着大笼走进莫家大门。
傅浪挽着我的腰从傅北身后走上前:“恭喜了。”我看着莫怀蠕动着嘴唇却始终说不出话,良久才吐出一句:“新娘是哪位?还有,离儿……她好吗?”
莫怀笑了:“新娘是你见过的,至于离儿,没有娘亲的孩子你说她好不好?”
我的心很痛,在来的路上一直想着第一次见离儿的情景,可到眼前就要见人了却觉得茫然。
这时候一个女子牵着一个小女孩走出来,这小女孩两岁左右,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我呆了。听到那女孩清脆地叫:“爹。”
爹……她是莫离,我的女儿。
莫怀一手握过女子的手,把女孩抱到怀里,看着我:“她就是我的新娘。”
我恍惚着,眼睛从莫离身上转到那女子身上,觉得她很熟悉……蓦地我瞪大眼睛,女子倒大方地对我们称呼:“傅家大少爷,二少爷,简姑娘。”
是小绿!我曾经的丫鬟!
我瞪着眼前的情况,在一瞬间的惊讶后。却释然地笑了:“小绿,恭喜你。”莫怀终于肯成亲了,那么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放下以前的包袱呢?
我的眼光再次看向我的女儿,我无缘的女儿。心里的滋味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离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眼前好一幅家庭享乐图。我衷心希望那是真实。
忽然搭在我腰上的手稍微用力,拉回我游荡的灵魂:“丹,别想了。他们有他们的幸福,我们有我们的幸福,不是吗?”
我抬头对上傅浪关切的目光,心顿时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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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和小绿单独聊天。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小绿是否知道莫怀和他前妻的事情。沉吟着。小绿首先说:“简姑娘,不,是傅少奶奶。很抱歉当年对你做的事情。”
“没什么。”我摇头,心想该道歉的人不是你。
空气中再次寂静,其实我很想问为何会和莫怀成亲?他们真的相爱吗?
小绿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叹口气说:“简,傅少奶奶,少爷最爱的人始终是你。”
我吃了一惊,现在要和莫怀成亲的人是她不是我啊,怎么新娘会说出这种话?小绿继续说:“我爱少爷,但从没有想得到少爷的一天。因为少爷始终是少爷,我只是一个丫鬟。我只要看见少爷开心幸福就满足了。在莫家我也当了八年丫鬟了,可是我从没看过少奶奶,也没看过少爷真正开心的样子。直到你的出现。少爷真的很喜欢你,只有在你面前他才真正的开心。可是为什么你始终不喜欢他呢?”
我扁嘴不语,心想,他只是因为我长得想他前妻才喜欢我。
小绿又说:“在你离开后,少爷真的没开心过,最糟糕的是你刚离开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躲在你们的房间里。每天都用酒来麻醉自己,每天晚上都嘶喊着你的名字。看见这样的少爷我真的很痛心,那时候真的很怨恨你,少爷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呢?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地走进房间,他以为我是你,于是……”小绿的脸蛋红了,我立即醒悟,小绿把自己献给莫怀。我伸手握住她:“也难为你了,我知道莫怀是不容易接受人的。”
“是啊,当初少爷真的这样以为,他处处躲开我,还对我说:他最爱的是少奶奶和你。直到离儿的出现,离儿给少爷带来很大的欢乐。但是离儿始终要长大,始终需要一个娘亲。所以,少爷就问我要不要做离儿的娘亲。我答应了。”小绿低声说,含着无奈。
我叹口气,就知道这莫怀不会是真心去喜欢别人。在他心中由始到终爱的人就是他前妻吧。而我刚好有和他前妻相同的外貌才有幸被爱上。我握紧她的手:“这样太委屈你了。”
“可是,只要少爷觉得幸福我就愿意。”小绿坚定地说。
真是痴心。我说:“你知道莫怀前妻的事情吗?”以莫怀的性格应该不会告诉她。
果然小绿摇头:“我只知道少奶奶得急病去世了。其他都不知道。”
我想了想,说:“这只是一个借口。真正原因是:莫怀的前妻叫晓,是我无意中知道的。莫怀很爱晓,把她当成宝似的,甚至爱得不喜欢别人看到晓的样子。但晓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受不了莫怀这样的约束,就在莫怀的一次外出勾搭上一个戏子。”
听到这里,小绿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我继续说:“晓真正喜欢那戏子的,但那戏子只是喜欢晓的钱财。最后他们商议私奔时候因为晓不肯取莫家的钱财而争吵。刚好莫怀回来了,那戏子更在莫怀面前数落晓的不是,晓一时冲动杀了戏子,然后自杀。”
小绿发出更大的惊讶声,可能她做梦都没想到莫怀和前妻之间原来有这么多的恩怨吧。良久后她才说:“少爷一定很伤心,他爱的人却背叛他。”
“是啊,莫怀的确很受伤,所以我才这么有幸得到他的眷恋。其实他真正爱的始终是晓。”我知道我故意美化了莫怀,因为我怕吓坏小绿,也衷心希望莫怀在小绿处得到幸福。至于那婉约轩房子里的秘密,还是让它永远秘密下去吧。
“傅奶奶,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呢?”小绿还改不了丫鬟叫人的称呼。我笑着纠正:“小绿,以后你就是莫家的少奶奶了,不要再用这种口吻称呼他人。自信一点。莫怀和晓的事情,是我慢慢从莫怀口中探出来的。”顿了顿,我继续说:“小绿,莫怀在爱情方面受过伤,所以他有些行为会比较偏激,所以,你要忍耐他一下,我相信你一定能感化他的。”
小绿重重的点头:“放心,傅少奶奶,我不会离开少爷的,我……我爱他。”说着后面的话,她的脸全红了。有说,“我会把离儿当成我亲生自己的孩子来对待。离儿真的是一个很让人痛爱的孩子。”说其离儿,我黯然,同时发现小绿一提到离儿,眼里自然而然发出母性的光辉。相反我做母亲很失败。
我看着小绿,听着小绿絮絮系说出离儿的长大途中的种种趣事,我越发觉得自己不陪做母亲。
等小绿说完我说:“小绿,以后你告诉离儿,她是你生的好吗?”
小绿惊讶地说:“可是……”
我打断她的话:“我从没有尽过做母亲的责任,如果让离儿知道她真正的母亲不要她,她会很难过的。小绿,答应我好吗?我不想让离儿恨我。”
“这……”小绿犹豫了半天才点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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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就当是过眼云烟吧。我躲在傅浪怀里看着莫怀和小绿鞠躬行礼,我的心终于放下来。
莫怀努力珍惜眼前的幸福吧。不管你用什么心态去迎娶小绿,可是她真正爱你。
莫怀,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