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01

草食性恐龙: 上流爱情 51-60

51. 真爱无畏

  不说换下阿文,也不说让她找些新欢,只是让她见识了这些男人的勇猛与特别,然後随口的送到她身边。看似不经意的安排,事实上,却是用了些心机,想要让她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唯一宠物身上。
  “我的爷,大人物对小宠物吃味的事,你做著也不害臊麽?”踮脚亲了亲他喉结,又张口咬了咬,安宁笑著打趣这老男人。
  “自是害臊,才多做了些安排的。怎得这般不客气,当著新宠物的面儿揭穿我?嗯?”张口示威似的咬了咬她鼻尖,示意一旁沈默的男人跟上,又去人群中挑拣了几个相貌出色,并未加入到情欲翻滚中的男人,禁渊这才罢手,揽抱著她纤腰带著几个猛男回了房间。
  这是稍早让安宁洗澡休息的屋子,没什麽特别装饰,很简单的,带著几分军旅气息的男性屋子。
  禁渊吩咐那些衣衫不整尚有伤口血腥的男人去彻底清洗包扎,然後领著她一起入了浴室,似乎,是准备一同来个鸳鸯浴的意思。虽然,这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最多只能一起享用莲蓬头。
  “选这麽多的意思,是想用自己人替换掉我身边所有小妾通房?”脱掉衣衫,由著他温柔的在身上按摩抹泡泡,冲水洗净。安宁觉得,若是平日里知明为她做这些,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著漂亮肌肉曲线一路路往下滑著……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揉搓的动作都像足沐浴乳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欲望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著,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著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著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肉显摆风情,安宁只觉著,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性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胸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私处。摩挲几下後,就著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穴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著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著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著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沈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精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若是她不要,他就会寻找方法把自己毁灭,或者,借由她的手。
  “你……怎麽能这样?”从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而且,他要的回应还仅仅是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罢了。事实上,如果他想,他可以清除掉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尚未完全掌权的世家少爷们。
  而他并没有,他不过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类吃点儿小醋,就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待女儿的爱人一般。
  所以,这才是她最为恐惧的地方。
  极度缺乏父爱的她,非常害怕,在不知不觉间,他便占领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甚至代替了安静……她的安静,那个愿意为她丢掉家族继承之位的哥哥。
  “你不要?”似乎是瞧出了她心头的担忧,禁渊帮她举起手来,上好保险,按压她的指头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口正对的位置,是他的心脏,那个管理他全身血液流通的地方,那个掌控了他生死的器官。
  “不!”挣扎著,想要起身,想要甩开手中的枪柄,却因他大手握持无法得逞。
  安宁害怕极了,稍早那些男人勇战鳄鱼的场面突然涌入脑际,她惶恐的想著──若是禁渊被子弹贯穿胸膛,涌出的血会不会也沾染她一身?会不会也红得似火,灼烧她的心?或者,会不会她猛的就发现,自己根本就已经爱上他了?!
  “不什麽?”没有再往下压指头,却也没有松手,禁渊难得严苛的面对她,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只是身边的位置而已,她连杀手都肯收留,为何不肯要他?
  眯了眯眼,禁渊势要迫著她说出心头所想才是。在这麽多年的孤寂中,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如此吸引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拒绝他在心门之外。
  是的,八爷索要的,除了是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还有她心间的位置。
  豪赌一场从来都是他最爱的事,如若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坐上这个宝座。在以黑暗为主旨的世界中,他几乎是个成功的王者,除了,没有他的王妃来与他分享一切:“告诉我,不,什麽。”
  他的言语,循循善诱,幽幽的传入她耳际。
  她鼻头有些泛酸,却说不清是因何而起。这个男人以性命要挟,若不是铁石心肠,怎麽可能拒绝。可知道她的人都会说,安宁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不会为了男人心软。可这一次,她却败了,她根本连硬下心肠的胆量都没有。
  所以,她流著泪,摇著头,放弃了坚持,坦然道:“不想你死,不想你离开,不想你……留下我一个人。”
  “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会陪著你,直到我死。”松开手来,放开了她握枪的柔荑,张开双臂,把她整个揽抱入怀,就著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的律动著。仍是无比温柔,无比绵软的抽送,但是,不知为何,安宁却觉得,此刻自己正被他的怀抱甚至心房所温暖著。
  “所以,你会陪我一辈子,比哥哥都久,比任何人都久麽?”她受蛊惑般,紧紧环住他的肩头,主动迎上他的冲撞。
  “不,我只是会让你不会孤独而已。”他轻轻摇头,俯身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尖,像个教导女儿的慈父,柔声道,“宝贝,别害怕死亡。它无法夺走你身边的一切,它不会让你更加孤独,只要你明白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的?”迷蒙的双眼,怔怔的与他四目相望。她能够感受到,在彼此身体紧贴的一刻,他们的心更加贴近了。
  所以,他是在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麽?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掉,不想……有人离开我。”她想到了当初遇到阿文的场景,在那天,知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她,则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勾著指头,说要与她一辈子当朋友的男人,永远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那个同样死於非命的母亲,连尸首都无法寻到的母亲。
  “乖女孩,我知道,我知道……”抱紧了她,一下下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但他明白这还不够,这个曾经因为一次次被死亡所惊吓,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在灵魂深处都溢满了对生命无常的不信任。所以,他更加疯狂的占有了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技巧,甚至凶悍到让她感到疼痛不适。
  “呜呜──妈妈……妈妈……”她哭著,因疼痛,从身体到心灵,都撕心裂肺的展露出来。把那腐烂到骨头里的伤口,剥开,由著他为她清理。
  “乖女孩,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是,知文也不是,乖……乖……”用於身下全然不同的温柔力道,禁渊轻轻的拍抚著,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


52. 滋养调教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她一直忐忑著,不敢面对的某些心头阴霾,竟在他的奇怪手段下烟消云散,全然无踪了。
  “禁渊……你是个坏蛋……坏蛋……”回忆心头重伤的疼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著用枪口正对他胸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
  “呵……乖孩子,乖……”由著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著她。
  “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
  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著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著说要。
  “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著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性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胸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後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
  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豔,还带著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
  “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
  “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著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麽?”
  “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什麽?!”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麽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
  “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
  “软玉?”吞著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性的声调低低的轻喃著:“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
  “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来,自顾自逃下床去。却不想,这举高的长腿一伸,便再缩不回来了。
  “真调皮……”顺著她的力道一扯,柔软的小美人儿以比较诡异姿态,整个拉到自己胯间。倾身一压,安宁便同那被钉死了的青蛙,完全动弹不得。紧接著,也不待她在做反应,禁渊便把手连著那软玉探到她身下,往那股间的蜜穴处顶了顶,“这里平素不常用麽?怎麽紧成这样。”
  “别……啊──”本还想著求饶一下的安宁,在感受到他用指尖把那软玉推入她身体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再的,便是一阵源自直肠的颤栗刺激,那种身体私密处被注入异物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发抖扭动。
  并不是正儿八经接受性爱的器官,在软玉的侵入时显得有些过於紧绷。
  禁渊用手指推送时,几乎能感觉到其中的皱著被徐徐挤开来,温热的包裹住软玉,以及他的指节。就像以往,他的男物进入到她身体的滋味,一模一样:“别停麽?小猫儿吞得这麽卖力,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
  “禁……禁渊……”没空与他对嘴的安宁,此刻因隔著肉壁感受到後穴的侵入,便觉著一阵奇异的惶恐随之而来。并不是没有用过那里做爱,但却不曾把这种奇怪的物什放进去。特别是,当她禁不住紧缩仅隔一层肠壁的花穴时,那根柔软的冰凉软玉,就这麽顺著肉壁的蠕动而浸润出几分莫名的湿润来。
  这一刻,安宁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养玉,还是玉在养她。
  “乖猫儿,我的宝贝儿……”他用中指缓缓在她後穴中抽送,而食指与麽指却压在前穴的小花口上,碾磨揉弄。捻著那一粒圆挺的小肉珠,轻轻的捏著,小心的弹弄著,直至它充血贲张,滚烫的宣告著它主人的生理渴望。
  “禁渊,我要……我要……”从不抗拒自己欲望的安宁,怎耐得住这个。
  她呻吟著,祈求著,辗转轻摆著,小小蠕动著,为的便是让他给她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
  “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著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
  他就著她的甜蜜浊液进入到她紧窒花穴,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著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占她的温暖甬道,并隔著那薄薄的肉壁准确磨蹭著另一边的软玉。
  “嗯──那里……”那里本不是敏感点,却不知为何,被仅隔一层的软玉配合著,安宁就觉著那里麻痒得紧,酥软得紧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一连串的顶撞,依著她敏感不敏感的肉壁进攻著。
  禁渊的技巧,那强劲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力道,完全展现出了优势。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祭台的牺牲,无论是身心,都被神祗一般的他所全然掌控。他的男物进入在她身体里,用纯阳刚的情欲之力禁锢著她的灵魂。而他柔软的舌尖,则温柔至极的舔弄她耳廓,在阵阵麻痒的空档中,倾吐著甜蜜温情的爱语,用各种语言。
  这一刻,安宁明显感受到,禁渊与其他男人的另一点不足之处。
  在肉欲的当儿,他还能很狂野的兼顾上谈情说爱这回事,可你却不觉著他与那些大少爷口中的风花雪月有什麽相似,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施恩似的赐予,足以让人俯身膜拜的承受。是的,膜拜,用感动二字来形容禁渊的行径,安宁只觉得是种亵渎。
  她的过去,世家圈子中几乎是人人知晓的。
  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厌弃,唯一至亲好友的永别,本家家族的冷漠相待……安宁生活在富足又高贵的世家辅族里,却常常觉得,那些动辄便会涉及生死的“游戏”,让她惶恐不安,几欲奔逃。
  那些围绕她周围的男子,除了安静,没人会提起这些。
  或者说,没人愿意面对这些,站出来,帮她解决这些。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有能力或是无能力,总之,是没人同禁渊这般,施展出奇妙的法子,驱赶她灵魂中的阴霾。所以她应该爱上禁渊吗?用报答的方式。
  “不,我的女孩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并不需要你的回报。”禁渊摇了摇头,轻轻啃咬著她的耳垂,柔声应道。
  是的,临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只是想要他的宝贝开心些罢了,并不需要她用爱来回报。
  “禁渊,我的禁渊……”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突然,安宁生出了这麽个想法。
  她怔怔的愣在他身下,盯著他不断靠近退後的胸膛,呆呆的反复掂量著这句没有出口的言辞。然後,她收紧了小腹,收紧了双腿,紧紧的攀住他腰臀,压著她往她跟身的花房中冲撞,让他最後高潮的白浊完全喷入到她的身体最里端。
  如果,能在哪里,留下一个小禁渊,似乎也是不错的呢……她想著,笑了笑,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闪了神。
  “宝贝,你这般笑,是得了满足的缘故麽?”爱怜的吻了吻她,禁渊退出她花穴。低头看著他留下的爱液与她蜜汁相互混淆,沾染上干净的军用床单,感受到对她的全然占有,突的心头一热,“这张小嘴儿应是饱了,我再来喂另一张吧……”
  语毕,便自顾自揉了揉那半软粗长,就著那被软玉开拓了的菊蕊小口,整个挺送了进去。
  “啊……好大……”被玉的精气滋养著,安宁菊穴早已盈满了充沛的爱液,禁渊的进入几乎是毫无阻碍。不过,当他巨大的伞状冠头撞击到那根冰凉软物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瞬间侵袭了两人的敏感神经。
  安宁自不必说,她只觉得,自个儿的肠道里头又热又烫,偏生又夹杂了那许多的冰凉湿润。就像是一次性品味冰淇淋与火锅似的,双重刺激。
  而禁渊所感受的无比畅快,却是比安宁更加明晰。
  那软玉并不会阻碍他的进入,反而在他冲击时起到了帮衬的作用,让她的菊穴更加紧窄,更加贴合他的炙热男物。特别是,当他试图寻找她肠道中的敏感点时,那柔软的小东西,好巧不巧的磨蹭到他冠头的下缘,顺著她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一下下轻轻勾弄著他的敏感沟壑,直到他贲张到最硬挺的至极,再无法更大为止。
  “小猫儿,你这里,也是又紧又热,十分会夹的……”他终是不再磨蹭,捧著她的翘臀,一下下的律动著,贯穿著她的後穴。巨大的肉体拍打声,像是激情伴奏乐一般,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53. 新的宠物

  “嗯──人家不要了啦……”直到疲惫的欢爱进入又一次高潮,那块幸不辱命的软玉也顺著他男物退出她的身子,安宁这才有半分气力来推开禁渊。不过,没推几下,她便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那扇门……怎麽是半掩著的?”
  可别是她想的那样,有一群猛男在外头认真听了半晌壁脚,并伴随著她的叫床声畅快自渎了一番吧?!
  “不给小宠物们点儿福利,他们怎麽肯献上性命与衷心?”禁渊的话,直接打破了安宁的期望。见她瞠目结舌的可爱傻模样,他还低头咬了咬她鼻尖,撑起身来,朝著门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八爷,主人。”四个精壮的男子,都是只穿著迷彩短裤,赤裸上身,好些个深深浅浅的疤痕正彰显著他们的男人味与特殊功勋……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们一直在外头?”想要扯过被子挡一挡春光,却颓然发现,床上的东西都或多或少沾染上了她和禁渊闹腾的淫靡液体,根本没法再用。
  “不喜欢他们?”不答反问,听意思,似乎是她不喜欢,那四只就会没命。
  “有些……尴尬。”吞吞口水,安宁小心措辞,生怕一个不对,就害了他人。
  “乖,他们从今天起,便是你的人了,你要早些适应才好。”他微笑著,不以为许的抱她起来,一同进入浴室。
  与此同时,四位不发一语的“宠物”,也亦步亦趋的跟著。
  “他们……就这样一直跟著我,不眠不休的?”第一次,当著陌生人的面,被里里外外洗个干净,安宁觉得,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虽说她确信,那四个人不会扑上来咬她两口,但是,他们的眼神,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白日里在河畔看到的那一幕幕血腥场景。
  话说,为毛她觉得,这些能够诛杀鳄鱼的男人,眼神也与鳄鱼有些相似咧?
  “二十四小时轮值在你身侧护卫,直到他们生命终结为止。”不知从哪里寻了件浴袍,禁渊恢复了初见她时的轻松打扮。而往她手中塞瓶子的动作,明摆著是提醒说,应该给爷上药了。
  “轮值的人,随时都在我身边?”这样目标更大好不好?但凡是有保镖的,都明显是告诉其他人:我是有钱的窝囊废,快些来抢!
  “小猫儿在想什麽?怕他们碍著你玩乐麽?放心,他们隐藏的功夫是极好的。”宠爱地捏捏她鼻尖,禁渊搂抱著她回到床边。干净的床褥,显示著那四只看戏的,绝不是只懂得逞凶斗狠打打杀杀的莽汉。
  “好到可以扮透明,像传说中的忍者?”眯了眯眼,安宁颇有些挑衅地问。
  不是她小气,实在是,没人愿意枕边人在身侧安插24小时的眼线吧!
  不发一语的与她四目相交,片刻後,就在安宁以为他会说些什麽时,赫然发现,那本应守在他们身侧一动未动的四人,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最为让她诧异的是,他们的房门是紧闭著的。
  “还真能当忍者啊?!”一声低呼,实在是源自安宁内心深处地赞叹。
  “这只是很基础的防身术。”笑著啄了她半张的小嘴一下,禁渊脱去外袍,躺倒在床,一副不讨好我便不会再多说一句的姿态。
  “八爷……给人家说说嘛……”安宁刻意放嗲声音,软趴过去撒娇。
  可惜,只换得一只熟悉的药瓶。
  撇撇嘴,心有不甘的用指头沾了里头药粉,均匀抹在他背後伤疤上。因没换著好处,觉得心头不畅快,所以动作就比上次重了许多,特别是抹到被她抓破的几处,还硬是用指甲去抠弄著发泄。
  “调皮的猫儿……”轻轻哼哼了几下,禁渊坐起身来,一把把她揽过去,软软的哄著,“不是还想学阵式?改明儿一起教你。”
  “那可得毫无保留的都教我!”从窗帘缝隙往外头瞄了瞄,确实挺晚,安宁皱皱鼻子,颇为不满的提著要求。
  “这麽有精神,是不还想再来一次?嗯?”瞧她那得意的小模样,禁渊突的又有些心痒痒了。这个小东西,总是能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引出他全部欲念。经不住疯狂的滋味,对於他来说,实在是久违的美妙。
  “不要,人家要早睡早起!”使劲摇头,扑腾到干净被褥上,安宁挥著手脚模拟蛙泳运动。
  “小调皮。”纵容的摇摇头,禁渊拉抱起她来,扯过被子,把两人裹进去。
  感觉到她有些不老实的开始东摸摸西闻闻,他摇摇头,捉住她双臂,把她困在怀中。见她还想挣扎,惩罚性的咬了咬,遂又耐著性子哄著,“乖,快些睡吧!”
  “唔唔──”被捂在某两块紧实胸膛间的安宁,只安静了一会儿,便开始死命摇头,像是在拒绝什麽穿肠毒药。
  “真想要?”叹了口气,禁渊松开圈著她的胳膊,决定把人做到累极,让她彻底没法再折腾。可想要撩她长腿时候,却被她又拍又打的推开了手。他有些丧气,发现在自己面前的她,还真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怎麽了?小乖乖?”
  “唔唔──”使劲指著捂著她嘴巴的大手,安宁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了。
  “松开可不许咬人。”得了她的保证,禁渊这才松口气,刚一放手,小东西就滴溜一下跳出他怀抱,往地上蹦去,“你……”
  “臭禁渊,人家要上厕所!”头也不回的安宁,奔到卫生间这才出声。
  从某个颇为“畅快”的放水声看来,刚刚明显是憋急了。
  “哈哈哈──小猫儿你太可乐了……”回过神来的禁渊,在这月色轻浅的夜里,畅快大笑,直至笑疼了肚子。
  “笑!笑屁啊!”
  “哈哈哈──”
  “禁渊是坏蛋!大坏蛋!”一晚上过去了,禁渊见著安宁的脸,都还能经不住的笑出声来,著实气坏了憋屈的谢家大小姐。
  “好啦!不笑了,不笑了。”见她同炸毛猫儿般可爱,禁渊勾著嘴角,抱她到大腿上柔声哄著。
  “哼!”想要挣开,却碍於机舱里的狭窄,只能作罢。见他莞尔的模样,眯了眯眼,安宁用头去撞了撞他的,“不准笑!听到没?”
  “好。”点点头,敛了七分笑意,他开始认真的给她绑降落伞背包。
  他们正在飞往训练路线终点的途中,因为她想见识下“忍术是怎样炼成的”,所以他特地把她领了过来。下头是一片森林,没地方停靠直升机,要想去近距离观察,就只有跳伞。要说这安宁的胆子也挺大,明明是第一次尝试跳伞,却偏偏半点儿都不害怕,还兴奋得跟去跳绳一样。
  “乖宝贝,记得先要拉这个,然後再……”耐心的又讲解了第四遍,见她忙不迟疑的点头,禁渊只好无奈的决定,待会儿跳时紧跟著她,万一有什麽不对劲就出手帮她一下。
  飞机悬在了半空中,不算太高,但是就这麽跌下去绝对能摔死人。
  好在咱谢大小姐并不惧高,盯著机舱外头的景致,也半点没有腿软。大家都准备好了,便由禁渊发令,一起行动。安宁的两个新宠物先跳,再来是她与禁渊。最初一切都挺正常,看到下方两个男人拉开白色篷布,安宁也扯了扯自己绳子。
  !──巨大的声响,证明一切安好。
  双手并没有稳稳拉著拉绳的她,挥著胳膊想想自己在天空中游泳……突的有什麽东西撞了撞胳膊,下意识的转手抓住,整个人便被那边传来的巨大拉力给拽得往下急速猛坠起来:“禁……禁渊?”
  “把两只手给我!”顾不上解释,背上并未背负伞包的禁渊,开始就著她的拥抱,掌握起降落伞的平衡来。亏得他把平日里自己的专用伞给了她,现在,两层的帆布都打开了来,主伞与辅伞一起,完全能够承受两人的重量。
  不过,下落的速度仍是快了些,加上两人不太方便的姿势,落地时并未准确到达目的地,而是双双跌到了水中。
  “还好麽?”爬起来之後,除掉她的伞包,禁渊认真给她检查了一下各处关节。
  “恩,冲击力都被你化解啦!我没事!而且,我今天还当了你的救命恩人哟!”大言不惭的安宁,见他面露苦笑,便知道事有蹊跷。
  “怎麽?是……有人搞鬼?”她抹了抹脸上水珠,反握住他的手,担心的问。
  “是,而且,是我为你新选的宠物之一。”点了点头,禁渊并未避讳她的提问,就像他们初识後,他便愿意领著她进入他的生活一样。
  “那我们把飞机叫回来?”安宁想了想,掏出他给的紧急通讯器,刚想按下通讯钮,就被他握住了胳膊,“怎麽?”不解的她,顺著他目光方向望去,只看到刚刚他们乘坐的那架直升机,正以非常迅速的方式往前方不远处下坠。看著螺旋桨上冒出的浓密青烟,安宁明白,今天的出游,再不是最初计划的那麽轻松惬意了。


54. 危机重重

  首先他们要面对的是,如果路上有伏击,应该怎麽办。
  “这麽短的时间,他就已经能做到完全准备了?”不过是前後脚的差距,安宁实在不能想象,对方可以做些什麽。
  “宝贝,如果是我,一入林子,就能让人死足二十次。”摇摇头,禁渊拉著不知轻重的安宁,一路沿著河畔往前。
  “所以,我们沿著河边走,就不用尝试传说中‘死亡的二十种方式’?但这片河面如此开阔,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还不是得成为活标靶。”皱皱鼻子,安宁有些不以为许地深一脚浅一脚跟上。
  “小笨蛋,林子里可以设陷进,做埋伏,制器具,都是对我们极不利的。这河面虽宽,水深处也稍能充作屏障,在我们被动的情况下,比起贸然入林来说,这边可要轻松许多。”揽著她的肩,禁渊开始教授她一些基础的野外御敌技巧。
  “天!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需得上面对比野兽更凶猛的追杀。”听了他的介绍,安宁深深觉得,今个儿出门未曾钻研黄历是不对的。若不是他在身边,她觉著,单就他随便介绍的几种建议击杀方式,已够她死个十次八次。
  “乖,不怕的,有我在。”拍拍她肩头,一面告知她依著树冠判别朝向的方式,禁渊一面领著她继续往目的地前行。
  “禁渊,幸好有你,我幸好有你。”蹭蹭他胸口,安宁觉得,此刻的他,看起来特别高大,像是个英勇的骑士。
  “好啦!小马屁精,我们快些走吧!待会若是真与他对上了,你不用管我,快些跑,往我说的这个方向。路上小心些,尽量不要依靠树木与地面没有踩踏痕迹的地方。”笑著揽著她肩头,禁渊认真交代著一切可能出现的状况。事实上,若不是担心这次捣鬼的人不止一个,他比较倾向於尽快寻些人来,把她领走。
  见他眼中略有不安,安宁挑眉问道:“若是我被捉住了,你也不管我就跑麽?”
  “小笨蛋,他若是能捉住你,应该就不止一人,我还跑什麽?想办法让他们再不能作怪便是。”笑著摇头,禁渊又恢复了一脸自信的模样,仿佛刚刚那微拧眉头担心不已的人,并不是他。
  “擒贼先擒王,捉你是对的。”点点头,安宁放下心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道。
  “小坏蛋。”拍了拍她屁股,脚下步子加快了几分,禁渊希望,走到既定终点前,不会遇到那个背叛者。
  不过,尚未走多远,安宁便有些撑不住了。
  逛街什麽的她倒是还能走个七八个小时,这满是石头的河滩,杂草重生不说,还又湿又滑的。走了不过个把小时,安宁便觉得双腿发软,再没法使唤它们,让它们听令继续行动了:“禁渊,我好累。”
  “乖猫,走不动了麽?”停下来,看著她略显疲惫的面庞,把她抱举起来,与她四目相对,“你把头趴我肩上,看著後面,我抱你。”
  “为什麽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觉得自己像足无尾熊的安宁,奇怪的趴在他怀中,往後打望。
  “我高兴。”怕她担心,便不说是为了护著她的缘故。
  若是背她在背上,万一从後方来了暗箭,她很容易被伤到。护在怀中,纵是有何差池,他也能替她挡上一挡。
  多少也猜著七八分的安宁,感动地蹭蹭他肩头,再不多言。
  未几,他托著她行了一段,突地想到某个之前发现的问题:“你有无瞧见我身上的纹身?”
  愣了愣,安宁眨眨眼,细细在脑中把他这副好身段回味了一遍後,方才摇摇头反问:“啊?你身上哪处有纹身?”那睁大眼好奇的模样,明显是打著,若是真有,速速脱光让我瞧瞧的主义。
  “在我颈後,是特殊的药剂所纹。”微微侧了侧脖子,由著她拨开他领口,伸长颈子往里头猛看。
  “特殊药剂是用肉眼无法看到的?”看了半晌,除了瞧出一些个被药粉化得淡了些的疤痕,安宁委实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看不到主要是用了秘药掩盖,就像你腰……宝贝,深呼吸……”突如其来的低喝,加之他身体的异样紧绷,安宁明白事情不对。赶紧猛吸一口气,尚未来得及转头回望前方情况,便觉著一阵两人身子猛得倾斜,他们双双倒入了水中。
  咕噜噜──
  听觉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水流涌动而阻挠,眼睛尚来不及紧闭,便被那侵袭而入的河水所淹没面庞。四肢还绕在他身上,明显感觉到,他正在很努力的往前游动著,领著颇为沈重的她。
  亏得他刚刚尚记得提醒她呼吸,不然,这麽突然的入水,她准得被呛个半死。
  努力减少自身动作,一则降低他的游水难度,一则便是免得消耗太多氧气。
  待到双眼适应了水流侵蚀後,安宁看清了水中漂染著的丝丝血痕,明白此刻形势极度危机。虽渴望空气,却也只能强忍著探头呼吸的欲望,压制住肺部因缺氧而产生的抽痛,继续攀在他身下静观其变。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又仿佛是被无限的拉长放大。
  脑子因缺氧有些晕呼,但她不敢放松神经,生怕不小心就张口吸入太多河水,把自己给淹死。亏得中途禁渊有适时给她补充小口空气,否则,依著她平日的肺活量,根本没法坚持如此之久。
  不过,安宁觉著,如果再多一会儿,就算是强大的禁渊应该也会溺水了吧?因为他们几乎是来到了河水中段,哗啦啦──
  当阵阵水流声朦胧的传入耳廓,安宁这才大口的喘著气,後知後觉发现,他们出了水面,不再与氧气分隔了:“啊──刚刚……你伤到哪儿了?”
  “背後。”同样脸色惨白的禁渊,站起身的姿势略有些摇晃,显然,伤著的位置定是脊椎附近。吞吞口水,安宁搀著他欲往河畔行去,却被他反手捉住胳膊,摇头拒绝,“你先帮我取出那根暗器。”
  “要用这个?”接过他递来的小刀,还有一包消毒纸巾,见他点头,安宁只觉得喉头发紧。在他转过身时,发现背脊中心一滩血红,明白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只能咬著牙开始动作。举起小刀划破他衣裳,小心的剥了剥被水泡得有几分泛白的伤口,扯出一张纸巾,探手去扯深埋皮肉的一根长刺。
  是的,那是一根削尖的木刺,异样青绿的颜色,明显是淬毒过後发射而出的。
  “不要用手碰。”呼吸有些乱的禁渊,见她试著想碰木刺,赶紧捉住她的爪子,用那包裹木刺的湿纸巾整个绕上去,阻隔了她被毒伤的危机。扔掉危险物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支半透明小瓶,倒出两粒药丸,一粒吞下,一粒递给她,“帮我敷在伤处,暂缓毒汁扩散。”
  “暂缓?”手忙脚乱的揉了揉药丸,按压到他不算太大,却开始慢慢发黑的伤口上,安宁有些心惊的问。好容易对一个人有些好感,想要保持更长久些的关系,她可不想还没甜蜜蜜过,就来个天人永相隔了。
  “不用担心,只要能尽快赶到目的地,一切都好办。”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禁渊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著的模样,让安宁稍稍放心了些。为了让自己不反复去想他的伤口,安宁试著找些话题来转移彼此注意力:“这片林子你很熟?”
  “还好,这一片的山头我都买下了多年,也多少比旁人熟悉几分。”揽著她肩头,禁渊拍拍她,让她宽心,“不怕,我不会有事,这里有许多隐匿藏物,是我自己才知道的,若是目的地不能去,我们也能去另外地方找到回去的法子。”
  “恩,我不怕。”点点头,蹭蹭他腋窝,安宁突然想到刚刚那根淬毒的木刺,“他们出来随身都会带上毒药麽?”
  “不,那根刺上的毒应该是他从毒蛇身上弄来的。”摇摇头,禁渊与她粗劣的解释了下关於捉蛇与取毒的问题後,又领著她折向河边的林子,开始转换路线。
  “不是说不能靠近林子,怕有陷进。”微微皱眉,觉得脚皮子已经被泡得皱皱的安宁,有些担心他们再次遭遇埋伏。就算再不舒服,她也不想看到他为了保护她而再度受伤了。
  “前方的河道上,有一处阵式,我们必须绕过去。”指著河中一处不起眼的小石滩,禁渊耐心的与她解释道。
  “怎麽讲?”不解的探头,顺著他手指方向,细细的打量著那方石滩。左瞄右看半晌,还真被她瞧出了几分不同来。若是寻常河中浅摊,水流只会被拦阻开来,断不会形成那种小型漩涡似的水流形态。若不是水下地势有古怪,那也只有阵式能解释一二了。
  “那是赤水阵,引活水与卵石所筑,靠近的船只活物都只能绕在那里打转,除非是阵式高手,否则无法找到破阵之法。”很显然,纵然他这样的高手,带著她这种拖油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破阵的。
  点点头,安宁乖乖跟上他的步子,小心的往林边靠去。
  林子方向没有异动,若不是先前禁渊身上的那处明显伤口,安宁都会以为,之前的遇险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询问过後,禁渊的答案是,对方应该是不确定他们行进路线,所以才广撒网的。
  安宁了然的点头,遂又默默诅咒,希望对方能够不小心被毒蛇咬死,再不能狙杀他们!
  又走了一段,安宁突的发现半空有些奇怪,遂又好奇道:“这片山林,别是连旁的飞机也不允许飞过的吧?”
  “那是自然,天空,也能摆出厉害的阵式来防范的。不然,若有人朝我们扔炸弹怎办?”禁渊点头,正准备把他们来时的航线特别之处与她一一讲明,却被扯著领子,被迫仰头望天,“小猫儿,我想,这次我们是插翅难逃了。”
  本是万里无云的天际里,赫然出现的一群巨大飞鸟,径直朝他们放心俯冲而来。
  安宁刚刚瞧见的漫天黑点,便是这些飞禽们的身形投影。
  “禁渊,他们不会是要吃人的吧?”见那展翅後几乎一人长短的大鸟,安宁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55. 回到现实

  “禁渊,他们不会是要吃人的吧?”见那展翅後几乎一人长短的大鸟,安宁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刚刚险些被淹死,现在又要被鸟啄,她怎麽有种腹背受敌的危机感呢?要不要这麽惨啊?只是出门小旅行一下,虽然来的地方比较生僻……也不用来著麽猛烈的欢迎仪式吧?!
  安宁呆愣走神的当儿,禁渊已并飞快把她推倒在地,并用整个身体把她护在下方,尽量不让那些巨鸟的冲势伤著她。
  被整个包裹住的安宁,就算是没有被直接的攻击,也能感受到那些巨鸟冲撞禁渊所带来的振动感。可想而之,整个护著她的禁渊,直接承受的是怎样一种强烈。为了不给他增加负担,安宁忍住背部的疼痛,强压下尖叫的冲动,尽量依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他的呼吸炙热且急促,胸膛起伏得飞快,显然,那些大鸟在他身上造成的效果,正在影响他的身理状态。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那麽长,安宁在异样安静中听到一声:“我起身,你就跑远些。”
  下意识的点头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腾一下站起身来。
  跑远些……跌跌撞撞爬起来,安宁忍住背部不适跑了几步,听到背後传来的搏击声,似乎并不是太多人的感觉,她又担心的停下步子转头窥视。当她看清与禁渊打斗的人面孔时,不由捂著嘴在心中低吼──天!竟然是安静?!
  瞪大了双眼,安宁不敢置信的望著那两个打得难分难舍的男人,特别是她那个突然武艺长进到如此地步的哥哥。
  只有用全部气力来压制住出声的冲动,她才能保持沈默的在一旁观看这场打斗。
  安宁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见到自己最在乎的两个男人兵戎相向。而且,还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打法。想要闭上眼,不去看这残忍的画面,但又连合眼的勇气都没有。是的,当她看清禁渊背上的点点血痕时,就明白,安静是冲著她来的了。或许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她颇为自嘲的反问,直到前方的打斗进入到最终时刻,禁渊举起小刀来猛砍向安静颈动脉!
  “不──”抑不住低叫的飞奔前去,在看到本应倒地不起的安静四散开来,若羽毛状消失空气中是,安宁顿住脚步,“他……那……那是什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这是什麽高阶魔法师的表演现场?或者,又是一个神奇的阵式!
  “你看到了谁?”禁渊喘著气,走过来,揽著她肩头,不答反问。
  很明显,听这话的意思,这个攻击者的相貌,是观者自己幻想而出的。可是,她为什麽会想到安静?!
  “我……看到了我哥哥。”垂下眼,安宁仍沈浸在极度震惊与不安中。
  “那是你心中最不安的期待。”禁渊俯身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
  “不安的期待……”反复呢喃著这句话,安宁怔怔的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方才回过神关心他的伤势,“禁渊,你还好吗?我看到你背上好多出血点,那些鸟……也是假的吗?”
  “是,这都是高阶阵式所施展的幻象,我想,有人是冲著我来的。”禁渊的话,竟让安宁莫名松了口气。据她所知,安静全然不懂得阵式这玩意儿,而且也对她身边有男人的事还算纵容,应该不会贸贸然出手想要弄死谁。想到这儿,心头安稳下来的她,对先前怀疑安静的心思,又开始满怀歉意。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静都为了她放弃了许多,她不该那麽想他。若是真想要她怎样,就算去死,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只需他一句话,她也是甘愿的。
  “乖,别担心,一切有我。”见她沈默,以为她是被吓坏了,禁渊又亲了亲她鬓角,柔声安慰著。他的声音已恢复了低沈平静,那种极具绅士风度的男性魅力顿时因此展现无遗。纵使他此刻正衣衫褴褛,脸色也不怎麽好,却无损他的翩翩俊逸。
  “禁渊,你看到的是谁?”为了不让自己再乱想,安宁开始八卦起来。
  刚刚禁渊动手毫无迟疑,显然他看到的人并不是太重要的……或者,是他明知是阵式,所以砍杀起来才不会手软。到底,在他心头,让他又不安又期待的人是谁呢?难道是她麽?哇!原来禁渊还能对她毫不犹豫的下杀手咧!
  还没想到更黑暗的地方,鼻子就被捏住,被迫与男人四目相对起来。
  “想什麽呢?这是橙天阵中的一种,属性为金,显出的人型幻影只会是男性。”不愧是禁渊,只看她眼神动了动便猜出了其想法。
  “我以为你心目中最在乎的人是我。”甕著声音状似抱怨,其实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听得禁渊不由心头一软,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宝贝,我看到的是我小叔,一个与我争夺家族地位的男人,你不会连他的醋也吃吧?”
  “我并不觉著,他的性别有让我安心。”撇撇嘴,安宁继续耍赖。
  愣了愣,随即朗声笑出来的禁渊,一把把她抱举起来,对著她眉眼口鼻一阵浅啄,直到她也怕痒的轻笑出声来,这才打趣道:“那麽,乖猫儿,你应高兴,不用当大老婆就无需忙那些繁杂的家事,不是麽?”
  “是啊,谢谢爷的体谅,奴家这厢有礼了。”皱眉凑过去咬了他鼻尖一下,蹭蹭的趴在他肩头,由著他把她抱著一路往前。接连两次的护卫,已让她全然安下心来。她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能够护她周全,纵然是最危险的时刻也不例外。
  “调皮的小家夥……”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全然信任,禁渊叹了口气,笑著摇头,加快了步子往前行进。
  接下来的路程较为顺利,偶尔有些“小”陷阱,禁渊也能利落的抱著她避开来。
  到达目的地时,日头正当中,已是比他们最初预计的时间长了许多。
  “八爷!”来迎的人是一个领队,昨晚宴会时有见过,玩儿的最疯的一位,禁渊介绍时他正趴在一个大胸美女身上往另一位的下身倒酒。这会儿,一身齐整迷彩服穿上後,反倒人模人样的,半点看不出下流姿态来。
  “跟我来的人可在?”点点头,放下安宁,禁渊打量了下四周。
  训练的兵士们都就位了,一上午的林中集训让他们身上衣衫都湿了个透,但面色上却半点不见疲惫。这些与安宁年龄相仿的男人,几乎都是经历过生死,比同龄人厉害数百倍的野战精英。
  “中途有接到飞行员报告,他飞机故障,申请跳伞,其他两个一直没动静。”领队是跟了禁渊好多年的“老人”,一听他语气,就明白了三分,尽量简短详尽的报告著。
  “还有谁知道我今日行踪。”禁渊点点头,一面牵著安宁往小土坡上走,一面低声问道。
  “我。”领队如是作答,禁渊摇摇头,随手拍了拍他肩头,再不多话。
  不明所以的兵士们仍是一如既往对禁渊及安宁问好,直到禁渊吩咐他们按照原计划在水边放下皮艇,挨个上船後,安宁方才悄声询问:“禁渊,你怀疑还有别人知道我们行踪?”
  “怎麽不猜是张度?”张度是张领队的名字,除了他,已很少有人这麽直呼其名了。
  “若真是他,你还不动手?”挑眉,一副“你当我傻啊”的表情,逗得禁渊不住轻笑。
  “乖猫,你还挺聪明,我真是小看你了……”倾身亲了亲她小嘴,也不管周遭兵士们的起哄声,禁渊领著她一同上了张度的皮艇。里头还有两个划船的兵士,都是亲信,沈默又听话,最宜当保镖。一路行船在窄小溪流中,没有走安宁他们来时的宽大河流,而是激流探险一般的跌宕在另一条水路。
  无奈出口便总会被吻住的安宁,知道一时半会儿问不出所以然,只好窝在禁渊怀中静候回程。权当休息放松,欣赏两岸风景。虽然,这窄小水路左右两边根本就是石壁,陡峭又光滑,连青苔都少有,更别说什麽悦目景致了。
  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她,放弃与睡神抵抗,沈沈入睡。
  迷蒙中,她有听到禁渊用低低的声音,与张度交代著什麽。混著水流哗啦声,两人的话很快就消散在风中,也几乎半点没入到安宁耳中。略有些不满的情绪,被带到了梦中。安宁在酣眠里见到了安静,这一次,他也是被禁渊砍倒了,却是不曾变作羽毛飞散,而是血流如注的倒地不起。
  “啊──”腾的起身,安宁发现自己已躺到了自家的宽大软床上,与禁渊的那一场奇遇,竟仿若隔世。
  “小姐?”一直守在床边的曾文,双眼盈满担忧,俊美的面庞上,半点没有做杀手时的冷静自持。
  “乖,我只是做了噩梦。”顺著他伸开的双臂,安宁扑到他怀里,蹭蹭的呢喃。
  “不怕,我在。”眨了眨眼,人前总会说些甜蜜话的忠犬,私下里,却是寡言又沈静的。可这番话,却又让安宁想起了那个总是用温柔目光凝望她的老男人。在她离开秘密训练基地前,男人也是如是说著的:“禁渊他……把你的事都办妥了?”
  “是,八爷还送了礼物来。”点点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曾文,那神态,就像是八爷送的不是人,是堆狗屎。
  “哈哈,阿文,你吃醋了。”捧著他俊脸,亲了又亲,安宁笑不可遏。
  禁渊的执拗是她没法控制的,不过,接手来的新宠物,这次却不像之前那般随手选选,而是禁渊特别从自己身边调遣的旧部。听到说跟著她可以和一群千金小姐滚混,那色狼领队张度还特别表示了,若是嫂子愿意,他非常甘愿抛弃老大追随她的意思。
  “小姐,杀手中,我是最强的。”浅棕色的眸子,闪著不甘流光,很显然,对於禁渊质疑他保护安宁能力的事,他也是记恨的。
  “乖,所以你才是我的爱宠嘛!那四只,只是小东西,不值得你介怀。”被称做“小东西”的四个高壮男人,窝在各自隐匿点,黑线的心中默念三字经。
  送早餐的知明,看到屋中某些异样时,暗暗在心中盘算,家中的宠物玩具怕是又得添些了。


56. 香豔聚会

  早餐时光美好又怡人,从那个秘密地方出来的安宁,对禁渊的看法也改变了许多。
  而且,他的宠爱,又是极为讨巧适当的,让她半点都兴不起拒绝心思。
  也许,这麽下去,她会忘记安静的好,也不一定?
  自嘲似的勾起嘴角,安宁状似随意的朝万能管家发问:“哥哥这些天都在大屋那边?”
  “小姐,谢家家宴後,少爷有回来,等了大半夜,小王送了资料过来後,他才走的。”言下之意是,这几天确实没回来了。
  “也罢。”有些放弃似的叹了口气,安宁觉著,他们两兄妹已是越走越远了。
  若不是心头抽抽的痛,她会以为,禁渊已把她心头都占满了呢!
  “小姐,王家少爷与於家少爷都送了帖子来,另外,姐妹淘聚会时间也要到了,还有表少爷的成年礼……”知明像是没见著她失落表情一般,唏哩哗啦倒一堆杂事来烦她,硬是把她心中那刚升起来的几分抑郁给掩了下去。
  “好啦!我知道你有尽心工作,拜托,想加薪找阿一,不用在这边咋呼。”挥挥手,安宁打开关了几天的手机,查看其中讯息。果然,最多的还是阿一的工作交代以及服侍搭配,旁的,则是王家於家的各位少爷们发来的各种询问关切短讯,安静的,却一个都没有。是因为知道她的去向,还是毫不关心?叹了口气,不再多想,安宁决定去与姐妹们聚会一下换换心情。
  “小姐,你真不带我们麽?”送安宁上车,知明与曾文都是一脸的哀怨。
  特别是曾文,盯著今日随行的两个“新人”,双眼盈满的杀气几乎能穿透车顶钢板。
  “乖,你们看家!”摇摇头,坚决不愿带著自家管家与“爱犬”出门聚会的安宁,毫不客气的甩手关了车门,指挥著司机小王开车。
  新来的保镖坐在她身边,表情木讷深沈,神经紧绷,像是随时准备为她挡子弹。
  安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想要提点他们,自己身边与禁渊那里不同,危险系数趋於零,勿需这般紧张。但转念一想,禁渊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另外一个随行的还特别开车在前头开道,显然是觉著她可能在路途上遭遇危险的意思。想到那天禁渊那满身血洞的情形,她便收了话头,默默摆弄手机。
  目的地是一处新兴会所,是她好姐妹开设的。
  这个最爱倒腾酒店会所的美人,是鸣海的姐姐,沈家大小姐沈鸣婧。本次的姐妹淘聚会,正好轮上她主持。主题比较诡异,是“野性魅力”,为了庆祝她从荒山野岭活著回来麽?还是惦记上了她偷偷新收的宠物?
  翻看短讯时满头黑线的安宁,待到车子停稳後,不急不忙的踩著小碎步下车。
  今天难得的穿了七寸高跟鞋,不晓得是前些天太疲惫,导致脚步不适,还是什麽旁的原因,她走路觉得有些不稳,颇有些举步维艰的味道。本来是小心翼翼往前踏步的,结果在不经意间踩到门边地毯边缘,险险的就要滑到。
  然後戏剧性的,一个男人扶住了她的肩膀,很有礼的帮她站稳,并在目不斜视的接受到她道谢後,绅士的点点头微笑离开。
  “好面熟。”看著那个成熟优雅的陌生男人领著几个下属进入某辆低调豪车,安宁这才转过头来,搀著保镖胳膊慢慢往里挪。为了不出丑,就顾不上什麽形象了。基本是挂在人家身上,被拖著进入会所包房的安宁,进门就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还真是野性十足啊!”吞吞口水,看著房中裹著皮草的男女,安宁有种来到野人部落的错觉。
  “宁宁带了新人来耶!你家司机呢?怎麽不见?”最先围上来的是青青,烟熏妆配上豹纹比基尼,色迷迷盯著扶著安宁的保镖,一副准备把人拆吃入腹的垂涎模样。旁边两个美人姐姐没有动,正在聊著什麽,不过眼睛也扫过来了一下,像是盘算著等会儿要怎麽开吃的意思。若不是知道安宁这次来的是姐妹聚会,保镖先生会以为自己是误入盘丝洞的唐僧。
  “小王在停车了啦!你要不要这麽饥渴啊?不是说小王技巧不够好吗?”无奈的接过一旁服务生递上的斑马纹比基尼,安宁看了看手握短小同款“皮裙”表情有些诡异的保镖,有些同情的安抚道,“黑子,你这还算好的,待会儿小王来了,怕是连这个都轮不上了。”
  黑子扫了扫四周虎视眈眈的男女,拎著小皮裙,捉著安宁的胳膊就往厕所拉。
  没办法,他一身的配备根本不能让这些人见著,而且,要让安宁离开他视线一会儿也是不行的,所以干脆一起去换衣服得了。反正今天早上他已经见过她毫不避讳更衣的美景了,更早的时,八爷选中他时就暗示过,尽量帮忙稳固“正房”地位是必须的。
  不过,他不太确信,在其他男女靠他太近时,会不会忍住不动手把人过肩摔。
  安宁自是不知自家新保镖的崎岖心思,进了厕所就开始脱衣服,然後不躲不闪的套上那套斑马纹比基尼。纤瘦得宜的好身段,被剪裁精妙的布料包裹著,更衬她曲线美好,勾魂得紧。
  一旁黑子却是不然,那身保护人用的小东西好容易被塞进鞋袜後,就开始鼓起勇气与小皮裙搏斗。可惜,虽然胯骨够窄,但某个部位比较壮观的他,在硬挤入皮裙後,便呈现出了非常奇怪的遛鸟景象。而且,下腹毛发也几乎都袒露了出来,顺著他小腹往上蔓延了一段,真有那麽几分野性诱惑的意味。
  “黑子,你这样出去,会被那群色女扑倒的!”摇摇头,摸了他被挤得很委屈的鼓胀处,安宁口气分明是幸灾乐祸的。
  “主人。”半眯著眼,黑子颇为无奈的发现,八爷这次给他找了个大麻烦。
  而且,据说还是无期徒刑。
  “好啦,乖啦,一起去玩儿吧!”掩嘴偷笑,早上阴霾心情已被他苦哈哈的脸色所取乐。安宁挽上他胳膊,拧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刚还有几分空档的包房,现已宾朋满座了。主人鸣婧正在与青青拼酒,那是她俩一贯玩儿的开场游戏,为了一般都是“抢”男人。看看坐在两人中间的小王,那头金色发都有些焉焉儿的了。瞧那光裸胸膛上的指痕唇印,很显然,刚被好一阵“蹂躏”过。
  “宁宁来了,快些,让你家小王听话些!”不胜酒力的青青,脸上已有了几分红晕,看样子是有些高了。见到自家小姐过来,一双蓝眼睛颇为祈祷的往这边哀求著猛扫,可惜,安宁从来都不是善心人士:“小王,自己玩儿得开心些。”
  听听,就这麽把人给卖了。
  青青撅起红唇,就这麽扑上去强吻人家。作为主人的鸣婧,则难得好心的不去抢,只是在其胸上摸了把,就过来挨个儿敬酒招呼大家享乐。因为主题原因,所以就算是服务生也不能免俗的穿成了“野人模样”。当然,来陪酒的小帅哥们,也是一般无二的。
  安宁左边坐著黑子,右边便是今个儿鸣婧给她安排的店中头牌。
  这位俊朗的男子显然是细心挑选过,且完全符合安宁审美的──至少,在旁人眼中是如此。
  “美女姐姐,我们来划拳?”头牌面冷心热,毕竟是服务业,见不得冷场,所以就主动帮著找乐子。安宁耐著性子玩儿了两把,便借口要与大家一起游戏,扯著黑子去了场子中间。其实,她是不喜欢这种奶油小生的,不晓得为毛大家都爱给她找这一款,难道……安静在所有人心目中,就是小白脸一枚麽?
  场子里大家已酒过三巡,开始玩儿起了特别的游戏。
  仍是简单的掷骰子,不过添了几分情色意味。男女交叠坐著,女方投骰子,男方坐挺胯动作,点数多少就做几下。大家围成一圈儿,比比看谁的男伴做不动了,率先当众按要求表扬限制级行动。
  王查尔也就是小王,被青青坐在胯下,明显是最为体力不支的。
  可怜的孩子,平日里都是做的司机工作,哪里能和其他的那些个专业“腰臀部运动员”比呢?没多时,第一个败下阵的便是他了。
  “小王,你们可得互相喂食春水才成!”第一个起哄的便是庄家鸣婧,随後其他姐妹们也纷纷拍手附和,就连安宁,也笑著鼓吹自家司机卖力些。可怜的王查尔,只好躺到场子中特意摆上的沙发上,开始为青青舔弄身下。而他那半软的分身,自也是被包裹住了某张垂涎已久的丰唇中……两人就这麽当著众人的面,开始互相“喂食”著,知道双双到达高潮。
  “我……我也要麽?”黑子偷偷凑到安宁耳边,小声询问。
  过去跟著八爷也不是没玩儿过大的,不过,这群世家小姐也弄这些,他实在是有些震惊。原来,张度当时的话不是玩笑,那句“跟著八嫂有肉吃”的话,并非戏言。
  “黑子,这可要看你的选择了。”安宁的意思很明显,跟著她,便不能与其他世家小姐们开心玩闹,如若不然,自是想怎麽疯都可以。愣了愣,黑子细细掂量了下,琢磨了下八爷临走时交代的话,决定明哲保身,别瞎掺和:“主人,我听你的就好。”
  挑了挑眉,安宁打趣他:“真想当通房丫头啊?”
  “是!”结果,人家还真就点了点头,把她手捉著,往自个儿胯间伸去。


57. 爱宠黑子

  这下,换安宁被噎住了。
  好吧,她其实也有些被手下的触感镇住。光这麽半软的状态就大成这样,她可以表示,八爷不仅自己了得,连手下都藏龙卧虎颇为壮观麽?
  “主人……”被摸得有些兴起,再加上四周的气氛也够浓,语带哀求的呻吟了一声。那些越来越嚣张的淫靡声音,连音乐都掩不住了,怎麽可能避得开他灵敏耳朵。加上安宁还挑逗的贴在他身上,想到前些日子瞧见八爷与她亲热的场面,黑子黝黑的面庞开始泛红了。
  “想站著?”笑著把人推到一旁墙边,掀起紧绷的小皮裙,安宁捏著他巧克力色的男物把玩著。
  “恩……”鼻子里闷闷的喷著热气,低著头,正好能看到她漂亮下巴线条,以及丰盈双峰。黑子喘著粗气半眯上眼,当她把他重要部位捏得又肿又胀时,他终於忍不住了。一把捉住她作怪的小手,翻身把人压到墙面,整个人抵上去,撩起她的腿就开始顶送。虽然隔著她的比基尼小T裤,但巨大有力的男物,仍是几乎挤到了她穴口里去。
  安宁有种错觉,若不是有底裤挡著,他会把她整个人贯穿。
  因为,他有一双野性十足的眼睛,就像当年初见曾文时一模一样。
  “好漂亮。”毋庸置疑,禁渊在选人时,也有考虑到她的喜好。
  是打定主意要挤掉她心中最佳宠物的位置麽?
  有些好笑的嘟起嘴,亲了亲专注凝视她的双眸,然後,便是一阵强悍的冲撞。就算没有进入到她身体,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冠头又硬又大,强悍又狂野。
  “主人……”闷哼中,忍不住释放出阳精的黑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眼。
  “黑子,你的眼睛很漂亮。”有些被迷住的安宁,突然觉著,这次跟著八爷出去玩儿了一阵後,更加喜欢具有野性味道的男人了。见他不解抬眼,凑上去轻轻在他半眯著的眼脸上亲了两口,“我很喜欢。”
  如果不是贴得这麽近,安宁定不会看出,这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竟然脸红了。
  “主人……”这种弱弱的,像一只野性孤狼求包养的眼神,实在是与当年的曾文一般无二。安宁这才发现,除了相貌身段,就连秉性特点什麽的,都统统在八爷的估算之内。莫怪乎,他有十分把握会让她甘心收下这些“新宠物”了。
  “下次见著你八爷,我一定会告诉他,你伺候得不错……”被放下地来的安宁,笑著打趣,见著面前的男人越发脸红,心情顿时大好。帮他理了理短皮裙,让他抱著她去一旁沙发上坐下喝酒。
  非常不好意思的黑子,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的为她倒酒。
  当然,在她灌他时,他也乖乖的全部喝光。
  “你们都是孤儿麽?”从禁渊手里得到的资料,让安宁对新来的四位还是颇感好奇的。是什麽原因,让那个老男人能够最终放心的选他们来陪她呢?要知道,内部出现叛徒後,禁渊连著几天都陪著她上厕所不敢松懈的,直到这几人从别的地方出任务回来。
  “一直跟著八爷。”点点头,黑子贴著她耳朵回话。不是为了调情,实在是因为包房中太过吵闹,不这样,根本听不清。
  “你们都喜欢他?”安宁知道,禁渊是打开他话匣子的关键,便针对性的问。
  “恩,八爷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见她面露好奇,顿了顿,黑子又认真的补充道,“不止一次。”
  过程,绝对是非常惨烈的。
  安宁了然点头,对於被救者的心情,她颇有同感。
  禁渊却是是个很值得人依靠的男人,就算只是上司,应该也具有强大的魅力,能够吸引人忠心耿耿的跟随他。如果黑子是女生,一定会爱上禁渊的。不过,男人不会爱男人麽?挑了挑眉,安宁贴到他耳畔,如是嘀咕。
  “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黑子怔怔的偏头看她。
  “你家八爷身材很好哦!”安宁还在继续勾引人,未曾注意的是,某个极端崇拜自家爷的黑大个儿,已经呼吸有些紧了。
  “主人,你……不能欺负八爷!”想了想,黑子竟回了这麽句让人喷酒的话。
  “我是称赞他啊!难不成,你觉著他身材不好?屁股不够翘?臀线不够漂亮?肌肉不够完美?还是那里不够大?”安宁装无辜的反问,一连串的砸到老实的黑子脸上,又生生把刚还有几分硬气的男人砸软了。
  “八爷是最好的!身材也是!人也是!”想了想,黑子如是作答,认真模样,就像是个乖学生在与夫子辩解问题。可惜的是,那双晶亮带著野性的眸子里,绝对没有半点猥亵与旖旎成分,满满的都是崇敬景仰!百分之百的!
  “比你都好?”有些泄气的安宁,顺著他紧实的八块腹肌往下摸,捉到某根已有些反应的物什时,挑眉追问。
  “嗯!比我好!”不疑有他的黑子,头点得非常利落。
  “那我试试?”扯掉他皮裙,释放出已蠢蠢欲动的粗壮,安宁跨坐上去,用胸口去压他黝黑的硬朗面孔。这还真就是水火交融啊!水做的女人,火一般的男人,这麽毫无缝隙的紧贴著,摩挲著彼此的肌肤,很快就混到了一起,引燃了彼此心头的欲望。
  “主人……”一心想要做通房丫头的某只,对主子的求欢当然也是配合的。
  他顺著她手指的引导,拨开小片的遮羞物,整个顶进去,很直接很纯粹的用行动让她试了个够。就像是野兽奔跑在原野,只是一味的奋勇向前,毫无半点停顿休憩之意。那种带著原始意味的强悍进攻,加上四周热情奔放的音乐,此起彼伏的欢愉声,非常能够让人迅速得到快乐。
  “黑子……你真棒……”在床笫间从不曾吝於赞许的安宁,主动把起伏的胸乳送到他嘴边。
  这个男人,在做爱时会用啃的。
  真正的啃咬,而且是那种会加注力道,把牙齿印入皮肉的深度。可是,这却舒服不是麽?那种强烈的,带著疯狂的刺激感,顺著他的一次次啃咬侵入到她的灵魂里头。配合著他的一下下凶猛顶送,安宁几乎是在毫无招架的情况下进入到高潮的。
  不断紧缩挤压的甬道,给予了这个狂野的男人更多刺激。
  “主人……主人……”他不断的呢喃著对她的尊称,捧著她的腰背,啃咬著她的绵软乳肉,一下下的冲抵著最深处的娇花。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狂野气息,足以焚烧包房中的一切。
  这下子,就连与小王和自家宠物玩儿得颇尽兴的青青,也投来垂涎目光了。
  在瞧见安宁低吟著高潮,而黑子也冲刺了好几下射出全部之後,青青骑著自家宠物过来了。货真价实的骑,还是侧坐,把人当成小马驹那种。这是青青女王最爱的Pose,上次埃及主题聚会就用得颇为顺手了。
  “宁宁,你这新宠物好像不错,我也想试试。”姐妹宴会上是会玩儿交换的,与男人的换妻不同,这些带著来的宠物们,本就多是玩物身份,在这些世家小姐心目中,与狗狗猫猫一个档次。或者,还要差点儿。毕竟,狗狗猫猫可以借你摸摸抱抱,但不会随便转赠。而这些男人,却是可以相互馈赠充作礼物的。
  “不行。”安宁还有些喘气,脑子也有些晕呼,不过,她还记得这人是八爷送的,不能随便给人。
  “我就试试……”青青又开始撒娇了,一甩肩,那双豪乳就抖了抖,足以吸引所有人目光,效果堪比聚光灯。
  “这是我家爱宠,不给你试,小王倒是可以送你。”想了想,觉著不能丢了姐妹情分,又补了句,“不然,下次去我公司选些模特?这次欧洲来了一批,白人黑人都有。”
  “欧洲也有黑人?”最爱外籍猛男的青青,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人家模特公司看中的是表现力,你当与你一样,都选性功能啊!”一旁插话的是本次主人鸣婧,这不,安宁与黑子的那场表演,实在精湛,连主人也好奇的过来一探究竟了。特别是听到安宁说了“爱宠”二字,更是好奇得紧。要知道,过去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安宁可就曾文一个“爱宠”的。不像旁的世家小姐,养的小白脸都能媲美十二金钗了!
  “啧啧,我选的也是表现力,不过是床上罢了!”得意的仰头,也不为难姐妹,只用眼神视奸了下黑子,又骑著男人拐去了另一边。那头,王家大小姐正在玩儿SM,皮鞭甩得哗哗响,好不刺激。
  “宁宁,可得给姐姐说说,这种好货色,哪儿寻得的。”贴过来,抱著安宁肩头,鸣婧趁著青青走了,赶紧抓住机会发问。没办法,虽然主营宾馆饭店,但旗下的会所酒店也是有的。黑子这种英挺猛男级,可是富太太们最爱,入住便会成头牌。想到那花花绿绿的钞票,鸣婧就心痒痒了。
  “独家货源,概不外泄。”耸耸肩,也不挣脱她的怀抱,只是往前躺向黑子怀里,气得鸣婧一阵捏她:“臭丫头,小气鬼!”


58. 蛮子捉奸

  聚会完毕後,大夥儿各自寻个舒服套房休息。
  小王被青青拐去了,安宁也不恼,只是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黑子的按摩。黑子的搭档叫香蕉,是个美籍华人,英语流利,中文不行。所以,对於非常爱国的安宁来说,这货就被贬到外间守门了。
  打著哈欠,美美的敷面享受著按摩,安宁决定待会儿冲个澡就去睡美容觉。
  这念头刚出来溜达一圈,就听到了砸门声。接著,便是半掩著的外间里传来了拳脚交加的打斗。吓一跳的她,赶紧裹上黑子递来的睡袍,缩到他身後,警惕的盯著门口方向。
  乖乖,能在鸣婧地盘上闹事的,不知是多硬的背景,别真是有人想要她小命吧?!
  躲在黑子宽厚肩膀後方,安宁大气不敢出一下,忐忑不安的竖起耳朵。
  碰──
  拳脚声停止後,卧房大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撞到墙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笨妞给老子出来!”好吧,於三少的出现,把一切能解释不能解释的都充分表达了。
  鸣婧身为辅族成员,自然是不能和於家对著干的。
  出卖姐妹什麽的,委实不算过分。
  “吼什麽吼……”摸摸刚被吓到的胸口,攀著黑子胳膊,安宁站了出来。刚想对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却瞧见了另两位修长壮硕身影。得,她也别废话了,三堂会审啊这是!吞吞口水,再度缩回黑子身後的安宁,开始希望一切都是幻觉的当起了鸵鸟。
  “小东西,躲什麽?”掐灭抽到半截的香烟,於大少从自家三弟身後站出来。拳上红红的印子,表明刚刚力战安宁保镖的事,他也有份。
  “浩哥哥,人家哪里是躲,只是太想你罢了。”知道躲不过,安宁也就大大方方飞扑上去,冲到於大少宽厚怀抱,蹭蹭的撒娇。
  “想到这麽久都不理会?”带著烟味的气息扑到她面庞,安宁吞吞口水,转头给黑子做了个手势,对方了然的消失在众人视线。文浩惊了惊,探寻的望向文俊,那边沈思的眸子又黯了几分,显然,他们这次要对上的情敌身份了得,“去哪儿弄了这麽厉害的人?”
  事实上,当然还是颇为泛酸的。
  小东西对他们家人避之不及,连著这麽久都不理不睬,这会儿偏生又新养了个男人,还是能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彼此了解的……怎麽瞧,怎麽不顺眼。
  “八爷送的新宠物。”满意於他被转移的视线,安宁揽著他宽厚肩背,晃晃悠悠的领著人往外挪。小心思很明显,不再卧室,离床就远一些,比较安全。
  “不是有一只大狗?又养这麽只豹子……小东西,这些日子你可真不乖。”顺著她引领往门边走,似乎是被不经意的牵著鼻子,却在门框便顿住了脚步,半眯著眼,俯身与她对视。显然,於大少并不是这麽容易忽悠的,那双平日隐匿著土匪做派的张狂眼神,这会儿全然释放出凌厉之气来,瞧得安宁双腿直打颤。
  虽说禁渊也是气势强大的男人,但好在成熟稳重,做事极懂分寸。
  而面前这位,确切的说,是面前这一家子的雄性生物,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蛮子,道理什麽的,绝对讲不通。想到三人若真的耍起横来,绝对能把她做趴下三五日别想下床,安宁就怕了。
  虽然平日胆儿挺肥的,但真要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浩哥哥,人家不是觉得,你挺有豹子风范,对你仰慕得紧嘛!”空口说白话的表白如果有用的话,安宁真不在乎多说一些。
  “那麽,我自是不能辜负你的一片痴情了。”双手夹著她腋下,把她整个人托举起来,用大腿挤开她发软的修长,文浩把自己抵了进去,威胁似的顶了顶,“所以……今个儿便做到你满意,如何?”
  “浩哥哥……”知道大势已去的安宁,心中暗把那鸣婧咒了数十遍,遂又无奈的撅起嘴,撒娇求饶,“人家这几天好累哦……人家不想要了啦……”其实不想要是假的,不过,为了怕他不管不顾的卯起来做,所以安宁还是决定示弱下先。
  “不怕,我来动就行。”蛮子果然是不会讲道理的,探手摸了摸她睡袍间的柔软胴体,指头轻弹了弹那腿间颤巍巍微张的娇花,拉开拉链,就飞快把肿胀男物给顶了进去。略有几分干涩的甬道,被粗壮肉柱上盘绕的青筋刮得一阵猛缩。
  货真价实的疼痛,让安宁低叫出声来。
  “乖……乖……”被拍打胸口,又见她略有几分红了眼珠,本还想发狠教训她一下的文浩,终还是心软了。铁汉柔情什麽的,说的便是他这样了。粗糙的大手轻轻抹掉她滑落的泪珠,勾著她漂亮的小下巴抬起来,认真的吻了又吻。胯间进入到一半的男物也没停,只悬在那儿,嚣张的自顾自跳动著。
  “嗯──”双腿间娇嫩的皮肉贴在他西装裤冰凉料子上,与半埋在体内的火热全然不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很快就勾起了安宁的情欲。从来都是喜欢享受床笫之欢的小女人,这会儿又全然起兴了。她微挺了挺腰臀,揪著文浩衣襟的双手紧了紧,连带的,包裹著他分身的甬道也收了收,“浩哥哥……动动……动一动……”
  “小色女,我还没进去全呢!”感受到花穴中越发湿润,知道她已经开始情动,文浩也松了口气。虽然气她恼她,在心头却又是怜她爱她的。扯掉她摇摇欲坠的睡袍,一手擒握住她一方绵乳,一手托住她翘臀,高壮的男人开始准备进发了。
  先是凶悍的灌入,整根全部顶到尽头的深度。
  紧接著,便是毫不留情仿佛野兽般的原始抽插。虽是世家少爷身份,但因常年混迹海上,加之勤於练习,文浩的这番凶猛挺进,比之黑子那般的也毫不逊色。而且,他还会一些厉害的技巧,是多年来“勤加练习”的结果。
  比如现在,他托抱她臀後的大手,就不是单单的环保托举那麽简单。
  那粗大的长指,还会在她被撞击得不住起伏空档适时抠弄两人结合处。那种花穴被碾磨冲击时,花瓣也被同时爱抚的滋味,简直是双重刺激,双倍享受!
  “浩哥哥……再快些……再多些……”被撩拨得全然投入的安宁,自是忘了自个儿先前盘算著随便玩玩就算的打算。
  得了她唤的文浩,自是再不客气的卯起来深入浅出,左手揉搓,右手抠弄,三两下就把这小东西给送上了情欲巅峰。而他,久未享受男女情爱,自然也是很快就释放出了全部白浊来,满满的浇灌在她紧窒甬道内。
  嘀嗒的体液与爱潮,顺著文浩抽出时淌到地上。那声音,听得文浩胯间再度一紧,又想要再来一次了:“小东西我们再来一次……”不过,背後如芒在刺的感觉,让他想起好东西要兄弟一起分享,当人大哥的不能吃独食。
  “待会儿再陪你玩儿,现在,让你另外两位哥哥来关照你……”吞吞口水,恋恋不舍的把人抱著回到床边,文浩亲了亲她略有汗湿的小脸,依依不舍的把人放到床上。转头,朝著两个早已虎视眈眈多时的弟弟道,“别弄疼这小东西。”
  “知道啦!”
  “好!”
  文俊文修乖乖点头,齐齐吞口水,然後上前一步,看到对方贪婪眼神,又愣了愣,开始彼此打起了商量:
  “二哥,老子真忍不了了,让我先来一发好吧?”
  “小俊,我……我也好想要安安……”
  然後,两人想了想,同时掏出胯间肿胀,彼此打量了下,颇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的困扰。
  床上等了半晌,却等不到人继续,安宁有些恼了:“哥哥们在磨什麽,人家好想要哦……”
  贪嘴的小色女一但开荤,自是需要吃个饱的。刚刚与文浩那场欢愉,相较禁渊前些日子每天“喂”她到极端满足的分量,实在不够看。本是想聚会完就歇歇的安宁,想著既然都开玩儿了,玩儿到最High是必须的。所以便开始在床上自顾自翻滚起来,腰臀胸乳上的红色指痕,加上腿间尚余著的几分泥泞印子,都让她看起来媚惑感翻番,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二哥……”文俊飞快剥去衣衫,明摆著就想要耍横了。
  文修没办法,只好焉焉儿的在一旁静候。当人大哥的看到这情形,便好心上去,凑到文修耳畔嘀咕了几句,直把那老实人给说的脸红筋涨,这才退开身来。诚然,这一切,安宁是未曾看入眼的。
  文俊脱掉衣服後,不知在床头按了个什麽按钮,正前方就落下一面巨大镜墙来。
  结实紧绷的男性背脊,正好完整的落入安宁眼帘,瞧得本就蠢蠢欲动的小色女喉咙痒痒,双腿不住的交叠磨蹭:“俊哥哥身材好好……”
  “怎麽?只是身材好?”跪坐上床,一把把人捉到身前,掰开她的双腿环上自己劲腰,文俊前戏全无的就要把巨物顶到她身体里去。很明显,这是对她不夸赞其胯间物什雄伟壮观的惩罚,於家三少的小心眼儿,实在是太爱计较,与他蛮子似的外表全然不符。
  “俊哥哥这里也好大……又特别长……每次都能插到人家最里头……让人家好满足好满足……”安宁开始顺溜的背诵起来,若不是语气稍嫌平淡,表情颇有几分戏谑,文俊还是会欣然接受的。
  不过现在嘛,则是咬牙切齿的要对她进行惩罚了!


59. 四人齐欢

  安宁还颇不知死活的露齿一笑。
  接下来,在文俊凶悍挺进的当儿,她便再笑不出来了。这个男人是纯野兽派的,比黑子那种略有顾忌的疯狂更为强悍。每次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不说,还会戳进去,把硬如卵石的冠头往里深入。很快,无法形容的快法,而且还强悍几乎让她无法顺畅呼吸。
  那每一下都仿佛撞击到心脏的深度,著实让人目眩。
  那双半眯著的黑亮眼睛也透著几分匪气,安宁很努力的喘息著,仰著头,与其对视时,心头不由得猛跳了几下。这感觉,就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羚羊,知道命不久矣,便想发狠的跑一跑。虽然,她这会儿,只能是胡乱挥动下双腿,就著他进入的姿势喘两口粗气。
  “俊……”她还想负隅抵抗,却被飞快镇压。
  纤细的指头刚还揪住人乳首不放,这会儿便被捉进一双宽大的粗粝掌心,紧紧的握住。十指交缠,毫无缝隙的贴近,就像两人身下彼此交合的私处。
  然後便是一阵近乎疼痛的冲撞,配合著那蛮子发狠的表情,视觉上非常刺激。若不是两人私处正紧密相连著,而他一身汗如雨下的架势佐证了其隐忍程度,安宁觉著,她有种会被他做到死的错觉。
  也不知被撞了多少下,整个身子不断在床褥间摩擦,上上下下的起伏著。他原本跪著的姿势变成了整个压过来,非常尽兴的撑著双臂使劲往里顶。带著痛感的快慰最终席卷了她全部意识,当她脑际感受到一阵空白时,体内的男人也爆发了。
  野兽一样,滚烫又汹涌,就连阳精的数量也比平常人多。
  当他恋恋不舍揉著她胸房退出时,安宁觉著,自己像是死过一回。
  “阿修……人家想睡觉……”於二少又扑了过来,面目还是一如既往的赤红害羞,但意思明显的很,不允许她厚此薄彼的。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二少那种尺寸……当宵夜委实太过辛辣,受不住啊!
  “安安……不要讨厌我……安安……”身体僵了僵,然後是特别委屈特别可怜的眼神递过来,安宁无奈的把本就无法闭合的双腿张得更开,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阿修你轻些,慢些。”
  “好。”山一样的身子整个压了下来,见她似乎不太舒服的皱眉,又巴巴的坐起身,换了抱著她的女上男下姿势。
  软软的把头搭在他肩膀,安宁看著镜中那个极具男性魅力的背影,色心也起来了几分。
  也罢,累就累点儿,好歹享受了不是?
  半眯著眼欣赏男人腰臀的肌肉线条,叹息著等了半晌,终於有些不耐烦了:“阿修,你怎麽还不进来?”
  “安安要慢的。”声音哑了几度,委屈的意味更甚了几分,脾气再不好的人也忍不下心来怨他了。捉起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臀後,贴著他胸前欺负的浑厚动了动,安宁心软的吞下他那巨物:“你进来後再……”
  说完这句,她便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了,文修的天赋异禀,已彻底发挥了作用。
  懊恼自己难得好心的安宁,被撞得整个身子都飞快的起伏著。镜子里看去,她发现自己头发凌乱著微微飞扬的模样,有些狂野迷乱,让她有些无法置信。伸手,下意识的想去碰碰,却被他顶到最敏感的位置,手不稳的搭到他肩胛上。
  光裸的古铜色背脊,与白皙的十指,仿佛来自两个世界。
  身体里的炙热巨大已刺到了最深处花房间,因姿势的原因,比以往都要深些。而进出也没什麽特别的技巧,就是很直接的往里挤著,撑著,像是要把那根大得夸张的肿胀连带根部囊球统统挤进那窄穴一般。
  “阿修──”近乎乞怜的哀求,也不过只唤得出他名字,便再无气力呢喃更多。
  暖暖的气息喷在文修颈侧,加上言语间那甬道的一下下紧缩,直把那滚烫的粗长给夹得更大了一圈。
  “安安……我的安安……”在情事上分外老实的文修,只知用更加卖力来表达心中所感。
  那紧绷臀肌,毫无赘肉的腰线,以及笔挺阳刚的背脊,统统在镜中完美呈现。
  迷恋肌肉型猛男的安宁,惊豔得毫无招架,就算身子已被撞得瘫软无力,也仍是硬撑著,把下巴搁在他雄健肩头,一眨不眨的欣赏关注:“好迷人……”
  “小东西还有精神想更多,看来我们得努力帮她更快乐些才好。”文浩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递给一旁观战自渎的三弟,然後便开始脱起他的一身合体西服来。安宁的脑子闪了下,不过,很快就被俊男脱衣秀给引诱,顾不得思考太多。
  似也知她眼神灼灼的深意,文浩一面脱著碍事衣衫,一面徐徐靠近。
  直到上身光裸,下身仅著三角短裤,方才在她垂涎目光下拉起她柔荑引她探触:“小东西,你很想摸?”
  吞吞口水,被体内巨大男物又猛撞了两下的安宁,喘著气点头。
  对於宽肩窄臀的肌肉男,她总是无力抗拒的。
  何况,於家男人都是玩儿得开的世家少爷,虽然闹著要她生孩子这点儿不可取,其他地方,却都是让她满意至极的。从八爷那边回来後,嘴已经被养挑了的她,世家少爷中,也只有他们能瞧入眼了。
  “乖些,让我把疤爷代送的礼物放进去,让你摸个够……”一转手,文浩指尖便多出了一根熟悉的青绿色软玉,瞧得安宁眼皮直跳。
  “你……你们……”床伴间相互搭上线,外加互赠情趣用品这件事,怎麽会发生在她身上?安宁手都有些抖了,也不知是被文修那最後几下疯狂抽送给弄的,还是其他。
  “笨妞,你真以为我们和八爷派的高手对打下来,会一点儿伤都不留吗?”贴在她身後的文俊,不知何时已凑在她颈侧啃咬某处敏感软肉了。而他的粗长手指,则捉了根冰凉软玉抵在她与文修的贴合处,蠢蠢欲动。
  “那里不要!”暂时顾不上琢磨男人们的心思为何,安宁尖叫著想要抗拒她花穴被他试图扩张到更开的事。
  “安安……那……那个疤爷说,你……得养养……”有些结巴的文修,顿下了抽送,屏息凝气的吞著口水,由著那根软软的冰凉玉条顺著他根部被送入那紧窄幽穴,与他炙热肿胀紧贴在一起。
  被撑到有些犯疼的安宁,开始挣扎,甚至拳打脚踢。
  可惜於家兄弟皮肉过厚,任她捶得手酸,也不痛不痒,反倒文修还担心的问:“安安手疼麽?要打哪里……我自己来。”如此认真的老实人,实在让安宁想气都气不起来。更无论,他满头湿汗分明是因强忍下欲望,待她适应而来,纵是铁石心肠,她也生出了几分柔软。
  “臭阿修……”低头,咬了咬他肩膀,牙齿被硌疼了,皱著眉,安宁要他把指头伸出来给她啃。
  “小东西嘴巴太空,不如……帮我亲亲……”不知何时站到文修身後的於大少,已把自个儿赤红肿胀抵到了她嘴边。气急的安宁,张口就要咬,却没想,一伸脖子,敏感的花穴便更加感受到了体内那一粗一细两根物什的磨蹭,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嗯……”
  “小东西,乖,帮我亲亲,我待会儿告诉你……疤爷与我们的秘密。”听她呻吟,胯间巨物已不住的跳动,於大少哪里还顾得上什麽“兄弟间”的道义,很直接的要把某人给卖掉。
  “是有奸情麽?”眼睛一亮,被就染了情欲的漂亮眸子,因八卦而显得更具神采。
  “亲亲我……亲亲我就告诉你……”诱惑著把男物抵到她唇边,邪恶的指头还刮了刮她唇瓣,让她忍不住又更张开了几分。
  “讨厌……”嘟喃了下,张口,把那巨大的伞状冠头包裹入口中。
  文浩舒服的刚想叹息,却发现,温柔又柔软的包裹没有了,他的龙首又被吐了出来,可怜兮兮的在半空摇晃:“小东西……你……”
  “亲好了。”仰著头,眨眨眼,安宁伸出舌头又舔了舔他顶端的小孔,激得文浩狠不得捧著她小嘴狠狠的插进去。可心头有个声音却制止了他,因为,这个小东西值得最美好的对待。
  “小坏蛋……”叹了口气,文浩蹲下身来,啄了啄她调皮的小嘴。随後,半跪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细细轻咬起来。
  麻酥的感觉,加上身体内又恢复抽动的粗大男根,安宁又再度被欲望海洋淹没。
  当文浩的啃咬移到她颈侧时,便牵著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去抚弄其胯间肿胀。
  而在她看不见的背後,某个被冷落的於家三少,正满脸不甘的盯著她柔软娇臀,以及美好的蜿蜒线条。目光深邃的眸子,琢磨著的是,即将上演的精彩大戏。当然,他手中接收到自家兄长递来的另一根软玉,则是新的主角,之一。


60. 火热床笫

  尚不知三少想法的安宁,正沈浸在私处被开发到极致的挺送,以及手上那根火热巨物所传来的阵阵电流,强悍击中。
  体内柔软的媚肉包裹住的软玉,被炙热男物所融。蕴著滋养的玉汁与阳精夹杂在一起,缓缓的渗到紧窒甬道四壁,层叠的快慰也随之席卷而来。她经不住收紧小手,捏了文浩的肉棒一把。对方惩罚性的咬了咬她颈侧一方软肉,在她呻吟著想躲时,却赫然发现,臀後某个一直蠢动著的软玉被於三少推入到了她菊穴中:“嗯──不要……”
  略凉的软玉放进去时有些不舒服,加之文俊粗糙手指的拨弄,安宁想躲,却没想背後又多出来一只火热大手,把她稳稳压到前方的宽厚胸膛:“小东西,疤爷交代过,你胃口大得很,得好好喂饱你才是……”
  文浩声音里带著几分隐匿的酸味,安宁知道自己今天没法跑得掉,只好放软了音调弱弱的求饶:“浩哥哥,人家怕疼……”
  “知道……不会弄疼你,只会让你舒服的……疤爷有教过……”为何文浩说“疤爷”时,都是咬牙切齿的呢?可惜,安宁没空问这些拈酸吃醋的小问题。此刻的她,刚适应後穴里头那根手指与软玉的扩张,又被某根巨大男物给再度威胁了。很显然,不愿二哥专美於前的文俊,正准备把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挤到她菊穴中。
  “不要……疼……”安宁想躲,三双大手却很好的把她稳定住。小嘴儿也被木讷的文修给笨拙的堵上了,连呻吟拒绝都没办法,只能承著。唇瓣贴上那两片温热小心的像足膜拜神祗,让她想推开都不忍心。无奈之下,只好尽量放软身体,任由身後那蛮子进入。
  “唔──”两根火热巨物完全进入到了身体,还有两条柔软却无法忽视的玉条。
  安宁闷哼著扭了扭,被男人们火热的大手安抚了下来,背脊与颈侧的敏感点都印上了或深或浅的吻。暖热的男性气息包裹在身体四周,双手无法自抑的缩紧,指甲抠到男人的肌肉也忍不住更往里挖一下。不知道是谁在她一方手背上轻轻咬了咬,引发了她的浅浅抽了口气。身体里的两根物什便被她挤压得更疯狂了,像是点燃了引线的火药,碰的一下爆炸在她体内。
  你进我出的规律,让她所感受到的快慰翻了一番。
  两根炙热巨阳的凶悍,更是直接把她引领到了近乎疯狂的情爱高潮中。
  闭上眼,似乎能在脑海中清晰勾勒出两根粗大的形象来。努力在一个个深吻中获取空气,安宁只觉著,那快慰的蘑菇云在三人紧贴的身体中迸发开来,直击脑垂体。加之不知道是谁的唇与手在她身体各处敏感点引火,安宁只觉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或者确切点儿说,是已经到达了燃点。
  “慢……慢些……”暗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求饶的腔调里也几乎全是呜咽般的呻吟拼凑而成。
  这样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神经。
  冲撞又快又狠,加之两兄弟的默契更足了些,几乎是毫无空隙的挺进频率,让安宁几乎被做得一直悬在了空中,久久不曾落下。仅隔著一层薄膜的肉膜,大得夸张的男根就想要把那两条甬道撑破,融合成一条似的,疯狂的贯穿著。
  “好大……好深……”这一次,安宁叫得货真价实。
  宽大的床铺,被撞得几乎嘎吱作响,肉体拍打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一直用手和唇享用著她的文浩无法满足了,他扶起胯间赤红巨阳,开始贴著安宁身体各处娇嫩皮肤游走,热烫的冠头会趁著她仰头呼吸时在她唇边蹭几下。
  “唔……”被间或的堵住樱唇,安宁只觉得有种全身各处都被占有了的饱足感,而与此同时,深埋在她体内的两根巨物开始顶到最深处颤抖著喷发爱液。
  前方几乎是整个冠头嵌入到花房口中的深度,让安宁只觉得小肚子整个被灌得鼓胀起来。而後面的那根巨物,则是又就著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而跳动了几下。紧接著,似乎是不甘心一般,就著那满满泥泞,半软的粗壮好一阵磨蹭,直到安宁被他二哥抱走开:“二哥,我还没够……”
  “大哥说他想要安安。”老实的文修很尊重自家兄长,虽然他也舍不得退出,托抱著安宁的大手,还颇有些意犹未尽的偷偷吃著豆腐。
  文浩眯著眼,等了弟弟一下,本还有话说的文俊就乖乖闭嘴了。
  高大的於家长子把人接过来,放到一旁的空位上,整个人飞快压了上去,就著二弟留在她花穴中的阳精,挤了进去:“小东西,还这麽紧……”
  叹息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亲吻,被摩擦得略略泛红的乳尖儿被吮到口中,一阵阵的啃咬。
  又甜又爽的滋味,从喉头,从胯间,弥漫到心头。就像是滴入清水中的墨汁,急速的弥漫到四周。紧绷的肌肉与舒展的娇躯仿佛上好锦帛,衬著这情欲的挥洒,渲染成最炫目的图画。
  尚在一旁看戏多时的文浩,此刻已是耐性极致。他卯起来的顶送抽插,毫无预警,却又合理得宜。可微皱眉头的安宁却不然,已完全餍足的她,有些懒懒的不想要了。见著身上趴著的男人正沈溺在交合欢愉中,漂亮的眼珠转了转,纤细的小手探到了两人结合处。
  “嗯……小坏蛋……”被掐了的文浩呻吟著,停下抽送。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著身下人,喘著气,心跳飞快。虽然一动不动,但安宁能明显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男物又胀大了几分。
  “浩哥哥,你太快了……”安宁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但掐人大腿根的小手仍未缩回去。
  “小东西,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听不得‘快’这个字麽?”虽然被掐得有些疼,但随之而来的快感也几乎让他瞬间喷射。文浩俯身轻咬了咬她的小嘴,惩罚性的挺了挺腰,安宁的双腿被迫张得更开了些。
  然後,在她瞠目结舌中,脚趾头被某人唇舌包裹的,小心的啃咬所引发出奇异滋味,让颤栗不由自主的发生。私处的狂热开拓,脚趾的轻柔啃咬,胸乳,手心,脸颊……甚至腰侧敏感处都被一点点照顾到的安宁,完全被欲望所侵袭。然後,身上那个颇记仇的男人,以最为缓慢的频率,最冗长的欢愉手段,让她彻底的沦陷在了这场疲惫的性事中。
  直到,滚烫的暖流涌入身体最深处,那朵娇嫩的花心被狠狠撞击了无数下之後,身上的男人才餍足的趴倒。
  本是试图反抗的安宁,终於明白何谓蚍蜉撼树的苦逼。
  虽说已累得抬指都困难,但她仍禁不住问出心中疑惑:“八爷……说了什麽?”
  低哑的声音满是疲惫,纵是带著几分诱惑,於家儿郎们仍能颇自制的压下欲望,耐心回答。老婆是用来疼一辈子的,可不能让她劳损过度,今个儿,吃个半饱也就罢了。
  “自是让我们喂饱你这小东西,省得有人趁虚而入。必要时,用婚姻做手段也行。”看样子,男人们基本已沟通完毕,且达成了良好协议。安宁有些黑线,但累到极致的身子,已不容许她思考这许多。合上眼,她枕著文修的宽厚胸膛,决定天大的事也醒来後再说。
  这一觉睡得挺久,待那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才张开眼。
  “阿明?”电话那头是带著和煦微笑的管家大人,齐整的制服,通过手机视讯传来,显得清爽又整洁。
  “小姐,今个儿是表少爷成人礼第三次推迟後的邀约。”有礼的提醒,伴著影像一转,安宁看到了收拾妥当的礼物与服饰,拍拍头,赶紧跳下床准备回家。
  “小东西,急什麽?”文浩头发尚在滴水,明显是刚从浴室中出来。
  “阿风今天成人礼,我要快些回去准备。”安宁试图从地上的纷乱衣服堆中,找出尚能裹身的衣衫来穿。
  “乖乖,别急,东西文俊已去取了。你先吃点儿东西,休息下,晚些我们送你过去。”取走她手中的衣衫,把她抱著放到浴室,亲了亲她额头。再三保证决不会让她表弟成人礼再推迟第四次的文浩,成功让她安下心来洗刷自己。
  安宁出来用餐时,房中已一切收拾妥当。
  礼服与配饰被於三少连著知明一同打包送到,於二少亲自去会所餐厅弄的清粥小菜热腾腾的放在餐车上,另外两名新宠物也现身了,明显是来换班的意思。一切似乎都挺美好,除了她尚未得到解答的满心疑问。
  “难不成,禁渊遇到了什麽了不得的问题?”如此大胆揣测,在在场所有人齐齐僵直的身影中,得到证实。安宁总算明白,为何那场刺激的秘密基地之旅,会突然在高潮中被迫终止。看来,急著打包送她回来的禁渊,真如她所料的遇见了麻烦。
  “小东西,男人的事,男人自己会解决。”文浩把她抱到膝头拥紧,蹭蹭地亲了亲她裹著毛巾的小脑袋,“不用担心,并不是什麽大问题。”
  “我想知道。”安宁略皱了皱眉,仍有几分坚持。
  “乖,先喝些粥,然後,你直接去问八爷,可好?”接受到文俊的眼神示意,於大少端上小碗,小心的喂食。模样谨慎又认真,一如他当年初初握上船舵。不过,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却是让人心下了然:这女子,是他珍视的宝贝。
  可惜,这珍宝注定不会独属一人。
  撅起嘴,就著他手上勺子,喝下一口,安宁略有些抱怨:“八爷才不会说。”
  “乖,你问,他怎麽舍得瞒你。”瞄了眼她手上指环,文浩言语中分明有著几分酸味。
  “浩哥哥,八爷的醋你也吃?”又喝了口粥,偏头斜眼看他。瞄到他穿戴齐整的衣衫,心头不平,脑袋凑过去蹭乱了才罢休。
  “叫我阿浩,我就谁的醋也不吃。”已明白会与人分享她所有权的文浩,现在约莫是知道,称呼上头,是她区隔亲与不亲的法子。眼见著入疤爷那种等级的强悍男人也加入了竞争者行列,於大少开始琢磨,现在就得开始想点儿招搏感情了。一切,就从称呼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