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05

水色年华: 一帘幽梦

世间最美莫过于
你是火红朝阳
我便是万花丛中的那朵
向日葵
朝朝暮暮
痴痴地对着你
颗颗饱含思念的果实
是你温暖的关照

风雨飘摇
我期许
你是那青绿的荷叶
我是你细心呵护的红莲
无论何时
我都可以在你的呵护下
痴痴长
痴痴长

阳光下
欣喜地绽放笑脸
粒粒都是我满怀的期盼
当你路过
请聆听
那风中
有我等待的热情
每一次你无视地走过
可看见
你背后散落的颗颗粒粒
那不是葵子
是我凋零的心

雨后天晴
只能看见你苍翠的背影
而我已陷入淤泥
或许你希望
我出泥不染
可曾知道
我简单的期盼
细雨中   你展开强有力的臂膀
带我远航

***    ***    ***    ***

市大剧院

台上那名白衣少女仿佛出云仙子,雪白的姣颜写满哀忧,丹红香唇轻吟,丝丝哀叹,让人心碎。她修长的纤指轻柔慢抚,如折翼的精灵,让人黯然神伤。琴声幽幽,吟唱绵绵,白纱渺渺,此仙只应天上有,怎甘自贬坠凡间。

逸航呆呆地看着台上的紫烟,她雪白的肌肤与高贵端庄的白礼服溶为一体,看不出界限。她偶尔眉头一蹙,都会深深地触动他的心弦,无比刺痛。她是他的白雪公主,即使是一厢情愿,他也坚定地坚持着。她哭了,为什么,她是为谁哭,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挨着俊朗少年的是一个装扮时尚,姿色上乘,妩媚娇艳的女郎,高高盘起的贵妇鬓,浓紫的眼彩,水灵灵的丹凤眼,眼里都是他。顺着他的眼光,发现他眼里都是台上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小女孩有什么好的?细皮嫩肉,水晶玲珑又怎么了?胜过自己风情万缕吗?我柳玥媚有什么不好?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

柳玥媚旁边,是一对泪眼婆娑的双胞胎美女,她们紧紧搂在一起,细心聆听那扣人心弦的琴声,和那令人心碎的细念,如果这里不是大剧院,她们怕是早就哭了出来。仔细一看,她们的长相,竟与逸航有点相似。

***    ***    ***    ***

大剧院外

一辆黑长典雅的别克林荫大道慢慢驶停在大剧院高高的台阶旁,一个身着黑西装的健壮男人从车里钻出来,潮水般的人流从他身边涌过,他和他的爱车就像大海里的黑岩石,淡定地享受人流的冲刷。

司徒飞看了看手表,还是来晚了,不知道里面怎么个情况,看看心满意足的观众还对今晚的表演津津乐道,估计乖女儿的表演应该相当地成功。

“爹!”司徒紫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坚毅的脸上写满疲惫的男人,他强壮的身躯下,怕是也有一颗敏感的心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来看我的演出。泪花浮现,看得旁边的逸航心痛异常。

“哟,对不起,爹来晚了。”一阵兰花扑鼻,接着就看到女儿泪花满面,那美艳的脸蛋儿稚气未脱,却强装老成,看得司徒飞啼笑皆非。

“事后找理由,太牵强,你自己琢磨着给我个交待吧,哼。”司徒紫烟噘着小嘴,暴露了她二九豆蔻年华。

“你啊你,像个老太婆一样,仔细变成你妈。”女儿身上有她母亲的影子,那成熟的身段和那哀怨的神态十分相似,只是,她天生的稚嫩怎么都无法抹灭人们对她的看法:可爱的精灵。

“坏死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仔细我告诉妈,你骂她老太婆。”她羞红着脸使劲往他怀里蹭,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旁边还有四个观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父女。

“张公子,你也来了?”司徒飞看着一表人才的逸航,满意地点点头,那张公子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是人中之龙。

“这位……”看到逸航身边那个娇媚的黑衣短裙女子,他眼角一跳,娇滴滴的,竟有一种熟透了的味道,很像一位故人。旁人怕是不会相信她跟女儿是一个团队的同学,“柳小姐?自从上次府上一别,怕也有十来年了,馨兰好吗?”

“托伯父您的福,家母身体安好,只是有点想念故人。”柳玥媚被他眼光一扫,周身一阵温暖,虽知他并没有其他意念,只是纯粹的欣赏。想到他年轻时的劣迹,脸蛋却不觉一红,耳根少有的滚烫。

“哦,伯父你不厚道,无视我们。”旁边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看到自己受冷落,当然不依,一人一边,拉牵着他的大手。

“哎哟,对对,是伯父的不对。”司徒苦着脸看着逸航,他的那对宝贝妹妹是出了名的缠人。逸航耸耸肩,一脸的无奈。

“不对不对,您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啊?”姐姐逸玫不依了,嘟着嘴巴。“就是就是,伯父一点诚心都没有。”妹妹逸瑰跟着起哄。

“那好那好,要诚心是吧,周末来伯父家吧,伯父给你烟姐姐做生日,你们都来吧。”司徒飞苦笑不得,两姐妹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都学紫烟一样,不转性子。

“好啊好啊。”旁边的逸航别提有多高兴,看着两个妹妹朝他眨着眼睛,他默默首肯。

最后一个钻进车子的柳玥媚看着逸航那个高兴劲,心里不是滋味,仿佛自己喜爱的一件东西就快不见了一般,心里绞痛难耐。

***    ***    ***    ***

水月轩高级住宅区,年华阁七楼和八楼都是司徒家的。

年华阁顶楼此时亮如白昼,凉亭,盆栽,鲜花,玲珑灯饰,把这楼阁修饰得仿佛人间仙境。

那个清丽的仙女依旧一身洁白衣裳,只不过她项上的珍珠镶祖母绿玛瑙细链,手上银白缀钻石小花手链和青蓝半月耳坠子却告诉在场所有人,仙子已入凡尘。

“姐姐快许愿,让你和哥哥早日成双成对。”逸瑰不知道是不是经过谁的怂恿,讲出让紫烟脸红的话。

“对,乖烟儿快快许愿。”一个慈祥的妇人爱惜地抚摸着逸瑰的小脸蛋,她高贵端庄,一件露肩大红礼服把那完美身材显露无遗,一根绿玉镶红钻的棠花胸针别在领口,把那双雪白丰润的双峰染映得诱人无比。逸瑰对于伯母的爱惜自然得意无比,她那双秀眼一直在向哥哥示意。自己的小手则攀在伯母袁雨柔的圆挺臀部抚摸,滑滑的,弹弹的,像自己床上的小猪猪一样,十分好玩。

逸航看着妹妹的举动,神色也有点不自然,不知道是羞于向心上人启齿,还是看到妹妹毫无忌惮地玩弄伯母的隆臀,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烟妹妹,快许愿哟,你可得把握机会,生日许愿可是很灵的。”柳玥媚看到袁伯母都帮着逸航,心里酸得不行,口里却也不得不说出那酸酸的话。

“好的,爹,咱们一起吹。”紫烟羞红着脸,心里默默念了一下,拉着司徒飞一起吹灭蜡烛。

“调皮!”司徒可不敢忤逆了寿星的意。

呼呼的热气把蜡烛吹灭了,紫燕的脸蛋也给吹红了,她觉得热热的暖风吹在自己的脸蛋上,很是舒服。

“哟,吃蛋糕咯吃蛋糕咯。”一直没有说话的逸玫看着那双层大蛋糕,口里咽着口水。

“姐姐羞不羞。”逸玫背地里向姐姐刮了刮脸狭羞她。结果引来逸玫的一阵追打,一时间,蓝紫两只蝴蝶在楼阁顶上飞来飞去,众人喜颜满溢,气氛融洽非常。

柳玥媚心里别有一般滋味,看着逸航那对妹妹,她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都十六岁的女孩了,还幼稚得像幼稚园的孩子一样,和那司徒紫烟一副嘴脸。可也楞是那样,十分讨袁雨柔喜欢。逸航当初带她们来司徒家也一定怀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逸航虽然出色,是团里的首席指挥,他无论家世和才貌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但柳钥媚可以很肯定地告诉自己,虽然爱他,却也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她爱他胜过他爱紫烟,或者胜过紫烟爱他,就足够了。

“姐姐,哥哥昨晚做梦念着你呢。”逸玫被蛋糕涂成了大花脸,她妹妹在背后捅了一下,她才不情愿地从蛋糕里爬出来。

“羞不羞,”紫烟坏坏地看着她,学逸瑰用手刮羞她,“你哥做梦说什么你都知道,难道你还跟你哥睡?羞不羞羞不羞?”说完,她自己都脸红了,偷偷看了一眼司徒飞,只见他和柳钥媚坐一起,似乎在聊什么,听到自己大胆的羞人话语,只是摇了摇头。那柳玥媚却皱了下眉头。

“咦!”逸玫羞得不行,学妹妹一样,扎到了袁雨柔的怀里,花脸而把袁夫人的傲人胸部涂了白一块红一块,十分养眼。袁雨柔倒也不噌怪她,只是伙同逸瑰羞点她的腹部腋下,三个花花蝴蝶扭打成一团。

这时候最尴尬的顶数逸航了,他为人稳重得体,说话做事自然也是小心翼翼的,拿他妹妹的话来说,就是胆儿小得像芝麻一样。“不……不是……”他吱吱唔唔地想要解释,却无从下口,旁人自然分辨不到他的意思是没有说梦话还是没和妹妹睡一起。

蛋糕,水果拼盘,还有烤肉,再加上些许红白酒,那氛围不需要多加渲染,众人兴致就上去了。

逸玫和逸瑰在袁雨柔有意的怂恿下,偷偷地尝了几口红酒,酒气外溢,两姐妹脸蛋儿红扑扑的,更加可爱,而她们自然也不会放过美艳的伯母,趁她喝酒的时候,还可以一起搔她腋窝或者是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一时间,她们那堆声响弄得老大。

紫烟和逸航象征性地坐在一起,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恭维着仙女,她的琴声多么多么得好听,声音多么多么的迷人……待到自己脸烫得不行,被自己的露骨吓着的时候,他就赶紧喝一小口红酒。而紫烟则有一下偷偷看着那个强壮的背影,他在和柳玥媚说着什么,偶尔柳玥媚被他逗得笑逐颜开,有时候他就皱起眉头大口大口地灌着白酒,那白哗哗的液体仿佛灌进自己的嘴里,紫烟觉得喉咙有点凉凉的,有点干。

她偷偷地看了一下逸航,生怕不小心被他看去。逸航的眼睛望向妹妹,那里,三个女人扭成一团,小的群舞飞扬,大的也衣冠不整,白色大腿,臀浪乳花纷飞。他咽着一口水,转过头来看看姿色同样美丽的心上人。紫烟的视线又盯在自己的双手。他接着温柔的攻势,继续他的糖衣炮弹,他怕酒醒后,就没那勇气了。紫烟则有一口没一口地回应,眼角偶尔会扑捉那个熟悉的身影。

月上枝头,凉气渐浓。

众人都十分尽兴,最后清醒的,只有紫烟,连柳玥媚,平时这个娇媚的女人都喝了个半醉。

把她们安顿在七楼,紫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八楼。逸航一直借着酒意对她大胆表白,他很高,也很重,压得紫烟差点窒息过去,一口一口的酒气更是让她差点作呕。好不容易半路杀出个柳玥媚,她才容易脱身,去照顾一直飘来飞去的两只蓝紫蝴蝶。

七楼很是宽敞,房间也多,足够容纳她们四个。难得柳玥媚帮自己,紫烟心里存着感激,她看得出来,柳玥媚是爱着逸航的。她是个好女人啊,虽然她曾戏称,只要是有身家有样貌有才华的男人,只要年龄在二十至五十之间。相当程度上,她算得上是“人尽可夫。”。当时紫烟听了,脸狭火辣火辣的,觉得这个团里的箫手真得太大胆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在沙发上痴坐了一下,待到体力恢复些许,她才慵散地拿起衣裳,走向洗刷间。

经过主人房的时候,透过那半掩的房门,紫烟听到两股急促的呼吸和间杂的吧唧吧唧吮吸声。挠人的热浪愈加强烈,战胜了她仅存的理性,她小心得把头凑到门缝上。

两只雪白的大肉虫扭打在一起,那个强壮的身躯给她强烈的冲击,她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看着那熟悉的肩膀,那熟悉的背部,还有那陌生的臀部,背肌强而有力,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古铜味,那个紧绷着肌块的臀部更是吓人,他挺着一根粗长的大棒子正用力地杀入自己母亲体内。母亲蹲跪在床沿,她动情地吻着老公塞到自己嘴巴里的手指,一只手揉捏着自己雪白硕大的雪球,那花生大小的红色颗粒红润非常,她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身下那另外一粒豆豆按揉,嘴里喊着羞人的哎哟和嗯嗯声,大棒子打得快她就哼得快。

快速的乳花迷乱了她的双眼,大棒撕开肉缝,大力地没根而入更像一根粗木撞在她的心头,她的心都快卡在喉咙,快要窒息过去。

母亲身材丰满弹翘,那结实白软的肉球大幅度地甩着乳花,而圆润的臀部承受男人有力地撞击,更是发出啪啪啪响亮地声音,以便显示它充足的弹性。咕噜咕噜的水声仿佛散发出淫秽的气味,紫烟情动,她的小手开始摸到自己羞人的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捻。

母亲的身体让自己嫉妒不已,而父亲强壮的身躯却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眼球,他扎着马步,挺胸提胯,臀部肌肉有力的伸缩,那粗长坚硬的罪业就剥开母亲的大肉唇,没入那幽深的迷人洞穴。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母亲发出难耐的嘶喊之后,身体在打着摆子,醉眼朦胧,嘴角含春,诱惑十足。父亲还在后面快速地挺动,他嘴里好像还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馨兰。

紫烟手指的动作跟着父亲胯下的频率在动,他每一次的前进,仿佛都深深地进入自己的体内,强烈的刺激甚至一度盖过手指给自己带来的感觉。

终于,父亲屁股颤动了一下,就趴压在母亲身上,而紫烟的手指在使了劲头之后,腔内也射出强有力的激流。她慌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洗手间。

***    ***    ***    ***

司徒飞是文化局一名举足轻重的人物,而紫烟现在所在的风华歌剧团更是他跟几个不知名的人物创办起来的,说他是团里的幕后老板,并不为过。然而他从未公然出现过,紫烟从来不曾指望会在团里见到父亲,那是一种奢侈。

今天却大有不同,他健朗的背影突然出现在排练室里,那身黑西装,黑皮鞋,再配上银光闪闪的卡西欧,洋溢着时尚的商务气息。短发梳理得体,身材笔挺。站在逸航身后的他散发耀眼的光芒,竟把逸航比了下去,那岁数,仿佛也只痴长他两岁。

慌乱的不只是紫烟,还有那个美艳的柳玥媚,她双眼有意无意地飘到司徒飞身上,男人正巡视着乐队的合奏,他半立着身体,右脚足尖一点一点,想来他也通音律。柳玥媚没有想到那晚打趣的一句话,他竟会放在心上,真的来团里“指教指教”。等到他的眼光扫到自己身上,她赶紧双眼视鼻,专心吹着箫,感觉眼光停在自己身上足足五分钟,待自己差不多顶不住的时候才移开,柳玥媚额头的虚汗都出来了,脸有点红晕。

紫烟的眼光一直都在司徒飞身上,她一直都期待着父亲能够欣赏自己的演出,然而,却发现他眼光停留在柳玥媚身上居多。再想到那晚那个“馨兰”,心里一痛,思绪已乱,琴声不再和着旋律。

逸航的余光一直都关注着紫烟,听得她琴声凌乱,手里的指挥棒也像断了线的风筝,胡乱飞舞。

合奏都乱了,司徒飞自然知道乱子出在哪里,他带着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女儿,却发现她双眼含泪,一种无依无靠的柔弱,想要他人的呵护。

“唉”他摇了摇头,转身就出了排练室。

紫烟感觉自己被各种各样的眼神包围着,有责怪,有理解,还有怨恨……

那怨恨的眼神,正是柳玥媚,在她眼里,紫烟始终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孩。多么珍贵的一次机会,就这样没了。

美丽的女孩不曾想过,父亲第一次关注自己,竟然是这种结局,她悲戚难当,刚刚编织的美梦,就被无情地击破,就像那美丽的水泡,溅得周身都是,冰冷爬满了心房的每个角落。

***    ***    ***    ***

日子变得没有滋味,父亲又开始了繁忙的应酬工作,想要赖在他怀里撒娇都鲜有机会。母亲开始喜欢上那对双胞胎,经常带着她们去舞蹈室练舞,她的溺爱,自己也不再体会。

司徒紫烟曾一度想狠下心跟逸航交往,虽说他是木讷了一点,为人处事,品味却也无可挑剔。柳玥媚依旧跟在逸航身边转着,她就像在保护着自己的玩物一样,生怕它自己跑掉。紫烟有时看到那情形,还真兴起报复柳玥媚的心思。

又是周末,一家人难得聚集在一起,母亲打扮得花姿招展,那蕾丝短睡衣随着她一扭一扭的跳动,裙角飞扬,花白的臀肉都现了出来,看得紫烟脸红耳赤。母亲的修长双腿由于长期跳舞,线条十分美丽。

经过上次不小心看破父母的好事,紫烟开始注意她们的打扮,性感诱人的居家打扮,是晚上好事开始的征兆。她不忍心父亲疼爱她的女人,却不给以自己应有的关爱,所以,她鼓足了勇气。

“我跟逸航谈恋爱了。”她咬着嘴唇,看他们的反应。

“什么?”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袁雨柔,“好啊~ !”

司徒飞则抱着头坐在沙发里,一脸的痛苦,紫烟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里竟有痛快。

“怎么了?头又痛了?”袁雨柔走过来,温柔地抚摩着男人的头,两根纤指仔细按揉他的太阳穴。他的后脑舒服地枕在一双酥软的乳峰之间,温暖沿着头皮,直达心窝。

他的注意力显然并没有在女儿的问题上,依旧沉醉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美艳妩媚的小女人,与她母亲的风情相比,还是有点稚嫩,有种让人疼惜的稚嫩。

馨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那个善解人意,风情种种的女人,最后还是选择离开自己。曾经桀骜不羁的热血青年,曾经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却已为伊人改变。现在的自己,多了一份稳重,多了几份男人味,更多了一份责任。

不可否认,那个叫柳玥媚的女人,确实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当自己坚硬破入她体内的时候,竟有一种进入馨兰的错觉。同样的丰腴,一样的热情,流着同样的血液。他久违的热情迸发了,忍着头痛,他闻到了十几年轻桀骜不羁的自己的味道。摆弄不同的体位,从各个角度进入美人的体内,用她没有经历过的速度与力量,暴风雨的节奏,她在他身下婉转娇鸣,苦苦承欢。期期艾艾的呻吟在化成高潮时的燕鸣,响彻心房。

他在外面与她建筑了属于他们两个的爱巢,也就是在那时,便头痛开始发作,想来,那是个业障啊。

“你说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我……要……和……逸……航……交……往!”一字一顿,她坚定地喊出了自己的决定。

“……”他欲言又止,只是朝她招招手,“过来。”以他的经验,女儿会赖在他怀里撒娇,然后,事情就完美解决了。

此次,她却顿了一下脚,转身就离开。

“女儿长大了。”袁雨柔百般滋味在心头。

“净瞎说。”知女莫若父,司徒飞自觉紫烟并没有那样的心思,也正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他心里才会觉得不顺。

***    ***    ***    ***

事情正如司徒紫烟的剧本走,她和逸航开始出入成对,唱歌,喝茶,喝咖啡,看电影,看戏。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没有逾越最后的界线,每每到紧要的关头,她都会拉上两个挡箭牌。

电影院里,恐怖的鬼片正在播放中。

“啊啊……”逸玫逸瑰两人夸张地搂抱在一起,每到一个特写镜头,她们手里的爆米花就甩得到处都是。旁边的逸航苦笑不已,两个小鬼,可怀了自己的一片心思。

走出电影院,她们两个还叽叽喳喳地讨论刚才的电影情节。两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赚足了路人的目光,走在后面的金童玉女只能无奈地摇着头。

“烟姐姐,你放心地跟哥哥交往吧,媚姐姐不会来烦你咯。”逸瑰竟然知道紫烟不喜欢柳玥媚,确实,这段时间柳玥媚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再围绕在逸航身边。

“怎么说?”也就是这样,紫烟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报复她的行为,不都白费了。

“我刚才在里面看到她和司徒伯伯在一起,她还偷偷亲伯父的脸,好,好羞人哦”逸瑰说完,又飘到前面与姐姐闹在一起。

紫烟一楞,停在原地。“你说的是真的?”半晌,她跑上去拉住逸瑰的手。

“千真万确,不信你问姐姐。”她把球踢给姐姐。

紫烟并没有再问,她已经信了九分。她心在揪痛,为什么,柳玥媚为什么老是跟自己抢?现在又抢走自己的最爱?

***    ***    ***    ***

这天,本来是训练的时间,紫烟讨了个藉口,就离开了排练室。

刚打开房门,紫烟就听到母亲袁雨柔大声的哀嚎,叫得很凄厉好痛苦,偶尔还会有“啪啪”很大的击打声。

母亲出了什么事?她赶紧顺着声音赶过去,只间袁雨柔房门大开。里面赫然有两个人影,一个上身穿着黑色皮夹克,下身一件靛蓝牛仔裤的年轻人,他的牛仔挂在胯件,内衣早已不见,正挺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而肉棒在撕开床上女人的嫩肛,塞了进去,女人菊花皱褶都被撑平,开裂,点点血丝沿着棒身,滴落在白色床单上,触目惊心。

那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绑在床架上,双眼蒙着黑布,耳朵上还戴着一只很大的无线耳机罩子。她在躲避后面的大棒,因为那实在很痛,撕裂了她的心一般。然而由于跪趴的姿势,只能是摇摇臀部,小幅度的躲避,男人却依旧可以大力地讨伐。粗长枪身又狠心地挤进大半,女人白皙的大肉团中间赫然插着一根木棍一般,白色,红色,混绘成一幅妖艳的图画。

“啊!不要……不要……”女人又大声叫起来,她戴着耳机,并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大有多凄厉,“不……好疼……”

那是母亲!“妈!”紫烟吓得叫了一声,突然,那个男人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却十分陌生,它狞狰可怕,桀骜的眼神有着反叛,甚至是肉欲!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他拖住,拉到了床沿边。

白纱裙角盖在脸上,她无法知道他在做什么,下身一凉,“啪”的一声,下身的小可爱应声而裂。上身的敏感在一阵大力的捏抓之后,双乳遮蔽一失,就蹦了出来。

他疯狂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十分痛,痛感唤醒了她,自己现在在任人蹂虐,她想反抗,却发现背后的双手已经被碎布条绑住,而自己嘴里,是自己的底裤和胸罩。

“呜呜呜……”她使劲地摇晃着脑袋,却没有实际的用处。她还是感觉自己被摆成和母亲一样的跪趴的姿势,男人在身后肆意地抚摸,揉捏。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紫烟的嘴里叫了出来,她从未经历过异物的蜜穴突然被一根大棍子撑开,那棍子滚烫异常,仿佛撕裂了自己,把自己撕成两半。

处女的鲜血顺着粗大的男根滴了下来。她的心突然一凉,自己不再纯洁,那期盼已久的梦,就这么破碎。她的头顶在地上,热泪盈眶,身下的疼痛,麻木已经不再重要。

男人舒爽地呼着气,低下肉棒依旧快速地动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大龟头划开那娇嫩鲜唇,带出一滩触目惊心的红,然后又深深地轰进去,撞在女人敏感的花心,她屁股一颤,闷哼了一声。

男人就像一只猛兽,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大力,快速,也不知道他在后面动了多久,紫烟只觉得自己的蜜穴红肿难奈,像撒了盐的伤口,剌痛无比。

终于,“嗷!”他如气急败坏的困兽,发出一声怒吼,连绵不断的激流冲击在自己的花心,那滚烫的热流暂时掩盖了下面的痛感,竟有种麻痹的舒缓,她双腿一夹,小屁股一阵慌乱的颤动,花蕊吐蜜,射出了耻辱的白液。

他心满意足,解开她背后的束缚,大手“啪”的一声,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留下她独自哭泣。

男人的性欲很强,他把半软,带着红白混合液体的肉条塞到袁雨肉的嘴里,女人休息了半天,体力也已经恢复,她闻到一股腥臭,然后就是嘴巴里塞满了软软的异物,自然不敢反抗,卖力地吸吮着。

当大龟头卡在她喉咙的时候,他满意地抽出肉棒,转到她身后,挤进还血流不止的嫩肛,继续未竟的工程。袁雨柔又发出闹心的大叫,只不过在缓和了一段时间的她,叫喊声中明显有了舒爽的元素。

咕咕咕咕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紫烟挣扎着离开了这人间地狱,她简单地换上衣裳,拖着残躯,心如刀割,无边的黑暗在吞噬她的良知。

她浑浑畺畺地走着,不知归路,不知方向。她内心有股力量在呼唤她,了结自己,方能救赎。

*** ***

馨兰是一个妩媚娇艳的妇人,她的风情如沉淀已久的醇醇美酒,比之柳玥媚更有成熟的韵味。可惜岁月在她的眉角已留下鱼尾,母亲袁雨柔比她还长一岁,却保养得十分得体,不象她,三十八几的人,显得四十几的成熟。怕是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放纵了吧。

女人对面坐着的少女美颜如玉,白衣如雪,只可惜,容颜憔悴,心神俱伤。多出色的女孩,是谁,这么狠心不呵护她?

“你是紫烟?阿媚有跟我说过,她老是念叨,你抢走了她太多的光环。今天一看,还真没胡说。”熟妇人笑意盈盈,“不知道司徒这几年过得可如意?”

终于还是挂念着故人,紫烟有点气闷,母亲是这样,养个女儿也如这般,净喜欢抢他人的东西。“父亲过得还好,只是不曾提起阿姨。”

“不……不曾提起吗?”女人苦笑,独自走神,半晌,“看来是我多想了,该断的还是要断阿,你今天过来,怕是为了阿媚吧?”

“你知道?”少女瞪着眼,心中最后的挂念都已让人知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的性格我还不清楚,这几天都没她的人影,只怕翅膀已硬,自信可以高飞了。”妇人摇摇头。

“不会有结果的,我爸爸并不是真心的,不会有……”少女几乎呼尽肺里的空气,大喊。

“你说什么?……”馨兰突觉眼前金光大作,“不是逸航?你?”

“不是的……不是的……”紫烟泪留满面,看来今天自己是来对了,她母亲并不知情。

“你父亲?……”妇人一脸质疑,可没多久,她就相信了,女儿的性格她知道的,抢走她人最喜欢的东西,不是阿媚最喜欢做的?她卧室里的玩具,都是得意的战果,可这一次。

“哈哈哈……”妇人突然凄厉地仰天长笑,“该来还是要来,苍天,你可有眼?!十年了,我以为我可以全身而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牵扯到阿媚?为什么?……”

紫烟突然被眼前的女人吓到,她歇嘶哩底的呼叫,仿佛要感动天地般,却不知并无万能的神。

“你回去吧,我帮不到你,只希望阿媚能够早日醒来,你,要帮我照顾阿媚。”馨兰心身皆疲,“还有,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个好东西。”

妇人把紫烟送到门口,并没有打算把自己十年前的荒唐告诉她,她一直都想忘记的痛自然不会让他人承受。

***    ***    ***    ***

没想到,求死之前的一丝希望都破灭,司徒紫烟如行尸走肉般,嘴里胡乱嘀咕,“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哈哈哈……”,笑中带泪。

年华依旧,母亲坐在沙发里打着毛线,天,竟然转冷了吗?可为什么她会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么淡定吗?

“妈,他是谁?”母亲那天并不知道自己的事,所以她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谁?什么他?”袁雨柔被女儿吓了一跳,紫烟一脸悲戚,“逸航欺负你了?”

“没,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人是谁?”

“你见过他了?”袁雨柔有点吃惊,吸了一口冷气,“他……他是你小叔”

“小叔吗?呵”紫烟苦笑,“难怪那么像。”

“阿烟,发生什么事了?”女人看着女儿把自己关进房间,她有点担心,自己的事是否被女儿知道了?可看她的反应又不像啊。

一寸心思,两处闲愁。

***    ***    ***    ***

紫烟坚强地让自己都有点吃惊,一连几天都没见到司徒飞,她已经清楚他和柳玥媚的住处,她要做最后的了断。母亲也已经知道父亲的风流事迹,可她却表现得异常大度,那可是他的男人啊,凭什么这么无私?!

“阿媚可能想在事业上让你爸帮他一把,都是成熟的人了,你爸会知道怎么做的,放心,倒是你,还像个丫头一样,要多想想你和逸航,别老让我们操心。”

这是母亲对她说的话,她还能说什么,在表达完最后的遗愿,她回选择默默地离开,“妈。对不起,我不会让你操心了,也……也不会跟你抢爸爸。”那是她最后的默念,只有风儿知道。

一个环境幽雅的公共小区,一套挺舒适的套房里。司徒飞惊讶地发现,女儿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头痛正好有点缓和,这几天他都在做梦,虽然有点抵触,他还是有点怀念以前的风流,柳玥媚,那个女人可以让他找回感觉。头痛,喜做梦,疲劳,他不想家人知道这些个负面印象,所以他选择了暂时的逃避,等到他,厌倦了这种日子,他就会回去。

“爸,跟我回去吧?。”女儿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这段日子,她见瘦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司徒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都知道了,跟我回去吧,我和妈都想你了。”女儿乖巧地按揉着自己的额头,很舒服。

“这些个事情,不是你小孩子可以懂的,你快回去吧,省得你妈挂念。”

“不,我懂的,她说只要是有钱有势,二十至五十的男人她都要,她人尽可夫,她自己说的。”紫烟用足了勇气,喊出自己想说很久,却都没说出口的话。

“啪!”司徒飞看着自己的手掌,响亮的巴掌唤醒了他,自己竟会打宝贝女儿,她可是他的宝贝,“你胡说什么?是谁教你诋毁别人的?”

“你打我?……呜呜……你打我……”紫烟捂着五指红印,悲痛欲绝,他终究还是打了自己,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结局,让她崩溃。

“我恨你,我恨你!”

“啪!”

她摔门而去,司徒飞没有追,他不想像小儿女私情般的不成熟,过几天,她就冷静了。他起身走到洗手间,把自己洗刷干净,等待和尤物的缠绵,唤回自己以前的快活,这段日子,他就像毒瘾发作一样,深深地迷恋上了女人魔鬼的风情和那刺激的放纵。

他不要我了,母亲也不要我了。爸爸出去找女人,母亲在家里偷小叔,这是什么世道,什么家庭?曾经多完美的家庭,竟变成这模样,一切都怪那个女人。不!要怪就怪他!是他受不了诱惑,我恨他!恨他,恨他不解花语,恨他不顾惜家人。

对,我不能就这么死去,我死了,就更加不值。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    ***    ***    ***

天寒几度秋,又是叶落时。

司徒紫烟和往常一样,寻个借口,逃离了排练室。逸航看着少女如蝴蝶般飞去,心里苦涩难挡,看来,她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像现在看来,她触手可及,他却有种觉悟,此生无缘。

年华阁,八楼的客厅里,迎面而来的温暖让紫烟有种“家”的温暖。

沙发里的风情更是扰人,一具丰腴的成熟女体在一个强壮的男人身上卖弄地挺动着,胸前高耸的白玉兔子欢快地嬉戏着。她双眼依旧蒙着黑布子,双手被绑在前面,如今的她已经学会暗中偷乐,双掌偶尔摸索双峰,有时轻点下身敏感的相思豆,动情时,甚至伸指进嫩穴里扣挖,咕噜咕噜的羞人水声自然被耳机挡去,视觉听觉的消失让她痴狂,身体更加敏感。此时的她,叫声娆人,毫无忌惮,像发春的母兽。

父亲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家,他们两人双宿双栖的神仙日子自然逍遥自在。紫烟怨恨的心却更加坚定,对于让他妻子红杏出墙的作为,她得意非常。

她熟练让白纱褪落在脚下,踩着莲步,用不怎么熟练的风情,一扭一扭地走向沙发,迎着男人放肆的眼光。他姓什么,她不想知道,只要他血液里流得是司徒家的血,那就行了。

司徒紫烟啪下身去,舔吃小叔的两个大丸子,白色混着泡沫的咸骚味道让她有点做呕,最近几天,她发现自己喜欢吃酸的东西,而且闻到血腥之类的东西都喜欢呕吐。她尽量做得很温柔,不去碰母亲的身体,因为之前三人欢好之时,都是这般相安无事,母亲无法看见和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要自己小心点,一切都好。

感觉下身舒爽,男人把怀里的熟妇放在沙发上,让她跪趴在那里,翘起雪白的圆臀,他舌头舔了一下黑色蕾丝的跟部,漂亮的波浪花纹与女人细嫩的肌肤完美地贴在一起,仿佛天生如此,黑白强烈对比,让他动情。舌根滑着臀肉,滑进幽谷。女人肥穴丰盈,且白嫩无毛,凸起的白馒头样的皋丘下面有一条裂缝,淡红色的嫩肉,如蝶的小小双翼,肥厚的双唇。女人阴唇很大,很干净,此时粘满白色黏液,妖艳非常。他咬了一口,然后就是深入更迷人的里面。

“吖~ !”袁雨柔发出舒爽难奈的呻吟。

女儿紫烟玉手捂弄了一下泥泞的棒身,然后吻上光滑的大龟头,混合着母亲的体味,她有点堕落深渊的迷乱。这根粗大的肉棒让她记忆深刻,也曾让自己痛苦万分,它喷洒的花露自己已经数次承受,对于它的好,自然不用再加修饰。

大龟头深深地卡在喉咙里,喉口的肉芽被挤压得有点麻痹,肺里的空气也开始浑浊,她却还闭着一口气,享受窒息引起的迷乱,那强烈的昏眩感让她疯狂,使她的报复心理更加强烈。

“呃!”最终,她还是受不了,把大肉棒吐了出来,作势要呕吐,却还是忍了下来,她把口水都咽了进去,然后乖巧地跪趴在地上,像只可爱的小母狗。

肉棒一松一紧,让他如痴如醉,看到少女跪趴的姿势,他嘴巴也离开袁雨柔的肉穴,改用左手在她嫩穴里搅拌,右手纠正肉棒的角度,哗啦一声,干净利落地进入温柔的所在。少女被他开垦的嫩穴自然熟悉无比,紧凑的嫩腔,还有娇嫩的花心儿。他右手扶助少女的翘吞,快速地挺动着下身,去开发更多的乐趣。

母女的娇鸣悦耳无比,母亲成熟的肉体不堪讨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泻得一蹋糊涂。而女儿也在一声厉叫之后喷发雨露,他完全沉醉在两人的柔情中,在猛烈的奔驰后,把精华喷进女儿熟悉的嫩穴。

三人行的最大乐趣就是,肉棒在享受完女儿的蜜穴后,可以在母亲的小嘴里焕发活力,然后又没入成熟女体的菊花肠道和肥美肉穴,当中还可以不停地母女的双唇来回插花,不停地享受两种不同温柔。

男人把肉棒从袁雨柔的肛菊中拔出来,女人立刻发出一声很大呻吟,“啊!”然后他的大枪喷发,射在搂在一起的母女的脸上。白色精液沿着她们的额头,流到嘴巴,滴在地上。

“啊!你是谁?”袁雨柔突然触到一具细嫩的躯体,吓得一跳。

“妈,是我。”司徒紫烟摘掉她的眼罩和耳机。

“你?……”母亲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恩。”紫烟温柔地搂着母亲,嘴巴亲吻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残液都吃进嘴里。

“你……”袁雨柔突然惊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都干了些什么?”

对于母亲的反应,紫烟自然心里有数,本来就准备今天向她摊牌的,况且,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一切都完美地,可以结束了。

“当然,我们都和小叔好上了。”说完,她竟然又趴下去,吃起男人的龟头。

袁雨柔无法相信眼前单纯美丽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却不能原谅她嘴巴里还含着这个男人的肉棒。

“停下来!快停下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母亲疯狂地要阻止女儿荒诞的行为,却因为双手被绑,无法动作。

“他是你父亲……”最后,袁雨柔用尽最后的力气叫了出来。

什么?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司徒紫烟彻底地被震撼了,她不相信,这么荒诞,这么无聊的借口,怎么可能!

袁雨柔恢复体力后,苦心婆妈地告诉乖女儿,父亲十年前的事迹,和前几个月开始人格分裂的事实。原来,馨兰不堪司徒飞的蹂虐,而选择了离开。她口中的司徒飞,是十年前那个桀骜不羁的浪子,那个有着SM情节的男人,那个坏男人。坏男人因为妻子的抛弃而选择了改变,但内心强烈的野性却因为强烈的积压,就像一堆炸弹一样,被柳玥媚点燃。

司徒飞的极力逃避心理无法根治人格分裂,却变向地跑回家里蹂虐娇妻,袁雨柔自然顺从他的胡作非为,谁知道阴差阳错,把蒙在鼓里的女儿也端了。可怜的紫烟,却还抱着报复的心理,还以为为小叔怀上了自己的骨肉。却不知道,她作的可笑行为,只是一帘幽梦!

“紫烟,紫烟,你怎么了?”袁雨柔突然发现,女儿的双眼已经失去神采,变得一片空洞,不再听到她的呼喊……

***    ***    ***    ***

多年之后,小区的居民经常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长纱裙的美丽女子,她美如天人,却可惜双眼无神,怀里抱着个婴儿,痴痴地一个人念叨:

孩儿不要怕
快快长大
前面的风雨
无法阻挡你的步伐
因为
我将为你遮挡
孩儿
快快长大
我要带你
远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