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17

QJF:潜规则大手遭反咬 番外

脑洞如黑洞番外组

☆、欢度五一:人鱼王子与海巫

海神统治著广袤无垠的大海,最近谣传海神最小的儿子救了一位人类王国的王子,并坠入了爱河。
他是一尾漂亮的人鱼,海藻般的乌髮,白皙如玉的肌肤,波光粼粼的亮蓝色鱼尾,和他的两个哥哥一样引人注目,让人心神嚮往。
可是此刻他却爱上了一个陆地上的人类,他是人鱼,没有办法在陆地久留,无法与心上人在一起,甚至连远远见一面都是奢望,这段凄美的单恋不知引得多少海中的少女们黯然神伤。
最后,这位痴情的小王子来到了大海之中最黑暗的深渊寻找传说中阴险狡诈的邪恶海巫,去寻求爱情的道路。
海巫上半身与他们无异,长著一张挺有雄性气概的英俊面孔和人的上半身,肤色偏深,远没有人鱼那么白皙漂亮,可腹部以下却长著八条令人噁心的青黑色柔软触手。
他坐在阴暗的洞穴中听到了小王子的请求,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他的触手带著他游走到柜子前,拿出一瓶泛著萤光的药剂,用触手卷著递到了小王子的面前。
洞穴外的光芒照在小王子纯真的脸上:“这是什么?”
“这瓶药可以让你的尾巴变成人类的双腿。”海巫似笑非笑的看这样,半隐在黑暗中的面目有几分诡异阴邪。
小王子伸手要接,海巫的触手却更加紧实的卷住了瓶子向后一让,“我可不是会到处送礼的善人,想从我手上得到什么都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什么?”
“这瓶药上施了咒,一旦你饮下它,你的声音就是我的了,你将永远失去它。而且如果王子没有爱上你,而是爱上了别人,你就会化成泡沫,永远的消失。”
小王子犹豫道:“他的效果真的足够强吗?真的能让我的尾巴变成双腿?”
“当然可以。”海巫得意的说,“可是一旦离开水,你每走一步都会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般痛苦。”
“强到足以让你的触手也都变成双腿?”小王子看著那些触手好奇的说。
“当然!”海巫感到专业受到了质疑,不悦的说。
小王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接过药瓶,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在这深海中如阳光般清透、耀眼。
海巫懒洋洋的把他打发走,在心中暗暗嘲笑他的单蠢无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爱情,都是自作多情和头脑发昏的原始衝动。
等著吧,海神最小的儿子马上就要化为泡沫了,真是大快人心!
几日之后,洞穴裡又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这回是小王子的两个哥哥,大王子栗色的髮丝随著海水而波动,闪烁著亮眼的柔光,琥珀色的眼睛在海巫幽暗的洞穴内也一如既往的明亮,二王子一头红色长髮,雌雄莫辨的面容如海妖一般勾魂摄魄。
两人来势汹汹,直接闯入了海巫的洞穴。
海巫倚在石床上,抬起眼看了看他们,没好气道:“干什么?”
“黎玖!”大王子厉声质问,“你给了李冉什么东西?!”
“别这么叫我!”海巫怒道,“放尊重点,秦安柏,是他自己想要变成人类,我好心的给了他追求爱情的魔法!”
“好心?”二王子冷笑,“说得好像你真的相信爱情一样,给了他那种的东西,你明明是在心底裡嘲笑他吧?”
“你有资格说这个吗,楚辞?”海巫嘲讽道。
“够了!”大王子打断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让他变回来的方法!”
“没有。”海巫直接道,“真可怜啊,要是王子不爱上他,他就要变成泡沫消失了,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听到均是脸色微变,海巫享受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接著说:“可是还有一个办法哦。”
“什么?”二王子急切的问。
海巫的触手带著他游动到储物柜前,他用触手拉开抽屉卷出一把精美的匕首,带到两个王子面前:“只要将这把刀捅入王子的胸口,取得王子的心头血就可以恢复原状,也不会变成泡沫消失。”
面对两位王子的犹豫,他露出了恶质的笑容,非常期待小王子将匕首插入爱人胸口,亲手了断对方的场面,这一定会让他深刻的瞭解“爱情”的本质。
两个王子沉思了片刻,大王子伸出手要接,海巫的触手却向后躲了一躲:“我可没这么无私,你们用什么和我换?”
“你要什么?”
海巫看了看大王子漂亮的栗色长髮,伸出一根触手捋了捋,那些髮丝缓缓滑落,光亮顺滑:“你的头髮。”
“……好。”
海巫看著送走了他们,摸了摸桌上漂亮的头髮,非常满意,惬意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
今天的酒味道似乎有些太甜了,他疑惑的看了看杯子,裡面的液体竟然散发著微弱的光芒,他手一抖将酒杯滑落,下腹竟感到一种炙热的疼痛,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蜷曲胀痛的触手,那些触手在不断的抽搐萎靡。
海巫疼到视线模糊,只能浑身是汗的躺在石床上,拼命的想要吐出刚刚的酒液,渐渐的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触手,取而代之的是其他的什么陌生的东西。
直到他眼前发黑时疼痛才开始慢慢的减轻,他英俊的脸色一片苍白,模糊的视线中出现大王子和二王子漂亮的面孔。
他艰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他熟悉的触手,而是人类的双腿。
“你们……”他艰涩的开口,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趁著他去拿东西的空档竟然将那瓶药掺入了他的酒杯,难怪他并没有听说小王子失踪的消息,而这两人却来“兴师问罪”。
二王子欺身上前将他一把拉起,疼痛已经慢慢淡去,而海巫现在根本无法适应自己的双腿,只能被两个王子为所欲为的拉到两人中间。
大王子将他的腿抬起露出曾经一直隐藏在触手中的生殖器,惊讶的拨了拨阴茎下那个紧闭著的柔嫩小口。
“你竟是雌雄同体?!”二王子惊喜道。
海巫刚要破口大駡,只觉得自己喉口一阵腥甜,火烧火燎的疼,他想起自己在药剂上下的咒,悔得肠子都青了。
等到他的喉咙逐渐恢复,却发现大王子正抱著他的腿,从鳞片裡伸出的粗长阴茎抵在他下身那个雌性才有的小穴上,而二王子的阴茎则抵在后面那个原先用于排泄的地方。
他们的阴茎上佈满了光滑粗粝的鳞片,贴在他的下身火热而又蓬勃。
“你们滚……唔!”
大王子的阴茎粗鲁的捅进了小半个前段,疼得海巫牙齿都打颤。
“给我滚!”他色厉内荏,“剧本不是这样……啊!”
大王子的阴茎前段完全顶入了那个娇小的地方,触到了某些阻碍。
海巫疼得花穴不断的抽搐,挤压推拒著入侵者,双腿也生疏的胡乱踢动“不要、滚开……不行!”
他一点都不想让别人捅破自己的身体,捅进来,与自己交配,佔有自己。
两人被他干扰得不耐烦,刚刚按住人,大王子就迫不及待的重重挺腰,粗大的阴茎捅破了那层肉膜插进去了大半,海巫像是被利刃劈开身体一样,疼得咬牙切齿,眼角泛红。
大王子停在裡面,让他微微适应后就开始慢慢的抽插,血丝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带出来,海水中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二王子用力的掰开面前挺翘的屁股,看了看那个地方,觉得太过生涩紧致,就一巴掌打在上面:“喂,你这裡有没有润滑用的药?”
海巫不想搭理他。
“快点!”二王子又是一巴掌拍在上面,“不然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在……柜子底下的第二个抽屉裡第三个。”
二王子取来了药,倒了点在手上捅入了他乾涩的后穴,然后竟然引著他的自己的手到那裡:“自己插后面。”
他当然不愿意,二王子威胁:“不然我就直接干进来了。”
海巫只好用手指蘸了润滑液,慢慢的插入了那个地方,生涩的胡乱按压著,二王子的手指也伸进去“好心”的指导他。
最后二王子拉开他的手,将肉刃慢慢的挤进去,海巫英俊的脸上早就失去了从容,只剩下无措和惶恐脆弱:“不行……啊啊!”
二王子也捅了进来,两人的凶器隔著一层肉膜抵著对方,快要把海巫给撑破了,他整个下半身都又疼又涨,虽然没有都进到底却已经让他感觉快死了。
“你们在干什么?!”不知何时闯入洞穴的小王子看到了海巫的下半身,气愤的质问,“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拿我的东西?”
“李冉你装什么纯?”二王子不悦道,“你要这药不就是想这么用吗?我们还没计较你想吃独食的事呢!”
海巫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我……可是……”小王子迟疑。
“少废话,你还要不要上?”二王子不耐烦的说。
“……要!”小王子游到海巫身边,扭扭捏捏的露出自己隐藏在鳞片下的硕大性器,“对不起,黎总,我忍不住了。”
都他妈的……
他还没骂出来,小王子就捏住了他的下颚,将性器直接捅入了他的口中,那东西又粗又热又长,海巫一下子被捅到了嗓子眼几欲作呕,想要艰难的合拢牙关,却被大王子狠狠的捅到了底,二王子还顺手掐了一下那裡的小花豆。
海巫一下子全身都软了,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眼角泛红,承受不住的落下泪水,被大王子舔去:“你到处勾引人的时候没想到有这样一天吧,仗著自己触手多,没法被操就四处留情,现在呢?挨操的感觉怎么样?”
三个人将海巫抱在怀裡、按在石床上、放在桌上、抵在牆壁上翻来覆去的操了个尽兴,逼迫他求饶服软、叫他们老公,甚至自己掰开屁股乖乖挨操……
海巫下面的两个小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雄性的肉刃,裡面灌满了雄性的精液,完全合不拢腿,到后来他根本都哭不出声了,完全被艸昏了过去。
海巫没有变成泡沫也没法变回来,他当然不乐意失去自己的触手,天天过著被三条雄性人鱼追著求交配的日子。
可是……
大王子义正言辞的说:匕首是我用头髮换的,你能把我的头髮接回去吗?死活都不肯换回来。
二王子厚颜无耻的说:听说你的同类会把生殖器留在你身体裡,强迫你受孕,可比我们凶残多了吧,你还变回去做什么?乖乖挨操吧!
小王子羞涩腼腆的说:你都勾搭过我们,又没有交配物件,这样不是正好吗?
海巫怒道:“你他妈的不是喜欢陆地上那个王子吗!还问我要变出双腿的药!”
“没有啊。”小王子一脸茫然,“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困在渔网裡的时候和他分享了一下不能和你交配的事情,他就建议我找能变出双腿的药。那个渔网开了个老大的洞,真是奇怪。”
“我回来以后想来想去,这样的东西只有你有,就问你要了。”
海巫气得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此时此刻,陆地上的城堡裡,刚刚大婚后的王子白华,恩将仇报的将把自己网上来的高壮渔夫按倒在床上:“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滚!”渔夫魏弓破口大駡,“谁他妈的跟你老夫老妻!明明是你他娘的逼婚!”
“我都说了要娶救命恩人为妻。”王子一脸可惜可歎,“多好的事啊,你就这么闷声不响,非得我来抓你,真是太害羞了,好可爱!”
“都他娘的说了多少遍了!”渔夫不断的挣扎,“老子只是在打渔!打渔!谁他妈的救你了!老子都怀疑是你自己鑽裡头的,搞了这么大个洞,害的老子鱼都没网上来几条!”
“真是的。”王子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这么傲娇,是在勾引我吗?”
“放屁!”
很快,这些怒駡就慢慢化成了微弱的呻吟。
看来就算不照著剧本演,大家依旧可以很性福♂。


☆、欢度六一:兽人大陆

在安特斯大陆上,由于环境恶劣,雌性兽人相对稀少,与雄性兽人的比例无法对等,所以不少部落都有共妻制度。
但即使是这样,依旧有很多雄性兽人一直打著光棍,大部分是由于能力低弱,不足以吸引雌性,但也有一些异类。
秦安柏在周围雄性嫉恨的目光下拒绝了一位美丽雌性的示好,他人形高挑俊美,兽形是一隻通体银白的巨狼,非常受雌性欢迎。
但部落裡的雌性都太柔弱了,目前他还无意于此,他很快抛开这些,与族群裡几个同伴一同进入了森林,准备狩猎。
他们分头寻找猎物,秦安柏才走了没多久,就嗅到了林中的血腥味,如果有受伤的猎物,可以省去他很多麻烦。
他循著气味走入了森林深处,越是靠近越发小心翼翼,他隐藏在下风的位置,保证自己的气味不会被发现,谨慎的拨开了眼前的叶片。
只见中间的空地上横陈著一头硕大的角马尸体,鲜血流了一地,边上一隻白条黑底的斑斓巨虎正舔著后腿上的伤口。
他的体型虽不如边上的角马,却很高大健硕,灰色的兽瞳血性十足,尾巴扫在地上带起一层浮尘,看得出非常的有力。
秦安柏判断他是个非常强大的雄性兽人,起码如果是自己孤身一人狩猎也未必能击败这么大的角马,还隻身负轻伤。
但他此时受伤了,让秦安柏动了抢夺猎物的心思,蠢蠢欲动。
那头黑虎舔淨了伤口,虚支著后腿伸了个懒腰,体型渐小,化出了人形,果然是个强壮的雄性兽人。他肤色偏深,一头俐落的黑色短髮,面容英挺,由于还维持著伏地舒展身体的姿势,从肩膀道大腿的线条健壮韧性却又不过分夸张,狩猎时必然很有爆发力。
眼前的景象让秦安柏在心中讚歎不已,好战若渴又热血沸腾。
那个雄性拉过不远处的储物袋,从手臂到腰侧拉出一个充满力量的线条,这是雄性才有的魅力,非常漂亮。
趁对方往受伤的小腿上涂抹伤药时,秦安柏一跃而起,靠著瞬间的爆发力飞快的冲向那个人。
对方在上风处,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猝不及防的被扑倒在地,秦安柏按住了他的颈项,呲出锐利的尖牙示威:“放弃你的猎物。”
这个男人错愕过后,眼中很快浮现出了凌厉的愤怒:“休想!”
伴随著这句话,他的膝盖狠狠的顶在了秦安柏的小腹上,趁著他躲避的那一瞬间,一掌直接呼在他脑门上。
秦安柏抬手抵挡,手臂被震得发麻,还被抓出了三条长长的血痕。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难以压制对方,即使负了伤,这依旧是头凶猛的野兽。
打斗中他借著身处上位的优势,刻意的抓住了对方受伤的那条腿,指甲毫不留情的掐进了伤口。
“唔……”这头猛兽果然闷哼一声,动作迟缓了一些,被秦安柏抓住了机会一手掐著脖子按在了地上。
他喘了会儿气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奇怪,为了压制住他,他的身体嵌在他两腿之间,一隻手还提著他的小腿,对方正死死的扣住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怒不可遏。
“别白费力气!”秦安柏紧了紧掐著他的手,视线顺著他的胸膛向下滑,路过结实的腹肌和尺寸不小的性器,最后到达他大敞开的双腿,那裡竟然有个完全不属于雄性的部位!
秦安柏瞳孔收缩:“你究竟是……唔!”
趁著他吃惊的时候,对方那条受伤的腿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背上,将他击得向前一弯,疼得感觉都要骨折了。
这头猛兽很快挣脱了他的禁锢,显然意识到了不妙,并不试图费力带走庞大的猎物,一脚踹在他的腹部,把人踹翻了过来,踩在他的胸膛上,愤恨道:“以后见到我黎玖别他妈忘了绕道!”
秦安柏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分开的双腿间那条闭合的小缝吸引,那裡毛髮稀少,色泽浅淡,看上去非常的柔嫩娇小。
这样英俊强壮的雄性,却长著如此异于常人又柔软脆弱的部位,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狠狠的征服他!
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居然都没顾上怕。
“看屁!”黎玖冷笑,脚踝微微抬起,作势就要用力向下,这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按他的力气,估计肋骨都会被踩断,戳进肺裡的话没两分钟就气绝而亡了。
秦安柏顾不上后背和腹部的疼痛,使出浑身的劲攥住他的脚踝,可是黎玖冷笑著一点点向下踏,就像是在逗弄可怜的猎物一般,让秦安柏一点点的感受身体被挤压的痛苦。
林中猛然间又窜出一条黑影,直直的扑向黎玖,黎玖想躲,关键时刻却被拉住了脚,只能又一次被击倒在地。
他一抬头只见一个面容豔丽一头长髮的兽人正压著他,讶异道:“雌性?!”
那人加大了压制他的力气,口中吐出男声:“你才雌性!”
黎玖不再犹豫,直接一拳挥上他脑袋,一旁的秦安柏用力的拉住他的手肘:“楚辞,注意!”
黎玖一击不成,膝盖又猛击楚辞的腹部,挣扎间,楚辞也发现了他下身的与众不同,错愕道:“你是雌性?!”
秦安柏与楚辞两人都没能彻底封锁他的动作,但是野性却被彻底勾了起来,尤其是窥到对方的特殊部位时,心底裡涌上一股子邪火,特别想干死这头不知死活的罕见双性体!
“去死!”黎玖感觉到他们居然起了性致,那硬热的玩意还顶著他,愤怒的挣动,秦安柏和楚辞虽然能够压制他,但是此时他们的目的早就不是要抢夺猎物,而是要佔有面前的雌性!
黎玖当然不愿意,三人一时竟僵持不下,黎玖无法挣脱,秦安柏和楚辞则无法分出馀力满足欲望,佔有他。
这时一隻白皙修长的手拨开树枝,来人低头避开树叶看向他们:“怎么了?”
是李冉,秦安柏与楚辞对视了一眼,他们三个来自同一个部落,同一个族群,同样都是狼形兽人,平日裡时常一同狩猎,虽算不上多相熟,但此时好歹也算是同仇敌忾。
黎玖被这三头狼彻底压制,只恨自己当时没有一口咬断秦安柏的脖子直接扬长而去。
他由于实力强劲,加之虎的生性习惯,脱离部落,长期独居在外。如今雌性兽人稀少,他非常清楚这几头雄性兽人想要做什么,气得手指都在微微打颤。
“谁先来?”
他们谁都想拔得头筹,不愿将雌性拱手让人,彼此之间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黎玖一言不发,微微挣扎,企图逃脱。
他们感觉到身下的人不是好摆佈的,一丁点的疏忽搞不好都要被反咬一口,只能向平日裡气势最胜,实力较强的秦安柏暂时妥协。
李冉捉紧了他被擒在身后的双手,楚辞在边上按住他的腿,秦安柏则按著他那条受伤的腿,揉著黎玖双腿间的那条小缝。
难以想像这么一头强壮野性的猛兽身上竟会有雌性才有的器官,并且摸上去柔软脆弱得不可思议,黎玖气得快疯了,咬牙切齿道:“住、手!!!”
秦安柏将手指浅浅的探入,那裡由于他身体的特殊,本就比普通雌性要娇小不少,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容纳他们的性器。
“楚辞,喂他吃梓果。”
“你怎么知道……算了。”楚辞“啧”了一声,果真掏出了几枚豔红的果子。
梓果有催情助兴的作用,楚辞虽没有成婚,却很风流,经常与一些雌性甚至雄性一度春宵,会带著这种东西并不奇怪。
秦安柏两根手指猛地鑽入了娇小的雌穴,逼得黎玖克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鬆开了牙关,被强制性的喂进了好几颗梓果,甘甜的汁水尽数流入腹中。
秦安柏潦草的扩张了一会儿,在同伴的催促下,扶著硬挺的欲望直接捅入了雌穴。
黎玖的挣扎尽数被压制,疼得咬紧了牙关,双腿拼命的想要併拢却被恶意的拉得更开,极力的分开那条小缝。
硕大的龟头挤开那裡,坚定不移的不断向裡,破开了处子之身后依旧毫不迟疑的继续进入。
黎玖疼得将下唇咬得血迹斑斑,目露凶光的瞪著秦安柏。
“放鬆点,大家都好受。”秦安柏告诫道。
“放屁……啊!”
秦安柏忍著被挤压的微疼用力的抽插,碾碎了那层肉膜的残骸,就著血液的润滑粗暴的进出著。
好在梓果的作用发挥得很快,那个地方又是天生用于此的,很快那个塞入了巨大硬物的小穴就克制不住的开始出水,让交配顺畅了不少。
黎玖的神志开始被欲望所佔据,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搅得他很痛,但是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每一次对方抽出都会有些许的空虚,渐渐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甚至有些难耐的瘙痒,只有对方的性器磨过肉壁才能有些许的好转。
疼痛,却被迫享受著。
他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身,直到后面被身后的雄性开拓才再次唤回了他的抗拒。
李冉轻轻咬住了黎玖的后颈,柔声的安抚他:“忍一忍,很快就好,会很舒服的。”
“不……”黎玖含糊不清的抗拒。
但抵在后穴的硬物已经一寸寸的塞入他的体内,将他整个人都快撑破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
前面的性器又一次狠狠撞入,隔著薄薄的肉膜挤压著后面的硬物,让黎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一整个下午到一整夜再到第二天的清晨,对于黎玖而言简直是一场永不完结的噩梦。
他被喂了梓果,一直都在昏昏沉沉的发情,身体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雄性,下身两个可怜的小穴没有一刻离开过雄性的肉棒,被塞得满满的,不停的被摩擦碾压著。
胸肌和上面娇小的乳珠也被粗暴的按揉掐玩,遍佈咬痕和掐痕。
身上的雄性又一次发洩过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黎玖深色的肤色上混合著自己的精液以及他们的精液,可怜的肉花外翻,双目失焦,一身狼藉。
他被按在李冉的身上,又一次被干入混合著淫水、精液和血液的泥泞不堪的雌穴,楚辞按著他的腰从后面捅入了紧致的后穴。
“啊……”黎玖声音低哑,他已经要叫不出声了,泪水流了满脸,不断的推拒,却被捏住了下颚,秦安柏硕大的硬物强硬的挺入他的口中。
发洩过后的性器的腥臊味让他张口欲咬,体内的两根肉棒却剧烈的抽插了起来,让他根本无力合上牙关,唾液混合著性器沾染上的淫液顺著嘴角流下。
就这样被姦淫到后半夜,黎玖身上的药效已经完全过了,却根本没办法摆脱欲壑难填的三头雄性,好不容易终于被放开了一小会儿,他立刻抓紧时间变回了兽形。
巨大的黑虎疲惫的闭上眼睛,这样的话就能结束了吧?
没想到那三头雄性也纷纷变回了兽形,巨大的白狼虽比黑虎小上一圈却直接跨上了他的背部,张口虚虚的咬住黑虎的后颈,嵌入犬齿固定住,挺著腰就将兽形的硕大阴茎刺入黑虎红肿的雌穴。
兽形的性器粗长到恐怖的地步,黑虎被强行进入时的痛楚不亚于再一次被破身,他发出示威的低吼,摇摆著尾巴和后腿想要挣脱,却被牢牢咬住了后颈,丝毫动弹不得。
等到即将射精时,那本就粗大硬挺的狰狞玩意儿涨得更大,甚至由于犬科动物的特性,性器的头部涨起了一个更加硕大的球状凸起,完全将成结的性器紧锁在雌兽体内,让其无法挣脱。
黑虎拼命的扭动身躯,试图摆脱这痛苦大于快感的过程,但必然只是徒劳,只能忍受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入体内,这次射精起码持续了足足十多分钟。
黑虎的肚子又热又涨,边上两头狼从刚刚就一直状似亲昵的伸出舌头为他顺著毛,直到同伴发洩完,换上另一头。
这三头畜生就这么用狼形折磨他到清晨,这期间他根本找不到契机恢复人形,兽形的性器太大了,如果贸贸然的变回人形,那狰狞的凶器真能把他插死。
黎玖发誓:打死他也不要再用兽形交配了!
再次醒来时,黎玖已经被带回了这三头狼的部落,并且趁他没搞清楚状况就结下了共妻的协议,每晚都得和他们交配。
黎玖自然不会乖乖听话,腿伤痊癒后就回了林子,反正他一个人狩猎也过得挺不错。
奈何狼的嗅觉实在是太灵敏,无论跑出多远都能被找到,每次总免不了被他们一起按倒交配,然后带回去。
但时间长了,他们也无所谓黎玖在哪,反正粘著就行了,把黎玖烦了好一阵子,原本以为不靠近部落就没问题,现在自带这三头狼,去哪都是问题!
黎玖甩不掉他们,无时无刻不受骚扰,渐渐的他发现,有了这三头狼,狩猎还挺方便,他能捕食更大的猎物,且不会负伤。
很久以后,黑虎啃著巨兽的骨头仔细想了想,既能帮助打猎,又能满足性欲,除了交配以外都还算听话,偶尔去部落也能方便换点物资,这三头狼……其实也不算太糟!
他心情有所好转,刚要接著吃,身后同样化作狼形的李冉亲昵的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脖子,摇著尾巴压在了他身上。
黑虎挣扎著回头就是一口,被轻鬆躲过,咬著后颈摆回了原处。
操他妈的,都说过不许用兽形了!!!


王晨亦番外

王晨亦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女人正压在韩锦陌这野种身上,用丰乳肥臀不断的去磨蹭对方,韩锦陌仅是浅笑,他看到王晨亦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们,率先开口道:“哥哥……”
那女人吓了一大跳,王晨亦没兴趣听她解释,直接打发走了,他看都不想看这野种,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就要上楼,韩锦陌凑到他身边:“哥哥,我……”
“滚。”王晨亦当他是空气,直接回了房。
和王晨亦很有男人味的英挺相貌不同,韩锦陌这野种生得唇红齿白,温文尔雅,看上去俊秀又和善,成绩优秀,从小到大都是校草,身边多得是女人投怀送抱。
可这已经是第几次?王晨亦都懒得算,从他高中开始,每次谈恋爱,韩锦陌都要横插进来,用尽各种手段把他看上的女人搞到手,就连炮友也不例外。
他把这理解为野种无聊的自尊心,因为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所以更想要证明比他这个嫡子强吗?
可笑。
王晨亦的初恋是在他高二的时候,那会儿这野种初三,虽个头还没他高,但和他那当了婊子的妈一样,格外会勾人,没多久,就把他的女朋友骗到了手。
王晨亦撞破他们俩腻歪的时候,气得不行,直接将这野种拖出去打了个半死,初恋在边上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的求情,王晨亦恨得牙痒。
最后这野种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他也被他爸狠狠抽了一顿。
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了这野种搅局,王晨亦对儿女情长也失去了兴趣,不过这野种连炮友都不放过,让王晨亦很是膈应,换人换得更勤快。
至于这野种,打,打不服;骂,骂不听。基本只有回炉重造才有可能改过自新,不再烦他。
王锦陌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著他哥习以为常的关上门,被无视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但他也习惯了。
韩锦陌跟著他妈韩秋姓“韩”姓到九岁,他妈不是离异也不算单亲,是个被有钱人包养的二奶,比鸡乾淨,但性质也差不多,一般做这个的女人,不是没本事就是太懒还贪图享受。
韩锦陌的母亲自然也不例外,生得一副好相貌,这在她看来是种能让她不劳而获的资本,是只属于她的,别人无法企及的,让她引以为傲的优势。
她只要能在床上伺候好金主,就能大手大脚的过日子,时间久了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打起了登堂入室的主意,只要能做成当家主母,一辈子都不愁享受,也不用再为别人的指指点点心烦。
所以韩锦陌自出生以来就一直是她讨金主欢心的棋子,她从自己买名牌和跑车的钱裡抠出了一点让孩子接受贵族教育。
韩锦陌那会儿虽小,但也多少看得出母亲的注意力都放在玩乐上,根本没在他身上。
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他小学时,学校组织全班家长带著孩子一起去野营,他回到家和韩秋一说,韩秋蹬著小高跟,眉一皱不耐烦的丢下一句“别烦我”就带著精緻的妆容,拿著手包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他一个人待在这华丽却冰冷的房内。
最后,韩锦陌只能和老师住在一起,让老师扮演他家长的角色。
韩锦陌成绩很好,因为只有他每次考得好,一个大概算是他父亲的男人才会带著韩秋和他一起吃饭,在那个男人面前,韩秋会对他很好。儘管知道是装的,韩锦陌也很开心,所以他一直很认真的学习和练琴。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他九岁,那年韩秋终于如愿以偿的进了王家大门,韩锦陌也改姓了“王”,走进大厅的那一刻,他看到一个比他大的孩子正对他们怒目相视。
“这是你哥哥王晨亦。”韩秋笑得温柔,“快叫哥哥。”
韩锦陌很听话:“哥哥……”
那孩子听到了以后,乌黑的眼眸裡瞬间浮起了怒火:“闭嘴!野种!”
韩秋的脸色非常难看,她哀怨的看向她的丈夫王纪涛,对方视若无睹。
吃饭的时候,王晨亦挑衅一样说起他亲妈的动向,故意将汤打翻在韩秋身上,对韩锦陌的态度也很恶劣,面对王纪涛对大儿子的聊胜于无的“教训”,韩秋只能忍气吞声。
王锦陌毕竟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对这个哥哥很好奇,儘管大哥对他并不友好,但他本就没有被父母关心过,现在算是多了个玩伴,就成天跟在王晨亦身后。
王晨亦自然是很烦这个野种,玩水时就把他推下水;玩沙子时就把他按在裡头;一旦王锦陌有什么新玩具,总是会抢过来弄坏。虽然他其实根本没兴趣,但他很喜欢韩秋气急败坏又不得不在王纪涛面前竭力掩饰愤怒的可笑样子。
王锦陌对这一切大多时候都是逆来顺受,他那段时间很怕王晨亦,但是又克制不住小孩爱玩的天性。韩秋不理他,王纪涛在家时间少,见面也不会带他玩,只有王晨亦和他天天在一起,所以他怕又想粘著。
他转到了王晨亦就读的学校,他们俩虽然年级不同,但每天都有司机接送一块儿上下学。
王晨亦算是高年级裡比较让老师头疼的皮大王,成绩算不得太差,但几乎无纪律可言,及其随心所欲,欺负同学、装病跷课、和老师顶嘴……没什么不干的。
儘管不愿意,但王锦陌天天和他一起上下学,很快他俩是兄弟的事就传得人尽皆知,学校裡不乏有钱人的孩子,知道王家这点猫腻也不奇怪。
有一次,王晨亦放学后坐在车上,王锦陌却迟迟不来,司机没法进学校,只能哄哄王晨亦,求他进去找找。
王晨亦不情不愿的回到王锦陌的班级,就见他桌上一片狼藉,书包裡的东西也被洒了一地。
王锦陌长得漂亮,成绩又好,很受老师和女同学的喜欢,班上几个差生对他非常不满,一个长得比他高半个头的男生直接将他推倒在地:“就知道装模作样!不过是王家的私生子罢了,真噁心!”
另外两个也附和著,将他逼到角落,对他拳打脚踢,王锦陌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王晨亦看到这个画面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王锦陌虽然是个野种,但也是他们王家的野种,他打这野种天经地义,别人凭什么打他王家的东西?!
他尚且年幼,虽然想得没这么明白,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直接就冲上去几下把那几个孩子打趴下了。
他一把揪起地上的吓呆了的王锦陌,把头按到他们面前:“这是我家的,谁让你们打他了!啊?!”
那几个孩子面对高他们整整一个脑袋的王晨亦吓得屁滚尿流,话都说不利索。
王晨亦抓著王锦陌,下巴一台:“跪下,道歉!”
那几个孩子本来就是自己先惹事,也不敢去告老师,面对凶恶的王晨亦根本不敢动,流著眼泪,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王锦陌……”
无论是道歉的还是接受道歉的王锦陌,谁都不好受。
没想到王晨亦一脚踹在他肩上:“谁让你跟野种道歉了?跟我道歉!”
那孩子哭得直打嗝,边上两个孩子哆哆嗦嗦的说:“对不起,王、王锦陌……哥哥。”
王晨亦得了道歉把王锦陌往地上一扔,直接走了,王锦陌怕他走远,把所有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书包匆匆忙忙追出去,就看见王晨亦就在走廊那裡等他。
他直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王晨亦的腰:“哥哥!”
王晨亦挣扎了几下,竟然觉得背后有点湿湿的,骂道:“哭什么哭,孬种!”
王锦陌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帮他,妈妈只知道玩乐,爸爸也不怎么说话,他们都从不会问他学校裡发生什么、他想要什么、过得开不开心,只要他的成绩单。
而他的哥哥,平时一直欺负他,凶神恶煞的哥哥,却在这个时候帮他教训了那些坏孩子。
他长期以来无所寄託的情感就像是决堤了一般顺著眼泪不断的涌出,他的小手紧紧的抱著高大的哥哥,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哥哥……哥哥……”
自那以后就算会被欺负,他也黏王晨亦黏的很紧,同学之间的欺凌被王晨亦恐吓过几次就差不多要绝迹了,上了初中更是彻底与他无缘了。
儘管有不少人知道他是个私生子,是王家的野种,但王晨亦就像个护著地盘的野兽一样,就算是糟粕,那也是他王家的糟粕,谁动谁死。
王晨亦被王纪涛送去当兵后,好几年都没看到王锦陌,再回来时王锦陌已经是大学生了,他变化很大,原本阴柔漂亮的五官都长开了,显得温和俊雅,身高也抽长了,个头都和他差不多,天生就有些上翘的嘴角倒是没变,看上去有点俏皮可爱。
虽然见到他还是满嘴“哥哥”、“哥哥”的乱叫,但看上去不像是几年前那么好欺负了,让王晨亦有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
但他也不会花太多心思在这野种身上,他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了军营,自然满脑子都想著要开荤。
王晨亦见到合眼缘的就想法子带上床,出手也很大方,他本以为王锦陌那老爱抢他东西的幼稚毛病总算痊癒了,没想到回来又看到这么一幕,他都懒得管了,反正他也不缺炮友。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后,王纪涛和王晨亦说了会儿话带著韩秋出去散步了,王晨亦坐在沙发上约人。
“哥哥。”王锦陌笑吟吟的黏过来,看到王晨亦手机上的聊天内容笑意立刻去了大半,他声音毫无波澜的说,“你约别人有什么用,反正都会被抢走。”
王晨亦听他这话火气一蹦三尺高,以前这兔崽子还知道收敛,现在简直是大言不惭,说得还理直气壮,他娘的,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反正也没人在,王晨亦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把他打得头一偏:“你他娘的反了天了是吧,韩锦陌?!”
王锦陌也不还手就是看著他,那神情裡丝毫没有畏惧和心虚。
他妈的,还真是死不悔改!
王晨亦拽起他的衣领,怒目圆睁,浑身带煞的质问:“这到底有什么意思?!你烦不烦人!你想要谁我送给你都无所谓,别他妈老打扰我!”
“你是不是太久没挨打,欠抽了?!”王晨亦把他狠狠的往沙发上一摔,“再他娘的来烦老子,就等著明年过清明!”
不可能!只要你身边有别人,只要那个人不是我,就永远也不可能!
王锦陌近距离感受到他的气味和热度,心跳剧烈,此时王晨亦的温度即将远离,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他力气很大,王晨亦挣了几下没挣开,刚要回头教训他,就听他说道:“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你说什么?”王晨亦以为是幻听。
“哥哥……”王锦陌从背后贴近了他,低声诱惑,“只要你有别人,那我就会一直抢走他。”
“……”王晨亦完全不明白他逻辑何在,用力甩开他出了门,“神经病!”
王锦陌幽深的双眸紧紧锁定王晨亦离去的背影。
几年不见,王晨亦比以前黑了,也更健壮了,他的指腹似乎还残存著对方腰腹肌肉紧实的感触,他眯著眼睛舔了舔嘴唇,一贯温和可爱的面孔此时却让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