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经纪人一脸懵逼
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套弄了几下,然后在他体内分开,极力的扩张著这个紧致小穴的宽度,很快就插入了四根手指,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慢慢的磨著。
原本没多大快感的黎玖性器立刻挺得笔直,前段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前面的雌穴也开始微微收缩,不甘寂寞。
秦安柏本就不想忍太久,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粗大的欲望,就按著人将性器一点点的顶了进去,他硕大的龟头刚刚进去就被挤得有点疼,刻意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恶狠狠的磨了几下,黎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
粗大的性器又往裡探,秦安柏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放鬆点,一会儿有你吃的!”
“滚!”黎玖快要气疯了,他一肘子向后重重击打在身后的人身上。
秦安柏闷哼一声,估计腰眼都要被捅青了,欲火却更加高涨,雄性都是侵略性动物,血气方刚、真枪实弹、充满了痛楚的交娈大多时候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他恼怒的将黎玖的双手抵在他脑袋边的门上,膝盖顶弯了对方的膝弯,胯下用力狠狠的往上顶。
“啊!”黎玖膝盖一软,后穴彻底迎上了硕大狰狞的性器,这个姿势和坐在对方的肉棒上没什么两样,一下子就被干到了底。
这下身上的雌兽再也没有反抗的馀地,秦安柏开始放鬆的享受身上的美味。
距离上次那一夜疯狂,他已经有一阵子没近过黎玖的身了,此时立刻抱著他的腰,将人挤在门板和自己中间毫不留情的重重插干了起来。
后穴起初有些乾涩,被干多了前列腺以后也开始润滑起来,虽然比不上前面那个天生就该被狠狠肏干的地方,但征服的快感却更盛。
黎玖只能在让人喘不过气的攻势中微微扭动挣扎,看在秦安柏眼裡就像是在上赶著挨操。他一边整根抽出插入的操著身前的人,一边拉扯开了他的外衣,衬衣和西装都挂在他的手臂上,露出宽实圆润的肩膀和骨骼分明的后背,秦安柏一口啃在他后颈的脊骨上,一节节的舔吮下来,巴不得将人彻底拆吃入腹。
当初的黎玖何曾有过这般狼狈凌乱的模样,他伤心过、茫然过、怨恨过,也愧疚过,但他一点都不后悔,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将他牢牢抓在自己手中,再卑鄙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不许唔……留下……痕迹啊!”
你就是我的,凭什么不许!
“我偏要!”秦安柏充耳不闻,一口咬在他后颈上,不顾黎玖的挣扎,牙关越收越紧,直到见了血才甘休。
他抓住黎玖的头髮,将他的脑袋转过来堵住他的唇,舌尖将他的鲜血送过去,被黎玖咬了一口,这个吻中满是彼此鲜血的味道。
秦安柏舌头与他纠缠著,下身更加用力的耸动,将他的惊叫完全堵在口中,性器下的阴囊把他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连带著面前的门板都在不断的震动。
此时此刻,只要有人路过外面的走廊,必然对裡面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黎玖摇著头挣开他的吻,眼中满是水雾:“不要在……在这裡,去、去沙发上!”
“不行!”秦安柏当初可是对黎玖百依百顺,当然黎玖对情人也都不赖,可是现在,黎玖的任何一个要求他都不愿意满足,他不想再是对黎玖来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了。
如果这个人不要他,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乖乖听话就行了。
他想到这裡,干得越发狠了,根本不顾及身前的人能不能经受住。黎玖腿都软了,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只能拼命的捂著嘴。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秦安柏的动作顿了一顿拿出自己的手机,是他的经纪人打来的。
黎玖本以为他会按掉这个电话,没想到他竟然接通了,对方焦急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秦安柏,你去哪了?我都跟你说过了,要带你去见……”
“我在忙。”
“你有什么可忙的?工作的事还不够你忙的吗?”对方暴躁的说。
“我和黎总在一起,你说我在忙什么?”秦安柏戏谑的看了看回头看他的黎玖,勾唇道。
黎玖脸色非常难看,用威慑力大减的眼神警告他赶快结束通话。
“你和黎总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让黎总听电话。”他说完就把电话凑到黎玖的耳边,黎玖阴狠的盯著他,气血翻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却被彻底的激了起来。
他用力的挣开秦安柏转过身,发出非常大的声响,秦安柏立刻就这正面的姿势扶起他的一条腿重新艸到了底,黎玖闷哼了一声,幸好及时捂住了话筒没让那边听见。
他接过电话,被抬起的腿紧紧勾住了秦安柏的后腰,极大程度的限制了他的动作,但是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被牢牢的堵住后穴,又涨又满,后穴刚刚还被操开了,裡面的肉棒动起来让人受不住,不动却也让人焦躁。
“他是和我在一起。”黎玖语气平缓的对著话筒那边的人说,要不是秦安柏看得见他现在这幅放荡的样子,几乎要以为他是在办公了。
黎玖说著突然揽过了他的后颈让他靠近,咬紧了唇微微踮脚让后穴把男人粗长狰狞的性器吃得更深了点。
“唔!”秦安柏猝不及防的闷哼出声,黎玖竟然突然夹紧了后穴。
黎玖自己也不好受,满脸都是红潮和难耐,但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任由秦安柏阴沉著一张几乎能滴出水的脸挂断电话,将人按在门板上,深邃的眼眸中怒火与欲火交织在一起。
黎玖被顶得低叫了一声,但看到他此时吃瘪的模样还是轻笑出声,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被激怒的秦安柏攻势一下比一下凶猛,原本紧致的后穴已经完全被操软了,只能顺从的轻咬力道极大又动作凶狠的肉柱,硬挺的龟头直接碾在前列腺上后瞬间上顶到后穴的最深处,然后再抽出到只有龟头磨在穴口,再次顶入。
黎玖眼角泛泪,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踮著脚想要躲避,却被牢牢禁锢在门板与秦安柏之间,只能接受凶暴的操干。
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秦安柏动作不减,更加疯狂的操干著,把门震得生怕外面的人不知道。
门外的人吹了身口哨:“真疯!”然后居然停住了脚步。
黎玖第一次这么紧张,他靠在门板上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门外是谁,但此时此刻他绝对不想被人发现。
秦安柏却不这么想,他用手指磨了两下黎玖流水的雌穴就猛然插入其中,破开了柔软湿润的内壁之间按了进去。
“啊!”黎玖抑制不住的低叫出声。
秦安柏的手指隔著肉穴中间的肉膜,按压著后穴的肉棒,自己都爽得够呛,就别说被他同时作弄两个穴的黎玖了。
黎玖浑身都软了,只能靠门板和秦安柏支撑著,他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嘴角都被咬出了血,衬衣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露出一大片结实光洁的胸膛和平坦性感的腹肌,一条腿挂在男人身上,没什么力气的挨著艸。
想到他方才衣冠楚楚的样子,此时此刻又一身的凌乱,好像完全被撕开了光鲜禁欲的外衣。
看得秦安柏按著他的胸口腰腹又掐又捏,也不知道压著他又干了多久,整根都抽了出来,直接插入了他的雌穴,抵在宫颈口上射了黎玖满满一肚子的雄精,疼大过爽的感受气得黎玖狠狠的捶了他的肩背好几下,咬著衣角也被刺激的射了出来。
两人靠在门板上喘了好一会儿,黎玖听到外面走廊裡不知何时已经没人了,这才懒洋洋的说:“出去!”
秦安柏揽著他的一条腿,四处看了看,伸手捞过边上的一根领带,团了团竟然直接塞到了他的花穴裡,堵住了裡面所有精水。
“你他妈的!”
秦安柏接住他挥过来的拳头,虎口发麻,欺上身去:“这裡没有浴室,你想流著一腿的精液在外面走吗?”
黎玖冷笑著要抽出来,被秦安柏按住了手:“在床上要听话,你忘了吗?”
秦安柏说著就把领带塞得更深,只露出短短的一截宝蓝色的光滑布片垂在花穴外,看上去就像是一截短短的尾巴,看得秦安柏下身又蠢蠢欲动。
他按住黎玖要抽出异物的手,将再次硬挺的性器贴在他的腰眼上,警告:“你觉得你现在把它从那裡抽出来是什么样子?别逼我再干你一次。”
“你可以先滚出去!”黎玖咬牙看著他,却当真不再动弹。
秦安柏沉默著,“体贴”的帮他穿上裤子,整理衣著,直到两人看上去都与平时无异,他将黎玖推出房门,自己也走了出去,强硬的推著他向前。
花穴裡被塞著东西,又刚刚被干过,黎玖走起路来非常不适,但是实在甩不开脸面和他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只能憋屈的被他推著走了出去。
秦安柏的经纪人显然恭候多时,见到他们俩立刻上前想要找秦安柏,却在看到黎玖的身影时顿住了步伐,露出了一个乾笑。
“好好照顾他。”黎玖竟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拍了拍经纪人的肩离开了,虽然晚宴还没有结束,但不会有人追究他的早退。秦安柏被他在旁人面前反将一军,脸色阴沉中又透著些蠢蠢欲动,但很快压了下来。
经纪人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没有人会认为位高权重的黎总屈居人下,可也没有人听说过这位会吃回头草啊,他跑到秦安柏身边,摸不太清情况:“你和黎总到底……”
“如你所见。”
☆、14 李冉的属性
黎玖回到家的时候时间不算太晚,他一开门就发现装修成家庭影院的厅裡正在放电影,萤幕的明亮的光线勾勒出李冉认真俊秀的侧颜上,他坐在地毯上的靠垫上,即使是看电影也坐得笔直。
平时他这会儿应该还在忙活忙,今天居然得了空只让黎玖感到麻烦,略过他想要直接进入卧室却被他拉住了手臂:“黎总,陪我看会儿电影吧?”
“没空。”
“我不做什么的。”李冉满脸期待的仰视著他。
这个姿势让黎玖心裡挺舒坦,他心想,要是李冉真要干什么,看到他身体裡满是别人精液的样子估计也没什么兴致了。
索性就直接坐在了他身边,李冉用手臂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肩上,像一对看电影的小情侣一样。
萤幕上放的是爱德华·兹威克的《血鑽》,此时正演到阿彻把鑽石塞到所罗门手中那一幕,快到尾声了。
这个几乎小半辈子都混迹在萨拉利昂的走私贩,最终竟然会做出这样捨己为人的决定,即使铺垫再完善,也实在让黎玖感到不可思议。
“你信吗,一个人能改变这么大?”
“不信,小说罢了。”黎玖作为娱乐公司的老总,自然经常投资一些影视剧,非常商业化的回答道,“衝突和矛盾以及改变一直都是观众期待的主旋律,现实中一个人是没那么容易被改变的。”
“是吗?”李冉有些失望,他的目光落在黎玖波澜不惊的侧脸上,“我觉得即使改变也很自然啊。”
黎玖转过头看进他一双映著明亮光芒的凤眼中:“李冉,你搀和进来到底是图什么?”
“图你,黎总。”李冉脸色有些泛红,他还未恋爱过就一脚踏入了黎玖编织的宽鬆却细密的情网中,要是黎玖知道能有今天,当初一定不会去招惹他。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你结婚,我做不到。”他是第一次对另一个人这么上心,那种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对方的滋味他从没尝过,可是黎玖就像是手中的沙子一样不断滑落,他没办法坐以待毙。
“我不值得。”黎玖皱起眉不敢苟同,“这也可能只是你的错觉,你太年轻了,还分辨不出太多朦胧的感觉。”
“不是!”李冉一口咬定,“我只有对喜欢的东西,才会有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黎玖顺口问。
“天天想著你,有点想要欺负你的感觉。”李冉腼腆的说。
黎玖一下子被哽住了,一直以来李冉带给他的一种作为一个男人而言过于完美纯善的违和感终于被撕开了一条裂缝,他心中警铃大作:“什么意思?”
李冉靠在他身上,脸蛋微红轻轻的说:“没有什么意思,我很温柔的。”
黎玖感到腰侧被硬物抵住了,他警告道:“你说过什么也不会做的。”
李冉笑了笑,平日裡阳光明媚的笑容在昏暗的光影下显得有些阴翳:“我说过,所以在黎总求我之前我不会……进入你的。”
他说著就贴在了黎玖身上,刚刚独自一人时凛然的姿势早已不复存在,他伸手有些生涩的解开黎玖的裤子。
很快他就看到了早就被享用过的雌穴和裡面的异物,他的手顿住了,微微有些吃惊,黎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笑道:“还有兴致吗?”
李冉却出人意料的直接用力剥下了他的裤子,抬起了他的双腿分开,露出垂著一截像是尾巴一样的领带的雌穴和明显被进入过的后穴。他的眼神完全变了,欲望也更加硬挺,完全没有被扫兴的意思。
他当然能猜到这是谁的痕迹,但是他们彼此之间为了黎玖这个共同的目标只能互相忍受。
“喂!”黎玖当然不会喜欢现在的姿势,李冉勉强的压制住他的挣扎,迫不得已掐了一把他脆弱的阴蒂,赢得了一点时间,李冉脱下自己的单衣飞快的将黎玖的双手捆在一起,他打的是特殊结,虽然并不太紧,但黎玖没受过训练根本挣不开,只能狼狈的躺在地毯上被他按住腿根,门户大开。
他刚要破口大駡,李冉却低下了头,直接将他的阴茎纳入了口中。
黎玖惊得都忘了要说什么:“你以前真的是直的吗?”
“嗯。”李冉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一开始还会有牙齿蹭到黎玖的情况,有些生涩,但他学得很快,收拢温暖的口腔裹住了口中的性器,时不时用舌头挑逗舔吮,很快口中的性器就硬挺了起来,撑得他有点含不住了,他握住勃起的肉棒底部慢慢的向裡,直到整根没入,抵到了自己喉腔底部。
黎玖在床上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往日不是没有被做过深喉,只是无论是秦安柏还是楚辞都没有过口交,他自己嫌髒不愿意,对方不主动他也不会要求。
导致他现在微微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大腿内侧肌肉紧绷,竭力的抑制住射精的衝动,好在李冉也不习惯,坚持不了太久,很快就吐出了性器,不断的喘息乾咳著。
黎玖又失落又松了口气,儘管是对方自愿的,看到李冉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难受模样他还是略微有些愧疚。
李冉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一双乌黑的凤眸中水汽氤氲,看上去可怜又可爱,非常动人,让黎玖一下子就回忆起了当时自己是怎么看上他的,他的欲望更加胀大了,他果然还是很想上了李冉。
“你之前说过愿意让我做,还算话吗?”
“算。”李冉看著他沉默了一下答道,“但是我想要的不是一时,黎总你能给我吗?”
“什么意思?”黎玖装傻道。
“我想要你一直和我在一起,这裡有我。”李冉手指抵在他的胸口,“不要再有别人。”
上一次就要赔一生,这买卖未免太不划算,黎玖这么多男男女女的玩伴,真没遇到过这么较真的,简直跟现代小龙女似的,居然还他妈是个男的,部队裡出来的都这么一根筋吗?
“我看你上次不也挺爽?”他可没忘了李冉这孙子上次课一点都不手软。
“是。”这孙子竟然有些娇羞的说,“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
黎玖巴不得抽挑起这个话题的自己两巴掌,头疼的说:“我不要你负责,你能不能把视频删了,然后离我远点?”
“其实……”李冉顿了顿话锋一转,“黎总,你可以试著接受我,以前你不也挺喜欢我么。”
“就你的脸。”黎玖面无表情的说。
“起码你也不讨厌我。”李冉说得没错,就算脸长得再合口味,如果招人烦,黎玖也不可能会有兴趣。
黎玖刚要反驳,他却开始慢慢的拉拽塞在黎玖雌穴裡的领带,那略微湿润却有些粗糙的布料磨著雌穴柔软敏感的内壁,让黎玖本就硬挺的肉棒更加胀痛,而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简直要逼疯他。
他抬头看到对方微红的白皙脸颊和有些生涩的神情,非常的想干李冉,但是想到这是桩赔本买卖,这念头又打消了大半,况且手上的结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大半截领带垂在花穴外面,像是长长尾巴一样,显得非常色情,李冉看得很认真,神情严肃得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呼吸却略显粗重。
他将那“尾巴”从花穴里拉出来,然后将手指探进去轻轻的挑弄,一点点的掏出裡面的雄精,弄得湿漉漉的花穴上白浊点点,他抽出湿巾慢慢的探进去。
体内冰凉的感触让黎玖非常不习惯,他微微挣动:“喂!放开,我去洗澡!”
“没关係。”李冉却分开他的双腿,专注的盯著门户大开的那裡,这姿势让床上没皮没脸惯了的黎玖都感到耳根发热。
他的手指带著湿巾一寸一寸的深入其中,仔仔细细的碾磨擦试过每一个角落。
“啊……唔,够、够了……”黎玖的欲望已经被刺激得硬到不行,花穴裡流出的淫液已经完全打湿了湿巾,冰凉的湿巾染上了他自己的热度,越擦越湿。
可是李冉却完全没有出言戏弄,直到完全把别人的痕迹擦乾淨他才抬起头讨好的亲了亲黎玖。
黎玖还没反应过来,李冉就又低下去,头埋在他的胯间,舌头直接舔上了他的花穴。
“你做什么!”黎玖一个激灵,声调都变了。
“让你舒服。”李冉的舌头舔上有些肥大的外阴唇,在上面小小的阴蒂上打了个转,然后挑开阴唇,舌尖直接探了进去。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黎玖从没被这么对待过,下面又湿又热的感触让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腿根颤抖却夹紧了身上的人,口中却推拒:“够了……李冉、李冉!”
那温暖嘴唇和灵活的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的刺激著裡面的内阴唇和内壁的软肉,黎玖从没在床上觉得如此羞耻过,就像是连身体裡面都被完全窥看侵入了一样,和真枪实弹的做爱插入完全不一样。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迫使那裡不断的渗出淫液,又被沿著花瓣和阴蒂舔舐掉,黎玖羞耻得耳根通红,声音又低又软:“李冉……嗯、别舔了……李冉……”
雌穴裡面一阵酸麻,让他不由的开始回忆被粗大的肉棒牢牢堵住的感受,酸胀饱满,一动起来碾磨拉扯著软肉,又疼又刺激的强烈快感。
他甚至都能模拟出那玩意儿的尺寸形状,而落在穴口的只有令人发疯的温热灵活的舌尖舔弄,勾得那裡不断流水,他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要挨肏。
偏偏李冉还一脸的认真,丝毫没有戏弄和嘲笑他淫乱狼狈的意思,弄得他即使想要摆脱这种窘况也根本没有契机。
李冉舔咬著花唇,按住他的腿根,不让挣扎,最后轻咬了一下脆弱的阴蒂。
“不行……唔!”那个敏感的地方被这么挤压,刺激得黎玖闷哼一声,眼眶湿润,脚趾都蜷起,大腿根拼命的抽搐挣扎,想要远离对方的挑弄,花穴裡却酸麻得不行,断断续续的喷出几股透明的液体,潮吹了。
☆、15 李冉的属性
黎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以往花穴的高潮都只能感受到,而这次完全是被赤裸裸的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就连黎玖这样床上没皮没脸惯了的都感到羞耻得不行。
“黎总……”李冉的脑袋从他的胯间抬起来,脸颊贴著他的大腿内侧轻轻的磨蹭,一脸的红晕,他扶住黎玖挺得笔直的阴茎伸出鲜红的舌轻轻舔了两下,像是只听话的猫一样,极大程度的取悦了一贯强势的黎玖,“我也想要。”
黎玖看著他满脸的纯情又青涩的情色和湿润黑亮的凤眸,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这种清纯的诱惑,吞了口口水:“那你放开我。”
李冉笑了笑没答话,褪下裤子直接调了个方向,虚俯在黎玖身上,脑袋对著湿漉漉的一开一合的花穴。
黎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大的肉棒戳到了脸,他从没和人玩过69的姿势,有点懵了。
“黎总……”李冉软绵绵的声音跟撒娇似的,“帮我舔一下吧,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
戳在我鼻尖的那玩意可一点也不娇气,硕大的龟头和硬热柱身,上面还有凸起的青筋,黎玖都不想正眼看,平时糊裡糊涂插到自己身体裡,爽了也就算了,此时这么近距离看这大玩意,黎玖多少有些犯憷。
“我很乾淨的。”李冉可怜兮兮的补充,硬热的龟头戳在他的嘴上,没什么味儿,确实是刚刚洗好澡的样子,更主要黎玖知道他不乱,心裡也没那么排斥。
还没等他警告对方,李冉就张嘴含住了他硬热的性器,卖力的吞吐著。
男人爽的时候,总是会比较没有底线,更别说是黎玖这样一贯放浪不吝于享受的了。
李冉弄得他很舒服,他也微微张口试探性的舔了舔唇边硬热的阴茎,李冉受到刺激,微微挺腰把肉棒送到黎玖嘴裡,却不是太强硬。黎玖的阴茎包裹在他温暖柔软的口腔内,舒爽得不能自己,尤其是很久没有处于上位的情况下。
黎玖爽了,鬼使神差的就张开嘴半含住了唇边的性器,李冉心理和生理上都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他没想到黎玖真能给他口交,喉口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挤压得口中的性器差点就释放了。
黎玖没做过这个,但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毕竟都是男人,很明白能让那玩意爽的方法。
李冉将性器更深的纳入口中,整根吞入,下腹的性器也大半挤入黎玖的口腔内,黎玖性器跳动著,舒坦得根本不想反抗。
口中的硬物虽然胀得吓人,却不算太噁心,黎玖用舌头挑逗著李冉的阴茎,不可避免的尝到一些渗出的液体,黎玖说不上来是什么味,但和他自己雌穴裡的不一样,上次楚辞把手指塞到他嘴裡时他避无可避的尝了个遍,但哪种都不妨碍他欲火更胜。
他在性事上一向没什么矜持,也不掩饰自己的愉悦放浪。
李冉感觉到他即将释放,手指探入了下面的雌穴不断的按压刺激著阴唇和内壁,喉口收紧。
黎玖闷哼一声,完完全全的释放在了他的口中,享受著李冉被呛到后口腔内的痉挛。李冉将性器吐出,咳得面色泛红,看得黎玖有些心疼,根本忘了之前这兔崽子干过啥:“你快吐出来吧。”
李冉从他身下下来,挺著个鸡巴,微红著眼角,可怜兮兮的张开嘴给他看:“都吞下去了。”
这种画面极大程度的满足了黎玖的雄性心理,他不由又开始想,要是李冉早愿意这样,哪还能有这么多事。
李冉吻了吻他,舌头探进来的苦涩味道让黎玖抗拒的别过了头,李冉只好委屈的看著他,黎玖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李冉顺著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舔,在乳珠的地方微微打转,舌头和手指一併挑弄著那个娇嫩的地方,黎玖扭著身子微微挣动:“够了。”
李冉依言接著向下,舔到他结实的腹肌,最后再次来到那个娇弱流水的雌穴,粗糙的舌苔磨在柔嫩的花穴上,舌头模仿著性交的动作探入其中。
黎玖被舔得浑身发软,花穴裡不断溢水,声音低哑性感:“够了,李冉……”
他正舒服时,突然感觉到一阵钝痛,不由抬头:“什么东西?”
只见娇小的阴蒂上被夹了个有些钝的塑胶夹子,虽不至于刺痛,但被压迫的感觉却很鲜明,后面连著个圆润的跳蛋,由于重物的拉扯,那个夹子都拉拽著小小的阴蒂往下,让黎玖又疼又刺激。
“李冉,你做……嘶!”
他话没说完,右边的胸口一疼,竟然被夹上了个乳夹,这个夹子就没有下身的那么温和了,锯齿有些尖利的嵌进乳头裡,虽然不足以弄破皮肤,但呼吸间都有些发疼。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李冉还是这句话,这回黎玖终于有些回忆起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了。
他说完就按住黎玖被捆绑住的双手,将另一枚乳夹夹到了黎玖的左边胸口,两个乳夹之间连著根细细的链条,乳夹上还分别垂著个漂亮的红宝石,李冉将黎玖抱坐起来的时候,这两颗漂亮又邪恶的宝石就这么拉拽著两个娇小豔红的乳头,胸口沉甸甸的感受,让黎玖几乎不敢动弹。
半坐著的姿势让黎玖只能稍稍撑起膝盖,抬高下半身,不然那只阴蒂夹就会碰到地毯,刺激到他的雌穴。
“拿掉!我不喜欢!”黎玖厉声警告。
“你会很舒服的。”李冉亲了亲他的脸颊,按开底下跳蛋的开关,那个跳蛋立刻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最要命的是与它相连的阴蒂夹也开始震动,黎玖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软了腰,撑不住坐在了地上,阴蒂夹被狠狠的抵在了地上,重重的碾过脆弱的阴蒂,花穴中断断续续的喷出一些透明的阴精。
“啊!”黎玖无助的努力抬起腰,李冉抱著他的腰让他支起膝盖,却收紧了阴蒂夹与跳蛋之间的连接线,让跳蛋无法触到底面,仅仅靠著阴蒂夹坠在下麵,拉扯著脆弱敏感的阴蒂。
“不要!好痛!”黎玖的眼眶都微微湿润,想要往下却被李冉托著。下身的感触强烈得快要把他逼疯,挣扎间连坠著宝石的乳夹都不在乎了,两颗拽著可怜乳头的红宝石不断的晃动。
李冉知道他不会太疼,只是太爽了,一直被强制高潮,他勾住了那根细细的链条,将人勾到自己怀裡:“哪裡痛?”
见他不回答,他将那跳蛋托到手上,让黎玖得到了片刻的轻鬆,随即他按了下那个夹子然后乾脆的放开了跳蛋,任那枚跳蛋垂在半空中摇晃了两下,拉拽著娇嫩的阴蒂不断的震动著。
“呜啊!”黎玖快要被他逼疯了,雌穴被刺激得不断流水潮吹,裡面也空虚得不行,腿根夹紧了他,讨好恳求的磨蹭著,“痛唔……阴蒂疼,好疼,拿下来……”
“好乖。”李冉让他虚坐在自己面前,让跳蛋触到地毯上,亲吻著他的耳朵,“以后都说出来,我会让你舒服的,就像这样,就像刚刚那样。”
黎玖已经被那裡磨人的快感和不断的高潮弄得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他的花穴裡不断的流著水,阴蒂被磨得又疼又痒,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雌穴裡感到了空虚,花道裡一阵阵的瘙痒难耐,而李冉粗大硬挺的性器不知有意无意,时不时的擦过微微张开的外阴唇。
“想要吗?”李冉呼吸粗重,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但他答应过不会主动,所以依旧在等待黎玖的回应,“说出来,我会让你舒服的。”
黎玖不愿意开口,他的性器早已重新硬挺,阴蒂上的震动刺激得他花穴瘙痒,不断的流水,他用花穴磨蹭著李冉硬挺的欲望,想要纳入,却被他躲开。
李冉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没有戏谑和强硬的入侵,仿佛只是在等他的决定。
黎玖再也坚持不下去,哑著声断断续续的说:“进来,我要你进来……”
“好。”李冉半躺下身,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再也按捺不住,取下夹子,硬得发疼的硕大肉棒直接挤开阴唇顶到了底!
“啊!”黎玖又疼又爽,每个瘙痒的地方都被毫不留情的狠狠碾过,好在花穴内早已足够湿润,很快他就不觉得疼了。
李冉掐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难以克制的粗鲁的磨开了裡面紧闭的脆弱宫口,粗暴的挺入,黎玖被捆住手,只能无措的摇头,抬起腰想要稍稍逃离。
这个姿势会因为重力的原因,让子宫离阴茎更近,更加深的吃入硕大的肉棒,黎玖整个下腹都又涨又热,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李冉终于吃一回独食,只觉得被那张紧致的小嘴紧紧咬住,爽得难以自拔,大开大合的干了上百下,没忍太久就释放了。
却握住了黎玖的性器底部,不让他再次释放,顺便把那个磨人的东西再次夹到不影响自己动作的位置。
黎玖的花穴中含著热烫的精液和男人的肉棒,阴蒂夹还在不断的震动,蜷起脚趾根本没力气动,只能无助的包裹著逐渐再次硬气的肉棒。
李冉趁机伸出手指捅入他同样柔软的后穴,将那枚不断震动的跳蛋塞了进去。
“不!李冉你……嗯!”黎玖凶狠的眼神立刻就软了下去,重重的坐在了他身上,把那根硬挺的硕大巨物吃得严严实实。
“别哭,我会让你舒服的。”李冉伸手抹去了他夺眶而出的生理泪水,手指勾住了他胸前垂著的链子,拉动两个娇嫩的乳珠,让黎玖只能依著他的动作倾下身来,李冉按住他的后颈微闭上眼睛吻在他的唇上,即使是被咬破了嘴唇,也只是更加深的侵入了黎玖的口腔,纠缠他的舌头。
他的吻技说不上多好,因为他本就经验不够丰富,但投入其中的情感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结束这个吻后,李冉面色泛红,认真的看著他:“我不会,你可以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得不说,他虽然是初恋,对付黎玖的这一套却完全歪打正著,黎玖一贯吃软不吃硬,根本拿他没辙。
他理智上知道李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床上时,他忍不住享受起李冉的温柔清纯和现在的旖旎气氛,让他忘记彼此平日裡的针锋相对,这是秦安柏和楚辞所不能做到的。
李冉之后的动作很顺他的心,每次都插得很深,却不是很剧烈,时不时按揉他肿大的乳头和阴蒂,让黎玖又疼又舒服。李冉一边亲吻著他,一边询问照顾他的感受,让黎玖彻底软在了他身上。
做完之后,取下那些道具,黎玖的乳头和阴蒂都有些肿得厉害,又疼又涨,根本碰不得,但他也没太生气,他们一片混乱的下身还交合在一起,牢牢的堵住裡面的精液。
黎玖懒洋洋的瞪了他一眼:“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
“黎总,我好喜欢你。”李冉满脸的眷恋,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你不要讨厌我。”
黎玖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其实在他心裡,之前被强姦什么的根本不是多大的事,只是这几个人违背了他的意志,强硬的逼迫他,让他厌烦逆反。
可是今天李冉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其实和李冉保持这种炮友的关係也不错,很舒服,很刺激,心理上也挺满足。
李冉深知黎玖是头虎,得顺毛捋,越是和他对著干,越是想压制他,他就越咽不下这口气。而他要是把黎玖伺候得舒坦了,黎玖也不好意思老跟个怨妇似的拉长了脸对他。
☆、16 新角色:黎总的儿
李冉是他们仨中间,唯一一个被黎玖稍稍搭理的,楚辞和秦安柏都有所察觉,即使他们困住了黎玖,对方似乎也没太上心。
虽然打破了黎玖一直以来戴套和一对一的习惯,但实际上黎玖对他们跟炮友没什么两样,有兴致了来一发,没兴致就用各种方式把人打发走,甚至还没炮友那会儿上心。
而李冉虽然忙,却不隶属于黎玖的管辖范围,算是个不可抗力,但黎玖也没太排斥他,他在床上很照顾黎玖的感受,性格也不太强硬。
甚至在事业上,他也能找到共同语言,他初出茅庐,很多业务上的事情都不熟练,也会被人蒙,在家碰上黎玖的时候他就会虚心讨教一下。
起初黎玖对他爱答不理,但扛不住他那种崇拜的目光和被拒绝后委屈的样子,没几个男人能拒绝被人崇拜需要的感觉,更何况李冉那种阳光清纯的气质模样几乎是所有男人的菜,这也就是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小三。
“狐狸精!”楚辞在背地裡愤愤的骂道,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啥样。
秦安柏没他这么沉不住气,以前黎玖和他如胶似漆的时候多得是,可说断也就断了,谁都不能绊住他的脚,走进他的心,李冉也不会变成例外。
但李冉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来事儿,七夕节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忘了这回事,楚辞和秦安柏通告忙得不可开交,黎玖没有情人的时候通常都不会设置闹铃提醒自己要送对方礼物。
直到看到员工桌上的玫瑰花他才醒悟,今天原来是七夕,但这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提前一个小时给员工下了班,一如既往的收穫了一片好评后,他接著完成自己的工作。
避开晚高峰后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李冉那张盈满了笑意的脸,他笑起来透著一种单纯又阳光的味道,很让人放鬆,黎玖觉得把李冉养在身边似乎也不坏。
“黎总!”李冉一看到人就想要伸手抱他却又怕对方不乐意,最后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脸色微红的看著他说,“七夕节……快乐。”
黎玖觉得有些好笑,李冉在这方面给他的感觉一直跟中学没毕业似的,但是他看多了游戏人间的类型,甚至自己就是,并不讨厌这样别有一番风味的纯情。
李冉将他引进门,桌上的一桌子美食香气四溢,品相也非常精緻,应该是什么酒店里弄来的。
秦安柏和楚辞都还没回来,就他们两个坐在偌大的一桌子菜前有些空,但用餐的气氛还挺不错,在黎玖没什么不满的情况下,他身边的人也都能很舒服。
黎玖主动问了李冉一些对方工作上的事,李冉就开始倒苦水。
“明明是顾总的失误,非要怪到我头上,我之前就说了这样不合适。”李冉委屈的说,“而且他包的那个小明星也不安分,天天在他耳边吹枕边风,顾总现在总暗示我给她上位的机会,可是她演技差又没有音乐基础,我能让她干嘛呢?”
黎玖想了想说:“你们旗下那个XXX不是要做新单mv吗?让她去当个女角或者伴舞,这个机会能把握住也算是个不错的出道平台。”
“但是……”这个XXX工作时很严厉,没点本事就只有挨駡的份,跟他搭过的都知道。
李冉略一想,觉得确实不错,要是这女人表现不错,那皆大欢喜;要是没什么才华只会潜规则那一套,就可以借力杀杀她威风,即使她跟顾总哭,顾总也只有恨铁不成钢,怎么也算不到他头上。
李冉现在的职位依旧不够高,连上司的情妇都可以左右他的工作,业内的潜规则也没有彻底远离他,不知道以后当这些人看到李冉作为太子爷上台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黎总……”李冉有些失落的吃了一口菜,“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
“等你爸把你推上台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了。”黎玖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家裡独子,不必担心。”
“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
他看著黎玖英挺的面容和一贯从容的姿态,似乎没什么能困扰他,黎玖的强大他从第一次见面就一清二楚,仅仅是一句话就可以将他拉出困境,他处理问题的能力也非常出色,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足以令人钦佩。
最初李冉只是将他当作朋友亦或是兄长,而接触的时间越久,他的目光就越发离不开黎玖,他的骄傲自信、他的从容淡然、他的杀伐果决……这一切融合在一起,构造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黎玖,让人痴迷、引人沦陷。
可惜他太薄情了,李冉想,不过没关係,习惯都是要慢慢培养的,他对另一半,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吃完饭后,李冉收拾了一下桌子,黎玖打开电视略过了秦安柏和楚辞的採访和通告,调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可看的。
“我有礼物要给你,你可以猜猜是什么。”李冉收拾完笑著说,黎玖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不同,除了桌上放的花。
他指著那些新鲜饱满的白玉兰:“这个?”
“这也是。”
白玉兰的香味淡雅沁人,黎玖还挺喜欢的,男人喜欢太过女性化的玫瑰花的并不多,他也不例外。
玉兰花雪白明亮的花瓣让他非常容易就联想到了面前的人,清新温和,有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魅力。
“那还有什么?”李冉作为一个恋爱新手,黎玖本以为都是些他玩剩下的套路,没想到还挺有新意,他开始有些好奇李冉会拿出什么来。
“马上!”李冉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那间卧室,黎玖这套房子打通了一整个顶层楼面,非常大,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只是睡哪真说不准,时不时有人半夜去爬主卧的床。
李冉抱出一个深色的精緻礼盒,与人肩宽,足有膝盖那么高,黎玖当真猜不出是什么。
他走近了,黎玖听到那盒子裡似乎有些动静,没等他反应过来,李冉就打开了盒盖,裡头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两边的眼睛覆盖著米黄色的皮毛,鼻子和额头是则是白色,那两边黄色的图案完全对称,有点像对开的蝶翼。
那毛茸茸的小东西瞪大了乌溜溜的圆眼睛看著他,半晌才奶声奶气的“嗷”了一声。
“这是什么。”黎玖的脸上一点都没有收到礼物的喜悦。
“边牧,黄白花纹的。”李冉看著他的眼神和他抱著的小东西奇妙的重合了,他很快意识到黎玖不怎么高兴,委屈又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你不喜欢?”
“……”黎玖主要是嫌麻烦,但是毕竟是人家一番心意,他淡淡道,“一般。”
李冉有些垂头丧气:“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想玩的时候摸摸他就好了。”
那小狗一见到光,在盒子裡根本呆不住,李冉只好把盒子放到地上,双手支著他的腋下把它抱出来,它雪白脖子上还带著个天蓝色的大蝴蝶结,浑身都毛茸茸的,看上去胖鼓鼓的,憨态可掬,确实非常可爱。
李冉察觉到黎玖的目光,把狗送到他面前,讨好的说:“你摸摸他吧,不髒。”
黎玖没养过什么动物,看到了一隻活生生的小狗也挺新奇,伸出手摸在他的脑门上,乾燥、温暖而又柔软的感触让他心裡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感受,那只狗也不害怕,闭起眼睛抬头用湿润的鼻子顶了顶他的手心。
“给他起个名字吧?”李冉发现黎玖也并没有那么排斥,“这是给你的,你想叫他什么?”
一向行事果决的黎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为难了,他脑海中关于狗的名字无非是:旺财、狗蛋、来福这样烂大街的。
最后他扫视了一圈,刚好看到桌上的剩菜和后面的厨房:“就叫‘黄油’吧。”
“好。”李冉把狗塞到黎玖手上,还点了点小狗的脑袋,跟哄小孩似的说,“黄油,你爸爸抱你一会儿,二爸去准备你的窝。”
黄油呜咽了一声,软绵绵的窝进了黎玖怀裡,黎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抱,所以黄油又开始不舒服的动弹。
李冉接触到黎玖有些无措的眼神,心都要化了,根本看不到他手上的狗了,那个一向成竹在胸、自信从容的黎玖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看来呵护弱小的生物还真是人类的天性,无论什么样的人。
“这样抱。”李冉扶著他的手臂,引导著他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黄油就像是婴儿一样被抱在了怀裡,果然不再挣扎了。
“我去安他的窝,一会儿就来。”
黎玖低头新奇的看手上的东西,这小奶狗虽然以后能长很大,如今才不过他的小臂那么长,抱在手裡又轻又软,非常脆弱的样子。由于姿势的原因鼻子一动就埋进了硕大的蝴蝶结裡,抖著耳朵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委屈又不高兴的用小爪子拨弄著胸口的蝴蝶结。
黎玖看了一会儿,觉得这玩意儿还挺好玩的,难怪这么多人要养狗。
没多久,李冉就把东西都堆了出来,放在了客厅裡的一角,狗窝、狗粮、屎盆……这么个小东西,东西倒是不少。
“这裡阳光好,他睡这可以晒太阳,补钙。”李冉一边收拾一边解释。
黎玖自然没什么异议,反正这个房子的卫生基本上都是李冉的事,他和楚辞一个挑剔细节,一个挑剔品味,过日子可比黎玖和秦安柏有品质多了。
李冉往狗碗裡倒了点狗粮,黎玖怀裡昏昏欲睡的黄油耳朵抖了两下,立刻睁开了眼四处张望找吃的,黎玖把他放到狗碗边上,黄油立刻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李冉这时候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坐下。”
黄油乖乖的坐在他跟前,眼睛不断的去瞄吃的。
“黄油,握手。”李冉伸出手递到他面前。
黄油有些不知所措,急著想吃。
“不是教过你了吗?”李冉摆正他的脑袋,把他的爪子放到手心裡,不厌其烦的不断给他下命令,这样重複了三四次他终于学会了,于是才放他去吃饭。
“他学得还挺快啊。”黎玖没养过狗,看得目不转睛,觉得非常有意思。
“边牧智商比较高,你多叫叫他名字,他今晚应该就能明白了。”李冉难得看到他不那么沉稳的样子,甚至露出了一种好奇的神色,让李冉不由的开始联想黎玖以前是什么样子,像他一样大的时候或者是更年轻的时候,如果他早点遇到他,可能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17 圈内年度大戏
秦安柏回来的早些,他一进门看到他们俩围著黄油,讶异道:“哪来的狗?”
“我送给黎总的七夕节礼物。”李冉抬头道。
“你答应要养?”秦安柏不可置信的看著黎玖,琥珀色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安。
“行啊,怎么?”黎玖点点头,反正也都是李冉照顾,碍不著他什么事。
楚辞对这狗的兴趣比秦安柏大多了,抱起来看了又看,难得和李冉攀谈了起来,问了名字后一会儿就把狗给叫熟了。
由于他们白天几乎都不在,黄油只能待在大笼子裡,边上有他的吃食和屎盆,李冉每天会儘量早些回来,料理一下他的生活用品和吃食。
边牧果真非常聪明,也很爱乾淨,除了第一次排泄没找对地方外,后面每次都会在屎盆裡排泄,养起来很省心。
但是每天都关著太寂寞了,晚上看到有人回来都又叫又跳的,非常兴奋,也很粘人,最爱挨著负责他吃喝给他铲屎的李冉。
偶尔李冉实在抽不开身,就会拜託黎玖先回去,黎玖工作中被打扰,起先有些不满,但他挂了电话想想还是先回去喂黄油了。
黄油就像是他们俩的孩子一样,一下子就成为了连接黎玖和李冉的桥樑,让他们联繫更密切,甚至还有共同语言。
黎玖有时候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是每当黄油挨在他身上,他还是无可避免的感到充实又满足,这种感觉和抱著人做爱睡觉完全不一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连带著,看李冉都顺眼了不少。
这种变化让除了李冉外的另外两人分外不安,楚辞虽然挺喜欢黄油,也会陪他玩,但是一想到眼下的黎玖就对李冉的态度恨得牙痒痒,打死他也不会想到,他这个情场老手竟然会被个才刚刚初恋的毛头小子比下去。
秦安柏还是老样子,忙于工作,看不出什么异样。
黎玖虽然表面上与他们和平共处,时不时解决一下双方的需求,但暗地裡却并不打算这样下去。如果仅仅是他们三个人中的任意一人握有那段至关重要的视频,那他早就想办法摆平了,雪藏、要胁、逼迫……这些不犯法又可以达到目的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难就难在他们都有原始档案,他没法一下子对付三个,这条路就走不通了,他只能反著来,著手开始进一步削减集团裡那帮子没什么贡献的元老的势力,盯紧他的那些野生弟妹。
如此,即使有一天那些东西不慎流传出去,他也不会轻易垮台。
“黎总,到会场了。”助理在一旁低声提醒。
黎玖睁开眼,把这些私事清出头脑,下车后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稳重得体的业内巨头。
今日是他投资的某部影片的首映式,导演是个固执的老头,但算得上是业内招牌,所以演员都是他自己钦点的,什么公司的都有,主演是李氏旗下的某个常青树,而秦安柏在裡头仅饰演个戏份不少的配角。
黎玖没什么异议,作为投资方,票房能大热就行了,他甚至还会投资根本没有旗下艺人参演的影片。
但李氏显然不这么认为,李冉的父亲李志宏年逾五十,亲眼看著黎玖的公司从一个二流集团一步步走到和自己比肩的位置,甚至隐隐有风头更盛之意,他非常想杀杀这个年轻人的威风,带著自己那棵常青树在黎玖面前四处招摇。
“好久不见啊,黎总。”
黎玖淡然的和他寒暄了几句,作为竞争对手,他们在媒体面前“黎总”来、“李总”去的叫得比谁都亲热,李志宏还开玩笑说有时候“黎(李)总”根本分不清实在叫谁,闹得他俩跟亲生父子没什么两样。
记者问道一些有关主演人选的敏感问题,黎玖就唱高调,说什么信任导演的艺术眼光之类的废话。
李志宏在他面前听那帮子媒体夸自己手下的人,心裡不可谓不爽,一脸的喜色。
秦安柏跟在黎玖边上差点要笑场,觉得这一幕还真是戏剧化,可比他参演的电影精彩多了,要是李志宏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天天在这个“乾儿子黎总”面前是个什么样子,估计得吐血三升。
应付完媒体后,他们终于入场入坐影厅,又等了好一会儿,灯光才暗下来,开始放映电影。
黎玖虽然自己干这行,但是说实话,受政策和业界素质的影响,他并不觉得国内电影多好看,没多久就昏昏欲睡,挨过了开场,这会儿不会安排媒体来拍照,他就窝在黑暗中半睡半醒的闭著眼。
“这么无聊?”
呼在耳边的热气让黎玖一下子就惊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萤幕上放大的琥珀色双眸和右半边下颚蔓延到强壮前胸的荆棘纹身,黑亮的Glock 18在他修长灵巧的手裡熟练的打了个转,他低头居高临下的对著男主角笑了一下,深邃俊美的面孔邪佞又危险,却让人心跳加速,仿佛一下子就能把人拖入眼底。
就连影厅裡那些见惯了俊男靓女的圈内人都不由的被摄住了心神。
秦安柏饰演的是与主角对立的反派军火贩子,虽然戏份比不上主演,但很吃重,而他的演技确实很不错,大部分观众都被带入了情景。
他在戏裡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语,偶尔夹杂一些生硬的中文,眼神阴毒凌厉,笑起来像是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样让人遍体生寒。
让熟悉他的人几乎看不见任何他平日裡的影子。
黎玖初见他时,就知道他会大红大紫,因为他的脸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料,现在他的本事尚且如此,以后更是不可限量。
“还行。”黎玖中肯的说,“你演的不错,票房会大卖。”
秦安柏歪在他耳边说:“你喜欢哪一个?”
“什么?”
“萤幕上那样的还是以前的?”
“……”
秦安柏伸手大胆的扳过他的下颚,映照著微光的淡色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还是现在?”
“这裡有媒体!”黎玖恼火的低声警告,却不敢动作太大的挣开他。
“他们现在不会拍。”秦安柏仔细的看了看他,竟然凑近将唇贴在了他的唇上,很快离开了,神色有些阴鬱和哀伤,“恐怕一个都不喜欢。”
“秦、安、柏!”他竟然如此大胆!虽然他们唇齿相贴仅仅是一瞬间,但依旧让黎玖气得脸色发青。
“别这么叫我,我不是你的宠物了。”秦安柏露出了几分和萤幕上相像的神色,“你为什么不相信别人,因为你的父母吗?”
黎玖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了:“你查我?”
“只是适当的瞭解罢了。”秦安柏鬆开手。
他们的互动并没有让边上的人太过关注,业内的人都知道黎玖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和秦安柏的关係也已经不是新鲜事,只是最近更加複杂,黎玖和楚辞的关係似乎也没断。
旁人都觉得黎玖是终于玩大劲了,同时养两个,更奇的是,这二位撞到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跟古代君王的后宫嫔妃似的,表面上相安无事,却谁也不撒手退出。
还有小道消息称黎玖还跟另一个李氏的三线小艺人纠缠不清,真是豔福不浅,这么精彩的剧情,堪称圈内的年度大戏!
面对众人暗地的裡的羡慕、唏嘘、鄙夷,真是可怜了黎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当真有苦说不出。
黎玖得知秦安柏竟然敢调查他,愤怒值已经快要攀顶,但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只能硬生生的忍住了,电影后面演了什么也没仔细看,反正结局无非是正义战胜邪恶。
秦安柏那个角色最后失踪在海上,留下一个可以拍第二部的悬念,如果票房口碑不错就有,反之就是死了。
黎玖看到这裡,巴不得他真的石沉大海,心裡总算解气不少。
走出影厅后,依旧是一大波的媒体採访,观影后更多媒体的焦点转移到了秦安柏身上,他把军火大亨的这个角色塑造得邪气而又神秘,充满了一种危险的魅力,配上他那张本就出色得圈内数一数二的面孔,足以让人著迷。
男主的演技自然也相当出色,但是角色摆脱不了正派角色中规中矩的性格特徵,已经激不起观众太大兴趣。
秦安柏面对热情的媒体,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含蓄又优雅,非常得体的说自己还有通告,电影的相关内容主演会更清楚,先行告辞了。
他不抢风头的低调表现让主演的脸色改善不少,对圈内的口碑也挺有帮助,可秦安柏此时却并不是为了什么无聊的公关。
他从秘密频道快速的奔走到后门,一把拽住了准备上车离去的黎玖:“我们谈谈。”
“有什么可谈的?”黎玖作势要甩开他的手。
秦安柏一把将他推到车裡,自己也坐了进去:“你不想上明天的八卦新闻吧?”
“你上来,我才会上八卦週刊!”黎玖愤愤的说,但是却不好再把他推下车,只好让司机回家。
“不,去XXX社区那套房子。”秦安柏报出了黎玖之前住的那套独栋小别墅的位址,随即转头看他,“我只想和你单独谈。”
再怎么不满,黎玖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和他争,他可不希望秦安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秦安柏也恰巧拿捏住了他这点。
这套房子已经有好一阵子没人住了,但是黎玖会让人一周来打扫一次,所以依然和他走前差不多。
“打理得这么乾淨。”秦安柏四处看了看,“你是随时准备回来接著住吗?”
当然,难道还真跟你们这帮兔崽子耗十年吗?!
黎玖倚在门边上,连外衣都没脱,抽出一根烟点上:“你要说什么,快说吧。”
淡淡的烟气朦胧了他英挺的五官,他抽烟的样子一如既往的非常帅气,很有男人味。
即使经历了不少不顺心的事,黎玖依旧是一年前那个俐落、无情的黎玖,而他已经不再是一年前那个对感情毫无保留的秦安柏了。
☆、18 过去与困局
见他沉默,黎玖开口道:“秦安柏,你真不觉得这种情况下,按照影视剧的剧本,我们早就该分道扬镳了吗?”
“你到底图什么?按照套路你不应该潇洒的离开,等我追悔莫及求你重回我身边吗?”
“你会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不会。”秦安柏看著他一脸的漫不经心,冷笑道:“不用激我,没用的。”
黎玖不可置否。
“我一直在留意你,比你想得还要多,你身边的人一个接著一个,而你依旧是老样子。”秦安柏步步紧逼,“一开始我以为是我不够好,后来我才慢慢明白,是因为你,黎玖,你根本没有心。”
黎玖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走到跟前,与自己鼻尖对鼻尖:“所以呢?”
“我很好奇,一个人怎么会心这么冷,是因为你父母的事吗?”
黎玖已经接受了他调查过自己这个事实,并没有那么震惊恼怒了,他坦言道:“不行吗?”
黎玖的父亲在婚前拼命的追求他的母亲,而在诞下黎玖这个不完整的“儿子”后,就彻底把他们母子弃之如履,在外面可劲儿的发展援助交际事业,最后他的母亲年纪轻轻就鬱鬱而终。
他小时候最深刻的记忆就是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的样子,很多时候让他都感到有些厌烦,他不能理解母亲对父亲哪裡来的这么深的感情,现在依旧不能理解。
“父亲”这个角色在他的记忆裡,除了是个偶尔对母亲暴力相向的男人外,压根就不存在。年幼时他曾经也渴望过正常家庭的幸福美满,但是过了那个年龄段就越来越麻木,何况他所能看到的,那些圈内的婚姻也大多都是名存实亡的,他渐渐的接受了这就是常态。
他妈死后,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了。他开始渴望力量,想要夺走他父亲所依仗的引以为傲的一切,将他踩在脚底,达成了这个目标后,他又开始渴望更高的地方,并且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停留。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父亲那样。”秦安柏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你现在这么薄情寡义的样子,应该说不愧流著你父亲的血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黎玖的怒火,他从小到大,最厌恶的就是他血缘上的父亲,而现在秦安柏居然敢不知死活的说他像那个噁心的男人!
他大脑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先动了,一拳头狠狠的砸向秦安柏!
秦安柏抬起手臂狼狈的挡住了脸,手臂都被那劲道震得发麻。
“你他妈的,你是不是找死!”黎玖显然已经暴怒,一击不成,狠狠的踹向秦安柏的膝盖,秦安柏也不是吃素的,但是他仅仅是防备著并不主动攻击,很快就落了下风,被黎玖踹在脚踝上,按倒在地。
黎玖揪住他的衣领,毫不心疼的一拳头就要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
“你这样,和你父亲又有什么差别?”秦安柏轻飘飘的说,看著他的眼神仿佛是在嘲笑他。
黎玖神色更加阴翳可怖,他的脑海中闪现出父亲狰狞的面目和母亲青红的眼眶,他用力闭了闭眼睛,抿紧了嘴唇,剧烈的深吸了几口气,最终手也只是停在了半空中。
他前所未有的动摇了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与父亲如出一辙的薄情寡义的混帐玩意儿?
他疲惫的收回手,支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却猝不及防的被秦安柏狠狠的拽著往下拉,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撒手!”黎玖心累的呵斥他。
“你不觉得我们的状况很相像吗?”秦安柏按住他的后脑勺,逼迫他看向自己,“和你父母当年。”
黎玖脸色发青:“放屁!”
“你的母亲深爱著你的父亲。”他舔了舔唇,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而我……深爱著你。”
儘管他以前的表现再明显不过,却是第一次当著黎玖的面说出这种话,可是此时的气氛让这个本该浪漫的告白一点都不令人轻鬆愉快,反而像是压在黎玖身上的枷锁一样沉重。
“你的父亲对你的母亲厌弃憎恶、暴力相向……”他通透的琥珀色眼眸中带著一种恶意和嘲弄,“而你,你现在又是怎么对我的?”
“我们根本不是……”黎玖心头大震,他较尽脑汁想要反驳,可是却找不出任何有力的理由。
他只能艰难的转移话题:“秦安柏,你非要像个女人一样兴师问罪吗?”
“原来你母亲的所作所为在你眼中仅仅是一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吗?”
黎玖被顶得说不出任何话来,明明不是这样,也不该是这样!
“可是我没有你母亲那么脆弱。”秦安柏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腰,迅速的翻了个身将他反过来按倒在地,“我有力量将你牢牢的禁锢在身边,让你没有馀力去找别人。”
“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希望你母亲做到的吗?”
黎玖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他根本无话可说,秦安柏完全说中了,他竟然被另一个人深入瞭解到如此可怕的地步,让他有些混乱失措:“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秦安柏咄咄逼人,他将手肘支撑在黎玖的耳边,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怎么?现在换到你身上就不乐意了吗?”
“你以为一个个的玩就不是玩了吗?还是你以为不留下种就没关係?”
“我还没有结婚!”
“你忘了吗?是你妈拖著不肯离婚。”他贴在黎玖耳边的声音满是恶意,“这样的状况,何其相似。”
黎玖脸色煞白,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被撕开了坚实光洁的外壳,露出裡层的腐朽和畏惧。
他绝不是如那个人一样的人渣,绝对不是!
可是相似现实面前,这个声音又变得那么的可笑。
他难得的失态恍惚,直到被秦安柏完全解开了上衣,肌肤接触到了已经微凉的空气,才微微回神,按住了他在自己裤子上作乱的手:“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秦安柏看著他抗拒、不满的神色,“又要揍我吗?”
黎玖面上闪过一丝僵硬,果然不再动弹了,竟任他上下其手。
换做别的事,黎玖不是那么容易被道德绑架、偷换概念的人,可是当局者迷,而他秦安柏,恰好找到了他被困得最深的那个局!
为了得到这个人,自己的手段何其卑鄙,可是只有这样才能逼得这个人不得不回头看他,为他停下脚步。
秦安柏的吻落在他冰凉的唇上,挑开他的牙关肆意的侵入他的口腔,最后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畔:“你要试著接受我,就像你曾经希望过的那样。”
他拉住黎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你曾经希望过,你的父亲如你的母亲一样爱著她吧?”
“那又凭什么是你?”黎玖反唇相讥。
“还有别人吗?像是你父亲的第二第三或者是第四个情妇?”
黎玖发现他已经完成被秦安柏语言构筑的壁垒给牢牢困住了,只能困死在对方期望的那个地方,动弹不得。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秦安柏低头舔在他露出的锁骨上,循循善诱,“如果你和他不一样,就要试著接受我。”
“荒谬!”黎玖有千言万语憋在心头却一个字都无法反驳,又惊又怒,却没有反抗他的动作。
秦安柏不与他争辩,只伸手去挑逗起他的欲望,黎玖僵著身子,捏紧了拳头,此时他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他再也没有办法对秦安柏暴力相向。
秦安柏不愿意拔掉黎玖的尖牙利爪,也不捨得,就试图让他自己束缚住自己的手脚,自己收起这些,不得已的对他露出驯服的姿态。
黎玖的脑子裡乱得不行,他开始疯狂的回忆自己童年的点点滴滴,那个人渣狰狞的面目、对母亲冷漠不屑的态度、毫无顾忌的和其他女人勾搭成奸的场景……
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绰绰有馀,他一个接一个的玩过来,从不会回头去看家裡那个可怜的女人,看似多情实际上最是绝情,慢慢的,他竟然真的从这一切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个接著一个嬉戏的放荡不羁的人生轨迹竟悄然重合。
黎玖的脑袋都在隐隐作痛,他绝不会是和那个人渣一样的人,绝不是!
他猛然揪住了秦安柏的头髮,将他的脑袋从自己颈边拉起,高挺的鼻樑对著他的,有些充血的双眼直直的看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可是我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没有!”
秦安柏已经在他放空的时候把人脱得差不多了,他直直的对上黎玖灼灼的目光,两人的视线都非常强烈,气势上毫不相让。
秦安柏勾起了一边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如刚刚电影萤幕上一样的恶质笑容:“一个说不骗人的骗子和一个沉默坦诚的骗子,你觉得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他看到了黎玖听到这句话后眼神中的愤怒、狼狈以及迷茫。
☆、19 逼近与动摇
“你如果不是享受这种被追逐的感觉,一次次的想要试探人的真心,为什么要一个接著一个的招惹?”
“我不是!”黎玖怒道,“是你们玩不起,只不过是生理上的需求和一点甜头就会随意动心,简直可笑!”
“因为你没有真心,就认为别人都不会有吗?还是说你巴不得别人和你一样都没有?”秦安柏将他的手腕按到地上,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我的父母时至今日依旧非常相爱,你觉得这是个笑话吗?李志宏也只有正妻和独子,和他竞争多年的你不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吗?”
黎玖移开了视线:“我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要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吗?”
“我不会!”黎玖揪住他的衣领说,“我现在是单身,我也不会在有家庭的情况下出轨!”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秦安柏对于他无可救药的扭曲观点甚至有些怒不可遏,“你对那个女人完全没有感情!婚姻对你来说只是个摆设吗?!幸好那个女人还有点脑子。”
“你认为你的父亲毁了你母亲,你这样,难道就不是毁了别人的一生吗?!”
“起码我绝不会出轨,况且即使这样。”黎玖沉默了片刻,坚持道,“我们双方各取所需,又有什么不对,大部分的婚姻不都是如此吗?”
秦安柏感到一阵无力,他的脑袋抵在了黎玖的肩上,他这种对什么都不信任、有所保留、利益之上的性格让秦安柏无奈又心疼:“其实你最怕的不是变成你父亲那样的人,而是变成你母亲那样吧?”
黎玖呼吸一滞,他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他从小就认为自己绝不会成为和母亲一样的人,这个念头根深蒂固,无可撼动。
“你觉得一旦动了感情就会处于劣势,变成弱者,对吗?”
黎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他也是人,不可能真的没有丝毫情感上的变化,但是那些朦胧的情感刚刚萌芽他就会斩草除根,他黎玖不会成为一个弱者,他会一直无懈可击。
他本就没有正常的婚恋观,在一次次的玩乐中,他逐渐麻木,习惯了恪守自我,摒弃了一切理智之外的东西,真正做到了灵肉分离,享受身体上的愉悦,内心却怡然自得的空空如也。
他不喜欢秦安柏和李冉这样的类型,他们对于感情的执拗燃烧起来像是满腔的火焰,但这样的火焰太过强烈以至于熄灭的时候连灰烬都不会留下,一如他父母的婚姻。
“这样的生活你真的不累吗?你真的不渴望任何人的陪伴吗?与其与不熟悉的女人结婚,你为什么不能试著接受我?”
“你在畏惧沉沦,不是每段关係都像你父母那样,你不能那么独断的就把所有人都给判死刑。”秦安柏低声道,“我不可能那样背叛你。”
“闭嘴!”黎玖仿佛被逼到牆角的困兽一般恼羞成怒,“我的事用不著你来管!”
“我曾经以为你永远高高在上,完美得无懈可击。”秦安柏的手扳住了他的下颚,仔仔细细的看进他眼中隐藏得最深的脆弱,“原来你只是个懦夫,畏惧被放弃,所以任何情感都不敢付出。”
“住、嘴!”被狠狠踩到尾巴的黎玖气得说不出别的,掐著他的手腕要掰开,两人沉默的较劲。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秦安柏的脸上,顺势粗鲁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黎玖的手可不轻,秦安柏的嘴角都红了,口腔裡磕到了牙齿还留了点血。
他心下了然,面上却露出了受伤的黯然,果然黎玖冷静过后的神色无措而又惶恐,握紧了五指,如一头困兽般焦躁不安。
“抱歉。”他不愿意再在这个令他窒息的空间裡滞留,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没有犹豫太久就起身想要离开。
“你又要逃避吗?”秦安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每当你结束一段感情的时候就是你内心动摇的时候,你也并没有那么无情,不是吗?”
黎玖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激起一股子邪火:“别一副很瞭解我的样子!”
秦安柏按住他的肩逼视著他,琥珀色的眼眸深邃炙热:“其实你不是对我完全没有感情不是吗?我能分辨,当初的你是不是逢场作戏。”
黎玖有些莫名的心虚,他确实能清楚的记得秦安柏对他顺从体贴的样子和全心全意的信赖,任何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可也仅限于此了,他不愿意在任何人身边停留,只有永远属于自己才能轻鬆的活著。
难道这真的是在动摇?在畏惧?
“看著我。”秦安柏趁虚而入,温柔的吻上了他的唇,极近缠绵的舔吻著,就像是他们从没有分开过这一年一样,手掌也不安分的贴著黎玖的腰侧滑到后背上,将他整个人都拢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动作越发旖旎,引诱著黎玖沉沦,他不再逼迫黎玖做出抉择,仅让他沉溺于自己的动作,他瞭解黎玖的身体,很轻易的就点燃了他的欲望。
受到微弱的抵抗后,秦安柏的应对算不上温柔,却也并不粗鲁,用更加强烈的攻势吸引他的注意力。
直到被按倒在床黎玖才意识到目前的状况,他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理智,内心混乱动摇,但身体却叫嚣著要发洩,他抬起头触到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炙热的欲望和浓烈的情感,第一次在心底裡产生了愧疚和犹疑,让他进退两难。
最终他服从了本能,选择了暂时的欢愉和沉沦。
秦安柏的动作不如平日裡那么急切强硬,可能是因为知道猎物此时已经无心抵抗,他仿佛一个终于得到奖励的孩子一样细心的品尝著到嘴的美味,一点点的舔咬著身下的人。
儘管内心从未真正亲近,但他们肌肤相亲过太多次,秦安柏非常懂得能够取悦黎玖的方式,黎玖此时只想将脑海中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空,放空自己转移注意力,他享受著秦安柏的动作,并主动的去回应。
秦安柏习惯性的从床头柜裡摸出润滑剂,也不知道黎玖上次是和谁在这裡用的,他忽略了内心如被针刺般的细密痛楚,神色複杂的克制自己心中的怒意和伤痛,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紧盯著黎玖英俊的面孔和迷茫的神情,耐心的完成前戏。
秦安柏扶住他的大腿,将下身一寸寸的埋入那个湿润紧致的地方,黎玖微微皱著眉仰著修长的脖颈,喘著气承受。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进入身下人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欣喜若狂,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充实满足,可是,这个人却……
他逼迫自己忘却这一切,儘量温柔的对待身下的人。
粗壮的性器破开柔软娇嫩的内壁,慢慢的进入,黎玖的腿却主动的环上了他的腰肢,脚跟和小腿抵住他的后腰压向自己,低哑难耐的命令道:“深点……干我,你的力气都去哪了?”
他只想追求感官的刺激,只要能让他忘记那些令人作呕的回忆和自己的软弱,再疯狂再难以承受也没关係。
秦安柏猝不及防的被他这么一压,闷哼一声,非常受刺激,恨声道:“你自找的!”
他重重的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猛的顶上最深处了柔软的小口,黎玖被顶得眼眶泛红,本能的出尔反尔:“不行!滚开!”
“这么多次了,还不习惯?”秦安柏按住他的腿根,俯到他耳边低声说,一边慢慢的磨著娇嫩脆弱的花心,直到那裡微微张开,就毫不犹豫的挤入其中,他用嘴唇堵住了黎玖的惊叫怒駡,重重的碾磨著那裡。
黎玖的眼中迅速的蒙上水雾,在深吻中连气都喘不上来,被抵在那个地方浑身都软了,无力的捶打秦安柏的后背。
许久以后,两人的唇齿才分开,秦安柏丝毫不给他留喘息的时间,掐著黎玖紧实的腰线就凶狠的操干了起来。
“啊!不……”黎玖气弱的抗议,双腿紧紧的环住了秦安柏的腰,希望能阻碍他的速度,却激得身上的雄兽更加凶悍。
这样的动作完全就像是无声的邀请,硕大的凶器抽出到仅剩龟头嵌在花穴内,狠狠的碾开软嫩的花瓣和内壁笔直的一干到底,捅入脆弱娇小的宫口,阴囊狠狠的拍击在阴唇上,让身下的人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呜咽臣服。
“滚……啊!”黎玖嘶声拒绝,扭转著身体,用手牢牢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企图逃脱,却被秦安柏将肩膀按在床上,无法移动。
他就像一头雄狮一样将与自己交配的雌兽牢牢按住,巡视自己的“领地”,他的手环过肩膀捏住了黎玖的后颈,逼迫他与自己视线相交。
琥珀色的眸子亮的吓人,仿佛与某些大型野兽的眼瞳重合在了一起,让黎玖扭过头去。
秦安柏下身狠狠一撞,不厌其烦的再次将他的脑袋转过来,逼迫道:“看著我!”
黎玖泛著水光的眸子不得不看入那双深邃的眸中,秦安柏弯下腰与他接吻,他舔咬黎玖的唇,双眼眨也不眨的紧盯著他,仿佛是在催眠蛊惑对方,火热的呼吸间轻声而又坚定的说:“接受我。”
☆、20 帝王的烦恼
黎玖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秦安柏按住他的腰重重的插干了起来,让黎玖彻底沦陷在这种难以承受的刺激中,体内的肉棒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时,雌穴也痉挛著潮吹了,所有湿漉漉的淫液都被牢牢堵在黎玖的身体裡。
秦安柏抚摸著身下人柔韧结实的肌肉,他的腹肌上也沾染了自己的精液,此时这个健壮的男人完全臣服在自己身下,敞开骚穴任由他摆佈,英挺的面孔上满是脆弱和红潮。
插在温暖肉穴裡的性器很快再次硬挺,甚至涨得更大,他将还没有从高潮馀韵中回过神的黎玖翻过身去,前胸贴著他的后背,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贴合到自己的下腹。
肉棒插在身体摩擦了一圈的刺激让黎玖低吟出声,腰软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秦安柏从背后紧紧的圈住他,一口啃在他后颈上,一边凶悍的进攻,就像不让雌性逃脱交配的野兽一样,将犬齿都嵌入其中,黎玖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了,微弱的抵抗著,却只能被更凶狠的插入宫口。
“啊……滚、出去、出去!”
宫口的软肉被一次次的捣开碾磨,强烈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捅穿的酸麻快感几乎让人恐惧。
释放过一次后的秦安柏格外持久,强健的腰腹毫无疲惫的干了将近一小时才揉著黎玖的胸口,咬在他肩胛上释放,一边低喃著他的名字。
性器继续埋在黎玖的身体裡,凑到他耳边蛊惑:“看著我,我不会放弃你的,不会。”
他咬著黎玖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声音扫在他的耳边:“接受我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然后他的手慢慢滑到紧致的后穴,按压住黎玖的抵抗,细心的开拓那裡。
直到那裡足够润滑他抽出手指,将不知疲惫的硬热性器缓缓抽出那个与他牢牢契合住的紧致的小穴,翻出豔丽的媚肉,裡面白浊的液体混合著淫水向外被带出,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秦安柏口乾舌燥,两人在床上早已一丝不挂,他伸手扯过自己脱下的内裤,团了一下直接塞到了黎玖的雌穴裡,堵住了裡面所有乱七八糟的淫液。
“滚!”黎玖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手肘向后想要挣扎,却被直接按住了手,后穴被硕大的柔韧挤开慢慢的捅进来。
“呜……嗯……”那玩意磨在前列腺的位置,让黎玖只能软著腰低吟,他伸手抚慰自己的被刺激得渗出前列腺液的性器,雌穴因为后面的刺激也在不断的挤压体内稍显粗糙的布料,磨得裡面又酥又痒。
后面不如雌穴水多,有些乾涩,却更加紧致,但同样都非常勾人,倒了润滑液以后,肉棒没捅太长时间就变得湿润起来。
龟头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带著柱身都狠狠磨过,仅靠后穴的快感,就让黎玖被干射了。
他的性器断断续续的流出精液,然后涌上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出去,唔!”黎玖的反抗突然变得强硬起来,竟然一肘子顶在他胸口挣脱了开,秦安柏差点要压制不住他,雄性在这种时候受到反抗最不能忍受,他用力的按住黎玖的肩,毫不留情的对著后穴再次一干到底。
“啊!出去!”黎玖的眼角泛红的怒駡,“滚!”
秦安柏察觉到他的反常,看了看他握住阴茎的手,恶意的伸手抚慰那裡:“你想怎么办?”
“你出去!”
“不可能。”秦安柏说,“你想怎么办?”
“……去、卫生间……”他的声音轻不可闻。
“好。”秦安柏看似很温柔的吻在他的耳侧,带著人走到了卫生间,性器却一直没有拔出来,一步一插的磨著黎玖。
他把黎玖的一条腿抬起,扶著他的性器对准了马桶。
“滚开!”黎玖当然不愿意。
“没关係。”秦安柏贴著他,强健的手臂勾住他的腿弯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
“不行!给老子滚……嗯!”黎玖面色铁青的拒绝,却被他狠狠的撞了了一下,他试图挣脱却被牢牢的圈住,只能无力的被一下一下的抵到敏感点,视线都在模糊摇晃,恍惚间竟然就承受不住的被操失禁了。
秦安柏将手指深入雌穴,拉出了裡面已经被浸湿了不少的内裤,花穴裡的淫液失去了阻挡,被内裤带得喷溅了出来,然后从有些合不拢的阴唇裡汩汩流出,有些顺著大腿内侧一路流到了足踝,有些则直接滴在了地上,罪魁祸首凑在他耳边粘粘糊糊的问:“舒服吗?”
令人羞耻的水声、被干得失禁和雌穴裡与失禁无异的液体流出感让黎玖脸上一片火辣,闭著眼睛根本不愿看这淫秽狂乱的一切。
秦安柏将人抵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掐住下颚逼迫他睁开眼睛,镜子裡的青年肌肤白皙,高大俊美,栗色的髮丝扫在他的颈边,神色间满是侵略的欲求与渴望,非常的性感,琥珀色的眸子透过镜子深深的映入黎玖的双眸:“看清楚,你是我的。”
黎玖此时的大脑难以处理太过複杂的感受,只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扫在自己耳边,他的舌头甚至都滑过他的耳廓。
“黎玖、黎玖……”他抱紧了面前的人,像是求而不得一样喃喃低语,“接受我,不要畏惧……”
秦安柏的精力旺盛得吓人,可能是因为平时工作忙,没什么时间去爬黎玖床的关係,这回逮到机会格外生猛,按著人翻来覆去的做到天都要亮。
好几次黎玖都受不住的拽著床单想要逃开,都被他拖回来狠狠的接著干,他如猛兽一般舔咬著到嘴的美味,那些蛊惑黎玖的言语像是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黎玖清醒时床帘虽然被拉得严严实实,但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快走到十二点了,秦安柏从后面抱著他,那玩意居然还塞在他有些胀痛的雌穴裡,插得牢牢的。
黎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他开始考虑自己平时是不是要适当的给秦安柏一点甜头,免得他老是在沉默中爆发,磨得人根本招架不住。
他推了推身后的人,对方似乎睡得很熟,他的手伸到背后撑著他的腹部,想要慢慢的将肉棒带出体外,肉棒摩擦著雌穴,无可避免的让那裡湿润起来,黎玖耳尖通红,只能用手捂住口中的低吟。
拉扯的过程中,那柄粗壮的凶器也变得越来越硕大热烫,好不容易仅剩一个龟头在裡头时,拦在他胸口的手臂骤然收紧,那複又生龙活虎的肉棒再次狠狠的破开肉壁,进入之深直接凿进了深处柔软的宫口,阴囊打在阴唇上发出清晰羞耻的声音。
再次得逞,被无力抵抗的雌穴紧紧咬住的秦安柏发出一声舒爽的低歎。
黎玖低叫一声,气得破口大駡:“秦安柏!你个畜生!滚出去!滚……唔!”
“就一会儿。”秦安柏半睡半醒,撒娇一般的柔声道,就像他当初对黎玖的语气,可是那会儿他可没这么不听话。
他从后面拉起他的一条腿,勾住腿弯,挺著腰尽兴的享受著,也没忘了抚慰黎玖的性器。
秦安柏没有折腾太久,用力的按著人,操得黎玖潮吹之后就也很快释放了。
高潮的馀韵过后,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微长的头髮,看到身边的人,习惯性帮他按了按被迫使用过度的酸软腰肢,按著按著他觉得好像不太对,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那么体贴的伺候黎玖了。
他的动作顿了顿,还是继续了,得到满足后他的心情很不错,况且对方似乎也无法对自己熟视无睹了。
黎玖懒得应付他,也懒得想太多,歇了一会儿就去洗澡了,往镜子前一站他的火气又噌噌噌的往上冒。
妈的这一身痕迹像被一群狗啃过一样,虽然当时没太觉得疼,但留下的有红有青的印子看上去活似性虐过后,还有很多清晰可见的牙印,秦安柏那会儿可真是把犬齿都嵌进去了。
他洗完出来以后,秦安柏也刚刚用完另一个浴室,穿著浴袍正拿毛巾擦著湿漉漉的头髮,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樑,阳光下那双漂亮的眼睛跟在发光的宝石一样,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甚至更加透亮了。
和黎玖记忆裡的那个样子一下子就重合了,他心下悸动了一瞬,装作不经意的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自顾自的打电话让司机过来。
黎玖的司机对于英俊多金的雇主时不时换个光鲜亮丽的明星作伴,还有男有女的混乱生活已经完全麻木了。他看了看后视镜一脸餍足的当红影星,和边上有些疲色的黎总一眼,得出了“这小子不简单,不仅让黎总回头吃草,还活跃了整晚榨干了金主”这个差得不多却也差得很多的结论。
黎玖今天是没必要再去公司了,他们回去后,一进门黄油就叫唤了两声扑到两人身边,让黎玖的心情稍稍回升,然后是楚辞不快的质问:“你们去哪了?”
“就以前那套别墅。”谁都看得出秦安柏得了不小的便宜,黎玖的脖子上甚至还印著个不浅的牙印,就算扣子扣到最上面,衣领也遮不住。
“去那做什么?”楚辞冷笑。
“你说呢?”秦安柏斜睨著他。
他们俩的气氛一触即发,离打起来也不太远了,李冉压制住心中的不满,迎到黎玖的身边笑道:“饿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两人的目光又同时落到李冉身上,好他妈一招釜底抽薪,顾左右而言他!
“装什么白莲花?”楚辞嘲讽道。
“都他妈闭嘴!”黎玖恼怒的呵斥道,他现在算是能体会到古代的君王对后宫嫔妃之间的勾心斗角、争宠献媚是有多不耐烦了。
三人同时噤声,神色各异的看著他,黎玖揉了揉眉心,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回了自己的主卧,“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三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落在那扇门上,都在心裡计较著什么时候、用什么藉口进去比较合适。
这时,门又被打开了一条道,黎玖的声音从裡头传来:“黄油,过来!”
黄油作为一隻边牧,真不愧为狗中智商担当,从刚才几个人气氛不对开始就一隻狗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无措不解的看著几个主人,甚至还有些畏惧。
此时被翻牌,他立刻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站起身,无视几个人快要把他凌迟的目光得意的摇著尾巴,轻快的一路小跑进了主卧,门嘭的一声再次合上。
楚辞和秦安柏又不约而同的瞪了李冉一眼,散了。
李冉:“……”
☆、21 楚美人遇潜规则
黎玖和李冉他爹共同投资的那部电影票房水涨船高,前期宣传行销到位,档期也合适,上映后反响还算不错,在浮躁的国内市场已经算是良心之作了,投资方赚得盆满钵满。
树大招风,自然会引来一些猛虎豺狼的瞩目,有点背景閒钱,想来圈裡牟取暴利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能约上黎玖谈投资的必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黎玖挂了手上的电话,笑意立刻从脸上褪去,将手机扔在一边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才打内线通知助理安排约见时间。
他入行这么多年,十有八九的工作都能游刃有馀,这剩下的十之一二恰巧就是这一部分。
这些背景不浅的二世祖或者是关係户非常难伺候,通常他和你谈钱就没有不挣的道理,根本不算是什么投资,就是通知你老子要来捞油水。可偏偏这样的人又得罪不得,黎玖虽算得上是年少有为的业界翘楚,但也不过是比一般人多点钱,和那种家裡有个什么“长”、什么“代表”的根本没有可比性。
本来要是他那婚约没给搅黄还有可能以后也步入其中,获得一席之地,可惜……
这点上李冉他爹李志宏就很得益了,李冉他妈家裡背景挺深,他们这一对堪称官商结合的典范,难得还感情和睦,从没听说过李志宏有什么花头。
李志宏这边不太好惹,矛头自然对在了黎玖的身上,想在黎玖嘴裡分块肉的自然是这其中的佼佼者,不然连他的面也不一定能见上。
黎玖考虑到对方的要求,沉思了片刻,又给了助理一个电话,让他把楚辞的时间空出来。
楚辞难得被黎玖翻牌,虽然知道是工作上的事,依旧心情还不错,然而刚刚上车就被告知是去见人,他的笑容立刻就挂不住了。
楚辞早就不是新人了,入行这么久,他很清楚“见人”、“见个客户”之类的说辞意味著什么。
他扭头看了看边上的黎玖,黎玖只是闭目养神,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让楚辞在失望之馀隐隐有些恼怒。
他安慰自己,黎玖不是个会用这种手段谋取利益的人,但是他又忍不住想:万一呢?
本来他与黎玖就处于一种胁迫的关係,他脑海中浮现出以往他们针锋相对的画面,虽然最近黎玖的态度略有缓和,不太拒绝求欢,也不太口出恶言,但是要说有多喜欢他们仨,按照黎玖的个性,那肯定也没有。
当初他们和睦相处的时候,黎玖都能说断就断,毫无情感,更何况现在。
如果黎玖只是把他当作一个谋求利益的工具,他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以往他也经常享受著别人求而不得的不安以及被追逐的快意,可是现在这种患得患失、惴惴不安落在自己身上,他才感受到了其中的煎熬。
他想质问黎玖到底把自己当作什么,可是他没有资格,也不敢。
车驶进了一家高档私人会所的车库,直到走出电梯,步入佈置高雅幽静的长廊时,楚辞才终于沉不住气的从后面拉住了黎玖的手肘。
低著头轻声问:“一定要去?”
黎玖有些疑惑,然后有些不太愉快的说:“来都来了,你还立什么牌坊?”
楚辞心都凉了,第一次在黎玖面前露出无措脆弱的神情,眼圈都有些泛红,看著黎玖一脸的满不在乎,心疼得就像是被剜掉了一块一样。
凭他如今的成就不会再轻易被潜规则左右,即使离开了黎玖,也可以在别处谋到不错的出路或者自立门户,可是黎玖的冷漠让他难以释怀。
他理智上其实清楚的明白,黎玖对他这么做无可厚非,但情感上却克制不住的感到伤痛与煎熬。
可即使是这样,他满脑子依旧是事后要怎么惩罚面前这个薄情寡义的英俊男人,而不是离开他,简直无可救药!
“哭什么?”黎玖惊讶的嗤笑,“你怎么跟要被破处似的?”
楚辞心中的伤痛压过了怒火,深深的看了黎玖一眼,深吸了口气,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很快平静了下来,再看向黎玖时已经面无表情,虽然比不上平时笑语妍妍的光彩,却足以见客了。
包厢裡坐了好几个人,中间一人高大健壮,面容硬朗,自打楚辞一进入,强烈如鹰隼般的锐利视线就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让楚辞非常的不快。
楚辞有些雌雄莫辨的外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和略长的头髮,以及长期淫浸在圈内的光鲜亮丽与身上沾染的音乐艺术气息,怎么看都很引人注目,确实很有让人神魂颠倒的资本。
黎玖客气的与桌上的其他中间人寒暄了几句,一笔带过了随从的楚辞,很快落座,与那位正主遥遥相对。
这人来头不小,前阵子刚从部队裡出来,想来玩两票,他有钱有权,但隔这么老远都能觉出一身的匪气。
“久闻黎总大名,王晨亦。”对方坐著淡淡的对黎玖点了点头,不可谓不倨傲。
但要论摆谱,黎玖也不遑多让,同样也微微颔首道:“王总。”
两个都放不下架子的男人之间气氛自然没多好,边上的中间人立刻陪著笑脸穿针引线,一番寒暄,无需赘述。
酒过三巡,黎玖完全摸清了这个王晨亦的心思,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一来无非就是捞一笔,没什么特别的;二来就是楚辞,行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要人财两得,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妈的,真当他黎玖是吃素的不成?
黎玖心裡冷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挂著得体的微笑,与对方互相恭维。
楚辞则一言不发,偶尔收到王晨亦的“关心”只是随口答两句,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边上几个中间人都在心裡腹诽他不识好歹,黎玖还偏偏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视而不见的。
到后半场,这帮子人已经开始把焦点转移到楚辞身上,开始试图灌酒了,楚辞以自己要保护嗓子为由,滴酒不沾,这在圈中几乎已经无人不晓了,在黎玖的默认下,那几个中间人倒是也没什么好说的。
在一次次的交锋中,黎玖对王晨亦承诺最近这部与李氏联合投资的电影的二期会让他参与,周围的人都赞黎总豪气大方,王晨亦没说什么,看不出好还是不好。
最后,黎玖言说还有公事,先行告辞,几个中间人觉得大致也已经谈妥了,象徵性的挽留了一下也就放行了。
他刚一站起身,楚辞也跟著要走,整桌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王晨亦眯著眼睛紧紧的盯著他,散发出的警告与胁迫不言而喻。
黎玖照样对楚辞的行为一言不发,处放任自流的默认态度,王晨亦不用发话,边上的人就开口道:“黎总有事先走,楚大明星就留下再喝几杯吧,人少多无趣。”
“我也有事。”楚辞不耐道,他一点都不想留这跟这帮子人耗,虽然凭自己的本事,一旦撕破脸对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这时间相当于喂狗,纯属浪费!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把黎玖按在床上狠狠的艸,要是他敢把自己送给那个姓王的傻逼……呵呵。
“您能有什么急事,比王总还重要?”这话说得就有些埋汰人了。
楚辞脸色一变,忍无可忍,刚要发作,黎玖却介面道:“不劳您费心,我们公司比较注重艺人的个人隐私。”
言下之意,他干啥,干你屁事。
桌上几个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他们多少都知道黎玖没干过这拉皮条的事,但这回把人都带来了,还以为是有戏。
王晨亦开口道:“黎总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黎玖不紧不慢的说,“人我也帮王总引荐了,至于投不投缘不是我能决定的,现在是法制社会,王总应该也没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放屁!谁能不知道圈裡的风气,但谁都不会捅破这张窗户纸,显得跌份。
王晨亦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皮笑肉不笑:“怎么会?那我最后敬楚辞一杯,给你们践行吧。”
他说完,边上的服务生就上了一杯五颜六色的酒,而他自己依旧拿起原来杯中的红酒,看著楚辞的目光仿佛是在一寸一寸的舔舐对方:“这是甜酒,不冲喉咙,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楚辞眯著眼睛,第一回正眼看他,那目光中带著与看似柔弱的外貌全然不符的不屑与厉色:“呵,多谢王总……”
黎玖猜到他接下来没好话,故意看了看表,打断道:“楚辞下个月还有演唱会,这杯我代他谢过王总了,王总不会为难我的摇钱树吧?”
这回护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还没等王晨亦回话,他就拿起那杯花红柳绿的酒遥遥敬了王晨亦,一仰头轻鬆的喝尽了,他的动作大方豪气却不显得粗鲁,并且把杯子倒过去示意一滴都没漏:“我干了,王总随意。”
旁人都被这发展弄懵了,但也不好说什么,王晨亦面色阴沉,却也忌惮一向颇有气势的黎玖。仅仅同桌一晚上,他就能觉出黎玖沉稳老辣,并不是个好糊弄的软柿子,要从他嘴裡撬东西没这么容易。
“这回宾主尽欢,正事谈了,人我也帮王总引荐了,希望下次再见就是在公司裡了。”黎玖英俊的面容看上去自信从容,笑眯眯的说完就潇洒的离开了。
王晨亦看著两人离去的背影,桌子底下的拳头捏得死紧,虎口都发疼。
“王总息怒,息怒,不就是个明星么,以后机会多得是。黎总也谈了投资的事,也算成……”
“放屁!”王晨亦骂道,注资这部电影的二期看似是块天大的馅饼,可除了黎玖,李氏也搀和在裡头,李志宏可没黎玖背景那么单纯,他岳丈家那底子不比任何人差,嘴裡能抠出多少东西难说得很。
这黎玖真他妈的一隻老狐狸!
☆、22 失身酒与沦陷
黎玖泰然自若的走进电梯,门刚一合上他就撑不住了,楚辞连忙支住他,才没有嘭的一声摔在电梯壁上。
这类五颜六色的酒,在酒吧裡俗称失身酒,味道很甜,没什么酒味,度数却比那些酒味重的酒都高出很多,估计王晨亦还加了什么料,几乎是一杯倒,多喝几杯酒差不多要酒精中毒了。
楚辞将黎玖紧紧的抱在怀裡,心跳大声的自己都听得见,忍不住将人按在边上,热切的咬上他的嘴唇,舔吮著口腔中残馀的酒味,那甜蜜的味道仿佛都一丝丝的渗入了他的心底,让他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唇齿分开后,楚辞面色微红,一双勾人的眼睛裡满是光芒的看著他:“我还以为……”
“什么?”黎玖晃了晃越来越昏沉的脑袋,勉强思考了一下,皱了皱眉说:“你以为我黎玖是什么人?”
他有自己的原则与考量,一旦在王晨亦这样的人面前露了怯,以后都会被吃得死死的,他向来不是个甘处弱势的人;在潜规则这种问题上也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显得太缺乏个人魅力,更不会出卖旗下的艺人,他经营的是娱乐公司,不是妓院。
楚辞原本很清楚这一点,可刚才那会儿他真是关心则乱,现在这种被袒护受到保护的感觉就跟从地狱回到天堂了差不多他一直知道黎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大胆果敢、稳重可靠、无所畏惧,几乎一切问题在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
这个人真的太好了,让他难以控制的违背自己的无数原则和习惯,去接近他、得到他,即使手段卑劣也在所不惜。
“黎玖……”楚辞声音极低,想起刚刚黎玖替他挡酒的豪气和袒护,他血液都要沸腾了,心疼又兴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紧盯著怀中的人,声音都有些微颤,“黎玖,我好爱你。”
黎玖有些神志不清,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不过楚辞觉得他即使是听见,也依然会视而不见,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回去的路上,楚辞一直紧紧的抱著黎玖,黎玖昏昏沉沉的被他粘著亲了好几下,不耐烦的扶著额头推他:“滚……远点……”
司机大哥麻木的看了一眼后视镜,这最近老在他们家被单曲迴圈的歌星正腻歪著他的雇主,笑得跟个狐狸精一样,还死都不撒手。
雇主这回还脚踏两条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可怜自己无知的老婆和女儿还是这两位的粉丝呢。
黎玖被楚辞半抱半扶著进了主卧后,衣服都顾不上脱就直接倒在床上,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黎玖是被一阵令人难耐的燥热叫醒的,他抬眼看了看电子钟,此时是凌晨两点,他不过只睡了三个小时罢了。
黎玖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了睡衣,楚辞一条胳膊横在他胸前,睡得正酣。
王晨亦不知道在酒裡还放了什么东西,此时他稍稍缓过酒劲,身上火烧火燎,刚刚被酒劲儿盖过的欲火完全腾升了上来,性器高高的翘起,身下的那个小穴已经快把内裤都打湿了。
妈的,这王晨亦可真他妈是个土匪!
黎玖满脸的红潮,呼吸急促的看了看边上的楚辞,他闭著眼睛的样子看上去没那么勾人,还挺纯真。
把这人弄醒再弄硬,太麻烦了,他等不了了。
黎玖腿一站到地上就几乎要软倒,雌穴裡的感觉太强烈,连腿根都微微发颤,甚至连后面都有些瘙痒难耐。
他艰难的凭著记忆拿出楚辞弄来的那根带浮点的按摩棒,撑著腿几步路走到了卫生间,背靠在门上慢慢的滑落到地上,他打开双腿,都没力气洗手和那玩意,随意的插了几根手指进去,那裡面已经完全湿透了,一有东西插进去就牢牢的咬住,又紧又热。
黎玖迷迷糊糊的想,难怪这几个兔崽子都这么喜欢,要是是别人,他也巴不得老插裡头。
抽出手指后,他直接就将粗壮的按摩棒抵在微微张开的阴唇上,热烫的阴唇立刻贪婪的咬住了冰凉硕大的龟头,主动的往裡面吃。
黎玖的手毫不留情的用力将那根按摩棒整个都捅了进去,冰凉硬挺的柱体一下子就完全破开了紧致柔软的内壁,顶到了底。
“啊……”黎玖低吟出声,突如其来的温度和长度让他感到刺激又舒爽,他夹紧了大腿,只想被肏得更深。
黎玖调整了一下姿势,斜靠著边上的洗手台,向前倾身,让花穴慢慢贴近地面,直到按摩棒露在外面的底座抵在了地板上,他动作不停依旧缓缓的向下压,按摩棒硬实的头部一点点的又开始向裡。
最后按摩棒连底部都完全被塞入了花穴,火热的外阴唇完全贴在了冰凉的地砖上,让黎玖感到非常舒服,而按摩棒已经抵到了子宫口,上面的一个浮点正磨在娇小的宫口处。
黎玖捂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浪叫,撸动著自己的性器,将睡袍的腰带抽了出来咬在了嘴裡,然后指尖滑到了下面用力的揉了几把阴唇,掐了一下阴蒂,却依旧无法感到满足,直接将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
剧烈的震动立刻将整个花穴都带动的痉挛了起来,极速的高频率震动将那个小小的浮点一次次的挤入宫口,爽得裡面不断流水。
黎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根本坐不住,只能用膝盖支著身子,微微抬起屁股,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要不是口中咬著腰带,早就淫叫得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了。
可是前穴被暂且满足了,后穴的空虚瘙痒却越发让人难以忍受,这药估计是针对后穴的,只是谁都没法想到黎玖还多了个部位,连黎玖自己也想不到,喝了那杯酒自己能变成这样,可是他现在也没法后悔,也没法想了,满脑子都是想挨肏!
他肩膀抵著地上的瓷砖,没空嫌髒了,一手抚慰著硬挺的阴茎,一手绕到后面,直接插入了后穴,那裡面居然已经有些湿了,他摸索著按在前列腺上,性器抖了抖却没法释放,这药的效力也忒强了!
他的睡袍已经衣不蔽体的散了一大半在地上,露出一身蜜色的肌肤和结实韧性的肌肉,敞著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高抬起屁股,露出两个骚穴,一个牢牢的吃著不断剧震的粗大假阳具,另一个则插著自己的手指,这骚货还嫌不尽兴的微微扭著光滑结实的后腰。
楚辞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乱的景象,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的伴侣非常的需要他,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
他儘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跪坐在地上,从背后将他抱到自己身上,黎玖浑身发热,体温偏高,一挨到楚辞冰凉滑腻的肌肤,立刻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简直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触到水一样的饥渴。
他主动的拉开楚辞的睡袍,尽可能的与他肌肤相亲,臂弯向后揽住楚辞的后颈,凑到他的耳边说:“肏我。”
楚辞硬热的欲望立刻抵在了他的屁股上,黎玖扶住了他粗长的性器主动的想要往后穴裡引,楚辞试探的顶了顶,发现后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却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直接这样进去他不能太好受。
“你这裡太紧了,还进不去。”楚辞贴在他耳边说,倒是也没有磨著他的欲望,他很清楚黎玖是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欲火中烧之馀又心疼又愧疚。
他转了个方向,将黎玖面对面的抱坐在自己身上,直接抽出了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还没等黎玖不满,硕大火热的性器就直接塞了进去,那玩意比按摩棒粗长不少,一下子又把刚刚已经适应的肉壁挤得满满的,黎玖呜咽了一声,腿直接就圈紧了他的腰,手臂环著楚辞的肩背,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那按摩棒离开了肉穴的包裹,震得楚辞差点握不住,只能调低了档位,用头部试探的抵进柔软的后穴,一边观察黎玖的反应一边慢慢的往裡。
要命的是,整个过程黎玖都牢牢的贴在他身上,对著肩颈又舔又咬,还会轻咬他的耳廓,掐著他的后颈,难耐的收缩著前穴催促。黎玖经历过的性事未必比他少,对于挑逗人欲望的技巧得心应手,楚辞的肉棒埋在紧致热情的雌穴中险些就要把持不住,忍得很辛苦。
终于把按摩棒推到底之后,他立刻开大了档位,身上作乱的人才有些满足的软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颇为满足的舔著他。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要是平日裡他早就有些受不住了,可此时在药性的驱使下他也仅仅是感觉到了暂时的纾缓,很快他就又开始不满,不要命的压著腿根,让体内粗长巨大的肉棒头部蹭在不断流水的娇小宫口上。
他坐在男人身上抚慰著自己的性器,挤压著身体裡的肉棒,用那个脆弱的地方磨著粗大的龟头,有些沉醉的看著身下面容豔丽性感的人,低喃:“肏我,肏进来……”
“肏哪裡?”
“那裡。”黎玖已经完全被欲火衝昏头脑,手甚至都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按揉对方压在自己阴唇上的阴囊,“子宫,肏进子宫裡……”
“你自找的!”难得想要温柔的楚辞根本难以把持,气急败坏的咬上他的唇,双臂从背后勾住了他的肩使劲往下压,肉刃挤开了宫口直接向裡面捅,将他整个人牢牢的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啊!唔……”黎玖的惊叫被他尽数吞入口中,那个脆弱的地方又酸又痒,终于被狠狠的捅入,溢出一大股的淫水被肉棒堵在花穴裡。
楚辞将人压在牆壁与自己的中间,扶著腿弯狠命的操弄柔软的花穴和脆弱的宫口,黎玖难耐的抓住了他的肩背和几缕长髮,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尽情的享受著。
他的动作粗鲁,横衝直撞的不断顶到后穴剧震的按摩棒,换做平时黎玖早就又踢又挣,对他非打即骂了,但此时他受药性的控制依旧牢牢的夹住对方的腰肢,淫乱的扭腰迎合对方的进攻。
楚辞没忍太久,干了他半个小时就释放了,黎玖也被抚慰著出了次精。
自从上次对著镜子玩得太过分,让黎玖心生不满后收穫了一段冷淡期,他每次爬床都小心翼翼的把握分寸,此时终于可以放肆的亵玩伴侣,尽情的释放欲望,让他说不出的畅快。
☆、23 你们懂的……
“好烫,裡面好酸……”黎玖低沉含糊的声音勾得楚辞几乎想要把人拆吃入腹,根本撒不开手,黎玖也同样揽紧了面前的人,不断的抚摸对方光洁白皙如玉的肌肤,楚辞知道他这个撩人的反应就是药性还没过。
他抱住了人,让对方完全缠在自己身上,打开卫生间的门回到主卧,随著步伐的颠簸,释放后的性器在雌穴裡越来越硬,一下一下的顶著裡面,干得黎玖根本直不起腰,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夹紧了腿惊叫。
楚辞把人压到床上,肉棒因为动作的关係抽出少许,翻出恋恋不捨的豔红媚肉,很快又被全肏了进去,牢牢堵住。
“嗯……”黎玖舒服的哼了声,脑袋抵在床单上,难耐的摸著对方的阴囊和自己的性器,显然一副饥渴的样子。
“你这样不行。”楚辞看了看他反常的淫乱表现,抽出了性器直接下了床,黎玖感觉到体内硬物的离开,挥手想要拉住他,却抓了个空。
忿忿的瞪了一眼楚辞,又腿软得站不起来,只好自己用手指填补空缺,操干空虚的雌穴,但是吃过硕大肉棒的那裡已经被操开了,根本无法满足,他只好将后穴的按摩棒拉出一半然后狠狠的捅入,操干后穴转移注意力。
楚辞拿著一个玻璃瓶回到他边上的时候,黎玖自己已经玩得挺爽,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慵懒又诱惑,他已经完全化为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楚辞咽了口口水,挺著狰狞的肉棒,支在他上方。黎玖故意对著他敞开修长结实的双腿,自己指奸著雌穴,翻出豔色的内阴唇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双手指尖扒开那道平时紧紧闭合,此时却发红流水有些合不上的小缝,露出裡面被干得红豔的软肉和被他自己玩得有些肿大的阴蒂,楚辞的视线根本无法离开,甚至还能看到裡面柔软的不断收缩的内壁,那一整片包括大腿内侧都湿得一塌糊涂,混合著透明水亮的淫水和白浊色的雄精。
黎玖自己拉开自己的骚穴,展露给边上的雄性,声音暗沉磁性,仿佛魔鬼般诱惑:“干不干?”
楚辞完全看傻了,虽然知道是药物作用,可这货骚起来可真是没边了!
他鼻尖一热,一滴鲜红的液体瞬间就落在了黎玖的下腹上,黎玖脑袋侧过去蹭在洁白的床单上,黑髮贴在脸上,斜挑著眼尾笑著看他:“不干算了。”
楚辞红著脸,立刻抽出餐巾纸堵住鼻血,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一会儿别哭著求饶!”
他从他拿来的那个玻璃瓶裡取出了个跟头发似的的东西,颇有耐心的擦淨。黎玖看著那个像是个长了头髮的发圈一样的玩意,不知道是什么,凭他现在混沌的大脑也猜不出。
楚辞将那玩意套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扶著他的腿,将肉刃抵在黎玖的花穴上:“想被干吗?”
“想。”黎玖毫不掩饰,双手的手指掰开花穴两边的外阴唇,软肉一张一翕的咬住了男人的龟头。
黎玖从来没有过这么淫荡露骨的诱惑人,楚辞喘著粗气几乎要把持不住:“现在是谁在艸你?”
“……”
“是谁?”
“你……楚辞。”
楚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再吊他胃口,按著他的腿根,慢慢的把肉刃一寸寸的抵了进去,此时,那上面套著的带著软毛的玩意就开始发挥出要命的作用了。
那玩意跟著一起进了黎玖的身体,那些毛髮柔软却坚韧,搔刮在脆弱的内壁上,碾过身体裡所有的地方,深入其中,骚得裡面痒得不行,黎玖立刻就缠住了身上人的腰肢,希望肉棒更深入,磨过那些地方来止痒。
“唔什么……不……”可是那些毛髮也随之越来越深入,即使被药性所俘获,黎玖也根本承受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控制不住的落下生理泪水,腿却紧紧的缠住对方,也不知道是想让对方出去还是进来。
“羊眼圈。”楚辞慢慢的磨到了底,那些软毛抵在了宫口上,楚辞抱紧了身下的人,“听说过么?”
黎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楚辞恶意的磨了磨花穴深处的宫口,立刻引来了身下人的挣扎:“唔不!出去出去!”
楚辞压住他的腿根,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惊叫将肉棒抽出到羊眼圈上的毛髮磨到穴口再重重的艸到最深处。
黎玖根本无力招架,被软毛一次次的搔刮著娇弱的穴道,又痒又麻,磨在宫口上,又酸又疼。黎玖的后颈和肩用力的抵在床上,胸口挺起,被楚辞掐著腰按在最合适深入的位置,每一下都狠狠的被一干到底,却克制不住的想要被磨的更重更深!
刺激感强烈到连后穴的按摩棒的震动都似乎微不足道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近乎痛苦的快感逼疯了,眼睛裡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克制不住声音的惊叫,花穴不断的痉挛潮吹,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抽插间带出的阴精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扭动著身体想要躲避,却完全被压制著狠狠的操入,只能挥动双手抓住楚辞的长髮,楚辞直接抓住他的双手手腕抵在他耳边。
“不!啊啊!好痒……不要!不要再……嗯!”黎玖说不上来是想让那玩意肏进来解痒还是拔出去,免去折磨。
“叫老公,老公让你舒服。”楚辞放慢了速度,摇晃著肉棒摩擦著花穴深处。
“嗯……老公,好痒……”黎玖完全失去了理智,夹紧了他的腰不知所措,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泪水不断的溢出,只能下意识的求饶,挣扎踢动,“老公不要操了呜……拿掉、拿掉啊啊!”
“好乖。”楚辞当然吃得很爽快,欲火更胜,却觉得折腾得差不多了,捏住他的阴蒂微微向外又猛的鬆手,探进去按揉了两下。
黎玖闷哼了一声,被他激得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淋在体内的肉棒上,激得那玩意又胀大了几分,牢牢的堵住了裡面的液体。阴茎断断续续的流出了几股精液,他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生理泪水流了满脸,根本止不住,眼神空茫,腿根还在微微的颤抖。
楚辞抽出性器,粗大的阴茎从裡面出来的时候,那圈软毛又慢慢的磨过雌穴裡所有的地方,引得黎玖呜咽著轻颤推拒:“啊……老公,不要了……”
楚辞取下那磨人的玩意,抱著他重新进入,他忍著欲望,那玩意胀得比平时更大,和后穴那假阳具一起撑的黎玖感觉快被干破了。
好在他动作温柔,直到黎玖从灭顶的高潮中回神才又开始骚动起来,一边缓缓抽动一边吻他。
“舒服点了吗?”
楚辞虽欲火正盛却心中酸涩,黎玖要不是为了事业不想得罪人,也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原则出卖他,根本不会遭这份罪,这个人一直如此固执己见,无论什么事都自己扛著,孤独而又强硬,时间太久已经成为了一种令他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
他强烈渴望自己也能成为让黎玖依靠的存在,而不仅仅是回护的物件虽然刚刚的疯狂依旧让黎玖心有馀悸,但是他无法否认,被强制性的连续发洩之后,那裡的感觉确实没有那么磨人了,药性下去了不少,起码不再是饥渴得找根棍子就想往裡捅的程度了。
他支起身子半坐在楚辞身上,伸手把后穴的按摩棒调到低档,回吻住楚辞,第一次觉得这货还有那么点用处,两人这么缠绵著纠缠了一会儿,似乎他们真是一对恩爱的恋人,但很快这对楚辞而言来之不易的美好气氛就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
秦安柏倚著门看著他们,眼底泛青,他显然累了一天了,入睡后没多久又被吵醒,睡眼惺忪,髮丝凌乱:“你们好吵。”
“关门,滚蛋!”楚辞显然不愿意分享嘴边的猎物,任何人都不喜欢和别人共用自己的伴侣。
“不要。”秦安柏走近后膝盖直接支在了床上,侵略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喂!”黎玖不满被打扰,“下去!”
“他一个人能满足你吗?”秦安柏看著他后穴裡的按摩棒嘲讽道,他摸到黎玖的胸口,发现他的体温有点过高了,平时黎玖也不太喜欢同时被玩两个小穴,秦安柏生气的瞪著楚辞,“谁让你给他下药的?!”
“我没有。”提到这个楚辞就有些愧疚,要不是因为他,黎玖也不用遭这份罪,“是今天应酬的时候。”
“恐怕对方想要的是你吧?”秦安柏不满的看著楚辞说,“你乖乖献身不就行了?”
楚辞抿紧了唇,怒视著秦安柏,有些无话可说。
“吵个屁!”黎玖不耐烦的打断他俩,他体内药性还没全消,刚刚这么激烈的发洩过后,身体依旧有些发热,性器又开始微微硬挺,他雌穴收缩了一下,吸得楚辞闷哼一声,面色发红。
黎玖伸手直接揽住了楚辞的脖颈,火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还做不做了?”
楚辞焉有拒绝的道理,立刻抱紧了人接著动作了起来。
秦安柏不甘寂寞,摸到了黎玖的后穴,直接抽出了按摩棒,黎玖平时虽然和他们都玩过,但不喜欢同时应对他们,刚要拒绝,秦安柏却直接掰开他的后穴,将硬热的性器一干到底。
“啊!”那玩意比按摩棒大多了,中间那层肉膜都好像快要被捅破了,让他根本无法招架。
楚辞虽然面色不虞,却没再多说什么,他们私底下似乎也在很多问题上达成了一定程度的统一,黎玖无暇细想,就被再次捲入了情欲的狂潮。
秦安柏从后面抱住他,按揉著他的胸口和腰腹的肌肉,两个男人多少存了点一较高下的念头,都不甘示弱的用力折腾著中间的人。
黎玖在中间被折磨得非常煎熬,又爽又有些受不住,断断续续的骂道:“你、你们两个畜生……啊!慢、慢点!”
秦安柏捏住他的下颚转过来,唇舌与他深深的纠缠在一起,堵住他的怒駡。
下麵弱软的两个小洞被两根不知疲惫的肉棒深深的操干到最深处,隔著薄薄的一层肉膜毫不留情的挤压著对方,让黎玖有种下麵都要被操烂的错觉,隐隐畏惧,却无可奈何。
他们精力旺盛的做到快天亮,黎玖身上的药性早就完全过了,一个劲儿的挣扎推拒,却完全没办法摆脱,不是被按在男人胸膛上挨肏就是从背后被圈住接著肏,到后面叫得都没声了,只能被夹在两人中间堵著身下那两张贪婪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