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到底是天真单纯没心眼,还是蠢笨痴愚又白目?他已经说得很明白,对她没有兴趣,她为什么可以这样不屈不挠的纠缠他?而且连他的父母都希望他能娶她!为了自己往后的幸福着想,他决定先和白目女同住一个屋檐下,再狠狠的使唤她、嫌弃她、打击她!没想到白目女对当女佣一点都不排斥,还准备了一套又一套的情趣用品,每天都上演不同的挑逗戏码!他一边唾弃她近乎低能的家事能力,却也抵挡不了她源源不绝的性感魅力……
楔 子
第一届家事管理员培训班终于结业。
班主任望着坐在教室内等着领结业证书的学员们,心头涌上—阵感动。
这是她亲手所带,也是第一班结业学员,感觉格外不同。
将手上的结业证书在桌上整理好,她清了清喉咙,刻意忽略角落的四个年轻女孩,脸带欣慰微笑的对着其他妈妈道:“很高兴大家顺利完成训练课程,在今天结业——”
教室角落突然进出一声大哭,“哇”声震天,震惊了众学员,也震绿了班主任的脸色,震掉嘴角的微笑。
班主任不用眼神搜寻,就知道是谁这么的“感动”!
“白荷,你让我讲完再哭好吗?”
坐在第一排最后面,哭得梨花带雨,名叫白荷的年轻女孩泪眼汪汪的对班主任点点头。
班主任手指略提嘴角,让微笑回复。
“不过,今天的结业只是代表课程的结束,未来——”
“乓当”声响再次打断班主任感人热泪的演讲。
班主任额角冒着青筋,对着第一排最后一桌,坐在仍纷然落泪白荷边的女孩,捺着性子问道:“裘桔,你又掉什么东西了?”
“班主任好厉害,看都没看就知道我的东西掉了!”裘桔边弯腰捡掉落的铅笔盒,边鼓掌,于是铅笔盒又再掉落一次。
废话!她跟她们相处了一百二十个小时,每个人的个性她都摸得一清二楚;而会在重要场合出问题的,就只有她!
“请你选好是要先拍手还是捡铅笔盒好吗?”班主任按着额角,预防爆血管。
“好。”裘桔立刻直起身来很用力的拍了几下手,再弯腰捡铅笔盒。
这女孩永远搞不清楚重点顺序!班主任觉得她的头好痛。
班主任再次清清喉咙,“未来,各位同学会经由协会介绍到清洁公司、人力派遣等公司服务——”
“主任!”第一排倒数第二桌,一名外型天真可爱的女孩用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冷淡口吻问道:“请问你帮我找到工作了吗?”
“莫琍,在结业之后,协会就会有安排——”
“为什么在授课的时候不安排,要等到结业才安排?我又不会上课上到一半就落跑。协会的效率未免太差了吧?”
谁知道你不会落跑啊?班主任真想朝她大吼。
一天到晚跷课,想到就来,不爽就不来上课,她能顺利结业还真是个奇迹。
“协会有协会的流程,一切都要按照程序来……”
“这种不合时宜的流程我认为应该要废除。毕竟学员的时间……干嘛?”莫琍往下看着轻拉他衣角的第四个年轻学员一一罗蓝。
罗蓝摇摇头,“让班主任讲完。”
“我有疑问,当然要现场发问,这攸关我的权益。”
“可是你影响到其他学员的时间了。”
“难道这间教室除了我以外,没有人关心她们的权益吗?”
“当然关心。”罗蓝的语调平平稳稳的。
“关心那怎么不问?都是我在问,好像我很恶质似的!”莫琍对其他学员喊着,“你们都该感谢我,只有我在替你们出声,不然就算协会拿了钱却压榨我们,你们也只能当乌龟!”
“协会不会这样。”
罗蓝的语调还是平稳,然而,旁边的学员已经有往另外一边进去的趋势。
“你是协会派来的间谍吗?不然干嘛一直帮他们说话?”
坐在后面的两个女孩已经将椅子移到门口了。
“我不是。”罗蓝很坚定的摇头。
其他妈妈学员纷纷跳到班主任旁边寻求庇护。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是?间谍会在脸上写不是的吗?”
“我就说我不是!”罗蓝突然站起来狠推了莫琍一把。
莫琍立刻整个人摔跌在地上。
“你再废话一句试试看!”罗蓝突然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小刀,舌头在刀尖上舔了下,“再说啊!”
“我没问题了。”莫琍扶正椅子,乖乖坐回位子。
罗蓝见状,将刀子收回靴中,正襟危坐面对班主任。
“主任,你可以继续演讲了。”
“喔……好……”班主任连忙将躲在她身后的妈妈们赶回位置。
看大伙噤若寒蝉的模样,罗蓝弯出让众人不寒而粟的微笑。
“不用担心啊,我不当太妹很久了。”
可是那狠劲还在啊!大伙害怕的想。
“她也不当太妹很久了。”罗蓝拍拍身旁的莫琍。
大伙嘴角抽搐的微笑点头。
这四个问题儿童……班主任庆幸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她们了。
想她这一百二十个小时里,不是被连壁虎死掉都要哭个老半天的白荷烦死,就是被一天到晚火烧厨房、弄断扫把的裘桔气死,要不就是被三不五时对她出言不逊的莫琍整死,还有那平常安静得像空气、脾气一爆发就像厉鬼的罗蓝吓死。
呜呜……其实她最感动的不是她亲手带过第一届,而是终于可以解、脱、了 。
第一章
“小桔儿……等等我呀……小桔儿……”
“来追我呀……禹崴哥……呵呵呵……”
碧蓝海水,洁白沙滩,一轮骄阳挂在蓝天顶,投射炽热光芒。一男一女在沙滩上奔跑。
男的个高腿长,面容英俊,一双奕奕有神的黑眸比顶上艳阳还耀眼。
女的娇小纤秀,圆润的脸蛋、又圆又大的汪汪美眸,小巧鼻梁配上弧度美好的小嘴儿,甜美可爱。
“禹崴哥跑得好慢喔!”
裘桔弯腰汲水,朝关禹崴的方向泼去。
“我是让你!”
关禹崴加快脚步服快就追上裘桔。
他猛地从背后抱住裘桔,措不及防的裘桔重心不稳,与关禹崴双双跌在柔软沙滩上。
“抓到你罗!”长指轻点裘桔可爱的小鼻。
“讨厌!”裘桔嘟着嘴,模样煞是可爱。
“小桔儿……”
关禹崴望着她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蒙,性感的双唇喃喃念着她的名。
“禹崴哥……”
关禹崴的俊脸慢慢俯下,裘桔缓缓闭上眼,等待他柔软的双唇碰到她的那一刻……
裘妈妈站在床缘,看着女儿抱着枕头,嘟着嘴,一脸发花痴的傻样,细眉单挑,深吸了口气,以如雷般音量大吼——
“裘桔,起床了!”
足以吓坏小朋友的狮子吼并未将裘桔吵醒。
她伸出舌头舔唇,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说着梦话。
“禹崴哥……,来嘛……嗯……”
这丫头……
受不了的裘妈妈猛猛抽走卷在裘桔身上的暖被,裘桔跟着暖被翻滚,摔下了地,额头“砰”地瞬间肿了个大包。
“海啸啊晦啸……”袭桔惊惶张眼,两手在空中乱挥乱喊。
“海你个头啦!”裘妈妈赏了裘桔一个暴栗,“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已经十点了!”
这一打,总算将裘桔打醒了。
她张开仍迷糊的眼,诧异的问裘妈妈,“妈?你怎么来了?”
还在说梦话?
裘妈妈再赏她后脑勺一个锅贴。
“来个头啦!你以为这是哪里?”
“海边……”裘桔霍地瞪大眼,“我的房间?”
触目所及,粉红色的窗帘配上粉红色的床单、粉红色的地垫、粉红色的拖鞋、白色的梳妆台、白色的衣柜、白色的门……再加上一堆MELODY娃娃的可爱饰品,这里的确是她的梦幻房间没错。
“那禹崴哥呢?”
“禹崴在他家等着我们过去!”裘妈妈没好气的说。
“喔……对喔!”
裘信终于真正、完全的自梦中清醒了。
什么海边奔跑,什么海滩拥吻,统统都是作梦啦。
“唉……”她重叹了口气,你晚五分钟叫醒我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吻到禹崴哥了。”
裘妈妈翻了翻白眼,不理会白痴女儿。
“快去刷牙洗脸,二十分钟后出发。”
才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不够啦!”裘桔哇哇乱叫,“人家还要洗头洗澡、要化妆打扮,还要上卷子、换衣服……”
“你只剩十九分二十秒。”裘妈妈冷淡的说。
怎么妈妈看着表斜睨着她的模样跟某个人好像喔……
“如果是禹崴一定会这样说。”裘妈妈将女儿推进浴室,“禹崴讨厌人迟到喔,你还不快点!”
“好!”
一听到关禹崴讨厌人迟到,裘桔立刻关门,以最快的速度梳洗。
谁都拿她宝贝女儿没辙,除了关禹崴。裘妈妈摇摇头。
裘桔喜欢关禹崴,喜欢到连作梦都在跟他谈恋爱,可是关禹崴……
唉,只怕月下老人忘了绑线在两人的指头上。就算两家父母极力扮演月下老人一职,凡人还是比不过神明保佑啊……
二十年前,关家两老经营生意失败,落魄潦倒,几乎流浪街头,是重情重义的裘爸好心出手帮忙,为关家人觅得新的落脚处,还借了关父一笔钱东山再起。
关父为了感谢裘爸的真情相助,在他的生意重露曙光、逐渐上轨道时,恳请裘爸给他一个报恩的机会,等裘桔长大后,让她嫁给他的独子关禹崴,让关家人照顾她一辈子。
当时的裘桔,呆呆憨憨的很可爱,只是反应有点慢。都三岁了还不太会讲话,教导她最简单的注音跟算数,也都要教好久才能记得住。
裘家父母一直很担心宝贝女儿其实是个智障,也早有心理准备要照顾女儿到老,只是不知当他们百年之后,女儿要靠谁照顾。
因为这样的缘由,关爸为了让恩人放心,提出让裘桔嫁给关禹崴的联烟要求。
裘爸听了关父的话,立刻摇头拒绝。
关禹崴是个聪明的孩子,八岁的他在校成绩优异,每学期都拿第一,书法、画画。演讲样样行,还是模范生一名,这样优秀的孩子,他怎么忍心破坏他的未来!
关父并没有因为裘爸的拒绝而放弃。
如果不是裘爸的大力帮忙,别说关禹崴有什么美好的未来了,恐怕他们一家三人早就跳楼自杀了。不过是照顾恩人的女儿,他还嫌不够呢!
还好裘桔年纪渐长后,讲话变得较为流利,言行举止也很正常,虽然脑袋不灵光了点、笨了点、呆了点,做事总找不到诀窍,但至少她是个健康开朗的孩子,裘爸这才答应关爸的报恩提议。
这桩婚事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孩子的意见。
裘桔打小就喜欢关禹崴,只要一看到他就跟着他团团转,不管他去哪都要跟,比三秒胶还要黏人。
所以裘桔喜欢关禹崴这点毋庸置疑。可是关禹崴呢?
关禹崴讨厌死裘桔了。
他最讨厌笨蛋,偏偏裘桔就是个笨蛋!
他讨厌只有外表没有大脑的蠢人,偏偏裘桔就是个脑袋装空气的呆子。
他讨厌爱撒娇、爱黏人的臭女孩,偏偏裘桔最爱用她娇滴滴的嗓音,不断的喊着:“禹崴哥,等我……禹崴哥……”
恶心死了!
而且他只要不理她,她就坐在地上大哭耍无赖,其他的玩伴常抓着这一点笑他,让他觉得颜面无光。
她的缺点随便数数就一大箩筐,优点呢,很抱歉,除了她那张甜美可爱像水蜜桃的优良皮相可以骗骗跟她一样没大脑的男生外,他找不到半项优点!
二十年前,关禹崴不喜欢裘桔,而二十年后……
在关家偌大的饭厅里,八卦桌分坐着关裘两家人。
关父与裘父义愤填膺的讨论着选举乱象,关母与裘母热络的讨论百货公司周年大庆,关禹崴闷声不吭的扒饭,裘桔则叨叨絮絮的说着昨天偶像剧的内容。
关禹崴讨厌死两家的聚会了,偏每两个星期就要来上一次,而且不管他提出什么样的理由,都不准不回家报到。
还好他现在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可以要求管理员不准让任何一个女人上他的房子,要不然,他可能每天都会让自动上门的裘桔给烦死。
“……那个女主角假装失忆,男主角就想尽一切方法要让她恢复记忆,无所不用其极的让他们相遇的过程再次呈现,好浪漫喔……”裘桔陶醉在昨日偶像剧的浪漫氛围里,久久不能自已。
关禹崴的耳朵装有裘桔雷达感应器,只要她一开口讲话,就会自动关上,对她说的话充耳不闻,没听进去半个字。
想到他将来可能要娶这个笨女孩,跟她生活一辈子,他就希望现在吞下的这口饭可以将他噎死,别去面对残酷的未来。
他好歹是个精明的会计师,像这种不利己的婚姻坟墓他怎么可能跳人!
“我看禹崴也老大不小了,小桔也都二十有三了,找时间把他们的婚事办一办吧!”关父突道。
四位家长纷纷将关爱的眼神投注在小俩口身上。
听到关父的发言,裘桔俏脸立刻通红,羞得低下头去。
将耳朵关上、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关禹崴,完全没注意到父亲说了什么。
“禹崴。”坐在他旁边的关母点点他的手臂,“我看就年底好了,天气比较凉爽,新娘子会比较舒适。”
“年底要干嘛?”关禹崴不解的问。
“让你裘桔结婚啊。”
“什——唔……”
上天果然听到他的祈求了,他嘴巴含着的一口饭当真塞入他的咽喉,闷住气管,准备送他回天庭。
“禹崴哥?”裘桔大惊失色,“你怎么了?”
蠢蛋!谁都可以看出来他噎到了好吗?
“他噎到了!关母紧张大喊。“快拍他的背!”
不!噎到不是这样处置的咽不能呼吸而脸色涨红的关禹崴无声大喊。
“我来拍!”
裘桔当仁不让,举起手来猛打。
救命!他不算没噎死,也会内伤而亡。
裘桔人小归小,力气却是大得可以,据说她可以举起眼前的大理石制八卦桌,具有出国比赛举重的国手资格。
“这样不行,他吐不出来。”裘妈挥手阻止,“我上次在新闻有看到噎到不是这么处置。”
感谢天,总算有个有知识的人了。关禹崴暗暗感谢上天垂怜。
L要打前胸。”裘妈说。
喔……我苦。他真的准备回苏州卖鸭蛋了。
“真的吗?”裘桔扬起手来,眼看着就要一掌打破他的肺。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关禹崴喉中的那口饭竟然被吐出来了。
“吐出来了!”裘桔开心的喊,“禹崴哥,你没事了喔?”
他就算没事也被她打得有事!关禹崴狠狠的瞪她一眼。
“禹崴吐出来了,那表示打后背才是对的。”关母说。
“是这样吗?”裘母还是甚感怀疑,“我记得是打前胸啊。”
“你们说的都是错的!”险些丢掉小命的关禹崴恼怒站起。“你过来让我做示范!”
裘桔傻傻的;
“转过身去!”不要让他看到她—脸痴呆的模样!
关禹崴自裘桔背后抱住她,一手握拳,另一手握住拳头,快速向上推压裘桔的上腹部。
“这叫哈姆立克急救法!”关禹崴边示范边说明,“让横隔膜突然向上,挤压肺部,将异物吐出。”
“喔……”四个大人不约而同的点头,眸中纷纷闪着赞赏的光芒。“不愧是禹崴,懂得真多。”
生平第一次被关禹崴“抱”在怀里的裘桔一点都感觉不到腹部被挤压的痛苦。
她的心脏像小鹿乱撞怦怦跳,全身血液都凝聚到小脸蛋上去,她的背敏感的感觉到关禹崴起伏的胸肌,平坦的腹肌……
还有他自后方抱着她时,粗壮的手臂不经意的摩擦她的胸侧……
啊……好害羞喔……
如果禹崴哥抱一抱突然兽性大发怎么办?他不会把她转过去亲吻她的嘴?
想到昨晚梦里的情景,裘桔脸儿更红了,满心期待关禹崴感念她救了他的命不惜以身相许……
“就是这样,都懂了吗?”
关禹崴毫不怜香惜玉的松开被利用完毕的裘桔。
还沉浸在浪漫幻想的裘桔毫无防备的摔坐在地上,跌疼了屁股。
“都懂了!”四名大人纷纷鼓掌。
关禹崴这才满意的回座。被遗忘在地上,梦想破灭的裘桔嘟着嘴,抚着摔疼的臀,没好气的回座扒饭。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关母的记忆好得很,刚才一个噎到的小插曲,并不会让她忘了要将小俩口凑成堆的大事。“这礼拜我找那个黄大师帮他们合八字。”
“好啊!”其他三位家长纷表赞同。
“我不要!”关禹崴重重放下碗筷。
“不要什么?”关母纳闷的问。
“我不要跟裘桔结婚!”别傻了,谁要娶什么都不会的裘信来当包袱!
闻言,裘桔立刻脸色发白,裘家两老则一脸尴尬。
“为什么不要?”关父神情凝重的问。
“就是啊,小桔儿有什么不好?”关母气道。
“他有什么好?”关禹崴反问。
“小桔儿很可爱。”关父说。
那甜美的圆脸蛋,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比洋娃娃还漂亮。
“还有呢?”
可爱?他只要去百货公司绕一圈,就可以找到一把可爱的女生!
“她力气很大。”关母想了五秒钟才说。
对,力气大,大到刚才差点打死他!
“还有呢?”关禹崴没好气的问。
这问题再次难倒两老十秒钟。
“想不出来了吧!”关禹崴哼了声,“她既然没什么优点,我何必娶她?如果是为了报恩的话,我可以每个月送两万块给她,但结婚,门儿都没有。”
关禹崴这次是铁了心摊牌了。
裘桔的爸妈尴尬得无地自容,起身想离去。
“我看这婚事还是先……先缓缓吧。”裘爸难为情道:“毕竟两个人没有恋爱的基础就要结婚,也难怪禹崴会反弹……”
“我懂了!”裘爸的话点醒了关母。“就是没有恋爱基础,禹崴才会反对结婚。而我们说不出小桔儿更多的优点,是因为相处时间太短。”
关母露出奸诈的笑,“所以现在首当其冲的重点就是,让他们两个先同居培养感情。”
同居?关禹崴诧异的瞪着竟然会做出这种烂决定的天兵老妈。
“让他们同居培养感情?”家长们安静的思考可行性。
要跟禹崴哥同居?裘桔惨白的脸色总算恢复了点红润。
她跟禹崴哥的确没什么机会相处,除了两家聚会时坐在一块,偶尔聊聊天外,他们没有约过会,没有私下见过面,所以禹崴哥才会对她一无所知。
其实,她是个有很多优点的女孩喔,只要相处久了,相信禹崴哥就会发现了。
“好,我要跟禹崴哥同居!”裘桔开心的举手赞成。
这有你说话的余地吗?关禹崴赏裘桔一个白眼。
“我也赞成让他们培养感情。”关父附议。
“他们两个好就好了。”
刚才被拒绝,裘桔的爸妈态度变得保守许多。
“你们……”气得牙痒痒的关禹崴瞪着全部投赞成票的家长们,想到自己的势单力孤,他就不爽到极点。“好,同居,期限三个月,如果我没法喜欢上她,这婚事就免谈!”
家长们低声讨论了会。
“我觉得三个月太短了。”关母说:“至少要半年的相处才能做论断。”
盯着一心想将他往坟墓踹的没良心母亲,关禹崴气闷妥协。。
半年?哼吓用三个月,他就会让裘桔乖乖的、自动自发的滚出他家大门,拉着父母裤管说不嫁他了!
第二章
隔天,也就是星期日,裘桔带着众家长的祝福,拖着两个大行李袋,浩浩荡荡的搬进关禹崴位于经国绿园道旁的房子。
明明只有一个人住,关禹崴却买了实坪五十五坪的大房子。
他将房子依需求隔了数间房间一一招待客人的客厅,打电动与看DVD的娱乐间, 沉思与阅读的书房休息的主卧,供给客人使用的客房,煮食的厨房,吃饭的餐厅,晾晒衣服的后阳台,可以观赏星星、喝茶聊天的前阳台每一间房间都有它的作用,每一间门上都有特别订制的琉璃门牌。就像他身为会计师的一丝不苟,他的生活也是井然有序。
现在,他井然有序的生活即将被颠覆!
关禹崴冷眼望着一脸兴奋的裘桔!
她身后那两大袋行李好像打算在他这住上一辈于似的!
想都别想!关禹崴在心中冷哼。
第一次来到关禹崴的住所,裘桔好奇的四处张望。
关禹崴的屋内装潢简单大方,咖啡与米白色搭配,没有多余的装饰品,只有他最爱的琉璃是屋内的点缀。
“你家好干净。”裘桔赞叹,“东西都收得好整齐喔。”
她没在他家看到任何一样空袋子、空盒子或塑胶袋类的东西,不管是书籍、报章杂志或是文具等小东西,都妥妥当当的安置在属于它们的领地内。
“房间在哪里?”裘桔问始终挂着一张冷脸的关禹崴。
“后面。”关禹崴指向走廊后端。“门上都有门牌。”
“禹崴哥,你可以帮我拉行李吗?”裘桔眨着大眼,撒娇问。
“我不是你的捆工。”关禹崴毫不留情的拒绝。
讨厌的禹崴哥,都不会怜香惜玉!裘桔嘟着嘴,一副可怜样的拉着对她来说轻如鸿毛的行李走向走廊末端。
走廊末端对立着两间房间,左手边是主卧,右手边是客房,裘桔当然毫不迟疑的走进主卧。
“不是那里!”关禹崴追上来。
裘桔置若罔闻,一看到横在正中央的柔软大床,立刻快乐的跳上去,在上头自在的翻滚。
“给我下来!”关禹崴怒吼,“你没洗澡敢爬上我的床?”
“我早上出门前洗过了。”身上还有香香的玫瑰乳液味道喔!
“从你家到我家,三十分钟的路程,沾了多少细菌,你知不知道?”
他的床单昨天才刚换,这个肮脏的小恶魔,他要掐死她!
“禹崴哥好龟毛喔。”裘桔扁着嘴滑下床。
将行李箱躺平,她拉开拉链整理行李。
“你的房间在隔壁!”休想他会跟她睡同一间!
“妈咪说我们要同居在一起。”
“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
“住在一个房间里才叫同居田不然只是住在一起而已。”
“管你怎么解释。”关禹崴拉起她的手,将她拖到隔壁,再把行李丢进去。“你住这里!”
离开之前,还不忘把主卧室的门给关起锁上。
禹崴哥真讨厌,老爱拒她于千里之外,不过没关系,她可是从亲朋好友那收集了一堆法宝,立誓要在这半年间,将禹崴哥的心收服得服服贴贴!
禹崴哥,小桔儿晚上就会来陪你,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度过漫漫长夜喔!嘻……
收拾好行李,裘桔不忘再洗了次澡,才离开房间去寻找待在书房看书的关.禹崴。
书房的三面墙上都钉了书架,塞满了专业书籍与文学书籍。
裘桔前脚才踏进去,关禹崴的声音就传出来。
“自己找事做,别来打扰我!”书桌后的他,摆着—张扑克脸。
“喔。”裘桔扁扁嘴,退出书房,来到客厅看电视。
电视与书房仅一墙之隔,没一会儿,吵杂的电视声与裘桔夸张的笑声就穿透墙壁而来,严重打扰关禹崴读书的心情。
“小声点!”他大吼。
电视声音太大,盖过他的吼声,裘桔压根儿没听到关禹崴的怒吼。
关禹崴生气的来到客厅,乍见客厅内的景象,血液整个凝止。
赤着脚丫的裘桔两脚平放在茶几上,优闲舒适的啃着手上的零食。
她身边的沙发上放了几包已经开封的零食,沾满调味粉的洋芋片、薯条跟看着就要污染他的米白色布沙发,更可怕的是,零食旁还有一罐饮料,这个天兵女不把它放在茶几上,反而放在布沙发上,随着她笑得花枝乱颤,饮料也跟着颤动摇晃。
他的布沙发岌岌可危。
“把那些东西拿起来,脚给我放下!”关禹崴大吼。
“什么?”没听清楚的裘桔一转头,手肘不慎打到了饮料罐,它就在关禹崴的眼前,以慢动作的姿态缓缓倒在布沙发上,黄色的液体流出,溅湿了布沙发。
灾难并未到此结束。
裘桔发现饮料倒了,连忙跳起来,她这一个跳起的动作,再次震荡到饮料罐,里头的水分被泼洒出来,染指他高级的原木地板。
Shit!他想骂脏话识是多年的自我约束让他闷在心里没吼出来。
他当机立断拆掉茶几上的面纸,全数丢到黄色的液体上。
“去厨房拿抹布、阳台拿拖把过来!”他铁青着脸下令。
“喔,好。
裘桔慌忙跳过关禹崴擦地的手,没料到她跳得不够高,脚尖踢到了关禹崴的手臂。
她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受到波及的关禹崴被她压在地上。
她丰软的胸部就压在他脸上,几乎让他窒息。
这丫头何时发育得这么好了?关禹崴诧异着。
不过想想,他从来就懒得正眼看她,当然不会注意到当年的小丫头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女人了。
“禹崴哥?”裘桔急急忙忙往下退,整个人就黏在他身上爬行。
她的胸脯沿着他的脸,脖子,一直到与他宽厚的胸膛相贴。
该死的!他竟然有反应!.
他一向最看不起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可当暖玉温香在他身上磨蹭时,他竟然感觉到下腹有股热潮蠢动,而罪魁祸首就是此刻一脸天真盯着他的笨女人!
“我有没有压痛你?”裘桔眨巴着大眼间。
躺在禹崴哥身上的感觉好好喔,她舍不得起来。
“你再不起来,我就会被你压死了!”
他绝对无法忍受他的身体会因这女人而冲动的事实!
他不是只要是女人就可以的蠢蛋!
“怎么可能压死你,人家才四十二公斤喔!”
她虽然力大无比,但身材却如精灵般轻盈。
裘桔笑得好天真,还在他身上变换着姿势,柔嫩的大腿就压在他的两腿之间,当她呵呵笑时,全身跟着颤动,他的男性立刻起了反应。
“肥猪!起来!”
关禹崴抓住她的手,毫不客气的将她丢到一旁。
“屁股好痛喔!”裘桔哇哇抱怨。
“快去拿抹布、拖把,否则我宰了你!”
“好嘛!呜……每次都欺负人家……”裘桔可怜兮兮的走向后阳台。
裘桔一离开,关禹威立刻低头看着裤裆,那里果然已成浑圆突起。
shit!他又忍不住暗骂脏话。
他是太久没女人了,才会连对裘桔都a应?
Shit!真是糟透了!
他一定要在一个月一一不,一星期内将她赶出去!
被裘桔搞得一团糟的布沙发坐垫被送洗,地板也恢复原样,为了将功赎罪,襄桔自告奋勇煮晚餐。
不管关禹崴答不答应,她自顾自的开心上超级市场买去,回来就窝在厨房准备大展身手。
她会煮东西吗?
难道她还有可以令人期待的地方?
不过就算她煮得一手好菜,他要赶她出去的决定还是不会改变!
十五分钟后在书房看书的关禹崴听到一声尖叫。
“失火了!救命啊,失火了!”
关禹崴心一凛,飞快的冲出去。
自厨房飞奔出来的裘桔与关禹崴撞个满怀。
“发生了什么事?”
“瓦斯炉起火……”
关禹崴连忙转身冲出大门,拿起置于电梯前的灭火器,再回身冲人厨房。
厨房的消防感应器感应到高温,启动洒水装置,加上灭火器的帮忙,焚烧的大火总算安全熄灭。
厨房一片狼籍,消防用水不只洒得厨房四处湿淋淋,部分电器用品因此损坏,蔬菜、生肉、食用油到处都是,教关禹崴连踩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他瞪着裘桔,怒问:“你是怎么搞的?”
“我不知道……”吓坏的裘桔眼眶含泪,“我要炒肉丝,倒油下去等它冒烟之后,把肉丢进去,谁知道炒菜锅竟然冒火了。我吓了一跳,连忙舀水灭火,可是水一放进去,炒菜锅竟然倒了,然后四处都是火……”
呜……她好害怕,禹威哥不要再骂她了嘛。
“炒肉丝?”关禹崴瞪着地上好“大”块的肉丝。“你有煮过饭吗?”
“我看过我妈煮。”
“你没有下厨煮过一次?”
“有啊!不过只有一次,后来我妈就不准我进厨房了。”
如果他是裘妈,打死他也不会让这破坏女进他的宝贝厨房!
“你不会煮菜竟然还说要煮晚餐?”他拉着她的耳朵大吼。
“人家想将功赎罪嘛……”
“这就是你的将功赎罪?”
比打翻饮料还壮烈的场面叫将功赎罪?
他是接了什么煞神进屋啊?
“去把厨房整理干净,然后给我去外面买便当。”他不忘加一句,“来将功赎罪!”
“好嘛……”裘桔哭丧着脸去准备抹布拖把。
她也是一片好心好意,想要表现给禹崴哥看嘛。不是有句成语说得好,马有失手,人有乱蹄……好像有点怪怪的。管他的,知识渊博的人—定懂,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禹崴哥干嘛只因她犯的一点小错误就气成这样?都不会去想想她背后的用心……
觉得好委屈的裘桔整理完厨房之后,出门买便当。
她一出去就是半小时,关禹崴饿得肚子咕咕叫,纳闷的离开书房,心想她是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八成是迷路了。
那蠢蛋是有可能蠢到找不到回家的路。
先去验收她厨房有没有整理干净好了。
关禹崴走进厨房,脚才踩进去,下半身立刻失了重心,跌倒在地。
他诧异的低头审视,这才发现厨房地板滑不溜丢的,大小姐根本没把地板上的洗洁剂冲干净。
流理台更不用说了,四处残留食材的痕迹胞沫到处都是,脏得要命。
这叫整理?他真想掐死她!
身后柜子上的饭锅冒着蒸气,灯号显示在“保温’处。
很好,至少她还会煮饭。
关禹崴打开电子锅,两眼立刻瞪直。
她在煮稀饭吗?乳白色的汤计将整个电子锅弄得脏兮兮,更可怕的是,那汤汁还冒着泡泡。
他想到以前曾经看过的笑话。
有个蠢媳妇在洗米时,为了洗干净在白米里头放了洗洁剂淘洗。
他一直以为这是笑话,没想到那蠢媳妇就活生生出现在他眼前!
他觉得头好痛……他怀疑再让这个女人待下去,他的房子会在她手上毁坏殆尽。
“我回来了!”裘桔愉悦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你去哪里去这么久?”关禹崴冷着脸问。
禹崴哥在关心她耶!裘桔开心的漾开笑脸。
“我去买便当啊。”
关禹崴拿过便当,看到上面印的住址。
“北屯?”他住的地方在西区耶!
“我对这里不熟!所以我坐计程车回我家附近买便当。”
台中四处都是便当店,就算对路不熟,她回家的这三十分钟路程上,至少可以看到十家以上便当店……
关禹崴听到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几乎快要粉碎。
“这家便当很好吃喔,他们——”
“你去厨房看一下。”关禹崴打断她的话。
“厨房怎么了?”裘桔纳闷的走过去。“我已经洗干净了。”
“那叫洗干净?”
“对啊!我用了一整罐的洗衣精喔,洗得超干净的。”
谁会用洗衣精来洗厨房?关禹崴的十指骨节吱咯吱咯响。还有那洗衣精是他前天才买的,她竟然全部用光光?
谁都不要来拉他,让他从十八楼跳下去吧!
如果当真要他娶这个女人,他宁愿将他的下半辈子寄望在来世!
“你什么都不会?”关禹崴咬牙问,“跟家事有关的一切都不会?”
“呃……”裘桔陷入长考。
十秒钟、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
她终于想到她会的了。“我会擦桌子!”
很好!出局!
“我不要一个不会家事的老婆,你给我滚、出、去!”
裘桔乖乖滚出去了吗?
当然不可能!
她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关禹崴爱上她,拿着钻石戒指,捧着玫瑰花,一脸诚挚的要求她嫁给他!
而她,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罗。
求婚嘛,女孩子不刁难一下怎么行,只是她到现在还没想到怎么刁难他,却已被赶出去了。
裘桔望着盛怒的关禹崴,绽放出最灿烂、最甜美,足以迷倒所有男人的超级笑颜。
这天兵女的脑袋结构如果跟她的笑容一样美,就天下太平了。
看着裘桔美丽的笑颜,关禹崴不只未被迷惑,反而怒气更盛。
“快滚!”他的口气比刚才还要差。
笑没有用喔?裘桔摸摸鼻子,对于关禹崴的驱赶置若罔闻,来到餐厅,打开便当就食,一脸笑咪咪的喊着好吃好吃。
他再继续跟她住下去,不是脑溢血就是中风!
他要想出别的方式让她彻底体认她有多不符合他的要求,他—辈子都不可能跟她有任何结果!
关禹崴至客厅拿起电话,拨给长期配合的清洁公司,十五分钟后,一位手脚俐落、勤快的欧巴桑推着各式工具来到关家。
经过关禹崴简单扼要的说明,欧巴桑立刻掌握了要诀。
她先至厨房清理于净,接着煮出三菜一汤的晚餐一一一共花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当裘桔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关禹战津津有味的品尝家常美食时,欧巴桑陆续洗好了衣服、清洁了环境,然后功成身退。
不到三州、时的时间,欧巴桑让原本已经干净整洁的屋子,此刻到处都闪着耀眼的亮晶晶光芒。
关禹崴不由分说,拉着裘桔四处参观,验收欧巴桑的打扫功力。
“好干净、好厉害……”生性天真的裘桔浑然未觉关禹崴的企图,由衷赞叹着。
“很厉害是吧?”关禹崴问。
裘桔点头。
“收拾得很干净,饭也煮得好吃,衣服也洗烫得很平整。”
裘桔再三点头。
“反观你呢,什么都做不好,连当佣人的资格都没有。”
裘桔愣果,收敛了唇边上扬的角度。
关禹崴鄙视的挑眉,“想当我老婆,至少先把佣人的工作做好再说!”
第三章
关禹崴承认他心中的确有着美好幻想——因为他将裘桔比得连女佣还不如,激发出裘桔的自尊心。因而气愤求去。
现在的女孩子嫁老公不是嫁去当台佣的,当然更无法忍受被当成佣人看待,所以裘桔的女权思想升起,缠他的想法降下,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幻想果然是幻想,他果然想得太美了。
当他如此不留情面的说出践踏她自尊的话时,裘桔反而皮皮的一笑,问着,“我只要做好佣人的工作就可以了喔?”
关禹崴冷着脸点头。
“做好佣人的工作就好了?”
同一句话要问几遍啊?
“对!”他不爽的应。
“好,那我从今天起做你的女佣……啊,今天的部分清洁公司的欧巴桑已经做好了,那就从明天开始吧!”
什么叫“祸从口出”他终于有了深刻的体验。
裘桔自隔天开始,便以女佣自居。为了扮演得有模有样,她还跑去买了营丝绑带帽、黑色连身短裙洋装,前方围着白色蕾丝小围裙。
穿上一整套女佣制服,她嘟着小嘴儿L,桥滴滴的问:“我这样有没有像小女佣?”
像……像极了A漫里头的小女佣!
两手靠在书桌上,两掌捧住已被快抓狂的自己抓出一头乱发的关禹崴,瞪着拿着小鸡毛掸子,一脸愉快样掸书柜灰尘的裘桔。
灰尘随着她手的起落,扬了满书房。
关禹崴皱着盾,考虑是否该把口罩拿出来保护他的肺部。
说实话,如果不要去想她昨晚煮晚饭时差点又烧了他的厨房,不要去想她洗坏了他两件高级衬衫、一套高级西装,刷坏了他一双布鞋,别去想家里因为有她的整理而越变越脏的各式各样令人发指的事迹的话,她这番穿着,实在很难让人不想入非非。
往下深挖的U形领口,进出她大半个乳房,随着她跳着往上清理书柜的动作而晃动,呼之欲出。
那短裙极短,只到大腿的一半,随便一个转身的动作,他就几乎看到她的小裤裤。
难然小裤裤没看到,但是,他看到了某样东西——吊袜带。
她这些东西到底从哪拿来的?
关禹崴吃惊的瞪着吊袜带与吊袜带夹着的白色丝袜。
他相信定力差一点的男人就会忍不住冲上前去将她压倒了。
他虽然定力足够,但却因为她的存在而无法定下心来看书,视线三不五时就会瞥往她的方向。
裘桔边掸着书柜的灰尘,边偷瞧关禹崴的反应。
这一次同居,她可是有备而来,两个大大的行李箱装的全是法宝呢!
而且在出发之前,裘妈跟她身边的好朋友全都出了一堆好主意,人家说三个诸葛亮胜过一个臭皮匠嘛……嗯,听起来好像也是有点怪怪的,反正都是有那么多人献计,她就不相信擒不住关禹崴的心!
裘妈说,她的脑袋跟关禹崴的天差地远,所以只能卖弄贤淑,因此她才在来到他家的第一天准备大展身手屏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收服关禹崴的胃。
不过胃还没收服,厨房烧了两次倒是真的。
同窗十二载的好友则献了美人计。
想她裘桔长得一张幼细软嫩的水蜜桃脸蛋,天使般的甜美五官,还有F cup的魔鬼身材,只要穿得性感一点、暴露—点,就不信都以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无法手到擒来!
除此以外,她的行李箱还装了其他法宝,个个等待机会上场哩。
“你的书柜好高喔!”。
裘桔边假意埋怨,边踮高着脚尖跳跃。
啊……那丰乳啊哪小屁屁啊!还有那双修长美腿……
关禹崴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
“够了,别扫了!”他咬了两声,“一屋子都是灰尘,你想害我得肺癌呀?”
“有这么严重吗?”
裘桔纳闷的手拿着鸡毛掸子走过来,两手置于桌面,负担很重的两颗豪乳不胜负荷的放在桌面上。
“不然你跟人家说,要怎么用鸡毛掸子掸灰尘嘛?”豪乳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
关禹崴强逼视线别落在那对胸部上,而定格在她双眸之间。
“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话,你滚回家给你父母服侍吧!”
“人家真的有努力想要做好啊!”裘桔委屈的扁嘴,“你看不到我的用心吗?”
“我只看到我差点被烧掉的厨房,被洗坏的衣物、鞋子,还有你企图让我得肺病的事实!”
“就说人家跟努力了啊!”谁知道女佣的工作这么难嘛!
“不要跟我撒娇!”关禹崴忍无可忍的重击桌子,将裘桔吓了一跳。“你什么都做不好,连女佣的工作都做不好,凭什么想嫁给我?难不成我除了养你还要伺候你吗?”
“人家……”
“你是个废物!无可救药的废物!”
关禹崴愤怒的吼完,拿起未看完的书,大步走向主卧,用力关上门。
“人家……人家真的很努力了嘛……”裘桔低下头去,难过的眼泪掉了出来。“为什么都不看人家的努力,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呢?为什么嘛……讨厌的禹崴哥!”
这两天,关禹崴下班回家,都看不到裘桔的人影。
似乎从他那天大骂过后,她就不再鸡婆的想煮饭给他吃、想整理家务,一切都维持原样,好像她这个人不存在他屋子里似的。
除了他回主卧时,自对面客房传出来的细小音乐声与灯光,透露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存在外,裘桔就像消失了般。
她最好一直隐形下去,别出现来烦他,别来给他找麻烦,等撑过这半年,他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关禹崴的幻想维持不过七天。
第八天,他一下班开了门,就看到裘桔漾着一张甜美笑靥,站在门口迎接他。
“你回来了。”
她该死的甜美笑容让他一整天的疲惫瞬间跑了一大半。
原来她是疗愈系的……
关禹崴撇了撇嘴。管她什么系的,统统归类于麻烦系!
“我跟你说,我去报名了这个喔。”裘信开心的递张简章给他。
他连看都懒得看。
他不看,那她可以说吧。
“这是就业协会所举办的家事管理员培训班,它有教整理环境、整理衣服。煮饭的方法,还有修理电器、居家安全等注意事项,只要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佣喔。”
关禹崴走进主卧,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挂回衣橱,裘桔也跟着走进去。
“等我学成,你就要承认我喔。”
“等你学得成再说。”
就不信她那个笨脑袋,还有不灵活的手脚,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可以进步多少!
“真的?”裘桔开心的跳起来,一把揽住关禹崴的颈,红唇印上他的双颊。
“你干什么?”关禹崴下意识伸手将她推开。
先撞到门再摔倒在地的裘桔皱着眉头喊疼。
他的反应怎么那么剧烈?关禹崴自己也诧异。
他是很讨厌裘桔,但没讨厌到想伤害她啊!
“你……还好吧?”
”屁股痛。”裘桔哭丧着小脸。
“我拉你起来。”
他一伸出大手,裘桔立刻柔柔软软的握住。
心手暖暖的、软软的,握在手心感觉恁好。
她的肌肤这么细致,抚摸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
他无法克制脑中的胡思乱想,然后……关禹崴发现自己起了反应。
Shit!他什么时候变成时时精虫上脑的男人了?
关禹崴速速将裘桔拉起,未待她站稳就要将手抽离,不料重心不稳的裘桔竟然整个倒向了他,始料未及的关禹崴因此被她压倒在床。
“禹崴哥,对不起。”裘桔惊慌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连忙想从关禹崴身上下来,头方抬,头皮猛然一紧。
“好痛!”她含着泪,低头寻找揪住她的罪魁祸首,“我的头发缠住你的扣子了。”
“快把它解开!”关禹崴烦躁的低吼。
裘桔半趴在他身上,平坦的小腹就贴着他的两腿之间,硕大的胸脯沉甸甸的压在他的腹部,随着她解发的动作游移。
关禹崴屏气凝神,脑子里想着资产负债表,想着孔子的礼运大同篇,想着一只羊、两只羊纷纷跳过栏杆去……
“好难解喔。”
裘桔握着发的小手在小圆扣上绕过来又绕过去,始终找不到解开的方向。
白皙藕臂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滑动,不时擦过敏感的乳尖,刺激那小小的突起。
一百零七只羊、一百零八只羊……
排队的羊儿突然变成穿着女佣制服的裘桔,跟着他的口令跳过栏杆,大大的胸脯强烈的晃动,短短的裙摆飞扬,露出粉红色小裤裤、白色吊袜带……
“咦?”裘桔觉得好像有什么怪怪的东西卡在她的肚子那里。“什么东西硬硬的?”
她探手下去摸。
“别……”
关禹崴要阻止已来不及。小手碰触长长圆圆的突起处,好奇的摸过来又摸过去。
“唔……”关禹崴的喘息立刻加重。
“是什么东西啊?”裘桔一派天真的问。
“是……是手机。”关用崴艰困出声。
“手机?”裘桔再摸了两下,“你的手机形状好奇怪喔,一般不是方方正正的吗?”
“我的比较特别。”该死,别再摸了!
“你的手机卡得人家不舒服,我先把它拿出来。”
裘格的小手不等关禹崴应允,立刻伸进他的口袋内,抓住那“手机”。
“你的手机好烫,品质好像不太好耶。而且,它不在口袋里耶,是不是口袋破洞,掉出去了?”
“不是……”天!她握着他那里的感觉真好。
“我找不到破洞处。”摸了半天找不到。“我解开你的裤子看看喔。”
“不……”啊……他不想再背礼运大同篇,他想沉沦下去,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裘桔抿着嘴,暗里偷笑。
好友说的还真没错,男人只要那里被制伏了,就任她为所欲为了。
她不慌不忙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裤头拉链,掏出那根“手机”。
“不是手机!”裘桔瞪大眼,“这是什么?”
她好奇的东摸摸西瞧瞧,发现顶端竟然冒出点点透明液体。
指尖碰触亢挺的前端,沾了点透明液体,她直接点上粉红色的舌尖。
“咸咸的!”
God!看到裘桔竟然将爱液放人口中,关禹崴脑中最后残存的一点点理智,瞬间燃烧殆尽。
“禹崴哥,这是什么?”她低头直接舔舐前端。
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关禹崴的眼红了。
“你等等就会知道那是什么。”
他两手抓住粉嬾藕臂,将她翻过身去,改成他压在她身上。
那本应缠住回扣的头发顺着他翻身的动作,悄悄脱离圆扣的控制,与其他乌亮发丝一同披散在深绿色的床单上。
大手抓住衬衫前襟,用力往左右扯开,洁白雪胸因他粗暴的行为而晃动,粉红色乳尖溜出胸罩的束缚在他眼前娇艳欲滴的盛开着。
他瞪着那绝美乳蕾,难以控制的吞了口唾沫,随即用力拉下胸罩,两手托起无法完全掌控的玉乳。他低头吻她柔软的雪乳,一朵一朵的红花不断盛开着。
他含入娇嫩乳尖,以牙齿与舌头嚿咬舔舐,酥麻厌令终于诱惑关禹崴成功的裘桔情不自禁地将头往后仰,喉头发出细细呻吟声。
关禹崴的食指有茧,那是长期握笔所产生的历史痕迹。
薄茧擦过细致雪肤,带来阵阵战栗快感。
她轻吟着,娇躯跟着他爱抚的动作而轻轻摆动。
她终于要跟禹崴哥合为一体了!
她常常在梦里梦到这样的场景,在期待了这么久之后,终于,禹崴哥要变成她的人了!
她喜极而泣,清透泪珠滑下眼角。
只要是禹崴哥,她愿意奉献出她的所有,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统统都是属于他的,任凭他侵占拥有甚至蹂躏,她都不会后侮。
她的肌肤果然如他想像中那么光滑柔嫩,每一寸都像蓬松的棉花糖,吹弹可破。
他贪婪的抚过她全身,吻过她全身,将他的触感、他的气息印人她的身子里。
“唔……”她的春吟细而娇嫩,让人浑身酥麻,更彻底撩拨他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爱抚变得越发粗暴,像是恨不得将她给揉人他的体内,彻底的占有这娇美身躯不让任何男人觊觎、碰触—一除了他以外!
尤其是这里,最甜美甘醇的地方。
关禹崴拉开她细白长腿,粉红色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展露。
“禹崴哥……”她难为情的喊。
这姿势好羞人,他看着她那里的眼神侵略性十足,让为了占有他而大胆的裘桔瞬间不知所措起来。
关禹崴像没听到她的叫唤似的,俊脸逐渐靠近那诱人的三角地带。
丰软的花唇似在对他展开邀约,藏在里头的小豆若隐若现,让他忍不住想拨开看个究竟。火舌轻舔了下羞涩的小豆,奇异的酥麻席卷而来,娇躯震动,小豆也跟着颤抖了下。
好可爱的反应。
他忍不住想看到更多,想给予更多。
灵活火舌卷住发颤的小核,双唇吸含,将快感逼到了极限。
“啊……”轻吟一转为放浪的娇吟,裘桔摆着头,被箝制的大腿绷得死紧,自玉小指卷成麻花。
他发挥无限耐心,以舌尖挑动充血饱满的小核,时而轻、时而重的压迫,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亲吻……
裘桔被他折磨得无所适从。
她觉得体内有什么急着想要解放,可他像看穿了她的内心,故意在将她吊高高的时候,忽然放她落地。
她得不到,所以她痛苦她痛苦,所以那快感更是猛烈。
“啊……禹崴哥……饶过我……拜托……”
他对她的恳求总是置若罔闻。
他愉快的玩弄充斥娇艳粉色的小核,喜见它在他看尖颤动,在他唇瓣间颤抖,在他呼吸之间越见圆挺。
终于,他玩腻了,放过她一马,在最后一次持续舔弄中,让裘桔窜上极致喜乐。
她如同被点燃往上飞升的烟火,在最高点绽放出最美丽的火花,然后缓缓坠落。
可关禹崴并不打算带她恢复平静。
那高潮快感尚盘据不去,他已看上轻轻颤动、分泌出浓稠蜜津的玉穴口。
他伸出一只长指,指尖画着穴口,不时轻轻突刺,最后整只插人。
嫩壁感觉到异物的人侵,立刻将它团团包围,紧咬着不放。
这样的感觉真棒!关禹崴想。只是手指就可以感觉到被她咬住的舒服畅快,若将他的分身放入,滋味岂不更是美妙?
这是多么诱人的珍贵身体啊!他想他恐怕没有对其厌烦的一天。
他迫不及待解下西装裤,弹出蓄势待发的昂扬巨龙,抬高裘桔的翘臀。对准早已准备好等他到来的花径,劲腰一沉,紧实的柔润里——
第四章
紧窄的花径霍地被巨大侵人物强硬撑开,疼痛窜了上来,直达心口,裘桔咬紧牙强忍着。
一滴清泪滑落眼角,落入被单,没了痕迹。
“禹崴哥……”纤臂手揽上他的颈,“抱紧我,拜托……”
粗壮的臂膀托起她绝美毫无瑕疵的后背。她趁势将脸埋进他的颈项间,不让他看到忍痛的表情。
“再来……拜托……”小嘴在耳垂下低喃,“占有我……”
她要他彻底的占有她,进到她体内最深处,在她的花壶里洒下热情的种子,她要拥有他的全部,所有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她都要自私的全部拥有。
娇细的嗓音因忍痛而显得有些哑,可在关禹崴耳里听来却更是催情。
淡淡的花香味自她颈后传来,在他鼻尖盘旋,沁人心肺,诱引他忍不住吻住她的颈,烙下占有的痕迹。
丰满的胸脯在他宽厚的胸前磨蹭,硬挺的乳尖不时摩擦着他债张的肌肉,他不住的剧烈喘息,感觉埋在她体内的男性更见巨大。
他稍稍后退,再猛烈一顶,裘桔贝齿松脱,发出嘤咛声。
她觉得疼,可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与疼痛一起袭来,难忍又舍不得放开的感觉使她矛盾。
“禹崴哥,吻我……”她哀求。
他虽然占有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吻过她。
亲吻才是情人的表现,她很在乎,她想要自他的吻中去忘记疼痛。
他吻了她,却不是吻在唇上。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一手各抓住一边椒乳,饥渴难耐的吸吮她的艳色乳蕾。
“啊……”自胸前传来的酥麻掩过残存的痛感,她不自觉昂起下巴,随着他劲腰前后摆动的频率而激情娇喊。
薄汗布满关禹崴的皮肤,也濡湿了她。
他如狂野的猛兽般,不断的给予脆弱的娇蕾凶猛撞击。
长腿被迫因住劲腰,抬高圆臀,使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可以顶到最深处。
“啊啊……”裘桔激烈娇喊着。“禹崴哥……”
她拥有他了!
她终于拥有他了。
他就在她的体内,蹂躏、摧残着她娇嫩的内壁。
也捣毁、捥弄,想将她整个破坏殆尽……
她在他身下放荡娇吟,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压迫他的分身更是激狂。
他低低嘶吼着,得意见到身下丽人因攀上高潮而失神,雪白肌肤绽放最娇美的粉色。
他想将她摧毁!
翻过她的身子,她虚软无力的趴着。
抬高她的翘臀,她的大腿因虚脱而轻颤。
她泣声求饶,他兴致越是高昂。
柔嫩花径再次被强硬撑开,填满所有空隙。
雪臀被撞击出两片羞耻欲色,两团凝乳在空中激烈晃动,她哀呜,求他放过她,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将他夹得更紧。
最后,她再也承受不住,在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后昏厥过去。
她的身体软软倒下,可她的臀仍控制在他掌中,直至灼热欲焰激射而出,焚毁花壶……
醒来时,房间里仅剩裘桔一个。
外头仍是—片昏暗,她想她应该昏睡没一会儿才是。
想到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她情不自禁双颊配红。
她成了禹崴哥的人了呢!她忍不住将脸埋在膝盖,低低笑起。
从今天起,她跟禹崴哥的关系超级大跃进,她不再是苦苦追着他的可怜痴情女,而是禹崴哥的亲密爱人了。
感觉身上一片黏腻,想到禹崴哥最讨厌脏脏的女孩,她连忙忍着几乎让双腿作废的酸麻疼痛,走人主卧浴室盥洗。
这是她头一次进人禹崴哥的浴室洗澡,不仅使用了他的沐浴用品,还使用了他的浴巾擦身体。
她将小脸埋进柔软的浴巾,属于男性的馨香味传来,她流连忘返,想将这属于关禹成的味道闻进记忆里,一辈子永不忘记。
“你在做什么?”
听到关禹崴的声音,裘欞立刻漾着笑拾起脸来。
“禹崴哥,我刚——"
“不要随便乱碰我的东西。”关离崴冷着脸将浴m抢过。
他冷酷的态度让裘桔不由得一愣。
难道禹崴哥很讨厌别人乱碰他的东西,就算是亲密爱人也一样吗?
“我刚刚洗澡,所以才用你的浴巾……”
“谁准你在这洗澡?”关禹崴的双眼始终盯着她的眼,不曾移落到她赤裸的用体上。“你的浴室在外面!”
“可是……”
关禹崴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外带。
“等等,我要穿衣服。”现在还是冬天,温度很低耶!
关禹崴抓起已整齐堆放在床铺一角的衣服,扔到她手上。
“把衣服穿好!”
他将她推人客房,毫不留情的将房门关上。
他还是好凶,而且……她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觉得他好像比以前对她更坏了”
不可能吧!裘桔摇摇头。他们现在的关系可是不一样罗,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禹崴哥那个人啊,应该是一板一眼惯了,所以不知怎么跟女孩子温柔相处吧?
没关系,她会慢慢教导他的!
换上干净衣服,裘桔来到客厅,却见关禹崴正在收拾铺放在沙发上的棉被。
“有人来?”裘桔好奇的问。
“我昨晚睡在这。”
“昨晚?” 裘桔呆了呆,“你昨晚什么时候睡在这的?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你有床为什么不睡,要睡客厅?”
“我的床被你占走了,我只好睡客听!”关禹崴一脸不悦。
“我昨天没睡你的床啊!”
关禹崴懂了裘桔在跟他鸡同鸭讲什么。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他抱起棉被走回房间。
“我睡那么久喔?”一定是运动得太激烈了。
“不准踏进来!”在房门口,关禹崴厉声阻止裘桔打算踏进主卧的脚。
“人家要踏进来!”裘桔无视他的警告,不只踏人主卧,还坐到床上,“以后我都要跟你一起睡。”
关禹崴一把将她拉起,推出门口。
“昨天就是你睡我的床,害我得睡客厅。”
“禹崴哥,你在害羞吗?”裘桔抿着嘴笑。
关高崴沉默不应,用着比冷冻库还要低的冰冷眼神盯着裘桔。
裘桔的笑容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禹崴哥?”
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这会让她很不安耶。
“你以为我们上床,就代表我愿意娶你了吗?”
裘桔的下巴逐渐松脱。
“不是吗?”
“我又不爱你,为何要娶你?”
“可是……”裘桔慌了,“可是我们上了床……”
“男人可以跟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只要那个女的有意思!”
裘桔如遭雷击,呆愣原地无法动弹。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勾引我,我只是顺你的意思去做!”
“禹崴哥……”热泪涌上眼眶。
“对我而言,你是个废物,不过昨晚让我发现你还有其他的用途,就是泄欲的工具!”
“你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裘桔愤怒的扬起手,关禹崴神情不变,等待她下手。
见他连她想打他都不在乎,裘桔的心好冷,连打他泄愤的意愿都瞬间冻结了。
所以他昨晚睡在客厅,是因为他连与她同床共枕都不屑?
心痛的裘桔抱着发颤的身躯,低着头回到客房。随着房门关上,关禹崴沉痛的闭上眼。
他不爱她,一点也不爱她,可是她却是爱他爱得深!
他坐到床上,低头看着床单上干涸的点点血迹,指尖轻轻的抚摸。
他后悔自己昨晚不受理性控制,与她共享鱼水之欢。
他做错了,但补偿的方法并非接纳她与她结婚,那只会无止尽的错下去!
没有一个女人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会幸福的,所以他要斩断她的爱情,让她知道,她深深爱恋的禹崴哥不过是个烂男人,一点都不值得她用尽全心全意去爱!
在她未绝望的主动求去之前,他对她的态度只会更坏,坏到连他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不是废物!
她不是连女佣都不如的废物!
她会证明给禹崴哥看的!
裘桔进人家事管理培训班,很努力很努力的学习,虽然折断扫把、弄坏吸尘器、烧毁锅子等事时而有之,不过人嘛!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啊,总而言之,她努力了一个月,终于平安拿到结业证书。
在这一个月期间,关禹崴简直将她当成空气般。
他买饭回来从不会多买一个给她,三更半夜回家,看到她在等门,视而不见直接走入房里,连招呼都不打,她同他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
有次她半夜生病,难过的去敲他的门,拜托他带她去看医生,但他连门都未开,她只能苦苦捱着,等天一亮,自行搭计程车去看医生。
所有的委屈,她都忍着,她相信等她学成之后,展现出她的成果,禹崴哥就会对她另眼相看了。
拿到结业证书那天,裘桔故意不自己开门,而是按了电铃。
正在娱乐室打电动的关禹崴来到门口,由猫眼往外瞧,瞧见一脸甜笑的裘桔。
她忘了带钥匙吗?关禹崴纳闷。
如果他不开门,不得其门而人的她会不会放弃的离去?
考虑了两秒钟,他摇头。
裘桔的毅力比他想像中还要深、还要强,他在侮辱她之后,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她冷淡,甚至她生病了也相应不理,可她却还是坚持住下去,一句要离开的话都没说过。
就算他不帮她开门,她聪明点会去找锁匠,笨—点会在外头待上一整夜,直到他早上出门去上班。
她这人怎么会这么固执啊?他实在受不了她!
确一张脸,关禹崴打开大门。
门后的裘桔穿着她当初不知打哪弄来,很容易引起男人冲动的外型纯真、骨干性感女佣服。
她又想干什么了?关禹崴将表情拉得更难看。
“你好。”裘桔不理他的臭脸,笑容甜腻得可以溺死—缸蚂蚁。“我是新来的女佣。”
女佣?
裘桔在关禹崴诧异的眼神中,拿出她的结业证书,还有协会的推荐信。
“从今天开始,由我来为您服务。”
将文件交给关禹崴后,裘桔走进了玄关。
“你又想搞什么花样了?”
“我来当禹崴……当你的女佣啊!”裘桔巧笑情兮,“我有受过训,还有结业证书喔,看到没?还有推荐信耶,绝对可以胜任女佣的工作的。”
“你拿了多少钱去贿赂协会的人?关禹崴一脸看不起她的模样。
“我可是每天不迟到、不早退,很用心用力的学好的喔!”裘桔一点都不受他的冷言讽语所影响。
关禹崴冷哼一声。
“看着吧哦会把这个家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每天都会煮超可口美味、满满地口水的晚餐给你吃广裘桔用力拍胸脯。
“咳咳……”不小心拍得太大力,害她呛咳不已。
待关禹岗注意到裘桔惊讶的眼神时,他才发现他竟然在笑!
他因为裘桔夸张有趣的举止还有企图心而忍不住笑了。
该死!这下让这傻女又产生希望……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嗯……呃……哈哈哈……”关禹崴硬把莞尔微笑拗成哈哈大笑,然后再以不屑度一百的轻蔑语气道:“像你这种废物怎么可能做得到!”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证书跟推荐函也交给他了,他仍然喊她废物,这让裘桔很受伤。
她心口很难过,表面仍是不在乎的笑。
“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经桔昂着下巴,自鼻孔骄傲的喷气。
关禹崴撇了撇嘴,“哪你现在马上去给我刷洗浴室……不,先去煮晚餐,我要吃红烧狮子头、清蒸麒麟鱼、蟹粉嫩豆腐,喝银贝雪梨汤。”
裘桔傻眼。
他点的菜色听起来就很难,而且,她根本没做过。
协会是有教烹饪,但都是很简单的炒青菜啦、排骨汤啦,难一点的就是煮米糕啦、包粽子啦,她的粽子还包得二二六六,全靠其他学员帮忙才过关的。
“呃……可以点简单一点的吗?像……像炒空心菜、芹菜炒鱿鱼、京酱肉丝再加贡丸汤,也是很棒的三菜一汤啊。‘’
敢跟他讨价还价?关禹崴横她一眼,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把洗衣篮里的衣服洗一洗,干了的衣服用熨斗烫平;把地板擦一擦……记得!”他指着她的鼻尖,“拿抹布趴在地上擦,不准用拖把。扫完之后我会检查,一根头发都不许有!”
怕她扫太晚,会打扰到楼下安宁,所以关禹崴只交代这几项。
“好。那晚餐……”
“就照你定的菜色吧!”
她真做出他的要求,他也不敢吃!谁知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四不像,他可不想害自己胃痛!“是”裘桔开心的用力点头,“那我现在先去买菜。”她朝他伸出手要钱。
关禹崴拿出一千元给她。
将钱摆人围裙口袋,裘桔转身就要出门。
“等一下!”关禹崴拉她回来,“你要穿这样出去?”
“对啊!这是我的制服。”
有没有搞错?先不管外头天气乱冷一把的,她穿这样出门,难保没有哪个色心大起的男人将她拖入草丛里乱来。
她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她不知道她穿成这副德行,再加上她媲美天心的超级好身材,会让多少色狼精尽人亡吗?
“去换衣服。”
“我现在是工作中。”瞧她多有职业意识啊!
“你要出去勾引男人随你便,但别延误我的吃饭时间。”
美丽瞳眸立刻黯下。
她很喜欢这套佣人制服。它可以尽情展现她的好身材,最好是可以将禹崴哥电得意乱情迷。
她是穿来给禹崴哥看的,不是给外面的男人看的。她也许没有想那么多,但为什么他一定要将她讲得这么难听呢?
他当真这么讨厌她吗?
不行!裘桔,你不可以灰心,灰心就被打败了喔,这样一辈子都得不到禹崴哥的爱了!
再—次为自己打气,她抬头笑靥迎向关禹崴铁青的脸。
“禹崴哥其实是怕我发生危险,对不对?”她笑着“曲解他的意思。“我现在就去换衣服,等我买菜回来再换回来喔。”
关禹崴愣在当场,直到裘桔换上包粽子般厚实衣物出门,才清醒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有人可以像打不死的蟑螂般坚韧?
他屡屡打击她,她却是越挫越勇,反而是他有种快反过来被她所感动的恐怖错觉……
第五章
上天终于怜悯她,给了她一展长才的好机会!
她虽然平常看起来笨笨的,好像什么都不会,在协会上课的时候也常被主任念,但她只是没有机会,没有供给她发挥的舞台而已,一旦让她抓着机会……哼哼哼,绝对绝对会让禹崴哥刮目相看。
裘桔将双手洗干净,想着今晚的菜单是炒空心菜、芹菜炒鱿鱼、京酱肉丝再加贡丸汤。
这是她在上课时,唯一成功完成的料理,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OK!她要开始了!
摩拳擦掌之后,她拿出食材,两手举得高高,卖力的切切切!
然后热锅、放油、丢菜……
“啊”厨房又传来尖叫声。
“怎么了?”因上次火烧厨房的经验,而担心的在外头徘徊的关禹岵连忙冲人厨房。
“我忘了买蒜头。”裘桔一脸哀怨的望着关禹崴。
呜呜呜……应该先放蒜头爆香,才放空心菜的,她顺序弄错了,而且还没有蒜头耶,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关禹崴面部扭曲。
“去买啊!”傻在那干嘛?
“好。”裘桔立刻脱掉围裙走出去。
“喂!”关禹崴一把将她拉住。“你的菜呢?”
“菜?等我回来再煮啊!”
她又不是有分身,怎么可能同时买菜又煮菜?
关禹崴的嘴角抽搐。
“你把炉火放在那里烧,人出去买蒜头?”
有没有搞错?等等他的厨房不烧起来才有鬼!
“喔,那……那你帮我关一下嘛!”裘桔撒娇道。
关禹崴两手环胸,“请问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您的女佣,主人。”裘桔眨眨眼,一脸天真又纯洁。
“那你敢叫我去帮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可是你比较近啊。”他跨个步就可以碰到瓦斯炉了耶。
“去关火。”他已经闻到烧焦味了。
“好嘛!”裘桔扁着嘴去关人。
“记得再多买一包空心菜回来。”
“为什么?”她纳闷。
“你没看到底部已经烧焦了吗?”关禹岚拿起铲子将底下的菜翻过来,果然一片咖啡色。“这东西会致癌!”她想毒死他啊!
“禹崴哥好厉害!”裘桔激赏的拍手,“竟然可以看出下面烧焦了!”
他强烈的怀疑她的鼻子有问题。
这么明显的烧焦味,随便找个小学生来都可以做出与他相同的判断。
这就表示,裘小姐的智商连小学生都不如。
“快去,我饿了!”
再跟她纠缠下去,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变成关家第一个出手打女人的烂男人。
跟她相处,恐怕就算是EQ高的林志玲本尊到场,也会被她惹到抓狂!
“我马上回来。”
等一下!”关禹崴黑眸扫到她裸露的半片胸脯。“换过衣服再出去!”
“可是这样会拖延很多时间耶。”她加件套不就好了吗?“禹崴哥不是饿了吗?我怕让你等太久……”
“去换衣服!”他忍无可忍的大吼!
裘桔立刻像被吓到的小猫,一溜烟消失在客房门口。
要命,他终有一天会高血压、会脑溢血、会中风!
气呼呼的关禹崴盯着客房,直到确认裘桔再次以粽子姿态出现,才满意的回到书房看他的书。
盯着餐桌上的食物,关禹崴脸绿了,口哑了。
他默不作声的瞪着菜,瞪了约莫两分钟之久,才哑声问,“你刚说你要煮什么?”
“炒空心菜……”
“这咖啡色的东西是什么?”
“蒜头……”
“我记得蒜头是白色的。”
“人家想说炒久一点会比较香。”
所以就爆成咖啡色的?关禹崴深吸了口气,用筷子挑牙那一看就知道变苦的蒜头,夹过一片绿色蔬菜。
“你得了巴金森氏症吗?”关禹崴挑眉问。
“巴金森氏症?那是什么?”禹崴哥怎么老爱讲她不懂的东西啊?
“那种病会有个症状,手会抖!”黑眸进出火花,“你不小心把糖罐打翻了吗?”
如果是过咸也就算了,这一盘菜竟然是甜的,比蛋糕店卖的蛋糕还要甜上数倍!
“我没有打翻糖罐幄!”裘桔严正声明,“我调味只用盐巴。”
她一定是外星人派来扰乱地球人的心智,让地球人变成智障的外星武器!关禹崴生气的想。
连最简单的空心菜都炒烂了,其他就更不用吃了。
看那什么京酱肉丝,糊成一团,他真怀疑她是放太白粉还是放浆糊。
再看看那什么芹菜鱿鱼,芹菜竟然比鱿鱼还要多,多到他根本找不到鱿鱼的芳踪。
他用筷子沾了沾,放人口中……很好,是甜的,这四道菜统统是甜的。
“啊!”关禹崴突地尖叫,将裘桔吓了一跳。
“禹崴哥,你怎么了?”裘桔担心的问。
尖叫不是女人的专利吗?怎么禹崴哥也学起来了?
裘桔是智障,那他就是白痴,竟然会天真到相信她上一个月的课就可以成为大厨师!
算了!好歹这次她没烧了他的厨房!
关禹崴揉揉发紧的眉心,长手一伸,拉下墙上的电话。
他饿了,很饿很饿,饿到他只想得到“我饿我饿”的电话!
“我要外送一个海陆大亨pizza,芝心饼皮,烤鸡腿、烤马铃薯、鱼蔬浓汤……”他瞥了一旁不解的裘桔一眼,“鱼蔬浓汤一杯!”
她必须为自己于的好事负责任!
“禹崴哥,你刚在干嘛?”她问着挂上电话的关禹崴。
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订pizza?
“订pizza。”关禹崴冷声道。
“你不吃饭喔?”她很辛苦煮了一桌菜耶。
“你自己吃!”
“可是……”
“而且要全部吃光光!”就不信她吃得下去!
“怎么这样?” 裘桔不满埋怨道,“人家煮得这么辛苦,竟然都不吃,浪费食物!”她夹了菜人口,立刻脸色大变。
“像这种人间美味佳肴,我就大方的让你慢慢品尝!”关禹崴嘲讽道。“记得,全部吃光光喔!没吃光不准离开饭桌。”
“可是它是甜的……”好难吃喔!
“甜的也是你煮的不吃光就滚出去!”
呜呜呜……禹崴哥果然很讨厌她,所以才会逼她将甜得要命的菜吃光光。
“人家不能不吃吗?”难以下咽啊!
“不准”他不忘加了句,“不准偷倒掉!”
“那……如果我吃完了,就表示我合格了,你就不会刁难我了,对不对?”
“你煮出这种东西,我没当场轰你出去就对你很好了,还想跟我谈条件?”他瞪她—眼,“别罗唆,快点吃!”
不想再看色香味统统没沾到边的晚餐,关禹崴走到客厅坐下,等待香喷喷的pizza送到家。
半小时后,热腾腾的pizza送到关禹崴手中。
关禹崴很故意的打开pizza的纸盒盖子,将cheese香味四溢的pizza在美眸瞪得老大、拼命吞着口水的裘桔面前绕了一圈,才在她对面的位置人座,炫耀似的张大口咬pizza。
裘桔看着她尝试了老半天,连一口都吞不进去的晚餐,再抬头瞧与她做的晚餐画着明显界线的pizza王国,口水吞咽得更厉害了。
“禹崴哥,你吃得了这么多吗?大pizza耶,还双层cheese耶,吃完会肥死人的。
“可以。”拿起烤马铃薯—口吞人。
裘桔再吞了口口水。“禹崴哥,我肚子好饿,可不——”
“肚子饿就把你自己做的菜全吃光啊!” 关禹崴斜睨她一眼。
“可是……”
“你不是上了一个月的课?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可以煮出一桌美味佳肴?那怎么不吃啊?”
关禹崴句句带针、带刺,但裘桔丝毫不放在心上。
她现在眼里、脑子里,看到的、想到的,就是那看起来比她做的甜菜还要好吃几万倍的pizza。
“分我一块好吗?”口水快滴下来了啦!
“自己吃自己的。”
“拜托你啦!”
“不行!”想分—杯羹,门儿都没有。“不准浪费食物!”他用力推过一盘黏乎乎的芹菜鱿鱼,“当心遭天打雷劈。”
呜……那个菜好甜,她真的吃不下去。
“禹崴哥……”裘桔走来他身边,“始人家吃一口……”
“很想吃喔?”
裘桔用力点头。
关禹崴拿起一块Pizza,恶意的在裘桔鼻前晃了一下,在裘桔张口的同时,立刻送人自己嘴中。
裘桔见状,立刻追了过去,用力咬下悬在他唇外的Pizza一角。
“好好吃!好好吃……”好吃得让她几乎掉泪。
已经在他嘴上的食物竟然被咬定?
关禹崴瞪了裘桔一眼,拿起一只烤鸡腿,方咬下一口,裘桔立刻咬上对面的
鸡肉。
“你去吃你自己的!”关禹崴将鸡腿转向。
“我要吃鸡腿!”
裘桔抓着他的手腕,小嘴硬咬上腿肉。
“不给你吃!”关禹崴再转向,啃掉腿肉。
“我要我要!”
见关禹崴打算把腿肉都啃光光,裘桔索性咬上他的嘴,直接从他口中抢食鸡肉”
“喂……唔……”
裘桔手抓着他头侧,双唇在他嘴上吸吮,舌头伸人他口中,想将鸡肉卷出来。
她幸运的抢走一块,正开心的松手准备大啖香喷喷的鸡肉,不认输的关禹崴以同样的方式,抓住她的头,欲抢回属于他的烤腿肉。
晓得关禹崴的企图,裘桔立刻将嘴巴关得紧紧,牙齿死命的咬碎腿肉。
“把嘴巴张开!”关禹崴命令道。
裘桔以更快的速度将向咬碎,吞下肚。
“吃完了!”她开心的张开已经空无一物的口腔,“都吃完了!”
可恶!“你该吃的是这些!”
关禹崴抓起一块鱿鱼塞人裘桔口中。
好甜!裘桔连忙吐出来。
“给我吃掉!”关禹崴再拾起塞人她口中。
裘桔再吐掉一次。
“不准吐!”关禹崴在塞人鱿鱼的同时,大掌盖住她的小嘴。
咕嘟一声,鱿鱼吞人裘桔喉中。
“很好,再来一口!”
关禹崴这次抓了芹菜欲塞人裘桔口中。
裘桔小小的头颅左躲又闪,就是不让关禹崴得逞。
甜的菜好恶心,恶心到了极点,她不要再吃第二口了!
“给我乖乖的吃下去!”关禹崴发狠,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将芹菜塞进去。
芹菜一碰触到对甜味最敏感的舌尖,裘桔立刻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种恶心的甜,她一定要让禹崴哥也尝尝,才不会让他以为“别人的孩子死不了”,拼命的虐待她,逼她吃进去。
襄桔两手环住关禹崴的头,想把还含在唇上的芹菜改塞进关禹崴口里。
早有防备的关禹崴立刻往后退,裘桔不放弃的追上,两人因此双双跌落椅下,摔疼了关禹崴的背,也摔疼了裘桔的手。
铁了心的裘桔趁关禹崴因疼而张口之际,将芹菜推人关禹崴的口中。
关禹崴也不是个肉脚,裘桔嘴一堵上,他立刻开启舌头屏障,将芹菜再推回去。
四片唇互贴,绿色的芹菜在两人口中烂成一团,没一会儿,它就从主角退位,他们的舌尖互缠,却不是为了陷害对方。
最后,是谁吞了芹菜已经不重要了。
绿色蔬菜莫名消失后头混战却是越来越火热。
关禹崴不自觉的手伸入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大掌探人牛仔裤中,揉捏紧翘的臀部。
如陶瓷般细致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忘情的随着她身材曲线起伏爱抚着。
衣物是阻挡他的最大阻碍,他摸到哪,衣物就褪到哪,直到她裸体躺在他身下为止。
翘臀上的手往下扣住她的两腿间,指尖在密穴口盘旋,感觉到一股湿意染上了指尖。
指尖往密穴尽头前进,寻找春水的起源。
他长指的挤人带来阵阵快感,与他拥吻的裘桔亲吻的热情瞬间加倍,更加疯狂的吻他、咬他、吸吮他极有弹性的唇瓣与灵活舌尖。
长指在她体内规律的进出,她顺应着快感嘤咛着,两腿用力夹住他的长腿,感觉到他裤裆的膨胀,挤压着她凝脂大腿。
她扭腰摆臀,挑逗腿下的鼓起。
他的分身在她的磨蹭之下迅速胀大,柔软的布料完全无法掩饰,高昂的耸立。
分身泛出轻微的疼痛,亟欲女性柔软的抚慰。
关禹崴拉下拉链,掏出亢挺欲龙,拉过裘桔白玉小手环住。
“摸他。”低哑的嗓音在两人唇齿间呢哺。
裘桔握住发烫的硬物,轻缓的来回抚触。。
“用点力。”关禹崴握住她的手,带领她上下滑动。
裘桔学着他的手劲与姿势,爱抚他热烫的分身。
在她的抚摸之下,他的赤铁越见粗硬,在她身下的男人喉头滚出不明呻吟,双眼紧闭,脸部表情似是快乐又似苦痛更似陶醉。
裘桔见他身处于快感之中,她的身体不禁也跟着火热起来。
她情不自禁抚摸着自己丰满的胸乳,揉捏圆挺的蓓蕾,跟着他一块放声呻吟。
“自己摸会有快感吗?”
关禹崴不知何时张眼直盯着她嫣红的俏颜,黑眸中有着浓浓的情欲。
抚摸自己的动作被瞧见,裘桔羞赧的低下头去,慌忙松开揉弄雪乳的玉手。
关禹崴忽地托高她的身子,张嘴含住艳色乳蕾,牙齿轻嚿,舌头舔舐卷动,用力吸吮直到她喊疼。
裘桔两手撑在他两侧,支撑自己软软的身子。
她不断的扭动身子,大腿内侧摩擦他火热亢挺。
关禹崴扣住她两腿,夹住他的分身,在她扭动的同时带给自己舒服的快感。
“你真是诱人。”关禹崴完全忘了平常对裘桔的厌恶,热切的投入男欢女爱之中。
这是他对她的第一句‘赞美’!
喜出望外的裘桔身体摆动得更激烈了。
“你是不是很想要?那里好湿。”
关禹崴的指尖抚摸磨蹭热铁的私密处,那儿早已湿儒,蜜津沾染得他的分身湿滑得随时可挤入她的密径之中。
“唔……”裘桔轻咬下唇,“人家想……”
“想要什么?”
“想要……那个……”她的两腿夹得更紧。
“想要就自己来。”关禹崴摆正裘桔的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坐上去。”
裘桔红着脸凝视着高昂的赤铁,毫不羞涩的握住他的分身,抬起圆臀,慢慢的坐下。
花径被充满的同时,两人不约而同发出欢愉的喘息。
关禹崴不待裘桔动作即挺腰顶击,一次次猛烈的戳击她娇嫩的花穴。
“唔啊……”
他顶击的动作太猛烈,承受不住的裘桔两手撑在他厚实的胸,雪乳也因此剧烈的上下晃动,形成最艳丽的春宫图。
“真美……”关禹崴忍不住赞叹她身材的娇美,尤其是那对胸乳,每次双眼一触及,就会引发小弟弟蠢蠢欲动,恨不得将她扒个精光在她体内尽情驰骋。
花壁不断的紧缩,紧紧夹住他的分身,他不由自主的喘息,贪婪的餍求她紧窒的美好,在她体内不间断的抽插来回,像铁了心非将娇弱的她用坏一般。
“禹崴哥……啊……拜托……”
禹崴哥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般,每次燕好都耗尽她的体力,即便她已经尝到数次高潮的美好,可他却足越战越勇,不肯放过,让她休息。
禹崴哥不是坐办公室,每天与数字奋战的吗?从事文职的他怎么会有媲美健身教练猛男的强劲?
唉呀,她好幸福,寸足这样一直猛下去,她也会受不了的。
“拜托什么?” 询问的当头,又是一个爆发力十足的撞击。
“啊……”不知何时已改成男上女下的裘桔脱口而出浪荡的娇吟,“禹崴哥……拜托……小桔儿不行了……”
她会昏,她真的会昏……
“不准不行!”他可是还勇猛得很。
“禹崴哥……”不行了,放任给他昏吧!
身下的娇美身躯再也无法自主性的迎合,软软的任凭他冲撞。
关禹崴叹了口气,只得放松紧绷的神经,将所有的激情彻底发泄。
他要每天带她去运动两小时,否则老是做到昏怎么行!
在种子洒泄的前一秒,关禹崴脑子里想的就是如何训练裘桔追上他的勇猛持久力!
第六章
他刚刚想了什么?
趴在裘桔身上喘息的关禹崴猛然跟起,瞪着身无寸缕,横陈娇躯完美无瑕的裘桔。
他要带她每天去运动两个小时以上,好赶上他的体力……这……这不就表示他要让她纠缠一辈子吗?
这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忍受IQ几乎为零的她一直赖在他身边,将他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
瞧瞧她煮的饭菜,没一样能吃的!
若只有一盘不慎将糖当成盐来放也就算了,她可是每盘都煮成甜点耶伙候拿捏得也不好,调味的分量也有问题,就算她没弄错糖跟盐,桌上的这几盘菜想必也好吃不到哪去!
而且他还没验收她清扫的功力耶!
不过推测应该也是凶多吉少!
这样一个超级“没路用”,对内对外都一样糟糕的女孩子,他怎么可能要来当老婆?
他又不是脑袋填水泥了!
再回想刚刚抢吃食物的一切,想到自己亦如孩子般的胡闹行径,他就觉得额角发疼。
自从跟她住在一起之后,很明显的,他的心智年龄也跟着下降,智商也跟着降低了。
这个女的是恶魔!是准备带他下地狱的鬼!
即便屋内有开暖气,没穿衣服还是觉得凉。因为感觉到冷意,裘桔基于动物本能的寻找热源。
搜寻的手探着关禹崴温热的大腿,她立刻像小拘狗终于找到妈妈一般,立刻往他的方向偎过去,蜷缩在他身上,神态天真。
会冷?关禹崴见她缩成一团,连忙伸长手,拿起散落地上的衣物披放在她身上。
“回房间睡吧!”
他将裘桔整个抱起来,走到房门口时,突然整个人像被雷击般呆立当场。
他干嘛管她冷不冷胚亲自抱她回房睡觉?
有没有搞错?他是主人,她是仆人,而且她的工作还没做完耶!
关禹崴双手突地一松,在他怀里安睡的裘桔整个摔下地面,摔疼了最先着地的屁股。
“好痛!”痛醒的她生气的喊,“你在干嘛?为什么人家屁股好痛?”
“现在是你该睡觉的时候吗?”关禹崴语调放冷,“还不快去把你的工作做完!”
裘桔委屈的扁嘴,“人家不小心睡着了嘛……”
谁叫禹崴哥太狂猛有力了。
“少找借口,去把桌面收一收!”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吃那些甜甜的食物?”裘桔小心翼翼的问。
再甜也是你煮的。
关禹崴斜睨她一眼,“拿去厨馀回收。”
太好了!她终于可以从甜菜地狱逃出。她开心的在胸前画十字。
“那我可以吃Pizza吗?”
关禹崴瞪她。
“人家肚子饿嘛!”禹崴哥好凶喔,害她都不敢直视他。“肚子饿会没办法做事。”
得寸进尺!像这样的白日女饿死她最好!
“赶快吃一吃赶快去做事!他“口是心非”的说。
“谢谢禹崴哥!”
裘桔高兴的跳起来抱住他,用力在他脸颊上印上响吻。
“不要太过分!记住你佣人的身份!”关禹崴很不给面子的当场将脸上的口水抹掉。
“主人跟佣人可以上床跟玩亲亲,却不能亲脸脸喔?”裘桔眨着天真的大眼问。
关禹崴心一跳!
他们又上床了!该死的又上床了!
这是什么情形?为什么他屡屡受不住她的吸引,只要一与她靠得太近,就会有股想扑上去将她吃干抹净的冲动?
她真的是恶魔!
会让正常人完全失去理智的恶魔!
“那是你诱惑我的!”关禹崴别过脸去。
“那如果我现在这样做,你也会受到诱惑吗?”
未着寸缕的胴体整个贴在他身上,皙白纤臂勾住他的颈,柔软丰满的胸脯挤压着他的胸口,红唇在他眼前轻晃,小嘴开合,吐露醉人诱语。
“会不会又很想要占有我?”裘桔的腿儿勾住他的。
会!当然会!
他现在也几乎没穿什么衣服,她的体热直接印烙在他身上,他的分身就在她的两腿之间迅速挺立、胀大。
“禹崴哥的那里又起反应了。”
踮着脚尖的裘桔双腿并拢,夹住他的分身,纤腰轻摆,摩擦刺肌的亢挺。
“禹崴哥的那里好热喔。”她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
恶魔!小恶魔!
关禹崴不假思索,低头含住红唇上舔舐的舌,吸入他的嘴里。
抱起她娇小的身躯,大踏步走进主卧,腰刀极强的他边吻着她的嘴,边弯腰将她平放在柔软床上。
他粗鲁的揉弄丰满椒乳,指尖用力拉扯峰顶的花蕾。
他要毁了这个恶魔,让她一辈子再也无法作乱!
膝盖顶开大腿,高昂的赤铁直接顶入柔润,激蛮的冲撞。
“啊……禹崴哥……啊啊……”裘桔抱着他,受不住他蛮力顶撞的刺激,放声大喊。
禹崴哥好粗鲁、好野蛮、好有力……可是她统统都好喜欢喔,只要是禹崴哥给子她的不管是温柔或野蛮,冷淡或激情,她统统都爱!
“让你死!”关禹崴恶狠狠的吐出诅咒,拉开纤腿至无法再继续分开的角度,每一下的冲击部顶到花壶最深处。
潺潺春水不断冒涌,羞人拍合声混着低声喘息与放浪娇吟,充斥整个房间。
关禹崴不断的将裘桔变换各种姿势,将她玩弄得全身无力仍不肯罢休。
“禹崴哥……我不行……我不行了……”
才刚休兵又再战,战况又比刚才激烈,她撑得下去才有鬼。
“又不行?”关禹崴浓眉不满挑起。
她的运动时间要增长为三个小时才够!太虚弱了,这么一点时间就不行,如何?
"放过人家,拜托……”再继续下去,她又要昏倒了。
“好,放过你。”
裘桔刚松喘了口气,人突然被转了向,小脸蛋直接面对他仍昂扬的欲龙。
“帮我满足他。”
裘桔平常虽然笨笨的,但对这方面倒挺有天分,关禹崴不用挑明了说,她就懂得他要什么。
毕竟亲朋好友给她的那些法宝,她可是很用心很用心的看、很用心很用心的背哩。
裘桔将散落的长发塞人耳后,张开粉红小嘴儿,含入他的粗挺。
“唔……”关禹崴发出舒服的低喘,“再含进去一点。”
裘桔应声,卖力的上下吸吮,直顶到喉咙深处。
长相清纯甜美的小恶魔正卖力的含他的宝贝,丰乳的前端不断的扫过他敏感的大腿,那画面让他更是血脉愤张。
“你也一起来。”
关禹崴托起她的臀部,让她跪在他面前,伸出火舌,轻舔动情玉穴。
“唔……”适才被抽插得红肿的花穴依然敏感,他灵活的舌尖—碰,裘桔立刻不自觉的扭起腰,口中的吞吐更是俐落了。
布满情欲红丝的眼眸盯着她柔软的粉红密处,舌尖细心而温柔的滑过细致花唇,接着含人颤动的小核,带给她相同的酥麻快感。
战栗快感不断在体内深处涌出,裘桔忘情的舔他赤铁的敏感顶端,小嘴儿不断的吞吐,终于将他推到高潮边缘。
关禹崴低低沉吼,激情种子尽泄裘桔口中。
裘桔呆呆拾起头来,唇角还残有乳白液体。
关禹崴拾手欲将其拭去,裘桔偏头闪避,吞人腹中。
“只要是禹崴哥的东西,我都想要。”裘桔笑嘻嘻道。
关禹崴愣了愣,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胸口躁动。
“禹崴哥,我好想睡喔。”她揉揉眼睛,可爱的小嘴打着呵欠。
“要睡……就睡啊!”莫名其妙感觉到难为情的关禹崴粗声粗气道。
“人家可不可以跟禹崴哥一起睡?”
裘桔脸埋在被褥下,只露出一双小狗儿般的无辜眼瞳,充满期待的凝视着关禹崴。
他张口,想赶她滚回自己的房间去。
“当然……”不行!“可以。”
“真的?”原本不抱任何期待的裘桔喜出望外,立刻将身躯挤到关禹崴身侧,头枕在他手臂上,一手揽着他的腰。“这里是小桔儿的位置幄。”
“嗯。”他应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心甘情愿。
开心的裘桔才不去想关禹崴心里到底愿不愿意让她以臂当枕,肯让她睡在他的床上。
只要禹崴哥嘴巴上答应了,她就认定他心里也是答应了。
他不再拒她于千里之外,他肯接受她依偎在他的臂弯之中,再也没有比这更可喜可贺的事了。
“禹崴哥……”几乎跌入梦乡的她低哺着他的名宁。
“干嘛?”
“我好爱你……”
关禹崴全身霍地一僵。
“你刚说什么?”
已沉睡的裘桔听不到他的问话,自然没有回应。
该死的,她爱他!他早就知道她爱他,此刻会如此震惊,是他霍然想起刚才一时的心软会为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她现在说不定已经认定他也爱上她了,所以才会答应与她同床共枕。
平常她已经缠他缠得让他很烦了,偏她又像打不死的蟑螂,怎么也赶不走,说得再难听、骂得再过分,她还是很坚决的要待在他身边!
所以他现在的明智之举就是马上将她踢下床,严正声明立场,将她赶回自己的房间去……等等,她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完,是谁说仆人可以比主人早睡的?
关禹崴想抽回自己的手,不料裘桔竟趁势直接滚到他胸瞠上,将他宽厚的胸膛当枕头,睡得更安稳。
他抓住缠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掰开,她立刻反手一转,改扣住他的五指,与他牢牢相握。
她的长腿同样缠住他的腿,像只八爪章鱼,占有他身体的每一处。
她是醒着的吧?关禹崴抬头审视。
裘桔漂亮的长睫在下眼皮落下半月形阴影,粉红小嘴儿微张,呼吸均匀,看起来像是睡得很熟。
“裘桔!”他叫她的名,但她没有任何被惊动的意思。
“失火了!”
没动静。
“淹水了!”
还是没动静。
关禹崴想了想,决定使出撒手锏。
“小桔儿,我爱你。”
等了五秒,没有动静。
她果然是睡着了。
放松颈子力道。躺回羽绒枕上的关禹崴无奈的吐了口气。
算了,今晚就让她这样睡吧积顺就等明天再解决吧!
“他拉起被子盖住两人,一手枕在颈下,闭眼入睡。
躺在他胸前的小美人儿,嘴角偷偷的扬起。
她作了一个好梦,一个好甜好甜,让她一辈子都不想醒来的好梦……
一大早,关家的大门悄悄被推开,四个有了年纪的长辈偷偷摸摸的走进来。
“你想他们会不会睡在一起?”走在前方的关母问。
“睡在一起就可以办结婚典礼啦!”裘妈笑道。
“都同居在一起一个多月了,也不报告进度,真是不肖子!”关父摇头叹气。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什么事都瞒着父母。”裘爸也跟着叹气
“搞不好打得正火热,懒得理咱们四个老人。”一向乐观的裘妈道。
“是啊!是啊!”
走过客厅,来到餐厅,关母皱着眉看着一桌几乎没碰过的菜,吃得零乱的pizza,还有一地的衣物。
“怎么会搞得这么乱?”关母下意识就动手整理。
“谁煮的莱?”裘妈拿起一块鱿鱼准备丢入口中。
“禹崴不会下厨。”关父道。
他的厨房只拿来烧水用。
“我们家那孩子更个会。”裘爸摇头。
她只会火烧匡,其他什么都个会。
“噢,好甜!”裘妈立刻叶了出来,“八成是裘桔的杰作。”
只有她煮得出这种难以入口,调味料还会弄错的“食物”。
“怎么会有女生的内裤?”关母皱着眉看她捡起来的衣物中所夹杂的粉红色小裤。
“真的!”裘妈诧异的再捡起一件内衣,“这还有内衣。”
“这里有男生内裤。”关父从桌脚下踢出一条四角裤。
四名家长心有灵犀的互看一眼,接着不约而同的扬起微笑。
“上床了。”表妈呵呵笑。
“就说让他们住在一起,感情肯定突飞猛进。”裘爸嘴咧得大大的。
“搞不好再没多久就可以抱孙子了!”关父开心极了。
“我们快过去确定一下,看他们有没有睡在一起!”关母兴致勃勃的往主卧蹑手蹑脚而去。
四名家长像小偷般,成一行列前进。
他们小心翼翼的来到主卧,惊奇的发现房门竟然没关。
他们堂而皇之的走进去,并列于床尾。
床上躺着—对男女,正是他们的好儿好女。
两人睡得正熟,尤其裘桔嘴上始终噙着一抹甜笑,倒是关禹崴双眉轻蹙,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真的睡在一起了。”四名美梦成真的家长开心得互相握手,欣喜的眼泪浮现眼眶。
多年的心事终于了结,心口的重担也可以放下了。
裘父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只拉炮,在大家很有默契的数了“一、二、三’后,“砰”的一声,惊醒床上的一对璧人。
首先被吓醒的是裘桔,她慌张的整个爬上关禹崴的身体,紧张的大喊:“大陆打过来了,救命啊!禹崴哥!”
个性较为冷静的关禹崴一张眼,面色就凝住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站在床尾的是什么人?趴在他身上的又是什么人?
这下组合起来识告诉他一件事——
他的一生完蛋了!
“什么大陆打过来了?”裘妈笑睨了女儿一眼,“是妈啦!”
“妈?”裘桔诧异回头。
裘桔刚要起身,关禹崴立刻将她压下,并将被子拉得更高。
“禹崴哥?”裘桔不解的看他。
他不会要她躺在他身上跟父母讲话吧?她是不介意啦,可是感觉好难为情唷……
“你想让父母看光光吗?”他咬牙在她耳旁低吼。
对幄!她现在没穿衣服耶!
于是裘桔只能维持她难为情的趴在关禹崴胸前的姿势,困难的扭头问:“爸、妈,伯伯、伯母,你们怎么都来了?”
“还叫什么伯伯、伯母?”关父笑得嘴巴都快裂到耳朵上了,“该改口叫爸妈啦!”
“就是啊!我等你这声妈等好久了。”关母取笑道。裘桔立刻羞红了脸蛋。
“爸妈、叔叔阿姨,请你们先出去一下,我们要换衣服。”
还有给他时间想想怎么阻止父母将他推人永不见天日的坟墓。
“衣服我们帮你们拿来了。”关母笑着将手上的衣物放到床上,“我们外面等你们喔。”
走在最后面的裘母还贴心的将房门给关起来。
“怎么办?都被爸妈他们看到了。”裘桔笑得开心的脸庞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任何困扰。
“告诉他们事情不是他们所想像的那样就好了。”关禹崴拿起衣服穿上。
“什么意思?”她脑筋不好,不要讲那么深奥的话来让她的脑筋打结啦!
“就是男欢女爱跟感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什么意思?”她还是不懂。
“上床不代表我就要跟你结婚,懂了没?”关禹崴推被下床。
裘桔傻傻的望着他,“不懂。”
“我怎么可能跟一个我一点也不爱的废物结婚!”
裘桔嘴巴张成O形,“废物?我吗?”
除了你还有谁?!”
第七章
“我不是废物!?裘桔气的低嚷,“我现在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会整理房子、会煮饭……”
“你的房子整理到哪去了?你煮的饭能吃吗?”
“我……”她的确还没有整理到房子,煮出来的饭也好难吃……
“你事情没做完就睡觉,这种爱偷懒的女佣谁敢请!”
“我……”她又不是故意的,都嘛是禹崴哥太猛了,害她累到睡着了嘛
“你说说,你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裘桔扁着嘴低头不语。
“现在你知道自己一点进步都没有了吧?等等爸妈又吵着要我们结婚时,你可别在一旁起哄!”关禹崴警告道。
“大声点!”跟蚊子嗡嗡声般大的声音谁听得到!
“可是人家真的想跟你结婚。”裘桔抬起无辜小鹿般的水汪汪黑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过去,一向可以在第一时间立刻出言否决的关禹崴不知为何,竟无法直视她的无辜大眼。
他别过脸,借着将衣服丢到她身上的动作,来加强他语气的权威性。
等你不是个废物,我才会考虑。”
“真的喔?在床上的裘桔跪行到关禹威面前,“你会考虑喔?”
哦说等你不是个废物,我才会考虑!”哪有人听话听一半的!
“我知道啊!”裘桔两手抱住他的腰,“这就表示你妥协了嘛涸为我已经不是废物了。”
“哦现在还看不到你不是废物的事实!”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啦,知道我会整理家里环境,还有待会煮饭时我会注意不要把盐跟糖放错,这样就不会煮出不好吃的饭,这样我就不会是废物了,这样你就会跟我结婚了。”
“我说考虑!”
“禹崴哥要跟我结婚了!”她根本不管关禹崴说什么,自顾自的兴致盎然。
“我说我会考虑,你没听到啊?”
“会考虑就是有机会啊少裘桔笑得开心极了,“就像禹崴哥答应让我搬进来,现在我们的关系就比以前亲密很多很多了,不是吗?”
照这样“给机会’下去,当高崴哥的新娘指日可待。
“就算我们上了床不代表我接纳你!”
“我知道啊,因为是我诱惑你的嘛!”这是事实,所以她也没否认过啊!
跟她说话,他真的会气死!
“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你跟我上床,我又不承认你,是很吃亏的吗?”
“吃什么亏?”
甘孩子的便宜都被占光了不是吃亏是什么?”
“晤……”裘桔食指抵着下巴思考,“我不觉得耶……”
“你妈没教你什么是礼义廉耻吗?关禹崴生气的喊。
都被吃干抹净了,竟然还不觉得吃了亏,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组成的?难道说,今天跟她上床的是别的男人,她也一样坦然接受,丝毫不觉得被占了便宜吗?
关禹崴越想越生气!
她如果哪天真的被骗了,搞不好还会帮人数钞票!
“禹崴哥,你好凶喔。”裘桔瑟缩了一下,“你干嘛那么凶啊?跟我上床的是你又不是别人厂
“就算是我——”欲出口的气言戛然而止。
他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她如果跟别的男人跑了,他该是最高兴的一个,放烟火都来不及了,生什么气?
而且还是为一个假设性的问题生气,真是无稽。
关禹崴抹了抹脸,平抚胸口中的激动。
“我的重点是,我没有给你任何承诺,却跟你上床,不管如何,你就是被占了便宜。”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关禹崴气得几乎快跳起来。
“你一点都不在乎你的清白白白送了人吗?”
“是禹崴哥我当然不在乎啊!”禹崴哥的问题都好奇怪喔。“人家早就想跟禹崴哥在一起了,所以我没有被占便宜啊。”她想了下,“应该是禹崴哥被我占便宜了。”她笑得好得意。
她把禹崴哥给吃干抹净了!
是他被占便宜了?别开玩笑了,他是个男人,又是个辎铢必较的会计师,怎么可能有他被占便宜的道理!
“哪有男人被占便宜的说法!”这个女人真是笨得可以了!“快把衣服穿好,准备出去面对审问!”
磨蹭这么久,那群没事找事做的爸妈脑子里不知又会胡思乱想什么其他有没有的了!
穿好衣物的两人走到客厅,等候许久的四位老人家丝毫没有不耐烦的神色,他们笑眼眯眯,一等年轻人坐下来,立刻连珠炮的攻击。
我们刚刚已经商量好了,就今年年底结婚吧。”裘爸道。
“现在冬天都暖和,太早结很热,新娘会很辛苦。”裘妈说。
“其实在饭店请客就没有关系了。”想要媳妇心切的关母道:“都有冷气,什么时候结婚都没有关系。”
关父用力点头。
“不然就防磁合八字,看哪天结婚对小俩口最好。”
“好啊好啊!”众家长附议。
“你们觉得怎样?”七嘴八舌的家长们终于晓得要征询他们的意见了。
“半年时间还没到。”关禹成两手环胸,冷冷的说。
“你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哪还需要等到半年啊。”家长们异口同声。
“小桔儿。”裘妈朝她比了比大拇指。
她女儿真是要得,没几天就把大石头给摆平了。
裘桔羞红了脸,娇滴滴的嚷,“妈……”
“当初说好半年就是半年,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被逼婚逼到抓狂的关禹崴生气的吼道:“如果现在就要答案,麻烦把人给我带出去!”
“禹崴,你又在闹什么脾气?”伯恩人误会的关父怒气冲冲道:“你跟小桔儿的婚事是从小就订下的,之前也没听你讲半句反对的话,现在才说不要结婚。你叫人家女孩子怎么办?更何况小桔儿人都给你了,你就更应该要负责任才对!”
“伯父!”裘桔慌忙拉住关父的手,安抚他道,“你不要生气嘛,禹崴哥是觉得小桔儿太笨,希望小桔儿变聪明点才要娶我。”
“小桔儿哪里太笨?她是纯真!你以为现在还找得到几个这样天真又可爱的女孩子?”
“要你不会自己娶起来用?”关禹崴冷言道。
“禹崴!”关母生气的甩了儿子一巴掌,“为你的出言不逊跟爸爸道歉!”
关禹崴别过脸去不发一语。
他厌恶透了这样的逼婚场面。
为什么处于二十一世纪的他,婚姻竟然会是为了报父母那一代的恩惠?
他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个东西,他要自主自己所有的一切,而不是照父母的期望去走)
小时候父母告诉他长大后要娶裘桔当老婆,他并没放在心上。而且那时的裘桔虽然笨笨的,但天真可爱,他对她并不是全无好感。
可是人是会长大的,长大之后会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对于自己人生的另一半更不会只单纯的有好感、觉得她可爱漂亮顺他眼就够了,他还要更多!
就算她没有什么赚钱能力,那没关系,他养得起;但如果他在外辛苦的赚钱、回家之后的洒扫清洁等工作都还要自己来,那他干脆独身一辈子算了。照顾自己一个,总胜过多一个累赘的好!
裘桔看场面越来越不可收拾,连忙出声缓颊。
“爸妈,伯父伯母,我跟禹崴哥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啦哦们一定会结婚的,所以也就不用急在这一时啊,而且我也想要更多的时间跟禹崴哥好好的培养感情。不是有句成语叫鸭苗猪长吗?这成语的意思就是说,像鸭子一样大小的菜苗如果好好培养,也可以长得像猪—样大只的!”
“小桔儿。”裘妈语重心长的说,“你不懂成语就别乱用。”已经够呆了,就别再自曝其短了。
“我说错了吗?”裘桔漂亮的眼眸无辜到了极点。
“你要说的是揠苗助长吧!”关禹崴没好气的说。
“不是鸭苗猪长啦!”关父忍不住笑出来,
紧绷的气氛因为裘桔的成语乱用而松缓,大伙脸上都有忍俊不住的笑意。
“好啦,我就听小桔儿的不逼你。”关父终于肯让步了。
“半年喔,半年后我就要听到你们结婚的答案。”关母威胁道:“不然我就把你用绑的上礼堂。”
换言之,他只剩下半年的自由时间?关禹崴在心中盘算着,他是否该准备移民逃到国外,逃离这荒诞婚姻,逃得远远的,谁都找不到!
“我看他们小俩口也饿了吧。”裘妈说:“一起去吃早餐吧!”
他们四个老人家从六点起床到现在都\点了,也都还没吃饭呢!
“好啊好啊!”裘桔立刻跳起来拍手附议,“我煮早餐给你们吃。”
一行人的起主动作立刻静止。
“你要煮早餐?”关母问。
“对啊!”袭桔点头。
“我问你,那桌上的菜是你煮的吗?”裘妈问。
“对啊!我现在已经会煮饭了。”
“真的啊?小桔儿好棒。”裘爸欣喜含泪摸摸女儿的头,“不过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为什么?”裘桔气结,“我会煮了耶!”
“老人家不能吃太多甜食啊!”关父摇摇头。
“我们还是去吃清进小菜吧!”裘爸说。
“我也会煮粥啊……”
大伙鱼贯走出去。。
“我这次绝对不会煮成甜的!”裘桔拍胸脯保证。
“小桔儿,快点,不等你了!”裘爸拉着门把准备关门了。
“讨厌!”裘桔嘟着嘴,很不甘愿的走出家门,“人家真的会煮了嘛!”
“好,我们知道你会煮了。”裘爸再摸摸女儿的头,“下次等禹崴邀请我们来吃你煮的饭时,爸爸一定会吃两大碗肥你煮的菜统统吃光光!”
听不出父亲弦外之音的裘桔立刻开心的跟父亲打勾勾。
要等他背书,恐怕得等裘爸百年之后!关禹崴暗膘着不知父亲心中主意的裘桔。
真的是个笨女人!笨到了极点,连揠苗助长也可以讲错,还解释得理所当然。
不过……
当大伙走出电梯,走在最后的关禹团附耳对裘桔轻声道:“呆也有呆的用处。”
她化解了尴尬、化解了剑拔弩张的局面,也让他感到后悔的出言不逊被转移了焦点。
“什么意思?”不明所以的裘桔追上去。
关禹崴闭嘴不肯说。
如果让她知道他现在心里想什么,她一定会得意的翘屈股。
“什么意思嘛?”裘枯拉着关禹崴猛问。
“再吵就赶你出去!”关禹崴威胁恫喝。
裘桔立刻扁嘴,“讨厌的禹崴哥!”
她哼了声,跑到前方,说住爸妈的手聊天谈笑。
凝望着她娇俏的背影,想着她执着专注的爱恋,她的可爱笑颜,她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呆,令人无言却又感到一丝心疼的努力……
好吧!如果她真的能将家事做好的话,他会考虑替父亲报恩一事。
不过只有考虑而已喔不拴保证的。
下班走到家门前,关禹崴忍不住叹了口气。
傍晚下班前,裘桔捎来电话,是他的秘书接的。
秘书基于职责,询问来电的是何人,小笨蛋立刻声音愉悦的说:“我是他的同居人!”
后来,秘书每次看到他,脸色都有点怪怪的。
如果只是这样一句话,秘书的反应不会那么奇怪,毕竟现代男女同居不是新闻一件,很多还在就读的学生以‘省钱’为名,行同居之实,对“同居”大惊小怪,未免太化石了左因是出在后头的谈话上。
“您是说您是关先生的同居人吗?”
因为不敢置信平常在公司不苟言笑、举止严肃的关先生竟然也会跟人同居不结婚,所以秘书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女人是打电话来乱的。
“对啊!”裘桔怕秘书不相信,还特别加加注说明,“我跟禹崴已经同居快三个月,我们的关系已经进步到上床了。而且禹崴哥好勇猛喔,每次都让人家昏过去才罢休。”
就是那句“禹崴哥好勇猛喔,每次都让人家昏过去才罢休’,让秘书看待他的眼神与平常大为不同。
后来他甚至怀疑秘书大嘴巴的跑去跟其他同事八褂,以至于全会计事务所的同仁皆以特别的眼光看着老板。
他原本不明所以,问也不知从何问起,后来他想起秘书眼光有异是从裘桔打来电话后开始,故国电问裘桔,结果得到了二个让他很想冲回家将她勒死的答案!
他的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
他当真要忍到半年才将那蠢蛋赶出去吗?
只怕她还没滚出去,他已经先上吊自杀了!
前不久,他才心软,若她家事功力有进步到他认可的地步,他会考虑与她结婚。可现在,他决定贯彻一开始的决定,想尽办法将白日女赶出去!
他以后会更恶劣、更恶毒的对待她、凌虐她,让她生不如死,最后主动放弃不再纠缠。
下定决心,关禹崴拿出钥匙,开门人屋。
一开门,他就惊讶的看到裘桔身着和服,跪在地上等他回来。
“欢迎回来。”
一双拖鞋整整齐齐的摆在她跪着的膝盖前。
她又想于嘛了?关禹崴瞪着眼想。
昨天她是裸体穿围裙站在门口迎接,那裸露的性感模样,让他差点喷鼻血!
怕对面的邻居刚巧不小心出来看到外泄春光,他像外有恶人般迅速关上大门,一句“你怎么穿这样?”都还没说完,她已经亲亲昵昵的依偎上来,以黏腻的嗓音问他——
“老爷,请问您要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然后在他前面转了两圈,完全光裸的臀背在他面前闪着耀眼的光芒。
最后圆臀在他面前一翘,扭过腰来问,“老爷?”
该死的!他那时如果会把心神放在她仍是煮得有够难吃的晚餐上,那他就可以改姓柳了。
他当然是二话不说,抱起半裸的她,再次将她弄昏过去。
那今天呢?她又要玩什么了?
望着关禹崴深邃的黑眸逐渐染上情欲浓色,裘桔的嘴角立刻偷偷扬起。
这角色扮演的游戏可是她同在就业协会上课的罗蓝同学的提议呢!
看不出来总是正经百、沉默寡言、偶有疯狂之举的罗蓝同学竟然这么喜爱跟爱人玩角色扮演游戏,而且乐此不疲,想必这游戏有过人之处。
这段日子以来,她每天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诱惑禹崴哥上床,让感情越来越好,可是想得脑袋瓜都快裂掉了呢!
之前亲友提供的法宝已经用光光了,可是禹崴哥还没有答应要娶她,这可怎么是好?
好不容易她将两人的热度炒起来,她不要在这个时候冷掉啦!
还好有超级贵人罗蓝同学出现,不只提供她跟她爱人的情趣小秘方,还大方出借衣服道具。
数数被她偷藏在衣柜角落的衣服,这个游戏至少可以再玩上一个月。
“客人,请换拖鞋。”裘桔必恭必敬道。
不知她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的关禹崴将满肚子的质问先吞下,换上她递过来的拖鞋。
“请我过来。”裘桔引领他到客厅。
在矮茶几上,摆放着寿司跟清酒。
那寿司看起来有模有样,但关禹崴根据经验得知——定很难吃。
“今天吃寿司?”他什么时候可以从她做的难吃料理地狱爬出来,重获新生?
“我不会做寿司,所以这寿司是从外面买来的。”
上天保佑。关禹崴感动得几乎快掉泪。
“客人请这边坐。”
裘桔拉过坐垫给他,并跪在他面前为他斟酒。
当她低头斟酒时,关禹崴可以从前襟瞧见那未着内衣的丰满雪乳,若隐若现,更勾动他的心魂。
“请吃寿司。”她转过头去以筷子夹起寿司。
毫无瑕疵的雪白颈项在绾起的髻下闪着晶莹的光辉,美得让他有冲动想伸手抚摸。
她穿和服,那是否表示没穿内裤?关禹崴厌觉到下身蠢蠢欲动。
“禹崴哥……客人,请用。
寿司就在他眼前,但他心里想的却只有她娇美得让人难以厌倦的美好胴体。
他一口吞下寿司,在裘桔准备再夹第二块时,突然将她压在地上。
“这里面有没有穿?”关禹崴的手恶意的深入前襟,抓住一方雪乳。
“唔……”裘桔微红着脸,轻咬粉唇,害羞的摇了摇头。
“真的?”关禹崴的手止要探人大腿之间,裘桔伸手制止他。
“禹崴……客人,您要先解开带子喔。”裘桔指指和服系带。
“喔?”还要照程序来喔?
“来,我们站起来。”
裘桔背对着关禹崴,指着后面的结道:“拉开就可以了。”
关禹崴抓住系带的一角,用力一拉,就见裘桔像陀螺般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