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控制欲强变态攻卢先生x28岁天然骚浪包子受洛定的同居生活,每天谈谈情做做爱,搞搞户外,生生孩子。
☆、01
“樱色”是本市有名的一个同誌酒吧,不同於其他一些肉欲横流的gay吧,“樱色”环境更安静,装潢与酒都颇有些档次,以洛定的收入他一般不会选择来这种地方消遣,可是谁叫他唯一的圈内好友常驻在这儿呢,於是一个月倒也会来“樱色”两三次。来时点一杯比利时的小麦白啤,与好友欧阳雅闲聊近况或者八卦,看看帅哥,如此也可度过一个愜意的夜晚。
说起洛定和好友欧阳雅的相识,真的是十分戏剧化。当时洛定刚参加工作,手里捏著新发的工资,忐忑地走进了这家名声不错的同誌酒吧,坐下没多久就欧阳雅就端著酒杯上来搭訕了。洛定本人的外形条件其实还不错,身高就有一米八,长相阳光俊朗,而且打扮得体,一进门就吸引了许多人的註意。欧阳雅本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就上来和洛定接触,没聊几句洛定的底就全漏光了,原来是个嫩雏。看著洛定一副紧张万分还强装镇定的样子欧阳雅来了兴趣,之后两个人交换了联繫方式,又见了几次面,欧阳雅就开始把人往床上带,每每都被洛定拒绝,偏偏以欧阳雅的身手还不能来硬的。欧阳雅就奇了怪了,哥哥我好心好意帮你告别处男,让你操我又不是让你挨操,你摆这良家少男的姿态是想干嘛。最后洛定没办法了,只好告诉欧阳雅说自己跟他在床上的位置是一样的。欧阳雅表示真的是浪费啊,但是还是放弃了再把人带上床的打算,不过两人倒因此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后来几年相处中欧阳雅发现,对於所有以上床为目的前来搭訕的人洛定都是拒绝没商量,这样的gay,尤其是条件还不错的gay,欧阳雅觉得自己真是交了个独特的朋友。他也想过给洛定介绍男人,但是洛定说做朋友可以,上床就罢了。所以一直到现在两人相识6年之后,28岁的洛定依旧单身,处男。
其实对於性,洛定不是没有需求,他也算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但是,洛定的下体却有一丝异於常人的奇妙之处,自从他懂事以后,就连养父母也没有再见过他奇怪的下身。就是这个特别的地方,让洛定拒绝所有对自己有企图的人,欲望来临时,都是手动解决或者浇冷水来熄灭。反正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而且还时不时的能欣赏欣赏帅哥,洛定对於这些还是挺看得开的。
本来今天洛定是不打算出来玩的,只是下班之前接到了欧阳雅的电话,说是“樱色”的老闆薛明亮和恋人蔡晓要办一个公开关係的简单仪式,今晚的“樱色”只对他们的朋友开放而且免单,欧阳雅正好跟薛明亮有几分交情,便叫洛定去凑个热闹。这确实是一件喜事,有一对同誌找到了彼此的真心人,洛定也想去送上自己的一份祝福,吃过晚饭以后略略打理了一下自己洛定就出门往酒吧去了。
作为圈里的名人薛明亮的朋友挺多的,是以今晚的“樱色”十分热闹,洛定跟著欧阳雅上去向两位主人敬了酒以后就独自坐到了角落的一个卡座里,欧阳雅则去和其他朋友打招呼了。虽说这某种意义上算是老闆的结婚仪式,但是很多到场的人不仅是抱著祝福而来,也是打算趁这个机会寻找能共度良宵的人。这五年常来“樱色”,却从来没有任何人约成功过的洛定也成了一部分人的目标,他有些无奈,打算起身去上个厠所顺便避一避。
在经过场地中央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扑了过来,洛定躲闪不及被那人撞了个满怀,那人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明显是喝醉了,洛定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把那人下滑的身体给抱了起来。见此情景另一个人走上前来,洛定仔细一看,原来竟是今晚的主角,“樱色”的老闆薛明亮。只见他彬彬有礼地对洛定说:“不好意思,卢默喝醉了,没撞著你吧?”说著就要把洛定怀里的人给接过去,不料被称为卢默的醉汉却搂住了洛定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让这个……”说到这他停了下来抬起眼皮看了洛定一眼,“洛先生送我去房间就行。”
薛明亮闻言有些为难地看著洛定,洛定还沉浸在自己居然抱著卢默的惊讶里,过了小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了想反正举手之劳,就对薛明亮说:“你们玩吧,我送他过去就行,我知道房间在哪。”见好友坚持,薛明亮只好对洛定说了声谢谢,於是洛定便半搂半抱著一个大男人往酒吧后面走去。
走到一半洛定才想起刚才卢默竟然準确的说出自己的姓,他有些奇怪,想问卢默,却发现这个人好像彻底睡著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要不是他平时有练过,可能两个人都要倒在地上了,难怪卢默要选他来担当护草使者。这个卢默其实算是“樱色”里的一个名人,不仅是因为他个人条件好,是老闆薛明亮的挚友,还因为在圈里传言他的床上功夫很不错,凡是和他做过的没有不回味的。而且卢默好像从来不和谁确定关係谈恋爱,仿佛一颗高岭之草,毕竟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嘛。所以现在直接感受到这位名人炽热的鼻息喷在自己颈上,洛定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小骚动的。
“樱色”不仅吧内场地大,而且设施很齐全,在酒吧后方有几间客房是提供给愿意付高价钱的客人休息的,不过身为老闆的好友,卢默是拥有一间不用付费专属他的房间的。好不容易把人带到房间门口,洛定想问卢默要钥匙却没有回应,他只好说了一声得罪然后直接在醉汉身上口袋翻找了一下,很快找出一串钥匙,其中一条钥匙上正有著明显的“樱色”的标誌。
洛定其实是第一次进“樱色”的客房,房间虽小但是布置得还挺雅致的,洛定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然后就势把人给横放到了单人床上。
“呼……累死我了。”洛定直起身喘了口气,六月的天气热出一身汗。
这时,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腿却被摆在地上的男人微微动著身体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
洛定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气说:“好吧,送佛送到西。”说完,他弯下身去帮卢默脱了鞋子摆好,然后抱起那双大长腿给搬到床上,顺便把卢默的头也枕到枕头上。
这下卢默终於舒展了眉头,洛定拉过床边的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打量著床上的这个男人。卢默的脸其实不算特别帅,老实说应该是属於五官端正带些英气的长相,但是或许是因为岁月的沉淀,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富有吸引人的魅力,加上特别擅长床上功夫的传言,听欧阳雅说追求他的人还蛮多的。
看著躺在自己面前睡得不清不楚任人摆布的卢默,洛定忽然涌起了一股好奇心,不知道这样的一个男人下面是什麼样子,会不会是传言中很夸张的20厘米呢?好想看一看……这样的想法一产生,洛定不自觉地就蠢蠢欲动起来。因为自身特殊的情况,也许一辈子都保持处男的身份,突然有这样的一个机会让他可以看看被人追捧的1号的性器,洛定有些坐不住了。不然……那就看看唄?
“卢先生?你还醒著麼?卢默?”洛定先是小声喊了几句,见男人没有反应,他又动手去轻轻推了卢默的身体几下,仍然没有反应,这下洛定放心了,应该是醉死过去了吧,那麼他得赶紧抓紧时间。
第一次做脱别的男人的裤子这种事情,洛定心里还是挺紧张的,他儘量让自己手上动作的力度足够轻柔,拉下外裤的拉链以后,出现在洛定眼前的是一条灰色的平角内裤,里面包裹著一团软肉。怀著一种莫名的紧张又期待的情绪,洛定全身心的註意著面前的内容,几乎忘了自己是在未经允许的偷看别人的性器。他手上微微用力扯下内裤露出里面性器的真容,一种失望的感觉漫上心头,他忍不住轻声自语道:“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这时,本来只是想让洛定帮他从外面脱身的卢默终於忍无可忍了,本以为这个平时在酒吧内风评还不错的人把他送到以后自然就会离开,没想到他不止对自己上下打量,还说自己的宝贝“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在洛定的惊呼声中卢默突然起身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往床上一带,两人便成了一个上下交迭的姿态。
☆、02
薛蔡两夫夫其实就是通过卢默认识的,所以虽然卢默不是今晚聚会的主角,但是作为媒人还是被敬了挺多酒。而且今天是蔡晓的好日子,蔡晓的好友赵胤胤当然也来了,卢默被他缠的有点烦了,趁著赵胤胤上卫生间的空档就装醉说要来休息了。至於洛定不过是恰巧撞上了,卢默听说过这个人,从来不和任何人约会的“樱色”的异数,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异数也对自己感兴趣,还感兴趣到要脱了自己的裤子验明正身。
洛定在被人掀到床上的时候就暗想完了完了,扒人家裤子被正主发现了,这也太尷尬了。自觉理亏他没有对卢默的动作有任何反抗,嘴上连忙解释:“那个,我就一时好奇,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卢默也是一时酒意上头,全不理会洛定说了什麼,把人压到身下以后乾脆利落的就把洛定宽鬆款式的休闲裤给往下一拉,同时放话:“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盛名难副。”
发现自己下面有失守的危险洛定急了,右手握紧一拳就朝醉汉的头脸挥了过去,岂料卢默早有準备,大手张开直接包住洛定的拳头然后用力把人一翻,洛定就成了手臂被反剪到身后趴在床上的姿势。卢默没有浪费时间,把洛定被拉下一半的裤子给全扯了下去,顿时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出现在卢默眼前。
洛定没想到这个喝醉的男人竟然力气这麼大,接触到外面空气的下身让他不顾手臂被拧的疼痛,拼命挣动著身体,口中吱哇乱叫:“啊啊啊我错了,卢先生您放过我吧,您英明神武,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今天还没上大号,我我我,我有痔疮!”
本来卢默的左手已经摸到了那随著洛定挣扎的动作不停抖动的臀肉上,听到身下人喊得最后一句话,卢默也不禁楞了一下。趁著压著自己的人这个小小的楞神,洛定的挣扎终於有了成效,他往前爬出了半截身子,几乎要脱开卢默的控制了,不过卢默很快反应过来,伸手一拽就揪住了洛定被脱到大腿根的裤腰上,洛定悲哀的发现要是自己接著往前爬裤子就要全被脱下来了。
於是洛定只能默默地往后蠕动,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把裤子给穿回去。卢默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了,用因为酒醉而低哑的声音说:“你不是挺期待我的下面麼?怎麼,现在让你光明正大的尝尝滋味反而不乐意了?”
儘管竭尽全力,但是裤腰被人拽在手里实在是蹭不上去了,洛定只好努力夹紧双腿,听到卢默的问话他转过头去苦著脸说:“我,我就是喝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没有那个意思?可是现在我有这个意思。”
话音甫落,洛定便感觉到来自身后的侵犯,两根修长的手指迅速地探入到了他的臀缝之间,而他一直苦心保守的秘密也在这种措不及防的情况下暴露了!
“咦?这是?”卢默有些惊讶,他的手指擦著洛定紧闭的后穴向前是想要逗弄前面的性器,然而指尖却在本该是紧綳皮肤的地方触摸到了两片不该在男人身上存在的柔软肉唇,卢默下意识地整只手伸进了洛定的阴部,拇指和食指捏住其中的一瓣软肉揉搓了几下,手上的触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一具男女性器幷存的奇妙身体。
洛定沉默了一会儿,在卢默想要掰开他的屁股去察看他的私处的时候嘶声喊道:“喂!你够了吧!放开我!”
听出了洛定声音里的颤抖,卢默竟然真的鬆开了对洛定的钳制。洛定立马把裤子给提了上去,一边提一边往前面挪动,裤子刚穿好他人就掉到了床的另一边地板上。於是现场就成了卢默跪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著缩在地上的洛定的场景。
如果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再给洛定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再去扒别人裤子了,他真是恨不得穿越回10分鐘之前抽自己几个耳光,但是到底没有时光机,他必须得把眼下的问题给解决了。想到这,洛定用尽力气狠狠地瞪著床上的男人,强自镇定地说:“我想你最好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的话,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毫无威胁力的狠话让卢默“哦”了一声,他低头看著洛定,慢条斯理地把自己下身的衣物整理好,然后淡淡地说:“你要怎麼让我不好过啊?好像一开始,是我先受到侵犯的吧?”
“这……”洛定一时语塞,再次想要给自己几巴掌。这时卢默已经下了床,因为口渴正在倒水喝。洛定看著他淡定的样子心头冒出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梗著脖子粗声粗气地说:“今天是我先不对,我道歉,但是你也没有任何损失啊。至於我的身体问题,算我拜托你,请不要说出去,以后我不会再来这儿了。我先走了,后会无期。”说完,不等回应他便绕过床尾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了。
被独自留在房间里的卢默听著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脸上露出了一抹满含兴味的笑意,他放下水杯躺到床上,一手捂著额头,一手拇指和食指来回轻轻搓了两下,自言自语了一句:“有意思。”
☆、03
那天洛定没跟欧阳雅打招呼就直接离开了酒吧,回家以后很是担惊受怕了几天,一度十分后悔没有抓紧时间给卢默拍张裸照。就这样过了两周,洛定都没听到什麼跟自己相关的特别消息,就有点放下心了,看来卢默还没有真的达到丧心病狂的程度,把这种事情到处去乱说。结果这心刚放下,中午休息的时候洛定就接到了好友的电话,欧阳雅用一种特别八卦的语气对他说:“洛定,你怎麼回事,有情况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啊?什麼情况?”洛定莫名。
“就樱色的高岭之草,卢默,跟我问你的事来著。”
“啥,卢默在向你打听我??”洛定顿时拧起了眉头,心想好你个卢默,我刚以为你是个好人你就给我来这出,难道是想把我的情况刨清楚了再搞我?想到这,洛定忙问好友:“那你没把我给出卖吧?”
“什麼叫出卖啊,呸呸,”欧阳雅吐出果核接著说,“难得你开了这麼大一朵桃花,兄弟我当然要帮你一把。”
洛定黑綫,道:“你到底跟他说了什麼?”
“其实也没什麼,他就问我要了你的电话号码。”欧阳雅笑嘻嘻地说,“你俩到底怎麼回事,你什麼时候在我眼皮底下把人勾搭上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洛定心道,唉,这哪是什麼桃花,可是这种事也不能跟好友明说,只好敷衍几句就掛了电话。之后整个下午上班时间洛定都在忐忑中度过,还好工作上没出什麼差错。下午五点的时候洛定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洛定默默的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才终於在对方掛掉电话之前接了起来。
电话里卢默的语气很平常,幷没有提起那天两人发生冲突的事,只说要约洛定一起吃晚饭,洛定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但是因为下班时间比较晚便推迟了一天见面,地点约在了他家附近的一个小饭馆里。
小饭馆是个川菜馆,里面设有包间所以洛定才选了这儿。因为心里有事洛定早上起的挺早的,顺便把租房里的卫生搞了搞,到了约好的时间他才磨磨蹭蹭的下楼去饭馆,进了包间发现人早来了,连菜都点好了。桌子是普通的圆桌,洛定选了个和卢默隔了两三个的空位的位置坐下,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阵,最后是卢默先开了口。
“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卢默,30岁,是个园林景观设计师。”卢默朝他伸出右手。
洛定谨慎的回握了一下,“洛定。”同时心里吐槽说那麼多干嘛,又不是相亲。
“今天约你见面,我想先就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你说声对不起,”卢默眼神直视洛定,道歉的样子十分诚恳,“你应该看到那时候我喝多了,而且后来的事我也没有说出去,你能原谅我的失礼麼?”
虽然对卢默的话还有一些怀疑,但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比起那天晚上的狠话,洛定也软了口气,道:“如果你能忘了这件事更好。”
闻言卢默微微一笑,还要再开口说什麼,恰好听见敲门声,原来是服务员来上菜,等到菜品上齐包间门关上,他才接著说:“本来是要早点和你见面的,但是因为最近工作比较忙,所以才拖到现在,你不会怪我吧?”
洛定摇摇头,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先去招惹人家的,现在卢默不说出去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怎麼去怪他?卢默见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示意洛定把碗递给自己好帮他盛汤,他们没有点酒,只是就著汤和米饭下菜,两人吃著饭不时地闲聊几句,一时间气氛倒也算和谐。就在洛定觉得卢默其实人还不错,这件事可以就此翻页的时候,只听卢默忽然提出要和他作为认真交往的情侣在一起生活,洛定对此的回应是被菜汁呛到眼泪鼻涕齐出。
卢默连忙出去柜檯要了一罐冰可乐回来,洛定一气喝了小半罐才缓过来,又用纸巾擦了眼泪鼻涕他才睁著雾濛濛的眼睛看著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说:“你在开玩笑?”
卢默正色道:“我是认真的,我知道现在说这个有些突然,但是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谓的矜持上。”
洛定楞楞地看著他,半晌,怀疑地问:“要是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就要把那事说出去?”
卢默闻言失笑,道:“我可没这麼说。”
“你先等等,你让我想想。”洛定觉得现在自己脑子里一片混乱,什麼情况这是??
“好,”卢默看了看手錶,“十分鐘的时间,足够了吧。”
洛定无言,十分鐘的时间够个屁啊,但是把柄被人握在手上,还是得想。洛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想,为什麼他要和自己交往,因为自己身体的畸形?那卢默不就是个变态!可是这个变态却是众人眼里的香餑餑,而且是这麼多年来向自己求交往的少数1号。洛定不自觉地想到欧阳雅之前在电话里和他开过的玩笑,说就算卢默不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用他那高超的床技来破处也不错啊,好像还真可以这样?大不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也想办法把卢默的把柄抓到手里,再不然,回老家也行,中国那麼大人那麼多,谁认识谁啊。洛定就是不想承认,对於卢默的这个提议,他心动了。
最后在卢默的催促之下,洛定还是选择了答应,原谅他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处男吧。
饭后因为洛定居住的地方比较近,卢默便要送他回去,到了楼下的时候还要求要去到洛定家里看看,洛定还沉浸在不知道答应他到底是对是错的纠结情绪中,本来不想让卢默上去的,但是抵不住新男友的强势要求,最终还是两个人一起上了楼梯。是的,因为收入有限洛定租住的是一幢老房子,没有电梯,而洛定住在六楼。真正进到洛定的住处后,卢默皱起了眉,约莫十平方米的屋子里紧凑的摆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桌子,一个布衣柜,最好的地方在於这小房子里还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
地方虽小,却打理的很乾净,洛定觉得住的还是挺舒服的,他搬来一张凳子让卢默坐下。卢默环顾四周,直接对洛定说:“你今天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天我来接你过去。”
“誒?去哪里?”
“我家。”
“等等!你不觉得这样有些太快了吗?”洛定努力压下想要摆出尔康手的欲望。
卢默仍然皱著眉,看著他理所当然地说:“不住在一起,怎麼培养感情?”
洛定心想,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反正事情就这样定下了,这两天洛定收拾行李,后天不上班的时候,卢默开车来接他。洛定只好庆幸还好他的租金是一月一交的。
☆、04
卢默的房子所处的位置比洛定原来租房的地方要更靠近市里的繁华地段,这点让洛定很喜欢,因为这儿离他上班的超市还挺近的,工作日的话他就不需要提前两个小时起床出门坐公交车了。房子一共一百五十平,四室两厅,洛定第一天去的时候拉著行李在主卧和客卧之间犹豫,被卢默瞧见了,也没有说破,只是带著他就进了主卧,衣柜里已经留空了一半的位置给他放衣服,洛定於是便默默地把行李都搬了进去。
同居的第一天在卢默自然的态度下,两人之间的气氛还算和谐,午饭两个人是在外面吃的,晚上的时候则是洛定下厨煮了两碗鶏蛋面。真的在一起相处下来,洛定发现卢默之前说的工作忙一点也没夸张,四个房间除了主卧最大,面积次一点的房间是卢默的工作间,一天下来除了吃饭和上厠所,卢默几乎没怎麼出过房门。晚上休息的时候,洛定洗完澡往床上一躺,扯过薄被把自己从头到脚的包住,在一种混合著紧张害怕和莫名期待的情绪下等待同居人的到来,结果等著等著他就睡著了。
这一觉睡得还挺舒服的,第二天早上被闹鐘叫醒以后洛定才发现身边还躺了个人,他的新晋男友卢先生。也许是因为工作到太晚,太累的缘故,卢默睡得很沉,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吵到的跡象。洛定於是便默默地洗漱换衣服出门上班去了。
洛定读书的时候成绩一般,考上的也是一所普通的大专院校,毕业以后就留在本市的一所大型超市当收货员,虽然收入不是很高,但是好歹工作单位也是世界五百强嘛。超市安排的工作时间是上两天休一天,其中上下班时间是早八点到晚九点,超市有员工食堂,没下班之前洛定会一直待在岗位上。这样的习惯在和卢默同居以后也没有改变,再加上卢默手上的案子时间很紧,於是俩人一起住了十来天,几乎也就是晚上睡觉之前和洛定休息日的时候能够见上面,这下洛定算是明白了为什麼培养感情要住到一起了。这不住在一起连面都见不上,更别谈感情了。
这天正是洛定的一个休息日,因为和好友也有一个月没见过面了,晚上的时候照样跟欧阳雅约在了“樱色”见面。这事他本来想和卢默说一声,但是卢默说工作终於要收尾了,一早就去了工作室,晚上同事聚餐也不回来吃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洛定也就没有特意跟卢默说,晚上简单的煮了碗面吃就出了门。
和“樱色”里熟悉的酒保打过招呼后,洛定拿了杯酒走到角落的一个小圆桌旁坐下,欧阳雅已经等在那儿,正跟著音乐轻摆身体,看到他过来朝他拋了个媚眼,说:“来了,洛宝贝。”洛定“嗯”了一声,和他碰了一下杯。
随意的聊了几句彼此的近况,欧阳雅把酒杯一放,上身凑近旁边的好友,带著几丝八卦的趣味问道:“哎,卢默的,嗯——怎样?是不是特舒服?”
洛定呆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我们还没有那个过。”
“什麼?!”欧阳雅简直大跌眼镜,“你俩都睡到一张床上了,你跟我说你们还没有做过??喂,你到底是不是gay啊?”
“我当然是啊,”洛定立刻反驳他,然后有点犹豫地说:“没这麼夸张吧,最近他工作挺忙的,这事也不著急。”
欧阳雅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说:“我真是被你打败了,都住在一起那麼久了,你俩不是有谁不行吧?”
洛定本来还觉得和卢默之间相处的很正常,被好友这样一说倒觉得奇怪起来,只好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来掩饰情绪。也许是因为身体异於常人的关係,洛定对於这种事情的欲望不是特别强烈,除了洗澡一般也不会触摸自己下面,每月正常的话会自慰一次,说起来,有两个月的时间洛定都没有紓解过自己了。被好友这样提起,洛定忽然觉得好像真的有点想要了。
后来他们也没聊多久,欧阳雅就被他大姐一个电话给叫走了,自己一个人空坐无趣,洛定也拍拍屁股离开了。到家的时候才晚上八点多钟,同居人还没回来,洛定看了会儿电视就进了浴室洗澡。虽然还没到盛夏,但是这座南方的城市此时已经开始炎热,温热的水流淋到身上的时候,洛定在这种清洗身体的舒服的过程中忽然产生了欲望,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软垂的性器轻轻抚弄。久未解决欲望的阴茎很快勃起,洛定虽然个子高,但是下体生的畸形,因此阴茎比起一般人要小一些,勃起后的长度勉强能达到及格綫,这也算是他的一块小小的心病。只是现在能暂时忘掉这种不愉快的事情,洛定渐渐沉迷在自慰的快感中,连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都没有听到,直到一双健壮的手臂将他拥进怀中,下身同时被一隻大手包裹住。转头看到已经开始熟悉的面容,洛定激烈搏动的心臟才算回到原位,真是,差点被他吓到阳痿。
卢默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只脱掉了西服的外套,身上还穿著白衬衣和西裤,此时也都被莲蓬头喷出的温水淋湿了。对於发现恋人这样背著自己自慰,卢默的心里既有一丝不满又带了一点歉疚,手下动作不由更加尽心,务求让洛定得到快感最深的性高潮。
这是洛定的小鶏巴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触摸到,比他更热更有力的大手竭力地刺激著他的鶏巴敏感的龟头和茎身,修长的手指不时地还去搓弄底下发育不良的小阴囊。洛定一边承受著从未享受过的激烈快感,一边模糊地感觉到在不停淋下的温水的掩盖下,他过去自慰时从来没有爱抚过的窄小肉穴似乎在阴茎的性快感刺激下,开始流出粘腻的液体。仍然无法完全敞开自己身体的羞耻心让洛定下意识的夹紧了腿根,企图当作没有发生,然而密切註意著他的卢默怎麼能错过这样的反应,趁著怀里人意乱情迷的时刻,卢默一手圈在洛定腰上,抚摸著小鶏巴的那只手的手指坚定地插进了恋人紧闭双腿之间的私密处,终於再次触摸到了那两瓣湿软诱人的可爱肉唇。
☆、05(前戏,舔穴)
突来的刺激让洛定一下子睁大了眼,他转头想看背后的人却被吻住了双唇,这是洛定的初吻,也是一个让他忍不住沉迷其中的吻。卢默的嘴唇生的饱满,吻得有力,口齿间残留的淡淡酒味把洛定也熏醉了,身体渐渐发软坠入了身后人的怀抱中。在这个长到让他窒息的深吻中,洛定下身私密也失去了防卫,在卢默灵巧的手指侍弄下,湿粘的液体开始流出紧穴,前面的欲望也得到了释放,点点精液喷射到了米白的瓷砖上。仿佛是觉得有些太快了,卢默轻笑了一声,洛定有点不好意思,辩解似的说了一句:“我这是太久没有了……”
卢默拍拍他的屁股把人转过来,低声说:“帮我脱衣服。”说完把手一张,垂著眼看著洛定。两人之间身高差的不多,卢默只比洛定高那麼三四厘米,洛定却在恋人这样的註视中觉得自己变得小了,他哦了一声,乖乖地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被淋湿透明白衬衣上的纽扣。
这段时间一直忙著工作,现在终於能好好地做该做的事,卢默全身心都放了轻鬆,尤其是看到洛定在触摸到他半勃的性器时害羞的样子,更觉得有趣,於是伸出手去在恋人双腿缝隙处捞了一把,说:“定定,今晚想我先入你哪个穴儿?”秘处突然被袭击,又听到这麼直白的问话,洛定简直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心中暗想这个人平时看著挺斯文的,怎麼这样说话,於是也没有答话。卢默却不许他不说,两手握住洛定饱满的臀肉就往自己下身按上去,又问他:“说啊,你哪个洞想先挨肏?”
洛定只好心一横,回道:“都、都可以……”
卢默闻言笑了笑,凑近去在洛定唇边落下一个吻,说:“虽然你这麼热情,但是一次操两个穴怕你受不了,今晚就先把你前面的穴儿通了,好不好?”有了前次的经验,洛定不敢再不答话,便点了点头说了个好字。随后两人互相洗了澡,直到擦干了身体一个人先躺到床上的时候,洛定才忽然有了初夜的真实感和紧张感。卢默把浴室简单清洁了一下,出来就看到恋人把自己整个埋进了薄被里,卢默唇角一扬,直接上床连著被子把人给压在身下。
冷不防受到这样的重压,洛定哎呦一声忙掀开被子露出脑袋来,一边扭著身体想把身上的这个人形大物件给甩下来,卢默偏不让他如愿,故意牢牢地压著他,两具赤裸的肉体隔著一层单薄的夏被蹭动起来。闹了一会儿,洛定服输了,他气喘吁吁地向背上的人讨饶。卢默略撑起身体把被子抽了出来扔到一边,出现在眼前的正是恋人漂亮的背臀綫条,卢默顺手抚摸了几下。
当恋人温热的手掌突然触到自己赤裸皮肤上的时候,洛定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卢默觉得可爱,便把人翻了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然后他自然的俯下身在洛定脸上印下几个温柔的吻。因为恋人的靠近洛定也不知道为什麼就闭上了眼睛,卢默看见了就势在那薄薄的眼皮上也亲了亲。洛定本来对这事没什麼经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麼做,犹豫著两手攀上了男人撑在两边的手臂。对於这个主动的动作,卢默表扬似的和他接了个深吻,直到洛定感觉自己要被亲晕过去了才分开。
卢默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著身下张嘴喘气的恋人,因为平时会做一些锻炼,洛定的身材虽不是特别好,但也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还算养眼,接著他伸手在那胸脯肉上抓了两把,暗自表示,摸起来的手感也很不错。洛定还处在刚才的吻的餘韵中,就突然被揉了胸部,既觉得有点舒服,又觉得有点害羞,眼神只好四处乱飘。他忽然发现床边的窗户竟然是敞开的,连忙对男人说:“等等,还没把窗帘拉上呢!”
卢默随著他的话扭头看了一眼窗户,便转回来无谓地说:“没事,看不到的。”
洛定指著窗外各种耀眼的霓虹灯光,用不敢置信的语气说道:“你跟我说这能看不到,你当我傻呀!”
对於这不顺从的回应,卢默想了想,还是起身把窗帘给拉上了,没关係,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下洛定终於放心了,还好他心细,不然哪天他们变“网络红人”了也不一定。被这一打岔,卢默重新回到床上后就直奔主题,直接把那两条长腿掰了开来,洛定条件反射地想合起来,把畸形的下体完全展开暴露在人前,这是洛定记忆以来的第一次。但是卢默根本不容许他的拒绝,左手强硬地按著他的膝盖,右手则覆在了那歪在一边的小鶏巴上。
“啊……”性器被触摸让洛定一瞬间呻吟出声,原本疲软的鶏巴也慢慢开始勃起发硬。看到洛定有了感觉,卢默移动身体把自己的性器和那肉棒握在一起磨擦擼动,在相互的刺激下,两根鶏巴的马眼处都开始冒出快感的水液。看著完全勃起后两根大小差异明显的肉具,卢默忽的想起了之前洛定“点评”起他的事来,便问洛定当初是按照什麼规则来说他“不过如此”的。没想到卢默会在这时候提起这茬儿,洛定本想打个哈哈,却又被逼问,只好支支吾吾地说了。
原来洛定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看过其他男人的下体,小便都是上隔间的,对那话儿大小的认知不过是从看过的几部动作片里来,其中岛国片都打码,只有欧美的才看的清楚,而且当时卢默那处是软著的,洛定拿软下的和硬起的相比,便产生了失望的情绪。得知这样的前因,卢默真是好气好笑,顺手就在那小鶏吧的马眼上用力抠了一下以示惩罚,幷说:“一会儿你就知道我能不能让你满意了。”
洛定哎呦一声,眼里漫出水雾,性器险些软了下去,他瞪了卢默一眼,说:“你这样我不单只不满意,我还要给差评。”
闻言卢默哼笑一声,略略退开身,双手掐著洛定膝窝往前一压,洛定的整个阴部被这动作弄得向上挺起,更靠近卢默的脸面。卢默低头细细端详,只见洛定下体只在阴茎上方长了些许毛髮,其餘地方倒还显得乾净,已经完全勃起的男性性器随著动作歪在腹部上面,而紧连在发育不全的软小囊袋下面,正是洛定最异於常人的细小肉缝和紧闭的后穴。那女穴生的颜色浅淡,十分小巧,略丰满些的大阴唇裹著单薄的小阴唇,阴蒂只隐隐露出个凸起的样子,阴道入口却是一点也看不著。
洛定只觉得此刻卢默的眼神像有实质温度一样在他最不能见人的地方上下扫过,惹得他那处开始发热发麻,在没有和卢默接触之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骚动的感觉。洛定不知道的是,卢默心里的骚动不比他少,比起过去交往的女友,这个小穴儿更加幼嫩纯洁,让他从心底涌起一股操坏它,把他的纯洁彻底占有的欲望。
在这股欲望的驱使下,卢默握住洛定的两边臀肉往上一提,随后低下头将唇印在那紧紧闭合的肉缝上。洛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双腿下意识地挣动著拒绝,同时说道:“你、你干嘛?”对这疑问,卢默用行动给予了最直接的回答。洛定忽然惊叫起来:“啊!不要,别舔那儿……”卢默全不理他,半张开口就把整个鲜嫩的肉阜吸进嘴里,肉乎乎吮了几口,还伸出舌头去勾弄仍然半遮半掩的小肉蒂,舌尖直接把保护著阴蒂的肉皮挑开。
“别啊,这样,太奇怪了……”洛定微微蹙眉,边说边伸手去推卢默的肩膀。卢默纹丝不动,仿佛品尝到什麼捨不得一口吃掉的极品美味一般,用牙齿轻咬肉蒂,又用舌头去把它舔进嘴里吮吻。娇嫩的阴蒂何时受过这种刺激,洛定只觉得从下腹内产生一股混合著酸痒又舒服的快感,原本推拒的手渐渐缩回,握住同样感受到快乐的性器,喘息著来回擼动。卢默瞥见恋人的动作,心知他已经得了趣,便鬆开已经涨硬凸起的肉蒂,舌头插进小阴唇缝里往下一滑,在触到紧小入口的同时就尝到了微微带酸的腥骚味。
卢默心中一动,直起身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洛定腰下,然后用拇指分别按住肉唇往两边扯开,顿时把濡湿的肉口暴露出来,那入口看起来十分的小,被一圈淡粉色的褶皱状嫩肉围住,此刻正往外流著粘糊糊的透明骚水。洛定见男人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畸形的女穴,不安地问:“怎麼了?长得,很丑吗……”
“不,”卢默笑了,他再次低头在屄口上啾的亲了一下,“很可爱,我很喜欢。”
真的是太羞耻了……洛定简直没法直视这人的目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面上肯定一片通红。
☆、06(第一次就被肏到子宫内壁)
“虽然可爱,但是我怕待会我的大傢伙把它给捅坏了。”卢默接著戏謔地说,“所以我得好好的,再跟它熟悉熟悉。”说著,他的嘴唇便覆上肉唇细缝,有力的舌头第一次侵入这最纯洁的秘密所在。
也许是因为舌头的的柔软无害,让蜜穴轻易地接受了它的侵入,身体内部被人探问的滋味十分奇妙,洛定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收缩著蜜穴入口,在男人的唇舌爱抚下流出越来越多又甜又骚的淫水。卢默一边用舌头尽可能地去深入窄窒肉道内,将那穴儿越舔越湿,一边取代洛定的手去上下抚摸他的肉棒,动作间鼻尖不时地顶到已经肿起露出肉皮外的阴核,鼻子嘴巴里都是被封藏了二十八年的骚味,深深地撩动著卢默的欲望。
而此时的洛定早已失去招架之力,浑身发软,阴部两处性器从未尝到过的强烈刺激和快感直要把他逼疯了!他无处安放的双手紧抓著身侧的床单,在卢默对穴缝上方的阴核一阵过分的揉弄之后,洛定腿部肌肉綳紧,脚趾蜷起,重重地喘息著,从淫穴内里涌出一大股高潮的温热骚水,随即前方的阴茎也喷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精液。
这样双重的高潮似是已经掏空了洛定的所有力量,整个人都是瘫软的样子。卢默把他的骚水喝光以后才起身,看著他发红出神的双眼,得意地欺上去同他接了个吻,然后问:“是不是爽死了,庆幸当初答应做我的男朋友?”
听了这话洛定一回神,虽然恋人说这话的样子很不要脸,但是他确实是有这样想,不过让他说出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於是伸手去捂卢默的眼睛说:“是的……”
卢默把他手抓到嘴边亲了一下,挺动下身让自己勃发的性器顶端去磨蹭水淋淋的肉缝,淫猥地笑著说:“那现在我就让你更舒服,更爽,好不好?”
被那硬热的肉具一碰,洛定发觉自己下面又开始出水了,他向下看去,只见男人软下时平平无奇的阴茎,现在竟然涨大了一倍有餘,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子,想起自己勃起时只长那麼一点的阴茎,洛定心中不由赞嘆中带了丝歆羡,这才是正常男人的伟物。只是赞嘆归赞嘆,此时的洛定还不明白恋人长了这样的一根肉棍对他来说意味著什麼,便懵懂著点头说好。
儘管非常想要直接进入那销魂所在,卢默还是拿出了自己最后的耐心,在冒水的屄缝上把自己的鶏巴弄湿,然后用龟头一点一点地深入去让幼嫩的入口适应。洛定知道现在才是两人真正结合的时候,心中既紧张又期待,每当那粗硬的傢伙捅开一点穴口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屏住呼吸,但是男人却很快退开,还来不及失落大龟头又再次侵入,这样反復几次之后,狭窄的入口将将把大半个龟头含了进去,洛定已经开始觉得有点辛苦了。
卢默见洛定皱眉就知道他在痛了,可是仅仅鶏巴顶端入了湿热的肉道就已经爽快非常,他已经没法再忍耐下去了。卢默俯身在洛定脸上耳边胡乱亲了几下,“定定,我要进去,进到你的身体里了,第一次会有点疼,操过了就爽了,你要听话,知道吗?”只是这话说完不等洛定回答,卢默便直起身一手压著一条细长大腿,一手扶著自己粗鶏巴往里一捅,顿时捅破了一层似有若无的阻碍,插进了一半的长度。
“啊——”洛定几乎是立刻惨叫出声,嫩穴被可怕的硬物彻底侵入,痛楚让洛定几乎以为自己被撕裂了,原本流个不停的淫水也有了减少的跡象。而卢默的感觉却和洛定是完全相反的另一个极端,湿,软,紧,热,最后汇聚成一个字,爽,这是三十年来他操过最快活的一个穴,这让他忍不住脱口而出:“真他妈紧!”
听到男人这句话,洛定感觉更痛了,他登时就扭动著身体想要摆脱这根险些把自己捅穿的兇器,只是这动作不仅没使硬物脱出,反而更往里入了,洛定觉得很委屈,眼圈一下就红了。眼泪还没流出来就被卢默看到了,他低头去亲洛定,把眼泪舔舐掉,一边亲一边说:“不準哭,刚才不是说了要听话,嗯?”
最后的那个嗯字语气很重,洛定被唬住了,只能哽咽著说:“可是,好疼。”
卢默翻开两瓣包著自己肉棒的嫩唇检查了一下,发现既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就去亲洛定的嘴巴,哄著他说:“定定的骚逼厉害得很,一点事都没有,我再给揉揉,揉揉就不疼了啊。”说著,摸到了洛定下面,只是洛定的小鶏巴刚才射过,现在硬不起来,卢默便去揉他的红肿的阴核,一边揉一边舔吻他的耳朵。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受到有意的刺激,再加上被破穴的痛楚渐渐减弱,嫩屄内润滑的骚水重又开始流出了。
完全负距离的亲密接触让屄道内的任何变化无所遁形,卢默丝毫不浪费时间地继续把鶏巴往里入,也许是因为身体畸形的缘故,洛定的阴道长度比起普通人要略短一些,卢默只进了大约四分之三的阴茎长度就已经肏到了阴道的尽头最深处。
虽然看不到,但是洛定却感觉到那粗长的傢伙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急忙喊道:“不要!不要再插进来了!”
卢默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说:“好,那就暂时先肏到这儿。”说完,捏著洛定的大腿开始挺腰抽动起来。
下体被男人紧紧固定,洛定只能被动的承受来自恋人的撞击侵入,卢默起先的动作幅度较小,在他抽动的时候洛定还觉得穴里有些许疼痛,然而在痛楚过后,品尝过甜美高潮的肉穴为了能再次得到快乐,已经开始自动自发地缠上强行捣入的粗物,柔软湿泞的阴道内壁和炽热的硬挺阴茎结合得密不可分,若不是还有粘腻的淫水润滑,恐怕连抽插的动作也做不顺畅。这样一口美穴,夹得身经百战的卢默也忍不住鼻息粗重起来,勉勉强强给了洛定几分鐘的适应时间,卢默便忍不住加大了进出的幅度,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洛定整个人被顶得在床上一动一动的,只好抓紧垫著的枕头。他的肉道生的小,被男人的大傢伙一捅进来,肉道内所有的地方就都被操到,包括最刺激的敏感点,每每被龟头肉棱刮过,强烈的快感都会让洛定忍不住叫出声。卢默的肉棒粗长度比不上西方人,但是却有一点十分过人,就是阴茎的硬度,好像一把灼热的钢枪在洛定的肉穴内肆意舞弄,操得他不停尿出骚水来为男人擦枪。
儘管现在鶏巴已经十分舒爽,然而毕竟还有一小部分的肉棒没有彻底肏进去,只有粗圆的大龟头偶尔亲吻到肉道深处的小口,每次都刺激得洛定想要往后缩。短短二十分鐘里洛定就达到了两次小高潮,两人下体紧密结合的地方已经变得像个水塘,阴毛糊成一团粘在皮肤上,底下的床单也染上了水渍。看著洛定意乱情迷张著嘴巴呼吸的样子,卢默忽然用双手紧紧地箍住洛定的细腰,同时肉棒也插进阴道深处停下了动作,洛定有些奇怪,喘息著问他:“怎麼了?”
卢默挑了挑眉毛,混合著情欲低哑迷人的声音对他说:“定定,你听不听我的话?”
“我,我难道没有在听吗?”快感被突然中断,虽然还含著肉棒,洛定还是有点不高兴。
“呵呵,那就好。”卢默低笑两声,“你要乖乖的。”
说完,他下体有了动作,明明阴茎已经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却仍然坚定不移地继续深入,直到感觉到一团软肉挡在前方,卢默轻轻呼出一口气,开始小幅度却又力的顶弄那团软肉,企图撬开那个神秘而诱人的小口进入更加美妙的所在。洛定还混不知情,只觉得男人突然顶得他肚子有点疼,然而粗热的肉物带给他的是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快乐到让他愿意忽略这点疼痛。直到——
“啊——卢默!你、你在干什麼?!好痛——”洛定不懂这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那麼舒服,为什麼男人要这样把他的肚子操坏掉。
铁一样硬的鶏巴终於突破难关闯进恋人腹中最神秘的子宫,敏感的阴茎顶端被完全包裹在湿热绵软的嫩肉内,被冷落许久的肉棒根部也终於被娇嫩的肉唇包裹安慰,卢默此刻头皮发麻,太阳穴鼓胀,只觉得爽的有点头发昏。无暇顾及身下人的挣动拒绝,卢默掐紧他的腰一下一下用硬鶏巴操著又小又软水嫩多汁的子宫肉壁,饱满的阴囊紧贴著湿漉漉的肉阜,整个性器都深埋在恋人紧窒的肉道内。
洛定现在才明白卢默所说的要听话是什麼意思,已经被操软了身体的他根本无法拒绝强壮有力的恋人,只能在痛爽交织的快感中随波逐流,任由男人用性器干穿自己的肉道,肏弄他身体最深处最柔软的子宫嫩肉。
察觉恋人彻底乖顺下来,卢默也不再钳著他的腰部,改去抚摸前面的男性器官。狭窄的子宫口紧紧箍在粗硬的热鶏巴上,湿热的肉道全方位的包裹吸吮著肉棒,就算静止不动都爽的要命,子宫内壁又十分娇嫩,卢默操弄的幅度不敢太大,不过即使是这样,每顶一次肉壁仍然让洛定低叫出声。
“呜,操坏了……我的肚子,要被你操坏了,啊——又操到了……”
卢默一边擼他的鶏巴一边安慰地说:“没坏,乖啊,定定的,哦——好爽,这骚子宫真会吸!”
洛定就像被男人用这把灼热的钢枪插在穴里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无助地把最柔软的地方献给他一生中唯一的恋人操干,直至小小的子宫内被灌满白浊烫人的浓精。
☆、07
洛定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梦里的他被一头挺著粗长大肉棒的巨狼穷追不捨,吓得他不停地跑,醒了以后只觉得身心俱疲。睁开眼一看,双人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房间里只有阳光透过窗帘带来的光亮,洛定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一看时间,顿时惨叫一声:“十一点了!完了完了!”离上班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他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又“啊”了一声躺了回去,刚才过猛的动作牵动了腰部及腰部以下难以言喻的酸疼,洛定差点没红了眼圈。
卧室的门没关,卢默闻声进了房间,一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麼,皱了皱眉说:“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了,今天安心地在家休息。”
“请假……”洛定躺在床上捂著肚子,“那也没全勤了。”洛定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因啪误工的一天。
卢默上前去摸摸他的头髮,叫他去刷牙洗脸,沉浸在失去全勤奖的悲伤中,洛定捂著后腰慢慢地走进了浴室。卢默刚整理好床铺,洛定就出来了,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卢默“嘖”了一声,叫他:“过来,我给你上药。”
“上药?上什麼药?”洛定疑问。
闻言卢默唇角一扬,指了指洛定下身,说:“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下面特别肿吗?”
被卢默这一说,洛定才觉得下面私密的地方确实有些肿痛,不好意思地说:“这儿,这儿能上什麼药?”说著左右张望,“药在哪儿?给我我自己擦。”
卢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沉声说:“过来。”
“哦……好吧。”洛定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卢默身边坐下。
“乖了。”卢默温柔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是完全不容抗拒的有力,直接把人按倒在床上,扯下宽鬆睡裤和底裤。昨天晚上卢默一时没克制住,按著人来来回回操了四次,灌了洛定满肚子的白液,把人都给操晕了,后来简单清理了一下就搂著一块儿睡了。早上起来扒开下面一看,果然肿了起来,不过卢默这人忒坏,买了药回来一早上不给人擦,等人醒了才说要擦药。
洛定倒是没想这麼多,他被命令双手抱著自己的膝窝,把下体完全暴露在恋人面前。经过一夜休息,被摩擦撞击几个小时的阴阜看起来好了很多,卢默取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另一隻手拇指揉了揉整个肉呼呼的阴阜,接著毫无预兆的就把食指插进了洞中,把洛定惊得叫了一声。肉道内仍然十分湿润,卢默问他:“里面怎麼样,痛吗?”洛定红著脸摇摇头,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含在穴里,尤其是刚刚尝过情欲滋味的肉穴里,让洛定有些难以自持,女穴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起来,好像在讨好那根手指一样。
卢默察觉屄里越来越湿,眼神一闪,直接抽手出来一看,整根手指上都沾满了粘腻发骚的水液,他把手指递到洛定面前,说:“我好心帮你上药,你怎麼把我的手指都给弄脏了。”
“我不是故意的……”无法直视眼前之物,洛定小声说。
“不是故意的流这麼多水?真骚。”卢默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水渍。
“我——”洛定哽了一下,不服气地说:“那不都是因为你。”
卢默表示这个回答他很喜欢,偏头在洛定小腿肚上亲了一下,就在这时,两人突然听到“咕嚕”一声,洛定瞬间捂住自己肚子,卢默哈哈一笑:“饿了?我买了粥,擦完药就去喝粥。”说著,挤出白色软膏,均匀地抹到红肿的肉阜上。
吃了饭以后也才十二点多,卢默给他请了一整天的假,洛定琢磨著今天该去干点什麼,就见卢默坐在沙发上叫他过去。洛定在他身边坐下,卢默递给他一张纸,洛定低头一看。
“这是??”洛定满脸问号,看看卢默又看看纸,“休息日晚上8点必须在家,工作日晚上9点30一定要回到家,有事出门要向卢默报备,不经卢默同意不能随便在外面喝酒……”读了几条洛定傻了,这,难道谈恋爱是要这样写清楚的吗?
在洛定认真阅读的时候,卢默也在观察他的表情,当发现洛定对於这份规定只是有些疑惑而不是反感以后,卢默暗暗松了一口气,面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他展臂把人搂进怀里,在洛定额角轻吻几下,一派淡然地说:“定定,为了以后我们俩长长久久,这些事就是要写清楚好好遵守,知道吗?”
“是这样吗?”洛定转头看著恋人,“那你呢?”
“我也一样遵守。”卢默理所当然的说,然后话锋一转,“如果违反规定,就要接受惩罚。”
洛定吃了一惊:“还有惩罚?!”
看恋人还要再说些什麼,卢默直接低头去把他双唇含进嘴里,用一个深吻堵回了洛定所有的话,於是这份“规定”就这样落定了。
☆、08(第一次灌肠)
“我回来啦。”洛定进屋后反手关上门,把钥匙放到鞋柜上,换上室内拖鞋,然后抬头去看墻上的掛鐘,时针分针正好是到了9点30的位置,没想到卢默竟然把他从9点打卡下班到回到家里的时间算得这麼準,洛定算是服了。没听到回答的声音,洛定四处看看,原来人正在阳臺上打沙袋,於是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看恋人打拳的身姿。他也是这几天才知道,原来卢默锻炼身体的法子是练习自由搏击,难怪经常坐著画图还能有这麼好的身材,呸不对,是难怪每次按著他他都没法反抗。
在察觉恋人回来以后,卢默很快完成最后一组击打,扶稳晃动的沙袋后脱下手套放好,转身走出阳臺把洛定手里的杯子拿过来一口气喝完剩下的温水。看著卢默仰起下巴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鼻子里闻著十足的男人味,洛定觉得喉咙里有点发痒,不由咳嗽了两声。听到咳嗽声卢默放下杯子,捏住洛定的下巴仔细看了一会儿,问:“怎麼,不舒服?”
“嘿嘿,没有啊。”洛定把他的手轻轻甩开,然后伸了个懒腰说:“我先去洗澡了,你把汗晾晾待会再洗。”卢默一边解缠在手腕上的綳带一边“嗯”了一声。
找好睡衣,洛定哼著歌进了浴室,上一天班一回家就能看到英俊的男朋友帅气打拳的样子,真是使人心情愉快啊。就在他脱光衣服準备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在洗手臺上摆著几样东西,一根长长的橡胶管子,一个比平时打针见到要大好多倍的註射器。这什麼啊,洛定带著疑问开始洗澡。夏天洛定洗澡的时间不会很长,连带著洗头也不过十分鐘的时间,刚关上水就看见卢默直接走了进来,洛定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下半身,然后在男人的註视下,一点一点地鬆开手。
“洗个澡而已,你不用这麼著急吧。”洛定说著不自在地扯过一旁的干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卢默几步上前另外拿了一条干毛巾去帮他擦头髮,等到都擦干以后,洛定要穿衣服,却被卢默拦住了,同时说:“还没洗乾净呢,穿什麼衣服。”
洛定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卢默帮他穿上T恤,然后拍拍他的屁股,说:“这儿还得再洗洗。”再联繫洗手臺上出现的莫名的註射器,洛定一下懂了,他可怜巴巴地看著卢默,说:“一定要吗?”
“听话定定。”卢默亲了他鼻尖一下。
……向男色势力低头。
卢默拿了一块乾燥的防滑垫摆在马桶前面,又把刚才擦身子的毛巾铺上去,让洛定扶著马桶跪在毛巾上,用力一压洛定后腰,让他把屁股翘起来。灌肠的工具他已经提前做好消毒,现在要準备一盆略温热的生理盐水。
洛定双手压在马桶盖上,紧张地不敢回头去看,眼睛死死地盯著旁边的抽纸,驀地水声停了,又听到打开润滑剂盖子的声音,忽然一隻手摸上了他光裸的臀部,把洛定惊得整个人一抖。
“噗。”
卢默没忍住笑出了声,觉得面前的恋人就像一隻惊慌失措的小动物十分可爱,他温柔地抚摸两瓣臀肉,安慰地说:“别怕,不会不舒服的。”
闻言洛定直接回头说:“又不是你被——你当然不怕了。”
卢默眉头一拧,洛定立刻把脸转了回去,卢默顿时失笑,在手指抹上润滑液后,他一边去揉紧闭的肛口,一边说:“放鬆,不想真的难受就别夹那麼紧。”洛定不满地暗暗哼了一声,到底是不想受苦,尽力地放鬆著后穴。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从来只出不进的肠道很快含进了一根手指,卢默略略抽插几下让洛定适应了一会儿就把已经抹上润滑剂的橡胶管一端送了进去,直入了七八公分才停下。
和温热的手指不同,凉凉的橡胶管子让洛定觉得有点不舒服,忍不住一直收缩肛口想把那玩意儿挤出去,卢默瞧见以后直接在他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那屁股顿时僵住不动了。
“别给我乱动。”卢默沉声说,手上动作不停,排出管子里的空气后,便套上装满温水的灌肠註射器开始往洛定身体里註入。
洛定皱著眉在紧张中等待水流的进入,温水刚刚流入的时候,只觉得小腹胀胀的,然后就产生了一股想要排泄的感觉,洛定连忙收缩后穴,夹紧肠道。随著註入的水流越来越多,排泄感越来越强烈,洛定整张脸都皱起来了,苦著声音问:“卢默,可以了吧,我好难受。”
“乖乖,还有一点,再忍忍。”卢默哄著他,看著恋人的小肚子随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鼓胀,仿佛怀孕一样,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愉悦感,真是可爱。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卢默只準备了最低限度的500ml,自觉十分体贴,洛定却觉得简直多的过分。好不容易都灌进去了,洛定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就想全部排出来,又被卢默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说:“夹紧,要是泄出来了,以后每天都灌。”
明知道这只是威胁的话,洛定还是有点被吓到了,在卢默把橡胶管缓缓拉出去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缩紧后穴,直到卢默把肛塞塞进之前,确实没漏出一点儿。卢默满意的摸摸他的背,把人扶起来以后亲亲他的嘴唇,然后说:“去外面床上躺一会儿,我先洗个澡,过几分鐘才可以排出来。”
竟然还要过几分鐘,洛定现在都已经觉得忍耐不住了,忽然他灵光一闪,卢默要洗澡,可是还有另一个卫生间啊,他可以悄悄地去那——
“不可以去外面的卫生间偷偷地排泄,知道了吗?”
就在洛定为自己的机智鼓掌的时候,就听到恋人毫不留情的一句话,顿时希望破灭,肩膀都耷拉下来了。卢默一看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乾脆亲自把他给扶到床上躺著,又嘱咐洛定乖乖待著别乱动,才再进浴室洗澡。
被独自留在床上的洛定第一次这麼深刻地觉得度秒如年,等到恋人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洛定简直就像沦陷区人民盼来了亲人解放军,恨不得高歌一曲来表达心中的喜悦之情。
面对洛定殷殷期盼的神情,卢默暗暗忍笑,真是太有趣了。看看时间也够了,卢默终於点头说可以,然后把人搀起来进了卫生间,幷且拔出了一直帮著堵住的肛塞。洛定急忙坐到便器上,刚想畅快地……一偏头就看见自家恋人站在一边抱著双臂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霎时一个急剎车。
“喂……卢默你出去啊……”洛定有气无力地说。
“刚才不是还忍得难受吗?怎麼,现在不急了?”卢默岿然不动。
“你在这里我怎麼能!!”说不急洛定立刻急了起来,还徒劳地伸手去推男人,结果卢默不仅不退,反而走近了他,一伸手就按到了他鼓起的小腹上,洛定欲躲不能。
“让我来帮你。”
洛定只觉恋人的手掌在自己肚子上用力一按,他再也无法忍耐,忍不住啊的一声鬆开紧守的肛口,折磨自己许久的水液顿时倾泻而出,瞬间整个浴室内都弥漫著不可描述的声音和异味,洛定一边享受著痛快排泄的舒畅感,一边觉得整个人内心是崩溃的。不一会儿肚子里的东西就排光了,异味也很快被机器抽了出去,小小的卫生间里只剩下排气扇转动的声音,洛定弯腰双手捂著脸,肩膀轻微地颤抖著。
“定定?”卢默见状在洛定前面蹲了下来,“你看这不是就好了吗?很舒服的是不是?”说著,他还去拉开洛定捂著脸的双手,刚开始没拉开,略使了点劲洛定就捂不住了。被拉开以后洛定顺势就去推面前男人的肩膀,结果卢默纹丝不动,洛定气得在他肩膀上锤了一拳,抖著声音说:“你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卢默忍不住笑了,他把洛定两隻手都拉到嘴边亲了几下,接著说出的话却让洛定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只见那饱满的双唇轻启,说出一句:“起来,再灌一次。”说完卢默站起来,双手用力想要把人从马桶上拉起来,洛定这回却赖在便器上死活不肯动,最后破罐破摔地说了一句:“……沾到屁股上了!”
这回卢默是真的笑出声了,恋人实在是太太可爱了。
接下来的事情洛定真的是希望从此完全忘记,一把年纪了让恋人给自己洗屁股,真的是要疯了。洗乾净后卢默毫不留情地把人按在地上又灌了第二次,这次再排出的已经是清水了,经歷两次铭心刻骨的灌肠以后,洛定被恋人扶到卧室床上摊著,然后卢默去收拾残局,此刻摊在床上的洛定脸上仿佛写了一句话:我差不多已经是个废定了——
☆、09(操破后穴)
愉悦地把人摆弄了一番,卢默贴心地出去弄了杯蜂蜜水进来,坐到床边上搂著肩膀把摊成一坨的洛定扶起来,一点一点喂给他喝,剩最后一口的时候,卢默含到了自己嘴里,随手把空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捏著洛定的下巴把水哺到了那柔软的双唇中,唇舌缠绵中融成了一个甜蜜的吻。洛定本来就被刚才的灌肠消耗了许多力气,这回更是被这个蜜吻弄得身心酥软,一下子又享受起恋人所给的快乐来,忘了刚刚还在生气。气氛渐渐旖旎,不觉间洛定已把混合著恋人涎液的蜂蜜水全部咽下,卢默就爱他这雏鸟一般天然的反应,一边吻他一边翻身覆在他的身上。
这个吻一直延续到洛定胸前。洛定虽然长得高,但骨架纤细,平时只做一些跑步之类的简单健身,身上的肉不多,反而显得瘦弱。胸前也是一层单薄肌肉,两粒奶头小小圆圆的,颜色浅粉十足可爱。卢默两边都舍不下,便用手把两边胸脯肉握著往中间揉挤,企图把奶尖儿都吃到嘴里。粗鲁的动作把可怜的奶肉挤出了道道红痕,洛定不情愿地伸手去推他,同时小声说:“我又不是女人,没有大胸部。”
卢默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没有大胸部所以不开心了?那我帮你把奶子揉大好不好?”
“我不是,啊~”否认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呻吟,奶头被男人舔进嘴里用力吸吮的感觉,虽有一丝怪异,更多的却是从乳头延伸到性器的酥痒快感。性器的勃起两人都有所感觉,卢默虽对上面的奶尖儿爱不释口,也不冷落下麵的肉棍儿,腾出了一隻手去擼弄变硬的小鶏巴。卢默的手掌宽大温暖,动作力度都恰到好处,不时地还逗弄敏感的龟头,弄得洛定很舒服,开了苞的女穴里好像开始湿了,洛定不自觉地两腿微微摩擦起来。
胸口的皮肤嫩,没一会儿卢默就把两粒奶头玩的红肿发胀,他抬头去看恋人的表情,就见洛定同时也睁著眼睛看他,嘴唇抿著一副想叫又不好意思出声的可怜样子,越发勾动情欲。心思一动卢默再往下直接把已经被玩弄出水的嫩龟头吸进嘴里,用口舌百般舔弄,洛定哪里受得住这样强的刺激,没坚持多久就呻吟著被吸出了精液。卢默也不躲开,让洛定全射在自己嘴里。
射精的快感让洛定爽得懵了一下,接著就被卢默翻了过来,变成跪伏在床上的姿势。卢默直起身把恋人两瓣细腻的臀肉掰开露出里面被彻底清洗过的屁眼,然后低下头把刚刚洛定射出的精液吐到了屁眼上,可怜洛定发育不良的鶏巴睪丸,射出的精液量也很少,只有几点白浊点缀在肛周嫩肉上。
卢默原想把这精液用作润滑,现在看来只能按摩按摩入口。洛定只觉得后面有点湿湿热热的,被揉了揉屁眼忽地一根手指就插进了里面,洛定下意识地缩紧了后庭。虽然经过清洗后穴内略有些湿润,但到底不够顺畅,卢默略捅了捅就感觉手指被肠壁紧紧吸住,只好取了一管润滑剂来挤在屁眼和手指上,终於顺利的捅了两根手指进去。不同於前面女穴天生的紧小软嫩,肛口和直肠更多的是肌肉紧缩的吸力,肉穴的紧致让卢默期待得胯下发硬。
本来被摆成四肢著地的姿势洛定觉得挺难为情的,平时只用於排泄的穴孔又被男人用手指玩弄,所幸卢默动作不算粗鲁,洛定只觉得后穴里胀胀的,倒也不是很疼。直到那指头有意无意地擦过肠道内的某一点,洛定像是被电了一样屁股抖了一下,卢默立刻就知道了这儿就是这肉穴里的骚点。洛定迷糊地想原来屁股里真有这样让人舒服的地方,不知道被卢默那大傢伙插进来,会不会更……嘿嘿嘿~
卢默倒是没发现身下人的那点小心思,他立起身子,在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和洛定的屁眼上倒了许多润滑液,粗粗擼了两把就掰开靠近穴口的臀肉,握著涨硬的鶏巴向屁眼里插去。虽说有了心理準备,但是在肛穴真正触碰到男人阳具火热的温度时,洛定还是不由自主地有点慌张,穴口也有点收紧。为了让洛定放鬆,卢默先是拍拍他的屁股,见不奏效,又伸手到下面去捞他的小肉棒,只是手指太长一下就摸到了紧挨著囊袋的嫩屄,索性用手掌摩挲肉具,手指则抠弄骚的露出头的肉蒂。
前面两处的快感果然让洛定鬆快下来,卢默就势用力往里一捅,在润滑液的作用下,粗圆的大龟头穿过了括约肌的阻拦撑开穴道闯了进去。洛定闷哼一声,在卢默的安慰下儘量的想要放鬆后穴,却总是忍不住想要收缩,好像要把那操破自己纯洁的色情肉具给挤压出去,殊不知这只是让卢默感觉到加倍的快感。在这样的刺激下卢默有点忍耐不住了,乾脆不再惯著他,腰上一用力又插进去一大半,粗大的龟头有力得从洛定的前列腺凸起处碾压过去,性腺被直接肏弄的强烈快感让洛定尖叫出声,前面的小鶏巴也激动地流出许多腺液。
卢默鼻息粗重地低头察看了一下被撑薄的肛口,幷没有流血受伤之类的情况,在放心继续往里入的同时心想,真是又骚又美的好穴,老天对他卢默可真是不错,赐下洛定这样一个宝贝给他。
☆、10(被操尿到平时喝水的杯子里)
肠道的包容力比想像中的要强得多,不一会儿洛定就感觉到男人的皮肤贴在了自己屁股上,整个肠子里面都被撑得满满的,好像要把他给胀坏了。在确认了这口穴儿的耐受度后,卢默不再压抑,掐住那肉嘟嘟的屁股开始动作起来。
后穴不像前面的小屄水多够滑,插入时硬热的阴茎顶端要奋力推开肠道的层层挤压,抽出时湿暖的肠壁却捨不得似的吸吮挽留大鶏巴,卢默每一进出,滋味都妙不可言。他越操动作就越猛,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拔出捅入,胯部撞击在臀肉上发出阵阵啪啪声。
初次挨肏就经歷这样激烈的动作,洛定感觉后穴有些热辣辣的,不过也因为动作幅度大,卢默的鶏巴又硬的跟铁棍似的,虽然骚点不深却几乎每次都会被碾压肏到。起初洛定还闭著嘴巴忍耐,但随著性腺被直接刺激的快感越迭越多,终於还是被操的啊啊直叫。
其实洛定的叫床声幷不柔媚,但是把恋人操得浪叫不停带给卢默足够的成就感,他手上使劲揉著两瓣滑腻饱满的臀肉,哑声说:“骚宝贝,叫啊,再叫大声点,不然就操烂你的骚洞!”又见洛定来回只会叫那几声,卢默便有意地引著他说一些淫话。
仿佛是真的害怕自己的肠子被男人操穿,洛定也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地顺著男人的意思说出些什麼“鶏巴好大,操得屁眼好舒服好喜欢”之类的骚话。说出口又觉得羞耻,不止脸上脖子上,连背上都羞得一片粉红。卢默觉得可爱,胯下顶撞益发用力。洛定被操的有点受不了了,反手去摸他的手臂,央求地说:“太、太快了,慢点儿……”
卢默对他还算怜惜,略略放缓了速度,洛定这才能放鬆一直紧抓著床单的双手,腾出一隻手去安抚下面一直被撞得乱甩的小鶏巴。卢默见他伸手摸下边,也跟著去摸,不过没跟洛定抢前面的肉棒,摸了摸中间紧小的嫩屄。虽然今晚卢默一直没弄那儿,但是操后穴的时候饱满的阴囊却不时地拍打在紧挨著的两片肉唇上,就这点接触,整个小屄都变得湿漉漉的,卢默心想,这骚穴就是欠他来操,操得它装满精液合都合不拢。
如此和缓了几分鐘,卢默就按捺不住又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猛操了一会洛定就挨不住,短促地叫了几声射出稀薄的精液。然而射精以后洛定却感觉一股尿意陡然急切起来,他下意识地捏住了马眼来阻止尿液溢出,为了忍住涌起的尿意洛定身上肌肉紧綳,连正在被插入的后穴也缩紧了起来,卢默立时感觉到肛口夹得更紧了。
没等卢默问他怎麼了,洛定先回过头,期期艾艾地对他说道:“等会儿,你先出去,我、我想上厠所。”
“上什麼厠所,”卢默不耐地回道:“刚才不是都拉乾净了。”
“不是后边,是前面,我要尿尿!”被男人的直白激得脸红,洛定乾脆也直说了。
听了这话,卢默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胯下的动作却没停下的意思。洛定有点著急,想要自己脱出鶏巴的操弄,却被紧掐著腰部不能离开。现在鶏巴正舒服,卢默捨不得离开这骚洞,他向周围看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刚才给洛定喝水的杯子上,卢默笑了一声。
阳具在后穴的插干越来越刺激著膀胱,洛定只觉得越来越忍不住了,慌张地说:“你笑什麼,我快憋不住了。”
他刚说完,卢默就顶著他的屁股往前挪了两步,然后长臂一伸,把床头柜上的水杯拿下来塞到洛定下麵,捏住他的小鶏巴往杯口一按,说:“就在这,尿吧。”
对於这样的安排,洛定选择拒绝。可是卢默哪里管他,保持这样的姿势,卢默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插著后穴,看洛定还在强忍,卢默稍微一想,原本掐著洛定腰的手往他肚皮上一滑,手指準确地找到凹进去的肚脐眼轻轻抠弄了几下。只听淅沥的水声渐渐响起,幷且越来越大声,洛定终於失去了坚持尿到了自己平时喝水的杯子里,卢默还体贴地停下了操穴的动作等他尿完。
还好杯子够大,差一点儿就要满出来了,卢默把杯子放回柜子上,还抽了张纸巾帮洛定擦拭阴茎头上残留的尿液,一边还带著笑意说道:“这是不是就叫做,从哪来回哪去,啊,定定?”
洛定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你别跟我说话,你这个变态。”最后俩字他是含在嘴里含含糊糊的没说清楚。
就算这样卢默还是听到了,他使劲在洛定屁股上连续掌摑了几巴掌,把洛定都给疼的喊出了声,然后淫猥地笑著说:“我变态?那你就是被变态操还一直喷水的骚逼。宝贝,我说的对不对啊?”
臀肉上还留著火辣辣的痛感,洛定眨眨眼睛,屈服地小声回道:“对。”
“呵呵,定定、哦不,小骚逼真乖。”卢默满意的笑了笑,又安抚似的温柔地摸了摸洛定泛红的屁股,接著说:“那现在骚逼是不是很想被大鶏巴操?”
男人的话让洛定的身体自动的忆起了刚才的快感,后穴仍然被粗鶏巴撑得满满的,洛定无法否认他确实喜欢这种感觉。卢默又催促了一句,洛定索性回道:“是。”
“是什麼是,说完整。”
“我、我想被你的大鶏巴操我的后面,然后、然后在我的身体里面射精。”
没想到恋人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卢默心中一阵激荡,下腹欲望更强,一刻也不能忍耐地猛干起这口骚穴来,“好,我就满足你这个骚宝贝!”
洛定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对男人的作用这麼大,直到真的直肠里被灌满精液,肛口肿了一圈,粗硬的鶏巴又捅进了前面刚刚消肿的小屄里,他才觉得有点后悔,不过,这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被操晕过去了。
☆、11(情敌?!)
性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一个多月真正相处下来,洛定对自己的男朋友卢先生更熟悉了。从外形条件来说,卢默绝对是个完美好攻,那男人味,洛定太喜欢了。至於工作和收入方面,洛定只知道卢默有个工作室,自己当老闆,具体收入就不清楚了,不过看这套房子就知道,人家身家肯定比他要丰厚得多。
此外洛定瞭解最多的,就是卢先生的性格了。要不是亲身接触,洛定真的想不到,卢默竟然会这麼粘人,没错,就是粘人。因为工作的关係洛定在超市呆的时间会很长,每次他上班,卢默一天最少打5个电话,也没什麼要紧事,就是闲聊天。有一次洛定太忙没接著电话,过了半小时同事说有人找,回办公室一看,嘿,他居然就找过来了,这回再忙洛定都记得把手机揣在身上。休息日的时候就更不用说,去买菜也跟著,去跑步也跟著,洛定问他不用工作吗,他就说刚忙完,休息一阵子,洛定怪羡慕的,自己当老闆就是好,随时放假。在反差萌的粘人属性对比之下,卢先生有点霸道的性子洛定也就没当回事,两个人互相作伴,凑合著过吧。
忽的“咕嘟咕嘟”的声音打断了洛定的思绪,他连忙把火关小,把盖子掀起来等泡沫滚尽了才盖回去。俗话说“食色性也”,“色”他俩是完美解决了,还有“食”这个问题,卢默对厨房的事一窍不通,洛定还好,虽然炒的菜不是特别好吃,但是他跟他妈学了一手煲汤的手艺,因此有时候也会下厨改善改善俩人速冻麵条加外卖的饮食情况。
今天是周六,洛定刚好不用上班,昨晚欧阳雅打电话约他在“樱色”见面,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现在才想起来要跟卢默说一声。想谁谁来,天气越来越热,早上去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了西瓜回来,卢默来厨房拿瓜吃,洛定就把这事和他一说。
卢默看起来有点不高兴,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洛定想起男友在酒吧里的名声,下意识地说:“你去干嘛?”
“你能去,我不能去?”卢默皱起了眉头。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看见他的样子洛定反应过来,自己凭什麼拦著人家呀,“那好吧,一起去。”
晚上的时候是卢默开车去的,进了酒吧门口洛定轻易地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长相漂亮的好友,刚要走过去就被身后的人拽住,然后被牵著往酒吧深处走去。
“哎,卢默,我朋友在那边呢。”
卢默看都不看他指的方向,回道:“先带你去见我的朋友。”
“哦,好吧。”一般在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上,洛定都会选择顺著他。
卢默说的朋友,正是“樱色”的老闆薛明亮蔡晓夫夫,对於他们俩在一起的事,薛明亮和蔡晓都挺惊讶的,不过很快也表示了祝福,还开玩笑说也算是他俩的媒人了,卢默该请他们一杯谢媒酒。洛定记掛著欧阳雅,聊了一会儿就告辞出去了,临走还问卢默要不要也去见见他的朋友,卢默说还有话跟薛明亮讲,待会儿再出去,洛定便一个人出去了。
洛定出去的时候恰好见到有个小伙子在和欧阳雅搭訕,欧阳雅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见到他来才打起精神对那个小伙子说:“不好意思,我的伴来了。”
那小伙子打量了一下走到跟前的洛定,摊开手遗憾地说:“再会。”然后端著杯子离开了。
洛定向吧臺招招手要了杯Mojito,然后在欧阳雅旁边坐下,看著好友关心地说:“怎麼了?没精打采的。”
“嗨,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们,嘖嘖嘖,还拉著手进来,小心秀分快哈~”欧阳雅摆摆手,打趣起他来。
洛定捶了他肩膀一拳,笑著说:“我第一次谈呢,你这乌鸦嘴。”
欧阳雅哈哈一笑,“开荤的感觉怎麼样洛宝贝?”
“还,不错。”好友这样一问,洛定有点想捂腰子,岂止是不错,不错过头了,卢默性欲很强,开了荤以后天天晚上都是大鱼大肉的,搞得他都觉得身体有点虚了。
欧阳雅好像看穿了似的,用肩膀撞了洛定一下,笑说:“年轻人,为了以后的性福,註意节制啊。”
“你好意思说我?”洛定佯作惊讶地说。
“我怎麼啦?我现在可是洁身自好,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可够资格说你了。”欧阳雅端起杯子姿态优雅地品起酒来。
想到刚才好友确实对帅哥的搭訕爱理不理的,洛定奇道:“这可不像你啊,莫非——”他从上到下仔细地看了看欧阳雅,接著说:“莫非你遇到剋星了?是谁啊?”
“去,什麼剋星怪难听的,好像我是什麼坏蛋一样。”
洛定正要追问,一个服务生端了杯饮品过来,放在洛定面前的桌子上,幷说:“洛先生,您的果汁。”
“哎,”洛定把人拦住,“我要的是Mojito,不是果汁啊。”
服务生回过身曖昧地笑著说:“是卢先生吩咐的。”
“啊?哦……那好吧。”服务生走了以后,洛定尝了一口,酸酸甜甜还挺好喝的。
欧阳雅在旁边露出不敢置信的样子,“这卢默挺厉害的啊,连酒都不让喝了,我说洛定啊,你就这麼听话?”
“嗨,”洛定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不喝就不喝,也没什麼。”
“这才多久啊,你就被他辖制成这样……”欧阳雅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人走到了他们桌前,打断了他的话。
“请问,你就是洛定?默哥的新男朋友,洛定?”
坐著的两人闻声一齐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长相打扮都十分花样美男的男生站在他们面前,正是蔡晓的好友赵胤胤,也是酒吧常客都知道的,卢默的爱慕者。
☆、12
“对,我就是。”洛定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他比赵胤胤高很多,顿时变成了俯视的眼神,“你有什麼事吗?”
“我——”被迫仰著头看人,感觉自己气势上矮了一截,赵胤胤咬咬牙,说:“我来看看,默哥到底选了个什麼人。”他实在是不甘心,从小到大多少人喜欢他,他从来没有理会过,只有卢默,让他强迫自己把脸皮变厚来追求的卢默。如果默哥一直都是一个人,他还可以让自己坚持,可是现在……
看著眼前的男孩一副含羞带怒,哀怨非常的样子,欧阳雅“嘖”了一声,扯著洛定的衣服让他坐下,同时说:“那你现在看到了,请回吧。”
赵胤胤幷不动,还是站在那直勾勾地盯著洛定,不止洛定被看的毛毛的,欧阳雅也有点受不了了,开口说:“我们家洛洛也就两个眼睛一张嘴,有什麼事你跟你默哥说去。”说著他朝赵胤胤身后努了努嘴,“喏,正主来了。”
赵胤胤扭头一看,果然是卢默正往这儿走过来了,刚才还只是泛红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水光,转身就朝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扑。
今晚来的时候卢默就没见著赵胤胤,现在看到他果然跑到洛定跟前去了,心中产生了一丝厌烦,赵胤胤扑过来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地抬手抵住赵胤胤的肩膀,保持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赵胤胤立刻按住自己肩上卢默的手,柔柔地叫了一声:“默哥……”
卢默在几个人之间来回扫视了几下,目测应该还没发生什麼事,便抽回了手,低头淡淡地说了一句:“赵胤,蔡晓找你呢,快去吧。”
赵胤胤摇摇头,突然伸出双手抓著卢默的右手按在自己左胸上,带著哭腔说:“默哥,为什麼我不可以?为什麼?”
察觉周围越来越多人都目光集中到这里来,卢默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他反手钳住了赵胤胤的一边手腕,沉声对洛定说:“定定,我带他去蔡晓那,很快就回来,你在这等我,哪都别去,听到了吗?”见洛定点了点头,他才拽著赵胤胤转身离开。
看人走远听不见了,欧阳雅才摸著自己的胳膊说:“鶏皮疙瘩都掉一地,赵胤胤不去拍戏真是浪费了。”
“哈哈。”洛定被他逗笑了,“也还好吧,我觉得他挺真心的。”
“哎我说洛定,这是你男朋友吧。”
洛定喝了一口果汁,好奇地问:“他们俩之间到底有些什麼事啊?”
听他问话,欧阳雅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说道:“听说啊,是这个赵胤胤曾经有一次遇到色狼还是流氓什麼的,情况十分紧急,刚好你家卢默当时路过,就给救了。从此赵胤胤就芳心明许,要自荐枕席的报答,不过卢默不要。其实我也挺佩服他的,一直被拒绝还能鍥而不捨的追一年,说真心应该也是有的,说不定哪天就把人给感动了。可惜啊,”欧阳雅笑嘻嘻地捏住洛定的下巴,佯作打量,“可惜半途杀出你这麼个程咬金,竟然把卢默一举拿下,这胤胤岂不是心碎一地~”
洛定扭扭头把好友的手给甩开,道:“你说书呢,我可不给赏钱。”
“没良心的,亏我还帮你打听了卢默过去的情史,看来你是不想听了。”欧阳雅傲娇地把脸转到另一边。
洛定忙说:“别啊,欧阳美男子,反正都打听了,你就说说嘛。”
欧阳雅打听这事本来就是为了告诉好友,此刻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听说卢默以前交往过几个男女朋友,但是好像每次都是没多久就分手了,也不知道为什麼,不过他上一个男朋友也曾经是这儿的常客,他们分手据说是他把卢默给甩了。具体的人家也没说清楚,反正就是这麼个情况,你自己看著办啊,有事就跟我说,千万别忍气吞声的。哎对了,”欧阳雅忽然想起什麼,问道:“你们每次,卢默戴套没有?”
突然说这个,洛定不好意思地环顾了一下左右,小声回道:“没有,不过他给我出示过健康检查报告。”
欧阳雅点点头:“哦,那还可以,”然后又淫笑著歪头靠在洛定肩膀上:“毕竟还是内射更爽一点,对不对啊定定~”
“去。”洛定耸了耸肩膀想把这荡笑的大脸弄下去,欧阳雅一边嘿嘿嘿的笑一边贴著不肯起来。
卢默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副耳鬢廝磨的样子,心口腾地窜起一丝火气,几步上前站到了两人的小圆桌前,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们,然后朝欧阳雅伸出右手,微微弯了弯嘴角,说道:“你好,正式认识一下,我是洛定的男朋友,卢默。”
见状欧阳雅直起了身,暗搓搓地想有必要这麼正式?但还是给面子的站了起来和卢默握了个手,说:“久闻大名了,我是洛定的好朋友,欧阳雅。”
听到特意咬重音的“好朋友”三个字,卢默眼神直直地盯著欧阳雅,现场气氛迷之静止了几秒鐘,然后卢默呵呵一笑,一把就把洛定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说:“我跟洛定有点事,不好意思,先失陪了。”
洛定一脸茫然,还来不及跟欧阳雅道声别,就被卢默搂著肩膀带著离开了卡座。
“什麼事啊那麼急?”
“到了就知道了。”
一直被带到了酒吧后方,进到了长期专属卢默的那个房间里,听到男人反锁上门的声音,洛定开了个玩笑:“不会是刚才你做了什麼对不起我的事,现在要坦白?”
“胡说什麼。”卢默拍了洛定屁股一下,推著他往前走到了床边,“坐下。”
洛定坐下后卢默也挨著他坐下,两人之间几乎没什麼距离,卢默看著身边的恋人,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上手了,一边来回抚摸著洛定的大腿,一边问他:“刚才的事,生气了?”
虽然没明说,洛定也知道男友说的是赵胤胤的事,反正自己也没受到什麼冒犯,便回道:“没有,这有什麼可生气的。”
“真不生气?”
“嗯。”洛定点点头。
“真乖,亲一个。”
此时卢默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一丝沙哑,洛定听了只觉得耳朵里痒痒的,卢默说完便渐渐地凑近洛定的唇边吻了上去。男人的动作不容拒绝,洛定温顺地张开双唇任由恋人有力的舌头闯进自己口中掠夺。不知不觉地两人都躺到在了床上,直到男人的手摸进衣服里捏住自己的奶头,洛定才猛地从深吻中惊醒,勉强推开卢默的脸,含糊的问:“你不会是想在这儿……?”
卢默嗯了一声,说:“在这个房间里我第一次摸到你的穴,多有纪念意义。”
这种事情麻烦就不要去纪念了好吗!洛定心里默默吐槽。
然而洛定知道,只要卢默想要,不管是什麼都不能阻止到他,也就乖乖的,让男友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13(跳蛋肏哭play)
虽然不是正规的酒店住宿,但是因为老闆用心,房间内的傢具以及装饰布置都很协调美观,笼罩在暖黄的灯光下,某种程度上也算缓和了洛定在陌生环境中裸露的紧张感。昨天上班事特别多,晚上回家洛定就说累,卢默只射了一次他就睡著了,性致被打断卢默只好搂著人也睡了。憋了一天,现在亲手把人脱了个乾净,卢默早就按耐不住胯下欲望涨硬。
洛定大腿被掰开,温度烫人的粗硬肉具在他私密的地方毫无章法的戳弄,阴茎头不是顶到软小的囊袋就是戳进紧闭的肉唇,硬是把他原本乾净的阴部给弄的又湿又滑。用来呼吸的口鼻被恋人粗鲁的深吻给捂住,胸脯又被温暖有力的大手反復挤压揉弄,不一会儿洛定就感觉窒息一般,不由双手按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瞪大的双眼漫起了一层水雾。看到洛定一副可怜的样子,卢默总算是大发慈悲放过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新鲜空气进入肺部的舒畅让洛定全身放鬆下来,刚才一直含在眼眶里的水珠随著眨眼的动作滑落到发间,这两滴泪就像滴在卢默心尖上荡出一片涟漪,头脑中冒出了一句话:把他操哭。洛定自顾喘著气,任由男人把他翻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洛定的背部綫条优美,延伸到饱满的臀部,卢默很喜欢,还曾经笑说他胸脯上的肉是长到屁股上了。不过现在卢默胯下胀痛,随便摸了两下滑腻的臀肉就奔著下麵流水的洞去了。
短短十几天的肏弄,天生紧小的嫩屄已经习惯了来自卢默的接触,熟悉的手指随便在阴唇上揉了几下就听话的张开了缝隙。不过穴里虽然因为肉唇受刺激流了些淫水,要让卢默的大玩意顺利的肏进去还是有些不够,卢默伸出两根手指幷拢著用骚水沾湿就捅了进去。一次就进入两根手指,毫无防备的洛定叫出了声:“……啊!”
卢默差不多摸透了这嫩穴的底细,知道它虽然生的嫩,却非常淫荡,耐操的很,所以用不著小心翼翼地对待,只管用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弄,挖出更多骚汁。果然没一会儿屄里就更湿了,骚水湿乎乎地泡著修长的手指,卢默故意说:“定定好骚,流那麼多水,把我手指都泡皱了。”
洛定早就被他玩的动情,闻言女穴收缩了两下,难为情地说:“那、那你拔出去。”卢默十分配合,猛地一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一股粘糊糊的骚水,他一边把这骚水抹到了自己的肉棒上,一边说:“看看,没有手指帮你堵著,全都流出来床单都弄湿了,小赵来打扫房间的时候,看到这个就知道你是个水多的骚货。”小赵是“樱色”里的一个女服务生,男人的话让洛定窘迫起来,耳朵也变得红通通的。
即便看不到也能想像身下人此时脸上的表情,卢默低笑两声,握著自己的棍子用龟头去肏那小小的肉蒂,接著说:“定定,我帮你把洞堵住好不好?”
敏感的阴蒂被硬热的茎头一直又摸又顶,洛定只觉嫩穴里一阵酸痒,骚水流个不停,听到男人的问话哪还想那麼多,毫不犹豫地点头说好。卢默不再忍耐,热铁一般的性器直直地肏了大半进到骚洞里,下体的骚痒终於得到粗硬性器的抚慰,洛定立刻淫叫出声:“啊~好硬,好舒服——”
一插入湿热肉道卢默不作任何等待,立时抽动起来,阴道内壁丰富的褶皱紧紧纠缠包裹在粗大阳具上,每一次肏入抽出都是一种绝妙的享受。肉道内分泌出足够润滑的淫液,让卢默肏弄的无所顾忌,他双手使劲掰著两瓣肥嫩的臀肉,连带著扯开阴部中间原本闭合的花唇,尽可能往里地狠肏了百来下。洛定是趴在床上的姿势,勃起的肉棒被挤在床单和腹部中间一直摩擦,卢默过猛的动作顶得他有点头发昏,连忙说:“轻点儿——你、你要把我弄死吗?”
沸腾的欲望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卢默放慢了速度,一边操逼一边伸长手拉开了床头柜拿出了两样东西。洛定看不到他的动作,还以为卢默是体贴他才温柔起来,只是温柔了没一会儿,洛定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原来卢默竟然一边肏他前面的嫩屄一边抹了润滑液的手指又去抠他的后穴。他后穴的骚点幷不深,手指的长度就能弄到,两个穴同时受到玩弄让洛定有点受不了了,还好那手指一会儿就抽出去了,殊不知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卢默先用手指略通了通紧闭的肛道,接著把润滑剂倒到一个緋红色的椭圆形跳蛋上,期间他腰部动作不停,在洛定享受著女穴快感毫无防备的时候,卢默把跳蛋尖端抵在被抠红的肛口上,用力一推,湿滑的跳蛋顺利地滑进了肠道内。
“什麼东西?!”后穴突然被塞进了一个凉凉硬硬的不知道什麼东西,洛定有点害怕,忙转头去问男人。
对上洛定的眼神,卢默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不止不回答他,还伸进手指去把那跳蛋又推进了几公分,恰好抵在洛定后穴的敏感点上。洛定紧张地缩紧后穴,想把那东西排出,却见卢默拿起了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手指轻推上面的按键,肠道里的跳蛋立刻尽职尽责地震动起来
“这太奇怪了,卢默,把它拿出去——”跳蛋在后穴性腺点上的震动既刺激又怪异,洛定想要央求男人把它弄出去,得到的回应却是嫩屄里的大鶏巴激烈的肏干。发现男人不可能把跳蛋取出去后,洛定觉得有些委屈,在前后两个骚洞的快感重迭刺激下,他被压在下面的鶏巴很快就射在了床单上。
洛定射精后嫩屄自然一阵收缩,还有肠道里跳蛋的震动同时也刺激到插进的大鶏巴,卢默鼻息越发粗重,又猛肏了数十下,忽然发现身下人有些不对劲,便换了个姿势,把洛定翻过来抱进怀里,变成两个人面对面交迭在一起。
因为坐姿的关係,硬鶏巴捅的更深了,卢默看洛定皱著脸的样子觉得可怜又可爱,便凑近去在他脸上亲了几下,柔声问:“怎麼了,宝贝?”
洛定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双手却还是老实地环在卢默脖子上,小声回道:“我让你拿出去……”
卢默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不舒服吗,定定?”说著,他意有所指的握了握洛定软下的小肉棒。
证据都被男人抓住了,洛定不好意思撒谎,只好说:“舒服,可是……”
“那就够了,对不对?”不等洛定说完,卢默双手托著他的肉臀从下往上肏干起来,肉道里仍然很湿润,在鶏巴进出的时候不断发出水渍声,卢默眼中染上笑意,说:“乖,听话定定。”
静止不动时鶏巴的温度和体积存在感就已经够高,何况动作起来龟头肉棱每每刮过内壁嫩肉,且因为姿势的关係鶏巴头越入越深,渐渐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小口处,洛定被重新带回了欲望的旋涡里,顾不了对恋人的声讨,随著男人腰胯有力的动作沉迷其中。
“哦——肉棒,操的好舒服……”摒弃了对道具玩弄的那点不自在,洛定的鶏巴不知何时又再喷出了点点浊液,强烈的快感刺激著两个骚洞,溢出的骚水把卢默的阴毛都弄湿得一塌糊涂。
恋人全身心的投入同样影响到卢默,他的动作开始逐步加深加快,屡屡肏到娇嫩的子宫入口,两片柔软的小阴唇被反復摩擦操肿起来,激烈的动作让洛定后穴里震动的跳蛋位置有些下滑,他下意识地缩紧肛口把跳蛋留在了穴内,主动的夹紧使穴壁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洛定忍不住快感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哦……卢默,你好棒——好爽,啊!”
一声尖声淫叫之后洛定被肏到了高潮,嫩屄深处涌出股股淫水兜头喷到大鶏巴上,有些还冲进了鶏巴张开的马眼里,卢默爽的插屄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随即不顾洛定整个人都在高潮中发抖,抓捏著两瓣屁股猛顶几下,鶏巴头深深地肏入紧窒的宫口,在湿热绵软的小子宫内放鬆精关,灼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浇灌入内。
被男人在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射精,洛定完全支撑不住身体,瘫软在男人怀里,连叫都叫不出了,只能发出细声细气地呻吟,肛口不再夹紧,緋色的跳蛋和著肠液掉落在床单上发出微微的机器震动声。卢默顺势把人紧紧抱住,以最紧密的姿势享受著最痛快的高潮。
足足过了三四分鐘,两人才算是缓了过来,卢默忽然感觉到肩膀上落了一点水滴,他略略分开两人紧抱的姿势,发现原来是从洛定脸上滑下的泪珠。洛定显得很是难为情,却控制不住生理上的反应,握起无力的拳头打了卢默一下,颤著声音说:“我早晚要被你弄坏……”
对此预言,卢默表示认可,同时也很期待,他轻笑两声凑近去吻住了洛定嫩红的双唇。
☆、14(在地铁上被手指玩到喷水,彩蛋在子宫里射精)
洛定下班打了卡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发现天空下了点小雨,刚想乾脆顶著雨跑到地铁站口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撑著伞朝自己走过来,他吃了一惊:“就这点雨,不用特意过来接吧。”
深色伞面下露出一张英气的脸,卢默微笑了一下,冲他招手:“过来。”
两人肩幷著肩走出广场,洛定左右望瞭望,没看到卢默的车,刚想问他就被卢默伸手在腰上带了一下转了个方向,向地铁站口走去。没想到卢默居然是乘地铁过来的,洛定想像了一下平时端庄的男友挤地铁的样子,暗自好笑。
连接著洛定工作地和家里的地铁綫路是本市人流量相当多的一条,况且晚上九点又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每次上下班洛定都确确实实得用挤的,今晚也是一样。进门的时候卢默仗著身材的优势,带著洛定挤到了车厢连接处的一个角落,让洛定面对著窗户自己紧贴著他身后站著,一边是车壁,另一边则用收起来的雨伞挡在身侧。
车厢里人很多,几乎不怎麼用拉著扶手也能站稳,洛定挤了这麼多年地铁,还是头一回被人这麼用心护著,刚想真心地感动一下。突然,借著列车启动瞬间的摇晃,洛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牛仔裤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一隻熟悉的大手在t恤的掩盖下贴著皮肤钻进了他的内裤里,摸到了他柔软的性器上。最私密的地方被侵袭,洛定险些叫出声来,幸好及时反应过来这是在公共场所才把声音咽了下去。
仿佛一点也不知道身前之人心中的惊慌失措,卢默面上神情自若,手下的动作却是步步紧逼。他的手掌温热略有些粗糙,手指修长灵活,握著小肉棒来回抚弄了几下,洛定就有点勃起了。他紧张又小心地扭头去看身后人群,发现拥挤喧闹的车厢里人们不是在聊天打电话,就是在听歌玩手机,幷没有人註意到这个角落,心中略松了口气,但是对於这种地铁痴汉的行为他一定要坚决予以制止,就算是他男朋友也不行!这样想著,洛定又扭头到没人的一边,轻声地对男人说:“干嘛呢你!快拿出去!”
凭著高大的身材足以挡住绝大部分的视綫,对洛定的话卢默完全不为所动,手指在无人能见的隐秘下把玩著恋人的男性尊严,挑逗他敏感的茎头。虽然男人的动作幅度不大,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洛定心中还是很紧张,没有办法进入到情境中去,想把男人的手捉出来,又怕男人不配合会动作太大被人註意。
为了缓解恋人的焦虑,卢默贴近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看到洛定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卢默低笑两声,压低嗓音说:“宝贝,你硬的都湿了。”说著,用拇指去轻碾那茎头马眼处,果然已经溢出了些粘粘的腺液。
恋人的声音犹如催情药,打开了洛定身上情欲的开关,洛定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原则一对上卢默就会变成空话。他软下一直綳紧的身体,轻轻往后靠在卢默怀里,屁股亲密地贴在卢默的胯下,触到了那根条状物的轮廓。
接收到洛定的信号,卢默又笑了一声,在玩那根小鶏巴的同时微微用力把洛定的下体向后按,用他饱满的臀肉来取悦自己的肉棍。洛定本来就不太持久,在男人如此手段的前后夹击之下,只几分鐘就吐出了浊液,在他射精的时候,卢默特意用手掌去接著,洛定还有些庆幸没有弄脏内裤。
因为怕引人註意,连射精都时候洛定都不敢叫出声,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几声闷哼,本以为被玩到这种程度已经够了,谁知卢默根本没有结束的意思。洛定感觉到接满精液的手掌又向下挪了挪,伸到了他阴部最私密的花穴处用力一按,洛定顿时瞪大了眼睛,卢默竟然把他射出的体液涂抹到了他畸形的阴穴嫩唇上!这实在是太淫秽了,洛定微微偏头想让他停手,话刚出口就变成了一声呻吟,那可恶的手指突然插进了两瓣花唇里,胡乱地揉捏了几下,又盯上了半藏著的小巧阴蒂,阴部最敏感的地方被灵巧的指尖肆意玩弄,快感刺激到嫩穴深处,逐渐分泌出湿粘的淫液。
花穴流水卢默自然察觉,他暂时鬆开被欺负地露出头来的肉蒂,手指头把屄眼泌出的淫水和刚才的精液搅和在一起,整个女穴外面被他弄得湿乎乎的,还低声对洛定说道:“怎麼办?越来越湿了。”
“那不都怪你!”洛定小声怒道。
面对恋人的责怪,卢默不仅毫无愧疚,反而得意地笑了两声,气得洛定反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卢默无所谓地又在洛定耳边呼了一口热气,满意地看到洛定耳朵染上了一层緋色。
这时刚好地铁进站,在乘客上上下下的喧闹中,两根沾湿的手指乾脆利落地挤开羞涩紧闭的洞口,捅进湿软嫩肉的温柔乡中。儘管努力克制,洛定还是忍不住淫叫出声,双腿也下意识地合拢。列车再次启动,在挤满人的公共场所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恣意抽插捅干,洛定的阴道生的短,骚点不时地就会被指尖按到,随时担忧会被人发现,异样的紧张刺激混合著穴道内的快感,造成的后果就是洛定怎样也没法忍耐的蜜液狂流。只一会儿,裤襠部分的棉布几乎全湿透了,偏偏男人还恶劣的去揪弄那可怜的小肉蒂,洛定不争气地腿软起来。
卢默把雨伞让洛定拿著,腾出手去扶在他的腰上,算算时间快要到站,另一隻手加快了在肉道内抽插搅弄的速度,直把洛定干得呼吸急促,头脑空白,甚至断断续续的呻吟出声。卢默再接再厉,又加进一根手指,在三根手指的反復肏弄下,洛定忽然浑身哆嗦了一下,屄穴内涌出一股骚汁,然后便整个人都软倒在男人身上。
卢默用自己的身体支撑著恋人,体贴的把手指留在刚刚高潮紧缩的穴内,给了洛定一点缓冲的时间。窗外景物移动的速度渐渐变慢,列车快要进站,卢默温柔的抽出手指,用事先準备好的纸巾擦乾净,然后替洛定整理好衣裤,护著他穿过人群下了车。
享受了这样一场特殊的快感,下车后两个人都有点狼狈,卢默胯下鼓胀显出硬物的轮廓,所幸还能用雨伞挡一挡,洛定则每走一步路都被秘部湿滑粘腻的布料弄得难受。出了站口发现雨势变大,周围人群俱是行色匆匆,卢默见状乾脆不再掩饰,直接搂著洛定的腰踩著紧促的脚步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