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长安城里的四大瘟神要出嫁喽!
只是她魏降喜千里迢迢没到渤海国和亲
却半途被个很有钱的车夫绑回家
连要解一下手还得跟「马」共用一个「桶」
人说一女不事二夫,她当然也很坚持
只是那个什么大安「森林」公园的小树苗
和这些又短又花的白「领」带根本不中用
从此她就被死死的绑在他身边给细细尝
她当然也了解这种销魂的滋味很放荡
不过既然回不去找她的魏征老爹和唐小皇
那不如就在这儿撒下密密情网
把她那个女人都很「黏」的情郎紧紧锁在身旁……
第一章
大唐贞观年间
晃……再晃……一直晃……拚命晃……
奇怪,她有那么重吗?
坐在花轿里面的魏降喜极力克制住自己想探头出去看一看究竟的念头,乖乖地继续端坐在花轿里头做她的安分新嫁娘。
没办法,既然命运乖舛,被太宗皇帝指婚说要嫁到那个鸟不生蛋的渤海国去,她就得认命。
不过……为什么轿子还在晃个不停?而且有愈晃愈大力的趋势?究竟真是她太重,还是外头太冷,轿夫们冷得发抖?
若是后者,那他们也抖得太厉害了。
不停地忍耐,忍耐到魏降喜已经在轿内被摇得七荤八素,只差没吐出来,她终于受不了,决定要探头出去问问看到底是什么事。
她那颗不停左摇右晃的头还没伸出轿帘,就听到奇大的声响。
轰--轿子整个垮了!
完全被落下来的碎片给砸昏的魏降喜,在进入昏迷状态的前一刻,隐隐约约听到轿夫的惊叫声。
地震?魏姑娘?
不,不,这两个词不应该连在一起,这地震不是她造成的,她那么瘦,即使地要因为她而震,也应该要震小力一点。
真的不是她,不是她!
*****
西元二OO一年台湾
金城拓眯著他那双湛亮的瞳眸,仔细看著伸展台上模特儿所穿的衣裳。
狂野但不流气、性感但不俗气,这是近年来名扬海内外的魏宝宝设计服饰时所秉持的信念,也是他之所以签下她这位服装设计师的原因。
同时身为模特儿的魏宝宝此刻正从伸展台的里端往外行来,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带著一种野性的奔放,透出新女性的特质。
魏宝宝此时正步至他的面前,正要旋一个弯,让四周的观众看清楚时,突然间,一阵天摇地动。
那是惊天动地的震动!
「啊--」魏宝宝一失足,整个人往台下跌去,正巧跌到金城拓的面前。
她的尖嚷声随著她的人儿一起袭向他,金城拓直觉地伸出手臂揽住降至他面前的她,随后,开始处理面前的这一团乱。
这一场地震,迫使他们的服装发表会将要重来一次了!
*****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魏降喜一边摇头否认,一边混乱地抓著身旁的物品。
「放开我。」金城拓的方向盘因为她而转了个大方向,幸好他应付得当,又将方向盘即时扭回。
「啊?」原来她身旁有人。魏降喜睁著大大的眼睛望著眼前的一切,发现全是她未知的景色,连她现在乘坐的这个,都跟她原来的轿子有很大的差异。「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
金城拓的眉头微微凝起。就算她不是他亲自出面签下来的设计师,她总该对他有印象吧?
「金城拓。」他按捺下性子,做无聊的自我介绍。「我现在正开车载你回你家。」
「我家?」魏降喜倏地慌了,飞快地摇手。「不行啦,我千辛万苦从大唐来到渤海国的,你不能又把我带回去,这样我干爹太宗皇帝一生气,搞不好会把我跟我爹的头都给砍了!」
渤海国?太宗皇帝?爹?这个女人是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金城拓的眉头揪得更紧了。
「还有,车子,你的马车怎么那么奇怪?」魏降喜望著眼前一辆辆塞在一起的车子。「咦,奇怪,前面的马车也都很奇怪,啊,我知道了,这就是你们渤海国的马车对不对?」
马车?这是哪一国的交通工具?金城拓的眉头揪成蝴蝶结。「这不是马车,这里也不是渤海国。」
魏降喜讶异地挑起眉。「啊?这不是马车?你不要告诉我这是轿子喔!这虽然长得很像轿子,可是你怎么不用到外头去抬轿?」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渤海国不只是鸟不生蛋而已,连马车和轿子都跟大唐那么不一样。
她以为他是马夫还是轿夫?为什么医院没告诉他,虽然这女人脑子没有任何受损,但是可能还是会有坏掉的机率?
金城拓的脸色愈来愈难看。「这不是马车也不是轿子,我当然更不用到外头抬轿。」
魏降喜的美眸骨碌碌地转著,好奇的打量著正乘坐的物体。「这不是马车也不是轿子,那这是什么?」
「汽车。」金城拓强忍著怒气,淡淡地说道。
「气车?难不成它会生气吗?」魏降喜望著眼前大排长龙的车。「嗯,它一定是在生气,全都不肯跑,才会挤在一起。」
塞车!这是台北市最著名的大塞车!难道她搞不清楚吗?金城拓的脸色已经被气成铁青。
为什么她跟之前那个他所见所闻的魏宝宝截然不同?面前的这个魏宝宝根本稚嫩得像初生的婴儿,没有一件事是她知道的。金城拓虽然愤怒,但却也忍不住在心里质疑著。
「唉,你们渤海国的车实在很不好,居然会生那么大的脾气不肯跑。」
魏降喜摇头叹息。「想我们大唐随便派一匹马来,就可以冲过你们这个车阵,绝对不会像你们的车子这样慢吞吞,而且我们的马儿生气的时候,冲得更快,哪像你们的车子居然会闹别扭。」
「它不会生气!」金城拓已经快气疯了。
天,为什么他现在还塞在车阵里头到不了她家呢?他真的很想现在就变到她家,然后扔下她一走了之,以后全叫底下的人跟她联络就好。
魏降喜这会儿更吃惊了。「原来它没在生气还能跑那么慢哪,那它真的是有够差劲的耶,为什么你们渤海国不仅鸟不生蛋,连气车都那么烂?」她直言不讳地批评。
「这里不是渤海国!」金城拓吼道,望著车子以一小时一公分的速度在移动,差点没爆炸。
「难不成你把我绑架到别的国家了?」魏降喜诧异地说道。「可是你刚刚不是说要把我送回大唐?大唐跟渤海国之间最快的路不用经过别的国家啊,该不会你搞不清楚路,结果绕了远路了吧?」
「你该死的究竟是怎么了?」这女人的脑袋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金城拓气得青筋暴露。
「我没有怎么样啊,我只是很认真地在问你话啊。」魏降喜纳闷地望著他,他怎么好像非常生气?
「虽然已经许给人的女子跟别的男人说话好像不太对,可是……你漂亮得像女人,害我有点错乱……呃,不是啦,我要说的是,可是我现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我当然得要跟你把事情问清楚。」魏降喜望著他那张阴柔俊美的容颜,差点语无伦次起来。
金城拓淡哼一声。她从方才到现在,说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承认她自己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喂,你怎么不说话?」魏降喜觑向静默的他。「难不成我说你漂亮得像女人,你生气了吗?你真的漂亮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可是我还是没有把你当成女人,你放心啦!」
奇怪,他怎么好像脸色难看到不行?难道她的解释不但没有达成效用,反而愈解释愈失败?
魏降喜不太好意思地陪笑。「呃,一个车夫比女人还漂亮,可能不太容易找得到工作对不对?我能够了解你的痛苦。」
「我不是车夫!」如果现在他的头上戴顶帽子,那帽子肯定被他的怒气给冲到外星球去了。
「你不要这样不想承认嘛!职业无贵贱、术业有专攻,嗯,虽然气车现在全部都不肯动,我还是很相信你的驾驭技术没问题的。」魏降喜绽出笑颜,非常善意地安慰著他。
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是谁?「我的驾驶技术不需要你来认证!」金城拓怒气冲天地吼著。
「好好好。」完蛋了,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作祸从口出。她才不过说他很漂亮这样的实话,他就气成这样,她要怎么办呢?
「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既然两个人同处一车,魏降喜决定要寻求和谐愉快的气氛。
「你消失我就不会再生气!」头一次、头一次被一个脑袋可能坏掉的女人把他气得丧失理智。
「我消失?」魏降喜也开始不爽起来。「是你把我绑上来的,为什么听起来我出现在这里好像是我的错?」
他的眉头打成死结。「我绑你?」
明明是这女人像无尾熊抱尤加利树般地把他搂得死紧,连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都要他随侍在侧,到最后还要劳烦他这个大老板送她回家,这叫什么他绑她?分明是她绑架他!
「你好像不想承认?」魏降喜凝向依旧火爆的他。「虽然你没有用绳子把我给绑起来,可是你的确是绑架我了啊!」她万分无辜地说道。
「我绑架你?」金城拓的声音含带著浓厚的火药味。「我为了送你回家,开车塞在这团混乱里,你居然说我绑架你?」
她难道不知道他很心不甘情不愿吗?她以为他很高兴自己的车子塞在这一团车阵里吗?
真他妈的,看著自己的车子以一小时一公分……喔,不,目前已经降至一小时一公厘的速度前进了,真是他妈的不爽!
「你要送我回家?可是我不要回家啊!」魏降喜开始觉得两人严重沟通不良。
「我很感谢你要送我回家,可是你也知道的,我这回来渤海国是背负著和亲的重大使命,若是又跑回家,我爹爹一定会被气炸了,所以我无论如何不能回家。」她试著以温和的口吻和怒气腾腾的他做良性的沟通。
又来了。渤海国?爹爹?这回还兼了什么?和亲!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她活在哪个世纪?
「所以,我们现在改变方向,往渤海国的皇宫前进好不好?」魏降喜看他无言,赶忙哀求著他。
金城拓决定不再跟她做语言上的相争,以免被她气死。「我会把你载到你该去的地方。」
她该去的地方?那不就是渤海国的皇宫了吗?魏降喜惊喜地看著他,几乎要感激涕零起来。
「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魏降喜对他绽出感谢的灿笑。
「不需要!」他绝对不要再跟这个女人有所瓜葛!绝对不要!即使一无所知的她看来是这么的纯美,他还是不要!
「不要这样嘛!」魏降喜非常客气地说道,「虽然我不能以身相许,可是我之后是渤海国的皇后啊,虽然渤海国是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可是我还是不会亏待你的,我说要报答你,一定是会大大地报答你的!」
「不需要!」金城拓怒啸,整张脸已经从铁灰色变成完全的深黑色。这女人,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怎么这么客气呢?」魏降喜亲切地笑道,「你想要什么就尽管说,除了以身相许我不行之外,其他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以为我希罕?」金城拓不屑地冷哼。天底下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而得不到手的?
「啊,难不成你也知道渤海国里头可能没什么好东西,所以你不希罕?」魏降喜恍然大悟。「原来你也是个聪明人,可是表现得那么明显,似乎不太好吧,做人要懂得圆滑一点。」
「圆滑?」这个拚命胡言乱语的小女人居然敢教他什么是圆滑?
魏降喜不知死活地猛点头。「对啊,这是我给你最良心的建议。」她微微一笑。
「至于报答,反正我自然会选个最好的东西报答你的,渤海国要是没什么好东西,大不了我飞鸽传书给我爹爹,然后要爹爹去跟太宗皇帝要个好东西送给你,你说如何?要是不满意的话,尽管告诉我。毕竟你是把我从地震里救上来的人,我总得以厚礼回报。」
「我不要回报!」还飞鸽传书?她以为她究竟活在哪个年代?
「真的不要吗?你确定你不是嘴硬?」魏降喜狐疑地觑著他。「太宗送的,可都会是比金银财宝更值钱的东西喔!」
「钱?」金城拓冷嗤一声。
「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屑。」魏降喜劝道:「虽然说视钱财如身外之物、视金钱如粪土是很不错的想法,可是如果太不在意的话,好像也不太好,如果太宗给了你什么宝贝,那你搞不好就可以不用再当车夫……」
她一边说著话一边偷觑他,然后发觉他的脸色愈来愈黯沉,仿佛有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兆。
为什么他的脸色又变难看了?她得赶快解释。「呃,我不是说当车夫不好啦,而是说,当车夫要付出较多的劳力,而你说不定可以做些小生意或什么的,搞不好太宗可以给你聘书邀你到大唐做个一官半职也说不定,那时候你可就比现在轻松多了。」
一官半职?金城拓愈来愈有回到中古世纪的感觉。「你该死的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
魏降喜嗔他一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是贞观年间啊!我连现在是贞观几年都记得一清二楚--」
「贞观?!」该死,究竟发生什么事?她居然说自己是贞观年间的人!
他怎么好像第一次听到贞观这个字眼?「对啊,呃,不要告诉我你们渤海国的人这么没有常识,居然不知道现在的大唐年号是贞观。」
「大唐?魏宝宝,你在搞什么把戏?现在明明是公元二OO一!」金城拓气得七窍生烟。
「魏宝宝?公元二OO一年?」魏降喜皱起秀眉,发言纠正他。「我不叫魏宝宝,我叫魏降喜啊!还有,你们渤海国什么时候到二OO一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一定是你们故意造假,以为把年数填得很多,人家就会觉得你们很厉害很富强、历史非常悠久,对不对?」
「你叫魏降喜?」她居然连名字都开始捏造!
「对啊,我爹爹叫魏征,很出名的。他说我是他从天上降下来的宝贝,所以叫我降喜,我就叫魏降喜。」魏降喜浅笑吟吟地说明。
「味噌?」她在寻他开心吗?会有人叫味噌?
「对啊,太宗皇帝很赏识我爹爹,还说我爹爹是他的镜子,我爹爹很厉害吧?」她与有荣焉地说道。
原来他爹是那个魏征,不过,这怎么可能?
「魏宝宝的父亲早就过世了,你哪有什么父亲?」金城拓愈来愈怀疑她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说过了,我不叫魏宝宝,我叫魏降喜,我爹爹是魏征。」奇怪了,为什么他要一直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
金城拓命令自己深呼吸,懒得跟她辩论这个问题。「随你。」反正她要改名字,要把她父亲的名字也改了,甚至要把她自己当成另外一个时空来的人,都不关他的事。
「随我?」他怎么好像完全不想理她?「我是很认真地在跟你说话,你怎么这样回我?」
金城拓要自己从一数到十,以降低那不停往上直窜的熊熊怒火。「你还想要我怎样?我已经很容忍你了!该死,我从来没遇过这么怪的女人,这么怪的服装设计师!」
「我哪里怪了?」魏降喜不明所以。「还有,服装设计师是什么东西?」她被弄得一头雾水。
「服装设计师?」她居然连她的本业都忘得一干二净!「你最好告诉我你现在是因为寻找灵感,所以才变得这么怪!」
「我一点都不怪啊。」跟他比起来,好像是他比较怪吧!被一个比自己怪上千百倍的人说怪,魏降喜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可耻。「还有,你还是没跟我说,什么叫服装设计师耶!」
金城拓沉著一张俊颜。「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忍耐、忍耐、他一定要忍耐!车子总算慢慢地不停地在爬动,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能够结束这场噩梦-
「你怎么那么小气,我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耶!」魏降喜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你--」金城拓气结,俊脸紧绷著,完全无法说出一字半句。
他愈来愈怀疑她究竟是不是之前他所看到所知道的那个魏宝宝了!而她竟然也说她不是魏宝宝!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算了,他不要知道!等他将她给载到家之后,他就再也不要跟这个女人打照面了!再也不要!
第二章
金城拓无法置信地望著眼前倒成一片的废墟!到了,她家是到了没错,但是同时也倒了--
她的住所居然倒了!
「你怎么脸色发白?」魏降喜看著眼前一堆人在幽微的光线中进进出出,完全置身于状况之外。
「那就是你应该去的地方!」金城拓咬牙切齿地说道。「它倒了!」刚刚那场地震竟然震垮了它!
「啊?」魏降喜望著眼前倒塌成一片的楼房。「不会吧?渤海国皇宫怎么那么不坚固?居然倒了?」
她愈想愈激动,跑到碎石边去观看。「啊,你看,你们渤海国的皇宫的石块里头有一堆洞洞,那么不坚固,难怪会倒,啊--」
从天而降的一块大石头向那尚滔滔不绝说著话的魏降喜袭来,眼看就要砸中她,魏降喜原以为以自己还不算很差的武功,一定可以避过这坠落的石块,没料到她居然完全闪躲不及,眼看那迅速飞落的巨大石块就快要敲破她比豆腐还要不坚固的脑袋--
「你在做什么!」金城拓脸色难看至极,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给搂回怀里,狠狠地瞪著她。
她难道不知道随意接近危楼是很危险的事吗?
「啊--」被他这样凶狠地一吼,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啊,我要去找皇上!我要去找皇上!」
她火速地想挣脱开他的怀抱,不料他却将她搂得更紧。「蠢女人,现在已经没有皇上了!」
「没有皇上了?」这回换魏降喜的脸色发白。「该不会,皇上被掉下来的石块给砸死了?不行啊,我都还没嫁给他,他怎么可以就被砸死了?这样我要怎么对太宗皇帝交代?我要怎么对爹爹交代?不行啦,我一定要去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掉了,放开我,我要进去看。」
「他真的死掉了!」管他是不是真有这个人,反正他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女人跑到里头去送死。
「啊?那现在换皇上了吗?」魏降喜开始不知所措。太宗皇帝和爹爹都没有告诉她,要是换皇上的话,她要不要嫁给那个新的皇上耶,这倒是个很大的问题。
「对。」金城拓胡乱点头,只求能制住怀中蠢蠢不安的女人。
天,她在他怀里拚命地动,那柔软丰盈的娇躯不断地和他触碰著,再再地撩拨著他的情欲--
这女人不只是让他怒火焚燃,更是让他的欲火开始高张!
「怎么那么快?」魏降喜始料未及。「那新的皇帝是谁?」
「陈水扁。」金城拓直接把现任总统的名字拿来借用一下,心里更是怀疑她究竟是从哪个年代跑出来的。
他从来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开始严重地挑战他一贯的信仰。
「陈水扁?」魏降喜登时慌了。「怎么办,现在换了新皇上了,那我究竟要不要去嫁给陈水扁?」
金城拓斜觑著她,额上暴露出青色浮筋。「你比他的女儿还小,你去当他的女儿还差不多!」
「这么说,我还可能要嫁给一个爸爸当妻子吗?啊,这样听起来好可怕,不行,原来那个渤海国的皇帝金少昊听起来比较年轻,我要嫁他,不,他可能没有死,我要进去找他,你不要拦著我!」魏降喜仍然执意要深入灾难现场,将金少昊给找出来。
「别想!」金城拓无论如何都不让她进去。「你别想再踏进那里一步,我不会让你去送死!」
「你这样对我好,我非常感动。」魏降喜感激地望著他。「可是我还是必须要去找找看金少昊究竟有没有活著,否则我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不会让你进去看的,回去!」金城拓拖著她回自己的车上。「跟我回去,你得暂时住我那里。」
「谢谢你捐出你的居所要让我住,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可是……」魏降喜死命地挣扎。「可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好意,这样显得我太贪图安逸,居然皇帝丈夫一死,就跟著轿夫跑了。」
「我不是轿夫!」金城拓发出似狂狮般的狂吼。
「啊,对不起。」魏降喜对他深深的一鞠躬。「是我语误,你是车夫,我不应该说错。」
天杀的,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
「我也不是车夫!」头一次,他头一次想动手掐死一个弱女子!金城拓将她给扔回车内,甩上车门。
「就跟你说这个职业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啊!」魏降喜见他亦坐入车中,又向他晓以大义。「你干嘛死不承认?」
「我真的不是!」金城拓开始发动车子。
「啊。」魏降喜发觉事情不妙,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等等,你是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对不对?」
「分散你的注意力?」她在说什么?金城拓这个中日混血儿第一次发现自己有沟通困难。
「对啊,你故意让我安慰你,然后你就把我给绑架了,不让我去找皇上,对不对?」魏降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把你绑架?」金城拓的脸色霎时阴暗得比包公还黑。
「难道不是吗?赶快让我回去。」魏降喜很努力地想找寻离开车子的方法,却左碰右碰都不得其解。
「不可能!」让她回去被石块砸?金城拓一想到她那身细皮嫩肉,就不可能放她走。
「你怎么这样!」魏降喜伤心地指控他,「亏我刚刚还以为你是天下无双的善心人士。原来一切都是你在作戏以博取我的信任,等到我终于信任你了,你就又把我绑走了,呜,我是天底下最愚笨的肉票,不懂得乘机逃跑……呜……我很笨,我真的很笨……」
金城拓被她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什么时候改变职业成为绑匪了?这女人真的是不可饶恕!
「你不说话,一定是默认了对不对?呜……你这个恶劣的绑匪,我要去衙门告你。」魏降喜开始观望四周,准备适时呼救。
「衙门?」金城拓真的愈来愈觉得奇怪。「该死,你究竟是从哪个时空跑出来的?」
明明外表一模一样,但是那神情、那感觉却截然不同,而且这样的她居然该死的恼怒他!
若不是他在开车,而且竭力克制,他老早就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她的唇,让她什么都没有办法说了。
时空?什么是时空?魏降喜发现自己听不太懂这个词。正当她想要努力想他的问题时,才又猛然一惊。
「你改变策略,想要问我我听不懂的问题,来让我忘记你绑架我这件事实,对不对?告诉你,我虽然很笨,可是还没有笨到那么笨,我是怎么样都不会忘记你已经把我绑架的事,呜,我要回去找金少昊,你放我走,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哀求著。
金城拓不仅没有被她打动,反而被她弄得愈气。他愤怒地将双手紧紧握著方向盘,几乎要把方向盘给捏碎。
「你这是默许,还是不答应?你怎么不说话?」魏降喜看著他将方向盘给握得死紧,突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了,你会把这个紧握不放,一定是这东西能控制这个帘子的开关,对不对?」
她比向车门,直接觉得车门等同于帘子。
「不是!」金城拓郑重否认,惊觉她的意图。
「你否认得那么快,那一定就是了!」魏降喜开始试图去抢他的方向盘。「手放开,我要打开这个不会动的帘子,我要出去。」
「你住手!」他会杀了她,他一定会!
「我不能住手,虽然我还没有真正嫁给他,但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是无庸置疑的事实。」魏降喜还没嫁夫就决定开始从夫了。「所以我抵死都要为了他而奋战!」
「你以为这样就能获得贞节牌坊吗?」金城拓边怒吼,边和她继续进行方向盘抢夺战。
「真贼牌坊?」看吧,他又故意说了个她不懂的字词来打断她的思绪。「我才不想得什么真贼牌坊,我一点都不贼,干嘛得真贼牌坊?倒是你,你这个绑匪,感觉起来才贼!真贼牌坊你自己去拿!我要先回渤海国的皇宫,不跟你搅和了。我才不想让人家说我看到丈夫有难,就自己先逃之夭夭,那多么可耻啊!」
「丈夫?你根本没有丈夫!」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字眼从她口中冒出,金城拓就愤怒异常。
「谁说的,我只是还没见到他而已,名义上他已经算是我丈夫了。」魏降喜辩驳著。「你不要转移话题,快放我回去!」
金城拓真的完完全全被她气煞了!她居然还没见过那个男人一面,就对那个男人那么死忠?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她回去,不只她有可能受伤,还非常有可能将救难行动搞得一团混乱。
瞧他,一个被称之为天底下最冷静的男人,已经完全被她给搞疯了,就可兹证明。
「呜,你好坏,你好坏。」魏降喜无论怎么使力抢方向盘都抢不赢他,气急败坏地嚷著。
「既然你说我是绑匪,我就得克尽绑匪的职责。」等待著绿灯亮起,金城拓望著圈在她脖子上的丝巾,嘴角突地泛出冷魅的微笑。
「你要干嘛?」魏降喜被他唇畔那突然勾起的笑容给迷眩了,下意识地往车门的地方挪动。
金城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取下她脖子上的丝巾。
魏降喜这才发现,她居然完全换了一套衣裳,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他老早就看过他的身子了?
她原来明明是穿著大红嫁裳的啊,怎么现在的穿著就只是把两块布围在身上?而且上半身那一块,还只围住了她的重点部位?
她惊骇地望向他,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他给牢牢固固地反绑在身后,她霎时变脸。
金城拓唇边的笑容更显魔魅,满意地望向他的杰作。「好了,这下子你别想再作无谓的挣扎了。」
既然她要说他是绑匪,那他当然就要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走了!
*****
「下车!」金城拓拉开她的车门,示意她走出车子。
「哼!」魏降喜几乎是跌下车的。「你好恶劣,不仅给我换难穿的鞋子,还把我的手绑起来。」
「换难穿的鞋子?」金城拓瞥向她脚上那双高跟鞋。
「对啊。」魏降喜险些跌跤。「我就是穿了这双鞋才会跑不快,让你的计谋得逞。」
咦,她明明有轻功,可是为什么完全施展不开?她试著往上跳,却发现她也跳不高。
「你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为什么我跑不快也跳不高?」魏降喜踢蹬掉脚上那双高跟鞋,却发现她同样还是跑不快跳不高。「我明明有一身厉害的武功,为什么现在会变这样?」
「厉害的武功?」金城拓凝起眉头,决定把这个跌跌撞撞的小女人揽入自己怀中,以免她摔得鼻青脸肿。
魏降喜接收到她质疑的目光,尴尬地吞了吞口水。「好吧,我承认我的武功没有很厉害,但是要跑得快跳得高,是非常容易的事啊,说,你该不会是趁我昏过去的时候把我的武功给废了吧?」
她现在完全感觉不到身体里头有热力在流转!
「我没那么无聊!」金城拓淡哼一声,把她扔进家里。屋内自动感应光源系统立刻大放光明。
魏降喜诧异地望著屋内的一切。「看不出你这个轿夫也那么富裕,居然放了一整个房子的夜明珠,而且还是这种奇怪颜色的夜明珠!」
「这叫电灯。」她在搞什么!
「这明明是夜明珠!」魏降喜开始在屋内移动,观察地形。而屋内的光线正随著她的移动而变换著。
「这叫电灯!」他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点五相信她是从一千多年前来的灵魂了。
因为若是她在演戏的话,那她实在是演得太丝丝入扣了!
「这分明就叫作会忽明忽灭的夜明珠!」魏降喜坚持己见。「虽然这夜明珠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连颜色都那么奇怪,可是,你这个小小的轿夫,怎么可能花得起钱买这种夜明珠?」
「我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金城拓气得差点没吐血。「我不是轿夫!」
「好吧,车夫。」魏降喜再度勉强改口。「反正不论你是轿夫还是车夫,都一样没钱买夜明珠才是!」
「我两个都不是!」金城拓只差没喷火。
「对,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你两个都不是,你根本就是绑匪,你一定是靠绑架人赚钱的对不对?你现在是不是打算要写信给我爹爹要赎金了?」魏降喜问得有够认真。
金城拓怒火直飙。「我--」
「被猜中心意,所以无言以对了,对不对?」魏降喜得意地冷笑。「我告诉你,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请我爹爹要太宗皇帝派人过来接我回去的时候,你可就有苦头尝了。」
「恐怕永远都没有那个时候!」金城拓回她一抹冷笑,倏地将她扔到屋内的日式茶几上。
「你要干嘛?」魏降喜顾不得疼,躺在长型的日式茶几上,看著他愈来愈逼近的俊颜,一时之间竟忘了移动。
「封住你的嘴!」他已经受够了!该换她吃吃苦头了!魏降喜愕然地张大了菱唇小口,才想反驳他,他的唇却已经覆上了她柔软嫩红的粉唇。
「唔……」她正欲抗议,他袭入她檀口之中的滑舌却已经阻止了她本欲脱口而出的言语。
他的烫舌有如毒蛇吐信一般地勾著她甜美的小嘴儿,搅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在他的掠夺之下迅速被吞噬得毫无言语的能力。
「唔……」她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她惊骇得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慌张地想要奔离他的压覆,但是她再怎么逃躲,亦只是与桌子贴得更紧,他一往她身上压,她只不过是更动弹不得罢了。
「啊--」她好不容易等到他结束这个炽热的侵袭,张开菱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你好过分!」她扬声指控他,声音里犹有缠吻过后的酥软。
「比不上你。」金城拓早已被她气得丧失理智,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蛮横地瞪著她。
「什么比不上我?你这个绑匪,居然说我比你过分,啊--」魏降喜的指责声转为了声声娇喘--
他邪魅的大手此时正蛮横地钻入她火红的小可爱之中,拜她根本没有穿著内衣之赐,他魔性的长指得以顺利地直接笼罩著她浑圆高耸的蜜胸,攫夺似地捏拧著它们。
「啊……」她忍不住呼出连自己都没听遇的柔吟,畏惧地凝视著他。「不可以……」
她想要挣扎,但是被他绑得死紧的双手却难以动弹,只能坐困愁城,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什么好不可以的?」金城拓邪然挑眉,微微眯起眼来。「你不就说我是绑匪吗?你以为绑匪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
他的大掌疯狂地压制著她丰盈而有弹性的雪胸,毫不留情地揉弄著,换来她声声求饶。
「呜……拜托你不要……」魏降喜脑子已经被他的侵略行为弄得一团混乱,她约略知道一个男人有可能对一个女人做出什么事,但是她却很清楚那件事只能是丈夫对妻子做。
「怎么?刚刚还那么大声嚷嚷,现在也会求人了?」金城拓完全不把她的求饶当一回事,已经气过头的他只是不断地在她娇美的胴体上恣意地发泄著她的怒气,看著她盈白的娇躯缓缓地染上粉嫩色的桃光,他暗黑色的眸子出现了某种混合著赞叹与激狂的光彩。
「我……」魏降喜不停地扭动著,感觉他的大掌完全没有放过她胸前的任何一处,她的雪乳被他压得发疼,只能够不停地吟嚷著。
见她毫无反抗能力地不停摆扭,金城拓眸中的狂霸更甚,大手更是使劲地揉弄著她绽放得绝艳的嫩乳。
她娇躯不停地窜流过激情的狂流,而这感觉令她害怕莫名。「你不可以碰我,我是金少昊的妻子,虽然他已经死了,可是烈女不事二夫这种道理我可还是知道的,你快放开我!我们假装这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烈女不事二夫?」金城拓危险的眯起黑眸,一听到她提及别的男人,心里焚烧起绝怒的火焰。「该死的,你根本就还没嫁人,况且你居然敢说想要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已经把他逼得濒临疯狂,才跟他说要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想那么容易就打发掉他?
「啊……我是不应该假装,这是一种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的行为,好女人是不应该这么做的。」魏降喜不停地呻吟著,感觉他在她雪艳胸前的肆虐愈来愈狂妄。「啊啊……我好像要咬舌自尽比较正确对不对?对,我已经被你碰过了,我要咬舌自尽!」
她像是终于想出一个重要的结论一般,登时决定要咬舌自尽,以慰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的金少昊。
「你敢?!」他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嘴!
该死的女人,一下子要跑进灾难现场送死,一下子要咬舌自尽,她以为自己有几条命?
若她是九命怪猫的话,这种频率的寻死法也不够她赔命!
第三章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之后,魏降喜终于再度夺得发言权。她不能容许他小看她,开口辩道:「我当然敢!」
她仰起红艳艳的小脸,自以为非常具有浩然正气。「你以为我不敢咬舌吗?咬舌不是很简单吗?牙一咬,一忍痛就过去了,你以为我会贪生怕死吗?我才不是那种人!」
「该死的!」金城拓使劲地搓揉著她被他捏得绷胀得绝紧的粉色嫩乳,愤怒地斥道。
这女人,她难道完全搞不清楚他在气些什么吗?
「你很奇怪耶!」魏降喜一边吟扭,一边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一下子觉得我一定不敢去死,一下子又说我该死,你这个绑匪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这样害我这个肉票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你耶!」
「绑匪!」又是绑匪!金城拓愤怒地瞪大黑瞳,大掌使劲一扯,她胸前那稀少的布料登时粉碎。
「啊--」魏降喜绝挺俏丽的酥胸登时赤裸裸地和空气接触在一块儿。她慌张地想以双手护胸,却发觉双手早就被缠得怎么样都扯不开,她只能无助地在和室桌上翻扭。
「你这个有人格分裂的绑匪,快点放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反正钱我爹爹和我干爹太宗皇帝多的是!」魏降喜语无伦次地乱喊著,老早就不管话语会不会刺激到他了。
「我什么都不要!」金城拓的眸子愈见深沉。
他已经相中了最好的猎物!既然他的愤怒由她一手挑起,那就该由她亲自来结束这一切。
「那不是很好吗?」魏降喜赶忙把握时机说服他,希望两个人能够就此达成共识。「你既然什么也不要,那就赶快放了我,今天的事我再也不追究,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再也没有瓜葛!」她双眸闪动著灿亮的希冀光芒,希望能够就此说服他。
不料,她的如意算盘全然打错,她除了把他弄得更加愤怒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余的成效。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别想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他已经不可能放开她了,再也不可能!
「我哪有投怀送抱?天地良心,像我这种纯洁的少女,怎么可能对一个邪恶的绑匪投怀送抱?」魏降喜非常想举起手来发誓,不过她努力到最后仍然只能在他的压迫之下继续她无助至极的扭动。
明明是他在对她投怀送抱,却颠倒是非,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不原谅他!绝对不原谅!
「纯洁的少女?」金城拓挑起眉头。「有谁会相信一向作风大胆的魏宝宝是纯洁少女?」
他魔掌扣著她纤纤细腰,指头用力地扳著她圆嫩的娇臀,几乎要把她柔嫩白皙的臀捏出印子来。
「就跟你说我不叫魏宝宝,我叫魏降喜,你怎么老是搞不清楚?」魏降喜双唇逸出颤抖的娇吟。
「啊……」在他的狂抚捏弄之下,她脑中灵光突地一闪。「啊,该不会你根本就绑错人,也许有一个人叫魏宝宝,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也说不定,你快点去绑她,把我放走好不好?」
「不好!」金城拓哪可能同意她可笑的要求?扶摆在她腰间的大掌转为前方,锐利而迅速地滑入她私密的花丛之间。
「啊……」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吟嚷声,只因为他的欺近太让她无所适从。「不然这样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提议。「你现在放了我,我来帮你找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魏宝宝,你说好不好?」
「甭想!」金城拓没有说出他的怀疑。
那个魏宝宝或许早就不存在!现在在他面前的,可能真的是不知道从何处来的灵魂魏降喜。
而这个灵魂,竟让他极端愤怒到完全没有办法不疯狂的境地之中!
「你怎么那么不讲理,我--」魏降喜原来想说的话语全停在他突如其来的侵略之中!
他那邪恶又细长的手指,在摩挲著她柔嫩的花瓣周围之后,竟然顺势一带就溜入了她青涩的花穴之中。
「啊--」斗大的汗珠霎时凝结在她涨红的丽容上,她不停地颤抖著,想要伸手推开异物的侵入,但是她的想望却完全无法达成,只是让她扭动得更厉害,也让他更是为所欲为地在她灼热的花穴间寻芳。
「啊……你放开、你放开啦!」魏降喜只能不停地央求著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他的手指不过是撩弄著她最浅的穴口而已,她的身子就剧烈地撼动著,完全难以平息。
「不可能!」看著她无助地求饶的模样,他唇扯淡笑,墨眸透出邪情的光芒,继续肆虐著她。
她艳丽的小脸涨得通红,感觉他的长指愈来愈往她娇躯的内部前进,有如最邪恶的刑器,将她的下体烙下炽烫的记号,而且愈烙印愈为深入。
「啊……」魏降喜清楚地感觉到自身不停地涌流出烫热黏滑的液体,而且有愈泛愈凶猛之势,她心下一怕,立刻对他大声嚷嚷起来。「放开我,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于你!你放开我啦!我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恶劣绑匪的淫威之下,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又如何?我不会放开你的。」金城拓唇噙冷笑。「我倒比较想要看你究竟会不会屈服于我?」
魏降喜骇然一惊。「你这可恶的绑匪!我不会屈服于你的,绝对--」她的话语已经化为声声呻吟了。
他修长的手指愈往她的体内戳刺而入,她愈没有办法将话语说得完整,她能够感觉阵阵的战栗在他的撩弄下发出,她压根无法抵挡。双手被束缚得死紧,她只能不断地踢蹬著长腿,想将他的手指给踢出。
无奈,她的动作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他不但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的行为,更是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将她丝质的底裤撩到她的大腿之间,形成一种既撩人又原始的激情图象。
「你……」他将她的双腿压得那么紧,魏降喜根本动弹不得。「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去衙门击鼓控告你了喔!你究竟听到了没有?」情急之下,她胡乱喊著根本没有效用的威胁。
「就算真有这个地方,你现在还有办法去吗?」金城拓微微一笑,长指不断地捻弄著她柔弱娇艳的花蕊,看著她不断因为欲望而翻腾著,唇边的笑容更显阴魅。
「有……」魏降喜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呃……放开我!」
「你根本就是在说谎。」金城拓邪邪一笑,吻住她不断嘤咛的樱桃小口。「说谎的人可是要受惩罚的!」
「我……」她在他的双重肆虐下虚软无力,咬紧牙关之下好不容易进出一串话。「一个绑匪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你不觉得很可耻吗?我也不过是说谎而已……啊--」
她居然承认自己在说谎了,她怎么会那么蠢,天哪--
「承认了吧?」金城拓的烈眸紧紧地瞅著她瞧,在见到她的反应之后,竟然还闪著淡淡的笑意。「你屈服了吗?」
他绝对会让她降服的,绝对!
「哪……有……」她的支支吾吾简直跟呻吟没什么两样,事实上她也真的在呻吟,因为他的手指直至此时都还不断地兜旋按压她嫩艳的花蕊,仿佛已经揉弄出了兴致。
「明明就是在说谎!」金城拓的利齿勾向她艳美的娇乳,疯狂地啃噬著她那颤抖的粉蕊。
她双唇不停地开阖著,而娇吟即在她一张一闭的唇型之中完全没有掩隐地流泄而出,她螓首不断地摆动著,没有办法否认他的话语。
她好像真的可能已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怎么办?惨了,她明明是烈女,烈女明明不可以事二夫的,可是现在连个小小的绑匪都把她弄成这副模样?呜……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呜……」她一边娇嘤,一边乱语。「我不要被你这样一个小小的绑匪弄成这副模样,不要啦!」
呜,原来她是大色女,连他一个小小的绑匪都有办法把她弄得那么兴奋,呜,亏她还想当烈女!
会不会这事一传开来,以后在大唐,大家都会直接把她当欲女,以有色的眼光看她?不要、她不要!
「小小的绑匪?」金城拓的眸子射出阴寒的利光!这女人,居然还说他是小小的绑匪?
「你不要连形容词都那么计较好不好?好啦,我说错了,你是天底下最作恶多端、最大的绑匪,这样你满意了吗?」
哼,从来就没听说有人还想要恶贯满盈这种头衔的!
金城拓愤怒地在她粉嫩的雪胸上咬下一口,惹得她轻吟出声。「绑匪!」她到现在还一股劲地把他当绑匪瞧。
他明明是她的恩人!不但在伸展台下伸手接住了她,还充当大善人,好心地提供房子给她住,而她居然非但不感恩,还将他说成这模样!
「你竟敢说我是绑匪!」金城拓在她另外一只艳乳上咬下一圈齿痕。「你竟敢!」
「我为什么不敢?啊……」魏降喜被欲望折磨得不断呻吟。「你本来就是绑匪,不但自己不承认,还不让人家说,哪有人家这样的?」
「你--」金城拓被她气得怒火狂燃,他一把扯下她薄弱的底裤,将其扔到一旁去。
「我怎么样?你不要以为你扔了我的裤子我就不敢说,我早就告诉你了,威武不能屈,我是不会屈服的。」魏降喜装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心里早就害怕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吗?」金城拓脸色极度阴郁,飞快地拉下自身的拉链,掏出他男性的坚硕挺拔。
「当……然……」魏降喜看得触目惊心。他……究竟想对她做什么?不能怕,她不能怕!
「你若是说实话,我可以考虑减刑。」金城拓冷哼道。她若是不把他惹得如此愤怒,他绝对不会这样对待她。
「一个绑匪居然还要对人用刑?」魏降喜表现出一点也不希罕他减刑的模样。「你难道不知道保持肉票的完整性可以跟对方的亲人要比较多的赎金吗?实在是很笨!」
这女人居然骂他笨!一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居然骂他笨!
金城拓再也忍无可忍,迅速地撩起她火红色的短裙,紧紧地抓著她匀称的双腿,将自身的硕拔坚挺贯穿入她水嫩纤弱的娇穴。
「啊--」撕裂的剧痛掳获了她,魏降喜疼痛得尖叫出声,漂亮的五官全揪结在一块儿,额上不断地冒出莹亮的汗珠。
痛!这是一种整个人被撕裂的绝地痛楚!
「你还是处女?!」金城拓没有料想到这一点,她的紧窒狭热,她的痛苦都清楚地在提醒他这一点。
魏降喜的脑袋早被轰成一片空白,疼得压根难以成言,只是双眸瞠得死大,动也不动地瞅著他。
「该死!」金城拓狠狠地咒道。要是他早知道这一点的话,就不会采用这种方式!
如今,却再也难以回头了!
「痛……好痛……」在最初瞬间的痛苦袭遇之后,魏降喜终于有办法说出自己的痛楚。「你这个绑匪,居然劫人又劫色!」
呜,怎么办?她现在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怎么办?
「绑匪!」她居然说来说去都还是那两个字。金城拓的面容霎时阴黑如勾魂使者。「该死的你!」
原来想要等待她疼痛平缓的,如今他气愤得再也没有耐心等待下去,他直接跪上矮桌,紧紧地深入她。
「啊--」他的举动牵动了她,让他的硬挺更加刺入她那狭长紧窒的嫩穴里,他的欲望太为巨大,她的娇小柔软几乎承受不住他的进袭,只能不断地吟嚷著,想要他退出她的娇躯。「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想伸出双手推拒他,无奈双手被缚得紧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被他压覆于身下,她的双手反而更剧烈地跟桌子和她的身躯相碰撞,然而她几乎要感觉不到手的痛楚,因为身子初次被盈满的痛苦早已让双手被制缚的痛苦变得微不足道。
「我不会放开你的!」金城拓狠狠咒道,双手紧紧地压印著矮桌,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水滟滟的娇穴狭长窄小,让他极度为之疯狂,他的身躯不断挺动著,一次次地撞击出她一波波的娇嚷。
她忍不住啐骂出声。「恶劣的绑匪!」
在咒骂的同时,魏降喜开始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激流从他们的交合处开始蔓延全身,那是一种和痛楚截然不同的欢愉感受,身子的疼痛感竟然被掩盖而过,她感受到另一种唯有他存在的时候才会有的激情高潮。
一滴滴热情的汗珠开始滑落她绯红艳丽的面颊,她的娇吟声也一声比一声更加放浪,完全就是个沉浸于情欲中的女子。
「你还敢说你没有屈服吗?」金城拓望著已然被欲望掳获的她,邪恶地扬唇而笑。
「我--」正要说话的同时,他的长指突地袭上她醉红的娇乳,残酷地捻弄著。她陡地尖嚷出声,接著是断断续续的破碎柔吟。
「真的没有屈服?」金城拓唇边的笑更见邪气,火热的男根在此时抽拨出她已然烫红肿热的炽穴之中。
「真的没--」他的硬挺冷不防地戳入她嫩艳荏柔的最深处,她完全被夺去了语言的能力,深深吸了一口气,酡红的小脸紧绷著,承受那过度折磨人的绝对欢愉。
「你还是没有说真话,」金城拓唇边噙笑,缓缓地摇了摇头。「你这要我如何给你缓刑呢?」
「我……啊……」她才想说话,他已经急速地在她的艳穴之中抽插挺动了起来,快速地离开她,又火速地侵入她。
她被这种飞快的频率折腾得鸡以成言,只能不断地吟扭著,感觉到身子完完全全被欲望所掳获。
「不要……啊……唔……不要……啊……」她这句话已经不知道是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真的屈服于他的身下。
金城拓完全不将她那破碎的抗拒当一回事。他火红烫热的男性不停地在她细嫩娇软的花穴内捣弄,一次次地引爆她情欲的波澜。
她莹白如玉的小脸早已染上艳丽无双的绯红色泽,而在他不断的进袭之下,她美丽的脸蛋凝得更紧,粉唇边不断发出支离破碎的语声,螓首不断地狂摆著,几乎就要因为太过激狂的欲火而崩溃。
「求求你……」她胡乱地嚷著,早已不知道自己是在求他停止,还是求他永远都别停止。
和他相合,虽然带来令人难忍的灼痛,但她仍是无法拒绝他狂烈的攻势,依旧臣服在他身下,强烈地想要他。
金城拓狂喝一声,昂藏挺举的勃发赫然深抵入她强烈收缩的花心,猛烈地撞击著她,无数的爱潮登时涌人她娇躯的最深处。
「啊--」魏降喜尖嚷一声,晶亮的泪水在那一刹那从她眼眶中狂涌而出。她娇软的身子不住痉挛著,几乎要因而昏眩过去!
「虚弱的小东西。」金城拓徐徐摇了摇头,紧紧瞅凝著她,他的唇边泛起别有深意的笑容。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第四章
「我来帮你把身子洗干净。」在欢爱过后,金城拓抱起娇软的她,打算帮她将身子给洗净。
「不用。」魏降喜小脸微红,奋力挣脱开他的怀抱。「你告诉我茅厕在哪里,我要去解手,快!」
在哀悼自己丧失贞操之前,她还是得先暂时遗忘悲伤,先解决这重要的民生大事才成。
「我陪你去。」金城拓难得好心地提议道,生怕她因为不会使用卫浴设备而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不要!」魏降喜一口回绝。「我自己去就好了,哪有女人解手还要男人陪的?」多丢脸啊!
「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金城拓挑起眉头质疑道。这女人,她不让他陪是吗?她会后悔的。
「真的不要。」魏降喜坚决地说道。「快告诉我,在哪里?」
金城拓指向浴室,生怕他跟来的魏降喜立刻就冲了进去。金城拓唇畔扬出了笑,在内心里默数。
一、二、三……这古代女人应该要冲出来了吧!
「喂--」魏降喜果然如他所料,气喘吁吁地从浴室里头冲出来。「你骗我,那里头根本就没有解手的地方!」
「谁说没有的?」金城拓轩高浓眉。
「我说的!」魏降喜气冲冲地拖著他直进到浴室。「你倒告诉我,这里哪里有茅坑?」
「我很奇怪你怎么没看到。」金城拓双手环胸,慵懒地凝视著她,唇边犹有一抹淡笑。
「怎么有看到?」魏降喜怒火直窜。「除了你们渤海国人懒惰的成品,其他我什么也没看到。」
金城拓唇扯浅笑。「渤海国人懒惰的成品?」他这回倒很想知道,她究竟将什么看成什么了。
「对啊,你们实在有够懒的,居然会把洗脸盆固定在半空中。」魏降喜指著洗手台。「不只这样,你们居然还把洗脚桶给固定在地上?」她指的正是那个她搜寻不到的东西。
「那叫马桶,不叫洗脚桶。」金城拓唇边笑意转浓。看吧,她居然会把马桶给当成洗脚桶。
还好她没把她那双玉足给放进去清洗一番。
「马桶?你们干嘛把马的东西拿来跟人的东西摆在一起啊?」魏降喜莫名其妙地说著。「你们不是连人都已经吃不饱了吗?怎么还有力气照顾马?这实在是很矛盾!」
金城拓这下子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那不是给马用的。」金城拓解释道。「那就是给人解手的地方。」
魏降喜登时花容失色,吓得跳离马桶三尺远。「你们即使再穷,也不需要把马用的东西拿来给人用吧?」
天哪,渤海国的人究竟是在想什么?马人共一厕?这这这……想要族群融合也不是这么个融合法吧?
「那本来就是人用的东西。」金城拓微笑地说道。「要是你不想用的话,那你大可以不要用!」
他俐落地关上房门,留她自个儿在浴室内挣扎,他发现,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他还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快活过!
*****
痛!有够痛!无以复加的痛!
魏降喜才刚醒转,立刻发现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全在今天一起瘫痪报销,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她开始思索起之前发生的事,然后猛地想到--
天,她居然跟她相公以外的人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一想到这件事,她整个人立刻像是吃了炸弹一般地跳起来,雪白粉嫩的双颊登时烧得比炭火还要红。
「天,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魏降喜胡乱地嚷著,决定要以死来对亡夫交代。
「魏小姐。」门外走进一个老嬷嬷。「你怎么了?」她刚刚听到有人喊不要活了?
「帮我找白绫带来。」魏降喜也不管走进来的是谁,直接叫人帮她拿条白绫带来。
白零带?老嬷嬷的眉头皱起来。为什么这位魏小姐的发音比她还不标准?二声和三声都搞不清楚!
「魏小姐,先生他没有白色的领带耶。」老嬷嬷为难地问道:「你要领带做什么?」
「没有白色的绫带?」唉,人老了,声音就会发不清楚,岭带?还好她很聪明,知道把它翻译成岭带。「那随便一种颜色都好啦!」反正她是要自杀,也不需要管究竟用的是什么颜色的绫带了。
「是,魏小姐。」老嬷嬷必恭必敬地踅出房门,隔几分钟,便取了一条花色的领带来给她。
「啊?不会吧?」绫带在大唐明明是那么粗一条,为什么来到渤海国,缩水成这副模样?
「你不喜欢这个颜色吗?」老嬷嬷担忧地问道。「那我去把全部的领带都拿来给你挑选好了。」
「也好。」魏降喜点点头,心里告诉自己那条绫带不过是突变种,等一会儿老嬷嬷拿来的,一定是正常的版本。
「小姐,我全都拿来了。」老嬷嬷对她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长满皱纹的手上至少拿有五十条领带。
「啊?」魏降喜诧异地瞪大了水眸。「为什么这些绫带一条比一条细?」这样怎么勒得死人啊?
「选太粗的领带,一个不小心,不就可能把人给勒死了吗?」老嬷嬷开玩笑地说道。
「可是我就是要自杀啊!」魏降喜回答得很认真。
「啊?!魏小姐你在开玩笑吧?」自杀?她为什么要自杀?能够被先生带回家中的人,魏小姐可是第一人耶!
「我哪会开玩笑,我是真的要自杀。」魏降喜望著手中的领带。「你们这渤海国的绫带怎么都那么细,难道没有粗一点的吗?」
「渤海国?这领带的牌子不叫渤海国啊!」老嬷嬷非常认真地回道。「虽然我这个老人家对英文完全雾煞煞,可是我也知道这些领带没有一条的牌子叫渤海国耶!」
「我没有问你这绫带是哪一家织坊出的啊!」魏降喜莫名其妙地望著老嬷嬷。她一定是重听得非常厉害。
「我也知道没有,可是你明明就说到渤海国……」老嬷嬷比魏降喜更一头雾水。那分明就不是个牌子嘛!
老天,这个老人家该不会经历过太多改朝换代,就不把国家世事当一回事了吧?
「唉,算了。」她不想跟这个老人家继续鸡同鸭讲下去,她应该要赶快追随亡夫而去。
「魏小姐你又不自杀了吗?」老嬷嬷不解地凝向她。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说变就变?
魏降喜却已经开始勘测风水。「奇怪,为什么你们渤海国的屋子那么烂,半根梁柱也没有?」
这要她怎么上吊自杀啊?
「渤海国的屋子?这屋子的建设公司也不叫渤海国啊,我只听过理想国耶!」老嬷嬷露出疑惑的表情。
「唉唷,我不是在跟你问牌子啦!」魏降喜觉得她跟老嬷嬷的沟通真的是有问题。「我要来找梁柱自杀!」
「梁祝自杀?」老嬷嬷抱歉地说道。「先生他不爱看电视电影,所以我们这里也没有梁祝的片子。」
「店势店影?」这是什么东西?她分明只听遇店小二。算了,她懒得探究。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自杀!
「对啊,你不知道吗?这房子里连电视都没有,先生也真不是普通的奇怪,明明钱多的连电视台都买得下好几家,却不肯买台电视机摆家里,真是……」老嬷嬷不停地叹著气。
「啊?」为什么老嬷嬷说了那么长一大串,她却全部都听不懂?国和国之间果然真的有文化差异。「没有梁柱怎么办呢?」魏降喜决定撤去文化差异不谈,专心思索这个重要的问题。
「你要不要我和老伴陪你去看电影?先生说等你醒过来,想要做什么就让你做。他有约所以没办法留在这里陪你。」老嬷嬷脸上出现欣羡的表情。「啊,你就不晓得,先生说到你的时候是多么的认真……」
「啊?」魏降喜发现自己愈听愈模糊。先生?是夫子吗?奇怪,那绑架她的绑匪呢?
怎么她醒过来之后,那一号人物就不见了?
「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老嬷嬷伸出老手握住魏降喜的纤纤柔荑。「先生真的对你特别不同,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他,到时候我再多教你几招,包你把他套得牢牢的。」
说到现在,她还是不晓得那个先生究竟是何方人士啊?魏降喜决定把这个问题置之脑后,先关心她的上吊计画。
「你可不可以带我到一个地方去?」魏降喜眨了眨莹亮的美眸,流露出央求的光芒。
「你想去什么地方?」老嬷嬷好奇地问道。
「就是有很多树的地方啊!」找不到梁柱,魏降喜决定寻找最天然原始的上吊支柱。
「很多树的地方?」老嬷嬷开始伤脑筋。树?而且还要很多?台北市有这种地方吗?
怎么,老嬷嬷连她这么简单的描述都听不懂吗?那她说个比较直截了当的好了。「就是森林啦!」
「森林?」老嬷嬷兴奋的击了个掌。「这个应该就不会那么难找了!我立刻叫我家那个小兔崽子开车送你去。」
「小兔崽子?」渤海国难道困苦到连兔子都可以当车夫?啊,太恐怖了,实在是太恐怖了!
「对啊,对啊!」老嬷嬷一古脑地点著头,在心里不停地赞叹自己果然是聪明的老人。
台北市哪里找森林?当然是大安森林公园啊!虽然它实在没什么大棵的树,可是,至少名字有个森林,那就错不了了!
*****
难道老嬷嬷有听到她心里的恐惧,终于把那只兔子换掉,换了个真正的人类来当车夫了吗?
「到了。」中年男子必恭必敬地向坐在后车厢的魏降喜说道。
「到了?」她的屁股都还没把车子坐热,就已经到了森林了吗?魏降喜兴奋地带著她那五颜六色的绫带下了车子。
没隔两秒,司机立刻感觉到他的车窗正被一双缠满领带的小手以一秒数下的频率敲击著。
他疑惑地降下车窗,一张充满疑惑的粉嫩小脸立刻塞进他的车里。「你确定真的到了?」
说话的正是数秒前还兴高采烈地跑下车的魏降喜。她实在很不能相信自己双眸所见!
这男人带她来的地方,真是森林吗?
她很确定若是一百年后,经过风吹日晒雨淋,这里可能会有一片很小有规模的森林,可是现在--
举目望去,她根本就只看到比她高不到多少的小树。难不成老嬷嬷特意安排她来看森林一百年前的模样吗?
「真的。」司机郑重地点点头。她不就是要到大安森林公园的吗?他可是安全地把她给载到了啊。
「不会吧?」原来森林到了渤海国居然比绫带缩水得还要严重,居然变得那么迷你?
「我没有骗你,魏小姐。」司机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任何一个人来看,都会知道这是大安森林公园啊,有什么好怀疑的吗?
「啊?」魏降喜瞠目结舌地望著眼前成群结队的小树。这真的是渤海国的森林,天哪!
「确定没有别的地方有森林?」魏降喜不甘愿就此放弃,非常不死心地再跟司机询问道。
「没有啊。」司机摇了摇头。「只有这里有森林。」台北市应该没有别的地方还冠上森林两字了吧?
「好吧。」魏降喜点了点头,决定将就著用。她自个儿开始往大安森林公园行去。
「魏小姐,要不要我跟著你?」司机扯开嗓门大喊著。
魏降喜摇了摇头,露出一抹微笑。「不用了,你不用来拉我,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啊?」他又没有说要去拉她。这位小姐说的话怎么有点儿古怪?算了,他先去停好车,再来找她好了。
*****
「啊--」深夜的大安森林公园,出现惊人的喊叫声。
这尖叫声?司机直觉联想到是魏降喜的声音,飞快地赶往声音的来源,生怕她在此遭遇什么不测。
「啊--」尖锐的喊叫声又来一次,同样响彻云霄。
司机跑得更快了。她该不会出事了吧?怎么叫得那么凄厉?怎么办,她要是出事的话,那他们一家三代的身体大概都要跟四肢说拜拜了。
「啊--」高亢的尖嚷声再度发出,这次大概就差身处军机重地的总统先生没听到了。
司机这下子跑步的速度足以超过任何一个奥运选手,他气喘吁吁地直奔声音的来处。
「魏小姐?」他害怕地捂起眼睛,生怕会看到什么凶杀现场。一只手突地搭上他的手。
「啊--」这回换司机尖叫了,怎么办?杀手把魏小姐干掉之后,换要把他干掉了!
「车夫先生,你在做什么啊?」魏降喜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抖成这个样子,她这个要自杀的人都没有发抖了啊!
「你……」张开眼睛,司机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女鬼。「不要找上我,我生平都没有做坏事……」
「车夫先生,你怎么了啊?」魏降喜拿出领带交予他。「对了,要是你没事的话,可不可以帮我把绫带缠到树上去啊,我怕可能是我不会控制力气,我怎么扯,它怎么断掉,而且不只它断掉,连树枝都断掉了!」
这些被唤做森林的小树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她若是用很轻的力量,绫带便缠不上去,她微一使力,小树的树枝们就很有默契地齐声断裂,害她至今仍迟迟无法自杀成功!
「要把领带缠到树上去?」魏小姐说起话来怎么怪怪的?还一直叫他车夫?
「要做什么?」
「自杀啊!」魏降喜表现出一副坚决的模样。「我相公死了,所以我决定跟他赴黄泉追随他。」
「啊?」不会吧?原来先生喜欢的是说起话来古里古怪的寡妇?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先前会有那么多女人锻羽而归了。
「你快点帮我缠起来嘛,好不好?」魏降喜拜托他。
「这……」司机发现自己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如此为难过。他要是不帮她,先生可能会生气,可是他要是帮助她,若是她真的上吊成功,那他的身体可能会直接被剁成肉酱到义大利面里头去游泳。
「你放心,我上吊之后会很忙,没空来找你的。」魏降喜以为他在害怕她会变成女鬼来找他。
「呃……」他基本上比较害怕自己会变成肉酱,死后连尸首都凑不全。「魏小姐……」
「唉唷,算了。」魏降喜看著司机迟疑的模样,也不勉强他。「只好我自己继续缠了。」
唉,要不是渤海国的绫带和树木都缩水得那么严重,她现在早就自杀成功了,要自杀都那么难,恐怕渤海国的自杀率一定很低了。
*****
开车回家的路上,金城拓的心脏莫名地漏跳了几拍。他直觉地伸手按下音乐钮,却不慎转到了广播的频道。
【本台新闻一大安森林公园今晚出现有人恶意破坏树枝的事,该人是以奇怪的手法,将树枝给折断,大安森林公园里头没有一棵树得以幸免,估计此次的损失极为惨重,原本要长一百年才得以成大树的小树,现在可能需要再多个五年到十年的努力--
啪!金城拓皱著眉把广播给关掉。这是什么怪新闻?这个年头,什么怪事都可能发生,就连她--
他真的极度怀疑,她是从一千多年前交错时空而来的灵魂!
*****
「那是什么烂森林?」魏降喜被载回金城拓家中时,还不停嘟囔著。「居然把我的绫带全都弄断了。」
「儿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嬷嬷不解地问著司机。
「唉哟,就是她……」这个一时半刻也解释不清楚,要他怎么说啊?幸好最近政治新闻多,他们明天早上应该不会登上头条才对。
「不行,既然在森林里头上吊自杀不成,那我要想别的方法来死。」魏降喜努力地思索著。
「不行啊、不行啊!」司机先生慌了起来,怕这楝房子继大安森林公园之后步向毁灭之路。
「不行啊!不行啊!」老嬷嬷同样慌得不行。「我好不容易盼到了先生带女人回来,你不能就这样自杀而死!」
「死?」金城拓恰巧推门而入,将这一幕混乱全然纳入眼里。「你在做什么?」他脸色瞬间转为铁青。
「原来你还在?」魏降喜一看到他,登时又想到欢爱缠绵的那一幕,白玉脸儿瞬时烧著红通通的艳色。「我已经非完璧了,对不起我的夫君,我要跟随他共赴黄泉,向他说对不起……」
「你--」金城拓格开司机和老嬷嬷,健臂一圈,将她密密实实地搂入怀里。
「你该死的要去自杀!」
「原来你也同意啊?」他也说她是该死的,不就是赞同她去死了吗?「那你快点帮我想办法好不好?虽然你造成了我悲惨的命运,可是只要你愿意帮我去死,我死后还是不会来找你的,你放心,我说到就会做到。你千万不要像他们两个,都不肯帮我去死!真是小气!」
「下去!」金城拓火得发狂,怒不可遏地喝令老嬷嬷和司机离开纠缠不清的现场。
「啊,你真是小气。我请你帮我个忙,你就要我下去?我被你那个我都没有怪你了。」魏降喜脸儿发红地说道。
「我没有要你下去。」金城拓抬起她雪白小巧的小颚。「说,你刚刚跑去哪里了?」他好像听到森林那个字眼。
「我刚刚?」魏降喜一想到那件事就气。「还说呢!你们森林的树木实在有够小棵,我把绫带一缠上去,它就断掉,实在有够没用的!」
有够小棵?「你去了大安森林公园,是不是?」金城拓凝皱起眉头,利眸射出危险的阴光。
他在广播里听到的那桩怪事,该不会真的是她惹的吧?该死!这个女人来了之后,一切实在是怪到不行了!
第五章
他说的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她连听都听不懂!
「我只知道我去了一个全部都只有小树的森林,你们渤海国实在有够差劲的,连森林都那么矮,这也敢取名字叫作大什么什么森林什么?」魏降喜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你该死的给我跑到大安森林公园去自杀?」金城拓气急败坏地吼道,双手差一点想要捏死她,直接帮她完成心愿。
「你以为我想去啊,那里的树那么小棵,一下子就折断了!真不是个自杀的好地方。」魏降喜把他给吼回去。
「那里是公园,你知道吗?」金城拓现在越来越确定她真的不是魏宝宝了,她根本对这个年代的事一无所知,倒像是个从古代走出来的人。
「什么公猿?我还母猿咧!」魏降喜不屑地嚷道:「我根本就没看到那个地方有任何一只猿猴,我看就连一只鸡都找不到!」
「你--」金城拓愤怒得难以成言。
「你自己也承认那个地方很烂了吧?」魏降喜冷笑道。「快点,你快点提供另一种自杀的方式给我。」
「你该死的还想要找死?」金城拓火冒得已经是三丈的数万倍!「该死的,我不许你死!」
「你在绕口令吗?」魏降喜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很正经的事,你怎么可以绕口令?」
「我该死的在跟你讨论最正经的事!」金城拓愤怒地将她整个人压往客厅的沙发上头。
「你该死?」魏降喜瞠大了美眸。「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该死。」难得他还有一点人性的认知。
「你--」金城拓恨恨地瞪著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该死的,你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女人?!」
「我?」魏降喜莫名地回视著他。「我不是早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吗?我是大唐的魏降喜。」
「那你该死的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金城拓愤怒地扯动著她薄弱的衣服。
「我当然知道,这是绑匪的家。」魏降喜淡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回扯著他的衣服。
「该死!」金城拓低咒一声,她的上衣登时应声碎裂。「你知不知道这是距你一千多年后的世界?这里叫台湾,在你们那个年代叫琉球,不,叫夷洲,该死的,谁来告诉我唐朝的时候台湾叫什么名字?」
「你在说什么?」魏降喜双手一边护胸,一边纳闷地望向他。「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你不要说这种根本不存在的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该死,我干嘛骗你?」金城拓蛮狠地扯开她的胸罩。「你们唐朝有这种玩意儿吗?没有,对不对?」
魏降喜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来穿著一件陌生至极的布料。「这怎么有两球好怪的东西?你们渤海国怎么连衣服都这么怪?」她好奇地看著金城拓手上的战利品,登时忘了继续保护胸部。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里不是渤海国,这里是台湾!」金城拓愤恨地堵住她的嫩红小嘴。
「唔……」绑匪似乎非常会使用色诱这招。「我知道了,这里改朝换代了,对不对?」她勉强挣扎欲推开他的怀抱,自以为聪明地说道。
「这里从来没有改朝换代,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这里是台湾!你的灵魂应该是跟一个叫魏宝宝的服装设计师交换了!」可笑,他居然会相信怪力乱神这种事,真是可笑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恨恨地吻噬著她粉嫩浑圆的酥胸,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跟她提这个话题,并且,明天就带她上户政事务所更名,要全世界都改叫她魏降喜,以避免这女人继续惹是生非。
「啊……你不要以为你把我吻得头晕目眩,我就会相信你。」完全不相信他的魏降喜试图将他从她的胸前赶走。「你把我绑架是事实,我相公死了也是事实,我还是决定要去自杀!」
金城拓仍然埋首在她胸前,完全没有撤退的意思。「你敢自杀的话,那我会想办法把你爹和太宗都杀掉!」
用他的那一套不行,他只好换她的逻辑上场。
「啊,你怎么那么坏!」魏降喜看著他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开始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
「被你逼出来的。」金城拓咬啮著她散出红晕的雪乳峰顶。「反正你只要好好活著,你爹就会好好的。」
魏降喜粉唇逸出呻吟。「不行,我不能跟你妥协,我要跟恶势力对抗!」她不停地颤抖著,试图在他的啃咬之下寻找出一个对抗他的方式。
「你若是敢自杀,你就试试看。」金城拓的鹰唇一路下掠,欺向她柔软芳白的小腹。
魏降喜几乎要抵挡不住他的侵略,她不停地往后靠去,光滑的裸背紧紧地贴著沙发背部,几乎要让沙发全凹陷下去。
「我……」他的威胁很可怕,她似乎不遵守是不行的。「我……呜……我对不起你……」
「你现在才知道?」金城拓冷哼一声。她总算还知道她亏欠他许多,真是老天有眼!
「呜,我本来就知道了啊。」魏降喜一边颤抖著,一边说道。「我原来就很清楚,我对不起金少昊,只不过我原来要陪他去死,可是现在不能陪他去死了,呜,金少昊,我对不起你……」
原来……金城拓的面容霎时冰封到零度以下。「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一撕,她下半身的衣物立刻和她挥手说再见。
「你--」魏降喜当然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放开我,不要碰我!放开我--」
「我告诉你,你以后好好在这里生活,听到了没有?没有金少昊!没有你爹,也没有唐太宗,只有我,懂吗?」金城拓大手一扯,连她最私密的底裤一起飞离她轻颤的身子。
「不行……」魏降喜抖得连自己都无法想像,他此时此刻的任何一个撩拨,都足以让她窒息。
「你想拿你爹爹的命开玩笑吗?」金城拓继续威胁她。对待她这种脑筋始终转不过来的人,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恶劣。
他修长的手指此时深深地进入她柔软的娇穴里,疯狂地捣弄兜旋著她红艳艳的水嫩蜜壁,感受著她的温热纤软,完全不想停歇。
魏降喜不停地战栗著,他所带来的刺激影响太过深远,由她水柔的花穴为中心,攻占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所带来的绝对震撼,只能不停地扭动颤抖著。
「不……啊……」魏降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答覆些什么,此刻她的脑子已乱成一团,难以去思索别的事。
「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忘记。」金城拓忘情地感受著她湿热黏稠的花径,知道她在他的挑逗之下,已经能速迅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啊……」她答应了他什么?她根本想不起来,她只知道他的手不断地深入她的娇躯,几乎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不要再废话了,用力地感觉我!」金城拓将沾满她激情证据的手指从她柔躯内抽拔而出,拉下自身的拉链。
「不……」魏降喜推拒著他,不想降服于他。「放开我……」她伸出纤葱柔荑想推开他,他的大手却牢牢固固地钉在沙发上,将她给锁得死紧,她压根没有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不可能放开你了吗?」金城拓微微冷笑,魔掌紧紧地按压著沙发椅背,下身一推,紧密地扣撞进她炙热的娇躯之中。
「呃……啊……」魏降喜尖嚷著,白皙莹润的雪颜因为他硕挺的侵入而沁渗出粉嫩的嫣红,晶亮圆透的水汗不断地从她额上往下洒落,随著她的摆动飞散在空气之中。
「放开我……」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炽热茁壮的存在,娇躯紧紧被他的挺拔给充塞著,困难得几乎难以成言。
「你以为此刻我还可能放开你吗?」金城拓唇畔噙著邪笑,下半身开始在她嫩热的娇穴之内挺送著。
「我……」呻吟再呻吟,魏降喜的芳唇不断地逸出浅促的呻吟声,就是没有办法将话语说得完全。
「不可能,不只是现在,而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金城拓狂吼一声,猛烈地撞击著她娇软湿熟的花穴。
「啊……啊……」魏降喜白皙的小脸透出粉色的嫣红,菱唇微微张启著,身子随著他的进袭而不断地往沙发椅上压动,已经将柔软有弹性的沙发挤出了人型的印子。
「听到了吗?我再也不会放手!」金城拓圈紧她纤纤细腰,那火蛇般的刚硬不断地在她火热的娇躯之中重复著进出的韵律,而且一次较一次激狂,让她几乎全然无法承受!
他再也不会放手……她清楚地听见了,奇怪的是她的心里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害怕……呜……她一定是被他给带坏了,现在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只有他啊!
「降喜--」疯狂索求的最后,金城拓以最强劲的力道抵送入她最纤软的热穴之中,在她灼烫的柔躯洒下了无数激情的证明。
「啊--」魏降喜整个人全瘫陷在他以及沙发之中,盈白小脸满布著艳丽的红晕,身心都因为他而爆裂开来,在瞬间炸成无数的狂喜。
*****
「纸、纸、纸。」魏降喜跟老嬷嬷要求道。「拜托你快点给我纸好不好?对了,还有文房四宝。」
「好。」老嬷嬷以兴奋的眼光望著魏降喜。「我好久没有看到像你这样具有古典气质美的女孩子了,真好、真好。」
到了这个年代,居然还会有年轻女孩要写书法来怡情养性,先生实在是太厉害了,选到这种人选!她之前还担心先生都不带女人回来,是不是对另一个性别有兴趣呢!
「古典气质美?」她有吗?「我长得既不像赵飞燕也不像西施,哪里有气质美了?」
「魏小姐,你实在是太过谦虚了。」老嬷嬷愈看她愈顺眼。「不过啊,这里没有文房四宝,你可能得等一下子,我现在就去跟我们家那小小兔崽子借文房四宝来给你。」
「小小兔崽子?」魏降喜的脸登时刷白。不会吧,她已经被迫要跟马用同一个茅坑了,现在还得跟兔子共用文房四宝?
「对啊。」老嬷嬷点点头。「现在也就只剩小小兔崽子有在写书法了,你会想写书法,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啊?」渤海国举国上下,有在写书法的居然只剩下兔子?天哪,这是什么世界?
「魏小姐,我知道你一定很不好意思,没关系,你要继续保持你这项美德,老嬷嬷支持你。」老嬷嬷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微笑,之后就出门张罗她所要的文房四宝了。
而魏降喜则是呆伫在现场,不停地思索著,她继续用文房四宝书写,究竟是对是错?
******
「终于写好了。」魏降喜望著自己手里头的信笺,为了怕渤海国的鸽子很笨,她要写给爹爹的信会被寄丢,她还写了一式多份,准备请一大群鸽子帮她飞鸰传书给她爹爹。
「鸽子呢?鸽子呢?」她跑到阳台上去,在地上洒了一堆谷粮,想寻找鸽子,但是左顾右盼却都没看见亲爱的鸰影。
「怎么会没有鸽子?」魏降喜失望地嚷著,接著,她看到许多小鸟飞到自己面前来。
「啊?你们不会就叫作鸽子吧?」魏降喜低下身子问著那些小小的鸟儿,那些鸟儿还煞有介事地跟她点点头。
「啊?!怎么可能?」魏降喜霎时不可思议到了极点。「为什么大唐的鸽子来到渤海国会变成麻雀?」
那些小鸟全部都吱吱喳喳,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你们在跟我解释吗?」魏降喜凝皱起秀眉。「可是我听不懂你们的话耶,怎么办?」
小鸟儿仍不断吱吱喳喳地叫著,只有它们自己知道,它们是在跟她抗议,别把它们当成信差,它们跟那群只会送信的鸟类没关系。
「好吧!」魏降喜点了点头,执意地把鸟儿的抗议当成解释。「虽然你们实在长得很不像大唐的鸽子,可是我为了维护你们的尊严,还是会请你们帮我寄信,你们说好吗?」
小鸟儿全部都背过身去,不打算理她。它们心想,要不是她投下的谷粮很好吃,它们绝对不打算理她这个蠢女人。
「我知道,你们觉得自己长得很矮,很不好意思,对不对?」魏降喜绽出亲切可人的笑容。
吱吱吱!蠢蠢蠢!真名为麻雀的小乌儿不断地叫著。
「没关系。」魏降喜用她的纤纤素手捞起一只小鸟在掌中。「我还是决定委托你们帮我送信。」
她将纸笺系上那其实是麻雀却被她当成鸽子的鸟类的腿上。「嗯,请帮我寄信给我爹爹,我爹爹他的名字叫魏征,你们只要飞到长安城再去问问,就一定问得到我家在哪。」
她又将接下来的纸笺系上其他鸟儿的脚。「好了,你们可以出发了!记得喔,是魏征!」
小鸟儿全瞥了她一眼,打算撤军,不再理她这个疯女人,拍翅飞翔却发现大事不妙。
这个女人在它们身上绑的东西实在是太重了,它们根本飞不起来,更惨的是,这女人又绑得太牢固,它们根本甩不掉。
当它们意识到这一点时,第一只麻雀已经撑不住重量,歪歪斜斜地坠落于阳台上头了。
「啊?!」魏降喜没想到有坠鸟这一回事,水灵灵的美眸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真有此事。
此刻,第二只麻雀也已经五体投地,再来,一只只的麻雀全都前仆后继地奔向阳台,躺成一堆,奄奄一息。
在死前的最后一刻,它们终于明白,什么叫鸟为食亡了,它们居然为了食物,而被一个蠢到不行的女人给害死,一想到这里,它们顿时齐声发出凄厉的惨叫,悲叹自己的命运。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声宏亮若雷响的暴怒狂吼声从魏降喜背后轰轰地传过来。
天哪,那些鸟儿全部都翻了个面,想必死翘翘了,魏降喜连忙扑到地上去,检视著那些鸟儿。
真的死了!呜……她不杀鸟儿,鸟儿却因她而死,呜……
「都是你害的,呜……」魏降喜哭丧著一张脸,指控地骂向他。「都是你,吼得这么大声,害这些鸟儿死掉了!」
「我--」金城拓的脸霎时黑得有如取人性命的阎罗。
这女人明明笨得将麻雀身上系纸张,麻雀负不住重,才会全部都坠地死亡,这与他有何干?
「对,就是你!」魏降喜伤心地指著他。「你怎么可以因为你们渤海国的鸟儿很小只,载不起这些书信,就大声责骂这些鸟儿,害它们都被你给吼死了,呜,好过分……」
「该死的天杀的女人!」金城拓差点没被她气得五孔流血。「这些鸟儿明明是被你害死的,与我何干?」
「你居然还想推托?」魏降喜的水眸瞠得圆大。「刚刚它们只不过是掉到地上而已,正准备再次挑战帮我送信的任务时,你就大吼那些鸟儿,它们精力还没复原,又被你这样一吼,当然就翻肚死亡了!」
「我--」金城拓气结。一张俊颜紧绷著,半晌说不出话来。
该死到无可救药的他妈的女人!明明是她自己把鸟儿给弄死的,居然还不认错地把罪赖到他身上!
「怎么样?」魏降喜冷哼一声,完全没发现台风已经慢慢地在金城拓身旁凝聚成形,正朝她袭来。
「该死的,那些鸟是被你给弄死的,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不把那些鸟儿系上那些纸,它们哪会死掉?」该死,他居然在这里陪一个女人讨论一群鸟为什么会死掉,愚蠢至极!
「明明就是你一吼,那些鸟才会死掉!」魏降喜不知死活地回骂,完全忽略了做好防台准备的重要。
「该死,我还没吼的时候,那些鸟就没剩几口气了!」金城拓步步朝她逼进,逼她困在他和阳台之间。
「但是它们还有气啊,都是被你给搞死的!」魏降喜仍口口声声地指责他,雪白小脸气得涨红。
「我吼的是你,不是它们!你该死的在一群鸟上系纸张做什么?」台风已经完全成形,目前虽是轻度台风,但有严重加剧的可能。
「我要飞鸽传书给我爹爹啊!」魏降喜仍然不明了台风的威力。「我当然要传书给他,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你--」她居然还是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轻度台风已经迅速转变成中度台风。
「结果,呜,那些鸟居然被你给吼死了,呜……虽然你们渤海国的鸽子真的很烂,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就把它们弄死,我看得出来它们很想力求表现……」魏降喜抽抽噎噎地说道。
「你--」中度台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加强成强烈台风。「该死的你!」台风的威力不可小觑,不消片刻,她已经被吹得身无寸缕!
「你居然撕我衣服?!」魏降喜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事。「那些鸟儿才刚死掉,你居然就想要寻欢作乐!」
「该死!」金城拓狠狠吻上她小巧如贝的耳垂。「难不成还要我为那些蠢鸟服丧不成?」
该死!这女人真的很该死!这一回,他非得要好好地教训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成!
第六章
「你居然骂它们蠢!」魏降喜拚命地挣扎著,终于开始发现他的威力有多大。
「你把它们弄死,不但一点悔意都没有,还骂它们蠢!」太过分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不能原谅一个骂无辜可爱的小鸟蠢的男人,绝对不能!
「它们蠢,你更蠢!」强烈台风此时已经变本加厉转为超级台风,金城拓愤恨地咬上她雪白的肩头,双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弄著她莹白中透出粉嫩春色的浑圆玉乳。
「啊……你居然骂我蠢?」魏降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水瞳,身子频频颤抖著,边娇喘著边说道:「啊……我这么为……小鸟著想,居然被你骂蠢?你究竟有没有人性?」
呜,她怎么会遇上这么没有人性的男人,而且还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呜,怎么会这样?
「面对你,不需要有人性!」跟这个女人讲道理根本就是缘木求鱼,他才没那么蠢!
魔魅的大掌不停地撩抚著她雪嫩的酥胸,他微俯下身,让自己的唇加入肆虐她白玉中亮透著红粉的娇乳之行列。
「你没有人性,我可不要跟你一起没有人性!」魏降喜嘤咛一声,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却是徒劳无功。
「该死!」金城拓将她紧紧压在阳台边,知道唯有在最激情的时候,她那张蠕动不休的小嘴才会真正闭上。
「你给我闭嘴!」他吻住她仍然蠢蠢欲动的芳唇,在其上热烈地辗转折磨著,让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唔……」虽然神魂都已经为他所夺,魏降喜微睁的眸子在看到地上那些死状惨烈的小鸟时,神智顿时又清楚几分。
「你不要碰我!」她挥打著他那双在她玉胸前进行放肆勾当的大手。「我要为那些鸟儿服丧,不可以随便跟人发生关系!」
该死,他随便提提,她居然当真了!
金城拓的脸色霎时更阴黑了几分,邪恶的大掌包覆著她颤动的娇乳,揉弄肆虐著,更加不肯放手。
「啊……你不要摸我啦!呃……」她一边发出柔媚无比的呻吟,一边用力地推拒著他,但是她的推拒不但没有达成任何效用,反而让他将她擒得更紧。「啊啊……」
「甭想!」金城拓简洁扼要地丢下两个字。「下来!」他拉下裤头,撂下示意的话语。
「啊?」魏降喜完全听不懂他的暗示。「你要做什么?」
「下去!」金城拓直接压下她的头颅,让她蹲踞在阳台和他之间那窄小的空隙里。
「你--」魏降喜触目所及,就是他那根烫热到惊人的棒子,她诧异地抬头望著他,不知道他要叫她做什么。
金城拓压根不搭理她,使劲地压著她的头顶,揉乱她乌黑的细发,她吃痛得微张菱唇,他的勃挺硕大则趁势进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唔……」魏降喜的芳唇全被他的挺健给塞满,她急忙地要将他的勃发给吐出来。
金城拓哪肯让她得逞?只见他的大手仍是按压在她头上,硬是不让她吐出他灼热的男根。
他唇扯冷笑。「接下来就要看你怎么做了。」他的怒气得要身为肇事者的她来消弭!
他在笑?他为什么在笑?魏降喜心生疑窦,因为想要挣扎开来,而不断地乱动著,而他的挺举则跟著在她柔软的唇内移动著。
「呃。」金城拓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俊容紧紧绷住。她虽然没有任何技巧,但是那粉嫩的唇实在太过柔软,他的欲望被她严重地挑起。
「啊?」魏降喜诧异地张大了红粉香馥的小嘴儿,他的刚强则更加深入了她的口中。
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痛苦?难道她将他咬得很痛吗?可是,明明是他要她这么做的啊!
他该不会想要她把他的那个咬掉,以告慰小鸟们的在天之灵吧?天哪,他想出来的手段也太残忍了!
「你不要这么做!」魏降喜心一急,用力地挣脱开他的钳制。「我知道你心里还是觉得你很对不起小鸟,所以想要叫我把你的那个咬掉,来跟小鸟忏悔,对不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该死!」金城拓狠狠地咒道,没想到她居然会把这件事想成那个样子。「该死的,那些鸟干我什么事?」他的大手用力摩挲著她粉嫩红艳的酥胸,藉以排除怒气。
「对啊,对啊,他们不干你的事!他们真的不干你的事,你不要再做傻事了,我不会再帮你做傻事的!」魏降喜猛力地点头附和,对于他的大掌又重新在她的娇躯抚弄,也不以为意了。
「该死!那不是傻事,你知不知道?」该死的天杀的古老的女人!竟然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他怎么会那么自讨苦吃地只想要她这样一个女人?
「那明明是傻事啊!」魏降喜紧张地安抚他。「好好好,那些鸟儿的死亡真的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觉得对不起他们了好不好?」唉,他一定是压抑过度,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魏降喜芳唇逸出轻轻的气息,已分不清是叹息还是呻吟。
「我没有!」金城拓愤怒地抚摸著她的身子,大掌丝毫没有放过她娇躯中任何一处敏感,她那雪白柔腻如凝脂的蜜肌都因为他而散发出粉春色的红潮。「该死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些蠢鸟!」
他语声一落,那火烫炙人的偾起立刻冲刺入她软嫩娇柔的蜜穴之中,深深地抵入她脆弱的花心。
他怎么又开始骂起鸟蠢了?魏降喜才想问他这个问题,就被他骤然侵入她滟潋娇穴之中的勃根给涨得全然无法言语。
「啊……啊……」愉悦的欢吟声从她微启的菱嘴之中流泄而出,魏降喜只能攀附著他,任他的勃挺一次次撞击入她娇艳甜软的最深处。
金城拓著迷地望著她那张彤色娇颜,被情欲润色得更为美艳,下半身的锋利更加迅速地在她窒紧黏滑的娇穴抽刺著,每一回都让她尖吟出声,痉挛得几乎以为自己下一刻将会死去。
随著他的奔动,她的娇躯紧紧地压附在阳台上,几乎要将她的背烙上阳台的印痕,但是她完全不感觉到疼痛,只因为他带给她的欢愉已经主导了一切,她只能深深陷落于欲望的深渊之中,再也无法抽拔而出……
*****
虽然她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但是金城拓非常清楚,这场发表会仍是非她不可。毕竟衣服全是魏宝宝所设计的,虽然她已然变成了魏降喜,但是她不出席这场时装发表会,完全说不过去。
「你坐在这里,不许惹事,知道吗?」金城拓将她带到准备的后台,严肃地告诫著她。
他还得去与许多人打照面,没办法时时刻刻陪著她,希望她别给他惹出乱子才好。
「好。」魏降喜不明所以地望著他。「我什么时候给你惹过乱子了?」明明惹乱子的人,都是他啊!
金城拓按捺下怒气,不想跟她在这个大场合上翻脸,毕竟她是他旗下签约的设计师之一,他总要给她留面子。
「等一下会有人来帮你换衣服,你就乖乖地穿上,跟那些模特儿一起走到台上去绕一圈,然后笑一笑,知道吗?」金城拓交代著。
「磨特而?」这是什么东西?魏降喜又开始陷入迷惑里头。
「跟著那些女人,懂吗?」金城拓比了比前方那些身材高姚的女人。「就是要跟她们一起走上台去,知不知道?」
「懂。」魏降喜点了点头,下意识地顺从著他。很奇怪,肉票当久了,她居然愈来愈顺从他这个绑匪的话语。
「我还有事得去办,你在这里乖乖的,知不知道?」金城拓头一次觉得自己晋升到老妈子的境界。
「知道。」魏降喜绽出一抹灿烂的微笑。「你快点去办事吧,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金城拓十分质疑地盯著她半晌,才转过身走出后台,出去面对一票厂商媒体记者。
而魏降喜,她真的会乖乖听金城拓的话语吗?
的确,她一开始是非常乖巧地坐在金城拓吩咐的位子上,不过,那仅只是一开始而已。
当她眼前开始出现一大群模特儿大方更衣的画面时,她盈亮的双眸立刻瞠得飞大。
那些女人,袒胸露背的是在做什么?她紧张兮兮的想要去解决眼前突如其来的清凉秀,完全遗忘金城拓的嘱咐。
「魏设计师。」一群美丽的模特儿还不知道霍乱已经到达她们的面前,十分有礼貌地对她笑道。
「你们……你们穿这样要做什么?」魏降喜目瞪口呆地说道,只差没喷出鼻血来。
这些女人实在是穿得太过清凉了,她们难道不怕冷吗?
众女人脸上开始出现微微不可思议的表情。「魏小姐,我们要穿你设计的衣服到台上去表演给大家看啊,有什么问题吗?」她们开始打量著自己,生怕有哪个地方穿错惹恼了设计师。
「我设计的衣服?」她什么时候设计过衣服了,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她很确定她不会趁睡觉的时候梦游啊!
「对啊!」诸多模特儿郑重地怀疑她们是不是没有表达出设计者的精神,乃至于设计师完全看不出这些衣服是她所设计的。「怎么了,我们穿起来有什么问题吗?」她们虚心求教著。
「当然有问题,你们刚刚说,你们要穿这身衣服走到台上去表演给别人看?」天哪,女人穿这种有穿等于没穿的衣服走上台去,成何体统?不行,她一定要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
「对啊。」众模特儿点点头。「究竟有什么问题,魏设计师,麻烦你帮我们整理一下衣服好吗?」
「当然好!」此时此刻的魏降喜正求之不得。「衣服呢?衣服呢?」她随手将那些女人方才换下来的衣服重新一件件地往离她最近的模特儿身上套去,还套得乱七八糟,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
「魏设计师?」那位被她穿得乱七八糟的一号模特儿非常疑惑地看著她。「你确定这是你要的样子吗?」
衣服被她穿得这样凌乱,她想表现些什么?模特儿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理解设计师的心思。
「对对对。」魏降喜点点头。「这就是这样!」她继续用她那双魔手将第二个模特儿缠成一颗肉粽。
「魏设计师,你确定这真的是你要的样子吗?」第二个模特儿语气更为慎重,完全不敢相信一向走清凉开放派的魏宝宝为什么会转性,将所有能裹到身上的衣服都套到她身上来了。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嗯,这样一定比较不会冷了。魏降喜满意地将第三个模特儿缠成一具木乃伊。
「魏设计师?」天哪,她快要没办法呼吸了。「你原来走的不是狂野大胆的风格吗?」为什么她要被打扮成这副模样?她确定她现在若是跳进金字塔里头,其他的木乃伊一定会欢欣鼓舞地欢迎她这位新同伴。
「有吗?」魏降喜莫名其妙,决定把这话自动当作耳边风省略。「换你了,嗯,你过来。」
第四个模特儿被她给裹成春卷。「魏设计师,呃……你真的非常确定要我们这样上台吗?」
现在要是叫她跳进滚烫的油锅里头,再爬出来,可就变成色香味俱全的炸春卷了。
「当然啊!」魏降喜继续把下一个模特儿包装成一颗糖果。「你们不穿这样上去,难不成穿刚才那样上去表演不成?」
她不停地抓起衣服帮模特儿乱套一通,直到最后一位终于被她给缠成了爱斯基摩人,她这才善罢干休。
「呃……」模特儿全都面有难色、面面相觑。
终于,一颗肉粽跳出来说话,「魏设计师,我们原来的穿著可都是你亲自设计的啊!」她从业以来,从来没有被包得这样紧过。
「是吗?」魏降喜一头雾水。「我有吗?」
模特儿全都呆掉了,魏设计师怎么完全不认帐?虽然说女人是善变的,可是也没人变得像她那么过分的吧?
这下子怎么办?她们真的要穿这样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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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一响起,所有被魏降喜包得一塌胡涂的模特儿全都像鸭子一样,硬是被逼上架去。
魏降喜则是和另一个人争执起来。「我不要穿!」竟然叫她穿那种有洞洞的衣服?她才不要!
「魏小姐,这是你之前自己选的啊,那和模特儿她们穿的是同一个系列的。」帮她递上衣服的人非常无奈地说道。
「之前选的不算,反正我抵死不穿就是了。」魏降喜坚决不肯做暴露的穿著。
「魏小姐……」那人面有菜色。「你……等一下就换你要上台了,你就行行好,快点穿上吧!」
「我穿这样上去就好了,嗯,不,可能还不够。」魏降喜随手又抓了一件披风套到身上去。「外面搞不好很冷,我再多加一件衣服好了。」
天,她不但没把衣服换掉,而且还愈套愈多,这会儿金城先生若是看到了,可能会砍死她这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