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9-23

二飞: 本不风流 上

——「倘我本不风流,君还心悦我否?」 
南宫清遭人暗算后变痴傻,跋山涉水只记得寻找阎洛,却不知道对方原本的好意仅是哄骗,反而再次将自己送入狼口。

第一章 失智 · 拔D无情!亏你还是天下第一教的师尊!

  半束星光勾蝉鸣,两盏烛火映春情。
  南宫教裡,那门扉紧闭的独院今夜并不復以往安寧。
  「姓南的!」阎洛击床,怒而坐起,锦被下滑漏出健硕背脊,上面还留有道道艷红抓痕,「拔屌无情!亏你还是天下第一教的师尊!」
  被横眉怒指的男子身形一僵,继续慢吞吞地捡起地上零落的衣衫。行走间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颤颤难止。如瀑玄发披散而下,却也掩映不尽那满身或紫或红的情慾痕跡。
  沉默之中,细微的水滴声响传来,啪嗒啪嗒一下两下,断断续续。
  两人视线同时匯聚到一处,看著地上越积越多的白浊。
  那男子别过头去,不敢触碰阎洛玩味的笑容,原似佩环般的清亮嗓音已嘶哑难辨:「我复姓南宫,不姓南。」
  阎洛噎住,剑眉微挑,面上怒意渐渐隐去,语气冰冷随之下来:「所以今夜之事,你是不打算认了?」他浑不在意地赤著身子欺身上前,站定在红潮未退的人身后,眼眸阴鷙如隼:「说到底,还是我这魔教人高攀不上师尊才是。」
  南宫清扶额,头疼欲裂:「与此无关。今夜我,一时疏忽,忘记两味药不能……」
  「我曾经说过,」阎洛打断他重复了一夜的借口,动作迅速地穿好衣衫:「我亶爰山人少屋多,一直為你留著一间。如今看来,那也是我一时吃错药说的错话,还望尊主不要当真。在下,告辞。」
  门被狠狠拽开,阎洛却顿在那处一动不动。
  寂静中只有二人各自紊乱的呼吸。
  半分过后,「彭」的一声响,门扇如惊堂木落案,乾脆利落,不留余响。
  南宫清挺直的身形一震,脊背慢慢弯将下去。
  另一边,皎洁月色中,一身黑衣的阎洛施展轻功点掠树梢而去,熟门熟路地避过南宫教防备,脚步愈加轻快如燕。至离开南宫山,已不见半分颓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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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在早市置办完吃食,阎洛便径直去了江边,向渔夫租了条船谈好价钱便闪进船舱,掏出怀中的南宫心法,正色而坐,运起功来。一月有餘,未见出舱。
  水流悠转,载著潜心修炼的人独自前行。
  待阎洛再出来,已是脱胎换骨之姿,眉眼之间英气勃发,尽现逼人之势。回到那金山银山的老巢后,便领著左右护法聚眾赏红叶——此三人便是天下第一邪教全体正牌教眾,此刻正骄奢淫逸,毫无下山作乱的意思。
  「教主,这个月又有五六波人顶著咱们的名号生事。」右护法阎佑卡嚓咬了口糖心苹果。
  魔头慢慢答道:「无妨,南宫教那批人肯定会收拾他们。」谁叫人家是天下第一正教呢。
  左护法阎佐摇摇头:「这回还真不是,是钟离教。南宫教正乱著呢。」
  「南宫清呢?他也不管吗?」
  阎佑看怪物似的看著他:「……哥,你上个月去哪了?南宫清失踪了啊,被咱们暗算的。」
  阎洛猛地坐起,橘红披风滑落在地:「胡扯!我上月在闭关修炼。」仅凭他们两个根本打不过南宫清。
  「当然还是冒名顶替之人,」阎佐眨眨眼:「我们看你如此淡定,还以為你不在意呢。」
  阎佑难以置信道:「亏你当初追南宫清追得那麼起劲,他失踪一月有餘都不知道……」
  阎洛心绪飞转,口中下意识反驳:「起劲个鬼,送他什麼都不要,卯时起亥时睡,不吃荤不喝酒……跟个假人似的……我嘴裡都淡出……」
  说著说著就消了声。
  阎佐小心翼翼追问:「淡出什麼?」
  「……鸟儿……」阎洛已经陷入沉思。
  他还没盘算好如何利用这件事,第二日阎佑捡回了个人,险些将他惊个趔趄。
  他捡了个师尊回来。
  阎洛看著面前之人,依旧觉得难以置信。
  他对南宫清的最后印象仍是那晚的抵死缠绵,以及这人固执绝情的笔挺背影。只是再见时,竟没想他成了这般模样。
  此时的南宫清早就没了那副遗世独立的清高模样,灰头土脸衣不蔽体,鞋子早就不翼而飞,一双纤足伤痕纍纍冻疮遍佈。更要命的是,他竟神情稚如孩童,怀疑地看著他们,两指绞著破烂的衣角,慢慢向后瑟缩。
  「亶,亶爰。」南宫清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字不成句:「去,亶爰。」
  阎洛一愣,递给他一杯水:「这裡就是亶爰山。」
  南宫清眼神一亮,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忽而好似熠熠生辉:「找魔头!」
  「哼,我就是魔头。不过这裡,可不欢迎你。」阎洛勾起唇角,手指戳著青石桌面,「这裡没有空房,你走吧。」
  南宫清听懂了最后三字,他缓缓垂下眼帘,沾了灰尘的长长睫羽快速抖动。须臾,轻轻放下茶杯,步履蹣跚地向屋外挪去,彷彿身后的尾巴都垂了下去。
  旁观一切的左护法戳了他们教主一下。南宫清显然是冲他来的,现下人已这样,怎能赶人呢。
  「慢著,」阎洛眼角弯弯,喊住了人:「你可以留下,不过有条件。」
  南宫清立即欣喜转身,快步走到阎洛面前,殷殷切切地看著。
  阎洛还是被他喜形於色的神情惊了一剎,摩挲著下頜,盯著那块已看不出顏色的破烂衣衫中露出的一点白皙肩头若有所思。
  随后,南宫清就被他牵进了屋内,留下阎佐阎佑面面相覷。
  「听我的话,就能留在这裡。」阎洛挑起衣带的一角,手腕翻动。
  南宫清懵懂看向对方脚边垂落的飘带,犹犹豫豫地抬起手臂。
  一声轻响,衣衫坠落成弧。
  阎洛继续循循善诱,温热掌心贴到冰凉的胸前:「乖乖听我的话,才能留在这裡。不听我的,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南宫清很会抓重点:「听话,留这裡。」
  接下来的沐浴中,南宫清都牢牢记住这一点,任何事情均一一配合。
  阎洛将他身上的伤打量个遍,又粗略号了脉。除了脚伤,其餘伤口并不碍事。但这人筋脉滞瑟内力残微至如此地步,饶是阎洛也不免感到惋惜,疑惑他在失踪前经歷了什麼。
  将光溜溜的人抱到床上,阎洛扬手落下床幃,四方空间内顿时昏暗起来。
  而南宫清依旧睁著晶亮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著正在脱衣服的阎洛,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将至。
  阎洛教人趴跪好,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又将他两手绑在背后,仅能用肩膀抵著床褥。
  还沾著水汽的湿漉长髮打著缕从光滑脊背垂下,露出腰背处秀色可餐的弧线。
  满是剑茧的大手顺著圆润的肩头,如把玩摩挲玉器般细细描绘,一点点向下,留下道道红印。手顺著脊背,慢慢来到小巧挺翘的两瓣臀瓣,猛地施力!它将白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挤出,再啪地拍上去,立即印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南宫清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抖了抖,不由得绷紧臀肉。
  阎洛很早便想这样做了,他在初见这人时,看著他謫仙一般仙风道骨的骄傲姿态,头一个念头就是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侮,驯服成一匹淫荡的牝马。上次好不容易吃到嘴,依旧要顾及他师尊的顏面,不敢太过……
  「听话,呜……不打……」南宫清躲著不断落在屁股上的掌摑,趴在床上不安挣动。
  「不准动。不听话就不要你了。」阎洛轻飘飘一句话便止住了南宫清所有的挣扎,哪怕被掰开臀瓣捅入两根手指也强忍著痛意。
  「上次做完,裡面的东西你怎麼弄出来的?」阎洛自然不指望神志不清的南宫清回答,一边开拓那紧窄销魂之处,一边自言自语,乐在其中:「我射得那麼深,可是你自己伸手指掏出来的?」
  「上次你可紧得我那话儿生疼,不知道这次怎麼样。」
  「不许用力,把骚穴张开!」
  南宫清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小声问:「骚穴?」
  阎洛哼笑,三指挖了一大块软膏,直直捅进那殷红湿润的小嘴裡,打著转四处摸索开拓,将敏感的肠肉挑逗得阵阵收缩:「这就是骚穴,记住了吗?」
  南宫清点点头。
  「我的手指在哪裡?」第四根手指沿著大张的穴口边缘,哧溜一声挤了进去,另一手立刻按住了南宫清的挣动。
  「骚穴。」
  听著这两个字坦坦荡荡地从南宫清那张薄唇中吐出,阎洛早已暴胀欲裂的阳物立即给出反应。
  那原本羞涩粉嫩的小口微微张开,不安翁张收缩,吐出透亮的软脂将腿根弄得一片淫靡狼藉,阎洛嚥了嚥口水,餘光瞥见南宫清緋红的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眼泪,正慼慼然地看著他讨饶,秀眉微蹙,连那瓣薄唇都被咬得红肿起来。
  心房似被一根绳索忽然牵拽般悸动了一下。
  空虚之感顺著一呼一吸冲进四肢百骸,又叫嚣著要从笼中快些被释放出来,掠夺侵佔之欲如野草暴涨!
  阎洛将自己那根粗长炙热的铁棒抵在殷红的穴口,在一片如雷心跳声中,一寸一寸缓缓挤了进去,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巨物被那娇弱的地方逐渐吞没。
  「呜……」被愈发深入的侵佔折磨得泪水涟涟,南宫清只觉内裡被一根滚烫的粗棒越撑越大,下一刻便要撕裂开。
  「不插……」他呜咽著摇头:「听话,不插……」
  阎洛看著仅进入半截的阳具,两指勾勒轮廓般细细描摹著穴口毫无褶皱的大张模样,拇指向两侧掰去,口中还柔声哄著:「乖,不要动…稍等……马上,就好!」
  「嗯!」南宫清睁大盈满泪水的双眼,却剎那间连呼吸都忘了。那个折磨他的东西竟向内突进,毫无留情地撑开他的身体,满满涨涨地深入至不能被触碰的伸出。
  他小声哭叫起来,被那种东西插著,这回真的不敢再动。他疼得不行,扭头看到阎洛满脸阴鷙的可怕模样,瑟缩地抱住旁边的锦被,叼住床单,低低地小声啜泣著。
  南宫清偷偷抹眼泪,但整个身子却哭得紧绷,牵动著销魂的后穴阵阵收缩,层层迭迭的软肉套弄著许久未发洩过的肉棒,夹得过於激动的阎洛头皮发麻,精关一鬆直接射了出来!
  阎洛:「……」
  没关係,南宫清变成了小呆子,不会记得这个的,不会记得的……
  深吸口气,阎洛虚压在仍偷偷哭泣的人身上,没把那半软的东西拔出来,而是放在湿热的穴儿裡等著重振雄风后再好好大干一场。
  於是胸口的两颗红缨和那两瓣白面屁股便又成了蹂躪的对象。
  南宫清只觉没有那麼难受了,逐渐止住啜泣,牙齿鬆开床单,看著被口水打湿的一块暗渍,自觉做错事地心虚起来。但他又悄悄看了一眼正在他身上到处亲吻啃咬的人,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打商量:「听话。不插。」
  阎洛勾唇:「听话也不管用了,我中毒了,不插你的话,明日就要死掉了。」
  南宫清被吓傻了,脑海中闪过一幕凄惨的景象,立即就明白了死掉的含义,刚止住的眼泪唰的就成串落下。
  被绑住的手缓缓向下,抓住自己那两瓣满是掌印的嫩桃,缓缓向两边分开,吸气放鬆后穴,做出温驯承受的姿态。
  见阎洛还是不动,南宫清有些著急,撅起后臀吃力地嘬著滑出去的那一截肉棒,却不得要领,急出一身汗,带著哭音哼哼起来。
  阎洛轻轻皱眉,掐著人乳尖的手指也停住动作。
  然而胯下那物倒是诚实,涌进的血液将那点同情挤了个精光,在湿热甬道的蠕动中很快昂扬挺立起来,将喘息片刻的小穴再次撑开到极致,重新绽放成一朵淫靡而艷红的花。
  「呆子。」阎洛轻笑一声,给他抹去眼泪,另一手扶著下身慢慢向裡顶去。在南宫清再次叼起床单时,俯下身,用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勾著裡面生涩僵硬地舌缠吻起来,吸出嘖嘖声响,一串淫丝顺著两人的唇角缓缓滑落,拉出一道淫靡的光弧。
  阎洛轻轻抽出阳具,再慢慢顶入,将一场原打算如疾风骤雨般的洩慾演绎成了悱惻悠长的缠绵。
  即便如此,南宫清还是哭成了个泪人。到最后,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是因為被欺负到无法合拢的后穴,还是因為每次那根折磨他的东西抽出去时,便想到那人会死掉的戏言……


第二章 狐尾 · 怎麼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日上三竿,寒风渐停。
  阎洛端著午饭踹开红木雕花门扇,果不其然看到一道黑影嗖地从床上窜起来,赤著脚坐回塌上,还装作认真欣赏窗外秋色的模样。
  喷出一声轻笑,阎洛摆好饭食:「呆瓜,还没睡够?脚上药膏准又被你蹭掉了,待会儿把你锁起来。」
  南宫清只错眼不眨地盯著桌上东西,眼睛亮亮的。身上阎洛宽大的深黑内衫将他玉如面色衬得愈加苍白无辜,两脚悠閒地打著摆,晃动间露出踝腕处将消未消的咬痕。
  阎洛过来抱他去吃饭,南宫清便迫不及待地环上他脖颈,亲暱依赖的姿态搔得衣冠禽兽心痒痒的,目光顺著鬆开的领口舔去,偏见一朵还未消肿的红缨,粉粉嫩嫩,相比於饭菜更显得齿颊生香。
  不过,神智变昏闕,习惯喜好也会随之大变吗?
  阎洛看著桌上一口未动的青菜,端开鸡肉。
  那欢快舀菜的手立即慢了下来,一下下戳著米饭。
  阎洛觉得有趣,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戳他一鼓一鼓的嘴:「喜欢什麼不会说吗?变成呆瓜,话还是这麼少。」
  南宫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说话,為什麼不爱说话?」
  南宫清歪了歪头:「累。」
  阎洛微愣:「说话累?」
  点头。
  「真是……服了你了。」阎洛摇头笑笑,绞尽脑汁也不会料到这人竟因这种由头才像个闷葫芦,说荒唐也不荒唐,搁到他身上,好像还有那麼点合情合理的感觉在。
  阎洛笑够了,又逼著呆瓜吃了半碗饭,边收拾碗筷边叮嘱他:「我要下山办些事情,乖乖等我回来,听阎佐阎佑的话。」
  南宫清点点头,吃饱喝足又缩回塌上晒西瓜,柔弱无骨似的蜷成一团,半睡不睡地盯著阎洛收拾东西。
  他本以為阎洛去去便回,但左等右等,直至深夜也没等到人,才慌慌张张去找阎佐阎佑……
  那边,阎洛也是不放心,侦查工作做得匆匆忙忙。路过一个山头顺手打劫山匪时,却好巧不巧地撞见南宫教的人。
  那伙被揍得哭爹喊娘的山贼顾不得许多,抱住了南宫教之人的大腿就不鬆手,跪求少侠们救下一命。
  但南宫教眾人却个个神情委顿行色匆匆,竟然径直派了个脚程快的去山下找官府,推开土匪头子便继续赶路。
  阎洛踩著土匪凄惨挣扎的背,看著南宫教一骑绝尘的背影若有所思。
  三日之后,他满载而归,一进门便看到厨房前蹲著三个人在并排洗菜——没办法,阎罗教只有三人,凡事都需亲歷亲為。至於那天下第一邪教的名头是怎麼打出来的,一是靠阎洛打劫土匪山贼太高调,二则是靠那一批又一批打著阎罗教旗号四处招摇的人了。
  阎洛卸下包袱,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圈通红的人,指著南宫清问阎佐阎佑:「你们欺负他了?」
  「哪敢。」阎佐和阎佑意味深长地凝了他一眼,脸颊隐隐泛红。
  「呆瓜,他们欺负你了?」
  南宫清蹲得端端正正,摇摇头。
  「他们不给你肉吃了?」
  阎佐不满道:「南宫教之人讲求清心寡慾,谁跟咱们似的?这两天我和阎佑都陪著南宫师尊吃的素菜。」
  阎洛向二人指指他抢回来的东西,直接拉著南宫清,进了房便将人压在门板上,不怀好意地顶了两下胯,将那半硬的东西戳在南宫清腿上:「呆瓜,眼睛怎麼肿成这样?」
  南宫清抬眸,緋红的湿润眸子往上一扫,便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衣带,在阎洛的惊诧中利索地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转身趴在桌子上,垫著脚翘起屁股。一双纤手缓缓掰开臀瓣,露出私密处的粉红嫩穴,在微凉的空气中被用力拉开一个隐秘的小口。
  阎洛猛地仰头,摀住要流出什麼的鼻子,然而美色当前,他凌空抓住脂膏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来到南宫清身后,明知故问道:「这是要做什麼?」
  南宫清一开口,一声哽咽就洩了出来:「中毒,不插,死掉。」
  阎洛好笑地揉揉南宫清的头:怪不得阎佐和阎佑方才是那种怪异的神色。
  以前求你跟我的时候,抵死不从。现在傻了又倒贴过来……
  带著凉意的软膏被仔仔细细地抹到紧致如初的小穴上,随著深入融化成水,被刻意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阎洛盯著南宫清此刻依旧毫无杂质的眸子,从怀中掏出个包裹:「我下山买给你的,看看?」
  南宫清撑起手肘,见是一双毛茸茸的狐耳和一隻三尾狐尾,毛色火红鲜艷,还泛著柔滑的光泽,细细的绒毛贴在脸上也软乎乎的,便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怀裡蹭来蹭去。
  阎洛拿过东西,先将狐耳别在他头顶,然后面对面抱著人坐在腿上,将那蓬鬆的狐尾放到南宫清手裡。
  南宫清垂眸看著尾巴,不明所以。
  「尾巴是插在这裡的,」一节指节轻轻用力便顶了进去,「自己来,插到底。」
  南宫清看了阎洛一眼,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中依旧盛满疑惑,但没有多问,握住狐尾一端,见阎洛没有抽出手指的意思,便贴著它缓慢向身体裡插去。
  阎洛则专心致志地吮吻舔弄他白皙似玉的胸口,重新留下朵朵梅花似的印记。间或在对方停下动作,求饶般轻轻皱眉盯著他时,笑著摇摇头。
  皓白牙齿咬住红得要滴血的下唇,南宫清将阎洛的衣襟抓成乱七八糟的一片,一边打著颤,一边用下身吞入那长长手柄。
  「疼……」南宫清攥著还剩下的一小截说什麼也不继续,发烫的脸颊在对方脖颈处讨好般蹭动。
  阎洛不為所动,拍开他的手,捻了软膏抹在露在外面的部分,握住狐尾根部,轻轻画圈打著转,四处侵扰著敏感的肠壁,抵著推挤的媚肉捻磨深入。
  南宫清捂著小腹,掌心下清晰传来那物什在穴中缓缓转动,甚至越来越过分的轨跡。
  「不要进……疼……」南宫清急切地摸向后面的手被牢牢抓住。
  「不许动。」阎洛冷下脸,轻飘飘三字便制住南宫清要逃跑的动作:「都两次了,这处还不能把我都吃进去,该罚。」
  南宫清听明白自己做错了事,便自觉地强忍著不再出声,只细细地打著颤。
  等穴口终於被绒绒的长毛搔到,阎洛长吐一口气,低头,就见到南宫清悄无声息的流泪模样,垂著耳朵和尾巴,倒真像只被欺负了的骚狐狸。
  拿开南宫清捂著小腹的手,大掌轻轻揉动,便摸到了已经深入内裡抵住菊心的坚硬玉势。
  他将被填满后一动不敢动的人抱到床上,拭去他额头的细汗。
  南宫清立即像得到了抚慰的幼兽,将脸埋在阎洛的掌心中蹭动,湿漉漉的泪水淌了满手,然后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一下:「不要,尾巴。」
  「不行哦。」阎洛笑著将手指塞进他微张的口中,夹住了软软的舌头挑逗翻搅。放肆的目光来回游移在南宫清的头顶与他交迭的双腿之间,轻轻按了按他小腹,原本安静垂在床上的尾巴们立即似活物般动了动,打了个漂亮的摆。
  「唔……」南宫清蜷成一团,双手飞快后伸要拔掉尾巴。
  阎洛立即抓过南宫清的双手绑在床头横栏,重新将掉出来一截全部插回去:「呆瓜,不喜欢耳朵和尾巴了吗?」
  南宫清不吭声。
  「為什麼不喜欢?」阎洛故意擼得尾巴左摇右摆,观察著南宫清泪水涟涟呻吟不止的模样,不难想像裡面的娇媚肠肉该是该是何种激烈地套弄著内裡的狭长玉势。
  「阿洛……疼啊……」
  「早晚都要疼的,」阎洛笑得肆意,唇角弯起一道不怀好意的弧度,说著南宫清听不懂的话:「一直这麼紧可不成,夹得我也疼。」
  「你疼?」南宫清忽然抬头看他,关切的小模样看得阎洛下腹阵阵发紧。
  「当然疼啊,」轻轻叹口气:「所以才给你插尾巴,插完尾巴,我就不疼了。」
  南宫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乖乖等我,晚上就回来。」阎洛给他盖上被子。
  南宫清的目光牢牢粘在他身上,想坐起身来却被束缚住双手,紧接著就被后穴裡颤动的东西插得软倒下去,两腿战战不敢合拢:「晚上,回来。」
  「是,是。」阎洛毫不留恋地关门离去,留床上之人独自等待。
  快速抖动的眼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锦被之下,圆润的脚趾纠结地蜷缩在一起。
  一声又一声委屈的呻吟与啜泣间或轻轻传来,被床幃阻隔在方寸之间,春光难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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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鸟轻啼,天色渐明。怀裡之人眉心微蹙,不安地动了动。
  阎洛重新将手贴到人耳后,拇指一下下轻揉依旧掛著淡淡牙印的小巧耳垂。本快要缩到被子裡的人舒展身体,呼吸復平稳下去。
  阎洛搂著南宫清暖乎乎的身子,估摸他发热已经过去,便抬起他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大手向下摸到那三条毛茸茸的尾巴,逆著绒毛逡巡而上,攥著被打湿成一缕缕的尾巴根,轻轻向外抽动。
  南宫清轻哼,还未睁开朦朧睡眼便吐出一声呻吟。
  「尾巴?」还带著哭喊过度后的鼻音和沙哑。
  阎洛嗯了一声,手指描摹著柔嫩穴口含著玉势的微肿轮廓:「药膏应当吸收完了,我把尾巴拔出来。」
  南宫清却慢吞吞推开他,爬到一边跪坐起来,抱过三条尾巴到怀裡,揉揉眼:「要尾巴。」
  「昨晚不是还不要吗?」阎洛看著他无知无觉地赤著身子抱住狐尾的模样,羊脂玉似的皮肤上随处可见青紫胭红的情慾痕跡,只觉昨夜才释放过慾望竟又蠢蠢欲动。
  「要尾巴。不要你。」南宫清扁扁嘴道。
  阎洛笑弯了眼,剑眉飞扬:「呆瓜,我帮你把尾巴拿出来,今日带你下山。」
  「下山?」
  「嗯,和我一起,但是尾巴可不能带著。」阎洛拍拍床,看著南宫清熟练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缓缓转动玉势慢慢旋出。紧致的穴肉贪吃地嘬著棒身,流连不放。
  南宫清小幅度挪动著并紧腿,想遮掩住下身的变化。
  阎洛自是看到了,握著抽出的狐尾在菊穴内轻轻划动,然后突然发力,竟又尽根插入,紧接著便不顾人的挣扎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摩擦得殷红的内壁激烈蠕动四处躲藏。
  南宫清哽咽著忙不迭向前爬去,却被阎洛紧紧追著操干褻玩,次次都要让玉势恶意顶过那一点,轻鬆便将他臠软了腿。
  阎洛将人逼至床脚抽出狐尾,一个挺身将自己插了回去,瞬间将可怜兮兮的小穴撑到最大。
  「好疼,不要你进来……」南宫清推著压下来的壮硕身躯,小声哭叫著,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壁中:「……不要你。」
  可是后穴被欺侮了一晚,早就失去了防守能力,无力地大张著,将烧红铁棍一般的东西吞吞吐吐,任那东西越插越深,越操越快,连敏感的穴口嫩肉也被硬茬茬的耻毛搔刮著痉挛起来。
  阎洛并未刻意延长时间,把人按在身下操干了两盏茶的时间便痛快地抽出来,胡乱喷在南宫清煮熟虾子般的身上。
  顏色淡淡的薄唇,颤动的长长睫毛,还有胸口被吸得高高肿起的红缨上,尽掛著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白色浊液。
  南宫清睁开眼,无措地看向头顶的人,一片茫然。
  「舔嘴角。」阎洛命令道。
  红色的舌头探出,捲著一道白浊收回。喉结滚动。
  阎洛口乾舌燥,慢慢抬手覆上他的喉结,两手拇指在那致命之处轻轻摩挲。
  再抬头,满眼酝酿著浓到化不开的独佔与佔有,那惯常戏謔勾起的嘴角下落,紧抿出如刀锋般弧度,半分笑意全无:「怎麼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南宫清却并未感知到异样,只是如往常般仰起脖颈方便他动作,轻轻开口,鼻音尚未完全散去:「我,病了?」
  心尖儿酸酸麻麻,泛起一股甜腥的香气:「不。没有病。这样就很好。」
  南宫清刚要追问,就见到阎洛扔给他一条布巾,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第三章 下山 · 阎洛贼心不死地惦记著南宫清那处入睡了。

  自从南宫清到来后,阎罗教教主便很少有能日上三竿前起床的时候。
  只是今日不同,二人要下山,去寻云滇寒床,以其寒气压制体内真气在经脉中的冲撞速度,来帮助减轻南宫清梳理残餘内力时痛苦。
  好好地梳洗打扮一番后,南宫清还依旧是那个蹁躚君子——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如不细打量,眉间稚气只是增了几分少年感而已。
  依依不捨地告别了阎佐阎佑,没睡够的人兴致不高地跟在阎洛后边下山。
  「呆瓜,看到那片云没有?」阎洛指指南面一团厚厚的乌云:「那云一年四季都在一个地方,诡异得很,相传裡面住著妖婆,见到迷路之人就会抓走杀掉。」
  南宫清点点头。
  「懒死你,说话。」
  「迷路,杀掉。」
  「还有啊,」阎洛继续忽悠,只捡些吓人的:「这山古时是座仙山,传说现在还有一些妖怪,专抓不听话之人回去煲汤。」
  「煲汤。」捡重点重复一遍。
  阎洛恐吓了人一路,觉得效果到了,便选了处相对平坦乾净的石头,翻开包裹:「在此处歇息,吃点东西,不准只吃肉乾!我去附近找些水来。」
  腰酸背疼的南宫清立即就地一坐,整个人像无骨棉花一般慢悠悠斜下去,懒洋洋地躺下了。
  阎洛:「……」
  南宫清只撩起眼皮向上瞅著,等阎洛继续讲话。
  好一副美人斜卧图!但是阎洛只想打他。
  「……我马上回来,在这裡不许动。」阎洛磨得南宫清开口保证,才提了水壶踩著树梢飞掠而去。
  山中溪水清澈见底,甘甜爽口,偶有旅人行至此处,也会来取一些。
  但这并不意味半山腰的溪边会稀鬆平常地出现年过花甲的佝僂老妇。
  阎洛虽然心中起疑,却并未多问。
  可那老妇却主动开了话头,颤巍巍拄著粗拐,声音好似枯枝划拉在砂纸上沙哑刺耳:「少侠好命数。」
  阎洛背对著她继续灌水,手中暗自运气。
  「而立之年,将有一劫。无后之忧,乃為大患。」这十六个字却说得颇為吃力,彷彿用尽全身力气,说完之后更是撕心裂肺般咳嗽起来,木拐被按著插进枯黄的落叶中,吱嘎作响。
  阎洛状若未闻,按好壶口起身就走。
  那老妇却不依不饶地上前抓著他衣袖,用枯哑的声音继续缓缓道:「少侠有贵人相伴,自是不怕。反倒是你身边那男子……」故意停顿。
  阎洛轻轻抽回衣袖:「他怎样?」
  哑中带笑:「将育一子,或有大劫啊……」
  「哦?大劫?」阎洛似笑非笑地掂量这句话,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老妇如何得知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人!
  阎洛一掌挥出,毫不恋战飞身回赶,转弯时瞥到老妇竟凭空消失般失去踪跡。
  他拔足狂奔,衣襟迎风而展发出猎猎声响。远远望见那一袭白衣之人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原处小憩,一颗悬著的心刚放下些许。却忽然看到一头形似野猫但体长如虎的野兽,长毛披散如发,四肢肌肉虯结有力,从高处落地时竟毫无声息。
  它贴在熟睡的南宫清脖颈处悄悄嗅著,滴著毒液的尖锐獠牙就来来回回悬在那脆弱的命脉之上,看得阎洛几度心跳骤停。
  须臾,那野兽竟横卧下来,用灰白条相间的粗长尾巴勾住了南宫清小腿来回摩挲蹭动,作雄兽求偶状!
  南宫清也被腿上传来的瘙痒弄醒,一睁眼差点吓飞三魂七魄。他急忙四处张望,见到熟悉的黑色身影正迅速赶过来,丢下包裹就起身欲跑,却直接被叼住了后腰衣衫,双脚凌空。
  「錚」地一声,长剑破空入石,被猫虎迂迴躲过。它叼著南宫清撒腿狂奔,跳跃闪避著身后的攻击。那野畜仰仗四脚优势,专挑些奇峻险要地势,跃山涉水,终於甩掉阎洛的紧紧追随,钻进一个山洞将颠簸得头昏眼花乾呕连连的南宫清放下来。
  它收起獠牙,先是将人又从头到尾嗅了一遍,然后蹲下身来,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四处舔舐,一边用下体在南宫清腿上蹭动。
  裂帛之声在空旷的山洞内迴响。南宫清手脚并用全力挣扎,无意中瞥到那野兽胸前有两排乳,但胯下竟也有那种东西,却也不会细想。
  他抓起地上的石块砸向绿莹莹的双目,却被屡屡偏头闪过,最后直接被惹怒了的野兽一口咬穿了握石的手臂。顷刻白衣血染,毒液沿著伤口钻入体内……
  另一头,阎洛心急如焚,正茫然四顾,突然注意到头顶之上,那一直在山南处远远飘著的云团此刻竟如此之近,剎那心绪飞转,立即飞奔过去。
  於是等他进入迷雾,循著痛苦的哭喊找到山洞时,入目便是那畜生咬著南宫清的手臂挺身猥褻的姿态,当即目眥欲裂!
  「畜生!」一声怒喝!紧接著,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裹挟著阴鷙的黑色煞气,席捲进了山洞内无数的飞沙碎石。
  阎洛暗黑衣襟无风自动,宛如天降夜煞。
  南宫清见它又想逃开,拼出一条小臂,想尽办法缠住它。
  瞬间带著千斤之势的一击将野兽半边身子直接掀得血肉模糊,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口喷鲜血,勉强才能踉蹌站起。
  阎洛毫不犹豫补上第二击,终於将那野兽打趴下去,临死前还心有不甘地看著地上的人,恨恨断了气。
  阎洛跪下抱起地上的人,脱下外衫将人裹好,四处检查伤口。
  只见南宫清的小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癒合,其餘轻伤在这眨眼功夫都变得完好无损,但是人却依旧打著激烈的颤,断断续续地呻吟。
  「哪裡疼?哪裡?说话!」阎洛运功在他体内行了一周,并未发现内伤,一时不得要领,满头大汗。
  南宫清紧紧攥著阎洛手臂,呻吟声越来越小,最后竟生生疼昏过去。
  阎洛摸著他睡梦中还紧蹙的眉头,将人按在怀裡,闭目平復著心中那除了惊怒后怕之外,还有一缕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晦涩情绪……
  --------------
  南宫清再醒来时,二人正在一个陌生洞穴内,裡面生活起居用具一应俱全,显然是有人居住过。
  阎洛熟练地填完灶火木柴拿出瓷碗,舀了一直温著的粥过来,扶起南宫清喂他一点点喝下。
  「还有哪裡疼吗?」阎洛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南宫清垂眸摇头。
  似乎是错觉,他那一张常年温润如玉的脸在灶火的映照下有些微微发红,好似饮下薄酒后的微醺。
  「阿洛,」南宫清捂著自己两腿间,垂下眼帘,难过地说:「坏掉了。」
  方纔还存著些旖旎心思的阎洛霎时惊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脱掉他裤子掰开双腿,却当即愣住,脑海中一片空白。
  玉茎之下,原本应当是双丸的地方,竟出现了一道蚌肉似的细缝,柔软粉嫩,羞涩紧闭,顶端还缀著一粒圆润小巧的豆蔻。
  「坏掉了。」南宫清的声音染上一分哭意,夹紧大腿不让看。
  「不是坏掉了,」阎洛伸出食指,但看到指节上的剑茧,便变换上了中指。
  从下到上,沿著嫣红的细缝细细划过,果不其然摸到一大一小两个孔洞。身下之人未料这多餘之处如此敏感,仅是轻轻触碰,便哆哆嗦嗦地渗出半粘透明的淫水来,沾湿了一掠而过的手指,於是腿根夹住了还想向裡钻的手掌不鬆开。
  这山头的传说竟是真的!阎洛一时惊喜交加。上古时期,三十六奇国仍在,亶爰之山是仙山,不,或者说妖山之一。相传此处有兽,状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為牝牡,雌雄一体。后来人世繁华起来,古时妖兽便渐渐踪跡罕见,仅有修為极高的人曾接触一二……
  这时,阎洛再回想起那老妖妇说的话,寧可信其有之意顿生——他今年的确二十有九,倘若而立之年命有劫数,无后便是最大忧患。然而南宫清却居然能育有一子……
  他看著南宫清双颊緋红惹人怜爱的模样,把玩著他散落在床上的漆黑髮丝,一时心头火起——他已佔尽这人的身心,若谁胆敢染指南宫清,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与其让南宫清与别的女子结合生子,不如将这天意……
  阎洛面上不动声色,心思早已转了无数个来回,然而手下动作却未曾耽搁。
  中指在那柔软入口处来回打转,不动声色地顶入一个指尖,又赶在南宫清抗拒前抵著娇嫩的穴肉轻轻搔刮,一边扩张一边深入。
  他另一手抓著南宫清的双腕,目不转睛地盯著那羞涩开合的细缝,在细微的黏腻水声中瞥到了内裡粉艷的花径,嚥了嚥口水。
  「阿洛…疼……」南宫清只觉得身下那处的水流得莫名其妙,而且怎麼也流不尽。对方愈是把玩,水便流得愈多。
  虽听南宫清这样说,但阎洛见他前面的小兄弟半硬著,便放下心来,手指一路挑逗著缓缓前进轻轻抽动。经过层层迭迭一环一环的湿滑媚肉,中指尚且餘下半个指节,正待继续深入,竟突然发现触了底。指尖细细摩挲下,能感受到另有一小口。
  这处有些浅呢……
  南宫清原本见阎洛铁了心要摸他坏了的地方,便安静下来忍受著对方动作。可是那根手指却到了底都不算,还不依不饶地往他腹中的肉裡钻。
  他恐惧极了,肚子裡面那麼可怕的地方都让他摸了,阎洛的手為何还要向裡用力插?而且只要阎洛稍微碰一碰裡面,陌生的感觉就会霎时汹涌强烈起来,让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身体就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受使唤。
  「疼阿洛,疼啊……」南宫清小声地喊著,红著眼眶凝著阎洛,却一动不敢动,静静举著手腕让阎洛抓,两条笔直细长的大腿配合地屈在胸前。
  「真的疼?」阎洛看看自己被掐得紫青的手背问道。
  「疼。」南宫清委委屈屈地补了声。
  阎洛其实也拿不準这处阴穴是否会对南宫清產生损伤,便还是不情不愿地抽了手,但他灵机一动,便立即又伸进去挖了一指,把春液抹到了后面的小口上:「这处疼吗?」
  被操了数次的南宫清自然明白阎洛要做什麼,轻轻挣脱他的手,在对方低头时主动环上他的脖颈,挺腰把还未恢復紧致的后穴送上去:「骚穴给你。前面,不行。」
  阎洛為补偿没有品嚐到新穴的遗憾,便毫不犹豫地挺身而进,把人压在身下结结实实地做了一整晚。但是每当他悄悄把手伸进南宫清前面的时候,小东西马上就会喊疼。
  这处还真是敏感啊……阎洛贼心不死地惦记著南宫清那处入睡,连做梦都是得偿所愿地爽了一番。等他再醒来时睁开眼睛一看,南宫清在他怀裡咬著衣服悄悄哭著。
  「睡觉,还插!」南宫清向后推他胸口,气得抹眼泪:「不让我睡,太坏了。」
  阎洛哭笑不得地把阳具抽出来,一大清早便开始变著花样哄著,本来是想查看南宫清后穴的情况,却一愣——阴穴消失了!
  那处平平整整,摸上去似乎没有任何改变,彷彿他只是做的一个春色无边的梦。
  「?」南宫清也伸手摸摸,终於露出了点笑模样:「好了!」
  阎洛面无表情:「嗯,好了。」


第四章 通缉 · 阎洛恼羞成怒:大爷我就要玩你这处!

  要说那云滇寒床,可是修炼神器,使用者能事半功倍。
  但只要是世间宝物,便大多有个主,这件也不例外。阎洛倒是有十成把握能借到,但是一想到寒床的主人,他就头疼……
  身边的人拽拽他袖子,一指路边的麵摊。虽然他戴上了箬笠面纱见不到神色,但阎洛依旧能想像出南宫清此刻闪光的眼神。正好也近傍晚,他们便坐下要了一大碗麵汤,又特意多加了二两牛肉。
  小径上行人都步履匆匆,急著在天黑前赶回家。仅有一个掛著钟离教教旗的老字号鏢师队伍敢停驻在这裡稍事歇息。路边枯瘦的野狗眼巴巴地守在麵摊旁,黯淡的眼睛下染著黑乎乎的泪痕,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摆著。
  这些日子阎罗教遍地开花愈加猖狂,每打劫一个山头,便以山头為据点侵扰周围人家。而失去了主心骨的南宫教应接不暇。一时之间人心惶惶,连朝廷都不得已专门派出重兵剿匪。
  南宫清一门心思等晚饭,自是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他挪动著屁股,往阎洛身边靠。
  「怎麼了?」阎洛问。
  南宫清胸脯一起一伏,像是叹了口气:「骚穴,痛。」
  周围的交谈声突然停下,四面八方的目光纷纷从各种缝隙间投来,打量的,诧异的,戏謔的,不怀好意的。
  「啊!对,扫雪童已经回家了,他父亲病重,得有个人照顾。」阎洛慢悠悠地掏出手巾擦了擦筷子,「福伯肯定还会再招个新的过来,不必惋惜,聚散终有缘……」
  南宫清:「?」
  正好老闆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麵条汤回来,阎洛赶紧把筷子往南宫清手裡一塞:「吃饭吧。」
  南宫清的注意力立即转移,要摘下箬笠,却被阎洛拦住。
  「吃饭。」南宫清强调。
  「就这麼吃。」阎洛怕南宫清被人认出来,毕竟天下第一正教的名气不敢小覷。他把凳子前移,让南宫清胸口紧贴著桌沿,压低了他的头,然后撩起面纱把碗一同罩进去:「就这麼吃。」
  南宫清自是对吃饭姿势不挑的,一口面一口汤地吃得欢快,全然不在意周围眼光。
  一个满脸络腮鬍的鏢师扯掉旁边人一直拽著他的手,腰间别著两把长刀,大步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是阎洛?」
  阎洛只是侧身看著南宫清吃得满足又投入的模样,没给来人一个眼神。一般鏢局都会以运鏢自保為重,也不知这帮人哪来的勇气过来挑事。难不成掛了个鐘离教的破旗子就能横行天下了不成?
  络腮鬍嘖了一声,又走近两步,从怀裡掏出张皱巴巴的通缉令,照著上面的画像仔仔细细地打量著。
  这边南宫清虽然吃得开心,但却依旧改不了那慢吞吞的速度,捧著碗细嚼慢嚥著。
  阎洛瞥到通缉令背面渗出来的墨跡,心裡咒骂了句麻烦。原来上次被他打劫的那个土匪没抱到南宫教大腿,竟还真贼喊捉贼地下山报了官。嘿,这经歷也是新鲜……
  络腮鬍衡量著赏金,抱著寧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思,直接拔了刀,二话不说砍向姿态懒散的人。
  阎洛用脚抽起旁边凳子挡下,掌风挥出打掉左刃,低头闪避右刃,后一脚将人踹出去磕在桌上,退了五六米方停下。
  一个东西被掷了出来,眾人还没看清阎洛的动作,就听见络腮鬍惨叫一声倒下,大腿上扎著一根断掉的木棍,直接戳了个对穿。
  四周原本还在观望的人陆续站起来。
  南宫清也放下筷子,呆呆地抬起头:「阿洛,打架?」
  「没事,你慢慢吃。」阎洛拋给快要哭出来的麵摊老闆两锭银子,随手又拿起根断掉的凳子腿。
  「嗯。」南宫清重新撩起面纱把碗包进去,呼嚕呼嚕地大口吃起来,香咋咋的声音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阎洛扶额轻笑一声。
  身后两个用鞭的打手对视一眼,同时发力,破空声从不同方向传来。长鞭如雷蛇蹿动袭来,攀著阎洛的胳膊蜿蜒而上,却被猛地施力一抖一震,鞭柄反向变為鞭梢,将施鞭二人抽了个趔趄。
  南宫清抓紧时间埋头苦吃,把头压得低低的方便阎洛在脑袋顶上打架。冷不防突然被阎洛一拽,一把牛毛似的银针在身侧忽然静止,又如下雨般刷拉拉落下。
  牛肉汤麵一撒,两片牛肉啪嘰落地。
  路边野狗的耳朵唰地支稜起来,立即摇著尾巴冲过来。
  方纔被伤了腿的络腮鬍见准阎洛护著身边的小少爷,两把飞刀同时劈出,均是对準了弯腰要摸小狗的南宫清。
  阎洛这才真动了气,挥剑斩掉两把刀,又旋即回身挡住扫来的九节鞭,另一手抵住一个老头的六阳掌后,正欲抓起两把筷子体内运足真气……
  「够了!」一直在状况外的人突然直起身一拍桌子,将手中筷子擦著桌面「唰」地抖出去。
  络腮鬍捡起地上的刀刚举起来,察觉不对劲,低头看见胸口冒出来一截筷子,瞳孔猛地收缩,轰然倒地!
  眾人动作霎时静止。
  阎洛摸摸下巴,算是知道小呆子怎麼一路平安地走到亶爰山了。
  南宫清扔掉手中的断鞭,把碗裡剩下的面端给小狗,拉著阎洛一言不发地离开。
  所有人面面相覷神色各异,但不敢再上前。
  阎洛被南宫清拽著袖子拉到马旁边,上马后将人拽上来。他先给南宫清戴上面纱,然后再摘掉箬笠,见他严肃的样子笑著问:「怎麼了?还没吃饱?」
  麵馆老闆在摊子后面听到赶忙做作揖状,求两位大爷快走快走。
  南宫清虽然真没吃饱,但也不想回去,只是把掌心摊开给阎洛看。
  白净的手掌上横著一道狰狞红肿的擦痕,正是方纔他见到一截断鞭飞向野犬,情急之下用手抓拦所致。但毕竟是没了内力,徒手铁定是要受伤的。
  掌心被举著贴到眼皮子底下,阎洛歪头,看到南宫清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满满当当地映著自己的脸庞。
  他夹了下马腹,让马儿慢悠悠地走著,一边从怀中掏出上好的金疮药撒在上面,又撕下一条内衫下摆裹好,打了个漂亮的结。
  南宫清点点头,仰头亲了他侧颊一口,然后安心地躺靠在他怀裡,抱著环腰的手臂,瞇眼小憩:「又要,上路?」
  「嗯,再有两天就能到。」
  「不回家?」
  「先不回。」
  拽拽袖子:「想回家。」
  「好,办完就回。」
  阎洛侧脸摩擦著他柔滑的发顶,用胸膛把人搂得严实,而后策马飞奔起来。
  ------------
  夜晚时候,二人寻了家客栈投宿。
  阎洛本以為南宫清会累,结果却发现他异常精神,洗完澡还趴在窗边看星星。
  「呆子,过来。」阎洛侧躺在床上,手肘撑著半边身子,鬆鬆垮垮的内衫垂下半边,露出半边古铜色的胸膛。
  南宫清回头,见到这麼活色生香的画面,心房莫名加速跳动,嚥了嚥口水,走过去。
  阎洛把人拽到身上,从身后整个拥著他,拆开南宫清手上的布——伤口平平整整,不见半点踪跡。
  果然,那妖兽的毒能让南宫清伤口快速自愈。这样也好,不然这呆子的自保能力仅限於那些招式,没了内力也就只能唬一唬人。
  如此一来,倘若日后南宫清生產,便能免去性命之虞……
  大掌缓缓向下探入南宫清褻裤中,顺著柔软的腿根向私密处伸去。
  南宫清一僵,反应出奇地大,坐起来拔腿就跑。
  阎洛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压回床上,果断扒了个精光。他拉开南宫清向下遮掩的爪子,不出意料地见到了那处粉嫩嫩的细缝重新出现,薄唇一勾,竟低头舔了上去,沿著缝隙缓缓向上,嘬住了那颗小豆子用舌尖飞速地扫著。
  南宫清哪裡受过这种刺激,所有的力气都顺著阎洛的每一次吸吮被抽走,骨头都软了,筋脉之间冒出酥酥麻麻的痒,越来越浓烈,勾得南宫清想挠,但却不知该挠何处,猫叫似的小声哼著,不知所措。
  「疼!呜……疼……」南宫清合拢双腿夹住中间的阎洛:「身体好疼……」
  阎洛明白过来这哪是疼,这分明是瘙痒难耐,以致成了折磨。
  被粗暴地从包裹中叼出来的嫩蕊泛著泽泽水光,羞涩地缀在蚌肉顶端,红彤彤圆滚滚地惹人怜爱。花瓣似的细缝,娇艷欲滴像淬了胭脂的芍葯,缓缓绽放露出仅容一指的嫩穴,淌著晶莹微甜的淫液,欲语还休。
  「呆子,你真的病了啊,怎麼办呢?」阎洛轻轻蹙著浓眉,困扰地摇头,又长长叹一口,慢条斯理地解开裤绳:「这病可不好治。」
  南宫清捂著湿噠噠的阴穴,并紧大腿:「不治了,不治了。」
  「不治了?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阎洛笑著将他两手绑在床头,压在南宫清身上,低头啃咬著白皙柔滑的肩颈和锁骨,吸得嘖嘖作响,迷恋於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痕跡。两指夹住了笔直秀气的玉茎挑逗至精神抖擞,然后大掌整个罩住了阴阜大力地胡乱揉弄著,将花蒂挤得变了形。
  细长中指就著丰沛爱液钻进花腔,被湿热穴口包裹著,严丝合缝,彷彿除此之外已不能容下再多了,娇气羞涩得很。
  「阿洛!怎麼治?治下面!」南宫清见情势不好,赶紧改口。
  「吶,以后这处要是出现了,」手指搔刮著花径口:「就赶紧告诉我,我帮你堵住。射进去药给你,不久之后花穴就能消失。」
  南宫清蹙眉看著他,显然是不信了。
  阎洛见忽悠不成,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捅进去第二根手指:「大爷我就要玩你这处了!以后记著乖乖张开腿让大爷弄,不然不给你饭吃,知道没有!」
  南宫清扁扁嘴,不情不愿:「知道了。」
  然后他忽然分开双腿:「喏!我要吃狐狸糖。」十分理直气壮。
  阎洛失笑:「狐狸糖只有阎佐会做,我去哪裡给你找?先欠著,等回家给你双倍。」
  「双倍?」
  「就是很多很多。」
  南宫清点头,自暴自弃地把头往旁边一甩,用鼻腔叹了口气。
  阎洛笑得打跌,但手下尽力轻柔地开拓著异常紧致的花穴,挑著南宫清喜欢的地方到处亲吻,时刻让小南宫翘得高高的:「呆子,有时我都怀疑,你和之前的你是两个人。」第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钻进去,阎洛轻轻吻著南宫清眉心:「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你一月不好,我便养你一月;你若一辈子不好,我便养你一辈子。」
  三根手指勉强能在花穴中自由进出,南宫清咬著下唇,紧闭双目。
  阎洛见状解开绑缚南宫清的衣物,揉揉被勒出红痕的手腕,又将他额前髮丝一缕一缕撩至耳后,等南宫清终於睁开眼看他,才声音低沉温柔地开口:「呆子,可能会有些疼,我一定轻轻的。」
  南宫清点头,伸出手环住阎洛臂膀,将脸埋在他脖颈处。
  两人赤裸胸膛紧密相贴,呼吸交错而急促。
  手指抽离带出两行淫丝,随后那个熟悉的物什侵略感十足地抵在入口,前后蹭了蹭。
  腰腹下沉,缓缓压进去粗大的顶端。
  「阿洛疼……」南宫清抱著人的手臂紧了又紧。
  阎洛停下来,在他耳边轻轻哄,允著南宫清一件又一件回家之后的事情。各处敏感都悉心挑逗照料,等著南宫清紧绷的身体彻底放鬆下来。
  正如之前阎洛用手指试探的,南宫清的阴穴浅得很。他进进停停地深入,等阳物触到裡面羞涩的花心,还剩一寸有餘露在外面。
  壮硕狰狞的肉棒逐渐将狭窄娇嫩的幽径从不胜一指撑到勉力绽放,花瓣似的阴唇向两侧敞开著,顶端孤零零地缀著红肿的花蒂,和粗大的阳物相比小得可怜。
  阎洛被夹得满头大汗,虽然南宫清疼得厉害,但是他花穴裡那层峦迭起的媚肉却热情地讨好套弄著陌生的入侵者,湿热湿热的,像张小嘴儿一样吸著咬著,几乎又要让他把持不住,但面上还是强装出一副游刃有餘的模样:「好些了吗?还疼得紧吗?」
  南宫清诚实地点头,上挑著湿润的眸子,委屈地看著头顶的人:「不紧了,疼得鬆了……可是你不要,太大力。」
  阎洛只觉得心尖儿暖烘烘的,像抹了蜜一般,於是使了浑身解数讨好身下的人,和风细雨地摆动著腰肢,顶到娇嫩幽深的壶口也只是轻轻蹭动两下,让南宫清爽到便退出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从相交之处不断传来,伴著摩擦时细微的声响。
  那细碎的、浅浅的高低呻吟是阎洛最好的催情剂,只想把满腔柔情蜜意都倾泻给这个人,做只牡丹花下鬼也心甘情愿。
  「呆子,舒服吗?」阎洛追著南宫清舔咬他敏感的耳垂,轻轻呵气。
  「嗯。」南宫清勾起小腿环上阎洛的腰,手指也不老实地寻到他胸口的小豆子把玩,掐得对方时不时抽凉气,然后就偷偷勾一下唇角。
  他舒展开身体,挺著胸膛将粉嫩乳头送入阎洛口中。滴滴答答流出粘液的玉茎擦著对方紧实的小腹晃动。
  声音越来越甜腻,带著颤颤的尾音,随著花穴内九浅一深的抽插而时高时低,婉转摄魂。
  阎洛只觉愈发血上涌,但又不敢用力操干这初次乘欢之处。青筋横布的阳具一直剩著小半截在花穴外,吊得他不上不下难以自抑。
  「乖,翻个身,」阎洛拍拍胸口作乱的手:「我插插后面。」
  南宫清在阎洛的帮助下趴跪在床上,腰窝深陷白臀高翘,摆出驯服的淫荡姿态。
  拇指掰开被捅成肉棒形状的花穴,便能见到穴口殷红微肿的淫肉,在空气中不安地颤动。
  南宫清觉得跪著不如躺著舒服,也比趴著累,便上半身向前一点点出溜,最后噗通整个人趴在枕头上,硌得他轻呼出声,但依旧执著地趴著不动弹。
  阎洛无语地拽著他脚踝往后一扯,把他带回正常趴著的地方,啪啪抽了两下白面馒头似的小屁股:「懒死你算了。」然后整个人压上去,铁棍似的阳物挤开臀瓣準确地找到菊穴,藉著花穴流下来的淫水,熟门熟路地噗嗤一下插进去,一入到底,直抵穴心。没了顾虑后,整根孽根更是如鱼得水,进得又深又快。
  「呜……慢…啊……阿洛……」骤然加快的抽插把南宫清整个人都操得摇摇晃晃。双腿被阎洛的膝盖顶著分向两侧,方便灼热的阳物能大开大合尽根没入。
  他呜咽著想向前爬,却被阎洛压住了双手,叼著后颈动弹不得。疼痛和快感鞭笞著每一寸血脉,他在肠肉激烈的痉挛中求阎洛慢一点,却被慑住了唇舌,直接操到喷射高潮……
  迷濛之际,耳畔有人不断轻轻呼唤。
  南宫清累极了,被翻过身去后强撑起眼皮,见阎洛低头注视著自己,黯黑的眸子中闪著点点光亮,像极天边湛蓝幕布中点点星辰,灿烂夺目。
  「阿洛……」声音还虚软著。
  阎洛笑著嗯了一声,轻轻抹掉他緋红的眼角的泪痕。
  「压到,头髮了……」
  笑容逐渐僵硬。
  阎洛嘴角抽搐,把身下的散发拨开。正欲惩罚他两下,却见南宫清动了动,将手搭在他胸口,侧头靠过来后,復沉沉睡去。
  算了,这回就饶了你,下次绝不会轻易算了……


第五章 冷战 · 南宫清,待恢復记忆,希望你还记得阿洛。

  行跡暴露后,这一路免不了被老鼠虫蛇骚扰。阎洛索性买了辆马车,还兴致勃勃地置办了厚实的毛毯被褥。没事之时便敞开半扇车门,一边与南宫清逗趣一边赶车;有事之时,便把车门一关,解决完小害虫们再重新打开,若无其事地继续赶路。
  进入山区后,道路崎嶇,人气愈发稀寥。阎洛便捡些鬼怪故事,说书似的讲给他听。
  听到极有趣的地方,南宫清会笑出来。秋水翦瞳微弯,眼角勾起个小小的弧度,翘著几根长长的睫羽,每每能看得阎洛入迷忘神。
  他心道不好,被这呆子迷了眼,这般下去可不行。
  然而等南宫清笑罢,便依旧绞尽脑汁地想更多奇闻趣事来逗他。
  行至陡峭处,峻峰直耸入云,仅留一线蔚蓝,斜斜抖些微光下来。山势下行渐宽,然只容马车险险通过。峡谷幽深寂静,车轂声阵阵迴响,惊起三两鸟兽於云顶盘旋,后恢復平静。
  阎洛仰头看看被遮住的天空,烦躁凝眉:「呆子,把车门锁好,不准出来。」
  南宫清听话地坐回车厢内,关门落锁,竖著耳朵听外面动静。
  马车擦著巖壁一路疾驰,阎洛站在车顶不断打飞坠落的巨石,同时还要清扫前路障碍——这群人布了好一招瓮中捉鱉,原来是在这裡等著他们。
  车厢内,南宫清被颠得左摇右晃头晕目眩。起初他还能听到阎洛在车顶的动静,但后来越发觉得不妙。
  「阿洛?」
  没有回应。
  马儿嘶鸣在前,打斗声却渐行渐远。狭窄车厢内,除了他的呼吸便只剩车壁擦过山体时的刺耳划声。
  南宫清不知马车要将他带往何处去,但如论怎样,都不能丢下阎洛才是。
  他心中焦急,犹豫再三,打开锁头,推开条小缝。
  「鏘——」瞬间一记寒刃顺著门缝突然插进!南宫清闷哼一声摀住肩头,慌乱后退。
  一个额角有疤的黑衣蒙面人钻了进来,见到他先是一愣:「南宫清!你居然没死?」继而狂喜,目露寒光桀桀佞笑,刻意将剑横著抽出溅起一片血花:「无妨,我再送你一程!」
  又一剑刺来,南宫清退无可退,抽出毯下匕首迎头而上。他抬头一看,黑衣人那双闪著阴邪凶光的吊梢眼睛忽而在脑海中一闪,似与什麼画面重迭。一时之间记忆与现实交相呼应,眼前景象光怪陆离,扭曲难辨,彷彿有什麼东西在挣扎著破茧而出。
  他所有防御皆出於本能,然体内那点残微内力,不足以支撑他迎刃格挡,不消片刻便遍体鳞伤。
  ……
  而另一头,阎洛已经陷入混战,听到南宫清那边不对劲更是心急如焚。他猛然一招开大镇住所有杀手,毫不恋战,改攻為守,立即提气拔足狂奔。
  仅剩残垣断骨的马车还在疾驰,眼见要飞出峡谷。阎洛心道不好,前面出谷便是陡崖!
  他果断振臂将剑掷出去,精準地斩断韁绳——马儿受惊失控坠落悬崖,而车厢翻滚,险险地擦著崖边停下。
  阎洛上前狠狠将黑衣人从破烂的车厢内拽出,回身匆匆一瞥,映目便是南宫清被染成血色的一袭白衣,软软地倒在角落。
  「尔等找死!」阎洛双目被南宫清的血染上暗红,血丝遍佈不似人瞳。出手瞬间狠厉如风,招招致残,仅留敌人一口气苟延残喘。
  南宫清轻轻呻吟转醒,踉蹌著走出车厢,视线朦朧中见到一身黑衣的阎洛似乎陷入苦战。他环顾左右,见到了斜插在地上的长剑,赶紧跑过去。
  这时阎洛守在一线天出口,佔据有利地形,虽双拳难敌四手,但已能勉强应付。他正一个个杀得痛快,忽然发现其中一人行跡诡譎登高而上,而后弯弓满弦,对準他身后。
  他瞳孔猛地收缩,心房如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紧……
  嗖——箭头破风而出!
  阎洛眼睁睁看著箭头插进南宫清胸口,咽喉似被什麼扼住。他拚命扑过去,抱住倒向崖底的身体。
  二人一同坠落,耳畔是呼啸的风声。
  「谁让你出来的!」阎洛目眥欲裂面目狰狞,额角青筋毕露。
  南宫清自知又做了错事情,愧疚地看著阎洛,努力解释著:「我,伤好很快……不怕……」
  「闭嘴!」阎洛气得想抽死他,两指封住南宫清几处大穴,将意识逐渐模糊的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怀裡,抽出腰带,环顾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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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轩背著药篓,在秋冬的山间艰难地採药。忽而阴云遮天蔽日,寒风阵阵。他掐指一算,妖人进山,不宜远行,便立即动身折返。
  行至半山腰,忽见前面树上掛著两个人在风中悠然摇曳。他们以一根细长带子吊著,其中一人一袭黑衣,怀抱著另一个昏迷之人。
  看那身影还真熟悉啊……
  「嘿!缘分是不是?」云轩蹲下来,好整以暇地看著面色发白的人:「您老这玩鞦韆呢?还抱著个美人。」
  「废话少说,拉我上去。」阎洛咬牙切齿,万万不想让这人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
  「凭什麼拉你啊,你又不娶我,」云轩从药篓裡拿出一根带鉤的长棍,晃来晃去,盯著阎洛怀裡的人细细打量,突然惊得后退几步:「南宫清!竟然是南宫清!」
  然后他便二话不说,赶紧把两人拉上来,抱住了一身血跡的人摸脉止血疗伤,将另一个累到虚脱的人彻底晾在了一边。
  「不准脱他衣服。」阎洛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用光了。
  云轩翻了个白眼,查看南宫清身上的伤口做紧急处理,趁机捏两把那紧实的腹肌和性感的小腹——啊,手感真好。
  「不!準!摸!他!」阎洛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吗?别骚扰他!」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云轩挪过来扒下阎洛的外衣,给体温急速流失的南宫清保暖:「喜欢你是因為还没认识南宫教主。人可以眼瞎一时,不会眼瞎一世。」
  阎洛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险些被气昏过去。
  粗略处理完后,云轩背著南宫清回家,本来已经掏出绳子要拖著阎洛,却见他勉强站起,无奈只好作罢。
  ……
  当天晚上,南宫清悠悠转醒,还未睁眼,便扑鼻一股浓浓的药香气。他从床上慢慢坐起,摸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胸口,起身后并无打量这清雅小屋的心情,逕直寻找那个与他形影不离的人。
  云轩坐在外室看书,听见动静笑著对一脸迷茫的人招招手:「这裡备好饭了,南宫教主要不要用膳?」
  「嗯?」南宫清见他身材清瘦气质儒雅,尤其是笑眼弯弯的模样格外让人想亲近,便无端生出些好感,凑过去站在桌前。
  「我是这裡的屋主,姓云名轩,幸会幸会。」
  南宫清有样学样地点头致意,其他礼数也不会做,环顾四周还是没见到人:「阿洛?」
  云轩已经向阎洛瞭解过基本情况,便没多说什麼,笑著指指窗外:「他在外边听雨呢。啊,应当是今年最后一场雨了。」
  南宫清立即起身寻著方向而去。
  南方的秋雨想必是有特别的能力,总能想尽办法让凉意钻到骨缝裡,冷得人从心裡打颤。细雨扑簌簌地打在暗绿杉树上,姑且也算是给它们今年最后一次洗礼。
  阎洛负手立於簷下,听到脚步声在他身后站定,没给来人一个眼神,扭头便走,留下一片墨色衣摆的残影。
  阿洛……
  南宫清悻悻地收手,亦步亦趋地跟著阎洛回屋,也坐到桌边。
  云轩看著阎洛面无表情的样子,再看看南宫清难过的模样,顿觉趣味盎然,欢乐地招呼道:「来,南宫教主吃饭。」
  南宫清接过碗筷,看阎洛没有任何动作,犹豫片刻,将碗塞到他手中:「吃饭。」
  阎洛却依旧连半个眼神都不分给他,一挥衣袖直接进屋去了。
  云轩见南宫清慢慢垂下眼帘,那模样似乎要哭出来了,非但心疼不起来,却有一丝痒痒的躁动——快上啊!欺负他!弄哭他!师尊难得傻一次……然而他稍微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忍住冲动,上前把碗重新放回南宫清手中,布好菜:「阎洛吃过了,你睡了太久,先吃一些。」
  南宫清推辞不过,在对方的盛情之下吃了半碗,却食不知味:「他不理我。」
  云轩托腮:「让他自己生闷气去吧,我陪你出去转转怎麼样?这裡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南宫清摇头,放下碗筷,礼貌地道了谢后便归心似箭般进了屋,留云轩一个人在屋外叹气。
  「阿洛。」他贴过去坐在床边,攥著阎洛的手腕:「我错了。」
  「错哪了?」阎洛淡淡地问。
  「……」南宫清当然不知道自己怎麼又做错了事情,先前的事情已经解释过了,便只好低著头不语。
  阎洛嗤笑一声,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拉著袖子:「放开。」
  「我错了,我改。」南宫清著急,但是却想不出别的话来。不断重复惹得阎洛愈发心烦意燥,想将他的手拨掉,却发现南宫清用力得手背青筋浮现,便懒得较劲,就这麼出去随便晃晃。
  南宫清亦步亦趋,红著眼眶,尾巴似的坠在后面。
  从屋内跟到屋外,从茅草房跟到树林中。他走得快了还要照顾南宫清的步伐,走得慢了就要听南宫清重复那两句话。
  林间百年松树高耸入云,将黯淡月光遮了个严实。
  南宫清目力不如从前,脚下一绊,还好揪著阎洛的袖子。
  阎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猛地回身将他推到树干上,居高临下地盯著他水光淋漓的眸子,眼底阴鷙:「在峡谷时,我不是告诉你待在马车裡锁好门吗?」
  「我……」可是你不见了……
  「你那边去了人,為什麼不喊我?」
  「还有,谁让你从车厢裡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外面随便一个人就能弄死现在的你?」
  南宫清嚅囁:「你的剑……」
  「一把破剑!你管他干嘛?还不够你添乱的吗!」
  「我没有一遍遍嘱咐你要听话,要听话?你听进去了吗!」
  南宫清的头越来越低,不声不响,攥著袖子的手指慢慢鬆开。
  阎洛对他这个模样没辙,以前就是个闷葫芦,好不容易变傻之后话多一点了,现在又回去了……一个用力挣脱他的手,大步往回走。
  「我错了!」南宫清赶紧追上去,踉蹌跑著伸手去抓阎洛的衣角:「不要丢掉我!」
  「罚我。我改。」南宫清环住他后背:「都听你的。」
  阎洛突然回身用力将他压在树上吻下去,带著啃咬的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南宫清被掐住下頜张开嘴,仰头忍受著阎洛舌头肆意的舔弄和愈发过分的深入,不适地乾呕起来。
  「唔……」裤子被撕开,一根带著凉意的手指顺著腿间细缝摸过去,找準那个浅浅的小孔直接顶了进去。粗糙的剑茧摩擦著穴口娇嫩的皮肤,在深处弯曲翻搅,不久便带出丝丝缕缕的透明淫液。
  南宫清攀著阎洛肩膀,仰头任阎洛啃咬著脆弱的脖颈,强忍著下体手指急速增加所带来的胀痛。
  三根指头併拢钻入,能勉强出入后便向不同方向分开拉扯,将紧致的花口撑开。雨后冰冷的空气灌入,与体内的火热缠绵相融。
  阎洛一言不发地动作著,眸中愤怒与后怕的情绪些许褪去。他伏在南宫清颈间,贪婪地吮吸著身上淡淡的清香,将人挤到胸膛裡,用箍越紧,恨不得嵌进来再也不分开。
  下身逐渐抬头,在粗糙的前戏完成后已胀至饱满。阎洛把南宫清面对面抱到身上,让他藉著体重缓缓下滑……
  羞涩的入口被毫不留情地慢慢顶开,艰难地吞吃进粗壮的柱头,在惊慌失措中应对著倏然而至的佔领,一寸一寸咬著壮硕的柱身下滑。狭窄的花腔如一个撑到严丝合缝的套子,层峦媚肉严丝合缝地贴著炽热的棒身,烙印下上面每一寸青筋。
  南宫清抱紧阎洛轻轻抽著凉气,低头叼住他肩膀的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努力放鬆下面让男人进入。肉棒入至两人所习惯的深度,停留片刻,便开始抵著花心大力抽插操干。
  阎洛半倚靠在树上,将南宫清拋起又放下,腰肢激烈摆动,啪啪啪地快速进出著淫水飞溅的小穴。花腔中的淫肉熟悉了摩擦的节奏,跟著起起伏伏收缩开合,在那物什深入时敞开门户,抽出时便难以自抑地嘬弄挽留。
  南宫清只觉小腹越来越酸,那根刑具般的东西将身体填得满满的,次次都狠狠操在深处,然后蓄力在下一次进入时再向内一步……
  「不要进来了……阿洛不要了……」他终於忍不住开口求饶,侧脸在阎洛下頜蹭动著讨好。
  可是回答他的仅有愈加深入的侵佔和疯狂的操干。阎洛如野兽般的喘息迴响在耳畔,抱著他的臂膀用力到让他呼吸不过来。体内某个地方逐渐被强硬地撬开,未知的疼痛和恐惧愈发强烈,像要将他直接贯穿。
  「疼……呜……裡面疼……」南宫清扶著他唯一能借力的肩膀想撑高身体,缩著屁股向上躲著,口中随著每一下操干洩露出声声哽咽。
  但是紧接著腰就被大力扣住,阎洛向前俯身,腰肢后摆又忽而猛地向前,噗呲一声将整根肉棒都楔了进去!暴胀的肉根挤过狭窄娇弱的壶口,狠狠地擦上柔嫩的宫壁……
  「啊!」南宫清拚命挣扎,躬身用力推阎洛胸膛,眼泪成河似的哗哗向下淌:「不要进来了不要……求你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疼!我错了……」
  阎洛把他死死搂在怀中不鬆手,执拗地将自己全部插进去,小幅度地快速抽动著,慢慢感受到那个紧窄的壶口有一丝软化。
  南宫清抱著他的脖颈痛哭出声,抖得不成样子。他咬牙强忍著身体被撬开的疼痛,渐渐放弃挣扎,安静地伏在阎洛肩头默默流泪。
  阎洛待他身子抗拒得不再那麼厉害,尝试著将自己抽出一大截,立即感受到怀中中激烈的颤抖,便还是将整个柱头留在子宫裡,继续深处缓缓抽动。
  「轻轻插,好不好?」南宫清抱得越来越紧。
  一声抽泣:「求你了。」
  阎洛心头猛然一震,酸涩得难受。
  他慢慢从子宫中退出,环住南宫清的腰,如同以往只在外面抽插,精準地找到他体内的那一点来回捻磨,只要有意去做,很快便把人磨得水越流越多,滴滴噠噠地顺著臀尖儿往下滑。
  南宫清面色緋红,渐渐动了情。体内的灼热铁棒进出摩擦时带来阵阵酥麻快感,偶尔蹭过宫口引得他花穴不时收缩。零落的啜泣声开始变得甜腻起来……
  「清儿,」阎洛声音低哑:「让我射在裡面。」
  南宫清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却不料,下身的抽插操干立即加速,愈发兇猛。粗壮的肉棒重新抵上被顶开些许的壶口,画圈捻磨得宫口越撑越大,似要起火般酸麻刺痛。
  「呜……」南宫清终於知道阎洛说的裡面是何处,选择温顺承受,将下唇咬出一丝血珠。但当他被再次触碰到那裡,疼痛感却些微淡去,瘙痒感如潮水反噬而来。整张小嘴儿裡裡外外吸得阎洛头皮发麻,控制不住一个深顶,尽根没入,两颗沉甸甸的卵丸啪地打在湿噠噠的屁股上。
  肉棒停驻在深处紧紧贴著宫壁,忽而又胀大一圈,驀地一抖,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击射在娇嫩的壶心上,还贪心地抽动几下,企图灌得更多。
  南宫清捂著酸麻的小腹,抽泣一声,忍耐许久,可是体内持久而有力的灌精似乎没有尽头:「……我不要了……阿洛停下……」
  「乖,还有一点点。」阎洛亲亲他的脸颊,张口咬住唇边的耳垂。
  南宫清忽而紧绷起身体颤抖半晌,摸著仍在不断凸起的小腹,缓缓下滑,整个人软倒下去……
  阎洛赶紧捞住他,射进最后一滴精液。他坐在地上将人抱在怀裡,捧起还那掛著泪珠的面庞,轻轻吮吻掉,口中一片苦涩。
  「南宫清。」
  「待恢復记忆,希望你还记得阿洛。」


第六章 情敌 · 妖孽!你这麼淫荡你家师尊知道吗!

  深秋已至,林间水杉层迭而立,虽不復青翠,也依旧算得上碧绿荡漾。
  阎洛用内力烘得週身暖暖的,把昏迷过去的南宫清抱在怀裡,严严实实地用披风遮好。
  大掌来到微凸的小腹缓缓摩挲,停留片刻,又掐著南宫清的腰将人托起寸许,终於磨蹭著把欺负了人一整夜的东西百般不愿地拔出来。
  烂熟的穴口像朵盛开的嫣红芍葯,鬆鬆垮垮地留下个拇指粗细的小洞,滴滴噠噠淌下浓腥白浊。菊穴也是凄惨,同样高高肿起个合不拢的小嘴,没有东西堵著,早早便将裡面辛苦灌进去的精液流尽了。
  阎洛自知今夜过分,从怀中掏出向云轩搜刮来的药膏,挖了一大块往下摸。
  「……」触手竟一片乾净光滑,消失了一夜的睪丸彷彿在他拔出的一瞬间变了回来,就像什麼都没发生过般完好如初。
  再向后面摸,鬆口气,好在这边没有变。
  远处树林裡有一闪一闪的光,绿幽幽如同鬼火,一传十十传百,聚在两人四周,渐渐围起条稀疏的光带。那光十分灵动,不似物猎的兽眸,反倒更像好奇的顽童,交头接耳地讨论著两人。
  阎洛看不清那是什麼东西,虽察觉不到没有恶意,但总有种怀中人被覬覦之感,简单地处理完便抱起人,施展轻功快速回到茅屋。
  「呔!哪裡跑?」云轩原本拄著下頜半趴在桌上,见两人回来便噌地站起来,跟在阎洛后面左右探头,终於顺著披风的一角窥见南宫清緋红的眼角和鼻头。
  气愤叉腰:「妖孽!你这麼淫荡你家师尊知道吗!」
  阎洛淡淡地瞥了他脸颊上杵出来的红印:「当然知道了。」
  云轩摇头,指指脑门:「等教主这裡好了,你等著被收拾吧,反正你打不过他。」
  「他内力能恢復?」阎洛终於转过身来。
  「勉勉强强三四成吧。他那内力应当是自己废掉的,所以暗中留了几分餘地。」云轩忍不住伸手去摸南宫清修长白皙的手指,被阎洛啪地拍掉了爪子,於是愈发不满:「阎洛,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看样子是想在选盟大会之前把他治好,那為何不赶紧多拍拍马屁,这样说不准他还会放你这天下第一魔头多活几年?」
  「喂,」阎洛略微弯腰凑到云轩耳边,一脸神秘:「有没有办法让南宫清永远失去之前的记忆?」
  云轩大惊,捂著耳朵一窜三丈远:「没有。打死也没有。」
  「那就结了,别的少操心。」阎洛慢条斯理地把南宫清放下,探探他的额头,然后抱拳起身:「云轩,明日辛苦你了。」
  乓!
  阎洛捂著额角抬头,就瞥见一个飘忽的背影。
  「权算还你当年救我的人情。」
  紧巴巴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阎洛无奈地笑笑,去涮手巾过来给南宫清擦身。
  云轩背靠在院中的树上,仰头看向被黑云遮得差不多的残月,用力眨眨眼:「然后我们就,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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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阎洛和云轩一早便起来收拾準备,本以為会一切顺利,可没料到南宫清醒来之后就出了岔子。
  「肚子胀。」南宫清捂著依旧鼓起的小腹,难受地皱眉:「阿洛,肚子疼。」
  云轩愁眉不展,给南宫清仔细地把了几遍脉:「身体没有问题啊,怎麼会腹胀呢。」
  「裡面有白水。」南宫清一指在后面单手捂脸的人:「阿洛的水。」
  「……」云轩凭空炸成了一朵烟花,将脉枕往淫棍怀裡一砸:「你造的孽自己解决。」
  阎洛忽然伸手拉住他:「那个东西能被吸收吗?」
  「当然不能啊!」云轩顶著火烧云一样的脸,瞪著罪魁祸首:「要是能被身体吸收,你还射得出来吗?」
  阎洛赶紧鬆手放云轩跑了,整整衣领抚抚袖口走过去,愧疚地摸摸南宫清满是无辜的脸:「这个是一种,一种很常见的病……有时候吃多了就会这样。」
  南宫清一掀被子就往屋外走:「有病,看大夫。」
  他竟然又不信我!
  阎洛把人揪回来一虎脸:「问他作甚?等花穴再出现就能好了!呆子,你竟然不相信我吗?怎能如此过分!」
  「……信。」南宫清犹豫开口——大部分时候可以信。
  「那就结了,」阎洛坐下搂著人肩膀拍拍,做哥俩好状:「这种事是咱俩的秘密,怎麼能和别人说呢?」
  「秘密?」
  「对,只有咱俩知道,别人全都不能告诉的秘密。」
  南宫清点头,用眼神示意会守口如瓶,终於让阎洛放下心来。
  洗漱完毕,云轩特意做了一桌子佳餚,那模样就像给犯人送最后一顿饭似的,不停劝南宫清多吃点。於是肚子越发溜圆的南宫清十分感动,就此在心中将云轩的地位提升至阎佐阎佑的高度。
  云轩带领两人进了寒室,便在旁边静静守候以防万一。他起初以為,阎洛会捨不得。毕竟经过两日观察,这人对南宫清已经宠溺到令人咂舌的程度。
  南宫清体内经脉滞涩,说是梳理,实则强行打通。但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正因南宫清此前修為乃武林至尊,他才能在情急之下想出自行将内力打散隐匿的方式进行留存。然而阎洛功力远不及过去的他,却要从每一寸经脉之中将存滞的真气生生剥落打散,然后重新凝聚再生,於南宫清说是刮骨之痛也不為过。
  但阎洛却果断得多。他向南宫清解释好要做的事情,便直接点穴将人按在了寒玉床上,拨拢他披散的长髮,翻身侧躺在他身旁。
  「不要啊,不要让南宫清受这种罪!」云轩突然一个猛扑,抱著阎洛的小腿嚎起来:「阎罗王你不要这麼狠的心,放过教主吧。」
  阎洛看著突然抽风的人,抬脚一踹,还未发力,假哭的人就顺著动作往旁边一倒,还滚远到小榻边上。
  「你做什麼?」阎洛皱眉。
  云轩滚离了南宫清视线,从地上爬起来躺到小塌上裹好被子,随手抓起个橘子:「没什麼,你继续。」
  阎洛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想管他,掌心抵向南宫清后腰丹田之处,放缓呼吸,开始运气。
  他将人搂在怀裡,观察著对方的每一丝感受。南宫清渴了累了疼得紧了痛得哭了,阎洛全都细细地照料著,附在耳边柔声细语地安慰。
  惯常戏謔和冷漠的眼睛裡,像盛著一汪秋水,心疼快要满溢出来。那黑瞳中酝酿著千言万语,凝视著咬牙苦苦忍耐之人,好似欲说还休,即便在昏暗的冰室裡也依旧泛著点点光亮……
  云轩抱著针灸布包,全程在一旁看著,悄悄垂下眼帘。
  原来爱一个人时,眼睛当真是会说话的……
  ……
  从南宫清的承受能力考虑,阎洛和云轩商议白天梳理内力,晚上休养生息。
  而受了一整天罪的人,自然对直接施暴者十分不满。虽然阎洛的解释很有道理,但是鉴於他经常蒙骗自己的过往,南宫清还是有些生气的,便愈加亲近云轩——至少云轩还心疼自己,尝试拦过大魔头。
  「这个这个,是鲜花饼,」云轩捧著热乎乎的点心跑到南宫清房裡,趴在床边:「裡面是真的鲜花,我特意找人下山采的。加的糖要比镇上卖的饼少,一点也不腻。尝尝尝尝……」
  南宫清掰了一小块放进口中——外皮酥软入口即化,花泥软糯微甜,细细嚼开即有清香沁脾:「好吃。」
  「还有这个,是百合花的,这个是玉兰、菊花,你喜欢哪个,我明天多做些。」云轩摇著尾巴拚命推荐,十分满足於南宫清的捧场。
  一双手伸了过来,挑走仅有一个的玉兰花饼:「这个好,明天就做这个。」
  云轩不满回瞪,但是在阎洛似笑非笑的表情下立即就怂了,蔫唧唧地垂著尾巴回房去。
  南宫清身上没什麼力气,斜斜靠在床头,被阎洛揽入怀裡按摩肩膀和后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应著他的话。他虽然还气著,但挨不住身心疲倦,不一会便睡过去。
  阎洛等人睡熟,脱下他的裤子查看情况,见花穴还是没有出现,有些担心南宫清的肚子。不过他晚上不怎麼喊这裡疼了,问题应当不大了吧。
  然而到了次日,即便前夜休息充分,南宫清依旧赖在床上不肯起。
  「我病了。」南宫清抓著被子,抬眼看向穿戴整齐的阎洛。
  「哪裡不舒服?」阎洛抱著胳膊,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南宫清在自己身上扫了一圈,最后选定肚子:「这裡。」
  「所以?」
  「病了,要对我好。」
  阎洛轻轻勾下唇角,又立即恢復严肃:「怎麼个好法?」
  「我来对你好!」云轩箭矢一样冲过来,捧著热腾腾的米线和炸饵块,散发著裊裊香气:「早上我準备了这个,还想吃什麼我给你做。今日陪你出去玩怎麼样?」
  南宫清双眼一亮!
  阎洛算是看準了云轩的小算盘,把人拎著后颈扔到门外,反过来继续审问病人。
  「阎佑说,我病了,你就对我好。」南宫清低头,手指揪著被子:「冰床冷,病了不能睡那个。」
  阎洛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坐下握住他的手:「再睡两日,就能将你治好,以后便都不疼了。」
  南宫清不语。
  「今日早些结束,带你去五嬅山看红叶。」阎洛柔声商量,捡著自己文雅的词汇,想描述红叶有多美,但是翻来覆去酝酿半晌才艰辛地开口:「红的黄的绿的一大片,特别好看。」
  南宫清蹙起眉心,两道剑眉拧成為难的模样。
  「我保证,后天就能治好,之后带你回家找阎佐阎佑。」阎洛想了想,补充道:「还有你的狐狸尾巴,也在家裡等著你。」
  南宫清点点头,无奈地配合起今日的治疗。
  不同於昨日生拉硬拽的筋骨干痛,南宫清能感到有一丝熟悉的暖流缓缓滑过伤痕纍纍的经脉,所过之处似被春水滋润,有四体通泰之感。儘管依旧疼痛难挨,但总归是多了一份安慰,心情也好了许多。
  中途休息,阎洛给南宫清擦汗,云轩便紧忙凑上来把脉询问情况。
  「寻常练武之人将真气循环一周,不到一柱香时间,」阎洛笑著说,「昨日一整天仅循环了一遭,今日一个时辰便能成功,状况很好。」
  云轩也鬆口气:「打通断脉著实不易,好在十五别络已畅通大半。明日基本剩下浮络的梳理,没有大碍了。」坐下将银针铺展开来:「你去休息片刻,我為他稍事调理。」
  待阎洛出去,云轩拔出锋针,忽而执针之手被握住,诧异抬眸,见南宫清面色苍白,静静地看著他,唇角掛著一丝虚弱的浅笑……
  ……
  「这山我也不清楚叫名字,周围这就一座变红的,指不定又是什麼上古妖山一类的……」
  阎洛背著南宫清,一步一步吭哧吭哧地往上爬。而南宫清背著两人的零嘴包袱,圈紧阎洛脖颈,静静伏在他肩头看风景。
  红叶漫随风舞,黄花不畏霜凋。山峦迭起绿肥红瘦,疑是林霞綵凤来。细看近处,片叶染晴霜而赤,一簇簇拔於白石之上,映於水中粼粼,渡染残霞餘光。
  慢悠悠的声音伴著颯颯清风传来:「你说你,尽容易招些草莽妖兽过来。好在有我是不是?」
  「不然啊,你先前就早被雌雄一体的类兽叼去,结果了性命。」
  「还有啊,不要轻信云轩那小子,他还扎你针呢,你怎麼不生他的气,单单委屈我?」
  阎洛寻到一平坦处,风景颇盛,便把身体还虚弱的南宫清放下,打开包裹裡的吃食挑些好消化的分给他。
  也许是太过劳累,南宫清今夜话格外少。
  阎洛想了想,不客气地将人抱在身前:「嗯……再给你讲个故事吧。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相传由四位仙人分别掌管。冬季心悦秋季,但秋季虽成熟稳重,却单相思更加年少轻狂的夏季,不理睬它。」
  「於是乎冬季因爱生恨,从九天之上取下寒冰磨成利剑,想要抱著心仪之人同归於尽。不过此事被春知道了,便赶紧通知秋天。秋天心生一计,躲进红叶之中不敢出来。」
  南宫清连零食都忘了吃,用眼神催促阎洛往下讲。
  「然后,冬季来寻人,从天上见到人间的红叶如火,漫山遍野,熯天炽地,便以為秋被烧死了,於是悲痛欲绝,就此躲进北方不再出来。」
  「有句俗语叫一场秋雨一场凉。说的就是一到立秋,冬季思念成疾,每哭一次天气便会寒上一分,最后直接变為鹅毛大雪。年年岁岁,头都哭白了。」
  南宫清有些难过,放下吃的:「那秋天呢?」
  「秋天啊,」阎洛摸摸下巴,随口编:「秋天也躲在山上不出来了吧。」
  「那春天呢?」
  「春天因為洩密也躲起来了。四个人各过各的,再不相见。」
  「為何夏天不见秋天?」这故事著实让人鬱闷。
  「因為夏天并不心悦他。」阎洛忽然咧开嘴,将南宫清抱著转了半圈面对面:「呆子,知道什麼是心悦吗?」
  摇头。
  「无妨,我教你,心悦就是两个人做这种事。」阎洛舔舔嘴唇:「花穴长出来了吗?」
  南宫清不自在地点头。
  阎洛笑得开怀,手指伸到他唇边:「来,张嘴。先含一含。」
  「為……唔……」刚要开口询问,两根手指便伺机而入,毫不见外地捉到向内瑟缩的软舌,上下左右搅动纠缠,没一会儿便被舔得湿淋淋。
  腰带鬆开后,两指一路划著湿痕钻入鬆垮褻裤,寻到那柔软的蚌肉搔刮两下,便哧溜滑进了小别两日的洞口,一边抽动一边深入,很快便顶到了宫口。
  「别进去。」南宫清攥著快速抖动的手腕,本就没什麼力气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无法支撑著站起来,看上去就像主动插坐在上面般。
  那两指分开又合拢,时而夹著一块媚肉拉扯骚刮,时而突飞猛入直抵深处。灵活的两处指节时弯时顶,猛然勾住一处转弯便飞快进出晃动,当即将南宫清插射一次。然而稍事歇息,便又重新活跃起来,再次插至尽头,绕著壶嘴一寸寸逡巡。平整圆润的指甲间或刮得南宫清颤慄不止。透明的淫水被噗嗤噗嗤地捅出来,将裤子湿了个彻底。
  忽然,中指寻到了某个极為隐秘的小口,认準了这一处,旋转著向裡插去。
  「不要!」南宫清还记得那晚被撬开身体的疼痛,想逃却被阎洛轻鬆压了回来按在怀裡:「不要……阿洛疼!」
  「还没进去呢疼什麼?」阎洛不依不饶地抽动著手指,将人捅得呜咽出声:「裡面不是还有白水麼,得排出来才行,不然你又该喊肚子疼。」
  南宫清也想将腹中精液排出,但又不愿意被玩弄这处,两下為难。阎洛见他反抗得缓和些,便果断把人一搂一拍,抱坐在自己下腹上,扒掉了裤子。冰凉的丝绸轻轻蹭著露出来的花蒂,粗糙的银线绣花暗纹磨得圆润润花珠越发肿大,孤零零地立在外颤动。
  忽而一手攥上了南宫清抖擞的玉茎,小指扣弄著一张一合的马眼,同时体内手指对準花心一个用力,猛地深入!
  「啊……」南宫清双腿夹紧阎洛的腰,脖颈后仰,抖如筛糠。花穴如洩潮般哗啦啦喷出股股淫水,痉挛收缩著要将裡面的东西挤出。但是阎洛却并未收手,还在宫口极快地操弄著。
  南宫清不住摇头,两手捂著失禁般的下体,忍不住哭出声来。
  待中指终於没入一个指节后,阎洛才停在裡面不再动弹。南宫清回抱住他,伏在他肩头默默流眼泪,咬唇忍受著子宫被再次顶开的疼痛。
  「出去。」南宫清委屈道。
  阎洛拽了拽手指,感到宫口鬆动,应当不会再合拢,便缓缓抽出。
  霎时,积攒了两夜的浓腥白浊争先恐后涌出,石楠花味霎时瀰漫浓重。诡异而又莫名空虚的感觉,令南宫清难受地皱眉。
  阎洛一手掐住被衣服擦得红艷的花蒂,另一手来到他小腹,用力一按!
  噗——
  花径被精液重新佔满,而后随著阎洛的挤按,一张一合,喷出无数白浊。与此同时,捏住花蕊的两指一搓……
  「啊……不要弄……」南宫清看著下身狼藉一片的淫靡痕跡,握住阎洛还在施力的手:「不要按了……肚子奇怪……」
  阎洛勾起嘴角邪气一笑:「不挤出来怎麼射新的给你呢?」然后在南宫清的发愣时掏出早已蠢蠢欲动的物什,噗地一下就插进去,直抵宫口,毫不留情地大操大干起来。
  「呜……太粗……」南宫清掐他后背,两条雪白的大腿缠住阎洛劲瘦有力的腰轻轻晃动,越夹越紧:「疼……我不要……阿洛疼……」
  「乖,以后要习惯被我操这处,」阎洛舔著他小巧珠圆的耳垂,舌头模拟性器的抽插来回舔舐:「如果你一定会有个孩子。」
  「这个孩子只能是我的。」
  「谁也别想碰你。」
  「不然……」
  身体裡粗壮狰狞的肉棒对準了微张的宫口,一个用力强行挤了进去,而后又整根抽出,仅留龟头在花径入口,再啪地尽根没入,狠狠撞上娇嫩的壶嘴儿,毫不停留一举而入,将宫口顶得大开,吃力地嘬著肉棒进进出出肆意侵佔。
  「呜……」南宫清渐渐感觉那个奇怪的地方疼痛与酥麻齐齐涌上,所有的感官彷彿尽被这一处剥夺。整个人如同一叶浮沉扁舟,被情慾掌握在海浪中飘摇不定,随时要被过高的快感掀翻下去。
  「不要了……好可怕……阿洛出呜……」南宫清像抱著浮木般缠在阎洛身上,小声抽泣著:「求你了……慢一点……」
  阎洛本想站起来,然而南宫清身体虚弱没有力气,便就地躺下,从下往上继续贯穿。
  南宫清趴在阎洛身上,听到了他激烈的心跳声,和自己的连在一起,彷彿前后相应。他逐渐老实下来,乖乖地放鬆下面,但又不安地寻到阎洛的唇索要亲吻。
  阎洛低笑一声,微微啟唇,享受著南宫清不甚熟练的舔吻,引导著他在自己口中四处摸索相互纠缠,吞进他可怜兮兮的呜咽。
  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花径与宫颈中强行开闢出一条淫靡的通路,打磨出一朵朵白色的泡沫,将粉红的穴口操得嫣红外翻。
  「嗯……呜……」南宫清攥著阎洛胸口的衣服,越抓越紧。
  「乖,叫出来。」阎洛掐住他两瓣紧实的屁股向两侧分开,裹挟著将囊袋也撞进去的力度,操得南宫清哭得愈发凄惨。
  他拿开南宫清咬著的手指,大手向下握住他同样暴胀的性器,快速擼动,同时一个恶狠狠地挺身,将人插得痛哭出声,小腹一湿,而后精关放鬆。
  汩汩精液喷射在娇弱的宫壁上,持续了良久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这次阎洛留了个心思,在将孽根拔出的瞬间插进去两根手指,引导著过多的精液流出,防止出现上次的情况。而南宫清则昏昏沉沉,掛著泪珠便要睡过去。
  於是,红叶自是没有好好赏,云轩悉心準备的零食大部分都带了回去。
  云轩咬牙切齿地看著这对姦夫淫夫,声称明日要做一桌子川菜——麻婆豆腐、辣子鸡丁、泡椒凤爪、酸辣海蜇头……辣哭你们这对不知节制的男男!
  但是翌日南宫清起床后,迷迷糊糊说了句想吃云轩做的烧饵块,便当即将人堵得服服帖帖,美滋滋地去厨房折腾了。
  腹中虽依旧有残留的精液,并未让他感到难过。
  早饭香甜可口,餘味十足。
  内力梳理也比想像中更顺利。南宫清甚至自行领会了打坐练功之道,最后一些末梢经脉均由他自己打通。
  这一日过得如此完美,以至於那一眾白衣之人狼狈叩响门扉时,阎洛还以為是错觉。
  南宫教较有资质的长老均在那场意外中丧生,教主又失踪,一夜之间失去全部主心骨。而后便逢上阎罗教四处惹事,再加鐘离教打压,昔日的天下第一教左支右絀狼狈不堪。这一路来,他们日夜兼程风尘僕僕,屡屡遭人暗算,很多人身上还带著血跡和泥土。
  南宫无為整整破烂的衣衫,走过来时,激动地眼眶阵阵发红,而后率领弟子噗通跪倒一片:「恭请师尊回山!」
  被唤到名字的人沉默地看著刚斟满的酒杯。
  阎洛放下碗筷,缓缓起身。
  忽而拔剑出鞘,身形肃杀:「你是谁,说回便回?」
  「孽徒!你偷走本教不传秘籍,陷害同门师兄弟,还藏匿师尊数月,趁机扰乱江湖,居心叵测!现在竟要阻拦教主回教主持选盟大会,狼子野心岂可知!」南宫无為义愤填膺,也拔剑相对,身后弟子纷纷效仿。
  剑身明晃晃一片,在狭小的庭院内将三人為了个水洩不通。
  「以下犯上,扰乱江湖,本就是我魔头分内之事,不然怎对得起师兄一声孽徒。」
  两方对峙,均在暗中运功提气。院内无风而飞沙,天明而地暗。
  「无為收剑。」一声清冷沉稳的命令带著不容置喙的威压响起。
  阎洛缓缓转身。
  南宫清施施然站起,目不斜视,逕直走过他身旁。
  「即刻回山。」
  「是!」
  阎洛背对著远去的人马。待脚步声远去,忽而发力狠狠一剑掷出,錚地插进厚重的墙壁之中,剑声嗡鸣作响。
  云轩一言不敢发。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是什麼?」
  「没那麼便宜的事情。」


第七章 暗影 · 我不是什麼好人,别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

  南宫清一袭白衣在前,眾弟子青衫在后,行色匆匆但又隐含著淡淡欣喜,气氛远比来时轻快得多。
  他环过眾人狼狈的模样——灰头土脸便罢了,毕竟这一路饱受暗算。甚至连马匹都不够用,还有两人共乘一骑之况。
  南宫无為紧跟在南宫清身边交代教内事宜,即便是过去从不耐烦的琐碎事项也能尽数娓娓道来。他目光炯炯看向前方,身姿挺拔,往常额前那綹放荡不羈的碎发终於梳了上去,盘起整洁的髮髻,以朴素云纹簪相束,狂浪气势收敛不少。
  两月不见,这孩子竟有了几分当家的样子。
  南宫清心中泛起酸涩的怜爱之意,听罢停顿片刻,对他浅浅笑了一下:「辛苦了,做得很好。」
  南宫无為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但还是什麼都没说。只咧开嘴笑笑,露出熟悉的小虎牙:「不辛苦,接到师尊便一切都好。」
  南宫清犹豫著伸手,摸摸他头顶,但看到无為惊讶的眼神后又尷尬地收回来。
  正好一行人穿过一片树林,行至一处背风峡谷处。
  「原地休息两日,整理行装。」南宫清高声发话,而后转向无為:「挑四个子弟过来,熟悉山路的。」他缓缓运气,重新熟悉体内真气运转之感,突然发力,以掌為剑,从石壁上削下块平整的薄石板。
  待无為分配好工作领著人回来,便见到南宫清聚精会神地将食指悬在石板之上,极细微地晃动著,仔细一看,竟是操纵内力以指代笔——字字入石三分,转承嶙峋,笔力遒劲,收笔出峰。
  几人均在一旁惊叹——精準控制内力,达到收放自如,远比大开大合之势更加困难。实际上南宫清一心只想尽快熟悉调动真气的法门,便挑了最难的方式来锻炼。
  额间渗出密密的晶莹汗珠,打湿缕缕髮丝。
  无為看得有些愣怔,总觉得这次师尊回来,是有些感觉变了的。
  南宫清刻完起身,挑选了其中两人,将石板交与过去:「这是盟前大会的密谈请帖,你们挑小路离开,去镇上将笔跡拓印下来,飞鸽传书给东方鸿和西门璇。」
  「至於石帖原件,则是留给钟离烽的,需亲自送到。」
  而后南宫清又安排另外两名弟子立即下山,务必将他痊癒回教的消息大肆宣传散播,最好人尽皆知。
  「你们四人尽快办完,逕直回教便可。」
  不放心,又加上句:「两两结伴而行,切忌单打独斗。」
  几人立即领命而去,无為不解道:「敢问师尊,為何要将回教消息昭告天下,这样不会引来更多人追杀吗?」
  要是放在以往,他绝对不敢多问。师尊说什麼便是什麼,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今日,他总隐隐期盼著确认师尊种种难以察觉的改变。
  南宫清静静地看向他,灰色瞳孔中映著睫羽深黑的剪影,神色明暗难辨:「你们这一路受的追杀还不够多吗。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谁来刺杀,谁会便是残害正道的恶徒。」
  无為拧紧眉头——阎罗教一家独大作恶多端,暗杀正道人士即便遮掩也没有用,反而需要遮掩的更可能是……
  「无為,过来。」南宫清走到树林中,确保远离眾弟子后,重新开口:「有三件事要交代与你,你知我知便可。」
  「其一,為师功力仅餘三成,南宫教式微,此次大会,将把盟主之位另付贤能。」
  南宫无為震惊地看著师尊一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对方脸上的若无其事反而令他更加悲慟欲泣。
  「其二,新盟主必须不能出自钟离教,南宫教需拼尽全力阻止。」
  「是钟离教对不对!师叔他们是……」南宫无為喉咙发紧,喘不过气来。
  南宫清闭上双目,须臾才重新开口:「其三,你与有為是孪生兄弟,一动一静,一内一外,是接替我的不二人选。我会培养你二人,共同成為未来掌门。」
  「师尊尚在,我二人恐怕难当此任!」
  「為师基底损伤,难以登峰造极,然而你们不同,天赋异稟,定然会前途无量的。」
  「师尊……」
  「回去,让我一人静静。」南宫清不欲多说,打断他的话,留下个沉默的背影向树林深处走去。
  月落西山,晚霞夕照,天女向人间泼洒化不开的靛蓝。
  南宫清静静地捏著一片无意中掉落肩头的枯叶,指尖拂过上面毫无生气的纹路,想将捲曲的边缘舒展开,却将叶子掰得七零八碎。微风拂过,便散在遍地枝叶中,遍寻不见。
  浓墨重彩的夜将一切都掩盖。那些纯粹的黑、烈焰的红、绚烂的紫,散发著腥浓气味,勾得野鬼撕下皮囊现出原形。
  自己在那之后便立即疯癲了,该说是不幸,还是万幸呢?
  南宫清知道心魔在作祟,眼前只是一片树林,何从来的憧憧鬼影?即便有孤魂,也应当大多是他亲手送下地府去的才对,又有何惧?
  突然一双手摀住从身后摀住他口鼻,将他一把按在树上,双臂反剪。
  「阎洛……」南宫清立即察觉来人身份。
  「怎麼不叫阿洛了?」阎洛带著笑意的语气中夹杂著阴冷,黑夜中一双鹰眸熠熠发光,挑起半边剑眉,似笑非笑地盯著南宫清:「不辞而别,忘恩负义啊师尊?」
  「大恩大德自铭记心间,你想要何种报酬?」
  「报酬?」阎洛突然笑得愈发开心:「报酬不都拿你身体抵了吗?我还要什麼呢。」
  南宫清轻轻挣动,立即被阎洛下了狠力押回去,便压低了声音:「只要不作奸犯科,南宫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几时用得著你作奸犯科?这种事我亲自来就好了啊。再者说,我在你身上作的奸还少吗?」阎洛卷臂托肘,右掌顺势向上压下去新一轮反抗。
  「啊,我想好了,便要一个孩子吧。」阎洛言语中的笑意让南宫清打了个寒颤,勉强回头:「不要胡闹。」
  「师尊才是,别胡闹。」一声调笑的娇嗔,然而动作却出奇地迅猛。
  南宫清只觉裤绳一鬆,裤子连同褻裤被剥下到大腿根处,只露出个白嫩嫩的屁股,於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在深暗的夜中好不显眼。
  「阎洛!」南宫清小声地喊,眸中慌乱恐惧,便运功反抗,阎洛立即见招拆招,抬腿一扫,刷拉扬起一片碎叶落尘。然后把南宫清重新压回树上,裤子踩到膝盖处,握住自己暴胀的性器挤进夹得紧紧的臀缝,熟门熟路地往那处塞。
  远处守夜的人听到动静,但因為知道南宫清在裡面,便在走过来前先试探了一声:「师尊?」
  「把师兄弟们招来就热闹了,师尊再叫呀。」肉棒在会阴处来回摩擦,圆润的龟头将两颗玉丸一次次顶起。顶端渗透的液体蹭得腿根一片湿滑。
  「无事……我在此处练功。」南宫清尽力缩在树后面,挡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不敢再挣动。
  蹭了半天没发现那条熟悉的肉缝,阎洛嘖了一声,从怀中掏出颗金创丸,转而向后面紧闭的小嘴儿裡塞去。两根手指在南宫清体内四处翻搅开拓著,没一会便被含得热乎乎。
  阎洛叼住他敏感的耳垂吸吮舔咬,轻轻呵气:「师尊,把花穴变出来让我操。」
  南宫清向另一侧扭头,却不妨被直接咬住了耳垂不放,轻哼一声,闭上双眼任人施為。
  金创丸很快便融成了半膏半水,被手指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穴口的微凉与内壁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阎洛玩得愈发上癮,三指进进出出翻搅开拓,变成各种形状。淫靡之声不堪入耳,格外突兀,令南宫清心弦紧绷著,竖著耳朵听林外动静。
  忽而,一根粗壮火热的东西抵了上来,顺著被手指撑开的小口向内挤,一插不入,便待第二次蓄力,随著一个撞击噗嗤一下插了进去,乾涩涩地没入大半根。
  南宫清一口凉气吸入,身体被猛地撑开,疼到发颤。
  他一手摀住自己的嘴,另一手握住阎洛抓在胯上的大掌,向后推拒。疼痛中小穴一抽一抽地嘬著裡面的狰狞物什,半透明的穴口勉强撑到没有一丝褶皱,吃力地含著紫红肉龙吞吞吐吐。
  阎洛皱眉,又碾碎两颗金创丸抹在外面的阳具上,而后继续坚定地插进去。
  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将肠道从外到内慢慢撑开,每一次抽出都勾得淫浪娇媚的穴肉不捨挽留,露出个殷红洞开的小嘴等著被下一次深入。
  南宫清趴在粗糙的树干,只翘起个被扶著的白嫩屁股。骚水淋漓的穴口在月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反衬著臀瓣间同样掛满淫水的肉棒更加粗壮摄人。随著进出的顺利,噗呲噗呲的操乾声越来越响。无论尝试著放鬆或夹紧,那声音都会清晰地钻到二人耳中,伴随著交错的浓重喘息迴响在树林中。向前狠顶的胯部拍到红彤彤的臀肉上,还拍出一串啪啪啪的声响——懂得之人一听,便会猜想这边有对飢渴难耐的野鸳鸯。
  南宫清拚命地摇著头,被快感折磨得眼眶湿润。咬住的手指已经发白,口水顺著嘴角滴滴滑落。他祈求地回头看著操红了眼的阎洛,微微蹙起的眉心聚拢成不堪忍受的形状:「轻些……轻些……」
  阎洛勾起唇角,大掌掰开臀缝,然后一个用力,将剩下的小半截尽数顶了进去,推著菊穴裡阻拦的淫肉让开一条通路,直抵穴心!
  「呜……」南宫清腿一软,摀住小腹,扶著树干便要跪下。
  阎洛将软下去的人翻了个个,抄起两腿靠在树上,臂弯一沉,沾满了淫水的孽根藉著姿势一入到底。硬茬茬的阴毛戳在嫣红敏感的穴口,搔在会阴上。
  南宫清不得不紧紧环住阎洛肩膀,整个人被抱著操得一颤一颤,无计可施地叼住他肩头的衣服,承受著自下而上的抽插顶弄。薄弱的意志在慾海中沉浮,徘徊在呻吟与隐忍的边缘。
  树干被不时摇得激烈晃动,飘落阵阵细叶。这声音让南宫清误以為是脚步声,下面便搅得愈发紧,夹得阎洛也想骂出声来。
  脆弱的压抑的抽泣声在肩头偶尔传来,衣领湿得越来越多。
  阎洛把南宫清贴紧到自己怀裡,也将分身越来越发用力撞到他身体中。只有哪下操得狠了,才会得到一两声带著软糯鼻音的闷哼,时刻提醒著他,那个呆呆傻傻任自己欺负的人已经远去。
  方纔他在黑夜中久久矗立,沉默地注视著南宫清形单影隻,独自久久徘徊。那一袭白衣在夜风中格格不入,竟是如此孤寂。
  可这人却将他拒之门外,分毫未考虑过让他一同分担……
  忽而,阎洛察觉阴毛处湿了一片,用手指粗略一抹,便碰到熟悉的柔软肉瓣,心中一喜……
  南宫清环住他肩头的手臂越收越紧,小腹抽紧,后穴隐隐有抽搐之势。阎洛便立即抵著敏感的菊心一顿花样转圈碾磨,果断将人送高了过去。
  高潮中的人目光涣散,牙关放鬆,崩溃的呻吟便要脱口而出。而阎洛那话儿被狠命地嘬著,也忍得满头大汗,见状赶紧用唇堵住南宫清的嘴,将他的呜咽尽数吞进腹中。
  孽根从急速张合的后穴中抽出,又悄悄对準了春水氾滥的花穴小口。手臂放鬆的同时劲瘦有力的腰肢向上一摆,噗嗤一声,将穴口花瓣都挤了几分进去,直接顶开了两分壶口,而后精关大开!
  「不……」南宫清被疼痛激得回过神来,拚命推著阎洛,慌不择路地向下摸到还在身体外面的一寸肉棒,握住了就往外拔。
  阎洛鬆开他的唇舌,迷醉地看著南宫清高扬脖颈,皱紧眉心辛苦承受他灌精的模样,愈发移不开眼。鼻尖是南宫清熟悉的清香,掺和著情慾的腥味,让他整个人像醉了陈年的桃花酿,呼吸间都是甜腻的香气,思绪混沌不堪。
  「不要了……」南宫清趴在阎洛耳边,用发著颤的气音讨饶:「满了……不要了……」
  小腹越来越鼓,然而精液还在身体裡一股又一股不断冲刷。
  「……裡面疼……你停下……」
  阎洛闷哼一声,射进最后一丝浊液,胸腔剧烈起伏,趴在南宫清脖颈间喘息。
  「你到底作何打算?要找钟离教復仇吗?」阎洛与他咬耳朵。
  「……你,莫参与。」
  「為何?怕我受伤?」阎洛有些不满,要把自己拔出来,但是感觉到他射进去的那些东西要跟著一起出来,便接著赖在裡面。
  南宫清跟著阎洛的动作抖了抖:「你太弱,打不过钟离烽。」
  阎洛一哽,心中不快,但还是努力放柔了声音:「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南宫清摇头:「不用。」
  「為什麼不用?打不过敌人,便不配陪你吗?」
  南宫清低头不语。
  阎洛声音在微风中慢慢变冷:「当初变傻了来找我,怎麼不说我太弱?呵,现在反倒嫌弃起来了。」
  即便这样,对方还是一声不吭。阎洛心烦气躁,对南宫清这种闷葫芦束手无措,无力感与愤懣感齐齐涌上心头。
  软了的分身一点点向外滑。阎洛忽然想起什麼,从怀中一扯,拽下个鏤空雕花葫芦的玉坠,较於拇指略短粗,在肉棒掉落的一瞬间塞进花穴中,顺利堵住了流出来的白浊。
  南宫清诧异,当即用力挣扎,奈何腰和腿都软著,被阎洛强行穿好了裤子按在怀裡。
  「不行。」即便这样,他还要控制声音,防止被其他弟子发现这边的动静。
  驀地,下体熟悉的变化感传来,花穴被猛然撑开的酸痛感渐渐消失,南宫清赶紧伸手要将它拿出来,却被阎洛抓住了手腕。
  「在裡面……」南宫清急得眼圈发红,预感到玉坠会被封到身体裡,轻轻颤抖:「阿洛拿出来……」
  熟悉的称呼令两人皆是一愣。
  阎洛嘴角弯起个狡黠的弧度,吻掉南宫清脸颊上的泪水。他伸手进裤子裡去摸摸,果然花穴不见了,但小腹还微鼓著,於是满意地蹭蹭他额角:「这是一对的,另一个玉桃坠还在阎罗教。它们之间能相互感应,所以无论你跑去哪裡,都别想甩掉我。」
  「呆子,我不是什麼好人,」阎洛依旧用著温柔的语调,若无其事地亲亲南宫清唇角,「别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
  而后為两人整理好衣衫,施展轻功离开。
  南宫清靠在树上双目紧闭,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颤抖。
  ---
  三日之后,阎洛风尘僕僕地踹开阎罗教雕花大门,而后一头扎进藏宝库中……
  另一头,某人乔装打扮,隻身一人来到个不知名的小镇,扣响了一栋毫不起眼的门扉:「请问先生是否在家?」
  内传一位中年男子沉稳的嗓音:「何事?」
  「在下南宫清,想请先生出山……」


第八章 名单 · 师尊你什麼时候也会骗人了,这样可不好。

  冬月十八,盟前大会日。
  卯时未至,天还未明。南宫山尚在沉睡中,层迭翠柏上氤氳著一层淡绿的水气,裊裊如烟,渺渺似雾。
  南宫清随著一两声清脆的鸟鸣睁开眼,眨眨眼清醒片刻,将环在腰上的手臂轻轻挪去一边。
  身后人受到打扰,咕噥一声,小臂驀地收紧,将脸埋在他后颈上蹭了蹭。
  这麼一动,赖在裡面一整夜的物什又向裡挤了挤,将掉出来的半截塞回湿热的巢穴,半软不硬地重新撑开肉穴深处。
  南宫清轻轻蹙著眉,屈起一条腿,提了提腰。
  说实话,那东西在身体裡过了一夜,后面都习惯了它的存在。如果不是阎洛那话份量太大,让后穴总有总不和谐的撑开感,南宫清怕是都没发现这人如此过分。
  阎洛迷迷瞪瞪地睁开半隻眼,看著南宫清小心翼翼地摆弄自己,在他快要成功逃脱之时,一个翻身将人重新压在身下,藉著昨晚射进去的东西噗嗤顶了回去,带著困意慢悠悠地抽插起来。
  未承受过如此轻缓操干的肉穴惶恐地翁张著,开开合合不知怎麼办才好。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仔细地照料到,过分延长的快感渐渐延伸為搔遍筋骨的痒,绵绵不绝。
  「你,别这样……」他趴在床上,两肘半撑起上半身,纤长的手指绞紧了素色被褥,面上渐渐染了酒醉似的微红,身体微微颤抖著。
  阎洛俯身啃咬他突起的蝴蝶骨,在上面舔吻下新的痕跡,如同画出一道道泛著靡靡之光的纹路。他瞥见窗外依旧漆黑的天色,有种做了一整夜的错觉——从云轩那裡分别后,他先回阎罗山去交代了两个弟弟一些事情,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折返南宫山,蛮横地留宿在了最危险的地方。
  「不要了……你,快些射。」熟悉了激烈操干的身体对这种温柔交缠更加手足无措,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南宫清忍不住向前逃,立即被身后的人按住重新钉回床上,於是左思右想,收紧下腹夹了夹后边。
  「嘶……」阎洛被嘬得头皮发麻,险些就要洩出来,恼羞成怒地伸了一指到鬆软嫣红的花穴中,稍稍用力便触到了他最爱的小肉壶。只是一根手指,却在裡面搅翻了天。
  南宫清轻轻啊了一声,曲起双腿,却被阎洛顺势摆成了跪姿,更加方便大肆挞伐。
  锦被从两人身上滑落,南宫清打了个喷嚏。
  阎洛摸摸他微凉的肩头,躺平后将人抱在身上,盖好了被子,才开始自下而上地继续顶弄。
  肉棒在后穴玩够了,就和手指交换了宝地,挤开竭力护著小穴的充血花瓣,噗呲噗呲地在烂红外翻的小花中自由进出。炽热的铁棒顶开同样被操了过久而何不拢的宫口,将裡面的精液操成了一团团白沫,飞溅出红艷艷的穴口,不一会便将两人身下弄得一片狼藉。
  南宫清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上和腿根的指印迭了又迭,重点是下身两处本来经过昨夜就闭不上了,现在又被操开,而且都有些疼了……心裡越发难过起来,歪在人脖颈处默不作声,蔫蔫地承受著。
  阎洛见他这个模样,知道他这是被操得疼了,一个人开始生闷气,於是乎赶紧在脑海裡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抱著人动了七八下就急匆匆射了出来。
  肉棒终於离开了身体,新灌进去的白浊混著昨夜的,争先恐后涌出来。两个被摧残了又摧残的嫣红嫩穴无法控制地胡乱淌著精液淫水,只要按一下小腹,便淙淙流出来更多。身体的主人有意地收紧几下臀部,然而肌肉放鬆后,那两处还是缓缓张开,各留下拇指粗细的小口。穴儿裡面被粗壮的肉棒捅成了个严丝合缝的套子,甚至细瞧能直接望见红肿的宫口,活像张等著被投喂更多东西的小嘴,一开一合。
  自知理亏的人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涮手帕过来,抱起人在腿上轻柔地清理身体。
  指腹上粗糙的茧子磨到了花穴口,疼得南宫清一颤,垂下眼帘看向别处。
  阎洛见他这样,不得不说心疼早就盖过了被冷落的不满——左右南宫清就一直是这幅冷冷清清的样子,昨夜做甚非要跟他置这个气呢……
  南宫清虽也气他白日宣淫,却终敌不过身体疲惫,昏昏沉沉任他动作,但是穿好衣服后费力地撑起身体向屋外走去。
  「卯时刚到,天亮还早,可以再歇息片刻。」阎洛拉住他。
  南宫清摇摇头:「晨时不能荒废。」揉揉眼角,眸中精明恢復了五六成,装作精神抖擞地出去了,留阎洛在身后懊恼地抓乱一头长髮。
  教内还冷清得很,只有少数值夜弟子醒著。这个时候,就连野鸦扑稜翅膀的声音都会清晰可闻。
  南宫清去后山打坐练功,结束后又到书房练字,见到小榻总是忍不住地想躺上去,彷彿已经能够想像出上面柔软舒服的触感以及全身肌肉放鬆时的销魂感受……
  不行,不能这样,即便是独处时,也要谨言慎行勤奋努力才是。
  敲门声传来,来人得到准许后进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师尊晨安。」
  青年面色如玉,行止风雅,但却板著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乍一看还以為是更年轻时候的南宫清。
  南宫有為把今日四大教教主的宴会安排呈给师尊过目,垂手立在旁边。
  「三家的马会由他们自己人看守,但也要派人过去,以防万一。」
  「东方鸿喜甜,西门璇嗜辣,菜餚分佈上注意些。」
  「酒壶不要放在桌上,安排两位机灵的弟子拿著,随时斟酒。」
  有為侧耳仔细听著,一一在心中记下,等著师尊继续吩咐。
  「其他都安排得十分得当。」南宫清将册子一合,抬眼看向青年眼圈下淡淡的青色:「不必事事追求完美,有我在,你们趁年少,该玩乐玩乐。再者,日后当了教主也不是就变成和尚,七情六慾乃人之天性,顺其自然,适当克制,不必苛求自己。」
  知道这徒弟受自己影响太深,话虽听进去了,但一时半刻必定难以领悟。南宫清提了佩剑,带著他一同向竹林小亭走去。
  有為盯著南宫清腰间晃动的白玉葫芦,觉得稀奇——师尊向来一身素简,极少佩戴饰物。不知这东西哪裡来的,成色称不上极品,竟也让他这麼喜爱。
  两人在竹林中伴著颯颯清风或练功打坐或交流心得,等太阳出来便一同往饭堂走去。
  忽而一名弟子神色匆匆,快步走来,见到他们像看到了救星:「师尊!有為师兄!门口有个醉汉闹事,赶也赶不走,还打伤了一眾师兄弟。」
  三人赶到后,正见到南宫有為与那人缠斗。醉汉身著破烂黑衫,脚趿草鞋,酒气熏天,出手毫无套路可言,看似随意却招招往致命之处点去。南宫无為天资聪颖,能快速应对,却不敌对方经验丰富内力深厚。
  这人选在这麼个日子来踢馆,著实有趣。
  醉汉打了个酒嗝,将无為熏得后退两步,却指如闪电戳向他气海穴。
  南宫清立即飞身而上,顺手将无為拽到身后。毫不恋战,直接释放内力涌出磅礡威压,挥袖一掌结实地甩到醉汉胸口,乾脆利索地把人打飞出去。
  这游刃有餘的一掌另眾人皆是一惊——比起遇难前,师尊在方纔那一掌显示出的威力甚至更胜从前!
  只有两兄弟略微变了神色,满头疑惑对视一眼。
  「想必钟离教主应当就在不远处。南宫教正忙於筹备大会,恕不远迎,就劳烦阁下為你们教主引路吧。」南宫清扔掉手中一块破布,施施然率领眾弟子回教,留下醉汉捂著露出来的红绸金烽领口倒在原地。
  钟离教与南宫教不和已久,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南宫有為无奈地摇摇头,这就是正道之人的虚荣和迂腐之处……
  南宫清这次将筹备所有大会的事宜都全权交给两兄弟打理,自己只是负责在幕后给些建议。现在解决完闹事的,便清閒地踱回自己别院。
  阎洛刚从窗户裡爬进来,忽见南宫清立即惊出一身冷汗,但是定睛一看,发现他面色苍白,虽然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但总是隐隐透著不对劲,於是赶紧上前去。
  谁知上一刻还身姿挺拔之人,关上门后马上萎顿下去,正好斜斜靠在他身上。
  阎洛伸手一摸,满掌冷汗,当即把人打横抱到床上。
  「呕……」南宫清伏在床边不住咳嗽乾呕,脸色涨红,已全然顾不得狼狈不狼狈。
  许久,一颗未完全消化的金丹被吐了出来。
  南宫清终於舒了一口气,一手掩著额头,另一手指指地上的丹药,语气中透著一丝虚弱:「帮我洗洗。」
  「这是什麼?」阎洛捡起来,凑在鼻下闻闻,但因对药石无甚瞭解而无法分辨,只能找了水洗涮乾净拿回来,却见南宫清拿过去又往嘴裡放,眼疾手快地夺回来:「都吐出来了还吃什麼!这究竟是什麼东西?」
  「增长内力的药。」南宫清想了想,决定如实相告,「很难弄到。」
  阎洛捏著金丹,忽而沉默下来。
  「今日盟前密会结束便不吃了。」南宫清伸出手掌。
  「胡说,」阎洛笑道,眸中却不见一丝笑意:「师尊你什麼时候也会骗人了,这样可不好。」
  南宫清执意伸著手。
  阎洛把药放到他手心,起身要走。忽然被抓住了衣摆。
  「……我腹痛……」南宫清嚥下药丸,在阎洛重新坐回床头的时候,稍微向他的方向依了依。
  阎洛有些受宠若惊,立刻把人搂在怀裡,下頜抵著他冰凉的额头,轻轻蹭动:「……要不,讲故事给你听?」
  南宫清抬眸,看著阎洛冷峻的侧脸,猝不及防地撞入他黯黑深邃的眼眸中,投入那一池映满自己的荡漾秋水。
  点点头,握住在小腹揉动的温暖手掌。有些情绪似要倾泻而下,却被他强行压在决堤的边缘。五味杂陈的心头堆满了不安与焦虑,充斥在鼻尖的熟悉味道如同在黑夜中的一缕光亮,让他控制不住想去靠近
  ——但其实,又為何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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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盟前密会主要是四大教教主為确定比武流程和比武名单而召开,不过这些均已形成惯例——第一日由各家选派一到两名年轻人相互切磋,展现自家后辈风采,也為大会预热;第二日开始才进入正题,由各家推举出的盟主候选者抽籤,而后两两切磋。
  清晨发生的意外丝毫未影响会议的正常召开,南宫清身為现任盟主,热情地在门口迎接三位掌门,备好丰盛午宴,与几人相谈甚欢。
  按照流程,他需取出各派飞鸽寄过来的名单,当著三人的面一一拆封。
  今年东方家和西门家依旧只派出教主作為人选。
  南宫家则為南宫清。
  但钟离教这回却派出两人:钟离烽与钟离觴,而钟离觴正是先来一步在教门口闹事的醉汉。
  南宫清淡淡一笑,不予评论。
  东方鸿与西门璇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举杯,引领彼此相互敬酒,算是勉强化解了突如其来的安静。
  西门璇指了指桌上的第五个信封,疑惑道:「今年还有别的教想要参加吗?」
  南宫清也十分不解——他在昨日还未收到这第五封信。撕开信封,裡面仅有两个大字:
  阎洛
  几人面面相覷。
  钟离烽嫌恶之意非常明显,不愿与魔教之人同台比试。
  东方鸿和西门璇则持无所谓态度——仅按照流程来讲,凡是报名之人均有资格参加。当初订下这条规矩之人坚信邪不胜正。到了他们这一代,怎会气量还不如先祖。再说,东西二人在盟主之争上就是个浑水摸鱼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便赞同阎洛参加。
  南宫清将信笺倒扣在桌上:「我反对,参与盟主候选之人必须来参加盟前密会,但阎洛今日未到。」
  钟离烽皱眉,深邃的隼眸中微光流转,忽而转变态度:「……我同东方老弟和西门老弟意见相同。盟前密会仅是筹划事宜的形式,不必拘泥。」
  三票对一票,南宫清没有异议,命弟子為宾客斟满酒,再次举起酒杯:「过去十年,南宫教承蒙各位抬举,鄙人虽资歷尚浅,但有幸担此重任,不胜感激。」
  几人连连摆手推辞一般。
  「南宫有一事想求各位教主援助。实不相瞒,我教遭此重创,对於剿匪之事已力不从心,一直多亏钟离前辈照顾,但著实过意不去。」
  「哪裡哪裡,」钟离烽赶紧接过话头:「江湖秩序,需大家共同维持。」
  「前辈谦虚。」南宫清直接敬了钟离烽一杯,继续开口:「在新盟主接替前,还劳烦各位教主协助清剿领地内的魔教之人。」
  四个人都是盟主候选者,此时自然纷纷表示义不容辞。
  觥筹交错间,南宫清不动声色地再次瞥了眼桌上的五张信笺,眸色深沉……


第九章 题词 · 师尊為何如此专心洗这处?是因為知道弟子喜欢咬吗?

  书房之内,清幽雅致,墨香縈绕,但此刻气氛却莫名尷尬。
  南宫清和阎洛坐在正座,有為和无為两兄弟恭敬地立在桌侧。
  然而桌前站著的老妇才是主角,正在挥毫泼墨,為后日即将举行的选盟大会题词。
  这老妇并非什麼名门望族,仅仅是南宫教后厨之一,近日忽然被南宫清发现写得一手好字,隶篆行楷信手拈来,狂草更是笔走龙蛇翩若惊鸿,书法造诣竟也称得上颇高,不知怎的她竟被埋没在后厨这麼多年。
  於是南宫清赶紧请老人家来给教裡写几幅字掛上,免得每次都被东方鸿笑话堂堂天下第一教,连幅名字都请不起。
  等回头书成之后,给老人家编个文雅的笔名,再装模做样地盖上红印章,裱起来,幅幅都是妥妥的名家手笔,丝毫不比那些重金请回来供著的字帖逊色。
  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要是不大声喊,便听不见旁人说话。於是几人也就没管这些,正常交谈起来。
  南宫无為脾气臭,而且当著家长的面更猖狂,吹鬍子瞪眼地看著阎洛。虽说这人自公佈要参选盟主后暂住他们教内,可这也太不避嫌了。师尊要指点他们,这个叛徒怎麼没点眼力呢?
  不许挨我们师尊那麼近!
  不许碰我们师尊的头髮!
  南宫无為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可是师尊却毫不在意这些小动作。
  同為胞弟,南宫有為则心思细腻得多,把二人的神情动作全都看进眼裡,心越来越沉——如果没看错的话,阎洛手裡把玩的那个玉葫芦就是师尊最近难得一喜的掛件。
  嗯……不过不要紧,师尊向来不重身外之物。
  但是两人中间只摆著一盏茶,是谁的呢?按照主客来讲,这茶是阎洛的;按照尊卑来讲,它应当是师尊的;只是还要考虑师尊向来不在乎这些等级辈分……
  嗯……不过也不要紧,自己是绝对不会让师尊同魔头共饮一杯的。
  只见南宫有為思忖片刻,逕直去沏了一杯新茶,毕恭毕敬地奉到南宫清面前,还用那张面瘫脸传达著一些根本不可能被解读出来的言外之意。
  阎洛看著这俩徒弟一个劲儿地把自己向外挤兑的模样,摸摸下巴,兴致忽地就来了。
  这边,南宫清却没察觉到几人的暗潮汹涌,依旧在认认真真地询问大会以及最近清剿魔教的事情。
  「根据其他三教提供的情况,魔教内部產生了分化意见,出现一派人士反对原教主肆意妄為危害苍生,开始『清剿霍乱』。」说著,南宫无為瞪向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魔头。
  「好事,任其发展。」南宫清端起茶,慢悠悠吹口气,撇撇带著黄牙的嫩叶,看向今日莫名有些闷闷不乐的弟子:「有為,你那边呢?」
  「师尊……」有為难得一见地面露赧色:「明日比武,可否有幸请您指点弟子一二?」
  无為赶紧跟著附和:「师父,别的教主这些日子都在抓紧训导弟子,以期在大会首日拔得头筹。」
  南宫清放下茶,正色问道:「你二人,平时功课可有保证完成?」
  ——「保证完成。」「保证完成。」
  「一丝不苟?」
  ——「一丝不苟。」「一丝不苟。」
  「那便足够了。」南宫清毫不在意地从阎洛手中拿回一缕头髮:「功在平时,我临比试前给你们加练,那麼比试结束,是否就意味著再回到日常轻鬆状态?」
  南宫有為和南宫无為心道不好:这平日裡的训练一点可也不轻鬆……
  「安排首日的新人比武大会,是為了让你们多见识见识,集百家所长,摒弃一家孤陋之言。而非让你们仅凭十几年的拳脚功夫就去争个高下。」南宫清摇摇头:「难得有机会,能观摩到各家各派同龄人最精湛的武艺,相较於胜负高下之辨,哪个更重要不言自喻。」
  二人受教地点点头。
  阎洛也认同地跟著点头,被无為又是一瞪。
  南宫清起身去看老人家写的字:「你们说,这武功发展至今,进步了吗?」
  几人正在认真思索,忽然听老妇咳嗽一声,开口慢悠悠说道:「不瞑目,不瞑目。没到这麼严重的程度。」
  几人:「……」
  南宫无為上前,贴在老妇耳边大声说:「师尊在问进步了吗,不是瞑目了吗。」
  「噢,噢,」老妇赧然一笑,放下笔:「老了,又聋又瞎,让教主见笑了。这字先晾著,老嫗去后院瞅瞅锅。」
  南宫清送老妇人离开,返身回来后见到阎洛正盯著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用眼神询问他怎麼了。
  阎洛笑著摇摇头,表示什麼事都没有。
  他以為三人是在思索刚刚的问题,想了想,自答道:「私以為,这武功,说到底便是运动体内真气,以招式為用,实现或攻击或防御之目的。」
  「又由於个人天资精力有限,是以各家各取所长,专修一派,不断丰富招式弥补不足。」南宫清指指阎洛:「阎罗教擅剑,气势大开大合,反面则是对精準把控功力不足。」
  被点到的人十分赞同地点头,虚心接受批评。
  「专修无错,但拘泥於一家一派,妄图将自家武功分支打造成天下第一,无异於误入歧途——招式尚在,但心已入魔。」南宫清踱步到桌前,欣赏老妇人留下的字:「海纳百川,水利万物,达则成其伟,不争成其先。我南宫教向来欢迎别派弟子入门取经,而你们三人都是我徒弟,各个天资均不在我之下,潜能无限,眼界莫要狭隘才是。」
  「盟会主题『止戈為武』,道出习武根本……」忽然南宫清身形一晃,停止讲解,单手撑住额头。
  阎洛神色一凛,赶紧上前查看。
  南宫清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无為,去叫老人家回来,这字题错了……」
  阎洛定睛一看,险些笑喷出来:「招亲比武……哈哈,这老妇人有趣。」
  南宫清也忍俊不禁,用清俊小楷在旁边写下「止戈為武」四字,等无為请人过来:「待老人家回来,就莫要笑了。」
  折腾一晚上,字终於题好了,阎洛高高兴兴地把两个碍事的小辈送出了屋,而南宫清还守著新字爱不释手。
  「这麼喜欢?」阎洛从身后抱住他,越过肩膀一同欣赏。
  「这戈字的飞白越看越妙,」南宫清忽然歪了歪头:「哪裡来的甜味?」
  阎洛笑著放开他,从怀裡掏出一个素白布包:「给你的。」
  南宫清打开包裹后,见到裡面一排整整齐齐活灵活现的糖狐狸,先是一愣,而后弯了弯眼睛:「阎佐阎佑来了?」
  「没有。」阎洛摇头。
  「那这糖怎麼来的?」
  「飞来的。」阎洛拿起一隻狐狸,揪断了尾巴放到自己嘴裡咂咂味,又拧掉头放南宫清嘴裡,趁机抹了两下柔软的嘴唇:「就是飞来的,不准你去找他们,有时间还不如多陪陪我。」
  南宫清看著手裡七零八落的狐狸身子,颇為无语。
  「失忆时候的事情,你记得多少?」阎洛攥著他的手,舌头一卷,把剩下的都吞嚥下去,然后挑起眉梢盯著南宫清窘迫的脸,一下下舔著他掌心掉落的糖须,变著角度品嚐。
  「都记得,」南宫清试著抽了抽手,没拽动:「包括你起初,一进来就洩身的……呜……」
  阎洛迅速恶狠狠地捧起南宫清的脸吻下去,气急败坏地在这张专门揭短的嘴裡翻天覆地舔舐搅动,如饕餮般吞嚥下去对方的呼吸与呜咽,偶尔鬆开唇让南宫清喘口气,便又吃人似的继续吻上去,将两瓣浅色的唇吸吮得水光粼粼,鲜艷欲滴。
  良久,相贴的唇齿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光弧坠落胸口。
  阎洛扶住南宫清软下来的腰,边吻边走,踉踉蹌蹌地将人往小榻上带。
  南宫清在被压倒的一刻终於夺到言语的机会,推著阎洛肩膀,轻轻地喘息著:「书房常有人来,这裡不行。」
  「那回卧房。」阎洛起身,给南宫清整理被揉乱的衣服,猴急的模样看得对方笑弯了眼。
  「你先回房沐浴,我也要洗漱。」南宫清揉揉被磕到的唇角,抬眸看向阎洛,眼中泛著烛火温柔的光亮。
  阎洛无奈点头,知道回自己房间的步骤还是要必要的,於是老老实实与南宫教主「分道扬鑣」,光明正大地走回独院。
  进门后不出意外地见到云轩正有气无力地瘫在大堂上,脚边摆著一地行李,阎佐阎佑正帮他收拾。
  「辛苦辛苦,怎麼进来的?」阎洛把人扶到椅子上,递上一杯凉了的茶。
  「就和门童说我是魔教的,他们连身份都不用核对就放我进来了。」云轩打量著冷清的大堂,反手揩了下小桌侧面,捻捻手指上的灰,语气凉凉:「毕竟没人会平白无故冒充反贼。」
  「这不多亏你来帮我撑场面吗?人家都几十个人,就我一个巴掌都绰绰有餘,身為天下第一魔教也太寒酸了。」阎洛凄凄惨惨地回答。
  「可以下山买点人。」云轩赶紧出主意。
  阎洛斜著眼看他:「难道不是更凄凉了麼。」
  大致帮助云轩安排完毕,阎洛一头扎进卧房,草草冲刷过后,便飞簷走壁轻车熟路地撬开南宫教主的窗户,灵活地闪了进去。
  屋内水汽繚绕,檀香盈盈。
  清醒时候的南宫清,即便坐在浴桶裡也身形挺直,此刻他正背对著屏风,专心致志地清洗耳朵,裡裡外外都洗得一乾二净。
  阎洛飘飘然来到桶边,揽过人肩头,低头舔上南宫清正仔细洗的地方,低沉瘖哑的调笑声在耳畔响起:「师尊為何如此专心洗这处?是因為知道弟子喜欢咬吗?」
  南宫清被热水蒸红的面颊如桃花般粉润,不答话,仅是垂眸环顾左右。
  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到敏感的耳廓上,灵活的唇舌模拟抽插猥褻的动作,在耳边来回动作。
  玄色衣衫簌簌掉落,一隻大手伸进水裡,隐没在交迭两腿间的阴影处,轻轻地动作著。
  「弟子也爱咬这裡,师尊也仔细洗洗?」
  不知那手做了什麼,只见南宫清驀地咬住唇角,轻哼一声。
  潜在水中的麦色臂膀肌肉逐渐虯结,晃动越来越快,溅起了朵朵晶莹涟漪。
  「嗯……」南宫清夹紧双腿,两手虚虚握住股间手臂,由坐改為半跪,腰抖得越来越厉害。
  阎洛换了个方位,两手一前一后同时进水,侧头叼著小巧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捻磨:「叫我的名字。」
  「阿洛……」呼唤出口后,面若桃花之人忽然身体紧绷似弓。一股股白浊在水中迸溅飘散开来,混淆入不知名的透明淫液,潺潺交缠飘绕。
  阎洛将软倒下去的人捞出来,擦净水滴,拥抱著翻身上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南宫清缓缓清醒过来,半撑起身子,缕缕湿发掉落肩头,和阎洛同样湿漉漉的髮丝缠绕在一起。
  股间杵著一根粗壮火热的阳物,在殷红的花唇处来回磨蹭,几下便擦得花瓣缓缓绽放,涌出淙淙蜜汁,染得腿根一片緋红油亮。
  「师尊,用下面的嘴吃给我看。」阎洛吹气如兰,在南宫清耳边轻声蛊惑。
  南宫清咬唇摇头,这人偏爱在做这事时叫他师尊,著实恶劣。
  「裡面不痒吗?把弟子吃进去,操操便好了。」粗大的龟头顺著肉缝哧溜一下顶进淫荡的小口,却立即拔出来并不深入,不断弄出「啵」「啵」的声响,听得南宫清愈发面红耳赤。
  不消片刻,花穴淫水氾滥开来,被玩弄得越发狼狈不堪,染得空气中满是甜腻带涩的香味。儘管如此,阎洛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在穴口动作,半分没有让步的意思。
  忍了又忍,南宫清慢吞吞直起腰,跪在阎洛身侧,纤长如玉葱的手指轻轻握住青筋遍佈的肉棒,抵住早已空虚难耐的小口,身子缓缓下沉……
  前面高高翘著脑袋的小南宫抖了抖,落下一滴粘液。
  「不行了……」南宫清胸脯激烈起伏,紧蹙眉心,泫然欲泣地看著身下的人。肉棒挤开蜂拥而上的层层浪肉,卡在半途停住。紧致的穴口被撑到几乎无色,吃力地咬著中间的紫红肉龙,毫无规律地开开合合,努力适应著被入侵的异物感。
  阎洛额头青筋直跳,拳头快要把床褥撕裂开来,汗珠如雨流下。他目不转睛地盯著身上娇艷绽放的人,勉勉强强挤出个笑容:「师尊乖,再往下坐,都吃进去。」
  「到底了阿洛……」南宫清还是摇头,腰软到支撑不住,虚扶住他胸膛。
  阎洛掐了两下眼前挺翘的红缨,而后两手分别抓住他两边膝头,咬牙柔声哄劝:「师尊忍一忍,让徒儿操穿一次,就不会怕了。」说罢,两手突然用力向两侧分去!
  只听南宫清凄惨地呻吟一声,摀住小腹蜷起身体,钉在肉棒上的身子不住地颤慄著,口中无意识喃喃:「呜……太深……操穿了……」
  阎洛听得气血沸腾,本下定决心让师尊自己动,但却忍不了那麼久了,於是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下面,将白嫩长腿扛在肩头,立即飞速地摆动起腰肢。肉棒如鱼得水,在淫水氾滥的穴儿裡越操越快,越插越用力,两颗鼓囊囊的卵袋拍得后面同样习惯了插入的小口也飢渴张合。
  大掌捂上南宫清紧绷的小腹,能清晰的感受到穴腔内肉棒进进出出的痕跡,次次都直入到底,顶在娇嫩淫浪的宫壁上,划著圈地摩擦搅动。
  激情之中,南宫清双手摀住嘴巴,口中却依旧呜呜呻吟,眼泪抑制不住地唰唰淌下。
  然而阎洛却并不满足,再次把人翻转过去,令原本清高冷峻的人如淫荡牝马般后臀高翘,张著两口烂熟的淫穴,等著被男人再次贯穿。
  抽插间,忽然一根手指藉著花穴中流出的淫水钻入了后面小嘴,故意擦过凸起的那点,勾住仅隔一层肉膜的阳物蹭动。
  「师尊猜我在你后穴裡写什麼字?」阎洛俯下身,压著南宫清柔韧的身体,肉棒借助体重一下下操进更深的地方,在娇弱的宫壁上来回摩擦。
  南宫清强忍著呻吟,持续堆高的快感早已折磨得他神志不清眼神迷离,只晓得张著两穴尽情挨操,根本无从分辨。
  「是骚字。」阎洛又在小穴中重新写了一遍,然后惩罚性地扇了一巴掌肉嘟嘟的屁股,见手感不错,便又尽兴地辟辟啪啪抽了十餘下,将两瓣白麵团似的肉臀扇得通红髮烫,好似两个熟透了的粉桃。
  「阿洛不要了……」南宫清向前爬去,口中呻吟呜咽,诞水顺著嘴角滑落修长白皙的脖颈,流到胸口一直被冷落的两朵红缨上。
  阎洛从床头刻著合欢花的木匣子裡翻找出两个桃花乳夹,為南宫清戴上。两粒小巧的乳头连同周围的乳头被高高夹起,俏生生地挺立著。
  「疼,不要夹……」南宫清回头求饶。
  但阎洛却玩心大起,乾脆将狐狸尾巴一起拿出,扑哧插入飢渴的后穴,握住了和肉棒一起同进同出地操干褻玩,弄出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淫靡声响。
  南宫清哭得不能自已,只能拚命摀住想要高声浪叫的嘴,肩膀抵著汗湿的床褥,却翘起屁股任人操干。
  「你……太过分了……」南宫清已经说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但两口穴依旧被同时填满著,滴滴答答一刻不停地淌著淫水。等他再次迷迷糊糊地被内射后,捂著小腹脱力倒下去,低头瞥见自己红红的膝盖,委屈涌上心头:「太过分了……」
  阎洛拿过手绢胡乱擦掉他腿上的淫液,侧身抱住轻轻抽泣的人,抬起他一条大腿架到腰上,又一个挺身轻巧插入:「马上就要到我三十生辰了,不努力耕耘可不行。」
  「啊……和你生辰,有何关係……」
  「师尊可是要给我生崽子的,」阎洛故技重施地把狐狸尾巴插进空虚翁张的后穴中,一进一出地接著褻玩:「再怀不上,便日日将你用铁链绑在屋裡,操到下不了床。」
  南宫清简直要气到昏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阎洛闷哼一声,专心致志地继续著播种大业,淫词艷调满天飞,不把人生生臊昏过去不罢休……
  ……
  好一番云雨过后,阎洛见花穴一时半刻变不回去,从盒子裡找了个宫塞,不顾南宫清反对,强行给人插了进去。
  「师尊,」阎洛两臂紧紧环著身上昏昏欲睡的人,一下下摸著他柔顺的长髮:「钟离教那边防守鬆懈,不担心他们搞动作?」
  「不怕……我说了要让贤,按照正常流程来,钟离烽便能坐实盟主之位。」南宫清强撑起粘在一起的眼皮:「现在害怕变动的反而是他们。」
  「那麼对他们来说,最大的变动就是我了,」阎洛给他掖好被角:「师尊你可要保护好我。」
  「嗯……我保护你。」南宫清伸出一条胳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著阎洛的肩头,呢喃声越来越低:「不会让……」
  阎洛轻轻吻上他发顶,闻言眼角缓缓弯起,眸光在黑夜中闪烁著温柔的润泽:「嗯,我保护你。不会让钟离烽逍遥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