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9-25

渐渐之石: 燕宫艳史 1 - 21

简介

嫮目宜笑,娥眉曼只。容则秀雅,稚朱颜只。
艳骨天纵、光映照人的小家碧玉方嫮宜,只为了逃开继母将她随意许人的命运,而一头扎进了这宫廷深深。谁知一入宫门深似海,身体却再也不属于自己……
平民小户女一路奋斗至皇后的故事。

第一章 琼华楼众女初选秀 汇英阁群嬷辨天资

燕朝自燕成帝登位以来,雷霆手段之后,堪称国泰民安,说是难得一见的明君也不为过。这燕成帝政事上无可指摘,只有一点,生性风流,尤爱女色,只是他已有三子二女,后宫中也是雨露均沾,并未有那祸国殃民的妖妃出世之兆,故而大臣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肯为了这等小事去启奏天听,挑战皇帝的雷霆手腕。

因燕成帝的风流性子,民间选秀也是如火如荼,上至王宫贵女,下至普通平民,凡十五岁至二十岁都在应选之列。官宦之家的小姐除了有疾者,是一定要走这一番过场的;普通平民家的女儿,若有秀美者,由当地官绅推选入宫,每三年一次,每次只取二十人,最后挑中的美人,可称得上万中选一。

今年正是应选之年,三月初五是第一场初选,全国的秀女都已经汇聚京都,包括家在京都的秀女,最迟都要在三月初四住进专为待选秀女所修的琼华楼,这琼华楼离皇宫不远,虽名为楼,但占地颇广,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美轮美奂,平时并不开放,唯有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才特地开放出来,供秀女们居住。宫中负责选秀的老成的嬷嬷们,也会一并过来住下。

这天秀女们已齐聚琼华楼前,个个都是出挑的美人儿,花红柳绿,粉光脂艳,各有千秋。嬷嬷们按名册一个个查验了,待查到嫮宜面前,饶是见惯了美人的陶嬷嬷,也不由一愣,半响才微微点了点头,对了她的名字和画像,才径自去了。

待嬷嬷查了人,秀女们便可松快松快,回房自歇息。房间也是一早便安排好的,每屋四人,床铺便分东西南北摆在四个角落里,都写了籍贯名字。

嫮宜甫一走进去,已看到其他三人都在了,见嫮宜容貌,面色都不由惊了惊,半响一个温柔娴静颇有大家风范的女子走了过来,已向嫮宜笑道:“这位姐姐真是我见犹怜,今年的二十人,必有姐姐一个名额了。妹妹闺名许兰舟,今年十七岁,父亲是户部尚书许征,一直随父母住在帝都,不知姐姐是哪里人氏?”

嫮宜执着许兰舟的手,柔婉一笑:“小女方嫮宜,今年十五岁,倒是我应该叫姐姐了。家中是苏州人士,家父现有个秀才功名,不敢与姐姐名门千金一较长短。”

话音未落,角落里已传来一声嗤笑,一位明丽娇艳的红衣女郎半倚在床上,挑起眉毛露出几分英气勃勃,向许兰舟道:“兰舟姐姐,你别太好脾气了,与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贫民小户家的女儿结交,这些人心思最深,我就看不惯那副娇娇弱弱的样子!”

许兰舟微含三分歉意的笑意,向嫮宜解释道:“这是秦将军家的嫡长女秦月来,平日里最心直口快的,没有恶意,你别多心!”

嫮宜笑着摇头,看向窗边另一位蓝衣女子,她神色清淡,容貌不过秀丽而已,倒是气质出众,素如寒兰,执着一卷书在窗边细细翻阅,仿佛对外界一切都不甚在意。见嫮宜过来打招呼,也不过微微点头。她出身书香门第,是翰林院余学士之女余湘减。

一时认人完毕,其余三位都是帝都的小姐,只有嫮宜是从苏州远道而来,坐了十天半个月的船,嫮宜实在累的慌,就自己动手梳洗了,往床上小憩,朦朦胧胧间还听到秦月来一时抱怨她假清高,一时又抱怨没有丫头伺候,嫮宜无暇理会,阖眼彻底坠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早琼华楼楼顶晨钟敲响,有粗使的宫女们自去秀女们住的房间叩门,轻叩三次重叩三次后即止。待秀女们妆扮整齐,就被带到琼华楼的大厅中,熙熙攘攘站了一屋子,却恭肃异常、鸦雀无声。

有嬷嬷将秀女们分成二十人一组,每编成一组就有一个号,叫到号的就被几个宫女带到旁边的汇英阁去,开始第一场初选。

嫮宜分在第二十五组,是个中等靠前的位置,昨晚同房的三女,分在她这组的只有余湘减。

一时验过几组,有些欢天喜地拿着一个号码牌,被宫女带到另一个房间的,就是通过初选的,还有一些垂头丧气甚至不敢置信的,就被宫女领着出了门,这是落了初选被发还本家的了。

嫮宜看得触目惊心,实在不敢去想自己若是没被选进宫,想到回家还得被继母磋磨,嫮宜垂下眼,已是志在必得。

待轮到嫮宜这组的时候,上午已经快过完了。等她们这组人进去,只看得几个嬷嬷在门口等着,因看了太多人而微露倦色,待看清嫮宜的面容时,都精神一震,将嗓音放高了些,让秀女们站在屋子中央,吩咐宫女伺候秀女们脱衣裳。

其中一个秀女略有迟疑,咬着嘴唇不想脱衣,领头的王嬷嬷轻飘飘道:“看来姑娘是不想进宫伺候贵人了。”说完抬了抬脸,门口守着的两个有气力的粗壮妇人就把那秀女拖出去了。

不顾那个被拖出去的秀女哭喊的求饶声,王嬷嬷满意地看着剩下的秀女大气都不敢出,全都平伸双手,让宫女伺候着脱衣裳。待脱到肚兜和亵裤时,不少秀女都轻轻闭了眼,嘴唇微微颤抖着,唯有嫮宜和余湘减,一个面色平宁,一个是一如既往的冷如清霜。

王嬷嬷眼神在她俩身上扫过,微露赞扬之意。等十九个秀女已经全部光裸着站在屋子中央,才示意底下的嬷嬷们去查验。

本朝选秀女要求极严,哪怕是初选规矩也多得很。嬷嬷们先细看了秀女们的容貌,有五官不端正者、皮肤有瑕疵者、身上有异味者一律不用。一时又有四五个秀女被妇人带出去了。有嬷嬷拿了软尺,替秀女们量身量,过高过矮者、过胖过瘦者也不录用,这番又筛下了六七个秀女。

嬷嬷们又叫秀女躺去屋子东边的榻上,八九个秀女玉体横陈,仰躺在踏上。这塌格外短,秀女们躺在上面只及臀部,腿却只能落在地上。嫮宜旁边刚好是余湘减,她转头见余湘减还是波澜不惊,也不由歇了些紧张之意,看着房顶的雕梁画栋,平复着愈来愈燥乱的心情。

这榻脚边的位置都嵌了两个碗大的环,嫮宜正不知是做什么的,王嬷嬷已走了过来,一双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些秀女们,平心静气道:“姑娘们闯到这一关,初选已过了大半了,接下来就要测贵人最看重的一项了,姑娘们从前没经过这一遭,难免觉得脸上过不去,但这是贵人们订下的规矩,老奴也是奉旨办事,也是为了姑娘们以后能飞黄腾达,此时就把双脚都伸进脚环内,暂且忍忍罢!”说完便示意嬷嬷和宫女们上来。

嫮宜这才知道脚环的用处,依言把脚伸进去了,呈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因上身躺在短榻上,下体秘处正好露出来。她强忍住羞耻,也不敢偏头去看周遭的情况,只接着望着房顶不敢作声。

这一项查的细,只有一个老成的陶嬷嬷从头验到尾,王嬷嬷和其他几个嬷嬷在一边看着,权作监督之意。

嫮宜在最西头,嬷嬷是从最东头验过来的。等了许久也不见过来,只听的旁边几个秀女微微的哭音,因为尽力隐忍又显得有些喑哑,一时又听到一些喘息声,从鼻腔里哼出声音来,还有嬷嬷低声说一些什么“花径细窄”、“花核略小”、“玉露潺潺”等词,嫮宜只觉莫名有些热,又不敢抬手去探自己的额头,只好强自忍耐。

过了半时,一边验身一边又带出了两三个秀女,嫮宜终于听得嬷嬷们过来了,站在余湘减面前,她悄悄用余光看着,只见嬷嬷拿两根纤长的东西探头往里试了一试,余湘减终于不复冷淡表情,长长“嗯”了一声,脖颈拉长,双目朦胧,正好对上嫮宜的脸。但此时余湘减也顾不得许多了,嬷嬷不知道又换了个什么,纤白的一只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褥子,清秀脸庞上红晕一片,竟带出一片潋滟风情,底下陶嬷嬷已道:“处子。花径深而窄,花核适中,玉露丰盈,上等。”

王嬷嬷点头,在名册上记了,又带人走到嫮宜身前。

嫮宜向下望去,只见一个宫女两手分别拿着一根长长的玉条,玉条尽头是一个极薄的玉片,站在她身侧,嫮宜只觉那两片冰凉的玉片拨开了下身的秘处,将花穴撑开许多,不由微微一缩。

不待她反应过来,陶嬷嬷便站在她身前,用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玉棒探入穴中,嫮宜以前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不由从嗓子里泣了一声,只觉从未有东西强硬地顶进来,想要扭动却又不敢动,只好委委屈屈受着。待探得了膜瓣,嬷嬷微微点头,拿出这细细的玉棒,见上面露珠微微,闪着润泽的光芒,满意道:“处子,未挑撩而出玉露,不错。”

说完陶嬷嬷又换了一只小巧玉勺,宫女又将嫮宜的穴再撑开些,陶嬷嬷将那玉勺探入穴中,细细挖开,嫮宜只觉下身饱胀酸麻,不由绞紧内穴,嬷嬷轻笑一声,手腕转动,一颗圆润的小东西就被盛在勺中,勺中还有半勺玉露,饱满的花核在其中跃动着。旁边看着的王嬷嬷已笑赞道:“不知多少年没出过这么浑圆的花核了,水也出得多,花径如何?”

陶嬷嬷收了玉勺,换了根两指粗细的玉棒,去探嫮宜的穴。嫮宜原失了勺子,饱胀感虽没了,酸麻感却更层层叠叠涌上来,穴微微抽搐着,好似要拼命咬紧些什么东西。乍有一根玉棒送进来,嫮宜跟得了雨露一般,要伸出小嘴去咬它。但这玉棒虽说不算太粗,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闺阁女孩儿也吃不下,陶嬷嬷又只在穴口缓缓的探,嫮宜只觉苦楚难言,又似登了极乐,从臀部到花穴到大腿都在抖着。

周边几个嬷嬷见状都笑了,一个笑说:“这丫头淫性起来了,还未破身就想成这样的,倒是难得,应能讨贵人的喜欢。”

另一个也笑着说:“老陶你便快些吧,我看这姑娘撑不住了。”

陶嬷嬷笑而不言,手下一个巧力,将那棒子伸进来,嫮宜不由从心底娇媚地“嗯啊……”叫了一声,随即才醒悟过来,连忙咬着唇不肯再泄露一声。陶嬷嬷那棒子又堪堪送到膜瓣前,左右上下不停转动,嫮宜只觉是饮鸩止渴,内部火烧火燎一般,穴内抽搐了半晌,才觉一股子尿意冲上脑门,嫮宜连控制的时间都没有,就见一股清亮的水流喷出来,洒了陶嬷嬷一手。

嫮宜吓的浑身一抖,这冲天的快感都享受不来了,脸儿煞白,楚楚可怜。陶嬷嬷却不以为意,笑道:“玉门极其紧窄,内里层峦迭嶂,棒子拿出来时还有钩子似的,花穴吸起来老奴的手都快把不住了,还是处子就能喷出水儿来,只怕是极品中的十重天宫!绝品!”

王嬷嬷盯着嫮宜还尤带露珠的抽搐的穴,满意点头,令宫女记上了。又看余湘减和嫮宜两个人动都动弹不得了,就叫了两个小宫女将她们扶出去了。

嫮宜出来才发现,这一批二十人只留了她和余湘减两个,她有心与余湘减亲近些,将来也好有个帮手,但此时两人都是两颊生晕,春情满脸,媚态逼人,就先让宫女扶着去房间休息了。


第二章 统制宫装不掩丽色 闺英闱秀才识敦伦

待回到房间,嫮宜才发现她房间里的四个人都留了,她无心去顾及秦月来的冷嘲热讽,因为她这一晚是过得苦不堪言,穴内食髓知味,时不时就要抽搐一番,嫮宜只觉想有个东西来捅捅就好了,又不免为这大胆想法而羞愤不已,强忍了一夜,待第二天一大早齐聚琼华楼时,才发现原本近千人的秀女已经删减到了百人左右。

王嬷嬷点了名,已站在上首笑道:“姑娘们都是十中选一出来的,但也不要觉得这便可以了,从今天起,才是秀女们真正要学、要考的东西,若有不合格者,当场剔除名额,只留下最后五十名秀女供宫中贵人们阅看,只有二十名是有名分的妃嫔,剩下三十名,只能是女官,是龙是虫,端堪姑娘们这一个月的造化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让你们学的看的,就必是有用的,若摆出家中那副千金大小姐的气派,老奴可是有权责罚的!”

嫮宜虽不知要学的是什么,但也对这五中取一的妃嫔比率暗自惊心。宫中女官连她这种远在苏州的平民女子都知道,名义上是女官,实际上是既要负责宫中事务,又供皇帝暖床所用,侍寝后都会赐避子汤,若有王公贵族官员看中,只要向皇帝讨来一夜,便可便宜行事。女官名义上是皇帝的女人,所以除非皇帝特赐,也不能给贵族为妾,若想封妃嫔,因为被认为贞洁有损,往往困难之极,非有大宠爱不得晋封。虽说选秀的二十名妃嫔位份也极低,但总比在女官位子上苦熬要强的多。 

众女显然都是如嫮宜一般的想法,愈发恭肃整齐,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生一丝造次之心。嬷嬷扫了全场秀女一眼,缓缓笑了。一时又叫了宫女们上来,领着众秀女去了偏厅更衣。

给嫮宜更衣的是个圆脸圆眼的小宫女,唇角微微上扬,自带三分喜气。她伺候着嫮宜脱了衣裳,直到里衣也解了,露出嫮宜光洁如初雪的身子,小宫女笑意更深些,轻声道:“姑娘这样的人品才貌,只要这一个月不出什么差错,入宫后拔个头筹也不是什么难事了。”见嫮宜只是轻笑不答,小宫女识相地闭了嘴,捧来衣衫替嫮宜更衣。

这衣裳都是统一制的,内里是嫣粉的肚兜儿,绣着应景应时的粉白桃花,两簇含苞待放的花蕊正绣在胸乳之上,嫮宜一穿上,酥胸便将那花蕊突显出来,愈发显得生机勃勃。又有一条天青色下裙,料子轻薄得很,绣满了尤带绿意的桃枝,枝叶之下,朦朦胧胧间,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儿隐隐可见。最后小宫女又给嫮宜披了一件银青色的薄纱褙子,通体看上去只觉影影绰绰间桃花谷若隐若现,不由拊掌赞道:“奴婢也在宫中伺候了好几年,却没见过姑娘这样的风流人物!”

嫮宜见她只顾笑,也不接着伺候,拿来的衣物更是都已上了身,不由忍着羞问:“这位姐姐,可是亵裤还是穿原来的,是不必换的?”

小宫女给她又蹲下身替她整理衣物,闻言只微微一笑:“正是不必穿呢,宫里的女人哪有穿那个的呢,贵人岂不是不能肆意了?待会嬷嬷自会教导姑娘们,姑娘且别急,以后就自然知道好处了。”

一时间众秀女都换好了衣物,纷纷由宫女领着重回大厅。众女都换了相同规制的衣裳,不比之前都是自己妆扮,自有争奇斗艳之法,此时出众的自然更加出众,靠打扮的难免就流于平常了。嫮宜在第三排第四个,是个中间位置,饶是这样,也没能掩去她的丽色,王嬷嬷略瞟了几眼,这届秀女中出众的几个,已尽在心中了。

她清了清嗓子,又训诫道:“姑娘们已换了这衣裳,就是半个宫中人了,以后休提什么亵裤的话,宫里的女人哪怕贵为皇后,都是伺候陛下的,前朝大事陛下已经是案牍劳形,后宫便是陛下享乐的地方,陛下如何能肆意,宫里的女人便得如何做。这一个月,嬷嬷们便是教你们如何让陛下肆意的,若陛下得了趣,那就是你们想也想不到的福分了!”

话毕又拍了拍手,一对儿清秀男女上前,宫女们引着众秀女分为两排向旁边去,中间留出好大一片空地,有粗使宫女在中央空地上铺了块毯子,那对清秀男女就仰躺在毯子上,双目微睁,双手都恭恭敬敬合在腹前,不敢乱动。

王嬷嬷点头,就有个四十岁上下、端丽脸儿、长挑身材的女官捧着本册子走出来,正是教引秀女们房事的内中省掌事女官荣女官。

荣女官早年是伺候先帝的,后来先帝驾崩又去了内中省,如今已颇有些威势了。她翻开册子,开始念道:“男女敦伦、开枝散叶乃后宫第一等大事,姑娘们在家时母亲出嫁前才教这些,现今入了宫,就是我来教姑娘们了。姑娘们且看仔细了。”她一双雪清的眸子从众女脸色一一划过,然后才沉稳道:“即刻开始。”

躺在地上的男女一刻也不敢耽误,女人将双腿岔到最大,那男子脱下裤子,露出下身那发黑的物事,掰开女人的穴,用掌心托着她的屁股,也不做任何动作,就将那物事缓缓沉入女人穴中,女人痛哼一声,面色发白仍强自微笑,一些血丝已从穴中涌了出来。

荣女官轻轻拍手,那男人巨大的物事还有一些未曾入进去,听得拍手声立时就不敢动了,只停在那里。

有秀女已然吓得面色比躺着的那女人还白,有几个甚至昏了过去,荣女官已摇头道:“无用。”说完就示意门口侯着的几个粗使妇人将昏过去的秀女抬出去,这便是又落选了。

剩下的秀女便是再惊吓也不敢作声了,勉强立着,听荣女官继续教导。

那荣女官已道:“身为女子,这便是必经的一遭了,经了这一次,你们尝到了滋味,便知道好处了。你们看地上的云娘,待你们伺候陛下,陛下的龙根入你们的穴时,再痛也得笑面陛下,否则痛得歪眼斜嘴的,让陛下看到如何使得!”

待荣女官训完话,男人又摇动腰臀,接着入云娘的穴,入到后面卡了壳,只觉进不去了,男人闷哼了声,腰用力一挺,整根方能尽入,云娘才终于苦尽甘来,娇啼一声,面色晕若红霞,平坦的腹部甚至显出了男人的形状。

众女看得心随意动,皆是眉目含春,双腿间隐隐骚痒,得用尽所有的心神才能站住。嫮宜更是觉得腿心濡湿一片,一些粘稠液体滴下来,又少了亵裤的遮掩,从腿心一直划过整条腿,最后化为一点冰凉的黏意。嫮宜下身内穴狠狠抽动着,双目含露,硬撑着看那男人继续肏云娘。

这对男女已到高潮处,云娘下身已是一片湿濡,水跟泄了洪似的往外涌,臀和腿被男人直接抓起来,用力往里顶,嫮宜只见因为速度太快,那喷的水儿刚出来,就被男人飞快插成了细腻雪白的泡沫。男人黝黑的东西还染着些鲜红的血丝,却顾不得去擦,只一味猛干,最后不知插到了哪,云娘十指紧抓着毯子,一声媚啼竟像是从嗓子眼发出的,双眼泛白,清亮的水流冲刷着男人的阳物,发出啾啾的响声,男人尤不死心,一直对着某个地方撞,云娘昏昏沉沉地道:“可别入了,要入了胞宫了!”话还未完,就短促地哭叫了一声,竟已被男人撞进去了,云娘挣扎着想逃,又想起自己的身份,只得躺着,任由男人那滚烫的东西灌进来,足足灌了好一会儿,云娘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男子才鸣金收兵,把东西抽出来,爬到毯子边低着头恭肃地跪着。力有不逮的云娘也连忙爬起来,精水流了一腿也顾不得擦,在男子旁边跪好了,不敢多言。

荣女官满意地点头应了,叫人把这对男女带下去,才道:“男女敦伦,便是如此行事了。但姑娘们只是知道还不够,还得学着如何能让陛下肆意,眼下便是第一课了,姑娘们仔细学学。”

说完一拍手,已有宫女们带着众女去了二楼的房间,门一打开,众女都羞得掩面不已。


第三章 吮假物玉娘授奇艺 习口技嫮宜夺魁首

原来这房中竟有近百个木架子,约为成年男人坐着那么高,顶端嵌着个大物事,是用最嫩的小羊皮做的,缝成个男人阳物的样子,内里鼓鼓囊囊,不知是什么。

秀女们刚见识了男人的阳具,此时见了这么个更威武的假东西,还是一屋子的,都臊得满脸通红。

荣女官却让她们一人在一个木架子前坐了,又拍手换来两名女子,其中一个娇媚可人,尤其是一张红唇,唇瓣微嘟,唇角天生就向上翘着,自带几分笑意,一上来冲众人福了福身,:“奴婢玉娘,自今天起专授姑娘们口技之法。”语毕便柔婉地跪在最上头的那木架子前,羊皮做的假阳具离她娇美的脸不足一丈远。

另一个女子面目清秀端庄,也一福身:“奴婢翠娘,玉娘行口技时,奴婢便在一旁为姑娘们讲解。”语毕便站在玉娘身旁,垂头不语。

荣女官已对众人道:“这第一课玉娘与翠娘只教人如何吸出这阳物中的精华,其余技巧暂时不论。她二人教授时,你们须得仔细听着,待她二人的课讲完了,是有考试的。念在你们第一次行口技,有一柱香的功夫给你们,香一旦燃尽,精华未能吸出,便为落选。”

一席话说完,听得与入选有关,原本还带着羞意不敢看的秀女们也纷纷打起精神,跪坐在木架旁边,只见荣女官轻咳一身,原本跪坐在木架子前的玉娘便有了动作,伸手轻轻握住那羊皮假阳具,翠娘已沉声道:“请姑娘们双手握住龙根,手须柔且缓,避开指甲,宫中贵人的龙根,切忌不能有丝毫损伤,若是在羊皮上留了印子,可是要扣分的。”

秀女们看着玉娘的动作,强忍着臊伸出葱根般的手指,握在那黝黑的假阳具上,有种矛盾的美感。嫮宜只觉触手温润,握起来颇有弹性,她小心把指甲避开了,学着玉娘的样子用最柔嫩的手心握住这东西,又见玉娘微微低头,将那柔嫩的红唇贴在假阳具上,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马眼处勾勒回旋,翠娘已道:“姑娘们将脸略沉于龙根之下,伸出舌头舔那龙根上的小洞。”原来这假阳具顶端有个小洞是用最脆弱的薄膜缝合的,嫮宜看准了那小洞,微微颤动着伸出香舌,亲上那小洞,只是第一次做难免不得章法,只会笨笨地舔吻,没几分钟就觉得舌酸口涨,忙分出神去看玉娘到底是如何行事。

玉娘跪在那里仰着脸舔着那大东西,舌头或吸或吮,不一会还将那驴大的物事全纳进口里,这么深的长度只怕已顶到她咽喉里去了,也未见她变色,反而还是媚态横生,不一会儿就把这黝黑的假阳具吸得闪闪发亮,全是晶莹的唾液,她轻柔地吐出大棒子,勾出一个娇媚的笑来,翠娘适时道:“姑娘们请看好,这便是最关键的地方了。”

嫮宜忙打叠起精神,凝神细看。那玉娘复又用手捧起了阳物,舌尖打着转,在小洞周围舔了几圈,随即拼命往那小洞里钻,不时能听到舌头顶动羊皮的“噗叽噗叽”的响声,顶了一会儿,竟真被玉娘的舌尖顶进了马眼,只听到薄膜破裂的一声,随机大股东西灌进玉娘嘴里,一时溢出口腔,竟是大片浓白的液体,玉娘轻轻闭了眼,吐出阳物,用手将阳物捧上去些许,正对着她的脸,那浓精般的东西就洒了她一脸,连睫毛上都沾了白液,阳物足足喷发了许久,原本鼓鼓囊囊的东西瞬时扁了下来。玉娘方才如释重负,并不敢擦脸上的东西,与翠娘恭敬跪在一旁。

荣女官含笑点头,方问:“可看清楚了?”她虽这样和颜悦色问一句,底下也并不敢答一句没有看清楚,都齐整点头。荣女官就挥手让玉娘和翠娘出去了,吩咐一个小丫头点上香,口中道:“开始。”自己便和王嬷嬷等人来回巡视。

嫮宜不敢怠慢,捧起面前的假阳具舔吻,一时又听到王嬷嬷呵斥一个秀女道:“这指甲都在羊皮上留了好几道印子了,若是贵人的龙根,你怎能服侍?”说完也不理那秀女的哭诉,命人将那秀女拖出去了。一时又听另一个嬷嬷叹道:“你这是如何学得,竟敢用牙齿去咬,你看着齿痕多深!陛下万金之躯,如何能担这样的风险!”这便又是一个落选的了。

接连落选了好几个,嫮宜一点也不敢大意,学着玉娘的方法,小小一根舌头打着转,将那大物事舔吻得发亮,荣女官和几个嬷嬷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饶有兴致盯着她,嫮宜被盯得后背发紧,却丝毫不敢懈怠,调整了脸上表情,显得愈发如痴如醉,特地将牙齿收起来,只用舌头去吸吮,待整根阳具都被润湿了,才怯怯伸出舌尖去顶那马眼,顶了好几下却顶不进去,荣女官轻笑一声,饶有耐心地看着。

嫮宜摇着屁股,又转动着舌尖,控制着最顶端的舌尖往小洞里去,一时终于触到了薄膜,只觉舌尖所及之处,荡荡悠悠似有一汪水在颤动,她一狠心往里一戳,浓白的浆水倾泻而出,竟直接灌进她咽喉里,嫮宜被呛到也强忍着,用手心捧出阳物,学着玉娘的做法往脸上探去,一时浆水灌了她一脸,嫮宜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等手中之物全部泄尽,她恭肃地放下东西,跪坐在侧,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出。

荣女官和几位嬷嬷都赞道:“这便是这次拔得头筹的了!”说完就去探视别人去了。

嫮宜仍垂着头,心中长舒一口气,生出一些喜悦来。 

待一柱香燃尽,未能吸出精水的还有十余位,荣女官示意底下人将人拖下去,才朗声道:“恭喜姑娘们,又过了一关。接下来每日辰时,姑娘们都需到这来练习一个时辰,练好了,将来讨贵人喜欢了,自然是姑娘们自个儿的造化。明日还有考核,姑娘们先回去歇着罢。”


第四章 嫌隙人同室惹嫌隙 浇花官穴内管浇花

嫮宜甫一回房,躺在床上,思及今日所见所学,尤觉面色嫣红,她一双眼儿含着水,下身微微抽动着,撩得嫮宜一阵发热。

内穴抽搐了半日,嫮宜才勉强挣扎起来,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才堪堪觉得那股子骚动被压下了些。

正要起身,大门被推开,走进两个娉娉婷婷的女郎,正是同屋的秦月来和许兰舟。秦月来一见嫮宜那副星眸半垂、面如桃花的娇媚模样,已冷笑一声,嗤道:“这不是今日的女状元么,怎么,想男人想成这副模样,可惜宫中的贵人不在,你这副狐媚子样子可没人看了!”

许兰舟张口欲劝,又听秦月来这话实在太露骨了些,反而不知怎么劝了,只好道:“妹妹你折腾了这么些时间,竟不觉得累么,赶紧歇着去罢。”

秦月来未及说话,嫮宜已轻轻浅浅一笑,温声道:“秦姐姐所说,妹妹不敢当,只是嬷嬷和女官们都教导了,既要入宫,就要万事以贵人欢悦为主。既如此,什么能让贵人开心,妹妹就学什么,其他并不敢自专。”

听了这话秦月来果然怒气横生,正要开口,余湘减已从门外被一个小宫女扶了进来,娇喘微微,弱不胜衣,红晕满脸,纤弱中透出三分妩媚风流。秦月来哼了一声,“这屋子里一个接一个地做出这副狐媚样子,或许真要出几只凤凰了!”

余湘减恍若未闻,自去床上躺了,帘子放了下来,一声都未出。

秦月来碰了个软钉子,气得眼珠里要喷出火来,只是连嫮宜和许兰舟都要上床歇息了,她一腔怒气没处发,只好气得摔了杯子,才闷闷去休息不提。

接下来几日的辰时,一众秀女又先去了之前那房间,舔吻吸吮,将那羊皮做的假阳具一遍遍吸出精来,每日都需练上一上午,下午再又嬷嬷们带着习学宫中的礼仪规矩,至晚膳时分才能回房休息。

这日不过才练了一个时辰,就有几个宫女进来,领着她们去了另一处地方。

这房间又与之前不同,竟是个净房模样的地方,摆着温水、羊肠管子、玉势等物,荣女官带着嬷嬷们站在前面,后面一溜粗壮的妇人垂着头恭恭敬敬站着。

见人都到齐并列队站好了,荣女官才开口道:“姑娘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这便是最后的一门课了,今日这一关或许难受些,都是为了日后你们讨贵人的喜欢,姑娘们且忍着罢,别怪嬷嬷们不怜香惜玉!”

说着宫女们就在地上铺了十个软垫,然后让秀女们按列队的顺序,一次十人,嘱咐她们脱了衣裳,趴在那软垫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

嫮宜是在第三排,因而是第三批,她往那房中央看去,这第一批里许兰舟和秦月来都在,此刻也都趴在那,雪白的臀翘起之后,带出腰部的曼妙曲线,是这一批秀女里身姿最佳的两个。

待秀女们都趴好了,荣女官才微微点头,示意那些粗壮的妇人上前,每个秀女身旁都分了两个,一个按住手和背,一个按住腰臀和脚,嬷嬷们才上前,用小指粗的玉棒套了羊肠,又抹了一层药膏,才往秀女们的菊眼里探去。

一时秀女们惊呼不绝,有个趴着的秀女惨嚎了一声,哭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荣女官摇了摇头,淡然道:“不中用。”就让旁边的两个妇人将她架了出去。

那个秀女被架出去时都在一路嚎叫,剩下诸人都听得胆战心惊,趴着的那九个更是尽力忍耐,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行事间嬷嬷们已把羊肠塞在秀女们的菊眼内,就把玉棒撤出,拿了温水来往里灌。初时还好,待灌至一半,已有秀女觉得受不住,挣扎着往前爬,力道之大竟连两个妇人都没按住她,叫她爬出了好远,灌进去的水泄了一地。

荣女官皱眉对那两个粗使妇人道:“你们也是做老了事的,怎么这会儿倒也不中用起来,把她抬出去之后,再自去领罚。”

两个妇人一时面色颓丧,心中也对那秀女有怨气,捂着她的嘴,就把她抬出去了。

许兰舟与秦月来两个也忍得辛苦,俏脸通红,随着嬷嬷们的水越灌越多,平坦的小腹也逐渐微微隆起,竟如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

许兰舟的手死死抓着软垫,温柔的脸上一片坚定。秦月来狠狠咬着牙,脖子拉伸成一条完美的弧线,脸儿红得如血一般,眼睛紧紧闭着,苦苦忍耐。

等嬷嬷几番浇灌,秀女们泄出来的东西已然全是清水的时候,嬷嬷们才开始灌最后一次水,终于把桶里的水灌完了,又把空桶摆在秀女们的臀部下方,荣女官才道,“待羊肠撤出,姑娘们可要守着些,别让水漏了一滴出来,我会数到十为止,数完了,我说可以泄了,才能将水泄出,否则便算不合格,姑娘们懂了吗?”说着口中就开始从一数数。

待她的“一”字声音刚落,就有一个秀女守不住,噗的一声将水全泄了出来,不待荣女官吩咐,就有人将她们抬了下去。等荣女官数到“八”的时候,已有好几个秀女被抬出去,只余含许兰舟、秦月来在内的四个了。

待荣女官终于数到十,点头道:“泄罢。”几个人才如同得了圣旨一般,菊门一开,朝桶里尽数泄了,几道清亮的水流声响起来,其余人还好,秦月来却是桃花满面,整个人筋酥骨软,绵绵趴在那软垫上,目光迷离,不知望着何方。

她本是明艳娇娆的长相,这番情态下来,更显媚态逼人。连荣女官都称奇道:“这妮子前几天走水路的时候倒是表现平平,不想走旱路时,倒是有些意思。”一时也称赞了一番,才令嬷嬷们进行下一番动作。

几个嬷嬷手握了几根粗长的玉势,上头已抹了药膏,粘腻润滑,就插进了剩下几个秀女的后穴中。其他三个秀女都是忍耐着不出声,唯有秦月来一个,绵长地莺啼了一声,方收缩着把那玉势吃了进去。

荣女官笑道:“这四位姑娘便是合格了,只等着后日阅选了。只是除了方便之外,这玉势得一直带着不许拿下,带到贵人们阅选过后为止。”就命小宫女们上前,将四个人扶到一旁,稍做休息。

剩下的秀女们无不又羡又恨,又看到这十不存半的情况,也不免紧张了起来。

等轮到嫮宜时,初时那股子难受劲过后,嫮宜只觉腹内和后穴内饱胀不堪,连荣女官计数的时间也不觉多么难熬了,泄出时只觉终于畅快了些,这股劲还没过,嬷嬷就拿着根偌大的玉势插进来,嫮宜这些天那股子空虚感终于散了些,又觉前方花穴更骚动了,一股股玉露争先恐后往外涌,软垫都被浸得透湿。

荣女官看了笑道:“看来这届天赋异禀者颇多,想来贵人这次该满意了。”

考核了大半日,最后进入阅选的五十名秀女终于全部选出,嫮宜那房间的四人都进了终选。荣女官看着底下弱不胜衣、红晕满脸的一群美人,点头赞道:“恭喜姑娘们,不管后日阅选结果如何,都已是宫里的女人了,不过到底是龙是虫,还得后日看贵人们的眼缘了。姑娘们暂且回去休养着,好生准备后日的阅选。只有一样我要嘱咐的,后穴里的玉势是不能丢的。”说着挥手道:“去罢。”

众女都由小宫女搀着回房了,嫮宜只觉脚一落地,那后穴中的东西就猛然顶上来,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呻吟锁在口中,只能把全身都倚靠在宫女身上,才觉好受些。她心中一叹,唯愿后日能过关才好呢,也不再去想别的,只管回房歇息去了。


第五章 众美齐争艳交鸾殿 月来独获赏印月阁

等到了正式阅选那日,秀女们天未亮就被宫女们叫醒,各自梳妆打扮,因衣物还是只能穿统一制的嫣粉色桃花细锦肚兜、天青色桃枝羽纱裙和银青色薄纱褙子,好让贵人们能一眼看清身姿,发髻也只能梳个简单的百合髻,因而就只能在妆容上下些功夫,只求能再看起来娇娆婉转一些,给自己添色三分,跻身于二十名妃嫔之列,不至于沦落到女官之流。

嫮宜虽生得比别人好些,但众美环绕,能留到现在的,都是全国万中选一的美人,也并不敢大意,细细妆扮了,卯时三刻准时跟着众秀女坐了车,往宫中选秀的交鸾殿中去。

这一辆车中坐了五个秀女,因是随意安排的,并没有嫮宜认识的人。众人也都紧张得很,并无人开口攀谈说话。

等车辆开始缓缓行进,嫮宜只觉后穴的东西死命作祟,这官道虽然平坦宽阔,但总有震动,那东西一时顶至最深处,酥麻畅美之意瞬间蔓延至嫮宜头脸四肢,激得一张芙蓉面红霞若飞、一双秋水眸脉脉含情。又一时那玉势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嫮宜满腹春情无处可发,葱管般的手抓着车上的扶手,双腿紧紧闭拢,侧身倚在车壁上,跟着马车的节奏,后穴发力收缩,借力将玉势吞得更深些。及至车轮不知是压着了什么,狠狠震了一下,正把那作怪的东西入进菊心里去,嫮宜闷哼了一声,将就要呻吟出口的娇啼及时吞入口内,方觉一解春意,甘畅不可言。

此时嫮宜方觉有些羞意,展目一看车内众女,都是春兴勃发,桃花隐隐,竭力忍耐那一浪翻过一浪的快感,遂才放下心来。

一路苦痛酸美,千百种滋味反复而过之后,众秀女才到了交鸾殿,待要起身,才发现已经力尽神疲,身子软得起不来身。

幸而嬷嬷们估计是早有预料,让小宫女服侍她们下了车,进了西配殿在软椅上坐了,看着一众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秀女们,王嬷嬷肃然道:“姑娘们便在此歇歇罢。待到巳时正,陛下、敏妃娘娘、恭妃娘娘、李昭仪会来阅选秀女。其余规矩,在琼华楼中也学过了,想必姑娘们也知道了,但老奴免不得再重申一次,本朝后宫,除皇后陛下外,有一品夫人二、二品妃三、三品昭仪六、四品婕妤十,余者五品美人、才人,六品采女、御女不计数,再余者通房女官更不计数。如今中宫虚悬,陛下令敏妃娘娘摄六宫事,享夫人俸禄。待会见了贵人们,更要拿出仪态来,不要失了礼。”

本朝高位妃嫔不多,封号更难得,只有皇后、夫人和妃有正经封号。皇帝内宠又多,婕妤以上的妃嫔又都有定数,故而后宫中的低位妃嫔颇多。选秀出身的,哪怕被选为最后二十个妃嫔,除非家世美貌实在惊人,一般也不过采女、御女而已。当然,这已比最后沦为女官要强得多了,因为都已在琼华楼受了调教的,淫性已开,所以这最后一轮是没有落选的,余下的三十个都要去永巷,分到各宫伺候,做的是民间通房丫头的事,主不主仆不仆,便赏给各王公大臣风流一夜,也是常有的事。

底下众女听了王嬷嬷这一回话,更是一个个打叠起精神来,已开始整理容装,不少秀女都是野心勃勃,誓要挣出一个脸面来。

嫮宜也不例外,她拉了拉并无甚褶皱的衣裳,又将有些松散的鬓发抿上了,也并不敢喝茶,生怕到时要出恭不雅,只用水润了润唇,让唇色显得更为润泽通透些才罢了。

不知等了多久,主殿那边遥遥传来通传和叩拜的声音,配殿的门关了,她们自然是看不到的,只见王嬷嬷和陶嬷嬷二人进来,指了坐在第一排的十个秀女,“姑娘们,请进殿。”

那十个秀女又喜又慌,连忙列好队,一行人香风丽影地朝着主殿去了。又过了一两刻钟,配殿门口经过六个容色沮丧的女孩子,这就是落了选成为女官的几个,会被带着去另一间耳房等着,全部结束后再带到永巷。至于选上的那四个,就会被带到东配殿,之后会被送去分配好的宫室。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已经只剩下嫮宜、余湘减、秦月来在内的最后十个人了,同住的许兰舟在第三批,嫮宜刚刚留神打量了门口经过的落选的女孩子,并未看到她,估计已选入妃嫔中。但嫮宜又细细算了,推出已选了十七位妃嫔,不由心急如焚,面上却是一点也不肯露的。

王嬷嬷和陶嬷嬷已进来叫人了,她们行至主殿门口,一行人纵向排列,秦月来打头,袅袅婷婷步入殿中,依礼下拜,齐齐曼声道:“陛下万安、娘娘金安。”

阶下有个太监高声道:“免礼。”众女口称:“谢陛下和娘娘体恤。”这才敢站起身来,不过仍是垂头望着地面,不敢抬头。

又有另一个太监道:“安国将军秦烈之女秦月来,京都人士,年十六。”秦月来这才把脸抬起来,噙着合宜的浅笑,任人打量。

嫮宜站在第六个,是个比较靠后的位置了,偏生前头的秀女骨架比她大些,身量也高她些许,正好将她拦的严严实实,不由更焦躁了些,又听一个低沉的男声笑道:“秦烈那生相,怎生出这样娇艳的女儿来,难道是肖母了?”嫮宜明白,这声音当是燕成帝了。

又有个娇媚的女声在一旁附和笑道:“臣妾以前在宫宴上倒是也见过秦夫人,清秀娴雅得很呢,这位姑娘倒不十分肖母。”

秦月来福了一福,落落大方道:“若论容貌,小女倒与母亲不是很像,听母亲身边的老人说,倒有些像外祖母荣康郡主的品格。”

燕成帝沉吟了片刻才笑道:“朕想起来了,朕的荣康表姑祖母当年下嫁给陈家,这么一看倒确有三分相像。如此算来,你倒与朕还有亲戚关系呢。”陈家是秦月来的外家,荣康郡主的长女嫁给安国将军秦烈,便是秦月来的母亲。

秦月来闻言一笑:“这是小女的福气了。”

几个妃嫔也在旁边笑道:“既是陛下的表妹,只怕封个末等的采女、御女就不合适了。”

燕成帝懒洋洋点了点头:“总要看荣康表姑祖母的面子,就给个才人的位份也无妨。闺名中既有个月字,就赐居印月阁,暂且先让她一人住着罢。”

先前那个娇媚的女声笑着嗔道:“是,臣妾待会儿就叫人安排,到底是表妹,陛下偏心呢,印月阁景致又好,地方又敞亮,以前多少妹妹要,陛下都没给。这会子表妹一来,立时就给了,还舍不得表妹和人一起住。”能安排宫殿的,定是掌管六宫的敏妃了。

燕成帝笑着捏了敏妃的下巴,调笑道:“朕的好东西,你还得的不多?这会子倒巴巴地吃这些干醋。”

敏妃娇媚地斜睨了燕成帝一眼,退回位置上坐好。下面秦月来已谢了恩,退到一旁立着,等接下来几个秀女的阅看。


第六章 艳惊四座皇帝盛赞 杀鸡儆猴婕妤立威

几人在上头又阅看了几个秀女,许是秦月来太出众,又或是看了一上午也觉得疲惫了,这几个秀女都未被选中,几人怏怏退了,神色凄凄。

嫮宜前头那个身量高挑的秀女也只选了女官,她行完礼刚退开,有个太监高声道:“秀才方远宁之女方嫮宜,苏州人士,年十五。”

太监刚报完“秀才”二字,敏妃就嗤了一声,她是高门大户出身,一向对这些民间采选来的秀女颇为不屑。李昭仪掩着嘴,也吃吃笑了两声,鄙薄之意分明。

嫮宜恍若未觉,她听完太监传报,将唇角抿出一个最好看的弧度,才抬起头来,将一张玉雕成的脸袒露在众人视线下,星眸半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敢直视天颜。

众人原是阅看了几十个美人,又都浸淫在这美人堆成的后宫中,本来对美色是颇有抵抗力的。但嫮宜这等颜色,却根本是从未见过,即使嫮宜还隔着一段距离,穿着统一的宫装,都觉容光逼人,竟有殊色。

几个在嗤笑的妃嫔立时笑不出来了,燕成帝原本是靠在椅子上,神态惫懒,百无聊赖地往阶下扫去,一见嫮宜面容,不自觉地将身子坐正了些,情不自禁感叹道:“风神秀异、光映照人,恍若神仙妃子。”又看她半垂着眼,似弱不胜衣,温声道:“抬起头来,看着朕。”

嫮宜这才抬眼向阶上望去,正中那个男人二十八九岁上下,头戴金冠,身着黑金贡缎卷龙纹衮衣,五官俊美飞扬,双眸锐利而幽深,闪闪如岩下电,威严中又自带一股风流懒态,是个哪怕不当帝王,也能让各家闺秀死心塌地的人物。

此时被他目光摄住,嫮宜只觉自己如被老虎盯住的猎物,稍有动弹就会被拆吃入腹,她一时绷紧了背部,不敢擅动,只好假装无意间转过目光,看向他旁边的妃子。

燕成帝左手边坐着敏妃,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梳着明丽的双刀髻,发髻中间镶着纹金嵌红宝福寿簪,两边斜插着金累丝孔雀点翠步摇,额中央贴着五色花子,一袭茜红镂金丝芍药花纹蜀锦衣,更添明艳华贵。

右手边坐着恭妃,人如封号,生得端庄淡雅,举止恭谨娴丽,不过挽着一个简单的朝云近香髻,也并无太多缀饰,插着几只白玉嵌翠碧玺花簪,着玉色蝶纹如意宫装,只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并不如何说话。

恭妃下首是李昭仪,这是个颇有英气的女子,长眉妙目,挺直鼻梁,容长身材,将一头黑亮的头发拢结于头顶,梳成一个高高的高椎髻,只簪着一只银镀金嵌宝石穿珠双鸾簪,一身华丽的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也被她穿得英姿勃发。

嫮宜又重新将目光投在燕成帝身上,他眼神中饶有兴味,带着些欣赏和势在必得,又上下打量了她的身姿。可怜她今天穿的这身衣裳通透得不行,雪腻的肌肤在桃花纹下若隐若现,因一直站着,又行了好几次礼,后穴的东西一直在若隐若现顶着,前方最娇嫩处已经潮潮润润,沾衣欲湿,芙蓉面上也染上一丝红晕,眼神更是像被春雨沁过一般缠绵悱恻。

燕成帝是久经风月的,不由眼神中浮现一点暗光,笑道:“古人说有美人嫮目宜笑,娥眉曼只。容则秀雅,稚朱颜只。朕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以往是朕自误了。”

敏妃已回过神来,笑道:“这样的美人,若封个采女岂不委屈,不如正好封为美人,也应景。”

燕成帝摇头道:“太俗。”他略作思索,性质高涨:“就封个婕妤吧,甘泉宫的地段儿好,婕妤就先迁去那罢,如今还住不得主殿,将配殿清光殿打扫出来,给婕妤住。”

敏妃原想将嫮宜按在美人位上,不想还是没有按住。非但如此,燕成帝还赐居甘泉宫,那是先帝宠妃扶蕙夫人的寝宫,除了皇后的凤仪宫,就属甘泉宫离皇帝的大明宫最近,别说是主殿,就是配殿清光殿也是如天宫一般的富丽闲雅。

敏妃对甘泉宫垂涎已久,谁知如今竟让一个民间来的秀才女占了。而且听听燕成帝那个口气,什么叫“如今还住不得主殿”,难道日后便住得了?主殿是昭仪以上的高位妃嫔才能住的,现今这位一入宫便是婕妤……

敏妃腹内虽已惊涛骇浪,平日里情浓时也敢和燕成帝撒个娇耍个横,但她是知晓燕成帝的脾气的,帝王凉薄,翻脸无情,他已经决定的事,敏妃也不敢反驳,只好按耐下千般不愿,笑着应了声是。

嫮宜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也知一入宫就风头太盛未必就是好事,不过这并非她能决定的。既已封了婕妤,再多想无益,何况也并非全然是坏事。想通了这一节,她躬身一福,谢过恩就往旁边去了。

待站到旁边那一列,只觉有道目光针一样扎来,嫮宜不用想都知道应当是秦月来,她既然位份已定,自然气定神闲,对秦月来这等做法只当没看见,并不想在御前和她置气,是以并不回头,只看着场上最后几个秀女的初选。

果然见了嫮宜之后,后面几个秀女燕成帝都看得兴致缺缺,连看了三个,只剩下最后一个了,却是余湘减。

李昭仪一看她容色,已然舒了一口气,故意像是要针对前头的嫮宜似的,拍着胸口惋惜道:“这位姑娘倒是清秀。”

恭妃看了余湘减一眼,出言道:“虽二十人还差一位,但都看陛下的意思。”

燕成帝斜倚在龙椅上,打量了余湘减一番,见她虽生得只清秀而已,神色也冷冷淡淡,但桃花兜下的酥胸半立,眼眸含水,遂轻笑了两声:“你们女人哪,都只看脸。朕倒是觉得她有些意思,说不准是个有兴致的。”又转头对李昭仪调笑道:“你当初刚入宫的时候,朕是如何开发你来的?”

李昭仪这样英气的人,被他这番话弄得顿时脸飞红霞,用帕子握住脸,羞道:“陛下!”

燕成帝哈哈大笑,挥了挥手道:“既然还差一人,便封个御女又何妨,住处敏妃你看着安排罢,朕也累了,散了罢。”

敏妃连忙应了。燕成帝已带着人径自出去了,随后敏妃、恭妃、李昭仪也一一带了宫女太监们出了交鸾殿。

众人躬身待他们出去了,才有几个嬷嬷带嫮宜她们去了东配殿,里面已然坐了十几个秀女,王嬷嬷正好在此时进来,笑道:“老奴给各位小主们道喜了。但凡今日阅看时贵人们已择了地方赐住的,还需整理洒扫。若是还未择地方的,敏妃娘娘这几日便会给小主们择好地方,到时自有口谕来,等本月二十八,小主们就都能搬进去,侍寝的牙牌也会做好,就可以正式侍寝了,这几日小主们便先歇在东配殿。本来因敏妃娘娘摄后宫事,诸位妃嫔都是要每日早晨给娘娘请安的,但娘娘才刚留了话,叫迁宫之前,体贴小主们连日辛劳,便不用去请安了。”

众人都应了,王嬷嬷一走出去,这一二十个女孩子都是青春年少,难免活泼些,又都顺顺利利定了名分,是以呼朋唤友,招姐引妹,各自叙话。

其他人或是选秀前就已然熟识,或是这些天同住结下了些情谊,唯有嫮宜,本来也只有一个许兰舟和她说话,此时许兰舟却被秦月来绊住了脚,又听她说了几句话,迟疑了半响,还是没有走过来。

嫮宜心里叹息了一声,却也没有多少悲情,她从小儿在继母的冷嘲热讽下过来的,继母生下的弟妹们对她也是动辄羞辱打骂,冷漠以待只算是最常见的待遇。好在如今她总算进了宫,虽然宫廷未必多干净,也总比继母把她随意许人的好。

嫮宜见余湘减也是一人在窗子下坐着,就斟了两碗茶,走过去给余湘减递了一碗。她一双清淡的眼睛看过来,接了茶,冷冷清清道:“多谢婕妤。”

乍然听到这个称呼,嫮宜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旁边已有人在议论纷纷。

“不知什么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如今怎么能架在我们头上。”

“还不是靠那张狐媚子脸,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学来的手段!”

“当日琼华楼的时候,这位可不就是魁首么,果然是只凤凰呢!”

今日绝大多数秀女都是封的采女、御女,只有秦月来封了才人,嫮宜越了两级,封的还是个有数的婕妤,故此秀女中议论者不少。

嫮宜直接走到那个声音最大的胡采女跟前,眼睛牢牢盯着她:“胡采女,你刚刚说什么?不妨再说一次,可要我给你再习学一遍宫规,看看不敬尊上是什么样的罪名?”

胡采女这才真正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已不是琼华楼那个穷酸的秀才之女,是陛下亲自封的四品婕妤,足足高了她两级。

她恨恨低下头,不甘不愿道:“妾才入宫,礼数疏忽,口无遮拦,请婕妤宽恕则个。”

嫮宜这才微微一笑,点头道:“既采女已知错,念在都是同期的姐妹份上,这一次我就不罚了。”说完也不理会众人或羡或恨的目光,自己施施然坐了,自去吃茶了。


第七章 未承恩玉体先识趣 初迁宫嫮宜再识人

这几日暂住在东配殿,这些新晋的宫嫔虽对嫮宜未必服气,只是一来位份尊卑已定,二来宫中的嬷嬷每天来给她们调脂弄香,沐浴新妆,力求在侍寝前将她们的状态拨弄到顶峰。

众宫嫔每日或被老成的嬷嬷们用新鲜的牛乳揉弄玉峰,将那胸前两团推弄得愈发浑圆雪腻、玲珑坚挺;或用特制的玫瑰花儿淘澄出的花汁子涂遍全身,连那两处嫩穴也精心用盛了花汁的玉勺送进去,再有力道大的宫女反复摩挲揉按,直到将花汁揉进肌肤里去为止;每日晚上临睡前,还有宫女取了特制的药膏,那药碧绿浓翠,水汪汪地,堪比顶级的玻璃种,宫女用碧玉棒子取了药膏,再细细地涂遍牝户的花瓣、花核及内壁,直至嫣红为止。后穴也未能幸免,用三寸粗长的玉势沾了药膏,一直顶到菊心里去。

初时还有宫嫔或觉不耐受,因都还是处子,嬷嬷们也并不会上太强的药,只是这药刚涂时觉着清凉,不过一二刻钟,渐次就会觉得温润暖热,缓缓催动情潮。牝户空空荡荡、湿滑不堪,后穴却饱胀酸麻,直抵妙处。宫嫔都是受了嬷嬷教导,初次承宠前,是绝不能用手去碰那前方嫩穴的,免得处子不懂事,失了章法胡乱给自己破了身子。上了药全身燥热盖不住被子,因而一个个都只能玉体横陈,在床上夹紧双腿及菊处,起伏抽搐几个来回,才昏昏沉沉睡去。这么折腾了几日,也无甚宫嫔来寻嫮宜的晦气了,都将重心放在了二十八日开始的临幸上。

嫮宜本来虽有心结交几个人,日后或可成帮手。只是她身子远比别人敏感十倍,嬷嬷给的药虽已是减弱了药效的,放在她身上也同催情并无二致。每日苦苦抵抗情潮,已花费了嫮宜大半的力气,也就并无闲功夫去结交人了。唯有之前同住的余湘减,倒是还能说上几句话。

转眼到了二十八日,午时就有宫人来传了敏妃的口谕,除嫮宜、秦月来等几个早先已定了居所的,其余众人都三三两两分到了别的宫中。

因嫮宜封了婕妤,宫门口来了一顶二人抬青呢小轿,将她送至甘泉宫清光殿。余者都只能让宫女领着,自去各自的宫室。

一行人又羡又恨地看着嫮宜上了轿子,嫮宜别的倒未察觉,只觉到底是宫中伺候的人,轿子抬得又轻又快又平稳,她尚在云里雾里,清光殿已到了。

殿门口恭恭敬敬跪了一地的宫人,嫮宜淡淡叫了起,自己在正间的椅子上坐了,才把他们都叫进来。

依例,婕妤有两名大宫女,四名二等宫女,一名大太监,两个二等太监,余者粗使宫女五人、粗使太监五人。

嫮宜展目一看,果然有两个宫女衣饰比别人略好些,一个伶俐,另一个稳重,这两个见嫮宜望过来,立马朝她叩了个头,笑道:“奴婢竹青/竹幽,给婕妤请安,奴婢们是清光殿的管事大宫女。”又指着那四个宫女,“这是立夏、白露、谷雨、霜降,是清光殿的二等宫女。”四人闻言,就叩首下去。

顶头的那个太监见状也立即叩头,大声道:“奴才林丘,是清光殿的管事大太监,叩请婕妤金安。”又指着那两个太监,“小福子、小祥子,这两个是清光殿的二等太监,若有什么粗活,婕妤尽管差使。”二人闻言,也连忙叩首。

又有竹青笑道:“婕妤刚来,自然记我们这一大群人为难,婕妤若弃嫌,也可给奴婢们改个顺口的名字。”

嫮宜扫视了一圈,默默将几人形貌记在心中,才笑道:“何苦来,又闹什么,我原不是讲究那些的人。只要你们服侍的好了,比什么都顺我的心。”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底下人都难免精神绷紧了些,又听嫮宜说:“秀女入宫时,原是什么也不能带的,因而要赏你们,此时也无处赏去。你们自放心,但凡有我的,自然有你们的。我只看中一个忠字。”众人都忙应了。

这新主子眼看是个神仙一样的人,虽然家世不高,但看她一入宫的位份,就知道陛下是满意得很的,如今她刚进宫,自然正缺膀臂,若这把赌好了,指不定还会有一场大富贵。众人心中已有了思量,自然服侍得更小心更谨慎。

嫮宜已经指了竹青竹幽两个:“我初来乍到,对此也不熟,你们陪我逛逛罢。如今主殿和其他配殿可有嫔妃居住?”

竹幽稳重些,听了她这话笑道:“婕妤不知,甘泉宫自先帝的扶蕙夫人之后,是再无人居住的,如今是陛下特特收拾出来给婕妤住。现今主殿瑶光殿和西配殿漓光殿都还封着,娘娘住的清光殿是东配殿,当年扶蕙夫人也是一人独居宫中,因而配殿一直都没住过人。”

说话间二人已经入了清光殿,果然极尽奢华,一路行来,是数不完的珍奇,望不尽的绚丽,汉白玉铺就的地面触之生温,四壁和屋顶都是彩绘辉煌,连帘幔都是南边进贡来的鲛纱,人立于之后,隐隐绰绰又不得见真容。整个清光殿真如其名一般,清光熠熠,光彩照人。

竹青生性活泼,又见嫮宜脾气倒还像平和,故大着胆子道:“奴婢昨儿带着她们收拾屋子的时候,只觉什么人配住这样的天宫一般的屋子,谁知今日婕妤一来,奴婢竟觉得屋子倒配不上人了!”

嫮宜被她逗笑了,正要说话,大太监林丘已在外面回:“婕妤,刚内中省来了话,说陛下今儿翻了婕妤的牌子,请婕妤在清光殿准备侍寝。”

竹青已喜道:“果然婕妤拔了头筹。恭喜婕妤。”

竹幽先道了喜,才说:“既如此,那就要准备起来了,奴婢这就叫人去备水,准备更衣。这准备的过程可长着呢。”

嫮宜点头应了,心中又紧张,又有些喜悦,虽然交鸾殿初初见过一面,但不知她这皇帝夫君,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第八章 欲承欢作千般绸缪 上新妆出万种情致

过了半个时辰,宫人们将浴房都布置好了,竹青和竹幽才将嫮宜请进去。

竹幽一边伺候嫮宜脱衣裳,一边温声劝道:“虽然婕妤在琼华楼已受过教导,但咱们陛下幸人时激狂些,新晋的宫嫔都是处子,因是头一遭侍寝,难免不爽利,所以事前准备的规矩多,这不单是为了陛下,宫嫔们也能松快些。若一时有受不住的,婕妤请千万勉强忍耐。”

说话间嫮宜的衣物已尽数除尽,一身肌肤竟比那地上的汉白玉都还要剔透些,竹青只觉眼前如映雪光,不由赞道:“以前有美人被称为玉人,今日奴婢才信了。”

说罢引着嫮宜来到一张玉榻前,这玉榻与寻常见过的不同,而是呈波浪起伏状。竹幽扶着嫮宜趴在榻上,臀部正好落在玉榻起伏的最高点,又有立夏将她的腿掰开,套进玉榻两旁的两个圆环上。谷雨、霜降一个按住她的肩膀,一个按住她的腰。

竹幽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婕妤,这灌菊之前在琼华楼也做的,今日得更细致,婕妤忍耐些。”说着竹青已然摸到之前一直在后穴的那根玉势,伸手欲将它拔出来。

谁知拔至一半,这后穴竟像是食髓知味似的,恋恋不舍吮吸着,不停收缩收紧,倒叫竹青拔不出来了。

竹幽示意谷雨轻轻抚着嫮宜的肩背,帮她放松,竹青趁机一鼓作气,用力将玉势拔出,只听“噗叽”一声,玉势离了那穴,没了东西堵住,菊穴中溢出一些透亮的液体。嫮宜不自觉莺啼了一声,一朝离了那东西,但觉身上空虚得紧。

正空虚间,竹幽已眼疾手快,趁菊口还未闭合,将一根碧玉做的管子入将进去,又有白露取过一盆制好的药水来,悉数往里头灌进去。

药水甫一入穴,嫮宜就长长吟哦了一声,脖颈拉的修长,手死死抓着榻沿,似甘似苦,无法言说。原来这药水又与上次灌菊的温热清水不同,热烫中又带着些麻感。

随着药水愈灌愈多,那股酸麻痒涨之感愈来愈重,菊口拼命收缩着,嘬着那根碧玉管,仍觉难以自制。等灌至小腹微隆,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后头啃咬,嫮宜挣扎着想往前爬,又被按住肩背,两只腿儿凭空挣扎着,又被圆环箍住。整个人是只能被迫趴在冰凉的玉榻上,任滚烫的药水在菊内反复流淌。

等如此反复几次,这玉榻的下半截已被嫮宜娇嫩处淌下的水儿浇个透湿,她瘫软着趴在那,尽管药水都已泄尽了,还是觉得后穴似恋着余味,收缩不已。

几个丫头吃吃笑了,竹青拿了巾帕替她拭汗,又悄悄说道:“奴婢从当小宫女起,给多少娘娘灌过菊的,从未见过这样敏感的,婕妤放心,陛下定然爱得不行。”

嫮宜伸了一根软绵绵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斥道:“就你混说。”

歇息了片刻方觉恢复了些力气,竹幽这才扶着她进了浴桶,带着几个宫女替她洗净了身子,才带着她出来,又到了一方浴池旁。

嫮宜看着这浴池中的水又似牛乳,又带了些红色,不由看向竹幽。

竹幽将她领到池中,方笑道:“这是牛乳混了玫瑰、牡丹、芍药的花汁子调的汤,最是滋养肌肤的,婕妤只管受用。”

嫮宜将眼儿闭着,靠着池壁小憩,待过了两刻钟,就被侍女们拥着上了岸,复又仰躺在那玉榻上,双脚套在圆环里,如此一来,下身牝户就正好落在那高点。

竹幽又取了药膏来,这药膏与之前用的碧玉般的药膏不同,是接近墨绿的浓绿色,在竹幽洁白的手指间闪着幽幽的光泽。

她用玉棒仔细蘸了药膏, 将前后两处细窄径到一一旋转涂抹了,又让谷雨用一对玉筷子夹出那尚且幼嫩的花核儿,使一只最细软的羊羔毛做的小毛刷,将药膏仔仔细细涂均匀。

竹幽动作越是轻柔,嫮宜越觉苦楚不堪,小毛刷再细软,也比不得花核,那处软嫩十来年从未受过一丝外力,此时毛刷在上头作怪,又是疼又是痒,又是酥又是麻,先前那股针扎一般的疼痛过了之后,快感如潮水般涌出来,原本米粒大的肉核也涨到花生米大小。

嫮宜挺着腰,无意识曼声轻吟着,眼前一片茫茫,待那股甘美之意到了顶峰,下身一阵抽动,娇穴抖如筛糠,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出口之后,才尽数泄洪般丢在竹幽手里。

见她云收雨散,竹幽才和竹青又取了药膏,先用手掌的温度融了,才均匀涂在她全身上下,又替她推拿揉捏,直至药效吸收为止,此时闻之更是有异香。

竹幽这才和竹青把嫮宜扶下榻,立夏和白露捧了妆盒首饰,谷雨和霜降捧了衣裳鞋袜,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竹幽先取了一件湘妃色单罗纱的肚兜儿,穿上隐约间能见两朵红蕊颤巍巍的在其后摇动。又取一件银红云雾绡百合裙,外面罩了一件乳云纱掐花对襟衫。全身上下材质轻薄、似露不露,让人看着如坠梦中。

竹青又替嫮宜梳了一个慵懒的随云髻,走动之间,发髻随云一般卷动,只在上面松松插了一只玫瑰晶并蒂海棠步摇,更添三分娇媚。

又因是侍寝,待竹青要给嫮宜上妆时,她摇了摇头,反而并不十分妆饰,只用玫瑰花膏子拍在颊上和唇上,又取了紫茉莉的粉扑了一层,便有清水出芙蓉之态。

如此一番准备下来,一个原就天人之姿的绝代佳人,就更是筋酥骨软,香馥甜幼,眉眼间水波盈盈,媚态天成。

侍女们簇拥着嫮宜回到寝殿,一盏茶还未吃完,就听太监通报:“陛下驾到!”


第九章 美娇娘泪沁芙蓉面 九五尊笑戏桃花源

嫮宜忙带着宫女们迎了出去,盈盈福身,口称:“陛下万安。”

燕成帝今日穿着一件天青色窄袖织纹衣,头发也只用一柄玉冠拢着,看起来不像个皇帝,倒像是嫮宜以前在家时,见过的江南风流书生。

正神思间,燕成帝已叫了起,亲自扶了嫮宜一把,拥着她往里走,含笑道:“爱妃多礼了。”

嫮宜被他搂在怀中,只觉鼻尖都充斥着帝王身上龙涎香的味道,这气味温暖沉郁,只让人觉得昏昏欲醉。她原本的紧张也不知不觉散了些,垂着眼轻声道:“妾不敢失礼怠慢陛下。”

燕成帝已抚上嫮宜面颊,但觉手中触感幼嫩如脂膏,又见她发鬓慵懒,步摇在发间颤巍巍晃动着,长睫低垂,轻衣薄粉,大有清濯濯的芙蓉之态,不由心醉神迷,低头吮吻上嫮宜的唇,似尝到满嘴香郁甘甜,遂在她耳边调笑道:“爱妃真是比蜜水儿还甜,有这样的款待,谈何怠慢呢。”

嫮宜不禁红了脸,还未反应过来,底下的宫人不知何时退得干干净净,燕成帝已将她打横抱起。嫮宜惊呼一声,手不自觉缠上燕成帝的脖子,已被他抱着往床边去。

行动之间,纱衫和下裙已被燕成帝悉数扯去,只余下一件兜儿,堪堪遮住胸前两点红樱。一双白玉雕成的腿却是避无可避,只能紧紧闭着,挡住腿心的无限风光。

燕成帝轻笑出声,手掌强硬插进她双腿之间,往那腿心娇处探去。嫮宜待要躲,全身又倚在他怀中,不知往哪里躲;待要收拢双腿,又念及燕成帝的身份,并不敢十分反抗;待要婉意顺从迎合,到底是未开苞的处子,虽经了这些时日的教导,还是不能十分放开。这也不是,那也不能,嫮宜急得两眼沁出泪来,几滴泪落在晕红的面颊上,如雨打芙蓉一般惹人心怜。

燕成帝见她半日没个章法,不由怜意大起,本要激狂行事,倒是勾起一两分温柔态来,偏头吮了那两滴泪,哄道:“这会子就流眼泪了,待会儿可怎生是好。”

说话间,手指已然探到那被药膏折腾得嫣红的两片花瓣间,还未进去已摸到一手的水儿,不免乐道:“原来不止上面流眼泪,下面这张嘴儿流得更凶呢。”

嫮宜闻言,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儿埋进他肩膀,嘤嘤低泣出声。

燕成帝已将嫮宜放在床上,新笋一般光洁的身子陷在海棠红百花飞蝶云绫锦被中,更觉妩媚鲜妍。

这样的美人玉体横陈,嫮宜胸前那块湘妃色的兜儿就格外讨人嫌,燕成帝却不急了,只一把将那绾发的簪子扯开,一头青丝瞬间倾泻而下,铺了满枕的幽香。

燕成帝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美人荷瓣一样的脸隐在乌发之间,发愈乌、脸愈白、唇愈红,眼前极致的颜色体验,让他这风月上的老手都不免意动,遂不再忍耐,脱了衣裳俯下身来,从光洁的额头吮吻至修长的颈项,双手探进兜儿底下,揉捏那对雪乳。

嫮宜只觉全身都不再由自己掌控,和以往嬷嬷、宫女们为按摩药膏而轻柔按捏不同,面前男人的手热烫得像火一般,力道又大又稳,将一双乳儿揉得心荡神驰,如坠梦中。正是畅美之时,燕成帝又用大拇指去摩挲她黄豆大的两粒红樱。燕成帝手指结有厚茧,平日里是久习弓马的铁证,现如今却让嫮宜觉得痒痛之间又带些酥麻,待要启唇让他轻些,又只想他再大力揉按,一开口就连话也说不圆了,一声声莺啼接连而出,带着些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媚气。

燕成帝听得亦是燥热不堪,右手微一用力,将这欲遮还遮的肚兜给撕了,随意丢开,两处玉峰就这么呼之而出,雪腻香滑,峰顶高高挺立,堪堪一手可握。

这美景让燕成帝都倒呼一口凉气,不由一口噙了嫮宜的一方娇乳,用牙齿细细磨那顶峰的珠子,便果然满意地感觉到口中珠子迅速变硬,再多厮磨几下,身下人腰肢狠狠一震,向上抖动几下,却正将那乳儿更深地送到燕成帝口中。

嫮宜这右乳的乳肉都被燕成帝一一舔舐过,左乳也被他大手抓着重重搓揉,正松快之间,却敏感得感觉到燕成帝的手指已掰开了两片花瓣,小花珠被迫羞羞答答露了头。

那刚刚折磨完上头红樱的带着茧子的手指,此时又准确地捏住了腿心这要命的地方,他还未用上什么功夫,只是轻捻慢抹,用手指轻轻刮搔,嫮宜也已丢盔弃甲,本就水声潺潺的秘处更是如逢了甘霖一般,流得又快又急。嫮宜果然听到燕成帝又笑了,还叹了句:“怎得敏感成这样!”

一时燕成帝手上又发力,或重重揉捏那已迅速充血胀大的小花珠,或只用指腹去温柔摩挲这块嫩肉,或又拿手指打着圈地去折腾这珠子,见嫮宜已是两眼迷离,红唇微张,花珠也红得似要沁出血来,知道她快到了,就当机立断,趁着花穴口微微翕张,一举将两根长指伸进那细窄花径中,里头更是黏腻湿滑,一股接一股地收缩着,见有东西进来了,更是吃得欢快,遂把手指弯成钩状,用坚硬的指节四处大力顶撞。

嫮宜只觉腿心像是有只小兽强硬地闯进来了,用钢铁般的头到处乱撞,所到之处,肉壁都被挤得七倒八歪,一时酥麻,一时痒涨,熬过了之后又化成遍体甘美,不由身下一松,一道清亮的水流随着燕成帝在里头作怪的手指流出来,流到他手腕上,整整射了好一会儿才停。

待到射完,嫮宜全身昏昏沉沉,阖眼欲睡,燕成帝上前吻住她,唇舌交缠了半天,把她吻的透不过气,才执着那只湿淋淋的右手,笑道:“朕还是头一遭伺候人,宜娘却这般用完就丢,宜娘既爽快了,也该让朕爽快一回罢。”


第十章 媚宜娘破瓜出春露 悍齐哥送物入胞宫

嫮宜听得“宜娘”两个字,又见燕成帝言笑晏晏,不由神思恍惚,本只是为了入宫避险的心,也生出一点柔肠来。

原来这“宜娘”二字是她的小名,昔日母亲在世时,也是常常这么笑着唤她“宜娘”。这么点情肠一勾动,眼前又是要夺去她贞操的第一个男人,未免动了一分心思,用手撑起半个身子,在燕成帝胸膛上轻轻一吻,声音细如蚊呐:“宜娘任凭陛下处置。”

这神仙似的美人带着羞意主动回应,饶是燕成帝这样平日雷霆手腕的人,也不免爱她三分,勾起她的下巴,一双飞扬的凤目像是要往进嫮宜心里去,见嫮宜已羞得全身都粉嘟嘟的,才放过她,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既如此,宜娘还在床笫之间叫陛下,岂不煞风景。朕的名讳上齐下光,叫一声朕听听。”

燕朝以姓为国号,燕成帝大名燕齐光,只是自先帝去世之后,也早已无人敢叫了。

嫮宜并不敢叫,又不敢不叫,只说:“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陛下的名,果然是有大气魄的。”

燕齐光挑眉,手伸下去,往她花核处一捏。嫮宜刚刚泄过一场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被他这一捏顿时全身软倒在燕齐光怀中,不想这一捏还不打紧,穴口食髓知味,又开始一张一合,玉露潺潺,春情又起。

燕齐光将她放平了,又把两只洁白的腿分别架在自己的手腕上,才双手一展,两只腿几乎被分成个一字型,腿间娇花顿时全落在他眼中。嫮宜羞得闭了眼,又用右手遮着,不盛其情。

这花已至盛放期,花瓣渐次张开,花珠饱满鼓涨,正是到了采花的最好时机。燕齐光又命嫮宜:“不许闭着眼,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是如何肏进去的。”

嫮宜只好把一双碧清妙目睁开,眼波秋水盈盈,往下一望,低呼一声。原来燕齐光这东西粗如儿臂,血肉紫涨,青筋勃勃跳动着,两个卵蛋鸡子大小,鼓鼓囊囊,看着就令人生畏。更有好大一个龟头,棱角分明,顶部阔而粗粝,若是经了人事的少妇,自然爱之若狂,若是像嫮宜这等生嫩处子,看着便觉可怖。

哪怕贵为帝王,男人的心事也是不肯变的,见嫮宜一声低呼若有臊意,不觉噙了一缕微笑,将那龟头对着嫮宜两瓣轻轻碾磨,千抹万挑,就是不肯入将进去。

嫮宜原有三分惧意,但燕齐光行止轻柔,只拿那龟头棱子蹭,下身不由越发湿滑,穴口如得了宝贝一般,要把那龟头往里嘬吸。每吸一点儿进去,燕齐光就立时拔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嫮宜被挑得淫性大起,哀哀恳切道:“陛下……”

燕齐光复用龟头再重重磨那早已挺翘的花珠子,挑眉问道:“浪成这样,既想要,朕说过叫朕什么?”

嫮宜本不肯叫,奈何连花珠带花瓣,都叫那龟头磨得酥软无比,在燕齐光又一次退开之后,才无意识软绵绵叫道:“齐哥!齐哥!齐哥!!”

叫到第三声的时候,嫮宜见燕齐光眼中精光湛湛,才觉身下阳物劈开花瓣,大力挞伐进来,竟不留一丝余地。不过须臾之间,就顶开膜瓣直接入将进去,一口气入到花心才堪堪停下来。

嫮宜刚觉有些充实,正在畅美之时,就被破了身子,疼痛似要将她砍成两半一般,不觉脸儿煞白,手无意识在身前人背上抓挠着,两腿在他手腕间乱挣,又被他抬手按住大腿,低头在她脸上、颈上、胸上落下无数细密的吻。

嫮宜被按住腿儿,一时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那东西在体内静静歇着,又有上半身传来一阵轻柔的湿意,嫩穴无意识抽动,将穴内阳物裹得紧一些,连形状都感觉出来了,龟头粗阔,顶在她体内最酸软的一处跳动,肉壁粗实,将整条径道塞得严严实实。

过了片刻痛觉稍歇,又从深处传来一阵噗叽声,竟是她又吐了水儿出来。燕齐光大喜,又伸手去揉她花珠,时轻时重,叫体内的水一浪高过一浪,嫮宜淫声不绝,穴儿疯狂涌动着,终于长长“呀……”了一声,喷出一股湿滑玉露,因被那大东西堵着,尽数浇灌在了那阔大的龟头之上。

燕齐光闷哼一声,嫮宜这玉露泄了好一阵,有一些甚至淋在他最敏感的龟头之上,她这花径又细窄,勉强挤进来已经不易,被四面八方吸咬着,竟让他产生泄精之意。他咬着牙抗过这段快感,才趴下来咬着嫮宜的耳朵调戏道:“宜娘果然天赋异禀。朕还要什么与天地同寿,便是死在宜娘肚皮上,朕也是甘心的。”

说完也不待嫮宜反应,就提起她的腰开始大开大阖地入。嫮宜被顶得力尽神危,方觉方才他已是怜她未破身留力了。他一时又退出去,嫮宜刚觉松了口气,又觉不舍,复又被猛冲进来,龟头棱子上下左右刮搔着敏感的肉壁,惹得壁中春雨淅淅沥沥地下。

直至冲进那头等敏锐之地,他又忽然顿住,嫮宜刚歇一口气,这口气还未喘匀,他又以千钧之力往里叩门,每一下都重重敲击着,凶悍无比,嫮宜差点被肏得岔了气,眼睛泛白,口中只剩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啼。

昏昏沉沉间嫮宜忽然清醒了些许,感觉那深处小口就要被燕齐光激狂撞开,不免又惧又怕,又滚下两滴泪来,口中低声求道:“不要了……入不进去了……齐哥,入不了了……”

这声“齐哥”一出,更助春兴,燕齐光如奉纶音,腰下再一使力,已撞开嫮宜深处最细嫩的口子,将整颗龟头喂入她胞宫中。

刚破身的处子,胞宫既小且紧,吃下这龟头都已是勉力承受,不断收缩着想把这侵入的大东西挤出去。燕齐光被咬得大汗淋漓,两手掐着嫮宜的腰,拼命往里撞,撞得嫮宜惊呼一声,无意识带着些刚开苞的天真媚态,全落在燕齐光眼中,差点没守住精关。

他一咬牙整根退了出来,深呼了一口气,才趁那花瓣未闭拢之前,凶狠地撞进去,熟门熟路再次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叩门,趁着那小口略张,再次将龟头整个塞入。

这次比上次入胞宫,更狂浪猛烈些,嫮宜受不住,无意间张开檀口,咬在燕齐光肩膀上,腰部拱起,脚尖绷得笔直,竟又泄了一汪甘泉,把燕齐光还在她体内的阳物浇了个透湿,连身下锦褥都晕湿了一片痕迹。

燕齐光正是苦苦忍耐之时,乍然被她这么一激,精关大开,对着她胞宫足足喷射了许久,直到嫮宜被射得整个穴都盛不住,身下尽是遗出的白斑点点,才鸣金收兵。


第十一章 羞云怯雨彻夜风流 春睡海棠朝起梳妆

二人一时云收雨散,歇了一阵,燕齐光见嫮宜一双秋水眸微睁,春情满脸,淫性未退,才含笑道:“朕那日就知道,这甘泉宫合该只配你住,这不,刚破身就泉水潺潺,止都止不住。”

嫮宜虽刚经了人事,脸儿还是羞得通红,把脸埋在燕齐光肩窝,任他怎么哄也不肯起来,正拉锯之间,只觉还湿腻一片的牝户就被又狠又快地塞了个尽根,她猝不及防下被入了,口中只来得及绵长地娇吟一声,手已不自觉挽上燕齐光的脖子,一张还通红的芙蓉面也被迫对上他的眼。

燕齐光下身只管狠狠往里撞,头却低下来,在她面颊上轻轻啄吻一口,羞她:“瞧,这不就理朕了。怎么这点子荤话都受不住,面皮这样薄,还好这穴倒经肏,朕怎么入都是水汪汪的。”

嫮宜已顾不得羞了,她身子原就敏感着,此时更是被入得昏昏沉沉,下身泄洪一般,大有水漫金山之势,一股股浇在体内阳物上。燕齐光更是得了趣,见她已完全适应过来,便把她抱在身上,腰间耸动,放开了入,次次尽根,回回入进胞宫里去。

嫮宜正要到顶峰,却忽然发现燕齐光已悉数退了出去。她迷离着眼,穴口不自觉翕动着,大有挽留之态。

燕齐光靠着床头,似笑非笑,也不动作,就这么看着她,果然见嫮宜眼波盈盈,桃花满脸,见他久无动作,娇怯怯靠过去,舌头在他脸上胡乱舔着,毫无章法,像只幼兽,这生涩的动作甚至取悦了他,只是他仍静静看着,还不够。

嫮宜露出一瞬间懊恼的神色,又直起身来去亲他的薄唇。只是她又这样笨,嬷嬷先前也并没教,只晓得两张嘴唇碰着,再不就是伸出小舌头舔一舔,见他目光深深,仍旧不肯动作,倒不知从哪里生出好多年都不敢有过的委屈之感来,两眼立时就浸在眼泪里,唇齿之间带着哭音低声叫“齐哥”。

燕齐光这才觉得得了意,嗔了一声:“笨!取悦人都不会,琼华楼愈来愈不争气了!”说罢用手捧过她脸颊,舌头霸道地伸进去,模拟交媾的动作往里顶,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又戏弄她般刷过她檀口的内壁,直将她吻得忘了眼泪,目光重新迷离起来,这才挺身入了进去,尽根入至胞宫,卵蛋似有似无地摩擦着那颗敏感的花珠,将她里里外外的敏感点照顾的妥妥帖帖,带来的回报也是很丰厚的,那穴儿比先时更为用力收缩着,誓要绞得他出精为止。燕齐光死命忍着,直至嫮宜腹内被顶得又酸又软,连连叫道:“齐哥!齐哥!要泄了!”说着水流一泻而下,洒在他龟头上,才跟着泄了出来,堵着她胞宫好一通射,将她喂得饱胀极了,才总算解了这股子春情。

嫮宜已然累极,枕着他的手臂就沉沉睡去了。谁知晚上半醒半梦间,还觉穴内春水涌动,有东西插进来惹得娇嫩嫩的穴酸麻不已,竟是燕齐光还在战,嫮宜也顾不得许多,任他去了,自己去见了周公。

待再被竹幽叫起时,外头天光已然大亮,竹幽轻声道:“已是卯时三刻了,陛下已去上朝了。奴婢知道婕妤昨夜辛苦,只是再不起来,就误了辰时给敏妃娘娘请安了,巳时所有的嫔妃还要去内中省那边习学,故斗胆叫了婕妤起来。”

嫮宜虽觉倦极,但宫中规矩如此,她也并无它法,摇头道:“无碍,你做的很是。日后我再没起来,也要叫我。”说着就让竹幽扶她起来。

谁知方才躺着还好,这么一坐起来,下身牝户竟如泄洪一般,斑斑驳驳,尽出白精,花珠还是挺立着,全身上下遍是吻痕,便是宫女扶她起来,都觉娇软无力。

竹幽见状,忙叫了两个粗使的大力宫女来,将她抱到了浴房,放在那玉榻上,让她双腿在两个圆环里扣了,细细掰开腿心花瓣,拿了个特制的玉勺在她户内抠挖。

昨日入进去的精水顺着勺柄泻下来,那玉勺又不时碰到她挺翘胀大的花珠,残存的一点淫性又被挑起,竹幽见她如此,反复加快了速度,又重重在她内壁碾压了几下,让她快速泄在自己手中,又与竹青伺候她沐了浴,才让立夏和谷雨又拿了些东西过来。

嫮宜一看,立夏正端了碗汤药,还是热气腾腾的,便知这是嬷嬷曾提过的侍寝后必喝的避子汤了,也不多言,见竹青拿了汤勺要喂她,又摆了摆手,自己端了碗,一仰脖喝了。

又见谷雨手中托着的却是两只粗长的玉势,表面已涂好了药膏,内里却是中空的,不知灌着什么液体,还微微冒着热气。

竹幽与竹青各取了一只,将她双腿分开,便把玉势推入她前后两个穴中,口中道:“婕妤放心,这是内中省特制的药膏和药水,每个嫔妃每日都要用的,最是滋养阴户的,能使其紧致粉嫩,恍若处子。”

竹幽说的什么,嫮宜已听不太清了。原来这玉势与她以前用的不同,中间灌的药水是滚烫的,整个玉势也热烫不已,灼得她两个穴儿都疯狂抽搐着。尤其是前穴,以前是没吞过这东西的,更添一层敏感,不一会儿就软如棉絮,湿润不堪。

这时间竹青已伺候她穿了衣,仍只有一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外罩一件烟霞银罗花绡纱长衣与天青色翡翠烟罗绮云裙,并无亵裤之类。再梳了一个元宝髻,插了一只珠花点翠桥梁钗。又取口脂、香粉、螺子黛等来妆扮了,见整个人清丽出尘又不失气度,才扶着她上了小轿,去敏妃的仙游宫。


第十二章 众佳丽齐聚流云殿 新宫嫔始知合欢堂

敏妃的仙游宫离甘泉宫不远,不过一刻钟路程。嫮宜到门口的时候,主位的娘娘们都还未到,连主人敏妃都还未出来,不过各宫低位的妃嫔早早来了一些,也不敢坐,三三两两在仙游宫的主殿流云殿外徘徊。

见嫮宜的轿子过来了,虽她入宫晚、资历浅,倒有一大半的妃嫔反要向她请安。原来燕成帝虽有颇多内宠,但高位妃嫔实在不多。中宫虚悬,两位一品夫人从缺,三妃六昭仪中只有那日选秀时见过的敏妃、恭妃,李昭仪,并一位久病在身早已失宠的王昭仪。十婕妤中,加上新封的嫮宜在内,也不过五位。

皇帝的三子二女,母亲基本都在这些数得着的妃嫔中。其中大皇子前年偏一场病去了,故而如今敏妃膝下的二皇子,是实际上的皇长子,生得聪明伶俐,如今年方五岁。燕成帝又让敏妃摄六宫事,是以敏妃现如今在后宫,同副后无异。三皇子的母亲当时不过是个宫女,皇帝一夜风流之后,竟珠胎暗结产下皇子,虽宠爱平平,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如今也成了赵婕妤。只是三皇子如今才两岁,好歹还不知。

久病的王昭仪虽已失宠,早年也是得宠过一段时间的,又生下了大公主,虽不太得父心,如今也七岁了,到底将来有个倚靠。王昭仪因身体缘故,常年抱病,是不来请安的,连带大公主,也只有大节宴里出来露个面,母女二人几乎是宫中的隐形人。恭妃自己本无生育,因二公主襁褓之间母亲就病逝了,如今在她膝下养着,年方四岁,正是玉雪可爱的年纪,连燕成帝也对这小公主也有三分垂怜。

嫮宜来的时候,竹幽和竹青已在她耳边一一将宫中这些人事与她知道,她细细理了一番,扶着侍女的手下了轿,面前一溜各具长短的美人儿,在她跟前黑压压福了一地,嫮宜才知道“内宠颇多、高位从缺”的意思。

看来这个位份,虽显眼了些,倒是能让她少行个几次礼。嫮宜不由苦笑着想。

她开口叫了起,又见行礼的那些低等宫嫔中,不少是熟面孔,正是和她一起选进宫来的这届秀女。余湘减遥遥冲她一点头,并不过来攀谈;秦月来是当没看见她,许兰舟温柔一笑,就静默地垂了头站好。那日那个挑衅的胡采女不甘不愿行了礼,低下头满脸愤愤,站在原地如被针扎。

嫮宜又与站在一侧的几位婕妤互相见过,口称“姐姐”。正在叙话间,见一个长相清丽娇弱的宫嫔走了进来,衣着却颇为华丽,绫罗裹身,点金缀玉,反倒失了那分清雅的韵致。

众人复又行了一礼,原来是三皇子的生母赵婕妤。这赵婕妤从宫女爬到今天的位置,还生下皇子,一向颇为自矜,神态傲慢,见嫮宜在此,上下打量她几眼,皮笑肉不笑道:“方妹妹昨日承了恩,果然今日是娇艳欲滴,非我等不能比。”原来这赵婕妤与嫮宜算是同一类的长相,若是不比还好,两人一站到一处,竟如云泥之别。

众妃待要笑,又顾及赵婕妤到底有三皇子,究竟不敢笑。正尴尬间,听得一个娇媚的女声扬声笑道:“怪不得赵婕妤这副拈酸吃醋的样儿,原来是顽石遇上了明珠,自觉形貌丑陋不能比拟呢!”

赵婕妤顿时脸也气红了,待要发作,一回头才看见是众侍女众星捧月般拥着敏妃过来,只好生生把气憋了回去,记恨地扫了嫮宜一眼。

因容貌无故招了人恨,嫮宜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眼下也无他法,只听敏妃笑吟吟地对众人道:“本宫今日起晚了,倒叫姐妹们等我,怎么都这样客气,不进殿坐着,在外头晒什么呢。”说着又嗔身边的大宫女绿云:“这样蠢笨,主子们来了,我既不在,你都不会请进去!”

绿云忙告了罪,一番乔张做致,才总算进了流云殿,按次序坐了。甫一坐下,恭妃、李昭仪等人又来了,又是一番忙乱行礼,方才人齐坐定。

敏妃坐在上首,和众人叙了几句话,才恍若无意间记起,讶然道:“呀!瞧我这脑子,愈发不记事了。昨日伺候陛下的,是哪位姐妹呢?”

嫮宜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道:“是妾。”

敏妃笑意更深些,口中只赞道:“果然国色天香,承宠后更是我见犹怜。”又命绿云取了一柄白玉如意来,“论理呢,赏赐初承宠的妃嫔,是皇后娘娘的事,只是如今陛下还算看中本宫,叫本宫管管六宫的杂物,本宫便将这如意赏你了,日后定要更勤谨地伺候陛下,不要恃宠生娇。”

嫮宜令竹幽接了,口中称是,方才退回去重新坐下。

敏妃又扫了底下的妃嫔一眼,笑道:“这届刚进宫的妹妹们也要上心了,虽然方婕妤珠玉在前,你们也不能懒怠了,叫婕妤一人独领风骚啊!”

这话果然又成功替嫮宜拉了一波仇恨,四周目光或嫉或羡地望过来,嫮宜想到这种日子竟要过此一世,这才刚开了个头,哪怕知道在家中任继母发嫁只怕更难熬些,也不免觉得有些灰了心肠。

好在这宫廷也并未给嫮宜灰心的时间,巳时还差一刻的时候,有个嬷嬷已走了进来,先行了礼,才对敏妃说:“娘娘,时辰快到了,还请您带着主子们立刻去合欢堂,内中省的教习嬷嬷已在那侯着了。”

敏妃倚在扶手上,状似无意道:“本宫只顾着和姐妹们说话,竟忘了还得告诉新姐妹们这一遭。凡进了宫的妃嫔,除月事和孕期外,都要去合欢堂受教导,比你们在琼华楼时,更复杂一层。想讨陛下欢心,就自个在合欢堂多用功罢。”

嫮宜这才知在琼华楼不过是开始而已,只要进了宫,身子就不再由自己。这皇帝从天下网罗来的美人,都自有合欢堂替他开发教导。不由心底轻叹一声,既已进来了,还能如何呢?


第十三章 敏妃久旷大作荡举 嫮宜兴起小尝春情

后宫诸人浩浩荡荡随着敏妃到了合欢堂,至门口,又被分为两波,未承宠的处子被一个嬷嬷领着去了,已承过雨露的,到了一处开阔房间。

嫮宜跟着承过恩的这一批,甫一进房,各人贴身的宫女已动作麻利地走了上来,替各自的主子更衣。

待众妃都已赤条条坐在椅子上,才有两个嬷嬷进来,福了一礼。嫮宜等她们抬头才看清,竟是琼华楼的王嬷嬷和陶嬷嬷。

一时王嬷嬷下了令,各宫女都行动起来。竹幽和竹青也并不敢怠慢,一个分开了嫮宜的腿,一个伸手抓着那假阳物尾端,怕她穴内紧窄,慢了恐不好出来,她更受罪,遂一前一后,干脆利落把穴里的两只玉势取了出来。

嫮宜只觉本来温热饱胀的下半身突然就空了,一阵复一阵的空虚之意从下穴蔓延道脸上,不由春情大发,桃腮泛赤,她到底生嫩些,昨日又被浇灌得水意润泽,此时还勉强能忍住,咬住贝齿不肯发声。

另有几个熟惯风月又久不承宠的,乍去了这两物,已不禁一手抚胸,一手往身下探去,搅动出啧啧水声。狂态大作,淫声不绝,足有绕梁三日之态。

连敏妃空了这几日,也不免作浪妇态。她的宫女绿云又是个手软的,取玉势时想着主子少受些磨折,就缓缓行来,慢慢儿往外取。谁知这一番好心做了坏事,敏妃更觉这水磨工夫不能尽兴,内壁裹着棒身,绞绞缠缠,就是不肯松口。

王嬷嬷见绿云这种情态,咳了一声,已是不满。绿云这才急了,闭了眼死命往外一扯,发出“噗叽”一声响,敏妃苦尽甘来,淫啼一声,刚觉松快,又发现玉势已失,不能尽兴,倚着绿云,对王嬷嬷道:“嬷嬷快些罢,还耽误什么功夫!”

王嬷嬷应了,吩咐宫女们扶了各自的主子去东边的桃木马处。这许多木马高低大小不一,是桃木雕的,连马鬃都有,唯有马背上方,矗立着一根木雕成的大屌,上面涂了滑腻腻的药膏,纹路都雕得一清二楚。

敏妃自占了最高大的一匹,掰了穴儿迫不及待往上坐了,待阳物入体,才终于觉得畅快了,又叫绿云,用脚去踩左边马腿处的踏板。绿云依言颇有韵律地踩了,敏妃顿时被激得高呼一声,身子情不自禁向前倾倒,下意识抱住马脖子。原来这踏板连着机关,开始踩动之后,马背上的木阳具就会向上顶耸,力道随着踩踏板的力度而有不同。

踩了一会儿,敏妃红着双眼,又骂绿云:“作死的娼妇,我平日里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喝,这点子力道都没有,只管给我使出力来!”

绿云听了,只得两只脚一齐去踩那左边的踏板,这下入得方才有了力道,敏妃高高昂着头,被入得眼泪与香汗齐飞。又有绿云下死命踩了几下,那假屌似有了生命般,只往敏妃胞宫去钻。她是生育过的,胞宫口原更容易开些,竟真被入将了进去,把个娇媚的大美人更是肏得媚态横生,两只雪乳蹭着马鬃,带出些沙沙的触感,更添了一层快意。

绿云全身正发力,无意间踩到右边马腿上的踏板,这机关不知怎么做的,一股股滚烫的牛乳从马腹向上,通过木阳具喷出,直喷得敏妃双眼泛白,几欲昏死,抱着马脖子娇喘微微,下身露珠儿和着牛乳,浊浊白白泄了一马背。

又见嫮宜这边,因她是初次来的,陶嬷嬷专程过来,领着她到了一个小木马旁边,只比孩童玩耍的小木马大一些,上头翘着的东西也比别的木马小些,而且是能自己摇动的。陶嬷嬷笑道:“自上次一别,还未恭喜婕妤。果然老奴没有看错,以婕妤的资质,不怕没有出头之日。”

嫮宜微微点头一笑:“还未谢过嬷嬷当日琼华楼的照拂。”

陶嬷嬷却不敢居功,口中只道:“都是婕妤自个儿福气大,照拂不照拂的,老奴不敢当。婕妤昨儿个刚破身,想必还生嫩着,一下别贪多,这小木马或能一用。”

竹幽和竹青赶紧扶她上了马,这小木马上的阳具不过二指粗细,只是到底是木雕成的,上头纹路缠绕,颇为磨人,比起柔软的真东西,又添一层别样观感。

嫮宜穴口甫一碰到这东西,便觉坚硬异常,尽管已经打磨得十分光滑,比玉做得又粗粝三分。似敏妃这等惯经风月又久旷的少妇,便只觉甘爽不觉苦痛。似嫮宜这等穴嫩径窄的刚开苞的,便着实有些难熬。尽管此时穴口刚刚已被玉势扩张开来,又残存八分湿意,仍是吞得颇为艰难。

其实若真吞未必吞不下去,只是头一回尝这滋味,嫮宜心内发怵,不敢下压。陶嬷嬷在一旁笑道:“我的婕妤!这会子怎么扭捏起来,昔日在琼华楼可不是这样!如今承了雨露做了妇人,怎倒比做女孩儿时还放不开了呢?”又见嫮宜脸上桃花隐隐,带些羞怯怯的风流,便说:“是了,想是你没有尝过这个滋味儿,所以不敢。”说话间还悄悄指着敏妃,在嫮宜耳边说:“你看那位,便知道这实在是好滋味,婕妤别惧怕,老奴便让丫头们来帮你。”

说着不待嫮宜说话,已示意竹幽和竹青两人一边一个,按着她的肩背腰臀,不经意间就将她整个按了下去,正好将马背上的东西吃了个尽根。

嫮宜原只是穴口在那木龟头上微微试探,听陶嬷嬷那席话,正有些羞意,就被两个宫女按了下去,那木阳具上的纹路一路从花珠刮到花径,最后堪堪停在那酸软之地。嫮宜猝不及防,被入得一口气没上来,户内阴精如一道小瀑布,立即喷了出来,将体内的木阳具淋了个透湿。

她双脚刚好踩在底座上,身子只需轻轻一动,整个小木马就上下摇晃起来,木阳具也跟着作怪,用粗粝纹路反复刮搔内壁,嫮宜只觉户内又痒又麻,偏这木阳具又细又短,怎么使力都刮挠不到最敏感的花心,急得嫮宜先前的惧意早已丢到九霄云外,被这东西吊得不上不下。只好大力摇晃着身下木马,贪求那点子快感。

陶嬷嬷在一旁笑道:“果然尝到了滋味,婕妤到底天赋异禀,以往初承恩的娘娘只用这个就受不住,婕妤却仿佛还不够呢,只是过犹不及,下面还有功课呢,这桃木马日后再加些也使得。”


第十四章 嫔妃甫得趣桃木马 美人复吞吐碧玉珠

众妃自在木马上得了趣,直至嬷嬷们叫了停,才恋恋不舍地让宫女扶着下来了,一个个靠在椅子上,眼波流媚,檀口微张,正是被挑动了淫性之态。

王嬷嬷一拍手,又有一排宫女捧了托盘进来,托盘上盖了层丝绢,不知底下究竟为何物。

嫮宜正疑惑间,宫女已揭开了丝绢,露出托盘上十来只小球来,大的有小儿拳头大小,小的也有鸡子大小。这球又与寻常的球不同,外边的材质不知为何物,若隐若现,呈现一种半透明的雾白色,还能隐隐透出球里灌的碧绿色的液体,按压一下水汪汪的,颇有弹性。这托盘底下都盛着冰,球表面都凝结了一层凉透的雾气,看着便觉遍体生凉。

各人身边的宫女都上前接了一只托盘,其中敏妃最为狂浪,她腿心处尚还春水潺潺,见到这物,简直如逢了甘霖一般,自将腿儿张了,另一个贴身的宫女蓝岑伶俐地上前,将她穴儿掰开,绿云才捡了一只最大的球送进去,敏妃似苦似甜地呼叫一声,穴口因被冰了,急促地收缩起来,还在外面的小半只球面被挤得不成个样子,绿云忙劝道:“娘娘,这碧玉珠可不能现在就破了,还有得磨呢。”

敏妃待要骂,又是知道这里面的规矩的,只好自己忍了,放松穴口,让那球儿顺利塞进去。

原来这球名“碧玉珠”,外头那层膜是取最细嫩的素云蝉翼绡做的,这素云蝉翼绡最是纤薄无比,又颇具弹性,一寸可拉至二寸来长,又十分娇贵,但凡热一点儿,就容易损坏。宫里就取了这绡,做成个球的模子,里头灌了养阴滋户的药汁子,专用来调弄妃嫔。

为了让这妃嫔前后二穴都收缩有致,颇富弹性,更能承欢,就取了冰过的碧玉珠,塞入花穴和菊洞中,等穴内不断动作,将这碧玉珠暖热了,绡一破,药汁流出,一柱香内将所有碧玉珠夹破了,便算合格。因不合格的是要被撤了侍寝的牌子,等再次合格了才能承宠,故众妃嫔都不敢轻忽。

又有李昭仪,果然是前段时间颇受宠的人物,前穴咬了三个,后方也吃了两个,搭着侍女的肩,不断抽动阴户,又叫贴身的宫女韶羽去揉她的两团雪腻。她这胸乳生得极好,韶羽一手尚握不住,从指缝间流泻出许多白生生的嫩肉来,按着方向揉捏着,使其坚挺饱满,更添美态。

待到兴起时,李昭仪下身一浪复又高过一浪,两只穴一起快速抽搐着,淫声不绝,方觉韶羽的手法有些隔靴搔痒,触不到痒处,就一把挥开了韶羽,葱管一样的手抚上胸前雪乳,大力揉弄着,被捏成各种形状,又用掌心去蹭两点挺起的红樱,酥痒之间不能自持,终于长长嗟叹一声,将那碧玉珠暖热了、挤破了,绿莹莹的药汁淅淅沥沥流出来。正在余韵之间,韶羽已眼疾手快,又将剩下的碧玉珠塞了几颗进去,李昭仪这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复又动作起来。

嫮宜这边也是水深火热,她是头一遭见识,穴儿甫一碰到这清凉的碧玉珠,两片花瓣就被冰得紧紧闭拢起来,还得竹青蹲下来用手指掰了几回,才略开了一道口,一旦她的手伸回去,穴又闭紧了。

竹青无法,只得伸出两个指关节顶在穴口,勉强撑开后,才让竹幽拿了一个最小的碧玉珠往里塞。这珠子冰凉弹润,嫮宜只觉一团软绵绵的冰堵在穴口,滑溜溜的,待要吸又吸不住,待要挣又挣不脱,幸而竹幽是个有能力的,见穴口一开,就以手托着碧玉珠底部,往里狠狠一按!

嫮宜乍然大激之下,脚尖无意间绷得笔直,玉露又潺潺而下,穴刚得了这物,就在珠子的冰凉快感之下,紧紧闭合了好不容易张开的小口。里头收缩缠绞,碧玉珠似有生命般,随着穴内的动作上下左右滚动,被揉成各种形状,正好塞满细窄径道。待磨缠了一会子,冰珠子在这滚烫的娇穴里呆了一遭,降了温,也化作了和风细雨般的柔润。嫮宜刚觉好受些,竹幽便在旁边道:“婕妤,这一次一只的话,只怕一柱香内完成不了呢。您刚承宠,若是因此撤了牌子,岂不得不偿失?”

嫮宜也明白这道理,遂点了头,任竹幽竹青二人去施为。果然二人又先熟门熟路掰了前方花口,塞了一只更大的碧玉珠子进去。嫮宜本来刚刚得趣,户内是潮润不堪,又来一物,更大更冰,一激之下骚水大发,黏哒哒粘了竹青一手。

还未适应过来,竹幽又半扶了她,示意她趴在椅背上。嫮宜本就全身软得棉絮一般,体内还有两只珠子作怪,猛然又是这样大的动作,穴口又被冰得紧闭门户,连水也无处流去,就滋润着体内花径,两只珠子更是滑溜了些,在穴内四处乱窜。嫮宜心动神摇,勉强趴了,任竹青再次揉开菊口,便将两颗李子大的碧玉珠尽数塞了进去。

这后穴虽久经调教,到底是没开过苞的,吸力又比前头更强三分,珠子甫一放进去,再一冰一激,便被挤压得天旋地转,菊穴无意识使了大力,又带动前方花穴,在体内放肆作怪,一时嫮宜不堪承受,口中哀哀啼哭着,若不是竹幽竹青分别按住她手脚,只怕要滚下椅子去。

没过多久,嫮宜就觉前后碧玉珠都破了,只是穴此刻都被刚刚那阵惊惧地不肯开门,牢牢闭合着,带些温热的液体尽数浇在体内,浇灌得嫮宜小腹微隆,鼓涨不堪。

一时美人梨花带雨,海棠染露,妩媚风流竟不能言说。陶嬷嬷本一直看着这边的动静,见此情状,叹道:“果然尤物天生,艳骨天成,这锁精一法,许多娘娘练了那么些时日,都是撑不住泄了,婕妤竟自通了!”

竹幽竹雨这才一前一后,用手指撑开了嫮宜下身两处隐秘,刚开了条小口,便如小儿夜尿一般,前前后后泄出两道清亮碧莹的水流来,直泄了好一会儿,这声音清脆得很,叫嫮宜又羞又臊,闭了眼不敢看人。

她正闭眼间,药汁和着玉露已尽数泄尽,趁两口都微微翕张,竹幽取了剩下的六只来,往她里头塞。这下嫮宜可吃了大苦头,原来这剩下六只碧玉珠,最小的也比鸭蛋更大,一只接一只入进去,又冰凉刺骨,每塞一只,穴就被冰得收缩更紧。竹幽又是从小往大塞的,待最大的那只入了一半,穴内已是满了。

嫮宜用手遮着眼,本是勉强承受,到最后只苦求道:“吃不住了……”竹幽无法,只得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让里头的两只碧玉珠进得更深些。谁知这一推一顶,竟叫最里头那只,入到了头等酸软的花心,嫮宜顿时苦尽甘来,又绵又媚地“呀……”了一声,竹幽便知事情已成,将最后露在外面的半只碧玉珠狠狠一顶,果然尽数吃了下去,穴口还一动一动地,馋的很。

竹幽见状,便去探她身后菊眼,果然也是翕翕张张,便知她该能吃住了,才放心往菊洞里推。待终于完全推入,嫮宜已是香汗淋漓,大有浪态,前后两处都是饱饱胀胀,两处细径都被过分撑开,碧玉珠一颗挤着一颗,连活动的余地也没了,入得太实,反叫嫮宜一身春情无处可发,只好茫然跟着本能挺着腰,坠下来的时候力道又大,反让珠子更往里顶。昨晚食髓知味的那个最深处的细密小口,竟被几颗碧玉珠顶得欲开还开,微掩蓬门。

这酸麻之感从体内透出,叫嫮宜逃无可逃,只好腰腹大腿都齐发力,死命吞咬着,下死力挞伐体内六颗碧玉珠。一时嫮宜拉长脖颈,纤手紧紧抓着竹幽竹青的手臂,终于咬着唇,从鼻间“嗯啊”闷哼一声。这声音柔媚彻骨,原来是挤破碧玉珠时,里头的小口也开了,液体尽数灌入胞宫内,竟和灌精无异。

嫮宜咬着贝齿被浇灌了一番,但觉目眩神摇,懒懒靠在竹幽身上,花门紧闭,穴内满满,却并未漏出一滴来,竹幽竹青复又行了一遍动作,叫穴中汁子悉数排尽了,陶嬷嬷才笑道:“恭喜婕妤合格了。”


第十五章 香囊球小动作妙举 青呢轿微震生淫性

一时一柱香过了,多数妃嫔都尽破了这碧玉珠,只有一两个实在能力不堪的,还剩两三只珠子,实在吃不下去了,正噤若寒蝉间,王嬷嬷上前查看了,果然摇头道:“既已选入宫,便要勤勉些,怎么小主们平日里这样懒怠,连这个也不能了!难道下次服侍陛下时,也说不能么?两位才人也不是新人了,合欢堂的规矩当懂得,才人这几日便撤了牌子,回去好好自省,等下次都能合格时,再谈伺候陛下的事罢!”那两个小才人听了王嬷嬷一席话,脸色灰败,只得应了,不敢再言。

王嬷嬷说罢,又一拍手,又有一排宫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这次上头没盖丝绢,嫮宜定睛一看,托盘上都放着两个桂圆大小的缕空银香囊球,做的好生精致,外头的球体是缕空的,里头有个实的半球,可以放上熏香,两个缕空的半圆环扣住之后,无论如何颠簸,里头的香料不洒。

王嬷嬷示意各自的贴身宫女上来接了,才道:“今日时辰已到了,主子们自带了这个,回去歇息罢。”

竹幽将缕空银香囊球拿近了,嫮宜方才发现里头的香已点上了,烟雾缭缭,却不知燃的是什么香料,只能闻到一股异香扑鼻,轻嗅一口,竟有微醺之态。

嫮宜怕失礼,连忙避开了,只不知这是用在哪里的。她自在琼华楼起,已见识了宫中的一二手段,见王嬷嬷特特地拿出来予她们用,心中料想不应是什么普通佩戴的香囊。

正思索间,果然宫女们都已伏下身,告罪一声,就分开主子们的腿,将香囊球往主子们腿心塞去。

竹幽也不例外,叫竹青分了腿,将穴儿复又掰开。嫮宜刚刚正大动过一场,只是到底还未能喂饱,两只穴的穴口都微张着,一碰到那坚硬的球体,如得了一个什么大宝贝似的,便觉热烫烫的,与刚刚冰凉大为迥异,虽都是球体,这个硬且烫,比起刚刚软绵绵地入,这个显然更能一解衷肠。这短短时分,冰与火的碰撞之下,不住地往里吸,竹幽手里抓着两只香囊球的链子,尚觉里头吸力太强,有些握不住,便不费什么工夫,前后两穴便都各入了一只缕空银香囊球,连链子都吃进去一截,只余寸长垂在穴外。

嫮宜把这东西吃了进去,方才觉出其中不同来。这香囊球中盛香料的半球是始终往上的,那股烟就向上飘,一直反复炙烤着花心和菊心。缕空的外壳虽打磨得光滑,到底不似玉一般,总有凹凸起伏之处,她刚一站起来,这球又不甚大,在径道内冲冲撞撞,粗粝的缕空外壳刮擦着内壁,球内烟雾又熏着花心,烤得方才冰凉凉的穴温热起来,前方那条链子还时不时垂到花核上击打着,三重快感让她刚站起来就软倒在侍女身上。

她再一看众妃,情状都无二致,都是靠贴身的侍女半扶半抱,勉强被服侍着穿好衣物,才行至轿边,各自上轿回宫。

嫮宜原站都站不太稳的,坐上这二人青呢轿刚歇一口气,却发现虽宫中的轿子多半抬得稳妥,到底总有颠簸。这细微的颠簸平日里是不太能感觉出来的,此时却格外明显,弄得穴内那两只香囊球也太活泼了些,在体内到处跳动,把个内壁不停地刮搔磨蹭,时不时还顶到花心,带出一阵酸麻酥痒。又有垂下的两根链子,正不停晃动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花核。这小小花核原是藏在花瓣里的,昨日被燕齐光入了一整晚,今日就格外明显些,也让此时更加难熬。

若这些都能勉强忍耐,更有甚者是那球中的熏香。原只觉得有些温热,片刻之后竟熏得花心更是软成一汪春水,引出淫露点点,娇喘微微。再过片刻,   这香似乎是另有门道,穴内麻痒感愈来愈重,像有千只蚂蚁在爬,连穴都又抽搐起来,空虚之意大盛,嫮宜桃腮泛赤,手依然无意识揉上胸前椒乳,偏偏又不得章法,只是胡乱揉了一通,并不能解了这春意。

这原本不到两刻钟的路程,嫮宜已是丢了两回,倚在轿子上神思不属,下身仍在翻江倒海,不得安宁。

正盼着回宫呢,轿子不知何故停了下来,朦胧中似听到许多人齐刷刷下跪的声音,又听一个熟悉的男声笑道:“让朕猜猜里头是谁。”

原来正是这群宫人在回宫路途中,忽然遇到了燕齐光,抬轿和近身服侍的宫人忙跪了一地。燕齐光懒洋洋叫了声起,从御辇上下来,又阻止了竹幽竹青想去掀轿帘的动作,自己倾身过来,挑开了轿帘。


第十六章 婕妤娇轿里懒见驾 帝王勇宫中勤耕耘

嫮宜本是应该出轿迎驾的,但她全身酥麻绵软,刚刚要动,腿已然软在座位上,只伏在靠背上娇喘吁吁,不能大动。

谁知燕齐光就这么自揭了轿帘,入目便是香艳非常,明珠般的美人侧伏在靠背上,因轿帘被掀开,嫮宜下意识回头去望,她衣襟散乱,因身上的衣物都是轻飘飘的烟罗纱衣,只觉一层云雾笼罩其上,愈发显得神姿仙貌。此时这神仙妃子眼中春水盈盈,两颊红晕飞霞,又添三分风流姿态。

燕齐光目光沉沉,一探身就进来了。尽管只进了半个身子,这小小一方轿子顿时也变得狭窄了,里头突然闷热起来,嫮宜本是春兴勃发、眼光迷离,强挣出最后一点精力,想要应付圣驾。谁知她一抬眼,正好对上燕齐光的眼睛。

燕齐光本身五官是生得极好的,但此时嫮宜脑中混沌,只能看见他那双眼睛,眼珠是通透的浅琥珀色,嫮宜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突然就怔怔愣愣望着,一时忘了身在何方。

见嫮宜傻呆呆望过来,燕齐光凤目里盈出三分笑意,一伸手从她两侧腋下穿过,把她从轿子里抱出来,然后才打横抱起,上了御辇。

这动作对燕齐光而言是轻而易举,但苦了嫮宜,被他这么一举一抱,前后两穴里缕空银香囊球死命刮搔着,不禁甘苦交加,头靠在燕齐光肩上,死忍着尚且没忍住,咬紧贝齿还是泄了几声娇媚的低呼。

声音就在燕齐光耳边,他若有所思,低头在嫮宜耳边调笑道:“怎浪成这样?朕想想,这个时辰,可是刚从合欢堂回来?”说着也不待她回答,手径自探去了她裙里,抓着链子就拽出两个香囊球来。

嫮宜莺啼一声,方觉场合不合适,御辇四周都是轻薄的金纱,人影虽只能见个大概,声音却是完全关不住的。只是燕齐光这一下动作太快太狠,将她淫性全激上来,穴内春水似泄洪一般,跟着香囊球被拽了出来,情急之下只好一口咬在燕齐光肩膀上,方能收声。

她力道小,咬的这一口还没穿透衣服,燕齐光果然笑了,用气声说:“怎么跟只野猫儿似的,乱咬人!”又将那两个湿答答的香囊球送到她眼前,还抓着链子晃了晃。耳边男声又笑道:“合欢堂的手段,还是这么磨缠人。偏你这水儿又多,这才能有多久,水淋得这里头的香都灭了。”

嫮宜眼见还从那上面滴下几滴东西来,不由羞得脸儿通红,愈发把脸埋在他肩窝不肯起来。

调笑之间,已到了大明宫。这大明宫自开国以来,就是历代帝王所居,由外朝、中朝、内朝组成,其中含元殿是外朝正殿,是历代帝王登基、改元等进行大朝仪的地方,平日里极少用到,如今燕齐光也用来大节宴上宴赏群臣及举行三年一次的进士殿试。宣政殿是中朝正殿,平日例行的朝会、听政、接见官员,都是在此举行,是燕齐光最常呆的理政之所。紫宸殿是内朝正殿,为帝王寝宫,是帝王的日常居所,因此又称天子便殿。

一进大明宫,帘幔飞扬间,嫮宜隐隐约约可见整个宫殿宏轩敞阔,壮丽华美,到底是帝王所居,是甘泉宫或仙游宫等其他宫殿无法比拟的大气。

御辇一路进了紫宸殿,停在殿门口。燕齐光把嫮宜抱了,自进了殿。又把她放在黑玉美人榻上,几个起落间,嫮宜已被剥得只剩那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满头青丝也散了下来,比雪还白、比玉还润的身子陷在墨黑的榻上,是画笔难以描绘的绮丽。

燕齐光伸手在她腿心一探,果然已水光淋淋,遂伸进去搅了几下,举了几根湿哒哒的手指头,笑着伸到她眼前,问:“这是什么?”

嫮宜正臊得说不出话来,燕齐光已俯身吻下来,随手撕了她的肚兜丢在一旁。嫮宜光裸着身子,身上人却还衣着齐整,下身却能感觉到一处热烫,正好烫在她腿心。

这一上午的调教本就让嫮宜淫性已起,这一路上又饱受苦楚,不得安宁,乍然见了这东西,嫮宜又想起昨夜巫山云雨,直入胞宫的快感,穴口抽搐着吐了口水儿出来,将身上人乌金色的一小块龙袍染成更浓郁的颜色。

这番情状全陷入燕齐光眼中,浅琥珀色的眼睛不由更为深浓,自己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偏偏不知怎的,竟不像以往似的,直接入将进去,好解了这兴致。反而略过她前边娇穴,伸到后边菊口,见那里也是微微抽搐,菊门欲闭还开,正是被刚刚那香囊球里的香熏开了门户。

燕齐光饶有兴致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时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层层裹狭而来,本应干涩的径道也生出潮润的露水儿,微微搅动,就能听到“噗叽噗叽”的啧啧水声。

更妙的是,这细微动作就折腾得身下人欲仙欲死,反应喜人。燕齐光更乐了些,不仅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还趁插进去的时候将嫮宜整个人翻了个身!

嫮宜原就生了个极其敏感的身子,哪禁得起他这样翻转,手指直接在穴内旋个了整圆,指腹和指关节到处撞击,口子才微张就又挤进一根手指,嫮宜被迫趴在美人榻上,上身低伏,饱满圆润的臀儿却被迫翘起,正好送到燕齐光手下,更方便他作怪。

一边用手指插得她珠泪与吟啼齐飞,一边又悄悄伏下身,附在嫮宜耳边笑道:“昨夜朕怜惜宜娘刚破身,只入了前方娇花,不想后头这穴,却更有妙处。”说话间用两个指关节凶悍地顶着菊穴内壁,又觉手指更被一股力反击回来,弹性颇佳。

嫮宜这刚识情欲没几天的人,哪里抵得过燕齐光这等风月老手,一面承受着身后快感,一面呜咽着求饶道:“求……求陛下这次也怜惜些……呀!”原来一句话刚说完,燕齐光已然不管不顾,将先时拿出来的香囊球又塞了花穴。这球估计是被宫人们拿去换了,烫热干燥,香烟燎燎,叫燕齐光塞得又狠又深,嫮宜才情不自禁高呼出声。

这边烟雾炙烤着花心,后穴又添到三根手指,只叫嫮宜心动神摇,燕齐光一边耕耘一边恨声道:“你叫朕什么?”

嫮宜尚没解过味来,只哀哀泣道:“陛下……”那三根手指的挞伐却越来越快,前头的香囊球也叫他扯着链子几抽几送,回回狠狠刮蹭着内壁。眼见着花心愈来愈酸软,大有泄身之势,所有的动作却突然戛然而止,把个美娇娘送到半空又抛在那儿,嫮宜全身难耐,突然灵光一闪,低低娇声道:“齐哥呀!”话一出口,后穴三根手指果断抽出,嫮宜刚要不依,一根滚烫的东西已持着力破千钧之势,破开菊口的缠绞,直接撞进来入到最深处。嫮宜前头花心一松,已经双眼泛白,一泄如注。


第十七章 势均力敌巫山同乐 兵败山倒鱼水共欢

嫮宜倒是泄身泄了个痛快,但她宣泄之间,无意识收缩着穴口,燕齐光将将入进来,便只觉千张小口一齐舔咬身下阳物,她这菊处径道更窄,他这阔龟头破进去就已费了一番力气,谁知进去之后还未大动,就爽得头皮发麻,似有泄意。

燕齐光忙守住精关,又被逼出心中邪意来,双手提起她的臀往外一掰,露出中间不停吞吐的菊眼,又用手去揉捏周边褶皱,只把个菊门揉得酥软无比,一时吞吐更盛,吮吸着阳物根处,燕齐光大觉畅美,抓着嫮宜两瓣嫩生生的臀肉,腰间发力,也不再慢慢吞吞的了,大刀阔斧就往里头狠撞,抽出时便尽根抽出,入时又大力狠入,似要把两只硕大的卵蛋也肏进去。

嫮宜被入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脸儿趴在黑玉榻上,珠泪点点,却是爽的。她这菊穴虽是被嬷嬷从琼华楼中就调教起的,这段时日也是塞着玉势,日日不曾空过。只是假玉势到底和真阳物不能相比,原先塞玉势时,不过觉得穴中饱胀而已,但今日后面被燕成帝这一开苞,不仅没有昨日的破身之苦,反而更添一层烫热。一时心动神摇,菊径抽动,更把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物事挤压得魂飞天外,几不能守。

燕齐光见她已然兴起,反将他一军,遂笑道:“既如此,就让朕试试宜娘的本事罢!”说着不肯再动,全凭嫮宜自施为。

嫮宜既起春兴,往日的薄面皮也丢开了些,不仅身下发力,死命磨缠吮咬穴内的东西,更是扭过头来,见他还衣物整齐如初,遂心中有了几分气,伸出一双玉手来,把他衣物尽数褪了,又寻到身后燕齐光的唇,舌头怯怯在他唇上舔舐着,又在唇缝间低低地叫齐哥。

这声音比春风还柔,比稚子还娇,他本一直静静看着嫮宜的动作,这会子才抬手捏了嫮宜的下巴回吻过去,二人是吻了个天旋地转,不知天光日月为何夕,一时二人唇齿分开,银丝断在半空中,尚有啧啧之声,燕齐光方叹道:“我的乖乖,你这后头竟有这样的好处,还有什么朕不知的,都使出来让朕瞧瞧罢!”

嫮宜也被激了些好胜心出来,心内自数着数,轻轻夹几下,如细细舔吻,数到九时又重夹一回,如小儿嘬吸,如此反复十余回下来,她偷偷回头去看燕齐光,见他微阖凤目,神情慵懒,显然享受至极,心中也生出一些喜悦来。

谁知这点子笑意正好叫睁眼的燕齐光逮个正着,挑眉道:“朕的宜娘果然有些胆识,竟不是朕肏你,而是你来肏朕了。”

嫮宜自知理亏,讨好地再去亲他,柔柔道:“都是为了服侍齐哥开心。”

一席话说得燕齐光也禁不住笑了,“既如此,朕就要看宜娘的手段了!”话音刚落,果然阳物又被嫮宜菊心服侍得妥妥帖帖,或轻或重,或吸或吮,要将他逼出精来。

燕齐光这才又立起身来,手扶着嫮宜的腰,提起来便入,嫮宜还不肯罢休,左右摇晃着屁股,要跟上他的节奏。两人一来一往、一收一纵,竟是巫山同乐、鱼水共欢,别有一番滋味。

待行了数百下,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一人的低吼、一人的啼哭更是止都止不住。燕齐光才伸出手将她整个人捞过来置在怀中,两只手架着她的腿,是个小儿把尿的姿势。燕齐光下身微耸,在她后穴内大动,嫮宜被正入菊心,不管不顾,高声莺啼一声,才听燕齐光在耳边笑道:“朕再不使力,岂不叫宜娘小看?”

既如此,嫮宜上身仰躺在燕齐光身上,头向后靠在他肩上,正遇上燕齐光也把头低下来,自寻了嫮宜的唇,缠缠绵绵吻了半晌,才继续低了头,在她一截雪腻的脖颈上啄吻,留下斑斑红痕。

二人正取乐间,嫮宜前穴却更急不可耐起来,春水一波一波往外涌,不仅是她自己腿根,将燕齐光腿根也淋个透湿。

燕齐光拊掌叹道:“都是朕疏忽了!宜娘这样天赋异禀的美人,若只叫合欢堂调教,岂不可惜!朕今日便来当一回先生。”

嫮宜闻言,还不知何意,已发现燕齐光执了她的手,朝着腿心摸去。又有声音在耳边说:“低头。”

嫮宜不自觉往下低了头,却见燕齐光用另一只手剥开花瓣,露出那颤颤巍巍的小小新芽,执着她的那只手已经迫她自己捏了这幼嫩的花珠,喘息道:“乖宝捏一捏,自然就知道滋味了。”

嫮宜如被蛊惑了般,真的伸出两根纤指捏了一捏,这花珠小小软软,如握棉絮,她又下不了狠手,只轻轻抚弄,就顿觉一股快感从花珠冲到头顶,酥得她立时软了半边身子,燕齐光几乎也是立时察觉到了,眼眸颜色更深,诱哄道:“再重重捏几下,包管乖宝如登极乐。”

嫮宜原不想再捏,但刚刚这滋味太过销魂,又听了燕齐光哄劝,不由伸出手来,闭了眼从重捏了几下,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浪态横生,不由自己控制,玉露一股一股溅出来,大脑爽得一片空白。

这淫浪场面叫燕齐光眼珠子都逼红了,眼疾手快捏了那已经开始肿胀的花珠,大力揉捏,死命抚按,还间或伸出指甲来轻轻刮搔。身后更是狠狠挞伐,龟头劈开菊门,一次次入个尽根,把个美人也逼得口吐浪啼,纤腰扭得和水蛇似的,忽然又自通了一法,两只手各握了一只乳,揉成千百种形状。复又有男人的双手交叠上来,力道更大十倍,红樱被激得牢牢挺立,盛放在初雪一般的身子上,燕齐光看得眼热,低头噙了一只乳首,大口吞咽着细致乳肉,牙齿无意间刮碰到硬硬的红樱,更添一重快感。

嫮宜被这多处夹攻下来,已是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口中再不能言语,只有嗯嗯啊啊的浪声不绝,彻底坠入这无边快感中。


第十八章 殿内帝妃正行淫戏 镜中鸳鸯活演春宫

嫮宜还在快感之间,却见燕齐光突然起身,还是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就往内殿另一侧走去。

嫮宜本来还想问所谓何事,但燕齐光脚一落地,往前走时,嫮宜便只觉身后阳物入得更快,跟着走路的节奏一深一浅,她全身又只剩身后这一个着力点,不由把穴口收得更紧,燕齐光闷哼一声,喘息着道:“乖宝放松些。”

嫮宜闻他声音,低沉得让人闻之欲醉,不知怎的,心里浮现出一种自己掌控了这男人的奇异快感。因此不松反紧,几乎是在绞着他那阳物,果然听身后人咬了牙:“野猫似的,就你会作怪!”

燕齐光腰下发力,肏得嫮宜后穴是酥软翕张,水声啧啧,不知在这殿内的几步路程究竟走了多久,站着肏穴正是甘畅之时,却突然整根拔了出来。嫮宜窦然失了这极乐之物,不由回头去望他。

燕齐光这下并不着急,反而笑道:“你倒看看,前面是什么呢?”

嫮宜刚刚神思恍惚,目光晕晕,并没看清前方是何物。此时听他一说,才留意到面前竟是一方银灿灿的西洋穿衣镜。

嫮宜是江南人士,那里港口多,外国货物也多,西洋镜是听过的,只是究竟没见过。此时一见,竟与昏惨惨的铜镜大不相同,清晰得毫发毕现。

这穿衣镜又大又长,嫮宜还未惊叹完,又猛然瞥见镜中二人,男人身量高大,轻轻松松抱着个绝色的女子,这女子眼含春水、颊生红晕,颇有浪态,一对适中的胸乳挺翘翘立着,两点红樱更是俏生生凸现在上。前方娇穴微开了个小口,花瓣粉嫩嫩肥嘟嘟的,花珠涨成花生米大小,又胖又圆,娇怯怯立着,还有一根银链条从那小口里垂出,清亮的水儿顺着银联子滴滴答答流到腿根,后头隐约有根大阳具肏着后穴,因为尽根入了,所以只能模糊看见两只袒露的卵蛋,叫人生出无限风流遐思。

嫮宜看着那镜中淫态失了神,猛然反应过来这正是她自己,羞也不是,臊也不是,此时光裸着,燕齐光见她不仅脸儿红了,连全身肌肤都粉了,简直秀色可餐,不由调笑她:“宜娘觉得镜中人如何?可能与宜娘娇态媲美?”

嫮宜斜睨他一眼,这种情况下却反成了媚眼,果然被燕齐光就势堵了唇,舌尖探进她檀口的那瞬间,阳物也撞进她花穴中,擦着花珠一路入将进去,直捣黄龙。

嫮宜一声惊呼被燕齐光堵在嘴里,因还是背靠他胸膛,待要搂住他脖子,都觉不能尽兴,遂在唇齿间撒着娇,要转个方向。

燕齐光从善如流,就着这个姿势提着她的腰,阳物也不退出来,就这么将嫮宜整个人倒了个方向!

嫮宜几声爽到极点的啼哭仍被燕齐光的唇堵着,穴内本就还有个香囊球,这阳物突然在体内转了个圈,更是将整个香囊球推得更深,在整个穴里乱跳,内壁被搔得水光润润,整个人更是完全失了力气,一对皓腕松松挽着燕齐光的脖子,慵慵懒懒倒在他怀里,消化着刚刚过激的快感。

岂不知燕齐光也正难过着,刚刚将嫮宜转身之时,香囊球几番跳动在他阔大的龟头之上,更有一次用那粗粝外壁擦过马眼,加上嫮宜极乐之下穴儿缩得死紧,差点没守住精关。

他低头同嫮宜缠吻几番,才稳住了心神,又有心思调弄她,抱着嫮宜转了个方向,处在嫮宜的方向正好能看到镜中是如何入穴的。

嫮宜如何肯看,羞得把眼紧紧闭着,却听燕齐光在耳边吓她:“你要不睁眼,朕就在这穿衣镜上入死你。”

乍听了这句话,叫嫮宜吓得赶紧睁了眼,还未准备好,身后这人就开始大开大阖,下死命掼入,本来她这细窄一方小穴,要尽根吃下燕齐光这伟物,就已是颇为艰难,更别提体内还有只香囊球,随着他的动作,愈发往深处跑。

嫮宜被迫看着镜中的春宫,但见那青筋虬结的东西正深深入在她穴内,一时又尽根拔出,好阔大一只龟头顶在穴口,反复蹭着,带来不知多少麻痒,那穴不过开了龙眼大小,被这龟头强硬撑开,却又不入进去,反而拿龟头棱子去摩擦挺翘的花珠。嫮宜最怕被吊在这不上不下的情况里,知道他爱听什么,遂又娇又甜地一叠声叫“齐哥”。

那颗紫黑粗壮的东西这才肯实实地肏进去,嫮宜这才觉穴中充实,一解前愁。又发觉燕齐光正反复在他体内钻着,畅美之余,又添一浪。及至他终于找准了地方,几乎是将嫮宜的腿拉至笔直,打桩一般向上猛肏,正好将整颗香囊球肏到深处那最酸软的小口,几番疯狂撞击之下,又被粗粝外壁磨着,那小口终于怯生生开了口子,正好将整颗球喂进去!

嫮宜惊叫一声,看见镜中女子花容失色,媚意却更深,这球入进去又和龟头不同,坚硬不已,粗糙的表面刮挠着最细嫩不过的胞宫壁,入得女子连大气也喘不过来,偏偏身上人已到极乐,掐着她的腰开始一阵阵灌精,更叫嫮宜魂飞天外,一阵苦痛酸麻之后,绷直着脚尖,内穴开始加速翕动,燕齐光便知她也要泄了,几乎是咬着牙从紧紧收缩的穴中把阳物拔了,抱着她正对着镜子。果然刚撤出来,就从穴内射出一道晶亮的玉柱,混着白浊点点,悉数喷在那银亮的镜子上。


第十九章 春宵短彻夜吞阳物 拂晓长整日入娇穴

嫮宜不得已看了全过程,镜中人粉嘟嘟的花瓣还在一张一合,不断吞吐着乳白的浊液,因刚泄过身,看起来又淫糜又饥渴。

穴儿还正敏感着,燕齐光的阳物又猝不及防地入进来。嫮宜眼睁睁看着镜中交欢的二人,男人又宽又阔的龟头粗暴地撑开穴口,让里头残余的精水和穴中的玉露更是一股股被挤出来,抽插间不时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那硕大的茎身才入了一半,已经里头撑得鼓鼓涨涨,娇红的穴吃着紫黑的屌,这画面十足浪荡,嫮宜待要羞得不敢看,又着了魔似的,不错眼地盯着,渐入迷离之态。一直翘起的花珠也在行进间被摩擦到,痒麻不堪,两片花瓣像是讨好似的,卖力吮咬着,似得了宝贝般,一截又一截地将燕齐光那阳物吃进去。

正是吞吐不绝间,又不知哪里激起了燕齐光的狂性,本来缠缠绵绵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嫮宜被顶得身子向上飞,连忙扶了他肩膀,都有些发飘。只能娇娇娆娆地伏在他胸膛上:“轻些,齐哥,轻些呀!”

这馥郁香软的美人在怀,还低泣着苦苦求饶,此时却不能让人怜香惜玉,只想再狠入一些,将她肏坏才好。燕齐光伸手掐了她的腰,整根出来又尽根入去,挞伐之间,嫮宜身子是不飘了,两团雪乳却颤栗不止,荡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乳波。

这无边风月在眼前摇荡,燕齐光低头吞了她半只乳肉,就将她整个人压在西洋镜上,发力猛肏!嫮宜后背突然贴到镜面上,不禁一凉,身前又是滚滚的热,冰火两重天下,户内更是抽搐不停,死门吸咬。这强烈的吸力叫燕齐光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死命尽根送了几百下,在闻得她户内山洪爆发时,才抓住时机,尽数泄在嫮宜体内。

两人刚才都发了十足的力,一时便都泄了身,也尚未退出来,两只唇靠在一处密密麻麻舔吻着,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余韵寥寥。

嫮宜本以为能云收雨散,歇息一回。谁知倒是燕齐光在她户内歇息了一会子,又已兴起,抱着她从镜前肏到美人榻上,又从美人榻上肏到桌边,最后又从桌边肏到上了床,饭都顾不上吃了,一宿春宵漫漫,几度良夜迢迢。

等燕齐光终于鸣金收兵时,嫮宜早已在他怀里睡得人事不知,连自个还在紫宸殿而非清光殿都忘了,就这么在龙床上睡到了天亮。

一夜已过,拂晓时分,嫮宜迷迷糊糊睁了眼,见外头天光已亮,一转头,正对上燕齐光笑盈盈的双眼,不觉唬了一跳,大脑晕晕沉沉间又带出欢爱时的称呼来:“齐哥怎得还没去上朝?”

这称呼让他笑意更深,噙住她的唇吮吻了半日,才似真似假嗔道:“今日是休沐日,没有朝会。宜娘竟这样不关心朕,该罚!”

说着已翻身起来,腰部耸动,往她更深处肏去。嫮宜这才察觉下身一直饱胀酸麻,原来他那东西竟在体内呆了一整晚,羞臊之间,又想起那蚀骨滋味来,娇穴一口一口往外吐着水儿。

燕齐光果然大乐,轻笑道:“一大早就浪,不过可便宜了朕,叫朕入得更爽快呢。”说话间已经又破开内壁一层褶皱,慢慢悠悠动作着。他今天不去朝会,有的是时间来调弄身下这销魂身子,故而不肯暴殄天物,细细琢磨着,大龟头在穴内各个角度乱钻,这浅浅戳刺弄得嫮宜淫性起来之后,又不得满足,只好一叠声娇娇娆娆地叫:“齐哥,齐哥呀!深些!那处深些!”

燕齐光却只笑,还是不深不浅入着,龟头四处探寻,缠绵之间,果然被他又寻到一极乐处。原来嫮宜内壁中部的褶皱下,藏着一块指甲大小的小小软肉,此时褶皱被他阳物尽数撑开,龟头正好戳在那软肉上,这乍然一碰到,就叫嫮宜立时出了一声娇啼,本就收得紧的内壁更是不停翕张着,死命咬着体内的东西,让燕齐光都不免几个深呼吸,才稳住那股销魂蚀骨的射意。

见刚刚不过小动而已,嫮宜的反应就叫人喜出望外,燕齐光俯下身吻住她,嘴上是春风化雨般的轻吻,下身却凶悍大肏起来,回回朝着那处刚发现的软肉顶,这处入起来竟软如棉絮,让人不能停歇地就想欺负进去。

嫮宜被入得乐极,偏偏嘴又被燕齐光堵了,只漏出一些又娇又媚的呜咽声,穴中阳物肏得极狠,龟头更是盯着那处软肉碾磨,酸软过后,快感又层层蔓延上来,阵阵泄意直充头顶,想出口求饶,又被燕齐光看出来,只是深深吻着不肯放开。嫮宜嘴里咿咿呀呀无意识控诉着,大腿根颤动不已,最终在他的强逼下尽数泄了出来,因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尽数泄在他阳物上。燕齐光这才得了意,就着她还敏感的余韵,狠入了上百下,也才抵着她的胞宫射了出来。

极乐过后,二人懒洋洋拥在一起,嫮宜微微喘着,还没能从刚刚的快感中完全挣脱出来。忽然一偏头看见窗外已经日头高照,才突然想起一事来,惊声道:“陛下,妾得赶着去给敏妃娘娘……”

话未说完,燕齐光已经又吻上来,把“请安”二字吞回她嘴里,低低道:“什么敏妃慧妃的,你让朕安了就行了。”

嫮宜本就余韵未褪,又被他撩拨起兴致,勉强在唇齿间挣扎道:“可是还有合欢堂的课……呀!”末尾竟带了一声娇媚的惊呼,原来她说到一半,已经又被燕齐光入了个尽根,直入到胞宫里去。

燕齐光腰间发着力,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春兴勃发,水流如注,遂笑道:“如何还有空管合欢堂的事?朕难道还不比合欢堂那些假物?昨日朕已经当了先生了,合欢堂的课便缓缓也不打紧。”

见嫮宜还要说话,他已高声吩咐了殿外伺候的大太监禄海,说发了恩旨,嫮宜今日不去仙游宫和合欢堂了。禄海自领命去了,殿内又是一波颠鸾倒凤,呻吟不绝,竟完全忘了殿外的辰光。


第二十章 琥珀朝珠另有妙用 帝王便服更生风流

却说燕齐光和嫮宜二人,因今日无事,一整日都在紫宸殿中肏穴销魂。嫮宜连三餐都是被燕齐光抱在膝上,堵着穴一口口喂的。

她昨日穿的衣物早在云雨间被撕了个粉碎,只勉强披着燕齐光一件外袍,这外袍在她身上自然是大了,嫮宜穿上,是酥胸半露,香肩微敞,因下身宽大,走路间又隐隐能看见雪白修长的双腿,竟比不穿还风流十倍。

燕齐光看得眼热,及至到了晚间,也不许她脱了,反而就着嫮宜这衣衫不整的浪荡模样,将她压在龙床上一遍遍干穴。

两人这番视天地于无物的架势一直持续到早上,早朝之前燕齐光都压着嫮宜又来了一发,方才餍足地起身,嫮宜一早被他闹醒,星眸微睁,半梦不醒,脸上却是腮凝红霞,不胜承欢的春意。

燕齐光本是站在那,任宫人服侍他穿衣,见她这副样子,反而起了调弄之意,伸手在宫女的托盘里随手拿了一串朝珠。这朝珠是帝王朝会时所佩,是用龙眼大的琥珀做的,足足有一百零八颗,另有四颗大结珠串着。

他拿了朝珠坐在床沿,伸手将床架上的帷帐放下来,将宫人们的视线都阻隔在外。自拿了那串朝珠,从被褥里钻进去,摸着黑准确找到腿间桃花源,将朝珠两颗并做一排,往里慢慢地塞。

嫮宜这穴内褶皱颇多,平日那阳物大开大阖地入,还算顺利些。现在这等水磨工夫,入起来却颇为艰难,嫮宜穴中被磨蹭得痒得厉害,又贪恋这滋味,只好努力放松穴口,好让朝珠入得更深些。一时一颗大结珠正顶在她花心,底下两颗一排的琥珀又将她内壁撑得实实的,嫮宜尝了滋味,一双纤长的腿不自主地缠上燕齐光的腰,口中撒娇道:“齐哥……嗯啊~还要呀~”

燕齐光又将一颗大结珠正好挨着她的花核,一动便能碰到,稍微蹭一蹭又是蚀骨的快感,嫮宜的腿不由夹得更紧些。燕齐光轻轻拍了她的小腿一巴掌,因笑道:“宜娘要是吐了水儿出来,将朕的龙袍给弄湿了,朕今日就得带着宜娘的东西去上朝了。”

一句话说得嫮宜红了脸,还未反应过来,燕齐光已又将剩下的朝珠顶入了菊穴内,这处更细窄,两颗一排的珠子竟有些吃不住,拼命将东西往外挤。燕齐光却不依,掰着她的臀,先将大结珠顶入最深处,才下了狠力,把剩下的珠子全让嫮宜吃了下去,只剩最后一颗大结珠,正好堵在菊口。

嫮宜吃了这偌大一串朝珠,整个人虚软地伏在床褥间,娇吟喘息不止,腰肢款款摆动间,连接前穴和后穴的珠子就微微摇动,真个是让人色授魂与,不思早朝。

燕齐光又拿了一件衣裳,亲自与她穿上。原来竟是被昨日他自个的衣裳点拨的,这又是一件帝王便服,宽大的玄色外袍并无十分花巧装饰,只用暗金线绣了低调的五爪金龙。他穿自然是帝王威仪,不能逼视,给这香艳娇媚的美人穿上,却是一团墨色裹住了初雪般的新白,宽大的衣裳下曲线玲珑,再在腰间系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更添身姿楚楚,比嫮宜穿宫装时还要诱人。

燕齐光打量了片刻,眸色逐渐转身,搂着嫮宜一番舔吻抚弄,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晚上等着朕来寻你。”才终于放下她出去了。

一时等宫人们簇拥着帝王去上朝完毕,竹幽竹青二人才赶紧进来,服侍嫮宜晨起,见她身着帝王便服,裸露在外的玉一样的肌肤,遍布点点暧昧红痕,不由捂嘴笑,边笑着边扶了嫮宜起来,笑道:“婕妤果然受宠。”

嫮宜乍一站起,瞬间将那串朝珠吃得更深,整个人嘤咛一声,软倒在竹幽身上。竹幽见她这般情态,不由低声问:“可是陛下赏了东西进去?”

嫮宜含羞点头,竹幽便道:“既然陛下赏了东西,那玉势暂时先不用了。时辰还早,奴婢和竹青先带娘娘回清光殿整理一番,不然总不能穿着这身去仙游宫。”

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嫮宜出去。嫮宜虽已尽量慢慢行来,奈何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中间连接的琥珀珠子一动起来就摇摇晃晃,不停轻轻击打着阴户,激得她行三步路就要娇喘一回。嫮宜早上本就刚承过一次欢,这整整一天两夜又都没空过,身子敏感得紧,走动之间那几颗最深处的大结珠又不住往最深处钻,这多重快感叫嫮宜还未出殿门就泄了一次,因没有亵裤,将一双玉腿湿得黏腻不堪,站立过的地上都留下一汪晶亮的水渍。

等终于上了轿,颠簸间又是一番磨折,嫮宜实在按捺不住,自将腿儿张了,外袍只能堪堪盖住腿根,闭了眼伸手至腿心,咬着唇分开花瓣,找到那已经鼓涨的小花珠,伸手握住旁边朝珠的大结珠,一起按压捻揉,才刚一下手,嫮宜就压不住喉中的呻吟,嗯嗯啊啊动作了十几下,才绷直脚尖,将一穴的春露泄得手上、衣裳上到处都是。

嫮宜揪着衣领,细细喘着气,还在余韵袅袅间呢,就听外头有人来了,还未来得及阻止,小宫女已打了帘子,这轿中一时春光,就袒露在众人面前。


第二十一章 仗势欺人昭仪罚跪 众生百态妃嫔袖手

原来这来人正是前段时间颇为得宠,甚至能跟着燕齐光上交鸾殿选秀女的李昭仪。李昭仪自新人入宫后的这些时间,承宠的日子本就不多。此时见嫮宜一副不胜雨露浇灌的娇态,见轿帘被掀开,只来得及匆匆将衣袍掩住身下秘处。但她刚刚泄过身,体内又吃着东西,根本无力坐起,只能先点头以示见礼,口称:“昭仪金安。”还是竹幽竹青见状,连忙进了轿内扶了嫮宜,为全李昭仪的颜面,只好跪在她面前。

李昭仪能得宠多时,自然不是个蠢笨的。只是见她不仅风流妩媚,此时竟披着燕齐光的衣袍,腿根处还隐隐露出半串琥珀朝珠,这也是燕齐光常佩的,又知她从前儿晚上起,就一直在紫宸殿没出来过。一时又嫉又恨,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冷声道:“婕妤虽得了陛下几日的青眼,但这礼数也太疏忽了些,就在这跪着反省,把琼华楼教过的宫规再记起来罢,敏妃娘娘那,我自会去回禀。”

李昭仪位份比她高,此刻要对她发难,饶是嫮宜一时也无法解,只能垂了头,应了声是。

竹青心直口快,一时因问:“不知昭仪娘娘让我家婕妤反省多久?”

李昭仪冷笑一声,并不肯跟竹青这等宫女说话。还是她身边一个大宫女甘草,阴阳怪气道:“自然要看到婕妤的诚心才能起来。”这便是连最后一马都不肯放,要让嫮宜长跪的意思了。

竹青气得还要分争,竹幽怕李昭仪反而罚得更重,故拉住了她的手,不肯叫她再说。

李昭仪自去了,却留了身边的大宫女甘草看着她。甘草见竹幽竹青两个人急得火烧眉毛,懒懒道:“婕妤才反省这么片刻,二位姑娘就这样沉不住气。”

竹幽忍了气,好言好语道:“甘草姑娘,我方才想起清光殿中还有事,便先回去打理了,留竹青在这里守着罢。”说着对嫮宜使了个眼色,自去了。

嫮宜知道她只怕是要搬救兵去。只是她原入宫没几天,并无甚交好的高位妃嫔,只怕多半是要去求燕齐光和掌六宫的敏妃。

只是燕齐光此时在朝会,朝会期间除了军情急报,一律是不许旁人入的,便是朝会结束了,竹幽贸然去了,燕齐光也未必肯见她。

嫮宜这几日虽与燕齐光床上是颇为契合,床笫之间也是浓情蜜意,只是她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不过两三夜恩宠而已,也不知燕齐光会不会为她出头。

至于敏妃那里,嫮宜根本没做打算,她这样大的声势入宫,位份承宠在这一届的秀女中都拔了尖,眼下又有人替敏妃出了头,敏妃若再不借着这个筏子,震慑她一番,也不配执掌后宫这么些年了。

嫮宜心底叹了口气,在家中时,常被继母打骂,罚跪什么的,也是常用的招数了。只是进宫后觉得自己竟然娇了些,跪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觉得心中委屈,还产生了要对燕齐光诉委屈再哭一场的想法。

这想法可比罚跪要可惧千倍,嫮宜急忙驱散这对她来说如遭雷击的念头,心思转了这许多节,已有许多人来了。

这条路是去仙游宫的必经之路,离给敏妃请安的时辰愈来愈近,路上的妃嫔宫女也愈发多起来,见她衣衫不整,穿的又是燕齐光的便服,都不由起了三分酸意,就算平日文静知礼些的,也都并不肯沾惹这个是非,不过带着侍女远远绕道走了,就算不得罪了。

还有些泼辣的,直接带着宫女从近旁走过,位份高些的冷斥几句,位份低些的捂了嘴轻声嗤笑,或指着侍女指桑骂槐的,都有。

又有向来端庄温和的恭妃过来,竹青自以为看到一丝希望,忙跪下找她求情。她问明缘故,又看她这一身装束,也不免说:“即是如此,你对李昭仪失礼在先,她自然能罚你。婕妤一入宫风头太盛,还是反省反省罢。”

旁边看守的甘草没忍住,逸出一声笑来,也被恭妃各打一大板,教训了一番,就自带着宫人走了。

连恭妃都不管这事,甘草自以为得了意,见恭妃走远了,脸上扯出一个笑来:“既连恭妃娘娘都这么说了,婕妤还是得好好反省反省。”

嫮宜原就只披了一件外袍,跪下来连膝盖也没盖住,几乎是将一双嫩生生的膝盖直接跪在石子路上,跪了这么一会儿,已是神思恍惚,对甘草的话她已经没了余力去顾及,全部的心神都耗在如何坚持下去这件事上。

一时又听竹青喜出望外道:“听说许采女从前选秀的时候,就和我们婕妤合得来,这会子婕妤实在是撑不住了,许采女能否待会儿向敏妃娘娘求个情,饶过婕妤这遭去。”

嫮宜勉强振作精神,发现竟是许兰舟。她离此三步远,正满脸为难,显然在斟酌是否要为她沾惹是非。

半晌还是走过来,俯身向嫮宜道:“婕妤放心,等下若有机会,我必向敏妃娘娘求情。”一眼又扫过嫮宜身上,见她的衣料和明显刚承欢的娇态,眼神暗了几分,就同另一个人一起朝仙游宫去了。

嫮宜这才看清另一个远远看着的人竟是秦月来,不知是何缘故,竟没能上前奚落,只冷冷瞟了她一眼,和许兰舟一起去了。

只是嫮宜也顾不得那许多,膝盖处针扎似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叫她一张脸煞白如纸,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嫮宜只得拼命想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一时想起继母刚进门时,说她年幼丧母没有规矩,要重新教她,实际上稍有不如意,经常让她一跪就是小半天。那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呢?或许是因为当时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希望罢,明明白白知道,就算把腿都跪断,也无人替她说话。那便还能怎样呢,只能熬着,等继母满意了,再回房给自己上些药,自己揉一揉,也便罢了。

嫮宜回忆至此,突然一个激灵,那现在,难道就有希望了吗?她苦笑一声,正笑自己有了天底下最不该的妄想,身子却支撑不住,意识消失之前,只觉得倒进了一个熟悉的怀里,鼻尖一缕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一直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