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正在林逸凡和夏飞然,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再一次打开。
“哟,‘逸然飞凡’,案子刚脱身,就在公共场合这麽激烈?”话音出自刚进门来的不速之客,这熟悉的声音让严希澈听了毛骨悚然,抬头往那方向望去,严希澈看到了那两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沈沐风和苏唯青。
“摄影棚访谈节目的那班人,在找你们俩,还不赶紧过去?”沈沐风对林逸凡和夏飞然使了眼色,示意他们两个离开休息室。
那次严希澈被林逸凡和夏飞然绑架时拍下的视频,曾经出现在沈沐风的手中,这足以证明他们几个人根本是一丘之貉。
一前一後夹着严希澈的两个男人,居然真的听从了沈沐风的指示,缓缓地退出严希澈的身体,穿戴整齐後离开了休息室。
面对步步逼近自己的,沈沐风和苏唯青这两个卑鄙无耻的男人,来不及收拾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严希澈害怕地刚要起身逃跑,却被一下子蹿到面前的两个人按住了手脚,丝毫动弹不得。
严希澈挣扎着叫嚷:“你们俩,放开我!呃啊──!”裸露的身子很快地,被伸来的淫手抚上了胸口,那两个坏男人的手指,捏着严希澈的乳头,像是在采摘花蕊似的掐拧玩弄,刺激得那两朵花苞溢出潺潺的乳汁,浇湿了男人们的手心。
“这可真是有趣,才几天不见,这骚货的奶子居然开始泌乳了?真够淫乱的!”苏唯青一边用极端粗俗的淫话讽刺着严希澈,一边低下头含住那流着白汁的樱红乳尖,不遗余力地吸吮起来。
“啊──不要──”冷不防地被男人咬住了敏感的乳头,那吸吮着奶液的唇舌,折磨得红肿的花蕊奇痒难忍,严希澈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寒颤哆嗦,有太多的秘密和把柄被那两人掌握,害得严希澈只能惨叫却不能全力反抗挣扎,仿佛成了待宰的猎物任人鱼肉。
“贱货!由不得你不要,老实点!”沈沐风一下捏住严希澈的下体,狠狠地搓揉着敏感的玉茎菇头,立刻把严希澈的男根玩弄得又红又肿。
严希澈痛苦地呻吟着:“呵嗯──别碰我──快住手!”遭受强行压制的双腿分在两侧,私处绽开的花朵,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沈沐风的面前,那个男人居然一把掰开了严希澈的腿根,低下头把嘴巴贴上了濡湿的阴户,含住兴奋颤抖的阴唇,吸食着盈满露珠的花瓣,逼得严希澈一阵痉挛颤抖,花心幽径溢出汩汩的淫水,源源不断的蜜汁,还被那男人吃进了嘴里,满脸羞愤表情的严希澈,只得无地自容的含恨隐忍,不争气的身体却产生了耻辱的快感。
“呵啊──不要──呃嗯──”严希澈的泪珠夺出了眼眶,滚落在雪白的胸膛上,和乳头上泌出的奶汁汇在一起,渍得被咬出伤口的花蕊微微地发疼,那吸吮着胸口的苏唯青,却用手指捏住那粒嫣红的茱萸,反复揉捏挤弄,惹得樱红的花苞喷溅出更多的汤汁,钻心蚀骨的刺激,逼迫严希澈逐渐地崩溃堕落。
沈沐风松口抬头,看了眼严希澈那条被捏在手中,不断颤抖颠晃的男根,邪淫的视线轻佻地盯着那处要害,语气充满色情地调戏道:“这鸡巴玩意儿还是那麽骚,都这麽硬了还摇来晃去的勾引人,想让我吃了它麽?”说完沈沐风一口咬住严希澈的跨间硬物,狠狠地吸吮菇头铃口,舌头还卷着冠状沟来回的舔舐,刺激得严希澈差点翻白眼爽到昏过去。
男人的嘴巴含住了性器,那不断吮吻的舌头,勾卷着敏感的菇头,湿热的口液浇注在骚浪的尿眼上。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啊──嗯──别这样──呃嗯──”酥麻瘙痒的下体中有一股欲火,正在急速地窜升,被吸住的出口处舌头不停地嵌入窄缝,撩拨着紧致的小孔,憋得根管内部淫液翻滚暗潮汹涌。
苏唯青咽了咽满嘴的奶汁,松开咬住严希澈乳头的牙齿,捏住对方的下巴审问道:“说!你个小婊子是不是怀孕了?”边问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钻到严希澈的胯下,捏住湿乎乎的阴户花瓣胡乱地扯弄,让受刑的严希澈无奈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无法回避的事实。
狠吸一口嘴里含着的漂亮玩意儿,咽下了满嘴的淫液,沈沐风抬头後诡秘地笑道:“呵,这骚货终於怀孕了?说吧孩子是谁的?”他的手指滑动到严希澈的私处,捏住水嫩润泽的花蒂,肆无忌惮地蹂躏,惹得可怜的严希澈立刻浑身颤抖,经不住销魂的淫浪,花心幽径喷出一股春潮淫液。
严希澈知道要保全肚子里的生命,就万万不可把孟君宇三个字说出来,他只能故技重施瞒骗眼前的男人说:“呃──是你的──嗯──”
原以为眼前的男子和其他人一样会上当,可是沈沐风却冷笑着讥讽道:“呵,你若是说不知道的话,我可能会信你,但你现在这话,说得不靠谱啊?我一共上过你几次?还记得麽?你倒是告诉我,是哪一次怀上的?”
身体遭受着蹂躏的酷刑折磨,本就无暇思考的严希澈,立刻被问得哑口无言。可是若不做出回答的话,万一对方恼羞成怒,伤害严希澈肚子里的生命就糟了。他暗自忖度之後,断断续续艰难地开口:“呃嗯──是那次──穿女装的时候──呵呃──在更衣室──唔──你上了我──嗯──”
“哦?既然你说是我的,那麽我对你做任何事都可以了?”沈沐风抬起严希澈的膝盖,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拉开,卸下裤子的拉链,放出早已亢奋勃起的胯间硬物,对着严希澈的私处蜜穴强行顶了进去。
入侵私处的淫蛇,搔刮着阴核花蒂的蕊尖嫩芽,反复品尝着娇艳欲滴的粉色珍珠,豁开了濡湿的唇瓣抵住穴口,缓缓地挤进溢满春潮的花径,戳刺着骚浪敏感的极点,严希澈昂着头扭曲着身子,微张的双唇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呀啊──不可以──呃──不要──啊嗯──”
62)
被沈沐风进入了私处已是激爽难耐,此时身後的苏唯青趁势掰开严希澈的臀瓣,掏出胯下阳物,对准严希澈股间小穴狠狠地塞了进去。冷不防地突进惹得严希澈惨叫一声:“啊──!不要──!”捣入肠道的肉柱,瞬间填满了盈着草莓果浆的菊心,发出扑哧一声淫靡的声响,突如其来的侵袭,折磨得被前後夹击的严希澈进退两难,呼吸变得急促凌乱,胸口激烈地起伏,被捏住的乳头喷溅出白色烟花般的奶汁,洒在面前的男人脸上。
“啧,小骚货,喷你老公一脸的奶水,是想让老公帮你吸奶麽?嗯?”沈沐风低下头含住严希澈的胸口乳头,一边不停地吸吮,一边还抓着严希澈的下体,不停地反复套弄,手指抠玩着尿道铃口,拨弄着溢出肉柱的透明淫液,另一手还捏着阴囊来回地挤压,刺激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抽搐颤抖高潮降至。
不断遭受摆弄的性器,在男人的手中哆嗦着,淫潮在玉茎之内翻滚,随时都会引发一阵疾风骤雨的泄洪,玩弄男根端口的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尿眼,逼得严希澈奇痒难耐的惨叫浪吟出声:“啊呃──不行了──嗯──”
正在严希澈深陷淫狱折磨煎熬的危机中无法逃离,休息室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叩叩叩!”紧接着是通告摄制组工作人员的声音:“请问,沈沐风,苏唯青,严希澈,在吗?摄影棚里大家已经等好久了,监制请通告嘉宾赶紧过去!”
被打搅的沈沐风,立刻松开了嘴巴,释放了严希澈那被咬到红肿的乳头。他没好气地朝门口的方向喊话:“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
打发走了搅局的工作人员,沈沐风和苏唯青对於这场泄欲的无耻勾当,也只能暂时作罢。这两个恶党抽离了严希澈的身体,满眼欲火地收拾着残局,好不容易把硬梆梆的阳物塞回裤子,用上衣掩盖不协调的凸起。
沈沐风冷笑着威胁严希澈说:“呵,小骚货!老公待会再好好疼你,先去把通告打发了再说!起来!一块过去!”
面对这两个恶魔的纠缠,严希澈只能合作地顺从摆布,他无奈地支起狼狈不堪的身体,用纸巾擦拭着满身的淫液,缓慢地合上衣襟,整理着衬衣的扣子,将向上翘起的胯间硬物,艰难地收入裤子系在腰际,用上衣遮掩住羞耻的裸露。
“一会儿中场休息的时候,你可别想溜!”苏唯青监视着严希澈穿衣服,死死地盯着不让严希澈有机会溜走,像是押解犯人似的把他送到了摄影棚里。
欲望尚未获得丝毫纾解,无法冷静的男人,身体燥热地仿佛火烧一般。三个作为嘉宾的男艺人,各怀心事地坐在刺眼的荧光灯下,头顶的节目布景上,写着“惺惺相惜面对面”几个字,顾名思义这里就是谈论明星私事,在粉丝面前爆料的一档无聊综艺节目。
严希澈战战兢兢地坐着,对於主持人的提问,都是心不在焉的敷衍,他盼望着节目能够延长,可是中场的休息却还是到来了。
两个魔鬼般的男人,又来到猎物的面前,那沈沐风俯身对严希澈轻声命令道:“起来!跟我走!”沈沐风和苏唯青,不由分说地拉起严希澈的手肘,把他赶回了休息室里。
被押回休息室的严希澈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坐着等待的另外两个人,林逸凡和夏飞然。
“放我出去!啊──!”严希澈害怕地想要挣脱钳制束缚,却被那恶魔一样的男人,一把推倒在休息室的床上。
一脸邪淫饥渴的林逸凡,立马扑到了严希澈的身上,强行搂住猎物的腰肢一阵乱摸,还厚颜无耻地口出秽言:“希希!刚才上节目真憋死我了,满脑子都在想着怎麽上你!”
“啊──放开我──别碰我──!”严希澈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变态的家夥,可是手脚却被另外几个男人一下抓住,死死地定在床上,根本就无法挣脱。
四个男人包围着严希澈,一副像是要吃了他的样子。仿佛被饥饿的狼群逮住的猎物般,严希澈胸前的衣服,被那些男人七手八脚地扯烂,下半身的裤子更被快速地扒光,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还被强行拉开,隐蔽的私处深缝,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色狼们的眼前。
满目惊恐的眼神,严希澈拼命地挣扎惨叫着:“不要──!呀啊──!”胸口的乳头被男人们的手指捏住玩弄,敏感的下体被几只手同时抓住猥亵蹂躏,私处的阴核更是逃不过色狼们的淫爪,遭受数根手指揉捏拧弄,阴户的花瓣也难逃厄运,被掐住後左右掰开,露出盈满蜜汁的淫穴,却被男人的舌头入侵了洞口,钻进濡湿滑腻的阴道,来回搔刮舔舐,那肆虐花间的唇舌还吸吮着春潮爱液,折磨得严希澈产生了耻辱的快感,下体在男人们的手里颠颤哆嗦,敏感部位的每一处,都在经受凌虐煎熬,全身痉挛抽搐不止。
林逸凡抽出深入花穴的舌头,舔了舔满是淫液的嘴唇後,坏笑着调戏严希澈道:“呵!希希,让林哥哥先疼爱你一番怎样?”说完那林逸凡竟然拉下裤链,放出胯间的淫蛇,顺着严希澈被几个男人掰开阴唇,露出了盈满蜜汁的花穴小孔,将性器一点一点地慢慢扎入梦幻的温床。
男人的孽根挤塞滑入到柔润滑腻的阴道里,戳刺着幽径花心里的极点,折磨得严希澈弓起背脊扭曲着身子,痛苦的蹙眉,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呃啊──不──呵嗯──不要──呃嗯──”
“真TM舒服,这骚穴真够劲,太爽了!”林逸凡一边说着色情淫秽不堪的流氓话,一边狠狠刺入严希澈的私处,疯狂地冲撞着豁开阴唇之间,粉嫩温润柔软的幽径花心。
林逸凡的手指,还沿着严希澈爱液横流的私处深缝向下摸去,滑入了严希澈的後庭,捅进了股间紧致的菊穴,刺激得严希澈发出的淫乱惨叫,此起彼伏不绝於耳:“啊嗯──不可以──嗯──别碰那──呃──”
63)
四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围绕着被强压在床上的猎物,上下其手地胡乱抚摸着严希澈衣不蔽体的身子。那不断侵犯私处蜜穴的肉柱,顶撞得严希澈振颤不止,把塞在花心的布料,推得结结实实堵住了宫颈,折磨得严希澈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猫叫似的呻吟:“呵嗯──啊──”
“你的叫声有够风骚销魂,想让林哥哥插你插得再深点麽?希希?”林逸凡低头含咬住严希澈胸口的樱红,吸吮着粉嫩的茱萸,刺激得花苞分泌出鲜滑的奶汁,流入了变态男人的嘴里。
骚浪敏感的奶尖,被男人的唇舌挑逗吮吻,另一侧的乳头,被一旁的夏飞然含进了口中,白净的胸膛上同时攒动着两个吸奶的男人。心尖的奇痒惹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浪叫春吟:“哈啊──嗯──”
“呃,叫得那麽浪!是要林哥哥干坏你麽?”听了身下尤物发出销魂性感的魅音,林逸凡再也忍不住迸发的欲火,一鼓作气地驰骋冲刺,戳得那根淫枪耐不住激爽亢奋终於走火,将满腔的淫液全部射入了玩物的体内。
“啊──呃嗯──”严希澈感受到一股热液灌进了花心,令人作呕的龌龊感,让他耐不住煎熬地流下眼泪,这场仿佛连环噩梦般遭受强暴的痛苦却还在继续,林逸凡退出了严希澈的身子之後,另一个变态的男人,夏飞然立刻移动到被强行掰开的双腿之间,对着那红肿的花穴,慢慢地扎了进去。
夏飞然捏住严希澈的性器,将那梦寐以求的温床,反复拖向交媾着的部位,感受销魂的蜜穴吞吐自己的下体,所产生的美妙快感,他耐不住蹿升的欲火,发出邪淫妄语的感慨:“呃,这骚穴,夹得真紧,嗯~”
钻进花穴的孽根,在盈满汁液的甬道中,自如地抽插出入,令人发指的强烈耻辱,逼得严希澈痛苦地呻吟着:“唔──呃──不──要──啊──”他忍受着被禽兽不如的变态男人轮奸的折磨,羞愤得无地自容,饮恨憋屈地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
夏飞然在严希澈的体内肆意地驰骋着,被柔软的花心包裹的淫具,感到极乐的快感,刺激得他更加兽性大发,捏住严希澈的私处阴核反复拧弄蹂躏,享受着不断喷液的蜜洞,湿滑润泽的触感,还口不择言地说着下流色情的污言秽语:“呃,这里面真舒服,太TM销魂了!”
遭受强制蹂躏亵玩的阴核,不断传来钻心蚀骨的奇痒,电流般的快感漫遍了全身,可怜的小花蒂兴奋得微微颠颤,严希澈双唇微张地激烈惨叫着:“呀啊──!不要捏──呃嗯──”
“哼,捏你又怎麽了?再叫啊,叫得大声点,你越叫我就越兴奋!呵哈哈!”夏飞然刺耳的淫笑声,令严希澈觉得更加屈辱羞愤。在那花间肆虐作乱的指尖,掐住严希澈的私处阴蒂扯动亵弄,整得严希澈全身痉挛抽搐不止,蜜洞之中春潮汹涌,随着操弄的戳刺,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
那变态男人凌虐的手段极其残忍,逼得严希澈又喊又叫:“呃嗯──不要──呵呃──别这样──呃啊──”最敏感的阴户花蕊,被淫亵的手指折磨得红肿变硬,不断捣入花心的性器,顶撞着骚浪的极点,不争气的肉体经不住煎熬,产生了可耻的快感,被抓住套弄的男根内部淫潮暗涌,不得不强忍憋住不停翻滚的汁液,面临即将泄洪的危机。
夏飞然极速地反复戳刺数下之後,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可是他还意犹未尽地,待在严希澈胯间那柔软的私处不愿出来。“靠!又被夹吐了!”他骂骂咧咧地挺动着下体,直到释放完全部的余液,下体渐渐变软了之後,才慢慢地退离了严希澈的身子。
严希澈又被射了满腔的精液,那份可怜的自尊被无情地践踏,令他满脸泪痕地哽咽抽泣着求饶:“呃──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嗯──”
被四个禽兽强压在床上,手脚遭受钳制,根本动弹不得的严希澈,居然遭到了轮番奸污,那些过分的色狼们,只是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肆意地糟蹋凌虐。经历了林逸凡,夏飞然的侮辱之後,那在旁窥视已久的另一个男人苏唯青,也把魔爪伸向了被压制在床上的可怜猎物。
苏唯青冷笑着调侃道:“呵呵!放过你?做梦呢!贱货!”他一把拉开严希澈的腿间深缝轧了上去,把滚烫的肉柱一下捅进了严希澈的花穴。
被肆意糟蹋连番蹂躏的私处,已经又红又肿,严希澈虚弱地喘息着呻吟:“呵嗯──呃──”此时,在一旁的林逸凡,竟然撩起严希澈的阴囊,托在手里挤弄玩耍,还低头把脸埋入严希澈正在承受交媾的私处,一口含住那粉嫩的珍珠,舌头点卷住阴蒂嫩芽,不断地吸吮,还用疲软的淫蛇刺弄严希澈胸口的乳头,戳得严希澈的乳蕊分泌出汩汩的奶汁,浇透了男人的性器,让林逸凡的下体很快又硬了起来。
遭受吸吮得阴蒂变得又肿又硬,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发出淫乱的呻吟:“啊──别吸那儿──嗯──不可以──呃嗯──”正当他浑身抽搐地陷入快感无法自拔的时候,快要爆发的男根竟然冷不防地,被一旁的夏飞然逮住了玉茎菇头,那个男人伸出舌头,来回地舔弄着敏感的冠状沟,嘴唇覆在严希澈的尿眼上啄吻吸吮,逼得肿胀的下体溢出潺潺的淫水,顺着淫根流淌,甚至还滴落在下方正在凌虐私处的林逸凡脸上。
虽说不情愿遭受如此不堪的凌辱,身体却还是发生了本能的反应,那种欲仙欲死背德禁忌的淫乱,羞愤激爽耻辱的快感,逼得严希澈渐渐地屈服在禽兽们的淫威之下。
见到严希澈那一脸性感揶揄的销魂表情,在旁观战的沈沐风,再也按耐不住蹿升的欲火,他跨上了严希澈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掰开了严希澈的嘴巴,然後语气蛮横霸道地命令道:“骚货!把嘴张开!舔这里!”沈沐风拉开了裤链,弹出那根炙热的硬物,对准严希澈开启的薄唇之间润滑的口腔,一下冲了进去,还逼迫严希澈进行背德的口交。
填堵着喉咙的淫龙孽根,戳得严希澈透不过气来,满嘴都是男人的性器淫味,刺激得严希澈噙着泪水发出哽咽的悲鸣:“唔──不呃──嗯──”
64)
严希澈无力地挣扎扭动,本能地抗拒着,可是不断入侵口腔的巨物顶住了气管,梗在喉咙里铸铁般滚烫的男根噎住了呼吸,缺氧窒息的严希澈,被沈沐风玩弄得就快断了气。另一个男人苏唯青的性器还在戳刺着私处的花心,阴户嫩芽和下体男根,分别被林逸凡和夏飞然的嘴巴,同时吸吮蹂躏。四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折磨得严希澈翻了白眼,神志恍惚到就快昏迷。
沈沐风在严希澈的嘴里,连续不断地狂插猛干,完全不顾及对方快要窒息的痛苦表情。直到迸发的欲火,随着极致的亢奋达至顶点,他一下将孽根捅入严希澈喉咙的最深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撂下狠话:“怎样?被老公干嘴巴的滋味如何?爽麽?”
严希澈痛苦地蹙眉呻吟着:“唔──唔──!”深入喉管的硬物,抠得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咳嗽,可是下巴被沈沐风牢牢的捏住,根本就动弹不得,严重缺氧导致大脑开始无法正常思考,想要呼吸氧气的唇舌,本能地胡乱舔舐吸吮口中的肉柱。
那施暴的男人忽觉下体,被温香软玉的薄唇灵舌包围,微凉的口液润滑着火热的淫具,刺激得迸发一阵舒爽快感。沈沐风抓着严希澈後脑的头发,不停地深入戳刺对方的喉咙,还肆无忌惮地发出淫乱色情的感慨:“啊,这骚货真会吸!”
“呃嗯──唔──!”严希澈支支吾吾地抽泣哽咽,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性感带,都被当成泄欲工具和玩物,就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插进口中的深喉酷刑,还在愈演愈烈,被迫口交的同时,自己被别人吞进口中的胯间淫根,亦是忍无可忍摇摇欲坠,蓄势待发的精液已经漫延到了出口,那吸吮敏感玉茎的舌头,仿佛要钻入根管似的,不停撩拨挑逗着骚浪的尿眼,推开铃口的小孔,又吸又吹地玩弄着严希澈的男根,无处发泄的身体,开始违心地摆动,迎合不停操弄私处的抽插。
见到严希澈的身体,出现本能的反应,不断挺送性器插入蜜穴花心的男人苏唯青,残酷无情地冷笑着:“死骚货,开始有感觉了?是想要青哥干死你麽?呵!”苏唯青抬起严希澈的双腿,来回地拉向跟前的交媾处,野蛮狂乱地摆动着腰肢,将性器深深地扎入严希澈的私处幽径,他顶着那团塞在花心的衣袖布料越捅越里,折腾得严希澈颠颤着身子不断地挣扎扭动。
眼看着那粗暴的男人,就要突破屏障,将异物推入严希澈的宫颈。严希澈想求救,却被沈沐风的下体堵住嘴巴无法叫喊,他万般无奈地呜咽着呻吟:“呃──唔嗯──!”他顺从地舔舐吸吮口中的淫蛇,只盼望这场受尽凌虐煎熬的折磨能够早点结束。
沈沐风按住严希澈的下巴,极速地冲刺在盈满口液的嘴里。胡乱搅动的野蛮行为,逼得那玩物的口衍溢出了嘴角,沿着严希澈白皙的脖子一直滴落到胸口。如此淫靡不堪的景象,仿佛春药般慑人心魄的销魂诱惑,勾引得禽兽般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翻腾的欲火,闷哼一声後,把满腔的淫液射进了严希澈的口中。
满嘴的粘腻糊住了呼吸道,严希澈奄奄一息地呻吟着:“唔──呃──” 可是那深入咽喉的巨刺,却依然捣椿机似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把那堆粘稠的浆液,推进了更深处,一直逼到严希澈本能地将那些腥臊之物全部咽下为止,才渐渐地抽离下体,退出严希澈盈满精液的嘴巴。
严希澈的喉咙里全是黏糊的液体,呼吸不畅的他,发出一阵凌乱的咳嗽,还伴随着呻吟的颤音:“咳──咳!呃──嗯──”胯下的深缝之间,遭受那名变态男子的唇齿,咬住花蒂不断的撕扯蹂躏,折磨得幽径花心分泌出更多的淫汁,潺潺的潮水溢满阴户,遭指尖拉扯的阴唇花瓣,被肆意流淌的爱液濡湿浸透,红肿的绽放在蜜洞的两侧,受尽折磨而不停颤抖的花穴,被迫接纳强制入侵的性器含住吞吐。
虚弱地喘息着久违的空气,严希澈筋疲力尽的低吟着:“呃嗯──”他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能逆来顺受地呈现出合作顺从的态度,这使得心情愉悦的苏唯青,深入对方私处反复操弄的幅度越来越激烈。终於不慎擦枪走火,一股脑将欲火倾泻而出。
那冲上火山口,炙热滚烫的浓浆白浊,全部灌入了严希澈的花径深处。那霸占着身体的四只禽兽,却还不愿意罢手。反复吸吮着下体的唇舌,蓦然滑动到底部的阴囊处,一口狠咬住蕴藏汁液的精巢,挤得憋闷已久的性器,经不住折磨突然失禁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挤压,让严希澈冷不防倒抽一口凉气:“呃啊──嗯──!”下体中奔腾的精液窜出了顶端,肆意飞溅的白浊,洒向那在身体上肆虐的四个色欲熏心的男人。
严希澈的私处被林逸凡,夏飞然,苏唯青,几人轮奸後,盈满了粘稠的淫汁浓浆。嘴角溢出沈沐风射入的精液,沿着白皙的颈项潺潺流淌,缀满了胸口的樱尖,显得妖冶诱人。眼看着那些变态意犹未尽,将欲罢不能的淫手,继续伸向受尽折磨的玩物,不堪忍受痛苦煎熬的严希澈,已经放弃了抵抗,他无力地闭上眼睛,不哭不叫地仿佛行尸走肉般,任由那些野蛮粗暴的家夥蹂躏。
苏唯青狠吸了一口严希澈胸前的樱红花蕊,吮乳的动作立刻让红肿的珍珠,分泌出汩汩的白液,可恶的男人品尝到满口浓郁的奶汁,还把牙齿深深地嵌入柔软的乳肉啃咬,他期待听到严希澈痛苦至极的惨叫,却得不到任何的回音反应,於是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提出疑问:“喂!这骚货怎麽没反应了?”
听到苏唯青的话之後,本打算继续折磨“猎物”的禽兽们都愣了愣。各自在严希澈的身体上胡乱地一阵抚摸,又掐又拧地调戏蹂躏敏感的部位,真的不见严希澈做出任何的抵抗和呻吟。
沈沐风觉得事有蹊跷,他捏住严希澈的下巴仔细察看,发现玩物的脸上已经面无血色,於是他立刻喝止那另外三名同夥道:“可别把他弄死了!都别闹了!”
65)
正在这时休息室里又进来一个男人,他神色睥睨地看了一眼,那床上躺着半昏迷状态的严希澈,然後对其他几人说:“玩得真够激烈的啊!对了,摄影棚那儿已经在抱怨了!你们先去把剩下的通告处理一下再过来吧?”
说话的此人,正是庞克青年严思凯,他饶有兴趣地,目送那些不甘愿离开的男人们,走出了休息室後,独自面对床上被当作玩物蹂躏到满身狼藉淫秽不堪的严希澈,然後,用床单把他衣衫不整的全身包裹住,当做物品般一下抬起扛在身上,带出房间後,进入了停於车库的轿车内。
意识模糊的严希澈,被白色的床单蒙住了视线,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何处。他听到停车引擎熄火的声音之後,感觉到身体又被人抬起,还被搬到了一座建筑物里。搬运他的男人似乎还有事要办,於是离开了房间,只把包得密不透风的严希澈,丢在了床上後,暂时离开了。
严希澈试着滚动了一下身体,那蒙住眼睛的床单渐渐地松脱,他终於可以看见周围的情况。奇怪的是,这房里除了严希澈之外,竟然还有另一个人,躺在这张床上。
盖着被子的地方,只能隐约看见那人的头发,严希澈好不容易解开了困住身体的束缚,正要逃下床去,却被那被子下掩盖着的人拉住了手,吓得他大吃一惊,连忙回头查看。
引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睡眼惺忪的长发少女。那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衣,唇红齿白简直就像画中的天使般娇美动人。不过,这个少女的行为却令人诧异,她一见到严希澈之後,就立刻开始脱衣服,一下子就把单薄的睡衣解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严希澈的眼前,还跨到了对方的身体上,抓住严希澈的手,按到少女自己的胸脯上。
“你是谁?你这!这是干吗?”严希澈一阵脸红立刻抽回了手,想要摆脱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女孩竟然一下扑到严希澈的怀里,用胸部酥软丰满的乳房磨蹭着严希澈的胸膛。严希澈心想这下可糟了,本以为受到刺激後会丢人地泌乳,可是身体说来也怪,令他担忧的胸口敏感部位,被少女碰了却没有反应。
少女似乎是被下了药,浑身赤裸却散发着热度,她的手在严希澈的下半身游走,揉着严希澈的性器,一脸饥渴地发春似的呻吟着:“希澈哥哥,抱我!呃嗯──”
严希澈惊得目瞪口呆,这女孩居然认识他,而且初次见面,竟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话说严希澈是明星,知道他的名字并不算奇怪,值得感到惊悚的不是那称呼,而是严希澈的下体,被这女孩的碰触激起了本能的欲望,竟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这可怎麽办,严希澈急得焦头烂额,以他现在这处境和身体的状况,怎能和这个女孩发生任何的不纯洁关系?
正在这千头万绪理不清之时,房间的门突然“哢嚓”一声打开,刚才的庞克青年,居然又回来了。
庞克青年一脸邪淫地,看着爬上严希澈身体的那名少女,然後冷笑调侃道:“怎样?小妹,喜欢我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麽?”
少女看到庞克青年时的表情显得十分害怕,她瑟缩在严希澈的怀里,哆嗦着朱唇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庞克青年对一脸错愕诧异的严希澈放话道:“严希澈,我妹妹疯狂迷恋你啊,所以今天我就让你给她开苞。你要是不愿意操她的话,那我就先操完你,然後再操她。该怎麽做,你自己选吧!”一番闻所未闻的惊悚对白,披露着骇人的事实。这个少女是庞克青年的妹妹?她的哥哥居然是个如此变态色情的邪淫恶魔?
严希澈一听这话立即大惊失色,别说他现在根本对女人没有那种感觉,就算是有兴趣的话,他也无法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做出如此下流的勾当,可目前的状况却是骑虎难下,逼得他不得不去做违背道德的事情。
纠结凌乱的思绪,折磨煎熬着严希澈。到底该怎麽办?他都快被这变态荒唐的要求,整得思维错乱,快被逼疯了!
很久没有碰触过女人,严希澈显得很茫然,为今之计只有把这少女当成自己,而严希澈在脑海里回忆着孟君宇对自己一贯的种种行为举止。他先是低下头对那少女轻声细语地说:“对不起,我并不想这麽做,可是,我也迫於无奈,请你原谅我!”说完严希澈轻轻地啄吻着少女的红唇,手指轻柔地抚弄那女孩长长的秀发。
少女的禽兽哥哥,在旁边观看着床上受制玩偶们的一举一动,他似乎对严希澈的表现很不满意。於是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一下子扯掉严希澈围在下半身的床单,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到底会不会操女人?需要我来教你麽?嗯?”说完他竟然强行抓住少女的头发,生拉硬扯地掰开她的嘴巴,一下子按在严希澈挺立的下体上。少女润滑的舌头,温柔地包裹着敏感的玉茎,令严希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禁忌背德的快感。
在少女温软的唇舌碰触到性器的瞬间,忍无可忍的严希澈,抵触抗拒地大声叫嚷道:“啊──!住手!你怎麽可以对自己的妹妹这样?”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其实她也是你的妹妹!”庞克青年轻描淡写地,道出耸人听闻的惊天真相,让严希澈难以置信地目瞪口呆,愣住半晌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严希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他看着那名被压住脑袋,在自己下体来回地碾压,进行着强制口交的可怜少女。严希澈已经不知所措地慌了神,声音微颤地问:“呃──你,你说什麽?嗯──”
“哼!不过只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而已!别介意,继续你现在该做的事,不然後果你很清楚!”变态的男人将少女的头发一把抓住,从严希澈的身上拉起,释放了严希澈的下体後,又将少女的头向後一扯,将那女孩丰满的胸脯贴近严希澈的嘴边,捏住严希澈的下巴,硬掰开牙关,把少女的乳头强行塞进了严希澈的口中。
66)
“不──唔──!”严希澈的嘴巴被少女的酥胸堵住了话音,想让那变态的男人住手,可是居然冷不防地被逼迫做出这等羞耻之事。
“呃──希澈哥哥──嗯──”那少女仿佛被操控的人偶般,丝毫没有反抗之意,不但没有挣扎,还抚摸着严希澈的头发,享受着唇舌含住乳房的刺激。
“呵呵,舒服麽?小萱?是不是想要被插这里了?”少女那个变态的哥哥,掰开了名叫小萱的女孩双腿,将那粉红稚嫩含苞待放的私处,按在严希澈耸立着的男根上,用水滑丝柔棉软的阴唇花瓣,摩擦挑逗着严希澈勃起的玉柱。
“啊──希澈哥哥──呃嗯──”虽说是被下了药,可是那少女一直暗恋着严希澈,她主动地搂住严希澈的脖子,用自己的私处入口覆盖住对方硬挺的性器,磨蹭挑逗男根能够容忍的极限。
“唔──”严希澈被迫经受着,下体被人当作用来折磨少女的道具。不断遭受女性阴户亲昵接触的性器,本能地产生了可耻的快感。原本推拒着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少女的腰肢,含在嘴中的乳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勾引着严希澈神智不清地吸吮着少女的乳房,理性和矜持被肉欲渐渐消磨殆尽。
蓦然感觉到腿根被手指渐渐地推开,直到两腿之间的深缝被狠摸了一把,严希澈全身一阵恶寒,难以置信地挣脱口中的添堵,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别碰我──!”
“哼,瞧你磨磨唧唧的,我都等出火来了!我妹妹爱你爱得要死,可是她还不知道,你究竟是个什麽货色,不如让她见识一下?”庞克青年一把将那少女,从严希澈身上拉起,仿佛那是一件垃圾似的将其丢置在一旁。然後一下扯住严希澈的头发,把他拖了过来压在身下,手指捏住严希澈的胸口樱红轻轻地挤压,即刻榨取出一股白色的奶液,当着那少女的面,侮辱严希澈的身体,羞得严希澈无地自容,尴尬得想死。
男人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严希澈的乳头,猛吸一阵之後,将吮取满嘴的乳汁,喷在严希澈陡峭的下体上,然後对那少女命令道:“过来!小萱,舔这里!”没等少女反应过来,那变态禽兽就把少女的头发抓起,强迫她张开嘴巴,含住了严希澈的性器,还逼那少女用舌头舔弄吸吮严希澈缀满白汁的敏感玉茎。
“呀啊──不要──!”严希澈被那变态男人整得快要崩溃,他感觉到被少女朱唇含住的男根,已经淫液翻滚随时都会爆发激射,但是那个变态家夥却用手指,捂住严希澈的两腿之间,极致的厌恶让严希澈痛苦地蹙眉,可是他又有把柄握在对方手中,根本不能反抗。
“严希澈,现在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不玩她,我就玩你!”那个变态的男人抓住严希澈的手,强行拉至少女的腿间私处,而把自己的手指伸向了严希澈的腿间,一边利用严希澈的手指翻搅少女的阴户唇瓣,另一边又摸着严希澈的深缝入口,强逼严希澈做出人性沦丧的败德兽行。
少女就像是一件物品般,被再一次从严希澈的身上拉开。那禽兽哥哥拉开了双女的双腿,将一丝不挂的娇艳花朵,呈现在产生欲望的严希澈面前,并把严希澈的胯间硬物,推到少女温软的花唇上蹂躏,然後分别捏住严希澈的阴囊,还有那少女的私处花蒂,直到两人都出现了欲求不满的饥渴表情时,命令严希澈道:“插进去!”
“啊──不要──!”严希澈就快被那男人逼疯了,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越来越热,他用尽了意志力强压住内心的欲火,不愿意再进一步地堕落下去。
“贱货,这可是你逼我的!哼!”看严希澈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那男人竟然捏住了严希澈的私处阴核,一阵狠厉的揪拧,折磨得严希澈失控般地无处可逃,条件反射般一下子向前冲进了贴住下体的洞穴里。
突如其来的贯穿钻入,让未经人事的处子引发钻心的刺痛,令那少女发出一阵淫乱的惨叫:“呃啊──!希澈哥哥──呵嗯──”
奸计得逞的庞克青年,一脸邪淫地坏笑着:“哈哈,爽麽?小萱?”他还禽兽不如地抓住严希澈的手,放到那少女的阴户花蒂上,唆使严希澈进行更下流的行为:“都把她弄痛了,还不快点安慰一下?”
“呃──”严希澈发出一声低吟,肿胀的下体被女人的阴道夹得透不过气。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迫进入了妹妹的身体後,痛苦地破口大骂那变态的男人道:“你这禽兽!你不是人!”
“哟?严希澈!看来我是对你太客气了?想要我更禽兽点麽?”庞克青年说完不知廉耻的畜生话之後,拉开自己的下半身衣物放出了狰狞的下体,对准严希澈的腿间深缝一下抵了上去,还恶狠狠地威胁严希澈道:“想要我现在就操你麽?严希澈?老实点!乖乖地听话,把她干到高潮!”
被逼无奈的严希澈,望着身下少女水汪汪的美眸,渐渐地低下头吻住对方娇艳的红唇,舌头顶开了少女的牙关探了进去,深度的舌吻立刻让少女意乱情迷地产生快感,直到吻吮得少女的口衍溢出了嘴角後,严希澈松开了少女的樱舌,双唇游移到女孩雪白的酥胸,低头含住丰满的乳房上粉嫩的花蕊,吸吮稚嫩的乳尖,爽得那少女吴侬软语地,娇吟着浓情蜜意的爱语:“唔──希澈哥哥──我爱你──嗯──”
遭人践踏逼迫,不得不和自己的妹妹做爱,这种巨大的屈辱,如何不叫人崩溃?一想到身下的女孩严小萱,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时,严希澈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地夺出了眼眶,滚落在少女的胸脯上,啄吻着女孩酥胸的双唇缓缓地松开了,严希澈哽咽着道出痛苦的歉意:“呜──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小萱──”
67)
严小萱似乎已经习惯了遭人虐待,一直都被迫生活在家庭暴力的阴影里,和严希澈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对她来说并不是乱伦丧德的糟蹋,反而是一种恋情获偿的救赎。见到严希澈痛苦的眼泪滴落在身上,那少女柔声细语地安慰严希澈说:“呃嗯──希澈哥哥──别难过──”
悲惨苦命的可怜少女显得很懂事,这让严希澈那伤心的眼泪更加汹涌决堤,虽不情愿伤害对方,但是他却不得不,被迫哽咽着完成违心的使命。深入少女私处的性器,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律动,为了减轻女孩的痛苦,严希澈的手指抚摸着少女的阴核花蒂轻柔地拧弄,刺激得对方娇喘不止,被快感征服地发出淫乱的叫床呻吟:“啊──啊──希澈哥哥──轻点──呵嗯──”
听到少女绵软的呻吟呼唤,严希澈加快了律动的节奏,心酸自责渐渐地被销魂蚀骨的快感取代。遭受本能欲望的驱使,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吻住少女的酥胸樱红,缠绵地吸吮,舌尖挑逗着女孩敏感的乳头,手指慢慢地在结合的交媾处游移,捏住少女的私处嫩芽轻柔的抚弄,刺激得严小萱欲仙欲死地媚叫着:“呀啊──希澈哥哥──呃嗯──”
一声浪叫春吟之後,女孩浑身痉挛地到达高潮,完成任务的严希澈,刚想退出少女的身体,岂料身後的禽兽严思凯,却用性器抵住严希澈胯下的深缝,在他耳边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哑嗓音教唆道:“还没完呢!继续操她,把你的精液射进去!”
“不可以──!那样做会──啊──”严希澈拒绝的话还未说完,身後的变态已经按住严希澈的腰胯,强迫他挺送插在少女私处蜜穴的男根,硬逼严希澈戳刺身下女孩的幽径深处。
一次次地深彻交媾,不断地扎中少女骚浪敏感的极点,刺激得她发出猫叫似的发情呻吟:“哈啊──希澈哥哥──呃──碰到底了──呃嗯──”
“呃──”忍无可忍的性器已经憋至极限,严希澈却依然竭尽全力,压制着即将爆发的淫潮,他不能射出来,万一害这女孩怀孕,那就真是犯下了弥天大罪。
“怎麽了?光是这样做,还不够爽?不能高潮是麽?那让我来帮你一把?”这番意味不明的惊悚言论还没说完,严思凯这个变态居然将自己的下体,对着严希澈的私处扎了进去,一下子捅入了幽径花心。
严希澈立刻惨叫一声:“啊──!”压在身後的禽兽男人,推动了严希澈的身体,把刺入少女阴道交媾着的玉茎顶到了极处,一下就戳中了女孩的激爽点,刺激得严希澈和那女孩同时发出淫乱的惨叫:“呀啊──!不要──!”“呃啊──希澈哥哥──呵嗯──!”
禽兽不如的变态严思凯从後方伸手,捏住严希澈的脖子逼问道:“骚货,这可是你逼我的,你不射她,我就射你!”他挨着严希澈的身子,狠狠地戳刺对方的深缝甬道,耸动孽根顶着严希澈的敏感点,折磨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将无法纾解的煎熬,发泄在身下的女孩体内。
严希澈被迫交媾的性器,开始失控地冲刺驰骋,折磨得少女浑身颠颤地浪叫春吟,再一次到达了高潮:“啊──!呃嗯──”
“呵,还真有本事,她都爽成这样了,你居然还忍得住?看来不给你点刺激,是不会老实射出来了?”严思凯捏住了玩物的胸口乳头,不停地挤弄很快榨出了一股乳白色的奶液,将满手的乳汁,涂抹在严希澈身下的女孩酥胸上,然後压制着严希澈,逼迫他低头去舔女孩的胸口,还抓着严希澈的手,让他去揉捏少女的乳房。
意志力逐渐崩溃瓦解,下体中翻滚的精华,已经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严希澈憋闷地痛苦呻吟着:“唔──不行──啊──嗯──”
被严希澈舔舐酥胸的少女,洋溢着春情地娇媚呻吟着:“呃嗯──希澈哥哥──呵嗯──射我──唔──射进来──呃──”
如此诱人的邀请,让严希澈的欲火压抑到了极限,可残存的理性依然不愿意就此屈服,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始发颤:“嗯──不可以──你会怀孕的──不能这麽做!”
听着被凌虐作弄的男女,发出此起彼伏的淫乱惨叫,严思凯变态地冷笑道:“原来你在怕这个?呵呵!严希澈,干脆你就让小萱妹妹怀孕,给她留个纪念不是更好麽?哈哈!”狂性大发的变态男人,隔着严希澈的身子,拉住了严小萱的腰肢,然後激烈地挺送插在严希澈私穴的性器,导致严希澈与女孩交媾在一起的身体不断地弥合撞击,发出极端淫靡的“扑哧”水声,折磨得严希澈和那女孩浑身颤抖,因无处发泄而搂在一起,渐渐地吻住对方的嘴唇,深彻痴缠地唇舌交合。
理智和矜持已被消耗殆尽,正常的思维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原始欲望。欲海翻腾之下的耻辱羞愤,被悱恻缠绵的湿吻融化,严希澈的下体逐渐地开始享受着,女孩柔嫩私处的甜蜜包裹,无法抗拒的爱欲,驱使最後的防线开始松懈,肿胀炙热的肉柱,随时都会爆发一场疾风骤雨般的泄洪。
“唔──我爱你──希澈哥哥──”少女吴侬软语的深情告白,仿佛催情的猛药,击溃了严希澈的心防,神智恍惚意识模糊的两兄妹,开始胡乱地抚摸对方的身体。
如胶似漆的缠绵,勾动了心底的欲火,严希澈义无反顾地拥抱住少女的身体,正要说些安慰少女的话:“呃──小萱──嗯──啊──”身後的禽兽却一下捏住严希澈的阴核,提醒他自己的处境,百般无奈的严希澈只能像个牵了线的人偶般,任由身後男人的操控摆布,抚弄着花蒂的手指,扯动着敏感的神经,逼得严希澈不断地挺送胯部的性器,进入少女私处花心的柔软温床。
“哈啊──!希澈哥哥──嗯──”在女孩扭动着身子到达高潮的同时,严希澈终於闷哼一声:“呃──嗯──”按耐不住激荡的电流快感,将满腔的爱液射了出来,灌入了妹妹的幽境深处。
“哦?终於忍不住射了麽?哈哈!”庞克青年变态的狂笑,让严希澈对於自己与那少女,被强迫发生种种性行为时,没有忍住高潮而可耻的射精,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更令严希澈难受的是,身後男人的性器,还在深入地贯穿着湿痒难受的私处甬道,反复的顶撞施压,逼得严希澈继续在少女的身体里反复不停地抽插做爱,下体中失禁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溢出尿孔,全数挤进了身下女孩的秘境花心里,令那少女双唇微张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呵嗯──希澈哥哥──好深──嗯──碰到底了──呃嗯──”
68)
那少女浪叫春吟一声之後,再一次到达高潮,不断紧缩吸夹的私处,让严希澈耐不住刺激又射了一次。连番的折磨让严希澈和那少女已经筋疲力尽,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浑身瘫软地喘息着。可是那禽兽恶魔般的男人严思凯,却意犹未尽地一把抓起严希澈的头发,在他耳边邪恶地撂下狠话:“贱货!现在该轮到我射你了!”
话音刚落,半掩着的卧室门,忽然“吱呀”的一声响後被打开了,有个不速之客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严思凯,你把我的未婚妻,搞成什麽样子了?”说话的男人,那透着卑鄙的音调,显得十分熟悉,严希澈向那话音的方向望去,看到的人竟然是叶天凌。
严思凯见到有人来了,於是缓缓地退出了严希澈的身体,他走到叶天凌的面前,一副嚣张跋扈的嘴脸,冷哼一声回应道:“哼!叶天凌,小萱是我的妹妹,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现在可管不着!”
叶天凌心里明白严思凯究竟想做什麽,於是他立即话锋一转陪笑脸道:“呵,我开玩笑而已,你怎麽就当真了?不如这样,我答应跟你爸提出退婚的事,把小萱让给你,不过,你要把严希澈交给我,如何?”
“哦?原来你真的喜欢这贱货?行啊!既然你这麽想要,就让给你好了!”严思凯说完毫无节操的混账话後,他和叶天凌这两个无耻的家夥,居然一前一後地将严希澈和严小萱夹在当中,让他们的身体继续结合在一起,就开始上下其手地乱摸被围追堵截的这对猎物。
被讨厌的男人碰触到身体的瞬间,浑身汗毛倒竖地一阵哆嗦,严希澈抗拒地叫嚷道:“住手!别碰我!”被叶天凌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忽然贴住了赤裸的背後,令严希澈油然而生一阵毛骨悚然的厌恶感。正想要挣扎抗拒的双手,却被抓住了手腕,拉到身後反扣住,丝毫使不上力气动弹不得。
叶天凌一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抚摸着严希澈的脖子,凑近对方的耳边,极其色情地挑逗道:“别挣扎了好麽?希澈,我和你之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用不着害羞!乖乖地顺从我就好!来,让我好好地疼爱你吧!”说着变态的肉麻话,他的手指顺着严希澈白皙的颈项,慢慢地向下游走,移动到胸口湿漉漉的樱红乳头,淫虐的指尖捏住骚浪敏感的花蕊,一下挤压立刻让红肿的嫩乳分泌出温润的奶液,一下浇透了男人的手心。
“呀啊──不要──!唔──”严希澈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却被叶天凌的手一下捂住了嘴巴。
“呵,希澈,来,演吻戏给我看!”那卑鄙的男人叶天凌,从身後环抱住严希澈,故意推了推眼前猎物纤瘦的腰肢,让严希澈插在少女体内的性器挺进得更深,还捏住严希澈的下巴,硬掰开他的嘴,一下子强行拉到那少女的面前,和对面的另一个变态狂合作,让对方同时将少女的脸凑过来,逼迫严希澈和少女一起伸出舌头,深情悱恻地交缠舌吻。
男女之间那两张美艳绝伦的脸紧贴在一起,湿滑绵长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口衍滴落挂下一条晶莹的细丝,缀在漂亮的男女交媾结合的部位,强制被迫的抽插缠绵,不断发出濡湿淫靡的水声。严希澈和少女的销魂激吻,看得那禽兽严思凯心痒难耐地发出感慨:“靠,这俩妖精太勾人了!”说罢这畜生不如的家夥,竟然按住少女的後背,将性器插进了女孩的肛门,惹得那少女条件反射地吸吮住严希澈的舌头,欲仙欲死地主动迎合被严希澈插入私处,交媾结合的操弄。
看了如此惊艳的“吻戏”,顿时血脉膨胀欲火焚身,叶天凌确实没想到,严希澈和那少女在一起的缠绵,竟会如此令人兴奋。他将男女二人吻住的双唇分开,把严希澈的脖子拉回自己的身边,在其耳畔低语:“希澈,你可真够销魂的!”兽性大发的卑鄙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下身的衣物,放出胯间的淫根,对准严希澈的後庭挺了进去。
“啊──嗯──”一声别扭的呻吟溢出了微张的薄唇,严希澈弓着背脊却无法挣扎,双手被反扣住钳制在身後,下巴被叶天凌的手指按住,对方还将严希澈的头压在怀中,把人当作玩偶般肆意地摆布玩弄,将严希澈的自尊完全践踏粉碎。
严希澈的下体依然和那少女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可是双手却被缚住无法动弹,纤瘦的颈项被叶天凌的手一把握住,掐得严希澈透不过气来,缺氧和窒息让遭受凌辱的部位,官能刺激显得更加敏感。身後被叶天凌扎入菊心的巨刺顶住,下体又遭到少女私处的花唇吞咬,耻辱的快感惊涛骇浪般淹没了理性,严希澈的心智逐渐崩溃,逆来顺受地接纳前後的夹击,无可奈何地忍受淫虐非人的折磨。
名叫小萱的少女,身後被禽兽般的男人严思凯,插进了柔嫩的肠道,私处里却含着她爱慕已久的男人严希澈的茎柱,被下了药的她,意乱情迷的眼中,只有严希澈的存在,她根本分不清理智道德和堕落的界限在哪里,只想索求严希澈更多的爱抚。蓦然,少女雪白的酥胸,被身後的变态胡乱地搓揉,她痛苦地呻吟着:“呀啊──希澈哥哥──救──唔──嗯──”刚想要喊叫求救,就被禽兽不如的严思凯,一下捂住了嘴巴。
严思凯对自己的妹妹严小萱,存在着极度变态的控制欲,见少女打从心底的抗拒自己的入侵,於是恼羞成怒地撂下狠话:“哼,你就那麽喜欢他?好啊,我就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严思凯一下从叶天凌的手里,夺过严希澈的脖子。掰开因缺氧窒息,而意识模糊的严希澈的牙关,然後,将少女的胸脯塞进了严希澈的嘴里。那面目狰狞的禽兽严思凯,还恶行恶状地命令道:“来,贱货,吸你妹妹的奶子!”
严希澈仿佛失去心的人偶般,顺从地吸吮着女孩的乳房,贝齿嵌进了粉嫩的乳肉,将娇艳欲滴的珍珠含在嘴里反复品尝,刺激得少女不停地颤抖着身子,双唇微张地发出绵软柔媚的呻吟:“啊嗯──希澈哥哥──呃──”
69)
正当陌路兄妹严希澈和严小萱,被两个无耻的恶魔挟持,深陷於逆伦地狱的淫乱泥沼无法自拔时,房间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
遭人打扰的无耻勾当暂时告一段落,叶天凌和严思凯,缓缓地退出严希澈和严小萱的身体,穿戴整齐後,走过去开门。
一打开门,那外面的人就开口一通抱怨:“思凯,你TM把严希澈带走,也不说一声,让我们哥几个一顿好找!”另一个声音还骂骂咧咧地说:“这大白天的关什麽门,难不成严希澈就在这房里?”
一听到门外传来这两个熟悉的声音,严希澈立刻吓得魂不守舍,他知道这二人是林逸凡和夏飞然,如果让他们找到,後果将不堪设想。严希澈低头小声地对少女说:“小萱,不要出声!”
严希澈按住身下少女纤细的腰肢,艰难地将性器缓缓地退了出来。然後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他发现房间是在一楼,而且阳台的门也敞开着,於是他悄悄地用床单围住身体,爬下了床穿过阳台门,扶着栏杆跃了出去。身後的少女也跟着严希澈一样穿上睡衣後,轻悄悄地走到阳台处,搭着严希澈接应的手,爬过栏杆逃了出去。
兄妹两像是被怪兽追赶似的,牵着手在黑夜里没命地奔逃。一直跑到看见路边的电话亭,才打开门钻了进去,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严希澈拿起电话,就开始拨打孟君宇的手机,在铃音响了半下之後,接通的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熟悉而焦急的话音:“希澈?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一听到孟君宇的声音,严希澈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呜呜──君宇──”可是现在并不是哭的时候,万一被追赶自己的家夥们找到那就糟了。
听到严希澈抽泣哽咽的声音,令找人半天的孟君宇急得发狂:“别哭了,希澈,你别挂断,我这就过去接你!”孟君宇用网络定位系统,找到了电话亭的位置後,开车疾驶而去。
瑟缩在电话亭的严希澈和少女严小萱,等了不到五分锺,远远地看见有部亮着灯的跑车,在路边停了下来,严希澈立刻拉着少女站起来,出了电话亭向那辆车奔去。
车门忽地一下打开,一双手伸出来就将严希澈和那少女一并拉了进去,没等严希澈及时反应,忽然就被什麽东西捂住了口鼻。一阵浓郁的药味直冲脑门,让他渐渐地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半分锺後,当孟君宇开车赶到的时候,只看见空无一人的电话亭里,悬着未挂断的电话机话筒,严希澈却不知所踪。
昏昏沈沈的严希澈,好不容易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人影让他脱口而出:“君──宇──”
“呵,你又认错了,我可不是君宇!”相貌酷似孟君宇的男人,笑着抚摸严希澈的脸颊,立刻让严希澈认清了他究竟是谁。
“孟宏铭?”立即认出对方的严希澈,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後,两条腿也被分别控制在像是手术台的架子上,他大惊失色地叫嚷起来:“你放开我!”
冷峻的眼神,在那酷似恋人的男子眸中闪烁,孟宏铭轻描淡写地冷笑道:“哼,等我玩够了,再考虑要不要放开你!”孟宏铭瞥了一眼严希澈赤裸的胸膛後,语气轻佻地继续说:“上次打完针你就跑了,让我找得真辛苦,现在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了!”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指已经抚上了严希澈的胸口,肆无忌惮地在光洁的肌肤上游走。
那淫虐的手指渐渐地滑过敏感的樱尖,刺激得严希澈一阵哆嗦,紧闭的双唇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别扭的呻吟:“呵嗯──!”
经过半天的奔逃,颠簸挣扎之後,塞在严希澈身体里的衣袖渐渐地松脱,露头的深色布料,嵌在粉色的阴户里格外显眼,一下子就吸引了孟宏铭的注意,他用手指豁开严希澈的私处阴唇,轻轻地扯动那布料的一角,神色睥睨地轻佻浅笑道:“呵呵!这是谁的衣服?君宇的?”
没等严希澈做出回答,孟宏铭竟然拿着一个金属的扁嘴器械,对着严希澈的阴户慢慢地插了进去,冰冷的触感刺激得严希澈立刻发出痛苦的惨叫:“呀啊──!不要──!”
“别动!乖点,不会痛的!”孟宏铭说着毫无说服力的假话,将那深入严希澈花穴的金属道具渐渐地撑开。
严希澈扭曲着身子,额头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受尽煎熬的惨叫呻吟着:“哈啊──!呃嗯──”膈应人的两片金属贴住了紧缩的肉壁,扩张着狭窄的阴道,很快就让那私密的小口张开,里面的肉穴微微地颤动着溢出汩汩的淫水,浇湿了正在入侵蜜穴的手指。
孟宏铭用指尖搔刮着严希澈敏感的极点,刺激得深缝一阵抽搐,将盈满花心的粘液全部挤了出来。手指上沾满了白色的浓稠浆液,孟宏铭挑眉坏笑地调侃道:“呵,这麽多精液,你到底是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淫乱的小美人!”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指揪住了严希澈体内的那条衣料,扯动着紧紧塞在花心的布团,光是颤动挑逗却不将那异物取出来,惹得严希澈的私处花径淫潮暗涌,甬道之内变得越加濡湿润滑,本能地吞咽着入侵花间的男人手指。
激烈的凌虐折磨,逼得严希澈浑身痉挛又哭又叫:“呃啊──别这样──嗯──”手脚全被禁锢控制无法反抗,成了任人鱼肉的玩物,他百般无奈地承受着羞愤耻辱的猥亵蹂躏,不争气的身体却本能地产生销魂蚀骨的快感。
见到对方一脸性感揶揄的别扭表情,以此为乐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地将手指深入严希澈的花心,肆无忌惮地撩拨操弄柔嫩脆弱的幽径,不断地反复抽插戳刺严希澈骚浪敏感的极点,还一边指奸着严希澈的宫颈入口,边说着下流色情的淫话:“你流水了!小骚货!这麽做感觉如何?爽麽?”
践踏自尊的污言秽语,将严希澈的矜持彻底击垮,受人摆布的玩偶,只能逆来顺受地接纳凌虐侮辱。性侵的折磨让苦无纾解的欲火烧灼着,燃尽最後的理智,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凄厉哀嚎着:“啊──!别碰那──呃──嗯──!”
70)
浑身颤抖的严希澈,此刻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严希澈的惨叫呻吟,对於孟宏铭来说,仿佛是一种变态控制欲得逞的享受。他明知顾问地对严希澈说:“哦?别碰这里?碰了会怎样?嗯?”说话的语气依然保持着从容得体,可是他的行为却极端无耻下流。孟宏铭的手指故意抠玩严希澈湿滑阴道内的极点,不断地又挠又捻,誓要把人逼疯般挑逗着骚浪敏感的激爽处。
刁钻灵活的指尖,敏锐精准地将严希澈玩弄於鼓掌之间。容貌酷似恋人的男子,翻搅挑逗着敏感的私密部位,让迷离恍惚的错觉,不断地困扰着严希澈。深入花心的手指,绕住那团布料往里一塞,立刻让严希澈发出淫乱至极的哀嚎惨叫:“呀啊──!呃嗯──”
“呵,你叫得这麽销魂,是要勾引我麽?严希澈?”孟宏铭低头舔了一口严希澈的私处阴核,嘴巴叼住这粒娇艳欲滴的花蕊反复吸吮,折磨得花穴之内的嫩壁不停抽搐,不由自主地吞咽着闯入幽径肆意凌虐的手指。
“哈啊──别这样──呵嗯──”遭受扩张的蜜穴被撑到了极限,挤出阴户深缝的嫩芽珍珠,被男人的牙齿色情地啃咬,骚浪敏感的极点被指尖戳弄搔刮,刺激得花心分泌出汩汩的淫汁。湿痒难耐的折磨,令严希澈扭曲着身子弓起背脊,却无法摆脱禁锢四肢的桎梏,眼睁睁看着两腿被迫岔开的花间,攒动着男人的那张脸,毫无退路地承受着胯间的折磨,感受到钻心蚀骨的电流快感,春潮汹涌地将意识吞没。
孟宏铭狠狠地啄吻了一口严希澈私处粉嫩的花蒂,提拉到极限後突然松开,将那红肿的花蕊弹回了深缝,惹得严希澈浑身痉挛颤抖,微张的双唇溢出一阵春叫浪吟:“呃啊──嗯──”
“这里面又流水了!舒服麽?小骚货?”孟宏铭厚颜无耻地侮辱调戏着严希澈,作乱的手指在湿滑润泽的甬道内轻刮慢转,另一只手抓住严希澈陡峭挺立的下体猥亵套弄,还用指尖按住顶端的尿眼反复抠玩,刺激得玉茎之内热液翻滚高潮将至。
随时都会爆发激射的下体,在男人的手中哆嗦颤抖着,但是那可恶的色魔,却抓住严希澈红肿的男根,肆无忌惮地又掐又捏,逼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摇头挣扎道:“啊嗯──受不了了──呃──不要弄──呵嗯──”
严希澈蜷缩着身子,却合不拢被迫分开大张的双腿,被挤捏玩弄的性器溢出涓涓透明的淫液,浇湿了那挑逗淫根的手指。
“这麽快就想射了?我还没玩够呢!”孟宏铭面对着楚楚可怜的玩物,严希澈那受尽煎熬哀嚎惨叫的羞愤模样。行为恶劣的男人,却拿出一根细长的软管,对准严希澈肿胀的男根尿孔缓缓地插了进去。
乱入下体前端窄缝的异物,堵住了正要射精的出口,强忍着就快迸发的欲火,严希澈憋得满面潮红。这突如其来的折磨,让严希澈歇斯底里地悲鸣惨叫着:“呀──!不要──!”那扎进尿道的软管,长驱直入地一戳到底,捣进了深处的膀胱入口,狠狠地刺中最为敏感的尿点,惹得严希澈本就肿胀的下体,产生了浓烈的尿意。
憋住射精的尿道括约肌中嵌入的异物,搔刮着狭长的窄缝,耻辱的尿液灌进了透明的软管,而那管子的出口却被胶塞封堵,存在管内的浅色液体,徘徊在细长的通道中,进退两难地折磨着湿痒难耐的敏感尿点,刺激得严希澈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呵嗯──不行了──啊──别这样──我会──呃──”
孟宏铭听到玩弄於股掌的尤物,发出如此淫乱销魂的呻吟,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明知故问半带威胁地挑衅道:“呵!这样做你会如何?不说出来,我就继续插进去!”他继续将那管道,捅进了严希澈下体的最深处,轻刮慢转地钻进了鼓胀难耐的膀胱里。
仿佛心尖上爬满了寻蜜的蚂蚁,严希澈奇痒难忍的下体,在对方的手中,激烈地抽搐着,嗓子眼里挤出羞愤别扭的微颤呻吟:“啊嗯──不要──呃──会尿出来──呀啊──”
对方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让孟宏铭住手,更令他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眸中充满淫虐的湿意。孟宏铭淫邪地调侃道:“你这根漂亮玩意儿,动不动就失禁想尿,还真够淫乱的!”说着他还变本加厉地挤弄严希澈的性器,甚至低头将湿热的呼吸,喷拂在暴露於空气中的性器稚嫩的薄肤上,还伸出舌头舔舐敏感的玉茎菇头,沿着冠状沟莹润突起的一圈,不断吮吻蹂躏骚浪的淫根肉柱。折磨得春潮汹涌的性器之内淫液四溢,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火山口上插着的透明细管里,流入了更多的液体。
辗转忐忑坐立难安,严希澈浑身痉挛地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弓着背脊昂首凝眉,嗓音微颤地呻吟着:“呃嗯──”
“爽麽?小骚货!瞧你这里都湿成什麽样了!想让我插你是麽?”孟宏铭一边说着色情下流的污言秽语,一边给严希澈插在私处的扩张器调松间距。
金属的异物被缓缓地抽出脆弱柔嫩的阴户,严希澈好不容易才松一口气,却看见孟宏铭挨近了被强制岔开双腿之间的深缝,那邪恶的男人掏出胯间的硬物,对准了严希澈的私处抵了上去,豁开沾满露珠的绵软阴唇,缓缓地挤进了濡湿润滑的花径。
突如其来的入侵,刺激得严希澈无法自制地发出一声浪叫春吟:“呀啊──呵嗯──”双腿无助地打颤,被挤到外翻的阴唇,被男人的手指捏住掰开两边,让紧张抽搐的小穴,毫无保留地接纳钻入花心的淫蛇。
孟宏铭捏着严希澈的阴户花瓣不停地蹂躏,还九浅一深地挺送刺进严希澈私处花心的淫具。“呃,小妖精,你叫得那麽销魂,是想让我插你插得更深点麽?嗯?”炙热的孽根闯入毫无防备温香软玉的幽径,让那男人疯狂地耸动挺进花间的巨刺,驰骋在梦幻般的秘境花心,反复品尝盈满蜜汁的销魂滋味。
71)
刺探花心的肉柱搅动着深入宫颈的栓塞,让严希澈痛苦地哽咽着:“呃嗯──不要──”在私处花间作乱的指尖,顺着阴唇捋上花蒂,按捏着骚浪敏感的嫩芽,不停折磨着严希澈的羞耻心。
遭受强制交媾的花穴,被顶撞抽插的动作震得颠簸颤抖,憋住尿意的肿胀下体,被插入尿道的管子扎得酥痒难耐,随着驰骋在私处的活塞运动,所产生的节奏律动起伏摇晃,那管子里的液体时而进时而退,折磨得严希澈饥渴难耐欲火焚身。
看着严希澈的身体,渐渐地被耻辱的快感征服,那恶魔般的男人孟宏铭,居然低头吮吻严希澈胸前的乳头,一边吸奶一边蹂躏玩物的私处,不停挺进花间的甬道,戳得水涔涔的花心产生淫浪的快感,本能地吸夹吞咽闯入秘境的淫蛇,爽得色欲熏心的男人,将手指渐渐滑动到严希澈的男根上来回套弄,挤得就快失禁的玉柱变得越来越硬,而严希澈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夺出了眼眶,隐隐地羞愤抽泣呻吟:“呵嗯──呃──”
孟宏铭啄吸一口嘴中溢满乳汁的茱萸,松开被咬出牙印的红肿乳头,凑近严希澈的耳边色情淫靡地挑逗道:“你的表情真淫荡,还叫得那麽销魂,是想勾引我麽?小妖精!”说完他将插在严希澈下体的管子末端的胶塞一拧,然後捏住了对方的玉茎快速地套弄。
在蕴藏着翻滚尿液的膀胱里,那插着细长导管的终端被解禁,立刻让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惨叫出声:“呀啊──!要去了──!呃嗯──”随着他的浪叫呻吟,憋闷已久的尿意终於溃堤,细长的软管一下被奔腾的尿液由下而上地灌满,冲上了顶端出口,仿佛乱舞的银蛇般激烈疯狂地扭动,喷出一股浅色温热的汁液。
瞥了眼喷洒四溅缀满地面的爱液,孟宏铭轻佻地冷哼嘲讽道:“哼,小骚货!居然失禁了?你可真够淫乱的!”
那可恶的男人,捏着湿乎乎的管子,反复地戳刺着严希澈的下体,用深入窄缝的异物,猥亵蹂躏着敏感的尿点,一度将面临高潮的严希澈,折磨得欲仙欲死,歇斯底里地惨叫哀嚎:“哈啊──!唔──不行了──!呃──”
孟宏铭捏着管子,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色情挑逗的淫话:“哦?又不行了?想知道这淫荡的小孔里,还会流出些什麽颜色的水麽?希澈?”
一听到孟宏铭故意叫了严希澈的名字,不由自主地避开那酷似恋人容貌男子的视线,严希澈的心灵为之山崩地裂地动摇,他艰难地抗拒着,发出悲凄地惨叫:“呃啊──!别这样──!呵嗯──”
恶劣的坏男人看见严希澈恍惚的一瞬,立刻穷追猛打地,袭来蛊惑人心的暗示逼问:“怎麽了?你是怕自己会爱上我麽?希澈?”他故意将严希澈的脸掰到面前,让对方望着这张令人迷惑的脸。
严希澈的自尊,早被一寸一寸地击垮,又面对如此折磨人心的手段,再也无法忍受凌虐的玩偶,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控诉着:“不要──!不要──!你不是他!你不是君宇!”
听了严希澈的哭叫,孟宏铭一反常态显得颇为恼怒,他捏着严希澈的下巴,恶狠狠地骂道:“贱货!别不识抬举!要不要由不得你!你以後就是我的人,我想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说罢他的手指立刻拧住严希澈的乳头,挤得红润的珍珠产生被榨取汁液的耻辱快感,条件反射地喷溅出汩汩的奶汁,浇透了男人肆意施虐的淫指。
严希澈全身上下都被那男人玩弄得欲火焚身,无以复加的下体已经高潮在即,他百般无奈地苦苦哀求道:“呃啊──求求你──嗯──放过我!”
身下尤物梨花带雨的表情,仿佛成了勾魂摄魄的春药,刺激得孟宏铭激烈地在交媾处极速地冲刺。他一边做着无耻色情的勾当,一边还说着过分的下流话:“这根漂亮玩意儿,还真是玩不腻!要我帮你把这里面的骚水全挤出来麽?小美人?”说着他握住严希澈的下体,反复地挤弄,还不停地搓揉阴囊内的玉丸,逼得盈满春汁爱液的精巢,忍无可忍地分泌出粘稠的浓浆,涌向被异物封堵的输精管,惹得被捏住男根顶端尿孔的透明软管,被内部压力逼迫而扭动嘶鸣不止。
不断被挤弄的下体,产生强烈的射精欲望,可是那男人的手指却捏住细长的管子,控制住严希澈即将迸发的高潮,想射但射不出来的煎熬痛苦,折磨得严希澈浑身颤抖哆嗦,淫乱而哀怨地呻吟着:“啊嗯──别这样──呵呃──”
孟宏铭恶行恶状地继续折磨着严希澈的下体,还卑鄙无耻地凌辱调教可怜的严希澈道:“想射麽?骚货!想要就求我啊!”
严希澈实在被逼无奈,只能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羞愤地低吟着求饶道:“呃──求求你──嗯!”
对於严希澈的反应,孟宏铭似乎还不满足,他变本加厉地继续逼迫严希澈道:“求我什麽?说清楚点!”
他的手指不断地挤弄玩物下体底部鼓胀的阴囊,还伸长尾指抠玩玉袋下方私处深缝内的嫩芽,挑逗着最骚浪敏感的阴蒂,折磨得严希澈被迫接纳强制交媾的花心淫汁汹涌,不断溢出结合的缝隙,随着深浅进出的抽插,发出“扑哧扑哧”淫靡响亮的水声。
严希澈歇斯底里地惨叫着:“啊──!求求你,让我射!呃嗯──!”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操弄,那被逼学乖的逆来顺受,只为讨好安抚那禽兽的色欲。
孟宏铭得逞地坏笑道:“呵,小妖精,你的骚穴夹得我那麽紧,是想让我帮你把骚水吸出来麽?嗯?”
孟宏铭将插进严希澈男根尿道的细长导管含进了嘴里,反复地用力吸吮,绞得那性器不停地哆嗦颤抖,钻心蚀骨的耻辱快感,逼得严希澈昂着头弓着背脊惨叫一声:“呃啊──!”一股积压在阴囊里奔腾翻滚的潮液,终於耐不住吸力被榨取出来,冲射进了透明的管道里,浓稠粘腻的白灼,顺着导管全部被吸入了孟宏铭的嘴里,盈满口腔的精液,最终还溢出了男人的嘴角,沿着那张酷似恋人的脸,流淌到对方的脖子上。
72)
严希澈的大脑一片空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志恍惚,可是被迫承受交媾的私处,却被孟宏铭越来越快的顶撞抽插,折磨得爱液横流淫靡不堪。那男人仿佛要把严希澈榨干似的,不断吸着口中的软管,将严希澈下体内的精华,源源不断地吮了出来,咽进盈满液体的喉咙里。
像是医院病房的隔帘之後,突然响起一阵吵闹骚动和凌乱的脚步声。正在施虐的男人楞了一秒之後,他缓缓地退出严希澈的身体,绕过布帘走了出去,却冷不防地感到身後蹿出一个人影,一把枪顿时抵住了孟宏铭的头。
此时,隔帘外有个从未听过的陌生男子声音从黑暗中传出:“好久不见了,孟宏铭!”
接着,听到孟宏铭回答的声音:“严世昌,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这麽快就找到这里了?”
严希澈被禁锢在病房隔帘内的手术台上,他无心理会那隔帘後究竟发生了什麽,只想赶紧挣脱控制,逃出这个鬼地方。
没等严希澈想到该如何解脱困住手脚的桎梏,布帘的外面突然闯进来几个人,定睛一看居然是林逸凡,夏飞然,还有叶天凌和严思凯。
一见到满身淫液一片狼藉的严希澈,那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还上下其手地胡乱抚摸严希澈赤裸的身体。
狠拧了一把严希澈胸口的樱红,挤了挤滴着奶液的乳尖,叶天凌猥琐地笑着说:“呵,终於找到你了!希澈!”
“呃──不要──!”身体所受到的猥亵折磨,都不及见到这些禽兽所产生的恐惧,更让严希澈感到害怕。
严思凯手里捏着那插在严希澈下体上的软管调戏道:“严希澈,瞧瞧你这里,插得是什麽?管子?”
严希澈真的快被这些纠缠不休的恶魔逼疯了,他痛苦地挣扎叫喊着:“啊──!别碰我!”
林逸凡伸手抚上了严希澈的两腿之间,摸了摸湿漉漉的私处花穴,坏笑着说出色情下流的淫话:“呵,都湿成这样了,还反抗呢?希希?”
夏飞然冷哼一声:“哼,跑了半天结果还不是被人玩?还是乖乖地别动,让我们几个好好疼你!”
夏飞然的手指,搓揉着严希澈肿胀的阴囊,还过分地捏起深缝处的花蒂,反复作弄骚浪敏感的嫩芽,折磨得严希澈立刻发出淫乱的惨叫:“呀啊──不要──!”
“这骚货叫床的声音,都让我听得憋出火来了!”严思凯一边说着流氓话,一边低头含住了严希澈被插着管子的男根,色情淫靡地舔舐吸吮起来。
面临这四个禽兽不如的色狼,手脚不能动弹的严希澈却只能坐以待毙。私密部位被这些家夥不停地蹂躏,令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耻辱的快感,浑身颤抖地别扭呻吟着:“啊嗯──呃──”
正在此时,忽然听见“砰──!”的一声枪响。布帘之内的几个男人立刻吃了一惊,暂停对严希澈的折磨,面面相觑地愣了一会儿。
林逸凡对其他几人说:“喂,刚才严老板说让我们几个回避,他不会真的开枪把那个人打死了吧?”
叶天凌对林逸凡和夏飞然说:“不如,你们俩去看看?”
林逸凡和夏飞然绕过遮蔽的布帘走了出去,没过多久那屏障後面又响起枪声“砰──!砰──!”
莫名其妙的枪响,让剩下的叶天凌和严思凯,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是好奇心还是驱使他们俩走了出去。
紧接着又是两声枪响:“砰──!砰──!”
被困在手术台上的严希澈,并不知道那布帘後究竟发生了什麽,手脚被完全禁锢想逃却逃不了。
只见那层布帘再一次被掀起,缓缓地走进来三个影,严希澈瞪大了双眼,进来的人居然是沈沐风,苏唯青,还有孟宏铭。
孟宏铭走到严希澈的床边,拿出一个箱子,然後丢到沈沐风和苏唯青的面前,对他们说:“这是酬劳!”
苏唯青打开箱子,正要清点一下里面的东西,却被突然冒出的一股浓烟呛入了呼吸道,紧接着两眼一翻立刻倒了下去。
沈沐风立刻用枪指着孟宏铭的方向,又惊又怒地责问道:“孟宏铭,你让我们帮你除掉严家的这夥人,现在却过河拆桥,想杀人灭口麽?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去死吧!”说完他立刻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打中了孟宏铭的心脏。
岂料孟宏铭捂住了被打中的胸口半晌後,又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还轻描淡写地冷哼道:“哼,这一枪还真够痛的啊!”
“怎麽会这样?”沈沐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一次用枪指着孟宏铭的头部正要开枪,那孟宏铭却冷笑了起来。
孟宏铭气定神闲地看着沈沐风,然後冷笑嘲讽道:“呵呵,你很聪明,不过,还是差了那麽一点!你的枪已经没有子弹了!”说完他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向着沈沐风的头部掷出,正中眉心,只见那沈沐风的头部立刻血流如注,惨叫一声之後倒了下去。
孟宏铭解开了衬衣,露出了里面的防弹背心,然後把这件东西脱了下来,丢在沈沐风的尸体上。把布帘掀开後,另外的五个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全都已经断气。
孟宏铭把那些尸体聚在一起後,一脸病态的张狂表情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浇上了酒精,划了一根火柴点燃後,焚烧着死尸,孟宏铭看了眼被困在手术台上,满目惊恐的严希澈说道:“七,还真是个不吉利的数字!你说是麽?严希澈?”说完他解开了严希澈的手脚,然後把严希澈拉到那堆燃烧着的尸体面前,然後,凑到严希澈的耳边对他说:“加上你,正好凑成八个!”
孟宏铭正要对严希澈下手,却听到“哢嚓!”子弹上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没回头看对方究竟是谁,就听见身後那人熟悉而冷峻的话音怒喝一声:“放开他──!”
73)
并没有回头,心知肚明的孟宏铭却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他佯装镇定地冷哼道:“哼,你这是干什麽?想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麽?”
那黑暗中的人影,对严希澈伸出手大喊了一句:“过来!希澈!”
严希澈立刻认出这熟悉的声音,他义无反顾地挣脱钳制,一下扑进对方的怀里,哭着叫出对方的名字:“呜呜──!君宇!我好想你!”
孟君宇搂住严希澈的身子,在对方的耳边柔声说:“你没事吧,希澈!”
一听到孟君宇温柔殷切的询问,严希澈立刻放松了神经放声痛哭起来:“呜呜──!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君宇!”
满脑子都是重逢後的激动,无暇顾忌周围的情况,只听见“劈啪!劈啪!”几声,连续快速的玻璃破碎的脆响,孟宏铭将数个酒精罐,打碎在那熊熊燃烧的尸堆上,整个房间立刻变成一片火海,浓烟滚滚将孟君宇和严希澈困在了火圈之内,丝毫看不清出口在哪里。
孟君宇拉着严希澈向洗手间跑去,进门之後打开了所有的水源,用湿毛巾堵住了门缝,然後打开了窗户,恰巧那窗口设有逃生用的梯子,孟君宇先让严希澈钻出了窗户,爬上了梯子然後叮咛对方道:“希澈,小心点!慢慢下去!”
黑暗中很难掌握落脚点,严希澈好不容易爬下了梯子,向着楼上的窗口望去,却听见一声爆炸的轰鸣巨响:“砰──!”熊熊的火焰从窗口迅速地窜出,孟君宇却没有出现在窗外的梯子上。
严希澈对那冒着浓烟的窗口,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尖叫,呼唤着恋人的名字:“君宇──!君宇──!不──!”
严希澈发狂似的冲去那座大楼的正门,却在浓烟中迎面撞见了一个人影,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被那人影一把拉进怀里,同时那令他胆颤心惊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哼!刚才的爆炸,说明你的情郎已经死了!这下你可逃不掉了吧?严希澈!”
说话的这个人竟是孟宏铭,绝望的心碎,令严希澈头晕目眩,失魂般跪倒在地。如果最爱的人已经死去,那麽活着还有什麽意义?
孟宏铭捏住严希澈的脖子,然後坏笑着威逼道:“呵,你如果不想死,以後就乖乖地听话,当个顺从的玩物!”
严希澈面如死灰地望着楼道中的那片火海,然後冷冷地回答道:“杀了我,让我死。”
“哼!好啊,那我就成全你!”孟宏铭恶狠狠地掐住了严希澈纤瘦的脖子,手指勒进了雪白的肌肤,绞得气管快要断掉一般剧痛无比。
窒息的痛苦立刻让严希澈发出凄惨的呻吟:“呃──!”眼眸中的视线,渐渐地失焦模糊,生命从他的身体里一点一滴地流逝。
就在严希澈快要断气的时候,突然有个娇小的身影从浓烟中窜出,一下跳到孟宏铭的手臂上狠咬一口,孟宏铭立刻吃痛地大叫一声:“啊──!松口!”被突如其来的狠咬,惊得放开了严希澈的脖子,孟宏铭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打在那突然出现的人脸上。
倒在地上的严希澈,剧烈地咳嗽着:“咳咳咳咳──!”他看见孟宏铭正在殴打一个少女,那女孩正是自己的妹妹严小萱。
手边正巧摸到一根碎落的水管,严希澈抓起那段金属,就向那男人的後脑砸去,力不从心的严希澈,这记闷棍却打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虽然让对方受了伤,却也更加激怒了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孟宏铭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就往严希澈的身上刺去,就在躲闪不及,刀锋快要落下的危急关头,那女孩挺身而出扑在严希澈的肩上,挡住了一刀後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小萱──!”严希澈眼睁睁看着那可怜的妹妹被一片鲜血染红,手里拿着凶器的禽兽,却再一次把沾满猩红的刀刃对准了严希澈,狠狠地刺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孟宏铭的手腕被子弹击中,那把刀松脱後掉在了地上。
一丝希望的念头在心底萌生,严希澈循着那枪声的方向望去,看见那熟悉的身影从烟雾里走来,严希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那一片火海中,看见的人居然是孟君宇。
“君宇──!”严希澈不顾一切地冲进火海,在一片炙热的烈焰里,奔向孟君宇的身边。
此时整幢大楼已是摇摇欲坠,碎裂的梁柱开始崩塌瓦解,唯一的出口“轰隆”一声,瞬间就被碎落的瓦砾掩埋。没想到火势竟会如此迅速,孟宏铭不死心地挖着那唯一的通道,岂料头顶上带着火焰的柱子,却被烧断正巧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这个恶魔的头顶。
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内,氧气变得十分稀薄,呛鼻的浓烟让人喘不过气来。
严希澈和孟君宇,在楼道的墙角下,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亲吻恋人的双唇,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哪怕这是最後一次,近在咫尺的重聚,每一分每一秒都美得那麽不真实,皆让这燃尽世界的末日变得不再可怕。
孟君宇的手指,渐渐地滑动到恋人的双腿之间,轻轻抚慰娇艳欲滴的私处花朵,抓着美丽的阴唇花瓣,翻开深缝之内的小穴,孟君宇将火热的欲望,慢慢地挺送进去,深深地扎入盈满蜜汁的幽径花心,口中吮吻着对方的舌头,轻轻地呼唤恋人的名字:“希澈!”
“呃──君宇──我爱你──!”沐浴在热浪之中,内心奔腾的欲海,却让严希澈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悱恻的缠绵。岔开的双腿钩住了对方的腰际,不断地送上花间的蜜穴,接纳吞含着情郎的玉柱。
凝望着孟君宇那俊俏的面容冷艳的薄唇,顺着严希澈的脖子向下亲吻游走,在锁骨上留下浅色花瓣的吻痕,又悄悄地拂过胸口的肌肤,轻柔地含咬住樱红的乳尖,意乱情迷地吸吮啄吻敏感的花蕊,爽得严希澈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呃啊──!君宇──呵嗯──”
第七十四章:想要我怎麽欺负你
蓦然间,昏暗的夜空,乌云密布,雷电轰鸣,倾盆的大雨随风而至。顷刻间滂沱的雨水,熄灭了蹿升的火焰,黑色的浓烟,渐渐变成了朦胧的水雾,笼罩着一片晶莹的世界。
骤雨浇熄了周遭的大火,淅淅沥沥的水滴沿着楼梯滑落,发出“滴答”的水声。但是焚身的欲火,却让如胶似漆的两人,更加悱恻缠绵地深彻交媾,身体紧紧地亲昵结合。
正打得火热的二人在黑暗中,依稀听到消防车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在破旧的楼道被挖掘开来之前,孟君宇和严希澈找到一扇侧门,悄悄地绕过人群,离开了被火焚烧得一片狼藉的现场。
从破旧公寓的门前信箱里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後,严希澈和孟君宇心照不宣地钻进浴室,打开了热水花洒,让湿热的雾气笼罩了四周,孟君宇将沐浴露挤在手心,顺着严希澈的锁骨一路向下摸索,直到抚上那插着一条细长软管的男根,将滑腻的液体涂抹在严希澈的玉茎菇头上,反复地撸动,还凑近对方的耳边,用充满情色魅惑的嗓音挑逗道:“需要色情服务麽?宝贝~!”
没等严希澈回答,对方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性器下的阴囊,捏住两颗柔软的精巢搓揉挤弄,玩得严希澈按耐不住地发出性感撩人的别扭呻吟:“哈啊──呵嗯──”恋人俊俏的薄唇在胸前的肌肤上游移,将湿热的呼吸喷拂在敏感的樱红上,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甜蜜性事,那骚浪的乳头已经本能地泌出白色的奶液。受到香滑乳汁诱惑的情郎,伸出舌头轻轻地一下舔弄,立刻刺激得严希澈浑身颤抖,双唇微张地娇喘低吟:“呃啊──君宇──你又欺负我──!”
听到对方忍不住淫乱的叫春,让孟君宇笑得璀璨邪惑,他凑近严希澈耳边,得寸进尺地调戏对方道:“呵!想要我怎麽欺负你呢?希澈?用嘴还是…?”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不但诉说着魅惑人心的催情低语,魔性的唇舌还渐渐地向下滑动。
听到这番迷死人的情话之後,严希澈心如鹿撞,羞得满面潮红,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和表情,刻意避开那令人目炫的妖冶视线。感受着情人微张的薄唇,慢慢地在身体上游走拂动,莫名的紧张感令严希澈含羞带怯地轻颤呢喃:“呃嗯──”对方的双唇滑动到陡峭挺立的玉柱之上,舔舐着严希澈敏感的淫根菇头,刺激得严希澈立刻发出淫浪的呻吟:“哈啊──!君宇──呵嗯──”
仿佛正在品尝可口的美味,灵巧的舌头绕着面前的漂亮玩意缠绵地吮吻,孟君宇的嘴唇衔住严希澈的性器,吸啄着因兴奋而变硬的玉茎菇头,舌尖挑弄着被插了软管的顶端尿眼,翻搅撩拨着敏感的铃口窄缝,还时不时尝试把舌尖钻入小孔之中,惹得那颤抖的肉柱溢出汩汩的淫水流进了乱入男根的透明管道内。
“啊嗯──!”严希澈敏感的下体硬物上,攒动着情郎俊俏冷艳的薄唇,已是心痒难耐,对方的手指还悄悄地移到两腿之间的深缝,右手滑进了花穴唇瓣之间的蜜洞,钻入塞着濡湿布料的幽径花心,左手捏住私处的阴核花蒂轻柔地挤弄,逼得严希澈浑身一阵痉挛抽搐,扭动着身体发出淫乱的呻吟:“呀啊──!君宇──嗯──轻点──呃啊──!好深──呵嗯──”
摸索着湿滑甬道的手指,勾住塞於花心布团的边角,缓缓地扯动挑逗,孟君宇的舌头顺着严希澈肿胀的男根向下舔去,将柔软的玉囊含入嘴中,反复吸吮着蕴藏着淫液的精巢,贝齿轻轻啃咬着软滑的两颗硕果,遭到磕碰的敏感内含物,被酸麻酥痒的快感包围,折磨得严希澈欲火焚身,硬得发胀的下体,即刻蹿升生出激射的欲望。
男根底部的阴囊在情郎的唇齿之间遭受着伺弄,刺激得严希澈全身痉挛颤抖,弓着背脊忍无可忍地浪叫呻吟:“呃啊──别咬那──嗯──受不了了──会出来──呃嗯──”
孟君宇松开嘴唇,释放了盈满晶莹唾液,被咬出牙印的玉囊,他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严希澈私处深缝间露头的花蒂,调戏作弄着嘴骚浪敏感的嫩芽,还明知故问地轻佻挑逗道:“哦?那咬这里呢?”没等严希澈做出回应,孟君宇的嘴巴已经贴住了严希澈花叶之间,含着那朵娇艳欲滴的阴核,缠绵悱恻地吸吮起来,还不时发出淫靡色情的啄吻啧音。
遭受舔弄的阴蒂立刻传来钻心蚀骨的电流快感,对方娴熟而恰到好处的口交技巧,刺激得严希澈饥渴难耐,微张的双唇溢出欲仙欲死的销魂春吟:“呵呃──嗯──唔──”刁钻的舌头钻探舔弄着敏感的芽尖,温润绵滑的蹂躏惹得花穴内部春潮四溢,激爽淫乱的亵弄折磨得严希澈意乱情迷地呼唤着情郎的名字:“啊──君宇──嗯──君宇──呃──”
孟君宇邪惑的眼神,抬眼斜睨对方别扭性感的销魂表情,舌头钩住严希澈的深缝花朵,吸食着恋人私处的蜜汁,深入花心的手指捏住那团布料缓缓地抽取,带出一股滑腻淫靡的爱液。这团湿呼呼的异物,缓慢地划过湿漉漉的花径,逼得严希澈立刻发出别扭的颤音:“呀啊──嗯──”
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深色布料被取了出来,搔刮抽取的刺激,折磨得花心幽径一阵抽搐,孟君宇的舌头却突然伸进了花穴之内,翻搅捣弄着敏感的极点,爽得严希澈双唇微颤,发出梦呓般的浪叫春吟:“啊嗯──君宇──呵嗯──我爱你──”腾云般的快感,驱使严希澈不由自主地收夹阴道内的灵舌,爱液横流的私处花朵,索求着情人更多的温柔抚慰。
孟君宇温存的吮吻着眼前那微颤的花朵唇瓣,舌尖戳刺着阴道内的激爽处,直到啄吻得对方浑身痉挛抽搐,到达翻江倒海的情欲巅峰,才将舌头抽离淫液四溢的蜜穴,转而吸住严希澈的阴户嫩芽,轻轻地啃咬撩拨着敏感的花蕊,折磨得奇痒难止的花心,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沿着花瓣绵延至腿根肆意流淌。
第七十五章:翻云覆雨销魂情爱
孟君宇瞥了眼手中那满是粘液的衣袖,上扬的嘴角稍稍一敛,手指向着严希澈的股缝探入菊穴,摸到被碾破的草莓碎浆,此刻的眼神蒙上一层名为妒意的阴霾。
不小心对上那透着一丝冷意的双眸,严希澈心中一阵莫名的颤抖,他看见孟君宇抓取了浴室一边的淋浴器将那花洒拧掉,掰开严希澈的股间臀瓣,把涌出温水的管道,缓缓地挤插进入後庭菊穴,汩汩的水流泉涌灌入了菊心,折磨得严希澈浑身颤抖地挣扎呻吟:“呀啊──!君宇──别这样──嗯──不要──!”
温水源源不断地进入肠道,胀得腹中咕哝作响,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扭曲着身子哀求对方道:“呃──不可以──不要再灌了──呵嗯──”
孟君宇切断了水流,抽出管子的同时,将那团濡湿的布料,一下子塞在严希澈的後庭甬道,堵住了菊穴的出口,被灌满了温水的肿胀煎熬,憋得严希澈立刻发出一声浪叫春吟:“呃嗯──!”
舌头还在花间伺弄,舔吮着敏感的花蒂,手指却悄悄地捏住严希澈下体内插着的软管,将之连接到淋浴用的温水管上,一股热流沿着透明的长管进入了男根,逐渐地灌满了尿眼深处的膀胱,异常肿胀的阴囊渗入了过多的水份,刺激得性器内产生了浓烈的尿意。没等严希澈挣扎,孟君宇及时地关掉了水源,将那嵌入严希澈下体的管子出口打上了结,然後若无其事地松开嘴巴,释放了严希澈的私处花唇,拿了一块浴巾将严希澈湿透的身子裹住後对他说:“洗完澡了,希澈,来把身体擦干!”
前後两处都被孟君宇灌了满腹的温水,严希澈连站都站不稳了,他瘫软无力地依偎在孟君宇的怀中娇喘呻吟着:“呃嗯──你好坏──君宇──又要折磨我麽?──唔──”
“怎麽了?不想擦干身体,难道想做爱麽?”孟君宇明知故问地说着催情的淫话,他的手指伸入包裹着对方的毛巾内,捏着严希澈胸口渗出乳汁的花蕊,低下头一口含咬住粉嫩的珍珠,另一手滑动到严希澈的大腿根部,探入私处的深缝慢慢地插了进去。
“哈啊──不行了──呵嗯──”严希澈被对方精准的亵弄蹂躏,挑逗得欲火焚身,盈满液体的身子,仿佛被施了春药般饥渴难耐,凝视着胸口处还在吸食乳头的情郎,那帅气俊俏的脸,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对方那头滴着露珠亮丽的青丝秀发,挺着胸膛任由对方的唇舌在骚浪的花蕊上肆虐。
严希澈揶揄性感的呻吟,令孟君宇压抑着的欲火极速地蹿升。他拨开严希澈私处的阴唇,将早已兴奋勃起的欲望,对准那深缝蜜穴,缓缓地挤了进去。那潮液四溢的花径,立刻夹住了入侵的龙茎,不停地颤抖吞咽,迎合接纳填满花心的交媾。
逐渐加速地驰骋抽插,震动得灌入前後私密深处那满腹的液体,随着缠绵的律动激烈地摇晃,不但要憋住就快决堤的尿意,还要抵御後穴中泛滥成灾的淫液,折磨得严希澈的前额布满一层细密的薄汗水雾,满面潮红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淫乱颤音:“啊──啊──君宇──呵嗯──轻点──呃──”
光滑水嫩的甬道内,不断涌出的淫潮,随着激烈的抽插节奏,不断挤出遭受入侵幽径的缝隙四溢飞溅,盈满私处的淫汁,滴落在悱恻缠绵的结合处,令深彻交媾的活塞运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响亮水声。
伴随着顶撞花间的冲刺震动,严希澈插着管子充满尿液的肿胀下体,不停地上下摇摆晃动,刺激得山雨欲来的决堤迫在眉睫,就在严希澈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孟君宇的手指冷不防地捏住了严希澈的性器端口,紧紧地攥住尿孔,钻心蚀骨的电流贯穿了全身,饥渴的欲望却无法得到纾解,逼得严希澈发出妩媚至极的浪叫春吟:“呀啊──!呵嗯──!”
孟君宇松开了严希澈的乳头,舔了舔溢出嘴角的鲜甜奶汁,凑近严希澈的耳边情意绵绵地挑逗道:“叫得那麽可怜,难道你是饿了麽?希澈?”说完他居然不等对方回答,就抱着严希澈的身子出了浴室。交媾的结合处依然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就将严希澈按在餐桌上,顺手拿起一罐荔枝糖水一下打开了盖子,就用勺子舀着送到严希澈的嘴边对他说:“来,张开嘴!”
强忍着尿意的严希澈,私处还插着情郎的玉茎,浑身颤抖哆嗦着,收缩着尿道窄缝深处的括约肌,憋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根本没有食欲,他噙着泪水却不敢违逆,乖乖地张开嘴巴,接受了对方的喂食。沁人心脾的甘甜滋味滑入了口中,暂时缓和了焦躁的情绪,严希澈这才发现其实自己早就已经饿了。一勺接着一勺的糖水进入了喉咙,渐渐地咽下腹中,严希澈竟然勉为其难地吃完了整罐的糖水荔枝果肉。喝下肚子的水份增加之後,那激烈的尿意立刻蹿升到了临界点,逼得无处发泄的严希澈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低吟:“呵嗯──君宇──唔──我忍不住了──饶了我──嗯──”
“别哭了,宝贝,我这就饶了你!”孟君宇解开了严希澈下体中插着的管子上打得那个结,把那软管末端的出口放进了身边的空罐内,然後凑近严希澈的耳边挑逗调戏道:“呵,来吧希澈!”
“呃──不要──让我下去──呵嗯──”严希澈抗拒的话还没说完,对方的手指就松开了攥紧尿孔的禁锢,窄缝深处那忍无可忍的尿意,立刻窜出了解禁的出口,直奔空罐而去,发出“沙沙”的淫靡水声。
在情人的面前失禁,如此丢脸的事,让严希澈羞愤的无地自容,可是获得释放的压力,却让他忍不住耻辱的快感,发出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嗯──呃──”
奔腾的温热液体,还没释放完毕,对方的手指却冷不防捏住了肿胀的男根,一下子阻止了尚未倾吐干净的肿胀下体,受尽折磨的玉柱不停地颤抖,刺激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发出了淫乱的颤音:“呀啊──别这样──!唔嗯──”
第七十六章:不是我故意折磨你
“不是我故意要折磨你,而是这罐子已经满了。别哭了,希澈宝贝!”孟君宇说完设计施虐的不良借口,对着那信以为真楚楚可怜的严希澈俯下身子,低头吻住了对方的嘴唇,舌尖探入了微张开启的口中,缠绵悱恻的激烈深吻,让严希澈意乱情迷地吸吮着孟君宇湿润绵滑的舌头,安抚那得不到纾解发泄的饥渴焦躁。
伴随着缠绵的拥吻,严希澈的私处承受着九浅一深的交媾,顶入花心的性器,精准地戳刺着骚浪的花心,磨蹭着敏感的极点,刺激得花径不停地收缩抽搐,秘境之内分泌出稠滑的汁液,令盈满春潮的甬道更加光滑水嫩,微张的深缝花穴被挤出外翻的阴唇,被情郎的手指捏住掰开两边,兴奋的花瓣被迫绽开微微地颤抖着,诱惑着钻探幽径的茎柱,狠狠地扎进秘境深处。激烈深彻的交媾,折磨得严希澈被吻住的双唇呜咽着,从嗓子眼里挤出销魂淫乱的呻吟:“唔呃──呵嗯──”
缓缓地将舌头抽离激烈地纠缠,不断挺送着深入花心的性器,孟君宇对压在身下的严希澈诉说着绵绵的情话:“我爱你!希澈!”
伴随如此深情的告白,那在花间肆虐的手指,偷偷地移动到严希澈的阴核花蒂上,一番拧捏蹂躏,捉住那柔嫩的肉芽轻轻地拉扯,折磨得严希澈欲仙欲死浑身痉挛,失禁的口衍溢出了嘴角,双唇微张地发出淫靡销魂的颤音:“呵嗯──我爱你──君宇──我好爱你──呃嗯──”说完动情的梦呓呢喃,那被捅进花心的性器激烈交媾的私处,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花蜜,浇透了爱郎的玉柱。
不停捣弄花心的男根,被湿漉漉的柔软花瓣甜蜜包裹,令孟君宇冲刺顶撞身下尤物的举止,变得更加狂野,他附在严希澈的耳边轻声低语催情的淫话:“希澈,你流水了!”
遭受炙热的肉柱胡乱戳刺的幽径之内湿痒难耐,逼得严希澈含羞带怯地央求对方道:“呃嗯──受不了了──好痒──呵嗯──”
听着严希澈别扭性感的悦耳呻吟,孟君宇嘴角上扬地轻佻浅笑:“呵!是这里痒麽?希澈?”孟君宇的手指,捏住了严希澈的阴户花蒂玩弄蹂躏,还将挺送花间的性器插得更深,狠狠地戳刺敏感的极点,爽得严希澈颠龙倒凤欲仙欲死。
严希澈不顾一切地送上私处盈满蜜汁的花朵,如胶似漆的迎合着激烈的交缠,禁不住淫浪快感,本能地收缩花径柔嫩的内壁,吞咽着朝思暮想情郎的胯间硬物,欲火焚身的饥渴,驱使他扭曲着身体,溢出像是发情猫叫似的春吟:“啊嗯──君宇──呃──好深──呵嗯──碰到底了──!”
他扭动着身子,挺起的胸膛上峭立的粉嫩茱萸,悄悄渗出晶莹的乳汁,诱人的表情,吸引着情郎那勾魂摄魄的妖冶视线。
湿意正浓的双眸,闪烁着淫靡的光芒,见到严希澈如此迷惑诱人的表情姿态,孟君宇的手指,悄悄地捏上严希澈的胸口樱尖,轻揉地挤弄爱抚,纾缓严希澈饥渴焦躁的身体。孟君宇嘴角上扬地轻佻浅笑着,挑逗调戏对方道:“呵!想要老公吃你的奶麽?希澈宝贝?”他低头含住严希澈胸前的娇艳珍珠,不停地吸吮,贝齿嵌入了粉嫩的乳头轻轻磕咬,立刻榨取出一股鲜滑的奶液。
过分敏感的乳尖被吸吮啃咬的又红又肿,刺激得严希澈弓着背脊,淫乱放浪地呻吟着:“呀啊──君宇──咬轻点──呃嗯──”
啄吻樱尖乳头的薄唇,极尽色情地舔舐吸食,伴随着胯间紧密地结合,激烈缠绵的抽插交媾,振动得餐桌渐渐地向後移动,直到顶住了墙角为止。塞住後庭的濡湿布料,伴随顶撞的震动渐渐地松脱,灌入菊心的液体,开始不安分地向外漫延,害得严希澈紧紧地收缩着菊穴的括约肌,忍耐快要决堤的肠液。
孟君宇眼疾手快地抓住那松脱的布团,塞回严希澈的後庭入口,用桌边的长柄木勺顶住那湿透的栓塞,缓缓地将之推动填堵进盈满液体的菊心幽门,刺激得严希澈立刻发出淫乱的惨叫:“呃啊──!别这样──!”
性感揶揄的表情反应,难逃敏锐视线的觉察,孟君宇松开嘴角,释放了严希澈胸前被咬出牙印的乳头,舔了舔沾满奶液的薄唇,邪惑地坏笑着调侃道:“呵!怎麽了?叫得那麽销魂?这样做很爽麽?希澈?”孟君宇故意用那深入严希澈後穴的木勺,捅着那团布料一番捣弄翻搅,折磨得肠液四溢的甬道一阵抽搐,将要溃堤的後庭菊穴,忍无可忍地吸夹着乱入菊心的异物。
戳刺顶弄菊心的木勺,搔刮着柔嫩润滑的肠壁,填满洞穴的异物,折磨得灌满温水的幽门,产生耻辱的快感,逼得受尽煎熬的严希澈心痒难耐地扭曲着身子,淫乱放浪地惨叫着:“呀啊──!好深──呃嗯──轻点──呵嗯──”
孟君宇冷艳的薄唇勾起一抹极端完美皎洁的弧度,轻佻色情地将湿热的呼吸,喷拂在严希澈胸口敏感的肌肤上,还吐气如兰地低语挑逗对方道:“轻点?呵~!是像这样弄你麽?宝贝?”舌尖轻舔着严希澈胸前红肿的乳头,将粉嫩的茱萸刺激得渗出汩汩的奶汁,缀满光洁白皙的胸膛。而手指却捏住那木勺的一端,将伸入严希澈後庭的木柄,轻刮慢转的钻探着塞着布团的菊心,酥麻酸胀的快感,立刻让严希澈,屈服在极尽色情销魂的挑逗手段之下。
玩弄後庭的手指悄悄松开了木勺,任由那深入後穴的异物折磨着骚浪的菊心内壁,爽得严希澈经不住快感,微张的双唇溢出淫乱的颤音:“呃啊──君宇──呵嗯──”魔性的手指渐渐地在严希澈的下半身游走,惹得严希澈一阵心慌意乱的紧张,陡峭微颤的下体,却毫无防备地被作乱的手指,一把捂住了玉茎菇头,肆虐的指尖故意抠玩水涔涔的尿眼,折磨得盈满淫汁的肿胀下体,在情郎的手心里,哆嗦颠颤不止。
第七十七章:明知故问轻佻戏虐
孟君宇调戏着严希澈肿胀的下体,还明知故问轻佻戏虐地坏笑着:“呵!想射麽,希澈?”手指捋动着身下人儿玉茎上微微浮现的经络,极富魅惑地挑逗对方的情欲,让严希澈沦陷在激荡快感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在下体上肆虐的手指,挠着湿痒难受的尿道铃口,抓着插进窄缝的软管,轻缓地戳刺深处的尿点,玩弄性器的动作色情撩人,令严希澈被激烈的尿意折磨得娇喘春吟不止:“呵嗯──君宇──饶了我──呃──”
“哼,口是心非的小骗子,都湿成什麽样了?还要我饶了你?”孟君宇冰凝冷峻的眸中透着一丝妖冶魅惑,手指捏住严希澈胸口的乳头调戏拧弄,低下头用鼻尖轻轻地碰触那点娇嫩的樱红,将湿热的呼吸喷拂在严希澈娇喘起伏的胸膛上,色情淫靡地挑逗道:“呵!让老公好好疼你吧?希澈?”
孟君宇说着催情的淫话,那玩弄严希澈男根的手伸长了尾指,滑到严希澈腿间的深缝,找到那交媾着的私处内,被炙热的性器挤出蜜穴羞怯露头的花蒂嫩芽,肆无忌惮地抠玩作弄骚浪敏感的蕊尖,刺激得脆弱的小花蒂不停地轻颤,折磨得被结合抽插的花心幽径,溅出汩汩的淫水,爽得严希澈忍不住电流般的快感,呢喃着发情似的浪叫春吟:“呀啊──!受不了了──呃嗯──”
孟君宇揉捏着严希澈的私处阴蒂又掐又拧,还用指尖揪住嫩叶轻轻地提拉,还十分坏心眼地调戏挑逗严希澈说:“你下面的小珍珠爽得发抖了,希澈!”
骚浪的花蕊被情郎的手指猥亵蹂躏,刺激得严希澈浑身痉挛颤抖着,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呃嗯──君宇──别捏──哈啊──”他的身体完全受制於对方的摆布,那刁钻凌辱的折磨令严希澈受尽煎熬,心中狂热痴迷的爱意却愈演愈烈,令严希澈无法自控地接受诱惑,委身投入这场极尽色情的游戏。
妖魔王子般的深邃星眸湿意正浓,手指继续捏着那朵令人着迷的娇嫩花蒂反复蹂躏,耳边响起恋人那性感销魂的呻吟,驱使孟君宇不停地挺送伸入私处花心的性器,狠狠地戳刺深处的极点。
孟君宇发狂似地猛烈冲刺,将严希澈的身子不断地推上桌面後的墙壁,戳在花心的性器,反复地捣弄着柔嫩脆弱的温床,顶得严希澈的头部撞上了墙面,而持续挺进的交媾却更加极速强烈。
激烈的驰骋震动,爽得严希澈眼神失焦,双唇微张地发出意乱情迷的淫乱春吟:“啊──啊──!君宇──啊嗯──好深──碰到底了──!呵呃──”
孟君宇的嘴角,勾着一抹邪气的坏笑调侃道:“呵!你的叫声真悦耳,宝贝!”瞄了眼严希澈弓着背脊,扭动身子挺立胸前的粉嫩乳尖,那坏心眼的情郎轻佻地问道:“你扭得那麽销魂,是想要老公帮你挤奶麽?希澈?”他边说着调情的淫话,双手边拧住严希澈胸口两粒红肿的乳头提拉亵弄,折磨得酥痒难耐的花苞,喷出水涔涔的淫汁,浇湿了在奶尖肆虐的手指。
遭受蹂躏的部位,时刻传来耻辱的快感,得不到释放的下体又红又肿,肆虐花间的深彻交媾,刺激得幽径花心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後庭中插着的异物,不停地折磨着瘙痒难耐的菊心,惹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春叫低吟:“呵嗯──!君宇──”
极富诱惑的性感表情尽收眼底,指尖拨弄挑逗着严希澈胸口湿痒难受的樱红乳蕊,那坏心眼的情郎轻佻浅笑着说:“来,宝贝,让老公吃你的奶!”
望着趴在身体上的情郎正低下头,将那漂亮的薄唇,轻柔含吮严希澈胸前敏感的花蕊,吸食着诱人香滑的乳汁,一阵钻心奇痒的电流快速地穿透严希澈的身体,令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在胸前肆虐的情人秀发,微张的双唇中溢出销魂别扭的呻吟:“呃嗯──君宇──唔──我爱你──呃──”
受尽折磨的下体,蓦然被对方的手指捉住套弄,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玉茎,盈满了温热的精华,憋住射精的欲望,忍受着奇痒的淫根,在情人的手中不停地哆嗦着,严希澈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啊──不行了──嗯──会射出来的──呵嗯──”
松开了口中被牙齿咬得通红的乳蕊,孟君宇的嘴角勾着一抹邪气的坏笑,他凑近严希澈的耳边轻言低语:“呵!希澈,要我帮你挤出来麽?嗯?”说着他解开插在身下人儿尿道软管的出口,还用手指捏住玉柱根部柔软润滑的精巢,刺激得红肿的性器,忍无可忍地遗泄出一股浓稠的精华。
坏心眼的情人,眼疾手快地抓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捂住了喷液的管口,再一次捏住颤抖的男根,不让严希澈继续射出来。被强行遏制的激射使得精液逆流,可怜的玉柱变得异常饱满,被紧紧握住还不停地发抖颠颤,插着透明软管的淫根攥在对方的手心里,止不住快感地微微跳动着,尿眼滴出丝丝的淫泪,连番的折磨调戏,让严希澈哭着发出淫乱的惨叫:“呃啊──!别这样──!嗯──”无法得到纾解的压力煎熬,令接纳交媾的私处,喷溅出淫潮汹涌的爱液,那施虐的手指却将放置桌边的领带夹拿起,对准最敏感的花蒂,冷不防地咬了下去。
“呀啊──!” 由於被禁锢的下体无法释放高潮,严希澈惨叫一声的同时,使得胸口的樱红蕊尖被激荡的刺激弄得泌乳喷液,奶汁泉涌而出洒得到处都是,羞愤的泪水溢出了眼眶,严希澈无奈地抽泣着:“呵嗯──!呜呃──!”
“你的眼泪好美!希澈!”调情的甜言蜜语,从身上的情郎嘴中流出。听得严希澈意乱情迷,被那妖冶冷艳的视线迷惑,逆来顺受地忍耐着欲火焚身的煎熬。
瞄准严希澈神情恍惚的瞬间,孟君宇忽然抽离了严希澈的身体,还没等严希澈反应过来,那条捂住激射沾满了精液的内裤,却被一下子塞进了淫穴之内。堵入花穴的异物,让遭受填满的幽径花心,产生耻辱的快感,折磨得严希澈欲仙欲死,可对方的手指却变本加厉地拿着两枚金色的领带夹,一把掐住了严希澈还在喷奶的乳头,刺激得严希澈无法自制地扭动身子,弓着背脊浑身激烈地颤抖,微张的双唇发出色情淫靡的惨叫声:“呀啊──不要──!呵嗯──”
第七十八章:难舍难分深情拥吻
听到身下人儿迷乱动情的呻吟,孟君宇凑在严希澈的耳边,轻声诉说着甜蜜的爱语:“我爱你!希澈!”边说着绵绵情话,胯间硬挺的欲望,顺着严希澈岔开双腿间濡湿的深缝缓缓地挤了进去,将那团沾满精液的内裤,填入了盈满春潮蜜汁的花心深处。
爱得颠龙倒凤欲仙欲死,严希澈微张的双唇,意乱情迷的呢喃着情愫:“呵嗯──君宇──嗯──我好爱你──君宇──呃嗯──”没等他说完这耳鬓厮磨的告白,缠绵悱恻的热吻已经覆上了严希澈的双唇,情人的舌头深入口腔辗转纠缠,难舍难分地深情拥吻。
经历生离死别的恐惧,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仿佛吸毒上瘾的患者一般,想要借这翻云覆雨的狂热销魂情爱,忘却所有的痛苦烦恼,只可彼此拥有才能获得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正在二人含情脉脉你侬我侬的激情时刻,那房间里破坏气氛的电话留言突然响了起来:“这里是NHK电视台的通告节目组,请宏宇事务所的艺人严希澈和孟君宇,於明日八点参加节目摄制。”
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体缓缓地分开,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距离八点竟然只差半个小时,忍着下体内翻腾的欲火,慢慢地退出对方的身体,孟君宇不由分说地抓起手边的一件衬衫,把衣服穿在了严希澈的身上。
严希澈满身的狼籍来不及整理,稀里糊涂地被套上衣物。待两个人都穿戴整齐之後,严希澈跟着孟君宇出门上了车,向电视台进发。
时间紧迫根本就没有机会稍作休息,仓促地下车之後,严希澈就和孟君宇匆忙地赶到了摄影棚里。节目布景上挂着花花绿绿的装饰,在嘉宾席的桌子後面,两个人面对着摄影机坐了下来。
坐在刺眼的灯光下,严希澈除了有些目眩之外,身上的各处性感带都在躁动不安。都怪刚才出门时走的太急,金属的领带夹掐着胸口的花蕊,将渗出乳汁的茱萸磨蹭着衬衣的布料,而胯下的性器却插着一根细长的管子,肿胀的玉柱直挺挺地伫立,还被强制系在腰际,由於被注入了温水,使下体深处内尿意激增,裸露的部分被上衣盖住却蠢蠢欲动坐立难安,更过分的是,私处的花蒂被领带夹咬住了脆弱的嫩芽,摩擦着西裤的面料显得异常湿痒难受,花心里塞着沾满精液的内裤,让挤出外翻的阴唇贴在了粗糙的衣料上,湿嗒嗒的阴唇花瓣不断地被花心分泌出的蜜汁浸透,而後庭里还插着那根木制的长勺,不断地搔刮着被灌入温水後盈满了肠液的敏感菊心,折磨得严希澈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严希澈欲求不满地望着身边的孟君宇,却什麽话也说不出口,只是悄悄地在桌面下紧紧地抓着对方的衣角,想要发泄身上的饥渴,却完全得不到任何的纾解,似乎被看穿了心事,对方的手冷不防地伸到严希澈的胯间,隔着裤子抚摸那鼓胀硬挺的玉柱,还把中指嵌入深缝撩拨着柔软的阴唇,玩得严希澈的私处爱液横流,被手指碰触的部位,西裤的布料一片靡湿。
当着观众和主持人的面,严希澈却止不住地轻微颤抖,他忍受着身体遭受的凌虐蹂躏,挣扎在憋住尿意就快失禁的边缘,耻辱快感的煎熬折磨,令他魂不守舍的身体摇摇欲坠,心不在焉地放空,直到主持人说完了所有的开场白,将节目进行到了嘉宾互动的环节,身边的情人却突然捏着严希澈被铁夹掐住的私处阴核轻柔地挤弄,惹得严希澈耐不住刺激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淫乱的呻吟压制在嗓子眼里。
主持人强而有力的大嗓门,把人拉回了现实,只听见那清亮而有朝气的声音正在喊道:“下面是测字环节!请二位嘉宾各写一个字,让三无大师,帮大家看一看神秘的前世今生吧!”听完这番解说,说明这是一个命理节目,可是严希澈哪有心思去管这些?正在胯下肆虐的情郎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搔刮亵弄敏感的私处深缝,抠玩着骚浪的花蒂,刺激得严希澈拿着写字板的手都在发抖,颤颤巍巍地捏着那支笔画在白色的板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写了什麽就神情恍惚地交了出去。
主持人将测字的信息,输入了电脑之後等待结果,然後将答案大声的宣读出来:“好了好了!结果出来了!孟君宇写的是一个‘九’字,前世是排行第九的王爷?严希澈写的是一个‘玉’字,前世是真龙天子,王爷的心上人!哈哈哈!好有趣的测字系统哦!最後的结论是‘前世有缘无份,今生再续前缘’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三无大师你真够坑爹!呵呵!插播一段广告!请大家稍作休息!”
伴随着搞笑的命理节目告一段落,孟君宇和严希澈离开了嘉宾席,走到後台的休息室里,等待下半场的拍摄。刚关上门,孟君宇就把严希澈推到了沙发上,动手解开了对方的衣服,还在严希澈的耳边轻佻浅笑地挑逗道:“呵,把腿张开,希澈!”
严希澈羞涩地避开对方的视线,顺从地分开双腿,立刻被对方的手指入侵了湿漉漉的私处,他感受着情人修长的指尖滑过私处的花朵,抚摸着绵软丰满的阴唇,钻心蚀骨的快感立刻征服了严希澈的身体,令他按耐不住地娇喘呻吟着:“呃啊──!嗯──”
看了眼身下人花间溢出的汩汩淫水,孟君宇凑近严希澈耳边,将湿热的呼吸吹入酥痒的小孔,用极富色情的性感嗓音低语:“宝贝,你这里湿透了!”
孟君宇捏了捏严希澈私处被领带夹咬得红肿的阴蒂,捉住这粒娇艳欲滴的小珍珠轻柔地撩拨拧弄,刺激得严希澈经受不住奇痒难止的蹂躏煎熬,扭曲着身子发出淫乱的呻吟:“呀啊──!君宇──我那里好痒──呵嗯──”
严希澈的娇喘低吟,使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地挑开,裸露出缀着金色领带夹的,两朵含苞待放的樱红花蕊。诱惑着情郎将手指一下捏住那被夹子咬挤而出的乳肉,轻轻地提拉扯弄,惹得敏感的乳头,立刻喷溅出一股纯白的奶液,浇透了胸前肆虐的修长手指。
第七十九章:浑身颤抖羞怯低吟
胸前的茱萸被对方捉住蹂躏玩弄,逼得严希澈蹙眉地呻吟着:“哈啊──!君宇──嗯──” 胯间肿胀的下体,一直忍受着欲望的煎熬,逐渐濒临崩溃的边缘,插在尿道的细管小孔,淅淅沥沥地持续滴着润滑的淫水,坏心眼的情郎却握住这根耸立的硬物反复调戏套弄,还把封禁出口的结松开,任由四溢的液体,顺着垂落悬挂在沙发边的管子,流到休息室的地毯上。
对方修长的指尖,捋过光滑盈润的玉茎菇头,折磨得憋了许久的尿意在玉柱内翻滚,严希澈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水流正在涌向出口,出於本能地收缩着尿道深处的括约肌,他忍无可忍地浑身颤抖,发出楚楚可怜的羞怯低吟:“呵嗯──不行了──要去了──呃──”
对方隐忍羞愤的表情显得性感诱人,使得孟君宇更想变本加厉地戏弄他,严希澈受尽煎熬的下体中插着的透明软管,被深深地扎进底部的膀胱,孟君宇将管子的末端提了起来,用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出口,色情淫靡地挑逗道:“要老公帮你吸出来麽?希澈?”
对方说完催情的淫话,还没等严希澈反应过来,那双俊俏的薄唇冷不防地含住了管口,狠命地吸吮起来,逼得严希澈立刻发出淫乱的惨叫:“不要──!呀啊──不可以──!唔──嗯──”
就在快要决堤的下体激烈地颤抖,奔腾的尿液涌向出口时,那坏心眼的情人,竟勾着一抹坏笑,恶作剧地咬紧细管,将气体吹入狭长的管道内,硬生生把各种液体退回了肿胀的下体内,剧烈蹿升的尿意,湿痒难受的煎熬,折磨得严希澈全身痉挛抽搐,按耐不住耻辱的快感,无奈憋屈地哽咽抽泣:“呜呃──难受──呵嗯──别这样──”
面对身下泪眼迷蒙的可人儿,那张梨花带雨满面潮红的脸,孟君宇湿意正浓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漂亮的薄唇微微上扬,他意犹未尽地抚摸着严希澈的下体,松开了吸管的出口,轻佻地浅笑着:“呵!对不起,宝贝,来,放松点!我不欺负你了!”孟君宇话音刚落,那欺负人的手指,就顺着对方的腿根,渐渐地滑动到严希澈的私处深缝,抚慰着敏感的花叶,忍不住想要调戏对方的控制占有欲,驱使肆虐的手指,开始捉住骚浪的花瓣,又掐又拧起来,令那毫无说服力的承诺立刻就宣告破功。
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撩拨玩弄那阴户上绽放着的娇艳花朵,捏住外翻的阴唇掰开两边,将舌头嵌入盈满蜜汁的私处洞穴之中不断地翻搅舔弄,猛烈地搔刮骚浪敏感的极点,激爽的快感折磨得花心分泌出汩汩的淫水,驱使阴道本能地收夹闯入秘境那绵滑刁钻的灵舌,钻心蚀骨的电流穿透了身体,严希澈浑身一阵痉挛抽搐,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哈啊──好痒──呃嗯──”
抽出了深入花心的舌头,孟君宇戏虐地用舌尖舔过严希澈私处花间的嫩芽,嘴角泛着皎洁的坏笑,戏虐地调侃对方道:“你的小嫩芽痒得在发抖,好可怜,想要我咬它麽?希澈?”
一听到对方的催情淫话,还不由自主有所期待地兴奋起来,令严希澈羞得无地自容,没等他忏悔懊恼完毕,对方的薄唇已经贴上了敏感脆弱的阴核嫩芽,一口含住了光滑水嫩的小花蒂,缠绵悱恻地吮吻吸食粉嫩的花蕊,贝齿轻柔地嵌入柔润的软肉,辗转色情地磕咬蹂躏骚浪敏感的阴蒂,爽得严希澈浑身颤栗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呃啊──我爱你──君宇──呵嗯──”
严希澈动情的媚叫呻吟,更加刺激了对方的兽欲。孟君宇的手指,顺着严希澈湿漉漉的阴户花瓣,抠进了私处深缝的蜜洞之中,摸索钻探着濡湿润滑的阴道,折磨得柔嫩的内壁不断地痉挛颤抖,幽径深处的花心喷溅出潺潺的淫汁,缀满了光滑水嫩娇艳欲滴的花朵。玩弄私处的指尖,轻刮慢转地调戏着花心的极点,惹得湿滑的甬道忍无可忍地吸夹情郎修长纤瘦的手指,那对准激爽要害的娴熟口交技巧,驱动灵巧的舌头精准地挑逗着最敏感的性感带。心尖的奇痒难止,爽得严希澈无法自控地弓着背脊扭动身子,口衍失禁般溢出微张的双唇,发情般别扭地叫春:“呀啊──!君宇──我好爱你──啊嗯──”
理智矜持被饥渴的焚身欲火吞噬,销魂的快感完全征服了肉体。严希澈被激爽的刺激,作弄到连番地告白,让孟君宇得逞的笑意,变得更加邪惑璀璨,他将插在严希澈後庭的木勺轻轻地一推,把塞在菊心的异物顶进了深处的幽门,严希澈立刻浑身抽搐地发出淫乱的浪叫春吟:“呃啊──好深──!唔──碰到底了──呃──”
听到如此诱人的呻吟,再也无法抵御蹿升的情欲,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放出早已硬挺的淫根,孟君宇松口抬头,一下吻住了严希澈胸口的乳头,同时抓住严希澈的纤腰一把拖到跟前,手指豁开颤抖的阴唇花瓣,分别翻开掰到两边,露出花间盈满春潮蜜汁爱液横流的深缝小洞,将炙热的欲望对准私处花间的淫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严希澈顺从地张开双腿,接纳着入侵花径深处的火热茎柱。伴随着抽插交媾,一次次戳刺捣弄的驰骋,将填满幽径的那条内裤,推向花心的更深处,直到塞进宫颈的异物逐渐地闯入腔内,濡湿的棉制布料,不断搔刮着宫颈脆弱的肉壁边缘,产生激荡的电流快感。遭受折磨的严希澈欲仙欲死,再也无法忍受销魂的煎熬,伴随着胯间深彻的结合,发出焦躁扭捏的颤音:“啊──!啊──君宇──轻点──会进去的──呵嗯──”
听到了严希澈的哀嚎,坏心眼的情郎却不为所动,故意要把人折磨疯似的猛烈戳刺,将那团布料完全捣入了花心。狂野放浪九浅一深的抽插,振动得严希澈全身轻颤,眼看着那团布料就快闯进子宫,孟君宇却突然停下了深入幽径的活塞运动,咬住严希澈的乳头啄吻吸吮,发泄亢奋激荡的情欲。
胸口的樱尖上被夹子挤出的乳肉,遭受唇舌的吸吮,酥痒的快感刺激得乳头分泌出汩汩的奶水,灌入情郎的口中,双腿之间的私处深缝,随时遭受顶撞突进的威胁,还未解禁的下体,却突然被对方的手指一下握住,反复地撸动亵弄,逼得严希澈微张的双唇中,溢出羞怯别扭的呻吟:“呃嗯──!忍不住了──!会出来的──呵嗯──”
第八十章:肆无忌惮撸动戏弄
肆无忌惮地撸动着肿胀的玉茎,孟君宇坏心眼地戏弄对方说:“你这里流出来的水,都把地毯弄湿了,希澈!”边说着色情的淫话,作乱的手指捏着那条管子旋转着甩动玩耍,把里面的水份全都洒到了休息室的地毯上,沾满了稠滑的前列腺液体的地面靡湿一片,让严希澈羞愤难堪到了极点。
紧紧攥住憋着欲火的肉柱铃口,孟君宇的手指抓住插入尿道的那条,滴着淫水的透明管子不停耍弄。这个坏心眼的情郎,竟然还把那条软管含到嘴里吸吮起来。严希澈竭尽全力地收缩着早已酸胀的尿道括约肌,阻止着翻滚的尿液。可是,对方的薄唇,却偏偏覆在这要害的关口,反其道而行之。折磨人的吸吮挑逗,逼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蹙眉摇头,别扭挣扎地呻吟着:“呀啊──别这样──呵嗯──”
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失禁,严希澈暗自警告自己,可是身体却失灵了,正欲夺门而出的尿液,一下子涌向被对方含在嘴中的管口,他声嘶力竭地哀求道:“啊──不可以──会尿出来的!──呀啊──”严希澈不断地後退,想要逃避就快决堤的危机,却被孟君宇抓住了胯间的要害,肿胀的下体被捏得死死的,身子根本无法动弹。严希澈噙着泪水带着哭腔地求饶道:“呃啊──住手──!呵嗯──不要──!”
看着身下恋人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孟君宇意犹未尽地狠狠吸啄一口,蕴满粘稠汁液的管子,然後故意在严希澈快要失禁的时刻,欲擒故纵地松口,搂住身下人那颤抖不止的纤瘦娇躯,凑近对方的耳边戏虐地坏笑着低语:“呵!现在住手?你忍得住麽?要不要我继续弄你?希澈宝贝?”
仿佛获得假释的“刑囚”一般,那红肿的下体,好不容易逃过一劫,谁知那不停跳动的肉柱,却依然压抑着焚身的欲火。感受到孟君宇修长的手指,一步步爬上胯间硬物的巅峰,捏住敏感的部分百般肆虐蹂躏,严希澈的理智和矜持,都被耻辱的快感消磨殆尽。遭受饥渴的淫浪煎熬,男根内盈满了液体的精巢,传来奇异的瘙痒,折磨得严希澈浑身燥热难耐地发着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欲求不满的性感销魂表情,严希澈双唇微张地脱口而出淫乱的呻吟:“啊──君宇──弄我──呃嗯──”淫荡的身体总是渴望对方的玩弄,不由自主地说出发情时的浪叫春吟,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休息室里二人如胶似漆的缠绵,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叩叩叩──!”紧接着门外传来电视台工作人员那七嘴八舌的话音:“下半场的通告开始了,请嘉宾快点入场!”另一个声音立刻插嘴道:“不好意思,一直无法联络到你们,今天是金曲奖颁奖典礼,孟君宇和严希澈入围了最佳歌手组合,请你们务必准时参加!”
被这些人吵得实在没办法,孟君宇按住严希澈的腰部,缓缓地将性器抽离对方的身体,温柔地退了出来。他匆忙地穿上衣服,然後把严希澈满身淫液一片狼藉的身子,用毛巾轻轻地擦拭了一遍。帮助对方整理好衣物後,两人约好分头行动,严希澈继续去摄制通告,而孟君宇去应酬那个颁奖典礼。
在摄影棚坐定之後,严希澈参加的命理节目,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揣测那虚无缥缈的前世。充耳不闻的严希澈根本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着他的情郎。看着题板上写着自己所谓前世的身份,他小声地念了出来:“萧玉郎……皇帝?”又看了眼关於孟君宇的前世信息後,不由自主地读出了关键字:“九王爷……”他忽然对这些事有了一丝兴趣,正要问命理老师,那萧玉郎和九王爷究竟是何关系,主持人立刻对照通告时间,用结束拍摄的手势,打断了严希澈还未说出口的疑问,将节目做了收尾。而等在一旁要严希澈参加颁奖典礼的工作人员,也迎了上来,把严希澈拉出了摄影棚,往电视台的典礼会场赶去。
推开会堂的大门,就听到一曲悠扬的情歌,在开阔的空间里缭绕回响:“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爱不用刻意安排,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获奖的明星歌手们,正在将成名的歌曲现场表演。向那褶褶生辉的舞台上望去,严希澈一下就找到了孟君宇的身影,他向着对方不疾不徐地走去,刚来到高高的台前,望着恋人那对荧光灯下闪闪发亮的星眸,却忽然听到台上的主持人宣布说:“请最佳男歌手孟君宇,发表获奖感言!”
听到主持人的话後,那熟悉的宛若天籁般的嗓音随之响起:“严希澈!我爱你!”孟君宇突如其来的告白,立刻引来全场一片惊天动地的哗然。
严希澈听完这句话後,脑子轰的一下就懵了,当着全世界的面,孟君宇竟然大胆公然地对自己求爱,这让严希澈的心中充满甜蜜的喜悦,还来不及思量後果有多严重,孟君宇的声音又再一次地响起:“嫁给我好麽?希澈?”说完这番话後,孟君宇似乎早有准备,他轻盈地一跃,跳下了舞台,来到严希澈的面前,握住了严希澈的手,拿出一枚镶嵌着璀璨钻石的戒指,套在了对方的无名指上。
明明是满心欢喜,可那不听话的眼泪,却不知不觉间掉了下来。严希澈一下扑进孟君宇的怀里,依偎着恋人的肩膀略带羞涩地回答说:“嗯,我愿意!”
第八十一章:搬家时找到的日记
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前,孟君宇公开了和严希澈之间的恋情,这个爆炸性的新闻,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被轰动的消息吸引,蜂拥而至的记者们,仿佛生化危机里的僵尸一般,堵住了电视台的大门口。开着车绕过了媒体们的视线,孟君宇和严希澈却在记者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回到严希澈的住处旧公寓时,孟君宇拿出两张机票,对严希澈说:“希澈,整理一下行李,跟我出国避一避!”原来他是早有预谋,想要带着严希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严希澈走进房间搬出了拉杆箱,把必需品整齐地收入行李中,不知道这一去究竟会待多久,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张,母亲和两兄弟一起拍下的合照,严希澈伸手将之取下的时候,那照片镜框的背後却掉下一本深色的日记。严希澈将那本子拾起,翻开了第一页,引入眼帘那密密麻麻的娟秀字体,立刻通过字里行间,将那些陈年往事叙述了出来。
严希澈的母亲严小漪,有个孪生的哥哥,那名叫严世昌的13岁少年,由於爱着自己的妹妹,而一直不满父母给妹妹定下与孟家的婚事。就在严小漪离家的前一天晚上,哥哥对她实施了强暴。嫁到孟家的严小漪,遇到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一岁的少年,那是她的婚约者孟宏铭,第一眼见到後二人就相互爱慕,不久就发生了关系。先後生下了两个孩子的严小漪,以为自己从此可以摆脱哥哥的控制了,可是谁知四年後,那禽兽不如的哥哥严世昌,却把兄妹之间发生过的那件事,当着孟宏铭的面前捅了出来。
日记中关於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一目十行地快速略过,直到严希澈看见其中提到了自己和孟君宇两兄弟的那张时,他翻阅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母亲严小漪的日记中说:“君宇从来不让别人接近希澈,那眼神根本不是兄弟之间该有的,他总是在希澈的身上,留下啃咬的淤痕,甚至在洗澡的时候,对希澈做出那种事。我带着希澈离开的时候,他一直哭喊着要找君宇,分开他们究竟对麽?”
严希澈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君宇以前对我做过那种事?”他想不起来那种事,究竟代表什麽意思。
“呵,那种事?想知道麽?希澈?”孟君宇冷不防地从身後出现,一把搂住严希澈的身体,在对方的耳边色情淫靡地低语:“还记得我送你的长颈鹿玩具麽,那天我舔遍了你的全身,你把腿分开的时候,我把那个塞进了你的身体里,那时候你还流血了,痛得一直哭,结果那女人就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我一直很後悔不该那样对你的,原谅我好麽?希澈!”
听完孟君宇的话,严希澈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贞操,早就断送在对方的手里。可是他却并无怨对地回答说:“嗯,我不怪你,君宇!相反的,我很高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
仔细想想,事实上,严希澈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长颈鹿玩具。孟君宇对於自己当年无知的行为,越想越气,懊恼地自责着,可是他又忍不住,想要欺负对方的欲望,把手指伸进了严希澈的裤腰,解开了对方下半身的衣物,从背後分开了严希澈的双腿,手指插入了严希澈的私处翻搅捣弄,还握住了对方肿胀的下体轻柔地爱抚,刺激得严希澈不断地发出叫春的呻吟:“啊──君宇──又要对我做那种事麽?──呵嗯──”
放出早已亢奋勃起的利器,从後方抵住了对方的私处,孟君宇轻佻浅笑地挑逗道:“呵,要不要让‘长颈鹿’进去呢?希澈?”
“呃嗯──进来──君宇──啊──!”话还没说完,身後的情人,已经按住了严希澈的腰部,对准双腿之间的深缝,用力地一下挺送,将炙热的欲望顶入了湿嗒嗒的花穴。抽插驰骋的动作渐渐地变快,茎柱戳刺着盈满蜜汁的花心,交媾之间发出“扑哧扑哧”淫靡响亮的水声。
顶着那团塞在花径中的濡湿内裤,大半条布料已经进入了宫颈内部,折磨得严希澈羞怯地呻吟着:“啊──啊──!好深──呀啊──轻点──君宇──呃嗯──”严希澈求饶的别扭惨叫,在对方听来反倒成了催情的猛药,那顶撞花心的刺激一次次深入透彻,誓要将那添堵幽径的栓塞整个推进宫腔之内。
反复撞击私处的震动,让趴在桌上的严希澈无力挣扎,眼看着身体被激烈的交媾折磨得湿痒难受就快高潮,那深入花心的异物就快闯进下腹,这让严希澈感到奇痒难忍惴惴不安,他回头望着在身後不断骑乘抽插的情郎,严希澈娇喘不止地哀求道:“慢点──啊──!别这样──呵嗯──会进去的──!”
“呃,我爱死你了,希澈!”爱到发狂的孟君宇,将猛烈冲刺的肉刃,一下子捅进了严希澈花心深处的子宫,把浸透淫液的布团推入了秘境之地。
“哈啊──!进去了──!嗯──出不来了──怎麽办?君宇──呃──难受──好痒──啊嗯──”搔刮着宫腔内部的激爽之处,心尖上仿佛被千虫万蚁啃咬一般的奇痒难忍,钻心蚀骨的饥渴,令焚身的欲火烧灼完仅剩最後一丝的理智,欲求不满的煎熬,折磨得严希澈不管後果,不顾一切地迎合着从身後进入体内的激烈戳刺。
“要我帮你止痒麽,希澈?”孟君宇将严希澈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躺在桌子上,伸手解开了对方胸前的纽扣,低下头含咬住严希澈敏感的乳头,俊俏的薄唇不停地缠绵吸吮着骚浪的樱尖,惹得那红肿的乳头分泌出汩汩的奶汁,灌进了孟君宇的嘴中。
严希澈的身体被对方玩弄得颠龙倒凤欲仙欲死,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在胸前伺弄樱尖的情郎秀发,逆来顺受地哺喂着在胸口肆虐的唇舌,不由自主地发出春情洋溢的浪叫呻吟:“啊──!我爱你──君宇──”那坏心眼的情郎,却伸手摆弄插进股间後庭的长勺,对准菊心的幽门,一下刺了进去,逼得肠液四溢的菊穴一阵抽搐痉挛。遭受缠绵交媾的结合处,本能地吸夹吞咽深入花心的龙茎,诱惑对方更加深入地刺探敏感脆弱的幽秘之境。
孟君宇感受到身下的恋人,那接纳交媾盈满蜜汁的花穴中,湿滑水嫩的阴道肉壁,甜蜜地包裹住自己火热的欲望,湿意正浓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泽,他狠咬了严希澈的乳头一口後,松开了被啃出牙印的茱萸,伏在对方的耳畔,色情低靡地淫语:“你流水了,希澈!是想让老公狠狠地玩你麽?嗯?”说完他的手指捏住了严希澈花间的阴蒂,反复地抠玩拧弄,还握住了严希澈插着软管的下体来回地套挤,一瞬间上下其手的挑逗蹂躏,折磨得严希澈弓起背脊不停地抽搐颤抖。
对方作乱的手指,下滑至颠颤不止的男根底部,掐住阴囊中两颗润滑的精巢不停地爱抚揉捏,如此激烈的蹂躏,加剧了尿道窄缝深处那翻腾的湿意,刺激得严希澈意乱情迷地微张着双唇,口衍失禁地溢出嘴角,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啊──忍不住了──要去了──呵嗯──”
激荡的快感,仿佛一股躁动的电流般,穿透了严希澈的身体,从脊椎蹿升直冲脑门。被对方握住套弄的男根内部欲浪翻滚,在阴囊遭受挤弄的同时,玉柱淫根痉挛颤抖,温热的尿液逼近了软管的出口一触即发,浓稠的精华极速地涌向玉茎的铃口,憋闷到无以复加的性器又红又肿,勃胀到了极点,再也无法承受如此激荡的亵弄,终於忍无可忍地突破临界点,到达高潮的巅峰。
严希澈滴着唾液的莹润双唇,情不自禁地爆发出泄洪时,淫乱销魂的惨叫声:“呃啊──!”肿胀的下体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华,肆意喷射的乳白色烟花,四溢飞溅地散落在桌面上,蜜穴花心喷溅而出高潮时的春潮爱液,樱红的乳头溅出一股白色的奶汁,盈满淫水的後庭忍不住快感地同时喷液,顿时严希澈的身上,到处都缀满了淫靡的汁液,痉挛颠颤不止的娇躯,一片狼藉淫乱不堪。
伴随着严希澈如此激烈的高潮,孟君宇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紧紧地搂住严希澈纤细的腰肢,一鼓作气地激烈挺送,他经不住快感地闷哼低吟一声:“呃──!”闯入身下恋人花心的孽根,终於耐不住翻滚的淫浪射了出来,将炙热的精华一股一股地,全部灌进了严希澈秘径深处的子宫里。
严希澈大脑一片空白,眼神迷乱失焦,那高潮未尽依然倾吐着淫液的下体,不断在情郎的手心里抽搐跳动,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那桌上还放着本翻开的日记,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薄薄的纸张,四溅的淫汁爱液模糊了字迹,在整本承载着回忆的记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一阵风吹来让纸张逐一地翻过,粘稠的精华如胶似漆地粘住了日记的每一张纸。决堤的春潮将这尘封了多年的日记,彻底地浸湿浇透,就连那桌上的照片,也无法幸免遇难。仿佛在告诉那照片上的人,当初的分离是无效的,将那相片中的影像,浇上了点点滴滴白色的淫汁。
经历了高潮後,还沈浸在销魂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严希澈搂住对方的脖子,含情脉脉地倾诉低语:“我爱你,君宇!”
“我也爱你,希澈!”孟君宇低下头吻住了严希澈的双唇,舌头深深地钻入对方的口中,缠绵悱恻的拥吻着身下的恋人,继续享受着如胶似漆水乳交融的情爱。
孟君宇和严希澈之间的这份禁忌之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诱惑着他们一错再错地激烈交缠,通过彼此占有对方的身体,表达至死不渝的深情。
事过境迁,物是人非。距离那次男艺人公开示爱求婚的事端一年之後,娱乐周刊的新闻上,登出一则并不显眼的八卦消息:“经过漫长的演艺之路,严希澈终於找到了归宿,他和孟君宇出国之後举行了婚礼,结婚不久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那天使般样貌的婴儿们健康活泼非常可爱,一家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杂志页面角落的短篇八卦,净是些令人嗤之以鼻仿佛童话般的故事。事实究竟是否真是如此呢?演艺圈的是是非非永远让人捉摸不透,亦真亦假的八卦又有谁会在乎?娱乐圈人走茶凉,就算轰动一时的事情,也迟早会被人们淡忘,只有那曲折坎坷的真实生活,一分一秒地诉说着无言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