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杀了我吧。”凤翎面色潮红地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脸颊、赤裸的上身都泌出颗颗晶莹的汗珠,下身只著亵裤,尽管双腿紧紧并拢,还是可以看出他已经勃发的欲望,他眼神充满怨毒地看著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的青年,说话的声音有些奇异地走调,末尾还按耐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那青年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相貌俊美,肤色白皙,笑起来还有几分可爱,他伸手抚上凤翎发烫的脸,认真道:“我舍不得杀你,也舍不得离开你,所以你逃走,我就要惩罚你。”
凤翎恨恨道:“龙天衣,你不得好死。”
他必是十分痛苦,俊秀的脸都扭曲了。
“唉,你就不会服软求我吗?我马上就会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的。”龙天衣惋惜地叹口气,伸手分开他合拢的双腿,凤翎服了软筋散,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他看到自己丑态。亵裤中央已经湿透了,因为适才腿夹得紧,亵裤贴著腿间密穴,描绘著密穴的形状。
凤翎难堪地别过脸,龙天衣眸色深沈,偏头笑道:“翎,你好多水。”他以食指描摹著凤翎密穴,偶尔加大力道揉捏他花核,继续道:“天下竟然有把男女器官结合的这麽完美的人,你可以生孩子吗?”
凤翎呼吸猛然加重,那瘙痒的地方只微微受到外力的挤压就畅快不少,却又叫嚣著期望更多,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扭动身躯去追逐龙天衣的手指。
“不肯回答?那我们多试几次吧。”龙天衣抬高他臀部退下他亵裤,露出他昂扬的分身和蜜汁四溢的密穴,还有那受到蜜汁润泽的羞涩菊蕾。
密穴边的草丛上挂著滴滴露珠,龙天衣用食指戳戳他绵软丰厚的唇肉,手上沾上一些蜜露,舔了下嘴唇道:“翎儿真热情。”
说著将手指伸到凤翎面前:“尝尝自己的味道,我尝过很多次,又香又甜。”
凤翎眼中怒火和欲火一样旺盛,厉声道:“混蛋,你无耻!”
“不尝,那就是我的了。”他嬉笑著舔尽手上的汁液,问凤翎:“知道你中的是什麽药吗?”
凤翎喉间压抑地呻吟,咬住唇不答,还能是什麽药?极品春药!
“是浪蝶。”龙天衣掰过他脸引他看自己,一派纯良道:“不是我要下的,是孟浪那样庸医自己做的主张,不过我把解药偷来了,就涂在了唇上,翎,亲亲我你就不会欲火焚身了。”
这个混账又在玩什麽把戏?凤翎将信将疑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热流在下腹来回冲击,雌穴一阵阵瘙痒,骨头像是有蚂蚁在啃食,恨不得有什麽东西进去捅捅才好,这一切都在逐步粉碎他的理智。於是,当龙天衣的俊脸在他面前放大时他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吻上他的唇,舌尖在他唇上扫过,发现真的有些苦,於是将他下唇含进嘴里细细吮吸,等那片形状完美的唇再也没有一点苦味时立即换上唇。
龙天衣任凤翎主导著这个吻,大手在他光裸湿滑的躯体上游移,揉捏著他胸前暗红的花蕾。趁凤翎不备时灵舍滑入他口腔与他嬉戏交缠,他正舌吻得得意却突然被凤翎推开:“这不是解药!”
龙天衣擦擦嘴角的银丝,拍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道:“抱歉,翎儿,我想我可能找错药了,这不是浪蝶的解药,是软筋散的解药,你看你都有力气推开我了。”
“混账,我一定要杀了你!”凤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欲望折磨得他快要疯了,胯下分身挺直得几乎与腹部平行,雌穴春潮泛滥,身下的床单都失了小滩。
“你每次都这麽说。”龙天衣好整以暇地观察著他的激怒,其实他胯下也在叫嚣著,只是他还有耐心忍耐,若在平时必不会让凤翎这般痛苦,但他做了自己最忌讳的事,不给他点教训下次一定会再犯。“现在有力气了吧?你这小花的入口开著,不舒服自己用手指先揉揉,当然,如果你发誓再不犯今天所犯的错,我可以代劳。”
凤翎双唇颤了颤,闭上眼似是在思索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自慰和求他侵犯自己哪一个更伤自尊。他双腿合拢靠摩擦来减轻那股钻心的瘙痒,但适得其反,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空虚得发痛,终於,他睁开眼僵硬道:“求你,碰我。”
“你这不像求人的口气。”龙天衣叹息,“你总是不懂服软,不懂屈服,不识时务。”
凤翎胸口又一阵起伏,呻吟了一声,放软声音哀求:“天衣,王爷,相公,求你碰碰我。”
“娘子,你要我碰你哪里?”龙天衣偏著头恶作剧里问,火热眼光似实质一般爱抚著凤翎赤裸的身体。
凤翎臣服於欲望,暂时抛去毫无用处的自尊,主动分开双腿,颤声道:“我的雌穴,好热好痒,快摸它舔它,用你那根东西充满它。”
他说完闭上眼,眼角滑过两滴晶莹泪珠,消失在鬓发间。
龙天衣心中一疼,压抑著体内躁动,温柔道:“好孩子,哭什麽,我这就让你舒服。”
他只用手指在凤翎腿间雌穴处揉弄两下,滑腻的春水就从小穴中溢流出来。花核开了条细缝,龙天衣跪在床榻边,将凤翎双腿扯过架在自己肩膀上,头埋在他腿间,灵巧的舌头卷过花丛上的露珠、花间的湿腻,最後舌尖挤入那道细细的肉缝,模仿著交欢的动作深入花核间。
“不要,呜──”凤翎臀部一抖,按耐多时的高潮突然而至,雌穴汩汩涌出一摊清澈的春水。
龙天衣一滴没漏地将他春潮尽数吞吃入腹,抬头问他:“翎儿,舒服吗?”
“不舒服!”凤翎叫道,浪蝶的药性岂是稍稍发泄就能解除的?他全身燥热,雌穴前所未有的空虚,痛痒的感觉交杂在一起,痛苦无比,“用你的孽根插进来。”
“遵命。”龙天衣兴奋地解下裤子,露出肿胀发紫的分身,对著他穴口准备侵入,敏感的粗长前端与他的软嫩湿润交接,那种酥心的快意让他无法再保持镇定,气息紊乱粗重了起来,低哑而戏虐道:“也许今晚我们会有孩子哦。”
“少废话,快进来。”凤翎忍无可忍道,扭动身躯接近他火热的愤张,他此刻完全被情欲控制著,双腿惹不住圈著龙天衣腰身夹著他向前,邀请他的侵略。他试图将男人的火热送进自己饥渴的雌穴,却因为太过迫切,穴口太过湿滑而难以遂愿,龙天衣的前端每次都在快呀进入他绵软时滑出。
急需纾解的欲望使凤翎失去耐心,斥道:“你是死人吗?要做就快进来,不做就滚!”
“瞧你心急的。”性好恶作剧的龙天衣鼻子沁出滴滴汗水,扶住自己男根最准凤翎红豔的入口,挺腰,深入,“翎,我进来了。”
粗长的分身撑开湿热的甬道,两人都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龙天衣重重地摩擦著他内壁,硕大分身并不急著抽插,只慢条斯理地以他花核为圆心做著圆周运动,爱抚著他甬道内的每一处,可渐渐的,这温吞的动作满足不了中了“浪蝶”的凤翎,他的身体叫嚣著渴求更激烈的欢爱。
“别这样,用抽插的。”凤翎命令,眼神带著没被满足的哀怨。
“你要是每天都这麽热情就好了,不用药也这麽热情,我会高兴得疯掉。”龙天衣低语,在凤翎没有回神之际开始就著他穴里汩汩而出的香滑湿液开始了激烈的掠夺和疯狂的抽插。
他挺翘的粗长全是凤翎动情的淫液,而他强烈的捣弄又让凤翎雌穴的汁液分泌得丰沛,在进出时传出淫荡的水泽声响。抽插间凤翎白腻的大腿内侧及他的腹上也沾染了那些湿液。
凤翎自暴自弃地迎合著他,龙天衣在欢好时从来不碰触他的前端,这时胀痛得难受,便自己搓揉起来。
两人挥汗如雨,忘记一切阻隔,尽情欢爱。
龙天衣性情戏虐,这种时候仍不忘调戏凤翎:“你姓凤,我姓龙,这可实实在在是颠鸾倒凤。”
凤翎享受著极端的快感,他告诉自己是药性的催动,闭上眼睛不理会龙天衣的话,见他如此恶劣,有意收紧小穴,要逼他早点结束。
龙天衣差点被他弄得精关失守,在他臀上拍打了下,笑骂:“真是淘气!”
随後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略,龙天衣像只不知餍足的恶魔,不知疲倦地在凤翎腿间耸弄著,直到凤翎再次颤抖著达到高潮,他才深深一个冲击,将滚滚热流激射在他体内……
2)
情事後龙天衣搂著凤翎躺在一起,揉捏著他紧俏臀部,似是埋怨道:“热情的小东西,你也太快了。”
凤翎拍开他手冷冷道:“请你出去。”
龙天衣邪笑道:“怎麽,翻脸不认人了?刚才还叫相公来的。”
凤翎冷笑:“各取所需而已,王爷不会当真了吧?”
“哼。”龙天衣轻嗤了声,见凤翎尤带潮红的脸上是刻意的冷静自持,又换上那副温和口吻道:“翎儿,你身上这些伤口是怎麽来的?”
凤翎背上胸前有不少伤痕,有的是烫伤,有的是划伤,虽然疤痕都比较淡,龙天衣还是一眼就辨认出来。
“我娘弄出来的,她生了我这样的怪物,我爹休了她,她恨我。”凤翎语气平平,仿佛说得是别人的事。
龙天衣以为凤翎不会回答,没想到他说了出来,不由有些惊喜,又有些心怜,便温柔地问:“你娘呢?你怎麽会做了杀手的?”
“死了。”不知想到了什麽,凤翎的眼神有些恍惚,转头问龙天衣:“你不问我是谁派我来杀你?”
龙天衣无所谓道:“我不会因为不知道幕後主使而少防一个敌人。”他忽而满足地笑起来:“我还要感谢那个人把你派到我身边。”
凤翎疑惑地看著他,知道他是真的有点喜欢自己,奇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类型的人,不然以你身份,什麽样的美人得不到,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一刀杀了岂不省事?”
龙天衣摇头:“在你之前我并未见过双性人,我也不会杀你,我喜欢你。”
凤翎有些报复意味地嘲笑:“还真是多情,可惜,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龙天衣静静看著他半响,而後充满自信地笑起来,他道:“会的,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会爱上我,会心甘情愿跟著我,为我生为我死,当然,也会开心地为我生儿育女。”
他说得笃定,凤翎想反驳想嘲笑,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反而没有由来的一阵心悸,被擒的这两个月里,他有三次机会可以对龙天衣下手,却忍住没有妄动,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自己内力尽失,就算杀了这个人也无法全身而退,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爱上他,为他生为他死,还要为他生儿育女?实在有些异想天开,但他身边有孟浪那个妖医,也许真的能让自己受孕,想到这凤翎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刚才欢好前龙天衣就说今晚也许会有孩子,难道除了浪蝶他还给自己下了别的药?
“别怕。”龙天衣揽住他腰细细摩挲,轻声道:“爱上我并不是什麽可怕的事,至於为我生孩子嘛,也不急在这一时,你才十八岁,再过几年也不迟,先调养好身体再说,你以前的训练实在太辛苦了,看你瘦的,抱你跟抱个姑娘似的。”
凤翎轻哼一声,翻个身背对著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有一丝松懈。龙天衣却已经看到了,他愉快地笑起来,手滑到凤翎腿间去挑逗那朵被自己侵犯的红肿的小花,缓缓道:“翎儿不是怪物,你知道吗,你本该有个双胞胎姐妹,但是她没有发育好,所以在你娘肚子里你们合二为一,你才是现在的样子。”
回应他的是凤翎稍稍一颤的身体,浪蝶的药性还没有全部消退,於是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龙天衣不知道的是,凤翎动容了,却更坚定了他要离开的决心,他怕自己真的爱上注定要死的人,临渊阁要杀的人,三十年来还没有一个杀不了的,自己失手很快会有新的刺杀,而下一次必定策划的更精心更万无一失,而他更怕这人有天真心血来潮要他生孩子,他凤翎生孩子?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3)
龙天衣昨晚身心都得到很好的满足,所以隔天心情很好,孟浪趁机谄笑著送上一个白瓷瓶,劝道:“王爷年纪也不小了,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欢的,赶紧留给後吧,生儿防老,这药在行房之前给凤公子吃,保管十个月後咱们王府就有小王爷或小郡主了。”
龙天衣尚未开口,他身边一个俏皮的少女道:“王爷别听这庸医的,他是想拿凤公子试他的产子药。”
孟浪斜睨那少女一眼,干巴巴道:“清风你不会是喜欢王爷所以才不想凤公子生孩子的吧?”
清风瞪他一眼道:“胡说八道,我是怕你药有问题会害了凤公子。”
龙天衣淡淡道:“清流清风,你们先下去,孟浪留下。”
这对兄妹侍卫领命离去,清风还不忘用眼神剜孟浪一眼。
孟浪见只剩下两人,忙凑到龙天衣身边去,满脸恳求道:“天衣啊,赶紧让那小子生个孩子给我玩玩吧。”
龙天衣叹口气道:“孟兄总是没大没小的,你这药没问题吗?会不会伤了母体?”
孟浪毫不犹豫道:“绝不会,我的医术你就放心吧,你的小翎儿绝对不会有事。”他眼睛一转,忽而神秘地凑到龙天衣耳边低声道:“他的体质因为是雌雄共体所以具备产子的某些条件,但不用药决不可能受孕,因为他毕竟是个男子,没有葵水,这药可以让他受孕,如果你想的话,我还可以改进一下,让他可以……以後亲自哺乳。”
龙天衣幽眸内神色变化不定,孟浪很耐心地等他答案,他知道龙天衣会答应,这个好友虽然有城府有地位,但偏生还是个痴情种,喜欢上一个就再难变心,如果他不要凤翎生孩子怕是一身不会有子嗣,这对他逐鹿皇位很不利,而哺乳嘛,就算他不为孩子,为自己也会答应的。
果然,片刻後龙天衣淡淡道:“你再改进一下吧,切忌,不管如何,不可伤害母体,出了意外我不会原谅你。”
孟浪撇撇嘴道:“绝不会有意外。”
“我相信你的医术,但我更担心他的身体。”龙天衣说到“他”时脸上神色温柔明朗的像早晨第一缕阳光,叫孟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小子有什麽好的,不过临渊阁一个刺客,一枚弃子,留著一点用都没有,你怎麽就偏偏爱上了?不错,他是个美少年,但是比起皇上大臣们送你的绝色美人还有那麽一点差距吧?”孟浪斜睨他,不懂他到底什麽眼光。
龙天衣嘴角微扬,缓缓道:“驯服烈马的过程很有趣。”而且,各人有各人的魔障,也许凤翎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孟浪眼前一亮,感兴趣道:“原来如此,你打算用多久驯服他?”
龙天衣笃定道:“最多三个月。”
他又看了眼孟浪,“我驯服他只是要他安份地留在我身边过日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浪邪俊的脸上满是不懈,道:“哦,情圣啊,哼!”
龙天衣拍拍他肩膀,笑道:“看遍风流,也有真正动心的时候,他和别人都不一样,他是唯一能让我心软的人,你死心吧。”
“不怕他成你的死穴?”孟浪挑眉。
龙天衣温和道:“真正强大的人不是没有软肋,而是让人找到软肋却还是对付不了。”
“天衣,你有时会不会太自负了?他身上的蛊不除,对你怎麽都是威胁,我不希望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孟浪难得一本正经地说话。
“先留著吧,我还想享受一段时间。”龙天衣耸耸肩,一脸满不在乎。
“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孟浪叹息。
龙天衣含笑点头,他早朝回来还没有去见凤翎,此时有些想念,便道:“那药就拜托孟兄了,快去研究吧,我去换身衣服。”
4)
凌波榭内凤翎正在沐浴,满身的吻痕显得极其碍眼,事後时常悔恨,但在龙天衣身下时却总是不可自拔地沈沦,为什麽会这样呢?是自己天生淫荡吗?不,不会,从前也有过这类经验,却从未觉得美好,更不要说沈沦了。那就是……龙天衣技巧太好?
对龙天衣这个人的了解不多,刚接到任务那杀他时做过不少调查,收获却极小,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温雅高贵,那时还遗憾他是自己的猎物,谁知他竟是这种放荡的纨!子弟?
他心中有气,见龙天衣进来也不打招呼,直到龙天衣宽衣解带才蹙眉道:“你做什麽?”
“跟你一起洗。”龙天衣退下裤子欲跨进浴桶,凤翎却站起来冷冷道:“我洗好了,你爱洗就慢慢洗。”
凤翎跨出浴桶,他跟龙天衣这两个月来不知有过多少次肌肤之亲,在他面前赤裸著身子也不矫情。他湿漉的身体带著少年的纤秀和健美,晶莹的水滴自身上滑下,在光线充足的室内显得美好而阳光,因为浴桶内撒著新鲜花瓣,他身上也粘著几片,龙天衣捻下花瓣放下唇边嗅了嗅,对凤翎温和地微笑,凤翎觉得脸上有些发热,但在他脸色还未红之际便生生以毅力讶异住那无端的热,转身取下挂在屏风上的软巾擦拭身体,弯腰擦小腿之际臀间那朵蜜花却呈现在身後赤裸的男子面前。
龙天衣凤眸忽而变得幽深,欲望在眼中隐隐升起。
凤翎虽受制失去内力,耳目却是异常灵敏,听见龙天衣呼吸忽而一重便知自己犯了什麽错误。连忙直起身欲穿裤子,却已经迟了,龙天衣走到他身後搂住他腰,用已经勃起的分身在他臀间轻蹭。在他耳边吹口气轻声道:“翎儿,我想要你。”
昨晚翻滚了多少次?还不到半天这人怎麽又精虫上脑了?
凤翎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冷静,身体僵立不动道:“见到我只会做这件事吗?如果你愿意征询我的意见,我告诉你,我不想。”
龙天衣在他脖子上浅吻,低柔暧昧道:“为什麽不想,我看你那有些红肿,是我昨晚做得太狠了吗?对不起,我给你上药。”
这个人!凤翎气得要发抖,只有两条路选,一是继续被他蹂躏,二是配合他的温柔体贴上他上药。现在全身还在酸痛,自然不能让他再一逞兽欲,再说,他在计划第二次逃跑,自现在起要养精蓄锐,不可浪费体力在那种事上。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凤翎忍气吞声道,多次的交锋他已经知道跟这个人吵架发火都没用,吃亏的是自己,还不如柔顺一点。
龙天衣干脆道:“好。”凤翎正惊讶他答应得如此干脆,他又道:“但我要看著你上药,你上不好我可以帮你。”
凤翎咬牙道:“还是有劳王爷吧。”
龙天衣笑眯眯地让凤翎转个身,宠溺道:“翎儿,我们都这麽亲密了,我说过你可以叫我天衣或相公,如果你觉得我们缺个仪式,今天就可以补上。”
“有劳天衣。”凤翎不甘不愿道,当初要是没失手多好?真恨自己如此无用。
“夫妻之间不必客气。”龙天衣抱起凤翎小心地放置在大床上,又走至浴桶边从衣袖内拿出一瓶凝膏在凤翎面前晃了晃:“孟浪做的药,可以舒缓筋骨酸疼、消除淤血肿胀。”
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凤翎看著他半翘的分身,很奇怪他这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谈笑做事,真是个怪人,外表看来温文高贵,内在却一肚子坏水。言行举止异於常人也必多想,不多想,凤翎闭上眼不去看他,一副任他摆布模样。
龙天衣笑道:“宝贝儿,你这样子我想做的事可不止上药了。”
凤翎睁开眼不悦地看著他,他瞄了眼凤翎伏在草丛间的粉色分身道:“你不张开腿我怎麽上呢?”
於是凤翎缓缓地张开腿,龙天衣晶亮的眼内似乎燃起两把火,沈声道:“先让我看看这朵小花里面有没有受伤。”他中指探入凤翎花茎之中细细探索,有意无意地搔刮这内壁,他比凤翎更熟悉这俱身体,粗砺指尖抚弄几下便印的凤翎腿流淌出湿滑的春水,一阵阵的酥心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身上沁出细小汗珠,前端也挺翘起来。
正当凤翎觉得上当之际他突然抽出手指,好气又好笑道:“没有受伤,不过,翎,你的身体也太敏感了,这麽多水我怎麽涂凝膏呢?”
混账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凤翎几乎被他气死,鼻翼动了几下才道:“给我块布。”
龙天衣变戏法似的从脚底捞起块软布,笑道:“我给你擦。”
凤翎气昏了头,没有拒绝,所以又犯了个错,龙天衣隔著这块薄布技巧地揉捏他的花核,极尽挑逗之能事,而他另一只手这次竟然好心地爱抚起他的前端来,双重的刺激使凤翎忍不住颤栗,快感侵袭著他,终於在龙天衣又一记揉捏後颤抖著达到高潮,不但那块布湿了,龙天衣手上一手是他的春潮,一手是他精液。
“宝贝,我看你这里还得洗一次。”龙天衣低哑道,口气似是遗憾,但眼底却是得意。
凤翎闭上眼咬住下唇,双手紧抓著身下的床单,心里默默道:“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人,否则自己就只能这样狼狈地被他控制著,毫无自由地任他摆布,做他的玩偶。”
5)
“你出去,我自己来。”凤翎剔透的猫眼冷冷的,没有高潮後的迷茫。
“翎儿。”龙天衣注视著他双眸沙哑地唤他,俯下身亲吻他眉眼,抓住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胯下硬热,渴望道:“你帮帮我,好吗?用你的嘴,我做梦都想你这样服侍我一次。”
用嘴?凤翎指尖掐进肉里。好,用嘴咬断他的孽根!
凤翎往里边移了移,低声道:“上来躺好。”
龙天衣有些讶异,他没想到凤翎会这麽容易答应,但更多的是惊喜,所以他并不多想,快速而不失从容地躺在凤翎身边,对凤翎一笑:“翎儿,快点,我等不及要享受你的小嘴了,你下面的小嘴每次都把我吸得那麽紧那麽舒服,上面的也要好好表面。”
凤翎心中冷笑:“我当然要好好表现,我还要给你‘惊喜’!”
凤翎翻身坐在龙天衣大腿上,龙天衣急切,他却慢条斯理地注视著他,并不急著做。
龙天衣脸上胸前都出了一层薄汗,见凤翎还没有动作,惹不住催促道:“翎儿,快点,你看它都吐水了。”
凤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龙天衣心中一动,又要催促,凤翎却已经低头含住了他的前端,呼吸喷在他根部,舌尖舔著他的敏感亢奋,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这淫荡的一面使龙天衣背後窜起一阵酥麻,呼吸急促加重:“翎,再深一点,对,嗯,你上面的小嘴也这麽好,啊。”
凤翎口中津液滑出来,顺著龙天衣涨紫的肉柱流进草丛,他含糊不清地哀怨道:“天衣,你好大……好烫,呀,别……”
龙天衣闻言清醒了一点,邪笑道:“大才好,每次……都把你下面的小洞……堵得严严实实的,嗯……帮我吸出来。”
龙天衣五指插入凤翎发间,大力耸动腰身,在凤翎口中抽插,他全身肌肉紧绷,粗长的亢奋不住的悸动抽搐。
凤翎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他快高潮了,是时候了!合紧牙关,拼死一咬,不废了他也让他这辈子对这种事有阴影!
龙天衣在分身一痛的刹那点上凤翎麻穴,凤翎立刻松开嘴全身酸麻地趴在龙天衣身上,吃惊地看著他。
“翎,你真淘气,把我咬坏你要守寡了,到时候去哪找能满足你浪穴的尺寸?”龙天衣捏著凤翎下巴,语气温柔地令人毛骨悚然,脸上虽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冰。
他抱著凤翎一个翻身,上下位置相易,见凤翎又闭上眼,羽睫轻颤,心里一片空茫失望。他是个自小与求与给的皇子,乃中宫嫡出,纵使许多人内心妒恨,明面上也只能讨好迎合。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他,视他的迁就讨好如无物,还敢用这样的方式害他,心中不怒不恼是绝不能的,若是旁人早就死了好几次了,偏偏看著这双灿若星辰却冷若寒冰的眼睛怎麽也下不了手,可,就由著他这麽放肆吗?
“我掐死你好不好?”他掐住凤翎的脖子,五指寸寸收拢。
凤翎笑了笑,平静地道:“好。”
终於收起温柔多情的一面显露残酷霸道了吗?这样才好,面对这人才不会有偶尔的心软。
“好?”龙天衣冷笑,膝盖顶入凤翎腿间,他腿间一片湿滑,显然在刚才口交时也动情了,於是松开手改探向凤翎密穴,恶毒道:“果然够浪,一边计划著怎麽诱惑我让我失神,一边自己流著春水。每次都被我干得欲仙欲死,事後总是一脸清高,凤翎,我真心待你,你一定没有心吧,既然这样,我何必怜惜你?”
说著提起凤翎双腿夹在腰间,分身一挺,滑入凤翎密穴,凤翎呻吟尚无出口,他就开始了疯狂强悍地抽插,被他如此羞辱,凤翎竟然还是品尝到了快感,雌穴可耻地分泌出大量汁液,随著巨物的进出流淌在身下,沾湿一片床单,水渍声和肉体撞击身不决於耳。凤翎鄙夷著沈浸肉欲的自己。
龙天衣嗤笑道:“凤翎,看看你的身体有多喜欢我,别每次都清高得好像我是奸污你的混蛋,你自己也要我的,你咬得我这麽紧呢。”
凤翎死死闭住眼,不肯看,甚至想捂住耳朵拒绝去听,如果他肯睁开眼就可以看到龙天衣眼中除了欲望外的悲伤失望。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多少姿势,也许在他昏过去後龙天衣就走了,凤翎醒来时全身酸痛,好像全身骨头被拆散後重新组装,说不出的难受。
好不容易支撑著身体欲起来,雌穴却一热,春水夹杂著大量精液汩汩地流出来,身下干涸的床单又湿了,满室情色气息,却只有独有他一个脸色不定的人,当时怎麽会有鱼死网破的冲动呢?也许是因为他那种无耻的要求吧,天知道他有多厌恶用嘴伺候别人。
6)
凤翎在之後好几天都没见到龙天衣,他猜想龙天衣近期内是不会再来找自己了,他现在应该在犹豫著是杀了自己还是留著继续玩弄,大约是後者吧,不然那天他就会真的掐死自己。他可以看得出龙天衣对他的身体很迷恋,甚至,龙天衣有点喜欢他。这个贵胄皇子和记忆中那个人毕竟有区别的,虽然都是屈辱,但在龙天衣身下有时会忘记一切只沈浸在肉体的快感里,龙天衣是个好床伴,欲望虽旺却也懂得怜惜人,而那个人给自己的从来只有痛苦。
想这些做什麽?还是计划著怎麽逃走吧,凤翎捂额深思,怎样才能摆脱凌波榭外八大高手的监视呢?豫王府守卫森严,上次已经快出王府了,却还是被发现抓了回来,从此凌波榭外换了一批高手,而这个王府势必也加强了守卫,要出去更难了。
凤翎苦苦思索脱身之计时龙天衣也在思索,孟浪见他沈迷良久,忍不住问:“你想好没?用哪种?”
龙天衣淡淡看他一眼,道:“这麽几天就改良好了,我能相信你的药没问题?”
孟浪皮笑肉不笑道:“别怀疑我的医术,天才做事效率就是高,没想到那小子害你闷闷不乐,你还在为他著想,这残酷的现实又一次像我证明你真的是情痴。”
龙天衣蹙眉道:“情痴不敢当,你知道我为什麽对他上心。”
孟浪哼道:“怕用了新药他接受不了?但是你很渴望看到他用药後的效果吧?”
龙天衣忍不住翻个白眼:“别把我想的那样邪恶。我怕什麽,改变不了的,他只能接受。”
孟浪嘿嘿地笑,用手肘撞撞龙天衣:“贤弟啊,你好几天没去看他了,他做了什麽事惹到你?”
龙天衣表情纹丝不动道:“没什麽,让他休息几天,这几天我也忙,父皇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得多陪陪他。”
孟浪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道:“哦,你已经为皇後守了三年孝,罗家姑娘等你三年了,皇上没催你成亲?”
龙天衣淡笑道:“说了几次,等他身体好点就会下旨了,孟兄正好喝小弟这杯喜酒。”
“不但要喝喜酒,还会给你一份大礼。”孟浪笑嘻嘻地道,情痴好当,情圣却不是好当的,龙天衣是皇子,他的身份注定他做不了情圣。
“多谢。”龙天衣凤眸微转,“有劳孟兄去凌波榭看看他,若他目前身体不适合受孕还请孟兄多费费神。”
孟浪其实不太喜欢凤翎,毕竟他出现是为了杀龙天衣,但他不否认凤翎的确有吸引力,他是个不多见的美少年,眉似轻羽。目若星辰,五官精致动人,虽是个杀手却一身的清华之气。
凤翎也不喜欢孟浪,确切的说是讨厌,这个妖医经常给龙天衣一些药来折腾他,所以他看到孟浪时很想一剑刺死他。
“看来一个人过得还不错嘛。”凤翎脸上白皙中透著些粉红,看起来比他初来王府时还健康一些,“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
凤翎咳了一声:“阁下有何贵干?”
孟浪摊摊手道:“没贵干,王爷要我给你问个脉。”
凤翎配合地伸出手,孟浪搭上他手腕,满意地点点头,然後神秘兮兮地问:“你们房事挺和谐的吧?”
“不劳阁下关心。”凤翎僵硬地回答,“若无其他事,请回去吧。”
孟浪却翘著二郎腿不走,拖著下巴道:“临渊阁要杀的人三个月内一定要死,从你刺杀王爷开始,至今两个月零十天了,但期间并无临渊阁杀手再来行刺,不知贵阁是觉得你能在最後的时间内完成任务还是在重新计划著新一轮的刺杀呢。”
凤翎蹙眉不语,他知道自己绝对杀不了龙天衣,这个任务初时就透著奇怪,有人要谋害当今皇子,势必要请最好的杀手,不是他妄自菲薄,他在临渊阁中还排不上什麽名次,出道两年接过七起刺杀任务,虽然每次都圆满完成,但是相对於阁中的金牌杀手实在不值一提,为什麽上面会选择自己来执行这次任务呢?
“你的疑问可以问王爷。”孟浪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见他诧异,又道:“估计他今晚会来看你。”
7)
当晚龙天衣果然来了,身上带著淡淡的酒味,见到凤翎温柔地笑道:“孟浪说你身体比刚来时还好,我很高兴。”
他表现得跟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凤翎自不会自讨苦吃地提醒他那次伤害,便随著他的话回应:“不必风餐露宿,不必计划著如何执行任务如何全身而退,安逸了身体自然会好点。”
龙天衣的眼睛在烛光下显得分外明亮,他拉著凤翎的手道:“我很满意你在我身边後没有再冒险杀我。”
凤翎眼光闪烁,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没动手的主要原因是没把握,所以不做白白牺牲的事。
“翎,上次你太顽皮了,所以我一时气愤说了一些难听的,你别往心里去。”他又是一副深情款款的好情人模样,每当这种时候凤翎就觉得看不透这个人。那天的行为明显触怒了他,而除了略显粗暴的性爱外他就没施与其他刑法,算是手下留情了。
凤翎摇摇头,欲抽回手,龙天衣却大力地将他代入怀中,搂住他喃喃道:“就这麽几天,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了,所以不管你现在又有什麽计划,全都给我打住,你再想逃走,我保证会做一些让你後悔的事。”
短暂的沈默後凤翎道:“豫王府是个金刚打造的牢笼,我这样的折翼小鸟,飞不出去。”
龙天衣缓缓摇头,幽深眸子锁在凤翎脸上:“等到有一天你心甘情愿为我留下,我会带你出去的。”
凤翎虽觉得不可能,却还是顺从地微微点头,问他:“为什麽当初我刺杀失败时你不杀我?”
龙天衣拉他坐在床边,头枕在他肩上道:“临渊阁派你来就没指望你刺杀能成功,但是他们动手做了些手脚,能让我死在你手上。”
“嗯?”凤翎不解。
龙天衣伸手抚他脸,缓缓道:“他们在你身上下了一种毒一种蛊,毒是慢性毒,三月毙命,蛊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执子之手,这蛊有两只,母蛊在你身体里,子蛊在我们第一次欢爱的时候转到了我体内,你有什麽万一,我必死无疑。”
凤翎吃惊地看著他,失声道:“怎麽可能?他们怎麽知道你一定会对我做这种事?”
龙天衣看著他盈盈一笑:“因为你有这样一双眼睛,他们知道我会喜欢你,一定会睡你。”
凤翎双手握拳,龙天衣的话正好解释了他所以的疑问,由不得他不信。原来自己竟是阁中弃子,临渊阁把自己当做了一只蜜蜂,让他刺完一针後就赔上性命!
“所以翎啊,你逃离我身边之日就是你丧命之时,临渊阁不会放过你,只有我才能护你周全。”龙天衣在凤翎耳边柔声道,末了含住他耳垂轻舔。“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我不希望你留下是因为你已无处可去。”
凤翎涩声问:“执子之手的作用只是将我们的性命相连吗?有没有……催情的作用?”
龙天衣看著他,诚恳道:“没有,你在床上动情是因为我们的身体太契合,你渴望我。”
凤翎脸上有些发烧,呼出口气问龙天衣:“你不会等著半个多月後跟我同生共死吧?”
龙天衣拥著他微笑:“孟浪已经把你的毒解了,你不用死,我也不用死,我们就等著看幕後主使那种吃惊的脸吧。”
凤翎暗道难怪他从不逼我追问什麽,原来早已成竹在胸了。
“翎,不要胡思乱想了,先把我解决个问题。”龙天衣捧住凤翎的脸看向自己。
“啊?”
“这里,每晚睡觉之前想你,早上睡醒的时候也想你,你快问候问候它呀。”龙天衣指著自己下腹的帐篷,好几天的禁欲使他在凤翎谈及淫蛊时就有了反应,“它想了你好几天,每天都告诉我它饿了,可是我怕你还在生气,来了你也不肯喂它,它好可怜,上次差点被你咬伤。”
他的口气竟然有些撒娇,凤翎吃惊而尴尬地看著那帐篷,试探地低声道:“如果,我还是不肯呢?”
龙天衣看著他,慢慢站起来撩起衣襟退下裤子,露出涨紫的粗壮分身,有些难为情道:“你不肯搭理它,因为它上次欺负你了,我替你教训它就是。”
说完坐在床边闭目揉捏自己的分身,时轻时重,间隔地发出些呻吟,不消片刻後他前段流出透明的露珠,对一直站在身边无法移开目光的凤翎道:“翎,我都把它教训哭了,你原谅它吧,我保证以後它再也不会欺负你,它现在又涨又热又疼,只有你能解救它。”
凤翎不语,龙天衣戏虐恶搞,时常弄得他无语。
“翎,它要著火了,只有你花园的溪水能浇熄这把火,帮我好不好?”龙天衣将他扯到自己腿上坐著,发烫的脸磨蹭他的,低哑道:“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来,我自己引水救火。”
他分开凤翎两腿面对面地跨在他腿上,用涨大的火热抵著他绵软的凹陷的私处,感性道:“翎儿看我著火,一定早就准备好蜜露了,只是不好意思说,看你脸红的,真可爱。”
凤翎想推开他,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般无法动弹,只有任他调戏的份,两个月毫无节制的欢爱已经把他身体调教的很敏感,空虚了好几天的身体在看著龙天衣自慰的时候已经动情,正如龙天衣所说的,他的雌穴已经准备好了蜜露,若不是现在是二月底衣服穿得厚,恐怕那越来越淫荡的地方分泌出的春水能浸湿裤裆。
龙天衣退下他长裤,手指在他亵裤裤裆处摸了摸,笑得像只小狐狸:“真的有水哦,翎儿多流一点,我今天怕会有些急,怕弄伤你。”
他放浪的话像羽毛一样骚在凤翎心头,雌穴果然又汩汩流出一些汁液,前端分身也挺翘得好像要将亵裤戳穿。
龙天衣满意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本想多做些前戏,但禁锢已久的情欲不受控制地想要提前爆发,将凤翎湿了一片的亵裤拖去後丢在一边,便扶著自己的硕大迫不及待地“灭火”。
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久违的紧致温柔使他满足地呻吟了声,突然想起什麽,自袖中捞出一颗药送至凤翎唇边,柔声道:“乖,吞下去,是固本培元强身健体的,不然我怕你呆会受不住会晕过去,那就不好玩了。”
8)
似乎凤翎不吃下去他那根热杵就不会有所动作,这麽尴尬的情况下,凤翎哀怨地看他一眼,就著他的手吞了下去。
龙天衣满意地对凤翎笑笑,握起凤翎前端道:“之前总是忽略这个小东西,以後一定照顾好它,翎,我要你在我身边幸福快乐地生活。
凤翎听到“幸福快乐”四个字时受不了地呻吟一声:“你,快动……”
龙天衣搂住他就这相连的姿势向後仰躺,瞬间换成凤翎坐在他腰上吞著他欲望的姿势。姿势的改变使他分身更深地进入凤翎,适才的摩擦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一声,龙天衣先回过神道:“翎,今天好好骑上次欺负你的家夥,骑多少次都没关系。”
凤翎咬牙瞪他,这家夥一向什麽话都说得出口,而且毅力也好,如果自己不主动也许他真能克制住不动。既然已经沈沦,那麽沈沦的深和浅又有什麽区别?
他开始移动身子,上下起伏套弄他的粗长,进出时带出一片汁水,弄得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
龙天衣舒服地喘息著,看著凤翎雪白的屁股快速地起落,在每次快离开他的前端时又迅速地坐下,富有弹性的翘臀撞击在平坦结石的小腹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和著相接处的水声,淫靡而动听,虽是凤翎主导,龙天衣也忍不住挺腰相迎,痴迷地看著身上这个挥洒汗水的美少年,心中满足而踏实,他们的结合是如此的激情和默契,怎麽不让人沈沦?
“翎,啊……用力坐下来……啊,就是这样……”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让身上的少年看起来有些虚幻,於是龙天衣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凤翎将他的手打下,用手抵在他的胸前,粗重地呼吸著,摆动细腰,让臀部上下套弄他壮硕的男根,在他的男根快要滑出时又向下压坐,再次将它钉入自己水嫩的雌穴中。
龙天衣躺在床上,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两人交合处,他青筋凸起的愤张上都是凤翎晶莹的淫液,根部的黑色耻毛都被他穴内溢出的液体淋湿。他的雌穴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不断吞吐著他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从下身辐射开来。
凤翎失了武功,在龙天衣身上运动许久,此时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不由地停顿下来,可失去摩擦的内壁又叫嚣起来,於是机灵一动,胯下以龙天衣的孽根为圆心开始扭动腰肢画圈圈。
这样大力的旋转好似龙天衣分身在他体力搅动,娇嫩的雌穴被摩擦的仿佛著火一般,让他全身窜过一阵酸麻。内壁紧绞著体内男根,眼见就要达到高潮。
“翎……真聪明……别急……等我……”烙铁般的粗长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在内壁急剧收缩时龙天衣扣住凤翎腰身,挺起健腰让窄臀向上挺举再後撤,配合凤翎的扭动将男性插进他雌穴中,同时抓住他身前高高翘起的分身套弄。
他强大的力道让更形肿胀的男性在进出间,不断拉扯到凤翎穴口两片殷红花瓣, 一来一往间,他的肉瓣被摩擦得水亮充血,就像一朵完全盛开的娇美花朵。
“翎……”心荡神驰时龙天衣沙哑地叫凤翎。
凤翎雌穴急遽收缩痉挛,穴口汩汩流出大量热潮,语不成句道:“我……不行了……”
“哦……”龙天衣加快动作,最後,在一记猛力地贯入後压住凤翎臀部,让自己的男根在他紧致的包裹下喷射出一股火热白浆。
凤翎体内浇铸著滚烫的精液,颤抖了几下瘫倒在龙天衣身上。
龙天衣似要堵著回流的精液,并不急著抽出分身,只在凤翎湿滑的背部轻抚,像是安抚著一个疲惫的孩子。
两人在凌波榭内恣意狂欢,榭外十丈处的大树上清风面红耳赤地问兄长清流:“这真的是王爷的声音?他竟然……这麽……”
“淫乱”两个字清风不敢说出来,清流淡淡道:“情到深处而已,王爷只有和凤公子一起才会如此动情。”
“哦。”清风吐吐舌头,眼神乱飘,咳了声道:“哥,下次王爷来凌波榭还是你一个人跟来吧。”
清流摇头道:“今天叫你别来,你非要来,怨谁?”
9)
凤翎恢复些许力气,撑起身从龙天衣身上跨下,相连的部分一分离,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就流下一缕和著精液的春水,滴在龙天衣腹部,他的分身占满凤翎的淫水,这景象淫靡而刺激。
“翎儿,你太浪费了。”龙天衣搂著他调笑,一手探入他腿间摩挲,“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呆会多给你几次,直到你吃饱。”
凤翎第一次在没有受药物控制之下主动与他交欢,这时正羞涩,忽而听到这麽一句,愤愤地去掐那只在自己股间作乱的手。
龙天衣连忙避让,手指自雌穴前端滑至他身後菊蕾,探索似的在那皱褶边缘打转,而後伸出食指捅了进去。
菊径内部温热而紧致,有些微湿润,龙天衣蹙眉问道:“翎,谁碰过你後面。”
凤翎身体紧绷,龙天衣危险地道:“回答我。”
“已经死了,我自十三岁到十六岁,这身体都由一个男人霸占著,他是个十足的断袖,只玩後面。”尽管紧张,凤翎回答得声音毫无起伏,“这个人是我的师傅,临渊阁调教我的人,我艺成之後第一个杀了他。”记忆的坟墓开启,凤翎眼前一片血色,那一天他跪在那人腿边用嘴伺候他,在他心荡神驰之际狠狠一口,然後用短剑穿过他的咽喉,口中鲜血弥漫,地上亦如此,他吐出口里的脏东西,拿著剑开始了杀手生涯。
龙天衣放软声音道:“委屈你了,若再有机会,你会不会也杀了我?”
凤翎不答,龙天衣一声叹息在未出口前被灭音处理,他紧搂著凤翎:“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人之一,除了我谁也不敢对你妄想。”
第一次有人对他承诺,可这个人能信吗?凤翎心念电转,忽然转过身对龙天衣嫣然一笑,道:“凤翎这辈子给你,若敢负我,用命偿还。”
终於还是选择了存活的道路,在无尽的阴暗生活中,龙天衣是一缕照进他眼底的阳光。多年来,屈辱的被强迫和奉命刺杀已经让他遗忘喜怒哀乐这些常人该有的情绪,索性在与他相处的两个月又找了回来。龙天衣说爱上他也没什麽不好,那麽,要不要试试呢?已经没有更好的出路了,不是吗?可要爱的这个人戏虐成性,又处在皇储之争的漩涡里,真爱上他福祸难料啊。
虽知他再无其他选择才决定跟了自己,龙天衣依然无法克制心头狂喜,抓住凤翎手道:“龙天衣绝不负凤翎,否则,天诛地灭。”
凤翎见他情真意切不似作伪,主动吻上他,眼中隐有笑意:“我不要尊贵的地位,我只要你平安地跟我过一生,要你命的人实在太多了。”
龙天衣笑道:“自然,为了你我也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凤翎又吻了他一下,龙天衣勾住他脖子道:“翎儿,再救一次火。”
“你来。”凤翎想起之前的癫狂,不由脸上发烫。
“这次用你後面,好吗?”龙天衣商量道:“他让你痛苦多少次,我就让你多快乐。”
凤翎蹙眉,看著他一脸很在乎的表情,犹豫道:“好,让我痛苦我抽死你。”
“爱妻,你真泼辣。”龙天衣捏他腮帮子,亲了下。
龙天衣这方面的技巧不是盖的,凤翎第一次知道用後穴交欢也可以这麽快乐。
凤翎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他想,也许自己可以试著爱这个男人,如果只是为了得他庇护而留在他身边未免无趣,他想尝尝爱情的滋味。只是绝对不能爱他胜过爱自己,最是风流帝王家,当真情深如此只怕届时将会是切肤之痛。
10)
当凤翎有意无意地提到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走出过凌波榭时龙天衣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笑了笑,道:“过几天带你去九弟府上听戏。”
他并不担心凤翎会玩花招,他似乎已经相信了凤翎是真心实意要跟著他过日子了。若不知道自己已成阁中弃子,凤翎怎麽也得趁此机会逃走。龙天衣,他是做好万全准备了吧,不怕自己逃出他五指山。
“我不爱听戏。”凤翎有意和他唱反调,“我只想出去逛逛夜市,吃点小吃,去晓月湖上泛泛舟。”
他说完小心观察著龙天衣的表情,龙天衣温和地笑起来,道:“好啊,我陪你去。”
凤翎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把自己当金丝雀圈禁。
“翎,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我认定的人,我希望我们可以互相信任,我希望我们不止在床上默契,在各方面都默契。”龙天衣刚说完凤翎拿起桌上一个苹果朝他砸去。
“你个下流胚。”凤翎唾弃他。
以龙天衣脸皮厚度这话完全伤不了他:“翎啊,你会跟我打情骂俏了。”
凤翎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看你整天无事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想来你也不忙,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吧。”
龙天衣嬉皮笑脸道:“夫人的命令就是我必须奉行的准则。”
凤翎懒得同他斗嘴,推他回去换衣服。
这天恰逢三月三,街上灯火通明,护城河边不少有情人在漫步,折柳相赠,龙天衣也折下一枝嫩绿柳条送到凤翎手里,笑盈盈道:“啸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
凤翎微有犹豫之色,还是收下了柳条。情即为柳,柳即为情,收下这柳条就等於收下了他这份情。
“不投桃报李吗?”龙天衣含笑温和地问,春风抚过他完美的脸颊,掠起他鬓边几缕发丝,他醉人的笑颜像温暖的春阳照在凤翎心头。
凤翎笑了笑,走到柳树下折下一枝给他。龙天衣闲拿在手上碍事,便将它缠在腰上,他今天穿著一身纯白的公子衫,玉面朱唇,年轻韶秀,引人侧目,这时腰上系上一根柳条,淡淡烟绿和著春日微醺的空气,顿时显得风华逼人。
“其实今天你不说我也会带你出来。”龙天衣执起凤翎的手,“我第一次陪喜欢的人过三月三。”
国朝三月三这天算是有情人的节日,这一天许多的少年男女会聚在一起举行赛歌会,对歌定情,互赠信物,幽会密林深处,这一天每个少年都可以对心爱的姑娘表白,所有的姑娘都可以不那麽拘谨。
“我并不记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凤翎点漆眸子微转,“我从来不记什麽节日。”
龙天衣温润的目光锁在凤翎俊美的脸上:“以後有我陪你,你会记得每一个节日。”
凤翎唇角微扬,心中温暖而柔软。也许龙天衣说的是对的,爱上他也没什麽不好。
两人温情对视间河上画舫传来女子圆润动听的歌声:
“青梅煮酒斗时新,天气欲残春。
东城南陌花下,逢著意中人。
回绣袂,展香茵,叙情亲。
此时拚作,千尺游丝,惹住朝云。”
不约而同朝传出歌声的画舫看去,那画舫极大,灯火通明,龙天衣领著凤翎走到河边,招了一艘小船去载两人去画舫。
两人刚上画舫便有个花娘出来相迎,她跟龙天衣是旧识,见了龙天衣便是一福:“见过豫王殿下,九殿下、十四殿下和婉如姑娘已经等您很久了。”
“原来他早和兄弟约好了,带我出来只是顺便。”凤翎暗道,心中微有不悦。
“六哥姗姗来迟,婉如要罚你酒呢。”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满面微笑地出来相迎,见龙天衣身边还有一人,慧黠双眸滴溜溜地在凤翎身上转了一圈,走到龙天衣身边低不可闻地问:“就是那个刺客吗?”
龙天衣微微颔首,这时一个绝色女子伴著一个俊俏青年走出舱房,那女子见了龙天衣便是柔媚一笑:“婉如见过六殿下。”
婉如身边的青年自是夙亲王龙天策了,他先是以折扇敲十四头顶,笑骂道:“说什麽悄悄话呢?”
十四吐吐舌头,龙天策又对龙天衣道:“咱们总算把六哥盼来了。”
“我答应过会来就一定来。”龙天衣拉过凤翎道:“这是凤翎凤公子,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个字他说得婉转温柔,颇有旖旎暧昧之意,龙天策、龙天扬以及婉如都诧异地看了凤翎一眼。
五人进了一间雅洁大方的舱房,房中摆著一桌酒席,一边的梨花木琴案上放著一架七弦琴。
入座後龙天扬起哄道:“六哥先罚酒,婉如唱了三首曲子你才来,你自己说要罚几杯?”
龙天衣浅笑不语,举杯饮尽杯中酒,复又倒了两杯饮尽,抬首含笑问弟弟:“满意了?”
11)
“婉如满意吗?”龙天扬扬眉看婉如。
婉如眸心蕴著盈盈笑意,眼波朝龙天扬飘飘一漾,道:“豫王殿下千杯不醉,十四殿下您就是骗他饮下三十杯也无用。”
这一眼又柔又媚,说话也分明偏袒著龙天衣,凤翎直觉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龙天扬嘟起嘴道:“婉如果然偏心,什麽都向著六哥。”
龙天策笑道:“你呀你,这麽些年都想灌醉六哥,哪次成功了?”
“因为六哥醉了很可爱啊。”龙天扬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可惜长这麽大只见他醉过一次。”
龙天衣漫笑摇头:“一次已经嫌多了。”
“那次饮得是什麽酒?”凤翎感兴趣地问。
“是万古情愁,寻常人喝一小杯都要昏睡个两三天,六哥喝了三杯却只是两腮潮红,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後语。”龙天扬笑起来时慧黠的双眸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看来龙天衣当时必是做了或说了什麽很有趣的事,才让他一直念念不忘想,再次灌醉他。
“都过去八年了,就你还惦记著。”龙天衣弹弟弟额头,“小脑袋里成天琢磨什麽呢?叫你念书你一副苦瓜脸,就爱挖隐私看热闹。”
龙天扬做个鬼脸道:“那些个之乎者也,烦都烦死了。”
龙天策取笑道:“亏你好意思说,从小到大,被太傅留堂最多的就是你。”
龙天扬等著兄长道:“九哥,你怎麽能在美女和美少年面前揭我短?”
他又换上一副可爱的表情对婉如和凤翎挤挤眼道:“你们别听九哥胡说,太傅留堂是要多教我点学问。”
婉如点点头,一脸“我相信你”的表情,凤翎也含笑看著他,缓缓颔首。
龙天扬是个飞扬跳脱的少年,长得俊美可爱,让人很难不喜欢。细看之下,他与龙天衣长相有三分相似,只是後者表里不一,叫人又爱又恨。
龙天衣见凤翎看向自己,对他温和地笑笑,却用小腿在桌下勾他小腿。看他脸上的斯文笑意绝对没人想到他在做这种勾当,这下流胚子!凤翎踢了他一脚,面色微微泛红。
“咦,凤兄还没喝酒怎麽脸红了?”龙天扬奇怪地看著凤翎,“不过你脸红倒是很好看,嗯,真是豔若桃李。”
龙天策好气又好笑地给了弟弟一筷子,训道:“就会乱用成语,明天开始给我好好念书。”
这话龙天扬当没听到,为凤翎斟酒道:“凤兄,这是与黄金等价的玉林春,小弟用词不当,敬凤兄一杯。”
龙天扬似乎决心今天一定要找个人灌醉似的,席间频频朝凤翎敬酒,幸得龙天衣组织,凤翎只喝了两三杯,然而他不胜酒力,饮这种後劲大的酒几杯便醉了。他醉後极为安静,不吵不闹,只面色酥红地听几人闲聊。这一桌五人就龙天扬一个多话的,不过他风趣健谈,一个人说了老半天也不惹人烦。
龙天衣见他白皙面颊透著淡淡红晕,剔透的眼眸闪著晶莹的光彩,听故事般地支额看著正在说话的天扬,心中一荡,暗道这番景象只自己一个人看便够了。便找了龙天扬喝茶补偿口水的间隙道:“九弟十四弟,你们和婉如姑娘好好聚聚,我和凤翎先告辞了。”
龙天扬连忙拉著凤翎道:“六哥,凤兄没说要走,你急什麽?”
凤翎不著痕迹地抽回手,对他道:“十四殿下,在下多饮了几杯,觉得头晕目眩,正打算告辞呢。”
龙天扬怀疑地看著他:“真的吗?”
见凤翎眼眸水润,颊生桃花,说话间有股玉林春的微醺香气,似是真的醉了,便道:“好吧,你住六哥府上吗?我空了去拜访你。”
龙天衣称是,叫了艘小船载两人上岸。到了岸上牵著凤翎的手问:“头晕吗?”
“原先有点,现在被风一吹好多了。”凤翎捂著有些发烫的脸,“你弟弟很有趣。”
“他就是个淘气孩子。”龙天衣笑了笑,“就会惹是生非,不过众多兄弟,我最喜欢的就是他。”
凤翎没有兄弟姐妹,看他流露出温柔宠溺神色,不由心生羡慕,想起龙天扬一心想把他灌醉再看他出丑,好奇地问:“你少年醉酒时做了什麽,让他这麽多年不能忘怀?”
“没什麽,认错人而已。”龙天衣淡淡道,笑意微敛,凤翎知他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各人有各人的隐私,再说,他们之间也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龙天衣见那一瞬间凤翎的神色变得疏离,解释道:“当时我醉得有些糊涂,不太记得了,这还是九弟、十四弟後来告诉我的。”
凤翎无所谓地笑笑:“哦。”
龙天衣握紧他的手道:“我少年时莽撞任性,随心所欲,错过了一些东西,现在才懂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道理。”
听他说法似乎错过旧爱,凤翎先前被他敷衍,这会即便好奇也不愿再开口询问。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龙天衣暗道,不过被敷衍一次就迅速对自己筑起一座心墙。他不无自豪地想,要让这个人慢慢爱上自己比较困难,幸好自己聪明,给他下了药,这会翎的肚子里都有他的小宝宝了,孩子可是父母维系父母感情的桥梁。
他却不知凤翎已经试著爱他了,也难怪,他平时对凤翎虽是温柔多情,却总是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占有他,怎麽能轻易相信凤翎说了愿意跟他就会爱他?
凤翎注视著龙天衣的神色,道:“婉如姑娘娇柔抚媚,我看十四殿下很喜欢她。”
“十四喜欢婉如?”龙天衣扬眉,笑得意味深长,“算喜欢吧,美人他都喜欢,包括你。”
婉如固然抚媚,又怎麽及得上眼前这人媚骨天生勾魂夺魄?
“我?”凤翎惊奇地指著自己鼻尖。
“当然。”龙天衣笃定道:“不然你以为他为什麽老盯著你看,他就是一只小色狼。”
“别以己度人了,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啊。”凤翎对他做个鬼脸,想到他在桌下勾自己小腿,踹了他一脚,抽出手就跑。
12)
照理说爱情应该是甜的,凤翎与龙天衣蚀骨缠绵一个月却开始嗜酸,有天中午清流送的菜里有鱼,他问道腥味立刻吐得七晕八素,清流沈著冷静地去请孟浪来诊断,孟浪给了凤翎一记晴天霹雳:“恭喜公子,有喜了。”
凤翎呆愣半天,孟浪笑道:“凤公子惊喜得都不会说话了,王爷也真够强的,才好多长时间,你都有了。”
凤翎恨不得一拳狠狠击在孟浪嚣张得意的笑脸上,冷然道:“恐怕你也尽了不少你吧。”
孟浪正在喝茶,当下一口茶喷了出来,幸好凤翎闪得快才没被波及,孟浪咳了半天道:“这话你可不能乱说,王爷会不高兴的,插秧播种都是王爷的事,我可不敢居功。”
凤翎冷冷地看著他:“你可以走了。”
孟浪嘀咕道:“每次都赶我。”
凤翎瘫坐在地上,孩子?孩子?他怎麽能生孩子?
龙天衣回来得比较晚,皇上挑好了日子,一个月後他要迎娶三年前就该娶的女人,在宫里多呆了半天。回来後见凤翎枯坐在地上,连忙走到他身边道:“翎,你怎麽了?”
凤翎抬头看著他眼睛,认真地问:“那晚给我吃的什麽药?孟浪说我有喜了,怎麽可能?”
龙天衣把他拥进怀里,欣喜又惭愧道:“是能让你受孕的药,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生气,对孩子不好。”
“如果,孩子和我一样呢?”凤翎沈声问,会不会也和他拥有一样的命运?自小被歧视被虐待,只能从夹缝里讨生存。
“和你一样也好啊,都是我们的孩子。”龙天衣理所当然道,原来他在担心这个。
“男人生孩子,人人都会当我是怪物。”凤翎伤感道,这个称呼跟著他十多年。
龙天衣吻他额头,温柔道:“谁敢?是我让你生的,要说怪物也是我,若有人敢这麽说我们,我就杀了他,如果你这麽想自己,我就打你屁股。”
凤翎微愣,而後点头,听龙天衣惋惜道:“翎,前三个月我不能碰你了,怎麽办?我讨厌自己用右手做。”
“你想的最多的就是这种事。”凤翎嗔怪,“真不像个王爷。”
龙天衣抱著他坐在自己腿上,玩笑道:“谁说的,我脑子里思考的事很多,比如怎麽躲开我那些兄弟姨娘的迫害。”
凤翎微微一叹,听说龙天衣一年要遇到三十多次刺杀。
“翎儿,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龙天衣突然郑重道:“王府里会多一个女主人,但我保证他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凤翎扬眉道:“那可是丞相大人的女儿,你怠慢她不怕失去丞相的助力?”
四皇子龙天衣与宰相千金六年前便已订婚,本打算在三年前迎娶,不想当时皇後突然病逝,四皇子守孝三年,天下人皆赞四皇子乃至孝之人,皇帝十分欣慰。
“那丫头可不想嫁给我,她另有意中人。”龙天衣回答。
“你不怕戴绿帽子?”
龙天衣摇头:“那人已经过世了,素素打算为她守一辈子。”
凤翎微微叹息:“情为何物?”
龙天衣亲亲他脖子:“翎儿,爱我吗?”
凤翎笑了:“你不像是把情爱挂在嘴上的人,我也不是。”
龙天衣点头:“我明白了。”
他都肯为自己生孩子了,就算谈不上爱,至少也不是一般的感情。
凤翎自是喜欢龙天衣,他肯生下孩子却不是因为已经爱他爱到肯为他生孩子了,而是他自由孤苦,心中充满对亲情家庭的渴望,母亲虽然憎恨他,却也极爱他,她到死的那刻还拉著自己的手道歉,期望他长大後能找个真心待他的人。他心里还残留著对美好亲情的向往,所以在龙天衣表示不会因为孩子也许会雌雄同体而嫌弃时他便放心地想生下来。当然,要他以男子之身为另一个男子孕育子嗣,心中多少有点别扭,但已成定局的事,唯有接受而已,不是吗?
13)
日子过得极快,王府迎来了最喜庆的日子,那天龙天衣很忙,并没来见他,而他也安静自在地在凌波榭看书吃酸梅,惬意地迎来了龙天衣与别的女人的新婚夜。
喧闹声和乐声在夜里都停了下来,新人应该洞房了吧?凤翎算著时间,心里微有寂落,却没有多痛苦,还好,自己也没喜欢他到多麽深刻的地步,正庆幸著,龙天衣却穿著一身喜袍端著一壶酒拿著两只酒杯提著一个包袱来了。
“我知道你没睡。”龙天衣把东西放下,凑到凤翎唇边亲了下,“一天没见你了。”
凤翎抱住他脖子道:“外面吵,自然睡不著。”
他有了身孕体温高,只穿了薄薄一套亵衣亵裤,龙天衣吞吞口水,转身提过包袱解开,原是一件大红喜服,也是男式的。
“穿上,今天我们成亲。”龙天衣抱起他,给他穿喜服。
凤翎笑道:“身材还没变化,我自己可以穿。”
穿好喜服後两人三拜成礼,合卺酒下肚後凤翎水润的眼眸看向龙天衣:“你到底喜欢我什麽呢?”
龙天衣看著他,做思索状道:“起初不杀你是因为你有双和我母亲一样漂亮的眼睛,那麽明亮却那麽冷淡,所以有点喜欢你,现在嘛,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越来越喜欢,喜欢到舍不了放不掉了。”
凤翎眨眨眼道:“我还以为是喜欢我的身体。”
龙天衣哈哈大笑:“是喜欢啊,不,是著迷,一个月没碰你了。”
“天衣。”凤翎将头埋在他胸前,小声道:“我也想你了。”
龙天衣双眸一动,欣喜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凤翎在他怀里点头,笑盈盈道:“只聊天的洞房夜。”
龙天衣想到前段时间夜夜狂乱销魂,倒是没好好跟他说过几次话,有些歉意地笑笑,道:“今夜你问我什麽我都知无不言。”
“我又不是审犯人。”凤翎流光溢彩的猫眼笑意流转,似无心地问:“你想做皇帝吗?”
“我们这一辈的皇子,大概只有天扬不想想逐鹿皇位。”龙天衣顿了顿,“我是中宫所出,父皇偏好嫡子,早在太子哥哥去世时父皇就有意立我为储,但母後不想我做皇帝,她认为做皇帝是天下最苦最累的事,她已经有一个儿子因为是储君而被谋害,她不能在失去另一个。父皇尊重母後的意思,所以将立储的事情暂时搁下,如今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立储的事恐怕拖不了多久,进两年我又遭遇过许多次的刺杀。”
“九殿下也想吗?”那晚见他与两个弟弟相处融洽,原来其中一个竟也是对手。
龙天衣笑道:“怎麽会不想,他以我马首是瞻,不过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的势力与我分庭抗礼,朝中有些无聊大臣将众皇子分成三派,以我为首的豫王派,以老八为首的齐王派还有以老五为首的逍遥闲散派,老五那群看似置身事外,满足於做个闲散王爷,其实是想我与老八鹬蚌相争,他坐收渔利,十二个皇子,谁也不能服谁,各有各的心思。”
“如果你的兄弟做了皇帝,大概都不会放过你吧?”凤翎担忧地看著他,成王败寇,没有兄弟情义可讲。
龙天衣点头,用食指描绘凤翎的五官:“是的,所以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我必须做皇帝。”
凤翎含住他食指轻舔,又轻轻咬了下:“你做什麽我都会支持你,但,请你不要有任何意外。”
“不会。”龙天衣自信地看著爱人。
“为什麽不让孟浪除去我们体内的执子之手?真要和我同生共死?”凤翎轻声问,这蛊不除,他就是龙天衣最大的软肋。
龙天衣咳了声,目光闪烁:“翎儿,不好意思,上次骗了你,这蛊性淫,不过我想你每次才会那麽热情并不完全因为这蛊,你也喜欢我的身体。”
凤翎看著他,没好气道:“就知道你上次撒谎,哼,你也太不知轻重了,因为床第间的欢愉而为自己留下这麽大的隐患,你不怕,我还怕会成众矢之的呢,我现在内力全失,真有人要害我,我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龙天衣狡黠道:“你答应我除去蛊後依然热情,我就叫孟浪帮我们去蛊,怎麽样?”
凤翎亦抓住机会谈条件:“再让我恢复武功我就答应你。”
龙天衣想再过一个月就可以恢复房事了,而且毒蛊在他体内时间长了对孩子也会有影响,他肚子大了後身材会变得笨重,有武功护身也好,便答应了。
14)
“知道是谁买我杀你吗?”红烛跳跃间凤翎问龙天衣,口气似好奇似关心。
龙天衣注视著凤翎,见他漆黑莹然的猫眼透出点媚色,笑道:“你愿意主动告诉我吗?”
凤翎摇头,眸光潋滟一转,笑意渺若云烟:“我只负责执行任务,与买家接头是上面的事。”
“如果你知道是谁,愿意告诉我吗?” 龙天衣眸中闪著异乎寻常的幽亮光焰,这种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直指凤翎内心。
“我──”凤翎对上他宝石般的眸子,“真的不知道,所以没有这样的如果。你没有查出来?”
“不必查我也知道是我那些好兄弟,我都习惯了,是谁都无所谓,不过这次我真的要查出来,是谁把你送到我身边。”龙天衣的犀利瞬间变化成温情。
凤翎心头压力剧减,一抹清新的微笑展现在他俊秀的脸上。
“翎”龙天衣搂住对自己笑得耀眼的凤翎,声音低沈,却又柔得像水,“洞房花烛夜,真的只想聊天吗?”
他半躺在床上,凤翎则是窝在他怀里,占起便宜来极方便,一手揉捏他胸前绯樱,一手蜿蜒向下,温柔地摸著他肚子,再三流连後探入亵裤调戏他腿间的肉花。
凤翎本是禁欲已久,被他这麽一撩拨自是欲火焚身。咬牙道:“当然不!”
龙天衣抚摸著他闷闷笑了声,轻车熟路地为他解衣裳。衣衫褪尽时看见双方眼底的火苗,不由相视而笑,龙天衣将凤翎平放在床上,分开他双腿窥视那朵流著蜜液的私花,吞吞口水,拍著脑袋苦恼道:“不能真正进去,简直是煎熬。”
“活该!”凤翎心中唾弃他,见他火热的眼光紧锁自己腿间私密花园,小腹顿时收紧,那里水流得更丰沛,心里激荡著一股被视奸的羞耻及奇怪地愉悦,他抓著龙天衣大手探向自己腿间:“天衣,我难受,帮我。”
说这话时脸涨得通红,欲望战胜了羞耻心,跟龙天衣怎麽荒唐的事都做过了,何必在这时候矜持跟欲望过不去?
“先自己揉,好吗?”龙天衣手指在他胸前两个蓓蕾上流连,孟浪说下个月凤翎的胸部就会渐渐变大,不知道到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凤翎咬著嘴唇,不肯动作,刚才的动作和言语已经是他放浪的极致,龙天衣劝道:“翎,你自己先揉揉,我看你哪里最迫切,等会才能更好的满足你。”
他的鬼话凤翎自然不信,但想起龙天衣也曾在他面前自慰,他二人连孩子都有了,偶尔在他面前放浪一下又有什麽关系,再说,那空虚已久的雌穴正饥渴地渴望著得到爱抚。
龙天衣知凤翎极致之外,仍有极致,饱含欲望的幽深瞳眸注视著他的动作。见他眼神慢慢松懈,一点点地说服自己,果然,他的手慢慢伸向腿间。龙天衣突然制止住他:“等等,宝贝儿,你这太湿,我先给你擦下,不然呆会你手上全是自己的水。”
凤翎以眼神催促他快点,龙天衣连忙用软巾在他腿间擦了擦,引得他一阵颤栗,龙天衣含笑道:“你好像比之前更敏感了,还没碰就这麽多。”
瞪了他一眼,凤翎将手移至腿间,一手搓揉著挺立的前端,一手在雌穴处揉著挺立的花核,不时以指尖拧著充血肿胀的花瓣摩擦,阵阵的快意从私处辐射开来,他口中呻吟著:“哦……嗯嗯……”
龙天衣咕噜一声咽下口水,擦擦额头蜿蜒而下的汗水,声音是参杂著欲望的沙哑:“舒服吗?翎,可以了,把你的小穴交给我。”
不同於以往,这次龙天衣换了个玩法,他仰躺在床上,凤翎双腿打开蹲在他脸上方,他用灵活的唇舌奸淫著凤翎的小穴,时而在他花瓣花核间舔弄,时而模仿著交换的动作用舌尖挑开他的肉缝往里冲刺退出,时而含住他花核亲吻吮吸,这样的姿势使凤翎穴口分泌出的春潮都滴在他口内脸上,淫靡十足,凤翎低首朝下看去,部分被挡出的画面没看清,呈现在他目前的是一双幽深包含欲望的眼睛,龙天衣在床上是个高手,对凤翎道:“翎,动动你的小屁股,会更舒服的。”
凤翎上下摆动著雪臀,迎合著龙天衣的舌头,放浪道:“哦……嗯……真的……好舒服……天衣……”
龙天衣将舌尖抵进他花核间,粗糙的味蕾摩挲他内壁,惹得他止不住得颤抖,摆动的动作都无法做好,穴口又分泌出大量春潮,他带著哭腔道:“天衣……衣……我……受不了了……”
龙天衣头一移,从他臀下滑出,将他扯进自己怀里仰躺著,舔著唇边他的春水道:“这就受不了了?”
凤翎的确快崩溃了,雌穴和前端挺立都处在高潮边缘,他偏过头看见龙天衣翘得与腹部平行的涨紫分身,握住那火热道:“天衣,我想要这个进来,好不好。”
龙天衣几乎脱口而出说好,想起孟浪交代前三个月切切不得真枪实弹地做,否则很容易导致流产,只得惋惜地摇摇头,一手握住他分身安抚,另一手用两根手指探入他花茎旋转搔刮道:“翎,这样好受一点吗?”
凤翎点头,委屈又尴尬地问他:“我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荡?”
的确够浪,不过你越淫荡我越喜欢,这话如果说出来凤翎势必羞愤欲死,於是龙天衣吻住他,低哑道:“是我教你这麽做的,不许你这麽说自己。你对我这麽热情,我很欣慰。”
凤翎看著他,用雌穴绞紧他手指,小声道:“天衣,深一点,重一点。”
“遵命。”龙天衣自己的欲望都快炸开了,却还是以凤翎的需求为先。
凤翎在他手下很快达到高潮,龙天衣让他侧身躺好,火热的分身塞到他合紧的腿根去磨蹭,青筋凸起的男根磨擦著凤翎敏感绵软的阴阜,不知道抽动了多少次,腿间的粗大终於吐著白蚀释放了。
“天衣,你还好吗?”凤翎摸著龙天衣发烫的脸,感动地看著他,这个男人真心待自己好,他一生中从未有人待他这麽体贴温柔,叫他如何能不动心?
“不好。”龙天衣大手贴著他依旧平坦的小腹,下巴朝下身点了下“小弟弟还是又涨又疼,你摸摸它。”
凤翎想了想:“我帮你吸出来,好吗?这次不会伤害你。”
龙天衣幽眸一转,压抑道:“不,你不喜欢那样的,用手就可以了。”
“好吧,你把好事往外推我也没办法,唉。”凤翎对著他粗长的肉块吹口气,见它颤了颤,变为暗红,知道他快要爆发,笑嘻嘻得搔刮他顶端,果然,龙天衣没有忍住,片刻就释放了。
见凤翎一脸笑意,龙天衣以为他嘲笑自己没耐力,这麽一会就出来了,有些难堪地打了他一屁股:“不许笑,我是忍得时间太长才会这样的,以前我哪次这麽快?”
这人有时候很可恶,有时候又这麽可爱,凤翎笑得更开心了,抱住他脖子道:“不是笑这个,我是开心才笑的,我觉得……快乐……天衣,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也是。”龙天衣将爱人搂在怀里,巴不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15)
隔天孟浪来凌波榭看凤翎,开门见山地问:“昨晚你们没真刀真枪的做吧?”
凤翎冷冷看他一眼:“跟你有关?”
孟浪干笑:“自然有关,你有什麽事辛苦的还是我。”
凤翎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吃酸梅,孟浪由上到下瞟他一眼,难怪龙天衣锺情於他,相貌好,身材好,最重要的是驯服这匹烈马的过程一定很享受。
“呢,这药是给你恢复武功的。”孟浪摸出个瓷瓶给凤翎,“服下後立即生效,谢谢我吧,你儿子给我做干儿子。”
“好呀。”凤翎立即将解药吞下,只觉得一股热力从丹田生起,马上运气内功心法运气一周。
“孟神医。”凤翎运完功对孟浪粲然一笑,孟浪只觉得满室生辉,凤翎的俊美的脸逼近他,“我被困期间享用了你不少药啊,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凤翎拳头捏的“咯咯”响,孟浪只觉得脚底一寒:“哪里哪里,都是王爷吩咐的,公子要谢谢王爷,在下不过吃谁的饭听谁吩咐,不打扰公子休息,在下告辞。”
说完脚底生风跑了,凤翎看他狼狈的样子趴在桌上哈哈大笑。
“什麽事这麽好笑?”一个轻柔好听的声音问。
凤翎抬头,眼前是个做少妇打扮的美人,鹅蛋脸,大眼睛,瑶鼻樱唇,皮肤白皙光滑,气质高雅,贵气逼人。
“王妃。”凤翎一眼便猜到她是龙天衣的新婚妻子罗素衣,朝她微微欠身。
罗素衣挥挥手:“不必多礼,我们都知道在他心里,你才是真正的王妃。”
凤翎微感尴尬,罗素衣笑道:“凤兄请勿多心,素衣只是来看看天衣哥哥的心上人,并无他意,天衣哥哥应该告诉过你素衣另有所爱。”
她说的坦荡,凤翎再猜疑就显得矫情了。
“谢谢你的坦诚。”凤翎对她善意地一笑。
罗素衣偏著头,叹息道:“你笑起来真好看,难怪天衣哥哥会爱上你,对了,听说你有喜了,恭喜你。”
凤翎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她知道了,而且理所当然地接受这种怪异的事?
“别这麽吃惊啊,天衣哥哥肯定要告诉我,你想想,这孩子可是皇孙,出生後是要受封的,我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自然要早些知道。”罗素衣巧笑倩兮,忽而又有些伤感:“风大哥去世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做母亲,真谢谢你们,对了,你愿意让我做你孩子的母亲吗?”
没有他愿不愿意的说法,这是对孩子最好的安排,凤翎点头:“你是孩子的嫡母。”
“我当天衣哥哥是亲哥哥,你就是我嫂子了,我以後常来看你,行吗?”罗素衣瞄了眼他小腹,“顺便看孩子。”
嫂子?凤翎有些接受不了,咳了声道:“罗姑娘,你可以当我是哥哥。”
“都一样呀。”罗素衣俏皮一笑,“我们一见如故,天衣哥哥一定很高兴我们这麽聊得来。”
凤翎没想到今天还有另外两个访客──龙天策和龙天扬。
他们自然不可能像孟浪和罗素衣一样随便进入凌波榭,所以凤翎第一次进了豫王府的花厅。
龙天策手持折扇,笑得温文尔雅,龙天扬眨眨眼,看著凤翎道:“几日不见,凤兄似乎变得……呃……变得……”
他一时想不到恰当的词来形容这种感觉,凤翎相貌身材都没什麽变化,只是神韵变了,前些日子见到他还觉得有些清冷,现在却别有一番清新明润的气质,像一朵盛开的幽兰花。
“妩媚?”龙天衣小声问弟弟?
“哦,对,是妩媚!”龙天扬赞同道,立即被龙天策用折扇敲了下。
龙天扬哇哇大叫:“九哥又打我,是六哥说的。”
“六哥逗你玩呢,还当真了?”龙天策好气又好笑,看向凤翎,和雅地笑道:“是明润。”
凤翎面色微红,眸内闪过复杂情绪,别过脸去不看这三兄弟。
罗素衣见他尴尬便转移话题道:“花园牡丹开得正好,不如我们去赏花。”
龙天衣夫妇走在前面带路,龙天扬突然想到什麽,拉过龙天衣胳膊边走边说悄悄话,凤翎与龙天策稍稍落後。
“凤兄在豫王府住得可好?”龙天策目含秋水,音色温润。
“多谢王爷关心,在下住得还算习惯。”凤翎礼貌地笑笑,留神倾听龙天扬和龙天衣的耳语。
“六哥六嫂新婚燕尔,若凤兄觉得不便想换处住所,夙王府随时欢迎,天扬听说凤兄飞剑之术不同凡响,闹著要拜凤兄为师呢。”龙天策似乎没有察觉凤翎同龙天策感情不一般,竟想劝他离开豫王府。
凤翎看著龙天策,淡淡道:“不敢当,若论武功,豫王殿下远在在下之上,十四殿下若对武学有兴趣,可以请豫王教。”
“可六哥不会飞剑啊。”龙天扬又凑回来,“我就想学飞剑之术。”
“好啊,你拜他为师下跪奉茶他就教你。”龙天衣没好气地对弟弟道,“你样样想学,没一样学得像样。”
“你们总说我不好学,我好不容易想认真学飞剑,六哥你又不想让我学,哼。”龙天扬对哥哥做个鬼脸,对凤翎道:“教我吧,我很聪明的,保证将你的绝技发扬光大。”
“十四殿下想学,凤翎再不敢拒绝,但飞剑之术不是短期就能练成的,在下怕殿下没那个耐心。”
“你学成用了多长时间?”龙天扬蹙眉问。
凤翎毫不欺瞒:“八年。”
“八年?”龙天扬咋舌。
“你还学不学?”龙天策敲他额头,被瞪了一眼。
龙天扬叹了口气,语气甚是寂落:“不学了,我过两年得娶老婆了,到时候孩子老婆热炕头,肯定没心思学这个的。”
“幸好你是个皇子,不然就你这种文不成武不就又不思进取的孩子将来可怎麽办?”龙天衣摸摸他额头,眼神满是惋惜。
“非也,如果我不是个皇子一定会比现在出息得多。”龙天扬挤挤眼,龙天衣说的话父亲对他说过无数遍,他完全没感觉了。
龙天衣无言地笑笑,龙天策拍拍他肩膀。
他是一个皇子,所以平庸对他来说比出色更安全。
16)
“有话要对我说吗?”龙天衣看著神不守舍的凤翎,从天策和天扬走後他就有点不对劲。
凤翎神思被拉回,他无力的叹息像轻烟嫋嫋飘浮於烛影中,道:“你的弟弟们都不放心你跟我在一起呢。”
龙天衣颔首,满不在乎道:“是他们杞人忧天,翎都怀了我的孩子了,怎麽还会杀我呢?”
“孩子?如果你真做了皇帝,我们的孩子将来是不是也会面临著同样的问题,争夺皇位,残害同胞?”凤翎抬目去看窗外无边夜色,眸光复杂纠结。
“不会的,我们只生一儿一女,不会面临这样的局面。”龙天衣拍著凤翎肩膀安慰,心道孕夫果然心思敏感,忧思多虑。
“你要做皇帝,仅仅是因为没有退路吗?你爱不爱这片土地这些子民?” 他以一种陌生的神色凝视龙天衣,宁静柔和,含有难得的郑重。
龙天衣抿著薄唇,神色坚毅,眸光明亮,他斩钉截铁地回答:“自然爱,我并不觉得我那些兄弟有谁比我更适合做那个位子。”
果然没有回旋的余地,凤翎眼中有一丝疲倦,闭上眼,轻声道:“我累了,早点睡吧。”
“今天路走多了吧,来,我给你按摩。”龙天衣又恢复成凤翎熟悉的戏虐顽皮样,伸手朝他胸口探去。
凤翎没想到龙天衣要给他按摩胸部,轻嗔薄怒道:“做什麽?今晚不行,我没心情。”
龙天衣心想他最近脾气越来越大,如果过段时间发现自己乳房变大估计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倒不如现在主动坦白:“翎,我在按摩啊,不是在挑逗里,你这里以後是要喂养儿子的,自然要好好伺候。”
“你说什麽?”凤翎睁大眼,轻缓地问,语气透著危险。
龙天衣心虚道:“我说,你这儿会慢慢发育,会慢慢变大。”
凤翎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扇过来,被龙天衣眼疾手快地截住这一掌,心头更怒,义愤道:“我已经肯为你生孩子了,你还要得寸进尺,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非要把我变成个怪物才甘心,你要我以後都出不了门吗?”
被他这麽一问,龙天衣内疚道:“翎,对不起,你别多心,等你哺乳完我就叫孟浪想办法让你变回原样,你怎麽会是怪物会出不了门呢?你是我的爱人是实质上的豫王妃,谁敢用异样眼光看你?”
凤翎自然不会被这三言两语说服,但心里的紧张担忧减轻了些,龙天衣擅自做主使他气愤,不错,初时他是阶下囚,龙天衣爱怎麽处置由他,但他们已经是情人了不是吗?他怎麽能这样忽略他的感受而只考虑自己?
“你还是……喜欢女人的吧?”不然怎麽会邪恶到想看他产乳呢?
“我只喜欢你,翎,我只是想增添些情趣罢了,你别多心。”龙天衣执起他手亲吻,“我这辈子只喜欢你,只要你为我生儿育女。”
凤翎抽回手,淡淡道:“你的爱霸道而偏执,就没想过别人是不是能接受吗?我知道你身份尊贵,惯於发号施令,做什麽根本不与人商量,但,我觉得我们是情人,两个人的事要商量的,不是吗?是的,我现在爱你,我可以为你做许多事,只要你喜欢,甚至牺牲原则也在所不惜,但我还是有底线的,你就不怕我看到自己畸形的模样会崩溃吗?”
从来没人对龙天衣说过这样的话,他是贵胄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来只有别人考虑他的感觉,面对这个自己认定的伴侣时他不是没有为他考虑,但还是以自己的意志为主,这样想来,他真的很自私。
“我错了。”龙天衣捧著凤翎的脸,“翎儿原谅我,以後你的事我一定经你同意,好不好?”
“孟浪没有解药吗?我是说让我胸部变形的解药。凤翎期盼地看著他,龙天衣遗憾地摇头,凤翎满脸失望,蹙眉沮丧地问:“豫王府难道连个奶娘都请不起?为什麽要我、要我──”
“这是增进亲子之情的最好方式啊,我母後一国之母,当年生下太子哥哥和我都是亲自哺乳的,所以我们兄弟和母後感情极好。”龙天衣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胡话,反正凤翎也找不到人求证。
凤翎满腔懊恼沮丧,对著这张看似柔情款款的人却又不好发火。
“翎,别不理我。”见凤翎背对著自己一言不发,龙天衣摇著他手臂撒娇似地道,“这次原谅我,以後我什麽都听你的。”
“我要上你你也肯?”凤翎嗤笑一声,并不抱希望。
龙天衣想了想,道:“好,但要等你产後才行,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主导,大幅度的运动可能会流产的。”
他向来狡黠善变,又能屈能伸,只想著先把凤翎哄好再说,他现在不生气最好,等他生完孩子,那是很久以後的事,这期间他自有办法扭转逆局。可怜凤翎就这麽被他骗了,以为龙天衣真肯为他牺牲自此,气自然消了。
“翎,你说孩子叫什麽好?”龙天衣搂著凤翎赤裸的身子问,大掌在他小腹轻抚,凤翎伸出纤秀,练过武,精瘦结实,三个月的肚子还不明显,但腹部柔软了不少。
凤翎用手覆在他手背上,笑道:“急什麽?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我希望是女儿,下一次再生儿子。”龙天衣笑得温柔满足,“凑成一个‘好’字。”
凤翎疏口气,凝望龙天衣,柔声道:“我这算是否极泰来了吗?我曾以为上天永远不会眷顾我。”
龙天衣轻咬凤翎脖子,欣喜道:“翎儿这样说我很满足,宝贝,我也来满足你一次。”
他用粗长的男性在凤翎腿间磨蹭,低哑道:“来嘛,就一次……”
17)
六月的天气极热,皇帝恢复了健康,各个皇子都想尽办法在他身边尽孝,龙天衣却好像不在乎一般,照样和往年一样带著家眷随从去暮云山别院小住避暑。
凤翎知道龙天衣离开的理由,孩子是他和龙天衣的,但将来得禀告皇上说是罗素衣所生,那麽现在他们就必须离开京城,避开那无数耳目。
“孩子年底才出生,难道我们得住到年底吗?”在马车上凤翎这样问。
“你和素衣住到年底,我九月就回去,但期间我会回来看你和孩子。”龙天衣看著他小腹回答。
“终於要分开了啊。”凤翎的声音似乎透著愉快,让龙天衣不悦,不错,他在那方面的需求是大了点,但是翎每次都那麽享受,怎麽还希望分开?
“你这是什麽表情?小心我打你屁股。”龙天衣恐吓他。
凤翎吐吐舌头,道:“我是不想你看到我大腹便便的样子。”
龙天衣稍稍释怀,刮他鼻子道:“这有什麽?你肚子里可是我的孩子,还怕我嫌弃你啊。”
“谁知道?最是风流帝王家。”凤翎微微叹息,“你说过父皇最爱的人是你母後,但是他後宫里依然有那麽多美人。”
龙天衣笑意微敛,并不做什麽保证,只道:“我不是我父皇,你也不是我母後。”
凤翎以为他生气了,转转漆黑的眼珠,不再说话,他并不担心龙天衣会变心,美好的事物都不易长久,真等到他有别人的那一天,相信自己可以潇洒地转身离开,与其担心没发生的事,不如愉快地享受现在。
孟浪作为王府的专属大夫,自然也跟来了,每天都给凤翎把脉看诊,外加熬一碗黑漆漆苦涩涩的药,说是安胎养神的,硬逼著凤翎喝下去。有时凤翎不愿喝,龙天衣就一副无奈又为难的表情看著他,好像他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每回这种时候凤翎都不甘不愿地把药喝下去,然後龙天衣就会高兴地抱起他转一圈,快乐得像是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这天凤翎沐浴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胸脯稍稍凸起,微微一按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那里辐射至全身。虽然已经知道自己胸部会变形,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凤翎坐在浴池里愣愣的发呆。
就这麽被龙天衣降伏了,虽是中了圈套,却还是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就连他把自己变得这麽怪异都无法去恨他怨他。
“翎,在想什麽?”龙天衣的声音惊醒了思绪飘忽的凤翎。
“哦,没什麽。”凤翎下意识地遮住胸前荷包蛋似的双乳。
龙天衣脱下松垮的长袍走入浴池,好笑地盯著他:“我都看到了,遮也没用,再说,才这点大,也没什麽好害羞嘛,你哪里我没看过亲过?”
凤翎吸口气,自暴自弃地放下环抱胸前的双臂,任龙天衣放肆的目光流连在胸部,烦躁道:“你的杰作,你爱看就看吧,记住,你能看的时间可不多,孩子断奶後就让我恢复原状。”
龙天衣知他一时半会难以接受身体上的变化,不敢刺激他,便软语应承。
也许是天气燥热的缘故,最近凤翎的脾气都很大,对旁人还好,对龙天衣爱理不理,任龙天衣怎麽哄怎麽劝也少有好脸色。龙天衣看著他一日比一日大的胸部,也不能怨他对自己发脾气。他只盼著慕云山庄的清静和秀逸能让凤翎不那麽烦躁,毕竟心情对胎儿的发育有影响。
他跟孟浪说起这事,孟浪看怪物似的看著他,奇道:“你是突然变笨了还是快做爹高兴得迟钝了?”
“什麽意思?”龙天衣不解。
孟浪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口气道:“你孩子娘那是欲火上升,孕夫对房事的需求比一般时候大,一定是你以为他身子不方便所以比较克制,他怨你把他变得那麽怪异,明明想要你也拿不下脸对你说,所以火气才大啊。”
龙天衣一拍脑门,眼中光彩熠熠,笑得斯文无害,道:“多谢孟兄教诲。”
18)
暮云山风景秀丽,半山腰有个温泉,龙天衣命人在那搭了两间小屋,闲暇便和凤翎去那享受。傍晚时分,晚霞照的满山火红似锦,小屋的朱纱幔帐内笼著一片春色。
“啊嗯……不要……啊……” 凤翎湿润的双眸布满情欲,扭动著白皙的身子,他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肚子隆起来,原本平坦的胸部现在赫然鼓起两座小小的山峰,随著他的扭动晃荡出一片白色的乳波,他并没有察觉自己这样多麽诱人,两手胡乱地想抓住自己大张腿间的黑色头颅。
龙天衣的唇舌及大手在凤翎雌穴间挑逗著,惹得他尖叫连连,他现在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而且这是在户外,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危险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经。
“啊……天衣……”龙天衣的唇舌挑逗让凤翎浑身窜过一阵刺激的麻痒,他身子紧绷,连雌穴都跟著收缩起来。
龙天衣的舌头正在他穴径中舔弄著,突然感觉他的花茎绞住自己的舌头,便更用力地舔弄他,用粗糙的舌苔磨蹭他敏感的内壁,品尝著甬道中汩汩而出的淫液,仿效著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他穴口抽送。
“不……天衣……啊……你快停……”他知道他们周围有二十多个高手在暗中保护,这会只怕他的声音都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混账……叫你停……”表情丰富的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乳激烈颤动,双手控制不住力道紧扯住龙天衣的头发。“该死的……你停……”
被人听见看见的羞耻感困扰著他,却又带著刺激,让他似乎比往日更敏感了。龙天衣喷在他腿间的炙热呼吸让他觉得瘙痒难耐,全身的知觉似乎都集中在下身,激荡的热流在小腹来回冲撞,让忍不住夹住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翘臀抵在他唇上微微挺动,让他舌尖顶地更深一点,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嘴上却喊著停,真是矛盾至极。所以龙天衣很自然地遵从著他的身体反应,舌尖在他雌性小穴里面灵活的旋转舔弄,见他穴间嫩肉弹跳,他也有趣地震动舌头。在凤翎雌穴猛地收缩时他将舌头抽出穴口,用两片唇抿住他湿滑的内瓣,将它们含在口中大力吸吮。
“啊……嗯……啊……不行了……啊……” 在尖锐的嘶叫中凤翎痉挛著泄流出浓郁的热液……前端也间歇地射出奶白的精水。有部分射到龙天衣头发和额头上。而龙天衣顾不得这些,他含住凤翎花核的唇接到了这淫香的蜜汁,丰沛的汁液让他来不及完全吞咽就顺著嘴角滴落到凤翎臀间,又顺著他股沟蔓延到身後的床单上,显得狂乱而淫靡。
“你……松开……”凤翎喘著气疲倦道。
龙天衣松开含住他花核的唇,抬起头,口腔中因含著他的淫水而腮帮鼓起,滑稽地像个青蛙,几滴白色体内从额头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溪流滑过他俊美的脸,他避开凤翎隆起的小腹,结实光滑的胸膛压在凤翎胸上,将他尚在成长的双乳压得变形,用唇堵著凤翎微张的嘴,将口中汁液渡给他。
“你自己的东西,又香又甜。”他渡给凤翎一小口,咽下大部分才对失神的凤翎道。
凤翎尚在高潮的余韵中,乖乖地吞下一小口,眼神湿润地看著龙天衣,半响才想到自己吞下去的是什麽,顿时又羞又怒。
龙天衣用自己坚硬的胸膛摩挲他柔嫩的双乳,低声道:“翎,你怕什麽呢?放心,那些护卫都退下了,听不到你的声音。”
“混蛋,不早说。”凤翎闭上眼,松了口气。龙天衣这戏虐的家夥!迟早要给他好看!
“早说就不刺激了。”回答得声音隐隐含笑,低头舔了舔了凤翎被磨得发硬的乳尖。“他们越来越翘了哦,翎儿,这里涨不涨,要不要我帮你吸吸?”
“混蛋!”凤翎对此事仍是介怀,恨恨地瞪他一眼,“你给我滚!”
“你脾气越来越大了。”龙天衣摇头叹息,“我把你惯坏了,伺候你半天还要对我发脾气。”
“没要你伺候!”凤翎郁闷道,刚才哪是伺候,让他又叫又哭,把他逼得快发疯了,还叫伺候?
“没良心的东西!”龙天衣佯怒咬他乳尖,“不是看在孩子份上今天非好好惩罚你不可。”
“啊──”凤翎全身剧烈地一颤,“混蛋!”
“再骂我就做到你昏过去。”龙天衣俊脸在凤翎上方放大,他们中午在山庄内做过两次,所以尽管他此刻欲望勃发也还能忍,若凤翎再嘴硬他就不打算客气了。
跟龙天衣相处这麽久,凤翎已经在无数次失败後吸取教训,不跟他硬来,推他肩膀道:“时候不早,再不回去素素要派人来寻了。”
龙天衣起身指著自己下体道:“你要我这样支著帐篷回去?”
凤翎别过头,边伸手够衣服边道:“自己动手,豫王爷难道还要人帮忙。”
“翎儿,你欠我一次。”龙天衣捡过衣服穿上。
龙天衣身材修长,面容俊美,薄红的脸上挂著一丝微笑,穿好那身银白的纺绸长衫,顿时显得飘逸风流,尊贵优雅,这时含情脉脉地看著凤翎,若凤翎没见到他下面的帐篷,都要忘记这人在床上有多生猛荒唐。
“哼!”凤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急忙加快速度穿好衣服,他的衣服是一件轻软舒适的长衫,不系腰带,山风吹来飘逸若仙,只是隆起的肚子显得有些怪异。
“翎,你以後还是别穿亵裤了,裤头绳会勒著肚子。”龙天衣偏著头认真地建议。自从得孟浪指点後龙天衣就时常不琢磨好事,什麽花样都有,只要不伤到凤翎的他都玩。
凤翎脸红道:“懒得理你的胡话。”
“我是说真的。”龙天衣转动著狡黠灵动的黑眸,朝凤翎胸前扫来扫去,不怀好意道:“翎,你胸部越来越大了。”
凤翎低头,讶异的发现这层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都能描绘出自己乳尖的形状了,连忙用双臂抱住胸口,愤懑道:“混蛋,为什麽出门前不提醒我?”
龙天衣委屈道:“提醒你我就看不到了。”
凤翎唾弃他:“色胚。”
龙天衣无奈道:“好吧好吧,我现在提醒你了,你说你要怎麽办?大热的天多穿几件衣服会中暑了,这事就交给为夫来处理吧,保证让你不再尴尬。”
凤翎见他眸中有异色闪过,暗道自己要小心。
龙天衣一脸纯善地笑看著他,扶著他漫步回山庄。
19)
“爹爹,爹爹,你在哪里?”两人相携著听见远处有个清润的嗓音再叫喊。
凤翎奇道:“像是个小姑娘,要去看看吗?”
“不用,这山里偶尔会有猎户和樵夫出没,可能是女儿来找父亲,咱们不用管。”龙天衣微微一笑,全不在意。
“爹爹,这麽晚了你在哪啊?呜呜。”那声音透著焦急,末了还哭起来。
凤翎肚里有了孩子,心变得柔软,爱屋及乌地心怜起那小女孩,偏头对龙天衣道:“叫人去看看她吧,怪可怜的。”
龙天衣知他心思,口哨一吹,几个暗卫立即现身,他吩咐道:“去看看怎麽回事?若是有问题先带回去慢慢盘问。”
两人先一步回山庄,用完晚饭後几个暗卫呆会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双眼哭得通红,见了龙、凤两人小嘴嘟著,有些紧张地躲著暗卫身後。
“山花,别怕,这是我家少爷和凤公子。”一个暗卫牵过那女孩介绍:“她是山下乔猎户的女儿山花,乔猎户昨天早上上山打猎就没回去过,山花一早就来找人了。”
“你家里还有什麽人吗?”凤翎注视著她问。
山花怯怯地道:“还有娘,她病得好严重,一直没钱治病,爹爹说上山猎张虎皮卖钱给娘治病,可现在爹爹不见了。”
“你们陪她找过了吗?”龙天衣问几个暗卫。
几人点头,龙天衣又道:“先让她吃个饭,给她点银两送她回去吧。”
山花长得清秀可爱,罗素衣牵起她小手道:“来,姐姐带你吃饭去。”
“一个小女孩,没什麽可疑之处吧?我察觉不到她身上有杀气。”待他们出去後凤翎问。
“这孩子很机灵,瞄了眼你的肚子,眼中满是诧异,却不表现出吃惊来,不是我草木皆兵,这种时候,越小心越好,你的安全我大意不起。”龙天衣摸上凤翎肚子,开心道:“我们的孩子还有几个月就出来了。”
“是啊。”凤翎靠在他身上,“不管儿子还是女儿,名字都叫云吧,他(她)将会在这里出生。”
龙天衣含笑道:“大名是要留给皇爷爷取的,若是儿子小名叫云儿,女儿小名就叫鸾儿吧。”
“鸾”字自是因“凤”而取了,凤翎欣慰地点头,对龙天衣道:“听听他的动静吧,小家夥有时会踢我呢。”
凤翎回来後又多加了件衣服,龙天衣扯著他衣服道:“本来自身体温就高,还穿这麽多,你不怕热死啊?”
凤翎排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是谁害的,你说!才五个多月就变成这样,到生的时候还不知要成什麽样!”
龙天衣大掌隔著布料贴在他胸上,笑道:“没多大啊,也就比小笼包子稍稍大一点。”
凤翎捉住他手便咬,龙天衣竟然不反抗,任他在自己手背上咬出两排清晰的牙印。凤翎松口後他道:“扯平了,我今天咬你乳尖,你咬我手背。”
这句话听得凤翎又跳起来,揪著龙天衣捶打,下手毫不留情,龙天衣对著他肚子道:“鸾儿啊,看你娘是怎麽欺负你爹的,学著点,以後找个像爹这麽疼娘的好相公。”
凤翎轻嗤道:“你就知道是鸾儿不是云儿?”
龙天衣眨眨眼,笑道:“我猜鸾儿云儿都有。”
凤翎掐他手臂,道:“做梦!”
忽而又恶狠狠地瞪著龙天衣:“我是爹,不是娘。”
龙天衣知他厌恶被当做女子看待,暗道自己这玩笑开得过了,便赔笑道:“是是是,我们都是爹。”
凤翎失了玩笑的心情,看著自己变形的身材道:“明天开始,我不想见外人。”
龙天衣理亏,自不会跟他唱反调:“好,只见我和孟浪。”
“狼狈二人组。”凤翎嗤笑。
“是是是,娘子说得是。”龙天衣讨好地扶他走到床边,“时候不早了,快歇息吧。”
“你脱我衣服做什麽?”凤翎斜睨龙天衣,那眼神有丝魅惑,存心勾引人似的。
龙天衣紧贴著凤翎,不怀好意地笑:“平时不都是裸睡的吗?来,相公给你按摩。”
将凤翎脱光衣服抱在床上,龙天衣注视著他胸前的雪峰,白白嫩嫩的两团,前端两颗樱桃似的小粒,粉嫩可口,仿佛在引诱著观赏者采撷。
龙天衣将大掌覆在他胸前,心道这对娇乳能长到自己一手正好握住就好了,现在还小了点。他的掌心直接握住他绵软滑腻的乳肉,修长的指一松一紧地抓握爱抚,酥麻的快感由胸前开始扩散,凤翎呻吟了声,却坚定地按住龙天衣的手,眸中有清浅水雾,他轻柔地问:“你不怕纵欲过度而死?”
“翎,我怕……”龙天衣沙哑地唤他,低下头脸颊贴在他胸乳上摩挲。
“天衣……”凤翎摸他俊脸,轻柔的声音突然扬高:“别欲求不满了,去给我想办法!”
20)
“这就是你说得解决的办法?”凤翎素来冷淡的眸子里燃烧著两把熊熊怒火,扯过龙天衣手上的物事扔到一边,怒道:“你当我是什麽?”
龙天衣捡起被人嫌弃的红布,那是一件肚兜,准备的说是件被改造过的肚兜,下半段被剪去了,只有上边束胸的部分,他仔细看了看,讨好道:“翎儿,你不要误会,这不是女人用的肚兜,是我专门给你设计的束胸,穿上它你就不必担心乳尖被印出来的尴尬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凤翎更怒,拿起枕头朝他砸去:“滚,混蛋,你去死!”
龙天衣头一偏躲过袭击,委屈道:“翎,我好心一片你却要谋杀亲夫。”
“我倒真想一剑杀了你!”凤翎胸口剧烈起伏,因为是在自己卧房,只著了件薄薄的亵衣,正在发育的一对嫩乳也随著他喘息而颤动著,龙天衣瞧在心里大是心动。
“我真的只是想保护它们。”龙天衣目光流连在凤翎胸口,走到床边拥住爱人,“只有我知道你穿著这个,你害羞什麽?我们更羞涩的事都做过多少回了,嗯?为这个生这麽大的气不值,不穿就不穿,气坏身子我会心疼的。”
“哼!”凤翎推开他,眼内冰火两重天。
龙天衣弹了下凤翎尖翘的乳头,继续不知死活地道:“翎不想穿,其实是想暴露著它们勾引相公,是不是?”
凤翎怒道:“放屁,少在这自恋。”
龙天衣笑嘻嘻道:“那就穿上嘛,我看不见它们半遮半露若隐若现就不会时时心痒难耐了。”
凤翎踹他一脚冷笑:“哼,对我用激将法,当我傻子啊,你说几句我就上当了?”
龙天衣也不生气,他很享受和凤翎夫妻般的拌嘴,把那束胸的小兜丢在床中间,笑眯眯道:“好啦,穿不穿随你,不过以後可不准抱怨自己胸部丰满没脸出去见人。”
“穿上这破玩意能束缚胸的成长?”凤翎疑惑地问。
“不能。”龙天衣毫不犹豫地打破凤翎的希望,“真束缚了对你身体不好,它只是能给这对小兔子塑型,你要是不穿的话以後越长越大,宝宝出生的时候也许都要下垂了。”
“下、下垂?”凤翎颤了下,脑子里竟然真幻想出自己胸部大到下垂时的情形,不由发出一声郁闷的低叫,恶狠狠地愣住龙天衣,骂道:“都是你这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我不是想办法避免了吗?你不配合我有什麽办法?”龙天衣一脸无可奈何地看著凤翎,叹息:“翎儿,你放心,不管你变成什麽样我都不会嫌弃你。”
凤翎捂额哀嚎一声,饱受打击地躺在床上,他这个人有一个优点,逢到绝境时很快能接受现实,选择最好的路走。龙天衣知道他很快要屈服了,半躺在他身边,一手支著自己额头,一手描绘他精致的五官,温柔道:“翎,别担心,宝宝断奶我就让孟浪做药让你变回来。”
凤翎抓住那个大红的小兜,片刻又松开,忽然又抓住砸在龙天衣脸上:“谁叫你选这种烂俗的颜色的?换一种!”
龙天衣拿起小兜一溜烟地跑了,凤翎好气又好笑,摸著肚子喃喃道:“无论得到什麽,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吗?”
肚里的小家夥轻轻动了一下,凤翎连忙安抚地摸摸他,心道:“你爹是个折磨人的主,你可千万要乖乖的啊。”
龙天衣回来的时候凤翎在午睡,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躺在凤翎身边。因为天气热,孕夫体温又高,所以睡觉都是裸睡。只有一条薄薄的被单盖在身上。他是仰卧,被单下的身躯曲线分明,两条腿笔直修长,腿根的男性器官安静地潜伏著,肚子高高隆起,日渐丰满的双乳隔著薄被散发著诱人的气息。
虽然平时需求大些,这时龙天衣却是不带一丝欲望的欣赏著眼前这具身躯,心中有些软有些疼,他的个性戏虐好恶作剧,但自从太子哥哥与母亲去世後就再也没那样的心思去捉弄谁,直到遇到这个风姿秀逸、冷淡倔强的少年。即便上一刻在床上翻云覆雨欲仙欲死,下一刻结束了也马上换上冷静自持的面孔,明明渴望温情却又装作对他的关心不屑一顾,他是矛盾的,小心翼翼地管著自己的心不让自己沦陷,即便嘴上说心甘情愿地跟了他,心里却不把他当唯一的依靠。会迎合他,但又不是没有原则。即便他爱了也还是有自我,他是热情的火种,又是理智的清泉,一点点的将他吸引入他的世界,让他全心地付出所有爱恋,即便知道他是个危险的漩涡,也一样心甘情愿地被卷进去,连一点犹豫都没用。
“看够了没?这种身材有什麽好看的?”凤翎突然睁开眼,望入龙天衣温润的眼眸。
龙天衣笑起来:“永远都看不够。”
凤翎撇撇嘴不理他的花言巧语,龙天衣搂著他道:“庄里多了一个人。”
凤翎转转灵动的黑眸,问:“山花?”
龙天衣吻他额头:“聪明。她爹打猎摔伤了脚,已经回去了,今天早上带她来道谢,要把她卖给我们做丫头。”
“你家最不缺的可就是丫头啊。”凤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龙天衣不置可否道:“她爹说这丫头留在这里一辈子只能当村姑,不如留在大户人家做丫鬟,多点见识,将来兴许还能配个好人家。素素一心软,就留在身边了。”
凤翎拍拍他俊脸,抛个媚眼道:“看了是琢磨著长大了能做王爷侍妾什麽的,能添个小王爷从此就飞上枝头了啊。”
“吃醋我接受,吃飞醋我可不接受了。”龙天衣执起他手微笑,“那只是个孩子,我也还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问题。”
凤翎笑容微敛,龙天衣活得真够累的,任何一个出现在他生活中的人都要仔细辨别,以防是别人的阴谋。他看似躲在深山别院,日日与自己厮磨缠绵,其实精神上还是没有放松过。
“我落在你手里的时候以为你会杀了我。”凤翎转动清澈的眼眸,“你没有,但是侵犯了我,当时真恨不得杀了你,起初,你不是真心喜欢我的吧?”
龙天衣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颔首道:“当初是不喜欢你,我的性格很难一见锺情的,所以就日久生情了。”
“你对多少个人生过情?”凤翎状似无所谓地问,乌黑的眉微挑,他其实想问龙天衣高超的性爱技巧是哪学来的。
龙天衣认真地想了想,决定坦白:“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就是那个让他感叹“花开堪折直须折”的人吧?想到三月三那晚他对敷衍自己的话,凤翎还是没有问出口,谁能让龙天衣这样的人渴望而不可即?观他神色似缅怀似伤感,难道那人已经不在了吗?
“你呢?你有喜欢过谁吗?”龙天衣轻声问,语速和声调都拿捏地恰到好处,让凤翎在神思飘忽之际说出实话。
“有。”凤翎突然止住,似乎有些後悔。
“谁?”龙天衣并无吃醋的意思,唇角依旧保持著漫笑的弧度。
凤翎似乎透过龙天衣看向了未知的空间,淡淡笑道:“我八岁那年的冬天,母亲病了,雪下了好几天,我们很饿,我就出去偷包子,没偷到还被打了顿,恰好那天有个大善人在城东施粥,我挤了半天也没拍到队,身上疼的要命,肚子也痛,就瘫倒在地上了,这时候也个干净漂亮的小姑娘端著碗香喷喷的粥来喂我,还给了我一锭银子让我治身上的伤。”
“後来呢?”
“後来?”凤翎收回目光,“我拿了银子就回家了,等到家母亲已经眼神涣散救不回来了。至於那个小姑娘,我再也没见过了,也许早嫁人了吧。”
“如果你再次见到她而她又没嫁人呢?”龙天衣认真地偏著头看凤翎。
凤翎轻柔地笑起来:“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会吓一跳的。”他顿了下,又道:“不管她嫁没嫁人,我跟她都不可能的,但,我会帮她实现一个愿意,不管那有多难。”
“你要帮她实现一个愿望,那麽我也帮你实现一个愿望,你说吧,你现在最迫切的愿望是什麽?”龙天衣感性地问。
凤翎瞄了他一眼,道:“我要胸部现在就变回去。”
龙天衣愣了片刻,咳了声:“换一个吧,这个不行。”
“没有了。”凤翎有些遗憾道,“哪有那麽多愿望?我从来都不是贪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