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不怀好意的赞助商
灯光昏暗的假日酒店总统套间里,到处铺满了鲜花和蜡烛,严希澈觉得也许是自己走错了房间,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房卡,想要打电话去酒店前台确认,身後却突然冒出一个人影将他推在了床上。
严希澈被吓得不轻,他惊慌失措地开口道:“谁──?唔──”正要大声尖叫的嘴巴被突如其来的狼吻逮了个正着,令严希澈来不及反应地瞪大了双眼,想要看清对方是谁,他抬起膝盖,顶开了压在身上那个正欲非礼自己的家夥。
那家夥松开了索吻的霸道嘴唇,抬起头露出那似曾相识的迷人笑容,对严希澈徐徐开口道:“严先生,对这个房间还满意麽?”说话的人很显然早就认识严希澈,这让被压倒在床上的受害男子觉得不寒而栗。
严希澈看着眼前这张年轻俊朗的脸,蓦然想起了对方的名字:“叶老板,你这是做什麽?”严希澈口中提到的这位“叶老板”,正是这次电影出资的赞助商,“天凌企划”的CEO叶天凌。
“呵呵,别害怕,严先生,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不介意我叫你名字吧?希澈?”叶天凌的笑容透着一股侵略性极强的诡秘,说出朋友二字,却把手伸到了严希澈的腰际,解开了对方的皮带,动作娴熟地摘掉搭扣,扯下了西裤的拉链,对着松开的裤缝内悄悄地探入手指,摸索起来。
“不要──!你放开我!别这样!叶老板!啊──”严希澈立刻用手护住自己的胯下,他保护的位置却不是下体的男根,而是挡住藏匿在性器下方的神秘地带。
“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了我,不然你身体的秘密,一定被登上周刊的头版!来,把内裤脱了,两腿张开!”叶天凌的话里,透露着他的闯入,似乎是早有预谋的,而且他还抓住了严希澈的某个弱点,以此相要挟。
“求你,别说出去!叶老板,我听你的总行了吧?”严希澈满脸羞愤地褪去了内裤,一丝不挂地光裸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慢慢地分开了膝盖,将耻辱的秘密暴露在对方的眼前。匀称适中的漂亮性根,衬托着玉琢粉黛的阴囊,而视线再向下挪动半寸,却发现性器的下方,绽放着一朵鲜嫩粉红娇艳欲滴的雌花,这分明是属於雌性才有的阴户私处,很显然严希澈的秘密,就是他同时长着双性的生殖器。
“哢嚓!”叶天凌拿出手机,对着严希澈私处的花朵,拍下了特写。
“别拍我!把照片删了!啊──!你干什麽?放开我!”冷不防被对方偷拍了下流的裸照,严希澈想要毁灭证据,去抢夺对方的手机,却被叶天凌一把抓住了伸出的右腕。只听见金属手铐发出的清脆声响,严希澈的右手已经被对方强制地扭到了身後,铐在了左手之上,连挣扎反抗的资本都被剥夺了。
“现在删也已经晚了,照片已经发布到网上!不过,我把你的脸遮起来了,没有人会猜到那是你。可是,周刊记者一定很想知道,这张照片里的人究竟是谁?想让我保守这个秘密的话,你知道该怎麽做吧?希澈!”叶天凌精致的薄唇透着完美的微笑,却说着卑鄙无耻要挟对方的话。他伸出手指,滑向严希澈两腿之间的深缝,指尖抠玩着对方的阴核花蒂,另一只手捏着严希澈的男根性器,动作轻缓地蹂躏起来。
“呃──!不要──!住手──!叶天凌你这变态──啊──!”严希澈还没骂完,对方正在施虐的手指,已经揉透了被压制着的私处阴核,催得严希澈的花穴幽径分泌出一股春潮,湿润了含苞待放的阴户肉芽。叶天凌邪淫的手指,搔刮着严希澈因性兴奋而充血的肉穴花瓣,捏着那敏感外翻的小阴唇揉捏亵弄,还将伸长的手指捅进严希澈的花心里,摸索着粘腻稠滑的蜜洞。
“希澈,你这口骚穴,可真是妖媚得不输给任何一个女人,真该让那些疯狂迷恋你的影迷们,瞧瞧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风流成性的叶天凌,淫虐的手段层出不穷。很显然,他平时就是这麽玩女人的。可是,他这一次玩弄的对象,却是一个男人。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作为一个隐藏多年的地下影迷粉丝,知道自己崇拜的偶像明星,实际上是一个双性人,所受到的震撼自然不言而喻,但是他会计划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强制霸占对方的身体,这倒还是第一次,原因更是一言难尽。
“呃──求你了,叶老板!别再说了!啊──嗯──”严希澈羞臊的真想去死,从来没有被知情者公开过的身体秘密,如今却被眼前的坏蛋揭发。裸照被放到了互联网上大肆宣扬,又怕对方发布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地,接受叶天凌的侮辱蹂躏。
“你以前上过女人吗?希澈?”叶天凌抓着严希澈的男根狠拧了一把,如此残酷的猥亵逼得对方立刻痛得浑身颤抖。
“呀──别捏──好痛──啊──!没!呃──我没上过女人!呵嗯──”严希澈说的倒是大实话,除了因为好奇心而和女人接吻,摸过女人的胸部,舔过女人的私处,用舌尖碰触女人的阴道,用手指把她们奸至高潮之外,他确实没怎麽上过女人。
“小骗子,你的绯闻还少麽?严希澈?被你玩过的那些女人,竟然都没发现你的秘密,真有你的啊!”说完讽刺调侃的话,叶天凌低下头亲吻了身下男子的胯间私处,还伸长尾指恶形恶状地调戏亵弄对方的阴户花蒂,催得那湿痒难受的小穴淫水直流,喷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哈啊──不要──!痒──受不了──饶了我──别──!再弄我会──啊──!” 严希澈淫乱的叫声此起彼伏,他俊朗帅气的荧幕形象,立即毁於一旦。蛋清似的淫液,滴在丝质的床单上,湿透了一大片,被淫虐的手指玩弄的私处,颤抖着花穴洞口的唇瓣,仿佛像在邀请对方的进入似的抽搐蠕动。
2) 初夜的混蛋会是谁
“这麽快就有反应了?你可真够淫乱的,这里被男人玩过吗?告诉我!”叶天凌的手指抠进了严希澈的阴户幽径里,搅动着内部的柔软温床,威逼对方交代出更多不为人知的香艳秘辛。
“啊──!有──!有,被玩过!嗯──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饶了我──放过我吧──呵呃──”严希澈百般无奈地交代着实情,那已经人事的私处部位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依旧水嫩得像是处子般爽滑紧致。
“第一次玩你的男人是谁?把那混蛋的名字告诉我!玩过你的男人还有哪几个?全都说出来!”叶天凌充满斥责的口紊,仿佛他是严希澈的正牌情侣似的理直气壮。他捏着对方因性兴奋而充血肿胀,逐渐展开的私处花瓣,将那朵敏感至极的丰满阴唇拉扯凌虐起来。若不是那严希澈被他禁锢住了双手,怕是已经像只野猫那样,奇痒难忍地狂抓对方的脸了。
“别──!好痒!啊──!是!我说──!第一次是沈沐风和苏唯青,嗯──还有,孟君宇…林逸凡…夏飞然,啊──还有的记不清了,别再逼我了──求你了──呃──嗯──”严希澈所说的沈沐风和苏唯青是影视巨星,而孟君宇则是严希澈从属事务所的王牌经纪人,林逸凡和夏飞然都是他们公司的当红艺人,至於那些记不清的,估计就是些类似叶天凌这样的大老板了。
想要在娱乐圈里混,男女都是一样乱。为了争取个角色,寻找发片的机会,跟人上床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不过叶天凌和那些专搞小明星的色鬼有所不同,他一直都对严希澈抱有憧憬和幻想,可是在对方一次次的绯闻中,仰慕已久的信心被逐渐地消磨殆尽,直到他忍无可忍地派出私家侦探调查对方之後,那俊俏潇洒出尘脱俗的美男子严希澈,才真的让叶天凌整个幻灭了。
叶天凌很少真心欣赏和喜欢一个人,一旦对方让他失望,他的反应也是相当的激烈,简言之他就是“曹操”,宁可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他。
挥之不去的复杂情绪,被这身下男子的呻吟唤回了现实,瞥见对方一脸销魂的性感揶揄,那叶天凌抬起手指放进嘴里,挑逗似的舔舐着自己的指尖,还用湿透的掌心轻抚对方的脸。
“《东瀛俊秀》这部电影还真适合你,瞧你现在这副骚浪的表情,演男妓是再适合不过了,怎样?想要和谁一起演对手戏?沈沐风和苏唯青?还是林逸凡和夏飞然?再不然让你的王牌经纪孟君宇来演?”叶天凌舔了一口手指上沾满的淫汁,对着严希澈的腿缝後穴摸了上去,厮磨着细柔的皱褶,将那朵菊花般的小洞小心翼翼地掰开,手指撑进了缝隙之中。
一听到那行令他心中泛起涟漪的名字时,严希澈立刻本能反应地叫嚷抗议:“不要──!我不想见到他们!呃嗯──”严希澈蓦然感到有异物入侵自己的後庭,他很想挣扎反抗,可是被人抓住把柄的可怜人,却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叶天凌的眼中,闪过一丝腹黑的光。他一如既往的笑里藏刀,说话圆融到不曾得罪任何人。但是,如今的他,被报复心理冲昏了头脑,居然还向对方口出恶言道:“怎麽?你怕见了他们会怀孕是麽?嗯?”轻揉慢转的指节,搔刮着身下人儿溢满肠液的菊穴,还冷不防地突进其中,向着菊心直捣黄龙。
“呀啊──!不要──!啊──没有!不是这样!叶老板,请你别再提他们了,算我求你,别说了行吗?唔──嗯──”身体遭受的凌虐,远不及狠辣的言辞讽刺,更让严希澈感到绝望,他命苦的心酸经历,像是一把洒向了伤口的盐,腌渍着心头的旧患。
叶天凌插入被俘男子菊花的手指纤细修长,很快就在他敏锐精准地试探下,找到了严希澈的敏感结构。他的手指一边挑逗着对方的身体,嘴上还不饶人地调侃道:“这可不好办啊,那部戏你是主演,配戏的角色当然要找出名的,这样你才会红啊,不然你是想提前隐退麽?”说罢他低头在严希澈的性根上亲了一口,逗弄得对方立刻引发一阵痉挛颤抖。
一听到“隐退”这两个字,严希澈立刻大惊失色地摇头道:“啊──!不行,我还不能隐退!叶老板,我听你的,全听你的还不行麽?”这句话宣告了他的弃械投降,遭受摆布的身体就像玩偶一样,被百般糟蹋逐步侵占还不算完,连精神上都要受到对方的控制,眼前这个掌握了自身所有弱点的男人,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样难缠。
叶天凌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心里盘算着更多的阴谋计划。他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兴奋勃起的淫具,然後对那言听计从的俘虏放话道:“希澈,你过来!”
用背後锁着手铐的手掌握拳,严希澈艰难地支撑起身体。他听话地匍匐挪动,乖乖地来到叶天凌的身边,顺从地依偎在对方的怀中,羞怯地低语问道:“叶老板,我该怎麽做?”
3)
看着怀中犹如猫咪般惹人怜爱的俘虏,叶天凌原本泛着威光的眼色渐渐地柔和,他搂着严希澈裸露半身的腰肢,含情脉脉柔声细语地诉说:“希澈,叫我天凌!”他的手指顺着对方衬衣的贴身下摆伸了进去,钻出了领口抚上了严希澈的嘴唇,将手指抠进对方的牙关内,试探地拨弄对方的舌头,搅动的指尖划过绵滑的味蕾,深入喉咙仿佛要把严希澈的嗓子眼,当成做爱的甬道般戳洞,手指进出自如地抽插起对方的喉管入口,逼迫那吞吐异物的唇舌接受再一次增加的第二根手指,口腔内部分泌出更多的唾液,被撑开至极限的嘴角,溢出的口涎靡湿了脸颊,浸透了指根关节,顺着掌心流下。
“天凌~”声音绵软的严希澈,无力地靠在对方的肩头,仿佛古装剧里的虞姬垂死时的表情。
“你真美,希澈。”叶天凌抽出了两根湿透的手指,低头吻住严希澈来不及合拢微张的嘴唇,伸进舌头吮吻对方的甜蜜舌蕊。指尖向下拂过对方精致性感的锁骨,留下一丝晶莹亮泽的余液,将一缕水痕,涂抹在严希澈被衬衣包裹的光洁胸膛上。
“唔──”遭深度舌吻围堵的双唇挤出一丝呜咽,已经放弃抵抗的身体逐渐开始放松,他感受到正在摸索胸口的手指,在敏感的红晕四周划着圈,若有似无地轻触撩拨,逗弄得敏感的凸起摩擦着贴身的衣物,传来阵阵酥痒的快感。
觉得将俘虏玩弄得服服帖帖,心里越加亢奋的叶天凌松开了吮吻的唇舌,隔着对方贴身的薄纱衬衣上若隐若现的小红点,一口咬了下去,将包裹对方胸口的布料咬得完全湿透,半透明的布料粘在了异常敏感的微凸花蕊上,显得格外湿痒难受,可是叶天凌那不怀好意的手指,却肆无忌惮地摸上了这处湿透的小嫩乳,搔刮着濡湿布料下隐藏的樱红花苞,偶尔捏着拧弄,顺着向外提拉起来。
望着眼前使尽手段,毫无节制地侵犯自己的男人,严希澈满面潮红,不再吝啬地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呃──嗯──!啊──天凌──呃──啊──”严希澈遭受对方抓取的奶头传来阵阵的酥痒快感,他被动地挺起了胸口,迎合对方的折磨,致使那亵玩花蕊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提拉拧弄,捏得严希澈仿佛触电似的颤抖起来,激爽的电流在脑袋里炸开了欲望的火花,惹得那受虐的美男子,流露出更为性感骚浪的神情,嘴中还念念不忘地喊着对方的名字:“啊──天凌──呵嗯──”
面对怀中可人儿,仿佛天籁般叫床呻吟的极致诱惑,那叶天凌倒是笑得十分欢脱潇洒:“呵呵!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希澈。你是真的很爽?还是说,这也是你的演技?”他如此地不择手段挑逗对方的极限,却依然说着不带脏字的淫话。不依不饶地揪弄对方的乳头,仿佛要将那朵花苞整个摘下带走似的绞尽全力,痛得对方差点哭出声来。
泪光在严希澈的眼脸中闪动,他隐忍地咬着红唇,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勉强的回答:“呃嗯──不是──我没有──啊──!别弄了──求你──嗯──”他强忍住泪珠含在眶中打转,双唇微张地伸舌舔着洁白发亮的贝齿,将逐渐浓重的喘息喷拂在对方的耳畔,仿佛是挑逗勾引似的呵着温热的湿气。
冷静睿智的叶天凌,被这怀中美男潮水暗涌的销魂神采,搅乱了心湖,再也按耐不住地蠢蠢欲动了起来。他挑开了严希澈胸前的扣子,豁开对方的衣襟,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坏笑地调戏对方道:“呵,让我别弄你?这可办不到!我不但要弄你,我还要吃你!”他低下头将深吻落在那男子白净光洁的胸膛上,一连串地吮吻吸取了细致的肌肤,留下斑斑吻痕,缀满白皙如雪的曼妙身段。粉色花瓣的印记,星罗密布般侵占了纯洁的领地,刁钻的唇舌冷不防地掠过敏感的花蕊。他含住了严希澈被玩弄至红肿的乳尖,贪婪地吸啄品尝那颗软嫩的红樱桃,仿佛要将某种液体榨出来似的竭尽全力。
“哈啊──!呃嗯──不要──我会──呃──啊──”严希澈浪叫了一声之後,两腿之间涌出了一股温存的淫水,喷溅而出的春潮立刻洒在近在咫尺的对方身体上,还很不巧地直接浇上了那条等待已久早就勃起的硬物。
怀中尤物那腿间幽缝里,冲出了邀请似的潮水,勾引得叶天凌立刻按耐不住地,想要狠狠地插进严希澈的身体,操进那盈满春潮粘液的骚穴里,酣畅淋漓地捣干个痛快。他满眼戏虐地讥讽对方道:“啧!流这麽多水出来!浇了我一身都是!还说不要?小骗子!”他的指尖掠过对方大腿根部的细腻肌肤,若有似无地滑过中间的柔软地带,蓦然对准那夹缝之内的小花心发起了攻击,嗖的一下戳进了浸透蜜汁的阴户花丛,挤得两片水涔涔的花瓣向外翻起,颤抖的花穴直打哆嗦。
异常丰满的阴唇被指尖揉的发痒,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发出叫春似的低吟:“呵嗯──!呃──啊──!”经过充分蹂躏的花瓣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充血後变厚的肉唇峭立地张开了小口战栗起来,仿佛在引蛇入洞似的勾引着对方。
听到对方那悦耳的春吟,叶天凌胯间勃起的欲望,似乎都快喷出火来了。“你的叫声真是销魂啊,希澈,这麽淫荡的声音真该录下来,让你的粉丝们好好欣赏,说不定真能冲上音乐潮流排行榜榜首!”说着如此淫乱不堪作弄对方的坏话,叶天凌不顾一切地将肿胀的硬物,对准严希澈的私处亲昵地磨蹭,挂上一丝淫汁的肉杵,却没有立即一杆进洞,而是翘上了严希澈的男根,在那微微颤抖的肉棒上摩擦自己的下体,在得到快慰的同时刺激对方的性器,将那就快爆发的淫枪擦得差点走火,颤巍巍地挺立着弹晃了一下,可耻地更加坚硬。
4)
烛光闪烁的假日酒店套房内,正当二人如火如荼地暧昧纠缠时,房间外突然传来开门的声响,接着听到一名男子与人谈话的声音:“这里就是我朋友的房间,谢谢你替我开门!下次有机会请你喝茶,bye-bye!”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宏宇演艺事务所”王牌经纪孟君宇,他送走了酒店服务生,对着那扇开启的门闯了进去。
一听见孟君宇熟悉的悦耳声线,发出的商业客套说辞,双手虽被人反铐着的严希澈,却骤然死命挣扎反抗,仿佛被雷电击中似的,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落到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上。满眼惊恐地摇头小声警告叶天凌道:“你快走,叶老板,求求你,不然我们两都会没命!”
叶天凌大惊失色地看着对方,令他脸色变化的不是那门外即将进来的闯入者,而是严希澈那深邃慌乱失焦的惊恐眼神。如此害怕的目光,仿佛门外即将进来的不是人类,而是阴曹地狱里遣来阳间的凶神恶鬼,这令人异常紧张的反应程度,远远超越了可理解的正常范围。匪夷所思的叶天凌,费解地望着床下瑟瑟发抖的可怜生物,他被严希澈惶恐惊悚的表情所感染,瞬间油然而生一种快要被人抓奸在床赶去游街,甚至会被押了关进猪笼淹死在水里的末日预感。
叶天凌迅速地翻落床下,解开了对方的手铐,安慰严希澈道:“别怕,我去衣帽间躲躲,等他走了,我再出来。”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怕些什麽,只是见到严希澈惊如鹿撞的楚楚可怜,心痛莫名地淤塞纠结。时间紧迫到无法仔细思量那一抹复杂的情愫,叶天凌快速地打开衣帽间的门闪了进去。
视线刚离开那扇橱门,严希澈立刻掀开了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用白色的薄被掩盖凌乱不堪的赤裸身体。
开启正门,那个穿着名牌皮鞋的男人,踩着房间的羊毛地毯,仿佛夜神降临似的,踏进了酒店套房的卧室。那是一个长得仿佛国际巨星般风流倜傥,潇洒俊雅的绝色男子,炫目耀眼的帅气眉宇之间透着一丝深邃的阴柔,有神的星眸中闪动着霸气,他正是严希澈最害怕的那个男人──孟君宇。
“这麽早就睡了?希澈?”孟君宇将西装外套甩在了沙发上,坐在严希澈的床头,抬手松开了衬衫上的名牌领带,抽了出来一下绕在对方的脖子上,将严希澈当作宠物似的套住,一把拉到自己的眼前,距离近到几乎脸贴脸的地步,那语气像是在逼问似的,将参杂着清凉薄荷香味的湿润呼吸,喷拂在严希澈的脸上。
不祥的预感让严希澈莫名的颤抖,他害怕地低喃:“你做什麽?君宇,别这样!”他伸手去推阻逼近自己的男人胸膛,可是却被那孟君宇搂了个满怀,如果只是这样抱住也就算了,可是那孟君宇却张嘴在严希澈的脖子上狠狠吸吮,立即留下一个深刻的艳红色吻痕。
“害什麽羞?难不成,这房间里还有别人?”目光中晃过一丝凌厉的笑意,孟君宇突然脱下皮鞋直接踹出,甩上了衣帽间的门,发出“咚──!”的一下敲击声响,这声音不但让门里的人吓了一跳汗毛倒竖,更让床上的严希澈胆颤心惊地不寒而栗,浑身颤抖地打了个激灵。
“君宇!没有!不会的,这里只有你我!”惊慌失措到语无伦次的严希澈,挽着眼前这个霸道男子的臂弯,试图让他相信自己说的谎言。严希澈的眼神游移不定,焦急地面红耳赤,他刚说出这番断断续续极不冷静的句子,就开始後悔暴露了不擅长在孟君宇面前扯谎的弱点。
“是麽?既然如此,我要对你做任何事,应该没人会反对吧?希澈?”徘徊在对方脸侧的孟君宇笑得很邪气,他的舌头轻舔掠过严希澈浓密的睫毛,手指拂过严希澈凌乱的青丝,指尖插进对方秀发中抚摸着紧绷的头皮。仿佛是在纾压按摩似的温柔动作,真的让严希澈觉得很舒服,立刻让那因惊恐而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
“啊──君宇──嗯──”光是被对方揉了头皮而已,严希澈居然发出类似叫春的呻吟,这让在衣帽间里的叶天凌,误以为外面的两个人,已经开始做着什麽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他悄悄地打开一丝门缝,小心翼翼地透过微弱的光线,偷看观察外面的情形。
“咚──!”又是一记硬物敲打在衣帽间门上的声响,那孟君宇的另一只皮鞋,猛地摔在开启一丝细缝的关口。忽然闭上的木门,撞到了叶天凌的鼻梁上,又被突如其来的惊响,吓一跳的心情,被蹿升燃气的无名烈火烧的冒烟,可叶天凌却没有任何机会,窥探外面究竟发生什麽情况,只能干巴巴地窝在橱里憋着怒气,隔着一扇闷人的薄门,默默聆听严希澈那撩人的呻吟。
“你说,这五星级酒店里,会有老鼠麽?希澈?”语气稀松平常,彰显温文尔雅书卷气质的孟君宇,手指按着严希澈的颈後脊椎。孟君宇那仿佛魔术师般,富有弹性技巧的指尖,像是针灸似的,精准地点入令人欲仙欲死的穴道,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大脑,舒服得严希澈全身瘫软地趴在对方的肩头,享受着对方娴熟优秀的按摩技术,主动抱着孟君宇的身体,温顺地依偎在对方的怀中。
紧张的表情逐渐柔和舒缓,严希澈娇媚依人地回答道:“嗯──啊──好舒服──君宇”
5)
光是孟君宇那精湛的按摩服务,就已经征服了怀中的严希澈。他得逞地坏笑道:“呵,答非所问!知道我为什麽会过来找你麽?希澈?”
被对方如此伺候的严希澈,不由得洋溢着百依百顺服服帖帖的姿态,双眸朦胧微睁,梦呓般的低喃道:“嗯──我不知道──君宇,你是想我了?”
“哼!你说呢?”孟君宇突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一手握住了对方纤瘦的颈项,竟把按摩变成了掐住对方脖子的动作。
“啊──轻点──!君宇──喘不过气了──呵嗯──”虽然对方掐住的是颈椎的位置,但是那人的手指修长,而严希澈的脖子纤瘦单薄。一盈而握的颈项,被对方勒得透不过气,严希澈本能地伸手去阻挠对方的钳制,却被孟君宇预先防备地按压住了正欲反抗的手。
“知道我刚才在网上看见什麽了?一个双性人的裸照!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呢?严希澈?”孟君宇逐字逐句地揭露正题,令那喘不过气的严希澈害怕得就快窒息。
满面潮红的严希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放──开──咳──!”心中的恐惧煎熬,远胜过身体所受到的折磨。
严希澈一直都很在乎孟君宇对他的看法,所以在此人的面前,特别注重自己的形象,总是小心谨慎地扮演着得体的艺人身份,尽量维持冷静淡漠的架势,可惜面对这张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心思的帅脸,严希澈总是心慌意乱的,没有一次能坚持镇定超过3秒锺的记录。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让孟君宇看见自己丢脸的样子,可是偏偏每逢他丢脸的时候,对方总是很不凑巧的,第一时间出现在当场,仿佛是受到命运诅咒似的,严希澈真的认为自己极端地点背和倒霉。
看着眼前这个後知後觉的“大麻烦”,孟君宇终於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他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道:“哼!照片上的床和这里的完全一致,只要那些好事者花时间调查一下,你的身份立刻就被揭穿,你想臭名远播?还是要靠这条新闻出位炒作?笨蛋!”
斥责对方的同时,他一把掀开了遮掩着严希澈裸体的被单,将那严希澈盖在下面一丝不挂的下体,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要!这件事绝不能曝光!”严希澈刚想去夺回,惨遭对方撕扯的被单,却不料抓了个空。假如还可以更倒霉的话,那麽这还不算完,他竟然重心不稳地,好死不死,刚巧扑到了对方的身上,撞了个满怀。
“废话!当然不能曝光!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告诉我那人的名字,我派人封了他的嘴巴!” 怒不可遏的孟君宇,言下之意,就是要买凶杀人灭口。能惹得这个深藏不露的贵公子,疯了似的抓狂,还能让他做到违法犯罪这一步的,普天之下也只有眼前的严希澈了。
“不行!君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闹大了!”会这麽说,倒不是因为严希澈胆小怕事,而是担心孟君宇会因为自己而走上不归路。
“你居然还敢袒护那家夥?呵,看来我真是妄作小人了啊?那好,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说完孟君宇起身正要离开,却被那严希澈一把拉住了袖子。
“别走!君宇,留下陪我!”严希澈并没有多想,他叫住眼前这个男人,将会付出什麽样的代价,只是潜意识地想要留下对方过夜。
“哦?你今天倒是很主动啊,严希澈?看来,不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明天就没法正常拍戏了?大明星?”孟君宇捉住那只扯着袖管的手腕,将严希澈向前一拉,拖进了自己的怀抱。他还毫不犹豫地伸手,朝着对方的胯下摸去,一下子逮住那条白里透红的漂亮男根,捏紧了握在掌心,牢牢地抓住对方的这个把柄不愿意放手。
严希澈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发出淫乱的惨叫:“啊──君宇──呃──嗯──轻点!会拉坏的──啊──要掉了!别再拧了──嗯──啊──!”
他的下体被对方捏得死死的,那被禁锢着的男根微微地出水,溢出尿孔的露珠晶莹剔透,缀满了鼓胀的红润玉茎菇头,汇聚成一股清澈的汁液流淌在对方的手心里。
“怎麽?光这样你就开始爽了?小宝贝?”低头舔了一口对方喷在自己手背上的淫水,孟君宇潇洒俊俏的脸上透着一副,仿佛在品尝琼浆玉露似的愉悦表情,如此勾人魅惑的神色,令他看起来活像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牛郎。
早已被对方妖孽般的勾魂术,迷得神魂颠倒的严希澈,用尽了最後的一丝理智,娇喘不止地羞涩低吟起来:“哈啊──不要叫我小宝贝!好难为情!呵嗯──”
他总想在孟君宇的面前逞强,但是结局却总是不尽人意,这不仅没有达到佯装镇定的目的,倒造成了欲迎还拒的反效果。
“呃──嗯──”下体被玩弄得极端亢奋,致使严希澈泪眼迷蒙地双唇微张,嘴角溢出了一丝口衍,顺着下巴滑落到了胸口。
“呵!瞧你!”孟君宇伸手抹去了严希澈唇边的唾液,仿佛是照顾惹人怜爱的情侣似的,透着一股热恋的甜蜜,他亲了一口严希澈微微颤抖的胯间硬物,抬眼望着对方那湿意正浓的朦胧美眸,舌头舔着严希澈淫根上勃张红肿的冠状沟,还邪气坏笑地调戏对方道:“呵呵!喜欢被我这麽做麽?希澈宝贝?不如,今晚就用嘴巴,把你吃到射出来为止?”
6)
一听到对方说出情色绵绵的淫话,严希澈再也按耐不住地挺起腰肢,耸动着下体去够对方的嘴巴,可是那孟君宇却将头一偏,闪开了那条自动送上门的淫蛇,让失之交臂的肉根滑到了脸颊上,蹭起了一抹水涔涔的淫汁,急得严希澈立刻欲火焚身地不满叫嚷道:“啊──君宇──你好坏──呵嗯──快──呃──来──啊──吃我──呃嗯──”
“先等一下,你每次一进我嘴里,就立刻忍不住射出来,这次我要给你戴个东西,免得你喷我一身都是,把腿张开!”孟君宇拿出一套像是皮质内裤和皮带的结合物,上面有镶嵌着铆钉,而那像是皮裤的裆内之间,留着一条狭长的细缝,让人看了难以想象这玩意的穿法。孟君宇拿着一根橡胶质地,像是腊肠一样的道具,放进嘴里抿了一下,牵出一丝晶莹的唾液,他拿着这条东西对着严希澈的阴户私处比划了一下,蹭了蹭那花穴上的唇瓣,逗弄得严希澈立刻引发一阵哆嗦。
严希澈害怕地死盯着那根,仿佛是塞子,又像是男人阳具的橡胶肠,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猜想孟君宇又要拿他的身体乱玩一气,严希澈神色犹疑地忍不住开口道:“唔嗯──这是──什麽──呃──嗯──”
私处上那条贴着入口的异物,肆无忌惮地撩拨着敏感的花蒂,刺激得幽径中蕴藏的丰沛潮水潺潺流淌而出,喷溅在那根泛着淫靡光泽的粗壮道具上,增加了表面的润滑度。严希澈真怕对方会把这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小穴里,他腿间的缝隙里一张一合的洞口,仿佛嘴唇一样羞涩地发抖,看得那孟君宇愈加兴奋了起来。
“呵,这个东西,可以防止你被别的男人瞎搞,没有我的允许你也别想自己来!”轻描淡写的语气,衬托着孟君宇冷漠冶艳的薄唇显得格外迷人,他知道怎麽做才能让严希澈觉得激爽亢奋。他手中持着的橡胶棒滑动着,逐渐朝那湿漉漉的小穴游移,吓得严希澈连忙用手去挡。可是谁知道孟君宇立刻转移了阵地,捏着那条塞子眼疾手快地,朝下面的方向剑走偏锋,顶在了严希澈的後庭菊穴上。
“啊──你在做什麽──君宇──不要──嗯──”严希澈永远也猜不到孟君宇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麽,那诡秘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男子,平时却八面玲珑的谦和圆融,并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谁又能想到这衣冠楚楚万人迷的孟君宇,会是个心狠手辣的摧花狂呢?
“呵,我还能做什麽?当然是做你了!希澈!”孟君宇的话总是充满了情欲的挑逗,他轻柔地拨开了严希澈挡在私处的手,为了让对方卸下心防,孟君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一条早就肿胀勃起的漂亮硬物,然後将严希澈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上,立刻打消了对方遭到威胁产生的抵触,将吸引严希澈的视线,转移到了孟君宇那条仿佛玉琢似的白净男根上。“这里让你摸,不过尽量轻一点好麽?宝贝?”孟君宇的行为,完全不符合经纪人的身份,倒更像个媚功如火纯青的王牌男公关,仿佛只有真正的娼妓才会使用的招数,他孟君宇似乎懂得更多。
毫无遮蔽的私处一丝不挂地门户大开,粉嫩的肉瓣微微地抽动颤抖,那条抵在菊穴的橡胶塞子,被缓缓地推进去的同时,另一根仿佛是仿真阳物按摩棒的道具,贴上了花穴的唇瓣,蹂躏着洞口一张一合的丰满小嘴,挑逗着溢满淫液的阴户。见严希澈一时没有防备,孟君宇趁机搅进了那口蜜洞,激爽耻辱的背德快感,立刻惹得那欲火焚身的严希澈,无法自控地淫乱呻吟起来:“哈啊──不要──嗯──别插进去──呃嗯──”身上的前後两个小洞被同时插满,骚浪敏感的肉体,像是被春药迷了一样的湿痒难受,放荡暴动的淫欲,驱使严希澈不由自主地捏住了对方的把柄,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发泄如波涛汹涌般,潮水澎湃的饥渴。
“呃──!希澈──!你再捏我就废了,轻点!”孟君宇知道严希澈的快感濒临极限,他交予对方手中的命根传来热辣地狠掐,说明现在是时候该收回诱饵了。孟君宇将握在自己性器上对方的手指交叉轻扣,把严希澈的手掀起来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搔刮严希澈的掌根,痴缠地吮吻对方的掌心,吸食沾满了淫液的指根虎口,卷着对方的手指舔舐,还摆出一副秀色可餐神醉痴迷的表情。
“啊──君宇──你──呵嗯──好棒──呃嗯──”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之声的严希澈,却没有料到他的这句话立即勾动了不幸的导火索。眼前那名坏心眼的刁滑男子,已经将那套皮质的绑带穿过了严希澈的腿间,围在被填堵了两根异物的胯下私处上。
孟君宇动作娴熟地将一头的皮带向上拉起,紧缩的皮面立刻推动了塞在内部的胶棒,其中一根还被触动了开关发出了一阵波动,震得严希澈的性根差点喷出火来。他张大了嘴,一脸揶揄销魂地叫嚷着:“呀──啊──不要──不可以──放过我──君宇──求你──哈啊──”他这才明白原来这套缀着铆钉的皮质道具,是性虐禁锢用的贞操带。只听见金属锁扣发出的哢嚓声,这调教性奴用的禁锢道具,已经结实地紧绷在严希澈的胯下,将那两根填充物牢牢地闷在了身体里,刺激得严希澈忍不住痛苦的煎熬,低头一口咬在孟君宇的肩头,留下一个深刻的血红牙印。
“啊!你又咬──!呃──!松嘴!希澈──!”孟君宇一把推开了严希澈的身体,将对方按在床头,抓着那条捆绑完毕的贞操带边缘,抚摸严希澈被皮带勒住私处阴唇,挤出外翻的丰满花瓣,还将那正巧被中间的留空夹缝,掀出的阴蒂一把捏住猥亵蹂躏,汩汩的淫水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流出,浸透了顽劣的指尖,令这场淫虐无边的游戏充满极致的色情肉欲。
“不要──!好痒──啊──君宇──别再折磨我──饶命──嗯──”不停搔刮着花径内部的按摩棒那淫浪的波动,逼得严希澈尿意激增,不争气的淫根变得愈加肿胀,昂首峭立地撅起,贴在了下腹部上,正巧压住了还在调整贞操带的对方手背。
7)
孟君宇翻手盈握那条拍上手背的白净欲根,低头浅笑道:“你都硬的翘上天了?有那麽爽吗?希澈?”他瞟了眼身下人儿的两腿之间,欣赏了一下被堵得满满当当的前後双穴,仿佛很满意这个变态的杰作似的,舔了一口缝隙中挤出的阴核肉芽,贝齿轻轻地嗑咬这粒肿胀勃起的嫩蕊,双唇紧锁住肉叶的前端,亲密温柔地吸吮起来,嘴里还支支吾吾地发出几声销魂地赞叹:“唔──这滋味好美!吃这里,会痒麽?希澈,舒服麽?吱──啧──”嫩肉被嘴巴吸取发出了清脆的啧音,电流一般的激荡快感,从尾椎窜起直冲脑门,爽到神魂颠倒的严希澈双腿不听地撵动,将床单按压地皱成一团。
“呃嗯──痒──君宇──不要再舔了──呵嗯──”严希澈被舔了阴核已经爽得快要高潮,无奈的是那花穴内堵着的东西,正好顶在了深处的宫颈上,只要他稍有动作,那根粗棒就会探入其中,闯入神秘的温床,翻搅着最为敏感脆弱的子宫,还时不时地掠过内部的极点,爽得严希澈失魂似的痉挛颤抖浑身抽搐,催得肿胀坚硬的下体,控制不住地想要激射出来。
瞥见对方一脸性感销魂的表情,怎能不为所动?孟君宇哪里肯就此放过严希澈,他由下至上地狠舔了一口严希澈的小花蒂,噙着满嘴的口液,边抹着那点樱红,边口不择言地调戏对方道:“看来你很喜欢,被吃这里的感觉啊,希澈?这小东西还会爽得发抖,真可爱!好想把它吃掉!”他将口中叼着玩弄的小花蕊吮吻得润泽发亮,令钻心噬骨的奇痒穿透严希澈的快感神经,仿佛严希澈没有当场高潮,他就誓不罢休似的,找准了那个弱点吸个不停,或许对方叫得越凄惨他就觉得越动听,为此还不择手段地,捏着严希澈被贞操带勒挤出的阴唇花瓣,将那两片肥厚的小嘴向外拨开,任由内部的淫汁肆意地横流,浸泡着皮质捆绑的边缘。蛋清似的粘液,挂满了带子上的金属铆钉,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霓虹灯般的色泽,令这场凌虐调教般的性爱,变得越来越深入淫靡。
被揪心的奇痒折磨到近乎疯狂的严希澈,歇斯底里地放声淫叫起来:“啊──别──这样──嗯──我会──呃──要去了──啊──住手──不要──君宇──呵啊──”他忍受不住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体,甚至捏住了性器的前端,攥紧了尿孔阻止自己的射精。会做出如此下流不堪的古怪动作,完全是因为孟君宇上一次对严希澈所做的驯化调教,才令受尽了煎熬的严希澈被心理阴影笼罩,使他深刻地铭记了一点,只有等待孟君宇下达的指令,才能让身体有所释放,不然的话,只会让想要高潮的肉体,接受更多的惩戒折磨。
“怎麽了?希澈?快高潮了?要我帮你一把麽?嗯?”果不其然,那孟君宇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他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羽毛,挠着严希澈的乳头,捏着对方阴唇的指尖伸向了阴核花蒂,揪着那朵可怜的粉嫩小蕊提拉起来,这一弄可是玩得对方立刻揪心彻骨地快要发狂,那敏感的核心稍微碰触,就能勾动无止尽的情欲,更何况是被如此激烈的撕扯,这般淫辱凌虐的手段,立即引发一场灾难似的春潮爆发,汹涌倾泻而出的淫水,弥漫了整个胯部,搞得本就湿漉漉的床单上,顿时粘腻不堪一片狼藉。
“呀──!不要──!饶了我──!放过我吧!君宇──求求你──!嗯──”浑身颤抖的严希澈,根本不敢动手阻止对方正在施虐的淫手。因为他知道如果违抗了这个魔君的圣旨,将会引来更多的蹂躏和糟蹋。
怪不得,当严希澈听到,孟君宇快要进门时的声音,会吓得魂不附体。这让藏匿在衣帽间里,那躲着等待出场机会的某个人,焦心地直跺脚。
敏锐的听觉,让孟君宇抬头瞄了一眼,那衣帽间的方向,他明知顾问地对严希澈讥讽道:“希澈,你到底是藏了什麽东西在衣帽间?不介意我去看一下麽?要是活的,我很乐意替你处置了它!”
对方的言下之意,是一旦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就会立刻动用武力,这让严希澈的心情更为不安,他立刻委曲求全地哭求道:“呃嗯──别去,君宇,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你喜欢怎麽做都行!我都听你的!嗯──”他扯住对方敞开的裤腰,立刻将那孟君宇衣不蔽体的完美身材曝露无遗,生怕激怒对方的严希澈,快速地将那扯落的西裤整理回原位,却不小心碰到孟君宇翘起在外裸露的下体,他惊慌失措地摸着那根错手误触的龙茎,想赔不是却一时语塞的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只能轻柔地安抚那根勃胀的男根,用悲戚的眼神渴求地凝望着对方冷峻的脸孔,祈祷孟君宇不要太过迁怒於自己才好。
孟君宇勾起嘴角得逞似的坏笑道:“呵呵,什麽都可以?那如果我让你怀孕的话,你可不能拒绝生下来!”他坐回床上,任由严希澈呆滞地抓着自己的分身,享受那微颤的手指紧张地握住胯间的欲望晃动着,仿佛是一种奇妙而恰到好处的细微挑逗,让他觉得趣味十足心情愉悦。
“什麽──?怀孕?可是──我是男人──怎麽能?”严希澈一生的缺陷就在於这里,会跟女性似的被男人做了之後,产生“中奖”的危险。
孟君宇佯装愠怒地斥责道:“怎麽?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立刻不听话了?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老实顺从!”
他一把挥掉对方附在自己下体上的手,然後将那根手中捏着的羽毛,对准了严希澈的男根就是一阵搔痒。
“啊──!等等──!好!我答应你!君宇,如果是你,我愿意,生,嗯──”潜意识的真心话脱口而出,严希澈不断退缩地,背脊靠上了床头。
孟君宇终究不会放过蹂躏眼前尤物的机会,他冷笑地命令对方放话道:“哼!算你识趣!过来,让我抱!”
那被淫威震慑的俘虏乖乖地爬了过来,趴在孟君宇的肩头,一副任凭宰割的可怜模样,更加让孟君宇的恶趣味爱好就此迸发,他捏住了严希澈的性器,将手中的羽毛对准那尿道的小缝,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呃──君宇,再弄我会射出来──不行的──啊──”一阵激浪的瘙痒,勾起了严希澈淫荡的反射,逼得他再也忍耐不住高潮的爆发,想要一泻千里。他不敢动手捏住自己的性器,来阻止男根的喷射,只能紧绷那尿道中的括约肌,尽量控制住酝酿已久蓄势待发的精液,将它们压制在积液丰沛的玉袋精巢之内,令那肿胀不堪的阴囊皮层变得几乎透明,白里透红粉嫩润滑的欲丸在内蠢动,看得那专爱欺负人的孟君宇,更加兽性大发地痛下狠招辣手摧花。
8)
孟君宇伸长指尖顶上那根羽毛,将其整支推入了对方的性器小孔里,逼得严希澈惨叫不止:“啊──停下──!呀──呃嗯──”
孟君宇将手移向严希澈胯间,抹了一把那贞操带缝隙处露头的嫩尖,威逼利诱地调侃对方道:“要我停下也可以,不过你要让身体维持原状。明天一早,开机进场拍摄,不许擅自拿掉你身上的任何一件道具,做得到麽?大明星?”
一听到“大明星”这三个带着讽刺意味的字眼,严希澈立马想起,第二天要拍的是那部,讲述军中男妓的电影《东瀛俊秀》,一开场就是床戏,而且演对手戏的演员,很有可能就是那几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家夥。
严希澈颤抖着忍耐无法平静的激荡,感受下半身被塞入三种不同的异物,还被迫戴上了贞操带,这种恼人的痛苦煎熬,不知道会令他在第二天的拍摄中,闹出什麽样的乱子。不过他却不敢对孟君宇说出拒绝的话,只能逆来顺受地乖乖应承下来道:“呃嗯──好,我不会拿掉的,啊──可是我这里好胀,不能穿裤子,怎麽办?呵嗯──!”
“没关系,你明天就是床戏,穿浴袍去片场,我开车送你去!现在就这麽睡吧,希澈宝贝!” 他孟君宇倒是说得轻巧,
那浑身插满了道具的严希澈已经如坐针毡,敢情是他想要看严希澈在众人面前出丑,所以才故意恶整严希澈,可是他身为经纪人,这麽做岂不是与保护艺人的职责背道而驰?
严希澈不敢多想,他觉得有些疲倦,累了一天的身体开始松弛了神经,他趴在孟君宇的臂弯里合起眼睛,不一会儿就睡意袭来,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当严希澈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发现自己躺在摄影棚里,身上盖着一条白色的薄毯,四周都是摄像机镜头,强烈的灯光十分晃眼,照得严希澈所在那张演戏用的大床,泛着白色的光晕。感到略微目眩的严希澈,仿佛一个宿醉的人那样,头痛得睁不开眼睛,而他却突然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刺痒,那昨夜被孟君宇塞入了异物的前後洞穴,分别遭受着搔刮蹂躏的折磨。
正面临拍摄任务的严希澈,被下身的奇痒,招惹得引发了突如其来的尿意。他想要站起来去厕所,却发现自己盖在毯子下的身体,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定是孟君宇的杰作,严希澈哭笑不得地憋着尿,希望那个没良心的家夥赶快来这里接他。
正当严希澈心急焦灼地等待未果,那大名鼎鼎的电影导演已经来到了片场,於是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可怜主演,只能静置在床上,等待即将到来的开机拍摄,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後冲进厕所去解决内急。
严希澈那燥郁的心情,却被晃入灯光的人影搅乱。这一场演对手戏的配角,竟然由“宏宇演艺事务所”的经纪人孟君宇担任客串。
这安排不知道究竟是谁定的,不过这倒是让严希澈又喜又怕,因为对方是孟君宇,就不会被陌生人发现自己下半身的异状能安心。但怕得是孟君宇这个变幻无常的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会对严希澈做出什麽样的事情来。
严希澈战战兢兢地等着开拍,来不急回忆之前背过的台词,只听见一声“Action”,倒计时5秒开始,那令他害怕的一场戏终於来临了。
“啊──!军爷,请你放过我吧,让我回家,求你了!”严希澈哭着对孟君宇说着听似台词,实际上却是真实心声的可怜话。
“少TM废话!你个烂货,给我老实点!”孟君宇这个人过目不忘,看过一遍剧本之後立刻融会贯通。
“不要──!救命啊──!来人啊──!”严希澈极力整理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把对方当成孟君宇来看,而是将对方带入那个,正要强暴自己的变态军官。如此想来,那严君宇还真是个比强奸犯可怕数万倍的男人,变态的军官至少只是折磨人的身体,而孟君宇折磨的是人心。
“呸──!你叫个屁!这里是军营,老子想怎麽玩,没人管得着!”孟君宇嘴里飙出了从未听过的脏话,和那张风雅俊俏的脸显得格格不入,可是他的表演却精彩纷呈,有一种张狂妖冶的美感,看得周围的摄制组成员纷纷入迷。
“呃──你别过来!”明明没有任何喜感或是笑点,而是那帅气的嘴角中,流泻而出的脏话台词,听起来很新鲜,严希澈居然被孟君宇的精湛演技带进了状态,开始入戏了,他退缩着身子向床边挪去,而孟君宇居然伸手抓住了毯子里严希澈的腰部,将他一下拉了回来。
这一步在剧本里可没有写,完全是孟君宇的临场发挥,可是剧组的人却没有喊停,任凭这暴走的剧情向着自由的境界突进。
“骚货!知道老子为什麽找人把你抓来麽?你偷偷把情报卖给了敌军,害得老子损失多少人马?今天就把这笔帐跟你算个清楚!你给我过来!”军阀上身的孟君宇,看起来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将代入角色的那个军中男妓一把拖到了跟前,掰开了对方的双腿,将严希澈昨夜被绑住的胯下抬到了自己的腰际。
摄影棚里众目睽睽,床上的男一号和男配的这场对手戏,在外人看来,毯子下发生的都是错位表演,不是来真的,都是在演戏。而事实上,毯子下的动作却根本是暗度陈仓,心照不宣的二人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干起了可耻的勾当。
“别──嗯──不可以──!放手──啊──住手──!”严希澈的下体蹭到了孟君宇的胯间凸起,他意识到情况不妙,对方这次很有可能是来真的,他感觉到孟君宇正在解开那封堵着私处的贞操带,而被塞着异物的肉穴处传来一阵骚动,这时孟君宇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严希澈的阴道之内,试图撩拨那深入其中的按摩棒。
“老子这就给你干进去!你等着,小婊子!”做事还不忘台词的孟君宇,真的成了那个变态的淫魔军阀,他一下子挖出了深埋在严希澈幽径内的道具,然後伸出手指狠狠地捅了进去。
“呀啊──!哈啊──!”严希澈的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喊,完全是出自本能,他的身体被孟君宇的手指戳得直流淫水,那捣入花心的指尖,还轻刮慢转地搔弄抠玩藏在内部的极点,折磨得严希澈立刻飙泪。
“小婊子!还不快告诉军爷,你TM到底,爽不爽?”孟君宇说完最後一句剧本上的台词後,将那根按摩棒重新捅回了严希澈的花穴里,顿时将蕴藏在对方私处内部的春潮逼出,又将那两片肿胀丰厚的水嫩阴唇挤得翻出,那条禁锢的贞操带被再一次扣起,惹得那榨出分开两边的粉嫩肉瓣疯狂地颤抖。
“不要──!哈──啊──!”严希澈激爽得差点翻了白眼,可是随着台词的结束,那愕然而止的性爱,却让他饥渴难耐地忍受着煎熬的痛苦,他很想要继续释放翻滚沸腾的欲望,却突然听到一声场剧组传来的英文:“CUT!OK!”
掌声随即响起,这场戏一次成功,大家互道辛苦之後,那历时数分锺假戏真做的短暂床戏,就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通过了试炼。
9)
孟君宇用毯子将严希澈的身子整个裹起,将他抱落了床,拿了随身的物品踏出了摄影棚,他把人放在了副驾驶座上,开着车朝着假日酒店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严希澈觉得浑身不自在,那颠簸着的道路,震得他体内的填充物,不停地搔刮着敏感的花心,那溢满穴口的淫汁,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下。被严希澈踩着车内胶垫的立足点,立刻被浸湿变得打滑。腰部那安全带勒住的地方,还正巧触到了严希澈持续挺立翘起的男根,每一次车子通过路口转弯,那条安全带就会从严希澈的玉茎前端上摩擦划过,刺激得那条存在内部的宽长白羽绽开了绒毛,深深地钻入了严希澈的尿孔,折磨得他无法自制地伸手去捏自己的性器,阻止那条陡峭的淫根和安全带之间的亲密接触。
其实孟君宇早就察觉到,一路上对方暗自纠结的神彩异样,他明知故问地轻佻道:“你又怎麽了?希澈?还没到房间,你这就忍不住了?”
孟君宇将车子停在了海边,解开了安全带,按下控制键把座椅向後滑动,休旅车的空间一下子展开,变成了一张像是单人床的铺位。他笑着对严希澈说:“过来,宝贝,到老公这儿来!”他的话说的就像是在召唤饲养驯服已久的宠物,仿佛在验收对方被调教的成果似的手一招,就想把人骗过来让他上下其手地做爱。
“别这麽叫我,好丢人!”严希澈无法拒绝这个邀请,浑身的欲火已经烧灼得大脑无法冷静思考,他听话地跨上对方的身体,膝盖分开跪在孟君宇的腰侧,并没有坐在对方的腿上而是臀部微抬,将敞开的胯下送到对方的手中,任凭摆布地听候孟君宇的处置。
“呵,这又没有外人,你害羞什麽呢?宝贝?”孟君宇快速地解开了严希澈私处的皮质贞操带绑制搭扣,那暗藏其内的按摩棒受到了括约肌的挤压,立刻朝下从阴道里吐了出来。严希澈被活捉的下体,逮进了对方的手心里,他本想避开那人伸过来的手,可惜却逃不过那摸透了自己行为模式的孟君宇魔爪,只能无奈地被拉到对方西裤内,那高高凸起的部位,骑跨在孟君宇的下体位置上。孟君宇掏出了自己的火热性器,将严希澈扒开双腿,坐在那已经翘起的硬物上。
“君宇!不要──!呵嗯──!”严希澈感到了对方那条火热的肉柱,已经堵在了自己的阴穴上,退无可退的车子里,只能照着对方的意思来,无法挣扎反抗的身体只能听之任之受人摆布,在那孟君宇掌控的凌虐节奏中,一点一滴地被吞噬殆尽。
“希澈!何必做出这副痛苦的表情呢?你是真的讨厌我这麽做呢?还是你在口是心非而已?”孟君宇从来不会真来硬的,他总是给对方一个选择的机会。然而,为了达到目的,他也会不择手段地降服严希澈,让对方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过分索求。
“呃──君宇──我──想要──你!嗯──”严希澈很快就老实的招供,被那按摩棒堵了许久的空虚寂寞让他欲火焚身,更何况面前的男人还是孟君宇呢,他做梦都想要这个男人的龙茎插进自己的那里面,把他这口骚浪的淫穴整个填满捣干个痛快,酣畅淋漓荒淫无度地反复做爱。
“你喜欢我吗,希澈?如果是的话,你就自己坐下来,让我这里插进你的身体!”孟君宇仿佛是在欲擒故纵地挑逗对方,他按兵不动地双肘支撑起身子,下半身被严希澈的那胯间私处盖着性器。他扭动着腰肢,用那光泽漂亮的玉茎菇头,研磨着严希澈的阴户唇瓣。淫蛇似进非进地挑逗对方的粉嫩花蒂,诱惑那饥渴的俘虏,逐渐沦陷在情欲的迷沼中。
“呃嗯──哈啊──君宇──!”严希澈缓缓地放下矜持,小心翼翼地坐在那抵在穴口的孽根上,向下送上那溢满春水的蜜洞,令那条滚烫的硬物,毫无保留地整根嵌入自己的脆弱温床。
“嗯──做得不错,希澈宝贝,动起来,呃──”孟君宇一边指挥着身上的那具曼妙躯体,令严希澈上下地颠动,反复摆动腰肢,又挺动自己的淫根,由下而上地冲撞对方,迎合交媾的肉瓣深缝,激烈地猛刺在那幽穴之内,戳得严希澈颠龙倒凤的摇晃不止。
交合震动的节奏和律动,让严希澈发出了淫荡至极的颤音:“啊──啊──呃嗯──摸我──君宇──”那被道具撑开过留下生冷的余韵,立刻被真实美好的温热肉质感受填充饱满,他被孟君宇操了,但是现在的姿势却是自己在上方,这感觉真的很奇妙,是他主动的想要,还是对方逼他这麽做的,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那激烈的交合震动,颠晃的冲撞就快让他浑身散架。他伸手抓起孟君宇的手,摆在自己的男根上,手把手地诱导那身下的攻入者,亵弄自己的性器。
“嗯──希澈小宝贝──你这里好热──要我帮你降降温麽?嗯?”孟君宇边说边打开车上的小冷柜,取了一瓶冰酒出来,那玻璃瓶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水珠雾气。孟君宇捏着瓶口,将近至雪点的玻璃轻触严希澈的性根,冰冷的刺激立刻惹得对方收敛起尿道的肌肉,逼迫那伺机而动的翻滚欲火被强制地压在底部,憋得严希澈浑身颤抖地打了一个激灵。
“呀啊──!好冰!嗯──君宇──让我射!啊──我下身胀得好难受!”严希澈不顾矜持,不知羞耻地继续用孟君宇的手,做着撸管的动作,他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好让他抽插个不停。可惜他到目前为止,都只有被插的份,就算和女人在一起时,为了掩饰他身体的秘密,他也只能用手和嘴令她们高潮,不过这一点倒是帮了他的大忙,那些女人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的,还真以为严希澈有多珍惜爱护她们的身体,各个爱他,拥护他,迷他迷得要死,想来真是愚蠢至极。
“呵!又在想什麽下流事了?希澈?想插洞麽?”孟君宇突然停下了挺送的动作,抽开被对方抓住握在严希澈分身上的手,然後撬开酒瓶的盖子,将那宽口的瓶子用手掌闷住激烈地摇晃起来,只见那酒中的气泡变得越来越浑浊,仿佛就快喷出来的时候,孟君宇一下子将其倒转,对着严希澈的性器盖了上去,“啵”的一声将那瓶装满气泡沸腾的冰酒,套在了严希澈的男根上。顿时那压力之下的酒,顺着尿道的小孔挤兑,灌进了肿胀的淫根里。孟君宇还将瓶子狠狠地推进严希澈的男根底部,将那光滑的玻璃洞口包裹着对方的淫蛇,一路搔刮捋过那条肿胀勃起的肉柱。
玻璃瓶内的冰酒逐渐地变少,被摇出气泡的真空压力吸进了根管内。充满了整个男根尿道的冰凉液体,不断地上下翻滚着,憋得严希澈双眼盈满了泪水,忍不住煎熬地哭求道:“哈啊──不要──君宇──别──呵嗯──”
10)
正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缠绵时刻,停在海边的休旅车外,一阵海浪席卷而来。
风浪拍打到了休旅车的车顶,白色的细沙淹到了车窗挡风玻璃上,整辆车都被剧烈的浪涛推得晃动了一下。
孟君宇没有想到,这种艳阳高照的天气居然说变就变,刮起了海风不说,那远在一百多米外的海平面居然突然涨潮,直逼休旅车的方向而来。
虽然做到一半要停下来真的很恼人,但是为了做爱而让严希澈遭受危险,他孟君宇可没那麽不分轻重不知进退。
孟君宇苦笑着自嘲道:“呵,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希澈下来,我们回去再继续!” 他扶起严希澈的腰肢,将深入对方私处的性器抽了出来,带出一股热浪般的春潮,哗啦啦地喷溅在性根所在的位置,被淫水整个浇透的下半身湿漉漉地粘腻不堪,心痒难耐的感觉让那陡峭的龙茎硬得肿胀非常,根本没法塞进裤子里,无奈之下孟君宇只好选择当一回“暴露狂”,直接挺着濡湿淫靡的性器裸在那里,然後保持这尴尬的样子,继续开车离开海边。
“可是我好想尿!君宇,怎麽办?”没等对方踩下油门,那严希澈翻身躺在副驾驶座上,就已经受不了饥渴的煎熬耸动着下体,在那玻璃瓶中蠕动着孽根,手淫似的悄悄抽插起来。
极端亢奋心痒难耐,以及精虫上脑无法冷静的思考,孟君宇迟疑了半秒锺後,提出了糟糕的建议:“嗯,你就尿在瓶子里吧,宝贝!”孟君宇帮严希澈扣上安全带,调高了座位端身正坐,打开了雨刷,去掉了前面挡风玻璃上的细沙,开启倒车档将车身退离了海边的沙滩,换挡开上了高速公路。
“我不要!这麽做好丢脸!”严希澈一想到如果尿在瓶子里,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光是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就不敢让孟君宇听见了,除非他是疯了,不然他还要不要脸了。
“哦?还怕丢脸?那你就忍着,我尽量开快点,等回到酒店你再解决吧!”孟君宇无暇顾忌严希澈的忍耐力是否达标,他本身也在承受一种欲浪的煎熬,那露在外面的男根,十分不听话的无法冷却,还随着行车颠簸的震动,十分可耻地上下左右颤动摇晃,被西裤的拉链磨蹭得奇痒难忍,惹得正在开车的孟君宇快要抓狂。
“啊──!慢点!君宇,呵嗯──”一波驶过下坡的振动,令严希澈的下体“吱溜”一下,滑过水涔涔的玻璃内胆,在强烈的尿意驱使下,微微渗出男根的淫液偷偷地分泌,像是根肉质饱满,胶着不堪的巨大画笔,在瓶子里留下一条晶莹透明粘稠滑腻的痕迹。
这一声淫乱勾魂的叫声,立刻让无法分神的“司机”受到了触动,孟君宇用余光瞥了眼身边的严希澈,声音尽量维持镇定地提醒对方道:“宝贝!你叫这麽淫荡,让我怎麽专心开车?万一出个事故,岂不是会上周刊头条?男主演和经纪人赤身裸体的殉情?我倒是不介意露个脸,不过你的演艺事业还在起步阶段,就英年早逝,岂不遗憾麽?”说完他油门一踩,就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行车速度上,这一加速整辆车就晃动得更加厉害了,颠簸驱使副驾驶座上的“乘客”,引发一阵憋尿产生的痉挛颤抖。
“唔──你油门踩轻点!不要那麽快!君宇,我会受不了尿出来的!呃嗯──”严希澈略加思索後的说话内容,虽想要尽量正经一些,可是他的身体却承受着激烈的煎熬,根本无法做到平心静气,话音全成了魅惑勾人的淫浪呻吟。
严希澈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尝试压制淫乱的颤音,可是那闷哼般的低吟,却显得格外撩人。听得那开车的孟君宇,忍不住心痒地腾出左手,抓起那根黏糊糊的按摩棒,就往严希澈的花穴里塞。“还吵?不把你这里堵上,你就欲求不满是吗?”
孟君宇无名光火地骂了句,他还看着挡风玻璃中,严希澈一脸煎熬的倒影,暗自欣赏被他折磨蹂躏的美人那满面潮红,性感揶揄的痛苦表情。
严希澈立刻发出淫浪的惨叫:“呀啊──君宇──不要──!啊──” 嘴唇微张地喘着气,浑身发抖地张着两腿,严希澈仿佛不是在挣扎,而是在享受。他的羞耻心影响的是言辞,而他的身体却像暴走似的,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尤其是在孟君宇的面前,他总是被逼无奈地显露出最放荡和淫乱的一面。为此,他的心情真的很纠结,想在孟君宇面前,扮清冷高贵淡定显然已经不可能了,那还需要憋住那一触即发的尿意做什麽呢。
孟君宇单手开车,却依然保持着平稳,左手还在那身旁人的胯间肆虐。“什麽不要,小骗子!你分明很喜欢我这麽做,把腿分开点,我帮你按摩一下这里!”他一边蹂躏严希澈被按摩棒挤得外翻的淫穴花瓣,一边伸长了尾指抠玩那粉唇上的小花蕊,这朵小嫩芽平时都是害羞的躲藏在花丛之间,如今却被刺激的勃起,从幽径蜜洞中微微地探出了头,光滑水嫩的触感令孟君宇爱不释手,将这小花蒂捏在指尖反复地掐揉,逼得那潮湿的小穴爱液奔流,弥漫在副驾驶座的皮质软垫上,湿漉漉的到处充满了春水的淫味。
“哈啊──!不行了!君宇!我快尿了!啊──!” 只听见严希澈淫乱的喘息呻吟,伴随着一些水声同时响起,再也控制不了那迸发的饥渴欲念,严希澈居然开始在那套在下体上的玻璃瓶里尿了出来。一股透明的混合液体灌入了酒瓶,很快就满了出来,那滚烫的温度顺着腿间的深缝流淌在副驾驶座上,车子里顿时水漫金山一片狼藉。严希澈都快羞死了,他根本就没脸去看孟君宇的表情,他含着泪哭着道歉说:“呜──嗯──对不起──我把车弄脏了──君宇──呃──嗯──”
孟君宇用手背抹掉严希澈的眼泪,轻描淡写地安慰道:“啧!哭什麽,不过是辆车而已,大不了丢掉换一辆!”
孟君宇的荷包总是很有料,他平时从来就是挥金如土,作为经纪人来说似乎不该这麽阔绰。但是关於他的家世,严希澈是完全不了解,也根本不敢过问。
11)
休旅车经过一条种满椰子树的林荫道,开进了假日酒店的地下车库。孟君宇用外套的长袖系在腰间,挡住了胯间无法冷静的勃起欲望。他用同样的方法将严希澈包装完毕,然後小心翼翼地开了车门,将严希澈抱下了副驾驶座,又随手按下了自动锁车的钥匙键。
孟君宇特意乘坐无人的电梯,来到昨夜入住的套房门口。
正要腾出一只手拿钥匙进去,却有个人突然打开了房门。
那个不速之客,正是电影出资的赞助商,“天凌企划”的CEO叶天凌。
“孟大经纪人,请进来吧!”叶天凌嘴角牵着一抹挑衅的冷笑,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他侧过身子让开一条走道,让手中抱着严希澈的孟君宇进来房间。
孟君宇瞥了一眼叶天凌那嚣张跋扈,却又不失风度的阴谋笑脸。他抱着那吃惊不已的严希澈踏了进去,将之放到沙发上,然後回头放话道:“叶老板,我代表“宏宇”感谢你对严希澈的关心,如果没什麽事的话,今天他已经很累了,也请叶老板体谅一下拍摄的辛苦,让他单独休息,明天再来。”
“孟大经纪,这话我怎麽听着像是逐客令呢,既然他要休息,那麽你我应该都离开这个房间才对,你说是麽?”
“呵呵,好啊,那就都出去好了!”孟君宇虽然面带笑容,却是内含杀气,他盯着那来者不善的叶天凌,将自己和这不怀好意的家夥一起赶到了门外,只留下严希澈一人待在了套房卧室里。
事实上那门外的两个家夥正僵持不下,杵在客厅的大门口,谁也不愿意先踏出去半步。
孟君宇比较有心机地霸着门口,不让那叶天凌回头。而叶天凌也是死赖着不走,用脚卡在门坎上。
孟君宇佯装客套地说:“你先请!叶老板!”他迷人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璀璨,却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商业模式,但是眼神里却放射出生人勿进的光辉,暗中流露以眼杀人似的星芒。
“不不不,还是你先请!”叶天凌笑里藏刀的腹黑表情也很灿烂,毫不退让地与对手较劲。
“叶老板,您公司最近股价不太稳定,难道是因为决策人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的个性,导致的经营不善麽?”面容淡定神色优雅的孟君宇,终於开始含沙射影地骂人了。
面对敌人指桑骂槐的数落,叶天凌又怎会听不出来呢。他假惺惺地答谢道:“多谢孟大经纪的关心,我们公司的经营理念,向来是一找到适合投资的项目,就会百折不挠地将之搞到手,绝不会拱手相让!”
孟君宇见对方不会轻易退让,於是措辞开始变得彪悍刺耳起来:“明知道这是必然失败的投资,却依然死皮赖脸地穷追猛打,叶老板就不怕弥足深陷身败名裂,倾家荡产吗?”
打了一阵言辞互呛的“太极”之後,经纪人耍嘴皮子的功夫显然略胜一筹。
叶天凌终於沈不住气了,他垮下脸来,露出狰狞的怒意道:“孟君宇!你以为能威胁得了我?”
见到对方恼羞成怒的表情,孟君宇倒是笑脸迎人地客套道:“呵!叶老板严重了,我这麽个小小的经纪人,又怎敢威胁你这位商业巨头呢?只希望你能够公私分明,别再对投资项目抱什麽特殊的感情,或者存在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有时候学会放手,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
叶天凌眼见说不过,干脆撕破脸威胁对方道:“我告诉你,孟君宇,这次投资电影,我就是为了得到严希澈,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如果你还要从中作梗,就别怪我把严希澈的秘密昭告天下,到时候咱们一拍两散,看谁的损失会比较大!”
对方的话立刻表明了严希澈的裸照,为什麽被放到网上的真正原因。不过就算叶天凌不说,孟君宇也已大致猜到究竟。孟君宇不失礼仪地,说出一番惊人的话:“叶老板,如果你还想看见明天早晨的太阳,最好一辈子都保守这个秘密,不然的话,你只要踏出这个门槛,就会遇上各种灾难,我很难保证在你的葬礼上,还能够见到完整的尸体,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尽量试试看!”
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到对方的话,根本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叶天凌发现自己真是小看了孟君宇,他嘴角很不自然地抽动,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孟君宇透着一抹深藏不露的微笑,继续保持着睿智和淡定的口紊回应道:“我不过是一个娱乐公司的经纪人而已!”
此二人言辞互呛胜负未分,激烈的争吵连身在卧室里的人,都能听得到叶天凌那逐渐提高的音量。
不知道那两个男人会在酒店套房的客厅里聊些什麽,严希澈想要起身过去查探,可是身上盖着衣服的地方,却根本令他无法动弹。那套着下体灌满液体的酒瓶,已经被一路颠晃倒得清空,只留下一条红肿勃起的肉柱,被牢牢地卡在里面,根本就拔不出来了。
“呃──呜──嗯──嗯──”严希澈无法自控地想要释放,那胯间的欲火,他开始用那空了的瓶子,磨蹭起自己饥渴肿胀的可耻硬物,试图用光滑的玻璃内壁,不断地挤弄敏感的玉茎菇头,将红润光泽的肉柱,勉强穿梭在束缚下体的瓶口中。
“哈──啊──!呃──呵嗯──”又是一声淫浪的呻吟,严希澈感觉到被贞操带束缚着的私处,传来阵阵骚浪的奇痒。事实上是那根深入男根的羽毛,一直刺着敏感的尿点神经。不但让严希澈尿意正浓,更让他产生了正在遭受别人挑逗的错觉。他在脑海中暗自想象着孟君宇那张销魂魅惑的帅脸,开始模拟对方经常对自身进行的凌辱和性虐。
“啊──君宇──不要──嗯──呵嗯──别这样──呃啊──”严希澈一边闷哼低吟着孟君宇的名字,一边在脑海里浮想联翩。他用手指顺着自己的下腹部一路游走,来到那禁锢着塞入按摩棒的潮湿花穴。严希澈抓起一片绽开的小花唇,学着孟君宇的手段,将那可怜的红肿叶片反复地蹂躏。仿佛那手指已经被孟君宇收买了似的,在淫欲魔性的驱使下,肆无忌惮地凌虐自渎起来。手指微颤地捏着阴户外翻的丰满花瓣亵玩拧弄,沾满粘液的私处光滑水嫩,泛着湿靡的莹润色泽,被潺潺的淫汁浇透的那朵鲜花,变得娇艳欲滴分外诱人,这要是被孟君宇看见的话,一定会立刻将严希澈扑倒,然後毫不犹豫地上下其手将之制服,猛烈地戳穿这一张一合的妖冶小嘴,冲刺在盈满蜜汁的深缝花心里,酣畅淋漓地捣干个痛快。
“哈啊──!君宇──会射出来──不要──!别──嗯──”严希澈已经欲火焚身忘乎所以,手指夹住那朵微微探头的鲜嫩芽尖,将敏感的小花蒂掐住根部,轻缓地提拉。他多麽期待孟君宇能在这里,以那个男人的手段,一定能把严希澈折磨得欲仙欲死。
12)
严希澈折腾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否因为太累,那抓着玻璃瓶的手渐渐地滑落。他竟在不知不觉中挨着沙发的靠背沈沈地睡去。昏睡中,他感觉有人将他抬上了床,替他盖上了被子,但是他居然连睁开眼睛,看一看那人是谁的力气都没有,就进入了朦胧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阵扩音设备发出的调试嚣叫:“哔──!”被吵醒的严希澈,缓缓地睁开眼睛,居然已经身在摄影棚里。他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军服,但是隐隐地感到下半身传来异样的感受。
他背过身趴在椅背上,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胯下。发现始终无法释放的男根,竟依然肿胀地待在内裤外面,还被军装的皮带,连同裤腰一起系在下腹部。若不是军装的上衣盖住了腰际,那裸露着的性器就会被人发现,毫无疑问这一定又是孟君宇的杰作。
严希澈觉得十分煎熬,胯下的贞操带内还塞着那两根淫邪的道具,无法诉苦的处境,令他只能独自隐忍地承受折磨。
又是一天的拍摄任务,向着严希澈如坐针毡的身体招了招手。看着远处的人们,气定神闲的样子,严希澈狠得直发抖,他咬牙切齿战战兢兢地整理混乱的情绪,尽量平复他那极度不自然的饥渴表情。
远处的其它公司的经纪,走过来笑脸迎人地对严希澈打了声招呼:“你好!严先生,今天是正剧的拍摄,我们公司的沈沐风和苏唯青,会和你一起出演,希望大家合作愉快!请多关照喽!”
严希澈笑着回应说:“客气了,彼此关照!”他的笑容充满商业化的绚烂,表情是招牌般的万人迷模式。目送对方的背景离开後,严希澈的脸色立即垮了下来,只因为听到那两个男人的姓名,胸口就像是中了两支毒箭,伤口隐隐地滴着毒液,却见血封喉地将痛苦埋在了心底。
说是领衔主演,严希澈知道此片的男主角其实还有两人,应该是演军统特务的那组角色。不过,他却没有想到这两个角色的扮演者会是沈沐风和苏唯青。这真的是冤家路窄,自从那次被对方设计陷害,甚至还被轮奸以来,严希澈一直避开沈沐风和苏唯青。对於吃了闷亏,但是又无法声张的心情,令他心中充满了怨念和悔恨。
想当初孟君宇虽然知道严希澈出了事,但是严希澈却死活不肯说出那些人是谁。更何况要是报了警,他总不能告诉警察说,自己被两个男人轮着上了,还被夺走了贞操吧。
该来的始终会来,严希澈究竟该如何面对,那两个不怀好意的家夥?
正在严希澈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时候,那两个男人出现了。
“哟!好久不见了,大明星!”说话的正是那苏唯青,他长着一张非常欧化的面孔,深邃英俊的五官,仿佛是神话中的阿波罗王子,透着炫目的帅气。说他是太阳神,那只是他刻意营造的假象而已,因为他的内心可并不光鲜。
“好久不见,严希澈!”沈沐风徐徐地开口,宛若东方古典神话里,走出的画中仙子般,此人流露出一股沈稳极富魅力的侠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用问,这个人营造假象的本事,比那苏唯青更胜一筹。
很难想象当初这个伪君子,可是严希澈心目中崇拜的偶像,他使出那种卑鄙下流的手段,让严希澈的三观都崩溃了。无论如何揣摩,都无法做出任何一种猜测,至今为止严希澈都不知道,当初自己究竟什麽地方得罪了沈沐风,他居然会夥同苏唯青,做出那档子不知廉耻的肮脏勾当。
“今天演完这场戏就行了,没必要假惺惺过来打招呼。”严希澈连正眼都不瞧那两个家夥一下,他整了整自己的戏服,斜倚在座位的靠背上,佯装镇定地摆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架势。
“沈沐风,怎麽样?我就说他心里只有孟君宇,你还不信?非要过来自讨没趣!”苏唯青这条毒舌,总是一针见血地刺中别人的要害。他心里究竟怎麽看待严希澈的,当初又是为什麽要参与那次事件,严希澈更加不明白了,暗自推理後判断,也许是苏唯青想要整他才这麽做的。
“严希澈,今天演完戏之後能不能赏个脸,让我请你吃顿饭,我想把上次发生的那件事情解释清楚,我想跟你道歉。”沈沐风的神情看起来很诚恳,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很难让人不去怀疑这是虚伪的演技。
就在三人“相谈甚欢,尚未尽兴”的时候,摄制组的准备就位指令开始响起:“Stand By!”
“Action!”紧接着是倒计时五秒,那坐在椅子上的严希澈,突然意识到今天饰演的角色,竟然是接受拷问的犯人,来不及回忆台词,那紧张的时刻已经到来了。
“贱货!你到底说不说?”苏唯青的形象还真适合军统特务,那台词和他平时说话的腔调如出一辙。
“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们放了我!我是被陷害的!”严希澈感觉自己仿佛是回到了那天,被这两人轮奸的一幕,整个过程还真的百分之一百是被陷害了。
“你不说,我们自然有办法叫你开口!”沈沐风走到严希澈所坐的椅子跟前,把手伸到了对方的腰部,手指顺着那一圈皮带,来回地摸索,却不小心搁到了那被掐在其中的一条硬物。“听说你是个男妓?”顾不得吃惊,他竟然继续演下去。
“啊──!别碰我!”下体受到明显刺激的严希澈那一惊一乍的台词,明显超过了情感的尺度,本来这里还没有到那麽激烈的挣扎,不过摄制组居然还是没有干预,任由这情绪暴走的角色,跟着感觉继续演绎。
“碰你又怎麽了?你这个小婊子!” 同样根据台词说出了心声的苏唯青,伸手到严希澈的胯下,隔着那军装的裤子,摸着对方的敏感处,他似乎察觉到严希澈里面穿了东西的真相,於是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玩弄起那被贞操带挤出的柔软嫩芽。
“住手!快停下!不要──!嗯──我什麽都说──别再这样──!”严希澈私处传来阵阵的奇痒,他一时也慌了方寸,台词都乱成了一团,不过这几句属於可自由发挥的范围,於是他还要继续进行这场被人蹂躏猥亵的拷问对手戏。
13)
苏唯青像是抓到了对方的把柄,他敏锐地捏准了严希澈,被内置的道具挤出外翻的阴唇花瓣,隔着布料揉捏拧弄,还信誓旦旦地在台词中,添油加醋地放进了个人情感:“什麽都说?那你倒是说啊!”
“呃嗯──啊──”严希澈被玩弄地几乎忘词,他好不容易回想起来,才断断续续地开口道:“呵嗯──是──我把情报──嗯──卖给了敌军──是我做的──呃──”
“是什麽情报?告诉我!”沈沐风捏着严希澈腰间系着的露头硬物,抓住那根肉棒开始撸管的动作,还把指尖按住前端的尿孔,不断摩挲抠玩,惹得那接收拷问的“男妓”经受不住刺激,性器细缝中溢出了汩汩的淫水,湿透了沈沐风的手心。
“哈──啊──别──嗯──我说──!”严希澈被这两个人连番上阵的折磨,搞得心力交瘁。他早该料到这场名为拷问表演的戏码,迟早会变成对方暗中实施的性调教。
“等一等,我怎麽知道你说的会不会是假话?不如这样,用测谎用的电击器,来问问你的身体,这样得到的答案才会比较可靠!”苏唯青擅自篡改了部分内容,钻了自由发挥范畴的空子,他拿出一个带着正负极铁夹子的道具,然後将一段夹在了严希澈的胯下,外人看来那不过是裤子的布料而已,但是苏唯青这个下流的家夥,却是连着严希澈私处的阴蒂一起揪了起来,用那铁质的夹子紧紧地咬住,痛得严希澈当场飙泪。
“呜──嗯──不要──啊──呵嗯──我说──我绝不敢撒谎──嗯──”严希澈已经浑身颤抖,汗流浃背。可是摄制组人员却无从得知,这并不是他的演技,而是苏唯青和沈沐风正在假戏真做地,在拷问中,暗地里对严希澈实施的性侵略。
那贞操带中凸起的两根道具,被苏唯青用手指顶住戳进了前後洞穴中。那带着电极的另一根是金属质地的细长铁针。苏唯青竟然捏着此物顺着对方的裤腰,钻进了严希澈绑着下体的位置。
“不可以!求求你!不要!”严希澈知道苏唯青要做什麽,他开始害怕地挣扎起来,可是对方眼疾手快的动作,立刻征服了严希澈的反抗,将金属长针对准严希澈的性器尿孔刺了进去。
“啊──!呃嗯──”严希澈都快疯了,原本下体里塞着的那条羽毛,已经让他够受的了,甚至让他的性器一直维持着直立的状态。现如今,又被对方戳入了一根金属的异物,正好扎进了羽毛的软骨中,那根东西挑着柔软湿润的绒毛,搔刮着内部的精巢,逗得严希澈高潮迭起的欲火被刺激到了极限,而深入戳刺着尿点神经的尾羽,还在不停地挠痒蹂躏,憋得尿意正浓的肉管深处,不停地泉涌而出潮湿的透明爱液。
“说吧!小贱人,到底把什麽情报卖给敌军了?老实点,可别说假话,不然的话,可会遭受皮肉之苦!”苏唯青将那正负两极的道具通了电,把遥控开关拿在手里,还磨蹭着严希澈胯间的私处,在外翻的柔软阴唇上来回地撵弄。
“呃嗯──是军统的──名单列表──哈啊──!──呃──还有军火库的地理位置──和平面图!”严希澈想着台词终於都念完了,对方应该没理由继续折磨自己了,等着那人停下手好令自己松口气。岂料,摄制组居然亮出大字报说,继续走剧情。这让严希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甚至连下一场的台词都还没有背熟,可是目前身体遭受蹂躏的现实问题却还在继续,这才是最令人烦恼和痛苦的事。
“不要脸的骚货!原来你一直都在军中卧底!死贱人!今天要不好好地惩罚你,军威何在?”苏唯青手中拿了鞭子,将那电击遥控器藏在其中,然後虚招鞭挞对方的身体。
每一次装模作样的抽打,对方都会按下那电极的开关,一阵阵钻心的电流触动了严希澈私处的敏感神经。折磨得他痛苦地惨叫出声:“啊──!哈啊──!啊──呃──!呵嗯──!”可怜的下体被电流整得水涔涔的,不断涌出的春潮,顺着硬挺的肉柱奔流而下,灌进了戏服军装西裤里,浸渍着同样被夹住电击,红肿的粉嫩肉芽,又刺又麻又痒的淫浪,穿透了敏感的小花蒂,触动着心尖上骚浪异常的饥渴欲火,被折腾到湿漉漉的阴户洞口,贪婪地吞入了整条按摩棒,将那外露的粗壮部分咽了下去,往宫颈里顶入直捣黄龙。
见到严希澈已经浑身痉挛地抽搐,那苏唯青竟然还不罢手。他笑着对严希澈念出更为过分的台词:“是时候该让大爷我也乐一乐了!今天若不操你个痛快,怎麽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苏唯青知道演到这里会被喊停,他打开了手中的电击开关,然後挡住了严希澈的镜头,将马力开到最大,只见那严希澈浑身抽筋似的颤抖起来,嘴中语无论次地惨叫起来:“啊──救命──呀──啊──救救我──!”奔腾的尿液因为激烈的电击而失禁,湿透了整条军装西裤,甚至还沿着裤缝滑下了腿根,一直流淌到了脚下。
“CUT──!OK!”摄制组终於放出了结束拍摄的指令,可是那个瞬间,严希澈却依然没有获得解放。
“行了!”沈沐风抢过了苏唯青手中的电击器将之关闭,脱下了外衣盖在了严希澈的下半身上。还在录影的时候,演员之间就暗地里发生了各种公私不分的矛盾。可是这一幕镜头之外的事情,却是不为人知的暗斗。
沈沐风貌似温柔地对严希澈低声道:“你没事吧?严希澈,站得起来麽?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
严希澈浑身上下溢满各种水分,狼狈不堪的他异常尴尬,他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孟君宇的影子,虽然心中纳闷,却是毫无选择,他只能接受沈沐风的提议,让这个家夥送自己回去。
14)
心里还在埋怨孟君宇为何不来接自己,严希澈就跟着沈沐风上了车,奇怪的是苏唯青居然也上了这辆车,那对方公司的经纪人却并不同往。
这是一辆加长的轿车,原本应该配有司机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何却是由艺人自己开车。
严希澈狐疑地坐在後座,看着前面两个男人的背影,然後乖乖地系上了安全带。
丝毫感觉不到颠簸的路程显得十分平顺,轿车驶过了高速公路之後向分岔口开出,错过了去往酒店的路线。
严希澈开始焦虑不安了,他很想开口问对方是否走错了方向,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看到车上装了一部电话,於是他悄悄地动手拨打孟君宇的手机。
刚接通线路,严希澈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小声抱怨道:“喂!君宇,你为什麽不来接我?”
谁知那电话里,却传出了语音系统的提示话音:“您拨打的电话,目前正在通话中,请在第一声後留言。”
“我在沈沐风和苏唯青的车上,你快来找我!车牌是……”严希澈正想把刚才特意记下的车牌号码存在留言里,手中的电话却突然被人夺了过去。
“大明星!你在打电话给经纪人报备呢?还是在给情郎汇报行踪呢?”说这话的人,正是抢了严希澈手中电话的苏唯青。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已经将座位转到了後方,与严希澈脸贴脸地对视。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距离近在咫尺,那人温热的呼吸喷拂在脸上,充满了极富挑逗的意味。严希澈连忙向侧边躲去,可很不巧的是,那盖着半身的军服外套,却缠在了安全带插扣处。这一推拉挣扎之後,被整个掀开,滑落到了座位底下。那凌乱不堪湿透的下半身,立刻现原形似的暴露了出来。羞得严希澈立马用手去遮挡,却被那身边的家夥抢了先。
“往哪儿躲呢?小骚货!”苏唯青一下子擒住了严希澈的手,攻其不备地扯下戏服领带,把对方的双手绑在身後,还不怀好意地压在严希澈身上,用猥亵的眼神盯着身下男子的脸。狡猾的手解开了严希澈粘乎乎的裤子,将那堆湿透的戏服长裤扒得一干二净,褪到了严希澈的脚跟。还把严希澈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地挑开,让他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薄衬衣,和一条棉质的内裤。
更糟糕的是,严希澈一直挺立的性器,却直勾勾地裸露在内裤腰外,紧贴着下腹,仿佛在诱惑谁来乱摸一把似的微微颤抖。
苏唯青附在对方的耳边,似威胁又像调情般的开口呢喃:“小希澈,青哥每天都想着你,想起你那天被我干到哭的样子,真是好销魂啊,害得我朝思暮想的,夜里还看着你的电影打手枪,今天要不让青哥我操个淋漓尽致的话,你过意得去麽?”说着他的手指就往严希澈的胸口上撵,隔着薄薄的衬衣,捏着那打着挺的小花蕊来回拧弄。舌头舔着充满欲望的嘴唇,苏唯青将带着邪气的呼吸,喷拂在对方的脸上,仿佛随时准备张口,吃掉绵羊的豺狼般如饥似渴。
眼看着苏唯青的嘴巴就要贴到肌肤上了,严希澈语无伦次地叫嚷道:“不要!苏唯青,你别乱来!你再这样,我可报警了!”这台词很熟悉,但是如此危急的关头已经无暇深究。
苏唯青可是记得这句话,他奸邪地笑着反问道:“哈?报警?我倒是想听听看,你对警察怎麽说哦?说你下身长了一个骚洞,结果被男人操了?”他就是料准了严希澈不敢报警,所以才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又或者告诉警察,说你高潮时除了会射精之外,下面还有个地方会喷水?”苏唯青捏着严希澈乳头的手指,开始伸进了对方的衬衣里,直接揪起那肿胀的乳珠提拉到极限,痛得严希澈立刻哀声连连,春叫娇喘呻吟不断。
“啊──!不要!嗯──苏唯青!呃──你住手!别碰我!”严希澈惊惶失措地向後挪动身体,紧张地退缩到车门处。他很想瞬间再长出两只手来,打开车门逃出去,可是就连这个想法也被对方看穿了。只听见车门被锁住的“嘎嚓”声,那扇门就算是有手也打不开了。
见那可怜的猎物已经无路可逃,苏唯青的淫欲开始张牙舞爪地猛窜,那对平时挺有气质的薄唇,开始口没遮拦地,冒出一些极其侮蔑和肮脏的字眼:“哈哈,你以为能逃得掉吗?小婊子!奉劝你还是乖乖的让我干你,填满你下面的小骚逼!”
苏唯青说着污言秽语,就把手指顺着严希澈的肚脐下方探去,在那挺翘的男根上玩起了抓阄的游戏。内部的羽毛还在欲茎深处折磨着下体,又面临被强奸的危险,严希澈都快急哭了:“啊──!别碰我!不要──!”
苏唯青低下头,舔了一口严希澈的胯间硬物,污言秽语地调戏道:“骚婊子,这根玩意儿居然能胀成这样,看来是很久没出货了?要我吃几口帮你弄出来麽?”他狠狠地咬住严希澈的男根,像是在吃棒棒糖似的又亲又啃,还吸得咂咂作响。
春潮汹涌的欲浪在男根内翻滚,不断被对方的唇舌袭击的部位,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下体传来阵阵的酥麻电流快感,严希澈迷蒙的双眼滴着泪,他双唇微张地呻吟起来:“哈──啊──放开我!呵──嗯──救命──!”
苏唯青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嘴中的肉柱,在白净的玉茎上,留下一个鲜红深刻的牙印子,厉声威胁道:“闭嘴!臭婊子!再吵就强奸你!”
下体处通透皮薄稚嫩的肌肤,被突如其来的狠咬嗑出了痕迹,严希澈痛得浑身直打哆嗦,他痛苦地惨叫起来:“呀──!啊──!”
苏唯青变态凌虐的手段不停息,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叫啊!再大声点!你个骚婊子!”
15)
没等苏唯青满嘴的脏话结束,坐在驾驶座上的沈沐风,突然在路口踩了急刹车。
“嘶──!”
後面跟来的车辆都纷纷地停下,差点造成汽车追尾的事故,害得那群车主司机纷纷按响了喇叭,更有甚者还撂下车窗开始破口大骂:“哔──!靠!前面那傻X,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哔──!卧槽!你个脑残二货!高速公路上急刹车!你嫌命长啊?”“哔──!哔──!去你酿了个X!你们家死人啦?”
各种脏话,吵闹,噪杂,喇叭,摔车门声,不绝於耳。眼看着,忿忿不平的司机们,就要下车走过来了。那沈沐风突然松开了刹车,踩下了油门疾驶而去。
刚才的一阵急刹车,系了安全带的严希澈虽然没事,但是压在他身上的苏唯青,却一头撞到了车门上,不知道沈沐风是否算准了时机这麽做,那一直欺凌严希澈的家夥,已经滚到了後座下昏了过去。
车子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沈沐风转过了驾驶座,面对那被禁锢在後座的可怜俘虏,徐徐开口道:“咱俩也该单独聊一聊了吧?严希澈?”
“有什麽好聊的?!沈沐风,你快放了我!” 面对这个伪君子,严希澈早就已经放弃与他交流。
“既然你不想聊,那就直接做吧?”沈沐风跨过中间的车厢,趴到了严希澈的身上。
望着沈沐风那张看不出心境的虚假面容,严希澈心里充满了惊慌和恐惧。只见对方的脸越靠越近,直到脸贴脸的程度时,严希澈再也承受不住地叫嚷道:“你做什麽?别过来!沈沐风你快放了我!唔──”话还没完,沈沐风已经吻住了严希澈的嘴唇。
左手钩住身下人的脖子,强迫的狼吻索要着对方的双唇,沈沐风的右手已经滑向严希澈的胸口。那作乱的指尖轻轻地掐着红肿的乳头按压揉捏,不断的蹂躏严希澈敏感的小花蕊。
“唔──!不要──啊──!”严希澈发狠地咬了沈沐风一口,嘴中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呃──!贱货,你居然敢咬我?”现出原形的伪君子沈沐风,一改平静温和亲善的语气,凶相毕露的脸上开始出现明显的怒意。“啪──!”他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打在严希澈的脸上,用力地扯起对方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骂道:“下贱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放老实点!”
这才是不为人知的伪君子真面目,沈沐风残暴的神情和举止,出乎意料的粗鄙野蛮,若是被影迷见到他此时此刻的禽兽摸样,定会惊讶於这个有亲和力衣冠楚楚巨星的“真性情”,发现他竟然会是表里不一的双面人。
“啊──!呃──”受尽侮辱的严希澈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含着恨意瞪着沈沐风的脸,却突然在心里想起了孟君宇。在严希澈被沈沐风和苏唯青轮奸糟蹋,最万念俱灰的那段时间里,伤心愤怒的孟君宇确实暴走过一次,但却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严希澈,骨子里的雅痞风度,让孟君宇连霸王硬上弓都能做得具有品味,不像这沈沐风和苏唯青,根本就是披着画皮的流氓禽兽。
还没等严希澈想完,那沈沐风就扯掉了严希澈的内裤,看着那禁锢着严希澈胯间的贞操带,沈沐风居然低下头,去舔舐裸露在夹缝中的阴核肉芽,痒得严希澈浑身哆嗦地抽搐痉挛。
“呵嗯──不要──!”严希澈受不了了,那挺翘着的男根,不受控制地划过了沈沐风的脸,正巧刮到了对方的眼睛,惹得那色欲熏心的男人立刻眨眼,在眼皮上留下一抹晶莹的爱液。
“你是想勾引我麽?骚货!”沈沐风抽出了一根固定戏服的细针,对着严希澈的深缝肉芽比划起来。
这猎奇残虐的前兆,吓得严希澈花容失色,脸色刷白地摇头求饶道:“不要啊──!救命!”
“你叫破喉咙都没用!”说着沈沐风捏着那枚细小的银针,对着严希澈露在夹缝里的肉芽磨蹭起来,弄得那枚针沾满了淫水涔涔发亮。
被对方玩弄的敏感部分,时刻传来电流般的骚浪快感,严希澈的大脑变得混沌模糊,他被捆住了双手无法逃脱,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一串淫乱的呻吟:“呃啊──救命──呵嗯──不要──啊──”
沈沐风捏着那朵红肿勃起的粉嫩肉芽,用细针的侧面,挑刮着严希澈的阴核花蒂,还极尽色情地调戏道:“瞧你这里的小嫩芽都爽的发抖了,真可爱,让我给你吃两口止止痒?”说着他低下头吸住了那朵小花蕊,不停地吮吻,仿佛要榨干分泌出来的淫水那样,无所不用其极地舔舐轻咬。
“呃──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严希澈朦胧的眼眸中盈满泪水,他很希望谁来搭救自己,但是这狭窄的车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默默忍受对方的凌虐折磨。
“瞧你都哭了,这里面塞着东西一定很难受吧?来,我帮你揉揉!”沈沐风按着严希澈的胯间,将贞操带封堵住的两个洞口中填充的道具,推进严希澈私密深处的幽径花心。折磨得被按摩棒塞入的花穴痉挛颤抖,导致两片外翻的唇瓣挤出了洞口绽放展开,微微地贴在那正在施虐的淫手上,不由自主地磨蹭着对方的指节,将湿漉漉的粘液滴在了沈沐风的手背上,仿佛张开了小嘴似的,将肆虐的手指含进了花苞里吞咽起来。
“哈啊──别──呃──!”严希澈已是满面潮红,他极端暧昧地叫着春,肿胀颤抖的下体,更加兴奋地晃动着,再一次划过了对方的脸。可是,这一次那条偶然经过的硬物,却被沈沐风的手指逮了个正着。
“这里也想被吃麽?小骚货!”沈沐风一口含咬住严希澈的下体,舌头卷着肉柱来回地搅动,还将舌尖反复抠弄对方的尿道铃口,对准小孔中的蜜汁爱液一阵疯狂吸吮,手指更是不遗余力地捏着针,不停地挑弄那阴户的花瓣,顺着外翻的丰唇,捋着挺立绽放的嫩蕊,来回地蹂躏亵弄。
“哈啊──!别吸!呃──不要!嗯──别弄那里!呃啊──!”严希澈汹涌而出的春潮,冲出了胯间的缝隙,喷上了沈沐风的手心,对方才缓缓地松开嘴巴,检查起那条锁着严希澈胯间的贞操带,寻找开启的方法。
16)
摸索半天都毫无头绪,沈沐风开始以怀柔的语气逼问严希澈道:“这玩意儿的钥匙呢?”
本已放弃希望的严希澈,突然听到对方提到钥匙,於是心生一计道:“呃──沈沐风,你送我回去!钥匙在酒店!”
“是吗?那好,我送你回酒店!”沈沐风从严希澈的身上爬起来,坐回了驾驶座,将座位转回面向路的前方,踩下油门开出了这条暗巷。
回到酒店的加长型轿车非常扎眼,引来不少人的目光,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那假日酒店的门口竟然人潮汹涌,站满了影迷粉丝,很快包围了这一辆黑色的轿车。
这群仿佛出笼的山雀叽叽喳喳的影迷们,不停地喊着艺人们的名字:“沈沐风!我爱你!”“看这里!苏唯青!”“严希澈!严希澈!”
也不顾看不看得见车里的情况,更不管究竟有没有明星会出来,那些疯狂的粉丝,就开始兴奋得一塌糊涂,人挤着人,场面一度混乱失控。
更糟的不是这群粉丝,而是挡在车子前面的另外一群人。那为首的就是“宏宇”的经纪人孟君宇,他向着沈沐风的方向招了招手,然後示意沈沐风跟着他的意思,把车以龟速开过去,进入位於地下的车库。
一看到这种情况,沈沐风立刻知道他上当了。
随着孟君宇的安排停下了车,沈沐风不得不转过身把严希澈的手松开,然後抓了条车上备用的薄毯给对方围上。
“叩!叩!叩!”孟君宇敲了敲车窗玻璃,催促对方尽快解除车门上的锁。
“咯嚓!”车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孟君宇弯身钻进了车子,他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苏唯青,又瞥了眼驾驶座上的沈沐风,他不假思索地扬起嘴角讽刺道:“两位影帝这麽有心,专程送严希澈回来,真是感激不尽。不过,请别再有下一次!不然,一旦我失去耐心!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不希望影迷们看到,影帝变成水塘浮尸的新闻吧?沈沐风?”
“哼──”冷汗直冒做贼心虚的沈沐风,正要反唇相讥,却被严希澈的声音打断。
“君宇!”严希澈一见到孟君宇,立刻像是找到救星似的扑了上去。
“笨蛋!我才转身处理个片约电话而已,你就跟着别人上车走了?还打手机留言讲一半,你想急死我是麽?”孟君宇搂住严希澈的身体,将之打横抱起正欲踏出车门。临走他还不失风度地,特意对沈沐风冷嘲热讽了一句:“沈影帝,我看苏影帝伤得不轻啊,需要我安排人帮你叫救护车麽?”
沈沐风见对方假客套,於是也佯装笑脸地回应说:“不劳你费心了,孟大经纪人,今天被这群影迷包围的事情,还真是谢谢你的关照了!”
孟君宇眉色轻扬,话里有话的黑色幽默又开始了:“在娱乐圈混还真是不容易,随时随地都要提防着。不然,被人暗算了,连警察都没法管,变成鬼了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你──!”沈沐风被孟君宇的绵里针,刺得是一惊一乍,顿时气急,竟然找不到什麽合适的话来反击,张着嘴只喊出一个字来。
“不送了!沈影帝!”孟君宇神色睥睨地斜瞟一眼,冷笑目送沈沐风那张,充斥着气结语塞表情扭曲的脸,後脚踩在那扇车门上,“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孟君宇抱着严希澈,经过了无人的电梯,很快地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严希澈战战兢兢地卧在酒店的床上,身後的孟君宇侧躺着,贴住严希澈裹着薄毯的背脊,一手搂着严希澈的腰肢,顺着微微敞开的缝隙,伸进了严希澈的胯下,抚摸着那条始终勃起的硬物。
“呃──君宇──呵嗯──”对方那充满魔性的手指,轻柔的触动着敏感的淫根菇头,舒爽奇妙的快感,立刻挑起了严希澈的情欲。他欲火焚身地扭动着身子,用挺立胯间的硬物,磨蹭着对方的掌心,腰部不断地抽送,主动地回应那亵玩的蹂躏。
“怎麽了?希澈宝贝?要做麽?”孟君宇解开了封住严希澈胯间的那条贞操带,伸手进入对方填满了按摩棒的花穴里,手指捏住那根道具末端的拉环,将之缓缓地抽离严希澈的肉体。
那浸透了淫液的异物被向外慢慢拔出,一路搔刮过浮肿的内壁,挠得粉嫩的穴肉散发阵阵难忍的奇痒,逗得严希澈双唇微张地春叫娇吟不息:“哈啊──!呃──”
“这里面都肿了?是不是想被插呢?小希澈?”听到那悦耳的呻吟,孟君宇坏心眼地又将那根按摩棒推进严希澈的身体,将之深埋在严希澈的幽径花心,还捏住道具拉环将之套在指尖轻缓旋转起来,逐渐提速钻洞研磨对方的骚浪小穴。惹得那洞中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湿透了孟君宇的手心不说,还流淌得满床都是,粘糊糊的极其淫秽不堪。
严希澈蜷缩着身子,倚靠在对方的怀中,略带羞怯地呻吟着:“呵嗯──慢点──啊──轻点──呃──”私处那两片被挤到外翻的花唇,吞进了孟君宇的手指,将其含在深缝蜜洞中,轻缓地蠕动仿佛是一张一合的小嘴似的,贪婪地吸个不停。
“你这里的小花唇,真是柔软又多情,希澈,你这麽甜蜜地吸着我的手指,是想要我尝一口花瓣的滋味?”对方一时动情的呻吟,引得孟君宇又牛郎上身了,他向下趴到严希澈的大腿根部,伸出舌头舔舐着严希澈腿间的花瓣,用嘴唇吮吻绽放的花朵,将之吸进口里含咬个不停,还卷起舌尖翻弄搅动绵稠的蜜穴,把丝滑的舌头伸进那深处被塞了道具的幽径里,尝试寻找花心里的秘密,找准了敏感骚浪的极点,轻刮慢转地触弄,不断地吸啄挑逗严希澈阴户外翘的小花蒂,刺激得蜜洞之中淫靡汁液横流,满腔泉涌而出的春水,向着丝质的床单溅出,顿时在床上绘成一朵粘稠瑰丽的水绒花。
17)
“呃啊──!君宇──君宇──啊──要去了──!哈啊──再舔!呵嗯──”严希澈的下体笔直地挺翘着,那溢出粘稠的窄缝里盈满蛋清似的粘液。被羽毛钻入玉管的淫根坚硬地耸立,蕴含着精华的液体,在内部激荡而炙热地翻滚,蠢蠢蠕动的淫浪呼之欲出,随时都会爆发一场疾风骤雨般的泄洪。
“宝贝,这麽快就湿了?可我还没玩够呢!”孟君宇拿出一根细长的栓塞,对着严希澈性器前端的小孔戳了进去,正巧连接上卡在内部的羽毛,延长了那根弯曲在狭窄尿道之中的绒毛,不停地搅动着深处的柔软。
“哈啊──!住手啊──君宇──我受不了了──呵嗯──放过我──呃──”严希澈的身体里塞了如此折磨人的道具,不断被撩拨挑逗着敏感的尿点神经,产生了浓浓的尿意,那想要高潮的射精欲望,却被填入的栓塞堵住了出口,无法释放的压力聚集在淫根的深处,骚浪的饥渴就像爬上心尖的蚂蚁,刺激得严希澈奇痒难忍欲火焚身。
“当初就是因为我放过你,才会发生那件事,所以我再也不要放过你,严希澈,你是我的,永远只属於我!”孟君宇一反常态地变得很严肃较真,那双深邃清澈的明亮美目中,闪烁着莫名的伤感,他的手指仿佛要将严希澈贯穿通透般,捏住那根栓塞来回地戳刺着对方的性器,不断地捣弄出潺潺的流水。
原以为白天发生的那件事,孟君宇没有追问细节就会没事了,可惜严希澈究竟还是放心的过早,孟君宇终於积怨超标地爆发了。
孟君宇旧事重提,让严希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深深掩埋於心底的痛苦往事,变得历历在目。他强忍着身体所受的煎熬噙着泪水,楚楚可怜地揶揄哭诉道:“啊──呃嗯──君宇──对不起──是我错了──嗯──”
他依偎在孟君宇的怀里,忏悔般做出一副千娇百媚的姿态,任由对方的摆布,那被不断折腾的下体,强忍着迸发在即的欲望,不再挣扎反抗,逆来顺受地迎合那施虐的淫手,情不自禁的身体被迫发出咕哝的水声,泉涌而出的爱潮浸透了对方匀称的手指。
严希澈梨花带雨的苦情软攻势,令孟君宇俊俏的脸庞,透着一抹讽刺的笑意。他冷冷地苦笑道:“呵呵,你有什麽错?为什麽要跟我道歉?”他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任何人都无法让他摘下那完美从容的面具,唯独严希澈这个冒失的家夥,却能轻而易举地做到,不但让孟君宇伤心,甚至还曾经令他痛彻心扉濒临崩溃。
“呃嗯──我当初不该不听你的话,呃──才会发生那种事,我求你原谅我!” 严希澈瑟缩着身体,讨好似的钩住对方的脖子,将头倚在孟君宇的肩头,仰望着那张如梦似幻般冶艳绝伦的脸。他动情地将呼吸埋进那飘着茉莉花香味的美男子怀中,仿佛一只撒娇的“绵羊”般乞求“牧童”的爱抚。他紧贴着孟君宇的胸膛,使那掌握了局势,变换莫测的贵公子脸上,冰冻三尺的冷峻阴寒渐渐地融化。
孟君宇托起严希澈的下巴,逼着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追问道:“那你告诉我,那天把你弄伤的人究竟是谁?”一边逼问,一边将那猥亵着对方下体的手岔开尾指,伸进了严希澈插着道具的私处蜜洞,勾着那湿穴中的按摩棒拉环,将之拖了出来,一路搔刮过花径里粉红稚嫩的肉壁,逗得其内翻江倒海般一阵抽搐。
花穴间喷出一股粘稠的潮水汁液,将孟君宇捂住阴户的手心溅得湿漉漉的。严希澈的胯间时刻传来阵阵的骚浪快感,他鼓足勇气地蹙眉道:“呵嗯──别逼我!君宇,我不能说──呃啊──”面对时时刻刻挑逗着自己身体的花样男子,严希澈仰望着对方阴云密布的帅脸,含羞带怯地偏头,避开那看穿内心的锐利视线。
“好啊你!还是不打算说出来是麽?想袒护那些畜生到什麽时候?”孟君宇捉住了那条深入严希澈尿道的羽毛,将之一下子推向了禁处。
快速挠刮过精巢的细丝绒毛,捋过极其敏感的狭窄尿孔,引发严希澈经不住尿意地微张嘴唇,发出叫床般的淫乱呻吟:“啊──!啊──!”被捅入了塞子的男根尿道,立刻迎临高潮的界点,蕴藏的精华呼之欲出地翻滚着,惹得严希澈下意识地想要伸手,紧握住那喷发在即的火山口,控制着汹涌澎湃的浓浆,将之封堵在男根底部。
对方可笑的禁欲想法,似乎已被孟君宇摸透,正在施虐的手指,开始撸动套弄起严希澈紧张颤抖的玉茎。尚未获得答案的孟君宇,刑讯似的逼问对方道:“说不说?”他说话的同时将严希澈的两腿强行地分开,将身体靠近了对方光裸的胯间私处,那根早已亢奋的火热性器,对着严希澈那口湿透的花穴,缓缓地挤了进去。
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发着抖,双唇微颤地发出可怜凄惨的颤音:“呃──啊──不要──!” 腿间的洞穴被逐渐地填满,那火热的肉质感受令空虚的甬道,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满足的快感。
“告诉我!严希澈!你到底爱不爱我?”在孟君宇敏锐的刺探下,立即找到了严希澈那骚浪敏感的弱点。他对准那花心的极点猛戳进去,立刻引发了对方的痉挛颤抖,那抽搐着的小穴紧紧地咬住淫根不放,被挤得外翻的花穴唇瓣湿漉漉的,像是小嘴般一张一合地蠕动,吞吸着孟君宇炙烈的欲望。
坏心眼的男人抓取严希澈探出肉穴的粉嫩芽尖,揪着那腿间的阴核花蒂轻柔地亵弄,指尖掐揉着骚浪的蕊心,逼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喊叫出声:“哈啊──!我爱你!呵嗯──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呃──君宇,求你别再逼我了!啊──”
严希澈退无可退地承受着对方的冲刺,那九浅一深的顶撞触碰,在柔软骚浪的激爽点反复的戳弄,勾引得暗潮汹涌的花心巢穴,引发阵阵的夹吸颤抖。
18)
“好,我不问!但是,我会去查,当我找到真相的时候,我会杀了那个伤害你的畜生!就算要和他同归於尽,我也决不放过那禽兽!”一贯淡定从容的孟君宇,从没说过如此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他的冲动情绪甚至感染了严希澈,一种莫名惊恐慌乱的光芒,即刻占据了严希澈噙着泪水的眼眸。
“啊──不可以!君宇,我不要你这麽做,呵嗯──”严希澈凝视着孟君宇隐隐透着恨意的凌厉目光,勉强自己收拾起无谓的羞耻感。他伸出双手伏在孟君宇的背後,攀着对方的肩膀,骑跨在孟君宇的腰际,放下所剩无几的矜持,开始主动地上下摆动身姿,迎合埋入胯间的炙热欲火。他伸出舌头舔着孟君宇透着茉莉香味的薄唇,像是一只正在讨好主人的宠物那般,不停地诱惑勾引孟君宇,试图将对方的怒意,转变为对情事的注意力,把孟君宇瞬间暴走的思绪,拉回到眼前的香艳画面,吸引到缠绵悱恻的交合之中。
孟君宇究竟为什麽会执着於严希澈,他没有刻意认真地去思考过,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可救药的,迷上了这个冒失的家夥。
孟君宇并非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面对严希澈如此明显的挑逗,又怎会熟视无睹。
孟君宇很少这麽失态,面对眼前的邀请,他感到一丝内疚,明明决定了不再提起当初的,忘记这件令人痛苦的往事,怎麽就偏偏放不下,总是被那名为厌恶妒嫉的糟糕情绪所控制,还不断地被冲动的魔鬼缠住了理智,歇斯底里地发作了起来,就连他颇为盛誉的情商都开始下降,实在令他感到非常的自责。他的态度经过自控修整後,变得亲和柔顺起来,把那不愉快的话题,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希澈──”孟君宇侧翻将严希澈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严希澈。他深情的热吻,令那受宠若惊的严希澈,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动情地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
春情荡漾的嗓音,演奏着极度淫浪的呻吟,从正在深吻的双唇中溢出:“唔呃──!我爱你!君宇──嗯──啊──!”严希澈骤然引发浑身痉挛的抽搐,突破高潮的激荡电流冲上眉梢,令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摇摆着身体,将骚浪的小穴来回地套上对方的淫根。
“哈啊──!啊──!”下体仿佛脱缰的野马般,突然喷出一股浓稠的乳白精华,浇在孟君宇那不断乔弄尿孔的手指上。
瞬间察觉对方已经高潮的孟君宇,一下子将那连着羽毛的栓塞连根拔起,把沾满精液湿漉漉的粘稠绒毛,快速抽离了严希澈的性器。
那蕴藏深处的白浊,立刻像火山迸发般直冲顶点,喷溅得孟君宇满身都是,甚至连脸上都被这绵密的雪色烟花射中,衬托着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充满慑人心魄的诱惑,好一副淫乱不堪的狼籍景象。
听到严希澈那扭捏销魂的淫乱惨叫,仿佛精神上被下了猛烈的春药,控制不住欲火的煎熬,孟君宇颤抖了一下身子,在严希澈的身体里泄了出来。这股炽烈的火热,奔腾着涌向对方的花心深处,不顾一切地冲破阻碍,灌入了幽径底部的宫腔,刺激得严希澈又是一阵颤抖叫春:“呃──啊──!”
“呃──君宇──嗯──”喘着浓重的气息,那紧张交媾的激烈节奏,缓缓地停了下来。严希澈的胯间蜜穴中,溢出一丝爱人留下的白色汁液,他无力地瘫软着身体,靠在孟君宇的肩头,脑子里当机般一片空白。失焦的眼神微颤地晃动着,痴迷地仰望对方那勾起爱欲,空灵俊秀的容颜。
“你累了?希澈?”孟君宇紧紧地搂着严希澈的身子,那已经泄了身的下体却毅然挺立,迟迟无法平静冷却。依旧被那紧缩着的小穴吞咽其中,不停地被严希澈胯间,那蠕动着的肉唇花瓣,反复地吸啄品尝。
“呃──我不累,嗯──君宇,不过,明天还要继续拍戏,唔──真讨厌,我不想去!”严希澈娇嗔地埋怨,夹杂着一丝淫靡的颤音,私处的小穴还在骚浪得发痒。无可奈何地紧巴住孟君宇纤瘦修长的背部,严希澈欲求不满地不愿意撒手。
仿佛被对方这黏人的冒失鬼给治愈了,孟君宇调笑似的,在严希澈耳畔轻言:“还想要再来一次?”他挺动着腰部,悄悄地耸动了一下,深入对方花心底部的龙茎,碰触了严希澈极致敏感的激爽点,惹得那被填满了洞穴,双唇微张的小嘴又是一阵抽搐。
严希澈立刻打了一个激灵的娇声嚷道:“呀──啊──好痒──别戳那──君宇──呵嗯──”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轻柔细微的触弄,都会引起浑身的哆嗦颤栗。严希澈嘴上说着抗拒的话,身体却相反地愈加亢奋,那瘫软的下体又渐渐地抬起了头,翘上了下腹,搭在孟君宇的掌心,仿佛似勾引的诱惑,又好像被调教成驯服的宠物,摇尾乞怜地央求对方的抚慰。
“睡觉吧,小宝贝,我也该回公司一趟了!”孟君宇在严希澈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缓缓地退出了对方的身体,将那无法冷静的欲火强行按压了下去。他穿戴整齐之後,把薄毯盖在严希澈的身上,理了理那头凌乱的青丝秀发,在对方的耳边低语道:“做个好梦,我的睡美人!”
“君宇,留下来陪我!”严希澈依依不舍地拉着孟君宇的衣角,像是个依赖心极强的孩子般撒起娇来。只不过,他或许是真的累了,那手指渐渐地松开滑落,双眼变得越来越迷蒙沈重,以至於连目送对方离去,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已耗尽。迷迷糊糊昏昏沈沈地眯起眼睛,闭上了呢喃的双唇,朦胧缓慢地睡去,轻易地进入了梦乡。
看着严希澈一脸可爱的睡颜,孟君宇浅笑着握起对方那伸出被子的手,轻放入薄毯之下,将浅色的被子轻轻地加盖在严希澈的肩上,然後静悄悄地站起身,了无声息地踏出了酒店房间的大门。
19)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依稀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难道是孟君宇回来了?
严希澈微微地睁开眼,慵懒地翻过身子,後背却被某人的手臂,挡住了转身的去路。
这种感觉,完全不像是那恰倒好处,懂得察言观色,与自己甚有默契的孟君宇该有的气息。如果是孟君宇的话,一定会在严希澈靠上了手臂的前一秒,就识趣地让开。
突然有一种莫名心慌的陌生感,让严希澈顿时睡意全消。他瞪大了双眼,回头看向那阻着背脊的障碍物,却遇到了那双,令他觉得惊恐万分,男人的眼睛。
严希澈眼前的,正是昨日在车上欺负过自己的家夥,苏唯青。
“你是──!唔──”刚要张嘴却被对方捂住了嘴巴,严希澈说不清剩下的半句话,惊恐的眼神慌乱地闪烁着。
苏唯青比了一个放低音量的手势道:“嘘!别这麽大声,现在可是凌晨,难道你想吵醒这酒店的人,让他们都冲进来观看麽?严希澈?”说着他动手掀起了严希澈身上的薄被,一把揽住了严希澈的身体,上下其手地乱摸起来。
严希澈竭尽全力地挣扎反抗,好不容易逃脱那只蒙着嘴巴的手,放出了声音惊慌地叫嚷道:“唔──不要──!”
严希澈拼命地推拒着苏唯青的钳制,可是他却不能打对方,因为以他和苏唯青的艺人身份,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被媒体大肆宣扬拿来炒作,更可况是性丑闻呢,所以绝不能把事情闹大。
苏唯青当然知道潜规则,他更加利用这一点霸凌严希澈,过去做过一次,如今也是一样。他邪恶地坏笑着:“都说了小声点,你是听不懂麽?哈?”说着他的手指,开始在对方的身体上,肆虐地任意游走,深邃轮廓的脸和精致的五官,此时在微弱的夜灯笼罩下,显得邪恶狰狞,看得严希澈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心慌意乱的严希澈,不知所措地低吟:“啊──!呃──”被眼前的男人搂住的腰部,不断传来搔弄的痒麻刺激。对方正在抚弄严希澈胸口的手指,已经夹住了粉嫩的乳尖,不停地捏着蹂躏,苏唯青无所不用其极的性虐手段,逐渐地征服严希澈慌乱的神智。
“老实点,别浪费精力反抗我,不然,有你好受!”苏唯青低下头,舔了一口严希澈被玩弄到红肿的乳蕊,还坏心眼地轻咬了一口那粉嫩的小花,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刺激得严希澈浑身颤抖着打了一个激灵。
“啊──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面对禽兽的挑逗,严希澈的身体却很不争气地产生了快感。他最恨自己这一点,不受自控无法遏制的骚浪敏感,令他痛苦的想死。
“饶了你?少做梦了!这回你可要老实受罚,没人会来救你,乖乖的从了我,还能少受点罪!”苏唯青抓住了严希澈的两条腿,强行将之拉扯分开,对准那胯间的深缝硬挤了进去。
一种被人强行奸污的恶心感受,立刻冲垮了严希澈的自尊心。他无法忍受对方这种毫无温柔,强制入侵的野蛮行为。严希澈激烈地挣扎起来,放开嗓子高声呼救着:“呀──啊──救命──!呃嗯──”
就在他不停叫喊的时候,对方那毫不留情,激烈迅猛地冲撞在下身私处的性器,快速地泄了出来。一股令人晕炫厌恶的热浪,冲进了严希澈的深处,私密的禁地被瞬间灌满了精液的那番耻辱羞愤,令严希澈真的很想撞墙自杀。
“呃──!──”苏唯青突然发出一丝低沈的闷哼,随即像是被人打昏了一样向後倒下。
定睛一看,苏唯青真的是被人当场敲晕,昏迷了过去。
房间里突然出现的救星,却使刚被糟蹋过一次的严希澈更为吃惊。
“你没事吧,严希澈?”说话的男人声音非常熟悉,在夜灯微弱的光线里,那人的脸孔逐渐清晰,那张脸中尽是不怀好意的阴谋笑容。
“怎麽是你?叶老板!你怎麽会在这里?”严希澈紧张地向後退去,腿间依然留着残余的酸胀感受。被苏唯青射了精的私处,吐出了一口乳白色的淫液。顾不得羞涩难堪,他依旧保持着双腿岔开的尴尬姿势。严希澈心里明白,叶天凌来者不善。
叶天凌假惺惺地装模作样道:“我──住在附近的房间,正巧,经过门口,听到你的声音,就找服务台拿钥匙进来了。严希澈,这个袭击你的人,不是苏唯青麽?他怎麽会在这里?”
“我怎麽知道?这酒店真的好不安全,我要换房间!”严希澈心乱如麻,被苏唯青那个禽兽强奸了不算,现在又来了一个擅长威胁人的混蛋。
叶天凌居心叵测地提出无良的建议:“一个人在这,确实不放心,不如这样,我留下来保护你吧!”说着他已经爬到了严希澈的床上,视线开始充满猥亵的色欲光芒,上下打量着严希澈光裸的躯体,眼神最後落在那流淌着白色汁液的花丛蜜穴上,一副跃跃欲试贪婪猥琐的好色摸样。
恨不得立刻把叶天凌赶出去,心情极度糟糕的严希澈,以充满坚决的语气回绝道:“不用了!叶老板,还是请你回去吧!我会打电话给孟君宇,让他过来陪我。”他瑟缩着身体,向後躲避那正在接近自己的家夥。身体已经贴上了床头的靠背,岔开两侧大张的双腿,尽量避开那逐渐挪近私处的叶天凌。他不敢把话题点明说破,只能鸵鸟般地,任由那叶天凌愈加明显地,将打算非礼的来意层层挑明。
“你和孟君宇还真是两情相悦啊,你难道忘了那天晚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叶天凌一把握住严希澈纤瘦单薄的肩膀,抓住那不停颤抖的白净脚踝,将严希澈整个人拖着拉了过来。不请自来的手指,已经不知廉耻地捏住了严希澈腿间,那条由於被苏唯青强暴後,无法平静冷却的胯间硬物,来回地撸动套弄。
“啊──!别这样!你放开我!”严希澈无奈地打着哆嗦,面对叶天凌他同样无法撕破脸,对方不仅是这次电影的投资商,还知道了严希澈身体的秘密,这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人欺凌压榨的心酸感受,令严希澈崩溃地想哭。
20)
“我要是不放的话,你准备怎样?”叶天凌一副花花太岁的可憎嘴脸,肆无忌惮地开始调戏起眼前,被抓住了把柄无法反抗的严希澈。
“唔嗯──别这样,我要叫人了!”抵死不从的严希澈眼中噙着泪,承受着被捏住玩弄的下体,时刻传来淫浪的折磨,涓涓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溢出了男根,滴落在对方实施淫虐的手掌上。
“尽管叫好了,你如果不怕那张裸照被实名公开的话,就尽量大声点!让那些狗仔队大肆宣扬,你身体里的小秘密!”
一贯的龌龊手段,卑鄙的叶天凌故计重施又用威胁的手段,试图控制严希澈。他抹了一把对方玉茎尿孔那湿润的透明淫液,将弄潮的手指,轻轻地捅进了严希澈微张的花间小穴,搅动着其中灌满了白汁的柔软花径。
“啊──求求你,别说出去!呃──”屈辱的心情却无法声张,严希澈只能默默忍受,面对叶天凌的调戏亵弄,受尽摆布和凌辱的滋味袭上心头,眼泪无法自制地夺眶而出,滚落在白皙的脸庞,泪珠顺着脖子滑到了胸口的樱红上,显得格外诱人,看得那趁虚而入的叶天凌,更加兽性大发,想要立刻咬一口似的直咽口水。
“要我不说也可以,只要你现在乖乖地陪我做一次,我就把那张照片的事情忘了,怎麽样?”叶天凌搂住了严希澈的身体,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若是不同意,叶天凌一定会把照片上的马赛克全都去掉,到时候严希澈就真的会完蛋。
百般无奈的严希澈只能点头回答:“呃──好──我答应你!呵嗯──”他紧闭着双眼默默地忍受屈辱的感受,任由叶天凌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肆虐。
“这才够乖,够听话嘛,我的小美人!” 满眼色欲的叶天凌猴急地解开了衣物,放出了那条早就勃起的胯间硬物,对准严希澈的腿间深缝缓缓地戳了进去。
入侵身体的肉柱,仿佛一条炙热的火龙,不断地刺激内部的柔软,花穴被搅得抽搐不止,严希澈侧着头十分煎熬地呻吟着:“呃啊──哈嗯──”下体被抓着蹂躏的部分,开始产生耻辱的快感,想要射精的本能欲望,使得严希澈放下了自尊,开始予取予求地配合对方的操弄。
看见严希澈逆来顺受的性感销魂,那揶揄的神色更让叶天凌兽性迸发欲罢不能。他肆无忌惮地挺动腰部,快速地冲刺在柔软的温床中,交媾处不停地发出摩擦的水声,他情不自禁地称赞道:“啊──真爽──呃──舒服吗?小美人?”他的手指捏着严希澈阴户上的花蒂来回地拈弄,刺激的深缝中暗潮汹涌。粘腻稠滑的粉嫩肉芽,传出电流般钻心蚀骨的快感,抽插着的蜜洞花心分泌出汩汩的淫水,令活塞运动变得更加濡湿顺畅,致使叶天凌在严希澈的私处里,极速地冲刺顶撞。
“哈啊──呃──不要──嗯──”严希澈的泪水盈满了眼眸,那不争气的下体已经开始憋不住奇异痒麻的电流,颤抖着即将喷发。骚浪敏感的花穴,浸润着火热的肉质填充物,脆弱的花心被不断挑起背德的快感,惹得那外翻的阴户唇畔,紧紧地夹吸着对方强行攻入淫穴的孽根。
激烈的抽插动作,让层层包裹性器的小穴,变得湿漉漉的。只听见那满脸痴迷神醉的男子,闷哼低吟一声:“呃──!”叶天凌得偿所愿地泄了出来,把粘稠的精液射进了严希澈的身体。
严希澈的花间小穴,被瞬间灌满了耻辱的白液,他痛苦地蹙眉,忍无可忍地发出叫床的呻吟:“啊──!呃嗯──!”幽穴秘境之中酝酿的淫汁,顿时奔腾倾泻而出,浇在那入侵身体的蛮横肉柱上,欲仙欲死的感受,令他不停地抽动着身体,被抓着蹂躏的下体中,喷出一股粘稠的浓浆,浇透了对方施虐的淫手。
高潮中浓重的喘息声,充满了酒店房间的卧室,极度淫靡的呻吟不绝於耳,情欲高涨的气氛,令这场被迫发生的交合,荡漾着色情的余韵。
突然,那房间里却发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里很热闹嘛!真不愧是五星级的假日酒店,想要进来还要百般讨好服务台的小姐。这位是?电影的出资商,叶老板吧?你好,我是沈沐风!”完全不符合当场气氛的商业化笑容,衬托在沈沐风虚假的伪君子面具上,呈现得十分完美。
叶天凌整个都傻眼了,他的姿势仍然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但是身下的严希澈,却突然见了鬼似地向後挪动身体,立刻将深入私处的孽根挤了出来,用手遮挡住淫乱不堪的羞耻部位,害怕地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我是来和严希澈排练对戏的,叶老板如果已经完事的话,不介意我和他单独待一会吧?”沈沐风抓起地上的凌乱衣物递给了叶天凌,惯用的谎言和借口编排的滴水不漏。
叶天凌接过了衣服,一言不发地穿了起来,眼中的惊诧逐渐变成不甘心的怒气,可是被人撞见了下流勾当又无法不认栽,只好选择默默地离开这个,令他流连忘返的,软玉温香之地。
走了色狼又迎来恶棍,严希澈仿佛被命运诅咒了一般,他瑟缩着身体,抓起那条稀薄的被单,遮掩住腿间的私处。
“呵呵,严希澈,你白天骗得我好苦啊,这笔帐也该好好算算了?”沈沐风一把扯掉了严希澈用来遮身的被单,抓起对方的脚踝将之拖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严希澈的下半身拉出了床沿,还眼疾手快地逮住了严希澈那条颤巍巍的红肿下体,提在手里不停地拧弄。
“啊──不要──呃──”身体失去了平衡的严希澈根本毫无防备,他惊恐地望着眼前伪君子露出狰狞的真面目。他很想反抗,可是,随时都会摔到床底的下半身,却摇晃着丝毫无法动弹挣扎。
沈沐风的手指顺着严希澈的股沟向上滑动,一下子捅进了对方的私处小穴,薄情的嘴唇,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侮辱对方的淫话:“这里面怎麽都湿成这样了?是迫不及待想要我操你麽?”
“呀啊──别──求求你──放过我!啊──!”严希澈的敏感部位,被对方当作了玩具一样,不停地使坏作弄。惨遭蹂躏的下体立即吐出一口,高潮过後残留的白色欲液,濡湿了对方的手心,惹得沈沐风淫心大动,一下子掰开了严希澈的双腿,一口吸住了那湿漉漉的幽穴花心。
被冷不防地吻住了下面的阴户唇瓣,严希澈激爽到浑身抽搐。他双唇微张充满春情地叫床呻吟着:“哈啊──别吸──那里──呵嗯──受不了──不要──呃──啊──”
严希澈面临沈沐风的蹂躏,难逃被强奸的厄运。正在此时,却祸不单行,劫数不断,刚才被叶天凌撂倒的苏唯青,已经摸着头站了起来。
遭受沈沐风凌虐的严希澈,仿佛又要再次经历,当初所受到的侮辱,被这两个男人连番玩弄猥亵,最後甚至被他们糟蹋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