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13

寞潁: 蜂蜜鲜奶油和美乃滋

巴纳比今天一整天都觉得很不对劲,追根究柢是因為那个平常吵死人的大叔今天一整天都很安静。最奇怪的还是时不时就偷瞄自己的举动,几度忍受不了那种被偷看的感觉巴纳比想走近对方身边,却又看见虎彻慌张的跑远。
所以、现在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看著虎彻跑远的背影没注意到自己咬牙切齿了会。
「漂亮脸蛋你对人家做了什麼?」
根本就什麼都没有!巴纳比闷闷的回答,然后踏著步伐走远。
火焰看著巴纳比几乎快实体化怒火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点著脸颊眼神撇向偷偷从另一头跑回来的虎彻。
「你们出那什麼主意啊?」
虎彻注意到火焰的视线,有些恼羞成怒的吼。
「都几岁了、别这麼放不开行不行?」
火焰摇著手指一脸伤脑筋。
「就是因為都这个年纪了才没脸做呀!」
「只不过是自己当礼物送出去。」
「才不是只不过呢!」
光是说出今天的礼物是我育这样的语句就够让人害羞了!
「真的不能送玩偶吗?」
「这种话亏你说的出口。」
「唔......」
虎彻在这端烦恼著,而巴纳比始终不知道。

  *  *  *

结果一天到了傍晚,巴纳比不但没有问清楚虎彻到底怎麼回事,甚至连回家路途都是自己一个人。
情绪几乎荡到了谷底。
所以看见虎彻那明显僵硬的笑脸,和略带结巴的说今晚礼物是我时,巴纳比只觉得一股怒火越烧越旺。
喔是吗?他堪称冷淡的越过虎彻身边,背彻底冷落的人有些错愕好一会才跟在巴纳比身后大呼小叫著。
「诶诶巴尼你不喜欢吗?」
「......」
「还是你比较喜欢绑多一点蝴蝶结?」
「......」
「啊、果然还是想要玩偶吧?」
「...虎彻先生。」
「嗯我看看喔,我记得我上次去有多买......」
「虎彻先生!」
「嗯啊怎麼了吗?」
不懂巴纳比干嘛突然大声叫自己,虎彻疑惑的问。
「今天是我生日。」
「我知道啊。」
「那麼、」
巴纳比推推眼镜,往虎彻的方向踏了一大步,低头俯视对方。
「我们是什麼关系?」
「唉、」
没料到对方问这个问题,虎彻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低头小声囁嚅了句恋人啊。
「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恋、恋人啦!」
胸口翻腾的不悦稍稍紓缓些,巴纳比裂开不知骗倒多少女性的迷人笑容。
「那虎彻先生......」
「干、干嘛?」
没事笑那麼好看干嘛?发现自己有一瞬间晃神的虎彻忍不住稍稍红了脸。看见巴纳比越凑越近的脸,虎彻有些紧张的闭上眼睛--但却没有被吻。
气息吹拂在他耳畔,传入一句话:「你不陪在我身边而整天都躲著我算什麼呢?」
虎彻脑袋还没转过来,巴纳比就远远的退了开来,拎著内衣裤进入浴室锁门洗澡。
被那充满斥责的质问给弄得有些朦了的虎彻,坐在两个人共同的床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忘了什麼真正重要的。

  *  *  *

虎彻悄悄的探头进房,看见吹好头髮躺在床上随意翻著书籍的巴纳比,他开口轻轻喉咙唤了声巴尼。
对方的回应是换个姿势翻身侧躺用背影面对他。
唉果然还在生气吗?这真是废话,虎彻自我吐槽后轻手轻脚的坐上另外一边床铺。
「那个、巴尼呀!」
也不管对方有没有要听,虎彻自顾自的说下去。
「生日别这麼不开心嘛~」
边说虎彻边攀上对方肩膀,查觉到巴纳比瞬间有些僵硬但还没把自己的手拍开,他偷笑了下整个人贴了上去。
「大叔今天你说什麼都做什麼好吗?嗯?」
「......都可...」
「巴尼?」
虎彻把耳朵凑近对方些,试图听清楚巴纳比的说话声。
「什麼都可以?」
不其然被捉住手腕,虎彻被巴纳比用力扯近了些。
「啊、嗯......」
看著巴纳比的眼神,虎彻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信口开河。只是都已经说出口了,他也没办法厚著脸皮打哈哈说你听错了。
「好。」
好什麼!?虎彻真想尖叫,但前辈的面子要保住。
「去那边坐好,然后把衣服脱了。」
咦、只有这样?
「当然不只。」
「我就知道--慢著!巴尼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些什麼?」
「虎彻先生都说出来萝。」
巴尼努努下巴要虎彻快点动作,虎彻吞了吞口水慢慢的爬下床做到另一边的贵妃椅上。他动手脱起衣服却不知為何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明明两人之间什麼事都做过了。
但感觉到巴纳比紧盯著自己的眼神,他就突然觉得单纯脱除衣物这个动作实在是件令人相当羞耻的举动。
「内裤也要脱喔。」
当虎彻如释重负的脱掉外裤时,巴纳比慢条斯理的提醒到。虎彻胀红了脸,转头想多少抱怨下对方是变态,偏偏好巧不巧对入巴纳比那对明显已染起情欲的眼。
他立刻僵硬的低下头,颤抖著手把包裹著私密部位的贴身布料剃除。
「嗯--」
巴纳比站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凑近虎彻脸庞,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却没等到炽热的吻,反而感觉到对方在很近很近的距离发出声意味深长的音节。
「好像忘了什麼......」
巴纳比故作疑惑的又挺起身子,手还搭在虎彻脸上反覆摸挱著他带著点岁月痕跡的肌肤。
「巴、巴尼......」
下腹欲望早就在巴纳比用毫不掩饰的眼神望著自己裸身时就被点燃了,现在对方那充满情色意味的抚摸更让下身无法克制的挺立。
「虎彻先生真是的,这麼快就硬了。」
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微张的唇瓣,有些强硬的撑开上下齿顎探入其中,略显粗鲁的搅动舌蕾。
「唔......」
「嗯、去厨房吧?」
玩弄够了巴纳比退出指腹染著唾液的手指滑过虎彻颈项,轻压在因微冷空气而轻轻颤抖的褐色乳尖。
「咦?」
「还没吃蛋糕不是吗?」
--要这样子吃蛋糕吗?
很快这个猜测就被更羞耻的事物给推翻了。

  *  *  *

「等等--咿!」
虎彻倒吸了一口气,来不及阻止巴纳比把温凉蜂蜜往他勃起到的动作。
「你在干什麼?」
整张脸都胀红了,黏腻的蜂蜜滑过从柱身底端缓缓下滑,和有时后被做到无法射出只能缓缓溢出透明体液的感觉有几分相像。
「这样看起来、」
巴纳比凑近虎彻的下身,先用舌尖舔了舔尖端。不意外听见虎彻再次到吸了口气。
「意外的情色呢。」
「你......唔咿......」
意图反驳却变调成甜腻的轻吟。
巴纳比吻了吻生殖器顶端,然后用舌头在茎住上滑动著,听著虎彻随著他动作而起伏的轻喘嗓音。
舌尖回到柱顶巴纳比张嘴含入硕大的勃起,过甜的味道让他微微皱了眉。
感觉到虎彻分身顶在自己口腔深处,巴纳比忍住不适感吞吐起虎彻的分身,手掌握上茎身底部的阴囊轻轻搓揉,金黄的髮丝被倏然抓住而窜进耳中的喘气声变得更加急促。
接著一股腥甜的液体就灌入喉腔中。巴纳比皱了皱眉依然吞下了虎彻释放的欲望,他吐出虎彻已然疲软的分身用抱怨的语调说蜂蜜牛奶果然太甜了。
「你说什麼、」
刚从高潮的失神中回神,就听见这句双关意味的话虎彻红潮未退的黝黑肤色上又染上一层红。
「不过纯蜂蜜我倒是觉得还OK。」
「啥?喂!」
伸手想阻止对方拿取蜂蜜的动作,却被巴纳比一隻手轻轻鬆鬆制住,黏稠的蜂蜜从瓶口倾到而出,落下点是虎彻尖挺的乳首。
直到对方胸腹都遍布蜂蜜浅黄金色的痕跡,巴纳比才心满意足的盖上瓶盖。他低首一一舔过那些带著甜味的半固体,从虎彻疲软的分身根部向上舔起。
停留在腹部的凹陷处舌尖探入舔拭,感觉到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加大力道,他满意的吸吮了下对方训练算结实的腹部然后才缓缓继续往上。
舌头戳弄著胸口的敏感处,另一边用指腹捏上搓揉著。
「唔...不......」
腻人的抗议声溢了出来,却让巴纳比更卖力的玩弄。他张口含入被指间玩弄到有些肿胀的乳尖大力吸吮伴随著时不时的轻咬。
虎彻呼吸频率又乱了,他扭动腰部想从巴纳比口中退开,但却在蹭上某个顶在自己鼠蹊部的硕大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停下动作。
注意到虎彻的视线,巴纳比放开怎麼吸也不可能吸出奶水的褐色乳首,泛著水光的乳尖让他忍不住抬手轻弹了下。
「咿--」
然后立刻就听见对方拔高了嗓音的喘息。
「虎彻先生。」
「干、干什麼?」
被肆意玩弄以至於语气时在很难好起来。巴纳比的回应是拉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的性器。
「你......」
「虎彻先生想舔的吧?」
「什、什麼?」
「用那麼色情的目光看著。」
「我才没有!」
「总之快舔吧!」
巴纳比懒得争论台手扯过虎彻半软的身子,将性器插入对方口腔内。
「呜咿......」
抗议和呻吟声都被堵在喉间,巴纳比不温柔的扣著虎彻头部让他想退也退不开。
巴纳比和平常相比低了几个频率的轻吟让虎彻有些脑袋发热,含著口中沉甸甸的硕大开始不熟练的吞吐起来。
巴纳比瞇起眼看著虎彻吞吐的动作,总觉得还有些什麼不足的地方。他微抬起头刚好看见置於桌上的美乃滋,挑眉长手一伸捞了过来。
「虎彻先生。」
听见他的叫唤,虎彻依旧含著口内份量未减的性器抬眼望著巴纳比,那场景让巴纳比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克制不住射了。
他平复了下气息把虎彻拉开,然后将美乃滋挤上还未发洩过的性器。
「巴、巴尼你在干什麼!」
虎彻大叫出声,他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有美乃滋大叔应该会更喜欢吧?」
啊、真想反驳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事。
虎彻欲言又止了一会还是自暴自弃的蹲下身子舔上巴纳比的分身。
美乃滋特有的甜味混合著生殖器的腥味却意外的挑起了虎彻性欲,他边舔弄著巴纳比的勃起边耻於自己过度诚实的反应。
「虎彻先生、」巴纳比抬起脚压上对方又挺立起来的分身,「含著我的让你很性奋吗?」
没有反驳的空閒和餘力,虎彻乾脆闭上眼专心吞吐巴纳比依然没有发洩的欲望。
望著虎彻因為吞入到最深处而渐渐被逼出眼眶的生理泪水,巴纳比吞了吞口水用力将虎彻拉起反身压在餐桌上。
「巴、巴尼?」
虎彻有些惊慌的喊了声,然后就感觉到股间被抹上油腻的物体--但和平常用的润滑剂感觉不太一样。虎彻迅速扭过头,映入眼中的画面差点让他昏过去。
巴纳比正拿著不知从哪找出来的鲜奶油在他后庭处按揉。
「你还玩不够吗?」
「不润滑的话虎彻先生会受伤的。」
刻意装乖的语气让虎彻气结。但还来不及骂出什麼,就感觉到后穴被柔软的东西舔弄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臀部细嫩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轻颤了下。
虎彻忍不住屏住气息将脸部埋入交叠的手臂内,拿什麼来润滑都没有此刻来的更加令人难以面对。
舔弄够沾满鲜奶油的密穴,巴纳比缓缓插入一个指节,并且很有耐性的等待虎彻适应他手指的侵入,感觉到内壁的排斥感没那麼大了他将手指插到最底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呼吸频率无法控制的急促著,巴纳比板过虎彻头部舔吻对方隐忍著被侵入的痛楚而紧咬的唇办。轻柔的安抚让虎彻放鬆了身子,同一时间在体内进出的手指也增加了。
重复这样的步骤几次直到虎彻适应巴纳比四根手指同时进出体内,灵活的手指在体内轻轻转动曲起寻找著肠壁上的敏感点。
「呀--」
听见虎彻无法克制的喊出声音,巴纳比朝点又多按压了几次,虎彻无意识的扭动腰部呻吟变得更加甜腻。
那样的声音让巴纳比呼吸也跟著乱了起来,他猛然退出扩张的手指将忍耐到极限的欲望衝入到最底。
「啊!」
虎彻惊叫了声仰起头不停喘气,被突然撑到了极限的肠壁疯狂紧缩著,下腹被撑到有些难受。
巴纳比从后环抱住虎彻另一隻手扫开餐桌上的摆设,在地面上摔出好几下匡啷声响。虎彻还没反应过来就在相连的姿态下从被对的体位转成面对面,摩擦到敏感的那点让他无法克制的轻吟著。
「巴、巴尼...伊啊...哈......」
自然的攀上了巴纳比颈项,快感迅速而确实的袭来,理智渐渐不存在了。
「虎彻先生...呜......」
巴纳比边喘了口气,边缓缓将分身拉出再顶入。
「咿...那里......」
虎彻腰部弹跳了下,开始不受控制的摆动,主动缴缩著巴纳比在他体内进出的欲望。
「舒服吗?」
「哈...嗯...好舒服......用力点......啊呀...巴纳比......」
被顶到理智全失生理作用的泪水溢出眼眶,虎彻哭喊著年轻情人的名字,换来更用力而粗鲁的侵犯撞击。
「虎彻先生、你真是...太淫乱了。」
巴纳比猛然抬起虎彻的大腿掛在肩上,腰间动作越发的快速而毫无频率可言。
「嗯呀...巴纳比......」
被快感给主宰,虎彻喊著巴纳比的名字,并随著巴纳比抽插的动作扭动腰部。
「虎彻先生...呜......」
巴纳比用弯下腰狠狠吻上虎彻唇办,把那只叫给自己听的甜腻嗓音给封住,舌尖探入对方口中贪婪的掠夺虎彻呼吸,舔过上顎后又缠绕上对方柔软的舌蕾。
喘息声在唇办稍稍分开时溢出,巴纳比加快身下律动的速度直到两人都攀上高潮射出浊白的体液。

  *  *  *

巴纳比趴在虎彻身上,两个人都同样气喘吁吁汗水淋漓。
虎彻抬起手推了推巴纳比肩头要他退出,却换来一个不逊色於方才的热吻。
等到虎彻喘不过气用力推拒,巴纳比才依依不捨的放开但依然轻啃著虎彻下唇。
「巴尼你......」
「嗯?」
「快拔出去呀!」
「不要。」
「什、什麼?」
「虎彻鲜生得陪我整个晚上才行呢。」
咦?咦--!?
虎彻不妙的发现埋在自己体内本来还疲软的性器,在很短的时间又半勃起了。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是大叔吗!」
「吃完蜂蜜鲜奶油蛋糕本来就还得吃正餐不是吗?」
原来我刚刚是蛋糕吗?是吗!
虎彻欲哭无泪的任巴纳比伸手托住他的臀部已交合著的状态走回房内。
当巴纳比再次撑开虎彻柔软的内壁,一次次顶上他前列腺那点时,虎彻近乎绝望的发现自己在巴纳比生日的夜晚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