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戏春宫 3
恣情揉抚
温柔扫吻
愿给妳所有欢愉
第七章
「唔......」舞媚娘承受着他滑腻舌头的挑弄,心儿跳得飞快。
她只感觉到他的舌头不断缠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双手仍使若那招双龙抢珠,却没料到接下来还有更让她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招式!
「啊......」师父在用过手之后,居然换成以唇舌挑弄若她的胸部。「啊......唔......」
想要问道一招究竟唤做什么,她却被自己发山的柔靡娇吟声给骇住了。
为什么她的声音会愈来愈不像她平常的声音呢?他这究竟是什么功夫,怎么让她连声音都变得只会咿咿呀呀?
「啊......啊......」她真的没办法说话了啊!为什么?「唔......」舞媚娘极想问个清楚明白,可是她发出口的却全是无意义的吟叫声。
东方显双手捧着她水嫩的乳团,感受着那丰盈润泽的触感,双唇在她的绛红花蕊上兜转旋弄着,一次次地撩拨起她的战栗、她的娇喘、她的快意。
「嗯唔......」舞媚娘双手禁不住紧紧攀住他的身躯,想要依附着健勇的他。「啊......」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不属于自己所能掌控,不但双乳在他的唇舌含弄之下愈来愈尖挺,而且她的身躯竟疯狂地扭摆起来,她想要停止也没有办法。
不但如此,她双腿间还渗出了湿湿黏黏的液体,让她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定要问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厉害的功夫,让她如此火热,而又无法拔离抽身。
「师父......嗯......」星眸微瞇、芙颊泛红的她勉力让自已的声音完整些。「这究竟是什么厉害......啊啊......功夫?为什么......我头好昏......嗯嗯嗯......而且胸部好胀,不只这样......啊......连我的腿间都莫名其妙地湿了起来......」
「湿了吗?」东方显微微邪笑,看来他挑逗有成,媚娃儿的反应很热情呢!
「师父......」舞媚娘以为东方显那邪笑是在取笑她,慌忙摇首。「我可没有尿裤子喔......只是那湿滑的液体......」她脸色一红,不知那究竟是什么,也不敢再说。
「这武功......」他一手抚着她的嫩胸,唇瓣啄吻着她绽放在风中的樱蕊,灵机一动。「就叫左右开弓好了!」
「左右开弓啊......」情迷的她只觉得这功夫真是终极武功之一,实在太过神奇了。「它让我......让我......快无法招架了......好象......」她局促不安地望着自个儿的下身,实在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法招架?」东方显思及她尿裤子一说,便深觉莞尔。「妳那湿滑的液体,妳确定不是我的功夫太厉害,让妳吓得尿裤子了?」
既然他的媚娃儿要这样想,那他乐意奉陪,顺道逗逗她。
「我才没有!」舞媚娘脸儿红通通的,望上去比那熟透的苹果更为鲜脆可口。
「是吗?」东方显逗她逗得兴致大起。「妳是我徒儿,若真的有这回事,为师不会笑妳的。」
「真的没有!」不容许别人误会她的舞媚娘激动之下,嫩手抓过他的大掌。「不信的话,师父你自已摸摸看,那种湿和尿裤子的湿意分明不同。」
「好。」要摸就摸,谁怕谁?他就是故意逗她的啊!「我这就来摸模有。」东方显的大手溜人她的衣裙之中,滑入了她隐密的三角地带中。
只手爱怜柔抚着她那已然浸湿的绒草,他单手仍在她的胸口徘徊不去,恣意爱怜着。
「嗯......啊啊......啊啊啊......」舞媚娘娇喘吁吁,不知道他的手究竟在出什么招,为什么所到之处,她皆会灼热不已。「唔......」
「很湿啊!」东方显唇漫勾扬起满意的浅笑。「媚娘......」果然是他的媚娃儿哪!
修长手指拨开她那濡染液汁的芳草,他横行无阻地往她娇柔私密的玉洞探去,先在那敏感的泉洞山壁之旁摸索着,而后伸出一指,准备长驱直入她的幽谷之中。
「啊......」她不断摆首,感觉身下最私密之处有他温热的手指缓慢地撩拨抚弄着。「唔......跟你说......啊啊......我不是尿裤子吧?」他到底摸出来那液体跟尿不同之处了没有?
「我摸不太出来。」东方显蓄意说道,长指在语毕之后,伸入了她嫩弱的密穴之中。
「啊......嗯嗯啊......」舞媚娘娇躯因这从未有过的亲密触感而一缩。「你......唔......到底摸出来没有啊......啊啊......」
她感觉股间那湿意似乎愈来愈重了。
「很难分辨得出来,我得深入些。」东方显邪邪一笑,不着痕迹地吃着
她的豆腐,长指被她的紧窒蜜穴紧紧地包裹围绕住,与她娇嫩的穴肤抗衡着,感觉她肿胀花壁纤软却灼人的肤触。
「分不出来......深入些?唔......」香汗淋漓的舞媚娘不断喘息着,滴滴汗水沾湿了她飞散的乌亮黑发,点点细汗由她的乳沟往下直流。「师父,你快点......唔......」
再不快点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还她一个清白,她不是因为羞愧而死,就是热死!
她的话语在他的耳中成为了催情的呢喃。「好,我会快点。」东方显微微一笑,一语双关。
粗长手揩迫不及待地更往里头深探细戡,寸才地拨开她嫩软的壁肉,使她那汹涌的爱液足以湿润他的长揩,让他进行得更为顺畅。
「唔......」她娇喘如莺啼。「啊啊......嗯啊......师父......啊啊......你究竟分出来了没有啊?」
她没有尿裤子啊!师父绝对不能误会她!她已经那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可能会尿裤子?
可是那些液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呜......该怎么办是好?
「我还得仔细弄明白。」他浅浅笑着,手上的动作仍是末停。
长指在持续地往前戳刺采进之下,终于来到地分泌露水的多汁花心,他随即不停歇地搅弄着,使得她的柔吟声更加狂浪。
「啊......」舞媚娘感觉自个儿体内所掺流出的液汁似乎已泛舰成灾。「唔......嗯......」
师父到底摸出来了没有?快点还她一个清白啊!
「师父......」舞媚娘急呼呼地想要跟他问个明白,然而他不断在她体内探弄戏玩的手指却让她极难开口。「你究竟是摸出来了没有?啊......啊啊......」她好热,热到快死掉了!
她会不会还没当成女侠,命就先没了?
「摸不出来。」东方显被她这么一问,心绪一转,微笑道:「我可能要看看才知晓。」
「看看才知晓?」舞媚娘愣了一愣。
摸了那么久,他还是摸不出来?那她不就是白受热火灼身之苦了?呜......真冤枉。
「是啊。」东方显点头笑道,手指由她的湿滑嫩穴儿中抽拔出。「妳躺着让我看个分明吧!」
「躺着?」舞媚娘望着茵绿草地,有些犹疑。
这衣服要是全给沾染上草屑污土,不是很难洗得净吗?这样洗她衣物的宫女挺可怜的!
「怎么,真的是尿裤子,不敢躺啦?」东方显刻意用话激她。
「谁说我尿裤子的?士可杀不可辱,要躺就躺嘛!」舞媚娘斗志被挑起,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话一说完,舞媚娘立刻躺下身子,头倚着树干,双眸紧紧地瞅着他,就看他要怎么检查。
「我躺好了,师父你快点看!」她一定要证明她绝对不是尿裤子!
「好。」看着她烧红的芙颊,东方显动情一笑,蹲低身子亲手撩起她淡绿色的罗裙。
「热......」奇怪了!为什么连师父的手在撩她的裙襬,她都会这么热?「好热......」
是师父的功力已经太过高深,可以这样就发功给她了吗?
她竟然感觉到腿间的浓碉液体涌得更迅猛了。
他手臂愈往上扬,她的长裙便一寸寸往上掀去,露出她一双细白匀称的美腿,于月色映耀之下,那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淡淡的亮银,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师父,求求你快些检查好不奸?」师父的动作怎么这般缓慢?害她因为紧张自己蒙冤而心跳愈来跳快,就快要跃出胸口了啦!
「好。」东方显唇边浮现出邪气的贼笑。
他难以克制地伸手脱除她的鞋袜,双手套弄着她白皙似瓮的莲足,随后大掌往上撩抚,轻缓地爬过她那纤细的脚踝,游移过她细白如雪的小腿,而后来到她匀净嫩美的大腿,慢条斯理地揉搓抚触着,不放弃任何一处细致触感。
「师父,你不是要检查吗?怎么还有空在那儿摸来摸去?」舞媚娘心急地想赶快证明自己股有尿裤子。
「我顺道看看妳的腿适不适合练轻功!」这就是拐骗她的好处,任何事只要套上了武学,都可以让她相信。
「是吗?」舞媚娘瞠大了明灿灿的眸子,紧紧凝视着东方显。「那我适不适合练轻功?」她着急地想知道。
「我得多摸几下。」东方显又摸抚着她细嫩的大腿好几下,而后大掌往上攀去,开始褪下她仅剩的底裤。
舞媚娘因为他这举动,原本凝注在她究竟适不适合练轻功此一问题上的心思又给移转了开。
「唔......」不过是脱个裤子而已,为什么她下身会觉得热热辣辣、又湿湿凉凉的呢?「嗯啊......」
他动作极为轻巧,霎时间已经把她下半身唯一的遮蔽也给褪去,双目凝视着她白润双腿间那嫣红的玫瑰色泽,彷佛是平滑的水镜之上划出了绿红胭脂。她下身娇艳的纹理之中还有一薄薄裂隙,缝口之中的泉水正不断地流泄而出。
「你看清楚了没有?」此时此刻她望不见东方显的确切神色,忙不迭地问着他。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还她一个清白啊?
「夜色太暗,我得看个仔细。」东方显黑幢燃着狂炽的欲望,伸手分开她洁美的大腿。
「看仔细?」舞媚娘还在重复他的话时,突地感觉到有个湿滑的东西欺向她的股间。
「啊......师父......」舞媚娘柔声娇吟着。「啊啊......师父......」师父怎么会是用唇舌来检查?
他的舌先轻舔着她的桃花源,而后力道慢慢转重,拨弄着她娇嫩的蜜穴,搅动着她的艳色花苞。
「唔......」娇吟声不断地由舞媚娘口中逸出。「嗯啊......啊啊......唔......热......」
舌头飞快地撩动着她引人入胜的幽密泉洞,他迷醉地撷取着她的银露。
「啊......肺父......」怎么办?她热得快要发狂了!「你......啊......到底检查出来了没有@@.」
他再不住口,她就要崩溃了!
「检查出来了。」东方显暂时抬首。「还妳一个清白,媚娘。」他的笑声自她的身下传来。
「那......快住嘴啊!师父!」舞媚娘一边急喘着,一边说道。「不要再动了......我受不了啊!」
大掌轻巧地来回抚摸她平坦的腹部,他唇舌的动作并未依她的言语而停歇,仍是不停地吻舐着她不断渗泌清泉的绝秘幽谷。
「师父......」舞媚娘不住地摇晃着螓首,只觉得身子热得彷佛快化了一般。「唔......」
这该不会又是什么厉害功夫吧?
再无法忍受,她双手抓扯着身下的绿草,只见剎那之间已经被拔除了许多根茵草。
望着她不断扭摆着玲珑有致的胴体,他微微浅笑,大手由她的平腹转移至如雪团般的美臀,由下往上抬起,微微施力,挤压揉捏着,惹得她吟叫声又是不绝于耳。
「啊......唔......师父......」这实在是太厉害了,她一定要问个分明。「师父,这又是什么功夫?」
「口腹之欲。」东方显再次随意扯了一个成语。被她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逼问,他可能有重新恶补成语的必要。
不过,他也算有急智吧!居然想得出这种和唇舌以及欲望深深相关的成语!
现在他的下腹就有如燃着熊熊烈火,正猛烈地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唤起他原始的激情欲整。
「口腹之欲?」舞媚娘被东方显又摸又吻的,脑子早就糊成一团。「真的好骇人......啊......连名字都取得这般好,这武功真的是名副其实,一点都不夸张......」
甚至她还有点感觉这武功的精彩程度远在名字之上呢!师父只要略微施力,肯定可以杀她于无形之中!
「厉害的可不只这些!」东方显望着她纯真中有着迷惑的美丽小脸,心中暗笑着。
看在她那么尊重又那么崇拜他的份上,他决定趁今儿个夜里花好月圆的情境,多教她几招!
这样应该足以回报她吧?
第八章
厉害的还不只这些?
舞媚娘眨了眨美目,极想知道东方显究竟还有什么厉害功夫没使出来。「师父,还有什么招式,你快点教我。」
今天她要一次学个过瘾,学个够!
伏在她身下,东方显视线所及是她娇艳挺立的美胸,他心旌动摇,热血如沸,灼热早已经勃发竖直。
「来点不同的吧。」东方显面对她姣好的胴体,兴致大起。「媚娘,妳等着瞧。」
稳稳跨坐上她娇美的身子,他挪动着自个儿的身躯。
舞媚娘微微娇喘柔吟着,只觉得看得迷迷糊糊,并不知他真正的用意为何。
突地,他将腰部往前一送,就这样推送到她荡漾的挺立双峰之中。她螓首倚靠着树干,就快要撞到他那兵器。
「啊啊......唔......」师父要做什么?他的兵器在她面前晃着,让她好生害伯?
要是耶兵器在她脸庞划上一划,那她是不是就会被毁容了?呜......好恐怖!她只是要拜师学武,可不想要落得大花脸一个的下场!
「媚娘。」东方显唇畔微扬笑意,伸手抓捏住她耸立的挺秀玉峰,往中间一拢。
「师父......」生怕自己的秀颜被划伤的钱媚娘面露惊恐,酥胸以及面容都不断渗出香汗来。「啊......别......」
「不会有事的,媚娘,师父只是在与妳过招。」东方显安抚着她,让她那两团圆润丰盈的嫩乳夹紧自个儿的硕大。
「真的吗?唔......」她边说边不断轻颤着。自个儿的胸脯夹着他那热力四射的兵器,让她觉得浑身发着高热,而腿间的黏热感觉更是愈来愈汹涌,都快要将她给淹没了。
「真的。」东方显腰身挺进,双手推挤着她的浑圆玉乳,将拔举的硕大一举攻入她微启轻啼的瑰色唇瓣之中。「为师的怎么会骗妳呢?媚娘......」
「唔......」口中微微含弄着他的兵器,舞媚娘只觉得自已一定会受火焚而亡。他的兵器盈满她口中,让她无法顺利成言,只能含含糊糊地从喉间发出闷吟。
这到底是什么功夫?怎么招招都会要人命?
他双手抓握着她那白嫩绵柔的雪乳,压抵向他灼热肿胀的巨硕,前推后拉着,速度飞快地互相摩擦着,肌肉发出了淫荡的拍打声,激烈得彷佛可以燃出火焰一般。
「唔......」香汗不断滑落她清丽的容颜,她的一别首一轻咬都是对他的强烈爱抚。在他这般强猛调教之下,她只感觉自个儿的神智迷离,就彷佛走火入魔一般。
「媚娘......」东方显在呼唤着她的名的同时,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她那软嫩的香胸,将她的胸塑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来给予他的刚强不同的摩擦感。她那水袋似的双胸随着他的动作急速晃摇着,夹着他火热的茎干,产生极旖旎的交融画面。「媚娘......」
「唔......嗯......」舞媚娘像是几乎承受不住这律动一般,以藕臂紧紧地攀附着他,想要化去一些燥热感。
「媚娘......」东方显感觉到自个儿已然濒临爆发的边缘,忙将硕大从她的口中抽出,将身子俯倒在她柔美的身躯之上,两人几乎完全密合。
「唔......」舞媚娘这好奇宝宝当然还是要发问一下。「师父......嗯......刚刚那是什么招式?又有你那宝贝兵器,看起来好神猛......我也好想要你那兵器,什么时候你才会铸一把给我?」
伏在她身上的东方显差点闷笑起来。
「道一招?」先回答她的问题重要,免得被她继续追问下去,他什么都不用做了。「水乳交融。」他只好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最适宜的名字。「至于这兵器......为师的不是说过,等妳武功吏高的时候,为师的再教妳铸吗?」
唉,这可能会成为一个很令人头疼的问题!他要怎么跟她说,她永远比不可能有这把兵器?
「水乳交融?」舞媚娘暗暗记住。「师父,你教我的武功每一招都那么厉害,我一定会好好使用的。」
「不许妳在师父以外的人身上用到!」东方显面色严肃地谆谆告诫着,双手环抱着她纤软欲折的柳腰,将自个儿的硕大轻摩慢触着她柔嫩花穴边的软滑地带。
「可是......啊......嗯......」舞媚娘边娇吟边疑惑地问道:「可是......唔......不能对别人用到,那我就当不成女侠了啊!」
东方显柔声诱哄着她。「谁说的,只要妳能够打败我,妳不就等于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对喔!」舞媚娘想想,也觉得挺有道理,双唇露出灿烂绝美的笑容来,「师父,我们继续练功好不好?」
她也要学到娘那一招,有一天换她压在师父的身上,打败师父!
「自然是好的。」东方显等地主动说出追句话已经等很久了,腰身一沉,他将自身的火热用力挺进她柔软的嫩穴之中。
「啊──」初初承受这种猛政,舞媚娘疼得惊嚷出声。「好痛......啊啊......痛......」
呜......师父不是说要与她练功过招而已吗?为什么那么狠?居然拿兵器插她?她会不会痛到死掉?呜......好恐怖......
「妳忍着,等会儿就不痛了。」东方显见她连呼疼痛,极尽爱怜地吻着她微启喊疼的唇瓣。
「啊......」舞媚娘仍是疼着。「呜......」她紧绷着身子,弓起以迎接他的刚猛来袭,小脸几乎是哭丧的。
再这样下去,她都还没有完成志愿,就已经命丧黄泉了啦!呜......她一定会死掉......死因是学艺不精,在学习的时候被师父的兵器所伤而亡......这种死法好可耻......她不要啦!
「媚娘,相信我,等会儿就不会再痛了。」东方显的男性仍在她体内蛰伏着,不敢轻进,双手柔抚轻摸着她那娇艳的嫩胸儿,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化去她的疼痛。
「是吗?」这一招应该是全部的招式里头最厉害的一招了吧?她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快要去跟阎罗王报到了!「啊......」
在他手指的捻弄揉擦之下,她慢慢得以放松紧张的娇躯,双唇不断地呼出娇吟。
东方显在感觉她已经比方才好上许多之后,将自己的刚强又挺进深入她嫩弱的花穴些许。
「啊......」舞媚娘那紧窒灼烫的花壁虽已经有了蜜汁的滋润洗礼,却还是禁不住他猛力深入,疼得又具连声娇呼。「嗯啊......」
「再忍耐一下。」东方显柔声哄着她。
双手撩弄着她挺立绽放的蓓蕾花蕊,他身下的动作仍未停歇,又往她瑰嫩的花心刺入了些。
「唔......」舞媚娘只觉得自个儿的体内似乎流出更多的汁液来包裹住他那根兵器,而她的身子似乎也愈来愈能接受他的存在,不再耶样痛了。「啊......啊......」
她居然还没死掉?怎么有可能?她该不会就这样莫名其妙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吧!否则在师父那么厉害的兵器攻击之下,她怎么还能够呼吸、还能够吟叫?这实在太奇怪了。
听闻着她柔声嘤咛,东方显身下不断进击着,一寸寸抵近她那神秘的泉涌之地。
「啊......嗯嗯啊......不......痛......不不不......唔......」随着他的寸寸插入,她不停地疯狂摆首,感觉到自己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媚娘,妳忍着点!」东方显突地猛力一冲,将身下的昂挺直戳入她幽穴的最深处。
「啊......」他的狂进带来撕裂她全身的巨大痛楚,却也给了她欲仙欲死的奇异感受。「啊啊啊......」她的高吟声彷佛可以贯彻云霄。
「媚娘,还好吗?」东方显停在她身内,不敢轻举妄动地等待着她完全适应他的存在。
「痛......」初经人事的她自然是痛得紧。「我......啊......」她眼角泛出晶莹泪光,不知是因为高兴自己逃过一劫没给疼死,还是经过方才痛楚的洗礼之后所流出的。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相叠着,东方显轻吻慢啄着她艳丽的唇瓣,趴在她身上,两人的身躯完美地相合着,他刚强的胸膛正巧和她柔媚的雪峰相符合,形成刚柔并济的美感。
东方显就这么等待着她,望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儿突然一动,唇援微现笑意。
「这一招叫直捣黄龙。」这会儿他没等她问,自动先解答了她可能会提的问题。
「唔......」这一招肯定是极致了!不可能有更厉害的招式出现了吧?舞媚娘蜷伏在他身下,如此这般想着。
那袭人的痛楚,在此时此刻似乎也不再那样强烈了,反而有股销魂的滋味攫获住她,慢慢让她感觉欢愉。
「媚娘,现在我要使下一招,深入浅出了!」东方显出声宣布着。
「什么?」她已经被折腾得累惨惨,都快要死掉了,居然还有下一招?看来她距离死亡的路真是不远了。
东方显唇边泛着神秘的笑容,扶住她纤弱的腰肢,开始将自个儿的玉茎在她体内缓缓律动起来。
「唔......啊......」舞媚娘紧紧搂着他,感受自个儿的身子被充盈之后又突地微微被分离,随后周而复始的快意。
「还痛吗?」东方显柔声问着她。
「嗯......不......」舞媚娘轻摇着头,小脸儿一片通红。「但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快死掉了?是因为这一招能让人死得很舒服吗?」她纤首往后仰,下巴微抬起,彷佛更期待他的深入一般。
「媚娘......」东方显又被纯稚的她给逗笑,宠爱备至地吻着她绛红色的嫩唇。
「怎么?」舞媚娘眨了眨晶的眸子。「啊......」莹澈的汗水不断自她的面容以及胸前滚滴而落,随着她的动作飞溅而出。
而她那闪着银亮的花露水,也跟着两人的律动而不断渗溢出,使两人结合之处都抹上亮色的光泽。
「等等会有最后一招,一泻千里。」东方显那英挺的勃发不断地捣着她嫩弱的幽穴,发出了激烈的交合声。
「一泻千里?」舞媚娘继续眨动着美眸,不太能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唔......啊......」她失神地发出高亢的欢叫。
「是啊!」东方显一次又一次地狂野贯入她体内最深处,两人的身躯猛烈地撞击出约烂的火花,突地热力一爆,爱液由他体内全然冲出,喷射入她嫩软的身子里。
「唔......」舞媚娘恍然大悟。「啊......」她由他领着,攀登上情欲的最高峰。「啊啊......」
这真是杀人不眨眼的绝妙功夫!她要是现在死掉,恐怕也没人知道凶手是谁吧?
东方显的巨挺仍停留在她娇躯之中,魔掌恣情地揉抚着她胸前依然耸立的粉嫩瑰乳,热唇则温柔扫吻过她秀颜的每一处。
「唔......」舞媚娘感觉到身心有着从未有过的欢愉,美唇漾出轻笑。「奇怪,此时虽累,却舒服得紧。」
「我不是跟妳说过,只是跟妳过招而已,不会真的弄伤妳吗?」东方显亲昵地搂着她,在她耳畔呵气道。
「是啊!」被这样温暖熏人的热风吹拂着,舞媚娘渐渐感觉到困意来袭。「可是我刚刚真的以为我会死掉......」她小脸微露担心。
「我怎么舍升让妳死?」她只有一个啊!东方显大掌怜宠地抚着她绝美的容颜,心里全是她灿美的娇颜。
「是啊。」已臻睡眠状态的她迷迷糊糊的,开始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可是师父的得意门徒呢!」
东方显唇畔孚现着浓浓眷宠的笑意,双眸瞬也不瞬地凝望着惭渐开上水眸的她。
「师父......」她突地倾近东方显的耳畔。「有一件事让我很是担心。」
「什么事?」东方显应道。
「这是一件重大很重大的事,平时我都不敢细想,怕想了头脑会打结。师父,我偷偷告诉你,你要仔细听喔!」舞媚娘神秘地说道。
「好。」东方显唇瓣扬起笑容,洗耳恭听。
「我发现,我好象有恋师癖耶!」她清妍的脸蛋儿有着担忧的神色。
「我好喜欢好喜欢师父,喜欢到想把师父吃悼......师父,你看起来好象很好吃的样子,可是媚娘当然舍不得真吃......你又对媚娘好好,让媚娘愈来愈喜欢你了......怎么办?媚娘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很难不喜欢你......你会不会生气,把媚娘赶走呢?」
「怎么会呢?」他笑着吻触她嫣红的唇瓣。「这果然是件很重大的事!媚娘。」
能让他知道她对他也是如此的喜欢,自然重大了!而且,更巧合的是,他也很想吃掉她,并且刚刚吃完一次......抹抹嘴巴,他是很想再吃第二次,问题是,他今夜已经折腾够她了,就待下次吧!
「那怎么办是好?」舞媚娘还在担心之中。
「睡吧!师父自然会办。」自然是将她娶来当妻子了,这还需要说吗?
「好。」听到东方显的话,舞媚娘安心地漾出一朵娇笑,随后沉沉睡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将她娇软白嫩的身子紧紧圈抱在怀里,以免她着凉,东方显就这样凝视着她。
感情这一事,就是如此奇妙!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已会恋上一名童稚如斯的女子,然而此时的媚娘却可爱到让他不得不爱!
深深凝望着她安详的睡颜,他的心充盈着平静与满足,那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磁味。
他内心的天下,也是她称皇了......
九月九日,佳节重阳。
在东方兄弟一手策画的颂歌声之中,舞媚娘缓缓步上则天楼,宣布登基继承帝位;赐酺七日,一切遵循旧制。五日之后,群臣上尊号为「圣神皇帝」。众人则称其为则天皇帝。
舞媚娘的生活,从此进入一个不同的境界之中。
东方显第一千零一次后悔拱她上皇位!
「不要碰我啦!」甫登里位的雏妮娘拍若身后那双毛躁的大掌。「师父,我恨忙,没空跟你切磋功夫耶!」
一想到奏折还有那么多,她就很头大!早知道这皇宫内要批阅的奏折比能见到的武功秘籍还多上那么多,她一定拒绝跟东方兄妹们玩那个什么转盘的喝酒游戏。
也用不着到后来既被呛得难过,又得当这劳什子皇帝了!偏偏现在当了皇帝,像她责任感如此强的人,不处理国事又很过意不去。
「妳这样批奏章,跟没批不是差不多?」东方显已经看她改了许久,就是没看到什么重点。
实在很不想跟她说,依她这样改,还不如不要批改来得好。
「是吗?」舞媚娘微瞇起美眸,视线转向位在一旁的他。「那要怎么改来得好?」
「不要改不是省得麻烦。」东方显横抱起她,不让她继续坐在位子上批那些烂奏章。
「师父,我知道你很想赶快教我练功,可是批折子这是天下大事,练武是我个人小事,我得先审完这些折子才可以跟你练功嘛!」舞媚娘认真地说道,拚命地想从东方显身上跃下来。
「妳......」东方显实在又好气又好笑。
如果他先前知道,她是一个那么以国家杜稄为重的人,一定不拱她当皇帝!不是因为她太会治理国家,会将国家治理得太好,而是她什么都不会,又太热心地想要什么都学会、什么都参上一脚,结果事情也办得不怎么样。人又累得乱七八糟,连跟他的正事都没空办了!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哎哟!这成山成塔的奏折,我到底要改到哪一天才能改完呢?」舞媚娘实在很伤脑筋。「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大臣要那么麻烦,有事没事三跪九叩的,而且这些折子又写得那么文绉绉的,既物口又难看,实在是看了就很头痛!」她根本就不是当皇帝的料嘛!
「我来吧!」东方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问题是一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改折子,又想到身子骨本来就不甚强的她因为改这些折子而伤透心神,就没有办法继续遵守他给自己定下的那不管国事的规矩。
舞媚娘慌忙地摇着手。「师父,虽然我身为一国之君,可是我还是懂得尊师重道的,岂能让你帮我改这些奏折?这样我一点也没做到有事弟子服其劳了!」
「妳是一国之君,让为师的帮你有什么不好?」东方显实在很难想象自己会跟一个女人抢国事来做,可是他却千真万确地在这么做!
他是不屑这些国事到极点的人,可是他的女人却傻呼呼的抱着这些国事不放!更呕的是,还是他拱自己的女人上皇位的!
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让她下台了!
「可是......」被东方显抱在怀里的舞媚娘还在拚命地挣扎。「可是......」她就是觉得这样很不好嘛!
「要是妳不让我改奏章,我就将妳逐出师门!」东方显没想到自己居然要威胁她,才能跟她抢到这些堆积如小山丘的折子来批改!
「逐出师门?」听到这几个字眼,舞媚娘感觉到一阵青天霹雳。「不行啦......师父......」她小脸立刻出现戒慎恐惧、紧张兮兮的神色。
「为师的收一个不练功的徒弟做什么?」东方显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若是如此,还不如逐出师门的好。」
谁能相信不久之前还对国事视若无睹的他,此刻却在主动要些国事来做做?都是女人惹的祸!
「不。」她立即停止挣脱的动作。「师父......我也想练功啊!可是......」她双手攀着他的颈子,双眸盯着他,又瞧了瞧那些像是永远改不完的奏章。「可是......」
那些奏章,一本又一本,不知道是不是众大臣看她是个女人,存心写那么多要来累死她啊?
「还有什么好可是的?」东方显狠狠吻上她绯色红唇。「我不是说了,要帮妳改奏草了吗?这样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她那颗固执的小脑袋瓜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呃......」两害相衡取其轻,她还是把奏折给师父改好了,这样那些奏折改得完,她也有时间练功,应该比较好。「好吧......」舞媚娘望着东方显锐利的黑眸,点了点头。「就请师父你来帮我改好了。」
「那才对。」东方显点了点头,便满意地打算就地剥起她的衣衫来。「我的媚娃儿。」
威胁果然还是有效的!他终于能如愿以偿地唤回她的注意力,跟她好好恩爱温存一番了!
「师父!」舞媚娘拚命闪躲。「那些奏折没先改完,我还是没心思练功啊!」她一脸担忧地望向那些折子,实在觉得很痛苦。
「妳......」东方显真的差点被她打败。
舞媚娘以既坚定又无奈的目光瞅着他。「师父,我也很想先练功啊!可是......脑子里全是那些奏折,我练功一定会不专心,这样不是很对不起认真教学的师父吗?」
「唉。」东方显抱着佳人,叹出重重的一口气。「我现在就立刻帮妳改,改完之后,妳就乖乖地跟我练功!」
罢了,没想到逃了那么久,此时还是得自动跳入这泥沼之中!此时此刻,他突然严重怀疑起那糟老头找她来当昭仪的用意!
「好。」舞媚娘欢喜地点了点头。「求求师父你快点赶完,我好想跟你练功喔!」她美目燃着希望的光彩,看起来耀眼而动人。
唉!东方显怏怏不乐的放下怀里软绵绵的她,神情恰巧和此时一扫郁积的她成严重的对比。
发了狂似地改批起奏折来,为了要快点和她缠绵,他可是倾注全力在这些折子上头。
舞媚娘目瞪口呆地望着东方显以惊人的速度批阅着奏折,那些她约莫要两三天才改得完的奏折,竟然在他的审阅之下,没三两下就从一座小山给铲成平地了!
老天哪!愚公移山的速度要是也有那么快,可能也不用移那么久了!
「好了!」东方显一本一本飞快看完,而后批注上心得以及做法。「现在可以练功了吧?」
他还是不太能相信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批阅奏章?啐!
「可以。」舞媚娘兴高采烈地点着头。「当然可以。」心情大好的她笑得极为灿烂。
「过来。」东方显招手唤着舞媚娘过来桌案旁。他一定要好好他泄恨,否则他实在气不过!
「啥?」舞媚娘弄不太清楚他的意思。「不是要练功吗?」为什么要过去那里?
「是要练功没错!」东方显的魔掌继续对她诱惑地猛招。「过来这儿,我的媚娃儿。」
「可是......」舞媚娘支支吾吾的,还是不太明白。「这里分明是改折子的地方啊......」
为什么师父一脸看起来很想在这里练功的模样?这可真是奇怪了!
「练武之人,心中要存有武意,不论在哪儿,都能练功。」东方显见她动作温温吞吞地,干脆自个儿将她抱了过来。
大手一挥,他蛮横而霸气地扫落案上所有的奏折,而后将傻眼的她放到桌案上去,让她上半身伏在桌案上,下半身对着他。
哼!那些死奏折,居然跟他抢女人,最后还要赖着他!他想到就没什么好气!不能原谅!
「师父......奏折......」舞媚娘眼露担忧地望着那些全部掉到地上去的折子。「呃......」
「放心,那些不会平空消失的,大不了等会儿再命令人捡起来就好。」想要他动手拾起?想都别想。
「可是......」舞媚娘忧心忡忡地望着那些散落一地的奏折,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她还想再说什么,他的大手却已经飞快地褪下她的罗裙,褪去她的底裤,撩拨起她绝艳娇软的嫩红花瓣。
「啊啊......」她被他的长指搅弄着,神智开始抽离,已经无法想着那些奏折究竟如何了。「唔......啊啊......啊......」
她的娇喘以及此刻撩人的姿态都让他为之亢奋,长指疯狂地在她柔嫩的玉穴之中卷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不断娇呼着。
「啊......这......」这一招又是什么?她意乱情迷地想着。「师父......我......我......」
她怎么会那么快就热昏昏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后不停传来,让她为之深深座变。
东方显一手持续捻玩她嫩软的娇穴儿,使得她娇躯频频为之颤抖,晶亮的泉水不断地从她的秘洞之中泌出,染得她洞口的致瑰花壁尽是炫人的莹润光泽,而另一手则褪去自已下半身的衣裤,露出他那灼热挺拔的男性。
「啊......啊......」师父这次究竟又要来什么招式?她既是期待,又怕自己会承受不住。「嗯啊啊......」
双手溜入她上半身的衣衫之中,他一手爱抚着她光裸白皙、弧度完美的背部,另一手则在她的耸立高峰之间来回游移着,逗弄调戏得让那浑圆玉峰更加挺立秀美。
「啊......」他的手就像野火一般,抚遍她的身子,所到之处,都让她不得不为之燃烧。「啊啊啊......唔啊......」
他的刚猛硕大也没有闲着,正大刺剌地在她的幽密花穴旁摩擦着,让她股间的蜜汁泌涌得更为泛舰,流渗到她的大腿间,让她的大腿看来更为魅人。
「啊啊......」她极想要赶快让师父以他的兵器来跟她练功。「啊......快......师父......快......」她等着学啊!
「我的媚娃儿,妳愈来愈敏感了!」东方显笑道。「看来这应该是归功于师父我的教导有方了!」
「愈来愈敏感?唔......」被他这样上下相攻之下,她实在无暇细想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东方显不断地撩拨着她的情欲,只手在她上半身递走爱抚之后,又来到她下半身,和他的硕大一起攻击着她的幽穴秘洞,沾染着她那银亮的秘露,在她股沟间轻滑慢拨着。
「啊啊......」舞媚娘的吟叫声愈来愈激昂。「唔......师父......」汗水已然湿了她一身,让她有种沐浴在香汗之中的狂乱美感。「啊......啊啊......师父......快快......」
她要学这招功夫!她要学!
「媚娃儿,准备好了!」东方显眼看她已经狂野至极,遂将他已经挺起的刚强抵进她嫩热的禁穴,一举攻陷她的香艳柔软。
「啊......」被这等狂猛的力量贯入她体内,舞媚娘连声高吟。「啊啊啊......啊啊......」
像是无法承受一般,舞媚娘双手抓着桌面,险些就将桌面刻画出弯月般的指痕,而她丰盈饱满的酥胸则和桌面硬挤得有些变形,给她另类的疼痛和欢愉。
「啊......师父......」舞媚娘负荷着他亢奋的进击,不断地嘤咛出声。「啊啊......这到底......到底啊......」她好想知道,这一招究竟是唤做什么?
「师父......」她极想要问个明白,但是那高涨的情欲却让她极难发问,只能不断轻柔吟叫着。
「媚娘,我的媚娃儿......妳是不是想问清这是什么功夫?」东方显愈来愈深入她紧窒的娇艳瑰红之中。
「嗯......啊啊......」舞媚娘难忍欲火地频点着螺首。「是......啊啊......唔啊......啊......」
「那就让我来告诉妳吧!」血脉偾张的东方显狂吼着,一举挺入她娇躯最深处。
「啊──」她遭受到最大的压迫,娇躯重重地和桌面相贴,汗水湿润了整个桌面。「啊啊......」
他唇边浮现微笑,嘶哑地开口。「这招式唤做──拍案叫绝!」
「拍......啊啊......拍......」舞媚娘没能将话说个完全,他就已经在她体内有规律地出入着。
他的一抵一压、一抽一出,都让她的娇躯次次地撞击桌面,使那桌面喀喀作响,形成极为销魂的乐曲。
好一个拍案叫绝哪!
第九章
东方显第二千零二次痛恨让她当上了女皇!
清晨响起的晨钟,让身畔的她万分火急地爬起来,准备换朝服上早朝。
「别走。」他自然不肯放走枕边人,柔情爱怜地要留下她。
「不行啦!」舞媚娘这回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已经连续迟到好几天了,而且为了跟你练功,我都差一点在朝上打瞌睡耶,不行、不行!」她慌忙地推着他,一古脑地爬起床。
「媚娘......」东方显一脸哀怨地瞅着她,没想到自已竟然落到这步田地。
也许,他当初主动称帝,情形会比现在好上许多。
管他什么烂早朝?真是要人命!
「师父,对不起,我先去上早朝,很快就回来了喔!」舞媚娘撒娇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她也很不想去上早朝,也很想跟师父练武功,可是......没办法嘛!她不能这样混下去,想要拿多一点武功秘籍,她自然也得多付出啊!
「妳......」东方显哀叹一口气。
他实在是不想说好,但是他又太明白她的个性,要是强留她下来,怕她整个脑袋瓜都在左思有想着朝廷之事。
只好先任由她,他再来想想该怎么解决这项大事好了!
不能再让她当女皇下去了──这是主旨。他若不能办成的话,他就不叫东方显!
大不了推翻她,他自己来当皇帝,搞砸道皇朝,然后带她游山玩水,四处为家!
反正,这样的生活,他是绝对不要再过下去了!
停放灵柩之殿。
「皇子。」守卫的人见到东方显,纷纷朝他行礼。
由于舞媚娘是以东方龙之嫔妃的身分当上皇帝,因此东方显还是名为皇子。
「我来看看先皇。」东方显走向东方龙的棺木。
「皇子。」守卫的人原以为东方显只是来追思的,没想到他的举动似乎不只是如此,登时挡在棺木前头。
「走开。」东方显的目光凌厉得彷佛可以刺伤人一般。「你们全都不是我的对手。」
「皇子......」守卫者被他这么一瞪,不知道为何竟没有力气再挡在灵柩之前。
「闪,别再挡我,哪个敢过来,休怪我动手!」东方显步步趋近棺木。在立定于棺木之前的同时,伸手揭棺。
众人的脸色均大变。
「哈哈......」仔细端详完棺材内的遗体,东方显狂笑出声。「我就知道!」
真的被他猜对了!那老头诈死!
现在,只要开始追查那糟老头究竟躲到哪儿去享福,再把老头给揪出来复位,一切事情就搞定了!
「师父!」下一早朝之后,舞媚娘急呼呼地就是要寻找东方显。她好想赶快见到他喔!
奔跑得太急切之下,她冷不防地撞上一睹肉墙。
「好痛......」舞媚娘抬起头,仰望被她撞到的人。「对不起......原来是你,师弟!」
「师弟?」东方尊黑眸射出不解的光芒。「为什么是师弟?」他记得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显的女人嘛!
虽然他们私底下早约好了几人不以什么皇父皇儿之类的称呼,以免叫起来怪别扭的,可是这女人喊他师弟,这也太怪了吧?
「你是师父的弟弟,所以简称为师弟啊!」巧笑情兮的舞媚娘有自己的一番逻辑。「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咦......好象真的不太对......」她仔细想想,发现其中错误之所在。「那我不就跟你变成同门师姊弟了?可是,你又没跟我师父拜师学艺......怎么办?那我该叫你什么才好?」
东方尊与舞媚娘充满疑问的眸子对视,突地发觉自个儿看到她这张纯真的笑......不!是笨脸,实在很难正面跟她起冲突。「妳唤我尊吧,那听起来比较正常一点。」
还好她还知道她自已错在哪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好啊!」舞媚娘点着头,盈盈笑道:「尊,你有看到我师父吗?我有事情急着想跟他请教。」
「没有耶!」东方尊心里又开始打着坏主意。「妳有什么事呢?」
既然狠不下心整这个女人,那透过这个女人整整大哥,似乎是挺不赖的点子。
舞媚娘气闷地眨了眨美目。「还不就是朝廷上的事,我很是困扰,所以想要请教师父该怎么办?」
「显?他从不插手管政事的!」这是他们三兄弟加一个妹妹从小就立定的志愿,一辈子不管那讨人厌的头疼政事。
「哪有?」舞媚娘不相信地旋了旋晶灿灿的眼珠儿。「他不但帮我改折子,还帮我出主意啊!」
「什么?」东方尊一听,眼珠子差点没给瞪得凸出来。「妳是说真的?」
看来大哥不怎么有出息嘛,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被了戒!这下子他可有取笑他的空间了!
「对啊!」舞媚娘频点头。「这群大臣都说我的折子改得挺好,在早朝上的表现却差劲透顶,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真是烦透人了!他们哪知道,折子根本都不是她改的,自然好嘛!而她整夜跟师父练武功,早上大臣跟她禀报的又都是那么无趣的事,想要专心都很难耶!
「他们为什么说妳的表现不好?」东方尊倒是很有兴趣一听。
「因为大臣们跟我说北方有突厥来犯,问我应该要如何是好,请我下令解决此事。」舞媚娘对东方尊说道。
「那妳又怎么说?」东方尊很想知道这个不怎么聪明的女人会怎么回答那群也不怎么聪明的大臣。
「我?我跟他们说,要他们找齐一干武林高手,直接过去把突厥他们杀个落花流水,岂不省事?」舞媚娘到现在还是不怎么明白为什么底下一堆大臣突然晕的晕、倒的倒。
「这方法......」东方尊听完她的做法,也很难不笑出声来。「妳果真不是普通的武功迷!」
「那当然啊!」舞媚娘浅笑盈盈地说道,双眸散出灿烂的亮芒,极是夺人心魂。
「我看,不如这样吧!」东方尊不怀好意地提供一个做法给她。「那些大臣说妳的方法不好,妳干脆请他们进后宫来,帮妳的忙,替妳做事好了。」他的唇畔有着过度和煦温暖的笑意。
「嗯......」舞媚娘思索着他的方法究竟可不可行。
「妳的折子都已经给大哥批了,也不好再麻烦他了吧!让那些大臣直接进后宫来帮妳想点子,岂不省事?」东方尊继续进馋言。
舞媚娘愈听愈觉得这方法似乎挺不赖的。「好啊,谢谢你,我决定明儿个早朝的时候,就这么跟大臣们说。」
嘻......显的弟弟原来也是大好人呢!帮她想出了这个办法,真是太妙了!她好生感谢啊!
「不会、不会!」东方尊笑得依旧是那样热力四射,只有明白他的人。才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在打着鬼主意。
哈哈!这样子一来,媚娘岂不是将招男宠的意思对大臣明讲吗?他就要看看那群大臣们会有什么反应!
还有他那哥哥,又会怎么个变脸法......嘿嘿,这实在是人有意思了!他迫不及待等着想瞧喽!
次日早朝。
「皇上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对着身为女皇的舞媚娘行礼。
「众卿平身。」舞媚娘赶忙请大伙儿起身。
她直到现在还是弄不太懂为什么要这样跪啊拜的,这些人的膝盖都不会酸不会疼的吗?真是奇怪了!
「关于昨儿个你们所奏一事,朕已经想出了解决方法。」她连要自称为朕,也说得极为别扭。
明明她的名字里头就没有这个字嘛!古代的皇帝也其是莫名其妙,叫朕有比较好听吗?她是觉得媚娘这个名字不知道比朕好听几百倍!
文武百官皆恭敬地聆听舞媚娘究竟想出了什么法子。
「既然众卿说朕不会处理国事,那你们干脆都住进后宫来,跟朕商讨国事,帮朕分劳解忧好了。」她说出自已的想法,期待地望着文武百官,以为自已会看到众人全都点头称是的景象。
没料到──
文武百官在此时分为两派,一派攻击着她的做法,将不明所以的她痛骂一顿。
另一派则是攻击另一派,而且拚命地点头说这方法挺好,要她立刻施行,还有人想马上回府打包行李,住进宫中。
这已经就够她傻眼了,没想到──
众人争论辩驳完之后,居然全部都躺平成一片!
「这......」这也太荒谬了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快宣太医!」舞媚娘急忙下令。
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形呢?她到现在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师父!师父......」下了早朝之后,舞媚娘又是着急地寻找起东方显的人影。「师父......」
咚!她再度撞上一睹肉墙。
这肉墙......和她昨天撞的那一睹感觉不太一样,倒是和她日日夜夜伴之的那个胸膛比较像。
她抚着微疼的额头,抬起莹莹美目瞅着来人。「师父......」她果然猜对了,是师父没错!
「怎么了?」东方显将她整个人腾空搂抱在怀中,爱怜至极地笑望着娇媚动人的她。
「今天的早朝发生惨案了啦!」舞媚娘摆出一张严肃的脸,好象当真发生一场浩劫似的。
「惨案?」东方显凝望着眼前那张精美小脸。嗯......是她当政的话,的确很有可能没错。「什么惨案?」
「就是那些大臣说我国事处理不好,在早朝时所提出来的政策都太差,我没有办法,所以就要他们到后宫来帮我办事啊!」舞媚娘以很稀松平常的口吻说道。
「然后呢?」他克制着自已心中突地窜出的怒意。
该死!她居然这么单纯地说出这样的话,她难道不懂那是另类的招纳男宠的话语吗?
舞媚娘吞了吞津液,继续将没说完的话给说完:「结果他们居然分成两派,一派是争先恐后地说好,一派是强力抗拒,说什么宁死不当面首之类的;最后,一批人好象是因为被我气得口吐白沫,全昏倒在地上,另一批人就奇怪了,他们看着我拚命流口水,直点着头,最后也昏过去了,我只好当场唤太医过来替他们急救啊!还好他们后来全都没事,可是早朝也乱烘烘地取消了!」
「媚娘,妳本来就不应该这么做。」微愠的东方显在心中暗骂着那些对着舞媚娘流口水的臣子。
他就知道那干人已经觊觎他的媚娃儿许久了!
「可是,那是尊给我的好点子啊!」舞媚娘实在不怎么懂为什么东方显是站在反对的那一边。
「尊?」东方显狐疑地挑起浓眉。原来是那家伙提的点子!他暗暗在心中记上一笔。
即使此时不报,来日方长,他会找个好时机好好地报答尊的恩情!
「对啊!」舞媚娘娇声解释道:「昨天早上我本来要问你政事的,结果遇到尊,他听完我的问题之后,因为体恤你实在是太累了,得帮我批那么多奏章,所以就替我想出了这个办法,要我直接把那些大臣都召进后宫,帮我办事情。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媚娘......」东方显在心里沉叹口气,无奈地望着到现在还搞不太清楚状况的舞媚娘。「这方法不太好。」虽然听起来冠冕堂皇,底下用意却是让人义愤填膺!只是......要他如何跟她解释个清楚明白?
好一个东方尊,给他记住了!
「有什么不太好的?」舞媚娘睁大圆溜溜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望着东方显。
她还是搞不懂,这方法究竟有什么不得体,为什么连师父都要说这方法不太好?
东方显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实在没办法对她生气,只能给她一抹温柔的笑意。「妳想想,如果这方法很好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大臣听了后反应那么激烈?甚至全部昏倒一地?」
他四两拨千斤,不提里层深意,而此就表象抓出不好之处,拿问题反问她。
舞媚娘偏着头努力地想了一想他的话。「好象很对。」还是师父最厉害了,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事情重点为何。
「以后妳上朝的时候,让我过去听政吧!」为了杜绝后患,东方显只好出此下策。
没办法,此时朝廷不宜再有更动,而他那糟老头父皇又不知遁隐到哪里逍遥去了,在过渡时期,这是权宜之计。
「你是说......」舞媚娘想到前朝时有女后垂帘听政,蔚为政坛奇观。「你是说你要来垂帘听政?」
「可以这么说。」那帘子有没有,应该都不怎么重要吧!只要让她别再出什么差错就好!
还好早上全部的大臣都晕死过去了!不然若真的进了宫,他还要把那一干人全给赶出去,那就更麻烦了!
「可是......」舞媚娘拚命地摇头。「不行啦!不能让你垂帘听政!垂帘听政不都只有皇帝是小姓娃时才会有的事?我又不是小姓姓!」这样感觉起来很是可耻耶!
东方显实在很不想明说她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掌管一个国家,事实上,也跟小娃娃相差无几了!
「可是,妳不是对朝政很头疼吗?」不能告诉她实情,东方显只能见招拆招了。
「对啊!」舞媚娘频频点头称是。「我是对朝政很头疼!」疼到头都快要爆炸了!
「那让我垂帘听政有什么不好?」东方显疑惑地问道。「我可以帮妳解决问题,不是吗?」
「对啊!」大臣们都夸那些折子改得极有条理、见解十分精辟。「可是,还是不行啦!」舞媚娘在东方显的怀里猛挥着手。
她已经把全部的折子都让他改了,不能再把朝政也丢给他啦!这样一来不但会累死他,而且她好象也是当个虚皇帝,完全没处理到国事。
「为什么不行?」东方显装出一副哀怨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瞅视着她。「为什么那些大臣就可以帮妳,我就不能帮妳?」
讲到那批大臣,他心中犹有怨气!他一开始不让赫以及尊动她的歪主意,就是害怕那些大臣会惑于她的美色,结果......事情果然发生了,还有人流口水!真是不可饶恕!
「因为......」舞媚娘振振有辞地说道:「我已经让你改了那么多的奏折,我不能连早朝都让你跟我一起上啊!那样会让你很累耶?」
如果师父累过头,没空教她武功了,那可如何是好?哎哟,不行啦!不能让师父垂帘听政,她可爱上了跟师父练武功呢!
「我不会累,媚娘!」在这儿处理她惹出来的祸事,听她说着令他心惊胆战的事,才真是累人。「而且,妳的折子都已经给我改了,这会儿连朝政也让我一起听,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反正妳就跟众官说,那是我接位的准备不就成了?」东方显连理由都替她一块儿想好了。
「是吗?」舞媚娘还在犹疑着。
「对啊!」东方显对她点头示意。
「还是不妥啦!你一定是骗我,我每天上早朝都累得快昏睡过去,你哪有可能不会累?更何况你还要教我练武功耶!」她现在最害怕的其实是他为了有力气上早朝,就会没力气教她练武功了!
「练武功?」东方显听到这重点字句,突地决定放弃动之以情的政策,改采威之以武应该是此较有效。「媚娘,妳要是不让我教妳练武功,那我就不教妳练武功了,直接将妳逐出师门。」
「啊?」舞媚娘听到东方显这么说,立场顿时再也坚持不下去。「不行啦,师父......我要练武功,我要练武功,你不能不教我......」
她早就爱上师父,爱上和他练武功的感觉了,才不能让师父走掉!
「想练的话,就让我垂帘听政,不然的话......」东方显还是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女人说出要替她管理国事之语,而且还要求她!
罢了!要违于常情,那就叛逆到底吧!
「好好好。」舞媚娘登时点头如捣蒜。「就让你垂帘听政吧!你要继续教我武功喔!」
「好。」东方显解决了一件麻烦事,轻柔地吻上她的唇。「现在就教妳吧,媚娘......」
「现在?现在可是一大早耶!」他们通常都是在晚上练功的啊!舞媚娘绛唇微启,睁大清亮的眸子望着他。
「心中有武意,任何时间都没有问题。」东方显以吻封缄,温柔地跟她缠绵。
心中有爱意,任何时间想爱,都没有问题......
第十章
男子替女子垂帘听政,这又是继女子称皇之后,普天下头一遭。原来大臣是挺排斥的,但是东方显处理起政事井井有条,运筹帷幄都有他自已的一套,气势甚至凌驾于东方龙之上,所以大伙儿心里其实已经将东方显当成新的皇帝了。
至于舞媚娘?可以看养眼的倾国美女,也算是处理无聊的朝政之余挺不错的享受。
因此,在这样的制度之下,朝廷的气氛倒也愈见融洽,没再闹出什么大风波了。
这日早朝。
某大臣密陈一罗织经,里头罗列着许多臣子的罪言恶行,正等着舞媚娘裁夺。
文武百官正等着舞媚娘将那罗织经拿给东方显观看,再行处理此案。
「等等......」舞媚娘随意一翻,看到了里头一条罪行,决定这条罪她要自己审。「游击将军私藏春宫图?」她美目瞟向游击将军索元图。「爱卿,这事可是真的?」
外头立刻有侍卫搬进一叠春宫图为证物,舞媚娘命令来人拿过一本来给她翻阅。
天哪!原来索元图私藏有那么多武功秘籍!实在是太棒了!
索元图不得不伏首认罪。「启禀皇上,此事是真的,微臣知错!微臣知错!」他不断地磕着头,想请求舞媚娘的宽恕。
「来人哪!」舞媚娘出声说道:「将索元图押入皇牢里关上六天七夜,让他在里头好好反省、反省!」
这人也太恶劣了!有那么多武功招式的图片,居然都不拿给她一块儿分享,还想要独吞!
不将他关到牢褪去,她实在是气不过!
文武百官对于舞媚娘的判决都深觉有理,认为和其罪行相符,还以为是舞媚娘突地变厉害了!
谁知道舞媚娘将索元图关到牢中的原因是由此起呢?
若是他们知晓的话,一定会笑得不支倒地的!正如坐在帘子之后,已经笑弯了腰的东方显。
他的宝贝媚娘啊!真是败给她了!要什么时候才能揭破她对武功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他愈来愈不忍心了......
东方显还在犹豫着何时要告诉舞媚娘,她从小立志所学的武功其实是媚功,就已经被东方苹抢得先机了。
「媚娘,听说妳今儿个在早朝时没收了很多春宫图?」东方苹双眸闪着有兴趣的灿亮光彩,像是极想一瞧般。
「是啊!」舞媚娘频频点头。「妳想看吗?」
「我......」东方苹还在羞涩之中。「那东西,父皇和哥哥们都说女孩子不能看耶!」
「女孩子不能看?」舞媚娘像是突然找到同病相怜的知己一般。「妳的意思是说,妳也被禁止练武功?」
「练武功?」东方苹听舞媚娘这么一说,脑中顿时打了好几个结。「那跟练武功有什么关系?」
虽然同样都有个相同发音的字,但是武功和媚功、春宫之间,可相差得极远哪!
「为什么跟练武功没什么关系?」舞媚娘这下子也莫名其妙起来。「春宫图不就是武功秘籍吗?自然是拿来练武功的啊!为什么妳会说这跟练武功没什么关系?」她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东方苹知道这其中误会可能满大的。「武功秘籍跟春宫图一点关系都没有!」
舞媚娘不信地瞅着东方苹瞧。「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怎么可能?我从小时候看爹娘在练武功,就是那些图画袍头的姿势啊!而且还是娘打败爹爹,很是厉害呢!」
东方苹头疼地抚着额角。「呃......妳可能不太清楚妳自己小时候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就是看到爹娘在练武功啊!这有什么不对吗?」舞媚娘还是很理直气壮。
「我想妳看到的,应该不是他们在练武功啦!」东方苹反驳着舞媚娘一直坚持的事。
「可是,他们是说他们在练武功啊!」舞媚娘还是很坚持己见。「虽然我那时年龄还不,可是我都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不可能有错啊!」她的记忆力可是不容他人小觑的好呢!
「那很有可能是你爹娘骗妳的啦!」东方苹突地想到媚娘拜哥哥为师就是在学武......
天哪!媚娘该不会就是在学那档子事吧?还好媚娘和哥哥看来挺两情相悦的,八成已是她的准大嫂,要不然......
「骗我?」舞媚娘一脸迷惑貌。「爹娘为什么要骗我,他们没必要骗我啊!」她还是弄不太清楚状况。
「为什么骗妳?因为他们在交欢哪!」东方苹一口气全给说了出来。「妳是小娃娃,这男女之间阖房之事,当然不好让妳知道!」
「啊?」舞媚娘目瞪口呆,还是有些迷糊。
什么交欢?什么闺房之事?什么不能让她知道?不懂、不懂、她全部都不懂!
「哎哟!」东方苹说也说不明白,干脆丢一本《素女经》给舞媚娘。「道是给女孩子看的闺房之书,妳去看了就会清楚了!先跟妳说喔,这可不是武功秘籍,妳可别又弄混了!」
「好。」舞媚娘视若珍宝地捧着那本书回房研读。
她一定要弄清楚,武功秘籍跟春宫图究竟有什么不同?
天哪!抚着自个儿烫热的脸颊,舞媚娘在仔细阅读完《素女经》之后,才发现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原来自己从小立的志愿竟然不是女侠,说是女妓还差不多!还好她最后当成了女皇......没有误入歧途!
可是......呜......这下子要她怎么做人哪?她拜师学艺居然是跟师父学那种功夫!而师父......师父的心肠是不是太好,居然也没有点破她,还配合地想学的,因材施教!
呜......怎么办啦?
想到自己荒唐的行径,她实在是很想干脆一头撞向那些春宫图自杀算了!可是......那样好象又不会死......
哎哟!为什么她当年出生的时候,爹娘要救活那个半死不活的她呢?直接让她没命不是比较好吗?
呜......她不要见人了啦!她没有脸见人了,尤其是师父......呜......她好可耻!师父一定会瞧不起她!
才想到东方显,他的声音就那么刚好的突然从门外传来。「我的媚娃儿,妳在哪儿?」
怎么办?师父已经找上门来了。
她一定要赶快躲起来,让师父找不着她!但是......要躲哪里好呢?她美目梭巡着寝房四周,而后随意选了个可以藏匿的地方。
只要让师父找不着就没事了!希望师父别寻到她,她已经没有颜面见他了啦!
「媚娃儿?」东方显以他惯称舞媚娘的昵称唤着她。奇怪了,宫女都说她回寝房了,这寝房内却没有她的踪迹,她到底跑哪儿去了?
还在疑惑的同时,他突地望见大床上的那床棉被以一种卷得挺糟的状态呈现着。
看来里头是躲了个人吧!他微微一笑,莫非他的媚娃儿心血来潮,想与他捉迷藏吗?
「媚娃儿。」他不动声色地唤着她,假装仍然找不到她,而后以极轻缓的脚步接近床沿,一手飞快地揭开那床棉被。「媚娃儿,我找到你了!」
「没看到!没看到!」舞媚娘捂着自个儿的娇颜,还是不怎么想要接受事实。
「妳怎么啦?媚娃儿。」东方显望着她那红扑扑的粉嫩小脸,不太清楚她充竟是闷坏了,还是在害羞些什么,所以满脸娇红。
「师父,你假装没看到我,不要理我了,好不好?」舞媚娘已经打算打包行李微服出巡去,一辈子也不要回来了。
反正朝廷里有她没有她也没什么差别,她无颜面对他了!
「不好。」东方显摇着头,掬捧起她清丽难言的面容,疑惑地望着她。「妳怎么啦?媚娃儿。」
「我......呜......」舞媚娘不知道为什么东方显对她永远都是这般温柔。「师父,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我很喜欢妳啊!」东方显扯出柔情的笑意,没敢跟她说,他不只是很喜欢她,而足很爱她!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可耻。」舞媚娘秀颜低垂,烧成艳丽的人红。
「我的媚娃儿有什么好可耻的?」东方显温柔地劝慰她,不知道她何以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从小就把武功和媚功搞混,想要学武功......结果、结果......」舞媚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接续下去。
东方显但笑不语,还以为她在难过些什么呢!原来是她终于发现事实真相了!
「师父......」舞媚娘望着沉默无言的东方显。「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情?让我......让我......呜......我好可耻,不想活了啦!」
真的是人羞愧了!她居然把春宫图误以为是武功秘籍,把活色生香的男女交欢误以为是在练武功,还让师父无端端编出那么多招式来满足地,呜......她真的是淫荡的女子!
「怎么能够不想活呢?我不许。」东方显笑望着她。
「可是,师父,你不会瞧不起我吗?」她哭丧着一张俏丽容颜。「我真的很可耻,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的......为什么你一直不跟我说,让我......」让她日日夜夜巴着他练功......呜......
「我为什么要瞧不起妳?」东方显微微一笑。「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告诉妳吗?就是因为我太喜欢妳,太想跟妳在一块儿,所以才会一直不告诉妳,由妳这般错下去啊!」
「啊?」舞媚娘眨了眨泫然的美目。「师父,你......」师父说他太想跟她在一块儿?
「是啊!」难道她还一直以为他对她的情意只是师徒之间的?「媚娃儿,师父想爱妳都来不及,怎么会让妳走?妳这样的错认、误以为是,正巧合了我的意啊!」
「啊?」舞媚娘还是不敢置信,美目瞬也不瞬地瞅凝着他。「不......师父,你骗我对不对?你一定是怕我去自尽,所以才追样安慰我的吧?」
「我何必骗妳?妳是我想厮守一生的爱侣啊!」东方显唇畔扬出迷人的笑容。
「真的?」舞媚娘听着他的表白,觉得有些昏眩。「你爱我?想跟我共度一生?」
这怎么可能?她和他不是师徒吗?
「对。」东方显眷爱地吻了吻她因为不敢轻信而微启的芳唇。「媚娃儿,妳呢?妳愿意吗?」
「等等,你刚刚说的全是真的?」舞媚娘还是觉得这一切来得极为突然,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我为何要骗妳?」东方显微笑道:「媚娘,妳在宫里跟我生活了那么久,妳应该也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我身旁除了妳,可还有别的女子?」
「有啊!苹儿!」舞媚娘有些傻了。
「媚娘,我指的不是这个,是伴侣啊!」东方显敲了她的头一记。「妳愿意与我成亲,跟我共度一辈子吗?」
看着他的眼神、听着他那挚情的声音,她终于相信他的话是真的,没有丝毫的瞒骗。
对上的醉人目光令她很难不沉迷于其中,她无法克制地点点头,笑道:「当然愿意!」
她早就偷偷爱恋师父许久了!
「可是......」她想起了另一个问题。「师父,你是我的师父耶......师徒不是不能成亲的吗?」
「哪有这种规矩?」东方显原就是不屑世俗规则之人,岂会守这种劳什子规矩?
「可是......」舞媚娘还想继续可是下去。
「没什么好可是的。」东方显紧紧地搂抱住她。「妳就是我想要的女人,我不娶妳要娶谁?难道妳要我去娶别人吗?」
「不要。」舞媚娘忙不迭摇着头。「可是......」她还是极固执地要将她没讲完的给说完。
东方显也只好任由她,洗耳恭听看她还有什么好犹豫不决的。
舞媚娘微启瑰唇,说出她担忧之事。「可是我是女皇,妳是皇子,我这样嫁给你,岂不是乱伦吗?」
「管它那么多!」东方显也不顾这么多了。「而且,妳很快就不会再是女皇了。」
那糟老头没死,他已经极为肯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掌握糟老头所留下的蛛丝马迹,看看糟老头究竟躲哪里去了,他就不相信他找不回糟老头!
「啥?为什么?」舞媚娘不太明白为什么他说得那么肯定。「你要接我的位子吗?」
「不。」东方显摇头笑着。
若是耶糟老头真的挂了,他可能还会考虑这方式以解除她的心结,让她不再可是些什么,问题是,那糟老头根本就没挂,他干嘛没事找事做?
他才没那么闲呢!跟她练武功都来不及了!
「再不然呢?」舞媚娘微微抬眸,猜测着:「你要让赫、尊、还是苹儿其中一人来接位?」
「也不是。」东方显轻扬唇角。「我要找出我父皇回来复位!」这下子肯定很有趣!
「父皇?」舞媚娘登时毛骨悚然。「老皇上不是早就死掉了,棺材还在宫内,正待择良辰吉时出殡?他要怎么回来当皇帝啊?好恐怖......」想到这儿,她寒毛都竖起来了。
「不怕、不怕。」东方显拍抚着惧怕的她。「父皇他没死,不过是诈死,不晓得躲哪儿去了!」
「是吗?」舞媚娘的心情这下子才放松下来。「他真的没死?」她还想再确认仔细些。
「真的。」东方显亲了亲她微启的樱唇。「这下子,妳没有可是了吧?能嫁我了吗?」
「当然可以。」舞媚娘笑着回搂他,眸中盈满无限深情。「我也好喜欢你......喜欢到不只有喜欢了......」
以香唇贴附上他的薄唇,她要以行动来告诉他,她是一个好徒儿,还要让她知道,她有多爱他......
「对了!」已经决定弃武功投媚功的舞媚娘这一天突然想到些什么,拿着一块碧玉跑去找东方显。「显!」她已经改口直唤他的名字了。
「怎么样?」东方显微笑地将她抱在怀里,旋了好几转。
「这个给你!」舞媚娘将那块碧玉拿在他面前摇来晃去的。「就当做之前我跟你拜师学艺的束修好了。」她盈盈浅笑着。
「妳送给我的这束修又不能吃。」东方显故意逗着她,双眸望向那碧玉,突地觉得煞是眼熟。
「你吃我吃得还不够啊?」舞媚娘斜睨着他,娇嗔道:「我可是被你吃得死死的呢!」
「好好好。」东方显笑道:「我承认妳相当可口,可以了吧,我的媚娃儿。」
「可以!」舞媚娘满意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这块玉吗?」她笑颜逐开地问着他。
「不是说要送我当束修吗?」东方显刻意拿她方才给他的答案来回她。
「才不是。」舞媚娘皱了皱挺秀的小鼻子。「我告诉妳,这块玉可是大有来头的呢!」
「什么来头?」东方显凝视着那块玉,愈看愈觉得面熟。这玉,似乎是他们自家的玉啊!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给我的武功秘籍,说这里头有武功啊!我想我现在也不练了,所以干脆给你研究!」舞媚娘将那时候她出门摆摊的情景描述了一下。「那人说要是看得懂的话,再拿银子给他也不迟,而且他还留了一句古怪的话,我到现在还没参透。」
「什么话?」东方显心中突地领悟。
那中年男子很可能就是那糟老头!因为这块玉,是他们东方家传给长媳的宝玉,据说最早以前是少林寺中的宝物,不知为何原因流传到他们家;难怪他会觉得面熟至极。
「他说......」舞媚娘将那两句话记得可熟了。「王上自有王上人,一山更比一山高。」她喃念着那中年男子跟她说过的话。
「果真是他!」东方显听到这句话之后,更确定了赠玉人是谁。「原来他早就料到这一切了!」真是卑劣的老头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舞媚娘完全听不懂他的自言自语。「赶快说清楚一些。」她不要这样有听没有懂。
「妳想想,现在这国家的皇帝是谁?」东方显逐步解谜。
「我啊!」舞媚娘眨着迷惑的眸子,还是不太懂他的意思。「那又怎么样呢?」
「那王上自有王上人,太上皇又是谁?」东方显微笑着,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你爹!」天哪!舞媚娘睁大了水亮瞳眸。不会吧?
不过现在想想,那中年男子好象真的跟眼前的他挺像的......她先前怎么都没有想到?
「没错,那赠玉的人便是我爹,想必他那时就挑中妳了!」东方显虽然误中了计,但还是笑得极乐。
毕竟他爹给他挑了个好媳妇儿啊!
「挑中我?」舞媚娘的头脑又打结了。「什么挑中我?」他怎么尽打些她不懂的哑谜?
「这块玉是我们东方家传长媳的玉,妳说呢?」东方显让她自已想清楚个中道理。
「啊!」舞媚娘这一听,顿时明白。「他老人家也太厉害了吧,怎么知道我们真的会在一起?」
「运气!」东方显冷哼一声。「那糟老头一直有着莫名的好运气。」他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是吗?」舞媚娘还有疑问悬在心中。「那第二何话,一山更比一山高又在说些什么?」
「一山更比一山高,这话拆成字的话,不正是嵩山吗?」东方显轻而易举地便解出答案。「如果我没料错的话,那老头躲在嵩山少林寺!」
「你怎么那么厉害?」舞媚娘不解而崇拜地瞅着东方显。「嵩山那么大一座,你怎么能确定他位在嵩山少林寺?」
「因为这玉是由嵩山少林寺流传出来的啊!」东方显微微一笑。「咱们来微服出巡吧!」
等去找到那糟老头回来当皇帝,就换人去游山玩水喽!
「到嵩山吗?」舞媚娘对着他漾出娇美的灿笑。
「没错!」轻轻吻上舞媚娘的柔唇,他实在无法解释这一切事情怎么会这般巧,只是很清楚──
他一辈子再也离不开他怀中这媚娃儿了!
东方显料得果然没错,东方龙不但没死,而且好端端地在少林寺当贵客,过着优闲自在的生活!
「还是给你们找到了啊!」东方龙呵呵一笑,满意地望着眼前这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
「爹,请你回去复位吧!」东方显笑得既邪又狂,有种不允人反驳的霸气在。
「我在这儿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去?」东方龙哪肯说走就走。「你们小俩口好就好了嘛!」
「哪有好呢?」舞媚娘微笑道:「我也该唤你一声爹吧?爹,你是想要过清闲的日子呢?还是想要抱孙子?」她柔柔抚摸着自个儿依旧平坦的小腹,笑得很无邪。
「媚娃儿!」东方显激动地望着舞媚娘。「妳......妳有身孕了?」她居然没有告诉他,选择在这时候公开?
「我昨儿个才发现的嘛!」舞媚娘随口胡诌着。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因为怕一告诉他,他就不让她跟着他一块儿上嵩山,她才不敢说。
要一直隐瞒到这时,也是挺辛苦的。
「太好了!」东方显乐昏了头,也没有想到她话中不对劲的地方。「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不知道会是一个像他的男娃儿,还是一个像她的女娃儿?
「我要当爷爷啦!」东方龙自然也乐得很!没想到这对儿媳那么努力,都还没正式迎娶过门就珠胎暗结了!
「爹,你想想你究竟要花这儿过清闲的日子呢,还是回宫?如果你要过清闲的日子,媚娘就陪你在这儿待着,你也知道嘛,少林寺什么不多,就是武功秘籍最多,我刚好趁怀孕的时候一本一本看、一本一本练,这样应该能强健体魄,对肚子里的小姓娃很不错的。」舞媚娘笑得依旧极为灿烂,东方显和东方龙却都急坏了。
「你究竟回不回去?」东方显怒望他爹。他的媚娃儿身子原就不怎么好,哪能让她在这儿待产?还学武功!
「回去、回去!」东方龙连忙点头。「不能让妳那肚子的孩子给妳练武功练掉了!我可还想抱孙子呢!」
没办法,被孙所逼,他还是得回去!
只见舞媚娘唇边的笑容绽放得极为娇艳,她的内心满是得意──
原来怀个宝宝好处还真不少,不但可以看到显痴呆的模样,还可以让老皇上回宫去,让她退位,落得无事一身轻,这下子真好!
尾声
一年后
女娃儿满一岁了,皇族正给女娃儿举行抓周典礼。
「别放那本书!苹儿,快把那本书拿起来!」舞媚娘望着自己那还在地上爬的女儿,紧张兮兮地说道。
「为什么?」东方苹还在纳闷的同时,小娃儿已经爬到书旁,抓起了那本书,好奇地玩着。
「天哪......」舞媚娘头疼地抚着头。
她要怎么跟东方苹说,她方才偷渡给东方苹的那本书,正是她会在房内与东方显共同研究的春宫宝典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