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芒种,正是热闹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忙著下地收麦子,几个裹著头的妇女聚在大树的阴凉下聊天。
“听说今天武大夫成亲,你们怎么知道吗?”
“这谁不知道啊,早就听说武大夫那个娘子美如天仙了,武大夫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娶了这么个绝佳的人物”
“武大夫人好心善,那姑娘再美也是个外乡人,没名没分的,多亏了武大夫救助她,不然恐怕早死在外面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风风光光的嫁人呢”
旁边的几个妇女也应和著点头,“武大夫的确是个好人”
村子裡锣鼓喧天,鞭炮响了一茬又一茬,几个小孩子攒著糖果挤进栅栏围起的院子裡,院子两侧种了几棵树,其馀则摆满了装满药材的篮子。
“小孩子别乱跑,去,那边站著去”
“我们要看新娘子!”
男人们笑起来,“小孩子,新娘子是不能给你们看的,快去一边玩去,当心一会儿摔著”
屋子裡站著一个穿红衣的男人,约莫看过去有三十出头,脸上带著憨憨的表情,有些著急的搓著手,跟前的人顺势拍了他一下,打趣道,“武大夫别急啊,新娘子马上就来了!”
武封只能顿顿的点头。
没一会儿,外面就扶了一个人进来,那女子身量也实在太高了,站在武封跟前竟好像比武大夫也高出一些来,行动走路都像带著风,一点也没有一般女子的委婉娇俏。
武封有些紧张地过去牵住他的红绳让人小心的带过来,三扣两拜的才算完了事。
热闹的婚礼一直持续到下午,还有人想闹洞房,但都被武封拦了下来,“你们快放了我吧”
大家见武大夫脸红的厉害,也不招惹他了,说道,“武大夫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偷著乐呢,那行,兄弟们就先撤了,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武封合上门,长长地歎了一口气,回身打量著像模像样坐在床边的人,连盖头都没揭呢,“你还坐在这裡干什么……”
床边的女人身形晃了晃,传出低低的笑声,竟然像个男人,“娘子我当然是坐在这裡等著你来揭盖头呢”
武封脸更红了,“别闹了……”
那人声音一沉,“不行,你过来给我揭了盖头,仪式完了才算结束,省得你日后跟我耍赖”
“我什么时候跟你耍赖了”嘴上这么说,武封带著拿起桌上系著红结的喜秤走到了新娘子的跟前,慢慢挑起对方头上的盖头。
被遮住的是一张绝世的容颜,白皙的皮肤,嫣红的唇,一双上挑的眉眼带著勾人的魅惑和灵动,只是著上下滑动的喉结,怎么看都是个男人才会有的东西啊。
那人笑了一下,嘴角上扬,眼睛盯著武封,“相公这是看傻了吗?”
“你又乱说”
武封刚想转身,却被一双铁臂缠住了腰身一下带到了床上,对方一张绝美的脸上全是坏坏的调笑,“楚云烈!”
男子眉毛上挑,声音越发低沉,“你刚叫我什么?”
武封害怕的改口道,“阿烈……”
“什么阿烈,我不爱听!就叫你平时在床上最常叫的那个”
武封的脸都快滴下血来了,半天迟疑不肯开口,楚云烈却没了耐心,“我就知道,你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你才肯叫是不是?”
说著楚云烈的手就探到了武封的腰间,猛的扯下了武封的裤子,露出了浑圆挺翘的臀部,常年握剑的手指不留情面的揉捏起来。
“别……阿烈……”
武封有点怕楚云烈,这个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动作极其粗鲁,每次都弄得他格外疼痛,知道自己只要不顺他的心他就不会停,武封垂头小声叫道,“相公……别弄了……”
“现在肯叫了,知道谁是相公了?”
武封乖觉地点头。
楚云烈揉揉他的耳垂,“我就喜欢你这样,没干什么呢身上就红的跟烤熟了似得,害得我总以为你想要我干你呢”
“我没有!”
“好娘子,你哪次说没有,哪次不是紧紧地夹著我”
“你这人怎么说话总是没羞没臊的……”
楚云烈是匪头子,才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的虚礼,扑到在武封的身上撕他的上衣,“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娘子快快跟为夫行周公之乐吧”
武封是一个大夫,哪裡对付得了楚云烈十多年的武功修行,何况,这几个多月的相处裡,武封的身体早就跟以前不同了,从不识情滋味到现在只要楚云烈一靠近他都会不自觉地缩紧自己的后面,被楚云烈发现后没少骂他是荡妇。
武封心理难过,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喜欢楚云烈,从第一眼的惊为天人到现在两个人终于结髮成亲,他都好喜欢楚云烈,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给他。
楚云烈趴在武封身上,身下的人已经被他拔了个精光,不怎么白皙的皮肤下包裹著修长结实的肌理,微微泛著羞人的红色,楚云烈拔掉自己头上碍事的头饰,一头乌黑的长髮披散下来,发尾有意无意地扫过武封的乳首,武封的身体跟著颤动起来,下面忍不住又湿了起来,楚云烈摸到他后面流出的水,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你这个荡妇!又发骚!每次还没摸你你的水就流成这样,以后遇到别的男人怎么办?!”
武封扭著身子躲过楚云烈的巴掌,“没有别的男人……阿烈,我只有你……我只有你……”
楚云烈钳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地吻上他嘴唇,“要是敢有别人我就杀了那奸夫,再把你关在房子裡奸死你,让你永远都出不了门!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嗯……”
武封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人了,除了楚云烈,他谁都没有了。
两个人面对著面,楚云烈只脱了上衣,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白的要命,只是因为常年干著土匪的行当,身上落下了不少伤痕,武封试了很多药都消不下去,他的指腹触上那些伤疤,眼睛裡满是怜惜,楚云烈拨开他的手,没所谓的说道,“别看了”
“阿烈,你以后别再做哪些危险的事了,我能养你”
楚云烈垂著眼睛盯著他,“老子山寨都不要了,跟著你窝在这小屋子裡,你当我开玩笑的?”
“没,我就是怕……”
“正经怕你相公我的大棒子才是眼下事,屁股抬高一点,我想看看你的小穴”
武封抬了抬下面,楚云烈看著那个嫣红的小口在自己的目光下收收缩缩的,有些透明的液体顺著小口滴下来,喉咙都有些发乾了,“荡妇,就知道勾引男人!”
“啊!别戳!”
武封身子一缩,下意识的夹住了楚云烈探进来的一根手指,温热的内壁像小嘴一下允吸著楚云烈,让他整个人越发的燥热起来,“别急著吸啊,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武封被挑起了情欲,夹著楚云烈的手指晃了两下说道,“一会儿再喝吧”
“那怎么行,当然要现在喝了才算礼成”
“唔……”
楚云烈抽出了手指,起身来到桌前,将盛满酒的酒壶拿了过来,武封不解,“怎么不倒进酒杯裡?”
“为夫要给你点特别的”
“什么特别的?”
楚云烈对著壶嘴抿了一口然后哺进武封的嘴裡,武封被他扣著后脑,只能张著嘴承接著他嘴裡的液体,还有不少洒在了身上床上。
“娘子真是,把婚床都弄湿了”
“我不是故意的”
楚云烈笑笑,“娘子已经喝了我的杯中酒,我才该喝娘子的了”
说著将酒壶塞到武封的手裡,武封脸红红的接过去,抿了一口,抬头正淮备攀上楚云烈的肩膀,却被对方摁住了,“乖娘子,不是这裡喝,是为夫的这裡喝”
指了指自己不知何时翘的老高的巨物,楚云烈将武封的脑袋往自己的下面摁了摁,武封含著酒没法说话,只能无措的望著他,一双黑亮的眼睛蒙著水雾,“老男人,又勾引我!快点,我等不及了”
武封就著酒慢慢含住楚云烈那裡的头部,滚烫的巨物一下撑开了武封的嘴唇,将整个口腔堵得满满的,嘴裡的酒承不住全都溢了出来,楚云烈揉揉身下人后脑的头髮,“都洒出来了,娘子也太笨拙了”
武封呜呜咽咽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被楚云烈摁著后脑不断舔弄著嘴裡的巨物,“娘子的嘴真销魂,每次进到你嘴巴裡,为夫都想死在你身上,简直跟你的小穴一样是个勾引人的荡货!”
“唔……呜……”武封含糊不清的辩解声淹没在楚云烈的动作裡。
来回推进了几十次,感觉武封的嘴巴快到极限了才缓缓抽了出来,粗大的东西拍打在他的泛红的脸上,“喜欢吗?”
武封羞著脸不说话。
楚云烈也不勉强,蹲下身来将他翻身推到在床上,手指熟练的抠进他的穴边,武封啊的一声叫出来,楚云烈皱了皱眉头,“你这裡跟发了洪水似的”
“都怪你……”
“这也怪我?我还没动你呢,再说为夫第一次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才摸一摸就流水了,可见娘子你这体质是天生的,幸好被我发现了,要是被别的狗男人占去了,为夫可要伤心了”
“胡说……谁会像你一样……”在别人给你医好伤之后把别人带上床的。
“自然没人像我一样,所以没人发现娘子这个好宝贝啊”楚云烈说著,语气裡竟然有些得意洋洋,双指顺利地探进武封带水的小口中,浅浅深深地抠弄著。
深谙情事的身子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没两三下,就软成一滩,躺在床上,水雾似的眼睛求救似的望著楚云烈,“相公,相公,别弄了……进来……进来好不好……”
感觉到武封下面夹紧了他,楚云烈全然没了调戏他的性质,手指撤出来,滚烫的巨物一寸寸的扎进武封的小口裡,在肠液的润滑下,顺利地的顶进了武封的深处,“喜欢吗?喜欢为夫的大东西吗?”
“……喜……喜欢……”
“荡妇,屁股夹紧一点,为夫要好好伺候你了”
“啊……烈……”
楚云烈的动作十分有力,打桩似的一下下顶进武封的身体深处,刺激著他本来就薄弱的神经,惹得他张口都是骚浪的污言秽语,“啊,好大!好厉害!”
“相公猛不猛?”
“好猛……别听……那裡还要……”
楚云烈拍了拍撅起的翘臀,“每次都这样,做之前贞洁烈妇似的,做的时候什么都忘了,什么都敢说!”
“相公,相公,别打了,疼” 武封满眼委屈,夹著楚云烈的东西乱扭。
“以后你嫁给我就只能跟著我浪,要是让我发现你跟别人不清不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武封突然笑起来,“相公,你也不淮和别人在一起”
“老子才没别人!老子现在就守著你一个!现在老子要把你竹熟竹烂,让你给老子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儿耍”楚云烈越说身下的动作越激烈,弄得武封几乎背过气去,乳首摩擦著床单,被弄得生疼。
“相公又乱说,我是大夫,都不知道男人怎么生孩子?”
“世上之事千奇百怪,男人生孩子有什么稀奇的,你没见过就说没有,才是武断”
武封还想辩驳,却被楚云烈突然加快的速度搞的昏头转向,“你要弄坏我了……相公……你要弄坏我了……”
“嘘,忍一下”
楚云烈到了关头,最后几十下又快又狠,才终于将滚烫的液体泻进武封的体内,“乖乖替为夫存著,这些以后可是咱们的孩子”
“你……”
武封躺在床上,感觉楚云烈那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穴口,又急又气,又不敢发飙,只能用略带哭腔的声音抱怨,“我生不了孩子……生不了……相公你放了我吧……”
楚云烈揽著他,“我才不会放了你!你休想从我手裡逃走!”
“求你了,别塞那些东西在我身上”武封忍了忍又说道,“我只想要你,相公,武封只想你好不好……”
“骚货!就知道你离不了我!才结束又想了!本来还想著今天到这就结束,你到来招我,那我今晚可不会放过你!”
武封又点头又摇头的,“相公……相公……”
楚云烈含住他的上唇,咬出一道血痕,“武封,你今生今世都休想从我楚云烈的手裡逃走了!”
隔天下午,村东头了刘老汉等了一天才见到慢慢走过来的武大夫,见他走路脚步虚浮,调笑道,“看来武大夫这春宵过的不错呀,什么时候生儿子啊?”
提到生孩子武大夫的脸更红,“刘叔你别乱说话了,身体好点了吗?药吃完了吗?”
刘老汉眉眼间都是笑意,“跟小娘子处的怎么样?”
“很好”
“好好对人家,以后安安生生过日子”
武封点点头,“我知道”
他也想,守著那个人,安安生生的过一辈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