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7-08

may0520: 三十岁衰人 36-50

36.

熟悉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苏易惊吓到还是逃不过一劫,往後一倒四脚朝天摔到地上。
啊!
全身老骨头彷佛被拆开成碎片。
苏易扶著腰,看到床底下一坨破烂西装里有东西在闪亮,已经发出没电的警告,很像他的手机,立刻扑上去按收听键。
一接通就听到李廷大嗓门劈头就骂:
喂!苏易!你上礼拜向我借的西装还没还啊,我只有两套可以替换快还我啦!
苏易拿著那一坨沾著红色和白色不明物体的西装,所有纽扣都不翼而飞,脸色非常精采。
注意到季伦在床上探出头看他,苏易赶紧用床罩盖住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沾到酱油了,再买一套新的给你吧。
哇靠!那我可是要GIORGIO ARMANI的冬季新款,坑死你这个守财奴。还有啊,今天礼拜一,你不是要签合约吗?李廷压低声音说:实讲,你是不是要跳槽不做了?经理脸色超差的等你很久了。
苏易一看手机时间九点半,立刻大叫惨了!
完了完了,陈立学长也不知道怎麽样
苏易正六神无主,突然一双手掀开床罩,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後穴转动,惊得他撞到床脚。
你、你…”
苏易惊恐看著在床上一派悠閒的季伦,伸长手在他屁股上滑动,苏易滚了一圈急忙要逃开。
苏易你怎麽了?李廷在电话中担心的问。
没、没…”
伦突然下床拦腰把苏易从地上抱了起来,背对压在床上,顺著昨晚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润滑,从後面直接闯进来。
呜!腹腔被重压得发出呻吟。
苏易?你一大早在看A片喔!?怎麽有奇怪的声音?
我、我待会打、打给你…”
苏易挂断电话脸色通红喘著气,转过头断断续续的说:
王、王八蛋!我要上班。
伦弯起他的脚在床上摆成M字型,用力往内再顶了一下!
去啊。
一个小时後,苏易两眼无神的看著医生替他的肩膀的伤口换药
一大早就被连做两次,是铁打的人都会坏掉。
伦已经不见踪影,剩张超在旁边照顾。
张超悠閒的喝咖啡,拿著报纸阅读,瞟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苏易,让人熬了一碗汤放在他嘴边说:
兔子,喝了这汤吧。
苏易看那黑糊糊的东西,像是补气疗伤的中药,可怜兮兮的喝了几口,却发现满嘴的鲜美味道没有浓重的苦味。
他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问:这是什麽?
虎鞭炖鹿茸,可以治早泄的。
苏易一口汤全喷了出来。
张超赶紧拿报纸遮住还是沾到一点,他皱著眉头说:季少说你不喝就不用去上班了。
不去上班?不去上班!
住在豪宅有人伺候,每天都能喝到虎鞭鹿鞭牛鞭汤,只需要在床上恩恩啊啊就可以。
听起来多麽美好啊!?
妈的这样不就等於被包养嘛!?季伦的三十岁的男宠!?

苏易喝完那碗男人梦寐以求的汤,起身的时候脸色还有点发青,走路脚都是虚浮的。
他心里想:离开这个大门,我一定要跑得远远的让你们找不到。
彷佛猜透他心思,张超冷冷的说:
兔子,这里是山上,你自己一个人下去会迷路的,森林里很多野兽。
们不就是嘛!?住在山上的野兽。
所以季少送了你一部车开。
咋!有钱了不起啊等等!
送我车!?
苏易脸上泛起想笑又不得不憋住的表情。
对,BMW经典车款,我和季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玩,让小孟带你去看。


37.

陪我玩,是玩我吧!?
过没关系,苏易听到自己即将有一台车,早就把张超的话丢到外太空了。
BMWThe Ultimate Driving Machine终极驾驶机器。
苏易一回想季伦那三台气派的BMW就羡幕的不得了,现在自己竟然即将有一台!
丢了三百万,却得到一台车,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一旁的小孟在张超旁边弯腰微笑,温和有礼的对苏易说:
苏先生,麻烦请跟我到车库。
苏易连忙点头,高兴得差点要跳著跟去了。
有了好车,还怕跑不了吗?!哈!
张超冷冷的声音又传来:
兔子,车上有装追踪系统,若是敢跑,天涯海角,只要有人的地方…”张超把报纸的一声摊开遮住脸,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笑声。
苏易全身发毛的跟在小孟身後。
苏易自从认识季伦,头一次这麽好心情,看到走在前面的小孟,友善的主动问:孟先生,你看起来真年轻,介意我也叫你小孟吗?
小孟继续走没回头。
苏易以为他没听见,又喊了一次:孟先生?
小孟这才停下脚步,慢慢转过头回来,满脸阴沉的对苏易大吼:
马的死兔子!你再说话我把你舌头剪了。
苏易吓的後退三步,怎麽这个小孟张超前、张超後差了一个人!?
苏易战战兢兢的走在小孟後面,谁晓得他们这些黑道跟季伦一样会发什麽疯,连一声大气都不敢喘。
等到了车库,苏易望眼过去,十几台不同种类的跑车和轿车,其中BMW占了大多数。
苏易想到其中一台会是他的,也不管小孟在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可是小孟没看那些车子一眼,直直走到车库最底的时候才停下。
苏易什麽都还没看见,就听到一声,小孟恶狠狠的在一台七系列的BMW加大轿车後面讲:死兔子快滚过来!
原来是七系列的高级宝马!
苏易高兴的走进,等到看见小孟站的正确位置时,顿时僵住。
经典”BMW──俏皮红色Mini Cooper,充满了稚气的可爱,彷佛是成人世界里的童话与梦幻。
过在网路上,它们被评选为真男人最不可以开的六类车之首,也可以称它们为···
苏易傻眼,公事包掉在地上。

这时候的季伦吃著早餐,优雅的擦了嘴巴问旁边的张超:
你有特别定制花朵灯罩吧?
爷别担心,昨晚连夜赶的,连最高时速都改装成六十。
两人想像苏易开著那台有花朵的红色小Mini,从餐厅里传出古怪的笑声。
xxxxx
苏易开著那台Mini到公司,下车的时候立刻成为目光焦点,男人女人皆翘首盼望。
他听到好多羡幕的声音说:
啊!好可爱。
好想有一台
你看他的粉红花朵灯罩,那要特别订做的耶。
但是人们一见到车里的人是苏易,气氛就突然冷了下来,几个女孩子压低声音说:
刚才下车的是个大叔吗?
不会吧应该是开他女儿的车啦。
苏易低著头不敢见人,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等了进公司,还没见到经理,倒是先看到公司里人气最高的冰山美人林琳──在他办公桌前等著。
魔鬼身材的林琳穿著窄裙打个俏丽的小领结,亲切和苏易打招呼:
苏先生,我在窗台见到你的新车,真可爱,你去哪里订做那麽特别的小花灯罩?
平常没有女人理睬的苏易且患有恐女症见到美丽的林琳,手心冒汗抓紧裤子,满脸通红更加说不出话来。
呃、这、这个…”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朋友给你的特别福利对不对?那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可以麻烦你打电话告诉我吗?林琳递给苏易一张写著电话的小纸片,嘟著嘴,歪著头双手合十的请求:我真的也很想订做一对,拜托!
那水灵灵的大眼、娇滴滴的声音、凹凸有致的身材,对苏易而言简直就是──击必杀!
没、没问题!苏易拿著据说在男人间可以卖到一万元的林琳电话号码,被迷得天旋地转,胡乱答应。
你人真好,苏先生。
苏易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傻傻的看著林琳走掉的方向,空气中彷佛还有那股淡淡的花香。
他的男同事都拍著他的肩膀说:哇!林琳耶!真是赚到了。””爽暴了你苏易!
苏易被称赞的轻飘飘的。
经理在办公室里发现骚动,探出头来大骂:
苏易!还不赶快去找陈先生签合约!”
好!苏易把小纸片收好,顿时动力全开,变得精神百倍。

苏易像喝了蛮牛一样全身充满干劲,拿好文件立刻打电话给陈立的公司:
请问陈立陈先生在吗?
对方秘书了一声,哀痛的说:
真是不巧,陈经理住院了。
住院!?苏易睁大眼睛。
是的,在XX医院,有什麽我可以替您转告的吗?
不、不用,我去医院看他。


38.

苏易赶紧买了一束花冲去医院,查到陈立住在单人病房,他心急如焚撞开门,人未到声先到的大喊:
长!你没事吧!?
陈立在床上吊著点滴,两眼发直几乎厌厌一息,看到苏易脸色忽然大变,嘴唇更加苍白。
苏易!?
…”苏易走近陈立床边,几乎要自责的跪下了。
谁知陈立惊恐的从床上爬起来,捂著棉被说:你、你别过来…”
长?
陈立拼命摇头说:
别、别叫我!昨天那个叫张超的来找我,说你是他家少爷的那个,如果我在接近你,就把我给、给…”
给什麽啊?苏易紧张的问。
给阉了送去泰国。
若是这话让其他人说了,还可能当笑话听,可是张超想到那诡异的笑声,苏易也没个底,更没胆对陈立拍胸脯说:不要怕!一切我担著。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差点被季伦阉了。
陈立根本不想和他多谈,苏易只能咬咬牙,厚著脸皮拿出合约书:
长,那这…”
见他又靠近,陈立像疯子一样拿枕头丢在苏易脸上,大骂:
滚开啊!快滚!
一大推护士医生听到吼叫跑来,以为两人在吵架,立刻架著苏易丢到病房外,准备要叫保安上来把他带走。
苏易不想明天上报,狼狈不堪用合约书遮著脸跑出医院,
苏易不是没想过要找陈立公司另外的人签约,到陈立公司千拜托万拜托,但对方秘书坚持一句话:这是陈经理的案子,我们不能决定,抱歉。
他只好回去公司另想法子,结果才刚回到公司楼下,就发现今天早上车的地方──辆附著花朵灯罩,可爱的红色小Mini竟然消失不见踪影!
虽然那车是有名的girly car,男人开了只会被当娘娘腔,但好歹也是上百万的昂贵东西,况且里头有追踪系统,不见了季伦也不知道怎样整他。
苏易慌张的冲过去看,见到路边划了一条红线,旁边有一个大标志写著:禁止停车,违者拖吊加罚一万
早上他觉得丢脸一直低著头,根本没看见这个牌子,现在看到简直傻眼。
一万元?
苏易呆呆望著那块警告,摸摸羞涩的口袋,他连一百都拿不出来了还一万?
最残酷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终於进了公司,经理满脸笑容的守在门口问苏易说:约签了吗?
苏易本来想偷偷摸摸的下班走人,现在只能把空白的合约给经理,还没来得及辩白,立刻先遭到一顿痛骂,最後经理留下狠话:最後一次机会!你若签不到就不用做了!
连串的衰事,苏易被打击的两眼无神趴在办公桌上,看著天空,外面的小鸟飞得好自在,而他为什麽自从认识季伦开始,就不断觉得自己人生是个大失败?
边的李廷刚好经过,偷偷戳苏易,後者像块石头完全没有反应。
李廷本来要他赔西装钱的,不过看苏易成了这副模样也大发慈悲没有要,反而搭著他的肩膀说:
下班了走啦!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酒吧,一起去喝一杯放松吧。
苏易想起张超早上要他下班後就乖乖回去,本来要拒绝,但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讲: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苏易你就是太懦弱,老是听那两个混帐才会又衰又凄惨,干麻还要听他们那群土匪的话!?
苏易恍然大悟!
然後他越想越火!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
黑道了不起啊!
反正钱没了、车都被拖了、人格被毁了我也不怕了!
苏易立刻抓著李廷的手,勇敢的挺起胸膛说:错!走!今天晚上就是要给他喝个不醉不归!


39.

苏易没有李廷那麽爱玩,平常只有周末有閒有空,才会和李廷一起去公司旁边的居酒屋喝一杯,却很少去酒吧。
所以当苏易在一家叫Oasis的酒吧,打开menu见里头满满全是的英文字时,头都要晕了,但为了表现自己有经验又有男子气概,他的一声盖起Menu,眯著眼和穿黑色背心的调酒师说:
给我一杯威士忌,不要冰块。
调酒师看了苏易一眼,每天都会有这样自以为的人来,威士忌不加冰易醉,若是能一口喝完更是代表酒量好,不过一看苏易就知道只是逞强不会喝,调酒师还是在里头加了苏打水才给他。
苏易看那黄黄的液体,学著电影里帅气的男主角一鼓作气喝下,立刻热呛喉咙,整个口腔如食物中毒一样麻痹,後劲冲到头顶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边李廷老早在一进来就被店里的货给煞到了,完全没注意苏易在干什麽,等苏易喝完半杯威士忌呛到咳嗽,才用手肘顶他说:
喂!你看坐在角落穿短裙的女人,辣不辣?
苏易有点神志不清了,看那昏暗灯光下摇晃的影子,大舌头的说:
────够呛!
那我过去啦,你慢慢喝,祝我今晚一切顺利。李廷摩拳擦掌,露出猥亵笑容,一副色狼模样。

苏易孤单一人坐在高椅上,看那黄黄的液体,灯光下华丽尊贵的色彩像极某人,拿著杯子摇啊摇的开始幻想把季伦大卸八块,一个人阴深深傻笑,又恼怒的自言自语,举止十分怪异,都没人敢坐在他附近。
约几分钟後,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穿著黑色西装,体格健硕得让人称羡,风流倜傥的将头发梳到耳後;而女人穿著低胸小短裙,露出让人流口水的乳沟和长腿,娇媚的挽著男人的手。
俊男美女立刻成为目光焦点。
所有Waiter早在一看到男人就弯腰行礼,男人後面还带著四个保镳,连外套都是他们帮忙脱的,排场极大尊贵的像君王。
过苏易看到开始磨牙。
这男人给他的感觉实在太像季伦了。
妈的有钱有势又帅又高女人还都倒贴,太不公平了!
苏易一醉胆子都变大,用力把杯子砸在高脚台上,疯疯癫癫的撞开Waiter和保镳,跑到男人面前抓住他的领子破口开骂:
不要以为你比我年轻比我帅,就可以嚣张!告诉你──老子我吃过的酱油比你喝过的可乐还多,我才三十耶根本就不老还是很多女人要…”
边的Waiter紧张的说:老板我把他赶出去吧…”
男人整整被苏易弄乱的领口,比个手势叫他退下。
接著男人眯了眯眼,提起脸色潮红、胡言乱语苏易的下巴,想了一会後,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真是得来完全不费工夫,打一通电话给季少,请他来Oasis一趟,就说清帮的林翔有惊喜要给他。


40.

林翔,一个月前他大哥继位,身为唯一同母的弟弟,他以二十五岁的年龄就坐上清帮副帮主的位置。
但因为洪帮和清帮间隙已久,他和季伦年龄又相近,从小没少和他比较过,早就视季伦为死对头。
今天刚好出来自己店里放松,没想到就让他遇到不得了的东西。
伦的宠物。
林翔异笑了一下,想到等会那个从小就装模作样的季伦,将会露出什麽表情他就十分期待。

苏易被林翔的保镳们架到Oasis的二楼小隔间,醉酒的他拼命挣扎又大吼大叫,极难控制,保镳们用眼神向林翔请示用武力解决。
林翔抱著露出大腿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心情极好的说:把他衣服全脱了。
四个保镳一愣,还是听从命令,忙手忙脚的要脱苏易裤子,可是才一碰到苏易的皮带,他就反抗的异常激烈。
苏易醉得迷糊,以为是季伦要脱他衣服,这次他喝醉酒有胆子,使劲全力挣扎大骂:
兽!滚开!你不会机会得逞的!
但双拳难敌四手,苏易醉了又没什麽力气,最後终究全身被脱光趴在床上,露出身上昨晚被季伦咬得青紫的吻痕上半身,红肿的乳头,还有那粉红色小穴一颤一颤,在床上气喘嘘嘘被虐待的可怜模样。
边几个保镳都是正常性向的男人,但是看到苏易这副样子,竟然忍不住吞了口水。
林翔坐在沙发上挑眉说:真是个骚货,连我的人都要勾引了。
所有保镳赶紧转头、闭上眼不敢多看。
林翔摸著身上女人的大腿,在她耳边讲:你把衣服换了给他穿。
女人睁大眼睛,娇声娇气的说:可是翔,人家穿的是裙子耶!
林翔手摸了进去。
有什麽关系,反正等会还不是要脱掉?
女人笑嘻嘻的骂讨厌,去隔壁房间脱下黑色低胸小洋装,包了一条浴巾出来,把洋装给保镳们。
苏易身高只有1米七,本来个子就不高不壮,迷迷糊糊被套上一件根本遮不住他下体的洋装,露出两团屁股,底边刚好盖住一半菊穴,胸前两粒因为紧身而在微薄的布料下凸了起来,根本什麽都遮不住,反而比女人更显媚态勾引人。
苏易醉得迷糊,还是感觉到这麽多人的视线而不舒服,拼命拉扯洋装的下摆想要遮住什麽,但他往前拉,後面就露得更多,惹得所有人忍不住看。苏易脸色潮红、打著酒嗝,看见一堆穿著黑衣服的人,指著一群保镳说:
──呃好蠢──好好笑。
殊不知他这样躺在床上伸长手,眼波如水,双唇殷红,要倒不倒的露出下面除过毛的细白腿和阴茎,一副就像在勾引人的样子。

伦和张超两人进来小隔间的时候,就是看见苏易在一堆男人面前一脸醉态。季伦嘴角抽了一下,但什麽都没说,自作主张挑了一张椅子坐著,张超站在他身後,心里绝望的把兔子骂了百遍。
接著季伦神色自然的看了房间一圈,笑了出来:
林副帮主真有閒情逸致,这就是给我的惊喜了?
林翔往後靠著沙发,好似看见许久不见的老朋友班打招呼:季少爷,别来无恙啊?
伦手搭著椅背:托你的福,抓到天鹰以後,真的可以享福了。
林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冷静下来恢复正常:
鹰?看来季少都知道了?的确,那晚的事情是我让天鹰去做,不过若是你想要拿这件事来告状,恐怕迟了点──”林翔笑嘻嘻的讲:现在季少的宝贝在我手上,一切都不好说了啊。
贝?伦好像听到什麽天大的笑话:你也不看看他是男人还几岁了?这种人连替我舔鞋都不配,林副帮主抓个废物来威胁我吗?若想要要回天鹰,下次麻烦找个好一点的理由跟我谈判。
说完季伦站起来准备要离开。
林翔打了个响指,後面两个保镳立刻脱了西装裤,把还穿著裙子,下体光溜溜的苏易反过来要从後面直接进入他。
啊!
苏易被压著痛苦的呜呜叫著。
季少──”林翔拉长尾音说:不如等这场活春宫结束再走?
伦手指握紧,面带微笑转过头来,看见苏易被压在床上要被侵犯,眼神里尽是阴霾。
他冷哼一声,也不坐下:讲吧!林副帮主想要什麽?
林翔知道自己赌对了,根据天鹰的消息,那晚季伦不顾自己中弹的危险,反而用身体掩护躺在床上叫苏易的男人卧倒,这对一个久居高位的人而言,是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在赌,季伦刚才进来看见苏易的时候,没有当场走掉,反而周旋一番表明苏易对他不重要才离开,他就知道自己抓对人了。
林翔笑得好不灿烂。



41.

他伸出手让那两个男人停下动作,摸著身上的女人,彷佛在谈论天气的说:
季少先叫人把天鹰放了吧,好歹也是我的狗,让别人养著总不好。
边的waiter送上一只无线电话给季伦。
诺,季少请打吧。
林翔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
张超紧张的看著,这两天为了抓住狡猾的天鹰,耗了洪帮十分之一的人力与心血,好不容易在印尼的某一处小岛上找到,而林翔竟然轻轻一句话就要他们放了。
若真的放了,季伦明天就会成为洪帮的笑柄,一个为了玩具而不要性命的人,更会撼动季伦在洪帮里的地位。
但季伦笑了一声,还是打了。
他拒绝用林翔给的电话,用自己手机按了一个键,接通後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放了天鹰。
对方显然很错愕:季少?可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他…”
伦看著林翔,一字一句慢慢的说:戳瞎两只眼睛,剁了两只手让他再也无法拿枪,送还给清帮的林副帮主。
林翔抓住女人的手一紧,眼中闪过杀意。
伦挑衅的把手机关掉,用手搭著下巴说:
林副帮主只让我放了天鹰,并没有说明要完璧归赵。
林翔冷笑推开女人站了起来,挥开架住苏易的两个勃起的男人们,走到苏易後面压住他的下身,手伸进裙子里,暧昧摸上他的屁股。
苏易不舒服的挣扎乱踢。
手感真不错,季少也没有说要完璧归赵,不如我让他两只腿──”
等等。伦说:你以为一个坏掉的玩具还会引起我的兴趣吗?
林翔向後反折苏易双腿,用膝盖抵著他的背部,以他的力量与技巧,只要下一秒,这两双腿可能就一辈子再也无法使用。
晓得季伦又在故弄玄虚,但也知道若真的把苏易弄残,好不容易得到的筹码就没了。
林翔把苏易拉起来,面对季伦,咬著苏易耳朵,隔著衣服用力捏他胸前突起的两粒小点说:
不如季少在这里跪下,给我磕一个头,我们两不相欠,事情就解决如何?
伦还是一直笑著没有回应,反倒是醉得东倒西歪的苏易突然反过身来,往林翔脸上挥了一拳!
全部人都睁大眼睛看著苏易趴在林翔身上,神志不清的挥著软绵绵拳头,嘴里嚷嚷:打死你这禽兽!没人性的恶魔!
林翔未防备下被打了一拳,虽不重,但却让他极度愤怒的打了苏易三巴掌,还把他踹到床上,後者抱著肚子发出呜咽的声音
林翔火了,他本来只是想让季伦难堪,毕竟在那麽多人面前,要一个上位者下跪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但他现在在那多人,尤其他的死对头季伦面前丢脸,绝对不能原谅!他一定要季伦跟他一样,甚至比他更丢脸。
他气得失去理智,从怀里拿出枪,抵住苏易的脑袋,对季伦说:妈的你给我跪下!
场人大气不敢吸一声,就在这时候,季伦的手机响了,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号码,把手机交给张超,拍拍裤子站起来,屈膝好似要做什麽──
结果季伦转身离开房间。
林翔错愕,大叫:你不顾他的性命吗!?
伦背对他挥挥手,只说了三个字:随便你。
林翔气得拉下保险丝就要开枪,张超立刻说:等等!
林翔气得眼红看他一眼,认出是季伦旁边的那条忠狗,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林副帮主不要妹妹了吗?
张超按住扩声键,把季伦的手机对著林翔,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惊慌声音:
二哥!是二哥吗?好可怕!他们为什麽抓我?
们抓了林琳!?怎麽可能!林翔目眦尽裂压著苏易,慌乱了起来。
张超紧绷著身体,靠近要让林翔听得更清楚些,在下面被枪抵著的苏易,一听见林琳的声音,也不管痛,伸出手挥著要和张超抢手机,满嘴胡话:林琳!林琳美女你在哪里!?我好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42.

张超手机差点滑掉,恨不得像季伦一样转身直接离开。
提到自己的妹妹,林翔早就慌得要抢张超手中的电话,但被後者一闪给避了过去。
没有人知道清帮林家这一代还有一个叫林琳的千金,黑社会都在刀口上舔血,林家兄弟为了保护林琳,从不在外公布这个秘密。要不是张超在调查苏易公司同事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这个叫林琳的漂亮女人和清帮帮主长得有几分相像,多注意了一会才发现这层关系。
林家兄弟诡计多端且无情,却对这唯一的妹妹疼爱有加。在季伦被来前,他们就已经先下手为强去绑架林琳,突破重重防护,直到刚才终於传来消息。
见电话里自己妹妹不断发出惊慌娇喊,林翔愤怒的抓起苏易说:们想怎麽样!?拿这废物换我妹妹吗?他的宝贝妹妹十个苏易都不够换的。
张超瞟了一眼还在酒醉中被人摆弄的苏易,耸肩一副不在意说:刚才也看到了,被您这麽一弄,我们家少爷早对他没有兴趣,这人随您处置。
实上张超背後却早就在冒冷汗,他知道刚才季伦离开是再不过正确的选择,若是让人威胁就不是季伦了,更不可以让敌人发觉任何弱点,等於让全世界都知道要抓住苏易当作威胁,倒不如季伦冒险先离开,让林翔自乱阵脚,继而让手下解决救出苏易还有胜算。
张超继续说:
们少爷只是希望最近过得平静点,让令妹和我们开心作伴几天,等我们日子过得舒坦了,令妹自然就会回去。
林翔不但失去筹码还被捏住脉门,尽管已经如同热锅上蚂蚁,但过惯尔虞我诈的日子的他,隐约中好像抓住什麽不对劲。
若季伦真的不在意,那他刚才为何周旋不离开,而──张超为什麽现在还留在这里?除非他有什麽还必须留在这里的原因。
早到一点线索,马上他冷静下来,反而笑著提起苏易说:
既然这人季少不要了,那我就接收了。
他在测试张超的反应。
张超当然不可能让他带走苏易,一急,立刻摇头:就算是垃圾,我们少爷也会自己回收,不用假他人之手,林副帮主还是赶快放人,令妹也可以早点休息。
果然!绕了这麽大一圈,他还是要拿回苏易。
可林翔心里百转千回,就算他知道季伦和张超在做戏设计他,他绝不敢拿自己妹妹来冒险,林琳之於苏易,那可是一个天仙一个牛粪的区别,也不知道季伦为什麽看上他。
气氛僵持著,空中好像只剩林翔和张超浓重的呼吸声。
电话里的林琳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突然大叫,林翔一惊!尽管心有不甘,还是咬牙把苏易像垃圾一样抓起来甩在张超面前。
还你!快放了林琳!
张超拿起电话说了什麽,可就连口气都还没松,林翔变卦突然拿出枪往苏易的小脚上开了一枪!
碰!一声巨响,苏易小腿血花蹦出,酒精让他迟钝两三秒,才哀嚎大叫抱著腿,人醒了大半!
张超只能面上假装没什麽,还故意踢了苏易讲:
林副帮主,您不怕我们把这笔帐记在令妹身上?
要演戏,我陪你们一起演!
林翔紧握枪把笑著:
若是你们因为他而对我妹妹作什麽,不就是等於你们少爷还珍惜这个垃圾?
他恨不得在苏易身上开个十几枪才能满意,但他也知道做得太过分就等於把自己宝贝妹妹置於死地,只能开一枪当作泄愤。
苏易痛得不得了,心里还在想著林琳美人,终於有些清醒的他却还搞不清楚状况,用他微薄的理智分析现在情况,小声的说:不要伤害林琳…”
张超恶狠狠的瞪了苏易一眼,想痛扁他成猪头。
林翔心里也大骂苏易真是个白痴,心想季伦顶多图个新鲜,很快就不会要他,留著也没什麽用。
他把枪收起来和张超说:
我今天放你们走,但若是我发现林琳身上少一根寒毛,定叫你们不得好死。

最後张超终於扶著苏易,连那件连身小洋装都没时间换,光著两团屁股,一拐一拐的出了Oasis
张超本来要骂的一堆话,在看见苏易不断唉唉叫和流血的脚都憋了回去。可是想到已经在车上的季伦才不会跟他一样,在众人面前被威胁,还搞出这一堆事,待会只怕会把苏易生吞活剥了。
还是停下脚步,非常认真的和苏易说:兔子,你还想活吗?
酒精加上枪伤,苏易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想:和你们这群黑道混在一起,十条命都不够我活了。
苏易低头拉裙子没吭声。
张超叹口气,像个老父亲语重心长的说
待会你一上车,要主动和季伦道歉,撒个娇听到没。
苏易扭过头,可是等他一看见季伦那台BMW轿车,站在外头固执不上去,透过窗户季伦的脸色在黑暗下看不清,苏易虽然心虚却宁死不屈,想要搭旁边的计程车自己去医院。
张超见劝阻无用,这样拖下去季伦只会越来越火,打开门车门,用力把苏易踹了进去。
苏易跌坐在椅子上,痛得抱住脚,一抬头就看见面无表情的季伦冷冷看著他。
可能喝了酒壮胆,苏易立刻正襟危坐,和季伦对视十秒比气势,等到眼睛累得撑不住时才哼了一声和前座的张超说:
凭什麽要我撒娇道歉!?我苏易男子汉大丈夫,三十年来顶天立地,又不是有病,凭什麽要我像个女人和黄毛小子撒娇还道歉啊!?
苏易又指著自己的脚和肩膀:今天我又因为你们受了一颗子弹,我非常不满!从今天开始,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犯谁,还有你们最好赶快放了林琳,否则我明天就报警!再见!
说完苏易非常豪气的开门要下车,但後面突然一阵冷风传来把他压在窗户上,啊!了一声,肚子被狠狠打了一拳,痛得他今天吃得东西全都要吐出来了!
车。伦擦手对张超说,接著拿出那把不离身的雕花折刀,抬起苏易的小腿,没上麻醉酒精就要直接把残留在里头的子弹挖出来。
苏易看见那雕花折刀早吓得没命,也没管他要干什麽,大喊:
不要!不要!
伦二话不说立刻赏了他一巴掌,头撞在窗户上,打得苏易牙都歪了,嘴角流出血。
伦急喘著气,忽然冷笑说:
男子汉大丈夫是吗?我他妈立刻让你不能人道!
他掀开苏易的裙子,拿起锋利的折刀要在他阴茎上划下去。
苏易大惊失色,立刻用手去挡,张超也怕季伦失手杀了他,在马路中央煞车转过头说:
爷他小腿的子弹…”
慌乱下,尽管季伦止住力量,但苏易的手指还是被尖锐的刀刃划出一道血色深痕,鲜血从苏易手指中流下来,他惊慌大叫:杀人啦!
伦冷哼一声把他推倒,苏易的头撞到车门,眼前一黑,不知是吓得还是痛得昏死过去。


43.

苏易全身像有火在烧,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左小腿的力量,但是当他头痛欲裂、张开眼睛的时候,先注意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一排十几款不同大小银色针头,异常冷酷可怕。
他听到有人问:
季先生,要上麻醉吗?
男人冷冷的回答:
不用。
苏易感觉有人在拨弄他的乳头,低头一看,是个有点年纪的中年男人,正用钳子夹著消毒棉花在他乳头涂抹,痒痒的,很快一阵冰凉传来,苏易头昏脑胀,下意识了一声要推开那只手。
伦见苏易醒来,冷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到他旁边,捏住苏易红肿的脸颊看了几秒,忽然一巴掌把他打在床上!
啊!
苏易跌在棉被中,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用包扎过的手捂著脸,想到自己又中弹还被砍一刀,这下全清醒了,惊转头回来看见季伦居高临下的看著他,绷著脸更加冷漠无情。
边的穿孔师傅低著头,手里还拿著钳子和棉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季先生…”
穿孔师傅有十几年的经验,倒是第一次半夜被人抓来从店里抓来,到了屋子里才被告知主人是道上鼎鼎有名的洪帮少主,吓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他被命令要替床上昏迷的男人穿乳环。
穿孔师傅吞吞口水,对方身上白净,连个耳洞都没打,何况是手里不算细的十八号针,没上麻醉就穿给敏感的乳头穿环,他可以预料待会对方会痛叫得死去活来。
可他手上不敢放松,後面站的那人他可惹不起,只是他搞不懂为何床上的人不是美少年,而是有点年龄的落魄中年男子,怎麽看都不像是要被调教的奴隶。
伦抿著嘴,把不断後退发抖的苏易从床上抓起来,用力将他手扭到背後,胸前两粒粉红小点在冰冷酒精蒸发下瑟瑟发抖。
放、放开我!苏易用冷汗湿淋的背推拒季伦。
伦手上用力化解他的抵抗,毫不留情的讲:
继续。
穿孔师傅不敢再犹疑,将银色半粗针头尖刺的地方,往粉色乳头中间快速刺了进去。
啊啊啊!
苏易发出凄厉叫声,萎缩的在季伦怀里成一团。
伦不为所动的看著苏易露出痛苦的表情、唉叫发抖,抓住他的手更加紧锢。
穿孔师傅正要把针抽出来换上环的时候,就听见季伦冰冷的声音命令他:出去。
师傅吓到手一滑,苏易是直接受害者,那根细长的银针在他乳头上滑过来又过去,既痛苦又舒麻的感觉传入大脑,他更加抵抗季伦的力量要把自己缩起来,额头的冷汗不断落下。
苏易抽著鼻子,可怜的讲:
别、别动了…”
师傅看到这男人的模样和声音,呆了三秒,好像有点了解为何季伦会对他感兴趣,不过被季伦凌厉的眼神一瞪,他连忙低下头,吃饭工具都没敢拿,几乎屁股尿流的滚出房间。
师傅一走,季伦也不帮苏易把针抽出来,反而突然向前将他两手在头顶压在床上,让苏易像狗一样的姿势在床上,空出一只手解开自己下身的裤子。
他早就在苏易发出呻吟的时候就硬了,这老男人痛苦的表情该死的就是诱惑他。
接著季伦拿起穿孔师傅忘了拿走的消炎软膏当作润滑,塞进两根指头在苏易後穴扩大。
苏易先是被压住闷哼,还没适应过来,立刻感觉後穴被手指闯入,後头还有硬物顶著大腿。明白那热度是什麽,知道不反抗自己待会又要像女人一样被上,顾不了还插著银针的乳头在床单上摩擦,死命的要往前爬。
伦看著那冒汗的白皙背部窜动,猫抓老鼠般,只是反覆搅动手指,用指甲尖锐的部位用力刮在苏易柔软的穴壁,就感觉身下人的惊慌。
啊!
那是和胸口不一样的痛处,颤栗得苏易连膝盖都无力的发抖。
没有时间喘气,苏易的穴内还只能容纳三根的指头,季伦就扶著阴茎一口气就冲进还紧涩的菊穴。
呜!
两人都发出不好受的声音,苏易里面太过紧窒,季伦被夹得死紧,阴茎只有头进入,几乎动弹不得。
他用力打苏易的屁股骂:
放松!
伦本就比别人大,加上润滑没有做好,苏易抽著气收著後穴,断断续续的说:好痛…”
伦见他还敢反抗,弯下身在他耳边说:
还没和你算帐,你竟然敢提意见?
他移动苏易乳头上的银针,那里有多少敏感的神经,季伦还缓慢的抽出又插进去,不断刺激苏易快崩溃的神经,後穴不断收缩包著伦的巨大前头。
苏易嘴里依然不屈不饶:
滚出去…”
伦惩罚似得更加挺入,用银针来回抽插两下,苏易立刻大叫:不、不要!
终於季伦把银针抽了出来,苏易一放松,感觉全身几乎无力要瘫了下去了。
伦的阴茎趁机更加进入一些,底下的人又再次紧绷身体。他压在苏易背上,前後摇晃,故意让他受伤的胸口摩擦床单问: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苏易被压得呼吸不到空气,却固执摇著头说:
我没有…”
三番两次的忤逆,季伦却笑了起来,他替苏易上麻醉除去子弹後,本只是想给他穿环当作一点惩罚,但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抱住苏易发软的腰,突然往後坐下来,那还有一半在外面的阴茎立刻全部进入苏易的後穴里。
啊!
苏易肠子要被捅破了!
紧闭眼睛,拼命喘著气要排掉不适感,季伦还在他耳边说:
你喜欢喝酒是吧?我让你喝个过瘾。
伦将穿孔师傅留下的一瓶消毒酒精洒在苏易的胸口和阴茎上,才几秒,苏易身上立刻传来冰凉而刺痛的陌生感觉。
接著季伦拿起一旁比方才更粗的银针,对准苏易左边的乳头,反覆琢磨用力刺了进去!
伦穿刺的技巧当然不比穿孔师傅精炼,苏易立刻被痛的死去活来,好像乳头要被拨掉。
他背部抵著季伦胸膛,缩起双腿,後穴快速蠕动,几乎感觉不到左边乳头麻痹了,可他嘴里依然喊著:
你没有资格你冷血变态你才是错的!我没错!
伦发现不用动,光是老男人用後穴刺激就够他爽的,但老男人嘴里的话却让他从不悦变成愤怒。
他微笑,捏住苏易的下巴命令:
睁开你的眼睛。
苏易死不张开眼,但季伦往下用力捏他的阴茎,剧痛下,他不得不睁开眼,可下巴被固定著,只能看见眼前两公尺高的穿衣镜。
苏易看见镜子里的的人全身发白被抱在怀里,两边乳头流著血,鲜豔得可怕,边乳头还插著银针,像个诡异的装饰品,而张开大腿的隐密中间,还含著身後人的巨大。
睁睁看见自己被上的模样,苏易羞耻得只想一头撞死。
还没有多少时间思考,他从镜中看见季伦在後面邪魅的笑,手里拿著两个手掌大的红色穿孔枪,另一只手则缓慢而可怕的速度摸著自己被酒精洒过还冰凉的阴茎。
苏易看那刺眼的鲜红,有不好的预感,抖著嘴唇说:
不行…”


44.

伦将穿孔枪的针头慢慢靠近苏易,用手拨动那垂软的阴茎,气息吹在他的耳里。
你只是我的女人和玩具,不需要这男人东西,待会替它套上三个环,以後好好当个装饰品。
过这麽多次苦头,见过季伦做出无数匪夷所思的事情,苏易当然不会觉得季伦只是开玩笑,但他被吓得一时只能拼命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紧夹著体内的巨大。
苏易虽然容易受惊紧张,但这次怀里的人冷汗淋漓的发抖,满身恐惧,不管怎麽打他屁股,後穴依然紧得几乎要把他夹断。
伦也不好受,哼了一声,咬牙在苏易耳边说:
还要用穿孔枪替你把屁眼打开一点,免得老是和处女一样那麽紧。
那如恶魔的下流话不断在他耳边低语,苏易低头看见季伦手指勾起,那红色穿孔枪对著他的阴茎,想像待会上面会有三个大洞,终於受不了哭著剧烈挣扎!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他用空出来的手肘顶撞季伦,力气大得连後穴的阴茎都要被他挣脱出来。
我是男人!
苏易又重声一次,不甘心,就算没有亲过女生嘴巴,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却三番两次被季伦给强奸,他又想到可怜被绑架关住的林琳,将自己化为救公主的王子,那种要保护公主和恶龙对抗的心情,一时身为男人可怜的自尊都跑了出来。

伦被撞得闷哼一声,立刻用腿将苏易固定住,打碎他的幻想,把穿孔枪对准苏易的阴茎冷冷说:
你只是玩具,我的一条母狗。

苏易感觉到一样东西刺著他柔软的阴茎根部,知道自己和季伦这从小就训练的黑道力气当然不能比,但只要一针下去他的那里就会废了,说什麽都已经无用,吓得大叫: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突然季伦的动作停了下来,苏易趁机逃离他,从精壮的胸膛上爬起,如受伤动物拖开过刀的脚爬到床尾,在角落把自己抱成一团发抖,连偷瞧季伦都不敢。
接著他感觉床在晃动,季伦在床上站起,往他的方向过来,苏易拼命把自己缩起来,露出一大片红屁股,却完全不敢显出一丁点阴茎在空气中。
伦弯腰,将苏易的头抬起,伸出手掌捏住那发抖的下巴,看见一张惊恐满是泪痕的脸,却带著不甘与怨恨,像兔子一样红著鼻子眼睛,咬著嘴唇露出牙齿,彷佛只要他轻轻一捏,就会冲上来咬他一口。
纤细的脖子好似随时都会断气。
但是季伦不想让他死,这是他的玩具,还没腻之前他就不会放手。
从小到大每个人都怕他,恭敬他,视他如君王,可是他刚才这玩具说恨他,让他非常不愉快,这不是鞭打或惩罚他几下就可以解决。
也不晓得这种心情是什麽,很烦躁,不舒服。
伦忆起之前几次,只要他温柔一点,苏易就会乖得不得了。
他想,也许自己应该给老男人一点糖果吃。
他蹲下来,把全身都是冷汗的苏易压在墙壁上,面对面抱在自己怀里。
苏易怕死季伦,当然拼命挣扎,季伦在他耳边了一声问:
你喜欢我送你的车吗?
身旁都是恶魔的气味,苏易止不住发抖,紧闭眼睛大喊:
讨厌死了!
寂静无声。
伦轻揉的把他眼泪抹掉。
那台车子是我命令工人三天三夜赶出来的,是我的一片心意。
苏易张开眼睛,惊恐的看著靠近的年轻男孩,不懂他怎麽说这些话。
伦又问:
你喜欢那灯罩吗?
“…不喜…”
伦提起苏易被割伤的手,在从绷带里泛出的血丝上亲吻说:
可那是我特地从德国运过来的,和张超讨论好久,我以为你一定很开心。
苏易睁大眼睛,心里突然有些罪恶感。
伦的手指在他胸口划圈,那上面还有未乾的血块,季伦用指甲把它们一一刮掉。
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舒麻的感觉传入大脑,苏易推阻季伦的肩膀,回想起之前几次经验,虽然痛得要命,可是射精的时候真的很爽,他有些不确定的说:
还好…”
伦指著他的下体说:这里每次都吸著我不放,求著我不要离开。
苏易抽了一口气摇头,季伦这说法好像是他欲求不满扑上去一样。
伦往下抚摸他的阴茎,爱抚两粒小球,感觉底下人的颤栗。
那你喜欢我吗?
苏易本来要说讨厌,可是他喘著气,手指无力攀上季伦,迷惘的看见他的脸──张俊美的脸明明没有表情,苏易却觉得看起来忧虑,如黑玉的眼睛透出悲伤,那两个字怎麽都说不出来。
伦好似有魔力,或生下来克他的,明明他刚才要玉石俱焚,可被他胡乱几句话就可以改变心意。
伦又更靠近他,两人的呼吸交融,唇几乎要吻在一起。
你喜欢我吗?
苏易紧闭眼睛,口吃得说:我、我…”
伦从後面用手指轻揉苏易的阴茎,用指甲拨动流出液体的铃口,在他耳边轻轻的问:
嗯?
苏易涨红一张脸,转过头说:
喜、喜欢。
伦目的达成,轻笑,突然握住苏易应阴茎的手上用力!话锋一转以冷冷的语气说:但是我听到你想和林琳交往,你更喜欢那贱人吧?
苏易瞬间刷白,看见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那把红色穿孔枪再次接近他,拼命摇头说:
你!你!更喜欢你!


45.

伦停下手,他只是要找理由欺负苏易,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何况苏易刚才让他不高兴,就得接受惩罚。
可是老男人说喜欢他。
明知到这也许只是老男人的弱懦下的谎言,季伦却觉得开心
头抵著苏易的额头,以调笑的口气问:
你喜欢我?
苏易僵著身体看那俊美的脸孔,没敢说话。
伦执意要听到答案,将穿孔枪放在苏易大腿旁,威胁意味十足。
苏易看了一眼赶紧说:
喜、喜
伦总算把穿孔枪一甩,丢在远方,温柔抚摸苏易的大腿根,让他舒服的发抖。
欢我哪点?
易根本是被诱骗说喜欢。
本来想随便敷衍说鼻子,可是他看了季伦全身上下,又觉得眼睛很亮很好看,搞到最後竟然犹疑不定要说哪里。季伦从外表看起来太完美,如果不是一开始知道这人的性格,谁都会无可救药爱上他。
被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盯著, 苏易又忍不住讲:
“…都喜欢。
伦露出好大一个笑容,瞬间天地为之变色,苏易看了痴了呆了傻了,觉得方才受的苦全都值了。
伦靠得极近,气息吹拂在满脸通红的苏易脸上,温热舒麻的。
他把还在呆愣的苏易双腿分开,跨在自己腰两侧,两根手指悄悄伸进刚被狠狠进入的後穴里,那里出了点血,一点小擦动都很敏感。
啊!
苏易闭著眼睛,缩著穴口夹紧季伦的手指,不让他再深入。
伦吃笑拔出手指,两手往後撑住自己身体,悠閒的用下巴对著自己阴茎说:
你喜欢我就自己坐上来啊。
苏易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低头看那更加巨大的怪兽,比以往都还要恐怖,一根手指他都受不了,何况这个?
拼命摇头。
方才和平气氛一下冷了起来。
伦眯起眼:
你不是喜欢我吗?连这小要求你都做不到,可见你喜欢不够,还是得给你打上记号。
伦眼神飘向穿孔枪。
苏易能怎麽办?反正枪远处,季伦要拿还得花点时间,问题是在别人地盘,如果他逃开後又被抓到,季伦绝不放过他,不会有侥幸,一定要被穿孔惩罚。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他自我安慰,一下子就好,虽然根据几次经验,心里明白季伦不可能只有一下下。
围皆是苏易紧张呼出的热气,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
他背顶著墙壁,一手摸上季伦阴茎,撑著自己的腿要往下坐,但是入口才刚进入,背脊就一阵发凉,他惊慌推开季伦,扑向侧边要逃离,露出两团粉色屁股。
伦怎麽可能放过他,大手一捞,把他向後抱在怀里,固定他两只手,用膝盖撑开他大腿,快速将自己巨大埋入他体内。
啊啊!
那里因为之前被进入过,这次一下就全数吞入。
苏易还没准备好,季伦就开始抽动,利用苏易本身的重量,每次进入都撞击到那一点。
连日的调教下苏易变得非常敏感,仅靠後面的列前腺就可以达到高潮,不久前面垂软的阴茎也抬起头。
伦还不放过他,在後面色情缓慢舔咬他敏感的颈项,唾液在脖上照得一片光亮,没多久苏易痉峦,马上就要射了出来。
伦当然感觉到,他放开苏易双手,赶紧捏住那粉红色的小东西根部,命令:
不准射。
预料到他会偷跑,季伦拿出准备好的绳子绑住拿蓄势待发的阴茎,苏易开始不安分扭腰,後穴混著少许的淫水收缩,发出淫靡的声响。
放开…”
一声吼叫,季伦在那温暖的穴内里射出。
伦喘著气,柔捏那有些发紫的阴茎,在他耳边说:
真是骚穴,越来越淫荡。
苏易被心里身体搞得满脸通红,却始终不能射精,要解开绳子,但是季伦抓住他的手,又湿又滑,几次差点被他逃开。最後季伦把他搂在怀里,手指交握在肚子那边,让他无法动弹。
苏易全身被固定,只能颤颤发抖,没多久,又感觉体内的巨大起来,害怕的呜呜叫,想逃又逃不掉。
伦笑道:你是要榨乾我吗?
伦空出一只手,从穿孔师傅的箱子里找到两枚简陋的银色乳环,他拔掉苏易右乳上的银针,滴出了几滴红色粒珠,用手指沾了几滴殷红,伸进苏易的嘴里搅动,让他无法憋气泄漏出呻吟。
“…嗯啊…”
他将两枚冰冷银质乳环在苏易身上摩赠说:
欢我就自己戴上去。
苏易可怜呜叫,季伦捏住他的手腕在胸前控制他,却因为紧张也不愿意,加上手指笨拙,怎样都穿不过去。
最後弄得乳头周围都是伤口,红艳的刮痕在两粒小点周围交错,季伦迁怒捏住他受伤的乳头骂:
真笨。只好亲自动手。
银环穿过去的时苏易禁不住夹著屁股收缩。
伦爽得叹了口气:
你里面温暖的要溶化我。

伦让他带上乳环後就没再欺负他,甚至可以说是温柔,还松开绳子让他射了一次,所以苏易到最後虽然脱力,却还清醒著。
只是因为这几日苏易每晚都做,体力不支,一次以後就射不出什麽,之後都是些稀薄的透明液体。
伦操了他两次就放过他,只不过做完後,抱著苏易不肯放开,双腿跨著苏易,疲软的阴茎在他穴内混著精液滑动也不肯出来。
苏易只好半哀叫半恳求的说:
出、出去
伦抱著在他耳边说:欢我就让我在里面一整晚。
苏易哑口无言,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名叫喜欢季伦的陷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


46.

苏易感觉有宿醉後的头痛欲裂,加上浑身黏腻极不舒服,被人压住肚子,有些喘不过气。
睁开眼,立即看见季伦放大的脸孔,惊慌的动了一下,发现两人下体还连接著,空气中淫靡混著淡淡血腥味还未散去。
苏易一动,相连下体里的东西半滑出来,尚未醒来的季伦了声,闭著眼睛皱紧眉头,把苏易紧反而让两人下身靠得更近,右小腿不小心跨在他昨晚开刀的那只腿上。
麻醉老早消退,苏易痛得要挣脱,脸色和後穴流出的液体一样白。又间接牵扯到穿环的乳头,竟然连好不容易的复原的肩膀都在痛。
他气得咬牙抽气,睡著中的季伦更加霸道任性,只好用没被压住的那只手推著季伦。
走开…”希望叫醒他。
结果本来还要继续睡的季伦,果然被苏易努力要挣脱的行为弄得不耐,过了一会终於张开眼睛,看见怀里人僵直著背发抖,扶著抽搐小腿,额头冒冷汗,一脸难受却还眼眶含著泪瞪他。
像只负伤的兔子。
伦眯著眼将苏易从头看到脚,意识到他的情况不好,眼神里露出无法解读的情绪,尽管那在苏易体内的东西因为早晨的关系越发巨大,却还是从温暖的穴口抽出来,让两人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苏易总算能松口气。
伦看著苏易因为痛而发抖的肩膀,手指抚了上去,像是安抚一般,可苏易吓了一跳,转过头可怜的看著季伦,以为他又要耍什麽花招。
伦哼了一声,越过他的肩膀抓住苏易下巴命令道:
说喜欢我。
苏易从昨晚被命令说了几百次的喜欢,若是他有任何犹豫,立刻就会被狠狠惩罚,因此嘴巴早就不由自主的比大脑先反应:
…”
伦满意笑出,露出让周围瞬间失色的笑容,不管怎样,只要听见喜欢两个字,心情就会莫名的好。
他抵著苏易额头,手继续抚摸苏易的背,时不时轻捏他的腰和脖子,好似在抚平伤痛。
两人之间第一次气氛如此平和,苏易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季伦美好温柔的几乎让人落泪,俊美的脸上露出合乎他年龄的纯真,像个得到礼物的大男孩。
如两块磁铁一样,两人慢慢的靠近,鼻尖碰著鼻尖,嘴唇正要吻上的时候,突然──一声凄厉的女人尖叫从外头传来,随著几声枪响!女人哭泣喊救命而渐渐消失於平静,显然是已被解决了。
只是短短几秒的事情,可苏易立刻从季伦魔障中清醒,猛的推开他大叫:
林琳!这是林琳的声音,你把她怎麽了!?
伦脸色一冷,回复原状。他用腿勾住苏易的腰,把他扯向自己,用力扯著他的乳环说:
还敢担心她?
头敏感的部位被拉动,加上被季伦的膝盖磨蹭後面,感觉简直像是要被进入一样,苏易夹著痛苦与欢乐著呻吟,昨晚那射到出不来的地方竟然抬头了。
尽管苏易死命忍住,听著外面仆人的骚动,想跳下床出去找林琳,可季伦对他身体了若指掌,只是用指甲剥铃口,挑逗几下苏易就只能喘著气、抓紧床单,终究还是脑袋一片空白的射出稀薄透明精液。
射出後苏易全身虚脱,一抬头就看见季伦讽刺的笑,好似嘲笑他一下就丢兵弃甲,立刻脸色发白推著季伦,底气不足的叫著:
禽、禽兽!还不快、快放了林琳…”
可季伦怎麽会放过他,见苏易如此不识好歹,反而更变本加厉,手指顺著背往下,拨开那阖不起来的小穴,流出白色液体。
他在里面挖了一圈,让白色的液体在手上给苏易看:放了她也是可以,不过你想让她进来看见你这副被男人干过的淫荡模样?
苏易头脑一空,耻辱的要拍开他的手,却不知为何乱挥的手不小心打到季伦脸上!
啪!轻轻的巴掌声。
虽然季伦脸上连红肿都没有,可那突然冷下的周围空气,还有变得犀利的眼神,让苏易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手收起来,害怕的退後准备随时滚下床。
可口头上还是要逞强的说:
活、活该!是你自己活该!
伦变得无表情,忽然背对苏易挪到床边站起来,雍容的拿起床头电话叫仆人进来收拾,从地上拿起昨晚没有用到的穿孔机,往苏易走去。
苏易往後靠,盯著那鲜红色、可以让他断子绝孙的东西。
…”紧张的说不出话。
"我看还是得在你身上多打一个洞。"
伦一拉,立刻抓住苏易要反抗的两只手,轻而易举。
苏易害怕的要推开季伦,像野猫一样在他身上又吼又咬的。
他已经受够季伦的捉弄了!
他是男人!他也是有尊严!
昨天本来很美好的气氛一下就没了,甜蜜做爱的地方立刻成了战场,最後在苏易包著床单滚到地下做终结。
脑杓撞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音,苏易全身无处不痛,看见被单外面泛出滴滴血迹。
他抬头,带著恐惧和丝丝恨意看著季伦。


47.

伦伸出手要盖住那双怨恨的眼睛,苏易下意识闪躲开来,转过头紧闭著眼睛发抖。
伦的手在空中停住,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伸手。
气氛僵持著,忽然听叩叩两声,张超在外面问:爷,我进来了。
见季伦没有反对,张超打开门,和旁边要进来打扫的女仆走进房里,不过等两人看见坐在地上的苏易时,注意到季伦恼怒的表情,僵住不敢再前进一步。
苏易从惊吓回神过来後,往自己身上一看,才意识到因为方才挣扎,身体露出一大半,被穿环的乳头和充满吻痕的身体显在大家面前,棉被上沾著暧昧的白液和鲜血。立刻满脸通红的大叫一声,顾不了同季伦赌气和追问林琳的事情,包著棉被,用一只脚跳著爬著,撞开路中间的张超,逃离恶魔的房间。
越看越像一只抱头逃窜负伤兔子。
伦瞪著苏易逃走的方向,过了一会放下穿孔枪,不爽的转过头和张超和女仆说:更衣。
张超拍了一下女仆的肩膀,一旁早看季伦裸体看得失神的女仆,才立刻急忙将准备好的衣服套在季伦赤裸的胸膛上,接著蹲在他面前扣扣子。
伦冷得几乎在用空气杀人,紧盯女仆看。
女仆才来一个月,受过训练却依然吓得手都在抖,不敢直视她家少爷。可季伦用力捏住女仆的下巴,想他苏易惊恐的神情,问:怎麽?我看起来很可怕?
伦衣衫半扣,透出底下精健的身子,加上嘴角明明噙著笑,说出的话却冷冷不带感情,这样的他看起来俊美又冷酷,女仆看著他失神了几秒。
过女仆立刻回想起,以前多少伺候季伦更衣的女仆想爬上季伦的床,都被解决掉了,想当初管家让她做这位置时,就再三告诫她除非季伦要求,否则绝对谨守本分,现在她紧张的不知所措,下意识求助看著张超。
张超挥手,让女仆先下去,手里拿著还没穿完的衣服。
这时候的季伦抬头看著镜子,摸上嘴角,眼底竟然透露著不确定。
张超想起来季伦这没有自信的举动,以前发生过一次,是在他生母去世的时候,而这次,原因却是那只胆小落跑的兔子。
伦看著镜子几秒後,才冷冷哼了一声,随口问起:刚才是林琳吧?那女人怎麽回事?语气彷佛在他心中林琳的事情远不比苏易重要。
张超替他穿上衣服,一边回答:
看守的人受不了那女人的诱惑,不小心让她逃了出来。
伦显得不耐烦,扶著额头,恼怒的说:
没用的东西。
张超知到季伦把脾气藏得深,平常才不会表现出来,直接让人把失职的守卫做了。而兔子才刚离开,竟然就让季伦脾气大起大落,没有立即下达斩杀的命令,可见影响之深。
张超问:
爷要我把不乖的兔子抓回来吗?
伦看了张超一眼说:
我要他乖乖听话。
张超微笑,弯腰在季伦耳边小声说:”…我有个计画,兔子不是爱恋林琳那女人吗
XXX
张超在房子里找不到苏易,最後终於在角落找到包著一条被单,想要从窗户跳出去却被绊住的苏易。
苏易跌的狗吃死,看起来凄惨无比,沙子沾在他脸上,一点也没有成年人该有的模样。
张超叹了一声,坐在苏易旁边。
兔子,季伦喜欢你。
苏易睁大眼睛看著他,好似在用看外星人的眼光注视著张超。
张超往前更靠近一步,苏易赶紧结结巴巴的指著他说:你你你你别过来!
张超又说了一次:伦喜欢你,他刚才还为了你烦恼的不得了。
是没错,烦恼要怎麽才能玩你。
苏易听了这话,有些松动,却还是紧绷著身体。
张超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满脸温柔的靠近,像慈祥的老爸爸,摸著苏易的头问:
见林琳吗?
苏易睁大著眼睛,有些怀疑的观察张超,疑惑这人的好心,最後终於用力点头。


48.

张超带著苏易左拐右拐,这别墅之大、房间之多,让人有种身在迷宫的错觉。
最後张超脚步停止在一间房门口,外头站著三个警卫,高大凶猛、看守严格。
尽管如此,苏易还是拼命记住周围的景象,想要之後偷偷的放出林琳。
卫看见张超当然不会阻拦,尊敬恭迎张超。
一打开门,就立刻看见一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人坐在椅上,很是憔悴。
“…苏先生…”林琳激动的想要从椅子上起来,可被椅子上的手铐给困住,铃铃当当的响著。而她本来因为逃离失败露出愤恨的表情,在来回观察苏易和张超的同时变得楚楚可怜、美丽娇弱,只是眼底透出一抹算计的光芒。
苏易此时还包著季伦的床单,上面沾著血迹和白液,站在张超旁,看起来不伦不类,自觉奇怪,又拉了拉单把自己包紧一些躲到张超身後。
可林琳完全误会,看苏易这模样还以为他是张超的男宠,知道机会都不可放过,於是立刻抽著肩膀,留著眼泪,楚楚可怜看著苏易发出求救信号,嘴里说著:
苏先生,您也被他们抓来了吗?您若有机会逃走,千万别管我,我一个弱女子,只会拖累您的,只是可怜我、我要被他们…”
林琳故意话没说完,让人想歪,随後低下头捂著脸,看起来无限悲凄。
张超心理冷笑,这女人也真厉害,从监视器的录像知道,林琳刚才藉口热打开衣衫,满脸诱惑著看守的人,在他靠近的同时用藏起的碗盘打晕他,鲜血流满地还从容自在的换上看守人的衣物,完全没露出害怕表情,现在却这副模样,不亏是清帮的小公主,把男人骗得团团转。
张超叹口气,如果苏易有林琳一半机灵就好,主动取悦季伦,他也不会那麽辛苦,不过想一想,若他机灵,季伦的恶趣味也不会发起,也不会对他感兴趣,他现在要进行的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继续看著演技发挥百分百的林琳,也没打断,心里竟然还高兴的想:快装吧!你装得越像,我越好办。
另一头的苏易想的全然不同,一进门见到林琳衣衫不整,加上未说完的言语控诉,他脑里只剩一片空白,以为林琳和他一样被季伦怎麽了,苏易小心肝被揪紧、胸口满是气愤,立刻痛苦的说:
林琳你不要怕!我苏易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你出来!
见苏易乱开空头支票,张超在後面挑了一下眉,心想真是有够不会学教训,老是被骗。
他咳了两声,拍上苏易的肩膀,却对林琳微笑说:
林小姐想离开吗?
间里的另外两人睁大眼睛看他,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
张超没顾两人诡异神色继续说:
林小姐是我们贵客,本有意在招待几日,不过林小姐若执意要走,也不是不行。
林琳一听有戏,更是激动,眼里闪著光芒,也不哭了。
张超拿出准备已久的东西给苏易说:只要苏先生答应签一份契约,自然将林小姐毫发无伤的送回府上。
林琳用微弱但绝得能让苏易听见的声音说:苏先生您、您我被他们糟蹋也无所谓,您要顾著自己…”
苏易咬牙看著林琳,心里更是倍感压力,如赴死般打开文件,立刻见到上面黑白分明的四个大字──”奴隶契,他当场傻住,目光瞟到下面的内容:
『我,苏易从此是季伦的奴隶,不可违背季伦意志,他要我往东绝不能往西,所有财产皆归予季伦,生是季家人,死是季家鬼。』
苏易从小老实听话,加上遇见这群黑道份子後就过著身体和心灵上的摧残,竟然完全没有质疑这份契约的可行性,颤抖著嘴角,心里天人交战该不该在底下签上自己的名字。
张超还在旁边语带轻松的讲:
签吧,林小姐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林琳在旁边抽咽著,睁大眼睛流著泪。
张超看著他,林琳也看著他,旁边一切彷佛都变得天旋地转,苏易拿著笔的手甚至都在颤抖。
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签的时候,苏易却突然做出让大家跌破眼镜的事──把那张传说中的奴隶契约从中撕成两半。
在大家错愕的目光下,他抬头挺胸,炯炯有神的对张超说:
苏易也是有骨气的!要我当季伦那禽兽的狗──休想!


49.

接著苏易转过头和林琳说:不要担心,我绝对会救你出来。
当然,林琳的脑子在苏易撕了那张契约後一片空白,什麽都感觉不到。
当初在办公室就有听说,苏易是老实的大好人,只不过他长得矮小,不善於交际,从来都不是女孩子话题中心。
林琳其实对苏易没什麽印象的,只不过之前提对他了一个小要求,就看见这三十岁的老男人脸红得像苹果,在她面前都不敢抬头就拼命说好,已经打上老实人、容易控制的标签。
可是就在苏易撕破那张契约,她惨遭滑铁卢,良好家教都差点就要飙出脏话了。
林琳还没骂出口,就先听见有人鼓掌的声音,一下、两下──样慢慢的击掌,很是讽刺。
真有骨气,真是条硬汉子。
所有人往门口看,季伦靠著门,面带微笑,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站在那里,不过很显然全部都听了进去。
张超看见季伦,立刻就想炖了兔肉来吃,他拿这份随便打印的奴隶契约是带著半玩笑心态的,还让季伦一起来瞧瞧苏易屈服的模样,没想到苏易天外飞来的骨气把一切搅乱。
他看看林琳,再看看苏易,听说雄性在雌性面前都会爆发出无线潜能,这话果然不假,竟连兔子都不例外。
苏易原本强硬的态度,见到季伦的时候萎缩了不只那麽一点,就像老鼠见到猫,天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害怕。
伦前进一步,苏易就退後一步;季伦往苏易的方向走,苏易立刻往後退,直到背後是张超,退到不能再退为止才指著季伦说:
是、是男人就和我决斗吧!别用林琳威胁我!
谁晓得季伦没有处理他,反而越过苏易牵起林琳白晰的手腕说:
林小姐光临寒舍,深感荣幸。
伦在微笑,眼底却是冷的。
林琳激动的站起来,双眼发亮,从季伦进门那一刻,她眼神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男人,气势浑然天成,高贵的诗画中赞颂的人物,却又如豹子般的隐隐欲出,微笑里的那抹邪气让人目不转睛。
顺从的让季伦亲吻她的手,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如同王子公主,配得天衣无缝。
季先生…”林琳害羞低下头,刚好与季伦的视线交会,再也无法分开:季先生我哥哥们常提到您的事…”
喔?不知道他们怎麽说?
林琳想到哥哥们常常都是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季伦那个混帐!伦那个卑鄙小人!
过面对心上人当然不能这麽讲。
哥哥们自然对季先生赞赏有加,不过我今天才知道什麽叫做闻不如一见…”
伦想也知道青帮两人恨他入骨,怎麽可能说出那种话,脸上微笑,连敷衍都懒得回予。
苏易看旁边两人相处融洽,有点搞不清楚怎麽回事,刚才林琳不是急著要走吗?怎麽现在看著季伦目不转睛,脸都要贴到他身上了,可──他明明才是护卫公主的王子啊!
张超在背後凉凉的说:
唉呀!看来季少要对林琳下手了呢!
苏易一听那禽兽要伸出狼爪,这还得了!?激动的要上前分开两人,可是他一只脚受了伤,只能一拐一拐的跑过去大喊:林琳你快放开──啊!
苏易跑的太急,绊到床单整个身子往前倒,为了维持平衡不小心用上昨晚刚开过刀的脚站立,马上痛处传到大脑,身体一歪,如果只是跌倒还没有关系,可张超突然在後面突然推他一把,苏易向前一扑,惊慌的紧紧抱住前面人的背。
伦转过头,而林琳好事被打断,不耐的看他。
张超这时候大声说:
苏易,不要吃醋了,少爷不会不要你的。
苏易听了大惊,他转头正要骂张超,可脚痛又加上太过紧张,竟然结结巴巴了起来:你、你在说什、什麽?
张超走到苏易的旁边,摇头叹气的对林琳讲:
实苏易喜欢少爷很久了。
什麽!?
林琳张大嘴巴。
苏易喉咙像吞了一颗鸡蛋。
伦面无表情,可心跳竟然漏了一拍,敷衍的笑容也不见了。
张超扯著苏易身上要掉落的床单:
不然你看苏易为什麽包著一条床单到处走,就是为了要勾引少爷啊!
苏易赶紧扯回床单还要位自己申辩,大骂: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苏易你敢做要敢当,出来讲啊!张超计画被破坏正恨著呢,那眼神大有你敢出来我一定把你床单扒掉!
苏易怎麽可能让林琳见到自己被穿环的模样,更没有那个脸说自己是被强X的,紧抓著季伦的背抵死不出来,看起来就像要霸占季伦、作贼心虚模样。
林琳就算被爱情冲昏头,脑子却还在,不是没有怀疑,而且苏易给人感觉就是脸皮薄的老实人,不太像会做这种事,她问:
苏先生之前为什麽要怒骂季先生?
苏易惊喜的看著林琳,总算还有人有理智!。
张超大笑,面不改色的回答:
苏易昨晚勾引我家少爷不成,被踢下床,恼羞成怒呢!
林琳不可置信看著苏易,没想到这人老实的外表下竟然如此淫荡!看他的目光都不屑了几分。
连刚才口口声声説要救她也不知道是安了什麽心,想起来就可怕!


50.

苏易百口莫辩,眼睁睁看见张超把黑说成白,急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住季伦衣服的手也越来越紧。
你、你、你…”
张超可得意了,还要继续颠倒是非,没想到季伦这时候冷冷的打断他:闭嘴。
张超愣了一下,看季伦後面睁大眼睛看季伦的苏易,一个令人发寒的想法冒出: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过他家少爷都发话了,张超哪敢不从,立刻站好、目不转睛,也不敢再调戏兔子了。
林琳现在看苏易真是越看越碍眼,她哥哥们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何曾见过苏易这种胆小懦弱?见苏易依然躲在季伦後面偷看她,以为那是挑衅,撇过头冷冷的同季伦说:
季先生,若是不喜欢就要马上拒绝,免得给人可趁之机。
苏易好不容易有机会説话,抓紧床单激动的上前要抓住林琳:
林、林琳不是这样我喜欢的人是…”结果林琳听也不听,还嫌恶的躲开,苏易手在空中放也不是,碰也不是,好不尴尬。
伦抓回苏易,眯著眼问:谁?
苏易看那张俊美的脸,再看林琳见季伦的痴迷目光,突然嚎啕大哭,连什麽时候被季伦和张超拖出来丢在床上都不晓得。
他一个人哭的惊天动地,哭的海枯石烂,躲在季伦房间的棉被里哭了一下午,除了口渴冒个头喝口水,都没有出来。
伦和张超一开始没有理他,苏易在想什麽他们不了解,就算了解也不觉得要安慰,但是季伦办事回来後,发现苏易还是躲在棉被里,可怜兮兮打著嗝哭泣,一个老男人还哭得像孩子,十分可笑,可不知道为什麽看起来就让人难受。
伦把他连卷成一团的棉被抱起来,想要怎麽安慰他,可他这天之骄子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安慰,说了几次别哭了苏易都没反应,最後他终於冷冷的讲:再哭我就把你两只眼睛挖掉。
苏易立刻噤声,仅打著嗝憋住不哭出声,憋屈的盯著季伦。
伦见他不哭了,满意的拍他额头说,然後把苏易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像婴儿一样拍著他的背
苏易被当成三岁儿童也没什麽反应,被打击到两眼发直看著远方,像死尸一样动也不动。过了不久,才喃喃自语的说:我好想死…”
嗯?
三十岁了,却负载累累,还欠了黑道三千万…”
伦摸摸他的头说:我可以帮你还。
我一定被老板FIRE…”
伦把他调个位置更好抱住:
我养你。
为什麽女人都不选我,我有这麽差劲吗苏易再她怀里缩成一团,又开始抽鼻子了,却被季伦一句话噎住:
我要你就好。
苏易被季伦不正常吓得有些恢复神智了,他转过头看见对方不像取笑的模样,心里更加害怕扭动身体要从对方大腿上下来。
这一扭就出了问题,尽管隔著一条厚棉被,苏易还是感觉到底下的温度逐渐升高,有东西抬头磕著他。
苏易恐惧的转过头,结巴的说:
我、我也不想被男人X…”
伦看他抖著嘴角,如兔子一样的哭红眼睛,从下巴开始舔到他眼尾的泪痕时忍不住说:
爱哭的兔子。说著将他用力压倒背对自己,屁股抬高压在床上,不知道什麽时候伸进棉被里的手,正在拉扯苏易穿了环的乳头。
苏易动了一下乳头就被拉长,吓得不敢用力挣扎,难受的呜呜呻吟,季伦带著玩弄的笑声又叫了一句发春的兔子苏易睁大眼恼怒的讲:你才发春!泄漏出来的喘气声却感觉後面那人更加兴奋。
苏易祸从口出赶紧捂住嘴巴,加上意识到自己姿势非常危险,他扯著棉被把自己鼓成一团,想要防止那只手的入侵。
伦没因为他的不听话而给予惩罚,竟然还放开手,苏易抓紧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但还没喘上口气,季伦就隔著一条薄棉被,从後面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苏易的大腿,缓慢而暧昧的上滑,接著在两臀中间那里来回摩擦,越见用力。
苏易後穴的伤口自从遇到季伦後从来都没有长好,尽管只是在外面抚摸,还是敏感的发抖,他拼命的往前窜,一手要抓紧棉被,另一手要打开季伦的骚扰,嘴巴还得咬住棉被不出声,好不慌乱。
伦的手指也越发过分,从苏易鼠膝部到红肿的後穴来回撮弄,最後竟然用包著棉被的手指用力顶进苏易的菊穴里。
啊!
涩的摩擦,苏易吓得跌翻过来,露出前面光溜溜只穿著乳环的身子。
伦得逞立刻压上,将身下人双腿大开放置在自己腰侧两旁,打开早准备好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两枚小巧精美的红宝石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