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陷落,淑女的淫洞
又过几分钟,阿勇加快了抽送的力度,次次直戳到底,把陈燕操得浪叫连连,接著阿勇也一颤一颤地在陈燕的阴道中射出了第二波精液,同时陈燕也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阿勇休息了片刻,便把疲软的阳具从陈燕的阴道裡抽出,只见黄黄白白的微沫包著整条阳具,只是那大龟头仍伸展著,更显狰狞。
阿勇移往陈燕的头则,而阿牛则下床坐到沙发上,因为陈燕要让金玲从此沉迷于肉欲之中,特别要阿牛和健武这两个最大的鸡巴的第一炮发射在金玲体内,让她从此欲罢不能,所以阿牛只得下床等候。
瘦猴则替补了阿勇的位置,摆正阳具一送,便开始操弄起来。
陈燕张开口,含住刚从自己阴道裡抽出的阿勇的阳具舔了起来。
金玲仍被老黄和健伍上下夹攻著,不知不觉地已被移到床边坐下了。
不用健武分开她的双腿,便自觉地把双腿劈开,呈一个M形地坐著。
健武也不敢停嘴,不断地用胡子刷著她的阴核,又伸出舌头在金玲的阴道口翻搅著,淫水一波波地涌出,倒也让健武不至于口干舌燥。
老黄则一会儿吃吃左乳一会儿咬咬右乳,也忙得不亦乐乎。
任谁都知道,乳房本是女人的性感带,但对于金玲而言乳房却是第一性感带,在陌生男人的舔抚下,金玲体会著汹涌如潮的快感,而这快感更让她的下阴愈发的空虚起来,于是……金玲腾出按著老黄脑袋的左手,扯著健武的头发――男人都知道,这时候只要有一根东西插进她的阴道中,任谁都可以――健武不是呆子,他站起身来,金玲的双手随著他的站立从头上往胸前再往下摸去……
此时健武的阳具已完全勃起,别说金玲没有摸过,就算是陈燕也很少被这样的巨吊操弄,否则她也不用安排健武和阿牛两个人来第一炮。
这个巨吊在金玲心裡产生了一阵激荡――该有周松的两根粗吧,握在手裡几乎跟自己的手腕一样大,长度至少有25公分,周松才14公分长呢……
金玲就这样握著丑男健武的阳具,对淮自己的阴道摩擦起来。
因为她还不能确定让不让这男人操,一方面她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又有老公,有著太多的顾虑;另一方面这男人真的太丑了。
可是胸部传来的快感和陈燕的呻吟,以及刚刚目睹的从陈燕的阴道中流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迷航,现在她需要一根阳具侵入自己的身体――任何人的阳具。
她眯著眼睛看了看站在她跨下的男人的阳具――她不敢看男人的脸,怕这一看会使已有的快感给衝散了,同时她也看到阿牛不知什么时候拿著本来自己拿著的摄像机,而嘴正靠在自己的腿上亲吻著……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
所有的一切,她闭上眼顺著老黄的动作躺倒在床上,却仍不放弃握著的健武的巨阳,她一边调整睡卧的姿势,一边拉著那根巨棍往自己阴道口塞了塞,然而健武并没有顺势而动,金玲只得又张开眼睛,哀怨地抬眼看了看丑男健武……
健武却裂嘴笑著,不笑还好,真像哭似的,边笑著用手抠金玲的阴户边道:「想被操了?」
金玲闭上眼睛,但久旱的淫洞却向喉咙逼出了轻轻的“嗯”,这一声也使自己满脸飞红起来,看著更是美艳极了。
“快把自己的骚穴扒开”健武淫笑著道。
虽然话听在金玲耳朵裡有些刺耳,但却下意识地放了健武的鸡巴,转而双手扒著阴户,可她穿著的是开裆小裤,手也没有了著力点,便干脆一手抚著一边,把她那原本就大的阴唇扒了开来,这样一来,倒像那小内裤是从她身上长著似的,惹得众人淫笑不已,然而看都让人看去了,摸也摸了,金玲也不管那么多,竟开口道:来嘛……
若是周松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提枪上马,因为他从未听过金玲用这么淫浪的声音说这种话。
而现在提枪的是丑男健武,他们有过计划的,他们都已经在前厅裡听陈燕说过,这女人已有近三个月没吃过肉棒的味道了――他们的任务是让她永远痴迷,抛开道德伦理,享受无尽的性爱――所以丑男健武并没有插入,仍在金玲的阴道口摩著。
“哦……哼……啊……”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伴著含糊的呻吟自金玲的口中发出。
丑男健武一边更用力地磨著她的阴道,一边开口道:「你说,你的逼是贱逼,喜欢被男人操,想请我们大家都来操你……”
“我……”金玲迟疑著,心想著男人怎么都那样儿,总喜欢让人家说这些让人难堪的话呢。
老牛不知何时已站起来,专心地拍摄著。
他把镜头不时地对著金玲的脸部、胸部、阴户做著特写,不时地转向每一个说话的人的身上――敢情他是拍出了心得。
健武微微地让自己的大龟头插入金玲的湿润的淫洞,只一下便又急切地抽出;金玲“唉”的一声,那种涨涨的被充满的快感一闪而逝,她想抓住却又抓不住,急切之中:「我是贱逼,我喜欢被男人操,我……我请大家都……来操我……快点……求你了……插进来吧……”说著便又要去抓丑男健武的屁股。
但,这回不用她抓了。
健武轻轻慢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巨大的阳具插入到金玲的阴道中――这个过程是缓慢而深刻的,至少对金玲来说如此――她伸出手使劲地抱住健武的屁股,用力地向自己的胯下压去――随著那根在自己阴道裡渐渐深入的阳具,她感觉到自己的周身都快融化了,自己的喉咙好像也忽然间被许多甜美的液体所硬噎著,竟然说不出话,只有一声尖锐而长的“啊”声透过沉重的鼻息振憾著在场的人――她高潮了!!!
“这么快?」丑男讶异地自语著,“我才刚刚插进去嘛,还没完全进去呢!」
此时,正在享受著瘦猴奸淫的陈燕淫笑著断断续续地道:「哦……你……我……啊……不是跟你们说过……她是……哦……呼……良家少妇……哪……哪……像我……”
“像你什么?像你是良家荡妇?哈哈哈”瘦猴说著,更用力地抽送起来,像是有仇似的要把陈燕操翻――而陈燕也被操得两眼直翻白。
“我还是比较喜欢良家荡妇!」
丑男健武喃喃地道,但下身并没有稍停,待金玲抱著自己屁股的手稍有松动之后,便开始九浅一深地来回抽送,淫水扑赤扑赤的声音和著两个女人的淫浪叫声使整个空间充满并扩散著淫荡的气味。
“为什么?」
陈燕吐出嘴裡的阳具淫笑著道。
“她……嘿……她的洞好像挺宽的……不像你那么紧……”健武挺动著下身喘息著道,“怎么操……也不像良家少妇……”
金玲悠悠地从高潮中醒转,听到丑男健武的话,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周松也经常跟她说起她的阴道太宽的事,没想到拥有比周松大一倍的阳具的健武也说自己的阴道太松,不禁也觉得对不起周松,她不敢睁眼看人,只有眯缝著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却发现阿牛拿著摄像机正对著自己拍摄著,心裡一急便叫道:「你……你……拍我干什么……啊……”
金玲被健男一直深刺,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几乎又泄了。
随著健男的挺动,快感再一次袭向金玲的周身。
她禁不住关爱地抚摸著健男的背脊,一会又摸摸健男强健的屁股,抓弄起来――她已忘了拍摄的事情――
快感,她知道快感,那种极度的飞翔的高潮快感又将包围著她――她需要快感和高潮。
健男的抽送从九浅一深变为八浅一深又变为七浅一深,随著两人鼻息的加重,抽送最终变成了深入浅出――
金玲感觉自己的阴道裡正有一只巨大、坚硬而火热的肉棍戳刺著,那肉棍一次次地刺到她内心的深处,几乎快顶到自己的喉咙口,使她无法言语――她更知道,这是一根不同于老公的阳具――一个陌生人的阳具,巨大而又可爱的阳具――。
于是,她开始飞翔,像是在云雾裡的神仙,最后有一股热流,不,不止一股,是好多股热流衝向她的子宫,就像在令她寒冷得瑟瑟发抖的冬夜裡,忽然间有了生起的一堆火――不是一堆,是一圈火,将她包围起来――使她舒畅得飞升……飞升……飞升……
健男的阳具直没入金玲的阴户,只有两个人同是浓盛的阴毛迭合在一起,那些阴毛被淫水抹得闪亮闪亮的,竟也无法分清哪些阴毛是谁的,仿佛两人本就连合在一起似的。
阿牛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画面,将这种温馨画面永久地录进手上的摄像机中,当然也留在自己的脑海中,阿牛将摄像机交到虎仔手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阳具,等著健男让位。
与此同时,陈燕和瘦猴双双到了高潮,瘦猴在陈燕阴道内射入了第三波精液,陈燕到达了今夜的第一个高潮。
瘦猴和健男似乎很有默契,两人拔出略略疲软的阳具后,便交换了各自的对手,瘦猴爬到金玲的头侧,而健男则走到陈燕的头侧。
待他们交换位置之后,老牛补上了健男的空缺,走到金玲的胯下,扶正阳具对著已流出些许精液的淫穴插了进去,又是一声长长的“啊……”,使金玲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嘴,而瘦猴的满是精液与淫水混合的白白黄黄淫沫的疲软阳具则刚好落进金玲的嘴裡,接著便是一阵迷糊的“呜呜”声……
金玲只觉得随著健男抽出阳具后的短暂的空虚后,马上又被填得满满的,接著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醒骚味道,待她合嘴的时候,嘴裡竟多了一根像棉花糖似的阳具,她微睁双眼,入眼的先是被精液和淫水打湿了的闪亮的浓毛,再向上看去是瘦猴淫邪的笑脸也正瞧著她。只好又闭起眼睛,但是嘴裡的阳具却又舍不得吐出,身体的快感又开始升腾起来……她知道这回不是健武,而是另外一个同样是丑陋无比的陌生男人,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些连自己也无法认同的事――她甚至不会为周松做这样的事,但她无法拒绝快感――于是,她开始品尝起了瘦猴的棉花糖阳具……似乎只要有过口交历史的女人都不会放过任何嘴边的阳具,也无论这根阳具刚刚干过什么――这是结论!
虎仔又把摄像机交到阿勇手裡,虎仔则去接替瘦猴的位置。
阿勇似乎对陈燕情有独衷,转过镜头拍起陈燕。
陈燕正舔弄著丑男健武的阳具,双腿张得开开的,阴部一片狼籍,阴阜经过三人男人操弄呈现更为迷人红艳,只是大腿根和阴毛,还有屁股上都是淫水和精神混和而成的白白黄黄的沫沫,阴道口也正一张一颌地流出乳白而粘稠状的精液,虎仔已提著阳具正在将流出的精液给挤回去。
镜头逐渐推向她的胸部,急促的呼吸使她丰挺的乳房错落地起伏著,随著虎仔的插入,陈燕的胸部挺起腹部收缩头向后昂起地轻叫一声“啊……”,于是乳房便在虎仔的一抽一送中来回地翻涌――真是“波涛汹涌」!
再说金玲正被老牛操弄著,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以前被周松操弄的时候,很难得有两次高潮,而且那种高潮都是周松费尽全力,一会儿口交,一会儿爱抚,一会儿操穴,这般投机取巧才能到达的,却不像今天――快感总是持续著,没有中断过,阴道内总是充满著性福。
而民工的体力确实比起周松不可同日而语,她今次所得到的高潮才是真才实干的结果,而这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与愉悦――阴道中总是被粗大硬热的阳具填充著,子宫中还存有男人的温暖的精液――她甚至希望这种快感能够永远伴随著自己。
精液――在自己子宫裡?金玲忽然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淫靡的景像是真实的――陈燕的36D的大乳房被虎仔年轻的体魄的操弄下前后翻涌著,自己眼前挺立著两根阳具,一根是瘦猴的,另一根是老黄的,它们都带著闪亮的反光,瘦猴的阳具刚从自己的嘴裡弹起,而老黄的阳具则仍疲软著答拉在胯间……
“燕……燕……姐……我……噢噢噢……”金玲轻声地道,那声音细小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但是大家都听到了。
“贱货……”买力干弄的阿牛开口道,“呼……你家……老牛……操……呼……操得爽吧?」
“哦…哦…啊……”阿牛用力的一顶,让金玲不禁大声浪叫起来。
“阿健,这娘们被你一操,我们这些人想满足她可不容易了……”老黄淫笑著一手扶著阳具在金玲的嘴唇上磨擦著。
“别尽怪我!」
正在享受陈燕口舌服务的丑男健武吃吃笑起来,“那娘们本来就宽,还是操小燕比较过瘾……嘿嘿嘿……”
“……”金玲不知道该怎么办,被那丑陋的男人操过了,还被人家这样挤兑,心裡总觉得委屈――难道真的像周松说的那样,自己连做妓女都没人要操吗!――
她倒已忘了自己没有避孕,而体内又有那个男人的精液这回事,心裡想著,要让自己成为受男人欢迎的女人……
“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阴毛又多又黑,看起来性感多了……”老黄对著金玲道。
金玲像是报答似的,张口含住老黄的阳具,仔细地舔起来,不时的翻开包皮舔马眼,一会儿还从鸟蛋上一直舔到老黄的屁眼上,弄得老黄哈哈淫笑,直呼过瘾。
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呈现,竟然是被这么多人所注目和玩弄,金玲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难道就像周松说的――女人都有淫荡的本质,或者自己适合当妓女?
瘦猴和老黄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不断地揉搓著,那种感觉竟和周松的体贴不同,甚至更舒服更刺激――难道我真的适合当妓女!当金玲第二次想到“妓女”这个词时,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自己适合当妓女,因为她发现当妓女有很多好处,最明现的是――自己的淫洞随时都被充实著……也不及她多想,阿牛的抽送越来越急,她知道阿牛快要高潮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更是高潮不断地袭来了。
健伍的精液被阿牛的巨大阳具操得喷涌而出,把两个人的阴部弄得比陈燕更不堪,此时“噢噢噢……哦哦……哦……啊――”金玲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连续的第三个高潮,两眼直翻白,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说健伍给她的第一个高潮令她了解性高潮的满足,第二个高潮足以令她忘夫弃子(假如有的话),那么阿牛为她创造的第三次高潮将使她从此深陷肉欲的旋涡。
她在高潮后无力地呻吟著,胸部的起伏弧度几乎大过它乳房的高度,高潮的余味渐渐被阿牛插在自己阴道内的仍然炽热的阳具的抽动的快所笼罩,便渐渐地醒转了过来,眯著迷离的媚眼充满爱意地看著在自己下体努力抽送得大汗淋淳的阿牛,同时伸手在阿牛的背上摩起来……
阿牛仍在奋力耕耘著,淫肉相击的劈啪声、沉重的雄性呼吸声以及时而轻盈时而高亢的浪哼声组合成一曲绝妙的天堂美乐……
“噢……噢噢……噢……”这声音发自老牛之口,他奋力地将自己的阳具顶入金玲阴道的最深处,便开始释放自己的精液,阳具在金玲的子宫内不断地跳动――他将自己半个月的精元以及自己的子孙毫无保留地送入金玲的子宫中,与早在金玲体内的健伍的精液合而为一……
“……不要射……啊……在裡面……”
金玲感受著那种浇灌带来的快乐,但也浇醒了自己未避孕这个事实,然而,在她开口叫不要的时候,自己的阴道却像婴儿吸奶一样不断收缩,像是要把阿牛的血液也吸出来似的,而阿牛也已完成了动物交配的基本雄性职能,剩下的只是逐渐在金玲体内缩小的阳具和金玲心裡的那种不断扩散的满足感……
金玲品尝著体内阳具不断缩小软化带来的些许空虚,也品尝著子宫中两股精液混合后的淫荡快感,现在她需要留如这些小东西,她不能让自己的阴道空闲下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两个男人奸淫后,已越来越敏感,她只想让自己的阴道也像子宫一样时刻充满幸福――
“老……老黄……”金玲娇羞地开口舔了老黄再度勃起的阳具,“你……”
“干什么?」
老黄道,他确实不知道金玲为什么叫她。
而此时,陈燕正在与虎仔缠绵著,年青人的精力总是无限的,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有充沛的体力。
陈燕喘息著,她可不能让金玲脱出自己的计划,她要把金玲改造成一个为她赚钱的工具,最少也是自己的同伴才行,所以必须在今天让她完全地改变自己的性爱观念。
陈燕知道这时候需要自己开口,她不能让金玲过于羞愧,便喘著道:「阿虎,你……慢点……老……噢……啊……黄,老黄……金玲让你操她呢……”接著她又转向金玲道,“操穴有什么好羞的,我不也……啊……虎……轻点……一样……啊……好……好热……噢……好……舒服……”
原来,阿虎也好景不长了,又抽送了几下,一股脑地把精液也送入陈燕的子宫,与老黄、阿勇、瘦猴的精液会合去了。
阿牛抽出疲软的阳具,和老黄换了个方向,爬到金玲的身,将自己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阳具伸到金玲的嘴边,金玲媚笑著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便把阳具含进自己的嘴裡,舔了起来,舔得很细心,而老黄则扶著阳具插入金玲被两个大吊操得门户大开的阴道,操弄起来。
被两个巨吊开发过的金玲的阴道,出奇的敏感,这点连她自己都没想到,金玲很快又被一波波涌来的快感淹没了。
陈燕搂著趴在她身上的虎仔,轻抚著虎仔白细的皮肤道:「剩下的,你们就给金玲好了,你们自己安排一下顺序,我可以帮你们重振雄风……”
一旁的丑男健武呐呐地道:「我……我想操你……”
金玲听著健武的话,嘴裡含著阿牛的阳具,心裡却骂了这丑汉几千遍――这丑猪,让你操还挑三捡四的!虽是如此,不禁伤心起来――自己难道真的那么差吗?这么丑的男人都不想操我?心裡一狠,嘴上不禁用力一咬,可把阿牛害惨了――
“啊……你咬我干什么!」
阿牛抚著自己的阳具道。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金玲羞怯地喘息道
陈燕看在眼裡笑在心裡,一方面自己也不想让那么丑的男人操,也想整整丑男健武,一方面也想让金玲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时又想试探金玲,便道:「这……你还是问金玲吧……看她要不要你,我可不好跟她抢!」
说著,转头问金玲:「要不要把健武让给我?」
“……”这可难倒了金玲,自己本来是看客,而如今却成了主角,这且都不说,一夜之间,她不但背著老公和别的男人做爱,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和老公做时都要求他戴著帽子,和陌生男人却都是亲蜜接触,对于她来说,这一夜她已失去很多东西,包括尊严、信任和爱,但她也得到了一样――那便是性欢乐,充斥在体内的温情仍在继续著,快感也正在扩大,她现在的每寸肌肤都充分体会著性所带来的滋润,于是,她决意要让这种生活继续下去……
她也想整丑男健武,而更重要的是快感正在进一步袭来,所以她沉默,也并非沉默,而是以“噢……噢……”的浪叫声来回应。
“没办法,”陈燕耸耸肩道,“不是我不让你操,是金玲要你!你还是待候好我的朋友吧!」
丑男一脸无辜地站著搓著自己的阳具。
再说老黄一边挺动著下身,一边抚著金玲那早已粘糊得不成样子的阴毛淫笑道:「舒服,啊……我就喜欢毛多的女人……看起来刺激操起来也过瘾……舒服吧?」
“嗯……”金玲从鼻息裡回应道,她的嘴裡正含著阿牛的阳具,作为对刚才一咬的陪礼,她也细心从鸟蛋到屁眼都舔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老公周松都不做的事,在这裡竟做得这么自然而熟练。
“你……嘿……你被几个男人操过?我是问之前!」
老黄道,他也觉得丑男的话有道理,金玲的阴道确实不像没被其它男人操过的样子,连丑男的大吊都觉得宽,更用得著说像他这样的,说好也就和周松差不多长,但粗了一点。
“我……噢……别问了……啊……”金玲有点招架不住,一方面是汹涌的快感,一方面的恼人的问题。
“你说不说,不说我抽出来了!」
老黄做势著抽出鸡巴,只剩龟头还在阴道口。
“别……别抽……我……我……说就是……”金玲著急地拉住老黄的身体,“……就……我老公……操过……啊……啊……噢……”
老黄又用力地把阳具插入,一杆见底,引起众人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说谎呀?」
阿牛道。
“没……没……有……呼……”金玲喘著。
“到底有没有?」
阿牛用阳具拍著金玲的脸。
“哦……呵……没有……啊……”
“你老公操得你爽吗?」
陈燕也问道。
“嗯……”
“是他操得爽还是我们操得爽?」
老黄接著问。
“……呼……都……都……爽……噢……噢……噢……”
“肯定有分别,谁比较会操?说实话,不然……嘿嘿嘿……”说著,老黄做势又拉出阳具。
“是你们……是你们操得最舒服……哦……啊…………”
“以后还让我们操吗?」
老黄一手握著金玲的乳房,一手搓著她的阴蒂。
“嗯……嗯……哦……”
“嘿,这算什么答案!」
瘦猴道。
“我……我……不知道……”
这时,老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时之间,淫肉拍击声大作,金玲的浪叫声也大声起来。
一声低吼,老黄也把自己的所剩无几的精液射入金玲的阴道中,接著便喘息起来。
与时同时,金玲又高潮了――第四次高潮,她紧紧地抱住老黄的屁股,感受著阴道中阳具的跳动,那跳动仿佛牵引著她的心跳,使她惧于――若那阳具不跳了,自己也将死去似的――阴道无法自制地收缩著,感觉到很多热浪喷涌著,接著混合在一起衝击著她的体内的每个角落。
阿勇是第四个操金玲的男人,他一把阳具插进金玲的阴道中便道:「我就喜欢操淫荡的女人,被这么多人轮奸很舒服吧?」
“嗯……哦……很舒服……你……动一动……啊……”金玲挺起下体,想让阿勇的大龟头更深入一些。
“喜欢被男人轮奸吗?」
阿勇随著金玲下体的轻轻地抽送起来。
“喜欢……哦……哦……哦……对……到了……啊……用力些……”金玲奋力地迎合著阿勇的奸淫,接著道:「我……我……老公……也喜欢……”
陈燕一听,倒觉得有可能,便不失时机地问:「你老公也喜欢你被人轮奸?」
金玲此时已完全放松了自己,一边享受著性交的乐趣,一边自然地喘息道:「嗯……他……哦哦……他总是……说……啊……说……要叫很多男人来操我……”“还说……哦……哦……噢……让我去当妓……妓女……哦……”
“那你怎么想?」
陈燕道。
“我……我不知道……谁……啊啊啊……知道他是真的是假的……噢……”
“现在你想不想当妓女?」
陈燕又道。
“嗯……我……想……哦……好舒服……哦……哦……噢……”金玲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当妓女,毕竟这个名字太刺耳太难听了,但是她下意识地感觉――当妓女就是像这样被男人轮奸,这确实是很舒服的事情。
***
淫宴从夜间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3点48分结束,男人们拖著疲惫的身体和泄欲后的满足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一夜的时间,六个男人不断地轮奸金玲,在她的阴道中射入了不止一碗精液。
除了老黄,其他人都在她的阴道裡喷射两次以上,特别是阿牛和健武这两个丑汉,以前他们也只嫖过陈燕一次,也是老黄带来的,听老黄说陈燕嫌他们太丑不再接他们,所以一直得不到发泄,难得今天有免费的淫穴让自己操,几乎把命都买给金玲的淫洞了,两个人都泄了四次,几乎站不起来。
而金玲也最喜欢让这两个男人操,毕竟那两根巨大的阳具对于女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健伍给了她完全不同于周松操弄感觉的两次极致高潮,而阿牛也给了她关键的一生中首次的第三次高潮,这些都足以令金玲爱上这两个丑陋男人的性器。
而金玲的敏感程度令在场的每个人都讶异,连陈燕都羡慕不已,先是每次射精都会使她高潮,而到后面射精的男人抽身,另一个男人插入时,她也会高潮。
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吓人,经过十数次高潮的洗礼,虽然有好几次几乎昏死过去,却很快又醒转,而到凌晨时分,六个男都已筋疲力尽,手脚无力的时候,她除了眼眶有些黑之外,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散发著迷人的红晕,整个人也显得神清气爽。
再说陈燕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个男人搞,纵欲过度而劳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让男人们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著自己的逼是要赚钱的,岂能让这些丑陋男人白操了,所闲极无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们,关了门便在陈燕的身边睡下。
两个少妇就这样赤裸著,下体狼籍地沉睡著。
陈燕的下体已不再流出精液,而金玲的阴户却还在奇异地一张一合,精液也不断地从那道被操得红肿的阴道中流出……
***
两个人醒来时,已是近中午的时间了。
两人对看了一眼,金玲羞怯地低下头,看著自己的阴部,阴毛上的精夜已干枯了,结成了像头皮屑似的一层,此时的心情对于金玲来说是复杂而沉重的――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为一个淫乱的女人!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脑在,挥之不去,一个声音在说:给我快乐;另一个声音在说:你无耻!她之前没有发现性交是如此让人痴迷,就像别人吸毒一样,她已经上瘾了,还有更重要的――自己没有避孕!
“我……”陈燕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怎么样,舒服吗?没关系,你在我这裡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你不是也说过,你老公喜欢你淫荡点吗!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可是……”金玲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怕怀孕……”
“这好办,我这裡随时都有药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颗就好了嘛。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其实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金玲担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诉别人,不也等于是告诉别人我在做妓女吗?」
金玲这才想通,甚为放心地笑了――但她没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陈燕没老公!心情一放松,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来。
“瞧你昨天说要演给我看,最后倒成了我演给你看了,真是的!」
金玲娇羞地低下头,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裡还留著不知道是谁咬的牙印呢。
“你还不是一样,要你把那个丑男人让给我,你还不肯!说你是骚穴痒了还不承认!」
陈燕笑著反击,“怎么样,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从来不知道做爱会那么舒服的……”金玲眯起眼,回味著刻在脑中的强烈的快感。
“你以前没有过高潮吗?」
“有啊……但不像这么强烈……这么刺激……”金玲抱著胸,沉浸在昨夜疯狂的回味中。
“你这小婊子,呵呵呵”陈燕淫笑著道,“我最多被五个男人轮奸,你一来就抢了我的风头,真是的!看起来周松还真是有远见,说你适合当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
陈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裡痛吗?」
“嗯,有一点”金玲轻抚著自己的阴户,竟然还在流淫液,娇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罢,到现在还在流!」
“我看差不多,觉得下身涨涨的,不过挺舒服的。」
金玲笑著道,“嘻嘻,我上一下卫生间。」
说罢,金玲起身下床,没想到刚下床走两步,夸张的事情竟发生了――从她的阴道裡流出好多淫液,有些还没化开,仍是白稠状的精液,像极了被扭开一半的水龙头,哗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滩,有些还是泡沫状的,又像是被倾倒的牛奶一样――一时间室内弥漫著一股精液的腥骚气味。
“啊――哈哈哈……”陈燕惊笑起来,“怪不得你涨,那么多精液,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时间竟没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了,而自己的阴道裡竟还装了这么多精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傻站著跟著窘笑。
***
金玲在陈燕家裡洗了个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时,金玲看了看仍在做梦的周松,从被子伸过手去摸周松的阴部,摸到了湿乎乎的裤衩,心裡又不安而甜蜜起来。
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淫而自己却在外面让男人轮奸,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礼令她整个觉得自己焕然一新。
周松被她一摸,醒了过来,瞄了她一眼道:摸什么摸,没看过我自摸啊?去哪裡了!金玲倒是没想到周松会问自己去哪裡,呆了一呆,便大声道:「打麻将了呗,我能去哪裡!」
“又输了吧?」
周松爱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
金玲心裡想著一乐――赚了很多呢,不过都是精液罢了。
其实周松的问话也不是白问,以前他从不问金玲去哪裡,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随便问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闻到的不同――金玲无论在家或出门都不喷香水的,自己买给她的香水都没用,怎么说也没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这种香味还夹杂著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对了――精液的味道,所以他就勉为一问罢。
但他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
而当天金玲倒哪裡也没有去,都留在家裡。
***
是夜,夫妻俩早早地睡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周松虽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来得真实,所以也有些难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现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个究竟,便动手摸去。
金玲虽然昨夜已被男人们喂饱而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觉得对不起周松,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来握周松的阳具,她倒没想到自己身上被陈燕喷撒的香水经过昨夜汗水浇灌已部分被皮肤所吸收,而今晨的衝洗根本没办法完全洗去这香味。
周松脱了金玲的内裤,一阵更为强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扑鼻而来,再看著微肿的阴户,周松禁不住狂热地亲吻起金玲的阴户――此时的周松不断地浮现出妻子被男人奸淫的画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会是六个男人轮奸金玲。
金玲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穿绑,香水混和著精液再加上一夜的操穴,早已深入子宫,如何能衝散呢,若是仅有香水倒还没什么,若是那些轮奸她的男人有戴套子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没有――周松舔著金玲的阴户,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裡戳起来。
而金玲此时的心裡,也涌出异样的刺激情绪,早上还流著别人精液的阴户,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著,这种境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识地按著周松的脑袋揉起来……嘴裡也传出周松从没听过的浪叫声……“哦……用力点……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周松在心裡暗叫著婊子,但却兴奋得不得了,便提枪上马,“赤”的一声全根尽没――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
周松感觉到妻子的阴道前所未有的温暖湿润,但也感觉到似乎更宽松了――他怎么也无法想像,一向保守的妻子会在一夜间和六个男人性交。
“婊子,想被操了吗?」
周松还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著阳具在金玲散发著淫味的肉洞口摩搓著似乎带给他无尽的勇气。
“想……”金玲应和著道,其实此时周松的奸淫已无法满足淫欲之门已开的她,反而只会勾起她对昨夜性戏的幻想与痴迷,但她想补偿周松或说赎罪。
“说,你是贱货,说点让我觉得兴奋的话吧,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话的。」
周松认为金玲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也有些受不了,却不知道她只是为有迎合他。
“嗯……我……”金玲一时之间还开不了口,虽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尊严尽失,任人奸淫,但在老公面前,她还是不太习惯。
而且她也担心老公会不会因此离弃自己。
“说啊!」
周松红著眼使劲地摆动著下体狠狠地操著道。
“嗯……哦……我想……我想当妓女……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脑子裡想著健武和阿牛的巨大阳具,接著哼哼著道,“我喜欢被丑男人操……谁都可以操我的贱逼……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周松哪曾听过这样的话,几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验老到,马上停了抽送,转而舔起金玲的乳房,而这一舔倒让他看到了一个牙痕――他可以确定妻子一定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会一下子和六个男人有好几腿呢!
“你这婊子,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操过?」
周松是顶真地喘息著问。
“是,我被好多男人操过……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仍迎合著他,但也是实话实说。
“几个男人?」
周松接著轻微的动了起来。
“六……六个……”金玲哼哼著道。
“是什么人?」
“不认识,是外地民工……哦哦哦……”
周松是个聪明人,他心裡有了底,自己心想著男人是有,但应该不会是六个――他也以为金玲是在迎合他。便一边奋力抽送起来一边问她那些男人是怎么操她的,金玲边回忆著被轮奸的过程边讲出来,也把自己弄得兴奋得很――她还故意特别说明那些男人都把精液射在她的阴道裡,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松也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她的洞裡。
周松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对不起,你没高潮吧?」
“不要紧的……”金玲感动得快要哭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而自己竟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然而阴道裡的麻痒感很快驱散了这种心情,使她不自觉地又想起那两根巨大的阳具,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哎呀……”
“什么,你说呀!」
周松诚垦地道。
“你真的希望我被别人操吗?」
金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淫欲一旦退却,任何事情都会变的,周松自己也无法保证不吃醋,而他此时也想知道金玲有什么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操,我就觉得很兴奋。」
“如果……我……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你还会爱我吗?」
金玲盯著周松的眼睛,相知道答案。
“只要你不爱上别人,我还是会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乐,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担心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这种事情!」
“我爱你!」
金玲抱著周松感动地道。
之后,便是沉默,两人搂著睡著了。
第五章 龟公,周松的春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周松和金玲夫妻俩的生活更为协调了。
因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动的挑逗和说说淫邪的语言了,每每在做爱的时候都会主动将那一夜的轮奸盛宴述说得精彩异常,但她瘾去了陈燕这个主角,而是说自己遭遇抢劫之后被轮奸。
故事倒是编得挺完美的,轮奸的细节更是不用说了,还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词――说那些男人要让自己为他们当性奴隶,当妓女为他们赚钱,而说到这裡她总会问周松要不要让她当妓女;――说那些男人也像周松一样觉得她的逼太宽,每天要好多人来轮奸她,才能让她满足,而说到这裡金玲的眼裡满是期待;――说那些男人要把她像垃圾一样的送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操逼;――等等等等。
而周松总也兴奋得直点头,甚至连下面的头也直点――射精完蛋,而现在他都是直接射进金玲的阴道中,金玲也不再强调要他戴套了――因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预防措施,吃了避孕药,她也觉得这样即有真实感而且也不用每个月为了那么几天忙乎。
金玲仍经常去陈燕家裡串门,在金玲而言,与周松的性爱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仅仅是前奏――虽然也都有高潮出现,但像一现的昙花,而与那一夜的那种不间断的充实快感与超强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痒上加痒,所以她也著实期待著那种轮奸淫宴再次发生,但却始终没再发生。
而陈燕也好像忘了这回事似的绝口不提。
偶尔金玲也会拉上周松一起去陈燕家。
原本周松是不轻易去拜会金玲的朋友的,但陈燕也是熟人一个,而且之前金玲曾说过陈燕现在在当妓女,就像看看成什么样儿了,再说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够淫荡起来。
虽然目前的情况大有改观,但距周松的目标还很远,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从中得到经验――如何让妻子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少妇,并在短期内实现自己的愿望――让妻子的淫洞被100个男人的阳具光临过。
金玲却有自己的盘算,她想公开那一夜的事,但必须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著陈燕这个荡妇,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摆著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陈燕的家裡享受男人们的甘霖――此时的金玲已不是彼时的金玲,她已经是淫妇了,只是仍保持著矜持,因为她仍有耻辱感,仍觉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陈燕可知道金玲心裡在想什么,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铁定了要金玲自己开口,这样子才能真正让金玲成为一个没有什么耻辱感的荡妇――这是她的目标,也是周松的目标。
***
距一夜风流有两个月了,时间也到了八月份,学生们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著,天气也热著。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金玲便去了陈燕家裡,昨夜和周松的性交已使她无法自制的需要外来的精元补充自己日渐空虚的淫户――周松兴奋过度,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这种事情在这两个月裡经常出现――以致于她无时无刻地想念著健武与阿牛他们。
陈燕像往常一样的唠刀著股市裡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金玲灵感渐涌,便道:「最近有没有赚?」
“赔呀,赔得很惨。幸亏我投得不多,你没看全国股市都是低迷吗!」
陈燕平静地道。
“没关系,嘻嘻,你的股票小赔,你的骚逼大赚,那还不是一样是赚吗!」
金玲道。
“你这小婊子!」
陈燕笑了,心想你总算开口了,接著道,“也敢取笑我!你自己是不是也开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
金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谁了!」
陈燕得意地道。
“那……我想谁了呢?」
金玲心裡滴咕著。
“那两个大吊的丑男人,对不对?」
陈燕比划著伸出中指,往上顶了顶道。
“才没有呢……”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转而道,“最近有没有跟他们搞过?」
“还说没有,一来就问他们!」
陈燕忽然扑到金玲身上边扯著金玲的裤子边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这小婊子!」
金玲也没有阻止,裤子一下子便被陈燕给脱到膝盖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裤――这是周松买给她的生日礼物,觉得穿著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从混战之后,心裡总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虽然内裤男人们看不到,但也喜欢穿性感些的了。
陈燕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起来:「哇,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呀,想勾引谁呀?嘻嘻嘻”“我能勾引谁啊,真是的,哪像你都不用穿内裤!」
说著也扑向陈燕就掀起陈燕的裙子――果然没穿内裤。
“我这是图方便,再说天气热得要命,穿著多不舒服!只有你,从没见你穿过裙子吧?这么热的天气,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风!呵呵,不怕闷出问题来呀!」
陈燕一语双关地道。
“哎,对了,你那天拍的那些东西呢?」
金玲忽然记起那天乱交时被拍摄过。
“想看看吗?」
陈燕淫笑著道,“你那天真的好淫荡哦,十足的婊子一个呀,过不了一段时间,我这大婊子的称号可得让给你了!」
“大婊子,快点啦,人家急死了!」
金玲觉得婊子这种称呼很刺激,以前她觉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还以为我能留著呀!」
陈燕笑道,这倒是真的,凡有东西保存都是危险的事情。
“真的吗?」
“我还骗你干什么!这种东西是不能留著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坏了!」
陈燕道,“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挺对不起周松的……”
金玲沉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别这样子了啦,谁怪你了……而且……说不定周松还要感谢你呢……嘻嘻……”
“为什么?」
“因为……我和周松和好了,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是吗!你这样一说我心情好多了!」
陈燕装作很沉闷地接著道,“你没看我这段时间都不敢提这件事嘛!就是怕你怪我!」
金玲提整理了一下裤子,又道:「你那种香水哪儿买的呢?」
“你也想要吗?我送你一瓶不就结了!」
说罢起身往卧室走去。
金玲也跟了进去。
陈燕从床头柜中翻出一瓶香水递给金玲道:「这种香水我用得多,所以就一下子买几瓶在家裡了,呵呵,没想到你也喜欢。」
“那就谢谢啦,嘻嘻,下次我买了送你!」
金玲接过后装进包裡,环顾了四周一下,发现新装了一台空调,便道,“什么时候装的?」
“什么?」
“我是说空调。」
金玲指了指牆上的空调。
“就那一天你走后,我就买了。」
陈燕邪笑著道。
“哪一天?」
因为这段时间金玲经常来,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
“还要说得那么明白吗?就是你演戏的那一天!」
陈燕还故意将演戏两个字说得重重的,“你不知道,他们第二天说我这房间太热了,没办法,只好装一个,还好不是很贵。不过也确实有效,这门窗都关起来确实热得很。」
金玲娇羞地笑了笑。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道:「你那天回去之后周松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
金玲自信地道。
“哦”陈燕思虑了一下应声,“小婊子,你想不想让自己的胸也像我一样大?」
金玲想也不想便答道:「想啊,周松老是嫌我胸小,真气人!你有办法吗?」
“办法肯定有的,就是你想不想!」
陈燕笑著挺了挺胸,像在示威似的――陈燕的胸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更显挺拔,那娇人的曲线确实是令人著迷。
“什么办法?」
金玲急切地问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样吧?」
陈燕道。
“嗯”金玲点了点头。
“我如果告诉你是被男人操出来的,你信吗?」
陈燕笑道。
“啊……”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也很期待这个答案――周松就曾经告诉过她,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后,乳房会渐渐变大,而自己也想透过这个目的来掩盖想被别的男人操这样的一种心理。
“都是女人,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我不是什么事都说给你听了嘛!」
陈燕委屈地道。
“我……相信……因为,周松跟我说过!」
金玲也觉得自己对不起陈燕。
“那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陈燕顿了一下接著道,“……让自己的胸部大……”
“当然想……可是……我……”金玲知道陈燕在暗示著问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操。
“我什么我,只要你想就行了,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
陈燕像个大男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以保证,不但舒服而且有钱赚,还能丰胸,嘻嘻……”
“可是,燕姐,我怕周松知道了……再说……我又没做过,谁会来呢!」
“没做过,我做过呀,你就天天按时到我家裡来就行了,没空不来也没关系,嘻嘻,没有小婊子,还有大婊子在嘛!」
陈燕邪笑著又道,“至于周松,那天你不是说周松也喜欢让你当妓女吗?」
“话是这么说,可谁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
金玲不安地道,“在我们做爱时,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况说给他听,他可能以为我是在迎合他,不过他很兴奋!」
“都如实说了?」
陈燕讶异地道。
“也没有,我按他的意思编了个故事,说我被抢,后来被他们轮奸,其它的就都说了。」
金玲看著陈燕道。
陈燕心裡笑开了花,真是一个婊子命――这种事都敢这么跟老公说!看起来她真的是想当婊子想坏了,陈燕更知道金玲心裡想著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但这话自己不能说,要让金玲说才刺激,于是装成心事重重的――“说的也是,谁也不知道周松是真的假的舍得让你做婊子呢!」
“我倒有个办法……”金玲看著陈燕道。
“什么办法?」
陈燕肚子快笑破了。
“就是……你跟我老公上床……”金玲尽管迟疑了一阵还是羞涩地道,她自己也觉得难堪得很,为了当妓女竟然求别的女人来勾引自己的老公,这几乎是闻所未闻,更何况是自己竟说了出来。
说罢,金玲竟觉得轻松起来――羞耻的心理一旦被抛弃,做什么事都会无所谓的。
陈燕等她说完,已忍不住笑起来。
金玲也觉得自己好没面子,但说都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便羞笑著抓住陈燕道:「好呀,你这个大婊子,欺负我,明明知道还要我说出来……”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小婊子哟,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坏了吧?」
陈燕笑著道。
“我是想男人了,怎么样?」
羞耻之心已经没有了,金玲也说得坦然。
“想谁了呢?告诉我一下嘛!」
陈燕笑著。
“想健武、想老牛、想老黄,想所有的男人了,怎么样?呵呵”说著,金玲自己不禁也笑起来。
“那我晚上再叫他们来……”陈燕道。
“好啊!」
陈燕还没说完就被金玲打断。
“我是想叫他们来陪我,关你什么事!」
陈燕惹笑道。
“那我就留在这裡,专坏你好事!嘻嘻嘻!」
金玲也不示弱,“而且,我还要脱光了等他们来。」
“不跟你打屁了,说正经的。」
陈燕道。
“谁跟你打屁了,人家是真的要等他们的。」
金玲已没有羞耻感,急切地想重温那日的激情道,“我是真的啦,大婊子,燕姐,就求求你了,帮我一下啦!」
陈燕也没想到金玲会这么“前卫”地求她,心裡更想把金玲羞辱一顿:「他们不想嫖妓我也没办法呀!」
“可……那天……不也是你叫他们来的吗?」
金玲不知道那根本是陈燕的局。
“是啊,那天我是想教你怎么引诱男人,没想到你倒被男人给引诱了!」
陈燕说著无辜地直摇头,“本来是想表演给你看到,到后来谁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哎呀……害我白白被四个男人操了没拿到一分钱!」
“那……非得等到他们想嫖妓吗?」
金玲心有不甘。
“倒是不用,只要告诉他们是免……”陈燕故意瞟了瞟金玲慢腾腾地道,她知道金玲会插话。
“免费就免费,反正要赚钱有的是机会嘛!」
金玲高兴地道,简直比捡到金元宝还高兴,“而且,你说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不淮反悔!」
“你说得倒轻松。真是贱货,婊子命!」
陈燕不客气地笑道,“不过你可别老是免费哦,否则我们赚谁的钱呀!」
“我是贱货,怎么样,嘻嘻,我就是喜欢当贱货”金玲沉浸在乱交盛宴的甜蜜回忆中,转而又对陈燕认真地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当贱货会那么舒服,早知道我也想当!就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不怕周松……”
“没关系,就算我回去说给他听,他也以为我是在迎合他!嘻嘻”金玲此时哪管周松不周松的呢,一心只盼著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阳具再度的插入自己的阴道内,然后射精……
“你就不怕我告诉周松?」
陈燕一本正经地道,而她也有这样的打算――因为陈燕已估计周松喜欢这调调儿。
“你把他叫来呀,看我怕不怕!」
金玲猜想著陈燕不至于这么做,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紧。
陈燕也不想这时捅破,她要给金玲来个出其不意,把金玲的思想彻底解放出来,于是便邪笑著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著金玲道:「我看六个男人不够吧?」
“你呢?你要不要?」
金玲道。
“想操我得付钱的哦,我可不像你那么贱!」
陈燕知道这时候越是说她贱越能刺激金玲,“还求著那些又葬又丑的男人来操你……”
“……”金玲被陈燕说得禁不住夹了夹大腿,因为阴道裡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了,心裡想著贱就贱吧,“你能叫几个就叫几个吧,贱都贱了,有什么办法?骚穴痒了才难受呢!」
陈燕笑著心想,要是周松看到她被十几个男人围著操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想著就觉得有趣而且刺激――假如周松是自己的老公……她不禁轻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
金玲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没什么,你去买菜怎么样?不过去之前先洗个澡,喷得香香的再去!」
“买菜还要洗澡?干嘛?才早上八点多钟,买什么菜呀!」
“我想让老黄他们早点过来办正经事呀!你不想呀?」
陈燕奸笑著,“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最好不要穿内裤,试一下,挺刺激的哦!保证你喜欢,呵呵……”
***
金玲洗了个澡,化了一个淡妆,还喷了浓浓的香水,然后穿上陈燕给她挑的套装出门――而且真的没穿内裤。
陈燕看著她出门,便拿起电话。
“喂,周松吗?」
陈燕道。
“嗯,燕姐呀!」
周松听出了陈燕的声音,“想我了是吗?」
“是啊,金玲去哪裡了呢?」
陈燕想知道金玲都是怎么跟周松说的。
“应该是去朋友家了吧,还能去哪儿!」
周松道。
“你可真信得过她,要是她偷男人或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怎么办?」
陈燕戏笑道。
“呵呵,我还希望她去偷男人呢!」
周松轻松地道。
“干什么去了知道吗?」
陈燕问。
“她能干什么!估计是打麻将吧!」
“呵呵呵,看不出你还真挺信任你老婆呢!骗你的啦,她在我这裡,刚刚被我叫出去买菜了,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吧!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陈燕心裡想著,这惊喜可真够大的。
“好吧,我马上去。」
“你也别太早过来了,现在才九点多,我知道你都晚起的,多睡一会儿,十一点再来吧。我这裡也没有其他人,你一定会坐不住的!」
陈燕是想让好戏先上场,否则就收不到“惊喜”的效果了。
“你真体贴,要是你当我老婆多好呀!」
周松倒没有说假话,他确实也喜欢陈燕,一方面她比金玲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更大方(说好听是大方,说难听是淫荡)。
“好啊,那你可要尽老公的责任哦!呵呵呵”陈燕浪笑著道,“门铃响了,我挂了!」
接著她又拔通老黄的手机……
“老黄”
“呵,怎么这么早呀?昨天没生意上门吗?」
老黄淫笑著。
“老不死的,今天你是赚到了啦!」
陈燕轻笑著道。
“赚什么啊?你是不是又要免费服务啦?」
老黄道。
“免费服务是不假,不过不是我,嘿嘿嘿”陈燕说著,自己也觉得不可思异,就被轮奸一次竟然求著让男人操逼,“你还记得上次吗?」
“哪个上次啊?」
老黄不是本地人,女人不在身边,嫖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就是上次被我设局的那个女人呀,我的朋友――对了,就是那个让你们觉得逼很宽的那个,想起来了吗?」
“哦,是她呀,想起来了,是我喜欢的类型,毛又多看起来挺清纯的样子”老黄回味著咋咋嘴接著道,“不过,她胃口很大呀,那天我们几个几乎被她给吸光了……”
“她又想为你们免费服务了,呵呵,这可等感谢那两个丑八怪哦!」
陈燕笑著道。
“真的?」
老黄意外地道,“那是该感谢老柯和老牛,这回要几个人?」
“你自己看著办吧,聪明的话你还能发些小财!」
陈燕道。
“怎么发财?」
老黄不解。
“说你笨真是笨呢,还能当工头!」
陈燕骂道,“她是免费服务,是你叫的人,你不会像征性的收一些?」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老黄大悟道,“那……你觉得收多少钱合适啊?我分你一半!」
“分我就不必了,你还是自个留著泡女人吧,呵呵呵”陈燕沉呤了一下道,“收个二三十元应该不过分吧!」
“对对,不过分,不过分!那就收20元吧,反正不是我被操,少些没关系。哈哈哈”老黄想著,有逼操还有钱赚,这是哪门子的好事呀,真是运气来了城牆也挡不住,又问道,“到底该找几个呀?」
“你即然知道她胃口大,还要我教吗?你算算看那天你们玩了她几次就知道该几个人了!」
“不会吧,我们玩了她好几十次呀,你叫我到哪裡找那么多人呀?」
老黄自己也不记得到底玩了几次,只知道一个人下了另一个人上,哪还管玩几次。
“反正不要比上次人少就行了。」
陈燕道。
“什么时候去?现在吗?」
老黄色急急地道,他可想早点把这钱赚了,比他干工头爽多了。
“对,就现在!不然这么多人肯定不好办。」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陈燕道:「好了,她来了,你们最好快些过来,呵呵呵,我挂了。」
门打开,却不是金玲,原是敲错房的。
***
过了不久,老黄带著大批人马到来,陈燕细数之下,竟有十五人之众,高矮不一,但除了阿勇和虎仔稍为上相,其他人都是皱裡巴几,又黑又租的丑汉。
心裡想,这下坏了,说不淮到时候把金玲给搞坏了。
陈燕扯过老黄道:「你也太夸张了,一下子找了这么多人!」
“你不是说要多找点人手吗?」
“可也没这么多呀,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么多人呀。」
陈燕不无担心地道。
“你放心吧,那骚货可是大肚婆,胃口大著呢,再说你不是也闲著吗?她若支持不住,你再替她嘛。」
老黄想得不错,见便宜就想占。
“听老黄说,那个叫金玲的良家少妇想我们了是吗?」
阿牛对金玲倒是念念不忘,因为她是第一个帮她舔屁眼的人。
“两折招待我们的人呢?」
一个方脸的看有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道。
“我们可都是快一个月没上过女人了呀!」
另一个圆脸的道。
“你们也太著急了吧,她等一会儿就到了。」
陈燕转向老黄一把拉过他进了书房,又道,“老黄,你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我这裡也不方便,不如先让他们回去吧!」
“这……这怎么行呢?」
老黄迟疑著。
“有什么不行?」
陈燕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为我想一想,我这左邻右舍的会怎么看我,怎么看你们呀?你先留下两三个人,人少了能玩得尽兴,人太多了很容易吵开对不对?再说,你得跟你那些下手说说,每人只能干一炮,干完马上走人,然后再换另一批人过来,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是……要是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老黄仍迟疑著,他是担心自己到手的钞票又飞了。
“这个我不管,我可告诉你,这么乱搞很容易出问题,我想你也不希望出事吧?再说了,又不是不让你们搞,对不对?」
陈燕娇媚地向老黄眨了眨眼。
“那,好吧――我试试!」
老黄勉强同意道。
“不是试试,而是一定要如此!」
“听你的总行吧!」
老黄淫笑著在陈燕胸前摸了一把。
“就是嘛,好处难道还会忘了你吗?呵呵呵……”
两人出了书房,老黄便让大伙先离开了,只留下三个新面孔,便在厅裡说笑起来,猛的听到砰砰的敲门声――陈燕把门一开,赫然是周松!陈燕倒不知周松竟来得这么快。
她哪想到,周松早喜欢性感女人,也喜欢吃吃豆腐,电话裡那么露骨的话,自然把周松逗得心痒痒――但周松却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豆腐的人,他眼光也高得很。
“哦……这么快……”陈燕把他让进屋。
周松一进门,见著那几个男人,有点讶异,想及要在此吃饭便问道:「你们这边是不是有什么节日呀?」
一般也就只有什么节日才会如此大请,这是地方习俗。
周松以为这些人都是陈燕请来的客人,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人是请来操他老婆的!
“这是我的朋友,大家认识一下”接著又向周松道,“正好,我书房裡有电脑,你去帮我看看有什么问题。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来了。」
周松一听有电脑,倒也省得跟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徒增尴尬,跟那些男人点了点头,便钻进书房,陈燕媚眼含笑地朝他道,“你看看这裡有什么好东西,我陪著这些人,你自个玩吧!等一下我再来陪你,嘻嘻嘻”陈燕说罢,便反手关上门,径直入厅。
厅裡。
那三个新手正在问老黄他们一些情况,老黄们则得意地指手画脚地渲染一翻,听得那三个民工一愣一愣的。
“砰砰砰……”
“燕姐……燕姐……”金玲在门口叫著。
陈燕在厅裡道,“骚货来了,等一下子就看你们的了!」
众人一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门一打开,落入一众汉子眼子的是穿著上班族套装的金玲――柳眉杏眼、纤腰丰臀,上身是一件短袖白衬衫,下身著一件后开膝上10公分的束腰短裙,配上一头披肩的乌黑长发和大大的会说话的眼睛――让众人不禁一呆――这岂是老黄口中描述的大胃口骚货,怎么看都是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妇。
金玲也被厅裡的人吓了一跳,却看到老黄,也已明白是什么回事,但却没想到还有新人,而且这么早就到了,只是觉得不见了健武和阿牛,失望之余便娇羞地低头走进厨房。
“嘿!」
陈燕一声大喝把一众男人喝醒道:「你们看完了没?」
“她……她就是那个……骚……女人?」
国字脸愣愣地道。
“怎么,不相信吗?」
陈燕笑著,故意大声叫道,“金玲小婊子,快来呀!」
周松在书房裡听到了,知道了金玲到了,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么关系,还以为是两个人――要不是陈燕交待,他很想出去看看。
“来了……”金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不做饭吗?」
“饭,我来做就行了,你陪著他们吧!」
陈燕说著,朝男人们浪笑起来,“看你们能不能以最快的时间把她脱光!她刚才自己说了要脱光了等你们,我看你们也不必等了吧。」
“没问题,有没有奖品?」
老黄淫笑道。
“你想得美!」
说著,陈燕转身摇著大屁股走向厨房,拉开厨房的门向金玲眨了眨眼。
金玲便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出了厨房转入厅裡。
然而,虽然与老黄有过肌肤之亲,却并不认识他们,何况还有三个新面孔,金玲不免拘束,只是呆坐在男人们的对面泡茶送水。
她这一坐,可令对面的四个男人几乎喷鼻血――因为四人坐的沙发较低,而金玲坐的塑胶凳子却高,正面对著那些男人,泡茶时双腿自然分开,那裙低的风光自然一览无疑――而金玲却忘了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只觉得男人们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但她心想,也许是双方都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免尴尬,并没放到心上。
为了不使这种怪异的气氛漫延开来,金玲倒是主动开口了,她可不希望在尴尬的情况下做爱,那会破坏气氛的,于是:「今天不开工吗?」
“唉……”众人才回过神来,不再盯著金玲的胯下,改而偷瞄――人就是奇怪,脱光光反倒不觉得那裡有趣,倒是这么隐约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一个长著国字脸的粗壮汉子,同样坐在沙发上,他的脑袋就高过别人半个头,他摆了摆姿势曲下身子喃喃道:「听老黄说你胃口很大,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金玲听了顿觉脸上发热,“什么胃口大?!」
“瞧你这么清纯的样子,竟然没穿内裤出门……”国字脸又道。
金玲这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也想起之前他们为何看呆了,一下子脸也飞红起来:「你们怎么这样子,就想偷看别人!」
“我们不但要偷看,还要明著看呢!」
说著,老黄站起来向金玲走了过来。
老黄在金玲身边蹲下,伸手便隔著金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也热络了不少。
众人也都围了过来,一边拉拉链一边伸手在金玲身上乱摸起来。
只一会儿,金玲身边便跳动著三根各不相似的阳具,散发著尿骚味和汗酸味――这种味道进一步刺激著金玲的感官,昨夜被周松挑起的欲望开始又从心裡燃烧起来,汗与尿的气味使她觉得若是张嘴吞下这些肮葬的阳具,自己就是一个淫贱的女人――这种想法更进一步刺激著她的性器,不自觉地流出淫水。
随著下体搔痒感的加重,金玲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她眯缝起眼抬头张开性感的双唇含住那根充满尿骚味的阳具,还媚眼如丝地看了看那个充满尿骚味阳具的主人,像是在邀功似的浅笑著舔弄口中的阳具……众人淫笑著直道过瘾。
“看起来好清纯呀,真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一副苦瓜脸的男人对著众人笑道,“这女人在含我的鸡巴……哈哈……技术一流呀……爽得没话说……”
“是啊……真不敢相信”国字脸附合著道,他已经著手在脱金玲的衣服了。
金玲也不管他,自顾著吃起苦脸的阳具,好像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泣淋似的。
国字脸解好了金玲的衣扣,便要脱下,金玲只得放开扶著苦脸阳具的手,顺从地让自己的衣服脱离自己的身体,她同时也感觉到在裙子裡有两只手正在抠弄著自己的淫户。
阿勇则扶著刚从苦脸的阳具上解脱出来的金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阳具上。
金玲合作地前后套弄起来。
这样一来,金玲左手依然握著苦脸的阳具,并不断地舔弄著它,右手则努力地搓著阿勇的阳具。
陈燕这时候从厨房裡出来,她也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她只想交待他们进自己的卧室去,却看见金玲已赤裸著上身被一干下体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她也知道在干什么。
“别在厅裡就操起逼来,到卧室去!小婊子!不会这么痒吧!」
陈燕把小婊子说得很大声,她的目的是让书房裡的周松听到。
而周松也听到了,也知道了厅外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却不能出去,但他也无悔,因为他在电脑上找到了些好东西――陈燕的记录片――这骚货,被人嫖还要留下记录,真不简单――周松心裡想著,也乐得自个儿在房裡看那些记录片,只是仍没想到外面的好戏却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
金玲听了陈燕的叫声,竟道:「好了啦,我进房就是了嘛!」
说罢,放开右手的阳具,抓过仍在国字脸手上的衬衫便光著上身走向卧室。
“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来。
“太刺激了,怎么这么骚呀!」
苦脸道。
“只可惜逼太松了……像生过孩子似的……”老黄不无惋惜地叹道。
金玲从卧室探出头来娇声道:「谁生过孩子了,你不想操就算了!」
“要操要操,你忘了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多毛烂货吗?」
老黄急道。
“这还差不多!」
金玲得意地说,“我老公也说毛多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
老黄淫笑道。
“你还有老公呀?」
国字脸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吗?」
金玲这回倒没有再探头,只听得拉链的声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
国字脸满脸戏虐的笑意。
“谁说的,老公很爱我!」
金玲又得意地探头出来娇笑道。
“那你老公喂不饱你,你才出来做鸡吧?」
老黄可不想穿绑,本来是免费服务,他却向别人收了20元的嫖资。
“要你管!便宜你们还说风凉话,以后想操我得多付钱哦!」
金玲浪道,“上次被你们六个男人操了那么久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只要你让我们操爽了,算帐,我们都可以为你精尽人亡,哈哈哈”苦瓜脸道。
男人们又是大笑著,便进了卧室,发现金玲早已换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
且说在书房裡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淫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下贱――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六个男人――天呀,难怪书上这么说――阴毛多的女人好淫,阴道宽的女人口大!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气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著妻子赤裸著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做尽不知羞耻的事――陌生的阳具一次次地进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裡留下无数的记忆――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阳具……好多淫邪的精液……无数的抽送……还有……妻子淫浪的呻吟声……――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奸淫过,这个下贱的荡妇,这是对她的惩罚……――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操弄、羞辱……――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绝代淫妓,让她被一万个男人操弄,不,不止一万,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操过她,这个淫妇骚逼……
周松心裡想著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裡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著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周松走出书房,靠在走道的侧牆――自己的妻子穿著一件连身的胸腹镂空的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著,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
此时,她像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著,右手轻抚著大腿,时而揉著阴户,向众人展示著自己的淫秽的湿地――那裡正渐渐地湿润起来,晶莹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阴唇上,像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著淫欲的渴求……
男人们希希索索地脱著衣服,那种急切与欲望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急促的呼吸充斥著整个房间……
“你们谁先来呀?」
妻子朝著那些男人娇声呼道。
周松几乎想衝进卧室,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阳具操入妻子的淫洞中……
“我……”
“我先来……”
“还是让老黄先来吧……”
男人们急切的争执著。
“对,我先来!」
老黄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这两个大鸟抢了先,这回无论如何也得让我先来,嘿嘿嘿……让我瞧瞧这个骚穴……”说著,那老黄凸起肚子摇晃著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抚摸著妻子细腻修长的大腿,像在鉴定一件什么宝物似的摇著脑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们家裡的婆娘有这么漂亮吗?没有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一干赤裸的男人,又仔细地端详起金玲的身体道:「太骚了,看看这骚穴,就那么一会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老黄说著,伸手在金玲的阴户上抠了抠,沾起粘稠的淫液在众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软,你们不知道,那天我们六个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惨,连这楼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还会把你们吸干的,你信不信?」
妻子浪笑著道。
“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他们可从没有嫖过这样的女人――漂亮、清纯而又热辣,他们仅有的轮奸性游戏都是与陈燕的金钱往来,他们又是贫穷的一群,陈燕的嫖资又收得挺高,几乎是他们干上十天的工资,所也很难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们居然花了20元钱就可以轮奸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你还来不来呀?」
金玲一边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胸部,一边把双腿张得更大,使本来紧闭的阴门此时也门户大张起来,露出了艳红的阴道壁,“你再不来,我可换人了哦!」
“来,马上来!看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样了,真可怜!」
老黄淫笑著,扶著自己苍老而又不失威风的阳具往金玲张开的阴道裡插去,于是,一声娇呼――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来……金玲独守了两个月的深洞,终于又一次地放浪开来――兴奋、刺激与充实的快感终于袭来,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阳具……
鉴定已经完成了,男人们围了上去,有著丰富嫖妓经验的众人,根本不会客气,各自地工作起来――苦瓜守在金玲的头侧,把自己硬挺炽热的阳具摆在金玲的面前;国字脸则把头压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另一个男人则一手搓著自己的枪支,一手抚摸著金玲的侧开的大腿,那是细腻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过很多女人的大腿,但像这么香艳、如此细腻、这般淫浪的大腿却是头一次摸著。
男人们仿佛置身于天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么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么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性交认同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吻的妻子,正在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阳具的表情,仿佛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著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费……――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奸淫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呼与浪叫,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阳具,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曾经在暗夜裡怯于展示的妻子的胴体,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欲望,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欲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赤声,正激励著奸淫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著更多以至于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今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阳具的抽送下,澎湃著的淫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像是海边的礁石,不断地受爱液的衝刷而显得黑亮……
老黄的淫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阳具除了龟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带出的淫水滋润著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阳具而翻出的阴唇复又陷入阴道――于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扑赤……扑赤……”――如此往复……
陈燕从厨房裡出来:「都看到了啊?」
陈燕笑著。
“这……”周松一时间呐呐的说不出什么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的朋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
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说著,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么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著周松的阳具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荡吧!」
“你……你怎么知道?」
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骗骗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陈燕笑著接著道,“她也不想想,喷了香水,然后又是被轮奸,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再怎么衝洗也没用,再说那些男人都在她裡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裡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接著便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说了站起来竟流了一地的细节,周松听得呼吸困难……
“你本来就喜欢她这样对吧?」
陈燕笑著解开周松的拉链,握住弹出来的早就硬挺的阳具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
说罢,便低头含住周松的阳具舔弄起来,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陈燕性感的双峰抓去,也揉了起来,问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么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调调……”
陈燕吐出嘴裡的阳具看著周松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快三个月没碰她,害得她空虚寂寞得要命,就来找我帮忙。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妇娜娜>给我看,说是你喜欢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欢你老婆也像书中的娜娜一样被别人搞,嘻嘻,否则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周松笑道。
“谢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带坏了就行了!我们到书房去吧,那裡有床。」
陈燕一手握著周松的阳具,一手打开书房的门陈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还淫荡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听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说不干,她还不放过我,你以为就厅裡那四个人吗?」
“还有人吗?」
周松讶异地道。
“今天你就等著看吧,还有十几个人呢,都被我赶走了!」
陈燕想起金玲免费服务这词就又笑道,“你看到那个老头子了吧,你老婆买逼他收钱呢!呵呵呵”
“……是……是怎么回事……”周松以为那老头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关系,便紧张地问道。
陈燕本对周松也有好感,便将情况跟周松作了详细的彙报,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虑。
“看起来真的是贱货!」
周松淫笑著看了看陈燕接著道,“不过,我喜欢!」
“我们到床上去吧,这裡不舒服!」
陈燕娇笑著站起来脱衣服,露出她娇人挺立的丰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亲吻起来,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这归功于金玲喜欢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无形中也加强了训练。
他把陈燕吻得欲火高涨起来,双手抚著周松的头不断地呻吟起来。
周松从未接触过如此丰满的女人,岂不更加买力地表现。
接著,周松从陈燕的胸部一直向下亲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进陈燕的裙底探索起来――摸到了一手淫水,便抛开陈燕的裙子,正要把头埋进陈燕的胯下――
“你……干什么?」
陈燕娇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下――因为从没有男人舔过她的阴部。
“吃你的骚逼呀!」
周松笑道。
“可……那裡很葬……”陈燕双颊飞红地道。
“怎么会葬呢?你没洗澡吗?」
周松淫笑著靠近陈燕的阴部闻了闻,又抬头道,“不会呀,好香哦!」
“我……那裡……被好多男人……操过……”陈燕细声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
周松说罢已将嘴对向陈燕的阴户,舔了起来。
“哦……”陈燕轻呼出一口长气,“……”
周松从陈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过阴毛,吻上阴阜便伸舌顶开陈燕的阴户。
“啊……”陈燕又是一声浪叫,抬手按住周松的脑袋抚摸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慈母在抚摸爱子的头似的。
“舒服吗?」
周松抽空说了一句,“别人葬,你的不葬!」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欢……”陈燕娇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裡被多少男人操过呢!」
周松含糊地道。
“坏蛋,谁去算呀!」
“你说不说!」
周松忽然把舌头一伸,顶在陈燕的阴核上。
把陈燕顶得直打颤地大声求饶。
“我说我说,好舒服呀……少说也有四、五百个吧……”
“这么多男人都没有舔过你?」
周松不解地问。
“是啊……他们嫌我葬……”
“你老公以前没舔过吗?」
“没有……”
“真是不懂情趣!」
说著又买力地舔了起来,一会儿又把陈燕翻过身去舔起了陈燕的屁眼,把陈燕舔得娇喘连连。
而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举动感动得要命,她不知道这是周松的兴趣,却知道她自己从没有被这么体贴地吻过,这种体贴使她对周松的感情更贴近于夫妻的感情――可以说周松这是一舔定江山。
从这以后周松与陈燕却仿若夫妻,两人不断调教并羞辱金玲,而周松与陈燕则通过金玲接客赚钱,偶尔陈燕也会当当配角。
这些都是后话。
舔了好一会儿,陈燕起身为周松脱了衣裤,又为周松口交了一会儿,作为报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著陈燕便躺下,自觉地张开双腿。
周松跪在陈燕的胯间,仔细地端详著陈燕的阴户道:「你的人美,骚逼也美极了。」
“胡说八道!」
陈燕被他这么赞倒不知所措起来。
“是真的,阿玲的骚逼就不像你这么漂亮,不过她阴毛多,看起来更刺激一点。」
“呵呵,你们男人真奇怪,不过,那个老头子也像你一样喜欢阿玲的骚……小穴……”
“哦!他们都是怎很难说的?」
周松一听到有关妻子的淫事,不由得兴奋起来。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说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么激动!」
陈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欢让别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尴尬地笑著。
“那你先试试我的骚逼呀,我一边告诉你!」
陈燕扒开自己的阴户道。
周松把阳具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陈燕的阴道,感觉上是比金玲要紧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像操弄金玲那样,松垮垮的都必须靠幻想一些情节才能得到高潮。
“你这骚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紧得多了!」
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这么说……”陈燕轻声浪叫著道。
“那些男人对我老婆还满意吗?」
周松嘴裡说著话,下身开始规则地挺动起来。
“哦……哦……哦……他……他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我也是!」
周松一用力,把阳具整个没入陈燕的阴道中,在他的感觉中自己的妻子连让人操别人都懒得操,那就是贱得离谱也贱到了极至――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啊……说……什么?」
“说她的贱逼送给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
周松一字一句地说,每说一个字便狠狠地抽出阳具复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这么说……”
“是啊,她听了就不高兴,所以我们三个月都没做过爱!要不是那天回来我闻到香味,我还真懒得去动她呢!」
“现在她很受欢迎呢!」
陈燕戏笑著道。
“那是因为她贱……”周松一手抓著陈燕的乳房,一手扶著陈燕举高的腿,奋力地抽送著。
“你喜欢她贱吧?」
陈燕发现了一条刺激周松的途径,那便是一直说金玲下贱,越能够刺激周松的性兴奋。
“嗯……”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比较喜欢谁?」
陈燕不依地扭动下身道。
“不……哦……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欢她下贱……她越下贱……我就越喜欢……”周松喘著气道。
“怎么有你们这种人啊,呵……哦……”陈燕本想笑,却被插在下体的阳具搅得直番白眼。
“我这种人怎么样啊,否则……哪有那么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让你老……噢……婆……怎么个下贱法呢……”陈燕一边享受著周松的淫弄,心裡想著,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让老婆下贱,周松就来劲了,奸淫得更为买力,不一会儿,陈燕已招架不住,高潮了……周松因为陈燕淫洞紧小的关系,大叫一声也在陈燕的肉洞裡射精了。
两个人搂著休息了一会儿,陈燕抚著周松的背娇声道:「你还没说呢!」
“说什么?」
“让你老婆怎么个下贱法呀!」
说也怪,一提起这事儿,在陈燕的阴道内渐缩的阳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涨起来,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陈燕的体内,一手握著一只丰乳道:「嘻嘻,还没想呢!」
“我帮你想吧,好不好?」
陈燕撒娇似地摇了摇下体道。
“好啊!」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么想法,她越是下贱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给你,怎么办随你了!」
“真的吗?那你还有什么要求?」
陈燕笑道,“我可会把你老婆培养成一个超级贱货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顿了顿道,“你也要成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样下贱呢?」
“你看著办吧,呵呵”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比较实际的目标没有?」
陈燕道,“你总不能让我瞎想,没有个目标呀!」
周松沉吟了一下道:「这样,看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在两周的时间内被100个不同的男人操过,不同的男人哦!」
周松本来想说一周,但怕时间来不急而且如果凡事过火了总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坏阿玲!」
陈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裡也觉得这种目标确实刺激。
“她贱嘛!我喜欢她贱!而且还要她自愿的被男人操,知道吗?不能强迫的哦,不然就体现不出她有多贱了!」
周松的阳具已在陈燕的阴道内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陈燕体内的充实感正在扩大,于是眯著媚眼轻声在周松耳边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场肉搏大战双双高潮后――陈燕边穿衣服边道:「你们……以后可以住到我家来……”
“嗯……这样也好,我天天帮你舔你的骚穴,好不好?」
周松涎著脸揉著陈燕的乳房道,“你喜欢我舔吗?」
“喜欢!呵呵呵”陈燕浪笑著,“别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骚刚被别的男人操过了你还舔吗?」
“只要裡面没有那个男人的精液,我也舔!」
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陈燕扣著扣子接著道,“男人都喜欢在我的小穴裡射,看来我是享受不到了。我们去看看你那骚老婆……对了,今天这十五个男人算不算?」
“算什么?」
“算在那100个男人裡。」
陈燕道。
“算,当然算!不过……”
“不过什么?」
“你最好能留点证据,否则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真的达到目标?」
周松邪笑著。
“想不出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哪有和别的女人算计自己的老婆?呵呵”陈燕想著觉得很刺激,“那你要什么样的证据?」
“我看你这裡有数码相机吧?」
“嗯,是数据摄像机!干什么?」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你觉得怎么样?」
陈燕被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个男人会专门为自己的妻子做奸夫相册,但这种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这种情节震憾了……
“你发什么呆啊?」
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没什么!你说吧。」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然后把操过阿玲的男的照片贴上,在边上注上奸淫次数……”周松兴奋地道,“你不觉得光这样想就很刺激吗?」
“是很过瘾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条,从这个男人身上赚多少钱,不是更刺激吗?」
陈燕也兴奋起来。
“还要将那些男人的阳具也拍下来,以后可以让我那骚老婆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和什么样的鸡巴操弄过她!呵呵呵”“嗯,”
陈燕不禁被这种变态的想法激动著,她娇声道:「那要不要也给我弄一本呢?」
“好啊,你们还可比赛,看谁比较吸引男人,看谁被更多的男人操,哈哈哈”
谈笑著,他们走出书房。
***
老黄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现在老黄正赤裸著坐在床边看著――苦爪的阳具还在金玲的嘴裡,而此时奸淫金玲的是那个国字脸的汉子。
陈燕站在门外向老黄招了招手。
老黄走了出来笑问道:「嘿……你们刚刚躲哪裡去了?」
“在书房裡。我够意思吧?」
陈燕笑著指著老黄沾著淫水显得怪模怪样的阳具道,“也不让金玲帮你清理一下,就这么出来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裡面有多少个人啊,我能第一个操那个骚货就不错了,别人还站著干瞪眼呢。」
老黄道。
“感觉怎么样?」
周松道。
“今天特别好,也不会觉得那骚逼宽了……够浪够贱……而且她那骚玩艺儿还会咬人,呵呵呵”老黄心满意足地道。
此时,苦瓜也从卧室裡走了过来道:「哇……燕姐,你这个朋友真是我操过的女人中最贱最荡的女人,太刺激了……”
“这女人确实够劲,看样子清纯得很,没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不是说她有老公吗?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干了!有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绿帽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顶……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绿帽,你们哪能玩得这么高兴?呵呵呵”周松笑著道。
“说的也是。」
“你也爽过了,先回去吧!」
陈燕转头对老黄道,“在我这裡呆这么久也不好。」
“我还想再爽一下,机会不多呀!」
阿勇道。
“机会以后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让你操,我再让你玩,行不行?」
陈燕说著,朝老黄瞄了瞄。
老黄会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裡还得有人管不是吗?你燕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回卧室去拿衣物。
“什么事你说吧。」
老黄对陈燕道。
“你这笨蛋,给你这么个发贱人财的机会都不懂,只想著操逼……”陈燕弹了老黄软巴巴的阳具一下接著道。
“啊……你干什么!」
老黄叫了起来。
陈燕反手关了房门,轻声对老黄道:「你现在收了多少钱?」
“阿牛和键武免费,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还有十二个人收了240元。」
老黄掐指算到。
“那你还想赚吗?」
陈燕道。
“想啊,可怎么赚?」
“说你笨还真笨得够级别!你在这裡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觉得我这朋友可以被多少个人操呢?」
“哦,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老黄大悟道。
周松笑著看了看陈燕,心想,这浪货也够狠的,照这样子,不用五天,操过自己那骚老婆的男人铁定超过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的就叫过来,要记著不能叫本地人……你每过一个钟头让三个人过来,每一个钟头,明白吗?能不能多赚点,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黄想了一下,觉得陈燕的话不错,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离开。
***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卧室裡。
此时,金玲嘴裡正含著一根阳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样子就像西部A片中的洋钮,动作大方而热辣,她的下体正被国字脸努力地抽送著――随著在她下体勤奋工作的男人的挺动,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愉悦、高亢而又淫秽的喘息声。
两个男人不断地调侃并羞辱著金玲。
周松目睹著自己的妻子,在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现,下体不禁又衝动起来――一向保守而又端妆的妻子,真是此时赤裸于床的女人吗?――贱货就是贱货,这样的男人操她都那么浪,以后该抓一条野狗来操她!他转身拉著陈燕走出卧室,一把将陈燕推到牆边就贴上去吻陈燕。
陈燕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周松又来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贴上,她感觉到周松的兴奋,周松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脱陈燕的衣服,却被陈燕阻止:「不要让他们看见,否则他们又要占便宜了。」
两人便进了书房,门未来得急关,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陈燕的上衣,却又觉得麻烦,便干脆把陈燕推倒在床,然后也不翻开陈燕的裙子,就把头伸进陈燕的裙下舔起她的阴户……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状态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上衣,便抓著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来。
“哼……嗯……咋……咋……”周松在陈燕的胯下舔弄著,他的炽热的鼻息炽烫著陈燕的阴户,使陈燕感觉到自己的整个阴户被一种衝动包围著……
周松舔了会儿,嘴上带著自己的口水和陈燕的淫液站起来,迅速地脱下裤,便扶自已征战过两次而显得红润的阳具便挺进陈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门……
“赶快……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欢……”周松喘著粗气道。
“我……我……知道……了……”陈燕同样也娇喘著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头样儿……妈的……被……被这些又丑又粗的……葬男人……就操得……这么浪……操死她……”周松说著,更加用力地抽送著阳具。
“你……你……轻点……哦……哦……哦……顶死我了……啊……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呼……我……我再进去……”
“那……你……快点……射吧……”
“我想让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陈燕感动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来不了了……哦……你已经很厉害了……”
“为什么?」
周松不解地问。
“我要是这么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给插死了吗?」
“哦――也对!」
周松便不再顾忌,可转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却很容易高潮呀,便又道:「可……金玲这贱货……很容易高潮……”
“这么关心她?」
陈燕醋意大发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著呢!」
“会不会出问题?」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贱种,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没事,连比你大一倍的鸡巴都嫌她的逼宽,你说那些小儿科能把他怎么样?」
“嗯,有道理……”
不一会儿,周松终于又在陈燕体内发射了第三波,只是颤了颤,却射不出什么东西。
*********
中午时分,陈燕偷空做了些饭,便和周松一起躲在书房裡吃了。
而至于卧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个人了,倒也不觉得饿。
金玲正沉浸在充实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宫裡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喂饱了。
吃罢,陈燕还是在卧室裡拍摄,而周松则在书房裡开始设计所谓的“奸夫相册」。
***
周松把奸夫相册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了,这期间,卧室裡的男人已经换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个男人早已离去,已经又有28个男人操过金玲了,每个人似乎都有约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不等――淫糜的景像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么强烈而且迅速地到来。
陈燕就在此时转进书房。
“哇,拍得累死了!」
她躺倒在床懒懒地道。
“拍完了吗?」
周松问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后三个还在操你老婆,呵呵……”陈燕嘻笑著顿了顿道,“你猜老黄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他说,他所有的手下都来过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们来……”陈燕脸上写著夸张与难于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从来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这么多男人轮奸,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个,搞得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爱时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会痛的,你老婆太厉害了……”
“她……现在有几个?」
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
周松道。
“好了!」
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
周松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在成什么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
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
男人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著浓烈的精液腥骚味的空间裡,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阳具频繁抽送的阴户仍张大著,从中不断地流出白蚀的精液。
妻子的呼吸渐趋平稳,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著,乳房周围有很多深浅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著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顺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著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著。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裡的愤怒和欲望――她顺著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迭泡著,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阳具仍未离开自己的身体,阴道裡流动著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著精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她已清醒了!“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射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阴道、阴户、阴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正不断地流淌著,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么?」
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著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出的精液顺著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于被陌生男人轮奸――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裡,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站在那裡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
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操的吗?」
周松挑了一个比较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著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阴部,握起一把精液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著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背著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著。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潮,而后他才射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裡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奸淫。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淫荡一点,让他的性兴奋更强烈一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裡淫荡得像母狗似的嘴裡舔著陌生男人的阴茎,阴道裡流著陌生男人的精液。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为活跃一点,哪怕是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著朋友招呼陌生男人来奸淫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高潮不断的轮奸,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著金玲,女人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最亲蜜的人面前持著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爱人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为什么汹涌著欲望的海岸却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宁愿让其它无干人等涉过?为什么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著委屈?为什么明摆著让你淫荡,你却装成圣女,背地裡捅人一刀,甚至N刀?为什么?太多的为什么了,郁闷呀!呵呵呵!
***
入夜。
周松和陈燕整理著日裡录下的节目,不禁为金玲的淫荡潜质感到不可思异。
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著在客房裡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