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7-08

may0520: 三十岁衰人 16-35

16.

给他多馀时间思考,季伦指甲在他的温热的内璧刮磨,玩弄穴口那粉红皱折,吓得苏易挂在季伦肩上的脚都在抖。
别别开玩笑…”苏易不敢相信替他口交了,自己的屁眼又被玩弄,想逃离,但他的手被绳子绑在头顶,下身悬在空中,一副任人宰割,只能用著背部,抵著季伦身体的力量往後挪。
伦不动声色,只弯起在苏易菊穴里的手指,轻轻的勾住那柔软的内璧,立刻看见苏易睁大眼睛不敢挣扎。
手、手指不要弯…”苏易已经毫无自尊的恳求著,但季伦怎可能放过欺负他的机会,他不但微笑曲著手指,还360度来回在那温热小穴里转了一圈。
啊啊!
那一点细微的动作就可以造成巨大影响,苏易头抵著地上,身体因刺激而浮在空中发抖。为了忍受著内璧的战栗酥麻,他的双腿不自觉紧勾住季伦的腰和脖子,下半身歪著悬在半空中,仅靠著那挂在季伦的身上和内壁的搅动的两根指头力量撑著。
伦的腰被紧紧勾住,他喜欢苏易这样失控的反应,手指继续弯曲刮著温热穴口,看著老男人的头顶在地上,整个身躯以屁股为高点成流线型往下,嘴巴阖不起来,口水往下流的满脸都是,那胸肿得如红樱桃的乳首在冰冷的空气中发抖,一副欠人操的样子。
他又硬了,季伦的性欲本来就比一般人强,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快在十秒之内想上同一个人。
围都是玫瑰花香的味道,苏易急喘著气,这样挂在空中让他体力严重不够,双腿和腰没多久就酸著开始发软,可是屁股一往下,季伦的手指就更加深入,只能扭著腰噙著泪希望季伦拿开手指。
伦的两根指头依然在穴内弯曲、反覆搅动,看他红了眼眶,咬上他胸前红肿的乳尖说:
老男人,腰力真差。
接著季伦跪坐在地上,空出的那只手爬上苏易背後的腰线,慢慢滑下,伸出另外两根指头也要往苏易屁眼里塞。
大概因为沐浴乳润滑的效果,季伦另外两根手指用力一挤,还是的声,进了苏易的小穴,他两只手分别用食、中指插著苏易後穴,手掌揉著他两瓣屁股,伴著沐浴乳,在内穴里发出响亮淫秽的搅动声。
苏易後穴被用力撑大撑开,里头的四根手指好似嬉戏般不断玩耍,深深浅浅的碰著他的前列腺,才被碰了几下,苏易喘著气,就感觉自己方才逐渐抬起的粉红阴茎开始流泪。
伦当然注意到,他继续摸著内璧里那点小突起,没多久苏易就开使哭叫要踢开季伦,季伦恶意用指力勾住他的穴口,手掌紧抓住他的屁股不让他动。
呜!
苏易一个痉癵,伸直大腿射了出来,短短几秒後,他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下半身挂在季伦身上,穴口被插,胸口剧烈起伏,神志不清的看著空中。
突然──发现季伦脸上胸口有零星的白浊液体,看起来特别熟悉。
苏易惊醒!
是精液吧
他他他他一定会杀了我一定会杀了我!
苏易抖著身不断摇头:我我对不…”
谁知道季伦只是说:舔乾净。
明明是他被搞得这麽惨,靠著列前线就射精,但苏易还是觉得非常心虚,立刻伸出舌头,舔上季伦的脸、脖子还有胸口。苏易的舌头才刚被季伦咬破,吃到季伦身上的汗还有自己精液时,麻痛苦涩的腥味道都会传入大脑。
苏易苦著一张脸,那不喜欢却不得不做,心甘情愿的痛苦的表情让季伦下面越趋肿大。在他舔到自己胸口的时候,季伦抽出苏液体内四根手指,闷哼一声,用力把苏易推倒在地上,双腿呈现M字型压在地板,扶著自己阴茎准备顶入那因为手指抽出,已经发红不断收缩的潮湿穴口。
苏易看见季伦发红双眼,一被推倒知道自己屁眼要被桶了,什麽歉意都消失殆尽,叫著:我已经替你口…”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屁眼痛的被撑到最开,尽管已经扩张,那里还是容不下季伦的巨大。
苏易缩著穴口抗拒要闯入的东西,终於痛哭了出来。


17.

伦冷汗流下,老屁股夹得太紧,他的阴茎只有前头进去,紧窒的让他觉得快断了。
他心中一发狠,不理会苏易哭叫得快断气,把苏易的双腿在空中拉开成一直线,那粉红的皱折正包著季伦的阴茎那样收缩,蠕动似抗拒似接收钳著他的阴茎,色情的画面和苏易哭喊不要,终於让季伦常年不乱的理智线的断掉,不顾一切冲进去那炙热的菊穴。
就是要干死他!
伦抓住苏易屁股两团肉,用力一顶,终於那紫色的贲大全部进了去,温热的让他叹息。菊穴外围不堪负荷冒出些血迹。季伦舔了唇,用手指捏了些,把它们塞入气弱得只能哼哼苏易嘴里,两根手指玩弄他的唇舌,下身狂野的动了起来。
啊!啊!苏易哭得看不清画面,季伦每顶一下,他的身体就会被往後撞一下,舌头被抓住,除了哭叫,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苏易的腰根本撑不住季伦的猛攻,节节败退,加上身体沾了水,季伦有些握不住。阴茎不断滑落。他了声,以还在交合的姿势,把苏易转了半圈,让他像母狗一样被季伦锁住腰,脸朝地下只能屁股抬高狠狠被操著。
苏易吓得要死,体内的怪兽翻了跟斗,季伦还每一下都顶得那麽深,好像要杀了他一样,他激动咬住季伦的手指想反抗,但立刻被深入喉咙,惩罚的手指给噎得头昏脑胀。
伦身下一顶,苏易再次丢兵弃甲,只能用舌头微微反抗玩弄他的手指。
呜呜…”
苏易可怜的呜咽,不知道过了多久,季伦的阴茎依然持久不射,一点减弱迹象都没,但他的後穴反覆被捅得没有知觉,嘴巴因为季伦的手指玩弄,口水如雨滴不断落在地板上,身上的水不知道是池水还是汗水,滑不溜手。
伦也发现老男人已经厌厌一息,屁眼也从紧锁变成一张一阖的接受季伦的巨大,但整个人除了被用力顶会呜咽,已经没了什麽反应。虽然比起女人苏易没昏还算厉害,让他有些扫了兴。
伦咬上苏易的後颈,摸上苏易垂软阴茎的马眼,发现紧夹著他的菊穴加快了收缩速度。
他笑了一下,明白要给这老男人一点甜头才会让自己享受到,季伦把苏易的头转过来,咬住他的嘴唇,舔他的下巴,手上也抚摸冒著白液的,和他巨大比起来的小阴茎。
觉到有东西在舔他摸他,苏易十分舒服,一睁开眼就看到季伦俊美的脸在眼前,他睁大眼睛画面太过刺激,加上铃口被人玩弄鼓掌,竟然才短短几秒就射了出来。
苏易双颊通红,不可思议自己第二次一下就结束了。
伦停下动作,摸著苏易泄过的阴茎,忽然在苏易耳边嘲笑的说:
老男人,该不会就是你早泄,所以没有女人要你?
说完还故意用自己的巨大顶了他一下,表示自己的持久力是他的好几倍。
啊!
苏易脸色发白,备受屈辱,自己给人操了就算,还在这恶魔嘲笑早泄,想起他三十年都找不到女人,这後面的恶魔不但才二十出头,有脸蛋有家世,竟然还金枪不倒,明明都是人怎麽差这麽多?
他不禁悲从中来,脸抵在地上,委屈的哭著。
尽管觉得老男人的反应好笑,但季伦还是紧抓苏易的屁股抽插,配合苏易因为抽咽而一颤颤的屁眼,过了许久才终於射在苏易的後穴里,连续好几十秒,满满的连苏易的肚子都有点突了起来。
苏易哭得凄惨若无旁人,还是感觉到季伦射在他里面,抽抽鼻子想要脱离他的那根往前爬,但季伦突然搂住他的腰,以还没拿出阴茎的姿势,架起他一只腿向後倒。苏易闷哼的背靠在季伦怀里,坐在底下肌肉结实的大腿上,穴里的精液被流了一些出来。
正惊恐不定,又突然恐惧的发现到,後穴里那刚发泄的阴茎,在他体内有些起来了。
不、不要!
苏易吓得脸发白,想靠著腰站起来,但他早已被操的无力,一只腿还张开挂在人家手臂上,姿势奇怪,挣扎下变成主动用後穴上下摩擦身体里的怪兽,感觉里头镶住的东西反而更加硬挺。
伦爽得吐气,从背後舔上苏易的耳骨,既暧昧又色情的说:
老男人你屁股真耐操。


18.

苏易被舔著耳朵,全身酥麻,不能自己的缩紧穴口,感觉到季伦阴茎的脉动从内璧传到全身百脉,穴口里满满的精液要被挤出
伦还不放过他,按住他鼓胀的下腹,用自己的巨大堵住後穴唯一出口,让苏易体内混浊腥浓的液体无处可逃。
苏易快要崩溃了,下身满载著东西,他拼命摇著头大叫:出去出去!尽管大腿在被架在对方手里,还是往前挣扎著要远离季伦。
啊!
忽然他垂软的阴茎一阵剧痛,往下一看,季伦方才那把红色雕花的刀子正靠在他阴茎旁边,刀锋划过阴茎周围,流出一滴的血,但足够让苏易痛死且吓破胆苏易立刻吓得不敢乱动,坐在季伦怀里懦懦的问:
你、你你要干干干什麽…”
伦听到那麽多干字笑了出来,一手拿著刀一手从後面提著他的腿,阴茎继续埋在他的穴内顶著他说:干你。
苏易哭著了一声,却不敢乱动,体内的怪兽乱窜,却只能紧依在季伦怀里忍受战栗,就怕一个不小心,他的好兄弟就变一半。
刀刃对著苏易的阴茎,只要轻轻一划,苏易马上可以变成本世纪第一个太监,他僵著身体害怕的说:
危、危拿开啊啊!伦故意提高抓住苏易大腿的手,让他重心不稳往旁边倒,苏易的小兄弟和刀锋擦肩而过。
苏易急喘著气夹著季伦的巨大,就怕季伦还有什麽小动作。
伦的阴茎被他夹得受不了,用刀背抵在苏易的命根上说:放松。
苏易哪敢不从,可刀子就在他命根旁边,他哪松得下来,後穴变成一缩一张吸著季伦的阴茎。
伦爽得吼了一声,扯住苏易鼠膝部的毛发,痛得苏易呼气。
突然季伦在他耳边问:
你想要我剔掉这里──”,他撩拨苏易阴茎旁的小卷毛,然後又用刀背抵著苏易的阴茎问:还是剔掉这里?
苏易神经紧绷,感觉到阴茎上的冰凉,拼命摇头,季伦只轻轻的说:原来都要剔掉。让苏易吓得大惊失色:
那、那里…”
清楚,你要我剔掉哪里?伦恶意玩弄苏易发抖的阴茎。
剔、剔掉我的…”後面两个字苏易说得极小声,季伦缓慢舔到他的耳洞里,刀背又在阴茎上撞了两下,苏易吓得大喊:阴毛!剔掉我的阴毛!然後屈辱的呜呜哭了起来。
哭什麽?你自己要求的。伦舔上苏易的後颈,那里传来淡淡的青草味道,不同於香水的刺鼻,让他心情异常的好。
伦不管枪还是刀都使得漂亮,他一边干著苏易,抓著他的脚在他腿上划小圈,一边手起刀落,让苏易本不稀疏的毛发一下就乾乾净净,露出底下垂头丧气的白斩鸡。
苏易要受刀的威胁还要忍受後穴季伦巨大旋转,他绷著身子,抽泣著睁开眼就看到下身光溜溜的,大腿、地上一根根卷曲的毛,虽不多,但那陪了他三十年又零三天的毛这就样没了
恶魔…”苏易全身瘫在季伦怀里,只能想到这个词形容他。
嗯?伦正拉高他的腿,检查是否有漏掉的毛发,就听见老男人骂他。但他没生气,这就好像被兔子反咬一口,只想把它抓起来狠狠揉捏抽打。
苏易就是那只兔子,可怜希希被拔光毛的兔子。
苏易听见他,抖著嘴唇不敢说话,一副小媳妇的可怜样缩在季伦怀里。
看他那欠虐得模样,季伦放下刀不再检查,让他被绳子绑住的双手,向後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让苏易像个巨大挂饰娃娃挂在脖上一样。
伦停下在後穴的转动,突然将苏易双腿大开分别挂在自己两只手臂上,一点预兆也没有的将苏易用力往上抛出,再靠著苏易本身的重量往下撞击,顶在他最深处。
啊啊!慢──”突如其来的冲撞,苏易嘴没阖上,口水流了出来:…”还没说出,他已经泣不成声,被顶的不能呼吸。
****
一个晚上苏易靠著列前线射精又勃起两次,但都没超过二十秒就一泄如注,他的阴囊已经射到发虚,茎道炙热疼痛,连一丁点精液都射不出,那时候,季伦才终於在他体内射出第三次
伦在苏易昏迷前说老屁股你敢昏,下次就别想射精了。
连续几小时的做爱,苏易真的撑不住,眼前一黑,在季伦身下沈沈睡去。


19.

苏易感觉下身像有火在烧,在梦中自己的阴茎被人揉捏,迷迷蒙蒙不断有人在捅他屁眼,突然梦中的男人转过头来,是一张俊美纯洁的脸蛋,那美人拿著一条很像他阴茎的东西说:
还要切掉你的蛋蛋煮来吃。
啊啊啊啊啊!
杀了你!
苏易惊醒大叫,急喘著气,叫完後他又倒了下去,喀喀脊椎发出使用的度的声响,全身无处不痛,尤其是下半身,趴倒在床上,连双腿都还在颤抖得合不起来。
苏易慌张摸著自己的小兄弟──呜呜,还好还在,只是痛得不得了。
过阴茎旁的小草都不见了。
苏易立刻想到昨晚的事,还有下半身像被卡车辗过去一样,知道自己又像女人依样的被、被X
完全不能反抗,那恶魔根本把他吃的死死的,还让他靠後面快速高潮四次。
苏易想要再次痛哭,拼命垂打底下打枕头。
忽然──
刚才说要杀谁?
苏易吓得滚到床下,痛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张开眼睛,看见张超,认出是季伦旁边的人。
苏易害怕的东张西望,张超说:季先生不在。苏易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张超嘲笑老男人的无知,季少不在,但他的人在啊,如果他告诉季伦兔子要杀他,苏易不知道又要怎麽被整。
然後张超的视线转到苏易的下半身,那里除了垂软的阴茎一片光滑,如初生的婴儿。张超同情看著苏易,但又有些幸灾乐祸,季伦八成有意让老男人不敢在别人面前脱裤子,苏易已经三十岁都找不到女人,现在连去嫖妓都不可能,没有女人会像要一个下面没毛的变态。
注意到诡异的目光,苏易立刻从床上拿被子遮住下身,结巴的讲:看、看什麽看?
张超耸肩,指著不远处的小门:
药膏已经放在浴室,我想你还是洗个澡比较好,精液和沐浴乳若是留在屁眼,明天就会拉死你。
苏易果然感觉到屁眼里好像有什麽东西,!硬的,非常不舒服,他脸色发白的又想到季伦昨晚在里面射了两次,恨不得立刻把它们挖出来。但他没有起来,不是他不起来,而是他起不来。
张超瞟了他一眼问:要我拖你去浴室吗?
我、我自己会去!
苏易抖著脚站起来,扶著腰一拐一拐的走到浴室,这次有了经验,没跌得那麽凄惨。
到了浴室,苏易立刻关上门,靠著墙把手指伸到後穴里,那边果然有些硬块,他难堪的挖出里头的东西,可手指转了一圈,羞耻心让他怎样都没有办法更深入。
苏易看见旁边的镜子,灵机一动,趴在地上屁股对著它,掰开菊穴转头看里面乾枯的白色物体,想办法把它们掏出来,忽然他发觉有些不对劲──
怎麽好像有人在看他?
苏易跌跌撞撞开门冲出浴室,看见张超拿著V8拍著,隔著镜子可以看到浴室里的情况,清楚的如透明玻璃。
等於他刚才厥著屁股对著镜子挖出精液和沐浴乳的模样都被看光了!
苏易全身通红气的大喊:
你有病啊!变态!
唉?季先生有事,但他要看你清理的模样,你不继续吗?
继续个屁!
苏易见V8转过来拍著他,用手遮著自己下体说:快关掉啊!
张超反而更走近。
季先生说你主动在摄影机下清出他的精液,就让你原本两千九百七十万的负债少十万,很划算,真的不要?
苏易拼命摇头,大叫:我要回家!这是什麽鬼地方!?
张超想了想,虽然季伦交代,但已经拍了大半,还是别逼急这只老兔子,反正以後有的是机会。
张超关掉V8,指著床上一叠衣服:穿上吧!送你回家。
苏易迫不急待拿起衣服,但一看那牌子是GIORGIO ARMANI,就想起可怕的季伦,他把衣服丢得远远的,跟张超说:
我要求换别的牌子。
张超已经受不了他的罗唆,把苏易用床单一罩捆了起来,在地上把他拖著到车子後座,痛得苏易唉叫二度受创。


20.

张超早就调查过苏易,小到他的血型、生日、尿过几次床,大到他毕业後换过几次工作都有一份巨细靡遗的档案,当然包括目前住址。
一路飙车把苏易带回XX小区,一到公寓楼下,就看见挤了一堆的人,张超有些疑惑,本来想把苏易直接丢下车离开,但想到季伦对他还有兴趣,一半好奇一半怕出事,把包著床单的苏易拉下车後,跟到他家三楼小公寓门口。
苏易痛得要命也抵死不让张超抱他,扯著床单小心翼翼的爬楼梯走到三楼,结果看见他那些不常联络的邻居今天全站在他小公寓门口。
所有的人神色怪异的看著苏易只包著一条床单,和旁边高大狠戾一副我是黑道的张超,他的邻居看到苏易都窃窃私语的盯著他没说话,最後还是苏易的房东,一位娇小的妇人挤出来说:
让让!让让!苏先生你总算回来了!快叫警察你家遭小偷啦!
苏易睁大眼睛,抓著床单冲进已经坏了一半的大门,进去环视一圈後又出来,确定这是他家门牌号码後,全身僵直不动。
公寓里空空荡荡。
除了地上一堆垃圾和纸屑,冰箱、沙发、电视、床铺等等所有大型家具通通不见,连他一个礼拜钱买的一百元花瓶也稍失的无影无踪。
东还在旁边讲:
哎呀苏先生,昨天晚上八点的时候,有人说看见一大堆黑道份子在附近徘徊,大家吓得不敢出门。谁知道今天早上六点,管理员起来巡逻,发现你的门破了一个大洞,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苏易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反应了。
他呆呆的来回把这小公寓走一圈,发现那一叠没中奖的彩票还留在地上,不过唯一中奖的两张一千元也不见踪影。
原来小偷也有在对乐透。
东还在安抚他:
苏先生你别难过,人没事就好,存摺和印章有收好吧?
苏易跪倒在地上,他这几天为了筹钱的事,把所有财产都从保险箱拿出来,甚至存摺里的三百万都提领成现金,然後所有值钱东西集中在一个袋子,想随时准备逃跑远离洪帮的追杀。
现在、现在什麽都没啦!
苏易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张超早就默默离开,这麽好笑的事情,他当然要立刻和季伦报备。
苏易的悲惨还没有结束,他躺在地板上凄惨哭了一个下午,听到敲门声,看见房东站在那破了一半的大门旁。
苏易擦掉眼泪站起来,本来想说先坐下吧,但是看这空荡荡的大厅,哪里可以坐下
他房东挥挥手,表示不进去了,然後忸忸怩怩的说:
这个苏先生我就直讲吧,我这房子是租给正经人的,可今天早上你那朋友是黑道的吧?昨天我们公寓前的那些黑帮份子,好像也是来找你讨债的,还有说看到你包著床单从男人的车子里出来。大家都是小老百姓,想过平静生活,XX小区所有人联合起来抗议要你离开不如这样,这个月初的房租我就不收你了,但请你在两天内搬出去。
苏易晴天霹雳,往後看向空荡荡的家里,心想:这下连搬家都不用了。


21.

东好心的留了两百块给苏易,苏易垂头丧气的把公寓翻了一圈,竟然硬是给他找出几件旧衣服。
但穿上衣服後的苏易,像被拔掉胡子的猫,穿内裤的时候少了毛,感觉下身很空荡,走路十分别扭没有自信。
加上屁股在痛,苏易还是忍痛花一百块钱坐计程车,去公司找李廷求救,可是一到公司门口就听到经理大骂:
苏易到底怎麽回事!?我昨天吩咐他要来上班准备新案子,今天手机家里电话都不接,是不想做了吗?
经理你降降火,我再打打看他的手机好了。是李廷的声音。
降火!?人家负责人都坐在我办公室了!怎麽降火!?
苏易大惊失色,冲进公司里大叫:经理我来了!
经理气呼呼的瞪他,把苏易从头到脚审视一遍:你穿这什麽衣服!?西装呢!?你是不想做了是不是!?
苏易现在什麽都没有了,这一个月七万的薪水千万不能丢,他弯腰拼命道歉,还不小心抽到後穴的伤口痛得撕牙咧嘴的。
经理揉著头讲:
算了算了,人家负责人陈先生在会客室里面已经等了十分钟,今天来熟悉案子,你进去给我小心点。
苏易和李廷借了西装,把企划书捏紧在手上,站在会客室前呼了口气。
门上敲了两下,一打开门,看见一位高大的男人侧著身站著看向窗外,西装笔挺的拿著杯子喝水,动作优雅如贵族,但皱著的眉头表示出他的不耐烦。
苏易赶紧说:陈先生抱歉让你久等…”
他的话止於对方转过的脸,苏易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陈立学长!?
那人有一张俊朗的面孔,看见苏易,放松紧皱的眉,绽出好大一个笑容:
苏易?我方才就想这企划案上的名字是不是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学、学…”苏易几乎热泪盈眶,以前苏易参加高中篮球社的时候,因为身高关系没少被欺负,这位学长特别照顾他,力排异众相信他的能力,让他留守後卫。只不过毕业後学长出国留学,就没有再连络了。
十多年没见,陈立变得更加成熟有男人味,哪像自己,高二後完全没有长高,一脸娃娃脸还被男人强X,三百万被偷,像个光棍一样
陈立打断苏易的自怨自艾:
学弟你还是一样老是露出这种可爱表情,不过没想到你当了电脑工程师,我还以为你会当医生呢。
苏易回过神尴尬的笑,他考大学差一分就能上医学院,所有人都为他惋惜,不过那时候陈立也出国留学了,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陈立走近苏易,突然大掌用力拍上他的屁股!
怎麽样,十三年没见了吧,最近过得如何?
苏易差点没痛死!拍屁股是他们以前篮球队常有的示好动作,若是几天前苏易说不定还会拍回去,但是苏易昨晚屁眼被季伦插了快一百遍,全身酸痛,被孔武有力的学长拍了两下就歪倒在一边。
陈立奇怪的看苏易靠著墙壁遮住屁股。
苏易僵笑的扶著腰说:哈哈办公室坐太久,身体不行了…”
怎麽,现在没打篮球了吗?
苏易苦笑:
没啦,都三十岁老了,没办法再和年轻人碰碰撞撞的。
陈立释然,灿烂笑了一下:
没关系,今天礼拜五,晚上我和你去体育馆,一对一斗牛,让我再次训练你。
苏易脸瞬间刷白,人家是企划负责人,加上拒绝的话不是等於不给学长面子吗他挖空肚子终於找了一个藉口:那个家里遭小偷了,要搬家,恐怕没办法了。
遭小偷?陈立显然很吃惊。
苏易点头,一想到他那三百万和空空荡荡的家里,不禁悲重中来。
那真的是要赶快搬家,反正我刚回国,没什麽事做,不如我来帮你吧?
苏易愣住,学长还是一样热心助人,但他那个家还有什麽需要搬的啊?而且也不知道搬到哪里。
陈立见苏易没回答,以为他只是不好意思,就亲密搂住苏易肩膀,揉他头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可是我最疼的学弟,客气什麽?反正也好久没见面,顺便吃饭聊聊天吧。



21.

这个案子。苏易拿著手中价值四百万的企划书。
陈立笑了一下,接受美式教育的他,刚才在会客室等了五分钟就想走人,要不是看到苏易的名字他也不会留。
陈立温柔的说:
我学弟负责的企划,我怎能不接呢?
易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温暖的。

经理一看见陈学长和苏易一起从办公室出来,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上来问陈立:
陈先生,你看这案子…”
啊!苏先生都替我详细说明了,我很满意,下礼拜一就可以签约了。
最好最好。
还有我想请苏先生到我们公司看一下,可以把他借给敝公司一天吗?
经理点头如捣蒜,给苏易打暗号要他好好招待。
陈立三两下就骗过经理让他提早下班,看得苏易都有些罪恶的抬不起头。

陈立领著苏易到停车场,苏易屁股痛所以走的特别慢,但陈立什麽都没问,还细心的放慢脚步。
尽管苏易说不用麻烦,但陈立还是坚持要去苏易的公寓一趟。
就当顺路载你回家。风度翩翩的说,还替苏易打开车门。
等到苏易一见到陈立的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若他的三百万还在,本来也可以买一两部好车的,可现在什麽都没了。
两人在车上一路聊天,许久不见话题又多,东南西北的聊十分愉快都忘了时间。苏易很愉快,学长很幽默说话很有深度,让他最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车子到了苏易公寓楼下,陈立突然停车疑惑的问:
路被堵住了怎麽你们小区的人这麽有钱,车子全都是BMW
易坐在车子里看,他公寓楼下真的停了三部BMW的黑色轿车,大咧咧的堵在路中间,竟然也没有人阻止他们。
苏易也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也许有什麽大人物要住进来,不过他都被赶出公寓,没有心思关心,看了一眼就摇头说不知道。
为公寓前的路被那三台BMW车子堵住,没办过去停车,苏易只好带陈立到公寓後门,那里有几个空著的车位。
从後门直接上了公寓楼梯,陈立走在苏易後面,看苏易因为怕抽到屁股的伤,走每一步阶梯都如履薄冰,终於陈立看著苏易下半身,在後面问出埋在心里的话:
学弟,你有女朋友吗?
苏易愣了一下,不懂陈立怎麽突然问他这个问题,莫非是要介绍他女朋友?
转过头害羞摸著後脑杓:
没耶…”
陈立听到答案後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没有再说话,等进了苏易的公寓,又问:
就是男朋友了?
当、当然没有啊!我又不是同性恋!苏易转过身,立刻剧烈反驳,虽然听起来有点心虚。
陈立靠近他,突然摸上他的後颈,他身材魁梧,从後面看好似把苏易抱在怀里。
陈立抚摸著苏易脖子上的痕迹:
这个咬痕啊夹著屁股走路姿势又很像零号苏易你别害羞,同性恋没什麽可耻的,只是别去外面乱找人,我也…”
苏易听到他说脖子上有咬痕就六神无主拼命退後,什麽话都没听进去,结果腿跟一拐,被今天早上乱甩的床单绊倒。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向後墬,反射下要抓住什麽东西结果抓到陈立胸口的衣服,见陈立睁大眼睛看著他,两人姿势暧昧的双双倒下。
啊!
苏易被高他一个头重快20磅的男人压在地上,重力加速度,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胃和肠子都要被挤出来!
咳咳!
苏易被压得喘不过气,突然听见有人不合时宜的咳嗽,他张开眼看向那破掉的大门,见几个人站在门口。苏易痛苦呻吟,等到他看清楚那些人是谁後,差点吓得没命!
────那漂亮的脸正面无表情看著他!


23.

那个咳嗽的人正是张超,季伦听到张超报告後的消息,心情非常好,一整天下来笑容满面。甚至处理完帮里的事务,季伦突发奇想的想要看悲惨的兔子,结果到了公寓,才发现苏易不在自己的窝!
伦竟然没生气,耐著性子堵在苏易公寓楼下,就是要等他回来让他吓得半死。
谁晓得苏易从後门回公寓,还带了一个男人,感觉就像要做亏心事。
们从陈立摸上苏易脖子的时候就站在外面,季伦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情看著,但是他旁边散出来的气冷的都可以让人冻结。
张超和所有保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直到苏易拉著那男人的胸口倒下,不管原因是什麽,从他们的角度看到就是苏易迫不急待扯著对方的衣服,倒下时还发出呻吟。张超看到这里,心里大叫惨了!为了大家的幸福,还是咳了两声,希望这老兔子赶快下跪磕头脱裤子不管做什麽反正让季伦满意就对了。
伦从来没有等过别人,结果竟然让他看到这幕,他感觉自己额头要暴筋了。
你、你…”
见到那麽多人站在他的公寓门口,苏易僵直身体,过了几秒忽然使劲的把陈立一脚踢开,然後东张西望的环视家里一圈,拿起刚才绊倒他的床单,跑到窗户绑在栏杆上,准备学著电影爱情片中的男主角,攀著要爬下去。
这里是三楼,床单不够长,危险度虽高,但苏易晓得自己不赶快远离季伦,一定会死的更难看。
一大群人看著苏易做这些事情,都不晓得他要干麻,但是突然碰碰两声巨响,苏易用来支持的栏杆从中间直接断成两截,被绑住的床单直接掉落到一楼。
伦冷笑一声,掏出枪的速度快到都没有人看见。
唯一的逃生用品掉落在外面,苏易害怕得背脊发凉,连头都不赶回,听著季伦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他再也受不了这可怕的压力,对著窗外大叫:救命啊!杀人啊!报警啊!
苏易看见其他公寓里的灯忽然都暗掉,传来此起彼落的关窗声。
他忘了现代人情冷暖,遇到危险时应该叫失火了对,知道没救,苏易想要跳窗了。

被略在一旁的陈立,被苏易推倒後坐在地上後,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就听见巨大枪响,他颤抖的看著季伦:你、你怎麽会有枪,这是犯法的…”
伦停下脚步,突然换个方向站在陈立面前,把枪交给站在身後的张超。
他的手指勾起,对著陈立说:
对付你,不需要枪,给我站起来。
陈立愣是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和黑道打交道过,现在看到这年轻的少年竟然不由自主的害怕。
尽管没有表现在脸上,但季伦心情非常恶劣,尤其看到兔子的奸夫。他等了陈立三秒,在他抖著脚要站起来的那一刻,往他的咽喉踢去!
要不是陈立运动神经好後退,这一踢恐怕立刻咽气。
但季伦怎麽可能让他躲过,右腿压下踢中陈立的胸骨,让刚站起来的他又扑倒。
陈立听见体内骨头发出一声,痛苦的捂住胸口跪在地上。
站起来。伦冷冷的说。
陈立不明白这男孩子怎麽身手能灵活成这样?他已经踢出的腿竟然能在空中换位,让他胸骨被踢得移位。
他立刻冷静下来,准备打起十二分的心去对付。
陈立再次站起来,摆出防御姿势,看见季伦的左腿向他下身攻来,陈立闪身,结果季伦一个假动作骗过他,後腰被踢得跪在地上!
怎、怎麽回事?
陈立倒在地上痛得百思不解。
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陈立倒下季伦都说:站起来。直到陈立被踢到胃痉峦,嘴角流出血,倒在地上起不来为止。
这根本是单方面的屠杀。
陈立完全不晓得季伦是怎麽出脚的,他只知道季伦专攻人体脆弱部位,让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倒在地上拼命咳嗽,感觉到肺快要咳出来了。
忽然季伦踢翻陈立的身体,踩上他的鼠膝部用鞋子扭转,陈立痛得大叫,季伦几乎要把他那里踩烂!
啊啊!
别、别踩了…”苏易听到一向坚强的学长大叫,害怕的捂著耳朵说,季伦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苏易恨不得打烂出声的嘴巴,好希望自己只是一团狗屎。


24.

伦笑了出来。
所有季伦的手下都晓得,季伦笑得越开心,就代表对方待会死得越惨。
尽管苏易比较幸运,每次见到季伦笑,都只是他对苏易有坏主意,像是枪交和剔他那里的毛,但他也意识季伦这次笑得不一样,这不是是恶作剧,而是带著浓浓的血腥味的微笑。
苏易见季伦用力踢开陈立,迈步向他走来,抖著手指攀上栏杆,已经准备好跳楼了。
伦没给他机会,走到苏易後面把他从栏杆上扯下来,面带微笑,突然手抬起来啪啪啪三个巴掌甩在苏易脸上,然後把苏易反身背对他,将他上半身悬挂在栏杆上,只要外面有人探出头,就会见到苏易被一个男人悬空压在栏杆上。
贱货!欠人操是吧?我现在满足你!
伦脱掉苏易的裤子,露出肤色的两团屁股和粉红色的菊穴,完全没有润滑,就把刚射过子弹还热烫的枪捅进苏易後穴!
啊啊!不要不要!苏易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终於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虐待,下面裂开,屁眼像有火在烧,身体被悬空,只有中间那一条栏杆支撑著,在三楼要掉不掉。
之前两次季伦抱著玩的心态,都还有顾到他,现在是真正的凌虐。
陈立听见苏易大喊,抬起头气弱游丝的说:住手…”
张超在一旁见他们两人还敢季伦面前上演苦命鸳鸯的戏码,赶紧到陈立後面把他打昏,让他说不出话。
苏易下体痛得乱踢,季伦背著听见那声住手更火,把插进体内的枪微微抬高,保险丝的一声拉下,要在苏易体内开枪。
从来没人能让他如此暴怒,本以为是只纯洁兔子,竟然是个荡妇,昨晚才在他身下高潮四次,今天就能找别的男人。
根本就是变相给他戴了顶绿帽!
伦的理志已经被烧断了,手指微弯,准备按下扣板机。
爷!张超突然跪在季伦旁边说:不能在这出人命。
伦看了他一眼,他从小就无法无天,没人管得住他。张超说这根本不是理由的话,只是让他停手,替这老男人求情,季伦眉头一皱盯著张超。
苏易完全没理会他们的暗潮汹涌,听到保险丝的声音早就吓得要死大哭出来,心想反正都要死了,竟然不顾一切向後踢著季伦的腿:
魔鬼!变态!杀人魔!强奸犯!老、老子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有一个比你还大的老二插、插、插死你!他气势不足还被鼻涕哽到,断断续续的说:苏、苏易二十年後还是一、一 条好汉,洗乾净你的屁股等啊!
伦的手一用力,苏易就在栏杆上缩成一团,唯一一次反抗立刻化成泡沫。
不知道为什麽听见兔子讲了这些话,季伦和张超一点被威胁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点嘴角抽搐。
张超看季伦有些平复下来,斗胆跪著挪到苏易旁边问:兔子,你刚才和那男人要干麻?
苏易听见张超叫他兔子,憋著气不肯说话。
伦把枪微抽出来,准备再次捅进去,感觉到危险的苏易又很没胆的说:学、学搬、搬家…”
你搬家搬到地上?伦威胁的问。
踩到床单跌倒了…”
若是别人来说这些话,听起来只是蹩脚的藉口,但季伦想了刚才的情境一下,又百分百确定苏易根本不可能有胆子做这种事,好像一切都通了。
所有人听完都松了一口气,季伦哼了一声,把枪从苏易体内抽出,用手帕擦乾净。
张超,以下犯上,掌嘴十下。
伦说完後一手把苏易夹在腋下带走,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破公寓。
伦的威严不能违抗,胆敢阻止季伦行动,十下巴掌算是轻了。
张超手掌一抬,用力在自己脸上打了十下,心想兔子这人情欠大了,走之前还郁闷得狠狠踹了一下昏迷不醒陈立。


25.

伦这次出来只带了六个保镳,他把苏易压上了那三台BMW间一台,拉上他的裤子平放在自己大腿上。
随後双颊红肿的张超上了驾驶座,对前後两部车打了暗示,车子才开始缓缓向前。
你要带我去哪?恶魔苏易心里偷偷加了一句,但被按住屁股,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他始终搞不懂为什麽季伦刚才气得要杀了他,现在又感觉心情很好的样子。
难道他的年纪已经老到与现在的年轻人有严重代沟了吗?
不、不对,他弟比他小五岁,他们之间也沟通良好,是这个恶魔心里变态,性格反覆不定,喜欢乱枪杀人,刚才竟然轻易把篮球中锋的学长打得那麽惨想到学长又替他一阵歉意,他对季伦的恐惧巨大到一种地步,根本没勇气在他面前大声说话,何况是对抗他。
苏易哀恨往上看了季伦一眼,不知道待会这恶魔要怎麽玩他。抖了两下,看著车子的锁,等待会季伦又要拿枪插他屁眼就立刻跳车。
伦发觉老男人都已经三十,还不会藏心事,在自己手中害怕发抖偷看他。孩子心性觉得好玩,刚才的震怒一下烟消云散,就捏他一半屁股说:
老男人,想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吗?
苏易刚才屁眼被枪弄成重伤,痛得要命,季伦还在玩弄那里。可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死也要知道自己怎麽死的,眼角含著泪,下了极大决心咬牙点头。
伦舔上他被咬得惨不忍赌的後颈,缓缓的说:
为刚才那里不能杀人,我要把你带到海边,切成八块丢下去。说完还在他背上画了十字表示解剖。
底下的苏易听了愣住,竟然挣扎坐起来扯著季伦的领子,气的大叫:魔鬼!你一枪毙了我吧!
说完想到自己白白被年纪轻轻的男孩上了那麽多次,又想到没照顾他那年迈的父亲、从未享受牵手上床的媳妇,三十岁就要被丢进海里喂鱼,可怜悲壮的死盯著季伦。
伦没想到他还有胆子反抗,用力掐住他的喉咙,把他抵在前座倚背上,撞得苏易头昏脑胀。
我也可以不杀你。他微笑舔著嘴唇说。
苏易咳了两声睁开眼睛。
但是你自己在这里把衣服给脱了。伦隔著布料摸苏易的命根,那里本就敏感,加上毛被剔了,更能清楚的感觉到糅捏的手指。
苏易不断移动双腿要逃离,扯著季伦的手,但季伦力量太大,完全动不了。而下体竟然被季伦还挑拨起来。
最後苏易咬牙抖著嘴唇问:脱了就放过我?
前面的张超竖著耳朵听著,心想哪来大卸八块丢海里,本来他乖乖的直接带去季伦的别墅被上几次就好,现在还要搞得在车里脱衣服。
但他刚才才因为兔子被惩罚,只要季伦不生气,他乐见其成的等著看。
苏易心想季伦和张超都看过自己裸体好几次,现在脱衣服就可以换一命,也算值了,便摸上自己的扣子。
他坐在季伦腿上,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口昨晚捏得红肿的乳首,因为紧张,也因为车里的冷气挺了起来,身体发抖不得不停下手。
继续。伦有些沙哑的说,捏上那其中一粒乳头。
苏易被捏得瑟瑟发抖手往下,裤子的钮扣被季伦方才的暴力扯掉,一拨就滑了下来,但如果要在季伦身上脱下整件裤子就不太可能,车子空间太小,加上小腿被按住行动不便,他对季伦说:
这样我、我没办法脱裤子。
伦抓住他的脚踝放到自己两侧,下巴微抬没说话,那种让苏易不得不从的感觉又回来了。
苏易完全忘了刚才的反抗气势,缩起肩膀,低下头逃避可怕的压迫感,背抵著前座椅子撑起身体,以双腿跨在季伦身体两侧的姿势,抬起下半身把裤子脱下。但才刚露出一半的阴茎就发现季伦浓烈注视他下体的目光,顿时觉得异常羞耻又把裤子穿上说:你、你可不可以把头转过去?脱完我再叫你。


26.

伦尽管已经上了这老男人两次,还是被他那生涩为难的行为给弄得硬了起来。
他真的转过头看向窗外,苏易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知道季伦没有在看自己才再次起身脱掉裤子。但姿势困难,苏易不得不多花几分心思对付。
伦等他专心手上的活,忽然转头回来,将握住他脚踝的双手一扯,苏易吓到立刻重心不稳跌坐在季伦腿上,感觉膝盖在下面恶意蹭著自己才刚受伤的菊穴。
啊!你…”
苏易被疼痛惊得几乎跳起,但头顶撞到车板立刻又跌坐下来,拉住腰带的手松开,在季伦面前露出被内裤卡住一半,光溜溜的阴茎。
而滑下的西装裤子质料丝软,在苏易两边膝盖挤成一团要落不落。
伦故意让裤子在苏易的小腿上没脱下,让他空间狭窄难以行动,而一只手已经趁机滑入露出一半的後穴,玩弄里头的伤口。
皱折被拨弄,苏易痛苦的抽气,不断推拒季伦,但空间太小根本无法动弹。
车内拥挤,加上季伦不断靠近,两人呼吸几乎碰撞在一起。
突然苏易感觉到巨大的硬块顶著他的大腿内侧,意识到那是什麽,苏易不断往後退,头抵著前座的椅肩,座椅被他推得发出声,恨不得和椅子融为一体。
他五天前是处男但也不是白痴,被狠狠做过两次,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麽事了。
可季伦一晚恐怖勃起三次以上,一次又那麽久,再下去不是自己屁股一定会滥掉,就是在车上被插死
比喂鱼还惨!
苏易拼命推季伦的肩膀:
不、不!不可以进来,你说放过我,是男人说话要算话…”
苏易挣扎,甚至拉开门把想要打开门锁,可前座的张超老早锁门,只剩金属把手可怜被拨动的无助声响。
伦逼近他,在裤子卡住苏易双腿的限制下,将他大腿内侧分到最开,让苏易挤在自己和前座椅背之间,像只青蛙一样只有臀部打开,只能清楚感受他下面巨大的脉动,无法动弹。
那我没遵守约定,还是不是男人?伦舔他的喉结问。
苏易吓得脸色发白,没胆的说。而季伦手指一边探入苏易的菊穴扩大,一边忍著要进入那紧窒收缩的洞口,对前面的人说:
张超,路边停车。
张超冷汗狂流,早就等这句话许久,车子一个旋转,找了个偏僻的树下停车,赶紧把手煞车拉好马上离开驾驶座,关上门之前,还听见兔子可怜的大喊:
兽!骗…”
张超守在车外五公尺处,看那台性能极好,号称稳定坚固的德国轿车BMW开始轻微摇晃,里头发出耐人寻味的尖叫和急喘呻吟。
啪!
突然一只像是苏易的手掌忽然打在窗户上,捏紧又放松,想要抓住什麽似的,最後慢慢的滑下来,在窗户上落了一个充满汗气的掌印。
明明很像某一部爱情电影里的情节,却看起来如此恐怖血腥。
张超啧啧两声,为兔子的悲惨摇头叹气。

张超拿出烟,季伦在外面多少有节制,预估大概会有四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突然火光一亮,有人拿出打火机替他点烟,在他旁边问:
超哥,季少从没玩过男人,怎麽…”
张超斜著眼看那人,是五年前加入洪帮的小孟,家里没钱要被卖入极乐时被张超救了,长得普通,但挺伶俐的一个男孩子,就把他弄到底下来做事。
张超甩甩烟头:
小孟,季少的事是你该问的吗?
小孟咬著牙还是说:
超哥您、您今天为他下跪,连季少都为了他大发脾气,从来没对任何人这麽上心,我担心季三爷…”
提到季伦老爸季三爷,张超叹了口气,把还没抽到到一分钟的烟往地上踩:季少开心就好,这事别让任何人知道。
他从小看季伦长大,季三爷为了不让季伦有弱点,总会在季伦对一样东西感兴趣时,让他看见最残忍污秽的一面而主动丢弃。
伦就像个没有感情的人,聪明强大,却没人能管得住他,所有东西手到擒来,对任何事情豪不在意,对生命毫不尊重──包括自己。
这种人也对人生毫无留恋。
张超意识到这件事情时,是一个月前看到从小跟到大的男孩,竟然微笑拿枪射自己的脑袋玩俄罗斯轮盘,眼里只有追求刺激的渴望。
终於发现不对劲,季伦只是个漂亮的杀人机器,没有心,甚至觉得这世界无聊到以自己生命当玩笑!
张超担心却不知道该怎麽办,可从五天前兔子的出现,竟然能三番两次挑起季伦的情绪,尽管只是恶趣味,但让季伦活得像个真人,还对生活有所期待,他也不管苏易是几岁的老男人。
只要季伦开心就好。


27.

张超。
沉默了一阵,看到季伦拉下窗户叫他,那俊美的脸上竟然还有些不满。
张超正疑惑的时候,看见苏易上半身都是咬痕,满脸情欲过後的脸,推开季伦要从窗户爬出来。
他惊讶兔子竟然还没有昏倒,立刻明白是季伦手下留情了。
张超看手表,才二十分钟,心里感叹这位从小就呼风唤雨、从没在意过别人的少爷,也学会疼惜人了吗?
他微笑,满意的看著可怜希希挂在窗户上的苏易。
伦刚才在车上一进入老男人,就感觉到他後穴不断流出血,又见他哭得几乎断气,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想抽了出来,让他用手和嘴巴解决。
但感觉非常不好,根本没有满足。
他冷冷看著要爬出窗外的苏易,光溜溜的屁股在他眼前晃弄得他心情更糟,拿著苏易的衣服问:
老屁股你要裸奔吗?
苏易一心只想逃离没顾太多,但转过头看到自己白色内裤在别人手中晃,又羞又怒扑向季伦。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
突然巨大两声闷响,所有人都还愣著,就看见苏易睁大眼睛瞪著自己爆出鲜血的肩膀,连声都没出,像泄气的皮球缓缓倒在季伦身上。
──击手!
张超血液几乎结冻,捏住烟蒂的手几乎死白,扑倒在地大叫:
爷关窗!
老天保佑千万不能出事!
伦立刻反应,卧倒关窗把流血的苏易压在怀里,张超也早就伏低躲在车後,这三部车皆是改装强化过,普通子弹还奈何不了。
张超气喘嘘嘘瞟了一眼远处高楼的人影,打手势让两位保镳去调查,从另一个门上副驾驶座。今天带出来的六人经过严格训练,尽管只剩四人还是训练有素,两部车飞速的离开现场。
张超手指紧捏方向盘,这麽精确的计算,在短时间内连发两颗子弹,恐怕早已经预谋已久。
太大意了,以为停在偏远的树下就没人能奈何的了,却忽略了五百公尺处的六层楼高大厦,张超因为自己的失误用力拍了方向盘,在路上发出好大一声
苏易早就在发现自己重弹的时候就痛得昏了过去,双唇发白倒在季伦怀里,但全身都是伤的他连昏迷眉头都是皱的。
伦脸色阴沉的摸上苏易肩膀,只是擦伤,子弹没有进入却血流不止。
他按住翻出的红色血肉,温热的血顺著指头流到他手背,把头埋在苏易颈项之中感受血液的脉动,手指竟然有些发抖。
刚才苏易没有挣扎推开他,子弹射中的就会是自己,但是──
他用力打在防弹玻璃上,那里倒映出破碎模糊的脸。拿刀子挖出镶在窗户上的其中一粒子弹,捏住那沾上红色液体的小小金属。
只不过是粒几百块就能买到的普通子弹,可胆敢在洪帮少主头上动土,有这种能耐等他开窗户那一刹那瞄准的人并不多。
伦脑中浮现一位杀手的名字,握紧手中还热烫的金属,冷笑如真正地狱来的魔鬼。
鹰,你好大的胆子。
他用衣服捂住苏易肩膀上的血,心里已经怒火滔天。


28.

苏易梦到一粒子弹向他射来,吓得惊醒,躺在舒软的床上,左肩膀和下体好像有火在烧,痛得不得了。
头疼的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结果刚才作梦射到一半的子弹又出现,停在之前吓醒来的那个位置向他冲来,直直射中他!
苏易惊恐睁眼,大叫一声不睡了!
衰到做个梦都还有连续剧。
苏易侧著身躺著,有人从後面卡住他的腰,想翻身也翻不了。只有一双大眼能动,骨碌碌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身在个朴素用白色雕纹壁纸铺成的房间,精美贵气,不像医院,空气中还有好闻的迷迭香味道。
觉得自己脖子痒痒的,他用脸蹭压在他脖子上的东西,是一个人的头,头发很软很舒服,很像高级西装的丝材,不自觉又轻蹭了两下。
老男人,你再动我就直接上你。
说完後面那人把一只腿蛮横插进苏易双腿中,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
是、是季苏易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想发抖,感觉自己屁眼好像更痛了。
但是恶魔干麻躺在自己脖子上,两人姿势还这麽诡异。
苏易也很想不动,可无法克制自己颤抖,像兔子要被吃吞抹腹的前一刻。

抱著苏易的季伦被影响的睡不著,这是他的房间,昨晚叫医生过来帮苏易肩膀和後面上药後,累著就从直接抱著老男人睡,他喜欢苏易身上的青草味道。
苏易到了半夜竟然发烧,他三更半夜气得又叫医生来一次,喂他吃退烧药,打针。
伦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人,昨晚半夜竟然全做了一遍。
但季伦原本早上起来就血压低,脾气不好,加上弄到很晚才睡,起床气非常重。
他摸上苏易受伤的肩膀冷冷的说:
真没用,被一颗子弹打到,流点血就昏倒,你真的是男人吗?让我确定一下。
伦一早起来喉咙沙哑得性感好听,苏易愣了几秒才明白他话里的坏主意。
但季伦的手已经摸上他因为上了药,所以什麽都没穿的下体。
男人早上比较容易勃起,尽管苏易已经三十,但完全没定力摸几下就被撩拨起来,吓得像被捕捉的虫子一样乱动还抽到肩膀伤口。
突然他脑中一闪问:
等、等等为什麽我会中枪是不是原本要杀你?
伦在後面眯著眼,停下手没说话。
苏易看不见季伦表情,就直觉他默认。
苏易立刻满脸黑线,搞不懂为什麽自己可以衰成这样,要射中季伦的子弹会跑到自己身上,好像自从沾上这魔鬼以後都没好事。
伦知道苏易心里在腹诽自己,哼了一声,有些迁怒的开始用力揉捏他前面阴茎和小球。
苏易马上感觉到後面有东西在抵著他不堪负荷的菊穴,知道在不做什麽命就不保,挣扎的同时突然灵机一动说:
暂停暂停!我替你挡子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要、要尊重!
伦起床气一下就不见了,逗弄这老男人实在太有趣,难怪张超喜欢叫他兔子。
那我以身相许吧。他舔舔嘴唇,在苏易耳边讲,用膝盖磨可怜菊穴。
真是自找死路。

张超进来房间就看到这一幕,兔子被压在身下,满脸通红的在季伦手下射精,而季伦则兴趣盎然的在他耳边说一堆少儿不宜的话。
张超想苏易算是病人,而且以後还需要他,当救他一命,咳了两声说:
爷,确定是天鹰,要通缉他吗?
伦的脸的一下变得冷戾恐怖,立刻没了兴致,站起来把棉被盖上苏易的身体。
张超站在後面替他套上衬衫。
伦对著镜子扣上纽扣,里面的人在微笑,声音却冷得令人发抖:
缺胳膊缺条腿都行,但是给我活捉,把後面的人找出来。
让他们体会什麽是地狱。


29.

伦去见了他的父亲季三爷
季三爷正在书房里,吩咐不得打扰,但守卫的人看见是季伦,却也不敢拦。
伦打开门,洪帮的第十代当家,季全,人称季三爷,已经到了六十耳顺的年纪,却保养的极好,还看不出多少皱纹,正闭著眼睛不耐烦的听部下报告事情。
边站坐了三个人──鹏,李乔,白仪,皆是跟著季三爷打拼二十年以上的元老级人物,看到季伦出现,停下剧烈的讨论声音。
伦面带微笑,心里却冷冷的想著:一群狼豺虎豹。
仪首先发话,他已经年过五十,老成了精,脸上总带著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站在一旁相比李乔和王鹏的臃肿,他乾瘦的像白骨。
他一脸慈祥的说:季少昨晚吓得不轻啊?洪帮十分之一的人,都给你去找那个杀手天鹰了。
伦也回他一个虚假微笑。
仪叔的消息倒挺快。
乔看了季三爷,又看季伦,一样胆小怕事,只想攀上贵人好享荣华富贵,立刻谄媚的说:
幸好季少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就好。
而极乐的鹏哥,也就是王鹏愤怒站起来和季三爷讲:
这八成又去清帮那群混帐干的,三爷可要想清楚对付他们的事情,不能再放纵。
清帮是仅次於洪帮的黑道团体,最近新一任的年轻帮主上来,换了一大批新血,完全不按地里的规则,挑场子,处处找洪帮的麻烦,搞得人心惶惶。
们刚才光抱怨就说了三十分钟,还没想出解决的方法,现在话题又绕了回来。
三个人又吵起来。
季三爷睁开眼揉著额头,打断他们的话:好了,你们都先出去,让我和季伦说个话。
然後指著旁边的椅子示意季伦坐下。
季三爷把季伦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问:
没受伤吧?
受了伤我还会在这吗?伦有些反讽的说。
季三爷叹了口气:
我季全活到六十,只有你一个儿子,等我走了,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闭上眼:但我老了,管不住了,这次暗杀说不定就是他们几人里面策划的,还想用清帮那群黄毛小子引开我的注意。
伦的眼神冷冽,口气却总算好了些:
我很好,不用担心。
季三爷点头:说你让个男妓偷了和越南佬交易的资料,是假的吧,你想如何?
伦但笑不语,却不肯明说。
季三爷又想叹气,他这儿子太聪明,聪明到有时候都不晓得他在想什麽,想他季全活到六十,每个人敬他怕他,他也只放纵季伦一个人过。可现在季三爷却後悔,他唯一的儿子和他一点也不亲。
伦,我知道你在外头还有别墅,不管怎样,回来住吧,我只剩你一个儿子了。
我不是一直都有回来?
一个月回来一次也算回来?
伦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今天过来只是打个招呼要用洪帮十分之一的人,他站起来拍掉西装裤上的皱摺。
别想让我和那女人住同一个屋檐下。
不是那女人,以辈份来讲她是你妈,季伦。
还知道自己的妈是谁。
伦没吭一声,转身就走,一打开门,那个据说是他的人,正拿一碗羹汤,上头都没了热烟,显然站著听了许久。
女人委屈痛苦的看著季伦。
伦大掌一挥,突然把她敖了许久的羹汤挥落在地。
季三爷在後面叫住他:
昨晚还有谁和你一起在车上?
伦头也不回的说:除了张超,还会有谁?
伦,你坐车时,从不会开窗户给别人机会。我还是老话一句,有些东西玩玩就好,不要认真。
伦的脚步终於顿住。

伦一脸阴沉的从季三爷的宅子出来,张超替他开了车门,上车後季伦立刻讲:
他知道苏易,给我把内奸找出来,剁掉一只手带来见我。


30.

苏易发现季伦很忙。
一大早季伦闹他以後就不见踪影,剩下佣人照顾他,门口守著两个人不准苏易出房间,让他想要表明逃离魔窟的机会都没有。
伦下午回来一趟,苏易就算有机会开口也没胆面对他,躲在棉被里偷看季伦和张超满口赌场、地皮等东西,像超人一样的速度换了一套衣服就走。
过最夸张的还是,等到了晚上,季伦终於满身疲惫、一言不吭躺在床上,眉头紧皱显得不耐烦,张超竟然阴魂不散的又跑来说:
爷,老师在外面等很久了。
太离谱了,竟然晚上八点还要上课!
伦哼了一声,闭著眼用脚压住旁边的装睡苏易,双手伸进棉被乱摸一遍,直到听到苏易传来的声音,满脸通红的从棉被钻出大叫不要摸
伦满足了恶趣味,才打个喝欠起来。
苏易看到季伦拿著大四课本的原文书,在一旁不敢相信,他知道季伦年轻,可年轻到还在读大学就是他无法想像的。
大四顶多二十一、二竟然被一个小快八岁的人玩弄於股掌!苏易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棉被里被打击的快昏倒了。
为季伦的身分,他是不能和普通人一起上学的,从小到大,季伦都是请私人家教来教,但季伦的聪明和个性,已经让他换过无数个老师,尤其长大事一多,导致进度拖延还在学大四的课,张超为这件事没少烦恼。
忽然他看到旁边无辜的苏易,一个主意冒出,邪恶的对苏易笑了一下,让後者背脊发凉。
兔子,你大学毕业的成绩好像还不错吧?
苏易恼怒的说我不是兔子。但心里可得意的很,他大学四年找不到女朋友,都把心力花在读书上了,讲到这个他可是非常自豪。
现在包吃包住,还欠三千喔不,加利息快四千万的债务,是不是该还了?
苏易睁大眼睛,听到四千万就躲进棉被里,心虚的说:我、我又没有要包吃包住,我今天就可以离开…”
兔子你三十了,别这麽天真,昨晚的医药费、今天的早中餐,还有住宿费都不用钱吗?何况你被房东赶出来,离开这能去哪?
张超还要利用苏易完成他的伟大计画,怎麽可以让他走?
我、我可以去住…”李廷家但想一想李廷那个家能住人吗?满地都是垃圾,去过一次的人绝对会说那是蟑螂的世界。
不如这样,你当季伦的老师,包吃包住,还教一次这个数要不?
苏易吞吞口水,五万耶怎能不心动,又是个正当的职业。他拼了这麽多年才有七万的薪水,现在只要教一堂课就有超过一半的钱。
可、可他是季…”是魔鬼
伦怎麽了?等你当了他的老师,以後他还能不尊重你吗?
苏易脑中立刻浮现一位漂亮男孩,拿著铅笔震笔急书用功,看见苏易的时候还露出那可爱的小酒窝说:师你看我答得对不对?有什麽需要改进吗?
很好是很好,可是他是季伦,我替他挡子弹他都不当一回事,我当他老师情况会改变吗?
见苏易有点动摇,张超再接再厉的怂恿:而且兔子你看,尽管季伦刚才不想上课,还不是一样拿了课本,所以他自己也晓得知识的重要。况且有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帮你阻止他,你──怕什麽?
天人交战的苏易,终於受不了诱惑,点了头。
张超笑得如恶魔,拿出一张白纸:
那你立个字据吧,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31.

苏易立了字据後,立刻被拖到季伦面前,而那个正在教季伦的老师张超了出去。
苏易坐著和季伦大眼瞪小眼,季伦把苏易从头看到尾,忽然一笑:师我们来上课吧。
那老师两个字怎麽听怎麽别扭。
苏易不断自我催眠:我是老师我是老师,现在我比较大,他不敢对我怎麽样。
做好心理建设後,苏易装模作样的咳嗽,翻开季伦的课本,开头翻了几页,中间也翻了几页,结尾又看了一遍。
最後他用课本遮住自己的脸,心里开始叫惨,尽管他以前学习很好,可都离开大学八年,科目学得不尽相同,就算一样,也早把内容都还给教授了。
苏易知道根本教不出什麽实质性的东西,把冲动的自己骂了一百遍,想拖延时间准备尿遁,就指著看到一题特别长、看起来很困难的题目就和季伦说:
那、那季季季同学,先、先做这道题吧。
可怜他面对季伦要说句完整的话都不能。
伦挑眉,顺从拿著笔做题,可苏易非但没觉得欣慰,还觉得压力好大。
苏易本来还想坐一会再跑才没那麽明显,但马上发现另一个更糟的问题,他下面的伤还没有好,椅子坐不住,一下用左半边的屁股,一下用右半边坐著,动来动去怎样都不对。
伦一看这题目就知道苏易不会教,觉得好玩也不揭破。
馀光注意到苏易坐立不安,季伦笔一放,微歪著头,看著苏易的屁股问:师不舒服吗?脸他不知道原因的样子。
苏易下意识往後挪了挪,季伦看他的眼神里都是玩味,一点都没有以前当家教学生看他那专心诚恳的态度。
苏易晓得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刻,却还是故坐镇定的说:
师不舒服想要去厕所,季同学你好好学习,我马上回来。
说完苏易站起来想要快速落跑,突然──伦从後面手一勾,拦腰把苏易抱在腿上,在他耳边讲:
可是我的学费都付了,每分每秒都是钱,老师若觉得椅子太硬可以坐我腿上啊,别找理由去厕所,还是老师想要领乾薪?
苏易一被抱住就头皮发麻,抖著说:
我警告你,现在我是家教,张超会进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张超在外面敲两下门说:
我去替苏老师和季少倒茶,你们慢慢讨论。
苏易睁大眼睛!
这骗子!
伦知道一定又是苏易被骗得团团转,觉得那像兔子惊吓、恼羞成怒的模样实在太好玩,轻笑:
坐在我腿上,现在屁股还痛还要去厕所吗?
别、别叫我老师。伦说话的时候气息不断喷在脸上,苏易赶紧捂住耳朵。
不行啊,尊师重道这点规则我还是知道的,老师我是不是很有礼貌呢?
是、是,那季、季同学你你先让我起来吧…”
可是老师,我下面被你坐的肿起来了,怎麽办?教我好吗?
苏易不敢相信,勃起这麽快这人根本是禽兽,可他不敢讲,结巴的用手肘抵著季伦的靠近:
你你你自己DIY啊,用手摸一摸就出来了…”
可是我不会,也没有DIY过,老师可以帮我摸摸吗?
这人怎麽这麽幸福,没有DIY过,想他苏易可是和自己右手相伴了快二十年。
伦不断用下体摩蹭苏易的後穴,苏易害怕的往前移,还抽到肩膀的伤口。
师我、我昨天替某人挡了子弹,手不方便啊…”苏易特别强调,暗示季伦要放尊重。
伦在苏易耳边吹气:
那老师的嘴巴没受伤,可以用那里帮我啊。
竟然要他口交!
苏易急忙摇头:不不不!我三天没刷牙有口臭。
突然季伦把苏易的头转过来,吻上他的嘴唇,捏住他下巴用舌头敲开他的牙齿。季伦舌头先伸进去舔苏易的上牙龈,然後追击那发抖逃跑的小舌,直深到喉咙。
以意义上来说,这是苏易第一个吻,第一次就遇到法式接吻高手,怎麽招架的住?节节败退,背部被紧压在季伦的怀里,几乎无法呼吸,光接吻就长达快三分钟。
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还发出好大一声,口水连在一起,在两人之间牵出一条银丝,季伦用舌头勾起,又在苏易唇上亲了一下。
苏易早就被吻得全身发软不知东南西北,在季伦肩上大口呼吸。
师嘴里很香,没口臭啊。伦舔唇微笑,那脸上的小酒窝是跑了出来,和想像中一样,但是看起来十分邪惑勾人,一点也不可爱纯洁。
喘不过气的苏易,看到季伦那张放大的脸,觉得脸上微血管全部爆裂,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32.

苏易红著一张脸,不知道自己怎麽心跳快成这样,不知所措的想找地洞钻下去。
而季伦在苏易分神的时候,手指已经从苏易衣服下摆进入,在肚脐那里划了一圈,慢慢爬上胸口的一点,轻轻按压、揉捏,苏易的乳首这几天被季伦不断玩弄,敏感的不得了。
啊!
伦满意的看见苏易全身发软,瘫在他怀里发抖。
还故意舔著苏易的耳朵,不断呼喊:…”慢慢把他的衣服脱掉。
苏易从来不知道这两个字也可以讲得那麽色情,以前躲在家里看AV优叫老师的时候,都希望那没有脸的男主角是他,可现在他成了主角男老师,却连一丁点出手的力气都没有。
伦往下解开苏易的裤子,摸上他的好兄弟说:
这里流汗了,我帮你擦乾净。
别、别不要管它。
可是老师我觉得自己的下面也在冒汗,我自己弄不出来,怎麽办?
你、你就摸一摸啊…”
师教我好不好?
伦把苏易没受伤的那只手放在他自己那里。
师,教我怎麽DIY啊。
苏易知道这恶魔在耍他,可是就是止不住听他的话,在他面前羞耻的摸著自己阴茎。
师,你这里好小好可爱。
“…是你太大了。
伦轻笑,手指从苏易腋下穿过,捏著前面两粒小点,舔著他的耳骨,轻咬他的颈项。
所有敏感点都被攻击,苏易没十秒就一泄如注射在桌上。
噗!
苏易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他听到季伦憋笑的声音,丢脸的都不敢抬头。
师你速度太快了,我没有看清楚呢!
伦把苏易托起来,整个人转了半圈面对他,把他双腿分开放在椅子两边,脸成45度角向上看著苏易:
这样我就看得到了,老师再示范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苏易看见季伦都穿著衣服,自己却早就光溜溜剩下裤子一半挂著,加上刚才又早泄,头顶快冒烟了:
你、你根本就在耍我…”
怎麽会呢?老师。
伦突然手一挥,把桌上所有东西都弄到地上弄得作响,却轻轻将苏易的头往後压在桌上,慢慢的吻住他。
…”伦用嘴碰著他的嘴唇,手划著他肩膀的伤口:师我看到你受伤,心都要碎了,你这里还痛不痛?
看著那俊美的脸、温柔的声音,有谁能对他说出拒绝的话?
杀伤力太强,苏易红著脸不断退後说:
不、不痛…”
师还有哪里痛吗?
没有。
师既然不痛我就进去了。
伦的两根手指沾上苏易刚才射出的精液,加上昨晚後穴里药的润滑,一下就进入苏易还未好的屁眼!
要不是被压住,苏易一定跳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
伦不但变本加厉的转动指头,还在他耳边说:
师都自己享受了,可是我还好难过,你看──”伦解开裤子纽扣,把苏易的手放在他的巨大上。
师,它好想你後面的小洞。
苏易像碰到烙铁,不断扭著腰,想赶紧挣开季伦却锁住不让他走。
伦的手指一直在苏易体内侵犯的滑动扭转,却在苏易唇边温柔的讲:
让我阴茎进去你後面的小骚穴,好不好?
苏易紧闭眼睛不敢看季伦,怕被再次被蛊惑:
不好…”
师你为什麽一直拒绝我?
不、不可以这是则问题…”苏易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可是老师我好喜欢你…”
苏易懵了,第一次被人当面说喜欢,整个人都傻住看著季伦。
伦目的达成,露出恶魔的微笑,趁机站起来把苏易推倒在桌上,拨开他的菊穴对准自己的巨大猛的推入!


33.

苏易大叫一声!知道自己又被骗了,气恼得拼命推著季伦的肩膀。
伦突然换了一张脸,眯起眼不顾苏易的反抗将他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从侧边插著苏易惩罚性的打了他屁股一下。
老男人,你再推我就全部进去了。伦忍耐著青筋跳动,把苏易推阻的手往下摸著还有一半在外面的贲张巨大,冷冷的说。
苏易双颊通红打死不明白,有人说男人床上床下一个样,可没听说插入前插入後也会有差啊!?
见苏易吓得眼红红的,季伦满意哼了一声,吐著鼻息难得慢慢推入,让苏易有喘气的时间放松。
等全部进去时两人都呼了口气,季伦看见苏易仰躺在桌上,情欲朝红的胸口上下起伏要哭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的锁住他的腰猛力抽插!
桌子被突如其来的撞击上下晃动撞击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巨响。
苏易觉得自己被晃得快要掉下去,体内东西不断顶到深处,只能无力抓住桌子边缘和用脚拼命勾住季伦的肩膀,更加感觉到季伦在体内肆虐的巨大。
他咬著嘴唇努力不发出呻吟,但桌上太硬又摇得厉害,除了要忍受下面猛力抽动,还时不时痛得抽到自己肩膀上的枪伤,苏易痛得想哭,睁眼看到季伦晃动流汗的胸膛,不甘心的抬头一口咬住!
过分了!
老男人,你毛都没了,是也想让牙齿掉光是不是?
满满威胁的话,苏易赶紧松开牙齿呜呜两声往後退,後脑杓又的一声撞到桌子。
苏易好委屈,和刚才温柔喊他老师差得天南地北,尽管是耍他,但都忍不住怀疑季伦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伦知道桌上太硬苏易不好受才会咬自己,用力顶了一下抽出来,把还没能喘口气的苏易从桌上拉下,反身背部靠著季伦的胸膛,只剩上半身被压趴在桌上。
你、你…”苏易看不到季伦做什麽,反而更加害怕转头。
苏易的腿早软到站不住不断发抖,全靠季伦的支撑,季伦见他还有胆回过头,露出白色牙齿,咬上苏易受伤的肩膀旁边,下身对准菊穴猛的再次插入!
啊!
连续顶撞好几十下,因为苏易脚软撑不住,腹部不断顶在桌沿,撞击得石木桌子都移位。
肩膀不痛变成了肚子痛。
苏易难受的眼泪落在桌子上。
伦摸到他的脸,突然季伦和著两人相接的姿势,抱著苏易坐在椅子上,苏易措手不及的感觉体内东西满满全部顶入,害怕的发出小动物的声音。
体内的怪兽虽然停下,却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就听到季伦用极度温柔诱惑的语气说:
师,你转过头来好不好。
苏易在前面抽泣著拼命摇头,他再也不会被这声音骗了。
老男人,你不转头过来我在这里干死你。
苏易抖了抖,一下老师一下老男人,总有一天被季伦搞得精神分裂。
他可怜希希的红著眼转头,季伦微笑靠近,立刻满脸温柔的吻住他,用爱斯基摩接吻法先轻轻吻他鼻头、眼睛、再来嘴唇,用舌头舔噬,不断发出的响亮声音。
明明很温柔可爱的吻,可季伦双手揉捏苏易胸前两粒颤抖的小红点却变得很色情。
但是苏易第一次在情事上受到这麽温柔对待,舒服的全身躺在季伦怀里,连体内未消的巨大都没那麽令人难受。
伦在他放松下来,意志最薄弱的时候,用唇磨著他耳边说:
你自己动好不好?
苏易差一点就说好,但立刻睁大眼睛顿时清醒,季伦没射连续换了三个姿势就算了,现在叫他自己动?
师拜托…”伦摸著苏易的阴茎,在他耳边极度温柔的说:拜托…”
苏易被摸著加上听那低沉的嗓音都要融化了,可是还是坚守底线拼命摇头。
动是吧?那就算了。伦立刻变了语调冷冷讲,把苏易两腿分开向後挂在椅子扶手上,准备将他抛上。
啊啊!让季伦动他还能不死吗!?
我、我动!
伦又恢复乖学生表情,舔著苏易脖子说:那老师快点啊!


34.

苏易心理想自己怎麽这麽衰,受伤了还要陪恶魔玩角色扮演游戏。
他本来想踩在椅子上把身体撑起,但季伦不让他双腿从扶手上下来,硬要看他双腿大开的样子。
变态苏易敢怒不敢言,只好张开腿,撑著季伦身体下的椅子,勉强抬起屁股上下缓慢抽插,可季伦不但玩弄拨动他的阴茎,还要在後面不断说暧昧的话:
你後面的粉红色小洞一直吃我的东西,收缩著好可爱。
苏易手一滑用力坐下,季伦的阴茎直接攻击到体内列前腺!
他惊慌大叫一声想要退开,前面被季伦玩弄的阴茎来不及等,又因为刺激又没志气的泄了出来,全部洒在季伦手上。
苏易喘著气看那乳白液体,自尊再次受辱,索性往後一靠,准备摆烂随便季伦怎麽样了。
…”
伦咬了苏易耳朵,以两人还连接的姿势将苏易慢慢转过来面对他,在穴内用阴茎划了180度,苏易才刚射完第二次,全身敏感不得了,体内舒麻得气喘嘘嘘的倒在季伦肩上。
伦用沾著苏易精液的手指摸上他的鼻子,点了一片腥浓乳白说:
早泄没关系啊。
苏易惊讶抬起偷偷难过的脸,怀疑自己听错。季伦──竟然安慰他?他本来以为季伦一定会狠狠嘲笑他的。
伦指著苏易垂头丧气的好兄弟说:
下次我们把这里绑住,它就不会再乱喷了对不对?
就知道这恶魔没好心苏易再次沮丧的低下头。
伦轻笑,抬起下巴吻著苏易的脸颊:师这边桌子太硬不舒服,我们到房间去吧。
苏易看两人还连接的下半身,有不好的预感,紧张抓住季伦手臂说:
这、这里很好你赶快射出来大家都很好…”
没有回应,季伦突然吻住苏易的唇,将苏易的手搭在自己肩膀,双腿围一圈在自己腰上,直接站了起来!
啊啊!
苏易的吼叫都被季伦吃进怀里,怕摔下去只能反射抓住季伦的脖子,而季伦的巨大又往体内顶了一下。
觉太过刺激直接,两人都颤栗得差点倒回椅子上。
伦爽得无法再装下去,放开苏易的唇,用力揉捏他的屁股两办低哑的说:我屁股夹紧点坐好。
说完抱著苏易向前大迈一步开始走动。
苏易慌张推著季伦想下来,季伦却架住他的脚在腰边,让苏易只能像无尾熊一样双手双脚挂在季伦身上。
放、放我下来啊啊!
苏易大叫,一路紧闭眼睛,更能感觉得季伦走动时,阴茎在体内无规则向上乱窜。
伦感觉苏易的穴口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爽得想把他直接压在地上操,但还是坚持再走几步到房门口,坏心眼的在他耳边讲:
老男人你这样叫,是想把大家都吸引过来看吧?
苏易紧张夹紧臀部,缩在季伦怀里捂住嘴巴看四周,可是季伦故意放慢走路,让苏易体会每一歨走路的蹎波,泄出指间无助的呻吟。
原来这间书房和季伦的房间是相连的,只隔了一扇门,季伦却在房间绕了一大圈想让苏易只能害怕紧攀在他身上,下身不断紧缩。
进了房间,季伦早等不及,直接把苏易压在墙壁上面对面操,连门都来不及关,苏易又忍不住叫出来,只要有人进来书房第一眼就会看到。
苏易完全不记得最後发生的事,他只晓得最後两人终於爬到床上,季伦一下叫他老师温柔得如在天堂,一下叫他老男人变成地狱,被整的一夜完全无法思考,一根指头都没有力气。


35.

苏易是被手机铃声吵起的,他想拿棉被蒙头一盖却发现棉被拉不动。
苏易迷惘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一张俊美无比的脸放大在眼前,吓得差点大叫!
苏易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因为恶魔季伦还在睡觉,睡梦中的他大概也是被手机吵到,微微皱著眉头,却遮不住那俊美的容颜。
这恶魔霸道的占了三分之二的棉被,只留一小块地方给苏易,难怪他拉不动棉被。
苏易被做的全身酸痛,还只有一小片棉被可以盖,赌气的扯著季伦身上的棉被,殊不知季伦从没让人和他睡同一张床,有留给他一块地方就算不错了。
身上棉被扯动,季伦被影响的了一声,苏易如受惊的兔子赶紧闭眼装睡,等了三秒,才偷偷张开一只眼睛,看季伦没有起来才放胆子慢慢的靠近他。
在睡觉的季伦看起来真的很无害,分明的轮廓,性感高艇的鼻梁、红润的嘴唇,近乎完美的面孔,只要不说话,还很像某种叫天使的纯洁生物。
苏易越靠越近,不敢相信怎麽会有人好看的令人窒息,他数著季伦翘长的眼睫毛,突然一个怪诞的想法冒出──这些完美的人也是人,也会有不为人知的丑陋事情吧
主意一出,苏易憋著笑,准备去看季伦的鼻毛,这样以後又被季伦蛊惑的时候,就可以想:那季伦有五根特长的鼻毛,这实在太不雅观之类的。
平常被欺负的死死,苏易难得有机会反将一军,高兴的不得了。
忽然季伦张开眼,苏易什麽没见到就先吓了一跳!他身後就是床沿,往後一点就要摔下去!
伦大手一捞,把他拉回床上固定在腰间,两人被子下都没有穿衣服,季伦下体的毛就直接碰到他光溜溜的阴茎。
走、走开。这禽兽又乱来,苏易害怕的推他,完全对季伦的鼻毛不再敢有兴趣。
可季伦压住他的手不断逼近,苏易见季伦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那红润的嘴唇晃动,立刻想到昨天晚上他们接了好几次吻,潮湿的感觉让脸上涨得通红,看著季伦的脸越来越靠近,苏易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谁知道季伦的脸,到了苏易面前一公分时忽然停住,温热的气息扑在苏易脸上,挑著眉一脸嘲讽神情说:
你以为我要做什麽?吻你?说完还冷哼了一下。
苏易觉得自己像白痴,竟然如女人一样期待被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的说不出话。
他立刻用力推开季伦,不顾身体酸痛驼鸟的要翻身下床,突然季伦从後面抱住他压在怀里,在苏易错愕下把他的头反转过来,张嘴深深的吻住他。
发出滋滋的声响,季伦在他的口腔内舔了一圈,连牙龈都不放过,吻了好几分钟,分开时两人嘴巴里都是对方的口水,季伦亲了他的鼻子,带点邪气的说:
我就是要吻你。
一大早就这麽让人心情大起大落,苏易感觉自己用了三十年的老心脏准备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