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酷热,在市立的国术馆内,老旧的电风扇根本散不去那闷死人的温度,就连一向非人的队长也打的有气无力的。
「队.....队长,我快不行了。我们今天.....休、休息好不好!?」
总是扮演著哀求角色,可怜兮兮的张嵇楷首次发话。
反常的,徐研浩沉默了会,几乎不可能的点点头,「夏季赛结束了,还没让各位休息实在是我的错。」
「队长......小梨还没有来哦!」
张嵇楷瞪大眼,本来一直希望能休息一天,可没想到真的能休息了,张嵇楷反到觉得不真实。
「你这么意义?我是那种除非弟弟要求休息,才会让全体队员休息的蛮横队长吗!」
本来就是......张嵇楷暗自抱怨。
一接到休息命令,全体队员不约而同的欢呼一声,抓著自己的东西,随地便脱下了白色武服,换上轻便休閒的服装后,纷纷离开这快烤熟人的闷炉。
「啊,大家都走啦!」慢吞吞换好白色武服的张嵇楷,发出短暂的惊叹。
「是啊,你也快滚吧。」徐研浩冷眼的瞥了他一下,依旧没有换下身上的国术服,汗水从髮梢滑落至锁骨,不舒服的感觉让他随手抹了抹。
张嵇楷看了,递上了一包卫生纸,「队长,用手擦只会更不舒服。」
「谢啦!」
正想接过卫生纸,却被后头的人一把扯过。
「阿善,你干麻啦?」
毫不在意两人惊讶的眼光,阿善抽起了一张面纸,小心翼翼的擦拭徐研浩的脸颊。
「啊,你不要这个样子啦。」徐研浩顿时羞红了脸,想闪开阿善的手,却马上被抓了回来。
阿善加重了手的速度,让徐研浩的脖子泛起了一阵绯红。
「还不赶快走?」
阿善瞪了呆在一旁的张嵇楷,神色不悦的说。
「哦、哦,我这就走。」
丈二和尚摸不到头的张嵇楷被这么怒喝,下意识的离开房间。
「你要干麻啦,这么热的天气!」
徐研浩怒视著后头性欲勃发的男子,今天早上才在无人厕所给上了一回,他现在竟又想要!
感觉到臀部的凹陷被一支彷彿赤铁般灼热的东西顶著,徐研浩有些害羞和不敢置信。
「浩......我国术服内什么都没穿哦!一看到你我这边一整天都硬著!」
真的如他所言,徐研浩即使隔著内裤和武服,仍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那儿的形状和顶端的小小凹槽。
「你这大变态!我....我总有一天....要和你分手....不,哇啊啊!!!」
***
隔著门,张嵇楷羞红的将贴著门偷听的耳朵移开,这真是太惊悚了!难怪他总觉得阿善看队长的眼神怪怪的,也没有在迟到,甚至还提早就来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他已经发现的事好了,被两个国术高手一起K.O.想也知道是件非常痛的事情。
暗自下了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的誓言,张嵇楷不自觉的放轻脚步,正想走出房子,武道馆的大门就被推了开来。
「咦?嵇楷哥,你在这做什么?」
徐研梨的声音不大,可现在即使只是一丁半点的声音,都会让张嵇楷像隻见到猫的老鼠,他马上跑上前,捂住徐研梨的嘴吧。
「走,先出去再说。」刻意压低的关系,让张嵇楷的声音变的有点奇怪。
武道馆的隔音很好,大概是怕被摔的惨叫声打扰到其他人吧,不过就现在的张嵇楷来说,彷彿自己只要出了大一点的声音就会被裡面干著好事的人发现。
「怎么这么突然?我要找我哥呐!」
「你...你哥,不,你哥现在正在忙,没有空理你,我们先出去走走。」
「可是.....」
「别可是了啦!走,我请你喝饮料。」
几乎是用扯的将徐研梨拉出武道馆,他随便拣了家书店,迎面的冷气让张嵇楷混乱的思绪冷却了下来。
几乎无法想像阿善压在队长身上么样子,欸等等,说不定是队长压在阿善身上哦!队长那么鸭霸,会容许自己被压吗?
现在不是思考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重点是他们正在武术馆裡做......一想到这,张嵇楷不禁想起之前他在榻榻米上发现的一滩污渍。
「天啊,现在是怎样,这个世界疯了吗!?」
张嵇楷下意识的抬头,目光瞬间被一本身的标题吸引。
《同志性爱交战守则》
哇!现在书店这么开放了吗?虽然在心底怪叫,不过手仍是不受控制的从一大排书中抽出那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啊,这是那门子的附图啊......原来,真的是用那边做的啊......咦?这样不会痛吗.....前列腺,那是什么........恩,好奇怪的姿势........」
似乎沦陷在从未接受过的事情中,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一抹小小人影的靠近。
「......你在看什么?」
「哇啊!」像是被大人发现做错事的孩子,张嵇楷从未用过这么快的速度,将书塞进了书堆里,见鬼似的看著徐研梨。
徐研梨好奇的看著书堆,可惜实在是猜不出张嵇楷刚刚看到的是哪一本。
「没....没什么,我刚刚在.....在看国术的书啦!」
随手从另一边的架子裡抽出一本《中华武术大全》欲盖弥彰的拿给徐研梨看,「可是你明明放在这一格裡啊?」徐研梨话中充满疑惑。
「有、有两本啦!好了好了,我们去喝饮料!」
推著将徐研梨带出了书店,在徐研梨奇怪的眼光下带到了一家附设桌椅的饮料店。
「你想喝什么?」
「恩...我早就想喝喝看这家的菊花潽耳了。」
菊花?可能是受到过大的刺激,张嵇楷第一个联想到便是刚刚书上提到的......不对不对,人家小梨可是非常单纯的,你怎么会这么邪恶!
张嵇楷几乎唾弃著自己,「一杯菊花潽耳,一杯红茶。」
路上,张嵇楷为了打断脑裡不断翻腾的幻想,决定和徐研梨说说话:「小梨,你头髮是不是长了啊!」
徐研梨眨眨眼睛,拉起了一撮刘海,「好像是吧,我很久没去剪了。.....平常都是哥哥要求我去剪的,可是最近哥哥一天到晚都在忙,想说几句话都不行。」
张嵇楷暗自赏了自己一个巴掌,「笨蛋,哪个不提提这个干麻?」
「你哥最近真的比较忙,不过很快就会恢复了,你就不要再担心了!」
「恩,我哥他总是一放课就跑不见人影,以前都可以在馆场找到,可是现在.....啊,去问阿善哥说不定知道。」
阿善!?张嵇楷心理不禁一惊,说来他一直以为徐研浩是在忙学校和季赛,可是只要一牵扯到阿善就......
哇啊,快停止快停止,别在妄想下去了!
「嵇凯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恩?」
「武术馆是你爷爷租借给我们的,对不对?明天国术社不用练习,你能不能开道场教我国术?」
「你哥没交你吗?」
徐研梨装做徐研浩的口气说著:「等你再大一点!他总是这么说。」
週日,起床后简单梳洗的徐研梨,一踏进客厅的门便惊讶的看著倒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影。
「哥,还有阿善哥.....你们在干麻?」
发现宝贝弟弟正瞧著这裡,徐研浩心理一惊,脚一踢正击阿善的肚子。
「唉....」
阿善吃痛的跌倒在地上,嘴裡发出意义未明的咒骂。
「我们....我们在练新开发的国术武技。」徐研浩讪笑,说著不成章的谎话,「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床,现在才七点。」
「我.....」原本想要说去国术馆的,不过只要一想到哥哥的反应,他马上打消了念头,「我要和同学去看电影。」
「看电影?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是.....昨天晚上才说好的。那我走萝!」
「哦,小心点。」
徐研浩原本想再说什么,可是当他一接触到阿善几乎要杀人的眼睛,他连忙改口。如果再继续说下去,不保正这头性欲强、脾气暴躁的狼会不会直接扑上来。
徐家和国术馆的距离很短,大概只有两条街的阻隔,又加上假日一大早的,路上没什么车子,所以徐研梨很快便来到了国术馆大门。
「嵇楷哥还没有来吗?」
看著表,自己早到了半个小时他还没来也是当然的,毕竟是自己邀别人总不好让别人等自己。
「小梨,你来啦!」
没想到的是,原本以为上著锁的大门轻易的打开,张嵇楷走就已经站在国术馆裡了。
「我刚刚整理了一下,进来吧!」
「恩.....嵇楷哥,你几点来的?」张嵇楷眼下大大的黑眼圈让徐研梨好奇。
「那不重要啦!你先去换衣服吧,啊,因为国术社裡的武服都比你大上一号,所以你可能得将就一点。」
张嵇楷即忙转移话题,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满脑子妄想搞的连睡觉也睡不好吧?
瞧了瞧身上穿著的白带服,敞开的衣口,夏天的服装可以直看见肚脐,想到队长和阿善作的事情他就觉得脸红,明明是很硕建的男人身体,怎么也擦不出火花才对呀?
「我好了。」
张嵇楷看过去,他瞬间推翻了刚刚的理论,小小的身体包著大了一号的武服,看起来不伦不类,但甚至可以看到乳头的裸露大半胸口却有种色情的味道。
一发现自己下身顿时有了反应,为了遮掩,张嵇楷低著声音说著:「那么我们先做操吧!」
国术社的时间怎么都比小学放学时后早,随以从未做过类似热身的徐研梨有些兴奋。
「将腿向下压。」
遇到一个做动作时,徐研梨遇到了瓶颈,那个动作对初次做的人来说需要一旁有人帮忙向下压。
「我帮你好了。」
发现了这个状况,张嵇楷走上前按住徐研梨的大腿,轻轻向下压。
「呜.....有点疼。」
徐研梨皱起眉头,张嵇楷本来想说些什么,从后头的角度却马上对上宽鬆衣口下的雪白肌肤。
色迷心窍的他不自觉的钻进衣服,捏住那绯红的乳头。
「啊,你要干麻?」
「不......我、我在帮你看看肌肉结实度。」
同样讶异自己会做出这种事的张嵇楷连忙缩回手,继续帮徐研梨下压身。
做完了热身操,张嵇楷带著徐研梨做最基本的打拳,可是徐研梨怎么做就是不顺利。
原本製作就宽鬆的武服,又在大一号的情况下,徐研梨一出右拳,左边的袖子马上滑到胸口,一出左拳,右边的袖子就掉下来。
「啊,好烦啊!」
徐研梨检的烦了,乾脆脱下了武服。
「你、你干麻!?」
手提著水的张嵇楷一时呆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中的水瓶差点翻倒。
「衣服太大了,不好练。」
徐研梨说著,赤裸上身的眮体,和滑下的肌理散发著白皙的色泽,因为天气炎热而造成的殷红,怎么像是一幅色香味俱全的美景。
看到这,张嵇楷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不晓的短裤裡头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白?
思念一触击那,张嵇楷只觉得鼻头一热,整夜没睡的倦意顿时袭来,碰的倒了下来。
「.....嵇楷哥,嵇楷哥,你怎么样了?」
张嵇楷感到身体微微的摇晃,眼睑睁开了个小缝。
一入眼的是赤裸上身的徐研梨,软软的声音晃动著原本就天旋地转的脑袋。
啊,我又在作梦了。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张嵇楷吃力的转著混吨的脑袋,伸手一拉,原本摇晃著他的徐研梨被拉上了他的身上。
既然做了这种梦,不做真是对不起自己!
张嵇楷堵住了想呼救的小嘴,右手一把脱下了同样鬆垮垮的短裤,露出练武必穿的内裤。
卷绳的内裤仅有重要部位用著一片三角布遮著,牵连到臀部,顺著沟拉上绑在后头绳结。
现在,因为被汗水沾湿了的三角布,隐隐露出尚未长毛的小阴茎。
「真是可爱。」
张嵇楷窃笑,隔著三角布一口含住细小未勃起的芽。
「啊.....不要舔那裡.....好葬。」
「你的一点也不葬呢!」
将舌头卷起,轻轻的跳弄著小小的阴茎,不出所料很快的便直挺起来,口水沾湿了原本就薄的布,映出了个咸湿的印子。
「你的即使勃起,还是小小的呐!」
大概只有在梦中,他才会这么大胆吧!津津有味的吃著精芽逐渐泌出的汁液,他将三角布往右一拉,连同小小的睾丸已经站直的小阴茎弹了出来。
「真有活力啊!」
张嵇楷模仿舔冰棒时的模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茎壁。
「哇啊.....好好奇怪.....我好像.....好像要尿出来了啦........」
徐研梨尖叫的说著,张嵇楷窃笑的一口吸著了小龟头,奋力一吸的情况让原本就蛰伏很久的精液射了出来。
等小阴茎射完了,他马上吻上了徐研梨的唇,将刚到口的精液分了一半给他。
「这不是尿,是精液。来嚐嚐你的味道。」
徐研梨摸著唇,说不出的味道只残留在鼻尖腥羶的气息,「这是....我体内的东西?」
「恩,是男人都会有哦!」
「那,嵇楷哥也有吗?」面对徐研梨的询问,张嵇楷笑著弹弹他的鼻尖,「当然有啊,想吃吃看吗?」
说著,就地盘腿坐了起来,露出白裤裡高高凸起的一块。
徐研梨点点头,轻轻的拉起裤缘和内裤,硕大并缠绕著青筋的大阴茎露到他眼前。
生涩的含住那红透的龟头,颤抖的手抚摸著那阴毛丛裡的双丸。
「用舌头舔中间的凹痕,对做的很好,有时也要舔舔柱子哦!」像对孩子说著,张嵇楷拿著一旁的温和的药油,代替润滑剂的沾在手指上,伸进了高翘白臀的幽密小穴。
「呜....呜哈.....呜呜......」
含著男人一半阴茎的嘴巴,连呻吟都不被允许,感受到后头的刺激,他只能无力的继续吸吮。
「啊....真爽,你不管前面的小嘴还是后面的小嘴都一样淫荡可爱哩!」
即使被言语骚扰,这使始会成为性爱的催化剂,只见徐研梨的小花芽又吐出了一些的花蜜。
「啊,又射了。真没想到,一边含著男人的屌,一边被用手指插也能爽成这样!」
简直变了一个人,眼前的张嵇楷彷彿不可一世的大王,有意无意的用言语挑逗,让身下的人服侍。
扯著头髮,将近乎著迷舔舐的徐研梨拉离自己的大阴茎,「将地板的全部舔乾淨!」
下著不可违抗的命令,徐研梨只能照做,像著小狗般,趴下身,厥起臀部,伸出小舌头舔布丁似的舔乾那充满腥味的乳白色汁液。
「真有天赋,只是说舔,竟然还厥屁股给男人干!」
张嵇楷竖起阴精,朝著那满是药油和淫水的小穴,撞了进去。
「啊.....好痛.......」
「继续舔,你这隻欠操的狗!」
张嵇楷按住徐研梨的头,迳自做著衝撞运动,「啊,真没想到会这么紧!」
一前一后的不断抽动,下身的人儿舔完了自个儿的精液,只能无奈的呻吟,体内每一次撞击,小花芽就会有一些液体跑出来。
「你常被这样干吗?被你哥?」
「....才、才没有!」
「骗人,这小洞可是把我的屌吸的紧紧的!一定很常被这样干吧!」
张嵇楷抱起徐研梨软倒在地的身体,一手抬起他的脚方便阴茎进出,一手则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更深入的进去。
「啊......啊.....不、不....呼呼啊啊.....哈啊......」
已经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甚至一个词,他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
徐研梨清楚的感觉到体内不断贯穿的肉棒,身体收缩的自然反应不是他能控制的,想到之前舔过的形状正进出他的体内,徐研梨不禁有想射精。
「啊....好....好舒服....啊啊.....哈啊.....」
淫靡的水声渍渍不绝的响起,因为封闭,感觉起来好像更大声了。
「哈...被你这小骚货给榨光了.....要去了!」
张嵇楷加快了速度,在最后的几下衝刺,将源源不绝的精液送上了飢渴收缩的小穴。
一同高潮的瞬间,张嵇楷彷彿看到当天队长与阿善在同一地方激情的残影。
终于清醒了的张嵇楷,惊恐的发现自己与徐研梨发生了关系,只要一想到那溺爱弟弟的队长会对自己做后续的事,他不禁一阵恶寒。
徐研梨半启著唇,缓缓喝著气,到现在精液的味道都还残留在他嘴巴裡。
「小梨,我这我....对、对不起!」
张嵇楷见徐研梨醒了,赶紧五体投地的下跪,自己这个样子铁定会被送上监狱,被控个妨碍性自主罪罪名。
徐研梨坐起身体,陷入一阵冗长的沉默。
像终于甦醒了,徐研梨缓缓的抬起头:「恩,我怎么睡著了?我们刚刚不是在练武吗?还有我怎么全身痠痛......」
「小梨....你、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啊,嵇楷哥,你刚洗完澡啊,怎么不穿衣服,会著凉的哦!」
徐研梨摇了摇剧痛的头,看了下表,「啊,一点了,我一定会被哥哥骂啦!我要先回去了!」
说著,就跑去换衣间换回原来的衣服,向仍呆在那的张嵇楷道声歉和之后在教我后,匆匆的离开了。
「啊,真是的......我怎么会有些失望呢?」
张嵇楷抓了抓头,看了这裡一眼,也匆匆的换为衣服,回家了。
***
走在街上,徐研梨急匆匆的脚步慢了下来,抓著衣领的手有些发抖。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更何况做的时候,张嵇楷像变了一个人,可是心中却不免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甜蜜。
也许自己有被虐倾向也说不定.......
看来今后和嵇楷哥的关系他真的得好好想想了。
踏著相反道路的两人,联繫在他们之间的会不会有那样的一个春天呢?这个恐怕没有人知道了。
END